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篇章,第六章:祈求困境中心灵的强大【小皇女下药诱将军,双胞胎兽耳娘的触手凌辱】
人类联合王国所属·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伊莱欧侧身蜷缩在那棵她刚刚撞到的大树下,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小狗:每一口呼吸都显得捉襟见肘,每一次呼吸都会喷出两口血沫,她的身体时不时地会发出一阵轻颤,也时不时地会发出几声低吟。此刻的小精灵仍然能感受到五脏六腑如同碎裂或烧焦一般的致命剧痛,知道被大小完全不合适的肉棒插入太多次的她已经不只是在受虐的过程中感到折磨那般简单,她的内脏真的在这样的蹂躏中遭到了破坏,死亡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伊莱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逐步走向衰竭。
“呜....啊啊啊....”
在这种情况下,眼前这个美丽的白色身影对于伊莱欧来说就像是接引她的灵魂走向另外一个世界的使者一般。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连思考都已经逐渐停止了。在视野的尽头,数不清的异星士兵就依旧在等待着侵犯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哪怕伊莱欧的身体已经来到了濒死的边缘。
站在伊莱欧面前的那个白色的身影,转过头来看向了这只奄奄一息的小精灵,那眼神悲戚到好像马上就要流下泪来,沉默了半晌后她才用蕴着愤怒和同情的语气对伊莱欧说道:
“它们竟敢这样对待你...”
“你是…谁...”
此刻说出这三个字竟然耗尽了伊莱欧全部的力气,她的眼前被白色的光芒充盈着,意识仿佛就要被这白色的光芒吞没。但眼前人的话语让伊莱欧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死掉,她下意识的问这个美丽的人儿到底是何许人也,而那个身背六翼的有翼族也用竭尽温柔的语气回答了伊莱欧:
“我是…名为提亚马特的卑微忠仆。”
“忠仆...”伊莱欧满腹狐疑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汇,不知道这个词代表着什么——谁的仆人?为什么来救她?她还想追问,但提亚马特举起了一根手指,封住了自己的嘴唇,示意伊莱欧不要再说话。
“保存体力,我会让你活下来的。”
提亚马特一边劝阻着伊莱欧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木头法杖,而敌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极为娟秀美丽的高挑少女,本准备用伊莱欧残破的身躯再发泄一次的它们登时抄起武器冲向看上去毫无防备的提亚马特。
这样的怪物在欲望上是没有穷尽的,它们恨不得这样美貌的少女再来上几十个供它们凌辱淫乐。
看着那些扑过来的异星士兵,提亚马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这个背影也是伊莱欧所看到的最后画面,小精灵再也扛不住长时间得不到休息以及重伤的疲惫,直接昏迷了过去。
“清剿开始。”
提亚马特甩了甩背后的银白长发,白色的光芒变得愈发强盛起来,她抖一抖法杖,那些光就组成了长枪的形状,射向了冲上来的异星士兵,随着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第一批冲向提亚马特的异星士兵全部如同当时在山洞中那般湮灭到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更多的异星士兵从山谷的各处被吸引了过来,那阵势简直是一次小规模的赛特城攻城战,提亚马特瞪大了眼睛,全然没想到这个山谷里居然塞了这么多的肮脏怪物,她转向伊莱欧,用单手将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莱欧抱在怀里,翅膀扇动了几下飞上天空,扑向她的飞兽被她用法杖中射出的光芒轻而易举的湮灭,再看此刻的提亚马特,神情轻松到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比起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那些肉体凡胎的冒险者,身为神之使徒的提亚马特对付这些东西根本不费任何力气。
“奉无上之主的谕旨,代行护星之龙的权能,神之使徒提亚马特,前来抹杀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提亚马特轻轻地念叨着,然后法杖重重地在空中画了个圆弧。而异星弓箭手也开始倾尽全力地射击这位有翼族魔法师,提亚马特对此不闪不避,却也没有任何一根箭矢能够击中这位神之使徒。几秒钟之后,原本被魔法创造出的,笼罩了曼彻斯特平原三四天的阴云骤然散去,天空回归了响晴薄日的气色,从那碧空如洗的天幕中,出现了一道规模极为庞大的魔法阵。
“消失!”
盯着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怪物,提亚马特怒喝了一声,法杖向下一挥,法阵开始闪烁出象征各个元素的绚烂光芒。绚烂斑斓的光炮从法阵中喷射而出,直坠到霍桑山谷之中,当光芒与敌阵相触碰之时,足以响彻整个霍桑山谷的大爆炸传入了这个山谷所有生灵的耳中,一时间群鸟受惊高飞,小兽失魂逃窜,爆炸的光芒接踵而至,那是一个不断扩散的多彩半球体,自爆炸的地点开始,疯狂地向外侧蔓延。
那道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光芒散尽后,地面出现了一个极深的圆坑,这片区域的异星士兵已经全部无影无踪,但山谷里依旧充满了敌人,还在不断地想办法进攻提亚马特,它们推出了能够投射标枪的弩炮,同时也终于等来了它们的魔法师部队,各色的光芒和缠有锁链的弩炮冲向提亚马特,却没有一个能够靠近提亚马特的身体,大多数在半空中就被弹开。
“无上之主塑造的身体岂是你们这些污秽能轻易伤害的?”
提亚马特冷淡的回应着下方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的异星士兵,然后开始了她的攻击。
魔法的光芒绚烂无比,一时间甚至压制了太阳的光彩,提亚马特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莱欧在山谷中飞行着,对能看到的每一队异星士兵降下裁决。她是神之意志的执行人,这天底下除了神之外再没人能制服她。
人类联合王国所属·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门
可能守不住了。
宙斯长叹了一口气——从曼彻斯特平原涌过来的敌人越来越多样化了。
几天前看的时候,还只有步兵,骑兵,攻城槌和魔法炮台。到现如今,弓箭手和投石车它们都搬过来了,甚至连攻城塔也被他们推到了城墙边,而这会儿赛特城的投石车几乎全部不能用了,可以投射的石头已经全部抛了出去,就连对方投石机砸碎的城墙,也被捡来作为投石车的炮弹使用,但如今也已经收效甚微。
雅典娜勉强从敌阵中撤了回来,她和对方的魔法师厮杀了几个回合之后,便继续专注于阻挠独眼巨人的脚步,飞行着的雅典娜一边躲闪着魔法师的法术攻击,一边招架着随时随地会射中她的箭雨。她刺穿了一头巨人的眼睛,挑断了一个巨人的跟腱,但自己的身上也插上了四五根来不及避开的箭矢,左手也被魔法所灼伤,她穿着对魔法有相当抗性的护臂,但如今那护臂已经被击碎,血液从手臂上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沿着指尖落到地面。
当宙斯以为攻城槌的问题已经解决之后,魔法师又一次操纵起了那古怪的魔法,将已经死掉的巨人重新复活,开战之前那几只被复活过来传话的苍鹰就已经展示了魔法师的恐怖能力,被魔法师复活的生物可以突破肉体的限制,无视身上的所有伤势进行反常规的移动,现如今那些哪怕断了跟腱、或是直接被捅穿大脑的独眼巨人又一次重新站立并拖行那巨大的攻城槌又一次向盖亚事务所展示了这个法术的邪恶和恐怖。
“死灵术,唉,真是难缠。”阿波罗挠了挠头——上一次面对死灵术士的时候,盖亚事务所不得不同时处理四五头骸骨亚龙,那一次也把整个精锐组搞得手忙脚乱。
倒不如说每次面对死灵术士的时候,盖亚事务所都要吃不少的亏,这次也一样。
赫拉即将咏唱完毕的大型魔法被一阵强烈的痛楚所打断:赛特城城墙右侧的攻城塔终于被推到了目的地,即使冒险者们拼上性命去拆毁那些攻城塔,最终还是漏掉了这一台,上面的弓箭手在进入射击位置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击赛特城这边的魔法师,根本没留意到这件事的赫拉当即侧腰中箭,当场双腿一软,本来已经成型的法术逸散成了最基本的魔法元素。
宙斯立刻带着波塞冬和阿波罗去右侧城墙接敌,攻城塔撞在了城墙上,大批的异星士兵都持着刀剑跳上了城墙,矮子弓箭手用射击开路,赛特城的士兵拼命地拼杀阻挡,但也依然难以招架,直到宙斯他们加入之后情况才得到了缓解,一个攻城塔的士兵被很快清理干净,但守城的节奏也因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天空中空袭的飞行单位——阿尔忒弥斯给它们起名叫异星飞兽——仍然在不间断地进攻赛特城的士兵们,而雅典娜则在此时爆发出了最恐怖的意志力,她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箭拔出,然后重新振翅翱翔,和那些飞兽厮杀在了一起,这会儿阿尔忒弥斯几乎已经拉不动弓了,即使再习惯用弓,接连不断的射击也让阿尔忒弥斯那被精灵魔法润滑得纤细光滑却有着相当韧性的手掌被切割开来,鲜血沿着精灵弓箭手的掌纹滴滴哒地流淌在地上,而阿尔忒弥斯还在连续不断地击杀着空中的怪物。
而被四面八方都要处理的紧急情况弄得焦头烂额的精锐组也绝望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他们没办法阻止巨人牵着攻城槌来到城门口了,四个巨人距离城墙的距离已经近到能够看清它们身上的肮脏皮肤与贲张的血管,其中被雅典娜贯穿头颅的那个巨人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一个恶心的血洞,这会儿正在准备启动攻城槌。
“把巨人给我解决掉!”宙斯咆哮着:“把他们的手砍下来!阿波罗!波塞冬!赫菲斯托斯!和我下城墙!”
伟岸的男人话音刚落就直接翻身劈向了已经来到城下的独眼巨人,蓝色的电弧围绕着他的每一寸肌肉,这男人的眼睛都被蓝色的光芒塞满,而阿波罗的熄日也在空中划过了阳光的轨迹,赫菲斯托斯的战锤有惊天动地的威能,波塞冬的三叉戟能够摧毁一切阻碍。
但很遗憾的,这四道攻击被一个黑色的光幕给挡住了。
在几天前被阿瑞斯观测到的几个穿着黑色盔甲的身形终于在此刻动身,挡在了盖亚事务所四位精锐的面前。
宙斯他们与这几个黑色盔甲的家伙僵持了大概只有两三秒钟,但也就在这两三秒的时间里,那巨大的攻城槌开始动作,四头巨人同时推着攻城槌的尖端,将它推倒了最高点,在这个瞬间,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乃至赛特城的守城士兵都对这样的进攻已然无计可施,投石车投向城里的巨石,随时会轰击城墙的魔炮,弓箭手射出的箭雨,还有迫近城墙的攻城塔,都是守城者们要着重处理的目标,而此刻挡在攻城槌前面的魔法巨人已经不再惧怕任何形式的攻击,赛特城士兵的弓箭根本阻挡不了它们启动攻城槌的动作。
“该死的....”宙斯愤恨地吼了一声,和面前黑色盔甲的战士打在一起——那人似乎就是异星军团的领导者,宙斯能够感受到那种澎湃的力量,它用的是比宙斯的武器小上一圈的双手剑,但力量却并不逊色太多,宙斯是一等一的强者,这毋庸置疑,可即使如此也要被这个异星将领拖慢阻拦攻城槌的时间,仅仅是几秒钟之后,赛特城的城门就发出了一个让人为之一振的巨响。
“你妈的,别缠着老子!”阿波罗一脚踢开了阻拦在他面前的敌人,已经降落到地面的阿波罗准备好了一刀砍断那巨大的攻城槌,第一次撞击就让赛特城紧闭的城门狠狠地晃动了一下,恐怖的凹痕出现在了攻城槌与城门撞击的位置,至于阿波罗和波塞冬,还有赫菲斯托斯都没有准备让敌人的攻城槌再撞出第二下,但在他们冲上攻城槌之前,如同潮水一样的敌人当即把他们吞没包围。
太阳神剑的光芒一次又一次的闪烁,赫菲斯托斯的战锤不停地敲打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每一个靠近这几位战士的敌人都不可避免的被斩为污血或直接砸碎,但即使这样,敌人也依旧悍不畏死的用肉身阻挠着几位精锐组成员靠近攻城槌。
而想要用魔法阻止攻城槌继续撼动城门的阿芙洛狄忒与赫拉则同时受到了异星士兵的进攻,她们不得不率先处理扑向她们的触手和飞过去的弓箭。此刻的城墙已经有些形同虚设的味道,起码有六座攻城塔架在了赛特城的城楼上,蜂拥而至的敌人已经给守军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更不用提本身就具备飞檐走壁能力的异星兽和空中袭击的飞兽。大量的异星士兵和赛特城的守卫军已经开始了近身肉搏,但赛特城的守军早就在前几天的消耗战中伤亡惨重,士气低落,这会儿想要和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异星士兵对抗更是难如登天,敌方兵种的多样性直接导致了赛特城的士兵无力招架对方各式各样的进攻,几乎在异星士兵登上城墙的那一刻开始,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即使赛特城的士兵们有着守卫故土的决心和原意拼上性命杀敌的意志,想要战胜这些敌人也是困难无比的事情,数量的差距导致了即使赛特城守军拼上性命换掉一两个敌人一起下地狱,也根本没办法明显削减敌人的数量。与此同时更多的敌人跑下了城墙,开始集中精力对付已经不剩多少魔力的魔法师们,能够给予还击的只有赫拉和赫斯提亚,阿瑞斯的召唤物被一只又一只的肢解,原本干净宏伟的赛特城瞬间成为了血和尸块的海洋。
“真不妙啊...”
阿芙洛狄忒难得没有了曾经的从容,她表情严肃,双手都有些颤抖,事实上她已经不怎么能够挥舞得动自己手里的法杖了,但求胜的欲望还是让她拼命催动着身体里的每一丝魔力,暗魔法的光芒已经不那么强盛,但敌人还是会因此而命丧黄泉,赫斯提亚的光枪一只又一只地穿刺着想要登上第二道城墙的异星士兵。即使在魔力已经近乎枯竭的情况下,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还是尽最大的努力给予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敌人沉重的打击。
城门口的宙斯要同时对抗异星士兵的四位统帅,几次交锋中宙斯心里已然清楚,若是单打独斗的话他能够很快就分出胜负,但若是同时被四个攻击距离不一的敌人围攻的话,招架的难度就变得相当大。再看阿波罗和波塞冬的身边,更是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得水泄不通,而那巨大的攻城槌也在众人有些绝望的目光中撞出了第二击,金属制成的撞角在原有的凹痕上追加了沉重的一击,在城门背后的巨大门闩在这一下撞击中断成两截,固若金汤的赛特城终于被迫打开了进城的缝隙。
大量的异星士兵和那些有着丑陋翅膀的巨怪,还有那几个拖着攻城槌的巨人,都在奋力地推着这两扇沉重的城门,于是那两扇门连同着背后堆积的障碍物一起被推开,第一道城墙被轻松攻破之后,想要突破第二道城墙就变得极其容易,小型攻城车开进去之后只用了几下就撞开了内部的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几乎立刻就呈现出溃散的姿态,冲进来的异星士兵首先登上了城墙,对城墙上的士兵开始了屠杀,罗诗薇带队拼死抵抗才打开了一个突破口退到城里事先布置的防线中,城中还有三千多的士兵,已经准备好面对最艰难的挑战,而在城中的每个房屋指挥撤退的赫尔墨斯带来了消息,最后一批市民正在向赛特城的后门集合。
宙斯勉强的从敌人的包围中抽身,而阿波罗等人见到城门失守也放弃了和异星士兵们纠缠,对于他们来说想要撤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想要守城无疑增加了任务的难度,轰雷和日芒在敌阵中闪耀,战锤与三叉戟虎虎生风,这四个冒险者一路撕开包围圈,从正门杀进城里,辗转腾挪着来到了城楼上,和放弃了原本阵地的其他精锐组集合在了一起,这里已经不再是异星士兵们进攻的焦点,阿瑞斯敏锐的注意到了敌人的动向:似乎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干掉盖亚事务所的成员,而是奔着造成尽可能多的杀戮,通过每一条可以到达城市深处的大街小巷,冲向了城市通往市民聚集的中心广场。
“不管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杀人也好还是想要做什么,我们都要出手阻止。”宙斯如此回应了阿瑞斯的报告。
“辛苦了。”阿波罗看着侧腹被鲜血浸透的赫拉皱起了眉头:“需要休息一下吗?”
“小伤。”赫拉面色有点苍白,但是嘴上还不怎么服输的样子。她咬着自己那没什么血色的下唇,眼神中仍然充满了狠厉,至于阿芙洛狄忒则有些呼哧带喘。而阿尔忒弥斯的手更是不间断地流淌出鲜血,弓弦在刚刚的一次射击中嵌入了少女那柔软的掌肉,不知道她是用多么强的意志力把弓从手上解下来的。
“赫尔墨斯刚刚说市民们已经快要准备好撤退了,只需要几个小时。”狄俄尼索斯拄着法杖虚弱地报告道——这家伙明明是个中年男人,几天不眠不休的战斗后,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头子。
“那我们去事先设置好的防线吧,一定要保护好市民。”宙斯扫视了一圈自己的精锐组——在三四天前这些人还生龙活虎,这会儿已经疲态尽显,但好在大家的眸子里都还没失去战意,在宙斯下达了命令之后,所有人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走吧,盖亚事务所!”
这么说着的宙斯率先跳下城墙,在建筑上跳跃穿行,而重整旗鼓的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也紧随其后,他们闪避着随时会射来的箭矢,突破着敌人一层又一层的包围,向着罗诗薇他们所在的阵地奔去。阿瑞斯撤退的很慢,他看着同伴们远去的背影,确认他们已然走远之后才站定。
转过身,看着潮水一般涌来的敌人和在顷刻间便面目全非的街道。这个男人吞了吞口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那个生物留到未来和某个可能的超级强敌的一对一决战中再威风凛凛地召唤出来,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允许他再隐藏什么。
但是,这种杀手锏什么的他还是不想在同伴面前暴露啊,毕竟那个被召唤出来的家伙如果不够听话的话,场面会变得非常尴尬。所以阿瑞斯停在了这里,站在一栋大楼的顶端,法杖的顶端闪烁着一道与他平日里使用的法术颜色不同的红色光芒。
“以灵魂的契约为名,我命你跨越死与生的界限回应我的召唤,余烬的守护者伊丝璃,跟随火焰与契约的指引来我身边!”
阿瑞斯挥舞着法杖,默念着咒语,调动着魔力,随后,一团人型的火焰便开始在他的面前燃烧。那人型比阿瑞斯要矮小,看身形总觉得是一个女孩子,但阿瑞斯对此无所谓,和召唤物谈恋爱的召唤师一定是什么傻子——顺带一提他就是这种傻子,但是上一个召唤物已经死在了一次血战之中,这让他消沉了许久。
“去,守卫街区。”还没等那人型身上的火焰烧完,召唤师就下达了命令。于是秉持着对契约的恪守,那被称为伊丝璃的火焰人型便冲向了阿瑞斯所指的那条街区。
阿瑞斯有点不舍地看向了那个看上去力量超凡的背影:他知道这场战斗之后自己就要费尽心力地重新找寻其他的召唤物了,这家伙是他碰了相当大的狗屎运才得到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他没办法,不能在这种时候藏私,所以他没有继续留恋,而是追寻着宙斯他们的背影,冲向了赛特城的中心城区。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辉煌街区101号·隆巴顿的宅邸
隆巴顿将军缩手缩脚地坐在客厅里,有点发愁,愁得厉害。
最近的两件事情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愁得心里发闷,第一条是国事:不朽的人王奥卡姆·康斯坦丁,已经连续几次对赛特城被围攻的奏报视而不见了。
而事实上,在薇薇安做出关于战争的预言之后没几天,就从赛特城飞来了传递讯息的乌鸦,讯息中介绍了关于赛特城被怪异士兵围攻的讯息,并且也告诉了奥卡姆赛特城只能坚守四天左右的事实,信中言辞恳切地劝谏奥卡姆可以立刻派兵向曼彻斯特平原前进,以防丢失更多的城市。
这封信是赛特城的罗诗薇写的,至于乌鸦则是阿瑞斯专门用来传递讯息的召唤兽,速度快到几乎不用一天就直接飞到了隆巴顿手里——也就是说,当薇薇安在议事厅上邀请安洁莉卡到星轨之塔之后的几个小时内,作为人类大元帅的隆巴顿就收到了乌鸦带来的信息。信件中不仅描述了形貌怪异不知来路的敌人,还提到了几个王国中声名远扬的盖亚事务所。
那群英雄们在城市里帮忙守备多少让隆巴顿感到了一点安心,据说盖亚事务所的家伙们正在协助居民撤出城去。但从信上介绍的局势来看,敌人准备了几乎望不到边界的军队攻城,肯定不会只攻占赛特城就善罢甘休,出兵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
距离收到那封信已经过去两天半了。之前的两次晨会隆巴顿几乎是心急火燎的求奥卡姆出兵,但安洁莉卡小姐那知性淡漠的脸庞中仍旧充斥着“与我无关”的表情,这不止让隆巴顿心急火燎,也让晨会上几个军机大臣充满担心,今天早上的晨会上隆巴顿和几个同僚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蹊跷。
在此刻之前,隆巴顿一直在心中猜测一个可怕的事实:统治了人族百多年的奥卡姆,会不会早就死掉了?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隆巴顿震惊得没法言语,但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如果奥卡姆早就死了,那么大概率是奥卡姆的直系亲属来继承这个至高无上的宝座。而现在王座上空无一人,就证明着目前还没有人胆敢坐在那个位子上。
不过...隆巴顿在心里念叨着:就算真的换了人王又怎么样呢?在下面的那些人民们大概不会怀念旧王,只会爱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好生活的王。
人类世界的民众并不像兽族或者魔族一样对王有着至高无上的憧憬,群众们只关心政策,税收,能不能吃饱饭。至于谁是人类之王,那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用提奥卡姆已经两年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存在感已经相当的低下。若是哪天某个仪表堂堂的农民堂而皇之的被仪仗队包围着,宣称自己是当代人王,恐怕大家也会很轻松的就相信吧。
但是奥卡姆的儿子和孙子如今已经死得干干净净,能继承王位的好像只有那两个孙女:莉莉娅和安洁莉卡。
可奥卡姆之前表达的意思好像很明确了:他不会让女孩子继承王位。
可如果这两个女孩儿真的有心夺得皇位呢?人类不是没有过女王,这个种族经历过数千年的发展与繁荣,没有什么是没发生过的。更不用说奥卡姆虽说功勋卓著,但传说他的王位来的也根本不正当:如果隆巴顿听到的那些故事有一半是真的,那么这位不朽人王奥卡姆最起码是一个万恶的弑君者:传说这位奥卡姆用咒杀的方式杀掉了本该继承王位的皇子,同时又杀死或用谗言调离了手握王都兵权的几位忠心不二的武将,同时自己则获得了所有宫廷禁卫的指挥权,在那个夜晚逼迫老人王签下了交接王位的诏书。
无论动机是否正当,奥卡姆也确实是通过抢夺的方式将权力攥在了自己的手里。若是他的两个孙女也上行下效,隆巴顿也不会感觉意外,只会感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至于奥卡姆是朱还是墨嘛…
不过实话实说,这两个没什么势力的女孩子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实在是难度太大了。
行过弑君夺权之事的奥卡姆也怕极了这种事情会在他的身上重演,所以他不再信任任何活人,而是将生前声名赫赫的几位人类英豪以邪恶的法术复活,作为王廷七卫监视着王公大臣的所有举动和言论,防止有人产生不臣之心,据说王廷七卫连大臣们用来交流的纸条都会审阅一遍,不知道传言是否真实。
但不管怎么说,人王不理会国土被进犯这种事情也实在是过于离谱了。城邦被进犯的时候哪怕是人类历史上最昏聩的丑王杰里科都会立刻发兵平息战争的火焰,但奥卡姆却坐视不理!
难道曾经创下那么多显赫功绩的不朽人王最终也逃不过老年昏聩的宿命吗?
这会儿的隆巴顿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闯入后宫向奥卡姆问个明白了,但今天的这位访客的突然到来,则成了第二件让隆巴顿发愁的事情。
人王代言人安洁莉卡·康斯坦丁在十分钟之前突然造访,这会儿就坐在他右手边的沙发上,端庄,恬静,优雅,从容,正看着这位身经百战的胖将军,笑着,不说话。
“我的好安洁莉卡殿下。”
隆巴顿愁苦地说着,同时揉了揉太阳穴——他对安洁莉卡的喜爱自然不用多提。这位将军已有四五年不近女色,其原因在于他的妻子在五年前因病与世长辞,隆巴顿为人忠诚正直,不愿做出对他来说背叛爱人的举动。这也是为什么安洁莉卡的到来会让隆巴顿上火。
安洁莉卡的存在偏偏击中了这位将军的所有好球带,从那金色的长发到端庄可爱的脸蛋,睿智又哀愁的眼神和知性的眼镜,以及那恰到好处的纤细身体,无一不让这位老将军魂牵梦绕——甚至魂牵梦遗。
隆巴顿必须克制自己奔腾的欲望,所以若不是特殊情况,隆巴顿一直保持着和这位少女的距离,但即使如此,当那天占星师说出安洁莉卡即将迎来一场命中注定的因缘时,隆巴顿还是不由得在心中妄想着和这位少女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淫靡场面,以至于险些当着众人的面勃起。
现在这个女孩儿竟然主动跑到隆巴顿面前来了!
“您的到来让寒舍蓬荜生辉,但不知道您有何贵干呢?”隆巴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嘛,倒也没什么大事。”安洁莉卡依旧是笑着:“这不是您一直在上报赛特城的事情嘛,我就来和您讨论讨论。”
这话说完,安洁莉卡特意将身子向前倾了一下,就好像是要和隆巴顿说悄悄话似的,她穿的一袭黑色连衣裙完全不符合皇家的风格,但却更显得素雅,裙上荷叶褶的设计和胸前充满层次感的结构又为这件冷色系的裙装平添了可爱与诱惑,至于身下的白色连裤袜则和黑色的连衣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不用提那俏皮可爱的黑色圆头高跟小皮鞋,走起路来甚至会有可爱的嗒嗒声。这样的着装搭配让隆巴顿更是心猿意马,更不用提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殿下那可爱乳沟的V字领口了。
“曼彻斯特平原...”隆巴顿叹了一口气——好家伙,这下两件烦心事凑到一起来了:“是啊,那是件很值得费心的事情。”
“您没有埋怨王祖大人的意思吧?”安洁莉卡笑出了不属于她这份知性气质的妩媚,将手搭在了隆巴顿的胳膊上。
“呃...没有没有,王祖英明神武,他的决断想必是有他的原因。”隆巴顿慌忙地抬起了胳膊——该死啊,仅仅是被那纤细的柔荑触碰到,他就已经快要一柱擎天了,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禁欲五年,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要冷静,隆巴顿,你给我冷静下来!
“有担心我也能理解啦,毕竟如果敌人打到这里来的话大家都不会好过的吧。”安洁莉卡煞有介事地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没有想死的人呢,别看我这个样子,可我是最不想死的了。”
“老臣会拼死保护殿下的周全…啊不是,老臣会力求不让敌人再伤害任何一位人类的子民!”隆巴顿心惊肉跳地回答了一句——安洁莉卡的这句话听上去总感觉有点奇怪:明明还远不到威胁性命的地步,为什么这个女孩儿要这么说呢?
“是啦,王祖身边有你们这些能臣强将我很放心。其实我来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这两天看到你都蛮着急的,过来找您谈谈心。”
安洁莉卡说这话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幅悲伤的神色:“虽然不是王祖的意思,但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人王殿里待得久了,也是会感觉孤独的嘛,毕竟除了王祖之外那里只有我和莉莉娅姐姐…所以就来找您啦。”
隆巴顿此时简直好奇极了——他当然知道王室血脉在十几年内迅速断绝的事情,但一直不清楚其中缘由,只知道皇太子死于一场荒唐的狩猎,皇孙死于一次和兽人的战争,其他的...有身患重病不治身亡的,也有莫名其妙溺水身亡的,可是无论怎么说,这一切也太蹊跷了点。就算是平头百姓也知道这其中有内情存在,可到底是什么内情呢?
“老臣对陛下没有一点怨言,知道我人皇在上英明神武,对这件事肯定有自己的判断,还劳安洁莉卡殿下亲自跑过来一趟,真让我这把老骨头不胜羞惭。”
隆巴顿最终还是压抑了自己的好奇心——已经告别了那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青春年华了,不能让自己死在这种完全没意义的好奇心上:“若是有什么是老臣能做的,老臣一定为殿下排忧解难。”
“哈哈哈,哪里敢过多的麻烦隆巴顿将军。”安洁莉卡笑的像是夏日的风铃:“隆巴顿将军多年来为王国浴血拼杀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我这深居简出的女孩子也对那些军旅之事很感兴趣,今天特意赶过来想和隆巴顿将军学习带兵打仗的秘诀呢。”
隆巴顿懵了——你一个人王血亲,还是个女孩子,今天跑过来跟我说要学带兵打仗?你是什么意思?奥卡姆要派你上战场?开什么玩笑?首都八个兵团都有厉害的兵团长,他自己还统领着王立骑士团,又不是没人可以用了!
隆巴顿很无助,隆巴顿很想夺路逃跑,但是这儿就是隆巴顿的家,想逃也没有能供他逃走的地方。之前也说了,隆巴顿为人忠诚,所以在妻子死后直接解雇了所有的女仆和管家,自己来料理生活上的一切事情——所以在此刻,这房间里只有隆巴顿和安洁莉卡这孤男寡女,这种气氛更让隆巴顿因为心里发痒而浑身不自在。
“啊...”隆巴顿沉吟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简单的说一些带兵打仗的皮毛知识,满足一下这位小皇孙莫名其妙的求知欲后再把她请走,这其中也或多或少有一点隆巴顿的私心——虽然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但让我多和殿下聊一会儿养养眼总没问题吧!
隆巴顿清了清喉咙,准备从当年和兽人族的一场平原作战来切入,简单讲解一下关于排兵布阵和临场调度的心得。
“那个...”
正当这时,安洁莉卡突然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即将开始长篇大论的隆巴顿:“抱歉打断您,请问您家里有甜点可以吃吗?每次听故事的时候我都会饿来着...”
隆巴顿这才想起自己招待的不仅是身份高贵的人王代言人,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只有茶水伺候未免显得有些怠慢——哪怕是招待普通的客人,还要简单做几道菜来款待呢,面前这位的规格这么高,却只能喝平时他喝的茶水,这实在是有点太不合礼仪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臣一个人待惯了,这就去为您准备茶水…”
意识到自己不妥的这位胖将军连忙一边道歉一边起身去了厨房,为安洁莉卡准备小蛋糕一类的吃食。
而安洁莉卡在隆巴顿离开的一瞬间红了那张俏脸,她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裙摆,似乎正在下什么决心。胖将军离开的几分钟之后,这姑娘的额头就渗出汗来了。
冷静下来,安洁莉卡,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姐姐,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
自救!
少女的心中波涛汹涌,她不停地尝试说服自己,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安洁莉卡先是为自己的杯子倒满茶水,然后轻轻地取下了眼镜,拆下了自己的一根镜腿: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储物空间。安洁莉卡小心翼翼地打开茶壶,将眼镜腿中收纳的一块粉色的小小透明晶石投入了散发着清雅香气的茶壶之中。
安洁莉卡知道到此为止事情就没有回头路了——她投下的这块晶石是浓缩的媚药,拥有着比之前波隆对伊莱欧使用的媚药强上两倍的药效。哪怕是清心寡欲的圣人,饮用下浸泡过这块石头的液体的话,也会在十几分钟内变身成为性欲奔腾的发狂魔兽。
给隆巴顿将军喝就够了,自己还要在接下来的事情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向隆巴顿将军传递自己要传递的信息。
安洁莉卡的心脏在打鼓,她戴上眼镜四处环视了一圈: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没有王廷七卫的身影,隆巴顿也还在厨房忙里忙外,除此之外这里一切如常,没有人发觉她的异常行径。
这就是奥卡姆的自信酿成的最大失误:确实在王廷七卫的管辖下,官员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结党营私的行为,可是却忘记了人心中急于表达的讯息只靠监听是完全无法悉数监控的。而与此同时,沉溺于蹂躏女孩儿的奥卡姆一直以来都将女性视为玩具和泄欲的工具,也忘记了一个女孩子也能在绝境中爆发出智谋与决心的可能性。
可以说,除了对安洁莉卡和莉莉娅的行动范围和语言有变态管控之外,在其他方面王廷七卫可以说是对这两个皇室女孩儿不闻不问,这是安洁莉卡多次试验出的结果,凭借这个结果她才敢大摇大摆的来到隆巴顿将军的住所。
奥卡姆啊,你是人类几百年历史上最伟大优秀的君王,可也正因如此,现在的你却对自己是历史上最弱小的王一事浑然不觉。
想到了这里的安洁莉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戴上眼镜,恢复了端庄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隆巴顿将军端着餐点回到待客厅。
兽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无名孤山
几个月前还有不少的牧民会在这里放牧,不过在几次三番的失踪事件之后,孤山范围内就很少有人影出没了。这里的空气依旧清新,草地也依然肥沃,在没有族人在这附近徘徊之后,这里更像是一处从未被人发现过的隐秘景观,孤山不算高,被周围的居民戏称为“天然坟墓”,但占了相当的一部分面积。
孤山山脚下,有一个仅供两个人并肩通过的洞口,洞口边缘光滑,看上去像是自然形成,庞大的山体不禁让人去猜想这个山洞究竟通向多么庞大深邃的空间。
午后的阳光下,两个纤细的身影在山洞前停驻了脚步。
星和月,各着一袭颜色素雅的巫女服奔袭到了这座在茵可萨丝报告中存在的孤山,这是她们战斗时会穿的装扮。只是虽说上身穿着裁短了的巫女服中的白衣和肌襦袢,但下身却没有穿绯袴这样的长裙,而是用新潮的格子短裙和黑色或白色的长袜来代替了下装,两位少女都需要随时响应兽王的召唤,快速的移动是重中之重,所以既没有长裙也没有木屐,用以包裹住那对儿美足的,是韧性很好的皮质小腿靴。
星是姐姐,性格相较于身为妹妹的月要更为强气一些,大概也是性格使然,星成了在暗夜中疾驰的魔剑士,她用的是两把长刀,这女孩儿的双刀流是一绝。而月则擅长使用风属性的魔法,武器和赫拉有些相像,是一根八寸长的魔杖,擅长使用风元素的魔法。
“好热的天气...呼...”星被这份燥热弄得有些发蔫,尖锐的狼耳耷拉了下来,毛茸茸的尾巴也一甩一甩的。
“姐...姐姐我我我我给你吹风...”月有点轻度的结巴,但对姐姐绝对是爱到了深处,知道姐姐受不得热的她立刻默念起了咒语,随着那白净的小手挥舞着魔杖,一股凉丝丝的清风从不知源头的地方吹来,吹乱了星的蓝发,带来了凉爽的同时也逗得星有些想笑,伸手捏捏妹妹的软软耳朵,让可爱的妹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后,蓝发少女从腰间拔出了那两把亮闪闪的长刀——刀很细,重量不大,星可以将它们挥舞得极快。
“好啦,我们今天就稍微麻利的办事吧,尽快帮女王大人摆平这里的问题之后就回去洗澡。”星这么说着,快走了两步,率先踏进了呈现在她们面前的,逼仄黑暗的山洞中去。
“啊啊啊姐...姐姐等...等我...”月连忙小跑着跟上了姐姐的步调。周遭的空间立刻从阳光明媚转向了黑暗,而原本因为下午的艳阳而颇高的温度也在一瞬间低了下去。气温恐怕骤降了五六度,这让月不禁打了个寒颤。
“姐姐这这这这里有点...凉...凉飕飕的。”月的声音可爱,就连结结巴巴的声音听上去也可爱极了。
“保持警惕哦,里面很暗。”星警戒地拿着双刀走在前面,月小跑了两步,保证自己能和姐姐并肩前行,兽族的夜视能力仅次于精灵族,可是路越是向前走,室外能投射进来的光芒就越是淡薄,两位娇俏可爱的兽族少女,在走了几分钟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黑...”星嘟哝了一句。
“我我我我有魔法提灯...”月在随身的口袋里翻找了一会儿之后念了一段咒语,随后月那没有持魔杖的那只手中便出现了一个光源——那是一盏提灯,只是射出的光芒是白色的,比普通的提灯供光的时间长很多,能点亮的范围也更远。
山洞很漫长,两位少女在光源的照亮下得以看清前路,但前方也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这也就让两个少女感到了一点点的不耐烦。
“队长是不是在传谣啊...”星有点不满意地嘟哝了一声:“这山洞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嘛,月,用魔法稍微探测一下前面呢?”
“好好好好的...”月摇晃着魔杖送出了一枚风组成的刀刃,风刃的速度很快且无形,两个女孩儿一直等了四五秒钟才听到一块岩石被风刃切开的声音,肩负着兽王使命的她们绝不能空手而归,所以两位少女依旧在向前走着,哪怕前后已经是无法望得到边的黑暗。
咔哒。
昏暗的山洞中,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那声音不属于自然,不属于这个应该是由石头与沙土组成的地面,就好像是...
“机关吗?”星吓了一跳,慌忙地扫视着周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住了,星与月屏着呼吸,竖起耳朵听着身边任何可能出现的响动,并做好了立刻撤退的准备,可她们等待了起码五分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是幻听吗?”星满腹狐疑地看向了同样一脸疑惑的月:“月也听到那个声音了吧。”
“听听听听到了...”月结结巴巴:“不不不不过好像没...没事...”
“要继续前进吗?”星问月。
“没没关系...风刃的探...探测应...应应该不会出问题...前面没没没没阻碍...”
星只有在月的面前有着这样的耐心,而大概也只有少数人有着听月说话的耐心,这个小魔法师的口吃在某种情况下确实急人,但是她也确实很可靠,又是几道风刃射向幽深山洞的前方,传来的依旧是击穿石壁的声音,兽人的听力非常敏锐,这样细微的声音她们是捕捉得到的。
再向前吧。
两位少女继续向前方走着,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山洞里的风景一成不变,时间的概念也就有些模糊,两位少女逐渐在这冗长无聊的过程中放松了警惕,直到月突然拽了拽自己姐姐的衣袖。
“姐...姐姐大人...好像有有有有点潮湿....”
“好像确实...”星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注意到了原本干燥光滑的墙壁:“奇怪,这墙壁原本有这么多水吗?”
用手指沾染一点,然后放在鼻尖闻一闻,没有闻到味道,身体也没有产生什么疼痛或其他的怪异。
两位少女满腹狐疑地继续向前走。
又走了大概几分钟,这个山洞对于这两位访客的“款待”终于正式开始。
几根触手突如其来地从山体的内侧窜了出来,星反应极快,从触手向她奔袭而去到山洞中闪过几道带有魔法的刀光只经过了两秒钟都不到。那些触手被砍为了蠕动的肉块,而月也在第一时间给出了对偷袭的回击,魔杖挥舞着射出一道道风刃,将触手切碎。此刻星与月对视了一眼,加快了速度向山洞的尽头奔跑,触手越来越多,只在几个呼吸之间,从山体中就钻出了数量根本无法计算的,密密麻麻的扭曲触手,那场面恶心到让人几乎发狂。
星和月一边切碎着企图抓住她们的触手,一边向前方冲刺着,但那延伸的道路越是向前,就越是狭窄,到最后终于达到了只能容纳一个身形魁梧的家伙通过的程度,这种情况下想要两人并肩前行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从这样逼仄的山洞里窜出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触手让星与月根本没有规避的可能性,两位兽人族少女没办法放开手脚去斩杀触手,因为有误伤到自己至亲的风险,而山洞的狭窄更是让触手突袭自己的距离变得无比之短,抓住两个少女对于这无穷无尽的触手来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很快,星和月就被触手给控制住了。
两位兽人族少女被分别捆住了双手和胸部,束缚在了山体上与地面上,如瀑的长发在挣扎中甩动,在提灯的照耀下闪烁出动人的光泽,而这两具被束缚住的娇躯也展示着诱人犯罪的魅力。
“咕...可恶!放开我!恶心的东西...呜!你们要干什么!!”
星奋力地想要将手抽出,少女蹬踹着身后的石头,想要借着这股力气把自己那双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抽出来,但触手根本不在乎她的挣扎和抵抗,任凭星怎么晃动着那纤细的身躯,如何甩动那满头的蓝色长发,触手也只是一圈一圈的将星的双手缠得更紧,并且在星的躯干完全对触手开放的情况下,两根触手顺着星上半身白衣的衣襟中钻了进去,并自内部将星的巫女服给扯了开。
月手中的魔杖和提灯同时脱手,若是不念动咒语,提灯能够为一定范围内提供起码三天的光源,在光芒的照耀下,月被触手死死地按在地上,现如今星和月才意识到这里几乎是一只巨兽的体内,不光是左右两侧的石壁,甚至头顶和脚下原本光滑坚硬的地方也开始变软并伸出无数根粗细有别,形状各异的触手,地上与石壁左右的触手像是脚铐一样锁住了月那被白丝包裹着的小腿,并把月那短裙下的纤腿给硬生生地分了开,月想要起身,但却因为小腿被束缚着,根本没办法完成站立的动作。手中没有魔杖的月只是一个再脆弱不过的兽族女孩儿,现如今,两根粗壮的触手就足以把月的双手束缚住并反剪到背后,最终,这名体态窈窕的兽人族魔法师不得不维持着一个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羞耻姿态,那圆润的臀部被迫挺起,因为发力想要起身的动作而时不时地颤抖。
随着星的衣服被扯开,那白嫩的肌肤与蓝色的长发便在这充满触手的山洞中显得格外的亮眼,尤其是与那些丑陋恶心且在下半部充满吸盘和怪异凸起的触手群中,这两个身影被衬托出了比平日里更加美不胜收的娇艳。
“姐...姐姐...呜...这这这这是怎...”月结结巴巴的呼唤着她的姐姐,根本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状况,只是心中被这种事态弄得慌慌张张。月的胆子不够大,在刚刚触手密密麻麻的钻出山洞的时候,她的脑子就完全是一团乱麻了,到现在更是已经怕得要命。但对姐姐的爱让她在第一时间没有想到逃跑而是去查看姐姐的状况:她的姐姐红着脸被嵌在石壁上奋力挣扎,两条纤长的腿正用力地踢着每一个想要靠近她的触手,但她却无力阻止那些触手将她的双乳给展露出来,那对儿胸部用冰肌玉骨来称赞完全不显过分,星有着相当不错的一对儿胸部,大小和形状都让人联想到小号的饭碗。少女平日里的锻炼让这对儿胸部的弹性与韧性都来到了一个极为勾人欲望的程度,此刻触手对这对儿胸部的攀登更是完美地展示了这对儿胸部的手感。
那表面滑腻的肮脏触手在吸附并缠绕上星的双乳时,会将那对滑腻饱满的乳肉按压出与触手的形状相称的凹痕,随着触手沿着皮肤的攀附上那对儿美乳,那两只纯洁的雪峰也就被收紧的触手勒得更挺拔,而那粉嫩的乳头也因此变得更加翘挺,触手的末端偏细,也更加灵活柔软,此刻则像是两把刷子一样开始了对少女乳头的侵攻——
“呜嗯!!这是...干什么...呀——”本该对敌人矜持冷酷的星在乳头被拨弄的一瞬间就给出了可爱的反应,如花的娇靥在一瞬间就染上了不知究竟有几分是羞愤的血色,星感受到的是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直击大脑,惹得这位蓝发的兽耳少女连尾巴上的毛都瞬间倒竖了起来。而那双紧握着双刀的双手也因为这种快乐而狠狠地一软,那两把细长的宝刀直接掉入了扭动抽搐的触手丛中,很快便没了踪影。
而月这边还没来得及向自己的姐姐送上关心,自己的身体就同样的遭受到了触手的袭击,一根纤细的触手缠住月那挡住自己屁股的尾巴根,把少女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整个抬了起来,在少女羞耻的尖叫中,一根形状近似树叶的粗壮触手从月那被迫张开的股间钻了进去,紧密地贴住了少女羞耻的阴阜。那触手的底端布满了意义不明的细密吸盘和软绵绵的细密触须,每一根触须的直径大概和乳头一般,长度则近似于半根手指,质地非常的柔软,在这个时候触手与月秘部的接触则给少女带来了比乳头更加鲜明的刺激,细小的触须就好像有着自己的生命一样不断地蠕动,其上附着的黏液很快就把包裹少女大腿内侧乃至整个裆部的连裤袜给浸透,在魔法提灯的照耀下,内里白色的内裤更加的清晰可见。
“呜...呀呜...我...呜啊啊...这样的...好好好...好奇怪...呜!!”
敏感处被玩弄的刺激让月结结巴巴地用语言给出了被玩弄私处的反馈,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至月的全身,让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激烈颤抖,下体流出爱液的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与触手的体液一起濡湿着少女的股间,成为触手施加凌辱快感的最佳帮凶。而星那边的情况也完全不容乐观,攀上她胸部的触手在将末端送到那两粒已经充血鼓胀起的乳头上时,突然将触手的末端如同七鳃鳗一样分裂开来,露出了内里布满肉粒的口器,并一口咬住了星的乳头。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乳头...咕啊啊啊....”
敏感的乳头被口器含住的感觉对于现在的星来说更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刺激,那种快乐就好像是一道道雷系法术,从乳房处一直蔓延到星的大脑,星的双手奋力地在触手的束缚中挣扎,但无论怎样卖力的挣扎都无济于事,随着少女娇媚的呼喊和呜咽,那饱满的胸脯也不住地上下起伏,这对儿蓓蕾也就显得更加的撩人情欲,以至于月甚至不敢让自己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姐姐,她的身体正在变得很奇怪,明明平时不会这么轻易的产生感觉的,但此时不知为何快感就像是无穷无尽的潮水一样冲击着月那脆弱的脑袋,混乱中月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啊啊...啊啊啊...液...液体...山洞里的液液液体——”
不得不佩服这位富有学识的魔法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推测出自己身体异常的原因来自于刚刚在石壁中渗出的液体,虽然从未接触过,但魔药相关的知识月是很充足的,她大概推测的出,那些液体本就是高浓度的催情液体,在挥发后早就被两位少女下意识地吸收到了体内,此时此刻少女们的身体里恐怕已经被媚药侵入到了每一条血管之中——
“什么!?呜...不要吸...哈啊啊啊...月...想...想办法!”
星尽可能地扭动着那纤瘦的娇躯,想要逃避触手口器内的坚硬肉里对乳头的研磨和吮吸,但在被触手牢牢控制住身体和乳头的情况下,每一次逃避的尝试都成了对淫猥玩弄的迎合,少女屈辱地抬起双腿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但双腿只是轻轻地移动一下,那滑腻的感觉就顺着丝袜和内裤传递到了她的脑海。
我湿透了?
星羞耻地注意到了这个事实,自己的股间早就春潮泛滥,即使拼命地想要夹紧小穴,早已盈满阴道中每一条缝隙的爱液还是会随着她下意识挣扎和反抗的动作中泛出紧闭的膣道流出体外。
“姐姐...姐姐大...大人呜呜呜!!月也...月也也...也没有...咕呜呜呜!!呜好...好奇...奇怪...身体已经...呼啊啊啊啊啊!!!”
那贴住月股间的触手没有只爬上月的股间就作罢,而是借着分泌出的黏液和月股间那被刺激出的大量淫水作为润滑,大幅度地抽插摩擦着月的股间,上面那附着的吸盘总有那么一两块会精准地触碰到少女那早就因为催情药而充血肿大的阴蒂,而阴蒂被反复撩拨的月只能拼命地摇头以抗拒这种快感的狂潮,长发摆到了月的唇间,被月紧紧地叼住,兽耳族少女不肯这么轻易就向快感屈服,于是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头发,不让激烈的呻吟从唇间流出。
但触手也像是完全察觉了月的小心思一样,将对待星的手段如法炮制地复制到了月的胸前,被撕开的巫女服和被蛮横扯断的胸罩让触手有机会对着月那比姐姐小上很多但形状依旧完美的乳房大快朵颐,蛮横的吸吮反而给月带来了越发强烈的快感,越是粗暴的玩弄越是让月难以自持,最终少女的理智防线被轻易攻破,快感的呻吟自少女的口中流泻而出,很快就转为了悠长的哀鸣。
“姐...姐姐...我要...要要要要去——呜哇啊啊啊啊啊!!!”
在触手的三点夹攻下,月先姐姐一步达到了高潮,少女颤抖着,耸立着尾巴和耳朵上的毛发,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激烈的颤抖之中,她的呻吟刚开始还响亮,但这对快感的发泄之声实在是过于悠长,以至于在最后的阶段,红发的兽耳少女只能发出不间断的尖锐气声。
这是月此生从未品尝过的激烈快乐,甚至于平日里偷偷的自渎也没法带来这么恐怖的快感,仅仅去了一次,月的纤腰就彻底的软了下来,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面上,但下体却被触手托着,依旧保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月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然而触手才不准备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对她乳头的吸吮依旧蛮横到像是要把这对儿野樱桃摘下来一样,而触须和吸盘对下体的刺激也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它继续玩弄着少女的秘部,继续给这位骄傲的兽耳魔法师带来耻辱的快乐。
星这边的情况与月同样糟糕,另外几只触手撕开了月的黑色连裤袜,强硬地扯掉了月的系带内裤,两根纤细的触手扒开了月阴蒂外侧的嫩肉,而另一根较粗的触手则直接锁定了那粉嫩的阴蒂咬了上去,这根小小的触手在口器上附着有尖利的牙齿,此刻却控制着力道不让自己完全咬掉月的阴蒂,而是给予着与疼痛并行的快乐。
“咿呜咕——咕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们了...直接...杀了我们岂不是...更好呜噢噢噢噢...哈啊啊啊...小豆豆...不可以的...真的不行的...那里不是给你们玩的地方呜——”
仿佛为少女们施加快感的屈辱就是触手们最大的快乐一样,这些形态各异的滑腻触手继续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星与月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为少女们提供多种多样且源源不绝的刺激,也一次次地鞭挞着少女们的自尊心,而这种对于自尊的蹂躏反而让少女们将精力更加集中在被玩弄的敏感点,因此反馈出的快乐也就越来越凶蛮,未经人事的少女们哪里能承受得住这种刺激呢?很快,作为姐姐的星也尖叫着,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该...该死...与其被你们这么...玩弄...不如死掉——呜!!”
有那么一瞬间,星已经准备好了用自己尖锐的虎牙直接咬断自己的舌头来逃避这种耻辱至极的快乐,可触手就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样,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口腔,直接插入到星的喉咙中去,在星一声声什么都未能呕出的干呕声中,粗壮的触手开始了对星口腔的凌辱,而月也在同一时间被插入了口腔,反复的玩弄与抽插让两位少女头昏脑涨,只能发出尖锐的“呜呜”声来表示抗拒和快感。
两位少女无助地忍耐着来自身体敏感处的快乐和刺激,未能完成女王命令的她们眼下已经无力再去想那些关于荣誉和羞耻的事情。她们被反复玷污着神经与尊严,在触手对敏感带不间断的玩弄下她们分别去了六次以上。以至于现在已经完全拿不出任何反抗或者自尽的力气。只能清醒地忍耐着触手连绵不绝的亵渎和摧残,而平日里被她们小心呵护的阴蒂与乳头则在此刻齐齐背叛了她们的主人,成了摧毁两位少女感官与神经的最大帮凶,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两位少女口中呜咽的呻吟一刻也不会停歇,混乱中星和月都想要关心一下亲眷的状况,可被触手塞满的口腔让她们根本无法言语,只能惨淡地在触手没有过于用力捅顶喉咙的间歇互相对望一眼,看到的只有彼此那朦胧且不断涌出热泪的美眸。
那时时刻刻萦绕在她们身边的媚药不仅让这两位兽人族少女变得敏感无比,也让她们的身体不再拥有高潮与高潮之间的不应期,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反而会被触手的玩弄给折腾出更多的快感,让少女们更加易于登上这被迫的绝顶,一次次的高潮让少女们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万幸在秘密部队的训练让两位少女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意志力,否则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完全没法思考甚至无法言语的人偶。
但少女们的意志力也是有极限的。
两位少女的抵抗意志——包括不想轻易高潮而做出的绷紧身体的努力,和忍耐呻吟做出的尝试;都随着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冲顶大脑而变得越来越涣散。两位少女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星的双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触手以M字开脚的姿态扯开,大刺刺地展示着自己那湿透的股间不断渗出裤袜的爱液,而月则被吊着双手,屈身趴在地面上,被四面八方的触手玩弄着乳头和阴部。这对儿姐妹互相看着彼此的模样,都感到了极大的羞耻,毕竟漫长的人生中她们从未有哪次像现在这样露出如此崩溃耻辱的脸,也从没见过对方露出这个表情。而这份在快感中逐渐变得扭曲的俏脸却也同样为彼此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悸动。姐妹俩正用这样的表情悄无声息地击溃着对方的心防。但无论是星还是月,都不会承认自己如此轻松的就输给了这种与战斗毫无关系的感觉,从小到大一直经受的训练都在让她们以远超常人的意志力忍耐着,忍耐着想要彻底放弃抵抗的心理,忍耐着没有露出那种谄媚耻辱的恶心模样。
而在对这种崩溃快乐的忍耐中,星首先发现了这个事实。
“它们在吸收我的魔力!”星惊愕地体会着自己身体里的某种事物被疯狂榨取的感觉,逐渐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自己身体里用来释放魔法的魔力正在被从乳头和口腔中一点一滴的掠夺,相应的,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孱弱,那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星又一次尝试着让自己的双手挣脱触手的束缚,而现如今的她感觉双手给出的反馈已经在变得微弱——
而月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被触手缠着的双腿没了力气,即使触手的束缚解开,恐怕她也没办法立刻脱身,作为魔法师,她对魔力被吸收的感觉更加的敏锐,但她却对此无计可施,此时的她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魔力被从乳头和口腔一点点夺走的难过感觉。更让她绝望的则是摆在自己身侧的绝境:面前的触手已经把退路给堵死,自己和姐姐都没了任何力气,逃生的希望已经微乎其微。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感受到机关触发的时候劝告姐姐离开。但触手没给她品味后悔的机会,那叶片状的触手在把月送上第四次高潮之后悄然移开,而就在月的小屁股颤抖着被黏液覆满的时候,一根相当粗壮的触手悄然转移到了月的股间,几根小触手从旁发力,撕开了月那被浸润到薄如蝉翼的白色连裤袜,露出了月那婴儿一般饱满白嫩且不断垂落着粘稠透明爱液的阴阜。
“呜呜!!呜呜呜!!呜——”想要大声喝问怎么了的月此刻连回过头查看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都做不到,而当她感受到自己光滑的耻丘被某种巨大且柔软的柱状物抵住的瞬间,她的腰立刻挺了起来,她前所未有的激烈挣扎,因为她大概猜测到了触手到底想对她做什么,她的股间就要迎来第一个访客了,可她才不想在这里丢掉自己的处女,她的身体是女王和姐姐的,才不许别人碰。但这样的想法最终也只是想法而已,触手的尖端依旧进入了月的体内,而月也就因此感受到了这根触手到底有多么的粗壮——这样的大小绝对会把自己插坏的!月一边这么恐惧着,一边拼命地收紧了自己的阴道。
至于星的股间,也同样迎来了触手的威胁,星的姿势决定了她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和月的身下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根抵在月股间的触手不仅粗大,且上面布满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细小肉疙瘩,这会儿正在尝试挤开自己宝贝妹妹紧闭的阴唇,而自己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那根触手迎着已经满溢于股间的爱液,几乎稍稍一用力,就挤开了因为发情而充血的两瓣阴唇,滑入了少女的秘部之内。
“呜!!呜呜呜!!呜呸噗!!不要!!不可以插进来呜啊啊...不行的!!那玩意儿怎么可能插的进来!!不要把人家的身体当成随便弄的玩具啊啊!!”
就像是特意想要听两位少女的哀鸣一样,在尖端微微送入少女们的体内之后,插入少女们喉咙深处的触手拔了出来,而星也立刻发出了羞愤中夹带着媚意的呵止声,只是在如此强烈的快感摧残下,她的声音是如此的软糯,听不出一点有威胁的样子。
月的娇躯也因为即将被巨物插入的恐惧而颤抖着,两位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兽耳美少女同时感受到了贞操的危机,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无力回天的绝境,在少女们的哀求和怒斥声中,两根位于少女们股间的触手奋力地向前一顶,两位少女那象征贞洁的薄膜在同一时间被击溃,触手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直接捅开了少女们紧闭的嫩穴,插进了少女们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
“咿咿咿咿咿咿咿!!!!!”
少女们发出了绝望又疼痛的尖叫声,处女丧失的疼痛终究是在这个瞬间压制了狂潮一般的快乐和媚药的影响,殷红的血液从少女们被触手插入的阴部流出,混杂着透明的爱液流淌到地上,在魔法提灯的照耀下看上去那么的鲜明又那么的触目惊心。
月的身体死死地绷紧,而星的娇躯则在这一刻变得僵硬,疼痛甚至让她突破了魔力被吸收所带来的无力,奋力地扭动起了自己那诱人的娇躯,她发出“嘶嘶”的吸气声,抗拒着这份异物插入的胀痛,而那触手上的浮点对膣内软肉的蹂躏更是让星有一种自己的阴道从入口到尽头都被烧焦了的感觉,最让星感到绝望的是,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通过夹紧的方式来抗拒触手的插入,但反而更加迎合了这根触手,从阴道口到子宫颈的每一条皱褶都仿佛在为这根触手送上绝佳的侍奉,爱液的流淌也丝毫没有停息,这更让星悲痛欲绝,可如今的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小腹中浮现出的触手轮廓,在心中悲哀地目测着触手插入的深度。
触手解开了对星的束缚,吊着星的双手,把星扔到了月的面前。
“呜...哈啊...月...你没事...没事吧...”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星一抬头就看到了星那张被疼痛弄得泪流满面的脸庞,甚至忘记了自己也疼得眼冒金星,第一时间询问月的状况,而身为妹妹的月也在此时向姐姐展示了软弱的一面,她哭着对姐姐诉说着:
“呜呜呜呜...姐...姐姐...月好疼...月被很大的家伙塞进来...感觉要裂开了...”
在如此疼痛的这个瞬间,月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口吃。
而姐妹的感人重逢却被触手蛮横地抽插打断,就像是为了将少女们的膣穴彻底改变形状一样,触手们那带有浮点的身体开始卖力地在少女们的膣穴内掏挖,即使有大量爱液的润滑也难以抵抗这种疼痛,星在感受到剧痛和身体内部被扩张开的不适之外,更是为月那被疼痛摧残到梨花带雨的小脸——
既然注定已经没办法逃避的话,至少让月别那么痛苦吧。
星这么想着,压制住了心中的羞耻,吻上了自己妹妹那从未有她人触碰过的娇嫩双唇,而月在被姐姐吻住的一瞬间,也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长久以来,姐姐都是她最崇敬最爱的存在,对姐姐的依赖甚至能够和女王齐平,而现如今,她最为依赖和喜欢的姐姐居然主动地吻住了她。
惊喜的感觉甚至冲淡了被触手凌辱的屈辱与疼痛,月笨拙地回应着姐姐的吻,学着大人们的样子伸出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姐姐的香舌,同时将彼此痛苦的呻吟都封在了彼此的口腔之中,而不知是姐妹之间的爱意超越了疼痛,还是媚药的效力重新主导了二人的身体,随着触手一次次蛮横的抽插,本该疼痛欲绝的少女们竟渐渐淡忘了那种致命的痛苦,开始向彼此传递着可爱的娇呼。
而山洞中本身含有的媚药也在这一刻成为了帮助她们消解痛苦的帮凶。随着触手来来回回在两位兽人双胞胎美少女的紧窄膣内疏通,将黏液悉数涂抹在那初经人事的可爱膣壁上,星与月感受到的痛苦正在被名为快感的羞人感觉给占据。随着粗壮的触手在两位少女可怜的身体中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个少女那痛苦万分的呻吟也逐渐染上了甜腻的神色。
“姐…姐姐呜…哈啊啊…我好…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不痛了…”
最先被快感给折腾到不堪重负的是月,那熟悉的快乐在痛苦之后传递到大脑,对于这位少女来说就好像是忍耐痛苦的奖励一样。她低头看向自己那被触手撑到鼓起的平坦小腹,幼嫩的身体被一次次撞击到前后摇晃,每一处触手的凸起在自己那粉嫩的阴道口摩擦过,都会带去一种可怕的快感电流,那电流在冲刷过少女的身体之后并没有就此消逝,而是在少女的身体里累积着,这让月的理智向着逸散的边缘滑坡。
“不行!哈啊啊…咕…魔力…保护住自己的魔力…被吸干的话会…会出人命的!”
星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被快感给支配身体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随着每一次快感的上涌,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被剥夺一分。她想要抵抗,可最后却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种刻骨铭心的快乐,拼命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触手拉开,哪怕再怎么不情不愿,那被夺走了处女的阴道都在下意识地吸吮渴求着触手对内里的疏通和鞭挞,时间的推移让这两位少女挨过了破身的疼痛和下体被异物塞到没有一丝空隙的撑涨感,幼嫩的身体已然开始萌发对性的渴求,而触手的插入,正满足了她们身体中逐渐萌发的冲动。
虽然对于这两位堪堪懂得性事的少女来说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快也太强就是了。
两个女孩儿的裤袜都已经被爱液给浸透了,触手的每一次插拔已经不会再带出猩红的血液,如今在少女们穴内每一道皱褶中都积满了象征性欲的爱液,那爱液在星与月的内里大量分泌,被带出体外之后甚至在地面上积累出了不算小的水滩。
“咕…啊啊…太深…太深了呜…姐…姐姐…月要…要到…”
快感的累积让年幼一些的月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妙,触手对子宫的撞击仿佛带出了一声声沉闷的鼓声,那声音响在月的脑海中,每一次声音的响起都代表着极致的快乐,她无助地抱紧自己的姐姐,尾巴像是受惊的兽一样高高挺立起来,最后也被触手缠住,甚至连尖尖的耳朵也没能逃过触手的糟蹋,翻来覆去的快感没有任何给月适应的时间——月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适应这么可怕的快乐——让月的快感累积到了即将决堤的程度,即使是懵懂年幼的月,心里也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在这种未知的恐惧面前,她还是选择了依靠自己的姐姐。
“哈啊…呜…别害怕…别害怕…”
虽然被快感给折腾到几乎癫狂,虽然眼前的光景已经因为魔力被抽取和快感的一次次鞭挞而模糊,星还是在听到了妹妹的诉求之后立刻给出了回应,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就像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缩在冰天雪地的破烂房子里那时一样。快感的狂风暴雨下,星的身体一次次地战栗,手也在变得越发无力,可即使如此,她也还是在拼命地尝试将自己的妹妹抱紧。
“姐姐在这…呜嗯!哈啊啊啊…姐姐…就在这儿哦…”
“咕…哈啊啊…姐姐…月要被插…插坏了…小宝宝住的地方…呜…咚咚地响个不停…下面…塞得满满的…湿哒哒的…好像…尿裤子了…”
月这会儿已经被快感给蹂躏的难以维持正常的表情管理,她看着星的时候,又有点像是害怕,又有点像是享乐到了极致,触手拨弄她的乳头,挑逗她身上所有能够提供快感的部位。而作为姐姐的星虽然觉得这样的描述非常羞人,却又不得不承认月所描述的都是事实。娇嫩的声音响彻山洞,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用脸蛋蹭着月的脸蛋以给予安慰。
“哈嗯!!呀啊啊啊…姐…姐姐…王…王会不会骂我们…我们…尿裤子呜…”
“别想那么多…”星轻拍着月的后背,而月则突然把自己的姐姐抱得更紧:
“姐姐救我!刚才的那种感觉又要来…又要来了呜呜呜呜!!”
在眼前姐姐那被玩弄出的诱人表情与全身上下越来越不可抵抗的快感面前,月又一次被送上了情难自持的高潮。快感的狂潮吞没了这个娇小的女孩儿,几乎让她身上的毛发都倒竖了起来,她悠长地呻吟着,在她的股间,有更多的液体从自己那被撑开的穴口上部涌出,淋淋漓漓沿着触手流下——过强的快感终于击溃了这个年幼的女孩儿,将她送上了失禁之中。
“哈啊啊…尿…尿出来了呜呜…”
从高潮带来的失神中堪堪挣脱的月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股间潺潺流出的液体,排尿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如此清晰,这甚至比被触手凌辱并夺取初夜还要让她羞耻。被欺负出的泪水沿着这少女的俏脸不住流下,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
“咕…别动…别动那么快…哈啊啊…这么粗暴得动的话…下面会被搅坏的…呜!”
也在此时,一直忍耐着的星也终于来到了高潮的边缘,星比月年长两岁,心里清楚高潮感觉的临近是什么滋味,可她不想轻易向快感投降。
忍住…不能高潮…不能再这么轻松的就被…弄到去了…
星一边努力地克制着,一边紧咬自己的下唇压抑从喉中不自觉上涌的呻吟。而这个时候,看到姐姐忍耐得如此辛苦的月不懂得姐姐心中的坚持,直接探出了头,用力地吻上了姐姐的嘴唇。
“忍耐的话…好…好辛苦的…姐姐…”
或许月确实是好意,但这一吻也确实直接让星在快感面前缴械投降了。她发出凄厉的悲鸣,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激烈的颤抖之中,上半身高高挺起的她只有下体在不断抖动,大量的透明液体随着触手不断的搅拌和抽插喷出体外——少女被玩弄到了潮吹,而这种感觉有太多女孩儿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得到。激烈的快感差点把星给弄傻了,用了起码二十秒,她才从大脑的空白中缓醒过来。
咕…啊啊啊…魔力…魔力已经…
不行…得找机会逃走…至少要把月给送出去…
将散乱的意识拼命收敛起来的星看着这已经被触手给塞满的山洞,压抑住内心的绝望以寻找逃生的可能。可触手对于两人的玩弄绝对不会到此为止,还未等星思考出任何有用的计策,触手的抽插速度就提升到了极限,仿佛是要将两个女孩儿稚嫩的子宫都给砸瘪一样。
“呜呀啊啊啊啊!!!”猛然承受这种强烈冲击的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不要咿咿咿咿!!下面现在很…很敏感咕噢噢噢噢!!”
而星的思绪也被触手的突然加速给彻底搅毁,她下意识抓住妹妹的手并与她十指相扣,想要借此安慰害怕的月,可两个少女此刻都是自顾不暇。更多的触手靠近了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儿,它们对着两个女孩儿喷吐出带有奇怪味道的白浊黏液,而那黏液正是少女们之前吸入的媚药。那无疑又一次提高了少女们的敏感度。一时间,山洞内只存留着触手翻搅少女们股间的淫靡水声,和少女们有些憋闷的呻吟。
也在同一时刻,在山洞深处的一个极其广阔的地宫中,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倚靠着山洞的墙壁坐着,此刻正闭着眼睛冥想。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山洞中的悲鸣传入她的耳畔,这个女人发出了一声极其意得志满的笑:
“凑齐了,来得真好啊,两位可爱的小兽人。”
在她的身后,是一扇还未开始运行的异星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