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的咸腥味渐渐淡去了,身体感受到气温骤然升高。阿布拉姆周围的寒气消散,只留下他一条黑龙在温暖的森林之中。他有些不知所措,星球上只有半数的海洋与冰封得陆地,绝对不会生长数量如此众多的植物,且这植物的形状是如此怪异,他见所未见。除此之外,他也对温暖潮湿的环境产生了疑惑。若是在星球上,绝不会有这样的自然环境,除非——他在某个疯狂科学家所建造的温室里。
他的确是在作战时被敌人逼入绝境,但在那之后,他的战友为拯救他而打开了随机超时空传送装置,之后他的意识便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眼前的一切都不再熟悉,仿佛是属于异世界一般,阿布拉姆实在是无法解释面前的一切。他想破脑袋,也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在被传送的半路被截获,然后被送入了敌人的秘密研究所。
看来要赶紧从这里离开,去救下战友们。
阿布拉姆开始深呼吸,越是遇到意料之外的状况,就越该冷静下来。如果无所依凭,就回想教官在训练时是怎么教导他们的。
他借助灌木丛隐藏自己,低伏着身子在树林之中前行。他需要观察地形,找到这个“温室”的边界。这里的生物系统十分完备,甚至有很多样貌奇怪但一看就具有攻击性的兽类在徘徊。不过它们一感受到阿布拉姆身上的龙威,便灰溜溜地逃跑了。但这里的生物并没有自发光器官,大概是实验室在孕育这些生物的时候就没有为他们制造,因为黑暗中的奇袭不需要光,炮灰生物的命运也仅是用死亡创造价值,而不是在那个严酷的世界里活下去。
阿布拉姆试着抓住了一只生物,并杀死它。在死亡之前,它竟然还口中吐出有规律的音节。幸好阿布拉姆的种族可以与任何生物交流,竟也隐约明白,这是它在求饶。
实验室里的生物已经具备相当的智能了,这是极大的威胁。
阿布拉姆一边在树木上留下爪痕,一边继续向前走,他确信自己总会走到这疯狂实验室的边界。大约过去了两个小时,他终于走出了森林。充足到难以置信的光照让他对“温室”的“科技”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但在身体离开树木掩盖的一刹那,阿布拉姆忽然绷直身子,望向天空。
风呼啸而来,而令群风呼啸的,是一头纯黑的巨龙。他身上也没有发光器官,想来也是实验室所制造的产物之一吧?
那头黑龙相当傲慢,竟敢悬停在射程之内,用血红色的眸子露骨地打量着阿布拉姆。接着,他口中也发出一串有规律的音节,似乎是某种语言。而阿布拉姆毫无疑问地同样理解了他话语中的含义,大概是盘问他从何而来,为何不经允许就进入了他的猎场。
原来这只黑龙才是温室的重头戏么?阿布拉姆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已然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了,可依然在这头龙身上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力,若是把他投放到战场上,真不知道会造成多少伤亡。
必须要将这头黑龙清除。
“我是意外闯入这里的。”既然这头黑龙知晓类似语言的东西,阿布拉姆就决定先用语言迷惑他,再趁机开枪射击。
不料黑龙听到他的语言,竟然露出意外的表情,身形也停顿了一下。几乎在下一秒,他就说出了与阿布拉姆的母语一样的语言:“我相信你的话,穿越者。我是阿兹拉尔,这个世界的主人,我允许你在这里暂时休息。”
穿越者?
阿布拉姆立即思考了一下,随机超时空传送确实有传送到异世界的可能,但可能性极其微小。他不会刚好中奖吧?这倒是也能解释为什么他走了这么久都没走出“温室”,也能解释为什么这里的动植物如此怪异,因为他压根就不在什么实验室。可与思考同步进行的,是他久经训练的动作。散发着荧光的枪械在他得出“自己身在异世界”的结论之前,便已经将能量弹推出枪膛,朝那条黑龙射去。
阿兹拉尔凭借身体的条件反射,在空中旋转一周,躲开了子弹。他有些恼怒,自己已经如此礼貌的对待这条外来的同胞,可那身上泛出点点荧光的黑龙仍旧攻击了他。而且,那从未见过的远程攻击模式也令阿兹拉尔非常新奇,想要试试他的厉害。于是本土黑龙咆哮一声,朝阿布拉姆俯冲而去。
阿布拉姆迅速向后方翻滚,他确信刚才子弹飞过的瞬间,阿兹拉尔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是异世界,而异世界的黑龙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枪械。装备是自己最大的倚仗。阿布拉姆躲入树林,进入低空滑行模式,借助树丛的掩护进行射击。但阿兹拉尔悍然跟上,同样利用树木作为掩体,躲避枪弹,再用极快的速度飞入阿布拉姆的视线死角。
两头黑龙都以人类完全无法跟上的动态视觉进行惊险无比的缠斗,有时是阿兹拉尔险些被子弹打中眼睛,但他的双翼立即往前发力,硬生生改变了自己的行进方向,让能量弹击中了身后的树木。有的时候是阿布拉姆险些被阿兹拉尔抓住,他便伸爪握住一颗细小树枝,借助惯性令自己的身躯绕弧,来到阿兹拉尔的身后。
阿兹拉尔被这样的战斗方式弄得极为不耐烦,他更渴望的是拳拳到肉的畅快,而不是在树丛之中跟敌人捉迷藏。黑龙忽然拍打翅膀,急剧攀升高度,在口中凝聚出一颗巨大的魔力球,准备将阿布拉姆和树林一起轰平。阿布拉姆感受到那庞大到无以言说的魔力量,惊得身上的鳞片立即亮起。也立即将枪械的输出功率调至最大,让能量弹在空中将魔力球拦截。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迸发出了更大的能量波,一时间飞沙走石,周围的树木也几乎全数被摧毁。在那一瞬间,阿布拉姆被能量乱流所伤。这些能量还恶化了之前作战时留下的伤势,他一时间竟然疲劳到无法起身。好在他还携带了一支用于治愈伤势的纳米注射针,只要将这支针剂注入,他便还可以继续战斗。
只是阿兹拉尔并未令他如愿,在阿布拉姆掏出注射针的一瞬间,阿兹拉尔便从天而降,一爪子就将那针拍到远处。
“没礼貌。”阿兹拉尔说,这指的是阿布拉姆忽然袭击他。
但这并不妨碍阿兹拉尔欣赏这头黑龙,阿布拉姆身材匀称,鳞片上还散发着点点光芒,不管是以哪头巨龙的审美来看,这都是健壮而迷人的雄性。不知道穿越则的身体尝起来又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念头一起,阿兹拉尔三根触手般扭动的龙根便从龙缝中缓缓滑出。那是三根粗壮的龙茎,顶端还有宛如花苞般的隆起,似乎在那些血肉组成的小花瓣里,还包裹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阿布拉姆刚一起身,便瞧见了那狰狞如魔物般的性器。
“这个……”阿布拉姆当然明白这头黑龙想做什么,但他也是头一回瞧见一头龙的性器能长成这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阿兹拉尔便趁机爬上阿布拉姆的背部,双爪踩住他的肩胛,强迫阿布拉姆摆出上半身贴地,下半身撅起的姿势。接着,那些龙根像是有自主生命一般缠了上来,一根挤入阿布拉姆的后穴,另一根则贴着腹鳞滑动磨蹭,最后进入了存放性器的生殖腔。
若单是后穴,阿布拉姆或许只会感觉到尚未润滑和拓张的滞塞和疼痛。但阿兹拉尔的另一根生殖器却在生殖腔内摩擦着壁肉,这地方是保管性器的地方,自然是温暖潮湿的。因此无需拓张,抽插过程就已经顺利到难以想象了。那些从未体会过被异物入侵的内壁在瞬间就收缩起来,企图将异物排出,但这只会让更多肉壁去贴紧那根触手般的性器,然后从紧凑的摩擦和挤压里得到痒与快乐。轻微的痒意让阿布拉姆渴望那根该死的肉棒抽插的力道再大些,好让这些不适感消失,可回过神来,他又意识到造成这种奇妙感觉的,正是阿兹拉尔的肉棒。
这罪魁祸首还在继续往深处探索,最后顶到了阿布拉姆的性器尖端。尖端本就是性器的性感带,敏感且能轻易获得快乐。那种唐突被触碰的侵犯感令阿布拉姆身上的光点都变得更明亮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在身体里乱窜,令原本想要反抗的阿布拉姆再也没了力气。大概是发现了这一点,阿兹拉尔不再探索其他区域,径直朝着阿布拉姆的性器抽动,而每一次抽动都会顶至阿布拉姆自己的性器尖端,把那根性器向后推去。
性器的后方正是前列腺,被任何事物触碰到都会产生快乐,哪怕是阿布拉姆自己的性器也不例外。尽管他对侵犯行为仍有所抵触,但常年在外作战,已经很久没有发泄的他实在是无法拒绝这快乐到诡异的感觉。他简直感觉阿兹拉尔在逼迫自己侵犯自己,可这种奇怪而羞耻的事情偏偏又能够让他产生快乐,仿佛羞辱和欢愉之间建立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联系,而他正在阿兹拉尔的逼迫下一步步滑向深渊,身体被愉悦浸泡,被耻辱占满。
阿兹拉尔插在后穴的性器也动了起来,大概是肠道环境并不如生殖腔内的舒适,这根性器比生殖腔内的那根要更加直接粗暴。每一次抽插几乎都绷平了肠道的褶皱,疼痛在脆弱的表皮蔓延,摩擦令细小的血管出血。而这些血正是后穴的润滑剂,于是稍微缓和的摩擦慢慢诱使肠液浸出,腥味就被淫糜的交尾气味所替代。很快,阿布拉姆在后穴的敏感点也被触手样式的性器翻找了出来。几乎每次性器碾过敏感点,阿布拉姆都被快乐填充,愉悦得就连咽喉里都充满了含糊的呜咽。他一直在依靠自己的意志抵触这种感觉,可越是如此,一次抽动为他带来的快感就越难熬,尽管他一直在享受和拒绝之间选择后者,可神经中累加的刺激并不是单凭意志就能改变的。
这两根性器同属一个主人,因此配合起来也是理所当然地默契。生殖腔内的触手刚让阿布拉姆的性器有所放松,下一秒就轮到后穴里的触手顶至敏感部位。快感叠加在一起,无处排解,也没有办法自行消化。
阿布拉姆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他只好用爪子抓住地上的泥土,反复数次,用来释放身体已经装不下的快感。但这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快感还在阿兹拉尔毫不留情的抽插之中持续积累,唯有高潮和射精是他唯一的选择。阿布拉姆并不愿意射在自己的生殖腔中,拼命忍耐。阿兹拉尔经验丰富,似乎看出了这一点,便加快了攻势,再次强势地逼迫他达到高潮。
终于,阿布拉姆在自己的身体里射出,快感在瞬间达到最高点,排山倒海一般摧毁了理性。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欢愉在身体的每一处游荡。
可阿兹拉尔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甚至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力道和频率都在瞬间比刚才强了好几个档次。因高潮而暂时忘却了自制和理性的阿布拉姆终于呻吟出声,扭动起腰肢,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次交媾。也正因如此,阿兹拉尔熟练的技术令他在高潮快到结尾的时候,又迎来了一次全新的高潮。阿兹拉尔几乎没有给阿布拉姆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在腔体内的抽动甚至带出了之前阿布拉姆射出的精液,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一股接着一股滴在地上。
这种在高潮之中不断挣扎的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阿兹拉尔终于是心满意足,便让性器同时顶至最深处,并在深处射出了浓稠的龙精。这些精液只一次就灌满了阿布拉姆前后两个腔体,有些温暖却粘稠无比的感觉令阿布拉姆羞耻无比,可之前阿兹拉尔令他产生的羞辱便是欢愉的错觉在这一刻切实影响了他因高潮而迷糊晕眩的大脑,让他觉得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竟然真的有些令他快乐。
可这在常识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因此阿布拉姆很快清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心想既然已经射精,这次侵犯也应当到了尾声。
可阿兹拉尔从不这么想。
他将生殖腔内的性器拔出,腔体立即放松,而性器也因过度的压抑和尚未冷却的性欲打算从生殖腔中滑出。这样的动作排出了大量的精液。这些粘稠的东西顺着阿布拉姆的大腿往下,最后滴落,竟然在枯叶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两条龙都实力非凡,甚至连这点声音都听得真切。
“很不错。”阿兹拉尔对此十分满意,便用他利用意识扫描而学会的阿布拉姆的母语说着,“我们继续。”
“还要继续吗?”阿布拉姆微微一惊,但很快,他便发现阿兹拉尔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只是顺口通知一声罢了。阿布拉姆的性器甚至还没来得及从生殖腔中出来,便又被阿兹拉尔的第三根性器顶上了。性器的尖端与尖端互相摩擦,被壁肉紧紧包裹着,彼此挤压,竟然释放出刺激却暧昧,柔和但微妙的快感,让双方都沉迷其中。这根性器比刚才那两根还要有力,竟然一点点顶着阿布拉姆的性器,回到了最开始被侵犯的地方。
接着,阿布拉姆感觉阿兹拉尔性器中那个如花瓣一样的结构在他的体内直接打开,花瓣边缘紧紧吸附住了他性器的顶端。那些花瓣里藏着的,更加细小但同样有力的触手状结构则在性器的尖端上四处爬行,痒和快感再次异常地窜上心头,让他的后足颤抖起来,几乎要站不住了。
这些细小的触手竟然顺着阿布拉姆的性器找到了尿道口,像是侵犯生殖腔一般径直钻入内部,抽插起来。狭窄的内壁仅容得下一根触手进入,但尿道本就异常地敏感。为了让生物在排泄时不受伤,尿道的内壁软肉早早就被大自然设计成了连尿液经过也会触发些许快感的东西,更别说插入一根用来制造性快感的性器了。更何况,在尿道的深处,便能够直接刺激到前列腺。要知道,在后穴中隔了一层肠道对前列腺进行刺激,就已是足够达到高潮巅峰的无上快乐了,直接刺激前列腺能够给阿布拉姆带来多大的刺激,简直可想而知。尽管狭窄的尿道让细小的触手状性器不太方便抽动,但仅仅是动起来这个事实,就已经令阿布拉姆感到一阵阵快感冲上脑门了。
无处发泄的欢愉令阿布拉姆再次挣扎起来,而在之前的性交里,经验丰富的阿兹拉尔早已掌握了他的动作规律。性器开始顺从着他的动作,顺利进入了身体的更深处,让刺激更上一层。
被凌辱的羞耻引发了快感,阿布拉姆的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便引着阿兹拉尔的性器往后穴的更深处去,让后面充分地得到扩张,也确保能够迎接更为刺激的快乐。而包裹住阿布拉姆性器的这根龙茎也跟仍然插在后穴深处的那根一同抽插起来,三重的刺激让阿布拉姆的性欲再次被强行激发。
尽管才刚释放完大量的精液,此刻,在快感的驱动下,阿布拉姆再次有了想要射精的念头。只可惜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心理障碍,却又遇到了新的问题。阿兹拉尔让那些细小的触手将尿道口封堵得严严实实,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精液顺利射出。
更无奈的是,他的体内还有两根粗大的性器在默契地侵犯着他,让快感接连不断地增长着,直至达到高潮的临界点。唯有用射精的方式跨过这临界点,才能让身体得到最巅峰的欢愉。
可是过量的快感反而成为了阿布拉姆身体的负担,他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颤抖起来,仿佛在告诉大脑,他们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需要通过射精进行释放。而射精之后的高潮,更是会将已经变成痛苦的快乐重新转化为快感。
痛苦和可以预期的快乐终于让阿布拉姆再也无法忍受,只能开口向阿兹拉尔提出请求:“让、让我射吧……”
黑龙好像早就在等着这一句了,当即便摇头拒绝,甚至再狠狠地插进他的后穴碾压了一回敏感点:“除非你求我。”
阿布拉姆咬咬牙,闭上了双眼,那些痛苦的快乐几乎将他打倒了,让他的身躯和精神都处在最脆弱的状态。于是他开口求饶了:“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阿兹拉尔漫不经心地拖延着时间,甚至有些猫戏鼠的从容。
“对……任何事,任何事都行。”阿布拉姆咬着牙回答他,“求你了……快点……”
阿兹拉尔低沉地“嗯”了一声,那些细小的触手便绷直了,竟直接在尿道中射了出来。这让本来就有些不舒适的阿布拉姆更加不舒服了,好在阿兹拉尔是信守承诺的,射完之后便退出了生殖腔,让阿布拉姆的性器能够从中滑出,并且在外面尽情射精。
阿布拉姆长舒一口气,终于在积攒了许久的快感之中最后一次攀上了巅峰。后穴中的性器也被阿兹拉尔撤出,阿布拉姆意识到,这一切应该是结束了。高度紧张的情况过去之后,大脑才将身体的疲惫一阵接一阵地传递过来。他双眼有些沉重,只是稍微挪动到有草地的地方,趴在上面,几乎要当场昏昏睡去。
阿兹拉尔玩得十分尽兴,又得了承诺,便趁阿布拉姆睡着之前,凑到他耳旁说:“既然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就跟我回我的巢穴,做我的玩具吧。”
阿布拉姆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了,只是听阿兹拉尔这样说到之前的承诺,甚至没听清他的意思,就点点头,然后陷入了香甜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