■序文声明:
警告!本文所有内容皆为虚构,且为文学创作需要,作者不认同文中任何违法犯罪的行为!吸毒有害健康,请勿以任何形式接触毒品,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正文:
张阳迷迷糊糊醒来时,太阳还只是落地窗外的一抹红圆,并不刺眼。流云朵朵,群山和城市都镶着一层淡淡的金边。
鸡巴形状的闹钟在床头玩命地响,塑料龟头不断撞击着铭刻着时间刻度的塑料逼,发出阵阵欢快搞怪的浪叫。张阳一把抓住那个[鸡巴撞逼缝]的愚蠢设计,扔出了窗,几秒后窗外隐约传来物体碎裂的声响,夹杂着女子的惨叫。
估计是楼下哪个骚女人被砸到头了,张阳摇摇头,顶着胯下一柱擎天的晨勃起床,上厕所。
无力和虚弱感仍在,尤其是腰子那块,虽然张阳知道这是操屄操多了的正常现象,全地球男人都这样儿,但身为医学生的操守还是让他在心里警告自己,从今天起要注意节制了,不能一直荒淫无度下去,那迟早会精尽人亡的。
不过这个念头随着他刚走出卧室门就烟消云散。
偌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同时躺着四个女人,每人手上都拿着烟枪吞云吐雾,深色迷离。她们都呈M状张着腿,面前的茶几上是一台并联式炮机,烧着燃油的老马达以强劲澎湃的动力同时带动四杆粗大的炮杆,在四女胯间疯狂抽插着,每一次都摩擦着被操烂的阴唇直入阴道深处,从G点带出大量淫水,打湿了大片地板,也让炮杆看上去闪闪发亮。
四个女人中一人穿着警服,另外三人都是红白相间的空姐职业装。
“呃,妈,我姐这是醒了还是睡着?”
张阳伸了个懒腰,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两个穿空姐装的年轻女子——他的漂亮表姐张雪婷和张清,两人是双胞胎,一个身材修长,留长发,脸色自带御姐冰冷的傲气,另一个则是标准的萝莉,巨乳童颜,双腿的肌肉弧线被黑丝包裹勾勒得完美。
此刻她们都是眼皮紧闭,口边还吐着泡沫,可布满针孔的藕白手臂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送烟的动作,即便那烟枪根本就送不进嘴里,每一次都从脸庞划过。
“啊啊啊啊…啊…阳儿你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嘉文狠狠抽了一口鸦片,在炮机和毒品的双重快感高潮中浑身颤抖,思绪不清,模样下贱如条狗,“啊啊…她俩…她俩从早上三点吸毒吸到刚才…啊啊啊…好爽……啊啊…操……三点…对,晕,晕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说完,张嘉文也同二女一起昏死过去,她人到中年却风韵不失当年,朱唇轻咬,眼镜下神色迷离,一点美人痣点在侧脸,更添魅惑。那干练飒爽的警服下,丰满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乌黑发亮打满银环的淫穴中喷出骚水沾在警帽前的银色警徽上,反射着初升的阳光,像是露珠一样。
“她俩以前不是不抽鸦片只注射杜冷丁吗?啧啧,抽鸦片过量抽出条件反射,二位姐也是人才。”
张阳耸肩,转身走进厕所撒尿。反正每天都是这样,就像全世界的男人们早上起来都肾虚无比要扶着墙走路怀疑人生一样,全世界的女人们早上醒来就要操屄吸毒,她们生来自带对快感的渴望,自幼便吸毒被操,经年累月下来毒瘾和性瘾都积攒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一日无毒无屌就会生不如死。
男人还可以拔屌节制,女人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流星剑]的话说就是“用毒品和鸡巴给自己挖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坑,然后跳进去,活活烧死”。
所以从五六岁到八九十岁,每个女人清晨起来的头顶大事就是拿起烟枪吸毒,用炮机插穴,没有烟枪就用针管、口服;没有炮机就找男人,找狗马牛羊,找一切可以插进自己骚逼里的坚硬的长条棍状物体;幼女的逼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笔插,老太太的逼太深敏感度下降就上布满橡胶钝刺的狼牙棒;没鸦片就上海洛因,没冰毒就上K粉……
相比起来他老妈张嘉文还算是有节制的,毕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长,虽然年轻时在警校也曾荣获过“万人骑”和“毒逼”的美誉,但工作后就自律了许多,尤其是有了张阳这个宝贝儿子后更是收敛,每天只需要插两次穴吸两次毒就能恢复正常,和其他女人动辄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来,简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为此,去年张嘉文还荣获过本市议员颁发的[坚贞母亲]美誉,奖金买了新的跳蛋和情趣内衣,奖杯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屌不离手,快意过量而死的。老妈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坏脑子变成毒虫淫兽后没人照顾自己,才这样严格律己的吧?
张阳想着,感动之余用力逗了两下鸡巴,抖出最后几滴尿液,随手抓起旁边洗衣机上大姨昨天才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把马眼处擦干净。大姨昨天月经刚走,所以内裤上除了白带外,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用来擦鸡巴有点硌…凑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
张阳刚按下冲水键,客厅里就传来女高音般高亢的浪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张玲珑,飞机上的炮机位和毒品都是优先供给给客人们的——很多男客户不介意用炮机插他们的屁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瘾过足了,才能顺利跟着机组天南海北地飞,不然万里高空来了瘾,那就乐呵大了。
航班起降空隙的机场员工休息区其实是有炮机和毒品的,花钱就能共享租赁,不过大姨只用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那里了,她说那里都是新上的电动机款式,虽然省钱方便而且有电就能插逼,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话来讲就是“跟个他妈的阳痿男似的”,痛骂生产厂家是“企图强奸广大妇女儿童的智商,用小牙签捅我们的大缸”。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业流水线上最廉价的品种,甚至商家会和工商一局的骚婊子们沆瀣一气上架残次品坑蒙拐骗,那些毒品吸着不够劲儿不过瘾,淡得能出水,只有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去那里将就一下,每次吸起来都是种折磨,只不过是从更深的折磨换成了不那么深的折磨。
为此大姨坚持用老式的烧油款炮机,就是刚才客厅里摆着的那台,虽然费油笨重,但马力大,结构耐用,插起穴来不是一般的爽,从奶奶那一代开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坚挺。老妈和表姐也被她们说服,回头在各自卧室里购置了一台,至于油钱,每月每个人出个百来块钱均摊,一年下来其实也贵不了多少,还能有更好的体验,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毒品,则直接从厂家那边提货,倒不是因为几人多有钱,而是张雪婷和张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个小制毒厂的老板,以高超到公司无人能出其左右的性爱技术和做他性奴隶的代价忍辱负重换来了直供的毒品。
张阳洗漱完,胡乱用张雪婷雪白的内裤擦了下脸就出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身体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子,水也开了闸一样多,黑肥唇上挂着的几条阴环都被水冲得乱抖。
即便如此,四人胯下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大姨的逼被操的红肿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鸡巴一样。
朝阳终于斜挂,光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出一片光柱,灰尘在里面翻滚飞舞。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四个他最亲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吸。
张阳有点愣神,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口气。妹妹死后,一段时间内自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操的逼,从家里到学校,从嫩逼到臭逼,从白天操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操那些逼,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人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听天由命好了。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根鸡巴救几十条人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吸毒,一边插逼,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首楞严经》和《弟子规》,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慰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欢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鸡巴里烧出舍利子来?
张阳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操屄,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挺好吃的。
无他,唯手熟尔。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后去叫醒四人。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阳扣了下几人的骚逼,没有一个人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头上才算是叫醒。
几人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精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头,又抬起自己的脚舔了一口,“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操穴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阳的裤裆上,满意地感受着那玩意瞬间膨胀,她用足趾不断挤压着张阳的鸡巴,上下缓缓撸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鸡巴,你俩可真不是人。”张阳给几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鸡巴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人,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阳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阳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阳身上,用自己的巨乳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别瞎鸡巴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张阳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几口少女的娇乳,才算作休。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精液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阳胯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大姨那浪贱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鸡巴一样,还带用舌头舔和深喉吞吐的……她的口活非常爽,鸡巴就像捅进了热热的奶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阳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晕过去全射出来才松口。
甚至有几次大姨性瘾和毒瘾发作,足足缠了张阳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吸成干尸。
“不新鲜,回头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妇女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女工作人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阳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很快,一家人匆匆结束了淫靡到三句离不开鸡巴和逼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交。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阳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阳药,他的鸡巴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区时,张阳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液管的浪荡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迷过去的女人抬到救护担架上,女人头顶被砸裂了,插着一根塑料鸡巴——那是张阳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液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己的裤裆里,看样子是性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己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裤,嫩逼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逼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张阳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满满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直喷,口吐白沫,发出浪叫。
至于那个女人,则急忙脱光衣服一脸陶醉地吸着毒,丝毫不顾自己头顶还在流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操屄,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女人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
张阳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人至上,拥有许多特权,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贱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骚女人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鸡巴操一操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这时公交车来了,张阳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巴,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吸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吸管,方便女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肉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色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浪荡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入极乐世界。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操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操自己,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液喷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性,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车上欲求不满,见四下无人,竟然在行车途中去骚扰司机求着他操自己,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进了河里,一车人都给喂了鱼。
让女司机开车,那更是痴心妄想,边开边吸毒,边开边用炮机,一个高潮爽上去方向盘都不知道怎么抓了,刹车当油门死劲儿踩,喇叭按下去就不松手,简直一车开到阎罗殿,这谁敢坐?
所以从那以后,公交公司痛下决心将司机都换成了男性,还斥巨资将半数座位都改成了女性专用座,如此才算是解决问题。
这一趟车张阳从幼儿园坐到现在,车上的每个人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老师好。”张阳四下相顾,礼貌性地向过道那边的盘发熟妇打招呼,声音很清,这种少年阳光感满满的音色是任何中年妇女都无法抵抗的。
“啊,原来是张阳啊,”盘发熟妇显然很高兴张阳主动给她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大烟枪,“喂喂,小家伙,别急着拒绝,老师知道你不吸毒,老师代你抽一口好了。”
说罢,盘发熟妇将烟枪缓缓放进嘴里,放在口水潮湿的舌头中间,舌头两侧卷起,将烟杆子裹住,然后她轻轻咬唇,长鲸吸水般吸了一口,足足一分钟不带换气,当她再次张开口是,双唇作圆,吐出一个标准的环形烟圈。
张阳看着烟圈飘向自己,伸手轻轻在空中一戳,烟圈便散成一缕长长的雾气飘带,像一匹拂面而来的薄薄白纱。
烟雾那头,盘发熟妇正浅浅地笑着,眼波流转,让人不禁联想到《西游记》盘丝洞里的蜘蛛精,想来唐僧西行路上能禁欲到美人儿送上门都不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蝉子真传了。
“乌仪老师真是学校一众女老师里烟技最好的了。”张阳微笑着夸了两句,毕竟盘发熟妇乌仪是他的数学老师,这学期的数学课学分还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么不见坐老师这边来的。”乌仪说着,略微调整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胯间的炮机能更好地抽插自己淫水泛滥到泥泞的黑骚穴,黑黑的阴毛像长草一样伏在平整光滑的小腹上,让张阳联想到深海下的海草。
“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和老师……”
乌仪毫不掩饰地看着张阳,拍了拍手边空着的座位。她盯着这位自己班上唯一的男学生,同时也是校三好学生奖章获得者(好逼好奶好女人)的胯间,就像流浪多年食不果腹的饿鬼忽然看见了满汉全席,她缓缓解下自己的胸扣,眼看就要去拉那两团36D的柔软大乳。
“别别,乌仪老师,早上刚和两位表姐姐做过,现在实在是没力气。”
张阳赶紧摆手,乌仪的性欲可一点都不比大姨差,甚至犹有过之,之前班上一个转学来的男学生就是被乌仪用毕业证的学分作威胁连着操了一个月,操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几乎是闲下来就操屄,最后给人孩子都干到ICU去了。
转学前张阳他们还去看望过那男生,张阳觉着他直接去演任何丧尸题材的电影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这社会男人看病不花钱,否则光是治疗费就够乌仪受的,卖一百辈子的批都还不起——这个世界上卖批的不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就是独步天下的技术宗师,只有这两类女子才有资格和本钱卖批,毕竟姿色和技术你总要占一个吧,还得是从无数红颜风流莺歌燕舞中杀出来的幸运儿。
其他的女人别说卖批了,上大街脱光了都没人看一眼,只能到处找人求操。乌仪就是这样的,要不是她掌握学分生杀大权,学校里的男同学都宁愿操更有青春活力的女同学,也不愿去插那个臭臭的批。
甚至还有甘愿当性奴的,给男人累死累活地打工,只求管个半饱就行,报酬甚至都不需要钱,每天用炮机插上几个小时就算是付清酬劳了。
张阳还算是挺好的一个,每个月都留出三天给乌仪,所以即便他数学学的一塌糊涂,照样能拿奖学金。
今天就算了,玩不起了,腰子还在难受。
“呵,男人。”乌仪也知趣地没有再问,回头继续调大炮机频率,欲仙欲死起来,阳光照耀下那张脸看着不是很真切,窗外景色飞掠。
一看就是毒瘾和性瘾严重至极,早上没有过够,就到公交车上再过一把。张阳很想提醒乌仪她这么玩最多再活不过五年,想了想,却还是打住了,自己能不能活五年还难说呢,就别医者瞎鸡巴仁心了。
“张阳你别介意,姑姑她就这样。”旁边的女孩子轻轻按住张阳的手,语气娇滴滴的,绵绵的。
“啊,抱歉抱歉,刚才没注意到你,”张阳反应过来,握住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手有些凉,握起来很舒服,“话说班长,你咋没有开炮机?”
说罢张阳就去看女生的胯间,这还穿着裤子呢,在一车女人中简直是个异类。而坐在她旁边的女生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
“早上家里和姑姑一起过了,应该能撑到学校。”女生浅浅地笑了笑,细眉若柳弯似月,及肩的黑色短发拂过张阳的手臂,怪痒,怪舒服的。
这位被称作乌卿绫的十五岁的女学生,就是张阳的班长,也是数学老师乌仪的侄女。五官端正,留短发,贫乳,带眼镜,都是张阳喜欢的元素,所以他和乌卿绫平时关系比较好,也经常周末去她家里操屄,有时一夜御三女(加上乌仪和乌卿绫的妈妈)也是常事,一来二去就有点情侣的味道了。
嗯,乌卿绫是有这方面的憧憬的,毕竟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不过张阳这个直男打炮机就难说了,乌卿绫给他暗示了很多次,张阳都没有察觉。兴许是逼随处可见随处可操,所以男人对自身繁衍的欲望和渴求都降低了,不再在乎家庭?
谁知道呢。
“嗯…要我给你扣一下吗?”张阳拉开乌卿绫的校裤,乌卿绫今天穿着白色的丝绸内裤,黑黑的小树林若隐若现。反正自己也是闲着,不能动屌,手指还是可以的,他这两天也正好学了一种新扣法,正好找乌卿绫试试效果。
“好啊。”乌卿绫心里开心,征得张阳的同意后倚身靠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闭上眼享受起来,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有时真希望这种时刻长一点啊,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如此,不要结束……女孩在心底碎碎念。
“困了就睡,到学校我叫你。”张阳说着,随手将手伸进乌卿绫的裤裆里,丝绸材质的内裤贴着手背,手心是少女柔软的肌肤,张阳只觉得整只手都被两片云朵包裹住了。
他分开乌卿绫那些有些尚有些湿润的,互相纠缠在一起的阴毛,手指准确地搭上了少女胯部中间的神秘地带,搭在了两片嫩肉的中间,那里也是湿润的,显然刚出水没多久。
张阳手指微微用力,开始搓动起来,同时闭上眼睛想事情,两人这么看着,真就像一对小情侣。
乌卿绫的脸红扑扑的,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桃粉色胭脂,她虽然也是个万人骑,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和张阳接触尤其是肌肤之亲时才会面色羞红。
唔…这就是喜欢吧?
过了一会,张阳感觉乌卿绫的额头有些冷,他睁开眼看了一下,只见乌卿绫真冒着细密如雨滴的冷汗,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抽搐起来,一点白沫从嘴角流下,从流涎很快变成了口吐白沫。
她忽然剧烈呼吸着,大声尖叫起来,精神瞬间兴奋无比,五官扭曲,可转眼间又嚎啕大哭,四肢像个关节错位的玩偶娃娃一样不自然地、机械地摆动着。
“喂?乌卿绫?醒醒?”
张阳抓住乌卿绫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倒也没有意外。他知道这个班长是毒瘾发作了,而且还是K粉上瘾,乌卿绫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幻觉、认知障碍等症状。K粉作为一种类吗啡肽物质,很久以前从乌卿绫第一次吸食开始就已经抑制并取代了她自身吗啡肽的分泌,鸠占鹊巢下维持着她的生理活动。
现在K粉断瘾,生理活动紊乱,乌卿绫自然是感觉生不如死。
现在她已经出现恶心和干呕的倾向了,张阳知道事不宜迟,赶紧从旁边的扶手铁盒中翻出一包公共K粉——正是大姨咒骂的那种廉价品,政府公共卫生福利派发,不过眼下再廉价也能救命——撕开密封的包装,将乌卿绫放平在座位上,一点点将K粉倒进她嘴里,然后朝她的嘴里吐了一大团唾沫,抓住她的下巴轻轻咀嚼,又掏出鸡巴尿了点尿液,权当以尿当水助咽,总算是喂着她都吃了下去。
张阳知道K粉要吸着才爽,食用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眼下也只能先喂下去了,应个急,到了学校就好了,教学楼有专门的毒品储备库。
这姑娘是早上没过足瘾吗?怎么现在犯病了?张阳有些疑惑。
乌卿绫的毒瘾总算是缓解下来,胸膛渐渐回到正常频率,呼吸也不再急促,好看的面庞又重新有了些血色。两分钟后她睁开眼时,已是面色赤红,她一把挽住张阳的脖子,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用香舌舔着张阳的下巴,用近乎乞求的语气低低道:
“操我…张阳……”
“操我…下面好痒…我的瘾犯了……”
“操死我……”
得,毒瘾刚刚过去,性瘾又来了,真是俩黑白无常。
“好啦,别急别急这就操你,狠狠操你,操死你。”黑框镜片反光下张阳看不清乌卿绫的眼,只得无奈一笑安慰两句,扒下她宽松的校裤,挽住她曲线优美的双腿,挺身,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肿胀的鸡巴插了进去。
肾虚就肾虚吧,救命要紧。
噗嗤——鸡巴插进乌卿绫可爱的粉色逼里,淫水从逼缝中直直挤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欢呼的小曲。
和其他同龄女学生一样,乌卿绫的阴道已经开发到极限了,所以没有处女的紧致感,张阳很快就捅到了她的G点,用九浅一深的老方法操了起来。
现在这世上出了刚出生的婴儿,已经没有所谓处女,那种紧紧的小逼穴道就只能从文学创作、电视剧和橡胶玩具里略知一二了,不得不说是男人阅女生涯中的一大遗憾。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高高浪叫一声,一反之前乖乖女的模样,她的瘾很重,虽说座位下就是炮机,但现在眼前就有张阳的热鸡巴,谁还会用那种冰冷的工业垃圾仿制品呢?
而张阳是怕这种小功率的“阳痿男”型炮机过不了乌卿绫的性瘾,才无奈地挺着鸡巴上阵,他对乌卿绫很有好感,这要是性瘾发作而死,未免就太可惜了。
考试时也就没有人给自己传答案了,嗯,准确说是没有学霸给自己传答案了,班上其他女生倒是都乐得传,但她们脑子里只有青春期恋爱和毒品性爱,成绩还不如张阳。
一朵栀子花应该被人用心细细采摘,而不是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打落。
啊呸,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文艺青年上去了?张阳摇摇头,继续提臀送胯冲刺起来,好在出门前那两片壮阳药药效猛烈,一时间张阳胯下虎虎生风,操的乌卿绫那是神魂颠倒,满车都是淫靡的浪叫声和淫水啪啪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操死我…操死我的骚逼…嗯呃呃呃啊啊……操烂了……”乌卿绫的叫床技术也是张阳历来所阅女子中的一绝,明明是少女轻铃铃的嗓音,却能让她叫出万般魅惑的感觉。
“班长你个骚货,逼都这么宽了,跟个隧道一样!”张阳狠狠唾了乌卿绫一口,后者急忙张开嘴将那些唾沫接住,吃了下去。
她的手拉开上衣,揉起自己的贫乳来,还真是鸽乳,恰得盈盈一握。
“嗯…啊嗯呃呃呃…乌卿绫…乌卿绫就是骚货…是母猪…是下贱的婊子…只会装…呃呃呃啊啊啊…只会装清纯……操死我…好张阳…你的鸡巴真热…真烫……”
别看乌卿绫平日里总是一副内向模样,操起逼来淫荡言语可是比谁都多,果然十个眼镜九个骚,无数色狼老前辈们南征北战御女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就是错不了,张阳心里顿时肃然起敬,多了几份对先辈们的敬意。
以前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她家里,乌卿绫都是取下眼镜被操的,张阳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让她随时随地都戴着眼镜才行,明明自己天天操屄,怎么就是从未发现眼镜娘这么好呢?
“操死你!操死你!骚婊子!逼真热!水还多!”张阳的脑子也被精虫占据了,满脑子都是乌卿绫迷乱的神色和可爱的下体,他心中一时间只剩下抽插,下体规律而又机械地运动着,像油井上日夜勘探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双眼翻白,极致的快意像滔天的浪潮,接连不断地拍打下来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
“叫爸爸!”张阳在乌卿绫的奶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随即又被波浪一样晃动的奶子化开了去。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啊爸爸……操死女儿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的浪叫响彻整辆大巴。
他俩倒是爽了,可苦了车上的其他女人,别的女人本来性欲已经被压下去不少,被两个目无旁人的妖娆浪货这么一刺激,又按耐不住瘾,纷纷将炮机的功率调整到了最大,有几个瘾大到无药可救的甚至中途开窗跳车,磕的头破血流也要去路边找男的,给他们钱求他们操自己。
数学老师乌仪更是面色铁青,羡慕又嫉妒无比地看着两人。她和乌卿绫是住在一起的,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贱人的心思,每天早上出门时自己都是和她一起过掉毒瘾和性瘾,而家到学校的这段距离并不长,只要早上过够了,途中在车上是绝对不会犯的。
本来还在想哪里不对劲呢,原来是这个母狗一样的侄女早上偷偷减了自己的毒品量,让自己不得不继续在车上过瘾,这样乌卿绫就能故意在车上犯病,用同情心勾引张阳,好得到他的性爱和大鸡巴!
这个婊子!和自己争宠呢!
乌仪简直火冒三丈,又懊恼又愤怒,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可张阳还抱着乌卿绫狂操,她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愤怒之下只得将今天备用的所有毒品都掏出来,注射的吸食的直接饮用的,一股脑都用在了自己身上,针管甚至都穿过长长的阴道直接插进了子宫里。
她打定主意,以后家里的毒品分配都要自己一手操办,以后天天给乌卿绫这小骚逼减量,让她永远都只能用冰冷的炮机自慰。
进入的体内的毒品远远超过每日规定的健康含量,瞬间乌仪就在快乐中昏死过去,身体像触电那样抽搐,热的像块通红的烙铁。
不过眼下车上没有人在意乌仪,都在操着各自的逼,连司机也忍不住拿出便携式飞机杯套在了鸡巴上,还好他能把握住方向盘。
可谓一路顺风。
十五分钟后,终于到站了。
公交车停了下来,司机因为射精,刹车踩的有点急,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张阳的大鸡巴直接顶到了乌卿绫的子宫上,滚烫的精液几乎射满了整个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最后一声浪叫,才恋恋不舍地看着张阳抽出鸡巴,上面都是淫水和白浊。而她的下体正不断流着水。
张阳将鸡巴凑到乌卿绫嘴边,后者心领神会,马上给他舔干净,她的小嘴樱桃似的湿绵,每一次张阳都爱不拔屌。
然后两人就那么喘着气,躺了好半天才起来收拾衣物,反正学校就是这一路公交的终点站,有的是时间。
不过乌仪一直没醒,有些吸毒过量要休克的迹象,乌卿绫到没啥内疚,打了通急救电话就算对得起自己这位舅妈了。张阳哪里晓得坐一趟公交都能让这两人整出后宫剧来,浑然不觉地和乌卿绫走进校门,手指还不断在她阴道里扣来扣去。
路过学校门口时张阳习惯性地看了眼门房,发现那边值班的女门卫又换了一个,那女门卫姿色不减前任,还是一匹身材火辣的金发碧眼大洋马,正躺在门房外台阶的躺椅上,一手烟枪一手炮机,就着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享受生活。
乍一看,和老胡同前悠哉悠哉的本国百姓并无区别。
“嗯,校方可以啊,学校里啥都贪污,就是找美女这方面不贪。”
张阳看着大洋马吞云吐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不止门卫,学校里的女老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风格各异,从喜欢用教鞭鞭打屁屁的冰山女王到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傲娇萝莉娘,都是学生和校董们喜欢的类型,每天走在校园里,即便是阴雨天也感觉活力满满。
“毕竟校董们进出校园也要看不是,谁也不愿意过来给自己开门的是老大爷老大妈吧。”
乌卿绫捂嘴轻笑,她其实不喜欢洋妞,毛孔大体毛多还有体味,完全比不了自己这类水洗般温润的东方美人儿,不过看张阳看的津津有味,她也停下来陪他一起看。
“咦,上一个门卫辞职了?”乌卿绫忽然问,她低头翻着小挎包,掏出一个器具来,“几天前我还刚跟她借过窥阴器,还没来得还。”
“老班长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上一任美女门卫已经死了。”张阳揉捏着乌卿绫有点变硬的阴蒂,语气感慨。
“啊?又死一个?这已经是我们上学来的第六个了吧?”乌卿绫吐了吐舌头,什么时候门卫也成高危职业了?
“嗯,还是老样子,吸毒加上纵欲过度,神经衰竭而死的,听说脑子里的血管都给绷断了几条,溢血的大脑被医生买下,拿去当飞机杯耍了。”
张阳耸耸肩,正所谓“学校的门卫活不久,不超过半年必吃席”,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了。因为门卫是所有人进入校门看见的第一个人,校方为了让每个人都从清晨开始都有个好心情,所以招收的门卫都是大美女,美艳动人。而且给她们供应的毒品都是特制的,毒性更大更猛效果也更好,炮机更是不限时间,所以这些女人不超过半年就会因为吸毒过量而脑死亡。
每天上下班啥都不干就吸毒大炮极乐往生,就到点开门关门,每个月还有不菲的工资拿,且毒品校方全报销,这世上想来也没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吧?
所以即便这行死亡率超高,来应聘的美人儿仍是络绎不绝,每年学校人事部的老师看着手上千百张堪称神仙打架阵容的简历,看着那一个赛一个漂亮动人的美女,都有些无从下手的无力感,最后只能靠抽签来定胜负。
这次就抓出来一个阿迈瑞肯的大洋马,看来大洋彼岸的工作也是不好找,都是为了生活,世人皆苦呐!
据传十年前本校有一位坚持了两年没死的门卫,那已经是神人了,她死后校方还特地给她在教学楼大厅里立了个像,以表彰她“对全校师生心理健康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张阳看着大洋马胯下那进进出出的炮机,还有那被翻烂的白虎黑逼,感慨之余倒有些希望这匹大洋马能撑得更久一些了,如果她能撑过两年半,那教学楼的塑像就会易主,她将被全校师生铭记,直到下一个打破纪录的神人出现。
似乎是感受到了张阳好奇的目光,那洋马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笑容明亮。她提胯,朝张阳喷了喷淫水,这水喷的很有水平,足足喷了三米远,差一点就喷到张阳脸上。
尼玛,一看就是经常练过,想来这逼也是会潮喷的极品逼。
张阳连忙摆手,笑着说nono,带着旁边大笑不止的乌卿绫进校园了。他倒是不介意被淫水洗脸,但那洋马一看就是冲着自己小兄弟来的,小兄弟刚在乌卿绫的小妹妹那里折戟沉沙,短时间内实在经不起再次出征了。
教室在二楼,二人很快进了教室。
刚推开教室木门,一股强烈的烟味便扑面而来,张阳皱着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扇了几下,还是没什么作用,那些烟气太浓郁了,浓郁到风都化不开吹不散。
想来也是,全班三十人,女生就有二十八个,几十号人毒瘾一上来,教室里不乌烟瘴气反而是怪事了。
头顶就有风扇,张阳手边就是按钮,但他不敢开,按钮已经被女生们宣布为“皇家禁地”,对此女生们的解释是:多杆烟枪一起抽,总会有浪费的量,倒不如封闭空间,让每个人都能充分利用享受到其他人产生的二手烟,一举多得。经济老师听了都得直呼内行。
当然,身为一个以医学生为预备目标的班级,空气流动的重要性她们还是知道的,所以每天的窗户和风扇在课堂上都会开着,只有自习、早读、课间等时间段才会封闭上。
教室里烟熏雾绕,女孩们将几十张桌子并在一起,脱的一丝不挂,都躺在上面吸毒,或打针注射,或烟枪吞吐。她们一边过瘾,一边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八卦声,交谈声,呻吟声,浪叫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音浪如同银铃一样齐鸣在耳畔。
张阳忽然想起了顶楼的艺术班,他以前逃课时去过那里,那个班的女生们都会弹弹唱唱,经常练习嗓音和歌曲,所以浪叫和呻吟起来很好听,偶尔全班一起毒瘾性瘾发作的时候……那声音呦!简直如同一曲盛大的合唱,女孩们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唱诗班,能同时唱出少女的圣洁、堕落的身不由己和对欲望的追寻来,就是来校非法传教的神棍们听完,也会默默流泪,吊着毒品赞叹着说神爱世人……之类的屁话。
张阳的到来引发了女生们小小的欢呼,她们都抓起自己的内衣大笑着扔向张阳,一时间张阳身上都是女孩儿们五颜六色的贴身衣物,以前张阳从未想过女孩的内衣可以有这么多种款式,蕾丝的,绵的,透气的,运动型的……
他笑着随手抓住一条运动型的,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鼻腔和大脑里都是少女馥郁的体香味,和微微的香汗味。他高高举起那条内裤,大声问:
“这是谁的小内内?”
“林淋!”女孩们炸锅般高呼,纷纷看向靠近窗边的那个女孩,目光或羡慕或嫉妒或祝福或开心,“林淋!林淋!”
被称作林淋的女孩刚刚在脖子上开完天窗,没想到今天会抽到自己,愣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不顾脖子上针管断裂刺入体内的巨大危险,赤身裸体地跳了下来,一把扑到张阳身上。
“今天是我!耶!!”林淋狠狠在张阳耳边舔了几口,舔的张阳侧耳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或者两者都有之。
“晚自习就是你了,好了好了,注意针管。”张阳拍了拍少女骨肉匀亭的背,抚摸着她长长束起的、剑一样凌厉的的黑色马尾,轻笑。
他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今日幸运儿林淋躁动的心,让她别再抱着自己。
这是他和全班女生的日常小游戏,每天都要从几十条花花绿绿的内衣中抽出一条来,而被抽中的那个人则可以获得在晚自习上和张阳当众做爱十五分钟的福利,每个女同学都求之不得。
刚开始这个游戏还只是每月偶尔玩一次,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起都约定成俗了。没办法,女生的毒瘾性瘾都大的要命,而班上又只有两个男生,这种畸形比例下她们的注意力迟早都会向男生身上转移,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玩法来。
没错,这个班,就是张阳独此一人的后宫。他就像是牧羊人,一个班的女孩都是他的小母羊。
说的更直白一点,也可以称之为张阳的免费性奴们…每天她们都会用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接张阳,只为了张阳能操自己的逼。
至于另外一个男生,很不幸的,性功能有障碍,于是被女孩们心照不宣地钦定成了“废物”,相当相当的悲催。当然,鉴于男女极端的数量比例,找他操屄的女孩也不是没有,但远远达不到张阳这种一呼百应佳丽三千人的程度。
张阳也乐得享受这些,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座位里已经塞满了女生们带给他的零食,薯片筒、巧克力、跳跳糖、棒棒糖和一杯尚有余温的奶茶,口味都是张阳最喜欢吃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女孩们就是爱吃各种千奇百怪的小零食,这算与生俱来的天性么?张阳撕开一个棒棒糖,递给旁边的乌卿绫,和自己的同桌,学习委员月柳。
月柳是个假小子,留着短发,身上同时兼具女孩子的温软和男孩子的英气,在班上人气颇高,可能仅次于张阳和乌卿绫。平常张阳和另一个男生不在的时候,女孩子们就会掏出她们凑钱买的高价假阳具和变声器,给月柳戴上好让她挨个操自己——没有男生,那就造一个出来,凑活着用,也能解解馋不是?
至于变声器变音的对象,自然就是张阳了,女孩们曾围着张阳转了一整天,只为录下他的淫荡言语来,到最后录了整整四百句,张阳都不知道自己能说那么多骚话,自己平时操屄的时候也就只说说“骚货”“婊子”“母猪”之类的啊?
果然,女生们浪起来,可谓无所不能。
“多谢张大人~”月柳调皮地笑了笑,接过棒棒糖,又给自己的阴唇上来了一针,她早上的瘾才算是慢慢过完,下一次过瘾,就是中午了,毕竟课上还要学习。
“没事,话说,这都上课了吧?”张阳随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老师怎么还没有来?也没有通知请假啊。”
“迟到了呗,刚才本想提醒大家来着,不过看大家都闹的很欢,就……”月柳歪头,“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的课,她的欲望和瘾不比乌仪老师差,可能吸毒吸嗨了,张阳你去叫一下吧,我这里毒还没注射完,不方便。”
说罢,月柳提了提扎在胯下的输液管,她穿着白色棉袜,很好看。
“还有多余的没?”张阳问。
“有有,针管式的,我每天都多带一倍的量。”月柳从包里翻出一枚针管,递给张阳,“俗话说有备无患嘛,嘿嘿。”
“谢谢,那你看着点乌卿绫,她早上没过够瘾,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张阳从乌卿绫的阴道里抽出手,接过针管,咬掉针帽,轻轻扎进乌卿绫的脖子上,安慰道,“班长你先用这个顶一会,我去叫老师上课。”
乌卿绫和月柳都是轻轻点头。看她俩没问题,张阳才出门去办公室找语文老师。
办公室不远,张阳推门而入。
办公室也是烟雾缭绕,烟气漫射着阳光,给室内加上了一层昏黄色的滤镜。老师们都躺在各自的办公椅上过瘾,张阳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语文老师明画屏——虽然这名字拗口,很有诗情画意和小家玉碧的风雅,但她本人却是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妖娆贱货。
只见明画屏浓妆艳抹,穿着风骚,大腿上是间隙很大的黑丝渔网袜,屁股下是短短的超短皮裤,稍微有点动作幅度就能看见黑色骚逼的那种。她纹着带有鸡巴图案的纹身,打着耳环,丝毫没有一点点为人师表的样子。这一身打扮哪怕是在夜店会所看见,张阳都觉得比在学校看见要合理,嗯,明画屏完全有可能白天授课,晚上站街,张阳领教过她的技术,乌仪都逊之一筹,所以这个猜想并非空穴来风。
猜想没有空穴来风,明画屏的骚穴倒是来风了,她一针扎到自己已经通红肿胀到核桃大小的阴蒂上,全力将一管毒品都推了进去,胯下是两杆不断抽插的炮机,功率都调到了最大。
“嗯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明画屏瞬间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像个将死之人。
“我草,明老师您这瘾也太鸡巴大了!”张阳不禁爆粗口,明画屏嗨起来连课都不上了,瘾大到过量也解决不了。更重要的是,如果现在放任她这样继续打针打下去,最好的结果是脑子坏掉,变成只知道吸毒性交的毒虫淫兽,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死掉。
啪地,就没了。
见其他老师都在各自沉沦,张阳摇摇头,总不能见死不救。他赶紧关掉并取出明画屏胯下的炮机,给她阴唇上来了一剂加强针,然后掏出还未完全恢复元气的鸡巴,肏起了明画屏的穴。
没办法,毕竟和男人操屄,就是同时解决毒瘾和性瘾的最好方法,也是解决吸毒过量的最好方式。
要说这明画屏还是个研究生,她的性爱技术简直和她的学历一样高,张阳只是刚刚插进去,就感觉明画屏褶皱的阴道在下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整根鸡巴!
“嘶……”张阳不禁倒吸一口气,虽然已经很多次操过明画屏,但每每插她,还是会感到一股惊艳,这得多丰富的性交经验,才能养成这种反应来?
“啊…啊…鸡巴…吃鸡巴……”感受到了真正的男根,明画屏才从混乱中逐渐清醒过来,身体情况渐渐好转。
张阳不知道的是,遇见自己之前,这位明老师的瘾其实还没这么大,完全是他的原因,明画屏才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欲望动物。
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张阳只操了六分钟就射了,好在明画屏终于清醒,只是还不能行动。张阳叫来旁边的几位年轻助教,以让她们各自舔一下自己的鸡巴为代价,好说歹说,才算是将明画屏连同她屁股下的吸毒专用躺椅一起抬到教室里,让她得以边吸毒边上课。
“没事吧?”刚刚落座,月柳就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张阳疲软的鸡巴,她并着腿,牛仔裤下是三颗跳蛋在共舞,她照常将遥控器递给张阳,后者直接推到了最大功率。
“撑得住,没事。”张阳大汗淋漓,笑了笑,假装不在乎。
“Ojbk,那我给你揉揉。”说着,月柳便轻轻揉捏起来,胯间高潮迭起,跳蛋的嗡嗡声讲台上都听得到。引来包括明画屏在内的所有女生充满嫉妒的侧目。
“好啊,谢谢。”张阳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很快将心思投入到了课堂中去。
“今日老娘给你们这帮阴道比下水沟还臭的骚逼们讲的课文是《骆驼牛子》,讲述处女小女孩和一个骆驼之间的性爱友谊,当巨大的黑红色骆驼屌破开小女孩的处女膜时……”明画屏爆着粗口讲着课,一切才回归正规。
时间流的很快,很快,指针转到了正午。
放学铃是《回家》。
“便当?”乌卿绫递过来一个盒饭。
“自热锅?”林淋刚刚撕开包装。
“要不去食堂?吃完去我宿舍,就在床上给你口,不影响你写作业。”月柳想拉张阳的手,她是住校生,宿舍都是男女混住的。如果能留下张阳,那瘾就不愁过不够了。
“别别别,诸位仙女,真不用,我去饭馆子吃,食堂吃腻了,和我妈约好的。”张阳随口扯了个谎,逃也似地溜了,差一点就没能从一群女生中逃出生天,若被她们留下,被残忍榨精都是最好的待遇。
学校中午采用封闭制,不过对张阳来说简单,给洋马门卫扔包白粉就能出去,假条都懒得留。这年头,白粉比钱都管用。
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转着,随便选了一个高档餐厅,坐在窗边,点上一桌子菜有一搭没一搭地解决午餐。筷子是镶银的,盛菜的碟碗用上好瓷器烧成,而手边的奶液也是妙龄孕妇现场挤出来的,随时都可以加,如果有需要,她们还可以提供满满一大杯口津、尿液和淫水,除了尿液外都不限量供应。
期间有好几个十六七岁的美少女服务员穿着女仆服想过来给他跪着口——这是服务员给男顾客的“小费”,只需要费点精子——被张阳一口拒绝,多余的精力还要留给下午,实在是经不起这么乱折腾了。
不过那些美少女服务员长的也实在好看,个个都是能去狗血青春偶像剧当女主的颜值,张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让她们在面前脱光衣服,一边互相打针一边舔逼接吻,上演画面唯美的百合大戏,针管甚至都把毒品打进了菊花里……如此吃着吃着便也觉得饭菜真正有了滋味。
能有此待遇,当然不是因为张阳多么有钱,虽说自己老妈是警察署署长,薪资待遇和隐形福利少不了,还有一些或白或黑的脏钱和灰色收入,但大多都用来购置毒品和提升性爱质量上了,面前这一桌下来上万,按道理自然是吃不起的。
但生活和社会恰恰就是这么不用讲道理——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外出吃饭、游玩、操屄都是免费的,钱都由全体女性纳税人分摊,可以说分毫不花就能享受上等人的待遇。
制定这项男性公共福利的官员恰恰是女性,她们常年奔走在政坛和议会,推动一个又一个男性福利法案通过,每次都是全票通过,全民皆欢。没办法,谁让男性数量稀少,什么试管婴儿这类吹破天的医学技术又常年停滞不前没有突破呢,给男人一些福利,就是给自己阴部一些福利,双赢的局面,皆大欢喜。
所以网上有人戏称,论阶级划分,男人第一,带把的活物第二,任何能捅进逼里的圆柱形物体第三,接下来才是女人。女人作为社会的主体,地位反而与之成反比。
张阳一顿风卷残云,顿时感觉来劲不少。在谢绝了服务员不知多少次的操屄请求后,他悠哉悠哉地晃悠到了老妈的单位,本市警署。
警署的建筑并不气派,但是很有标志性,银质的警徽高高悬挂在门口,上面刻着展翅的鹰、法典与左轮枪,颇具视觉冲击力和威严庄重之感——有个鸡巴威严庄重,那都是扯淡,一进警署的大门,张阳就看见四个衣着不整的女警员正趴在前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吞云吐雾,胯下是警署标配的银蓝色打炮机器,性瘾和毒瘾一起过,烧人心魄的浪叫声配上她们制服上扛着的警衔,颇有种黑色喜剧的幽默感。
每到中午这个点,全世界的女人们便停下一切工作来解放自己的欲望,无论职位类型,无论财富多少,也无论权利大小,概莫能外,所以张阳也见怪不怪了。仅仅他知道的,由老妈经手的脏活就能编成一本书来,这些风骚的女警员们就像上个世纪黑白片中的飙马野郎一样,一手烟枪炮机,一手手枪《法律》,经常一边扎着输液管一边参与对非法贩毒份子的抓捕行动(贩毒只能由政府掌控,私人贩卖的作坊毒品毒性极大,会大大加速致死周期),为了提高犯罪率出手钓鱼执法的场面也屡见不鲜。
这世上犯罪率实在是太低了,于是乎,一些闲的蛋疼的小说家们就开始构思一个平行宇宙:在那里,女人没有如此严重的性瘾和毒瘾,男人的数量和女人差不多,毒品会得到政府部门的强力管控,贩毒会被纳入犯罪行为。那里的犯罪率一定很高,因为性欲不能通过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女人释放,所以必然有“轮奸罪”“强奸罪”“奸杀罪”,那里的盗窃罪也一定很高,因为人们注重金钱,而非毒品和性爱就能轻松解决,所以会衍生出“盗窃罪”“抢劫罪”等等。
这群二货甚至把罪名和相应的量刑标准都编好了,也是群人间极品。
“阿姨们好!”张阳中气十足地打了个招呼,那四位女警察看见有男人走来,俱是一喜,吐着淫荡爱液的骚穴都情不自禁地扩大了,有一个还想伸出手来抓他的裤链,却重心不稳重重摔在了地上,长长的针管直接穿透半个脸庞,一时间惨叫和旁边人的骚叫齐鸣。
当她们好不容易用浑浊的眼球看清来人是张阳后,又无比失望地缩了回去,继续加重毒品的剂量。她们都认识张阳,知道这位上级的儿子不是她们能染指的,他的大鸡巴只能由署长亲自享用。
“啊…啊…捅进去了…插屁眼……啊啊啊……”
“男人…给我男人……儿子对不起…妈妈不该榨死你…啊啊…”
浪叫声一如既往,和在家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不同。
见招呼没有得到回应,张阳倒也不在意。他放慢步子,细细打量了一下四位女警员,四人长相倒是相差不多,属于那种“就是脱光了送上门来张阳的鸡巴也不会勃起哪怕分毫的程度”的路人脸。吸引张阳的,是她们饱受摧残折磨的身体,有些是自作的,有些则是毒品的副作用。
几人都是袒胸露乳。那个长着苹果脸的年轻女警员叫王云婷,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虽然人年轻,经验也不足,但是路子却玩的很野,非常野,在本地警务系统都是出了名的毒罐子。她本就不大的白色乳房上有一只乳头不见了,据说是之前行动时性瘾大发,和一个女罪犯在路人面前争宠的时候被一口咬掉的,而作为回报,王云婷咬掉了那个女罪犯的阴蒂,还吞了下去——清醒后又吐了出来,不过已经被消化成一坨肉糜了。
那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女警员——就是刚刚摔在地上被针管捅穿面部的那位——是个狂热的植入爱好者,喜欢过瘾之余在浑身上下能打上金属圆环的部位都打上金属圆环。她的两只乳头都肿胀得厉害,大小足足比正常乳头膨胀了一倍有余,简直像两团乳团上长出了一截手指。她乌黑发亮的乳头上针疤遍布,密密麻麻像蜂窝一样,又像无数只黑红色的眼睛,一只巨大的银色乳环就吊在乳头中部,随她身体颤抖的幅度而摇摆。她的下体更是极品,阴唇已经肿胀到了成年人的巴掌大小,两片大又厚的黑阴唇外翻,和怪兽电影中的食人花如出一辙,应该是吸劣质毒太多,细胞都病变了,且每一片阴唇上都打了八个阴环孔(后来她临死前说这是取“8888,发发发发”之意),阴森森地,配色非常接近骨头。
这样一个人,恐怖片爱好者看了都会做噩梦吧?张阳心里一阵不适,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忍不住看了两眼,才在快要吐出来的关头移开视线,继续往里面走。
这种女人能活最好,就是死了也无所谓,反正长的丑无人在意,死了就死了,还能给市里的殡葬行业加业绩。唯一麻烦的地方是骨灰比较难处理,有些毒侵蚀进骨子里,几千度的大火也不能完全破坏其化学性,用来给土地施肥都是虐待树苗。
张阳还没走出两步,两个年纪大的女警员忽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发出某段骨骼被磕碎的沉闷声响。她们像案板上抽搐的死鱼一样在地上胡乱翻滚着,先是口齿不清,口吐白沫,鼻腔喷血,接着双眼泛白,瞳孔逐渐涣散,她们褶皱的手像鸡爪子一样蜷缩着伸向张阳,试图求救,可却在抬起手臂的一瞬间中止呼吸,死了。
不过十秒。
她们死了,她们胯间的炮机却还在忠实地以规定好的频率次数运作,突突突突,突突突突,没有约束下直接整根捣进了子宫里,顿时,一大滩血块混着淫水从那散发着骚臭味的下水道里喷了出来,差点溅到张阳新买的运动鞋上,后者赶紧跳开,确认鞋子没脏,长出一气。
不用检查,他也知道这俩淫虫升天了,平常的病他这个半吊子医学生还可以试着救一救,吸毒过量可就真无能无力了。
她们的身体表面上还处于壮年期,内部却已被毒品摧残到千疮百孔,一看就是年轻时玩的太嗨太放纵,身体全面崩坏,到今天吸毒操屄的时候终于绷断了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嗝屁了。
血泪从二人眼角聚集,然后缓缓滑落,在脸庞上画出两道朱红色的泪线,不知那是什么,是临死前对毒品幡然醒悟的怨恨,还是对即将步入往生极乐的欣喜?
张阳默默叹了口气,见一旁近在咫尺的四人都无动于衷,只好自己打来急救电话,毕竟警署里死了职员,老妈张嘉文也有连带责任,多少对升职是个影响。
虽然他更想直接打给殡仪馆……如果哪天大姨死了,他绝对会这样做的。
走过转角前他看了一眼正眼神迷离的王云婷,他笃定,五年后,最迟十年,她也迟早会变成那地上的尸体之一。
路过办公室时张阳隔着玻璃窗看见老妈在里面过瘾,不过剂量很少,也很有节制,当下松了口气,没有进去打扰。如果他贸然闯入,万一老妈控制不住对鸡巴的渴望性欲大开,那他就是杀死自己母亲的间接罪人。他不想那样。
对他来说,整座警署最有趣的地方是拘留室,这里常年回荡着女罪犯们挥之不去的哀嚎,余音绕梁三日有余。对毒品的渴望让她们自残,让她们自相残杀,让她们疯狂撞头,让她们抠掉自己的眼球……让她们企图以痛苦来压制欲望。而每当这时,女警员们就会隔着一层透明度无比清晰的加厚防爆落地窗,悠闲地躺在专用座椅上打炮吸毒,一来过瘾,二来好从女罪犯口中套取情报,审问案子。
所以警署往往破案很快,再嘴硬的犯案老手也撑不过一天。
比如月柳的母亲月宁之前就是个高官,为了区区三包美洲精纯毒品就不惜出卖国家利益,长达十年无人发现。后来东窗事发,警署逮捕她的时候审了半个月都没有进展,这时候拘留室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先断供每日毒品(警署监狱出于人道主义往往都会给犯人在餐饮上酌情添加一些),再隔着一窗,让她眼睁睁看着比命都重要的毒品和梦寐以求的打炮机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这是何等的折磨?
仅仅六个小时,月宁就精神崩溃了,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而警署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一点点廉价的海洛因。
张阳所见莫过如此,女犯人在窗内挣扎痛苦哀嚎,女警员则在窗外享受生活,这就是参观拘留室的乐趣所在。
不过今天意外有点多,张阳刚进去没几分钟,就有三个女警员因为审讯途中毒瘾太大,吸毒过量,先于罪犯一步往生极乐了。她们死的很快,和之前那两位一样都是瞬间猝死,被审问的犯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竟是强行挣脱手铐,扑上去抢剩下的毒品,刚吸没两口,也死了。
“妈的,真会玩……也许以后我该开个殡仪馆。”张阳心里想着,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出门去叫护士了。
临走前,他轻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