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姆一脸大笑的把英格丽抱回了屋子,轻轻放到铺满干草的木床上,火急火燎地脱光了她的衣服。
只见英格丽那完美无瑕的成熟少妇胴体,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对大奶子挺立着红艳的奶头,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美迷人,浓密的阴毛与雪白胴体形成诱人的强烈对比。
马尔科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光,露出了胯下坚硬如铁的大肉棒。
英格丽躺在床上,美目直勾勾地盯着这根已经操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巨物,一股敬畏之意自心底油然而生,立刻“嘤咛”一声,条件反射地把玉腿像青蛙腿一样打开,等待马尔科姆临幸。
“老婆,紧张吗?”马尔科姆边大力揉搓着英格丽的巨乳一边问道。英格丽目光迷离,红着脸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嘿嘿!俺就是最喜欢你这种不知道被操了多少遍还羞答答的样子!”
马尔科姆调笑道,一双火热的大手不断揉搓英格丽的玉峰。英格丽犹如被一次次的电击般,身体很快就开始热了起来,口中刚要呼喊,却被马尔科姆堵住了小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鼻音。
马尔科姆一边吻着英格丽一边把右手探到她的下身,不出所料,英格丽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于是他转而用舌尖挑逗着那绽放的花瓣,用嘴含住英格丽粉红色的大阴核,舔、吸、咬轮番上阵,一双大手还是依旧抓住那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感棒极了。
英格丽被摸揉得春情洋溢、浑身奇痒,小穴被马尔科姆舔得把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淫声浪调地娇喘叫道:“人家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舔……了……人家要……要……老公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小穴……”
“老婆莫急,俺这就要进来了。”马尔科姆说着,把英格丽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缓慢地向蜜穴内挺进。
不管被马尔科姆操了多少次,英格丽的肥穴一开始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马尔科姆那巨物的插入,她不由得痛哼出声:“……哼……唉唷……太大了……小穴被你的肉棒撑破了……唉唷……好痛……不行了……喔……不行……太深了……痛……痛……痛……”
马尔科姆完全不理会英格丽的呼喊,对于该怎么使用这美妇人,他的经验自然无比丰富。他先是将肉棒一点点的插进英格丽的小穴中,直到大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随后再慢慢抽出,紧接着还没等英格丽反应过来,再用力一插到底!
“啊!”英格丽疼的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因为被大肉棒强行插进小穴感到痛苦而留下了眼泪。
马尔科姆也不看她,双手搂着英格丽的蛮腰,开始大刀阔斧的狂抽猛插,噗滋噗滋的插穴声与啪啪啪的拍击声当中,夹着英格丽时起时落,断断续续的尖叫。马尔科姆连续重起重落的抽送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将大肉棒直达英格丽最深的子宫处,让美妇人忘形的高声尖叫,徘徊在痛苦与快乐两个极端,狂呼着她平日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荡语:
“喔……老公……你……干……干死人家了……小穴……小穴裂开了……喔……被你插破了……喔……人家的……小穴……被你插暴了……喔……插死了……唉唷……呀呀……死了……我要死了……”
转眼间已过了百余回合,马尔科姆已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他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英格丽的小穴,重重的插到底,在英格丽肥大的屁股上一阵疯狂挺撞,做最后的冲刺。
英格丽早已被操得媚眼翻白、粉颊绯红、香舌伸出,十足一条母狗模样,全身火热酥软,浪叫声连连,口中大气直喘,含糊不清地淫声浪哼道:“嗯……嗯……嗯……射吧……全射进来吧……啊……人家也快泄了……泄了……啊……”
英格丽的大肥臀疯狂地摇摆,突然小穴一紧,阴道一阵抽搐,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暖流自子宫深处冲向马尔科姆的龟头。
马尔科姆也到了极限,腰骨一麻,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将炽热浓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英格丽成熟淫乱的子宫当中……
※ ※ ※
多那村西部和南部是沙化严重、一望无际的黄土大地;最北面的悬崖峭壁下方,是一条终日奔腾不息的沙河,美其名曰“黄金河”;所幸东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绿洲,为这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土黄色增添了一抹亮眼的绿色。
这个绿洲里也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塘。平时,女孩子们如果想要洗澡,通常都会选择结伴到这里来洗,而不是像男人们那样用村子里的井水冲洗身体。
由于时值正午,喀秋莎来到绿洲的时候,这里除了她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喀秋莎来到水塘边,再次四面查看了一下,之后就安心地脱下了比基尼铠甲,解开辫子。
灿烂的阳光,照射着喀秋莎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那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平坦的小腹,修长、丰满、结实的大腿,小腹下倒三角形如丝绒般的阴毛,圆润丰美的俏臀,无不艳丽而迷人。也不知道究竟哪个男人会幸运地得到喀秋莎,享用她的身体呢?
喀秋莎一步步走入水塘中。海枣树掩映的绿洲,清澈见底的池水中,一位小麦色肌肤的美少女正在沐浴梳洗,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口桀口桀!喀秋莎,才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胸部又变丰满了呢!”
一个下流的语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绿洲的寂静,也让喀秋莎脸上的微笑瞬间敛去。
她心中一凛,以她的能耐,竟有“熟人”来到这附近而浑然不知,只能怪她一时实在太掉以轻心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喀秋莎就知道来者是谁。然而她虽然认识这个人,可实在不怎么喜欢他。
喀秋莎迅速的在水塘中转过身来,只见有一名男子懒洋洋地坐在不远处的岸边,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大快朵颐”,他身旁还平放着一把双手大剑。
这人大概二十三四岁,长得高大威猛,肤色黝黑,光着上身,秀出强壮的肌肉。他只在左肩戴着一个用恐龙的头骨制作的肩甲,下身只穿着一条蓝色短裤,脚穿同样是蓝色的长靴。
喀秋莎知道,边境国大部分的雇佣兵都是这种打扮。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名叫斯坦恩•巴托勒,是一名雇佣兵,准确的说,是一名爱慕她的雇佣兵。
斯坦恩自称有一半南方蛮族的血统,因此他的肤色才会比较黝黑。强壮的体格和蛮族与生俱来的好战天性让他成为了一名彪悍的野蛮人战士。
不过彪悍不等于无敌。
在一次任务中,斯坦恩吃了大亏身受重伤,误打误撞地逃到了多那村,被当时正在驱使原角龙耕地的喀秋莎救起,带回了家中疗伤。疗伤期间,好心的喀秋莎一直都在无微不至地照顾斯坦恩,而斯坦恩也因此爱上了她。
斯坦恩伤好后向喀秋莎表白,结果当然是被喀秋莎明确地拒绝了。可是斯坦恩却并不死心,就此赖在村子里不走,连佣兵也不做了,整天不务正业,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对喀秋莎进行性骚扰,揩揩油什么的。
“又是你!”
喀秋莎用双臂遮住胸部,虽然沉稳冷静的性格令她没有尖叫,不过脸颊还是禁不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真讨厌!不要看啊,快走开!”喀秋莎白了斯坦恩一眼,把身子转了过去。
斯坦恩眉飞色舞地笑道:“我的宝贝儿!让咱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别急,俺这就过来和你一起洗!”
“哼,你去和水里的螃蟹洗吧,我走了!”
喀秋莎对于斯坦恩的骚扰早就见怪不怪了,冷冷地丢下一句,就径自走上岸开始穿衣服,再也懒的多瞧他一眼。
“喂喂!不要那么害羞嘛!啊,你现在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等你嫁给我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喀秋莎这时候正在绑辫子,斯坦恩盯着美少女优美的背部,边说目光边向下一路扫到那丰润的圆滚翘臀。
“那种事就算发生在你的梦里,我也会揍你一顿的!”喀秋莎已经穿好了整套比基尼铠甲,准备离开绿洲,离开这个讨厌鬼。
可是,突然间,她和斯坦恩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有人正在快速接近这里。
“什么人!”
佣兵出身的斯坦恩,警惕性自然更胜喀秋莎,他第一时间就拿起了地上的双手大剑。
斯坦恩的剑没有鞘。野蛮人的剑,大多是不需要剑鞘的,因为他们需要准备随时搏命拼杀。
话音方落,这个绿洲中赫然已出现了六七名穿着怪异皮甲全副武装的男子。
这些男人全部手持武器,身上也是纹身伤疤一应俱全,再加上一脸的非善类,任谁都看得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这些人一双贼眼第一时间就全都盯上了喀秋莎,目中露出下流猥琐之色。
“嘿嘿嘿!一上来就逮到个骚包美妞,今儿个运气不错!”
“前凸后翘,老子喜欢!老子要从后面狠狠地捅进来,然后慢慢地往外抽,铁定叫她爽的不要不要的!”
“去你妈的!这小贱人是老子先发现的,要用也得老子先用!”
几个强盗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说的尽是淫秽下流的话语,俨然已把喀秋莎当做落入自己掌中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奴。
喀秋莎虽然一言不发,但脸色已越变越红,越变越难看。斯坦恩见这几个人存心无视自己,更用污言秽语羞辱喀秋莎,登时勃然大怒:
“他妈的!你们几个混账畜生敢侮辱我的女人,统统活得不耐烦了!”
“谁、谁是你的女人啊!”喀秋莎急忙说,表情十分尴尬。
几个强盗中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狠狠地瞪了斯坦恩一眼,冷笑道:“嘿!哪里来的杂种狗在乱吠?给我砍了他的脑袋!”
话音方落,只见一名手下挥舞着一对双钩朝斯坦恩攻了过来,满脸的轻蔑之意。
“操你妈!找死是吧!”
有蛮族血统的斯坦恩最忌讳被人称作杂种,瞬间怒火飙升,双手大剑寒芒一闪,干脆利落地把来者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那群强盗见斯坦恩竟超出他们预料的强悍,脸色都不禁大变。小头目脸色铁青,厉声道:“你们几个去给我宰了那狗种!我去抓那小妞儿!”
他大概以为喀秋莎是个女娃儿所以比较好对付,故此连兵器都不用,而是取出捕奴用的套索掷向喀秋莎,企图把她生擒活捉。
喀秋莎方才被羞辱,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刚好拿这小头目来发泄。她灵活地躲开了小头目抛过来的套索,猛然一个跟斗翻到小头目面前,双脚夹住他的脖子将他撂倒在地,紧接着没有一丝犹豫,双腿用力,“喀”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另一边,斯坦恩也快要结束战斗了。
那几个强盗的战斗力和他相差太远,就算是以寡敌众,对他这个身经百战的佣兵来说也毫无压力。他的双手大剑上沾满鲜血,脚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强盗们的尸体,有的被腰斩,有的被斩首,还有的被开膛破肚肠子散落一地。当喀秋莎跑到他身旁时,他已砍断了最后一个强盗的双腿。
那强盗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斯坦恩高高举起大剑,把剑尖对准地上这可怜虫,尔后用力刺下,结果了他的小命。
“这群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喀秋莎望着一地的强盗尸体,秀眉紧锁地问道。
“啥,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很清楚呢!”斯坦恩把剑从强盗身上拔出来,拿剑尖朝强盗皮甲上的那个金色三头龙徽记比划了一下,用一种大祸临头的语气说道:“他们是‘掠夺者’!”
“‘掠夺者’?!”喀秋莎耸然变色。她虽然从未出过多那村,可是在边境臭名远扬的“掠夺者”她自然还是听说过的。
“‘掠夺者’怎么会来多那村?”
“他们当然是来掠夺村庄的啊,喀秋莎!”斯坦恩脸色严峻地道。
掠夺……村庄……
啊!!
喀秋莎心里顿时一沉,转身便向多那村飞奔!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