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蛊师身前的叶秋夕低着头,双眼紧闭,面无表情。她看起来和离开时一样是赤身裸体,其实她已经完全被触手包裹住了。叶秋夕被触手包裹在假的叶秋夕里面,触手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嘴里含着一根触手,在和触手口交,下体也被触手塞得满满的,小腹都凸起来一块。她的手心和脚底被改造得像阴道的肉壁一样柔软,一样敏感,嘴也被改造得像阴道一样,舌头和阴蒂一样敏感,高潮时唾液腺还会释放出大量的淫液。
她能感觉到触手服带着她走动,但是外界的一切她都感受不到。为了防止粘液进入眼睛,她的眼皮被蛊师缝了起来。她每天包裹在触手里,看不见,听不见,闻到的是精液的味道,连感觉到的也只有温热的触手和黏糊糊的粘液,以及粘在了一起的头发。她每天沉沦在做爱中,不管是在大街小巷还是在荒郊野岭,触手服代替她生活着,代替她吃东西,代替她穿衣服。因为叶秋夕在触手服里,所以蛊师也没在用绳子绑着她,就让她坐在自己前面,和自己骑同一匹马。
后来,因为蛊师钱没带够,两人白天赶路,晚上蛊师在客栈休息,叶秋夕则戴着刻有符文的铁项圈去赚盘缠,只有在盘缠有剩余的情况下,她才可以休息。幸亏她是武者,不然早就猝死在路上了。
夜晚,热闹的酒馆里,身穿青纱的叶秋夕在人群餐桌间穿梭,向客人们售卖着自己,酒馆的老板在被她免费服务后默许了她的行为。叶秋夕脸色通红,她的身体能轻易地被看得一清二楚。身上那薄薄的青纱没有起到衣服该有的遮蔽的作用,更像是修饰品,显得她像是不知廉耻,诱惑男人的荡妇。不过正是这件衣服,让她没有因赤身裸体走在街上被抓走,还为她提升了不少收入。
这件青纱是蛊师用一种蛊虫的丝做的,光艳顺滑,还有催情的功效,所以叶秋夕穿上后下体一直湿漉漉的,脸也红通通的。由于没钱买鞋袜这种奢侈品,所以她赤脚穿着一双蛊师用捡的木块制作的木屐。粗制滥造的木屐不仅鞋底和鞋面凹凸不平,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木刺。叶秋夕穿着这双木屐,甚至有几次因为走路而高潮。
一间房间里,叶秋夕跪在地上,脸埋在一个男人腿间,眼神迷离地吮吸着肉棒,在她的身后,另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屁股运动着,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鲜血混合着淫液滴落在地上。
“啊……啊……主人……小奴……啊……小奴要坏掉了……”
“婊子,给老子咽下去,漏出来就不给你钱。”
“咕嘟……好……唔……好的……”
男人射完精,又按住叶秋夕的头,一股热流灌入她的嘴里。叶秋夕被呛得脸色通红,不停地挣扎着,在她身后的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吓了她一跳。
叶秋夕低着头不停地咳嗽着,眼泪大颗流下,尿液从她的嘴和鼻腔里喷出,洒得地板上到处都是。男人一巴掌甩在叶秋夕脸上,拿出几个铜板,扔在地上。铜板啪得一声掉进了地上的尿液中
“给老子舔干净”
叶秋夕趴在地上,用敏感的小舌头舔着地上的尿液,但另一个男人一直在她体内抽插着,她的身体不停晃动,把尿液蹭的满脸都是。
“啊~”
“唔……”
随着噗叽噗叽的声音,精液灌入叶秋夕的子宫。男人拔出肉棒,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叶秋夕微张的粉嫩小穴中涌出,滴在地上。男人握着肉棒,把龟头顶在叶秋夕的菊穴上,热流射入她的肠道。
叶秋夕趴在尿液里,身体颤抖着,尿液射入菊穴的奇妙感受和高潮的快感让她两腿发软,趴在地上起不来。等她舔干净地上的尿液和精液,两个男人扔下几枚铜板就离开了。
叶秋夕捡起地上的青衫,精液尿液和灰尘混在一起,把青衫弄得又脏又黏。她穿上肮脏的青衫,由精液和尿液和成的泥浆糊在她身上,又脏又恶心,但她已经习以为常。收起铜板,穿上被扔到一边的粗糙木屐,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巷,对自己用一个净身术,然后继续去寻找客人。
天微亮,蛊师睁开眼,看了一眼恭敬地跪在床边,赤身裸体的叶秋夕,收起她身前的青衫和铜板,给她穿上触手服,带着她继续赶路。
…………
【黑狱】
叶秋夕的双手被背在身后,手腕捆在一起,小腿后折,脚踝捆在一起,手腕和脚踝也捆在一起,扔进了叶夏柔的牢房。叶夏柔也蒙着双眼,被灌入大量催情药物,身下的肉棒坚挺着。叶秋夕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娘亲,看着那那正滴着奶水的双乳,和那根挺立着的肉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叶夏柔就扑到她身上。
“呃啊!娘!不要!”
叶夏柔抱住叶秋夕,用力一顶,肉棒撑开叶秋夕粉嫩小穴,在里面横冲直撞。丧失理智的叶夏柔抱着叶秋夕,粗暴地在她体内抽插。叶秋夕被插得惨叫连连,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娘亲按在身下强暴。
叶夏柔双眼赤红,像发情的野兽,一番激烈的大战后,两人都昏倒在地上。两人身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和尿液,以及一些散发着臭味的污秽物。叶秋夕肠子外翻,菊穴被插得脱了肛,小穴也红肿得像香肠。叶夏柔的肉棒也又红又肿,变大了一圈,疲软的垂在腿间。
…………
“夕……夕……”
叶秋夕迷迷糊糊听见似乎有人在喊自己,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娘亲的面容。
“娘……”
叶秋夕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酸疼,她颤抖着把肠子塞回体内,灵力在体内流转,恢复着身体。
叶夏柔一把抱住叶秋夕,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叶秋夕轻轻抱住叶夏柔,忍不住放声大哭。受到叶秋夕的影响,叶夏柔也开始抽泣起来。
………………
天空灰蒙蒙的,狂风带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过。院子里,戴着禁灵项圈的叶秋夕赤裸着身体,胳膊被捆在一根铁棍上。两根长长的铁棍插入她的下体,被冻得冰冷的铁棍与她阴道和肠道的粘膜冻在了一起,铁棍的末端顶着子宫和肠子。铁棍很长,蛊师在她的脚下垫了几块砖。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铁质的鞋子,鞋子的鞋尖是方形的,她的每根脚趾都被固定在弧形的鞋背上。鞋背仅仅覆盖她的脚背前半部分,一根弧形的铁片连接着鞋的两部分。后半部分覆盖她的脚踝和脚踝的上下一部分,一根铁片从脚跟下面穿过,固定住了她的脚踝。穿上这双鞋子后,叶秋夕的重量压在脚背上,把脚骨压得微微变形。
叶夏柔也赤身裸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的乳头根部紧紧缠着细铁丝,把奶水堵在乳房里。一只小虫子在叶秋夕和叶夏柔的肩膀上各咬了一下,两人顿时感觉身体变得怪异。蛊师举起长鞭,重重地抽在叶秋夕的身上。洁白的雪地上绽放出点点红梅,一道从左肩穿过左乳延伸到小腹的鞭痕出现在叶秋夕的身上,皮肉撕开,鲜血淋漓,乳头也被一分为二。
“呃啊!”
叶秋夕睁开紧闭的眼睛,看见叶夏柔捂着身体跪在雪地里,她的膝盖感觉到碰在地上的感觉。蛊师一脚踢在叶夏柔的屁股上,把她踢翻在地,把鞭子扔给她。叶秋夕感觉自己的屁股被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感到浑身冰凉。蛊师对着叶夏柔说:“你们的感觉互换了一下,你抽她,还是我抽你?”
叶夏柔拿着鞭子,抿着嘴唇,注视着叶秋夕的身体,手指因为用力攥着鞭子杆而变得发白。
啪!
“唔!”
叶秋夕身体一颤,一道血痕出现在叶夏柔的背上。叶夏柔扭头向后看,看见的是蛊师扬起的长鞭。
啪!
“呃啊啊啊!”
叶秋夕发出惨叫,身体颤抖着。叶夏柔的右乳波澜起伏,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在上面,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脂肪。右肩也鲜血淋漓,肌肉被长鞭撕开,骨头若隐若现。叶夏柔连忙抡起长鞭,重重地抽在叶秋夕身上,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呃唔!”
叶夏柔捂着肚子,半弓着腰,再次挥动长鞭。
………………
蛊师无聊地看着前面的鲜红的雪地和两个已经昏迷的少女。两人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身体发青。叶夏柔倒在雪地里,手中被血染红的长鞭掉落在地上,叶秋夕低着头,身上伤口纵横交错,顺着鞋尖染流到地上。
蛊师迈步朝着拷问室走去,在他的身后,黑压压的虫子拖着两个昏迷的少女跟在后面。
………………
拷问室内,蛊师控制着虫子们恢复两人的伤口。两只虫子把棉线埋入伤口中,然后把撕裂的皮肉向中间合并,另外几只虫子向伤口里分泌能疗伤的粘液,并把伤口黏合。虫子用麻绳把两人的胳膊背在身后,然后把她们托起来,把她们分别以跪坐的姿势放在一块石板上。石板的上面有三角形的凸起,她们就跪在那锋利的棱角上。虫子又搬起两块厚石板,放在她们腿上。
两人瞬间惊醒,下意识地挣扎着,突感感到脖子一疼,然后身体就失去了控制。虫子们又搬来两块石板,分别放在她们腿上。沉重的石板把她们腿下锋利的棱角深深地压入她们腿中,鲜血顺着石楞流下。
两人张开嘴,刚想发出惨叫,蛊师就把一个透明的球形物体塞入她们嘴中。与此同时,两只虫子分别落在她们的脚心,用尖锐的前肢在她们的脚心划出一道深深地伤口,然后把一根棉线放到里面,再用粘液把伤口粘合。粘液涂抹在伤口,像是有无数小蚂蚁在脚底爬行。强烈的瘙痒让叶秋夕精神一晃,一不小心把嘴里的圆球咬破了,液体流出,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去,是糖水的味道。叶夏柔也紧跟着咬破了圆球,糖水呛得她不停咳嗽。
蛊师掰开她们的嘴,又在她们嘴里塞了一个圆球,同时,虫子托着四块石板飞了过来,在她们惊恐的眼神中给她们各放了两块。重量突然倍增,石楞割开了她们小腿的皮肉,顶在骨头上,鲜血把石板染红。
虫子把在她们脚底划出一道道伤口,把面线埋入其中。两人面容扭曲,尽管已经竭力克制自己,但还是咬破了好几个圆球,石板也加了好几块,已经到了她们下巴的位置,腿下的石楞把她们的骨头压出一道道裂缝。
叶夏柔的双乳被压在石板中间,与乳房接触的两个面都有尖锐的棱角。棱角深深陷入乳肉中,让叶夏柔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爆开了。脚底像阴道一样敏感的叶秋夕则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下流淌着淫液,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知又过了多久,石板已经超过了她们的头顶,她们小腿的骨头被压得粉碎,石楞已经陷入她们的小腿中。虫子搬走石板,把她们放到地上,然后一群微小的虫子在惨叫声中钻入她们都小腿,把她们的骨头恢复成半破裂的状态。
虫子解开绑着叶秋夕双臂的麻绳,把她的胳膊伸直,手背和手背贴在一起。叶秋夕还在努适应着腿上的剧痛,突然双手又传来剧痛。
“呃啊啊啊啊啊!”
在叶夏柔惊恐地眼神中,虫子把叶秋夕的十根手指全部反折,让它们交错贴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然后用针线把她双手的手指和手掌缝在了一起。突然,叶夏柔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穿在了自己脚上,她艰难地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双铁鞋,鞋底前高后低,仅仅是这样穿着就让她的脚踝很难受。
………………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叶秋夕和叶夏柔走在路上,奇怪的是,她们的小腿骨已经破裂,脚上还穿着刑具般的鞋子,走路却稳稳当当。在她们的后脑勺,一只虫子吸附在那里,以她们的血液为生,控制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看起来面容呆滞,但内心里正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们走回牢房,站在墙边。叶夏柔的双手铐被在墙上,墙上不知何时被钉上的两根粗大的铁阳具插入体内。她的鞋底是中空的,脚后跟的位置是由细铁丝构成的网,铁丝深深铁丝勒入脚底,一路走来在地上留下一串血痕。在她的旁边,叶秋夕双手被夹上了一个由十根交错的铁钩构成的铁夹,十根铁钩贯穿她的双手,铁钩的末端用铁链和墙上的铁环连在一起。一根很细的细线缠绕在她的乳头和阴蒂根部,让她只能弓着身子,不然三个点会被齐根削断。叶秋夕的背上还放着一块沉重的石块,压得她的小腿骨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脚背也一点点地逐渐变形。
就这样,漫长的夜晚在痛苦中过去。
………………
叶秋夕坐在一个木制四棱锥的尖上,四棱锥的棱上钉了一块铁边,上方尖锐的尖角插入她的肛门里。四棱锥地面的每个角都有一根木棍,木棍另一端接着一块中间高四周低的弧形木板。她的脚踝上各挂着一个铁铐,一根铁链穿过四棱锥下方连接着两个铁铐。铁链的中间挂着一个铁钩,钩子上挂着一个和她的头差不多大的铁球。
叶秋夕的肩膀被拧得脱臼,手上依旧戴着昨晚的铁夹,一根吊在房梁的铁链连接着铁夹,让她的双手直直地举过头顶。铁球向下拽着她的身体,铁钩向上拉着她,让她牢牢地坐在刑具上又不会把她的肛门撕裂得太严重。
叶夏柔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一个和叶秋夕同样的刑具上,她的手腕被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的铁钩从手腕间穿过,让她双手举过头顶。她们面对着面,两人的乳头上都被穿了环,一根细绳穿过四个乳环,把她们连接在一起。她们小腿的骨头也已经复原,但小腿还肿着。叶夏柔脚上的刑具已经取下,但叶秋夕脚上的还穿着,蛊师还给她紧了一下,让她的脚背弯曲得更厉害。
一个狱卒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拿着一根细竹条,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书。叶秋夕和叶夏柔坐在刑具上,肛门传来剧痛,虽然铁边是钝的,但她们的肛门还是被尖角撕裂,鲜血慢慢从下体流出。
啪!
狱卒合上书,把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走向叶夏柔。叶夏柔乳头根部被铁丝捆住,过了一夜已经被乳汁涨的滚圆,两个圆球上青筋暴露。狱卒捏了捏叶夏柔的乳房,手上传来硬邦邦的感觉。他举起竹条,对着乳球重重挥下。白嫩的乳球被打得弹起,上面出现了一条红色的血痕。叶夏柔疼得挣扎了一下,结果身下的刑具晃动了起来,尖角在肛门里搅动,疼得她下意识地又挣扎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叶夏柔的挣扎拽着叶秋夕的身体也动了起来,两人互相牵扯着对方,在刑具上不停地摇晃。
狱卒紧接着又举起了竹条,打在了叶夏柔的乳房上,然后绕道叶秋夕身后,抽在了叶秋夕的屁股上,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狱卒绕着两人转圈,在她们的屁股和叶夏柔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痕,打得她们不停地哀嚎着。狱卒时不时把拽着她们胳膊的铁链放松一些,还在她们身下的铁链上又各挂了一个铁球。她们的肛门已经被严重撕裂,把身下刑具的尖角吞下去很多。两个浸染了无数鲜血的刑具又一次被鲜血覆盖。
时间来到中午,两人的屁股被抽得皮开肉绽,叶夏柔的双乳也隐隐可以看见皮下黄色的脂肪。狱卒扔下手中断开的不知道第几根竹条,给两人各泼了一盆水,再次把昏迷的两人冰醒。看着随着刑具缓缓摇晃,嘴里发出低声呻吟的两人,狱卒思考了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丸分别喂入两人嘴中。接着,狱卒解开捆在叶夏柔乳头根部的铁丝。温热的乳汁瞬间喷涌而出,浇在叶秋夕身上,羞得叶夏柔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自己的女儿。狱卒又掰开两人的嘴,把送来的糊糊给她们灌下,然后用水清理脏兮兮的地面。蛊师在离开之前又改造了一下两人的膀胱,让她们的膀胱不受大脑控制,随时随地释放尿液。鲜血和尿液混了一地,看起来很糟糕。
清理完地面,狱卒看着因为吃了药丸而变得精神饱满的母女俩,准备进行接下来的折磨。他松了松房梁上的两根铁链,然后在两人身下各挂了一个铁球,然后踢了一脚刑具。
“不要!呃啊啊啊……啊啊!!!”
两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刑具的摇晃,她们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向下移了很多,下体撕裂得惨不忍睹,如果是普通人变成这样必死无疑。狱卒双手快速挥动,把昨天埋在两人伤口里的棉线一根根拽出。棉线带着血痂和新长出来的肉被扯下,伤口被再次撕开,鲜血从伤口中涌出,顺着身体滴落在地上。
………………
太阳西斜。叶秋夕醒来后瞬间感到浑身剧痛,她想发出惨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张不开嘴,甚至连睁开眼都做不到,只能在内心里痛苦地嘶吼着。蛊师看着面前的两个蝉茧一样的肉团,肉团上方是两个闭着眼的少女的头部。他回来后修复好了她们下体的血洞,然后把她们扔到了他的试验品里。少女的身体包裹在肉茧里,肉茧里面是有神经毒素的粘液。粘液虽然可以修复她们身上的伤,但感觉就像在伤口上抹盐粒,而且还会麻痹她们的神经,让她们浑身无力还可以减弱她们对疼痛的抗性。
时间一天天过去,黑狱的众人似乎有什么行动,把两人扔在了这里。叶秋夕和叶夏柔母女俩每天早晨被拎出来,带到拷问室一顿抽打,抽得她们满身鲜血然后再扔回肉茧。由于叶秋夕的身体比叶夏柔好很多,所以每天早晨都是她背着叶夏柔一步步走到拷问室,再背着她回到牢房。由于叶秋夕脚上一直穿着刑具,又一天天背着叶夏柔来回行走,她的双脚已经严重变形。她的脚后跟和前脚掌几乎要贴在一起,脚背凸出,骨骼错位,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每次来到拷问室或回到牢房都大汗淋漓。
母女两人每天陪伴着对方,在日日夜夜痛苦的折磨中,这一缕亲情应该是最后的温暖了吧。
不知道多长时间后,蛊师回来了。当叶秋夕背着叶夏柔艰难地回到牢房时,她发现蛊师站在门口。蛊师取下叶秋夕脚上的刑具和脖子上的项圈,把她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扔到一边。蛊师把几根带倒刺的长针插入叶夏柔的乳房,接着用铁丝把她的乳头根部缠紧,又把几根木塞粗暴地塞入叶夏柔的下体,把她下体的洞全部塞住,然后同样捆得结结实实,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