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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Twist and love-12

花花的零碎文仓库 17828 2023-11-20 09:53

  四月份,天气已经有所转暖。

   湘北在樱花盛放的时候得到海南那边的情报。前首领牧绅一倒台了,神宗一郎成了新的首领。

   神一上任就吞并了距离陵南最近的平井,虽然在他这么做之前,高头有向田冈去信慰问田冈生病的父亲,但海南这种虎视眈眈的姿态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陵南那边在商讨之后,决定私下和湘北结盟,共同对付海南。

   仙道以首领的名义和宫城秘密约见。地点在湘北边境的一所会馆里。

   因为是在湘北,所以宫城带着流川先到了。约定时间快到的时候,仙道带着植草走进了这间不大的会客室。

   这是宫城自逃离海南之后第一次再见仙道。

   看着仙道那张貌似温和的笑脸,他想起了十个月前的事。

   那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似的。回湘北之后,他会时不时地把它翻出来思考。

   “好久不见啊,良田。”仙道微微笑着,向他打了招呼,那略带亲密的称呼叫宫城那段伤痛的记忆整个复苏了。

   宫城稍稍蹙起眉,用凝重的表情看着仙道在他对面落座。

   “仙道首领,麻烦你用尊称。”站在宫城身后的流川冷冷地指正仙道对宫城的称呼。

   “啊,对不起。宫城首领。”没料到流川会执着于一个称呼,仙道尴尬地笑了一下,但还是改口了。

   宫城摆摆手,示意讨论可以开始了。

   仙道简单说明了一些情况,然后他们认真地讨论起了合作的细节。

   在仙道翻阅资料说话的时候,宫城盯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时思绪万千。

   整个过程中,除了对陵南开出来的条件和计划留心之外,他一直在思考那个他想了很久的问题:仙道到底是怎么把他从海南那种防备森严的组织里救出来的?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要把他从牧绅一的房间里救出去,单凭一个仙道根本不可能办到。

   只是那天晚上他被打了激素,只依稀记得一些做爱的片段,最后更是昏迷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就已经出了海南的地界,在去湘北的途中了。

   隐隐约约地,他感觉牧是提前知道仙道救走他这件事的。

   但是关于那个录像带,他却无法理解。

   流川说录像带已经被销毁了,樱木则跟他透露了其中的一些内容,他推测是牧强奸他的过程,而且可能还有仙道。

   他觉得这不会是牧干的事情,成为湘北的眼中钉对牧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想了一圈,疑问又回到了原点:他被仙道救回湘北这件事,牧是不是在仙道动手之前就知道了?

   “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情。”三小时的商谈结束后,他在仙道收起资料站起来的时候问道。

   “嗯?”仙道看向他。

   “是私事……”他小声地说道,同时做了个手势,让流川避开一段距离。

   仙道也支开了植草,走到了宫城身边。

   “什么事?”他低声问。

   “那天,那天晚上……”真正问出口的时候,宫城却害怕答案,话都说得结巴起来,“牧绅一,他,他知道你要把我带走吗?”

   他紧张地盯着仙道,却见仙道眉头都没皱一下,笑了笑就脱口而出:“知道啊。”

   宫城彻底愣住了,即便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

   “为……为什么?”他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因为不想你死在海南。”仙道耸耸肩,“海南真正的头,那个高头要你死。他舍不得吧……大概。”

   见宫城呆滞得更厉害了,仙道轻轻一笑,换了个闲适的姿势,靠着会议桌旁边的一张椅子继续说道:“你想知道全部吗?那我就都告诉你吧。那天夜里牧安排好了一切,让我带你走。要不是这样,仅仅凭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把你从海南救出来。”

   “事后我听说,海南内部因为牧迟迟不肯杀死你,早就对他的忠诚起了疑心,一些他的拥簇者也投向了其他人。把你放走之后局势对他更加不利,兴许这就是海南更换首领的原因哦。”

   “湘北是海南最大的敌人,杀了你足以让海南成为真正的霸主。这是海南高层的共识。牧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自己应该也知道后果的。地位不保已经算是落了个好结局了……”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听到这里,宫城睁着双眼,泪水簌簌地落了下来。

   没预料到宫城会是这种反应,仙道愣住了。

   “良田你……”他忍不住往宫城身边走近了一步,想抱住宫城安慰他。

   宫城却闪身躲开了。

   “你没法接受吗?”见他一点亲近的意思都没有,仙道也不勉强,只是站在原地问道,“他放你回湘北,这对那时候的你来说,不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不,我不懂……我不懂……”宫城的脸上带着惊诧和泪水,低叫出的声音也在颤抖,“他明明是个混蛋!!我恨透他了!每时每刻都在恨他!恨不得立刻杀死他!可是,可是……”

   “可是他竟然爱着你……就算众叛亲离,他也希望你活下去。”仙道微微一笑,说出了宫城说不出口的话,“知道了这个以后有那么一点儿没法恨他了,是吗?”

   宫城大口吸着气,没说话。仙道一语刺穿了他的内心,他无从反驳。

   “既然宫城首领没有更多的问题,那我就先告辞啦,再会。”见宫城这副样子,仙道也不好多留。他笑了笑,偏着头道别。

   临走前,他又看到一滴眼泪清楚地从宫城的眼角落下。

   “你为什么这么单纯可爱?为敌人哭成这样?”他忍不住故意凑过去,贴近宫城的耳畔小声说道,“还是说,做牧绅一的性奴太久,你忘不掉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朝着宫城的下半身看去,性暗示过于明显了。

   宫城则无动于衷,他木然地看着地板,泪水还在从眼眶里往外流淌。也许仙道现在搂他入怀,他不会反抗。

   仙道却没有再尝试。

   因为流川已经走了过来,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怒火烧得足够旺盛。仙道察觉到那目光,故作轻松地一笑,然后挥了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回头看见宫城蹲到了地上,而流川就像个忠诚的侍卫那样守在宫城的身边。

   那alpha信息素的霸道气味即便是刻意压抑着,也能被仙道清楚地感觉到。

   这叫他不用猜也知道湘北是谁在满足宫城。

   想起“小野猫”发情的样子,他的心跳突然就有些加速了。

   放不下宫城的,恐怕不止是牧绅一。

   仙道这么想着,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把那些杂念赶出去,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这天夜里,宫城在会馆的套房里处理了当天的工作。

   他整理了陵南给他的资料,列出了一些需要下属去做的事项。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他才做完。

   简单洗了一个澡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

   最近他总是觉得累,困意时常出现,而且像是怎么睡都不够的样子。

   他开始觉得身体不太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外,整个三月都没有发情期也让他意外。说不定是好了?

   他是这么猜测的。

   那OMEGA激素的作用终于过去了?也许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能恢复成一个正常的alpha了?

   至于疲惫,兴许是身体再次变回alpha需要承受的负担……

   他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很快就睡着了。

   夜深了,一盏朦胧的夜灯在房间里亮着。

   宫城在昏睡中开始做梦。

   今夜他又梦见了牧绅一。

   牧是他每一个噩梦的开始,只是这一次,他做的不是噩梦。

   还是那个熟悉的,令他崩溃的华丽房间,他就像永远都无法从里面逃出来似的。

   在牧绅一的面前,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腿间湿漉漉的花穴在颤抖。

   “呜……”

   牧覆上了他的身体,用手抓住他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宫城温顺地让牧摆弄自己的身体。他眯起眼,挑着眼角看着牧把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牧粗糙的指头揉摸着他的花穴,刺激着他流出更多的淫液。

   好久没让牧摸了,他竟很怀念这种可耻的快感。

   “啊啊……”他低叫着喘息,把腿张开,想要牧把手指更进一步地抠入他的花穴里。

   “小野猫还是那么可爱。”他听见牧轻笑着说道,却没有满足他的意思。

   “想要就自己主动点。”牧这么说道,并且抽出了手指,不再给他更多抚慰。

   于是宫城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用一种讨好的姿态搂着牧的脖子亲吻他。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比发情来得更饥渴。

   他让牧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自己骑了上去。

   牧硬邦邦的阴茎被他扶着,随着他下沉的身体,一寸寸地往前穴里插。

   “嗯……哈啊……”

   随着阴茎的插入,淫荡的汁水从前穴不停地流出来,沾满了牧的整个胯部。

   坐到底的时候,他颤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伏在牧的身上高潮。

   “Maki……插得好里面……嗯……Maki……干子宫,好舒服……”

   他的眼睛眯缝着,欢愉的泪水断断续续地滑落眼角。

   对牧的恨意已经变了质。在内心的深处,他好像一只渴望被爱的宠物一样,想要得到牧更进一步的爱抚。

   牧抚摸着他的脖颈,连带着摸着他脖子上的那枚黑色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银制的扣环,牧把手指伸进扣环里,像对性奴一样对待他,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

   这叫他再清楚不过地认清了现实。

   他是牧的,就算他逃出了海南,回到了湘北,亦或是去了天涯海角,他都没有办法摆脱牧。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有牧给他种下的印记,余生永存。

   随着牧扯紧了项圈上的扣环,宫城被迫低下头,用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牧。

   他早就高潮了许多次,沉沦在异常的情欲里,小小的舌头半伸出来,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在下巴上。

   牧微笑着看他这副淫荡的样子。

   “小野猫没得到满足吗?现在是不是每天都想被alpha干子宫?”

   “啊……啊……”

   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叫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颊上滚落。他情不自禁地摇动着胯部,身体里小小的子宫紧紧地裹着牧的阴茎。过电一般的快感随着停不下来的高潮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

   他哆嗦得越发厉害。同时却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明明不在发情期,为什么比发情期的时候还难受?

   好难受,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然后他的梦里开始出现仙道。

   仙道从他的背后吻上他的肩膀。手探进他和牧交合的下体,摸了一把他分泌出的淫液。

   “良连屁股都变得这么湿了啊……”

   宫城在他的抚摸下轻颤着,而当他以为仙道会插入他的后穴时,仙道摁压着他的身体,把他紧紧地压在牧的身上,接着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抬高,往他的前穴里挤进了自己的阴茎。

   “啊……”宫城低叫了一声。两根阴茎一起插入他的前穴,令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这个体位叫仙道和牧都没有办法全部进入,若是在从前,宫城会为疼痛哭出来,但是此刻他却不正常地只想要更多。

   “小野猫的这个洞好贪心,竟然还想要仙道君的肉棒……”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牧笑着说道。

   “嗯……牧,是……仙,仙道……啊……”宫城抽泣了一声,在努力承受着牧和仙道共同进入的同时,嘴里胡言乱语着,“不,不够……再深一点……呜……”

   “良田,你确定吗?要再深的话只能这样了。”

   仙道说着,把他从牧身上抱下来,让他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伏下去,深深地进入他。

   “嗯……”宫城大喘了一口气,舒服得全身都在抖。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仙道好粗暴,肉刃一下下捅进他的体内,往死里操着他,没有丝毫从前的温柔。

   痛……骤然间,一阵强烈的痛感从下体传出来,痛的部位也好奇怪……

   “不,不要这样……”

   他被奸得承受不住,这才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回到了现实。

   他仍在会馆的床上,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头顶上方,T恤被卷到脖子的位置,下身完全赤裸,腿被折在胸前。而当他迷离的双眼终于对上焦的时候,他看清楚了在操他的不是仙道也不是牧,而是流川。

   流川掐着他的大腿,疼痛的感觉就是从那里传递出来的。

   “流……?……痛……停手啊……”

   宫城忍不住哭了出来。

   “前辈终于醒了啊……”流川阴沉着脸,抓住他大腿的手掐得更紧,似乎是故意在上面留下明显的指印。

   “为什么又绑着我?哈……”宫城睁着泪眼问道。

   流川再次插入,停在里面,一边喘着气,一边用冷到极点的语气说道:“前辈很不乖,做梦喊着别的alpha。”

   “啊……”宫城呆住了。

   刚才那个春梦里,他是怎么骑在牧身上主动操自己,他仍清楚地记得。

   [你忘不掉他]

   仙道的话像是在给他下蛊一般。

   然而他真的无法否认这句话。

   “我……我……”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流川,一时竟说不出话。

    

   流川其实并没有用上全力。

   宫城的上一次发情是在二月初,那之后宫城一直在拒绝他和樱木。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

   他不知道宫城是怎么了。只是对于他来说,喜欢的人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工作完成后却一下不让碰,若是他逼得紧了还会抬脚踩在他的身上。

   现在又要出来跟陵南那边会面……欲求不满本来就让他很不爽了。仙道在他面前跟宫城耳语,令他想起仙道强奸过宫城更是让他窝火。等到晚上他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听到睡在隔壁床上的宫城一边发出色情的呻吟,一边低叫着牧的名字时,流川彻底被点炸了。

   他铁青着脸,爬上了宫城的床,脱掉宫城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折起分开。

   宫城很湿,都能看见淫水从前穴里流出来。流川的三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顺滑得能一直捅到最里面。

   他缓缓地抽插了几下,宫城就从嘴角漏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景象配上那张泛着红晕、像小孩子一样的睡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

   流川就像被蛊惑了似的,用领带绑住宫城的双手,接着他脱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送进了宫城湿濡一片的前穴里。

   “嗯……”宫城轻哼着接受了他,淫荡的前穴收缩着,在欢迎他的侵犯。

   一开始,他的确打算在宫城陷入沉睡的这会儿狠狠地操他,只是他才进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无法全部插入,原本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插进去的子宫口,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尝试都顶不进去。这种情况他从未遇到过,他隐隐感觉会伤到宫城,所以始终不敢用力。

    

   “对不起……”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宫城在向他道歉。

   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哭泣。流川抚摸他泪湿的脸颊时,他把双腿张得更开了。

   “我爱你,也爱花道……但是,但是……对不起……”

   流川心中一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宫城对自己告白。

   宫城半睁着眼,松软的额发贴在脑门上。他并不辩解他在刚才的春梦里是跟谁在性交,只是用一种愧疚的眼神看着流川。

   流川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没有哪一刻自己像现在这么爱他。

   说是前辈,宫城不过只大他一岁多。

   在湘北担任首领,宫城每时每刻都在操劳。不光是操心组织里的事务,私底下,宫城却还一直关心着他和樱木。

   见他不爱跟人打交道,什么事都不说出来,宫城就会特别注意他的情况。

   有一次他的眼睛受伤,全程都是宫城在照顾着他。有那么两天,甚至端了餐食到他房间,一口一口地喂他。

   好喜欢他……这么可爱……

   流川轻轻抽送了几下,摸着宫城的脸,伏下身和他深深地接吻。

   “嗯嗯……”宫城似乎是感觉到了舒服,他含着流川的舌头,忘情地和他吮吻。

   流川微微睁大了眼睛,情动得更加厉害。

   他太久没插入宫城的前穴了,再加上身下宫城这副温顺又主动的样子,叫他再难控制住自己。

   于是他摁住宫城瘦小的身体,阴茎深深地埋进去,狠狠地顶弄了两下。

   几乎是立刻,他看见宫城剧烈地抖了一下,瞳仁有些涣散。紧接着一种和平常不一样的感觉触及了他的下半身。

   流川急忙拔出阴茎,只见他的阴茎上已经沾了不少血迹,还有一些新鲜的血正从宫城的前穴里流出来。

   流川惊呆了。

   但他的反应速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快。

   他抽过几张纸,擦拭了一下他们的下体,然后迅速穿好衣服,用被子裹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宫城,抱着他冲出了门。

    

   几个小时以后,樱木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离会馆最近的医院。

   “你对小良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到医院来?!”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樱木一见流川就吼道。

   “前辈怀孕了。”流川用淡淡的语气说道。

   “什,什么?!”对这个回答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樱木顿时傻在了原地。

   “医生说孩子还好……”

   说完这句话,流川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头往座椅旁边的墙壁上一靠,就睡了过去。

   “该死的狐狸,真是说睡就睡啊!!”樱木咒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往流川旁边的病房门走去。

   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那间单人病房。

   光线晦暗的房间里,他看见宫城睡在房间正中的那张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叫人心疼。

   “小良……”樱木从床边探过身去,摸了摸宫城微凉的脸。

   宫城没有醒,樱木又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了听他的心跳。终于确认宫城只是睡得安稳了,樱木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才把他的大手掌放到宫城的小腹上,隔着被子摸了摸那里。

   这里有个小生命?

   樱木微启着嘴,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喜。

   自从回湘北之后,宫城只和他们两个有染,所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就是流川的。

   只是在他这里,流川这个选项被自动忽略了。

   小良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了!

   他激动得都要流出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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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に入ると、もう少し暖かくなっていた。

   湘北《しようほく》は桜の盛りに海南《かいなん》方面の情報を入手した。前頭筆頭の牧紳一が失脚し、神宗一郎が新頭領となった。

   神は就任早々、陵南に最も近い平井を併合し、その前に高頭が田岡に病気の父親を見舞いに行ったこともあったが、海南の虎視眈々《こしたんたん》とした姿勢はあまりにもあからさまだった。

   陵南側は協議の結果、ひそかに湘北と同盟を結び、海南に対抗することにした。

   仙道は首領の名で宮城と密会した。場所は湘北の国境にある会館。

   湘北なので、宮城は流川を連れて先に着いた。約束の時間が近づくと、仙道は植草を連れて、さして広くもない応接室に入ってきた。

   宮城が仙道と再会するのは、海南を脱出して以来だった。

   仙道の柔和そうな笑顔を見ているうちに、十カ月前のことを思い出した。

   そんなことが、まるで昨日のことのように思えた。湘北に帰ってからも、ときどきそれをひっくり返して考えた。

   「お久しぶりです、リョータ」仙道は微笑みながら挨拶し、そのやや親しげな呼び方に、宮城のあの忌まわしい記憶がよみがえった。

   宮城はわずかに眉《まゆ》をひそめ、向かいに腰を下ろした仙道を真剣な表情で見つめた。

   「仙道頭領《とうりょう》、敬称《けいしょう》をお使いください」宮城の背後に立った流川が、仙道の宮城に対する呼称を冷ややかに訂正した。

   「あ、すみません、宮城頭領」流川が一つの呼び名にこだわるとは思わず、仙道はぎこちなく笑ったが、言い直した。

   宮城は手を振って、討論が始まるぞ、と合図した。

   仙道は簡単に事情を説明し、それから協力の詳細について真剣に話し合った。

   仙道で資料をめくりながら話している間、宮城はその美しい大きな目を見つめて、しばらく考え込んでいた。

   その過程で彼は陵南の出現の条件と計画に気を配っていただけでなく、ずっと考えていた問題について考えていました「仙道はどうやって海南のような厳重な組織から彼を救い出したのか?

   彼は馬鹿ではない、牧紳一の部屋から救い出すことなど、仙道一人では不可能だとわかっていた。

   ただその夜、彼はホルモンを打たれ、セックスの断片をぼんやりと覚えているだけで、さらに意識を失い、再び目を覚ましたときには、すでに海南の地を出て、湘北に向かう途中だった。

   薄々、宮城は、ムーがシャンダオの彼の救助について事前に知っていたと感じた.

   しかし、そのビデオテープについては、彼には理解できなかった。

   流川はビデオテープが破棄されたことを話し、桜木はその内容の一部を話し、牧が彼をレイプした過程、そして仙道があったのではないかと推測した。

   牧がやったことではないだろうし、湘北の目の敵《かたき》になることは牧にとって何のプラスにもならないと思った。

   彼は少し考えてから、自分が仙道に救われたことを、牧は仙道が手をつける前に知っていたのではないかという疑問に戻った?

    

   「もう少し聞きたいことがあるんだけど」三時間の打ち合わせを終え、仙道が資料を片づけて立ち上がったとき、宮城が言った。

   「えっ」仙道は彼を見た。

   「個人的なことですが... ... 」宮城は小声でいい、流川に少し距離をとるように合図した。

   仙道も植草え込みを分けて、宮城に近づいた。

   「どうしたんだい? 」と彼は小声で尋ねた。

   「あの日、あの夜... ... 」本当に訊いたとき、宮城は答えを恐れて、口ごもった。「牧紳一、あの男は、あなたがわたしを連れていく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のですか」

   緊張した面持ちで仙道を見つめていたが、仙道が眉一つ動かさないのを見て、「知ってるよ」と笑った

   その答えを予想していたにもかかわらず、宮城は完全に呆然としていた。

   「どうして... ... どうして... ... 」彼は信じられないといった表情でつぶやいた。

   「海南で死んで欲しくなかったからだ」仙道は肩をすくめた。「海南の本当の首领は、あの高頭力がおまえに死んで欲しかった。牧は捨てられないだろう... ... たぶん」

   宮城がますます呆然としているのを見て、仙道は軽く笑い、余裕のある姿勢になった,会議用テーブルの横の椅子に寄りかかりながら、「全部知りたい?それなら全部話そう。その夜、牧がすべて手配してくれて、あなたを連れて行ってくれた。そうでなければ、私自身の能力だけでは、あなたを海南から救い出す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でしょう」

   「あとで聞いたところによると、海南の内部では、牧がなかなかあなたを殺そうとしなかったので、早くから彼の忠誠心に疑いを持ち、彼の一部の人々も他の人々に目を向けたということです。あなたを逃がした後の情勢は彼にとってさらに不利になり、それが海南が首領を交代させた理由かもしれませんよ」

   「湘北は海南にとって最大の敵であり、あなたを殺せば海南を真の覇者に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これは海南の上層部の共通認識である。牧はそれを逆手に取り、彼自身もその結果を知っているはずだった。 ステータスを失うのは良い結末です。」

   「そんな... ... そんな... ... 」それを聞くと、宮城は目を見開いたまま、ぽろぽろと涙をこぼした。

   宮城がこんな反応を示すとは予想していなかったので、仙道は呆然とした。

   「リョータ... ... 」思わず宮城に近づき、抱きついて慰めようとした。

   しかし、宮城は身をかわした。

   「納得できなかったのか」親しげな様子もないのを見て、仙道は無理もせずに立ち上がった。「牧はあなたを湘北に送り返しましたが、これは当時のあなたにとって夢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か?」

   「いや、わからない... ... わからない... ... 」宮城の顔には驚きと涙が浮かび、低い声も震えていた,

   「牧紳一は畜生のくせに! !私は彼が大嫌いです!いつだって彼を憎んでいる!今すぐにでも殺してやりたい!しかし、それにしても——」

   「それなのに、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るなんて...たとえ側近を失っても、あなたに生きていてほしいと思っている」

   仙道はにやりと笑って、宮城が否定できないことを口にした,

   「それを知ってから、少しはあの人を憎めなくなったのね」

   宮城は大きく息を吸い込み、黙った。仙道の一言が胸に突き刺さり、反論のしようがなかった。

   「宮城頭領にそれ以上のご質問がないのなら、これで失礼します、さようなら」

   という宮城の様子を見て、仙道もあまり引き止め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彼はちょっと笑って首をかしげた。

   別れ際に、宮城の目尻から、はっきりと涙がこぼれ落ちるのが見えた。

   「どうしてそんなに単純に可愛いの、敵のためにそんなに泣くの」

   仙道は思わず身を乗り出し、宮城の耳元に口を寄せて囁いた,

   「それとも、長い間牧绅一の性奴隷になっていて、彼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か?」

   そう言いながら、宮城の下半身に目を向けたが、性的な暗示があまりにもはっきりしすぎていた。

   宮城は呆然《ぼうぜん》と床を見つめ、まだ涙が目からこぼれ落ちていた。もしかしたら、仙道がいま抱きついても、抵抗はしないかもしれない。

   仙道はそれ以上は試みなかった。

   流川が近づいて来たので、その美しい丹鳳の眼には、怒りが充分に燃えていたからである。仙道はその視線に気づくと、軽く笑って手を振り、颯爽《さつそう》と去っていった。

   しばらく歩いてから振り返ると、宮城は地面にしゃがみこみ、流川は忠実な侍のように宮城のそばに控えていた。

   そのフェロモンの覇道《はどう》的な匂《にお》いは、わざと抑《おさ》えていても、仙道にははっきりと感じられた。

   それが仙道には想像するまでもなく、湘北で宮城の欲望を満たし続けてきた誰かがわかっていた。

   野良猫が発情している様子を思い出すと、急に心臓の鼓動が速くなった。

   宮城に未練を残しているのは、牧紳一だけではないだろう。

   仙道はそう思って苦笑し、頭を振って雑念を追い払い、立ち去る足を早めた。

    

    

   その夜、宮城は会館のスイートルームでその日の仕事を片づけた。

   陵南から渡された資料を整理し、部下がやら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ことをリストアップした。

   十一時近くになって、やっと終わった。

   簡単にシャワーを浴びると、彼は疲れた体を引きずるようにしてベッドに上がった。

   このところ、疲れているのか、眠気が襲ってくることが多く、どうしても寝足りない様子だった。

   体の調子がおかしいと思いはじめたが、どこがおかしいのかわからなかった。

   また、三月いっぱい発情期がなかったことも意外だった。もしかしたら良くなったのかも?

   彼はそう推測した。

   では、オメガホルモンの働きはいよいよ終わったのか?もしかしたら、あと数ヶ月もすれば、自分は普通のアルファに戻れるのかもしれない?

   疲れといえば、体がまた元に戻ってしまうような負担だったかもしれない... ...

   そんな甘い考えを抱いて、すぐに眠ってしまった。

   夜が更けてぼんやりとした常夜灯が部屋に灯っている。

   宮城は昏睡《こんすい》の中で夢を見始めた。

   今夜もまた牧紳一の夢を見た。

   牧は悪夢のすべての始まりだったが、今回だけは悪夢ではなかった。

   あの見慣れた、彼を崩壊させたあの華やかな部屋のままで、彼は永遠にそこから抜け出すことができないようだった。

   牧紳一の目の前で、裸のままベッドに横たわり、股間《こかん》の濡《ぬ》れた膣《ちつ》を震わせている。

   「う... 」

   牧は彼の体に覆いかぶさり、手で彼の太腿をつかんで引き離した。

   宮城はおとなしく牧に体をいじらせた。彼は目を細め、目尻を吊り上げて、牧が彼の股間に手を差し入れ、牧のざらざらした指が彼の膣をこすり、彼を刺激してさらに淫液を流し出すのを見ていた。

   牧が彼に触れるのは久しぶりで、彼はこのわいせつな快感をとても恋しく思っていました。

   「ああ... ... 」と彼は低い声で喘ぎながら、足を開き、牧の指をさらに彼の花穴に入れようとした。

   「私の野良猫は相変わらずかわいいですね」牧が軽く笑って言うのが宮城の耳に入ったが、それを満足させようとする気配はなかった。

   「欲しければ自分から動け」と牧は言い、それ以上の慰めは与えずに指を引き抜いた。

   そこで宮城はやむなくベッドから起きあがり、いたわるようなしぐさで牧の首に抱きついて接吻した。

   自分の体がおかしくて、発情以上に飢え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た。

   彼は牧をベッドに横たえると、裸のまま自分で乗った。

   勃起のペニスは彼に支えられ、彼の沈む身体とともに一寸ずつ前穴に挿入されていった。

   「ふむ... はあ... 」

   ペニスが挿入されるにつれて、淫らな汁が前穴からどんどん流れ出し、牧の股間全体にまとわりついてくる。

   最後まで坐っているうちに、彼の震えはいっそう激しくなり、牧の上に身を伏せて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た。

   「マキ... ... 深く挿入された... ... ん... ... マキ... ..子宮に挿入されて、気持ちいい... ... 」

   目が細くなり、喜びの涙がとぎれとぎれに目尻《めじり》を伝った。

   牧に対する憎しみは変質していた。心の奥底では、愛されたいペットのように、牧のさらなる愛撫を求めていた。

   牧は彼の首筋をなでながら、その首についている黒い首輪にさわってみた。首輪には銀製の留め金がついており、牧は留め金の中に指を入れて、これまで何度となく繰り返してきたように扱った。

   そのことが、これ以上ないほどはっきりと現実を認識させた。

   彼は牧の人間であり、たとえ海南を脱出して湘北に帰ったとしても、あるいは地の果てに行ったとしても、牧から逃れ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彼の体のあらゆるところに、牧が植えつけてくれた印があり、それが永遠に残っている。

   牧が首輪の留め金をしっかり締めると、宮城はうつむいて、放心したような目で牧を見た。

   彼は何度も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異常な情欲に沈み、小さな舌を半ば突き出し、顎あごに唾液をたらしていた。

   牧はその淫蕩《いんとう》な様子を微笑して見ていた。

   「野良猫は満たされなかったのか、今は毎日毎日、子宮を姦《や》られたいと思っているのか」

   「あ... あ... 」

   かすれた声でささやくと、糸の切れた珠のように涙が頬を伝った。思わず股間を揺すると、体の中の小さな子宮が牧のペニスをしっかりと包み込んだ。過電流のような快感が、止まらないクライマックスとともに彼を刺激した。

   震えはますます激しくなった。それと同時に、どんどん体調がおかしくなっていくような気がして... ..

   発情期でもないのに、どうして発情期のときより辛いのだろう?

   つらくて、もっと大きなものが入ってきたい。

   それから彼の夢に仙道が現れ始めた。

   仙道は背後から肩にキスをした。牧と交わった下半身に手を入れ、彼の分泌する淫液に触れた。

   「リョは、尻まで濡れているんだなーー」

   宮城は彼の愛撫を受けながら小刻みに震えていたが、仙道が後穴に挿入してくると思ったとき、仙道は彼の体を押さえつけ、牧の体にしっかりと押しつけ、さらに腰をつかんで尻を持ち上げた,彼の前穴に自分のペニスを押し込んだ。

   「あっ... ... 」宮城は低く叫んだ。二本のペニスが一緒に彼の前穴に差し込まれ、彼の足を震わせた。

   仙道《せんどう》とも牧《まき》ともつかない、昔だったら宮城《みやぎ》は痛みに泣き出しただろうが、今は異常にもっと欲しがっている。

   「野良猫のこの穴は欲張りだな、仙道君のチンポが欲しいなんて... ... 」何を考えているのか分かったようで、牧は笑顔で言った。

   「うん... ... 牧、はい... ... 仙、仙道... ... ああ... ... 」宮城はしゃくりあげながら、牧と仙道が一緒に入ってくるのを受け入れようとしながら、口の中でうわごとを言った,「いや、足りない... ... もっと深く... ... う... ... 」

   「リョータ、確かか。これ以上深入りするなら、そうするしかないな」

   仙道はそう言うと、牧の体から抱きおろし、ベッドに寝かせ、足を開かせ、うつ伏せにして、深々と彼の中に入っていった。

   「うん... ... 」宮城は大きく息をつき、全身を震わせた。

   しかし、すぐに違和感を覚えた。

   仙道は乱暴だったが、肉刃《にくじん》がぐさりと体内に突き刺さり、死に向かって強姦《ごうかん》されているので、以前のような優しさはなかった。

   痛い... ... 突然、下半身から強烈な痛みが伝わってきて、痛いところもおかしい... ..

   「いいえ、やめてくれーー」

   レイプされたことに耐えられなくなって、ようやく疲れた目を開け、現実に戻った。

   彼はまだ会館のベッドの上で、両手を頭の上でしっかりと縛られていた。 t シャツは首のあたりまでまくりあげられ、下半身は裸にされ、脚は胸の前で折り曲げられていた。そして、うっとりとした目がようやく焦点を合わせたとき、彼を刺しているのは仙道でも牧でもなく、流川であることがはっきりとわかった。

   流川に太腿をつねられ、痛みがそこから伝わってくる。

   「流... ... ? ... 痛... ... やめて... ... 」

   宮城は思わず泣き出してしまった。

   「やっと先輩が目を覚ましたか... ... 」流川は顔を曇らせ、太ももを掴んだ手をさらに強く絞り、わざとらしく指の跡を残した。

   「どうしてまた俺を縛ってるんだ、はあ... ... 」宮城は涙目になっていた。

   流川はもう一度挿入し、そこで立ち止まると、息を切らしながら、「先輩はとてもおとなしくなくて、夢の中で他のアルファを呼んでいます。」と極度に冷たい口調で言った

   「ああ... ... 」宮城は絶句した。

   さっきの春の夢で、どうやって牧に馬乗りになったのか、彼ははっきりと覚えている。

   [あなたは彼を忘れられない]

   仙道の言葉に戸惑っているようだった。

   しかし、その言葉を否定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俺は... ... 俺は... ... 」彼は複雑な眼差《まなざ》しで流川を見て、しばらく言葉を失った。

    

    

   流川は、実は全力を使ったわけではない。

   宮城が最後に発情したのは二月の初めで、それ以来宮城は彼と桜木を拒絶し続けている。

   彼らは長い間セックスをしていなかった。

   宮城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なかった。ただ、彼にとっては、好きな人が毎日自分の前に現れ、仕事が終わっても触れさせてくれず、強引に押しつけようとすれば、宮城は足を上げて踏みつけることさえあった。

   これからまた陵南《りょうなん》の方と会うことになるのだが... ... 欲求不満がそもそも気に食わない。目の前で仙道が宮城に耳打ちしたことが、仙道が宮城をレイプしたことを思い出させ、いっそう腹立たしかった。隣のベッドで眠っている宮城が、エロティックなうめき声をあげながら牧の名を低く呼んでいるのを、夜、うとうとして聞いたとき、流川は完全に怒りに燃えていた。

   青ざめた顔で、宮城のベッドにもぐりこみ、宮城のズボンを脱がせ、両脚を折り曲げて開いた。

   宮城は湿っていて、前穴から淫水が流れ出しているのが見えた。流川の三本の指が差し込まれるとき、奥まで滑らかに突き刺さる。

   ゆっくりと何度か引き抜くと、宮城は口の端から呻《うめ》き声を漏らした。

   その光景には、赤く染まった子供のような寝顔に似合わず、何とも言えない魔力があった。

   流川は蠱惑《こわく》されたように、宮城の両手をネクタイで縛ると、ズボンを脱がせ、宮城の濡れた前穴にペニスを送り込んだ。

   「うーん... ... 」宮城は軽く鼻を鳴らして受け入れ、淫らな前穴を収縮させながら、彼の侵犯を歓迎している。

   流川は最初、宮城が眠っている間に思い切り強姦《ごうかん》するつもりだったのだろうが、入っただけで違和感を覚えた。

   すべてを挿入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少し力を入れれば挿入できるはずの子宮口が、なぜか今度はどうやっても押しつけられなかった。こんなことは初めてだったが、宮城を傷つけるような気がして、力を入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

    

    

    

   「すみません... ... 」どういうわけか、宮城が謝っている。

   宮城は「ごめんなさい」と言いながら泣いていた。

   流川が宮城の涙に濡れた頬を撫でると、宮城は両脚をさらに大きく開いた。

   「愛してるし、花道も好きだけど... でも、でも... ごめんなさい... 」

   流川は胸を衝《つ》かれたが、宮城から告白されたのはこれが初めてだった。

   宮城は目を半開きにして、柔らかな前髪を額に貼りつかせている。さっきの夢の中で誰とセックスをしていたのかを弁解するでもなく、ただ流川をうしろめたそうな目で見ていた。

   流川はぼんやりと宮城の顔を見ていたが、今ほど自分が彼を愛したことがないと感じています。

   先輩といっても、宮城は一つ年上だ。

   湘北ではリーダーとして、宮城は常にハードワークしている。組織の仕事だけでなく、プライベートでも、宮城は彼と桜木のことを気にかけていた。

   人づき合いが苦手で、何も言わないところを見ると、宮城は特に彼の様子に注意を払う。

   一度は目を負傷し、全行程を宮城さんが見守っていた。二日間、宮城は彼の部屋に食事を持ってきて、一口ずつ食べさせたこともある。

   彼をとても愛しています…こんなに可愛いのに... .

   流川は軽く何度か抽送してから、宮城の頬に触れ、身を伏せて深くキスをした。

   「うんうん... ... 」宮城は気持ち良さそうに、流川の舌を口に含み、忘れたようにキスをした。

   流川はうっすらと目を見開き、さらに激しく感情を揺さぶった。

   長いこと宮城の前穴に入っていなかったのと、その下にいる宮城のおとなしくて積極的な姿勢が、これ以上自分を抑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かった。

   そして宮城の小さな身体を押さえつけると、ペニスを深く埋め込み、思い切り突き上げた。

   ほとんど同時に、宮城が激しく身震いするのが見えた。その直後、いつもと違う感覚が彼の下半身に触れた。

   流川があわててペニスを引き抜くと、彼のペニスにはすでにかなりの血痕がついており、宮城の前穴から新しい血が流れ出していた。

   流川は呆然《ぼうぜん》とした。

   しかし、彼の反応速度はこれまでにないほど速かった。

   数枚の紙を抜き取り、下半身を拭き取ると、手早く服を身につけ、半ば昏睡状態の宮城を布団にくるみ、抱きかかえるようにしてドアから飛び出した。

    

    

   数時間後、桜木は会館に一番近い病院に急いだ。

   「リョーちんに何をしたんだ。どうして病院に来たんだ? 」病室の外の廊下で、桜木は流川を見るなり怒鳴った。

   「先輩が妊娠したんです」流川は淡々とした口調で言った。

   「な、なんだって? 」その返答に、覚悟もなかった桜木は呆然とした。

   「お医者さんが、赤ちゃんは大丈夫だってーー」

   それだけ言うと、流川は安堵《あんど》したようにシート脇の壁に頭をもたせかけ、そのまま眠り込んでしまった。

   「クソキツネ、寝るって言ったら寝ていいよ! !」と毒づき、桜木は踵《きびす》を返して流川の隣の病室のドアに向かった。

   そっとドアを開け、足音を忍ばせて個室に入った。

   薄暗い部屋の中で、部屋の真ん中にあるベッドで眠っている宮城の顔が痛々しいほど青ざめているのが見えた。

   「リョーちん... ... 」桜木はベッドの脇から身を乗り出し、宮城の涼しげな顔に触れた。

   宮城は目を覚まさず、桜木は再び彼の胸に頭を押しつけて心臓の鼓動を聞いた。ようやく宮城が安らかに眠っているだけであることを確認すると、桜木は手を伸ばし、しばらくためらってから、宮城の下腹部に大きな掌を当て、布団越しにそこを撫《な》でた。

   ここに小さな生命がいるのか?

   桜木は、内心の驚きを抑えきれずに口を開いた。

   湘北に帰ってから、宮城は二人としか関係がなかったから、お腹の子は彼の子か、流川の子だった。

   ただ彼の場合、流川という選択肢は自動的に無視された。

   リョーちんのお腹に赤ちゃんがいるのよ!

   彼は感激のあまり涙が出そうにな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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