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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黎倩秀篇(4)肉畜公开处刑-下

  >> 本章之前的碎碎念:

   >> (1)其实笔者更想写那种完全不黄只打打擦边球的小说,但是之前写了根本没有人看。果然大家在pixiv上单纯只是来看黄的吗?笔者真的比起开黄腔更想认真讲故事啊。

   >> (2)接下去视情况肯定也会有某一章主要是男性被凌辱的情节,笔者会特地在章节前提醒,无法接受的看官就姑且等等下一章?

   >> (3)如各位所见,笔者更新速度是很慢的,这次也被读者催更了……于是熬夜奋战,一次更了两次的量,但是鼻窦炎发作,痛苦难当。今后可能依然在更新方面会保持着一种散漫的态度,敬请各位谅解并耐心等待。在此还是希望各位感兴趣的看官关注笔者账号或是将本系列加入追更列表,以免错失最新章节。

  

   在黎倩秀等一众模范肉畜被公开处刑前两个小时,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正午十二点十五分,一架从洛杉矶出发的航班降落在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有两名并不起眼的男女拉着手、牵着行李箱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过去:男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亚裔面孔,穿着花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像是硅谷里常见的电子工程师。他的皮鞋因为穿得太久已经变得灰扑扑的,显得十分不讲究。女孩则只有十三四岁上下,穿着做工讲究的洋装,手里还抱着巨大的玩具熊。这女孩也是同样的亚裔长相,只不过与领着她的、其貌不扬的男人相比,她在同龄人当中绝对算是回头率超高的美女了(除了胸脯实在是薄弱了些)。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身后还跟着一名面目猥琐、鬼鬼祟祟的壮汉,尾随着他们一直到了机场出口。正当这壮汉看到他们走进了地铁入站口,急着跟上去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扭头,身后正站着两名男人,拿着警官证冲他亮了一下。“阮文基是吧。不好意思,你涉嫌非法入境和危害我国情报安全,需要接受我们的调查。请和我们去局里一趟。”这壮汉暗叫不好,扭头就想跑。谁知面前不知何时也围上来了两名便衣警察,四个人就这样将他挟在中间,押进了车里。此时那一男一女已经走进了地铁站,女孩扯着男人的衣角撒娇道:“阿青,我要吃那个酸菜鱼啦。”被称作“阿青”的男人只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再加油走一走啦。程阿姨还在等我们呢,本来飞机就晚点了一会儿,倘若再叫她等待就太失礼了。”两个人就如此有说有笑地坐上了大兴机场线的地铁,竟是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方才发生了如此凶险的事情。

  

   这一男一女究竟是谁?为何会被人尾随、而又被警察保护呢?笔者姑且搁下不谈。却说这两人在草桥下了车,又换乘十号线到了知春路。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区旁边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开着一家小咖啡店名叫「月黄昏」,店门口连一张招牌也没有,店里冷清清地没什么人。男人推门进去,说“我们来啦”。风铃“叮啷啷”一声,女主人连忙从柜台后面起身将两人迎进来,把店门关了,挂上「打烊」的牌子,这才满面欢喜地将女孩抱了又抱,道:“乖孩子,厨房里已经做了些小点心,你快去吃些,莫要放凉了。”女孩方才蹦蹦跳跳地跑去厨房,女主人便搂住男人,捧着他的脸叹息:“阿青,你又瘦了。”还没等男人答话,她便抱着对方的头忘我地亲起嘴儿来。男人吃了一惊,不防备间叫她吮住舌头,嗞儿嗞儿地将他的玉津吸了半晌,才挣脱出来,小声埋怨道:“玉棉还在里面呢!叫小孩子看见怎么办啊?”

  

   女主人坏笑着问:“看见了,就告诉她说我们两个在比赛舌头拔河怎样?”

  

   “你当她是傻子么!好歹也是十三岁的人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怕是早懂得了吧……”

  

   “既然她早就懂得,又有什么好怕的?”女主人说罢就将「阿青」压倒在沙发上,嬉笑着去解他的皮带;而男人也早就按耐不住,一边用手隔着衬衣揉捏着女主人如象牙脂玉般光洁柔美的硕乳,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她的脖颈。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边玩耍着,女主人轻声说:“阿青……你来的时候没遇到跟踪吧?”“我没看到有谁跟踪啊。”阿青这时下半身已经被扒了个精光,黝黑的鸡巴竖着老高,龟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搔弄着女主人阴毛浓密、肉乎乎的小腹。“你还是小心点好,最近听说风香在越南采访的时候被抓了,秋梨也跟组织失去了联系……”女主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垂悬着一丝粘液的阴道口对准了阿青的龟头,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随之阴道中的充实感冲上脑门,她忍不住从唇间漏出了“呀~”的一声娇叫,男人吓得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两个赤条条的中年男女就势在沙发上抱作一团,你送我迎、推波行船,却又静悄悄地不敢发出声音,店里只是偶尔发出一声轻若叹息的呻吟,或是潮湿粘稠的撞击声。

  

   “风香的事情倒也在意料之中——她干得太危险了;只是没想到——啊……唔!”阿青的话语被直肠中强烈的刺激打断了。原来女主人一边将自己白皙肥硕的蜜臀上下拍动,手上也没有闲着,正在指尖上蘸了润滑液,直刺进阿青的屁眼儿,隔着肠壁揉捏着他的前列腺。“凉月!”阿青抱怨道。与他的言语相反,他的腰部愈发挺起,如同合奏般追赶着女主人身体的节拍。两个人大腿交缠,小腹的皮肤与毛发相互磋磨。“……只是没想到秋梨也会……”

  

   “是啊……”女主人应和道。“其实你和玉棉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害怕……害怕你们会遇到意外。阿青,你不要怪我要得这样急,只是我真的怕我们有了今天没有明天,到死的那一刻还没有亲热个够。你也出去得太频繁了!”

  

   男人微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会没事的,凉月。就算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死了,或者我们都死了……亦不过是短暂的一瞬。如果有来世,我们也一定会在一起的吧——”他的嘴被女主人的唇堵住了。“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女主人嗔怪道。

  

   这「月黄昏」表面看去是一家咖啡店,实际上则是堰山复国运动组织在北京地方的联络点。店主人叫做“程凉月”,本名则是“城之内凉月”,是前日本共产党员。她因为参加声援堰山复国运动的国际纵队而被日共除名处分,但也因此得到了复国运动组织成员的信任,被吸纳进来承担维护联络点的任务。男人则是她的中国恋人,名叫戴峰青,表面上的身份是「长兴通信科技集团」的外派工程师。至于他所带来的这名少女则与二人非亲非故,是一名如假包换的堰山人,名叫楼玉棉,是堰山著名生物学者楼阿萧的独生女。

  

   楼玉棉本来同父亲隐居在美国,然而不久前父亲惨遭杀害,她则被越南特务绑架,准备伺机运回越南国内。也幸好是楼阿萧历来和复国运动人士来往亲密,这件事被戴峰青察觉,于是在中国方面情报力量的帮助下将女孩救出,准备送到更加安全的中国让同志们抚养。至于楼阿萧何以惹来杀身之祸、楼玉棉又因何被越南特务绑架,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同时也是日后无数血雨腥风与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的由头——各位看官少安毋躁,咱们以后再细细讲起。却说正当戴峰青与城之内凉月鱼水交欢之时,却没曾注意厨房的门已经开了一条小缝,楼玉棉正从这门缝里觇窥着二人。正如戴峰青所说,她已经到了性觉醒的年龄——更何况是发育快速的堰山人呢!她一边贪婪地赏味着二人健美淫乱的肉体,一边已经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将手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揉按着,一边微微地眯着眼睛、一边任由甜蜜的快感肆虐于神经末梢。可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却又隐隐地对城之内凉月产生了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这边姑且放下不提,且说到了下午两点,堰山第一成年学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毕业典礼暨模范肉畜展示会。四年级的毕业生们,除了肉畜、生育畜和作业畜服役者早早被分送、其他学生都按照各自的服役分配于校内展示区各就各位以迎接前来参观的人们——自然是来自越南和西方各国的旅游者了。呜呼,性与死亡果真是一件盛事!正如伦敦东区最贫困的爱国者,只要一想起英国的工业和财富,也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广受反动政府压迫的普通越南群众,能够在殖民的土地上充当人上人、莅临这样的盛会,也就暂时地忘记了自己受压迫者的身份,变得与有荣焉了。

  

   倘若看官你也是参观者的一员,走进了堰山一成校那由大理石砌造的气派的大门,来到了学校的前庭。在那郁郁葱葱的花坛中矗立着的,不像是一般学校所惯有的人物或者艺术雕塑,而是一具陈列在玻璃展示箱中、被剥制塑化的女性人体标本。这名女性看起来大约有三四十岁上下,尽管被特殊的药水处理过,肌肤已经变得干瘪枯黄,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生前那傲人的身材曲线。她在玻璃箱中摆出了一副淫荡放浪的蹲踞姿势——胳膊举起、双手交叠在脑后,生前浓密乌黑的腋毛如今已经是乱蓬蓬地如同枯草一般。她的双腿大开、小腹前挺,露出了阴道和屁眼儿。那女子的头向上仰着,双眼紧闭,小口微张,仿佛是在痛苦地控诉、又像是被快感折磨着而发出了忘我的呻吟。在这玻璃箱下的花岗岩平台上,用金属铭牌镌刻了这样几行字:

  

   > > 吴昕竹 (1948 ~ 1980)

   > > 堰山第一成年学校校长 (1978 ~ 1980)

   > > 为推进堰山教育事业自愿献身成为活体标本

  

   这名吴昕竹女士原是堰山的知名教育家、堰山第一中学的创办者。在堰山沦为越南殖民地之后,第一中学被改造为成年学校,承担着将少年少女们改造为服役牲畜的任务。像吴昕竹这样致力于教育的有志之士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呢?她一边同殖民者当局虚与委蛇、拖延学校改造的进度,一边设法保护和撤离还在第一中学就读的学生们。这一切情况当然也就被越南方面的特务机关掌握,终于在1980年向吴昕竹下了最后通牒:“或者你辞去校长职务、自愿申请成为肉畜;或者你们全家都会从人间消失。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吴昕竹望着身边脸色苍白的丈夫,望着年幼无知、犹在花园里打闹嬉戏的一对儿女。她别无选择了。就在第二天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街上已经静悄悄的没有了行人。一辆汽车停在吴昕竹家宅门口,丈夫郑阿健眼贮泪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可是分别的时候已经到了。年幼的子女们还在楼上酣睡,吴昕竹伏在丈夫肩上,小声道:“把孩子们照顾好,你也保重……然后,找个爱你的女人,忘了我吧。”她在郑阿健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狠着心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坐上了那辆黑色的汽车。在这之后,吴昕竹女士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其实就在那个离别之夜的两个月后,郑阿健与他的两个孩子也由于莫须有的罪名被捕,在经由不对公众开放的审判之后被判处以肉畜惩戒。而在那之后又过了一周,吴昕竹一家人在肉畜工厂的特殊行刑室再度重逢了。那是在郑阿健的反复请求之下,越南方面格外“开恩”,破例允许他们在吴昕竹处刑时再次见她一面。

  

   那是怎样的悲惨情形啊!特殊行刑室的金属网地板下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其中伴随着血液与精液的腥臭味。在这样腾腾的蒸汽中,吴昕竹女士全身赤裸着被固定在金属支架上,被迫着摆出了工口蹲踞的淫荡姿势。她浑身的毛发——包括头发、腋毛和阴毛都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身体也被细致地清洗过,从内到外没有一点脏污。经过了两个多月不间断的凌辱、调教与化学药物投放,吴昕竹的乳房变得愈发坚挺饱满,原本暗红色的乳头如今已经成为了紫黑色,像是勃起了一样格外伸长,上边穿刺着促进乳腺生长的微电极。她的阴唇和肛周又红又肿,看起来已经不知被抽插了多少次。此刻的她眼睛被布条蒙着,颈动脉上插着供给催情药物的导管,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她的臀部正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调情式地不住扭动。原本那个温柔而知性的女校长,如今竟然被改造得如同发情的母猪一般。这边工厂负责人打开玻璃隔墙,吴昕竹的一对儿女喊着“妈妈!妈妈!”一边飞奔到她的膝旁。听到了这样熟悉的声音,吴昕竹在恍惚中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梦境,她惊喜地呼唤着孩子们的乳名;可是当操作工将蒙着眼睛的布条取下,当她看到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儿女此刻已经是赤条条地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乳头上挂着“肉畜”的铭牌,这惊喜立刻就转化作了无尽的悲愤。

  

   “你们这群禽兽!出尔反尔的小人!”她像是母兽般嘶吼着。可是随着催情药物开始投放,那不绝地骂声渐渐变成了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片刻之后,吴昕竹便开始在自己的亲人面前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自顾自地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唔嗯,好、好爽,阿健,快来操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痒……”

  

   孩子们看到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惠的母亲突然豹变作如此模样,不由得惊慌失措,纷纷往郑阿健的怀里躲。郑阿健跪在地上,一边抱着孩子们,不让他们再看到母亲的模样;一边流着泪,在心里默默地说:

  

   “对不起,昕竹……是我没能保护好孩子们……”

  

   他将脸贴在吴昕竹的小腹上,感受着她那残存的体温。固定液此刻正逐渐注入吴昕竹的动脉,替代了她的血液。这种固定液能够硬化身体组织、替代细胞间的水分,并起到防腐的作用。沉浸在药物带来的性快感中,吴昕竹感到自己的身上越来越冷,她的呻吟声愈发微弱,只剩下“嗬、嗬”的喘气声。最后随着她全身如同高潮般剧烈地抽搐一阵之后,知觉也随之远去了。她的红唇微张,脸上依然带着恍惚而欣快的表情,只是身体渐渐地没了血色,肌肤也变得僵硬了。处刑室中只剩下一家三口哀悼母亲和妻子的啜泣声。

  

   “把他们拖走吧。”工厂负责人说道。

  

   “是!……送去哪里?”

  

   “嗯……那个男的身上肌肉还可以,送到鲜制食品线去。两个小孩送去发酵产品线。”

  

   从此吴昕竹一家人消失了。郑阿健和他两个孩子的下落,直到堰山解放时依然不为人知。人们对此有着种种猜测,后来随着对战犯审讯工作和对受害者残骸DNA鉴定工作的展开,在我国法医学专家们的大力帮助下,堰山的人们前不久终于逐渐还原了连同郑阿健家在内的、许多失踪家庭受害者的生前情况,并且确定了他们的残骸、加以安葬。即便如此还是有许多失踪者至今未被找到——但无论是堰山政府还是我国,在确认最后一名受害者之前都不会放弃寻找。

  

   闲话权且打住,却说走过了第一成年学校的前庭,左侧低矮的三层灰色建筑是综合实践教学楼,毕业典礼中被辟作乳畜的展示区。这与往年却有些区别:以前的乳畜展示区照例设置在女生宿舍,如今却不大相宜了。这得益于越南性科学研究院的最新成果——男性乳腺改造和泌乳技术,使得今年第一成年学校有二十九名男生也被选作乳畜了——这极大地改善了往年男性生育畜数量过剩的问题。今天倘若看官您走进实践教学楼,就会看到左右两侧走廊各自标注着“男性乳畜区”和“女性乳畜区”,这样的新鲜事物自然叫游客们啧啧称奇,便立即有人走进了左侧走廊,想要看看“男性乳畜”究竟是何神圣。在走廊边其中一间教室里,四名男生被拘束在半人高的金属制台座里,只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来。他们戴着酷似防毒面具的东西,呼吸管一头连接在台座上,整个地遮住了面部——这是一种先进的乳畜综合投喂改造系统。面具中有一根长长的塑胶管,在戴上时会整体插进食道,便于通过这根塑胶管灌喂饲料和药物,克服了乳畜抗拒绝食的问题,也不容易发生咳呛。面具的呼吸通道则可以灌注各类气体,必要时也可以切断氧气、灌注氮气,对乳畜进行无痛苦的人道主义宰杀。面具眼部则是VR装置,就如同肉畜改造时所佩戴的VR装置一样,可以进行影像放映来调节乳畜情绪、增加其泌乳效率。

  

   乳畜被固定在台座中的下半身,实际上一刻也没有闲着。就以这四名男性乳畜来说吧:他们都被插上了导尿管和导粪管,可以随时将排泄物贮存在台座里的废物箱中。一旦接入外界的供水和排水系统,废物箱也可以随时冲水将粪尿排出。乳畜的鸡巴上套着内部有硅胶衬层的金属环,可以由机械驱动,在鸡巴上来回套弄产生性刺激;导尿管和导粪管的管壁外侧也附加了震动和电击装置,在低刺激强度下是一种使乳畜发情的手段,高强度的震动和电击则可以使乳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种有效的惩戒方式。为了避免乳畜长期固定无法运动而产生各种健康问题,乳畜的脚部连接着类似于健身自行车上的踏板。一旦VR装置上提醒乳畜进行锻炼,他们就必须不停地踩下踏板——稍有懈怠则会遭到电击惩罚。被选为乳畜的少年少女们,就要固定在这样的台座中度过十五年的服役期,他们的奶头中将昼夜不停地生产着优质的人乳,直到服役完成、或是一滴奶水也吸不出来而被遣送去做肉畜为止。

  

   参观者们看这四名男生虽然面相依然同花季少年无异,肤色却显得更加白净细腻,而躯干的轮廓则更加饱满柔美,比起一般的男生肌肉量少了许多。他们的乳房浑圆隆起,乳头肥硕挺立如同女性一般。这自然是药物改造的功劳了。在第一成年学校中,一旦教师发现某个学生比起性畜更适合做乳畜,就会与其单独谈话、劝这学生早做打算。预定了乳畜志愿的学生会提前接受激素调节和乳腺发育改造(这种改造越早,服役期间的产奶能力也就会越好,生存下来的机率会大大提升)。这次成为乳畜的二十九名男生正是学校成立以来第一批提前确定乳畜志愿的人。他们递交志愿书后,便开始每天服用学校提供的内分泌调节药物,并接受了乳腺发育因子注射。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部逐渐隆起,而作为副作用之一,鸡巴渐渐萎缩到幼年时的大小。这样的身体变化自然会引发同学的侧目,他们最后一个学年在宿舍中也经常作为“娘娘腔”遭到其他男生的集体轮奸,个中的心情可想而知。不过无论如何,他们已经从学校毕业,准备开始新的服役生活了。

  

   少年乳畜们此时还是一边乳房戴着吸奶罩,另一边则特地空闲出来、供参观者们欣赏把玩。倘若你肯花一万五千越南盾,就可以在教室一角的自动贩卖机处买得一次性硅胶奶嘴,把这奶嘴贴在少年裸露出的乳头上,把嘴凑上去狠狠地嘬两口甘甜的奶汁。若是不舍得出这钱,将少年软糯的奶子捧在手心,用食指拨弄着他的乳头,听着他从面罩下面传来的纯银般的娇叫与喘息声,也是一件美事。女生乳畜区比起这边,又是另一番风景;与综合实践教学楼相对的普通教学区,作为性服务畜的展示区则更加热闹,参观者花了钱便可在男女性畜身上风流快活,也自不待言——究竟是何场面,这里篇幅有限,笔者姑且得空儿再谈。

  

   这一天到了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候,参观者们便渐渐聚集在学校操场区域。这是毕业典礼的高潮,也历来是许多参观者的热门看点——模范肉畜的宰杀将要在这里进行了。却说这天早些时候,黎倩秀等人已经结束了改造,从拘束椅上被士兵们释放下来。此时士兵们已经不需要对他们做任何束缚和限制了:黎倩秀呆滞涣散的目光怔怔地盯着前方,嘴里兀自喃喃着“我是淫荡下贱的牲畜……”云云。尽管还有力气站着,她却只是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任凭士兵们牵引摆弄。这些改造完成的模范肉畜们已经被摧毁了心智,真个变做了牲畜一般浑浑噩噩任人宰割了。士兵们用细铁丝将肉畜们的项圈顺次相连,像是牵着一串小鸡一样将他们领去清洗室,用高压水龙头将他们身上的汗水淫液尽数冲去。他们又取来一根套在水龙头上的软管,将软管另一端的金属喷头怼进肉畜的屁眼子里面,反复地灌了几次肠,直到肉畜们肠道里的粪块污水被灌洗干净、屁眼里喷出的水彻底清澈,这才算是告一段落。最后,校医们将连在注射仪上的两根橡胶管分别插进了各位肉畜的大静脉中。这台注射仪将会用有机化合物配制的“人工血液”替代肉畜原本的血液。“人工血液”的作用是不完整的,并不能长期维持肉畜的生命,只能确保肉畜在数十个小时内不死罢了——然而这样做自有其妙用,笔者权且按下不谈。

  

   黎倩秀此时也被扶着躺在了椅子上,静脉被橡胶管和注射仪连接。她只感到浑身一阵凉意从脚底下泛上来,似乎说不出地难受,可是又仿佛有点舒服。她渐渐地感到呼吸变得迟滞了起来,全身上下也都愈发沉重,仿佛连动一动都感到费力。可是与此相反,小穴里却酥酥麻麻地,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东西插进来一般。她一边哼哼着,一边试图用手指骚挠阴蒂来自慰——她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一丝黏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慢慢流了下去,滴落在红艳如血的乳头上。

  

   这边操场上,一男一女两名毕业学生代表正在主席台上向全体参观者致欢迎辞。不用说,两个人都是裸着的——胸前被盖上了“性畜品级A”的淡蓝色印章,阴道、菊穴和马眼里也早早被插上了预调教装置,对他们的性器官做着服役前的最后一步开发。“尊敬的校领导,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那名女学生说道。她脸上的笑容虽说有着刻意训练的成分,却也是发自真心的——毕竟性畜是堰山人从学校毕业后最好的出路,在沦为牲畜的全国同龄人中,她无疑算得上是内卷获胜的畜上畜了。

  

   “今天我们有幸被选作优秀毕业生代表,在这里向大家致辞。一想到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的一个小时内,我们、以及亲爱的同期毕业生们都将踏上一段全新的旅途,要为了大印度支那的繁荣而献身服役,我的心情就格外激动难耐。作为一名性畜,我将在接下来的十五年里根据政府的分配巡游于大印度支那各个友邦,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服务我们光荣的国民。作为肮脏的堰山人却能得到这样神圣的任务,这一刻正是我们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光。”

  

   “在过去的四年中,我们在堰山第一成年学校里接受了心灵的砥砺与身体的打磨,教官和老师们亲切的教诲与来自越南主人们尖端科技的恩赐,让我们接受了彻底的、从内到外的改造。”男生代表接着说道。“我们从浑沌无知的野蛮人被调教成了合格的家养牲畜,我们的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开发,无论是作为奴隶、工具还是食材,都能够尽可能地满足国民与时俱进的多样化需求。亲爱的同期们,在接下来的十五年里,各位又将在何处、以怎样的形式服役呢?我们中的有些人将以肉体慰藉孤独的灵魂,有些人将为国家建设提供力量、乳汁和生育能力,有些人则将会把自己这一身下贱的肉贡献出来,丰富大家的餐桌。无论我们去向如何、在十五年后是否能再度重逢来叙说自己丰富多彩的经历,确定无疑的一点是——大家都会抱着虔诚与奉献的心,为大印度支那的未来而奋斗。”

  

   这样冗长的致辞还在继续,虽说也是历年的惯例,台下的参观者们却早已兴致缺缺、呵欠连天,一心只盼着接下来的处刑环节了。直到这两名学生代表终于结束了致辞,同样是按照惯例地面向对方、挺起腹部,女生拔下了插在阴道里的按摩器、男生从尿道里抽出金属棒,让自己的淫水、精液连带着尿液刺啦一下喷溅出来,射在对方脸上;接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一边性交一边将对方脸上的污物一并舔了去——这时台下的气氛才渐渐活跃起来。两个人在台上做了一会子性交表演,接着各自走到主席台的一边,为预约好的嘉宾们依次进行口交服务。由优秀毕业生代表进行的“餐前口交”也是第一成年学校的传统佳话了——虽说仅仅是口交,但毕竟学生代表每年只有两个,又是出自第一成年学校这样的精英教育基地,可以说是整个堰山当年新晋性畜中的佼佼者,口活自是轻车熟路、叫人如沐春风。却看这边女生用左手无名指撩起长发,将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凑在头一名嘉宾(一个七十来岁的老爷子,越南机电工程集团的执行董事)的鸡巴上,用舌尖缠绕着他的龟头冠状沟打转,一边用乳房摩擦着他的大腿,葱削般玉指则轻轻爱抚着他的阴囊。这样舔了一会儿,女生见老头子的鸡巴渐渐硬起来了,却不急着加强刺激,而是一手拢住了阳根小心地搓弄,叫它不至于萎了下去,另一边俯下身去将脸凑在了老人的菊花上,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屁眼周围。老爷子只觉得屁眼处湿湿滑滑地十分受用,身体如同在巨浪中行船,虽然随着波涛起起伏伏,却不至于失去了平衡而泄了身子。直到老爷子意兴遄飞、长叹一声,到了射精的边缘,女生代表这才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阴茎处,改用一对乳房夹住鸡巴,用双手压着反复揉按,终于一股浓精喷薄而上,粘在她那娇俏可人的小脸上。她带着调皮的笑容、用惹人怜爱的语气问老头子说:“您觉得我的服务如何呢?”老人正想对此大加赞赏一番,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有头有脸的嘉宾,这样未免过于不稳重了些,只是板着脸道:“唔,还不错。”心里却暗自啧啧称奇,自己自从年过花甲之后还是头一次畅快淋漓地射精,不由深感这预约“餐前口交”的五千万越南盾花得一点不亏。

  

   眼见着这边嘉宾们正在享受着口交,操场的泳池边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卡车拖来了六座立方体形状的金属框架,整整齐齐地排做一列——倘若你仔细观察的画,就会发现金属框架下方是空心的冰柜,上面盖着一层稀疏的铁栅栏。框架上下四角都安装了电机,电机间连接着纵横交错的细金属线、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泛着冷峻的光芒。教师们又将两个充气式的大型橡胶澡盆布置好,在其中一个澡盆里打进大筐大筐的鸡蛋,洒上面粉,拌作金黄色的粘稠糊状物;另一个澡盆里则只倒进面粉。旁边的泳池里早就将水排空了,露出了池底铁丝网下密集的高功率电热管——此时已经通电,发出了暗红色的光芒。卡车司机正将车上油罐的排放管拉过来,把成吨的食用油“duangduangduang”地倒进池子里面。这样的场景往年还从未出现过,属实是件新鲜玩意儿。参观者们看到了不由得议论纷纷,猜测着今年的模范肉畜将要以何种方式行刑。只听校长在主席台上“吭哧”了一会儿,清了一下嗓子道:“各位来宾,本校毕业典礼的压轴节目,模范肉畜处刑宰杀环节,现在开始。嗯……咳咳,现在带本届毕业生中选出的、六名模范肉畜上场。大家掌声欢迎!”

  

   黎倩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士兵们的搀扶下缓缓走出更衣室。她的大脑里很疲倦,什么也不想思考,什么也不想感受。汗液从皮肤下渗出,好热。妈妈——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个词。妈妈,他们在看着我。我现在全身赤裸着,被他们的视线强奸呢——他们看着我,品评我,杀死我,吃了我。我是肉,肉,肉,我的小穴好痒,啊……谁来救救我呢。我的身体,我的……

  

   妈妈,救救我。

  

   操场上饥肠辘辘的参观者们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了。校长哼哼囔囔地说:“下面,请各位模范肉畜集体致辞。”就像是被这句话触发了某种身体的程序性反应,校长话音刚落,六名少年少女就以一种近似于被催眠的着魔状态朗诵道:

  

   “我是淫荡下贱的牲畜,我的身体,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肉都渴望着变成大家的食粮。我自愿成为肉畜,被光荣的大印度支那宰杀。”

  

   实际上并没有人在乎肉畜会说什么话。大家只是以一种狂热的兴奋心情注视着被士兵搀扶着、摆弄着做出各式各样性交般的姿势以展现身体各部位出色肉质的牲畜们,注视着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肌肉,坚挺的乳房,浑圆的肥臀,若隐若现的修长的锁骨,小腹和大腿上颤动的赘肉,腋下那一块看起来就很肥美的软玉温香——尽管对于大多数看客来说并没有机会吃到这样的“上等肉”,却也难以阻止他们在心中想象着这些地方入口的滋味。这句经由了二十四小时惨无人道的调教而产生的机械式答话,不过是为了搪塞越南方面、展现学生坚定的政治立场而设立的官僚主义产物罢了。

  

   展示完毕后,黎倩秀又被带去了泳池边上的金属框架处。这便是肉畜们即将接受处刑而殒命的地方。泳池中的食用油此时也被加热至绝好的温度,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将池内残存的一丝水分蒸腾干净。士兵们扶着黎倩秀登上金属框架,用框架四角可以伸缩的四个金属线套环系住了她的手脚。接着,士兵们按照金属线末端标注的数字顺序,依次将线挂在框架周围安装的电机挂钩上面。一切布置妥当,随着教师们按下电机总开关,立方体中的八十根金属线被电机卷起,不断地收紧,终于一根一根地勒进了黎倩秀娇嫩的肌肤中,一丝丝鲜血从勒痕中渗出,让黎倩秀发出痛苦的呻吟。六名肉畜现在都被这些金属线缠得动弹不得,在框架中摆出一副副别扭而滑稽的姿势,仿佛被困在蛛网里的猎物一般。

  

   处刑开始了。

  

   士兵用一根削了皮的山药,捅进了黎倩秀的屁眼里面。黎倩秀此时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感到有黏黏滑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肛门——是阴茎吗?我是在被人当众强奸了吗?可是屁眼里面好痛、好痒——啊……黎倩秀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又痛又痒的折磨,全身的肌肉微微抽动着,黄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名女生尖锐的惨叫,接着是一名男生的嘶吼……她心里一惊,身体失去了平衡。她感到胸前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掠而过,产生了电击般转瞬即逝的痛觉。接着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拍击在脚下的铁栅栏上,然后翻落进冰柜里了。怎么回事呢,她想。她低下头。她看到自己胸前原本是白嫩柔美的乳房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两片淋漓模糊的血洞。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乳房已经永远地被金属线削去的一刻,痛觉才如同浪潮一般汹涌而至,淹没了她的意识,她发出了凄厉的吼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饶了我啊啊好痛好痛——”

  

   不只是黎倩秀,事实上所有的模范肉畜们,都是在山药棒的瘙痒折磨下、一旦失去了平衡,便走上了一条通往死亡的不归路。一旦身体的一个部分被削去,在这种极度的疼痛下肉畜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从而被金属线削去更多的血肉。尽管看上去肉畜此刻都是在丝线编织的死亡之网中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体,仿佛在跳着一支诡异的舞蹈;然而事实上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被安排好的——预编程的电机会带动金属丝来限制他们的体位,使得他们只能做出特定的动作。一旦金属丝感受到张力,就会被电机带着法向切割到最深处,然后顺着骨头滑动、直到将整块肌肉切下来,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大块肌肉被切碎而失去口感。只见此刻肉畜们一边凄惨地哀嚎着,一边舞动着腰肢,在狂乱与痛苦中自己将自己一片片凌迟干净,他们的血雾喷溅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晕出了绚丽的虹彩(这也是得益于人工血液相比血浆更加澄澈透明的缘故)。参观者们看到如此激烈的表演,纷纷瞪直了眼睛、鼓掌喝彩。

  

   五分钟后,肉畜们身上绝大多数肌肉均已被切削干净,他们再也没了舞动的力气,颓然瘫倒在框架里面。人们定睛再看时,黎倩秀四肢和胸背的优质肌肉均已被脔割殆尽,露出了惨白光亮的骨骼。只有肋间、手脚处与肢骨缝隙处还带着残肉,腹部的内脏倒是完好地被腹膜包裹着。黎倩秀此时面无血色、双眼紧闭,只是嘴里还喃喃着“好痛……救救我……”,看来还留着一口气。教师们就将这些肉包骨头、气息奄奄的肉畜从行刑架里拖出来,扔进盛着面糊的橡胶澡盆里,将全身上下尽俱用蛋液和面糊裹了,又扔进另一个澡盆里敷上粉。最后,这些全身裹着粉、还在扭动呻吟着的肉畜们被扔进了滚着热油的泳池里。黎倩秀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妈呀”,随着一阵下油锅的“刺啦”声,焦糊的肉香阵阵飘出,这名不幸的少女便就此魂飞魄散了。这些扔进游泳池里油炸的带肉骨架子将会被切碎盛盘,供全场的参观者自由会餐。由于事先置换了人工血液,其中也包含有提味去腥的香料成分,即便不做任何腌制,这些炸肉依然是鲜香可口、不会有让人不快的腥膻味残留的。

  

   至于切割下来的整块肌肉,则是供预先订餐的嘉宾享用的高级食材。这些肉作为鲜食贩卖每公斤可售得一百四十万越南盾;倘若请堰山有名的厨师亲自烹调堂食的话,价格还要再翻一番。但即便如此,每年模范肉畜的订餐也是早早就没了空位;那些下手犹豫或者囊中羞涩的参观者们就只能想象着少年少女美肉的滋味垂涎兴叹、没有丝毫染指的机会了。男性肉畜的阴茎和睾丸则被称作有滋阴补阳的功效,是价值数百万越南盾的珍品,也往往被那些越南上流社会的贵妇们早早买下,或是自己享用,或是在家中精心料理好了喂给丈夫、以求得夫妻生活的一乐。

  

   肉畜宰杀后百人会餐的盛况,笔者在此就不做赘述,但凭各位看官想象。却说这天晚上十点半,一辆高速列车穿越中国和苏联的边境,悄悄停靠在满洲里站最内侧的站台上。这趟列车上看似挂载了许多车厢,实际上却只有其中一节防弹车厢里有客人。这边车门打开,一名年轻人神色凝重地下了车,冲着站台上前来迎接自己的人急切地问道:“找到了吗?”对面的中国人摇了摇头,说:“还没有……但是请您放心,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情报渠道,只要能够找到令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解救出来。”年轻人点了点头说:“如今我也是无可奈何,就只能拜托中国的同志们了。我一家人俱已被越南法西斯当局屠杀殆尽,只剩下这么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明白,您不必多言了。”中国人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又稍作寒暄,便一同钻进等待在站台边的红旗轿车,顺着车站的特殊通道离开了。

  

   这年轻人是谁?他正是社会主义越南流亡政府的重要成员、自由越南方面知名的青年军事专家文元丙大将,此次来中国秘密访问正是为了商讨之后所要策划的大事。在预定的日程之余,他又特别请求中国方面代为寻找他幼年时失散的妹妹。尽管我国相关部门的同志们很愿意帮他这个忙,但是与这个名叫文淑姬的女子有关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只知道文元丙将军是在逃离越南方面追捕时、将她托养在堰山的一户农民家里。为了能够尽可能地团结越南流亡政府、牵制“大印度支那”法西斯统治的力量,经过上级领导同志拍板,我国决定动用情报战线上的人员调查文淑姬的下落。各位看官,你们道这情报战线上的秘密英雄是谁,他又将见证文淑姬怎样的凄惨淫乱的命运;侥幸逃过公开处刑的第一成年学校的毕业肉畜们,又将在肉畜工厂中迎来何等愈加痛苦的死亡——

  

   请看下回:「文淑姬篇(1):失格乳畜之末路」。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45112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45112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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