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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孝和他的六个姐姐 2

   张文孝和他的六个姐姐 2

  张文孝的六个姐姐,到最后是六个嫁不出去的姐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比张文孝年岁更长的姐姐自然会先要出嫁,十里八乡的媒婆三年前就来张氏农场给他大姐和二姐说过媒来,待到她们成人之时,家里也正式给她们安排起了婚姻。

  

   大姐嫁给的是县城最大织布作坊的大儿子,张文孝见过这个大姐夫,个高眼大,脸颊红润,皮肤黝黑闪亮,张文孝觉得这个姐夫不像织布作坊的公子哥,倒像是农场里最好的壮劳力,看见大姐时,那人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样子憨得不行。

  

   张文孝很喜欢这个大姐夫,一是觉得他是个忠厚人,二是他给自己送了一把牛角雕花的山东攮子刀。

  

   大姐离家前一天,她和二姐在厢房里呆了一整天,张文孝和他三姐四姐悄悄从窗上扣了个小缝看了一整天。

  

   这两个从小打到大的姐姐分别时竟是有那么多的不舍,她们坐在炕上手捏着手,泪眼婆娑地互相望着,仿佛近在咫尺的两人已经分隔两岸,人世如潮奔涌向前,姐妹二人今日一过便是不复以往。

  

   两个准新娘拥吻在了一起,她们抱着对方的头,轻轻揪扯开散乱的头发,红润的嘴唇互相挤压着,湿热的舌头紧紧交缠,在彼此的嘴巴里含动着、吮吸着,唾液从嘴唇的接缝处泄露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衣服上。

  

   屋内的姐妹二人激烈的拥吻,而屋外的姐弟三人看得满脸通红,四姐悄悄点起了脚,有些羞涩伸出红软湿润的舌头,朝弟弟的嘴唇舔去,张文孝也感觉体内暖流奔涌,几乎是没有任何思索就张开嘴巴,紧紧吮吸住了四姐的舌头。

  

   屋内大姐和二姐在激烈的拥吻下脸色迅速红润,额头也结出汗来,她们开始粗暴解开彼此的衣服,露出四对雪白的奶子。

   成年后的大姐的奶子十分巨大,甚至开始微微有些下垂,像熟透了的梨,紧实又甜美。蓝色的血管在巨大的胸脯上清晰可见,乳晕十分的大,紫红色的乳头十分的凸,闪着晶莹的亮光,塞满着受孕之后喷射奶汁的渴望。

   二姐的奶子则较小一点,但是形状十分好看,圆润又结实,现在正高高挺起来,泛着一层汗光,两个乳头小且尖,看上去有楞有角,一如她泼辣的性格。

  

   窗外和四姐吻在一起的张文孝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两对各具特色的绝美乳房,手不自觉向左右摸去,绕过身边两个姐姐滑嫩的细腰,捏在了两个温热柔软的胸脯,指间紧紧夹住了凸起硬直的乳头,不由自主揉搓了起来。

   胸部的刺激让张文孝身边的三姐四姐感觉酥酥麻麻像是通电一般,脚下的地面像是棉花一样开始下陷,当即身子一软像张文孝靠去,三姐抬起头看向弟弟,结果发现这个弟弟正在和老四吻在一起,当即嘟起了脸,妈的,让这个臭婊子抢了先。

  

   大姐二姐亲吻着对方的身体,互相吸吮着凸起的乳头,又伸出舌头把唾液细致均匀地舔在对方丰润饱满的乳房上,直至银光闪闪,粘稠不堪。

   爬伏在大接身上的二姐抬起头来,脸蛋红扑扑的,她盯着大姐的眼睛,说道:“你我姐妹之间自来是胜负参半,今天最后一场,定个输赢如何?”

   大姐没有言语,伸手捏住二姐翘起的屁股,然后顺势向二姐阴部摸去,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水。

   “呦,都这么湿了,看起来我的好妹妹是早就忍不住了。”

   二姐也伸手摸向大姐的裤裆,同样是潮湿一片,咧开红唇笑道:“姐姐你又比我好到哪去,不也是一样开闸泄洪了吗?”

   两个姐妹眯眼笑看着对方,表情平静无比,但手早就在对方的阴户上开始动了起来,她们把对方阴毛夹缠在指间,用手掌拍打着阴户,用指头扣挠着阴道、揉搓着阴唇。

   那纤细的指尖捏取着高高凸起的红嫩阴蒂,像是旋动了水泵的开关,让她们的阴道之中迅速蓄起水来,而为了不让这水溢出泄出,两位姐妹都不自觉弓起了腰腹,用力收缩着阴道,把其中的手指牢牢锁在其中。

  

   窗外的张文孝面红耳赤,鸡巴已经充血勃起,把裤裆顶地高高的,捏在三姐四姐胸部上的手指也更加用力。突然张文孝发现自己左手捏着的三姐奶子突然挣脱了,自己的裤子也被扒掉了,连忙转头去看,发现三姐正红着脸颊,伸着舌头舔舐着自己高高扬起的鸡巴。

   边上的四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嘟起了嘴,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让这个婊子抢了先。

  

   大姐二姐平静的表情逐渐变得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本来就已经凸起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像是蓄满了蜜的葡萄,似乎戳一下就会立刻炸裂开来,把汁水喷的到处都是,水声,淫叫以及呻吟开始从屋子里传出。

   “啊,姐姐,再扣快一点,快一点!我的肚子好涨好热好难受啊!”

   “嗯啊,好妹子,我也难受的很,但你可千万不要卸了了力气啊!”

  

   她们下体的刺激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的阈值,但姐妹二人都拼命的想要延长高潮到来的过程,疯狂摩擦扣挖着对方的下体,犹如已经过载到无以复加的锅炉,赤红滚烫,颤抖癫狂,但姐妹二人依旧不断毫无理智可言地向其中添加着燃料,疯狂增加着压力,烧吧,烧吧!把骨骼和皮毛全部烧成灰烬,把流动的血液熔为灼热浆液,让最后的喷发爆炸屠灭整个世界。

   姐妹二人眼睛瞪得极大,向上翻白,她们肩膀紧紧贴在床上,脚趾四伸翘起,小腿大腿同时用力,把身子向吊桥一样高高撑起,把那被淫水灌满、撑开的屄穴门户对着天高高扬着,像是没有盖子的桶,又像是一座潜藏着千万吨、亿万吨奔腾岩浆的火山口,震颤着呼啸着,巨大的能量在少女的体内爆发奔突冲撞着!

   “啊!”

   姐妹二人大叫起来,她们的阴唇已经被炽热的淫水冲开,大敞着发出一阵灼伤的强光,就在高潮把这对姐妹二人彻底销熔之前,她们几乎同时向前跃起了身子,把正欲喷射水柱的屄穴紧紧对在了一起,两个炽热阴核冲撞的那一刹那,仿佛闪出了一颗明亮的太阳,从两个屄穴接缝处四射的淫水好似阳光一般瞬间铺满了整个厢房的角角落落。

  

   大姐二姐的高潮席卷了窗外偷窥的姐弟,张文孝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洋火一样被点燃,灼烧的疼痛让他难以忍耐,他连忙从姐姐口中抽出龟头,一股滚烫的精液直直冲到了三姐的脸上。张文孝像垂死的病人一样喘着粗气,射完精液的鸡巴依旧高高扬着,肉棒血管暴起,龟头棱角分明,整个鸡巴犹如刚刚倒入模具的铁浆,通红炽热,不断滴落着融化的液体。得赶快,得赶快把鸡巴塞进什么东西里降温!

   张文孝飞快的四处张望,大姐二姐在屋内几近昏死,三姐在擦着脸上的精液,四姐……四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刚刚覆着一层浅浅阴毛的娇嫩屄穴,她无比妩媚地看着张文孝,两根手指拨动着两片肥美的阴唇,好似在唇语着:肏我肏我肏我……

   啊,四姐的小穴多么像清凉的潭水,一条锦鲤高跃其上,惹得水面波光纷乱,碎如片金,四周山峦佳草环抱,一派瑰丽红粉,孕藏无限生机。

   张文孝像贪狼一般俯下身子,猛地扑倒了四姐,通红的鸡巴仿佛一条有知觉的触手,直直勾入了四姐的阴道,紧接着疯狂抽动起来,他用尽全力向前顶着腰,恨不得全身钻进其中,好熄灭愈燃愈烈的火。

   “啊,文孝,用力啊,文孝!”

   四姐极度贪婪地淫叫着,屄中的浆水不断被榨出,她的双腿向天举翘着,双手有力地拖拽着张文孝的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耻骨相撞和性器交合之处是永世不尽的销魂欢愉,光天化日下白灿灿的两堆肉像牲口似的叫唤着。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和你一摸一样,你会恨她么?

   浓烈的腥臊气味钻进三姐的鼻子,她逼视着地上的淫男荡女,眼里几乎是要喷出火来,她嫉妒文孝身下的双胞胎妹妹,她和自己脸蛋一样,嘴唇一样,身材一样,就连阴唇阴蒂的形状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那张嘴没有吻在自己唇上,为什么那手没有抓在自己奶子上,为什么那根炽热的鸡巴没有插在自己的身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竟是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指泄愤似的快速抽插着自己潮湿的屄穴。

  

   屋内的大姐二姐在令人迷醉的淫靡氤氲中醒来,她们感觉世间的一切都是昏昏冥冥,耳边充斥着尖锐的爆鸣以及可能是幻觉的淫叫,姐妹二人都感觉自己的身子像走到时间尽头的一滩绵软烂泥,正随着呼吸不断地衰老腐烂,被世界无情地剥夺着生机与活力。

   可是当她们抬起头看向彼此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时间开始飞速倒流,姐妹仿佛恢复到孩童时的模样,她们互相靠近,雪白的大腿缠绕起来,红肿的屄穴再次对在一起,开始摩擦起来。

   “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斗的?”

   “从我们成为姐妹开始。”

   “那我们什么时候停呢?”

   “不要停,我们就这样一直,一直斗到死……”

   “好,斗到死。”

   这对姐妹眼睛肿肿的,泪水止不住的滴下,世间好物难长久,琉璃易碎,彩云易散,少女们美好的心愿只能维持到黎明。

  

   随着天色破晓,鞭炮在麦场轰轰烈烈放了起来,朱漆大门缓缓推开,新娘穿着一袭红袄,罩着红面金穗的盖头,缓缓走上了马轿。

   送行的人里没有二姐,和大姐感情最深的她见不得这场面。

   大姐这次是远嫁,今此一别,余生不知还能再见几面,张文孝和他的四个姐姐在马轿后追着跑,个个都哭成了泪人。

   张家大奶奶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张开嗓子准备唤孩子们回来,让他们不要再追了。

   “罢了罢了,让他们去追吧,累了就回来了。”

   张家家主一边擦着玻璃眼镜,一边背身走进了院子。

  

   马车离了麦场,驶上平坦的官道,接下来就要加速了,追在轿子后面的张文孝他们渐渐跟不上,就在他们气喘吁吁停下时,马车的后帘渐渐掀起,张文孝隐约之间听到大姐唤了声自己的名字,也不管是真是假,当即大吼一声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长长的官道上,一队娶亲马车走在前头,一个少年发了狂似的追在后头,燥热的太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张文孝用尽全身的力气跑着,全身汗出如浆,但他离大姐的马车越来越近。最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跃,扒住了马车后的大杠,被拖行着向前,这时他只感觉喉咙灼烧,嘴唇干裂,天昏地暗,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

   “唉。”

   张文孝听见了一声轻叹,然后两根清凉黏滑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那味道有些腥,张文孝一下子懵了,他好像掉进了一场迷幻的梦境,如河的时间被凭空截断,把过去和现在交错相连。

   “回去吧。”

   大姐的声音唤醒了张文孝,他松开了手,摔倒在了尘土里,他仰面朝天,用舌头搅动着嘴里粘稠的液体,他分不清这是大姐最后给他的礼物,还是最后给他的嘲弄,但无论哪一个,他都很开心。

   张文孝恋恋不舍地咽下那口蜜汁,大笑着,大哭着,直到哭和笑都没有了力气。

  

  

   (二)

   大姐出嫁之后,麦场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先是一向泼辣火热的二姐变得沉默起来,后是原本形影不离的双胞胎的三姐四姐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疏远。

  

   这天三姐和四姐擦肩而过,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四姐斜瞟了三姐一眼,三姐当时就发起火来,破口骂道:“小婊子,看什么看,不知道自己模样吗,不知道看镜子去!”

   四姐眉头一皱,火气更大,也骂道:“婊子,你骂谁呢啊,三天让人肏四次,我看你脸上有没有白浆,别让外人把我当婊子!”

   “哎呦,文孝不日你,你这是痒了啊,来让姐姐好好日日你!”

   “肏你妈,今天指不定谁日谁!”

   言毕,两个双胞胎就开始撕扯了起来,不是那种姐妹间的打闹,而是揪头发扒衣服的打斗,她们翻滚在尘土里,脸上都出了血。

   “在这怕一会来人,跟我换个地方。”

   “说的好像我怕你一样,走去小厢房。”

  

   张文孝此时正在厢房的房梁上歇息,他很喜欢这个地方,从小就喜欢,只要在暗处这么一藏,就没人能够找的到他,白天时他喜欢窝在房梁上睡觉,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水浒传里豪侠的鼓上蚤时迁。

   就在他准备睡下之时,厢房门开了,三姐和四姐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没有多说一句话,四姐就先给了三姐一个巴掌,在三姐脸颊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印,三姐自然不能吃亏,抡圆了胳膊就还了回去,之后两人尖叫着撕打在一起,她们在地上翻滚,揪扯着头发,四条腿蹬来蹬去,锐利的指甲在彼此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

   张文孝见两位姐姐打架的态势不对劲,立马从房梁上翻下,拉开了纠缠在一起的三姐四姐,挡在她们中间,无意间挨了好几下打,怒火中烧之中他大声训道:

   “咋了嘛?我的姐姐们,啥事至于下死手啊。”

   张文孝这一吼把三姐四姐镇住了,她们愣了一下,然后就都开始哭了起来,双胞胎的声音动作一摸一样,张文孝站在她们中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面镜子。

  

   等到两位姐姐安静下来,说清缘由之后,张文孝觉得哭笑不得,原来只是因为自己三天肏了三姐四次,让四姐吃醋了啊,这可叫什么事呢……不过他好像记得自己明明是两个姐姐各肏了两次啊。

   “罢了罢了,就这点小事嘛,我受点累,再肏四姐四次就好了嘛。”

   张文孝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一个姐姐的扣子,照着凸起的乳头吸吮了上去。

   “我是你三姐……”

   “哈,不能,你是四姐,你右奶子上有颗痣的。喏,在这。”

   “我们右奶子上都有颗痣。”

   另一位姐姐也解下衣服,露出白花花的硬挺奶子,右边奶子上也长着颗痣。

   张文孝一惊,急忙后退两步,惊恐地瞪着面前两对一摸一样的奶子,两个一模一样的姐姐。

   他的三姐和四姐是对双胞胎,小时候他一直分不清,等长大后渐渐觉得自己能分清了,可现在竟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分清。

  

   “不对,四姐屁股上有一块梅花似的胎记。”

   这时两位姐姐同时眉头一皱,她们解开裤子,露出圆润丰硕的臀部,她们屁股上竟都有着胎记,不过一个胎记像兔子,一个胎记像鸭子,完全没有像梅花的胎记。

   他左看看右看看,凑近了把鼻子都塞进了屁股沟子里看,各个角度的全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梅花形状,张文孝冷汗下来了,梅花呢?那朵五瓣梅花呢?自己难道是见了鬼吗?不对,不对,自己肯定能够分清,肯定能,看不出来就用鼻子闻。

   张文孝像狗一样蹲在地上,皱起鼻子凑近了三姐和四姐滑嫩的屄穴开始闻起来,弟弟如此的举动让两位姐姐又羞又臊,立马红了脸,但是也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下体渐渐润了起来。

   “哈,我知道了,我肏了三姐四次,所有有腥臭味浓的你,是三姐!”张文孝像断案的判官一样指着一个姐姐说道。

   “错了,我是你四姐……”

  

   张文孝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他感到世界观发生着变化,老天爷爷似乎是在刻意愚弄着他。

   “我今天就不信了,从小到大的姐姐我竟然会分不清!”

   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赤裸的两位双胞胎姐姐,竭尽全力寻找着不同之处,可这对姐妹竟然离谱的一致,张文孝急了,他把两个姐姐抱到了一起,推到了床上,让她们奶子叠着奶子,阴阜叠着阴阜,像是塔一样堆了起来。他掰开四条大腿,弯腰俯身,两只手拨弄着叠在一起冒着水光的屄穴,耐心地分析着山峦沟壑,钻研着佳木秀林。

   张文孝在下面拨弄着,两个姐姐可是不好受,她们的欲火越来越旺盛,身体越来越燥热,刚才还大打出手的姐妹现在叠在一起,一样的眸子映着一样的脸庞。人都是自恋的,如果这世上有一个和你一样的人,那她也一定和你一样漂亮。姐妹的矛盾渐渐消了,但是彼此之间还是赌着一股气。

  

   下面的张文孝越看越头疼,两个屄穴外表竟是一模一样,娘的,里面总不能一样吧?当即掏出硬起的鸡巴对着一个屄穴捅了进去。

   “啊!”被插的那个姐姐一阵颤抖,顺势紧紧吻住了正对着的姐姐。

   张文孝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然后把滚烫的鸡巴拔出,插入另一个屄穴。

   这时被插的那个姐姐,闭起了眼睛,舌头伸出和另一个姐姐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张文孝用力的抽插着,细心钻研其中的不同之处,他不断更换着抽插的对象,这个肏五下,那个肏五下,渐渐地小厢房里呻吟声渐渐起了,三姐四姐紧紧拥抱着,亲吻着,这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在有节奏的交合中获得了某种通感,好像无论张文孝的鸡巴在哪一个门户之中抽插,她们都能感受到连续不断翻腾奔涌的快感,淫水淅淅沥沥从屄穴喷涌而出。

   张文孝速度开始加快,腰肢疯狂扭动,他渐渐觉得已经找到三姐和四姐之间的差异:

   三姐的屄穴前紧后阔,龟头只要破了阴唇口的那道关便会得到一马平川,驰骋其上那是潇洒自得凌然快哉。

   而四姐的屄穴前阔后紧,如瀑布掩幽谷,内部蜿蜒曲折、水声响如佩鸣,探秘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物我两忘。

  

   张文孝拔出鸡巴,把白灼的精液射到叠着一起的阴户之上,感叹道:“哈哈哈,我悟了,我悟了呀!”而此时两位姐姐依旧紧紧相拥,浑身赤红,沉溺在刚才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待到两位姐姐缓过神来,张文孝才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感悟告诉两位姐姐,结果得到了姐姐们怀疑的眼神。

   “你们还别不信,我这就还了四姐的债,把她肏上四次!”

   言毕张文孝把再次扬起的鸡巴塞入屄穴之中,他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啊这下对了,四姐的幽谷蜿蜒曲折,呃,水是真多,爽啊,他疯狂扭动着腰肢,耳边传来愉悦的呻吟,以及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文孝,你肏的还是三姐。”

  

   张文孝哭了,他嘴巴大张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苦闷呐喊出来:

  

   “姐!!我分不清!!我是真的分不清啊啊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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