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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篇章,第二章:她们和他们的围城【赛特城的地狱图景,人皇家族的乱伦秘辛】

  极北之地艾斯兰德·擎天之柱顶端·创世之宫·祖龙座

  

   祂在一场持续一年多的睡眠中苏醒,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依旧和以前一样一成不变。对于盖亚事务所来说这里的风景非常让人惊奇,可对于空零来说这里的景色却已经单调到让这个女孩儿有些作呕,所以祂时常看向远方,祂的事先不受物质的阻碍,祂会看一看大陆上的风景,就好像那些通过报纸去观察外界事物的囚犯。

  

   祂感到孤单,感到乏味,但祂只能待在这里。

  

   从石头王座上站起来,祂揉了揉自己的尾椎骨——虽然是神,但是在这个位置保持一千年的坐姿还是让祂有些难受,这椅子是许多年前这大陆的众生赠予的,因为祂的特质而唤名为祖龙座,空零很珍惜这个礼物,但如今也确实被它硌得腰酸背痛。

  

   要不是孩子们的礼物,孤早就把它换成软绵绵的躺椅了。

  

   祂这样想着,百无聊赖地伸出右手在虚空中随意的划了一下。时间线便又一次在祂的面前漂浮了出来,就像是一道道极光——生灵很有趣,从一个点出发延伸出的时间线本来盘根错节的像是祂身后这棵世界之树的树根,意味着无数个生灵在无数个念头中产生的无数种可能,但后来很多线在分开之后又重新并拢到了一起,这就证明了世上的事情有太多殊途同归,有很多线变成了没有生机的惨白——那样的话就只能被祂抹除,祂在过去的几千年里抹除了数万条时间之线,到现在只剩下两条比较粗壮的时间线需要管理了,虽然其中仍然会不停生长出特别细小的线,但最终那些线还是会重新汇入那两条极光一样的彩色光带之中。

  

   只是现如今在这彩色的光带中蒙上了黑暗的痕迹。空零皱着眉看那团黑暗:就好像是一个活物似的,在祂的注视下逐渐有着膨胀的痕迹。黑暗意味着未知,未知则代表着恐惧,有什么会让孩子们担惊受怕的事情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

  

   是连孤都要重视起来的状况啊…空零担忧地看着时间线上的那团漆黑,最后惊愕地发现连自己都不清楚这团漆黑代表着什么。

  

   要重回这个世界重新引导孩子们吗?想到这里,空零摇了摇头,脑海中闪烁出了纷乱的影像,记忆中那一道道冰冷的话语让少女心脏抽痛。从一千年前开始,祂被这个大陆视为多余的存在,事到如今,祂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被驱逐出那美丽的世界的。

  

   不能管,孤不能插手去管啊…

  

   空零痛苦的摇了摇头,祂知道危险就横亘在孩子们的未来之上,可祂没有去帮忙的勇气,祂不知道自己再次返回世界会为他们带去什么,也不知道若是孩子们重新回忆起祂的存在会不会再次将祂驱逐,祂不想赌,也不敢赌。

  

   可是…祂依旧不会什么都不做。祂曾经对这个世界尽职尽责,即使现在生灵已经将祂驱逐,祂也绝对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让孩子们自生自灭。

  

   “嘿。”祂从头顶扯下了一缕长发,用右手抛出——掌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的她,左手司掌湮灭,右手司掌创生,意味着她可以创造超越人类想象的生物,此刻祂将距离祂的大脑最近的发丝扯下并抛出,意味着祂要造的生物有着与祂高度相像的权能。祂的能力悄无声息的运转,只需要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能创造出一个强大又充满知性的怪物——现在祂要为它创造一个形象:

  

   “你是...”祂用右手指着眼前的这个人型——目前还只有人形,是一个由绚烂的光芒构成的人的轮廓,而接下来祂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决定性的神谕:

  

   “你是个有翼族的少女,你精通魔法,孤赋予你能够摧毁一个城市的力量,让你代行孤的意志,孤还会赐你绝对超群的美貌和能够更容易与这个世界的生灵沟通的性格,你会有圣洁的模样,白色的长发和羽翼再合适不过了,除此之外——”

  

   祂打了个响指召唤出黄金巨龙,然后用左手指了一下那头巨龙,那头巨龙在空中恭顺地低下了头,然后静悄悄地化为了虚无,而后祂用右手握住了虚空,向着人形的眼眶处甩出了几滴猩红的龙血。

  

   “孤赐给你血的眸,你看得穿世上的一切虚伪壁障。”

  

   “孤赐给你旺盛的生命力,你不会轻易的死去,亦可以挽救他人。”

  

   “孤赐给你能够轻易被异性俘获的身体,你代我品味这世间生灵所贪图的极乐。”

  

   “孤赐你世界之树的树枝打造的法杖,有这个武器你无往而不利。”

  

   “孤赐你华服,使你不必衣不蔽体的面见世人。”

  

   “孤赐你无垢的躯体,你的身体不会沾染一丝瑕疵。”

  

   “孤赐你敏锐又敏感的神经,能够为世界的美丽和丑陋而快乐或忧愁,赐你自由的意志,你不会轻易屈服于人。”

  

   “孤将给予你智慧与温柔来和生灵共处。孤创造你,是要你帮助那些勇于对抗威胁的人破除威胁,若是连你都无法解决世间发生的危急状况,孤便会响应你的呼唤。”

  

   祂似乎是因为说了太多的话而感到不耐烦,赐予的东西也开始如同连珠炮一样,而且稍微有点虎头蛇尾。但事还是就这么成了,一阵华丽的光芒流转过后,生着白色羽翼的少女穿着一件华丽的长袍站在了祂的面前,右手持着有些不怎么平整的法杖,此刻虽说闭着眼睛,但看上去依旧无比的美丽动人,这是正统的神造之物,其五官的姣好程度让人瞠目结舌,洁白的皮肤与那件华服都让她看上去极其引人注目。

  

   “醒来吧。”祂对着这个闭着眼睛的人形吹了一口气。于是有翼族少女缓缓地睁开了眸子。

  

   “我的主。”少女见到空零之后立即跪了下去,口中流转处的声音温婉动听:“您无上伟大。”

  

   “站起来吧。”祂笑了一下:“把长袍解开,孤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失误或者纰漏。”

  

   “遵命。”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羞赧,有翼族少女解开开了自己身上那有着缤纷色彩的长袍前襟,长袍的内侧,则是黄蓝两色的素雅袄裙,那对儿雄伟的巨乳在没有宽松长袍的遮掩之后,看上去如同两枚可爱的蜜瓜,少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惹得这两颗丰满的乳肉轻轻摇晃,那两条纤细的长腿这会儿则毫无遮拦,她赤脚踏在地面上,但祂赐予了少女权能,让她的双足沾不上哪怕一寸尘埃。

  

   “胸部这么大啊...”祂有点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虽说不是完全没有,但和面前的少女相比也实在是相形见绌,不过祂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也无所谓。你很漂亮,把衣服穿好。”

  

   “我的主啊,您还没赐我名字。”少女带着祈求的神色笑了一下。

  

   “名字...你的名字就叫提亚马特吧,这是我曾经用过的名字。”祂回想起了几千年前的时光——那时候她还饱受尊敬与爱戴。

  

   “谢谢您,我的主,我会用生命捍卫这个名字的尊严和荣耀。”

  

   “客套话免了。提亚马特,孤要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出发向西飞行,完成你的使命,观察并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胁。”

  

   “遵命,我的主,我未曾为您奉献便离开您的身边...定当尽快为您清除烦忧。”提亚马特对祂又一次行了跪拜礼之后,扑腾着翅膀飞出了这个怪异的空间。

  

   “啊…”目送提亚马特离开之后,空零的身子靠在了祖龙座的椅背上,祂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好像有点舍不得那个造物就这么离去,祂又是孤身一人了,这种孤独总是攥紧祂的五脏六腑,让祂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寂寞的情绪让祂难过,无计可施的祂又一次将眼睛闭了起来。

  

  

   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竞技场观众席顶端

  

   阿波罗肩膀上扛着小小的,软软的精灵,另一只手拿着那把攻无不克的宝剑熄日,眼看着那群恍若恶魔实体的怪兽以让人咋舌的速度追逐着四散奔逃的市民。

  

   “伊莱欧,异星兽到底是什么?”

  

   “人类的历史可能没有记载...但在精灵族险些失传的神话故事中记载了这场战斗,异星兽就是异世界敌人进攻过来的排头兵,是另一个世界大举入侵的先兆。”伊莱欧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说道:

  

   “数千年前的盖亚世界原本有二十个大型种族,战争结束后的现在还剩下多少种族你自己也知道...若是你还保有理智的判断力,请你现在立刻逃跑,去人类的王都禀报这个消息,让人类的国王立刻与其他种族集结部队,才能确保这件事情不会成为尸横遍野的灾难。”

  

   “我知道了。”阿波罗皱起了眉头——他似乎也听过那场古代战争的传说,在神话故事里,所有神明和大部分种族都没能在那场战争中幸免,而残存的种族爆发出了最后的斗志,在一次次战斗中将敌人彻底赶回了另一个次元...但那个传说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失传了,他没想到那些儿时哄他睡觉的故事居然是真的。

  

   阿波罗知道,自己可能亲眼见证了另一场神话的开端,所以他纵身一跃跳下了竞技场。

  

   “人类战士,你现在该立刻掉头撤退。”伊莱欧的声音有点着急,因为阿波罗是逆着逃跑的人群向前走的。

  

   “我知道。”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我的本职工作是冒险者,现在当然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阿波罗笑了一下,随后便提剑奔跑了起来,他将伊莱欧随手扔进了一家店铺的吧台中,持剑的姿态改为双手,挡住了那些想要继续追击市民的怪物。

  

   “来!”阿波罗咆哮着,手中的熄日华光大放,下一秒,所有的异星兽都将目标转为了这个强壮英俊的男人,邪恶的嘶吼声铺天盖地,一场象征两个世界力量碰撞的战斗就这么毫无预警的上演了。

  

   伊莱欧还没来得及喝止阿波罗,就被摔得七荤八素险些昏迷,等她从吧台里挣扎着探出小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时,发现外面的光芒强盛到哪怕隔着模糊的窗也让她睁不开眼睛。阿波罗的怒吼声听起来是那么骇人,甚至隔着店铺的墙壁都能感觉到外面的战争有多么激烈。

  

   战斗已经开始了,她想要出去帮忙,但是现在的她又能帮谁呢?阿波罗的实力与最强状态下的她旗鼓相当,而自己现在连一头发情的魔兽都无力抗衡,疲惫与身体各处的剧痛都让她重新躺回了坚硬的地板——伊莱欧很擅长接受现实,她不会强迫自己去做超乎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来给其他人增添负担。

  

   所以她躺下了,心里没有什么沉重的包袱,也知道哪怕自己担心阿波罗的情况也是徒劳,所以她蜷缩在了吧台后面的柔软地毯上,难得可以不用担心波隆他们会不会侵犯她,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被突然扔到什么地方轮奸,只需要躺下休息...

  

   休息...

  

   二倍媚药的效果仍旧在体内运转着,当她的意志力随着心态的放松而不再绷紧的时候,媚药的力量就像是恶魔一样开始攥住她的四肢五体,燥热的感觉在体内无法抑制的升腾着,就好像是一把火点燃了股间与小腹,又好像是有蚂蚁在体内窸窸窣窣的爬行,娇柔的纤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尖尖的耳朵轻轻地抖动,此刻耳根已然有些发红——情欲突如其来的旺盛让深感疲惫的伊莱欧回忆起了曾经被灌下媚药后无数人在自己的股间疯狂抽插的感觉:剧痛与麻痹的快乐并行,等到自己的身体被迫适应那种几乎不间断的感触之后,媚药的效力也终于麻木了股间那无法消弭的剧痛,而那之后,若是再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入的话,快乐的感觉就会逐渐的涌现出来,在喝下足够的媚药之后,只要蹂躏这具躯体的时间够长,就会让伊莱欧逐渐地体会到崩溃一般的快乐。

  

   如同蚂蚁在膣穴中爬行的刺痒与这种刺痒被肉棒的插入所缓解带来的满足,以及暴露出的阴道内的敏感点被肉棒的血管与冠状沟摩擦的强烈刺激,此时此刻竟让这位精灵少女有些怀念。她拼命压抑着这样的想法,可媚药的效果在身体中蛮横地流窜着,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对那种快乐的渴求。

  

   “呜...呜啊...”

  

   在外面的阿波罗与异星兽战成一团的时候,伊莱欧的双腿悄然夹紧了,冷面的小精灵红着脸在心中感叹着自己的下流,同时借着高档裤袜的顺滑,夹紧双腿厮磨着她的大腿内侧,饱满的阴唇在这样的动作中互相贴合挤压,从那淫靡又隐秘的蚌肉中吐出了珍稀的蜜汁,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那不断重复干涸与湿透过程的裤袜和内裤裆部又一次濡湿。

  

  

   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内·竞技场大街。

  

   “数量这么多吗。”

  

   阿波罗眯紧了眼睛,如太阳般炽烈的长剑斩断了另一只异星兽的躯体,死掉的异星兽会化为乌黑的浓水,泛着只有尸体才会产生的诡异臭味,这让阿波罗感到恶心,尤其是眼前那些蛮横地抓住女孩子的怪物,插入少女们身体的触手显然不是普通的人类女孩儿能够承受的程度,乱战中,阿波罗难免会看到那些可怜的少女——天气热,她们穿着露出小腹的装束,而原本光滑平坦的腹部因为触手的插入而鼓起了椭圆形的可怕轮廓,鲜血从插入的部分星星点点的流出,少女绝望和恐惧的惨叫让阿波罗的耳朵发痛。

  

   他只能用剑来阻止眼前的虐待继续发生。

  

   人们依旧在四散奔逃,实在太乱了,以至于阿波罗根本不能用处那种大规模杀伤性的剑技,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敏捷和随时随地护在自己身侧的光芒护盾规避异星兽伸出的触手,一边以华丽的技法进行回击,他的剑法精妙高超,能够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那些被异星兽捆住的普通人。

  

   战斗的策略是防止敌人绕到自己的视野之外,优先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想要从他正面移开身体的异星兽。

  

   阿波罗这么想着,继续挥剑,斩击,突刺,格挡,劈砍,闪亮的长剑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绚烂的刀光,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战士展示了所向披靡的实力,异星兽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但可惜这里似乎没有人为他记录这份勇气,阿波罗一个人就阻挡了异星兽继续残杀人类的脚步,而这条街道的市民已经撤到了其他位置。

  

   “想啥呢。”阿波罗自嘲地笑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黑色血液——他是宙斯的好朋友,但他做冒险者似乎也不是为了钱财,他只是想找一份让他没那么闲的工作,在获得刺激的同时顺便伸张一下正义感,要是能趁机俘获几个美女的芳心再好好去床上翻云覆雨一番的话,对他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了。

  

   很多普通人和他的心态都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阿波罗真的很强,他属于少年天才的类型,剑技和魔法,乃至于斗气他都一点就通,虽然单独拿出来其中一项未必比得上事务所那群专精于某一技能的怪物,但论综合能力,阿波罗无疑是最平衡的那一位。

  

   异星兽到最后都没能伤害到阿波罗,也悉数被阿波罗斩尽杀绝,但这些怪物进食的欲望似乎已经超越了这些怪物们的求生欲望,它们不知逃跑,只知道在死前尽可能地吸吮自己控制住的猎物的血液,一切都发生的太紧迫,阿波罗只救下了几个女孩儿,他杀得还不够快,更多一部分少女和男子都没能救下来,这些怪物对女性有着特殊的“优待”,它们不会直接将女性吸干,而是会尽情地吸吮女性的敏感处——乳头也好,阴蒂也好,会让女性在恐惧和反胃中屈辱的产生身体的反应,然后再用触手毫不留情地捅入她们身体的最深处反复的抽插和疏通,等到玩得尽兴了之后才开始吸收女性的生命,这也给了阿波罗拯救的时间。

  

   “没事了。”阿波罗将那些已经有些失神的少女放在地上,为她们整理好衣裳之后扫视了一下街道——这片街道的异星兽已经清空,但是整个城市似乎都被异星兽突如其来的冲杀了进来,他隐隐约约的听得到其他街区传来的惨叫声,跳上一栋建筑的最顶端,看到有爆炸的火光在城市的各处点亮,很多地方升起了不祥的黑烟。

  

   这个城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城防力量根本没能够及时调动。事实上,赛特城作为一个承受其他种族冲击的桥头堡自然有着不俗的军事力量,但恐怕到现在也没能来得及组织起有序的防御和反抗,异星兽对于阿波罗来说是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的敌人,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很可能不是这样。

  

   骑士精神让他没法放弃伊莱欧不管,但他也同样要去支援这个城市各个枢纽地带的城防,所以他跳下了房子,走进了刚刚“寄存”小精灵的商铺。

  

   在阿波罗奋力杀敌的那段时间里,小精灵似乎真的顶不住不断生效的媚药折磨了,外面男人的怒吼声和怪物的嘶鸣都让伊莱欧莫名的紧张,可越是紧张,她那纤细的手指就越是忍不住轻轻地隔着裤袜轻轻揉搓自己那娇嫩的外阴,敏感的阴蒂已经在她夹紧大腿和用指腹按揉的动作中逐渐充血挺立,刺激终归是不够,伊莱欧红着脸,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她的白色裤袜中,手指终于能够直接地触摸到敏感无比的尖挺蜜豆,只需要轻轻地揉一揉,再稍微撩拨一下膣穴的边缘,把手指放在爱液横流的穴口处微微搅弄一下,那快乐就已经让伊莱欧不住地呻吟了。

  

   呼啊...为什么...以前都没这么舒服过...可是越是想到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就越是舒服...呼...快高潮...快点高潮...

  

   伊莱欧这么催促着自己,一边更加卖力地抚弄着自己敏感的股间,另一只手也隔着软甲按摩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高潮的感觉很快就冲上了伊莱欧的大脑,她轻轻地颤抖着,像是一只掉进冰湖里的小兽,尖尖的耳朵也一抖一抖的,这是伊莱欧前所未有的舒畅自慰,爱液瞬间就濡湿了那只在三十多天的光景里不知道握了多少男人肉棒的手指,第一波高潮的快感很快散去,而媚药帮助伊莱欧抹消了高潮之后身体的冷却时间,外面的厮杀声逐渐停歇,伊莱欧仍然觉得不够,那纤细的手指又开始撩拨已经因为爱液的浸润而水嫩嫩的阴蒂,阴道口也没能摆脱少女那已经熟练了的爱抚,“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伊莱欧听来简直比窗外的厮杀声还要清晰,快感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她疲惫的大脑。

  

   最后一次...这次弄完...媚药的效果就能...稍微缓解一点...咕...为什么这么舒服...呜啊啊啊...

  

   “呼唧...呜——”

  

   要来了,伊莱欧发出可爱又淫靡的细语,的呼吸像是一条小狗一样急促,虽然厮杀声的停止预示着阿波罗很可能会立刻回来,但是她马上就要去了,她自己感觉得出来,自己的小穴已经在卖力地吸吮自己的手指,爱液也已经源源不断了,就要去了,伊莱欧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那淫靡的水声也因此越发的响亮,要去了,要去了,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揉搓一下就会——

  

   “伊莱欧?”店铺的门打开,阿波罗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听上去风风火火的。

  

   “咿咕——”

  

   吓了一大跳的小精灵触电一样抽出自己塞进内裤里的小手,而高潮也在这个时候不期而至,快乐的电流席卷全身,刺激的感觉直钻大脑,小精灵的身体猛地绷紧,爱液如同决堤一样涌出了那紧闭的蚌肉,伊莱欧拼命咬紧下唇忍耐高潮时本能要发出的呻吟声,精灵那纤细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等到阿波罗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依旧在努力地抗拒着高潮带来的激烈快感。

  

   “没事吧?很难受的样子?伤得很重吗?”

  

   “.....呜...哈啊...没...我好多了...”

  

   魔猪对她造成的伤害虽然重,但媚药的侵袭似乎将后背与肋骨以及下腹的剧痛都给钝化掉并转化成了无边的欲火——伊莱欧的身体可以抵御媚药,但那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和熊熊燃烧的复仇渴望,现如今暂时获得放松的她自然也就无法抵抗媚药的药性发作,也自然而然的忘记了伤痛,羞耻的感觉盈满这只精灵的大脑,她的脸红得像是秋天的苹果,但阿波罗可能做梦到想不到伊莱欧会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自慰,所以根本没有朝着那个方向多想。

  

   “虽然很失礼,但是在找到安定的地点之前我会继续扛着你走的。”阿波罗这会儿看上去正气凛然——他很色,但是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释放自己潜藏的兽性,什么时候应该履行作为一个冒险者的职责。这大概也就是阿波罗和普通冒险者的本质性不同。

  

   “我...”伊莱欧大概也是被阿波罗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正气给震慑住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不满和怨言,任凭阿波罗将她以搬运货物的姿态抗到肩膀上——这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肩上扛着伊莱欧还能轻松地跳到房顶。

  

   “不去你们的王都禀报状况吗?”这会儿的伊莱欧终于从高潮中缓解过来了——她还是非常虚弱,这会儿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更虚弱了,若是阿波罗这会儿把伊莱欧放下,伊莱欧保准会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城市的各处都在受到攻击,先简单的支援一下受击最严重的地方之后再去王都吧。”阿波罗皱起了眉头:“它们数量好多。”

  

   “所以说要先找我的那个同族...”伊莱欧叹了一口气:“她是精灵族专门负责处理时空缝隙的大师,这种事情把她叫过来准没错,我来赛特城之前其实就接到了她说要赶过来的消息,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哪里了。”

  

   “你的同族...你刚刚说了叫千草命吧?”阿波罗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名字:“我和她交手过,真的是一个很强的魔法师。”

  

   “是蛮厉害的吧,还行吧。可惜她是个笨东西,总是忘乎所以。”伊莱欧嘟哝了两句,而阿波罗也就发觉到了这两只精灵的关系非同一般,估计是挚友一类的吧,想到这里男人稍微笑了一下——他非常乐于欣赏少女间的友情(虽然这两位的年纪不知道大他多少岁)不过放松只是短暂的,阿波罗聆听着远处的呼喊声,又一次提起了剑,冲向了这个城市的其他街区。

  

  

   赛特城·中央街区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指挥官,罗诗薇完全是靠自己的一手一脚以女性的身份登上了赛特城城防军副指挥的位置,她骁勇善战,坚硬如铁,从不知畏惧,也从不向强权屈服——波隆曾经想要占有这位少女,但很可惜,波隆那几乎攻无不克的城主身份每每都会在性格强硬的少女身上栽跟头,她得以逃脱波隆的玩弄,也自然没有士兵胆敢对她动什么歪脑筋。

  

   飒爽的容貌与夺目的黑色披肩发是罗诗薇的标志,手中的那杆秘银长枪是她战无不胜的依仗,而赏罚分明又懂得保护手下则是她受人爱戴的关键,那姣好的身材与身为少女的柔弱都被她包裹在了亮银色的盔甲之下,女骑士带队站在通向城主府的那条必经之路上,身后是她最信赖的士兵。

  

   “列队!把武器举起来!”罗诗薇的长枪在手中舞了几朵枪花:“把进城的怪物全都清空,突围之后所有人和我上城墙巩固外围防御!”

  

   “是!”身后的士兵用剑敲打着盾牌为自己呐喊助威,而异星兽此时也大概是嗅到了旺盛的生命力,通通向这个方向转移,城门被轻易地突破了,异星兽的数量非常的多,不止中央街区,从光荣街到十字骑士街,几乎都有异星兽的身影,只是数量多少的区别。

  

   这会儿罗诗薇带领的部队正准备和第一批异星兽接触。

  

   黑色的烟雾从大街小巷中窜出,异星兽的咆哮让人无比的厌恶,尤其是其中夹杂着女性的凄惨悲鸣,更是让罗诗薇感到愤怒无比,她已经见识到这些怪物杀人的手段,所以完全不打算对这些恶心的家伙手下留情,异星兽怪叫着冲向罗诗薇带领的队伍,触手同时伸出,密密麻麻地扑向了少女和她身后的士兵。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人类必胜!人类必胜!”罗诗薇怒吼着挥舞长枪,将触手一根根地切碎,但她的力量毕竟无法比拟阿波罗,总有她没法防御到的攻击,几根触手撞上了她的盔甲,只听得“咚”的一声,少女的身体被撞得后退了几步,沉重的疼痛让这位坚强的副指挥咳嗽了几声,而身后的士兵们立刻成为了她的助力,士兵们也足够骁勇,即使一个人只能照顾到十根左右扑过来的触手,但几十个士兵合力的话,便能结成铁桶一样的防御阵势。

  

   “和我冲上去!和我冲上去!正面接敌!”从疼痛中缓解过来的罗诗薇抄起了她的长枪重整旗鼓,冲向了距离己方只有十米不到的异星兽群,一时间杀声震天,异星兽的躯体在阿波罗的熄日面前如同纸一样脆弱,可对手换成普通的人类士兵的话,这些怪物的躯体简直如同厚实的土墙一样结实,罗诗薇长枪在异星兽身体中伸出来的那只手臂上弹开了几次,但想要刺穿异星兽还是可以做到,至于其他的士兵则专心地和每一只扑上来的异星兽对抗,单枪匹马干不掉对手的话就和队友配合着击杀,敌人终归能杀死,他们能赢,城中的士兵正在自发的集结,不用太久就能组织起最有效的反击。

  

   厮杀中罗诗薇的额头被刮出了一道血痕,触手也在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铠甲,让她的铠甲出现了几道裂痕,异星兽的攻击范围实在是太长了,在十多步之外就能发动一次袭击,罗诗薇和士兵们吃了很大的亏,但若是互相掩护的话就能把阵亡的概率降到最低,队友被触手缠住的话另外一位配合的战士就会立刻帮忙解围,把触手砍断,双方就这么纠缠着,逐渐转为人类的胜势,人类的配合与守护故土的意志让他们士气大增,异星兽的数量就这样被消磨着,但罗诗薇没有松懈,她没有因为敌人数量的减少而喜悦,而是谨慎地观察着周围。

  

   然后她就注意到了情况的不妙,在街道左右两侧的楼房顶端也出现了大量的怪兽(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那怪物叫异星兽),在视线交错的一瞬间,蛰伏在楼顶的异星兽们便发动了伏击,它们伸出漆黑的触手居高临下地一跃而下,直扑向这个人数并不怎么多的小队。

  

   “丹尼斯!上面!!”见到事态不妙的罗诗薇猛地推了一把身边的士兵,让那个士兵免于被异星兽的手直接击碎头盖骨的厄运,换自己横枪抵挡这沉重的一击,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钉进地板去了,自上而下袭来的强烈冲击让她那本就不算健壮的胳膊如同马上就要断掉一般颤抖,肌肉在呻吟,双腿在颤抖,但她还是顽强地将异星兽推向了身边,异星兽孤注一掷地向罗诗薇发射出了大量的触手,少女的身体立刻被触手包围,近乎吞没。

  

   “该死!”罗诗薇拼命地切割着向她的身体缠过来的触手,从天而降的异星兽让阵型被割裂开来,罗诗薇的部队在此刻出现了第一轮的减员,刚刚在千钧一发之刻救下的丹尼斯辜负了她的期待,直接被一根触手贯穿了头颅,鲜血洒在中央大街的地面上,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此刻的士兵们自顾尚且不暇,更不用提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战斗中援护被触手困住的罗诗薇了。

  

   罗诗薇的抵抗有效,但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一只异星兽的触手无法制服拼上全力的罗诗薇,那么第二只异星兽就加入战团,专心抵抗周身触手的罗诗薇被异星兽身体里长出的拳头蛮横地击中了侧腹,娇小的身体顿时被击飞到了街道左侧的商店墙壁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喀嚓”声,罗诗薇的盔甲碎开了无数细密的裂缝,而第三只异星兽也在此刻扑了上来,还没等罗诗薇从被痛殴的苦楚中反应过来,触手就缠住了这位顽强的女骑士,并以怪异的力量将罗诗薇的盔甲全部挤碎,露出了内里雪白且久经锻炼的肌肤。

  

   “咕啊啊啊啊啊啊!!!”本就在刚刚的受击中严重挫伤了后背和下腹的罗诗薇发出了让人心碎的惨叫,罗诗薇的直属部队第一次看到他们指挥官的躯体——那久经锻炼的娇躯丝毫没有因为肌肉的存在而丧失原本的美感,身体的线条反而因为锻炼而更加紧实,整个躯体的曲线看上去极其赏心悦目,白嫩的肤色让这位少女在阳光下散发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光泽,在触手的挤压下,那对儿原本没什么肉的胸部也显得愈发鲜明。

  

   “放开...咳咳!!放开我!!”罗诗薇绝望地挣扎着,触手将她的双手一并束缚在了纤细的腰肢两侧,长枪脱手,两根触手缠住了少女骑士的小腿,将那两条美妙的腿分成了充满色欲的M型,而后再没有任何的准备工作,一根触手就直接插入了少女的股间,甚至无视了战裙下短裤与内裤的阻挡,触手的深入让少女的苦楚逐步加深,裤子布料的摩擦让触手的插入比常规情况下更加难以被少女所忍受,以至于当少女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贞膜被贯穿的那个瞬间,这位连被弓箭贯穿肩膀时都未曾发出一声哭叫的女骑士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好疼!!好疼!!呀啊啊啊啊啊!!!裂开了!!!救...快救我!!咕啊啊啊啊!!!会死的!会死的!!!”

  

   但异星兽又怎会在意罗诗薇的感受,在异星兽的面前,这位如花朵般盛放的少女那小心保存的贞洁和少女膣穴的娇柔都和笑话一样,它们只需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腔内,直到弹性不佳的短裤连着内裤被触手一并顶出了一个破洞,这让触手的插入更加势如破竹,鲜血淋淋漓漓地自交合处流下,滴落到异星兽大张着的,充满利齿的口中,似乎让异星兽大饱了口福,而初次插入的异物则让罗诗薇绝望地品尝到了身体里被扩张开的疼痛,被这样恶心的怪兽夺走初夜对罗诗薇来说是极大的打击,可这已经不是现在要担心的事情了——她当然知道这些怪物怎么夺走女性的生命,也知道这样残忍的事情一会儿就会在她的身体上发生。

  

   该死,没办法了吗。

  

   她挣脱不开触手的束缚,甚至连大幅度的挣扎和扭动都做不到,只能惨叫着承受被怪物在战场上抓住并就地强暴的事实。过于粗壮的触手塞进阴道,好像就连阴唇都要被涨破了,对于罗诗薇来说这是一种无异于刑罚的强暴,可异星兽却完全不在意这种暴力和插入的艰涩,它们拼命攫取着少女的身体,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每一次插入都达到更深的地方。

  

   蛮横的抽插让触手的每一次冲击都撬动着罗诗薇的阴道尽头,娇嫩的子宫口被坚硬的触手翻来覆去的轰击,那种剧痛让罗诗薇罕见的眼冒金星,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惨叫,只知道自己最宝贵的器官连同着自己宝贵的贞洁一起被怪物无情的践踏与蹂躏,触手在体内扩张又拔出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娇嫩的密道被迫改变成了触手的粗大形状,没有任何润滑的阴道此时伤痕累累,而那紧闭着的子宫口也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逐渐被迫打开了入口——

  

   “呜啊啊啊啊!!”

  

   体会到强烈冲击感的罗诗薇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悲鸣,通过对异星兽的观察,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对于异星兽而言,那已经被撞击到快要瘪下去的子宫颈马上就会吐出它们最为喜爱的生命能量,享用盖亚女性鲜美肉体的过程让它们欢欣雀跃,如今这只抓住女将军的异星兽正准备开始享用一场属于它的盛宴。

  

   “放开她!”

  

   绝望的情绪不住地蔓延,少女的脑海中闪过属于自己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生命的终点来得如此之快,尽管她拼命地想要夹紧下体阻止异星兽对子宫的进一步撞击,却无法阻止异星兽的动作,所有努力都宣告无用,最后她能做的,只有绝望地将眼睛闭起来。

  

   随后她便听到了那声仿佛能够驱散所有阴霾的怒吼与咆哮。

  

   盖亚事务所的阿波罗就像是刚才的异星兽一样从房顶一跃而下,罗诗薇的眼前一片朦胧,充斥着自己即将变成一张干枯人皮的恐惧与绝望,而在一切都转为死寂的朦胧之前,炽烈的光芒重新点亮了她的视线,阿波罗正气凛然的登场,熄日在手中舞了舞,束缚住罗诗薇的触手全部被切断,那只异星兽也被一并劈为两半,有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没有将目光过多地停留在罗诗薇身上,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漂亮娇小的女孩儿——

  

   “咕...”从触手的束缚中解脱的罗诗薇挣扎着把刚刚插入自己股间的触手拔出,每拔出一寸都带着殷红的血液,那血液脏污了她的裤子和过膝袜,也印证了此时的少女究竟感受着怎样的剧痛,重伤让她每移动一步都会疼得皱起眉头,但尽管如此,罗诗薇依旧抄起了手中的枪。

  

   “谢谢您,英雄…”女战士羞耻地将自己双腿间不断渗出血液的裤袜破洞遮盖住,同时有些窘迫的向阿波罗道谢,而几乎是看到阿波罗的一瞬间,她就认出了这个名满天下的战士,激动和羞耻让她不知道作何感想,而阿波罗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她的身上——男人如同一只鹰隼,扫视着在街上张牙舞爪的每一头异星兽。

  

   而此时,在阿波罗肩膀上被扛着的那个娇小的少女也发出了声音:

  

   “喂,把我放下来,我也能战斗。”伊莱欧说这话之前还喘了两口——战况的紧急让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对人类的仇恨,也忘了自己股间的白色裤袜,裆部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你这个状态如果非要坚持投入战斗的话,会让我感觉自己救了个白痴。”阿波罗一边回答,一边凝结斗气向十步之外的敌人突刺,一道炽烈的光芒便射向了那只正准备袭击士兵的异星兽,异星兽被瞬间融化,而这道光芒的余波也顺带着贯穿了另一只正寻找着目标的怪物,一时间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了这道光芒的源头,阿波罗的存在正如他手中的神剑熄日一样耀眼。

  

   “战士们,集结起来!”阿波罗举起了剑发出了呼号声:“目前的敌人就只有这么多了,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

  

   “噢噢噢噢!!!”强者的加入让士兵们大受鼓舞,幸存的士兵鼓起了勇气继续面对那些丑陋的敌人,后续的厮杀便显得轻松了太多,阿波罗的单兵作战能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一个人就能处理一整条街区的异星兽,此时面对这些残存的恶心敌人更是不在话下,战斗在五分钟后结束,而罗诗薇也终于从剧痛中逐渐缓解了过来,战裙还能挡住她股间的破洞,虽然自己刚刚羞人的丑态与惨相被士兵们尽收眼底,但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给她羞耻了:

  

   “支援其他城防部队,在确认市区敌人清空之后整理部队增援城门!”罗诗薇高声呐喊着举起长枪,而士兵们也没有在这个十万火急的时刻回想刚刚淫靡又凄惨的景色,他们的领袖已经打起了精神,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继续战斗呢?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之后,士兵们在罗诗薇的指挥下重新列队。

  

   “英雄,能请你们先去城门看一下情况吗?我想我们需要考虑是否需要疏散民众的事情。”罗诗薇看向阿波罗的眼神里有点崇敬——毕竟这是一位刚刚救了她的,实力近乎所向披靡的战士,而阿波罗最享受的就是这样的目光,本来有点想要抽身离去的阿波罗干脆地答应了罗诗薇的要求:

  

   “没问题,你们要把民众们聚集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若是需要撤离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让波隆那个混账发出通知的。”

  

   伊莱欧沉默着低下了头——她几乎是目睹了这场战斗的全程,她的听力比阿波罗好得多,所以能够听到罗诗薇的战吼声,在这一刻她的身影与阿波罗的身影好像完全与波隆以及波隆亲卫队的人分开了界限,是啊,她早该清楚,这世界上有好东西也有坏东西,哪怕是高傲的精灵族中也曾经出现过背叛整个族群的败类,若是单纯从自己经历的恶人来以偏概全——

  

   不,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了。

  

   没有时间做这种哲学类型的思辨了,伊莱欧心里知道,她读过太多关于千年前那场世界级战争的传说,她和千草命都是笃信着这个传说并相信月神存在的精灵,虽然各种神话故事对战争的具体时间的描述都各不相同,但敌人都是一样的,从张牙舞爪的异星兽开始——那些只是前哨士兵,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异星的敌人远远不止这一种,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大家战意高涨的时候泼这盆冷水,但就在她为此事犹豫的时候,阿波罗已经扛着她冲向了城市的大门。

  

   阿波罗的速度很快,他一路冲杀,剑锋所指处没有一只异星兽能够幸免于难,只用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阿波罗就杀到了城门口,城门紧闭,城楼高耸,看上去水泄不通,坚实的墙壁让躲在背后的人们有了相当程度的安全感。

  

   啊....这个地方。

  

   伊莱欧看着熟悉的风景,感觉到了些许的恍惚。

  

   一个多月之前她就是在这里被人类以阴谋暗算打败,并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对于精灵族来说,一个月很短暂,但对于伊莱欧来说,那一个月里的经历——被轮奸,被卖到妓院,被用尽各种淫辱的手法折磨,那地狱般的生活比一百年还要漫长。

  

   想到这里,小腹到膣穴口都狠狠地疼了一下,伊莱欧强迫自己不去回忆那天的绝望和屈辱——她已经逃出来了,再没什么能伤害她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并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飞速变换的视野中,阿波罗已经踩着台阶登上了高耸的城墙,这会儿城门已经封死,士兵们紧张地拿着远程武器守在城墙上,每个人身上都有黑色与红色的血迹——这些血的来源很复杂,有些是自己的,有些是敌人的,有些是队友的。

  

   “情况怎么样?”阿波罗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膀,而那个士兵的神情很是严峻。

  

   “不太好,先生,好像很不好。”士兵握着望远镜的手轻轻地颤抖。

  

   “我能看一下吗?”阿波罗指了指士兵腰间的望远镜。

  

   “您请便吧,先生,我感觉很不好,我想跑,但是如果我跑了的话那些怪物就会冲进来杀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只能先死在这里...”那位士兵说这话的时候似乎都要哭出来了,而阿波罗则从他的腰间抽出了望远镜,他看向远方。

  

   远方有一堵黑色的墙。

  

   代表着绝望,代表着杀戮与恐怖的,几乎将曼彻斯特平原给堵死的,黑色的墙。

  

   被这份恐怖的气势震撼到的阿波罗用望远镜仔细地打量着那堵黑色“墙壁”的构成,那其中不只有异星兽,还有无数身高两米左右,满身肉瘤与脓疮但全副武装的,不知是活人还是死人——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人的怪物,亦或是在队列中到处乱晃着,长着蝙蝠一样双翼,通体墨绿色的高大人型,以及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有着大象轮廓却在全身都覆满了巨大眼睛的作战单位,以及在天空中盘旋的,无法以世界上任何生灵做比喻的飞行怪物。

  

   骑着可憎坐骑的三只手且全身疮疤流脓的怪物,每只手上都拿着尖锐的刀,巨大的虫子像是沙蚕,但在顶端的位置有一个闪烁着紫色光泽的巨大蛇瞳,攻城槌看上去简陋但无坚不摧,架在木质的战车上,由几个四五米高的巨汉推着前行。

  

   数量众多,井然有序,丑陋却强大,这也就将恐怖的气氛进一步升级。

  

   “那才是...异星兽的军队吗...”阿波罗呆滞地放下了望远镜,而伊莱欧则只是用望远镜看了一圈就把手放了下去:直到今天她亲眼确认了这个事实,那些被评为荒诞不经的传说其实都是真的,另一个世界的敌人真的通过这个世界与其他世界链接的时空裂缝来到了这里。

  

   但是为什么?明明只要有空间裂隙的痕迹出现,千草和其他魔法师就会立刻赶往现场予以处理啊?千草命那个家伙到底在干嘛?该不会是在哪棵树下面偷懒睡过去了吧?

  

   伊莱欧咬紧了牙齿:

  

   “阿波罗,这个规模的敌人,不是这座城市现有的城防力量能对付的,这城市留不住了。”

  

   阿波罗也知道这个事实:这样恐怖的阵势很明显还不是侵略者的全部军事实力,他简单估计了一下,若是现在他看到的每个兵种都与他一对一决斗,他有将对方全部斩成烤肉的自信,可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次处理这么多的敌人,甚至与他同级别的魔法师也不行,这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对抗的突发事件。

  

   这甚至不是人类这一个种族能对抗的突发事件,到现在为止,阻止了那么多威胁盖亚大陆生灵存续的危机的阿波罗,第二次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才是能够毁灭这个星球所有生命的威胁——这些敌人,即将成为大陆现在的五个种族同时都要面对的大问题。

  

   至于第一次遇到的真正的巨大威胁到底是谁...

  

   阿波罗的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坐在树下半睁着眼睛,长着龙角的可爱女孩儿的身影。

  

   那家伙也绝对有这个本事。

  

   阿波罗吞了一口口水。

  

   “兄弟,传我的命令下去,在敌人开始攻城之前撤退,不能留在这里了。”金发的男人拍了拍刚刚那个借给他望远镜的士兵:“你的家人们一会儿就会开始转移,现在开始换一个位置守护你的家人吧。”

  

   “可是...”那个士兵有点犹豫:“我们的赛特城固若金汤...”

  

   “别骗自己了,赛特城确实坚固,但只有在对抗那些善用蛮力的普通兽人部队和大规模魔兽骚动事件时有用,我来的这些天把这个城市都了解了个遍,你们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像样的魔法师驻守,连他妈的魔法师协会都没有,全是一些元素级别都没到的乌合之众,我不知道波隆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没有魔法师的防御,对面那些长着大眼睛的虫子共同发射出的魔力想要轰碎城墙就和你早上起床剥个鸡蛋那么简单,你能懂吗?”

  

   阿波罗说得急切,但句句都是实话,而且为了照顾到士兵们的尊严,他没有说出只用肉眼就能看出赛特城部队和对方部队的作战能力差距这个事实,本身实力就远远不济,再加上全城能调动出来的士兵最多只有两万左右人,而阿波罗目测出的敌人数量应该有赛特城部队的三倍还多。

  

   不跑等死吗。

  

   阿波罗讨厌无谓的牺牲,而士兵却没有回话,而是握着剑继续凝视前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握着剑的手在颤抖:

  

   “总有人要保护我爱的城市。”

  

   阿波罗立刻闭上了嘴巴。

  

   “阿波罗,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还没发动攻击。”此刻伊莱欧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对于阿波罗来说简直是这尴尬气氛的救星,注意到了这点的阿波罗立刻将视线重新转向了彼方的军队,然后“啧”了一声。

  

   是啊,为什么呢?

  

   是因为没有命令吗?还是在等待其他部队的集结?

  

   阿波罗觉得自己不该浪费敌人没有进攻的空档,若是在他深思熟虑的时候敌人扑上来,那城中的居民会被如何对待简直无法想象。

  

   “我们走了,伊莱欧,没时间想了。”

  

   “我知道,首先去哪里?”

  

   “城主府,我们去找波隆那头肥猪。”阿波罗提到波隆的时候皱了皱眉——他也对波隆这个家伙相当的厌恶。而伊莱欧的仇恨也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炽烈的燃烧。

  

   “额...”伊莱欧怔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对阿波罗说:

  

   “我想要杀了他。”

  

   “我知道,如果他肯宣布弃城逃跑,你就可以随便处置他的生命。”

  

   阿波罗说完之后,以矫健的步伐奔向了赛特城城中央的议事厅兼城主府奔去。而此刻的赛特城内部已然是火光冲天。黑云压城,不祥的黑色光芒覆在了曼彻斯特平原的上空,一时间,一切光芒都显得黯淡,就好像是一块黑色的幕布突然降落。

  

  

   人类王国首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

  

   这是人王统治人类种族的第167年,这是人王不问国事的第2年。

  

   威名远扬的不朽人王奥卡姆·康斯坦丁,在两年前还以一幅威风凛凛的样子坐在人王座上,外表看上去最多只有四十岁,但是他的实际年龄是207岁。

  

   今日的早朝与往日一般乏善可陈,大臣们在议事厅照例聚集一下,对着空荡荡的王座称颂人王威光长存,然后汇报一些事务。在王座旁静默矗立着的少女容貌乖巧可爱,此刻正一边垂听大臣们的汇报一边在手中的书本上用羽毛笔做着记录。

  

   少女遗传了康斯坦丁家族一贯的灿烂金色长发,洗得干净蓬松,慵懒地趴在背后,翠绿的眸子会让人误以为她是精灵,而她也确实有着精灵的血统,只是康斯坦丁的强大基因让少女没有长出那对儿尖尖的耳朵。少女那精巧可爱的容貌此刻沉静如水,半框眼镜为这张恬静的脸颊平添了知性,也让这个明明年纪尚浅的女孩儿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怠慢的气质——安洁莉卡·康斯坦丁,她是人王奥卡姆的孙女,也是整个康斯坦丁家族最后的血脉。

  

   昔日在首都枝繁叶茂生生不息的康斯坦丁家族,如今只能派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代行王政,这其中或多或少藏着一点大臣们不敢探讨的原因。但那些秘辛并不影响人王的威光照耀人类:奥卡姆是实力冠绝群雄的强大魔法师,有着两米高的伟岸身材,强壮的像是一座小山,一百六十七年前他发动了血腥的政变,用各种手段获得了老国王禁卫军的指挥权,并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包围了皇宫,将昏聩无能的老国王刺死在了行宫之中,借此夺得了人类王国的统治权。此后,他便以自己的智谋和武略壮大了人类的帝国,并一直维护着人类在盖亚大陆上的优势地位。

  

   那之后人类帝国一直稳步发展着,直到某一天奥卡姆在一场晨间会议上通知了自己有要事要办,不再亲自主持会议的消息。那之后这位人王就再也没有坐在人王殿的王座之上,从两年前到现在一直如此。

  

   今天上报的事情也依旧乏善可陈——兽人又一次在人类领土内流窜也好,精灵族又来要求互相交还还没来得及出售的奴隶也罢,都是一些几十年前就会翻来覆去地说的琐事,安洁莉卡眨巴着眼睛,将这些事情一一记录在手中的笔记本上,等到晨会结束之后就去递交给自己的王祖。

  

   在安洁莉卡准备宣布散会的时候,大臣们的中间传出了与其他死气沉沉的大臣们不一样的清亮声音:

  

   “安洁莉卡大人,还有一件事麻烦您记录一下。”

  

   说这话人是一位占星术士——只有人类联邦会单独为占星术士设立职位。她戴着有些俏皮的圆框眼镜,戴着兜帽,那张俏脸因此又带点神秘,又带点妩媚。这姑娘胸前那对儿丰满成熟的脂肪也一直都是让人瞩目的焦点,而高挑的她也不吝于让同僚们饱一饱眼福,会特意将袍子的襟口向下拉一拉,让人们能看得到她的两只白嫩美乳,平时的她一直不吝于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这会儿她的表情却严肃到反常。

  

   “首席占星术士薇薇安,您直接说就好了。”安洁莉卡淡淡的笑了笑:“我一直都十分尊敬您和您家族的预言。”

  

   “最近的占卜看到了一系列模糊的黑暗景象,水晶球里出现了一缕黑色的雾霭,红色的光点四处飘飞。”占星师薇薇安的语气信誓旦旦:“不祥的征兆预示着战争的幼苗即将扎根,这段时间里请一定注意各大城邦递交上来的报告,尤其是边境城市。”

  

   “记下了。”安洁莉卡点了点头,把各种事情都记录好,然后把王祖对于昨天呈报事件的批示朗读给所有人听,之后便宣布散会,等待诸位王公大臣都退下她再离去。

  

   “隆巴顿将军,您还有事禀报吗?”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眼前这个有些胖的老将军还没离开,这会儿正呆呆地看着安洁莉卡发神,这让安洁莉卡也感到一丝奇怪——这老将军最近这段日子好像一直喜欢对着她发神。

  

   “啊!没有没有,在下只是有些恍神了。”肥胖的隆巴顿将军向这位王祖的代言人行礼,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安洁莉卡那张端庄精致的可爱面庞。

  

   “无事就请回吧。”安洁莉卡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耐心,推了推眼镜之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潇洒俊俏的小小背影。

  

   “殿下...”隆巴顿将军长叹了一口气:“多么惹人怜爱的背影...天啊,我明明都快五十岁了,还会想这些不轨的事情...”纠结着的隆巴顿将军在安洁莉卡的身影彻底隐去之后嘟哝着离开了大殿。

  

   而安洁莉卡要面对的是更加难堪的局面。

  

   帝王的寝宫门口,安洁莉卡手里捏着笔记本和羽毛笔,纤细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俏脸也满是殷红的颜色——房间里此时依旧充盈着女性的高亢呻吟与喊叫,那感觉就好像是正在把灵魂都通过哀鸣的方式吐出去一般,让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安洁莉卡每每都感到面红心跳:

  

   “呜啊啊!!王祖...王祖!!您...太强了...莉莉娅要死了...咕噢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大肉棒...把人家的魂都顶飞了....王祖...呜啊啊啊啊...”

  

   安洁莉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每一次奥卡姆王祖都会旁若无人的继续征伐身下的女人,然后唤安洁莉卡进去。

  

   这次果然也不例外——安洁莉卡走进房间,看着内里的光景在心中发出了感叹,豪华的房间内,柔软的大床上,壮硕的奥卡姆正按着一个金发女孩儿的头,将那根如同儿臂一般粗长的肉棒狠狠地钉在那个女孩儿的身体里,两个人的体格差距极大,以至于身下那个呻吟叫喊着的女孩儿在奥卡姆手中就像是个玩具一样任凭摆布,那纤细的身体也露出了一幅不堪重负的样子,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哪怕身下少女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块子宫形状的凸起,奥卡姆的肉棒还留了四分之一在外面,身下的女孩儿已经被干到脱力,此时瘫软的趴在床上,任凭人王的巨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疏通,带出大量的爱液与已经被搅拌成泡沫的精液。

  

   “太短了,莉莉娅,你的小穴太短了!”奥卡姆似乎是非常享受这种与欺凌无异的性爱,一边奋力地征伐着一边大叫着:“怎么办,没法取悦我的话,就让安洁莉卡加入吧?”

  

   “呜咿咿咿?!!!哈啊...安洁莉卡那种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才取悦不了您呢,交给莉莉娅来吧~~~”

  

   被称为莉莉娅的金发少女目光已经有些涣散,被干到恍惚的脸上呈现出有些痴呆的表情,舌头吐了出来,这也就导致了她的话语含混不清,但当奥卡姆说出安洁莉卡的名字时,这位满脸写着淫荡与享受的女孩儿还是立刻撑起了身子,用力地扭动着她的屁股,甚至开始努力地收紧小腹,安洁莉卡看得出的:在少女开始扭动腰胯之后,她腹部那根肉棒的轮廓便在体表更加突出了,就仿佛要把这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给顶破一样——她在努力地侍奉这根超越她身体承受范围的巨根,长年累月的暴力性爱让这个原本会哭嚎到背过气的女孩儿找到了一点侍奉的法门。

  

   安洁莉卡的脸上露出了转瞬即逝的不甘的表情,她翻开了记事本,逐条朗读着今天记录的,各个大臣上报的事项——奥卡姆即使在疯狂鞭挞着莉莉娅的时候,也能听取国事的报告并给出自己的裁断。

  

   “都是些没用的琐事。”听完报告之后的奥卡姆拍打了一下莉莉娅的屁股,然后像是表达无聊一样又向着莉莉娅的小穴更用力地撞了几下,但还是没办法将肉棒整根插进去,而莉莉娅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子宫被碾压的感觉又怎么可能好受呢?凄厉的悲鸣被掩饰成了一声声如同高潮一般的绝叫,安洁莉卡听着这个声音,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如果没有其他需要特殊吩咐的事务,安洁莉卡就先行告退了,王祖。”安洁莉卡合上了笔记本,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充斥着乱伦的邪恶与淫欲恶臭的是非之地:“姐姐也日安,请恕安洁莉卡不能奉陪了,再见。”

  

   “走吧。”奥卡姆像是驱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随时准备响应我的召唤,明白吗?”

  

   “....知道了。”安洁莉卡回过身行了王室之礼:“奥卡姆王祖万岁,康斯坦丁万岁。”

  

   戴着眼镜的少女离开王的寝宫,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回首看了一下这扇重新闭紧的大门,内里几乎从不停歇的淫乱叫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昭示了在那伟岸的人类之王肮脏又淫乱的长寿真相:不知从哪里习得了神秘魔法的奥卡姆通过性爱的方式吸收着被他凌辱的血亲的生命,借此求得青春永驻,但相应的,康斯坦丁家的女孩子无法享受到任何属于自己的爱情,只要生下来,就要为成为王祖的肉便器开始做准备。

  

   明明两年前奥卡姆还会端坐在人王殿议事厅的十三级台阶之上垂听人类各国的消息,而现如今,因为突如其来的衰老症状,奥卡姆不得不将全部的性欲都爆发出来,整日沉浸于蹂躏自己骨肉的过程之中。

  

   不知是否是荒淫的恶报:奥卡姆的儿子与孙子全部在远征兽人的战斗中或者荒唐的疾病与意外中丧生,至于奥卡姆的孙女们也逐渐开始无法为他孕育上一丁半子。但越是如此,奥卡姆就越是贪图永恒的寿命来支撑这个已经逐渐变态的人类帝国。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其间的联系,但自从奥卡姆开始使用那种神秘魔法之后,人类的城邦中也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强暴与买卖性奴的案件。

  

   安洁莉卡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努力地支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取悦奥卡姆王,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安洁莉卡,但最绝望的事情莫过于此:自己的姐姐几乎是燃烧着自己残存的生命来取悦这个不知疲倦的性之君王,也只能为安洁莉卡拖延一点点的时间罢了。

  

   “神啊...”回到自己房间内的安洁莉卡终于不必再在那些卫兵和侍女面前保持知性严肃的形象,她扑到床上,回想着自己的姐姐忍耐折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摘了眼镜哭出声来,她当然想做点什么来扭转局势,但她又能做什么呢?奥卡姆的铁腕统治者所有臣子,所有人都对这位百年人王怕得要死,不敢有半点不臣之心,国家的犯罪率虽说在提升,但一切都还算得上太平稳定。只要奥卡姆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能威胁康斯坦丁的统治。人类的最大敌人——兽人,如今也日渐式微,没什么能威胁人类的进一步繁荣,而安洁莉卡和莉莉娅显然活不到王祖的统治终结。

  

   我能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呢...

  

   只能祈祷罢了,只能无力的对着根本不存在的事物哭泣罢了,这么想着的安洁莉卡只得再次开始祈祷:王宫里只有她还保留着一个极其怪异的信仰,她的怀里有一只纯金打造的迷你雕像,虽说只有拇指大小,但雕刻的栩栩如生——那是一个长着一对儿角的少女,安洁莉卡甚至忘记了这个雕像是从哪里获得的,只是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她可以信仰的神。

  

   “万能的无名之神啊,若您真的存在,能否救救我,救救这个一直虔诚相信您的女孩儿…”

  

   少女一边嗫嚅着祈祷,眼泪一边吧嗒吧嗒的掉。这声音顺着那小小的雕像送出,被轻风捎带向远方,命运编织着它前进的方向,与此同时就像是为了证明一切的偶然背后都联结着必然,这个声音送到了最遥远最寒冷的北方,擎天之柱上,那个少女得以聆听这个声音。

  

   祖龙座上的那个女孩儿,在睡梦中被再次惊醒。

  

   “好像听到了呼救声...”祂揉了揉眼睛,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呢喃:“最近总是听到这个声音,难道真的还有向孤祈祷的人存在吗?”

  

  

   与此同时的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

  

   那可怖的军队依旧横亘在赛特城的城墙对侧一动不动,城防部队用了数个小时的时间,配合着冒险者公会终于将城里数量有限的异星兽全部清理干净,这会儿已经准备好了弓箭与投石车,在城墙上站成了密密麻麻的一排排,长剑与弓矢散发着淡淡的寒芒。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看到过敌人的正体,甚至还天真的以为敌人仍然是刚才那些能抛出十米长触手的丑陋怪物,只要把投石机和弓箭手调过来,再往外侧城墙上泼洒燃油并点燃,就能完全把它们杀死在城墙之外。

  

   所以很多人都已经做好了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报仇的准备,在敌人还未曾推进过来的时候,大家都自信满满,战意高昂,但他们似乎还不知道笼罩在头顶的那团黑云意味着什么——明明是下午,但乌黑的浓云已经把一整片天空都给遮盖住了,一时间整个曼彻斯特平原比黑夜还要黑暗,士兵们点亮了火把,视线的彼端除了一大片灰色的模糊黑暗之外什么都看不清,只剩下士兵们跃跃欲试的表情和偶尔发出的互相开玩笑的声音。

  

   那些人里,有轮奸过我的家伙...

  

   看着那些士兵跑上城头的伊莱欧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其中哪个士兵用什么方式强奸了她,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此时再去想这些事情也没用了,她现在得赶紧向那个叫波隆的肥猪复仇,然后...

  

   “城主府到了,伊莱欧。”阿波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倒是也不算反对你复仇,不过复仇了之后你要去哪里?”

  

   “去找千草命,然后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伊莱欧沉吟了一会儿给出了回答。

  

   “要不要来盖亚事务所?我觉得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媲美精锐组里的一些成员了。”阿波罗欣赏着伊莱欧在斗兽场展示出的出众实力,同时又欣赏于伊莱欧那可以用绝伦来形容的完美容貌,几乎立刻就向这个少女发出了邀请。

  

   “我现在这幅鬼样子,还是算了。”

  

   少女惨淡的笑了笑——在本源魔力都被抽走了大半的情况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更不用说恢复到以前的战斗能力了。

  

   不过杀波隆的力量她依然有。

  

   “呵呵,好,那就先进去吧。”阿波罗这么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十寸长的肋差:“我有时候会用这把武器做生死决战时候的小花招,先借给你用咯。”

  

   “谢了,人类的骑士。”伊莱欧从阿波罗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媚药的效果已然褪去,后背和下腹还是疼得厉害,但是已经能够站立和走动了,对于经常短兵相接的魔剑士而言自愈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所以伊莱欧的伤一般都好的相当之快。

  

   “走吧。”阿波罗看了伊莱欧一眼,像是为了给伊莱欧打气一样用肋差的刀柄敲了敲伊莱欧的肩膀。

  

   “走吧。”伊莱欧接过阿波罗递过来的黑色短刀,用重复阿波罗话语的方式为自己复仇的欲望再添了一把燃料。一人类一精灵,就这么迈着沉着镇定的步伐走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顶楼灯光在这个天空一反常态黑暗的情况下点亮了。此时此刻,波隆·赛特正听取着各个军官的报告,草草地应付着,同时在心中懊悔着为什么当初就放任阿波罗轻易救走了伊莱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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