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决定从大学六人宿舍里搬出来独居了。“闺蜜”间的相处本来就都是妥协行为。面临考研的压力,不论自习室还是寝室都有不适合学习的因素,能克服这些的同学固然厉害,但是我也只能这么选择了。独自来到大城市求学,为了节省消费只能租一个周边尽可能便宜一些的小房间,但是这对我来说也足够了。因为我要搬出来,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要迎接我的妹妹来住。
妹妹和我本来是双胞胎姐妹,但是她在升初中之前就患病不治去世了。不过我们当地有一种祭祀仪式,我得以我灵魂的一半交易换回妹妹灵魂的一半。地下室内,棺材内冻干保存的尸骨是她的本体,随着台子反转倒扣,另一面翻出来的是同样放置于棺材内的但是是人造物的我们订做的硅胶模型。大多数时候妹妹更多的使用这个身体来避免本体磨损。本体哪怕是出来活动,往往也是将“骨瘦嶙峋”的尸体块装在空心塑料的球形关节娃娃里边,防范损伤。硅胶身体为了避免过多损耗,也是额外覆盖包裹着乳胶外膜的。在此基础上就可以照常穿平时的衣服了。虽然在乡村大家的穿着都比较朴素,但是妹妹的可爱美貌从来都不打折扣。生活依旧,我们之间的亲情从未受到阻碍。
考来大城市学习,我自己的心情是纠结的,虽然我不算守旧派,但是妹妹却表现出极大的担心。在我们当地宗教里,认为现代科技和大城市的环境都是邪恶的,会使人堕落,万劫不复。我来生活了快三年了,一直在邮信邮照片,跟妹妹讲这里生活的方便,虽然都是高成本的但是也是值得的,城市有城市的秩序,必然和乡土文化不一样,但是并没有传说的那么不可理喻,本身都是逻辑自洽的。这样借着搬出来的机会,妹妹终于打算过来好好“监督纠正”一下我的“品行”(笑)。
为了节省出行费用,而且她作为一个死人,自己的身份早就注销了也买不了车票,就用邮寄的方式送来我的住所。不过她又说家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先只把腿寄过来。她的这套硅胶身体主要分为下半身上半身和头部三大块,很便于分别邮送。包裹上毯子塞进狭小的纸箱,哪怕是不太舒服也得保持不能乱踢,为了解痒还预先在所有孔洞里塞了东西,有需要时能自行“吐纳”摩擦解决问题,真是这么几天就忍耐不住呢。她把家里的马🐴的头“暂时”摘下,马脖子断面隔着保鲜膜贴在自己的腹部断面,就驮着打包好的下半身控制着马的身体跑着送去了小镇邮局。邮局内的空间看起来比较狭小,到了地方就分离开,把马停在外边,也不用栓绳,自己拖着箱子进去。因为有戴口罩帽子,做足了伪装,工作人员并不能从她那无机质的面容上一眼看出来她非人类的身份(合情合理)。
东西送到了,快递员抱着很重的这么一个长条箱子送上来,不知道他会不会猜到里边是什么。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我都已经听到里边挠纸板的声音了,赶快小心翼翼的裁开胶带,乖乖躺在里边的一双大白腿就呈现在眼前,附带了一些简单的丝袜内裤。显然妹妹在这种状态也是感受得到光亮的,开箱的瞬间就绷紧了脚背,好像是担心硅胶变形在做舒展运动。我左手伸手拍了拍光滑整洁的断面,断面仅在相当于脊椎的位置有个比较显眼的金属的连接机构,右手顺势把她含住一半的胶棒向里塞了塞,托起她的屁股扶她站起来。这个时间显然妹妹是没在睡觉的,这边的下半身却显得像没睡醒一样,懒散,保持着初中生体型的娇小的妹妹还想顺势坐在我手上。要让她精神精神,对硅胶泼冷水是没什么效果的,热水担心把她烫坏,我先公主抱的把她放在桌子上,先给她穿好我特地准备的小号的过膝白棉袜小皮鞋和短裙。裹着乳胶膜的硅胶双腿非常光亮顺滑,间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伸手先捏出了她之前含在里边的胶棒放在一边,她双唇还开着口,呼扇呼扇的粉白娇嫩(虽然只是硅胶的调色)。我又伸手向自己现在穿的牛仔超短裤,拉开拉链拿出个更大号的胶棒,我也不敢取出太快,双腿紧绷,尽量轻缓。我想把大号胶棒放进她里边,发现并不能完全没入,甚至还发现她的断面上被顶的凸起,使得一道圆形切痕显露出来,再用力插就连带一个近似圆柱状的“部件”脱落出来。不过这次她终于有些反应了,平躺的她的下半身屈膝又叉开蹬腿伸平。我把她的部件连带胶棒塞回我的短裤,腾出手来,一手扣开她的金属连接机构翻转玩弄,一手握拳探入缺失部件留下的规整的圆洞做“揉面”动作。这回她做出类似“弯腰”打滚的动作,不过并没有要挣扎摆脱的意思。我下边也被妹妹的部件撑的有些受不了,也躺倒在桌子上。我不像妹妹那么灵活可以自行吞吐,我为了不让东西掉出来只能拉紧腰带,夹紧双腿,油滑的黑丝却总使我分心。好在这时妹妹转过腿来,努力帮我踩住短裤拉链位置,微硬的皮鞋在隔布搔痒,棉袜的质感在股间摩擦。似乎这次妹妹是终于清醒了。不过今天我也累的没心思干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