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二篇章,第十四章:不同的人,咽下的苦涩亦不尽相同【魔族剧情&巨乳魔族少女的致死性连续高潮地狱】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
阿芙洛狄忒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绞痛,她这才理解了之前赫斯提亚为什么会那么狼狈,当时她还以为是大小姐的身体太娇贵,现在看来身体內所有魔法都被干扰抑制的痛苦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剧痛之下,魔族魔法师的视野中尽是一片天旋地转,疼痛让她眼前时不时被昏黑占满,她呜咽着缩紧了身体,挣扎着抬起视线看向天空,废之荒野上空的阴云仍然没有任何散去的意思,太阳彻底隐没入了地平线之下,废之荒野陷入了平静之中,除了偶尔会有一些动物飞过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活物。
希望这次的传送没有失误,希望波塞冬已经到了尼米亚斯的城郊,至于我的话,应该已经完蛋了吧。想到这一点的阿芙洛狄忒甚至也没有将自己算作一个活物。在卡俄斯人以浩大的声势围上来,冲向因为剧痛而全身岣嵝成一个环的阿芙洛狄忒时,这位魔族魔法师只是呆滞地抓紧了手中的半截法杖,甚至没有为那些丑陋敌人的包围而感到惊恐。
包围过来的卡俄斯人面色凶恶,丑得让人想起人世间所有糟糕的东西,阿芙洛狄忒躺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看了看自己断掉的半截法杖——法杖只剩半截也不是不能用,如果没有射进身体里的这支弩箭的话她还能挣扎挣扎。但她又想到自己之前用的那个瞬间清空了大部分异星人的魔法,苦笑了一声。
已经是回天乏术的状态了,刚才那个魔法已经是禁咒的级别了,像她这种程度的魔法师,一个禁咒就足以把身体都掏空了,她没有赫斯提亚那么强的魔力恢复能力,到了现在这个情况,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
在异星人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包围之下,阿芙洛狄忒转过了头。
在她身边的不远处,茜拉的尸体就那么大刺刺地暴露在这无情的天空之下,再也不会醒来也再不会像是以前一样和她开下流的玩笑来调侃她。她失去了重要的朋友,这让她心如死灰,以至于此刻连死亡的结局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魔族少女的眼眶红了,她想哭,想试探一下此刻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场荒唐的梦,可她也无法接受自己在这群异星人的面前哭出来。
只不过,死亡在一步一步临近的感觉从未如此真实过。
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可能已经到达终点的她会在这种时候回忆自己作为冒险者的生涯,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和这些朋友闯荡够,她心中满是遗憾,一到遗憾的时候阿芙洛狄忒就会回忆起自己刚刚离开塞拉比,在盖亚大陆四处游历的那段日子。她加入盖亚事务所是因为波塞冬,她当时在酒吧喝酒,遇到了一个人喝酒打发时间的波塞冬,旋即就被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大叔气场给吸引,和这个男人喝了几杯后相谈甚欢。喝到午夜的时候阿芙洛狄忒被几个流氓给缠住,波塞冬三拳两脚就把那群流氓给收拾趴下了,其中一个流氓被揍得急了,掏出刀子来想偷袭,被阿芙洛狄忒一记魔法给掀翻到地上,半天都没挣扎起来。
那之后这两个初次邂逅的家伙就这么坐在一地鲜血的酒吧里继续喝酒,阿芙洛狄忒先将酒杯里的酒喝光,决定先行告退,离开这个充满酒糟味和汗味的酒吧回去睡觉,但被波塞冬叫住了。
“我看你蛮厉害的,要不要来我们的冒险者公会啊?”喝到微醺的波塞冬当时拿出了几枚银币,点了一杯酒吧里最贵的酒,然后将酒杯轻轻地推向了阿尔忒弥斯,露出了一个醉醺醺的微笑:
“魔族的魔法师都很强的吧,我就用这杯酒换你为我们公会效力的决定如何?”阿尔忒弥斯被美酒给留住,又一次坐在了波塞冬的身边。
“我还以为是那种老套的用酒换名字的环节呢。”阿芙洛狄忒笑了笑,当时的她对冒险者公会就很感兴趣,但是一直没找到她中意的公会所以一直是闲置状态:“你们公会都做些什么啊?”
“也没什么,像是其他公会一样大事小事的忙呗。不过我们最近在准备对付一个全身的肉厚到巨剑都砍不穿的独眼巨人。”波塞冬又喝了一大口酒:“我们老大让我再物色几个用魔法的好手过来,我找了一周也没找到,现在看了一下感觉你挺不错的,所以你来吗?”
“要是实在缺人手的话我就加入呗。”阿芙洛狄忒耸了耸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那之后阿芙洛狄忒就一路在盖亚事务所干了五年有余,完成讨伐独眼巨人的任务之后每个人都开始着手去招兵买马,宙斯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招来了好几个厉害的魔法师,其中就有德墨忒尔和狄俄尼索斯,阿波罗则用他的口才征服了来自另外公会的阿瑞斯与雅典娜,波塞冬除了拉拢来阿芙洛狄忒之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途径,把赫菲斯托斯给拽了过来,再加上本来就在公会的赫拉、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以及赫斯提亚,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就算是完全建成了。
因为宙斯本人的性格实在是过于具有领袖气质,以至于全精锐组的所有人都牢牢地聚集在宙斯的旗下,一直到五年之后,精锐组的各位也没有什么大矛盾,虽然有时候会有争吵,但那种争吵却完全不影响这些人的感情,他们一起成长,从籍籍无名的菜鸟公会到现在的天下第一,中间的酸甜苦辣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回望来路时,每个人都会惊讶自己居然已经走了这么远。
加入盖亚事务所的这几年过得真舒坦啊。阿芙洛狄忒在心里想着,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星人蛮横地翻了过来,法杖也被夺走并扔到了远处。于是她被迫将自己那对翘挺的胸部展示给这些异星人,如果换做平时的话,阿芙洛狄忒其实也不太介意在其他人的面前平躺着展示身材,因为她自己的性格本来就属于非常外放的那种,再加上和茜拉待得久了自然就对那些下流的玩笑感到了习惯,染上了魅魔的习气,她自己也变得喜欢诱惑男人和看男人们慌张的反应。可这会儿她一想到这些人是会把少女的身体挂在阳具上当做肉铠的恶心怪胎,阿芙洛狄忒就下意识的感觉反胃和排斥。
哪怕是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无论是山贼,路人,蛮兽人,流氓,我都可以从容大方的展示自己的身体,甚至哪天真的因为打输某场战斗而被人把处女夺走我也不会太纠结,但唯独这群恶心的异星畜生不行!
魔族少女下意识抬起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而异星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它们似乎不介意阿芙洛狄忒究竟有没有将自己的胸部捂住:魔法师大多数都是孱弱无力的,德墨忒尔那种在使用魔法的同时还会用土元素武器进行战斗的魔法师相当稀少。魔族魔法师阿芙洛狄忒自然是那些孱弱魔法师的一员,对于异星人来说,阿芙洛狄忒的抵抗形同虚设,几个异星人用冰冷的手抓住了阿芙洛狄忒的小臂,将阿芙洛狄忒的双手抓在一起之后按在地面上,这样阿芙洛狄忒就只能被迫让自己诱人的胸部曲线呈现在敌人的面前。
被按在地上,那本来就显得有点紧的衣裳这会儿感觉简直都要包裹不住那对充满弹性的美乳了,衣领撑得紧紧绷绷,白花花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总给人一种下一秒这对酥胸就会挣破衣服弹出去的错觉。
“别看我...”
阿芙洛狄忒用虚弱的声音的嘟哝了一句,她知道没有法杖的自己根本无力在这样的敌人面前做到什么了不起的挣扎,心如死灰的她甚至没有心思用脏话去骂这些敌人,最终她只是用冷淡的话语和目光来作为反抗。但卡俄斯人事实上不太介意盖亚人的长相,毕竟连审美都完全不同,自然也不会在意阿芙洛狄忒用什么眼神在看它们。
可若是以人类的审美关注这位魔族美少女的话,一定会在看到玉体横陈的阿芙洛狄忒之后感受到最澎湃的性欲。
少女的靛蓝色长发微微打卷,此刻凌乱的垫在身下,长度一直到了腰部附近,整个身体的曲线活脱脱的就是最能够勾起男人性欲的模样,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应该有肉的地方她一点都没有欠缺,而除了这些位置之外,少女的身体保持了恰如其分的纤细,在将女性的柔美展示得淋漓尽致的同时,与那些丰腴的位置搭配得也是如此完美,丝毫看不出任何突兀的地方。让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曲线,自天鹅一般的颈子向下后便一直如同一泓溪水一般柔顺平滑,无论是到双乳部分线条的外扩还是到蜂腰附近线条的收拢,都是如此的自然和谐。
阿芙洛狄忒的身材偏高,这让她的一双长腿更加勾人魂魄,富有肉感的大腿没有臃肿的感觉,魔族少女将性感二字牢牢地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中,纤长凝练的小腿紧绷,线条在黑色连裤袜的包裹中一直自然的向下蔓延,直到足部的高跟鞋为整个娇躯的线条做了完美的收尾,大腿与小腿的比例无论多一分还是少一分都会显得突兀,这让阿芙洛狄忒在行走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让围观的人感慨人体的神奇。那被包裹身体的紫色法师袍上面绣有星座的图案,为这位少女增添了魔法师的神秘与高贵,而内里的一字领连衣裙则将少女的胸部描绘得更加让男人移不开视线,白花花的乳肉有一半左右暴露在空气之中,因为刚刚痛苦挣扎的缘故,此刻少女的衣衫看上去很是凌乱,本该掩藏在连衣裙布料之内的蕾丝边胸罩此刻也露了出来,这无疑让这个魔族少女散发出了更强的诱惑力。
但对于异星士兵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大块可供发泄欲望的肉罢了。卡俄斯世界的几个副官这会儿已经来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身边,就像是检验货物一样,它们将手伸向了阿芙洛狄忒的酥胸。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那尖锐的指甲隔着两层布料,深深地嵌入阿芙洛狄忒的乳肉之中,几乎立刻就将阿芙洛狄忒的双乳给捏得改变了形状,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异星副官的力量很强,至少对于这具鲜嫩的女体来说这力量实在是太强,少女的乳团被捏得改变了形状,内里的脂肉正艰难地与这份力量做着对抗,维持着整个胸部不被捏到彻底崩溃。
“别...碰我...”阿芙洛狄忒咬紧了牙齿,本就已经因为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痛苦而倍感折磨的少女,此刻眼眶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泪液。异星人的丑陋让她下意识想要转头躲避,可无论将头扭向那个方向,看到的都只有异星人的丑陋模样。而当胸部被触摸的一瞬间,她也意识到了自己最终可能会落得个和AO一样的下场。这让她完全无法接受,她奋力地想要将双手抬起,但最终却无法敌得过按住自己双手的异星人,体内弩箭的咒文仍然在生效
而另外的异星副官则在这会儿将目光转向了阿芙洛狄忒的下半身,此刻那根弩箭还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里停留着,异星副官饶有兴味地看着那支小号弩箭,弩箭插入得很深,伤口处仍然有鲜血在向外流淌,异星将领思考了一下之后将那根弩箭狠狠地从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里给拔了出来——
“咕啊啊啊啊啊啊!!!”
肉体上的激烈痛苦让阿芙洛狄忒的腰抬了起来,一股鲜血飚出,进一步脏污了阿芙洛狄忒的连衣裙。而异星副官则如同其他异星人一样,丝毫不考虑少女的感受,它甚至没有与阿芙洛狄忒有着任何的交流,在将弩箭拔出来之后,这个异星将领便开始伸手顺着阿芙洛狄忒的腰际向下抚摸,就好像正在用双手描摹阿芙洛狄忒腰部的纤细与身体的柔和。当这双怪异丑陋的手到了阿芙洛狄忒的双腿时,阿芙洛狄忒在难以忍耐的痛苦中抬起了一条腿,用力地踹向了那个异星副官,而这种大军团的副官自然是身经百战的强大角色,这种速度完全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异星副官轻描淡写地抓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脚腕,还顺势用手沿着阿芙洛狄忒的脚踝向上抚摸,一直到阿芙洛狄忒的膝盖附近才停下。
随后这只手又从膝盖回到了脚踝,异星人重复着这样的抚摸过程,似乎相当喜欢丝袜的触感,但对于异星人来说,对于手感的贪恋始终敌不过肉棒插入紧窄肉洞的诱惑,卡俄斯人的双手最终抵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膝窝处,然后以强大的力量将阿芙洛狄忒那本来还在试图夹紧的双腿掰了开。当裤袜包裹的股间风光展露在废之荒野后,这位魔族魔法师便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凉意,激烈的运动让她的股间出了一层薄汗。
“杀了我!”不堪受辱的阿芙洛狄忒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该死的混蛋!杀了我啊!侮辱我的身体算什么!”
这位已经准备好了赴死的魔法师,对于肉体被玷污和凌辱还没有做好最起码的心理准备。
但异星人依旧没有回答她。
在将少女的双腿分开之后,那个异星副官满不在乎的用指甲挖破了阿芙洛狄忒裤袜的裆部。阿芙洛狄忒抗拒着秘处附近的皮肤被指甲抠挖的感觉,她拼命地摇着头,两条长腿因为竭尽全力地想要夹紧而止不住的颤抖。可战士出身的异星副官在力量上相比阿芙洛狄忒本就有着绝对的优势,更不用说此时这个雄性卡俄斯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卡在了阿芙洛狄忒的两腿之间,这个少女想要保护私密之处的意愿彻底落空。
阿芙洛狄忒曾经也不是没幻想过交付身体的甜蜜夜晚,她开过那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玩笑,自然对于性事有着无数的幻想,她想过无数的场景,被强奸的场景也幻想过不少,可是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落到杀死自己朋友的敌人手里任凭玩弄。她做过那种少女的梦,真心实意地喜欢过一个男人,甚至做过那种甜蜜的梦,梦里她像是个小女孩儿一样娇羞,交付自己的身体给她的心爱之人,如今那一切都是梦幻泡影了。
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阿芙洛狄忒也只能绝望地接受自己的裤袜被撕开的事实。逐渐西沉的太阳照耀着这苍白的土地,阿芙洛狄忒那由内裤保护的秘密地带勾勒出让人窒息的肉缝弧线,每一个男人都对女孩子的这个位置心驰神往,至于对阿芙洛狄忒有过性幻想的男人,那更是数不胜数。只是这里现在暴露给了来自异世界的残暴敌人——恐怕除了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之外,大部分人都想不到这个衣着暴露的魔族居然是处女吧。
“别看我…滚开…从我身边滚开啊…”
另一个异星副官在她的身侧贪婪着这具成熟的完美娇躯。那只怪异的手在不停地揉捏她的乳球,将其揉捏到变形,用力摧残内里的乳腺,引得阿芙洛狄忒一声又一声的悲鸣随着尖锐指甲的奋力撕扯,阿芙洛狄忒的连衣裙在领口处也被撕开了巨大的豁口,这下少女的胸部与异星人冰冷的视线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阻碍,滚圆硕大的双乳没有外扩的迹象,无论是大小,挺拔程度还是乳形都是如此的漂亮,洁白的乳肉顶端,便是深红色的珍珠,和普通少女的粉嫩不同,阿芙洛狄忒自慰的时候喜欢一边用力地搓自己的乳头一边抚慰阴蒂,自慰的频率很高,直接导致了阿芙洛狄忒乳头的颜色要比精锐组的其他女孩儿要深。
与此同时,那个异星将领也用指甲轻而易举地划开了阿芙洛狄忒的黑色蕾丝内裤,在异星人的注视下,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膣穴便展示了出来,相较于乳头,这个隐私而神秘的部位显得更加稚嫩青涩,软嫩的蚌肉挤压出一条紧紧闭合的深邃曲线,内里便是让无数男人的肉棒心向往之的所在,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用本身的洁白与饱满展示着独属于纯洁少女的鲜嫩可口,魔族少女秘部的风光是如此的亮丽,以至于这个异星副官都忍不住探出鼻子嗅闻了一下,随后就好像是对那种处女芬芳特别满意似的,更用力地闻了起来。
“滚开...滚开!”
相较于其他的部位,女性的阴部一直处于有些潮湿的状态,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阿芙洛狄忒更是如此,当丝袜与内裤都失去对阴部的保护之后,来自废之荒野的风便吹过了这羞人的私密器官,阿芙洛狄忒感受到凉意,又感受到了有些急促的气流,抬起头来,看到那卡俄斯人正用鼻子嗅闻自己阴部的味道,几乎羞耻到要当场昏死过去。她奋力地摇晃着自己的手臂以求能够挣脱控制,可这样的动作除了让自己没有被握住的那只乳球轻轻晃动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作用。她的体力本就因为咒文的折磨而被飞快地消耗着,如今更是只挣扎了两下就又一次清空了剩余的力量,身体的剧烈摇晃让阿芙洛狄忒一直积累在眼眶中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下,平日里这位少女对于色情的挑逗总能以更色情的回答应对,而到了真正被凌辱的时刻来临,这位少女竟也如同其他女孩儿一样流下了泪水,这样的景色恐怕会让其他男人们感到意外吧。
而在将阿芙洛狄忒阴部的汗味以及淡淡的尿骚味全部吸入鼻腔之后,这个卡俄斯副官便不愿意再做任何的等待,异星人对于痛觉一点都不敏感,所以它们完全不介意插入女性身体的时候那条甬道到底有没有湿润,而对于盖亚女性的蔑视让它们更是没有任何做前戏的理由,在简单的用手指戳碰两下阿芙洛狄忒的阴唇之后,异星副官就直接脱下了下半身的战裤,将那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生殖器给展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
阿芙洛狄忒瞪圆了一双泪眼,看着异星副官那丑陋无比的阳具,只觉得那玩意儿就好像是什么刑具,和她想象中的肉棒完全不同,虽然能够隐约看出是圆柱体,但上面却覆满了让阿芙洛狄忒胆战心惊的乳头状凸起,至于大小和长度也都到了完全超出阿芙洛狄忒预料之外的程度。在一次次失败的挣扎中阿芙洛狄忒知道自己的失贞无法避免,忍耐的底线被一步步的降低,到了肉棒已经顶在她阴户之前的当下,她所期望的甚至只有一次像样的前戏而已。她自己当然试过手指插进身体的感觉,但不做前戏就把手指塞进去会弄得她疼痛无比,事到如今她根本不敢想在下面没有润湿的情况下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会有多痛。
她感到恐惧,无论是对疼痛还是对贞洁的丧失她都避之不及,可她不会说,她打定了主意不向异星人求饶,不会向杀了她朋友的怪胎求饶,所以即使异星副官扶着肉棒,在其他人按住阿芙洛狄忒的情况下将肉棒一寸一寸地塞进身体,即使已经能够体会到自己被从中间劈开的诡异感觉,阿芙洛狄忒还是选择咬紧下唇一声不吭。
要不然咬舌自尽算了。阿芙洛狄忒在心中屈辱地想着,同时体会到来自下体的痛苦在逐渐放大,仿佛一把刀正在尝试将自己的身体一分为二,那根硬物有着让她心颤的温度,以至于在阴唇到阴道口的位置都徘徊着一种灼痛,她的大腿肌肉在痛苦中绷紧,自杀的想法在心中越来越清晰,可是——
回想起魔王的那个样子,她会不自觉的想自己死后会被如何处置。从这些怪物对付自己的手段来看,它们一定不在乎自己到底是死是活,一想到可能连尸体都会被凌辱玩弄的未来,阿芙洛狄忒的血都转为了冰冷,她不得不放弃自杀的念头,幼稚地期待着此后会有奇迹发生。而这会儿那个异星副官的肉棒也开始以极大的蛮横向阿芙洛狄忒身体的最深处突进,下体的淫靡花瓣被残暴的推向了左右两端,此刻已经完全失却了保护身体内部的能力,异星人的阳具在不断开掘阿芙洛狄忒那从未有人染指触碰过的身体,将那光洁阴唇的下端撑开,让那两片肉唇艰难地含住这根强硬的闯入者。
疼痛已经变得越来越鲜明了,在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珍贵初夜的绝望时刻,阿芙洛狄忒羞愤地对正在尝试插入自己身体的异星副官发出了威胁:
“我的...朋友们...会把你们全部杀死...”
“让他们来吧。”异星副官突然用盖亚的语言回应了阿芙洛狄忒:“想和卡俄斯世界对抗,痴人说梦。”
“嘁...”
阿芙洛狄忒之前在赛特城见到过会说盖亚语的异星人,只不过没想到这个异星副官居然能这么流畅的用盖亚语和她交谈。调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鄙夷情绪,阿芙洛狄忒强忍着身体从内向外的疼痛,对异星副官说道:
“即使...会说人话...也只不过是毫不懂得礼貌的...畜生罢了...咕...”
鄙视的话语被下体那层珍贵薄膜遭受冲击的异样感所打断,阿芙洛狄忒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即将被插入的位置,吞了一口口水——生物在确认自己无性命之虞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去考虑尊严这种需求的满足,本来视死如归,准备好被一刀处决的阿芙洛狄忒在暂时性命无虞的当下倒是心疼起了自己的处女之身来。
早知道找个机会把波塞冬给上了...
阿芙洛狄忒的心里又后悔又抗拒,她用力地缩紧了自己的膣穴,尽可能的用穴内肌肉阻挠着异星人的进入。本就因为异物的触碰而不住瑟缩的小穴此刻更是紧致到了几乎能把卡俄斯人的肉棒给卡住的程度,而这也确实再某种程度上阻挠了异星副官的进一步侵犯,虽然撑开膣穴口的过程比刚刚还要痛,但对于阿芙洛狄忒来说,只要能不让这个异星人予取予求就是她的胜利。
“呵...呵呵...”阿芙洛狄忒深呼吸了一阵子,随后看着暂时停下了突入动作的异星副官,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太软了插不进来是吗,异星废物...”
“盖亚人...”异星副官那张在头盔之下的脸似乎是正在笑:“我喜欢你逞强挣扎的样子。”
“别废话了...”阿芙洛狄忒强迫自己的嘴角牵扯出一抹看似游刃有余的笑容:“银样镴枪头罢了,你们卡俄斯人的低劣脑子听得懂我们的俗语吗?是说你中看不中用——呜啊啊啊啊啊啊!!!”
被阿芙洛狄忒的嘲讽给惹恼了的卡俄斯人将手指插进了阿芙洛狄忒下腹的那个伤口之中,用钻心的疼痛打断了阿芙洛狄忒无休止的嘲讽。那个伤口事实上并不深,没有到足以威胁阿芙洛狄忒性命的程度,但即使如此,当肌肤上的伤口被用指甲掏挖之时,那份疼痛还是让阿芙洛狄忒铁青着脸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继续叫,盖亚人。”
异星副官顺势用那只手手擒住了阿芙洛狄忒的纤腰,至于另一只手,则扶着它那根正在向少女体内钻探的,体格恐怖的凶器,那根阳具贯彻着征服的意志,此刻正不断尝试将阿芙洛狄忒的阴道口扩张成它肉棒的直径:“你不是很游刃有余吗,为什么下体一直在躲呢?”
“不..不用你管!”阿芙洛狄忒咬紧了牙齿,眼睛里全是因为疼痛而涌出的,蛛网一样的血丝,泪水让她眼中的血丝变得更加骇人,少女的怒火与恐惧都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峰:“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废话!”
“我真希望一会儿你还有这种骨气。”异星副官直勾勾地盯着阿芙洛狄忒的脸,从那张俏脸中捕捉到了动摇和惊惧,少女的负面情绪让这个异星人相当受用,那根在与阿芙洛狄忒黏膜接触之后已经变得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此刻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更加用力地向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里面推去,每前进一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哈啊...嘶...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能感受到那守护自己阴穴内部的薄膜正在达到极限,魔族魔法师的威胁变得越来越挣扎,绝望的情绪弥散开来,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感觉让阿芙洛狄忒在心中默默悼念着自己的贞洁,时间在这一刻很短暂又很漫长。那根肉棒停顿了一会儿,阿芙洛狄忒知道异星人正顶着她的处女膜做最后突破的准备。
“能做到的话尽管来试试吧!”异星副官发出一声咆哮,随后那一直在积蓄着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它向前挺腰,昂然挺立的肉棒在一瞬间就击溃了阿芙洛狄忒下体的那层贞膜,以雷霆万钧之势撕裂了阿芙洛狄忒那仍然处于干涩状态下的阴道壁,狠狠地贯通了魔族少女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处女花径。
“咕咿咿咿咿咿!!!”
被贯穿的那一刻,阿芙洛狄忒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那因为之前的疼痛和对异星人肉棒的抗拒而近乎痉挛的小穴已经紧窄到了连液体都无法容纳的程度,如今这位少女能在身体层面做出的所有反抗都在蛮横强大的暴力面前被彻底的摧毁,带来的疼痛与尊严上的伤害都是难以估量的,过度闭合的小穴被强行撑开,带来的疼痛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坚硬铁棍插进自己的身体,从阴道口到最深处的孕袋全部产生了难以忍耐的灼痛感,仿佛要将阿芙洛狄忒从内部给烧融。
从生殖层面被征服的屈辱让阿芙洛狄忒感到了强烈的无力感,珍贵的处女被敌人所夺取的痛心甚至更胜肉体的疼痛。少女的腰高高地拱起,不断颤抖着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冷汗,阿芙洛狄忒的嘴巴大张着,眼神里写满了痛苦与难以置信。她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凄厉丢人的惨叫,可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身体被这种巨物插入的感觉超越了这位娇贵魔法师的忍耐阈值,肉棒上的每一粒疣状突起都是一把锉刀,不断地磨削着她膣壁上的皱褶,膣壁被残忍撑开的异物感与阴道壁被撕裂出伤口的剧痛都让这位少女苦不堪言,她的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内争先恐后的流出,昭示着失贞的痛苦。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嘶...”
“怎么了盖亚人。”终于将肉棒送进阿芙洛狄忒小穴最深处的异星副官嘲笑地看着此刻露出痛不欲生表情的少女,征服的感觉让它心情舒畅,至于这个盖亚人凄惨的表情更是增强了它的征服感:
“刚才不是很强硬吗?”异星副官再一用力,将少女的阴道整个占据之后,龟头就抵在阿芙洛狄忒的子宫颈上,怪物晃动着自己的腰胯,用碾压这坚韧器官的方式进一步折磨阿芙洛狄忒的意志:“继续骂,我还想听。”
“畜生...恶心的畜生!”阿芙洛狄忒的嘴倒是一直没有让份,即使在下面已经疼到这个程度的情况下她依旧抬起了上半身,绞尽脑汁地搜寻着羞辱的话语:
“你个...丑陋的怪胎,以多欺少的...怂包...咕...戴头盔是害怕那丑脸...杂种!阳痿…给你接生的产婆看到你就要把你塞回你妈妈的身体里…哈咕!?等....等一下咿咿咿咿咿!!!”
卡俄斯副官大概也没想到阿芙洛狄忒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会骂,这个体型偏瘦的卡俄斯人本来还在感受着将阿芙洛狄忒阴道内的肉褶全部碾平的刺激与阿芙洛狄忒那炽热的膣肉紧紧绞着自己肉棒的急促快感,在被阿芙洛狄忒这般挑拨之后便没有再多做忍耐。抱着折磨阿芙洛狄忒的目的,异星副官扶着少女的腰,并以最大的幅度开始了抽插,这个异星副官本身就是战士,力量和速度都远超常人,即使在阿芙洛狄忒的小穴因为痛苦而拼命痉挛的情况下,那畸形的肉棒也能够在异星副官那澎湃腰力的带动下快速的进出。
阿芙洛狄忒比异星副官要娇小得多,雄性的肉棒事实上无法完全插入她那促狭且短的阴道,但就好像是为了惩罚这个少女一样,异星人每一次都抬起自己的身子,力求将整根阳具都压进少女的躯体,不仅为魔族魔法师带去破处的剧痛,也送去了碾压子宫的可怕痛苦。
第一次插入的疼痛阿芙洛狄忒还远没有适应,身体里的那根凶器便开始了对阴道壁的进一步摧残,娇嫩的膣壁在已经被蹭出伤口的情况下受到了进一步的摧残和折磨,每一次肉棒的轻微动作都是一场酷刑,更不用说此刻异星副官的腰大开大合的摇摆,此刻异星副官的指甲仍然在阿芙洛狄忒下腹的伤口里抠挖着,疼痛超越了阿芙洛狄忒的认知,以至于阿芙洛狄忒几乎当场昏死了过去,但在意识即将溃散的瞬间却又被激烈的疼痛给唤醒。这一切摧毁了她的矜持,让她不成调子地尖叫着呵斥侵犯自己的男人。
“疼!!疼啊啊啊啊啊!!该死的畜生!别...动得那么快...你不知道...你是个...咕...畸形的怪胎吗!!”
魔族少女挺起上半身,后背与脖颈拼命地向后仰,而异星副官则抓住她腾空的腰肢,像是要把阿芙洛狄忒整个拎起来一样施加着这场对败北者的强暴,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带出夸张的鲜血,那绝对不是简单的破处就能产生的鲜血——干涩的肉壁无法承受形状如此诡异又如此巨大的肉棒以这般的凶蛮强硬插入,自然而然的被撕破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伤口。
激烈的疼痛让阿芙洛狄忒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当折磨超过了少女能够承受的阈值,少女的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肺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每一次吸气都用尽全力,对于阿芙洛狄忒来说,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认知中让双方都舒服到如同登天一样的性爱,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酷刑,而她就是那个品尝这种刑罚审讯的受难者。
怪物的阳具是如此的粗暴野蛮,直接将她认知中能够被插入的和不能被插入的位置全都碾压了个遍,在她以为肉棒已经插入最底端的时候,异星人的肉棒居然还能继续向前,这刷新了阿芙洛狄忒对于自己身体的认知。带有炽热温度的阳具就好像要把她的阴道给烤熟的熨斗一般,不仅让她感受到灼痛,还将她阴道中那足以让无数男人销魂蚀骨的皱褶全部碾平。肉棒拉扯着她那被血润湿的黏膜,将前所未有的折磨施加给了这位可怜的冒险者。
“咕...太...太深了...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发出惨叫的阿芙洛狄忒拼命地抬起腰肢想要躲避这种拷问和蹂躏,但她的腰一直被紧紧地抓着,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就算腰胯一直在扭动,异星副官的肉棒也如同将她的膣穴给锁定了一样牢牢地占据着她最私密的身体内部。
“对,这个惨叫我很中意。继续叫!”
异星副官一边狂妄地喊着,一边激烈地抽插着。它那高速晃动的胯部将阿芙洛狄忒的阴阜撞到发红,少女下腹的鲜血与阴道内流出的鲜血交汇到一起,滴落在废之荒野的苍白大地上,反而为这没有什么生机的土壤带去了一丝鲜艳。异星人的照明魔法齐刷刷的亮起,照亮着阿芙洛狄忒那被蹂躏着的娇躯,此刻这具成熟性感的身体在剧痛的摧残之下将本身的性感展示得更加淋漓尽致,那挺起的双乳此刻被捏得又红又肿,在异星副官激烈的撞击之下就像是掉在地上的果冻一样激烈的摇晃,看上去就快要从阿芙洛狄忒的肋骨上被甩下来。
后仰的上半身凸出了腰部的纤细曲线,让本就有着蜂腰猿背的阿芙洛狄忒此刻更显曼妙诱人,在法师袍的包裹下散发出撩拨男人蹂躏欲望的气场。而那两只小脚因为在刚刚抽插中的不断挣扎,此刻更是已经将高跟鞋的系带给挣断,从那造型复杂的紫色高跟鞋里挣脱了出来,黑丝包裹的双足这会儿向下用力地压着,脚趾则在对剧痛的反馈中拼命地蜷紧,魔族少女的身体绷得是这样的紧,即使异星副官这样用力地撞击她的身体,她的两只脚都没有因此而摇晃,而那一声声的惨叫也正是少女无力继续忍耐的证明。
“咕咿咿咿咿!!不要...这么快...好疼啊啊啊啊!快把你那玩意儿...拔出来!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命令我吗?”
异星副官看上去相当不爽,它抓着阿芙洛狄忒的腰,更加用力地撞击阿芙洛狄忒的盆骨,就好像是要用胯下的肉枪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给彻底贯穿一样用力地向最深处顶着,在混乱的痛苦中阿芙洛狄忒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已经被这种剧痛给搅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仿佛已经被挤瘪,阴道也已经被搞坏,她的意志力在逐渐被瓦解,肉棒的每一次轻微移动都会让她痛呼出声。
废之荒野的晚风将少女凄厉的呼痛声送向远方,可此刻却再无其他人能够听到这个声音。在这种体位下不只是阴道和下腹的伤口感受到了尖锐的剧痛,她的腰椎也在一次次不讲理的恐怖撞击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此刻也是又酸又疼,感觉马上就要折断了。
抽插持续了多久?阿芙洛狄忒已经不知道了,她有一段时间虽然仍然能感觉到疼痛和晚风,可却对这些事情已经麻木,将她麻木的意识给唤醒的是来自胸腔的一份沉重压力——另外的异星副官此刻看起来已经来到了欲望忍耐的极限,直接一屁股跨坐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肋骨上,全身的体重都压向了阿芙洛狄忒的胸腔,这让阿芙洛狄忒发出了一声不像样的吸气声:
“嘎呃——好重...你是哪来的肥猪...嘶...快...快滚...”
没人理会阿芙洛狄忒,那个跨坐在少女上半身的异星副官这会儿则将它的肉棒也给掏了出来,这两个副官的肉棒看上去差不太多,都是粗长且布满凸起的丑陋模样,此刻这个异星副官用手抓着阿芙洛狄忒的乳球,将肉棒用力地塞进了阿芙洛狄忒的乳沟之中。娇嫩的双乳顿时感受到了异星人阳具形状的诡异,用阴道去感受上面的凸起和用乳房去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如今那根肉棒就在自己的乳沟来回穿梭,更让阿芙洛狄忒感觉到了异星人的畸形。
那根肉棒的长度不足以穿过阿芙洛狄忒那对美乳,但它在乳沟中滑动的感觉却让阿芙洛狄忒厌恶至极,至于那个异星人则是被阿芙洛狄忒的双乳夹得舒爽至极,一边强迫着阿芙洛狄忒为它用乳交处理性欲,一边用手推挤着少女那两枚肉球,增大着自己感受的刺激,丝毫不在意自己肉棒上的凸起已经把魔族少女的乳肉摩擦到发红。
“哈啊...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此刻的阿芙洛狄忒已经不知道该优先处理身体哪个部分的痛苦,两根肉棒同时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里驰骋,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剥夺着阿芙洛狄忒的体力,异星副官的耐久力堪称怪物,它用了足足一小时的时间来鞭挞阿芙洛狄忒的膣穴,直到阿芙洛狄忒疼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结束。而在此之前,少女的脸上已经被射了一泡浓稠的精液,她无力去叫骂,意识在这一个多小时痛苦的鞭挞中已经来到了濒临消散的边缘,这份折磨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刻骨铭心,不仅剥削她的体力,还在不断压榨她的精神。
“为什么...还不结束...”阿芙洛狄忒喘息着摇头甩掉了脸上不断滑落的精液,对这个异星副官发出了来自心底的疑问,这疑问最后化为了对身上异星人的感叹:“怪物...”
“是为了把你的精神力剥夺殆尽,这样我们的魔法对你才有用。”
异星副官一边诚实的给出回答,一边仔细地盯着阿芙洛狄忒那张苦不堪言的脸蛋。在激烈的将少女的子宫顶到打颤之后,它用异星人的语言呼唤了在队伍里藏着的异星魔法师,几分钟之后便有五个穿着丑陋袍子,魔法师打扮的异星人此刻从这个已经停滞了很久的军队中走了出来,在阿芙洛狄忒错愕的注视之下,向阿芙洛狄忒举起了法杖。
“什么魔法...你们要用什么魔法?”
被法杖对准的阿芙洛狄忒环顾四周,那本来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心脏又一次开始疯狂的跳动,魔法的波动在她的周围汇集,让她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而此时此刻,那在她身下疯狂征伐着她肉体的异星人也终于来到了性交的尾声,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就好像要将阿芙洛狄忒膣穴里的皮肤全都割下来一般,而阿芙洛狄忒也因此重新发出了凄厉的悲鸣:
“咿呀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疼!疼!粗鲁的王八蛋!你要干什——咕!”
温热的液体在自己的阴道尽头散开的那个瞬间,阿芙洛狄忒的表情就好像是被一记重拳给痛殴了似的。她的表情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错愕地看着那停止了动作的异星副官,感受着内里极其大量的液体随着那根恐怖阳具的抽动而不断喷出,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那带有恶心黏腻感的液体给填满,她的瞳孔不住地颤抖,而在她的精神被这一次内射而弄到彻底恍惚的瞬间,身边那五个魔法师的法术也终于开始了运作。
五道黑色的光芒射入了阿芙洛狄忒的大脑。
“咕!!!”被这五道光芒射中的阿芙洛狄忒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在她身体里肆虐了一个多小时的肉棒此刻正从她阴道的尽头退出,硬度较最开始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缓和,可是阿芙洛狄忒却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触。
那上面的凸起摩擦自己阴道内壁伤口的感觉...好刺激??
等等?为什么!?
只是慢慢的抽出肉棒而已,为什么会有一种将快感逐级增强硬生生塞进大脑的感觉?
“咕嗯嗯!!呀啊啊啊...你...你做了什么呜!!!”
阿芙洛狄忒的话音未落,异星副官那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就狠狠地刺向了她的阴蒂,敏感的器官遭受这种粗暴的对待按理来说应该是一种相当痛苦的体验,可在这一刻,阿芙洛狄忒却感受到了让她整个人都不住颤抖的恐怖快感。
“感到荣幸吧,盖亚人。”异星副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阿芙洛狄忒:“卡俄斯世界的魔法不是谁都有机会品味的。现在把你那份不屈展示给我看。三个小时之内,如果你高潮到第五十次的话,我就会杀了你。”
“你在放...什么屁?”
仍然不清楚身体里被施加了什么魔法的阿芙洛狄忒不服输地看着异星副官——高潮五十次,怎么可能?她自己一天之内最多高潮过七次,而那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无论是大脑和精神都不再对性刺激给出什么鲜明的反馈,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身体会高潮五十次。
不过这怪物说这种话就意味着…她有可能活下来??
“如果是我们失败了,那么我们会继续向这片土地的对侧进军,至于你则会被扔在这里,是走是留随你的便。”异星副官抛出了让阿芙洛狄忒感到兴奋的筹码。
“鬼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咿??”阿芙洛狄忒本来还想确认一下这个赌注的真实性,可当她愤恨地想要起身,直接杀了这个夺走她处女的怪物之时,从阴道中却又一次传来了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快感,在震惊中仔细感受自己内里发生了什么的阿芙洛狄忒最终错愕的发现:刚刚那一瞬间让她产生快感的只是在体内向外流淌的精液而已。
这个魔法把我身体的敏感度给提高了??
阿芙洛狄忒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已经发生悄无声息改变的娇躯,而正当此时,另外一个异星人补上了刚刚异星副官的空缺,同样强壮的肉棒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用龟头沿着阿芙洛狄忒的蜜缝上下滑动,在被魔法改造意识之后,龟头的每一次摩擦对于阿芙洛狄忒来说都是一场快感的拷问,当异星人的尿道口与阿芙洛狄忒的阴蒂亲密地接触了几番之后,这个少女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
“呜嗯嗯嗯嗯嗯!!!”
那一刻仿佛有一串快感的鞭炮在自己的体内炸开,沿着自己的神经,这份快感一路炸裂到大脑,阿芙洛狄忒从来不知道性高潮会来得这么激烈,在刚才那地狱一般的折磨中,即使膣穴内为了自保而分泌出了些许爱液,她也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强奸到绝顶。如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阿芙洛狄忒在猝不及防间吐出了舌头,双眼猛地上翻,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四十九次。”等到阿芙洛狄忒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异星副官若无其事地说道:“时间,还剩两个小时五十八分钟。”
“哈啊...哈啊...等等...这次我没准备…是犯规...”阿芙洛狄忒急促地喘息着,而那个一直在做插入准备的异星人自然不会给阿芙洛狄忒调整的机会,当一次又一次对于阴唇的厮磨迫使阿芙洛狄忒登上高潮之后,在阴唇外部覆盖的便也不仅仅是阴道内壁被撕裂而流出的鲜血,而是粘稠透明的爱液。而阿芙洛狄忒的身体也被送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之中,她的下半身突然感受到强烈的空虚,就好像是缺了什么生活中的必需品,她突然对身体中有那根巨物在碾压的感觉无比贪恋,即使她不去表达,身体也还是本能地迎向了异星士兵的那根阳具,而这一切阿芙洛狄忒自己甚至都没察觉到。
在爱液的润滑之下,异星士兵干脆地插进了阿芙洛狄忒小穴的最深处。
“咕啊啊啊啊!!!!”
紧窄的小穴展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对肉棒的逢迎,如果说第一次的做爱阿芙洛狄忒的小穴是因为抗拒的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而缩紧的话,这一次被开发过的小穴简直就像是在欢迎久违的情人一样,紧密的将这根粗大丑陋的肉棒给包裹得严丝合缝,而又不会表示出过度的排斥,膣壁的蠕动就好像要把这根肉棒送进身体的最深处。
而几乎就像是顺理成章的一样,阿芙洛狄忒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又一次陷入了无可遏制的高潮之中。比起上一次高潮,这次高潮的势头依旧不减,快感的巨浪席卷着魔族少女理智的大坝,不断冲击着阿芙洛狄忒忍耐的极限,让她沉入快乐的涡旋中,想要挣脱却已然没有那个可能。
“哼嗯嗯嗯嗯——”阿芙洛狄忒抿着嘴唇,拼命地不想让自己的高潮被其他人所察觉,可快感来得实在是太激烈,任谁都看得出阿芙洛狄忒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股间到底发生了多么激烈的颤抖。大量的爱液从阿芙洛狄忒的膣穴内喷出,和刚刚阿芙洛狄忒内里的干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插入的感觉也让阿芙洛狄忒感到了怪异:刚刚的性交对她来说有多痛,这一次的插入就有多么的刺激。
“你反转了我的感官吗!?”阿芙洛狄忒愤怒地瞪着异星副官:“这种...哈啊...这种低劣的魔法也用得出来...真卑鄙!”
“是你自己的意识先涣散到了会被轻松改写感受的程度。”异星副官无所谓地说道:“调动你对性的渴求,改写你身体对性交的敏感度,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也坚持得住吧?顺便一提离你被处死还有四十八次。”
该死,这样的话一定要忍住才行...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如果只是单纯的被掷入死地,心中还会有因愤各种情绪而催生出的视死如归之情,但一旦能够看到活的希望时,那些视死如归的情绪便会完全溃散瓦解,无论是哪个人,都不会一心求死。
阿芙洛狄忒就是最好的例子,当茜拉被杀,自己孤身一人留在这个战场上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可当活下去的机会就摆在面前的时候,这个美丽的少女顿时想要去将那份机会抓紧,甚至忘记了考虑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和戏耍,只管拼命地控制自己的精神,想要忍耐自己的感觉,想要将肉棒在身体里鼓噪的感觉视若平常。可事与愿违,她的精神越是专注于自己的下体,那份快感的反馈就越是激烈,而现如今,那根肉棒开始抽插了,随着肉棒的轮廓磨蹭娇嫩的膣壁,少女那第二次迎来肉棒插入的阴道,每一寸嫩肤都传来了蚀骨的快感——
“等...先别动!等一下!先别动呜呜呜嗯嗯嗯嗯!!给...给我点时间....呜啊啊啊...哈啊啊...怎么舒服到这种程度...该死...该死...该——咿呜呜呜呜呜!!!!”
四十七次,四十六次,四十五次,四十四次....四十次。
即使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找到了一点忍耐这种可怕快感的窍门,阿芙洛狄忒还是在三十分钟的时间里高潮了十次。
从最开始绷紧全身,拼上所有残余意志力的努力,到最后被撞得两条小腿像是船桨一样来回晃动,阿芙洛狄忒已经做了能做的最大努力。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完全屏蔽自己的快感,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阿芙洛狄忒已经不太能维持自己的清醒意识,高潮的感觉如同火山喷发,而她的大脑正是在超高温中被加热并抛上天空的尘埃,少女的身像是要折断似的反弓着,舌头向外猛地吐出,就仿佛即将因为窒息而死。
而异星人则完全不为所动的继续抽插着阿芙洛狄忒的小穴,此刻被欺压着的少女有多么的美丽动人,压在她身上强暴着她的异星人就有多么的丑陋,而美与丑的强烈对比之下,这场面的凌辱感就越是强烈,其他的异星人都没有做声,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着侵犯阿芙洛狄忒,但总之,此刻的空气中只有愈加响亮的水声和阿芙洛狄忒从第五次高潮开始就一刻都没有停过的,不知是愉悦还是惊慌的高亢呻吟。
三十九次,三十八次,三十七次...三十次...
“求你了咿咿咿咿我不想再高潮了呜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不可以一直摩擦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
在阿芙洛狄忒身体上征伐的人换了两个,阿芙洛狄忒坚持的时间变长了不少,但每一次高潮对于阿芙洛狄忒的冲击也在变得更强。异星副官挥了挥手,一直负责按住阿芙洛狄忒双手的异星人终于得到了休息,它们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翻转了过来,一个异星人躺在地上,两个异星人抓着阿芙洛狄忒的两条腿,将阿芙洛狄忒以M字开腿的姿势送向了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
已经高潮了太多次的膣穴不断地分泌出下流的爱液,当异星人将阿芙洛狄忒举到那根肉棒上头的时候,从已然红肿不堪的阴唇中流出的,牵着淫丝的爱液直接把即将插入的那根肉棒给浸透,插入的过程在阿芙洛狄忒体重的帮助下变得如此轻松,只一瞬间,那被抽插过无数下的肉穴就将整根肉棒完全容纳了起来,这个体位下肉棒插入得更深,阿芙洛狄忒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已经被肉棒碾压到变形,本该是无比疼痛的体验在此刻被魔法转化成了与疼痛等同的快感,让阿芙洛狄忒那停歇了没多久的呻吟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响起。
异星人抱着阿芙洛狄忒蜜桃一样的臀部上下摇晃,逼迫着阿芙洛狄忒配合自己的抽插动作,而另一个异星人则在这个时候扑了上来,将阿芙洛狄忒裤袜的破洞撕到更大,直到阿芙洛狄忒那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的肛门都展露出来才罢手。随后,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就像是使用道具一样,异星人扭曲的阳具直接撬开了阿芙洛狄忒的肛门狠狠地塞入其中,鲜血的飞溅甚至先于阿芙洛狄忒的抗拒和求饶,而被转化成快感的疼痛则立刻变成了一只无形之手拼命蹂躏魔族魔法师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大脑,让她的绝叫更加狂乱:
“等...屁股...咕啊啊啊...屁股不可以!!为什么要两根一起...一起插进来呜噢噢噢噢——”
肛门与肠道被强硬撕裂并撑胀,带来的是一种和便意非常接近的异物感,这根肉棒比前穴插入的肉棒插得更深,本该是撕心裂肺的痛,在魔法的作用下又一次扭转成了异样的刺激。初次被贯穿菊穴的少女立刻登上了可怕的高潮,双穴都被填满的那个瞬间,阿芙洛狄忒激烈地抖动着,爱液和尿液混杂着流淌而出,沿着她和异星人的交合处流下,流淌到苍白的大地之上,濡湿少女的裤袜,在极致的快乐中给了她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耻,进一步摧毁了她的精神。
两根肉棒同时贯通了阿芙洛狄忒下体的甬道,本来将肠道与阴道进行区分的肉壁,在两根巨大阳具的肆虐下被压瘪成了一条薄薄的肉膜,阿芙洛狄忒甚至能够感受到两根肉棒的凸起是如何在抽插中隔着她的肉壁互相摩擦,极端的刺激让阿芙洛狄忒本来总结出的抵抗技巧全部失效,高潮又一次像是山洪爆发一样无可抑制。
“嘎呃噢噢噢噢!!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们惹呜噢噢噢噢...要死...要死掉惹呜咿咿咿咿!!!”
三十五次,三十四次...二十五次...二十次…十次。
无数的异星人在阿芙洛狄忒身上可以插入的穴内发泄着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性欲,异星军团即使在那般攻击过之后仍然有着恐怖的数量,一个士兵射精,另外一个士兵填补空缺,一直将阿芙洛狄忒的小穴与肛门轮奸到了连合拢都无比艰难的地步。到只有十次高潮机会的时候,阿芙洛狄忒的大脑已经彻底的宕机,甚至无法再思考死亡的临近,只能被一次次穿刺大脑的快感给彻底支配,甚至吐出了此前从来都只是在心中酝酿而没有机会说出口的淫语:
“呜咿咿咿咿要疯惹要疯惹啊啊啊…太大了呜咿…小穴要被肏烂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啊”
此刻阿芙洛狄忒的脸已经变得极度扭曲,快感彻底让这个对于色情话题游刃有余的少女变成了屈辱又丑陋的阿黑颜,那大张着的双唇之间再吐不出什么唾骂和反唇相讥,只能一次次地诉说着自己体会到的快感究竟有多么让她崩溃,其余的时间里就只是像快热死的狗一样伸出舌头,意识在这样的折磨中被瓦解了一次又一次,而阿芙洛狄忒始终没有晕过去,这也是异星魔法的效果,它让阿芙洛狄忒必须清醒地经历这种与痛苦无异的快感。
被崩溃的快乐给蹂躏着的阿芙洛狄忒,转过头来还能看到茜拉的遗体无人问津地躺在荒野之上,她孤零零地躺着,目光似乎在看这里,阿芙洛狄忒看不清,也没有机会再去看清了。更多的异星士兵冲向了她,向她发起了最后的进攻,有士兵用肉棒把魔族少女的舌头塞回口中并享用这位巨乳魔族的嘴穴,有异星士兵疯狂用龟头摩擦魔族少女的乳首,已经敏感到顶点的阿芙洛狄忒根本无力去忍耐这种快乐,雄性荷尔蒙将她包围,让她的身体本身也开始陷入情欲的状态之中,这无疑加快了她高潮的频率。
已然高潮到无力愤怒的阿芙洛狄忒,淫喘声里多添了悲恸的哭声。她隔着异星人们的双腿,在人群的间隙中看着那已经死去的魅魔,多希望此刻她挚友的眸子可以睁开来,可这件事情最终也还是没有发生,不会有人来救她,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怜悯她,异星人的精液在她体内一次次绽放开来,过度的高潮,最终让这位魔族少女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过于激烈的快感瓦解了她的所有意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少女在快乐中彻底狂乱,而异星人们也因此能够更加顺利地征伐她的躯体,对她身体的征伐加强了她感受到的快感,这样的恶性循环中,阿芙洛狄忒的身体便更加的无法被控制。高潮,高潮,地狱一般的高潮让阿芙洛狄忒发出象征快乐的阿鼻叫唤。
“齁噢噢噢噢!!呜嗯嗯嗯!!哇啊啊…插死我!插死我咿咿咿咿!!我的小穴被你们干烂了!我要被异星人给肏死了呜呜呜呜!!!”
九次,八次,七次,六次,五次...
阿芙洛狄忒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变成了比浆糊还不如的散乱状态,她已经听不到身边异星副官的计数声,只能感觉到又有两根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她也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又高潮了一次,而这一次高潮之后,她的大脑突然恢复了常态——异星的魔法在这一刻解除,或者说调整了对阿芙洛狄忒的控制形式,让阿芙洛狄忒突然不再能够感受到性刺激了。
除了快感的余韵还在作祟之外,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间就变得不那么敏感了。
她不再高潮,也不再因为异星人肉棒的动作而感受到快乐,身体逐渐冷静下来,少女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刚刚的癫狂而无地自容,就看到了黑暗中异星副官举起的,寒光凛冽的弩箭。
“五十次,永别了,盖亚人。”
异星副官的语气一片冰冷。
“欸...?”阿芙洛狄忒这会儿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高潮五十次就会死的赌注,等到她将一切都回忆起来的时候。异星人的弩箭已经毫无预警的,“噗”的一声发射了。
这一箭正射在她那因为高潮而不断上下起伏的左胸,深深地插进了魔族少女那不断跳动着,频率刚刚放缓下来的心脏。
没有给阿芙洛狄忒求饶和辱骂的机会,也没有给阿芙洛狄忒更多的准备时间。阿芙洛狄忒看着那根弩箭插进自己的心脏,鲜血从伤口里汩汩流出,比起处女丧失的痛苦,却是差了一大截,这让阿芙洛狄忒感到错愕,可胸膛的那股凉意与异物感又让她心中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已经踏上了寻找茜拉的旅程。
可...啊啊,这样就结束了吗?
甚至特意给了我绝望的时间,这群异星人的变态程度真是让人咋舌啊...我还以为会死在一次激烈的高潮中呢...这是想让我检讨一下自己的丑态吗...
好冷啊,下面好冷,精液和爱液都快被风干了,穴里面还是不停地流出属于几十个异星人的精液,这就是我的结局啊。
对不起啊宙斯,这次任务失败了。嗯嗯...也不一定是我们的失败吧,赫斯提亚比我还要强,她能完成得好的,我一直相信她。
只不过实在是可惜啊,处女没能交给波塞冬这种事,不能一起冒险这种事,不能和赫斯提亚一起去野兔子选新衣服这件事,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啊..
真可惜啊,真遗憾啊。
可是...
阿芙洛狄忒吐了一口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正在逐渐变得冰冷。思考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人生的走马灯在这位魔族少女的弥留之际展示在她的面前。对于自己过去数十年的人生她没有什么更多的遗憾了。只不过以这种窝囊难堪的方式死掉,实在是丢脸啊,丢脸到爆了。
“好逊啊...”
美貌惊人的魔族少女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自此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魔族之岛塞拉比·尼米亚斯城郊
赫斯提亚强撑着自己的意识才没有被插入身体的那两根弩箭给疼得直接昏死在原地。她对自己的端庄外貌究竟会吸引来什么样的人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如果在这里直接昏过去的话,醒来的时候她很有可能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离这里更远的荒郊野岭,按照阿芙洛狄忒的说法就是“下面被玩得全是精斑和血,说不定已经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种”。
所以赫斯提亚一直努力地撑着法杖站着,她决定站在原地等一下阿芙洛狄忒和波塞冬。这姑娘有时候有点粗线条,明明是重伤该去看医生的状态,她还是执拗地选择了在这里等她那在重围中的战友。在她身上,膝盖和肩膀的弩箭还插着,鲜血仍然在不停地外流,这让她无论怎么站着都没法感觉到舒适,像是肩窝这里的弩箭对她的影响程度可能还轻一些,膝盖中了这一箭之后很可能对她未来的行走都造成影响,这让她隐约有点担心。
狄俄尼索斯还蛮擅长治疗这种骨骼的伤口来着,叫他来处理说不定就会没事?
为了从疼痛中转移注意力,赫斯提亚强迫自己胡思乱想,事实上她确实也是想要先去尼米亚斯找一个医生先治疗一下箭创,自己的上衣这会儿被血给浸透了一大块,至于自己的膝盖,流出来的血已经沿着丝袜一路流淌到了鞋子里,又湿又黏,让赫斯提亚浑身不自在。但是她现在几乎动不了,连站起来这样的动作都是扶着树干撑着法杖才勉强完成。
“呜...”赫斯提亚擦了擦脸上那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伤口的出血量不算小,至少已经将她整个人的脑子给弄得昏昏沉沉的。她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黄昏时分四下安静无比,悠悠的虫鸣开始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光芒。
紫色的光柱,这是阿芙洛狄忒传送的痕迹。
“终于搞定了...”赫斯提亚长叹了一口气,计划着一会儿直接栽倒在阿芙洛狄忒的怀里,然后让强撑着的意志放松下来就此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自己一定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凝望着那道光柱,眼看着那光柱中冲出了一个身影。
是波塞冬,满身是血,手里提着三叉戟,保持着向前冲锋的姿势,像是一根离弦之箭一样跑出了那根光柱。
“波塞冬?!”赫斯提亚错愕的看着冲出来的波塞冬:“你要去哪?”
“赫斯提亚?”本来还准备继续向前的波塞冬听到了赫斯提亚那虚弱的声音之后暂且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倚靠树干站立的少女,像是刚刚从梦里惊醒一样站定,但虽然眸子里映出了赫斯提亚那满身是血的身影,却完全没有在考虑赫斯提亚的事情,可以说那双眼睛看到的只有赫斯提亚的轮廓,甚至只有形似赫斯提亚的空气——这男人脑海中的画面在他的面前不断地闪回,让他完全没有思考眼前事物的余裕。
夕阳下的战场,为救主而献出生命的魅魔茜拉,被弩箭射中,惨叫着自天空中坠落的阿芙洛狄忒。
被传送走之前,男人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无数异星士兵手持兵器扑向了释放完传送术,已经无力再动的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
波塞冬低声念着魔族少女的名字,每重复一次,心中都好像有刀在割。而看着波塞冬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聪明的赫斯提亚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一切:异星人的咒文弩箭对于没有保护的魔法师而言是过于大的威胁,敌人的数量多到即使全盖亚事务所一起面对也终会被击溃,而作为场上的唯一盖亚魔法师,阿芙洛狄忒会遭遇的威胁也可想而知。
没有回来的阿芙洛狄忒,向赫斯提亚暗示的结局只有一个——
但是怎么会...
她明明那么强,她是实力绝伦的暗系魔法师,在一些地方有着女天魔的诨号,无论是应付大范围敌人还是一对一的死斗,她都那么有办法....没道理发生这种事的啊...根本没有这种可能的啊...
怎么可能呢?明明是那么有活力的魔族,时时刻刻挂着诱人的微笑——赫斯提亚能够想象到阿芙洛狄忒和一群男人放荡地开淫乱派对的样子,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到阿芙洛狄忒出意外的样子。
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赫斯提亚,只是在脑海里追问着“为什么”这三个字,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就又一次涌了出来。
而在她朦胧的泪眼中,波塞冬的身影又一次开始了冲刺。
大脑还没从那巨大的悲伤中缓和过来,此时赫斯提亚举起法杖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在看到波塞冬身上的伤之后,她便立刻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这位大家闺秀一般的魔法师用光之锁将波塞冬的腰给绑住,同时拼上全力地控制着魔力以便收回光之锁——她休息了好一阵子,弩箭上的咒文对她魔力使用的影响已经降低了许多,但即使如此,想要像平时一样用光之锁来抓住目标还是显得极其费力。
“放开我!”波塞冬狂暴的咆哮了一声:“我要去救她!!”
“你...冷静一点!”赫斯提亚拼命地将法杖向回拽:“你知道已经没希望了的啊!”
“不会的!”波塞冬那恐怖的力量与赫斯提亚的魔力做着对抗:“说不定...说不定像是魔王那样...那也是能救的啊!”
只要能救回阿芙洛狄忒,哪怕是已经被玩坏的阿芙洛狄忒...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吧!
波塞冬无法忘记这个一直以来与自己并肩战斗的魔族,无法忘记这个总是陪着他与赫斯提亚在四处闯荡,与无数危险周旋,就连消遣娱乐也在一起的伙伴。他们是铁三角,缺了任何一个,对于波塞冬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沉重打击。此刻已经近乎丧失理智的波塞冬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沉着,甚至将赫斯提亚身上的伤视若无物,只管头也不回的向前冲。
“就算是那样...我们两个又能做什么?”赫斯提亚没想到暴怒之下的波塞冬居然有着这么恐怖的力气,直接超越了她魔力能够捕捉的限度,此刻连赫斯提亚的身体都被猛地向前拽了一步,但即使如此赫斯提亚还是努力地控制着魔力,不让波塞冬冲出去,外面那群异星人不知道进军到了哪里,不知道其他地方会不会有异星军团,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有第二个朋友再死在异星人的屠刀下。
“赫斯提亚!我从来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冷血的家伙...你是事务所前三名的大魔法师啊!难道你怕了那些异星混账吗?”波塞冬吼叫着,爆发出了狂暴的斗气继续冲刺。这一刻虚弱的赫斯提亚根本无力和波塞冬做对抗,男人向前连续跑出了三四步,一边用冰冷的语气对赫斯提亚说道:
“如果你害怕的话,老子自己去救!”
而膝盖本就有伤的赫斯提亚也被波塞冬拽得直接跌在了地上。
“咕!!呜啊啊啊啊啊!!”
赫斯提亚感受到了腿部的一股凉意,她趴在草坪上,手里依旧紧紧地攥着法杖,但她也能因此感受到来自腘窝的激痛,那根本来只是插进膝盖一半左右的弩箭这会儿更是如同挨了一记重锤的木楔子一样深深地钉进赫斯提亚的体内,箭头直接从膝盖的另一侧穿透了出来,这让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赫斯提亚?”直到赫斯提亚发出这声惨叫,光之锁的束缚能力骤然减轻之后,这个男人前进的势头才弱了一些,而赫斯提亚没有说话,而是在激烈的痛苦中又一次运作起了魔力:
“光之牢...”
黯淡的光芒组成了一个将波塞冬整个包裹起来的立方体,波塞冬错愕的转过身,借着光之牢的照明,他才看清赫斯提亚身下和身后的鲜血。
“你...”波塞冬呆住了,而赫斯提亚也明白这会儿波塞冬应该是冷静了下来,挣扎着撑起了上半身,在抽噎中为波塞冬解释着自己的“冷血”:
“我也...想救啊...”
“可是...只凭我们两个...能做到的事情太有限了不是吗...”
“就算我们的配合再精妙...在人数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天已经黑了,它们在黑暗作战本来就有优势…难道要去白白的送死吗...”
“看样子阿芙洛狄忒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你给传送了回来...你难道要辜负她的努力吗...”
少女说完这些话后,便趴在了地上,兀自喘息了好一阵子,天色已晚,她眼中的世界仿佛在不断摇晃,意识到了消散的边缘,光之锁和光之牢也因此而失去了效力,很快消散成了散发着流光的碎屑,被风吹远,最终归于无形。
而波塞冬也没有再动,这个男人沉默地看着赫斯提亚,半晌之后,他又转过头充满不舍地看向了废之荒野的方向,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悄悄地用手掌揩了揩眼眶。随后将三叉戟卡进了后背的戟套中去:
“我送你去医院吧。”
波塞冬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走到了赫斯提亚的身边,将少女那轻盈的身躯横抱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之前不知道赫斯提亚伤得居然这么重,膝盖中箭这种事情不是小事,后续的治疗不够妥善的话很可能会断送赫斯提亚的冒险者生涯,而只看少女这煞白的脸蛋也能感受到这个少女此刻到底有多疼。
“谢谢...”赫斯提亚看着重新冷静下来的波塞冬,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再扮演那个理智坚强的角色,所以直接扑在了波塞冬的胸膛中,发出了悠长又凄惨的嚎哭声:
“为什么...阿芙洛狄忒...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而波塞冬只是瞪着前方呆呆地走着,向灯火璀璨的尼米亚斯迈出的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沉重到仿佛这个男人的背后压了一座山。
魔族之岛塞拉比·魔族首都尼米亚斯·锐角圣堂顶层·魔王寝宫
“茜拉...”
白发的少女呼唤着这个名字,从床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此刻眼眶中满是泪水,AO的大脑一片混沌,可悲伤此刻已然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
四肢和腰背无一处不在爆发出酸痛。大脑疼得像是正在被长枪插入并不断翻搅。
洁白的床单此刻已经凌乱到被揉成了一团,至于魔王平日里会枕的那个枕头上则满是鲜血,那是魔王的分身被杀死时,魔王本尊吐出来的血,如今那血已经干涸——AO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从灵魂在受伤的状态下转移回原本身体的不适感中解脱出来,而直到现在她也依旧感到难受。
抬头看窗外,此刻夜已然深了。尼米亚斯的夜晚静悄悄的,连少女低声的呻吟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AO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只觉得沉重无比。
身体就像是被拆碎了之后胡乱地重新拼装了起来一样,疼痛让不死魔王的眉头至今都未曾舒展过,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让她的一切行动都变得缓慢,简单的检测了一下自己的魔法,虽然魔力的总量依旧恐怖,但此刻的她却完全没办法精确地使用魔法,AO的头相当眩晕,调动魔力显得相当困难。
大脑仍然一片混沌的AO决定先喝点水,她暂时还不太想得起来前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可身体本能的寻求着食物和水,这让AO决定自己下床寻找。少女扶着床头柜,用脚趾将拖鞋夹到了自己的脚下,左脚接触地面并开始支撑体重的一瞬间,一阵酥麻和酸软让这位少女直接跌倒在地上。
“呜!”
摔倒的那一瞬间,另一具身体的记忆开始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少女的脑海。
屈辱的败北,被抽干魔力,被强奸,被凌辱,被虐待,被迫像是狗一样在陷害自己的男人面前屈服。被一根又一根超乎常规的肉棒插进自己未经人事的纯洁膣道,被肮脏低贱的男人将精液一次次地射进子宫,而那本就有旧伤的脚踝,竟然在男人的变态暴力之下被彻底的摧残到折断的程度。
不堪的回忆让魔王瞬间流下了泪水。那份疼痛似乎又一次抓住了这个少女,她揉了揉明明没有什么伤痕的脚踝,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仿佛是幻痛一般,搅扰得这位伟大的不死魔王只能瘫坐在地上,因为疼痛而闭上了眼睛。更多的回忆涌入脑海,那具身体最后时刻的景象,在AO的大脑仍在因为身体替换而错乱的情况下不断地在少女魔王的脑海中回放。
夕阳下,魅魔少女的眸子是如此的清冽决绝,巨剑贯穿了她的身体,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拼死向魔王刺出了解脱的一剑。
而这个悲壮的场景,也在不断地将茜拉已经离开的事实刻印在魔王的脑海深处。那个总是如此忠诚,在习惯了与自己相处之后偶尔会用荤段子逗自己笑的魅魔,那个因为滥交的性格让自己头疼了好几年的魅魔,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在她发出呼唤的下一秒冲进自己的房间听候号令了。
“是因为我啊...”AO惨痛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呢喃。
这是她上过的代价最为惨烈的课,而课程的内容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不要傲慢。”
傲慢的代价,这位少女已经品尝得够深刻了。深刻到即使脚腕还在痛,她也勉强地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冲进浴室,明明身体依旧洁净,她却将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给清洗了两三遍,就好像能够在自己身上闻到男人肮脏的精液味一样。而当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响成一片,魔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之前的时间里经历的恐怖与悲伤,发出了如同婴儿一般的嚎哭。
有好多好多年没有这么哭过了,但现在的AO必须用这种方式宣泄和整理她的情绪,所以直到她觉得哭够了之后,浴室的水声才宣告停歇。以新生儿的姿态走出浴室的AO做了好久的深呼吸,仿佛要将精神上留下的伤痕全部都抚平。她知道魔族现在正面对着严峻的情况,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沉湎于伤悲和痛苦中。
想到这里,少女一瘸一拐的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坐在魔王殿时会穿的那件华丽的袍子,连衣裙。将这套又复杂又沉甸甸的衣裳穿在身上后,又在房间储物柜各种各样的奇异宝物中找到了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魔杖——对于AO这样的魔法天才来说,用什么样的魔杖都可以使用最强悍的魔法,不过AO还是有点为那根遗弃在矿坑里的魔杖而感到可惜,那魔杖的纪念意义很重的,是从精灵那棵生命之树上取下的一小截枯枝,由埃拉蒂亚亲手赠送。
现在也不是该回忆那些事情的时候了。
将这些东西都装备在身上之后,脆弱受伤的魔族少女AO便戴上了属于不死魔王的面具。不死魔王的万丈荣光又一次加持在了这位少女瘦削的肩膀之上,悲伤的光芒被迫收敛于无形,大概荣耀的背后总是刻着那一抹无法消弭的悲哀,刚刚还那样无助的她,现在已经做好了以昔日的威严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之中的准备,首先要做的——
无论是从家国大义的角度,还是从个人恩仇的角度,AO现在都决定集结部队向那些怪物军队发起讨伐。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寝宫的门被敲响了。
“魔王大人。”门外是另外一个禁卫军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小心翼翼:“打扰您修炼真是不好意思...但是锐角圣堂外来了几个冒险者...现在非常强烈的要求面见您。”
“哦...”有那么一瞬间AO天真的以为敲门的人是魅魔茜拉,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位禁卫军队长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并为此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接受一个人的死亡居然是这么难的事情,AO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冷酷到能像是欣赏话剧一样欣赏世界的毁灭,她没有想到一位近臣的死会让她在现在这个状态下,胸口都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难受。
不能再想她了。魔王强迫自己的思绪从那位仿佛仍在她记忆里微笑的黑发少女中抽离,去思考禁卫军成员的报告。
她提到了冒险者...AO微微颔首,脑海中不由得又开始回忆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陪着茜拉一并营救自己的那三个冒险者给那会儿的自己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对于魔王乃至魔族来说,她们的举动都称得上是恩情,即使正处于刚刚苏醒的虚弱状态,AO也没有不接见她们的道理。
正好一直想见见茜拉多年来心心念念的阿芙洛狄忒啊——想到这里,魔王又长叹了一口气,朗声对门外的禁卫军成员吩咐道:
“请她们来这里见我,切记态度要足够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