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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篇章,第八章:大家都有想呼唤的事物【小皇女的处女丧失,双胞胎兽耳姐妹的生机】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辉煌街区101号·隆巴顿的宅邸

  

   安洁莉卡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梦想成真的那天,这句话里面到底含有多少讽刺大概只有少女本人知道了。

  

   她现在正面对着喝下了烈性媚药的隆巴顿将军,这个胖子平日里一直都是一幅温润憨厚的样子——这里不得不着重介绍一下隆巴顿其人,这个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是奥卡姆麾下“王立骑士团”的一员,因为在战斗中实在是过于勇猛而很快就得到了晋升,并且晋升速度极快。

  

   作为奥卡姆用一百多年培养的决战用军队,王立骑士团拥有着整个人类世界最顶尖的力量。骑士团不只有骑兵,还配备有最齐全的治疗法师和魔法师队伍,可以在任何时刻响应奥卡姆的指挥投入到任何战局之中。而隆巴顿大概用了五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士兵晋升到了王立骑士团的团长,再之后,因为战功卓著,指挥有方,很快就晋升到了王立骑士团军团长的位置。

  

   有着敦厚长者的性格,同时也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剑术与射术,思维活络又懂得变通——这就是隆巴顿。如果单论实力他可能无法与盖亚事务所的冒险者相提并论,可是他的勇猛程度比雅典娜有过之而无不及,战场调度比宙斯还要精明缜密,这也就让这位胖将军深得奥卡姆的喜爱,在没有设置宰相的人类王廷中,隆巴顿无疑是权力的最顶点。

  

   而这位饱受同僚们尊敬与爱戴的将军此时就像是一只热极了的狗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样双目通红,那双眼睛现在正死死地盯着安洁莉卡,代表着无尽澎湃的性欲——像是隆巴顿这种修炼了斗气的将军自然会比普通人要长寿一些,即使已经年过半百,这个男人依旧有着十足的精力与女孩子在床上鏖战,更何况这老将军已经禁欲很多年。

  

   即使是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的安洁莉卡在看到隆巴顿的这幅模样之后也感到了一丝畏惧,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胖将军的裆部——这会儿那让安洁莉卡脸红心跳的私密部位就像是一杆骑士长枪一样霸道的挺立着,几乎要将隆巴顿那宽松裤子的裤腰给撑起来。

  

   “殿下...请...请快离开老臣…”隆巴顿这会儿看上去依旧在竭力克制自己。但那种媚药的效果非常可怕,尤其是对于隆巴顿这种许久未曾发泄过性欲的人来说更是无法抗拒,这个老胖子的内心这会儿恐怕已经被性欲压榨了大部分空间,这会儿能顺畅说出几个字来都算他意志力比普通人要强。

  

   “怎么会这样…快走…快走啊殿下…”

  

   对于安洁莉卡的这句劝告大概就是这位战功卓著的将军最后理智的存在证明。但安洁莉卡没有走,而是怔怔地站在这里:她要好好地演这一场戏,要假装自己是被吓怕了导致一动都不敢动——不过安洁莉卡这会儿确实很怕,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此生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阵仗的温室花朵这会儿被那老将军如同面对猎物一样的气势给吓到,连双腿都在打颤。

  

   好想逃跑…好想逃跑…

  

   安洁莉卡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无论是感性还是理智都催促着她立刻离开这里。但这女孩儿最终却是犹豫了良久没有再动。

  

   梦中被蛮横插入的记忆在此刻盘旋于她的脑海之中,梦中的神让她自救,而在奥卡姆的淫威下几乎走投无路的安洁莉卡相信自救的机会就在面前。

  

   安洁莉卡,安洁莉卡,你要救姐姐…更要把自己救下来!

  

   下定了决心的安洁莉卡决定将这一场诱奸的戏码演绎到底。所以她假装后退了两步,又用手握住了自己那事先精心挑选过的礼服,手指勾在衣领蝴蝶结的位置。在退后了两步之后,穿着高跟鞋的安洁莉卡假戏真做的向后跌了去,与此同时勾住衣领处蝴蝶结的手指顺势向外一拽,少女在一声呜咽中跌坐在地上,紧夹的大腿挡不住微微掀起的裙摆内乍泄的春光。少女的内裤隔着高档的连裤丝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展示给那位本就欲火沸腾的老将军,而解开的蝴蝶结也让安洁莉卡那本来连着脖颈一并包裹住的上衣突然就变成了露出上乳的领口设计。

  

   只一摔就摔出了纯真可怜的诱人,因为吃痛而眼泛泪花的少女此刻看上去楚楚可怜,而这份气质足以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欲火。有着天使般容貌的安洁莉卡,此刻这或是有心或是无意的诱惑已经让隆巴顿快要无法控制住媚药的效果,来到了失控的边缘。

  

   “呜嗯…将军…”

  

   明明感到害怕但也仍然让自己藏在眼镜背后的双眼看上去带点魅惑,明明从未真正经历过性事却知晓露出自己那饱满胸部以撩拨欲火,这就是安洁莉卡为这一刻而做出的一切。无师自通的诱惑亦是无师自通的牺牲,此刻的安洁莉卡主动卸下了在隆巴顿面前的所有防备。

  

   这小羊羔一般的纯洁彻底点燃了隆巴顿将军:被春药折磨到几近发狂的他这会儿非常需要一个能够泄欲的方式,眼下能够用来发泄的目标就在眼前,近在咫尺。而这个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安洁莉卡!即使没有春药的作用,想要抵抗安洁莉卡带来的诱惑对于隆巴顿来说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会儿看着那摔了一跤后就衣衫不整的人儿,胖将军彻底失控了。

  

   安洁莉卡故意好半天都没有站起身来,只是皱着眉害怕地用双脚蹬着地板后退,股间的风光也因此时隐时现,终于失去理智了的隆巴顿发出了一声如同被困的猛虎一般的怒吼声,然后以安洁莉卡根本想象不到的速度扑向了看上去毫无防备的皇女,并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呀啊啊!?隆巴顿将军...你在干什么...把我放下!”

  

   被抱起的安洁莉卡半真不假地表达着她的惊惶,她用力地蹬踹着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隆巴顿的肩膀。惊讶的呼喊声真实又虚假,她这会儿很害怕,心中复杂地希望隆巴顿能突然清醒,又希望隆巴顿能够变得更疯癫更狂暴。

  

   在这矛盾的心绪中,安洁莉卡被隆巴顿心急火燎的抱到了他的房间里。安洁莉卡感觉自己视线中的一切都随着隆巴顿的移动而飞速变换,她听到了房间反锁的声音,随后就是下落的感觉和咚的一声——她知道自己被胖将军用对待货物的方式给扔到了床上。

  

   “咕呜...”

  

   安洁莉卡被摔得七荤八素,而隆巴顿在安洁莉卡被摔上床之后立刻跟了上来,他如同猛虎上山一般扑在了少女那纤细柔弱的身体上,将少女的娇躯给盖得严严实实,体重的巨大差异让隆巴顿这一扑将安洁莉卡压得眼冒金星,几乎立刻就被迫吐出了肺部的所有空气。

  

   “嘎呜——不要!隆巴顿!清醒一点!清醒过来...我不是艾娃!我...呜...”

  

   安洁莉卡努力进行着她的表演,并用这样的话语为隆巴顿植入“将安洁莉卡看成自己亡妻”的记忆——如果这会儿隆巴顿真的能醒过来该多好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发自内心害怕的安洁莉卡在心里无数次地希冀着,那对隆巴顿的呼喊正是是情真意切的恐惧尖叫,但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清楚,现在无论是隆巴顿还是她都没法回头了。

  

   也正如安洁莉卡的预料一般,此刻的隆巴顿什么都听不进去,压在少女身上的胖将军在与她紧贴的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他泄欲的动作。男人将肥胖的头颅凑向不断扭动躲闪的安洁莉卡,蛮横粗野地亲吻着安洁莉卡的身体,亲吻着安洁莉卡的脸蛋和脖颈,啜吸着安洁莉卡身上香水与沐浴露的味道。嘴唇与安洁莉卡的皮肤或是衣物纠缠,发出了一声声啵滋啵滋的响声,与安洁莉卡的呜咽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隆巴顿这个宽敞但朴素的房间之中。

  

   “哈啊…你这是在亵渎王室!隆巴顿!现在回…回头的话我还能原谅你…”

  

   悲鸣着的安洁莉卡每被隆巴顿在身上落下一吻都会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她以前可从没想过自己会染指性或爱,如今和异性的初次亲密接触居然这般粗暴又这般潦草,对象又是这个年龄足够做她父亲胖将军,对于一个容貌美丽又正在青春年华的少女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哈啊…安洁莉卡,安洁莉卡!你是我的,是我的…”

  

   安洁莉卡本就是那种非常爱干净的女孩子,即使在挣扎中身上微微渗出汗水,她的身上也遍布着一种宜人的芬芳,而这种芬芳对于隆巴顿来说无疑是催化情欲的猛毒。男人那炽热的呼吸扑到安洁莉卡的脖颈上,烫得安洁莉卡也满面羞红。那肥胖的身体覆压在安洁莉卡的身上,自上而下的看几乎找不到安洁莉卡的身体安洁莉卡稍微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的两条腿也被隆巴顿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这会儿想要多做点反抗动作都难如登天。

  

   但少女依旧努力地反抗着,她明白的,这个时候越是反抗越是会让这个男人兴奋。但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折腾了一会儿这位很少运动的小皇女就气喘吁吁的使不上力了。

  

   比梦中的感觉更加真切,现在的她就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肉而已。

  

   隆巴顿的身体在安洁莉卡的身上左扭右扭,这样就可以亲吻到殿下身上更多细腻美好的位置。除了脖颈之外,嘴唇与锁骨的接触似乎也让隆巴顿感到身心愉悦。可天知道这种状态下的隆巴顿能不能体会得到安洁莉卡身体的美妙,在粗暴的啜吸之下,安洁莉卡雪白的脖颈留下了几枚鲜红的吻痕,锁骨上也被隆巴顿印上了贪婪的痕迹。脖颈处的丝带被解开之后,安洁莉卡特意设计过的领口也就变得容易被撕开,这正迎合了隆巴顿此时只顾使用蛮力的状态,那两只胖手狠狠地向左右一扯,在人王代言人一声心痛的呻吟声中,她的这件上衣直接被撕开了一个裂口,而胖将军不断在安洁莉卡身上扭动的动作也让少女能够把自己的双腿从隆巴顿的大肚子下面抽出来,带着复杂心绪将反抗进行到底的安洁莉卡此刻努力地做着蹬踹的动作,可直到自己的一只高跟鞋都被从白嫩嫩的裤袜上蹬了下去也未能撼动隆巴顿分毫。

  

   “清醒一点啊隆巴顿将军!隆巴顿将军!”

  

   少女虽然尊敬这个忠于人类王国的老臣,心里也明白若是她真的想要当上人王的话,必须要将这位手握重兵的将军牢牢地栓在自己身边。但年过半百的隆巴顿无论怎么说都称不上优雅帅气的男人,这幅尊容实在是令安洁莉有点抗拒:如果隆巴顿在外貌上能更有魅力一点,安洁莉卡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声嘶力竭。

  

   更不用说他现在的样子是这么的骇人——安洁莉卡这会儿根本不敢直视隆巴顿的演技,此刻她的反抗根本不必特意去表演,她全心全意地抗拒着,用尽所有力气去推,去尝试从隆巴顿的身下脱离,直到把那张小脸憋得通红,现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哪怕这就是安洁莉卡想要的效果,少女还是为这个无力又无助的情形而感到苦不堪言。

  

   隆巴顿蛮横地扯开安洁莉卡的上衣之后,本能让他直接瞄准了安洁莉卡的那对儿酥胸,而提前准备好了一切的安洁莉卡这会儿根本没有穿胸罩,那对儿小小的乳鸽直接被隆巴顿掏了出来,乳头在一次次的挣扎中无数次与隆巴顿的肉体相互摩擦,在带来一种触电般刺激感觉的同时,也让乳头变得有些硬挺。如今那粉嫩的珍珠即使未曾湿润,也透着一股水嫩的可爱光泽,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少女的纯洁无瑕。

  

   “呜呀!!不许看!”

  

   安洁莉卡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酥胸——无论怎么说,被另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也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她从记事起就从来没被姐姐之外的人看过裸体,如今那一直保护着的饱满胸脯居然被这个胖将军尽收眼底,这真是让安洁莉卡又羞又急,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安洁莉卡那五官端正的小脸羞得通红,急切的眼泪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这让安洁莉卡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如果这种情况下无法检测到王廷七卫的话,她在这里献身也就没有意义了,想到这里的安洁莉卡连忙放弃了对自己乳头的保护,腾出一只手去擦干自己眼中的泪水。

  

   这也让隆巴顿省去了将安洁莉卡的小手拨开的麻烦,直接将肥厚的嘴唇压在了安洁莉卡的乳头上并“啵滋啵滋”地吸吮着。仿佛安洁莉卡的乳头是人间罕有的珍馐美味,少女那逐渐坚硬的乳头在隆巴顿的吮吸下覆上了唾液的光泽,变得更粉嫩诱人,在隆巴顿的动作下那对乳头也不断被拨弄着,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却展示出了独属于此处的俏皮可爱。这也吸引着隆巴顿更加用力地吮吸安洁莉卡的左右乳头,就好像是要把那两粒珍珠从少女的雪峰上采摘下来一样。

  

   “呜...乳头...不可以吸啊!”被电流般的刺激刮过大脑的安洁莉卡努力地推着隆巴顿的大脑袋,同时从紧咬着的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委屈无比的声音:“我们康斯坦丁家族的女孩子都逃不过被强奸的宿命吗!”

  

   隆巴顿将军那啃咬安洁莉卡乳头的动作顿时凝滞了一下,但那凝滞没有持续太久,兽欲依旧压制着隆巴顿将军的理智,以至于这男人很快便不满足于只是吸吮啃咬安洁莉卡的乳头,另一只手更是蛮横地揉捏着安洁莉卡那惹人的饱满胸部。他的手法非常粗暴,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在发泄自己那无处发泄的欲火。蛮横的揉捏很快就把安洁莉卡那小小的胸部在不断变形中给捏得肿了起来,而安洁莉卡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力,她昂起头,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吃痛悲鸣:

  

   “呜啊啊啊啊!!好疼!!你弄疼我了!一定要这么粗暴吗?”

  

   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安洁莉卡爆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哭声,但她很快就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为了姐姐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她要时时刻刻清醒地保持理智和敏锐的神经。哪怕胸部那稚嫩的蓓蕾一直在被摧残,她也依旧忍住了嚎啕大哭的欲望,试图。

  

   用袖子擦干眼泪之后,安洁莉卡仔细地打量了一圈将军的房间——按照过去几天安洁莉卡对王廷七卫的测试,如果安洁莉卡真的说出了什么极其危险的词汇如“昏庸”“杀死”“合作”“推翻”“奥卡姆”或者“王祖”一类时,王廷七卫就会警觉地出现,而如今这空旷的房间则证明了刚刚安洁莉卡的发言似乎根本没有引起王廷七卫的注意,于是安洁莉卡将更多的语言塞进了自己吃痛的呻吟里。

  

   她记得梦中的景象,记得王廷七卫漫不经心地忽略了被隆巴顿强暴的她。安洁莉卡将这视为了一种指引,无名之神在暗示她王廷七卫唯独会对床笫之事不闻不问,而安洁莉卡也隐约猜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奥卡姆在最近的年岁里对女性极其不重视,在他胯下臣服甚至抛却理智和尊严的女性数不胜数,久而久之奥卡姆已经下意识的觉得在床上的女人只不过是理当被男性摧毁、蹂躏和粉碎的玩物。

  

   你要为这份轻视付出代价…回忆起奥卡姆蹂躏莉莉娅时的那份癫狂和乖张,安洁莉卡的心中不由得又坚定了一些决心。甚至连隆巴顿对她的身体不断抚摸探索也不会让她再做出激烈的反抗。她看着隆巴顿那被欲火侵袭的扭曲表情,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为隆巴顿投放的媚药。

  

   这种媚药在药效散失之后会让中毒者很快回忆起在媚药发作时自己做过和经历过的一切事情,甚至有增强记忆力的作用。在民间这是一种高级的调教玩具,为的就是让那些恩爱的夫妻能够在激烈到丧失理智的交媾之后能够回忆起刚才彼此的失态而用羞耻和难以置信作为性爱的余韵。

  

   而在安洁莉卡这里,它即将成为一个俘虏隆巴顿的武器。也就在安洁莉卡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个胖将军终于开始将他的手伸向深藏在少女股间的禁地。肥胖的手指掀开安洁莉卡裤袜的裤腰,直奔着那温热中带点潮湿的秘所而去。细腻的皮肤被隆巴顿布满老茧的手指刮蹭着,那种隐私部位即将被触碰的危机感让本以为自己可以平淡接受一切的安洁莉卡又一次发出了尖叫:

  

   “咕呜呜呜..唔啊啊啊啊!!下面...唯独下面不可以...安洁莉卡的下面早就…早就被王祖预定了!呜...隆巴顿…你在欺君啊!!”

  

   安洁莉卡那尖叫着的反抗注定不会有任何效果。在惊恐中她能感觉到隆巴顿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本该只有自己能够触碰到的促狭空间之内。裤袜被撑起了手的轮廓,隆巴顿的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阴阜,每掠过一寸皮肤都让安洁莉卡的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声音下意识的滞住了,过大的震惊和厌恶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倒吸着冷气推着隆巴顿的身体。

  

   在用尽浑身力气做着无用反抗的时候,安洁莉卡也不停地在心中劝慰着自己:“这至少比被奥卡姆强奸要好很多”。而这样的暗示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安洁莉卡的屈辱和厌恶感,只不过秘部被手掌抚摸的感觉还是让安洁莉卡紧张到汗毛直竖。

  

   忍耐羞耻就像是忍耐烈火灼烧,这过程让安洁莉卡苦不堪言。她心里也清楚这场强暴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这位美貌无匹的小皇女在心中哀叹自己的命运。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哈啊…安洁莉卡!你的小穴好滑嘿嘿嘿,你自己有自慰过吗?像是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肯定有偷偷自慰对不对?告诉我你平时是怎么做的?这样吗?”

  

   还没等安洁莉卡从那种思绪中解脱,隆巴顿的手指就摸索着按在了安洁莉卡阴蒂的位置胡乱地按揉了起来。可这会儿的安洁莉卡又惊又怕,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强烈的刺激,只觉得有点痒。她的大腿猛地颤了一下想要夹紧,可即使夹紧双腿,隆巴顿手指的入侵也已经变成了事实。

  

   “什…什么??”抵抗着的安洁莉卡被隆巴顿给问得一怔,等她反应过来隆巴顿在说什么的时候,那本就因为和隆巴顿角力而涨红的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吧…”

  

   隆巴顿此时仍旧是完全没有理性的状态,那只大手在掠过那光洁如新生儿一般的阴阜之后,就直接开始抚摸安洁莉卡的阴唇。

  

   看上去是对安洁莉卡施以前戏般的爱抚,可此刻的隆巴顿事实上完全不在乎安洁莉卡的感受,他在用手指稍微翻弄了一下安洁莉卡那薄薄的紧闭花唇,确认过心上人秘处的手感之后就开始尝试侵犯安洁莉卡的身体内部。粗大的手指在撬开安洁莉卡的阴唇之后精准地找到了阴道口的位置,紧窄的肉穴瞬间被扩张成了隆巴顿手指的形状——至于安洁莉卡自己,从来没有试过将手指伸入小穴之中,哪怕是压力太大需要发泄,她也只是让手指在阴蒂和乳头处按摩着聊以慰藉。这个肉孔是第一次迎来闯入者,扩张的感觉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安洁莉卡的眉毛立刻拧在了一起,并吐出了凄婉的哀嚎:

  

   “呜咿咿咿咿!!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用手指捅进来!为什么!外祖父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什么啊!姐姐被外祖父强奸得不成人形,难道你也要这么对我吗!咕呜呜呜!痛啊!!痛死了!!”

  

   “哈啊啊…好…好难受…好疼!”安洁莉卡认不出发出了小兽一般的悲鸣,她抓着隆巴顿的头发,虽然心下清楚此刻的隆巴顿绝不会有任何理智,但她还是如同哀叹自己的命运一样对隆巴顿愁苦地说道:

  

   “难道男人都是…哈啊…都是这样吗…王祖也这么残忍地对待我的姐姐…”想到自己的姐姐曾经在自己面前被夺走初夜时的惨相,安洁莉卡悲苦的哭了起来:“他只将女孩子视为延续寿命的工具,你…也只把我当发泄肉欲的玩偶吗?”

  

   隆巴顿甚至好像都没有听到安洁莉卡无力的控诉,他只是贪婪地享受着手指被安洁莉卡的阴道包裹的快乐。手指在安洁莉卡的膣内抽送着,就好像要将安洁莉卡阴道的形状做先一步的扩张似的。

  

   “咕…别这么搅…好…好疼啊…”

  

   只是手指插进来的感觉就已经让安洁莉卡有的受了,更不用提那根手指还不停地在少女的阴道内部来回疏通翻搅,用手指疏通处女那过于紧窄的阴道确实是一种前戏,只是这前戏对现在的安洁莉卡来说有没有作用就另当别论了——这样粗暴的翻搅除了将安洁莉卡的肉穴给扩张大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安洁莉卡作为被插入的那一方,没有品味到任何的快感,只感受到了身体里容纳异物的不适感,同时对于一会儿的正式交合感受到了更进一步的恐惧。

  

   哈啊啊....没事的安洁莉卡,很快就会结束的,很快...

  

   安洁莉卡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暗自后悔为什么没有对隆巴顿将军少用点药或者自己适量地喝一点点。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提前向姐姐取过经的安洁莉卡已经知道了自己应该尽量放松,也知道了如果实在不行就用唾液把下面弄湿。但是这会儿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匆忙,这也就让安洁莉卡更加后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去厕所偷偷自慰一下,好不必以这种。

  

   隆巴顿吸吮够了安洁莉卡的乳头了,那肥厚的嘴唇抬了起来,眼睛盯着纤细可怜的安洁莉卡——不仅是脖子上出现了吻痕,那粒被他以极大的力气吮吸的乳头这会儿已经肿得比正常充血情况下还要大上一圈,这是粗蛮的证明,但也是鼓励隆巴顿继续将性的暴虐进行下去的魔药。

  

   隆巴顿于是更加粗暴的对待安洁莉卡,在将安洁莉卡的裙子草草地掀开之后就把安洁莉卡的纤细双腿给分了开,自己卡在安洁莉卡的双腿之间,让安洁莉卡的双腿彻底失去了遮挡私处的机会。被隆巴顿折腾过的白色裤袜透出淡粉色内裤的影子,这会儿正一同皱巴巴地勾勒出阴唇的线条,这一幕刺激得隆巴顿直喘粗气,他看着安洁莉卡的股间,又打量了一下在安洁莉卡不断地挣扎中弄得七零八落的衣装,安洁莉卡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短暂宁静。

  

   “够了...隆巴顿...真的够了...求你了...外祖父早就预定好我的处女了,如果你做到底的话,之后全家都会掉脑袋的...”

  

   安洁莉卡一边小声地央求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自己的周围,王廷七卫依旧没有出现。这也就证明了那无名之神给予安洁莉卡的指引是准确无误的,王廷七卫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监视。这也让小皇女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她提起一口气,在已经被眼前的局面给吓到浑身颤抖的情况下依旧对隆巴顿条理清晰地喊了出来:

  

   “你要造反吗?你是想被杀吗?你敢亵渎王祖的血亲,奥卡姆的血亲吗?哈啊...难道你想造反?”安洁莉卡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说着,每说完一个词都会警惕地偷瞄四周:王廷七卫没有出现,即使说到了最危险的“造反”这个词,王廷七卫的身影也完全没有出现,这让安洁莉卡的心中多少生出了一丝得意——

  

   我伟大的王祖啊,您是那么的勇武过人,您是那么的强大英明,可您却从来都在忽视女孩子的力量,您不相信女性能够参与到结党营私中,不相信女孩子会密谋推翻您的统治。所以您从来都没有监视过男女之间的交媾,这将是您此生最大的纰漏,奥卡姆·康斯坦丁啊,你会为这份狂妄付出代价的。

  

   但话虽这么说,安洁莉卡目前最大的麻烦事实上还不是奥卡姆,而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在她胡思乱想或者胡言乱语的时候,隆巴顿已经将他的裤子火急火燎地脱了下来,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就在这个时候以极其恐怖的姿态出现在安洁莉卡的眼前,安洁莉卡发誓这根恐怖的肉龙和奥卡姆的甚至都不相上下——实在是太大了,粗大程度更甚婴儿的手臂,尖挺的程度就像是列队与敌军迎战的士兵手里的长枪,其上攀附的血管与青筋就好像是一条条盘桓的巨龙,而那尖端则是紫红色的光滑部位——那里被称为龟头,安洁莉卡不是没有读过相关的书籍,自然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到底由什么构成。

  

   硕大的卵蛋垂在肉棒根部的下方,丛生的阴毛让人想到蛮荒且充满荆棘的森林,安洁莉卡承认自己害怕了,她知道处女在第一次做的时候会很痛苦,她姐姐就是在她的面前被奥卡姆以与强奸无异的方式夺走了第一次,而那天姐姐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让安洁莉卡终身难忘——坚强如莉莉娅都会发出那种凄惨的声音,安洁莉卡这样脆弱的身体就更不用多想了。

  

   而隆巴顿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交媾的欲望刺激着这位老将军,让他双目血红地重新欺身压在了安洁莉卡的身上,巨大的肉棒无数次尝试着隔着安洁莉卡的内裤直接插入少女紧窄的体内,但奈何肉棒的大小实在是过于夸张,在白色连裤袜的阻碍下想要进入就更加困难,焦急的隆巴顿甚至顾不上脱掉安洁莉卡的连裤袜了,这会儿是直接将双手插在安洁莉卡的股间,以他在战场上才会使出的蛮力狠狠地将安洁莉卡的裤袜向两侧狠狠地一扯——

  

   “呜!!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那么蛮横的扯开...呜!”

  

   少女哭叫的阻止声中夹杂着憋闷的裂帛声,安洁莉卡洁白无瑕的连裤袜彻底被隆巴顿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股间再并拢自己的双腿,即使在事先已经给自己做过那么多的心理建设,现在的安洁莉卡还是感到害怕了,她现在想要立刻逃跑,但是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隆巴顿死死地按在床上,捂住阴阜的双手被隆巴顿蛮横地抓起,露出了紧闭着的,让人心旌摇荡的少女秘境。

  

   而那根肉棒急不可耐地叩在了安洁莉卡粉嫩桃花源的关口——

  

   “不...要...”安洁莉卡瞪大了眼睛,一滴清泪从自己的眼眶流下,肉棒与私处接触的感觉是如此让她不适,那种坚硬,那种火热,顶端那黏糊糊液体的触感,都让她感到汗毛倒竖,同时也让她感到了彻骨的悲哀。

  

   她的处女就要在今天献给这个几乎没怎么交流过的将军了,她的纯洁就要被这个比自己大了快三十岁的大叔给摘走了,安洁莉卡不是没有幻想过性爱,在奥卡姆强奸自己的姐姐之前,她曾经幻想过自己会和王立骑士团的某个威武的骑士结成连理,或者和举世闻名的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中的某一位爬上柔软的大床,然后在甜蜜与幸福中交出自己的身体。甚至在薇薇安向她指出自己即将有一段姻缘之后,她还幻想过自己是不是即将遇到属于她的真命天子。

  

   但现实却无比的残酷,她那关于爱情的少女之梦彻底成为了梦幻的泡影,撕裂一般的剧痛提醒着隆巴顿的插入,而安洁莉卡则像是疯了一样用双手推拒着隆巴顿那臃肿的身体,她的里面还完全没有湿,即使纯洁如安洁莉卡,也明白在下面还干燥着的情况下被强行插入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折磨——

  

   “不要啊!不要!!不要!求你了!至少再润滑一下吧求求你了隆巴顿将军!真的求求你了!!”

  

   安洁莉卡撕心裂肺地祈求着,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于自己而言,这幅躯体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于奥卡姆而言,这幅躯体只是延长寿命享受快乐的工具,而于眼前的隆巴顿将军而言,这幅躯体只是一个发泄药物带来的欲望的工具罢了。这让少女感到了来自心底的莫大悲哀,而这份悲哀也让安洁莉卡本能地开始抗拒——

  

   安洁莉卡拼命地挣扎着,她扭腰,她推拒,她摇头,哪怕眼镜已经从脸上歪到鼻梁上她也完全不在意,她尽自己所能的反抗挣扎,可根本阻止不了那种剧烈的痛苦逐渐钻入她身体更深处的位置,刚刚被手指搅弄的肉穴仍然散发着隐隐约约的胀痛,这会儿就要被更大的东西给蛮横地插入了,她能感觉得到,隆巴顿的肉棒是那么的坚硬,那么的炽热,正蛮横地将本来紧窄无比的肉洞给撕裂开,给胀大,好让自己能够顺利地到达安洁莉卡身体的最深处。这让安洁莉卡感到了莫大的恐惧,无论如何,她的身体都是第一次迎接插入,紧张让肉穴更为瑟缩,想要放松成了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而越是紧张,插入的过程就越是艰涩,完全没有湿的肉洞正蛮横地被龟头搓着,那层象征初夜的肉膜已经被隆巴顿的手指给翻搅得有点不像样了,这会儿更是被隆巴顿蛮横地顶钻着,此时已经来到了破裂的边缘。

  

   而被媚药完全支配的隆巴顿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性可言,对于这位发狂的胖将军来说,这张薄膜只不过是阻碍他的肉棒享受到刺激与快感的屏障罢了,所以他将安洁莉卡那两只白丝小脚扛在肩膀上,用胳膊夹住安洁莉卡纤细的小腿,双手掐捏着安洁莉卡的腰,于是安洁莉卡再也没办法做出更加有效的挣扎,而在将少女固定好了之后,隆巴顿就开始更加用力地向安洁莉卡的内部蛮横地冲撞——

  

   “不要...咕呜呜呜好疼啊...冷静一点...求求你...真的不要...呜——”

  

   随着胖将军的一声低沉的喘息,安洁莉卡的那层薄膜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下只抵抗了几秒钟不到便被击溃,少女的呼救声与哀求被破处的疼痛熄灭,只剩下一个短促的捯气声,仿佛安洁莉卡被刺穿的并不是膣穴,而是胸膛,也仿佛刺穿安洁莉卡的不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而是一把钢刀。激痛自安洁莉卡的股间猛然蔓延开来,直击这位少女的大脑,让这位平日里以绝对的从容与优雅传递人王旨意的少女一时间方寸大乱,她的眼睛猛地睁大,泪水瞬间灌满了那对儿宝石一般的双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隆巴顿将军的房间,安洁莉卡的悲鸣如同被射穿心脏的小兽。

  

  

   兽族王都地之喉·北部五十里外·无名孤山内部

  

   在密密麻麻的触手之中,这两位处女已经被糟蹋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这两位少女那干净又可爱的身影在刚开始出现在触手的潮水中时还显得有些突兀,但到现在,两位少女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那扭曲混沌的触手中。

  

   月那柔软娇小的身体被触手完全填满了,不止是阴道中被巨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地抽插着,连肛门现在都被一根触手给塞满并不断疏通,两根触手的体积实在超出了少女稚嫩的身体能够容纳的极限,以至于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经出现了触手那不断在内翻搅的轮廓,带有肉瘤与怪异凸起的触手在少女的体内来来回回地交替抽插,每一次在阴道中的触手拔出去,就伴随着菊穴的触手蛮横地插进更深的位置。下身的两个肉洞没有一刻得到休息,时间的概念也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不断摧残着这位红发魔法师的理智。

  

   媚药的注入没有考虑少女们的身体与大脑到底能不能够承受,不只是山洞本身渗出的媚药正随着少女们因为被抽插而急促的呼吸而蚕食两位兽人族少女理智,触手们在感受到少女高潮时喷出的白色液体也有着与媚药分毫不差的效力。女孩儿们的敏感度被一步又一步的提高,现如今只是触手的轻轻擦过少女的乳头,阴蒂以及G点,就会让两位少女颤抖着痉挛上一会儿并达到一次激烈的高潮,更不用提那些拥有口器的触手啃咬着少女们的蜜豆不断的吮吸搓弄了。激烈的刺激折磨着两位少女,让她们被迫堕入了高潮的地狱之中,那种快感让少女们的双眼翻白,悲鸣到连喉咙都沙哑,但刺激仍然没有停止,双穴的抽插让女孩儿们在刚刚高潮过一次之后就要品尝接下来连续不断的快感,那是一种恐怖的快乐:高潮本身就是性快感达到极致的表现,而媚药的力量却让星与月不得不面对那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乐鞭挞,少女们的大脑在剧烈地颤抖,以至于那刚刚还在被触手狂暴抽插的喉咙又一次吐出了尖锐的悲鸣:

  

   “姐...姐姐...我...呜呜...我我我...我不想...再高潮咿咿咿咿咿咿!!”

  

   大量的爱液从月的股间又一次喷涌了出来,月又一次被触手的抽插送到了一次高潮之中,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去了几次,也不必特意去记,因为数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在媚药的浸泡和触手那恶心但技巧高超的玩弄下,恐怕每过一分钟月就会小小地高潮一次,她此前从未想过感受快乐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但即使再抗拒,自己也无法避免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结局。

  

   而哪怕知道姐姐的情况也同样的糟糕,月也会下意识地向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求助。她的姐姐在她的心目中顶天立地,所有严苛的战斗她的姐姐都能够勇敢的冲上前去为月清理出可以用来释放魔法的空间,在月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冲上前来援护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姐姐。月对姐姐的依恋甚至超过了恋人之间的依恋,但此时此刻再看看星的处境吧——

  

   无数的细小触手钻进了星的小穴,刚开始只是区区三四根,除了瘙痒的快感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但当那些纤细的触手数量逐渐达到了上百之后,星的股间便不可避免地被扩张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那些触手们见缝插针地塞进星那已经大张到近乎极限的阴道口之中,在星的苦苦哀求下将星的肉穴进一步扩张,而星的反应也从刚开始的急促喘息和尖叫到了后来“求求你们了真的到极限了再也插不进了不要尝试这种事情了——”的嗫嚅了。

  

   这样的过程对于星来说是极大的折磨,媚药浸润下的娇躯不停地反馈出剧烈的快感。触手在进入星的小穴之后分成了两个队伍,一部分触手在星的阴道壁徘徊,不停地搔弄着星肉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话虽如此,长时间暴露在如此高浓度媚药中的星,膣穴的每一寸嫩肉都早已变得敏感无比了,只不过那一块稍微有些粗糙的皮肤则在敏感程度上更胜一筹——而另一部分的触手则直接来到了星的阴道尽头,巧妙地撬开了星的子宫口。

  

   开宫口的感觉本该是一种极其激烈的折磨,可媚药效果的逐步提升已经让这种疼痛被完全抹消,此时星的身体只会将剧痛错认为更加激烈的快乐,所以当自己的子宫口被更多的触手撬开之后星一边因为高潮颤抖绝叫着一边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咕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求你们...小宝宝的房间不行的....那里不是给你们玩的地方啊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的下面了求你们让我死吧!!”

  

   而对星的折磨远远没有到此为止。不只是子宫被入侵的感觉,随着大量的触手不断地钻进星的子宫,星的腹部开始如同怀孕一般的膨胀起来。崩溃的绝叫中,兽人族少女感觉到随着异物的蹂躏与侵攻,自己那神圣的子房内有什么事物被触手牢牢地抓紧——对于生理知识知之甚少的星还不知道自己的卵子正被无孔不入的触手紧紧纠缠着,但那种即使媚药也无法掩盖的难过感触却提醒着星:有什么极其糟糕的事情正在自己的体内发生。但她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自己体内的那颗微小珍珠被触手们交替运出体外,然后送到一根硕大触手的口器中咀嚼吞咽了下去。而自己只能目睹着自己体内某个重要的东西东西被拖出来吃掉而毫无办法,只能被一次次强迫着推上绝叫与痉挛混合的恐怖高潮之中:

  

   “咕啊啊啊啊啊啊!!救我....又...又去了!!!又去了呜呜呜呜!!”

  

   魔力被抽干的星与月没有任何的力气反抗触手们的玩弄,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剩下任何高潮之外的力气。到后来,她们的绝顶甚至已经不再是大量涌出爱液,而是在一次次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中从股间射出如同喷泉一样的透明液体,带着浓重的雌性味道——少女们在极致快感的折磨下一次次地潮吹,快感将她们弄得不似人形,曾经如瀑的长发和蓬松的尾巴都在触手自带的黏液作用下变得纠结在了一起,每一次高潮,甚至每一次感受到快感,大量的魔力都会被触手从她们的体内夺走,到现在为止,这两个少女的身体里已经再找不到任何魔力的影子。

  

   两个少女的眼神逐渐散失了光泽,只留一点生命的火焰在眸中黯淡燃烧,意识已经在消逝的边缘游离,但即使如此,两位少女的手还是紧紧地握在一起没有放开。少女们的求饶声与渴望解脱的呼唤响彻这个触手组成的山洞之中,其中夹杂着一声声与祈祷无异的啜泣:

  

   “女王...大人...女王...”

  

   在充分地将两位少女的魔力吃干抹净之后,触手组成的山体开始了移动,垫在少女身下的触手就像是传送带一样将两位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生气,只能互相牵着手兀自喘着粗气的少女移送到了山洞的更深处——

  

   两位兽耳族少女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被送到了山洞最主体的位置,这证明她们离终点的距离相当之近,若是两位少女现在还保存着哪怕一点清醒的意识,恐怕都会为自己为什么没能再坚持向前冲上一段路而懊悔吧。但少女们的意识的存续已经是起码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了。大概在二十分钟之前,星还会一边哭叫着“对不起女王没能完成您指定的任务”一边登上一次次耻辱的强制绝顶,但现在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两位少女就在触手的推挤中被送到了山洞的最深处。如同所有的异星之门所在的地宫一样,这里宽阔且空旷,只有一扇石门孤零零地伫立着,山洞的顶端是虬结杂乱的装置,看上去似乎是金属管道一类的事物,那些管道四通八达,不止彼此交错,还连接着这座孤山的山体,那团管道的正中间是一个看上去起码有一人高的容器,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液体,闪烁着奇妙的光芒,这会儿离装满只有一步之遥。

  

   “哈啊啊...哈啊...”喘息着的两位少女根本没有余裕去观察周边的事物——在被触手送到这个地宫中之后,两位少女就一直保持着仰躺的姿态,大口大口地喘息,就好像是被海潮送到干涸沙滩上的鱼儿一般。她们的手依旧紧紧地抓在一起,只是身体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上衣的胸口部分被干脆利落地撕扯下去,连裤袜的裆部也几乎不存片缕,饱满的屁股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再也没有了一丝遮拦,被拨到一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轻轻一碰就会挤出爱液来。那上面仍残存着血液的痕迹,是少女们的初夜被蛮横夺走的证明。

  

   随着两位少女被送来地宫,这个地宫的“主人”也走上了前来:她有着不俗的样貌。那有着古典美气质的五官搭配上丰硕的双乳,都在向星与月展示着她们还未曾拥有的成熟与性感。她手中执一把黑剑,步伐稳重,身姿紧绷,即使在两位少女已经完全丧失战斗能力的情况下,这个女人也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击的战斗姿态,只需看体态便足以明晰:这女人是一位用剑的好手。

  

   两根粗壮的触手伴着这位黑袍女人靠近两位已经瘫软无力的身体,在少女们无力的喘息中,两根触手正不断地摩挲着这两具半裸的绝妙女体,似乎正在准备为少女们的生命补上最后一击。

  

   “虽然开启门的能量已经足够了...”女人玩味的看着身下的两个身影:“不过出于我自己的趣味,想和你们再玩一会儿呢,毕竟一会儿救世军来了之后,你们就只有被撕碎的份了。”

  

   这个女人似乎非常喜欢少女们被她的触手蹂躏的样子——魔剑士莎拉,对于盖亚事务所的人来说这个人应该相当熟悉,她曾经是盖亚事务所首屈一指的魔剑士,但是因为一直无法加入精锐组而心生怨恨——说来是一件令人错愕的事情,但她险些就打败了阿波罗,那场战斗足足打了二十分钟,最终阿波罗靠着他曾经给伊莱欧的那把肋差捅进了莎拉的大腿而取胜,而这也直接导致了莎拉离开了盖亚事务所而投靠了那个活跃于各个种族之中的异星教团。

  

   不过异星教团的存在到现在也是一个谜,现有的事实没办法证明这些人就是同属一个组织并有同样目的。但至少眼前的这位莎拉确实是在做着协助异星军团打开时空裂缝的工作——她凭借着对盖亚事务所的怨恨,从一个垂死的法师手里接过了最后的工作,所以根本不需要怎么努力就收集够了能量,有点坐享其成的味道。

  

   “喂,你们两个是谁的人?兽人族的话,应该是某个部族的士兵吧?魔力量这么大的话,难道是某个部族首领的亲卫队?”莎拉用脚尖踢着月的脸蛋,而月能给出的回应最多只有小声的呻吟与啜泣以及时不时的颤抖,这让莎拉感到了一丝无聊:

  

   \"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决定好让你们被我的触手把本源魔力榨干之后杀死了。我也懒得听你们的遗言。\"莎拉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勾了勾手指,两根触手于是瞄准了两个少女的股间,又一次撑开了少女们那饱受蹂躏的肉瓣。

  

   “呜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来了咿呜呜呜呜....”

  

   两位少女立刻发出了直入骨髓的惨烈悲鸣,莎拉享受地聆听着少女在最绝望最痛苦时发出的呻吟,这个过程总让她觉得快乐。但这份快乐到底是莎拉本身的意志还是其他事物的意志,莎拉倒是搞不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剑技绝伦的魔剑士之躯了,异星赏赐了她的努力,为她的身体赋予了能够创造触手与操纵触手的能力。而相应的,她的人格也在被腐化,逐渐变得连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很多时候莎拉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非常荒唐,可在那些事情重演之后,她又会安之若素的顺势而为,大概这也是人格被腐化的结果。

  

   操纵触手的能力直接链接了触手与她的神经,也拜此所赐,这座孤山中事物的进出可以被她察觉得一清二楚,此时也是一样的状况:莎拉的脑子狠狠地一痛,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高速掠过山洞的画面,她知道有一个闯入者撕碎了触手的层层阻碍,穿越了逼仄的山洞,即将来到这个地宫。

  

   “是谁!”莎拉举起了她的黑剑大声喝问,触手开始封住山洞到地宫的通道。

  

   回应她的是一声响彻地宫的怒吼。组成包围网的触手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切开,一道灰色的黯淡光芒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破层层阻碍,来到了地宫之中,等来人站稳身形,莎拉便能看见此人那几乎要盖住臀部的灰发和狼一般的双耳。除了让人心旌摇荡的容貌之外,给莎拉最大视觉冲击力的便是面前这个人所穿的衣服——华丽的金色翟衣仿佛活着的太阳一般闪耀,其上以极其精妙的手法绣着奔腾的狼群,随着来人的动作平息,那件翟衣便也逐渐从飘飞的状态归于平静,只是衣服上绣着的奔狼仍然栩栩如生,就好像正在进行一场追猎。

  

   “芙蕾雅,来找你要人,顺便要你的命。”

  

   兽族女王狞笑着咬紧了牙齿,手无寸铁的她靠利爪撕开了所有挡在她前方的触手,一路冲杀到了星与月的身边。

  

   “白之死?”莎拉是人族,却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也知道这个名字背后蕴藏的威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需要和你废话那么多吗?”

  

   芙蕾雅用爪撕碎了正在折磨两位少女的触手——她与她的亲卫队一直以一种奇妙的魔法相连接,以便她随时掌握自己卫队的动向,而星与月生命活力的极速衰弱让这位女王干脆地离开了议事厅,带着其他亲卫队成员直接来到了这座孤山——随后狞笑着扑向了莎拉。抬起手对着已经摆好架势的魔剑士挥了下去,像是开始与猎物抗衡的老虎。

  

   莎拉连忙挺剑抵挡暴怒的兽王发起的攻击:在刚刚芙蕾雅的动作中,莎拉大概看出了这位兽王的进攻方式:她的手上附有独特的斗气,而斗气的存在这位美貌超群的女王即使手无寸铁,也能用她的爪进行攻击范围相当广的袭击。

  

   莎拉抬起的宝剑挡住了五道白色的光芒,她的剑是魔钢打造的,那玩意儿比艾比鲁夫钢剑要差一点,但仍然有着绝佳的柔韧性与强度,是莎拉四处游走却百无禁忌的倚仗。而挡住这一爪的魔钢剑当即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尖锐铁鸣,魔剑士持剑的手腕也感受到了极其沉重的压力,仿佛她格挡住的不是芙蕾雅的爪,而是盖亚事务所里赫菲斯托斯的战锤。

  

   这就是兽族的至强者吗?这是什么夸张的力量!?

  

   莎拉心中一凛,立刻全力还击。魔钢剑闪烁着耀眼的魔法光芒,在山洞中留下刀光的轨迹,魔剑士挺剑与芙蕾雅厮杀在一起,一时间刀兵碰撞的声音传遍整个地宫。

  

   “你这家伙…”只厮杀了几个回合,莎拉就发出了难以招架的怒骂。

  

   芙蕾雅的战斗方式只能用狂暴来形容,她像是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从各种出其不意的刁钻角度挥下她的利爪,与此同时还能在攻击的间隙以绝对强悍的斗气和极其灵敏的反应力来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触手靠近。

  

   最让莎拉头疼的是这只兽王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从头到尾都维持着可怕的力量和速度,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这种攻击方式让莎拉只能狼狈的招架,根本找不到还击的机会,而这种快节奏又大开大合的攻击根本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放缓的意思,莎拉这辈子从来没感觉自己如现在这般命悬一线过,稍有不慎就会死,但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持她再和芙蕾雅厮杀下去了…

  

   “给我死!!”

  

   似乎也为莎拉不肯轻易死掉而恼火,兽王芙蕾雅发出了一声让整个山洞都颤抖的咆哮,她的身后浮现出狼的虚影,在莎拉错愕的目光中,芙蕾雅的速度进一步提升,这一次利爪的挥击直接将莎拉背靠的墙壁划出了三道极深的爪痕。

  

   “你妈的...”

  

   以狼狈的姿态翻滚躲过这次攻击的莎拉骂了一句粗话——白之死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该说不愧是能统治兽族的存在吗?哪怕用尽浑身解数,莎拉也没有能够在芙蕾雅面前全身而退的自信,想要战胜她更是天方夜谭。事到如今,莎拉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死亡在向自己招手,不禁在心中怨恨为什么那两个兽人族的小丫头有着这种可怕的背景,竟直接召来了她的结局。

  

   她不能让自己最近的工作白做,如果一定要死,至少要把其他人也带到地狱里。

  

   这么想着的莎拉用尽全力向后一跃,与芙蕾雅拉开了距离,然后她晃了晃手里的剑,指向了天花板上的那个用以装载魔力的容器,剑锋上,一道黑色的光芒直射而去,没入那个魔力容器之中。

  

   下一个瞬间,就像是所有异星之门被开启时的场面一样,一道颜色奇异的光芒从容器中窜出,然后直接发射到了石门之上。黑色的光芒填满了空虚的门扉,芙蕾雅暂停了攻势,有点惊讶地看着那扇门。

  

   “你做了什么?”芙蕾雅的尾巴愤怒地甩动着,看着那从异星之门中整齐走出的异星士兵。

  

  

   人类联邦所属·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

  

   不得不承认,作为盖亚事务所的领导人,宙斯的战斗力确实冠绝群雄。

  

   那沉重的大剑在宙斯手里挥舞起来简直轻若无物,在整个精锐组已经被疲惫卸掉了一半战斗力的当下,宙斯背对着正在从后门离开的市民,一个个地斩杀着涌上来的异星士兵,他似乎根本没有因为连续四天的不眠不休而疲惫,每一剑砍下去都带着无可阻挡的雷电之力,导致即使有异星士兵真的能抗下他的劈砍,也会被强烈的电流直接击晕。

  

   异星士兵依旧与狂涛无异,潮水一般的黑色士兵已经塞满了赛特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那些曾经为市民们所熟悉的地带,现在早就已经被异星士兵摧残得面目全非,异星士兵们张牙舞爪地啃食着赛特城守军的尸体,两万赛特城士兵几乎在这场守城战中全军覆没,几乎全部成为了异星士兵的食物,而那些怪物们有很大一部分没有继续推进,而是待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什么,只是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冲击盖亚事务所的防线,也让精锐组的成员疲于招架。

  

   异星士兵的冲击无声地提醒着宙斯赛特城守军接近全军覆没的事实,但宙斯知道自己的指挥没有错——赛特城的士兵们本就久疏战阵,而且兵种稀缺,所以根本没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若是一直让自己的魔法师们耗费魔力维持那个屏障的话,赛特城很一定会被提早攻破,到时候就不止是赛特城的两万士兵会死,城里数以万计的居民也会很快沦落到被屠杀的境地之中。

  

   阿波罗看着在自己身边用长枪不断捅刺着异星士兵的罗诗薇,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活到了最后,与她一并活下来的还有大概两百左右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罗诗薇亲手训练的,大概也被罗诗薇平日里悍勇的教导所拯救了吧,他们活到了最后,但他们还能活多久?阿波罗不知道。

  

   盖亚事务所与赛特城守军一边战斗一边收缩防线,最终被逼到了城市的边缘,身后就是留给赛特城居民撤退的小型城门。

  

   魔法的光辉依旧在闪烁着,还能释放出魔法的精锐组成员仍旧不遗余力的使劲浑身解数驱散或击杀涌上来的异星士兵,而宙斯,阿波罗,波塞冬,雅典娜和赫菲斯托斯这几位斗士则勇敢地正面接敌,好为魔法师们牵扯出施法的空间,他们一直是这样的,不需要特意指挥,十三位精锐冒险者就能按部就班的来到各自的战斗位置,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已经不是靠经验和团队协作就能应对的局面了。

  

   阿波罗正挥着他那把熄日与所有敢于上前的敌人厮杀,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噗通”的一声,转头看去,阿芙洛狄忒已经虚弱地半跪了下去,口中吐出了殷红的血液。

  

   “该死的,宙斯大哥!”阿波罗有点急切地喊了一嗓子:“这样下去不行的,让魔法师们先撤退吧!”

  

   “撤退的话,我们的防线就和崩溃没有区别了。”阿芙洛狄忒撑着法杖站了起来:“我还行,我没问题,还能继续用魔法...”

  

   “别他妈硬撑了,你难道想把自己榨干吗?你不是一直想榨干波塞冬吗,不要先死在这里啊!”

  

   阿波罗愤怒地叱骂着,同时熄日的光辉一闪,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向了向他扑过来的敌人,将数个异星士兵灼烧成了焦尸。大概也是意识到了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们的威胁,在阿波罗准备向那些敌人放手一搏的时候,那个一直以来都藏在阵中的,拿着巨剑的黑色盔甲战士跳了出来,巨剑直接劈向阿波罗的面门。

  

   “阿波罗!”

  

   宙斯的反应速度极快,这会儿直接从敌群中冲杀出来替阿波罗横剑挡下了这一击。那位异星将领的武器被黑色的雾气缠绕,在与宙斯的巨剑相接的一瞬间,就开始尝试包裹住宙斯的武器,这是魔力的对攻,宙斯全无惧色地释放自己的魔力,蓝紫色的电光盈满这把巨剑,两道光芒在两位领袖的兵器碰撞中重复着此消彼长的过程,随后,两位指挥官都被震得退后了五步远。

  

   事到如今,这两个指挥战斗的人终于面对面地交锋了。

  

   “你...很强...”

  

   异星将领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那是盖亚大陆的通用语。

  

   “但...那又...怎么样...我们会...杀光你们的...所有人...”

  

   宙斯心下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没错,异星士兵正在尝试穿过他和阿波罗等人为赫拉他们构筑起的防线,并且已经出现了成功的迹象——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完全阻挡。

  

   就好像是想要以一座孤山阻挡海啸一样,无论怎么努力最终都力有不逮。盖亚事务所的魔法师们此刻都已经因为过度使用魔力而奄奄一息,此刻的她们只能用一触即溃来形容,就连战士们的体力这会儿也有了枯竭的迹象,但是...

  

   想想办法啊宙斯,这个时候靠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宙斯眯着眼睛考虑着所有保全自己伙伴的可能性,但无论如何思考,得到的答案也仍然是“没有任何希望”

  

   这不禁让宙斯发出了一声长叹。

  

   “哈哈哈哈,别叹气啊,守城者!”异星将领又一次举起了剑:“守不住归守不住,你要是能杀了我这个军团长,也算你打赢这一仗。”

  

   “妈的,那我就杀你!”

  

   宙斯啐了一口,对着异星将领举起了剑冲锋。两把巨剑相接,魔法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光芒的碰撞中,异星将领发出了嗤笑声:“不过...你知道吗,你们早就输了,盖亚大陆早就输了。”

  

   “你面对的根本不是盖亚的全部力量。”宙斯挥剑横扫,将异星将领逼退:“我们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一部分。”

  

   “是的,那又怎么样呢?”异星将领发出了嘲弄的咆哮,随着与宙斯的交流,他的盖亚语说得也顺畅了起来:“绝对的力量面前,人数有什么用呢?你们死掉的几万士兵,已经为你们的彻底失败铺好条件了,无神的世界,真可笑,哈哈哈哈哈...”

  

   异星将领的一记下劈对准了宙斯的额头,宙斯侧身闪开,地砖瞬间被这一剑砸得四处乱飞,异星将领在心底嘲笑着这些人徒劳的抵抗——现在它能使用的可是几万个生灵的血与肉啊,足以让它把它们一直信仰着的事物召唤出来了,哪怕只有一个投影,也根本不是这个可笑的大陆能够承受的。

  

   宙斯重新稳住了身形准备下一次的进攻,阿波罗又一次切开了一个胆敢扑向他的异星士兵,波塞冬的三叉戟将巨大的有翼异星士兵挑翻,雅典娜阻止着来自空中的攻击,在空中来回穿梭,赫菲斯托斯用战锤敲碎一个又一个敌人的头颅。精锐组们仍旧在战斗,区区十三人之众,居然真的抵挡住了异星军团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进攻。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奇迹。

  

   但即使是盖亚事务所也在绝对的人数劣势上疲于招架,几乎每个人都中了几箭,雅典娜在空中被那些飞行的怪物啃咬着,等到她撕破包围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几处完好的皮肤,连翅膀也断了一截。无尽的进攻让宙斯也心生绝望之感,而敌人的威势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衰减。

  

   “总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阿波罗气喘吁吁的将五六个敌人一剑斩杀,随后看向了宙斯——在这种时刻,宙斯的身影总是能给他点鼓励,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大哥,关键时刻有这家伙在身边的话,阿波罗死都不怕。

  

   可是阿波罗还是感到有点无力,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这是第一次直面大规模军队的集团冲锋,阿波罗深刻的意识到单一的冒险者就算再强,直面数量的巨大差距也只能苦涩的迎接败北。在坚固城墙的支撑下,事务所才坚持到了现在,可是所有人的状态都是肉眼可见的差:那几个魔法师,在最初面对异星士兵大举进攻的时候,一个个都潇洒无比,大有气吞天下的风范,而到了现在,这几位魔法师基本连抬起手臂都显得困难了,原来那些足以点亮曼彻斯特平原黑暗的魔法光辉如今越来越显示出要被异星士兵的黑暗给吞没的架势。

  

   市民们差不多已经全部撤出去了,可是这十三个一直以来给市民们争取撤退时间的家伙好像走不了了。其他有强大战斗能力的精锐组尚且能自保,一直以来都作为斥候和协助秘密潜入而存在的赫尔墨斯这会儿简直太值得担心了。她基本不参与战斗,因为她平日里用的武器是一对寒光凛凛的匕首,惯用的毙敌手段是刺杀。而在面对这么大规模的敌人时,刺杀这种技巧简直没有任何作用。

  

   该让那个丫头跟着市民一起撤退啊。

  

   分神间,阿波罗又一次被五六个异星士兵举着武器围攻,这个一直想拥有长时间休假的男人这会儿甚至有点不想举剑了——看不到能逃出生天的希望,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好了。

  

   想到这里,阿波罗颓丧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剑草率地举起,挡住了一记异星士兵的劈砍。但随后这个男人突然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嗯?哪来的魔力波动?

  

   察觉到异常来源的阿波罗,在挡下扑来的异星士兵之后错愕的四处观瞧,向上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了这绝望天幕此刻的异动:赛特城的上空出现了一把把神圣的光枪。光枪大概有两三米长,排布成了三枚圆环构成的同心圆,于越来越黑暗的天空中闪亮。

  

   “什么?这个魔力量是怎么…?”

  

   赫拉猛地抬起了头——她拥有着整个盖亚事务所最庞大的魔力量,对于魔力的感知也相当敏锐,而此刻赫拉那惊讶的表情无疑是对天空中来人实力的最好证明,就连魔力庞大到这种程度的赫拉也为天空中的魔法而震惊,至于此刻的天幕下,那神造使徒的六根羽翼正扑动着,使徒仿佛蒙在一层圣光之中。

  

   天空中,提亚马特的身影正挡在耀眼的太阳之前,三对羽翼正随风抖动。她开口,于是轻柔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奉无上之主的谕旨,代行护星之龙的权能,神之使徒提亚马特,前来抹杀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异星将领愣了一下,似乎在品味神之使徒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在下一秒,明白了什么的他发出了慌乱的咆哮,那咆哮用的是异星的语言,在场无人能听得懂,可那些异星士兵却极快的动了起来。

  

   塞满赛特城的异星士兵以及异星兽们纷纷趴在了赛特城士兵的尸体之上,那些尸体很快就开始分解,以极快的速度化为黑色的烟雾升腾,而其他的异星士兵也以极快的速度化成了黑色的烟雾,异星士兵的执行力非常可怕,仅仅几秒钟之后在场绝大多数的异星士兵就全部化作了无味的黑雾升上天空。

  

   而提亚马特的攻击也就在这个时间段降临,随着光枪轰击这座已然伤痕累累的城市,大规模的元素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开始席卷赛特城的建筑,光枪首先对宙斯周围的异星士兵进行了打击,随后开始摧毁赛特城内外的所有异星士兵,而神之使徒魔法的神奇让宙斯等人毫发无损,甚至连赛特城的建筑都未曾受到太多损害。

  

   本来要与宙斯进一步厮杀的异星将领很快就被卷入了耀眼的白光之中,在宙斯惊讶的目光下,那个异星将领的身体开始湮灭分解,但依旧在笑,它在被白光吞没之前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用的是盖亚世界的语言:

  

   “来不及了啊,可怜的盖亚人。”

  

   这话提亚马特自然是听不到的,她在空中,用光枪和光炮不断轰击着那些潮水一般密集的黑色士兵——这么大的数量让提亚马特始料未及,同时也开始为自己的无上之主烦忧:

  

   “难怪我主会睡不好觉呢。”

  

   提亚马特轻轻念叨着,在确认地面的异星士兵已经被清除干净之后,她轻轻地挥动着她的法杖,试图以魔法与神权驱散笼罩在赛特城上空的黑色雾霭。

  

   但她失败了。她那神明之下众生之上的权能本该帮助她在一息之间将那层快速扩散的黑雾驱散掉,但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顺利,黑雾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以赛特城为圆心向外扩散。

  

   “为什么?”

  

   提亚马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那层黑雾在她不解的注视下开始升高,她没有畏惧,大概也确实是不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着能够真正伤到她的存在——几天前被那个人类捅在腹部上的一刀根本没有留下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看上去出血量有些夸张而已——提亚马特振翅飞翔,直接飞入了那层黑雾之中。

  

   而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们也终于能够在此刻放下持续四天的紧张,十三位一骑当千的冒险者在这一刻全都放松了下来,他们下意识的凝望天空,那如同星星一般的光芒正在穿过头顶的阴云来到他们的身边,宙斯绷紧了肌肉,下意识地戒备着可能发生的战斗。而提亚马特也在几秒钟之后降落到了他们的面前。

  

   “你们好。”提亚马特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而确认对方没有敌意的宙斯也同样回敬了问候:“你好,有翼族的魔法师。”

  

   那之后气氛就变得有些沉默,这两方人都不是怎么会找话题的类型,最后还是同为有翼族的雅典娜先撑着重伤,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既然是有翼族的魔法师,我不会没有印象呀?”粉色长发的少女的身体状况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虽然浑身浴血,但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有底气:“为什么我之前不知道有翼族有这么可怕的魔法师?”

  

   “我不是在融天岛上诞生的有翼族。”提亚马特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微笑:“我是由主人创造出来的生物,是祂的使徒。”

  

   “主人...空零吗?”虽然对于神没有明确的概念,可是若是说盖亚事务所见到的生命中谁最能给人以神的感觉,那无疑是在擎天之柱顶端枯坐的少女,而提亚马特的长发也让他想起了那个让盖亚事务所蒙羞的存在,所以宙斯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一年以来一直在心中反复揣摩的名字。而当宙斯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提亚马特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不悦:

  

   “虽然确实是我无上之主的曾用名之一,不过作为使徒的我还是不希望诸位直接说出祂的名讳呢。我受命排除盖亚上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入侵者,若是诸位不准备帮忙的话或者已经无力战斗的话,还请直接撤退。”

  

   被挑衅到的阿波罗立刻扬起了眉毛:“尊贵的使徒,我想您大概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在过去的四天里,我们倾尽全城的兵力,在对方的兵种比我们丰富无数倍,兵力是我们无数倍的情况下抵抗了潮水一般的进攻。在我们最需要神帮忙的时候您不在,如今全城的士兵都已经死绝,您才姗姗来迟,何必把自己说的像是救世主一样呢?”

  

   提亚马特摇了摇头,根本没把阿波罗的反唇相讥放在心上,而是对一脸领导着风范的宙斯开口了:“虽然已经看不到任何敌人的影子,但是笼罩在这片区域上空的阴云已经说明了一切,危险尚未过去,我的任务也就远没有完成...我觉得你们应该立刻离开,这是最后一次忠告了。”

  

   神之使徒说罢突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似的,她快速地回转身,四处张望着,而宙斯也感觉到了某种事物的存在,赫拉向前走了两步,抓住了宙斯的衣摆:

  

   “宙斯,有什么东西...”

  

   大气似乎在战栗——这是宙斯最直观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续几天没晒到充足阳光的原因,明明是仲夏,气温也让人感到了寒冷。几秒钟之后宙斯意识到气温的降低是一个突然的过程,这个瞬间仿佛所有的温度都被从大气中抽离,温差带来了一股不知来路的罡风,将冒险者们身边的空气吹得更加冰冷。宙斯下意识地搂住了因为所用魔法而体温偏低的赫拉:

  

   “所有人警戒来自空中的袭击,寻找掩体,准备防御魔法!”

  

   宙斯大喊了一声,同时提亚马特身上的光芒开始变得更加炽烈,她以足尖轻踩地面,猛地飞了起来。狂风似乎都吹往了一个方向——天空中的阴霾之云自中心开始卷曲,台风眼一般的气旋云凝结在了冒险者们视线的彼方,黑色雾霭的中央仿佛存在着一个黑洞,正将那黑雾纳入其中。

  

   “那是什么玩意儿。”

  

   阿波罗在拖着几位精疲力竭的魔法师在一处破房子背后掩藏起来。然后他抬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了一个代表所有冒险者的疑问:类似这样的阵仗冒险者们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这异象中所蕴含的魔力实在是太恐怖了,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么庞大的魔力量,在此之前通过提亚马特的魔法感受到的魔力量已经让他们感到了超越生灵级别的夸张。而这个气旋云中央所蕴含的魔力相比提亚马特而言更是大到难以估量。

  

   提亚马特飞向了气旋的中心,但没有继续接近。她握着世界之树法杖的手在颤抖,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那个气旋仍然在将笼罩在赛特城上空的,和笼罩在整个曼彻斯特平原上空的黑色云朵吸纳入其中,飞到天上的提亚马特俯瞰了一下赛特城:如今的赛特城出乎意料的干净,如果忽略那些被投石车与魔法轰炸成残垣断壁的建筑的话,整个城市仿佛从未发生过战争一样,街道上没有血,没有异星怪物,甚至没有人类的尸体。象征生灵存续过的一切都在刚刚十几秒之内的过程中被抹消得一干二净,吸纳到了这个气旋的中心。

  

   这个情况非常不简单…至少和之前遇到的所有普通怪物不同。见到这种场面的提亚马特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

  

   “无上之主啊,赐我直面深渊的勇气与心灵,赐我破敌制胜的强大....”

  

   神之使徒轻轻地呢喃了一句,然后举起了法杖,法杖顶端的光芒一时间变得极其炽烈,在越来越黑暗的赛特城上空,提亚马特仿佛是一轮崭新的太阳。大量的魔力酝酿在法杖的顶端,提亚马特决定在这里用出她的浑身解数。

  

   “卫世的白光!!”

  

   提亚马特高声喊出了自己想要战胜恐惧的迫切愿望,带有繁复花纹的亮白色法阵从这位白发少女的周身扩散开来,这个法阵直接盖住了赛特城,三枚七芒星由内到外镶嵌在法阵中,每一个星芒上都有着繁复的古文字,那是象征世界构成要素的符号:日,月,星,水,土,木,光,暗…还没等地上的魔法师们将那些文字全部辨认出来,环绕着提亚马特的那个法阵就开始以极高的速度转动,七芒星法阵在提亚马特的控制下凝成了一股带有极强横魔力的白色光芒,直接射入了气旋的中心。

  

   阿芙洛狄忒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如果这个法术直接命中赛特城的话,那么这个城市无疑会在几分钟之内被从地图上彻底抹去,并且还会为曼彻斯特平原新添一个深达百米的巨坑。作为魔族的她对魔法足够敏锐,所以她也为后面的事情感到了更进一步的震惊。

  

   从黑洞一般的气旋云中心伸出了一只黑色的巨爪,挡住了那道足以撼天动地的光线。

  

   “什么..?”提亚马特惊讶地看着她发射出的魔法被挡住——她看到了那只巨爪,也看到了自己的魔法是如何被抓握住,巨爪与她的魔法只僵持了几秒钟,随后提亚马特的魔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赛特城没有了这份光芒的照耀,变得更加黑暗晦涩,而那个黑洞中的身影也终于逐渐露出了真容:

  

   那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怪物,象征着为此世所不容的究极邪恶,形状无法被具体描述,但能够观测到的是:它有着一个极其长的头颅,看不到眼睛,只能看到长满尖牙利齿的巨口,此刻似乎正在狞笑着,它有十只巨大无比的爪,于此同时还有着数不清的黑色触手随着它一起从气旋云的中间钻出来。

  

   “啊...盖亚大陆,好久没有呼吸到这里的空气了。”

  

   怪物口吐人言,每一个字都让大地与城市轻轻的颤抖。

  

   “你是…什么?”提亚马特的声音里也带着战栗:“无上之主没说过会出现这种...”

  

   怪物那丑陋又巨大的脸转向了提亚马特,在它的面前,连提亚马特的光芒也显得黯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这巨大的怪物似乎在笑:

  

   “神的造物吗?你很有被摧毁的价值...”

  

   而提亚马特,仍然处于震惊之中,面对如此可怕的灾厄让神之使徒也陷入了呆滞之中,但对神的忠诚让她不会轻易地被恐惧击溃。晃了晃脑袋驱逐思绪中的杂念之后,她又一次念出了每一次驱逐异星敌人时会说的那句话:

  

   “奉无上之主的谕旨....代行护星之龙的权能,神之使徒提亚马特,前来抹杀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光芒又一次从提亚马特的身上亮起,无数把光枪在提亚马特身边凝结而成,如同暴雨一般席卷向了那个丑陋的巨兽。而对方的回应,只有一指。

  

   在光芒构成的爆炸中,那个生物伸出了一只手,用枯瘦又扭曲的手指指向了提亚马特。

  

   没有人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甚至连提亚马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没有被击中的感觉,也没有感知到魔力的波动,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好像热了一下。就好像是突然浸泡在了炽热的温泉之中似的。

  

   随后,异变开始在神之使徒的身上发生。自提亚马特的小腹开始,黑色的痕迹开始爬向提亚马特的全身,起源是一个如同痣一样的黑色小点,但却能以极大的声势展开,正不断以魔法做着徒劳攻击的提亚马特突然发现自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体内的魔力了,等她低头看去的时候,发现神赐予自己的那件长袍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丝料正在包裹这个拥有着诱人身材的少女,就仿佛是突然换上了黑丝情趣内衣一般——那诱人的身材被这件“衣服”衬托得更加玲珑有致,饱满的胸部随着提亚马特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的动作而晃动,让这位白发的少女看上去更加的勾人欲火,那对儿纤足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腰肢也显得更为纤细——对于任何人来说,提亚马特此时被迫换上的“装束”都能够带来极其美好的视觉体验,唯独对于提亚马特除外。

  

   “你...做了什么...”提亚马特此刻所感受到的不只是魔力供应的突然中断,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烧感也随着身体被黑丝所覆满而折磨着提亚马特的意志,那不只是疼痛,还夹带着一种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行的瘙痒。

  

   最让提亚马特感到惊诧与羞耻的事实是:这种瘙痒不止在体表徘徊,在极断的时间里,这种感觉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体表蔓延到了提亚马特的股间——瘙痒感无孔不入,在进入提亚马特的股间之后便被转化成了一种更强烈的刺激,这让那位威严又强悍的神之使徒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股间——

  

   “区区玩具,就不要再废话了。”自气旋云中心出现的那只巨大的怪物以无尽的触手抓住了因为慌乱和失去魔法而呆滞在半空中的提亚马特。

  

   提亚马特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就被触手紧紧地束缚住,与此同时,天空中的那只丑陋巨兽酣畅淋漓地挥舞着它的手臂,那些已经死去的异星士兵又一次站了起来,一时间地动山摇,张牙舞爪的士兵、飞兽与巨人又一次在赛特城的城墙内外发出了耀武扬威的吼叫声。

  

   “我真是操了...”阿波罗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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