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软骨男团成肌肉球被爆草
在小白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几轮之后,张大雕自感那两颗网球大的卵蛋终于是少了快要一半的量——可惜大铁棍从小白嘴里扯着精液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坚硬无比,弄得向来精力旺盛的张大雕总有一股自己马上就要在欢愉中精尽人亡的错觉。
陪着床上这个身体已经扭曲到僵硬的人肉自慰杯喘了一阵子,张大雕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胳膊和大腿,慢慢抽离身子坐得远了些。
“乖乖……”
现在出现在张大雕眼前的东西,或许已经称不上是一个正常完整的人了,到更像是某种生化实验凭借人肉和钢筋扭曲出来的后现代艺术品:顺着仿佛被削掉的双肩往下,突出的肱骨头连接着被绑成X型的粗壮胳膊,而这一对臂膀之后还夹杂着小白那根留着淫水的巨大肉棒;而他的双腿被一百八十度上下翻转,前后左右都并在一起,宛若一整块挤压在一起的肉团,只有抵在自己后腰的通红脚掌昭示着这曾经是人类的腿部;而他尚且宽厚的腰,也被以非人的方式彻底扭转,整个胸部以下都如同麻花一般扭曲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他柔软的肌肉仿佛被风干的橡皮泥,僵硬无比,没有外力也一直保持在这个扭曲的姿势。
而小白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头也因为刚才极限的口活而微微低垂,面色潮红的他低头喘着气,不断从咳嗽声中吐出几口含着浓液的唾沫,时不时喃喃着什么。
但此刻的张大雕依旧只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无比,迷迷糊糊到话都说不出来,更不用说听一听小白在说什么了。
“草……还不够,还不够”
他只感觉这一大块肉团充满着能让他精尽人亡的魅力,引诱着他继续折磨扭曲这副已经略微有些不堪重负的身体。
于是他便动手了。
只见张大雕再次抱住了仿佛人彘一般的小白,又将自己粗重的大屌粗暴地捅了进去,哪怕是小白咳嗽不止呼吸急促也没有理睬。
挣扎声中,他抹了抹从小白口中流出来的透明色淫液,尝了一口,甚至感觉不到这意味着自己的淫水混杂着小白口中的津液——他只觉得双眼迷离十分。
随着这根大棒的闯入,小白原先至少算是坐着的躯干一点点俯身趴下,如同麻花一般的肚子逐渐顺着嘴里的鸡巴的深度逐渐贴近床面——直到张大雕的鸡巴完全深喉了小白的嗓子,一阵阵几近窒息的颤抖中小白的身子也变成了正常状态下完全爬卧的姿势。
“忍一会,在忍一会儿……”
张大雕痴迷的呓语听在小白耳朵里就宛若恶魔一般,窒息带来的泪水和口中腥臭的精液从他涨红的面庞上落下,滴落在张大雕藏在密林中的卵蛋上,又一点点滴落在湿润粘稠的床单上。
见着小白已经到了自己需要做的最后一个姿势,张大雕带着些痴迷回味地看了看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这是一部突破了人类极限后的新突破,独一无二的色情视频——而自己,就是这一切的见证者和操作者。
只见着张大雕先是在一番掰弄之下,弄出了小白密布着粗壮血管的阴茎——这条巨龙已经处于喷射的边缘,坚硬紧绷到如同一把黝黑的铁锤柄;随后他盯着小白坚硬肌肉的作用力,一点点把他左右合并在一起的双腿撕开,在痛呼声中创造了一个如榫卯般刚好契合小白脑袋的空洞。
之后,他双手托住早已变成一团肌肉块的小白大腿,用力地朝着自己身前掰去——只不过这看上去和舞蹈生联系无二的掰腰,在如今的小白身上堪比将要致死的顶级折磨。
原先就前后一百八十度扭曲的麻花腰,此刻更是缓缓地上下折叠起来,随着脊椎骨发出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响声,甚至盖过了小白痛苦的尖叫和哭嚎;那双岔开的诡异大腿被张大雕的一双大手压着,顺着颈椎关节制作出的天然户枢,沿着原先很正常的弯腰角度一点点弯曲下压,直到他的屁股完全坐在了自己的头顶。
最后,再将和脑袋平齐的大腿更为用力地往下一压,小白的双腿就完全夹住了自己的肩膀,大腿根部甚至夹住了自己的双耳。
而那根巨大的坚硬鸡巴,顺着体式的改变直接朝下顶着床铺,笔直地紧贴在小白痛苦涨红的俊脸上,和张大雕的鸡巴来了一个完美的交叉,甚至给柔软的床面戳出了一个直径快十厘米的打洞。
“草,你太tmd软了……”
张大雕惊艳于这个非人的姿势,一时间呼吸一滞,带着迷离的目光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得以喘息的小白呛了好几口嘴中腥臭的粘液,如获至宝般喘息着能救命的新鲜空气。
“不要……咳咳咳!不要……”
撸了几下快要射出来的几把后,张大雕没有理睬小白的呻吟,挺着更为坚硬的鸡巴狠狠揉搓着这一团完全蜷缩扭曲的软肉,一边发出畅快的呻吟;他红着眼睛,带着诡异的笑容,将小白那一根早已安奈不住的大鸡巴作为再合适不过的口塞,塞入了小白自己的嘴中。
哭泣着的呜咽声再度响起,时不时还带着快要窒息的抖动和挣扎,张大雕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的中心却只有在自己身前那流着淫液不止的黑洞。
小白那紧致的后穴,洞口的褶皱和阴毛一舒一紧,似乎是在召唤张大雕的兄弟的进入。
于是乎,张大雕几乎没有做任何的润滑,直接握着自己早已摇摇欲坠的大屌长驱直入。
“啊!”
近乎是进入的一瞬间,张大雕就感觉到身下刚还在剧烈战栗的软肉彻底停了抖动,全身连带着小穴变得紧致无比,温暖的软肉紧紧地攥住了张大雕的鸡巴,仿佛有意识一般用力的拽了好几下。
“草……好紧……骚货……”
快感带来的喃喃近乎夺走了张大雕的所有理智,此刻他的脑中只有源源不断的喷射和身下这团软肉的炽热温度,属于人类的一切技能都被这股无与伦比的激情所控制——他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剧烈地朝着小白坚硬紧致的内穴冲刺,精液一股股地逆着地心引力的方向冲出,如喷泉一般洒落在空气中。
而小白嘴中的巨棒在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折磨之后,幸运地在即将喷射的前一刻,因张大雕的猛操而从嘴里滑落。
这硕大无朋的鸡巴开始如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一股泛着诡异香味的透明泛白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它所朝向的床头板,将上面的绛紫软包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这样猛烈如同打枪一般的射击持续了将近三分钟,随后才开始如常人射精的压力一般源源不断地喷射。
而操得正爽的张大雕根本不知道自己和死神擦肩而过,等到他心满意足地在小白的后穴里射了最后一次后,才疲惫不已地拖着自己早已干瘪的卵蛋一头躺倒在床上的精液滩中。
兴奋之余,挺着鸡巴的张大雕终于没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兽欲,人类意识一点点回归。
原先大汗淋漓的热汗被不知道哪里的风吹得一点点冰冷下去,直到脊背后面传来一股冷汗,才猛地让张大雕清醒过来。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脏和后脑以一种近乎是快要爆掉的速度充血膨胀,原先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也仿佛被人突然挪走,软塌塌得仿佛没了骨头。
“草!我刚干了什么……”
张大雕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彻底昏过去之前,他隐约看见天花板上浮现出一个诡异通红的肉体,浑身颤抖地被放在自己的脚边,还披着一层湿漉漉的汗液和粘液——那玩意似乎也逐渐没有了意识,一点点变得平稳,跟死过去了一样……
他是什么来着……
他……
小白……?
张大雕脑中响起一声轰鸣,这才隐约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但没再等他有更多的情感和思绪,他的大脑便出于保护主人的目的,强行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