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夕缓缓醒来,因为浑身疼痛而眉头紧皱。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墙角,胳膊被木枷锁在脖子两侧,脚上也戴着足枷。她环视四周:昏暗的牢房,扎人的干草,旁边有两个浑身是血的身影,她们赤裸着身体,戴着枷,靠在墙上。
“小青小翠?”
叶秋夕干涩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她忍着疼痛挪动身子,碰了碰小青。
“唔……”
小青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姐,对不起……”
叶秋夕缩了缩身子,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小姐,妹妹,对不起……我输了”
小翠也缓缓醒来。
“不,这不是你们的错”
叶秋夕又缩了缩身子,哆哆嗦嗦地说。
小翠突然开口:
“小姐,你还记得那晚的战斗吗……”
…………(问答环节省略)
小翠:“小姐,她不会放过我们姐妹的,我现在把我的修为都传给你吧。”
小绿:“嗯,小姐,我们教你修炼吧,虽然家主大人不让您修炼,但是……”
“嗯,教我吧,我要修炼,为了报仇。”
…………(我也想学)
莹莹绿光在叶秋夕身上出现,浓郁的生命力充满牢房,三人身上的伤势缓缓愈合着。小翠和小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秋夕。
“姐姐,这就是天才吗”
“妹妹,这就是天才”
“哦?你们把修为传给她了啊”
突然,冰冷的声音响起,一个看起来很帅气的女人出现在牢房门口。
“毒蝎……”
小翠咬牙切齿地说道。
被称作毒蝎的女人打开牢门,走进来,用手捏住小翠和小绿的脸,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杀了青蝶,我会慢慢地折磨死你们,为青蝶报仇,如果你们敢自尽,那她可就要替你们受折磨了。”
毒蝎一把拽起叶秋夕的头发,拽着她出了牢房。
“逃跑要受到惩罚呢”
“小姐!”
牢房里两人惊呼出声。
毒蝎把叶秋夕的身体捆在十字架上,双腿并拢捆在一起,然后从膝盖位置把她的腿捆在十字架下的老虎凳上,顺手把布团塞到她的嘴里。
毒蝎拿来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银针。她拿出一根银针,在叶秋夕眼前晃了晃,然后把针尖对准了她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缝。剧痛传来,毒蝎捻动着银针把它缓缓插入叶秋夕的指缝。
银针一根根被插入叶秋夕的指缝,她剧烈挣扎着,麻绳在身上磨出道道血痕。很快,她的十根手指里都被插满了银针。毒蝎拔出银针,用钳子夹住叶秋夕的指甲,慢慢摇晃着,把指甲弄的松动,然后慢慢掀起,拔下,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肉。
毒蝎把一个项圈戴在叶秋夕的脖子上,叶秋夕感觉体内的灵力仿佛消失了,又变回了普通人。毒蝎拿出一个瓷瓶,把一些粉末倒入叶秋夕的鼻腔。几乎要疼晕的叶秋夕吸入粉末后,感觉像是一股寒流流入大脑,突然变得非常清醒。
十片血淋淋的指甲出现在盘子里,叶秋夕瞳孔微微变大,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鲜血从指尖缓缓滴落。毒蝎用指铐铐住叶秋夕的两根大拇趾,然后如法炮制她的双脚。叶秋夕的脚趾缝很快被插满了银针,然后趾甲被掀开,拔下,露出血淋淋的肉。
毒蝎拍拍手,解下人偶般的叶秋夕,取下项圈,给她戴上手枷和足枷,把她以跪姿摆在一边,然后取下她的嘴项圈。
“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就是跪在这里,看着我折磨那两个小丫头,你负责给她们治疗。”
说着,毒蝎走出了屋子。不一会,就拎着小绿和小翠回来了。
由于两人几乎一样高,毒蝎就把把两人成“工”字捆在一起,然后用麻绳把两人的双腿拉直。小翠的双腿和小绿的双臂捆在一起,小绿的双腿和小翠的双臂捆在一起,这样,她们的脸就正对着对方的屁股。
毒蝎从墙边拿来一根杖臀用的木板,把它贴在小翠的屁股上。
“从姐姐开始吧”
木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小翠的屁股上。由于刚传输完修为,两人身体现在比普通女子还弱,一板子打下,小翠直接晕了过去。毒蝎给两人都吸了药粉再次举起木板,伴随着小翠的惨叫声打在了小翠的屁股上。
小绿看着木板一次次落在小翠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听着小翠的惨叫,她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哭喊着:
“不要打了,打我吧,不要打姐姐了……”
小翠的屁股被打得红的发紫,无意间把小绿的小腿挠得血痕密布,不停地给小绿道着歉。
毒蝎把两人翻过来,让小绿在上。小绿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闭着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木板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小绿的屁股上,打得她发出一声惨叫。小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自己妹妹被打得弹起的屁股,但是木板带起的风声和妹妹的惨叫声却不断进入她的耳朵。
叶秋夕跪在一边,看着姐妹俩被不断翻过来翻过去,默默地抽泣着。
姐妹俩的屁股被打得完全变成了紫色,肿大了一圈。两人泪流满面,嗓子嘶哑不能说话,小腿被对方挠得鲜血淋漓。木板再次落在小翠的屁股上,鲜血飞溅,微黄的水流从小翠下体激射而出,泚在小绿脸上。但小绿只是动了动手指就没反应了,任由尿液灌进鼻腔和嘴里,然后被呛到,轻咳了两下。
毒蝎把水浇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身上的尿液和鲜血冲洗干净,然后拿来一罐粗盐。毒蝎倒出一部分粗盐在小翠的屁股上,用手抹匀,狠狠地揉捏着,把粗盐揉进小翠皮开肉绽的屁股里,等半罐粗盐都消失不见,她又把两人翻过来,把剩下的半罐揉进了小绿的屁股。
毒蝎解开两人,看着她们面色狰狞地在地上蠕动,露出笑容。毒蝎命令叶秋夕过来,用灵力治疗两人的屁股,但只治疗外面,让两人的屁股看起来完好如初,其实里面一塌糊涂。毒蝎还让叶秋夕治好了两人的喉咙,她们发出的那凄厉的惨叫,对她来说像是美妙的音乐。
毒蝎把两人绑上老虎凳,像对叶秋夕那样拔下了她们手和脚的指甲,然后把从她们指缝里拔出的银针,在惨叫声中插入了她们圆润的乳房,并用力揉着两人插满银针的乳球。毒蝎让叶秋夕治疗好了她们鲜血淋漓的乳房,但是银针则在了她们都乳房里。不仅如此,毒蝎还笑着折断了她们的每一根手指,把她们的手指全部折向手背。
叶秋夕看着毒蝎残忍的手段,和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的姐妹俩,心如刀绞,低着头,身体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痛苦。
毒蝎拿起一根细鞭,在空中挥了挥,然后走到姐妹俩前面。
“玩个游戏,规则如果是有人惨叫出声,我就给对方加一块砖,记住了。”
说这,毒蝎扬起细鞭,抽在了小翠的脚底。鞭子很细,抽在肉上像刀割一样,直接把小翠的脚底抽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脚掌滴在凳子上。小翠紧咬嘴唇,把嘴唇咬出来血,但是没出声。第二编抽在了小绿的脚底,小绿身体一颤,同样咬着嘴唇,也没出声。
毒蝎一鞭一鞭抽在两人脚上,在两人的脚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叶秋夕跪在地上,看着随着鞭子的挥舞和四溅的鲜血,两人的脚底逐渐变得血肉模糊,有时鞭子抽下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色的骨头。期间两人各发出了一声惨叫,所以现在两人的脚下各有一块砖。
毒蝎扫兴地把鞭子扔到一边,抓住小翠的大拇趾,用力一掰,咔吧一声,她的大拇趾就贴在了脚背上。小翠忍不住了,发出来一声惨叫,毒蝎立即把一块砖塞到了小绿的脚下。
两人的脚趾一根根被折断,脚下的砖也逐渐增多,使得两人的腿逐渐变得弯曲。
毒蝎拜完小绿道歉最后一根脚趾,发现姐妹俩的腿还没有被折断,就从戒指里又拿出一罐粗盐和一个空罐子。她往空罐子里倒了小半罐粗盐,然后从戒指里取出两把铁屑混入盐中。毒蝎拿着罐子走到两人脚前,抓起一把带着铁屑的盐就按在了小翠的脚底,用力揉捏着那一滩烂肉。顿时,小翠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毒蝎高兴地把一块砖塞在了小绿的脚下。毒蝎再次抓起一把盐,按在了小绿的脚底。剧烈的疼痛让两人本能地发出惨叫,导致两人脚下的砖越来越多。最终,咔吧两声,两人的双腿被折断了。姐妹俩头一歪进入了昏迷状态。
毒蝎把姐妹俩从老虎凳上接下来,扔在地上,命令叶秋夕治疗姐妹俩的脚底和腿。叶秋夕哆哆嗦嗦地直起身子,在她的身子下面有一滩水。她颤抖着爬到姐妹俩脚前,伸出手,释放出莹莹绿光。
毒蝎用水把姐妹俩泼醒,然后给她们每人喂了一粒药丸,两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有精神了。
小翠被毒蝎放到一个桌子上,四根麻绳捆住她的四肢,麻绳缠绕在一个轮子上。叶秋夕被命令转动那个轮子,她跪在轮子边上,低着头,不停地对小翠说着对不起。毒蝎见状,给叶秋夕戴上那个限制灵力的项圈,然后挥起鞭子,在她的背上割出一道道伤口。叶秋夕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后背火烧般的疼痛。
“小姐!快转啊!小姐!不用管我!快转吧!”
小翠哭喊着。小绿拖着折断的双腿爬过来,扑在叶秋夕身上,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鞭子,但是被毒蝎一脚踢到一边,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毒蝎一把抓起叶秋夕的头发,重重地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叶秋夕被踹飞出去,砸在墙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叶秋夕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口吐鲜血,内脏破裂的剧痛让她眼前忽明忽暗。毒蝎再次一脚踩在叶秋夕的小腹上,尿液、鲜血和污秽物一齐从她的下体喷出。叶秋夕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毒蝎转动轮子,麻绳缩紧,把小翠的四肢硬生生给拽脱臼。毒蝎把小翠解下来,拿来一个很宽的轮子,把小翠放到轮子上,双手举过头顶,在轮子的另一边把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一起,让她那本来就脱臼的四肢被拉得更长。
…………
叶秋夕缓缓醒来,发现自己破损的内脏已经被灵力修复好,身上缠着一块布,依旧带着手枷和足枷。她抬起头,看见空中挂着两个轮子,小翠和小青被被绑在轮子上。她站起身,治疗好她们被折断的手指和脚趾,然后端起牢房门口的三碗粥,自己喝了两口后,把剩下的两碗半全部一勺一勺地强行喂给了姐妹俩。喂完后,她默默地跪在两人身前,俯下身子,不顾两人的劝阻,就那么跪在那里,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歉意。
…………
第二天
毒蝎解开叶秋夕的足枷,拎着两个轮子来到了刑房,叶秋夕默默地跟在后面。来到刑房后,毒蝎重新给叶秋夕戴上足枷,然后把姐妹俩从轮子上解下来,把她们的手腕和对方的脚腕用麻绳连在一起,把她们捆在水车的两端,让她们随着水车的转动轮流浸入水中。
毒蝎解开叶秋夕的手枷,用麻绳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然后吊起来,让她只有大拇趾能触碰到地面。毒蝎抓住叶秋夕身上缠着的布,用力一拽。随着叶秋夕的一声闷哼,布就带着她背上的血痂被撕了下来。叶秋夕的后背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作为不听话的惩罚,你今天就吊在这里吧。”
……………
不知过了多久,毒蝎把姐妹俩从水车上解下来的时候,两人的肚子已经变得圆滚滚的。两人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水从她们嘴里和鼻子里流出。
等两人吐的差不多了,毒蝎再次把她们都胳膊和腿绑到了身后,然后从戒指里掏出两个奇怪的东西。毒蝎把这个东西戴在姐妹俩头上,里面的那根木制阳具深深地插入她们的喉咙,弄得她们不停地干呕。而这场游戏的规则是,她们要用嘴上带的东西的外面那根木制阳具把对方插到高潮,先高潮的人会被惩罚。
毒蝎把两人摆好,让她们嘴外的阳具对着对方的阴部。游戏开始了,两人把狰狞的木阳具插入对方的阴道里,通过活动头部让阳具在对方阴道里抽插。粗大的阳具在姐妹俩体内进进出出,她们都小腹上不断出现一道鼓起,淫液溅射到对方脸上。
比赛有两场,不间断进行。毫无疑问,两人各输了一场。毒蝎把姐妹俩捆在特殊的椅子上,让她们的腿张开,露出阴部和肛门,然后在叶秋夕惊恐的眼神中,拿出了一根弯曲的针。针带着线在姐妹俩的肛门上穿梭,在惨叫声中把她们的肛门牢牢缝合。
缝完她们的肛门,毒蝎又把她们的脚趾一根根掰断,让脚趾贴在脚背上,然后用布缠紧,缠得她们的脚明显小了一圈。毒蝎拿来两双铁鞋。鞋子的外底是弧形,很难站稳,内底也布满了锥形的凸起。毒蝎用力把姐妹俩的脚塞进鞋子里。鞋子很小,即使姐妹俩的脚因为脚趾翻折和被布紧缠已经变小了很多,但还是废了一番劲才在惨叫声中勉强塞进去。
叶秋夕看着毒蝎这残忍的手段,吓得脸色苍白,闭上眼不忍心看这残酷的折磨,同时为姐妹俩感到悲哀和愧疚。
毒蝎把小翠的胳膊绑在身后,把她关在站笼里,然后把小绿的双手捆住,吊在空中。小翠半蹲在站笼里,面容扭曲,双腿不停地打着颤,发出痛苦的呻吟。毒蝎用灵力控制着一个铁盒子,把它放在小绿脚下,然后调整小绿的高度,让她站在铁盒子上。透过盒子上的圆孔可以看见,盒子里面塞满了燃烧着的木炭。毒蝎掏出一个马扎,坐在上面,拿着一把蒲扇扇着铁盒。木炭被蒲扇扇着,烧得更旺剩了,火焰从铁盒中窜出,灼烧着小绿脚上的铁鞋。
一开始,小绿没有什么反应,随着铁鞋逐渐升温,她努力拽着麻绳,抬起双腿,想避开火焰的灼烧,但很快又不得不放下双腿,踩在铁盒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铁鞋越来越热,烫的小绿发出惨叫,两只脚交替着抬起又放下,重重地踩在铁盒上,发出“当当当当”的声音。毒蝎闭着眼,手中蒲扇轻轻扇动,听着惨叫和呻吟以及铁与铁触碰的响声,似乎在享受着这残忍的音乐。
小绿双脚抬起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淡淡的糊味在空气中弥漫。小翠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尿液顺着她的双腿流到地上,她已经失禁了。不一会,小绿也失禁了,尿液淋在铁鞋和铁盒子上,发出呲呲的响声,木炭也被浇灭了一部分,白烟从她的脚上升起。
毒蝎移开铁盒子,把一桶水放在小绿脚下,然后把小绿降下来,让她的双脚浸入水中。
呲——!
小绿目光呆滞,腿抽动了两下。毒蝎把叶秋夕放下来,让她给小绿治疗。叶秋夕跪在小绿脚边,看着毒蝎把小绿脚上的铁鞋脱下来。从铁鞋中抽出的双脚已经不能称之为“脚”,曾经白嫩的双足血肉模糊,外面的一层皮和脚趾已经烧焦粘在了铁鞋里,抽出来的血肉还散发着热气,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叶秋夕毕竟才十五岁,见到着惨绝人寰的一幕,直接被吓得失禁,尿液打湿了双腿。叶秋夕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在这热气腾腾的血肉上。大量都灵力注入其中,血肉上泛起莹莹绿光,血很快止住,然后破损的血肉逐渐被修复。叶秋夕全力输出着灵力,脸色苍白,眼前的东西逐渐开始模糊,最终晕倒在地。小绿的双脚除了脚趾由于叶秋夕实力不够没有再生,别的已经恢复如初。
毒蝎看了看里面一踏糊涂的铁鞋,把它收进了戒指,拿了一双干净的出来。这双鞋的鞋底是弧形的,在鞋子的后面有高高的鞋跟撑起鞋子,让脚的受力点是脚背而不是脚底。鞋子里面,从鞋尖处伸出四根弧形铜制长钉。毒蝎把小绿那没有脚趾的双脚,用力塞进铁鞋里,弧形的鞋底顶着小绿的脚底,把脚背顶成弧形,脚骨也被鞋子挤得错位。四根长钉从脚骨间深深插入脚掌,将每根脚骨分隔开。
小绿穿着铁鞋的娇小的双脚再一次踩在了铁盒子上,铁盒子里的木炭已经被毒蝎重新点燃。铁鞋的鞋尖包裹着一层铜,连接着鞋内的长钉。火焰灼烧着鞋尖,长针很快就变得炽热,小绿再次跳起了那凄美地舞蹈。
…………
等叶秋夕醒来时,三人已经被扔到了牢房里,姐妹俩的小臂铁制束具束缚在身后。束具覆盖了她们的手背,把被折断的五根手指锁在手背上。她们脸上戴着眼罩,嘴上带着中间有一个洞的口塞,身上穿着铁制的胸罩。姐妹俩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叶秋夕发现她们的铁胸罩和铁鞋上贴着一张像符纸的东西,她伸出手指碰了一下,白光一闪,她本能地迅速收回手指,指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手指,酥酥麻麻的。小翠给她讲过,那是雷属性的灵力。
叶秋夕不知道铁会导电,而姐妹俩乳房和脚底里的银针和铁屑都是很好的导体,但从她们那痛苦的呻吟她知道她们很痛苦。她想帮姐妹俩把符纸拿下来,但是她不了解符纸,灵力太弱也不能暴力破除,不仅没把符纸拿下来,符纸吸收了她的灵力电流变得更强了。叶秋夕能做的只有用嘴含着碗里那发馊的糊糊,从姐妹俩口塞的洞里喂给她们,并一直用灵力治疗着电流给姐妹俩的身体造成的伤害。
喂完饭没多久,毒蝎就回来了,她看起来很着急,拎着三人来到了一间刑房,把她们交给衙役就离开了。
刑房内放着三个看起来像躺着的桶的东西,应该是铜制的。衙役给叶秋夕也带上口塞,口塞上有大大小小的锥形凸起,深深插入她的喉咙。衙役给三人带上项圈,项圈上的铁链拴在房梁上。叶秋夕的项圈上贴着符纸,戴上后她又失去了对灵力的感应。
姐妹俩站在圆桶上,铁链的长度不长也不短,但是圆桶会滚动,她们不得不痛苦地用她们那饱受摧残的双足在桶上奔跑着。衙役拿来一双铜鞋,鞋底上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在鞋的前段还有五个圆环对应着五根脚趾,鞋子的根部还有一根高高的细跟。衙役给叶秋夕穿上铜鞋,扣上鞋上的带状铜片,把她的脚紧紧地锁在鞋里。叶秋夕顾不上几乎整个脚背露在外面的羞耻感,因为她穿上后才发现,不仅仅是鞋底那刺入脚底的尖刺,鞋底的形状也很讲究。几乎是V型的鞋子前段,鞋尖抬起,让她的脚趾不能触碰到地面,脚掌也被抬起,让她只有脚掌前端能触碰到地面。波浪形的鞋底紧紧贴合她的脚心和脚后跟,奇怪的弧度让她的脚后跟使不上劲,唯一能使上劲的只有前脚掌的前段那一小部分。
衙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两个看着像很小的秤砣的东西,把它们分别挂在叶秋夕的两个乳环上,拽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衙役又拿起三个看起来像鸟笼的东西,笼子横条与竖条连接处有尖锐的倒刺。衙役拿着笼子,在叶秋夕的惨叫声中,把它们缓缓插入铁亵裤的三个洞内。笼子撑开并撕裂了叶秋夕的尿道阴道和肛门,倒刺把肉璧划得鲜血淋漓,尿液、鲜血和污秽物了一地。叶秋夕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衙役就拿起针和棉线,把她的阴唇缝合,将两个刺笼关在了她的体内。在被缝合的阴唇中间,有一个大概正好能戴在叶秋夕小指上那样小的金色小环,它被缝在了叶秋夕的阴唇里,连通着体内和体外。那就是叶秋夕很长一段时间用来排出下体内的液体的洞了。
衙役拿起两张符纸,小心翼翼地轻轻贴在铜鞋的底部,电流顿时贯穿了叶秋夕的双脚。衙役把哀嚎着的叶秋夕放到滚筒上,让她和一起奔跑,然后熄灭油灯离开了刑房。
大门关闭,把三个痛苦地哀嚎着的三个女孩留在了黑暗中。叶秋夕下体鲜血四溅,疼痛让她意识恍惚了一下,一脚没踩稳,从滚桶上掉了下来。项圈紧紧卡住她的脖子,把她吊在空中,幸亏戴了口塞,她依旧可以通过口塞的小洞呼吸,不会窒息。脖子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连忙踩在滚筒上,继续奔跑。
…………
傍晚,太阳落下,一片漆黑。刑房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毒蝎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叶秋夕三人已经意识模糊,吊在空中呻吟着,时不时还会抽动一下。姐妹俩的身下有一滩黄色的尿液,叶秋夕的双腿也沾满了血液和污秽物。毒蝎看了看叶秋夕的下体,把手伸进她那被撕裂的肛门里,摸了摸粘着干涸的血渍的肉壁和笼子,然后把手缩回来,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
三人被毒蝎解下来,戴上手枷和足枷,扔回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