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篇章,第九章:向光明,向黑暗,总之向前【白发魔王的轮奸凌辱终曲,有翼族与魔族迎来冒险者】
魔族之岛塞拉比·魔族王都尼米亚斯
阿芙洛狄忒心情相当不错,塞拉比熟悉的气息让她有了一种回到家里的踏实感。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精锐组的成员一年只能回到各自的家里一次,一次只能在家里待上一个月左右。所以即使是施展到尼米亚斯的传送法术时,这位自称全事务所最性感美少女的魔族也还是在开心地和性格老实的赫斯提亚开着玩笑。
“尼米亚斯有一家叫野兔子的服装店,赫斯提亚真应该去挑几件性感的衣裳试一试。”靛蓝色长发的少女一边挥舞着魔杖一边运作魔力。在她身边站着的赫斯提亚对所谓的性感服装稍微有点好奇,不过倒也没有接阿芙洛狄忒的话茬:
“还是专心用传送术吧,咱们已经是精锐组里最后一批出发的了。”
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光之魔法师赫斯提亚,是枫叶城的本地人,精致到一丝不苟的五官让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那种顶乖巧懂事的类型。她最惯用的动作就是用手温柔的拨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搭在肩膀上的栗色长发,虽然阿波罗说她那微卷的发梢摆在身体的前面才更好看,但赫斯提亚似乎已经把这个动作当成了一种本能,或者说更像一个刻进灵魂深处的下意识动作。
阿波罗说赫斯提亚不像是一个魔法师,更像是一个贵族家的大小姐。而她的表现也确实符合阿波罗的这般品评,她很少参与事务所之间的切磋,也很少单人出发执行任务。更多的时间都会用在帮事务所整理家政,抄书,插花和绘画上,就连着装也和其他的魔法师大有不同:她喜欢穿披肩和上面有很多花纹的浅色连衣裙。裙摆一直垂到膝盖下面,露出被侧边有着一排灰色菱形纹样的白色丝料包裹着的纤细小腿。
大概正是因为赫斯提亚的着装过于保守才更加引人想入非非?总而言之波塞冬以前和宙斯打赌说赫斯提亚这种表面上看着恭顺温柔的大小姐私下可能会选择很放纵自我的着装风格,所以裙子下面保准是吊带袜。宙斯摇头说以他的了解赫斯提亚一定会穿连裤袜或是过膝袜——至少在宙斯的认知中赫斯提亚一般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后来宙斯和波塞冬这两个人四处鼓动事务所里的冒险者参与到这场无聊且下流的赌局之中,各个冒险者投资的奖池总金额甚至达到了一千金币。万幸经常会和赫斯提亚住在一起的阿芙洛狄忒及时出手,才制止了宙斯和波塞冬潜入赫斯提亚房间观察衣柜的疯狂计划——当时的宙斯为了一千金币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用钱贿赂事务所的某个风系魔法师用一股烈风掀一下赫斯提亚的裙子。
“别猜啦,是连裤袜。”阿芙洛狄忒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与其赌那种事情,倒不如来赌一下我今天的内裤颜色呀?顺便一提今天是蕾丝三角内裤哦。”
顺带一提,这一千金币全都被阿芙洛狄忒收走做了不把赌局告诉赫斯提亚的封口费。
而今天的光系魔法师依旧像是以前一样穿着连衣裙,她喜欢浅色系的着装搭配,就算之后要参与很激烈的战斗也不会更换着装风格。她本人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家中非常有钱,所以不太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容易脏。左手中指的戒指是高价买来的储物戒指,装着的不仅有自己的替换衣物,还有阿芙洛狄忒的各式服装。
脚上布质的短靴收束得很紧,浅黑色,虽说并不突出也不亮眼,但和她的着装风格保持着高度的一致,至少和她的连裤袜与裙子都搭配得很好。到今天出发去魔族完成宙斯布置的任务时这套着装也没有什么变化。
而和他们同行的波塞冬看上去也是保持了平日里的一贯作风——单边的肩甲挂着红色的破烂披风,身上的盔甲特意保留了战痕和磨损,断指手套露出骨节突出的手指头,下面就是大皮靴,粗布长裤和护膝。
作为当时那场下流赌局的参与者,波塞冬在女性面前却一直都维持着自己沉默冷酷且颓废的大叔形象。这家伙长得很显老,确实有几分那种忧郁的魅力,再加上最近留了齐颈的灰色卷发,搭配上布满下巴的浓密胡茬,让这个男人只要去酒吧喝酒就必然遇到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儿坐在他身边做出各种充满暗示性和性暗示的动作。
“魔族的姑娘要是都像阿芙洛狄忒这样还了得...”在传送法术生效之前波塞冬又不自觉地瞄了一眼阿芙洛狄忒的那对巨乳——这个魔族非常喜欢穿一字领的上衣,生怕露不出她胸前那对白花花的大白兔。
大概在阿芙洛狄忒专心施展群体传送术的几分钟之后,这三个象征盖亚事务所高精尖力量的冒险者便齐刷刷的出现在了尼米亚斯。阿芙洛狄忒将传送点设置在尼米亚斯的城外,因为各大种族的首都区域基本都备着全天候启动的魔力检测装置,若是直接传送到首都境内会被立刻标记为有不轨之心的入侵者并被当地的部队全力以赴的对待。即使是阿芙洛狄忒和波塞冬这样自身实力在全盖亚数一数二的冒险者,也没有把握在面对魔族精锐部队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
单人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是有限的,大概只有魔法师在占据有利地形发起偷袭,且不被对方察觉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以一己之力灭掉一支成建制的精锐部队。
在尼米亚斯出示冒险者的徽记,交给尼米亚斯城口登记处的人核验并对照之后,这三位冒险者便像是观光一样轻轻松松的走进了尼米亚斯的城门。除了精灵族和有翼族之外,其他四个种族的进入都不算是太难,至少手续一点都不复杂。
“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放在心上嘛——”走在魔族首都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阿芙洛狄忒将手臂搭在了赫斯提亚的肩膀上,同时用那丰满的胸部不停地挤压着赫斯提亚的手臂:“要和我去野兔子换换风格嘛?或者去酒吧?我教你怎么钓男人呀。”
“啊...”
赫斯提亚有点无奈的看了波塞冬一眼,似乎在期待波塞冬能够劝阿芙洛狄忒正经一点,但后者此刻正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叼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草根,低着头阴沉的凹造型。最终光系魔法师只得和阿芙洛狄忒慢声细语的劝说道:“先去和魔王大人知会一下情况再自由活动不是也完全来得及嘛...”
“小赫斯提亚不如我了解魔王大人。”阿芙洛狄忒揉乱了赫斯提亚的栗色长发:“魔王大人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她严肃,认真,对什么事情都想刨根问底,雷厉风行,想到的事情就会立刻去做。我们现在去报告,恐怕连中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要跟着部队去四处调查异星之门。”
“快点完成任务也好呀。”赫斯提亚的目光四处打量着,看上去对街道两旁花花绿绿的商店牌匾非常感兴趣:“我想没有心理负担的在尼米亚斯四处逛呀。”
“小赫斯提亚的这个性格估计和AO陛下能有不少共同语言,哎呀哎呀...”
阿芙洛狄忒见说服赫斯提亚无望,便也只得做好引路人的工作,带着赫斯提亚他们找到了一辆由魔法驱动的缆车。这缆车会在尼米亚斯的各大主要建筑之间来回转悠,坐起来非常方便,乘坐一次只需要一枚铜板。这车速度不慢,风把赫斯提亚与阿芙洛狄忒的头发吹得胡乱翻飞,而波塞冬这会儿则将凹造型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他把后背上那把艾比鲁夫钢制成的三叉戟放在大腿上,让风吹动他的披风猎猎作响,至于他则抱着胳膊低着头,摆出一副“闲杂人等不要与我搭话”的态度,气质与气势一时无两,也确实让大街上的很多魔族少女都发出了一声声的惊呼。
“据说魔王AO不仅是一位威严又贤明的勤劳君王,更是个全魔族都排在最前列的大美人。”波塞冬这之前从来都没到过尼米亚斯,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真希望是那种纤细美少女的类型。”
“呵呵,这话没错。”阿芙洛狄忒笑了笑:“魔王大人可爱得很,要不是那种气质让人不敢接近的话,一般人看到她都会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再揉她的脑袋吧。”
“嗯,我只希望她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波塞冬选择继续假装深沉。
“波塞冬老哥——”赫斯提亚大概也有点看不下去波塞冬一直沉默凹造型的行径:“你觉得尼米亚斯比朗基努斯如何呀?”
“各有千秋吧。”波塞冬摆出了现在才开始观察尼米亚斯的样子,不过事实上他之前就已经把大街上的魔族女孩儿给观瞧了个遍了:“我更喜欢尼米亚斯的风土人情。”
“你都没和魔族的居民们打过太多交道,在说什么风土人情啊。”阿芙洛狄忒尖锐的指出,随后又煞有介事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发出高分贝的叫声:“老天爷啊!你的裤裆线崩开了!”
那一刻,原本还如同一个王牌角色一样的波塞冬突然像是个小姑娘一样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并光速扯过自己的披风挡住自己的裤子,随后再鬼鬼祟祟的开始查看自己的裤裆到底有没有出问题。最终发现自己上当了的波塞冬一脸惆怅的望了望天空,阿芙洛狄忒则用自己的巨乳挤了挤波塞冬的胳膊:
“等你到了魔王大人的面前再开始耍酷也来得及呀。”
一旁的赫斯提亚已经被这一幕逗得快笑背过气去了——这姑娘的笑点奇低无比,会被任何常人觉得还好的段子给逗到捧腹大笑。
“所以锐角圣堂方面有人来和我们碰头吗?”等缆车开到了尼米亚斯的王政区,能看到那华丽威严且高大的殿堂时,周围的市民少了许多,路上只能见到一些一脸严肃的官员,于是波塞冬也不再端着自己的架子,转过头问正在吹口哨的魔族魔法师:“虽然提前给魔族那边发过邮件了,但是魔族方面没有人和咱们接洽啊,会不会是因为出了什么乱子?”
“不会吧,街上完全没有异常啊。”赫斯提亚环视四周:“如果异星人真的有活动迹象,街上肯定不会这么太平吧。”
“我有点担心到时候在锐角圣堂吃闭门羹。”波塞弄挠了挠头:“要是卡在卫兵面前也太尴尬了。”
“这个不用担心。”阿芙洛狄忒摇了摇手指,看上去信心满满:“在锐角圣堂我可是有着通天的关系!”
“什么关系?”波塞冬立刻反唇相讥:“你的竿姐妹吗?”
“竿姐妹...?”纯洁的赫斯提亚重复了一句,随后阿芙洛狄忒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先等自己说完,然后又挺了挺胸脯:
“锐角圣堂,魔王直属禁卫军负责人茜拉,那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姐妹!虽然不是竿姐妹...”阿芙洛狄忒有点心虚——波塞冬心里可清楚,虽然举止轻浮,但是阿芙洛狄忒从来没有传出过和男人过夜的传闻。他以前本来想和宙斯赌一赌阿芙洛狄忒是不是处女,但最后却因为担心被阿芙洛狄忒发现并干掉而作罢。
“那还真是手眼通天。”波塞冬点了点头,而后阿芙洛狄忒便将嘴巴凑到赫斯提亚的耳边轻轻地耳语道:
“竿姐妹是共用过一个男人肉棒的好姐妹哦...”
赫斯提亚的脸立刻红透了。
这三个老搭档就这么一路说笑着来到了锐角圣堂的大殿门口下车。大殿之下是足足二十级的台阶,至于锐角圣堂在气势上则不输盖亚的任何一个王宫。尖顶建筑给人恢弘的美感,上面的浮雕更是充满艺术气息。
一条干净的蓝色地毯从锐角圣堂的内里延伸出来,一直铺到台阶的最下端。地毯的左右两侧便是一队卫兵,卫兵们全身盔甲,露出脸和角来,背后的红色披风与手中的武器让他们看上去威风凛凛。前十级台阶的左右两侧都是些战士,而再向上十级台阶站着的卫兵便全都是魔法师——如果真的遇到锐角圣堂被入侵的情况,这些卫兵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组成战斗阵型迎击。
“你们是干什么的?”三位精锐组冒险者刚刚站在锐角圣堂二十级台阶的前方,便有一个士兵主动向前走了几步,语气不是很友善:“锐角圣堂最近不接待上访者。”
“啊,我们是冒险者。”阿芙洛狄忒愣了一下,旋即出示了自己的冒险者徽记:“与禁卫军队长茜拉已经提前通禀过了,请告知茜拉,就说阿芙洛狄忒来访。”
“茜拉队长吗,稍等。”卫兵打量了阿芙洛狄忒一眼——茜拉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哪个魔族都知道的,这也就让这名卫兵不敢小觑阿芙洛狄忒的身份,而盖亚事务所的身份更是让这个士兵多了几分尊敬。
这士兵在交还了冒险者徽记后便立刻快步跑到锐角圣堂之中,随后旁边立刻就有士兵冲上来补上了这个士兵的空缺。等待的过程中,阿芙洛狄忒退了几步,对波塞冬窃窃私语道:
“很奇怪啊,锐角圣堂以前从来没有不接待上访者的情况出现。总感觉气氛和以前也不一样,你那乌鸦嘴别是说中了吧...”
“希望不会。”波塞冬叹了口气:“眼看着卡俄斯人的入侵迫在眉睫,各个种族自己再出点内部问题可就难办了。”
“你们说啥呢我也想听...”赫斯提亚挤进了这俩人中间:“我也是很强的啊说给我听听嘛。”
“在说会不会出乱子的事情啦...”阿芙洛狄忒贴心的又给赫斯提亚复述了一遍,后者听完之后稍有点失望的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是在讨论正经的话题,我以为是在说什么色色的小道消息...”
“色色的小道消息?”阿芙洛狄忒立刻兴味盎然的对赫斯提亚说开了:“我给你讲哦,一会儿我们要见的那个茜拉是魅魔,她骑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收拾你这种小处女更是不费吹灰之力,怎么样?用不用我和她说说,今晚给你个世界最棒的初夜?”
“欸欸欸欸??”赫斯提亚的脸又一次红到了耳根:“我我我我还没做好准备…那个…我妈说让我尽量结婚之后再…”
聊天的功夫,锐角圣堂那恢弘的大殿正门内走出了那位魅魔队长的身影。茜拉一直是公认的大美人,这会儿即使是普通的走过来也显得魅力非凡:这姑娘有着黑色的长发与猩红的眸子,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审视着面前的所有人,这让这位本就四处留情的魅魔看上去就更加诱人犯罪,大概这就是反差的魅力,看上去冷酷又寡淡的茜拉却是一个人尽皆知的荡妇,这种反差感让锐角圣堂的无数青年才俊都想和茜拉共度一场良宵。
锐角圣堂的高级官员中流传着休息日的晚上去小巷子里能找到衣衫不整的茜拉的传言,也不知这个传言到底有几分的真实度。
不过这会儿的茜拉看上去很无精打采。不熟悉的人自然看不出这位禁卫军队长的异样,觉得她还是和往日一般精神且有气势十足,但是和茜拉相识多年的阿芙洛狄忒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女人没在笑,走路的时候也失了平日里的那种锐气,总感觉像是丢了魂似的。
可能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吧。阿芙洛狄忒在心里思衬道:但能出什么岔子呢?按理来说魔王的统治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啊?
“茜拉!老朋友!”即使心里不断犯嘀咕,阿芙洛狄忒还是热情洋溢的向自己的老朋友打了招呼:“近况可好啊!”
“阿芙洛狄忒!”茜拉抬高了声调,声音和语气在外人听来依旧是无懈可击的从容:“你这家伙很有精神嘛!”
禁卫军的队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跑下了锐角圣堂的台阶,这对看上去气质完全不一样的家伙最终在卫兵和波塞冬二人的面前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波塞冬呆滞地看着这俩人的胸部在拥抱中对撞,只看那两对脂肪的形变就能体会得到这两位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柔软。而若是有一个知道这二位底细的人看到这对挚友拥抱,恐怕会感叹世界的神奇罢:一个是看上去禁欲冷酷的魅魔,另一位是看上去身经百战的处女,这种搭配实在是有些梦幻。
至于赫斯提亚则看着这两位魔族那互相碰撞的巨乳吞了一口口水,偷偷摸摸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胸——虽然不像是赫拉那么贫瘠,但是和这两位比起来还是太小了,虽然胸这个东西不是越大越好,但赫斯提亚却还是感到了一丝小羡慕。
“出事了,阿芙洛狄忒。”此刻紧紧抱住阿芙洛狄忒的茜拉凑到自己挚友的耳边轻轻地送出了耳语:“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是来解决一场全盖亚级别的大麻烦的。”阿芙洛狄忒同样小声的给予了回应:“我给你写的信没有看吗?”
“实话实说根本没仔细读。”茜拉叹了一口气:“心乱如麻。”
“到底出什么事了?”阿芙洛狄忒皱起了眉头——这魅魔居然会说书面语了:“你的精神状态可不对劲啊。”
“进去说吧,你们是要面见魔王大人对吧!”茜拉放开了阿芙洛狄忒,随后对波塞冬和赫斯提亚说道:“两位也是盖亚事务所的成员吧,请随我一起进大殿吧,魔王大人会很开心见到你们的。”
“您好。”赫斯提亚快步上了台阶,对茜拉伸出了礼貌的手:“我是赫斯提亚。”
“波塞冬。”跟在身后的波塞冬又摆出了那副相当有型的态度,向茜拉伸出了手。而茜拉则在与他们各自握手之后便快步向锐角圣堂中走去,步履匆匆。
锐角圣堂一楼的长廊很高,左右两侧是历代魔王的大号雕像。AO一直很反对自己的雕像被立在这里,主要是因为雕像这个东西总是把人刻画成相当孔武有力的大方脸。不过此刻历代魔王的雕像静置左右,看上去倒是威严气派得很。
大理石地板擦得锃亮,反射着着天花板上一长排水晶吊灯的光泽。赫斯提亚三人一面沿着地毯,在茜拉的带领下前行,一面期待着见到那位传说中的不死魔王——走到锐角圣堂大殿的路上,波塞冬那特意摆出来的深沉表情这会儿甚至已经能够直接在侧面的墙壁上做成雕像了。
但等他们真正到了那巨大的议事厅,看到的却只有那珠光宝气的华丽王座。王座上是空的,魔王不在。这让三位冒险者都震惊了一下:盖亚事务所的威名南至奎拉尔平原北至融天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按理来说接待这种级别的冒险者无论如何都要一国之君在议事的大殿进行,可如今不仅王座是空着的,大殿也是门庭冷落,甚至看不出有什么人活动过的气息。
“请不要惊讶,继续跟我来。”
茜拉叹了一口气,高跟鞋踩在这空旷的殿堂中发出嗒嗒的声响,阿芙洛狄忒快步跟上去,波塞冬和赫斯提亚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紧随其后,目的地正是王座侧面的一扇紧闭的华丽大门,门扉推开,一楼的大小议事厅都紧闭着,尽东边有楼梯,灯光照耀下这里并不昏暗,但有些冷清,沿着楼梯一路向上,这几位冒险者一路爬了四层楼,等到赫斯提亚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时候,茜拉站定,转过了身子。
“冒险者们,我现在要对你们说的事情不希望你们传到任何人的耳朵里。”等确认四下无人之后,茜拉那一直维持着平淡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她的神色阴郁且写满不情不愿。
“是出什么事了吗?”赫斯提亚紧张地问道。
“啊啊,本来不该告诉你们,但是除了名满天下的盖亚事务所之外,我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帮手了。”茜拉痛苦的捏了捏鼻梁:“魔王大人失踪了。”
“什么???”这下连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阿芙洛狄忒都大吃了一惊:“可是...怎么可能呢?”
“失踪多久了?”波塞冬的沉稳倒也并非完全是伪装:“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什么时候?”
“啊啊...”茜拉痛苦的捂住了脸:“是我的错,该死啊,我当时真应该拼死阻止魔王大人...”
这之后,茜拉便在保留了AO对精液的饥渴等信息的情况下,将事情的大概说给了盖亚事务所的三人。她太慌张了,说了半天才将事情差不多讲清楚,而听完茜拉的讲述之后,赫斯提亚的阿尔忒弥斯的脸上都露出了相当程度的担忧:
“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赫斯提亚看向茜拉:“需要我们帮忙寻找吗?”
“当然,如果你们能够帮忙寻找到魔王大人的踪迹,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们。”茜拉闭紧了眸子,但掩饰不住她神色中的慌乱:“魔王大人...唉...”
“不必惊慌。”赫斯提亚向前迈了一步:“我的魔法可以对一片地区进行比人力更高效的搜查,如果您很着急的话就我们不妨现在就开始找。”
“嗯,稍微等我一下,我稍微准备准备咱们就出发。”茜拉心乱如麻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这话说完之后,满面愁容的魅魔转身,踩着带后跟的短靴快步走到了魔王的寝宫。她推开寝宫的大门,眼中正能看到此刻正躺在床上的魔王:
AO的样子依旧糟糕至极,经历过太多性事的茜拉在知晓另一具身体遭遇的事情会或多或少反馈到原本身体的情况下,自然能看得出此刻的魔王在经历什么:此刻少女的睡颜依旧美丽无匹,长长的睫毛盖着眸子,眼睑时不时的会用力夹紧,证明着这位少女正在一场很难以苏醒的痛苦睡眠之中。少女的额头上全都是汗,茜拉每用湿毛巾擦掉一层之后,那象征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的汗水就会立刻自那光洁无比的皮肤下面分泌出来。魔王的眉毛紧紧地蹙着,牙齿奋力地咬合,脖颈处的血管与青筋都绽出,脸色酡红,呼吸急促。
小巧玲珑的胸部用力向上挺着,纤细的腰肢也时不时的向上抬起,AO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此刻床单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破洞。至于双脚则用力地蹬着身下的床单,整张床已经被魔王无意识的动作折腾得一片狼藉,少女的大腿拼命夹紧着,腰胯间还时不时的发出战栗,这一切都将此刻AO另一具身体的遭遇导向一个无法接受但不得不承认的现状:
魔王大人正在被人强奸。而从AO这具身体异常状态的持续时间来看,强奸魔王那高贵玉体的人不止一个,并且那群施暴者似乎丝毫没有将魔王当成人来看待,只是为了泄欲而不加节制地使用着魔王大人的躯体——这一切其他人可能未必看得出来,但身为魅魔的茜拉可太懂了,若不是其他禁卫军怎么都搜索不到魔王的踪迹,她真的不想将这种事情拜托给冒险者帮忙,哪怕其中一位冒险者是她关系最亲近的挚友。
“我一定救您出来。”茜拉咬紧了下唇,在AO的手背上留下了尊敬的一吻。随后便从魔王寝宫的一张桌子上捡起自己的佩剑,她推开魔王寝宫的大门,只推开一条小缝,闪身出去之后便立刻将门关紧,然后从外侧将魔王的寝宫紧紧地锁上,魔王寝宫的大门本身就有着防御法术,上锁之后除了魔王能从内部打开之外,想从外部闯入基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走吧,走吧。”在将基本的安全问题解决之后,茜拉的脚步快到恨不得飞起来:“我们现在就出去找她。”
“别慌。”阿芙洛狄忒拍了拍茜拉的背:“相信我们三个的能力,不会让你失望的。”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遗忘矿坑
“啊...啊啊啊...哈啊...呕呕...”
在异星教徒又一次把精液射到只能微微发出呼吸声的口腔中后,AO艰难地翻了个身干呕了几口,想要把堵住喉咙的精液给吐出体外。但最终只能堪堪呕出一小块的白浊液——她已经没有呕吐的力气了,甚至连咽下嘴里的那些精液都费了不少力气。等到呕吐完之后,她无力地趴在自己吐出的那滩精液上,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脸蛋有没有被精液和尘土脏污。
高潮的余韵让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地挛颤,这大概是现在的魔王能做出的最激烈的动作了。那两条纤长的腿不雅地分开着,露出的红肿阴唇间源源不断地涌出精液和爱液,有些精液已经在她的大腿内侧干涸。至于少女的双手则无力地放在身侧,手指会时不时地动一下。
被当做玩具一样凌辱的魔王,以空洞的目光看着前方,连驱动声带发声都是那么的费力,得将耳朵凑到她的嘴巴旁边才听得到她在说些什么:
“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
异星教团对魔王AO的轮奸派对来到了第四天,这四天里,遗忘矿坑里的五个异星教徒一直在不停的使用着这位白发魔王的娇躯。如此美丽且高贵的少女他们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所以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不知疲倦地贪婪着这具身体的一切。
哪怕是将AO全身的孔洞全部都使用了个遍也丝毫不会感到疲惫,就算春药已经完全在魔王身上用光也完全不在意。一个男人在魔王身体的任意地带射过之后,另外一个男人继续在魔王身上发射,哪怕这几天一直和AO相处,一直在肏干着这一具躯体也丝毫不觉厌倦。如果要说原因何在的话,那只能怪不死魔王的容貌实在是过于美丽,身体的资质也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
无论如何使用,无论被怎么样的巨物反复抽插,魔王的阴道和肛门都拥有着处女一样的紧致程度。不管插入的肉棒来自体型扭曲巨大化的皮克还是体格比较细瘦的守门人,魔王的小穴都能完美地将其死死咬住,给予插入者最顶级的体验,即使不用春药,紧窄的小穴还是会死死地包裹每一个闯入者的阳根并竭力蠕动,虽然这动作的本意是想要将那些给身体带来异样感觉的事物排除,但这样反而会给插入者带来了更为极致的体验。
在过去四天的时间里,那位守门人持续不断的将治疗魔法施加给这位被折腾得遍体鳞伤的魔王,这治愈了魔王身上大部分的伤口,但也因此为魔王施加了更刻骨铭心的折磨。因为每一次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都会被这些异星教徒以各种各样不同的手段给重新撕开,即使到了第四天,也时不时会看到从少女的肛穴或阴穴中流出鲜血,也拜此所赐,那白发的少女给出的反应也不至于一直平平淡淡。
参与轮奸的异星教徒里有三个是曾经的魔族,但即使如此,他们对待给予自己恩惠政策的魔王也丝毫没有留情,甚至就好像在对待一个害虫一样在对待着这个有着过分完美容貌的美少女。每一个人都享受过了魔王身上的每一个洞,各种能用的体位,他们都在魔王身上试了个遍,无论是抱起来抽插散步,或者是逼迫魔王扶着矿洞内壁站立再后入,或是让魔王趴在地上,自己站立着抓起魔王的纤腰,像是使用播种机一样抽插她的身体,能够想到的姿势她们都玩了个遍。
将AO的腹部一次次的用精液灌满,再以踩踏魔王腹部的方式将精液排出,这样的过程一直在重复,异星教徒们的精液好像无穷无尽似的,它们每个人都想在魔王的身上把精液射空。淫乱的凌虐戏码鲜有停歇,异星教徒有五个,其中几个人累了的话可以选择休息,可魔王不行,无论身体疲惫与否,当那些异星教徒抓住她,分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只能哭求着被放过,然后在绝望和刺激中认命。
地狱一样的酷刑,循环往复了四日。
如果某一天皮克等三人没有兴趣用那巨大的阳具捅穿AO的阴道,那么AO便会被守门人和9号两个人以源源不断的快感凌辱折磨。但如果身体在治愈之后被那几个可怖丑陋的异星教团法师给盯上,那么那娇嫩水润的阴道无疑会再经历一次与破处无异的撕裂剧痛。疼痛和快感鞭挞魔王的神经,但这两样对于白发的少女来说都很难接受。
四天前她被对精液的饥渴推动着做出了极大贬损自己尊严的举动,她像是狗一样爬到9号的脚下舔舐精液。那一刻魔王内心的尊严就被击碎了,但想让这样一位高贵的王者完全堕落也不见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这四天里魔王虽然一直在哭在哀求,一直在示弱,但仍然不会非常主动的去侍奉这些男人。包括男人们将她放在一根耸立的肉棒上,她也几乎不会主动扭腰取悦,往往都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求那些男人们不要再折磨自己。
至于少女本身的意识已经在连续几天近乎不能休息的状态下给折磨到完全涣散了。刚开始的那几天,在休息的时间段她还会趁机想办法逃走。而异星教徒们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魔王拖着颤抖的躯体向远处偷偷爬走的动作,于是在魔王的脚腕在遭受扭伤至今仍然没有完全愈合的情况下,异星教徒用脚镣将魔王绑在了一块石头上,这让AO哪怕动一下双脚,踝腕部的伤处都会被镣铐扯得发痛。
眼见回天乏术的魔王绝望地尝试咬舌自尽,而自杀的意图也同样被一直守在魔王身边的9号给察觉到了——9号对魔王太了解了,甚至提前知晓了魔王会因为不堪受辱而选择自杀。所以9号直接将魔王那高档的黑色连裤袜揉成一团,与少女和那些男人们的恶臭内裤一起塞进魔王厌恶地想要躲避的口腔之中,又将魔王的双手束缚到一起又吊在头顶,让AO无法咬舌自尽也无法用头撞击地面,只能绝望的迎接持续不断的凌辱。
少女那逐渐空洞的眸子映出一个个男人走向她的身影,身体被分开的痛苦或快乐一遍遍提醒着她身体被凌辱的事实。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与被布团堵住的呻吟和男人的谩骂一同回荡在矿洞之中,时间流逝,魔王口中的声音愈发微弱,可男人们撞击少女身体的声音以及羞辱的声音却一直都高亢。
直到今天早上,这些男人确认魔王这会完全没有咬舌自尽的力气后,才把魔王嘴里的丝袜给拽出来,然后重新用魔王的嘴巴发泄性欲。
“真的爽啊,可惜魔王的嘴不愿意吸。”守门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软掉的肉棒不断地摩挲着AO的俏脸,将精液与魔王的口水全都涂在魔王的脸上,看着AO那空洞的红色眸子,有点不爽的用肉棒抽打了一下AO那张在此前从未有人胆敢触碰的脸颊:
“喂,别在这里给老子装什么死鱼啊!”
“咕...”
被肉棒狠狠抽了一下的AO这才微微的有了一点精神,不管是因为愤怒和屈辱也好,还是对脸颊疼痛的表达也罢,总之这位魔王大人的眸子随后便有了几分神采。可早在四天前就因为被9号踩在脚下而尊严尽失的魔王,此刻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那之前她还能说出一些类似于“你们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这样徒劳无功的威胁来,到了自己跪趴在9号面前,像狗一样舔舐地面上的精液之后,她便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态度都变得极为软弱。
那些反抗的话语,挣扎的话语,只是说出来都会感觉到羞耻,那本就已经碎成齑粉的尊严被自己踩在脚下碾压。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让她觉得自己不配说出那样的话,所以即使是被守门人用肉棒狠狠地抽打了侧脸,被屈辱洗礼到近乎麻木的AO也只是抬了抬眼睛,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好不容易重新聚焦起来神智的眸子里重新映出了那刚刚疯狂刮擦自己口腔的肉棒。
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口腔里那让人厌恶的肉棒的味道,已然死去的心中充斥着让人心碎的麻木。在她看来,刚刚肉棒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过程就像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
“怎么了,魔王大人不是最喜欢这个东西吗?”
9号讥笑着凑上前来,用手捏住了魔王的俏脸,让魔王那柔软的脸蛋被捏出各种各样的造型。而也因此,AO口中那些无力被咽下的精液也混着口水不断从嘴唇与嘴角流出。魔王的脸蛋手感好极了,9号捏起来稍微有些爱不释手,一直到把魔王的脸蛋捏得没了血色才罢休。
被这样对待的魔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发出干瘪的喉音。9号在这四天里几乎每天都会孜孜不倦的强暴AO,刚开始的时候还会为了看到魔王露出各种各样的屈辱表情而用上很多不同的刺激方法来让AO求饶,但到今天为止,这个男人也厌倦了一直玩弄这个被屈辱击碎了的少女,所以对少女的玩弄也更偏向于只让自己的肉欲获得满足。
虽然已经没法给出什么让他耳目一新的反馈,但欺负这具娇躯还是非常令人舒适的,毕竟魔王大人的里面是真的紧。
“.....”
AO的眸子里映出9号的脸来,那黯淡的眸子湿润了一下,泪水流了出来。
“什么话都不说真让人恼火啊。”
9号用力将魔王的头摔到地上,少女随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随后这个男人走到了魔王的左腿旁,像是之前对待AO一样,用脚掌碾压着魔王那至今都未曾被治疗术给治愈的肿胀脚踝。那份纤细被踩在脚下,将体重完全压上去的时候便能感受到整个踝腕的圆润,甚至让9号有一种在做足底按摩的爽快感,与此同时那坚硬的骨骼被鞋底碾压着的感觉也让对魔王脚踝状况心知肚明的9号更容易获得欺凌的畅快感。
“呜...啊啊...啊...别…”
剧痛让AO的上半身微微抬了起来,那一直都没有动作的手也因此向前伸去,就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但最终也是什么都抓不到。一旁的杰弗里看着魔王这幅样子,又一次来了性欲,于是把AO的身体给抓了起来,那轻如羽毛一样的娇躯被杰弗里毫不费力地分开双腿抱在半空,此刻异星教徒的样子就好像是协助婴儿小便的父亲一般,若是以往的话,这样的姿势恐怕会让魔王羞愤的吵嚷着不要吧,但现在的AO对此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只有当那拳头一般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小穴口时,魔王的嘴里才嗫嚅出了几个字:
“不要...不要你的...会疼的...”
“就是想让你疼啊。”
杰弗里被魔王这样的发言刺激的狞笑不止,他的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进入少女身体的紧窄入口,腰胯便向上用力的一挺,双手又向下坠去,让魔王用自己的体重纳入杰弗里这根超规格的阳具。而魔王的瞳孔也在这一瞬间紧缩了一下,她看上去似乎想挺身逃跑,但无力的身体最终是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在又一次被暴力扩张的凌辱中不断放任身体下坠。
比起初夜那次难如登天的塞入,这一次的插入显得轻松了些许,但看上去这小穴依旧在表现出不堪重负的痕迹,毕竟异星教徒那变异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粗硕,每一次插入的时候AO的阴唇都要被撑到泛白才能勉强将龟头含入,只在旁边看着都能体会到这过程有多么艰难。
随着肉棒被一寸一寸的纳入魔王的小穴,少女的身躯也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只是看着那逼仄的膣口张开的幅度都能感觉到魔王在承担着什么样的剧痛,但在这个矿洞中没有在乎AO感受的人,所以每个人都只是玩味地看着AO的小穴艰难的将那根巨物容纳进去。看着魔王闭紧眼睛,发出细若蚊蝇的悲鸣:
“疼...疼啊...疼...疼...”
被那种撑胀感又一次折磨的魔王微微昂起了头,她与围观者对上了视线,就像是期待着某一个异星教徒能够突然大发慈悲一样可怜巴巴地环视他们。但自然没有人会回应魔王的期待,他们只是围了上来,然后用手暴力地揉捏着AO胸前那小小的乳鸽,这四天里,魔王身上所有被视为女性特征的部位都被玩弄了个遍,以至于双乳都产生了不自然的肿胀,甚至比原本要大了些许,那粉嫩的乳头也在一刻不停的揉搓与噬咬中而变得比原来要涨了一圈,那便是男人们毫不怜惜的暴虐证明。
“牛逼,怎么干都干不松,爽死老子了。”
杰弗里开心地嚷嚷着,同时继续将肉棒向内里推挤,最终在魔王悠长的吸气声中又一次插入了白发少女的最深处。男人发出对魔王肉体的下流点评,感受着怀中玲珑少女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痉挛,像是使用工具一样,双臂卡着魔王的大腿,手腕锁住魔王的肩膀,然后将魔王那娇小的躯体上下晃动。
“呃...啊啊...咕...啊...啊...啊...”还没能适应巨大肉棒插入的少女在摇晃中展示出了不堪重负的迹象,她的头向一侧栽了去,银色的长发上下翻飞着,而在这交合二人面前站着的9号则像是完全不尽兴一样向前走了两步,他将手放在魔王的小腹上,手掌能够感受到杰弗里的肉棒在魔王薄薄的腹部脂肪之下不断的抽插,目光盯着那诡异的凸起,再向下看便能看到魔王那依旧粉嫩可人的膣肉被拉出又塞入,这过程他已经看过太多次,所以也没有将目光在交合处停留太久。
杰弗里的肉棒微微有些湿润了,魔王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自然会分泌出这种爱液来进行润滑,但是这样感觉也稍微有点无趣。9号在心里想着,随后手掌沿着插入的阳具轮廓继续向上,杰弗里插得很深,他喜欢每一次都用龟头轰上魔王身体的尽头,在魔王肉体的摇晃中,9号的手掌逐渐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凸起,每一次杰弗里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这个凸起就会变得明显且可以被触摸到,9号用手掌仔细地感受着这个柔软但有一定韧性的肉团,猜测到了这个随着龟头撞击而有节律凸起的东西大概率就是魔王的子宫。
子宫也很有意思啊。
9号在心里这么想着,与此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了拳头,在魔王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狠狠地向着魔王那被肉棒挑起的子宫处轰上了一拳。
“噶呃——”
这一拳的力道实在是太猛,以至于魔王的身体因此而猛烈地向后弓去,即使是抱着魔王的杰弗里也在猝不及防间被打得向后退了一步,慌忙稳住身形的杰弗里吓了一跳,而魔王的反应显然更加剧烈,那原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躯体甚至开始了让人心碎的抽搐,一声又一声的捯气音从魔王的口中挤出,随着拳头将那鼓起的肉袋狠狠地镶嵌回原本的位置,魔王的反应也逐渐变得激烈:
“咿咿咿咿咿!!齁噢噢噢!!会死!会死的!!”眼前光景一阵清晰一阵模糊的白发魔王下意识发出了告饶:“别…别打了!别打了咿咿咿咿!!”
“你不是很想死吗?”9号玩味地看着瞳孔骤然缩小的AO,拳头仍然没有提起来,而是在魔王的子宫处不断旋转扭动着,仿佛要将魔王的子宫从腹腔里挖出来一样。魔王的脚趾在此刻拼命地绞紧,那小穴也肉眼可见的将杰弗里的肉棒咬得更紧。
“哈啊...呃咿咿咿...呜呕呕呕...”
过量的疼痛让魔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短短的四天内,极度的痛苦和极端的快乐她已经全部承受过了,这娇贵的身躯在这个矿洞里遭受的残酷对待超越了这具肉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而魔王的肉体却又超乎想象的强韧,即使被蹂躏到这种程度也依旧没有死去,她的生命力旺盛,很难被轻易杀死,虽然精神已经在完全涣散的边缘徘徊,可这具肉体还是会诚实的对所有刺激给出相应的反馈。
“看来这样不够呢?”9号将拳头提了起来,眼看着魔王那光滑可人的小腹在自己的重拳下被砸出拳印,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又浮出了青紫的痕迹,总觉得心中那种施虐的欲望在熊熊燃烧,在这股欲望的驱使之下,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魔王的玉足。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魔王的脚腕变成敏感点...”
9号抚摸着下巴,摆出思考的样子走向魔王的左足处,此刻魔王的双腿被杰弗里以手臂拘束着,几乎要贴上肋骨,那两只小脚随着身体无法控制的上下摆动而重复着蜷缩与张开脚趾的过程,从侧面看,这只脚的曲线相当诱人,不断摆动的样子也映衬出了此刻少女的无力,这也让9号觉得兴味盎然:
“不过每次玩弄魔王大人的脚踝时,您的声音都相当悦耳呢。”
9号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盯着那在暴力凌辱中不断给出可爱反馈的脚丫,看着脚掌的纤软皮肤随着脚趾的动作或展开或皱缩——想要对魔王施展的报复已经在过去的四天里都消耗光了,可面对这种美丽又可怜的少女,9号却总是想让她再凄惨一点,再痛苦一点,潜伏在锐角圣堂接受训练以及在拷问室被折磨的经历让他变得变态,让他的施虐之心如野火般熊熊燃烧。
伸出手抓住魔王的脚掌,那只随着魔王被抽插的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美足立刻就不再活动,而是被牢牢地抓在了9号的掌中。而魔王的悲鸣声也因为脚被抓住而染上了一丝不安:
“呜…呜啊啊啊…别抓我的脚…不要…”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那份纤细的莲足之上,便可以遍览这只脚的完美:从精致且长度适中的脚趾向下,第一跖骨到足跟的这一段被称为足弓的部位,顺滑流畅,如同海洋里的鱼儿一样拥有着珠圆玉润的线条,少女的足背血管并不明显,所以足背就显得平坦光滑,微微翘起的脚趾与脚背连成完美的曲线,而魔王的身材修长,这份修长与纤细也恰如其分的展示在了这只美足之中,薄而高的足弓让这只美足看上去更是有一种惹人爱怜的纤弱气质。而平日里这只脚一直在丝料的保护之中,如今则完全以赤裸的完美姿态呈现在面前,不仅呈现出一种反差之美,这份光滑与天然也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青肿的痕迹已经随着魔王自身的恢复能力而消退了不少,但手指仍然能够扪及脚背和脚腕微微肿起的痕迹,手掌心传来的触感那么的纤细柔软,感觉握在手中的并不是一只脚,而是一匹绸缎或是一块有温度的美玉,润滑的感觉让9号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抓着这只不足他手掌大的脚腕向一侧用力掰了去。
脚腕本身具有的柔韧性让9号很轻松的就将魔王的脚掌扭向了内侧,足部的皮肤因此绷紧,更分明地透出肌肤下肌肉与骨骼的轮廓,可这只本就有伤的美足显然无法承受这种唐突的转动,扭伤之后的踝关节会变得僵硬,9号突然对这只纤细莲足施加的力量带来的疼痛比常规情况下还要激烈,这让少女立刻就发出了让人不忍再听的悲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的,对的,就是这种尖叫才配您的身份啊。9号舒爽的想着,看着脸色变得铁青的魔王,手掌继续用力,能够感受到少女正拼命尝试将小脚从自己掌中抽出,可被肏干了这么久的她哪里有和9号角力的力气呢?男人只是稍微用了些力道就将AO的小脚又拽了回来。手指轻抚着少女凸起的脚踝,甚至能感受到那个部分在颤抖。
魔王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尝试着逃离,至少牵引着脚掌移动的小腿此刻正向远离9号的方向艰难的挪去,她想要并拢双腿,可杰弗里的手臂正束缚着这具娇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从实现,最终只得用凄厉的惨叫尝试唤醒9号的良知:
“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放手!求你了放手!!好疼!脚好疼啊啊啊!!”
“我才不嘞。”
9号的手掌继续向魔王足弓的内侧用力,这只美足于是因此而被扭向了自然状态下根本无法达到的角度,那圆润的脚踝骨也就因此而变得更为突出,在9号的暴力之下,魔王的脚踝骨好像马上就要挣破皮肤跳出来了。而这样的对待显然让脚踝本就有伤的魔王更加无法接受——说来也奇怪,即使魔王身体的其他部分再怎么遭受到粗鲁的对待,都比不过脚腕被玩弄时给出的反应那般激烈。
“咿咿咿咿!!求你了!求你了!!怎么对待我都行!不要再虐待我的脚了!求你!求你了犹大先生!求求您呜嗯嗯嗯!!疼啊啊啊!!”
剧痛下的魔王能够感觉到自己那本就带着伤痕的骨骼与韧带都在此刻承受着比当时的扭伤更为过分的玩弄。她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脚掌重新回到原本的角度,即使在全盛的状态下这具身体也并没有什么力气,此刻被完全剥夺了体力的魔王更是无法与男性的暴力做对抗。
她那干枯的眸子中重新开始泛出点缀那猩红色瞳孔的晶莹泪液,铁青的嘴唇与紧咬的银牙都证明着此刻魔王的意识又一次被短暂的唤醒。剧痛逼迫着她的灵魂回到原本应该坚守的岗位,脚掌被掰扭出的诡异角度以及这样的角度带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魔王自己即将遭受到更残酷的疼痛,甚至还会遭遇到肢体的伤残。
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次次进出捣凿,原本还能听到爱液在体内被翻搅的声音,可如今这样的声音已经完全被魔王的尖叫声所取代。少女的惨叫是如此的凄厉,震得人耳膜都发痛。
“喂...”在一旁的守门人有点害怕的拍了拍9号的肩膀:“稍微有点太过激了吧兄弟...”
“怎么了?”9号带着和蔼的微笑回头看向自己的精灵同僚:“你在强奸魔王大人的时候,不也一边听着她的求饶一边乐在其中吗?”
“可是我...”守门人本想说自己是不一样的,可最终却不得不无奈地承认:在欲望的面前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一样的卑劣,他们都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将一位少女彻底的折磨和亵渎。在这个前提下,无论那女孩儿是发出快乐的呻吟还是痛苦的惨叫,都是对这个白发女孩儿意志的违背,都是羞辱和折磨。
守门人低下了头沉默不语,也就在这男人思绪起落的几个刹那间,9号那因为过分用力而狰满青筋的大手就好像是裹挟着魔王的脚掌突破了什么阻碍似的,自少女的纤腿末端发出了一个让人心脏都漏跳一拍的喀嚓声,那一瞬间魔王的脚掌完完全全的被拧向了内侧,与此同时魔王的声音也陡然转向更高亢,几乎要将声带撕碎: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断了咿咿咿!!!”
那一刻,银发红眸的魔王的身体就好像被一道雷系魔法狠狠地轰中了一样,激烈颤抖的同时,整个身体都在拼命地尝试蜷缩,几乎要把自己的腰椎也一并挣断,她的眼白被血丝填满,仿佛接下来她流下的泪水里都会填满凌虐与痛苦的鲜血。至此对少女的凌辱来到了最残忍最折磨的阶段,男人们的欲火与暴力为这位少女留下了直触灵魂深处的伤痕。
还是看不下去。守门人这么想着,在魔王那几乎要将喉咙都撕破的凄厉惨叫声中,走到了皮克身边:
“要去把救世军召唤过来吗?”
“再等一会儿吧。”
皮克坐在长椅上,这会儿正在休息,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过去的几天就数他在魔王的身体里发泄得最多。这会儿看上去也有点厌倦了,毕竟这四天里除了交媾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他没有杰弗里和九号那么强的性欲,即使魔王大人可爱又美丽到不可方物,他还是稍微有点腻了。
或许过两天之后他还是会重新疯狂的征伐这位不死的魔王,可现在他实在是乏了,甚至有点硬不起来了,所以他这会儿只是远远地看着魔王被折磨的表情,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
“之后怎么办?”守门人问道。
“什么怎么办?”皮克挖了挖耳朵。
“召唤出救世军之后我们去哪里?”
“一时半会儿咱们不能离开这里,懂吗。”皮克耐心地说道:“你觉得像是魔王这种级别的人外出四天没在魔王殿露面,她的手下会不会疯狂的满世界找魔王?”
“啊?”
“我恐怕现在全塞拉比都在搜查可疑人员,咱们从废之荒野这种没什么人的地方去港口,十有八九会被盘问,就算不被盘问,万一离开的路上被来找魔王的家伙们盯上,顺藤摸瓜的找到这里,大伙也都会死得极其难看。”
“那怎么办?”守门人也有点发愁:“等救世军的消息吗?”
“救世军把塞拉比踏平之后就可以随便行动了,伪装成逃难者到大陆上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会被怀疑。”皮克看上去很无所谓:“至于塞拉比…没有国王领导的魔族扛不住救世军的伟力。”
“要不咱们还是尽早把救世军召唤出来吧...”守门人很惜命:“再在这里和魔王纠缠不清总感觉有点夜长梦多。”
“你是心疼魔王了吧。”
皮克笑了笑,看向正在发出凄厉叫唤的AO:此刻魔王正疯狂的摇晃着她的头颅,这是她抵抗那种毁灭性剧痛的唯一手段,被虐待脚踝让她难得的恢复了活力,虽然不知道这种活力是不是回光返照,但此刻9号也又一次对魔王的娇躯动了性欲,他和杰弗里商量了一会儿,杰弗里不情不愿的把肉棒从魔王那又一次被撕破流血的肉洞里拔了出来,9号随后便直接插了进去,至于杰弗里则直接将肉棒插进了AO的后庭。
双穴被同时插入,两个紧凑的小穴都被肉棒所撑大,阳具的颜色和魔王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架在中间的白发魔王哭着喊着,轻晃螓首表达无力的抗拒,带着哭腔的悲鸣声里写满了痛苦、无助和绝望:
“呜咿咿咿咿咿!!杀了我吧!杀了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呜嗯嗯嗯嗯嗯!!”
没有人回应魔王的凄惨叫喊,两个男人奋力动着自己的腰,两根肉棒不停地在魔王的双穴里交替抽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彼此肉棒运动的轨迹,之前同时插魔王双穴的时候这感觉对于异星教徒来说还有点恶心,现在已经完全能适应了,前后夹攻的撞击让少女纤细的娇躯不停伸展又折叠,魔王的双手之前还在尝试着抓住什么,这会儿已经彻底垂下去了。
杰弗里的那话儿大得像是个神经病。9号在脑子里想着:不过如果要变成这种恶心怪物才能拥有这种大棒的话,我还是保持现在的大小就足够了。
即使前一秒杰弗里那巨大的肉棒还在魔王的小穴里不停地疏通,魔王的小穴还是死死地咬住了9号插入的肉棒。9号盯着魔王的脸,用力的将魔王的躯体撞击到摇晃,插入魔王的最深处,感受着魔王内里沟壑的吸附与按摩,魔王的里面爱液很充盈,因为杰弗里的蛮横动作导致有几道伤口在流血,但这无关紧要,将龟头撞在魔王子宫口上的9号开始用腰部画圆,将魔王那蜜桃一般的小小臀部带动得一并摇晃。
“呜...求你了...9号...”魔王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9号:“轻点儿…轻点儿好不好…我好疼,已经忍不下去了…能不能帮我治一下我的脚…”
“说什么鬼话,你怎么不去求正在插你屁眼的杰弗里?”9号用手握着魔王的乳房,讽刺地问道:“因为我看起来比较好说话吗?还是说魔王的屁眼被粗鲁对待的时候会更爽?”
“我...咕呜呜呜呜呜!!!”
9号捏住了魔王的纤细脚踝,那里的炽热滚烫证明着自己刚刚的蛮横确实给魔王的肢体带来了实质性的损伤,疼痛打断了AO的争辩,而9号也一边舔舐着魔王的足背一边给出了威胁:
“你想让我把你的右脚也掰断吗?你这被抓住脚踝就要娇喘个不停的淫荡妓女?”
“我不是我不是!!放...放开...求您!求您了!!!”
“都已经用您来称呼我了,不妨改口叫主人如何啊?”9号一边抓握着魔王的脚踝,一边又一次开始粗鲁的撞击,看着魔王那大敞四开的臀部被自己的肉棒来来回回的疏通并掏出体液,又看向了魔王那凄惨闭上的双眼,狠撞了几下AO的子宫:
“叫我主人如何啊?”
“我...”
魔王没有回答,按照她的性格本该冰冷的痛斥这个男人,但也正如刚刚所说,处于被任意摆布,已经自己葬送了自己尊严的魔王,已经没有那个颜面再去强装不屈,她被蹂躏得怕了,已经不再想逃跑或是这一切能快点结束,只希望自己受到的折磨能减轻一点。她的肛穴里充斥着撕裂一样的胀痛,异物感让她产生了呕意,明明之前被那么多男人疏通过后庭,魔王也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被杰弗里插入,原因无他,此刻的杰弗里实在是太丑太畸形了。魔王一想到插入自己身体的是那种模样的肉棒,就感到发自内心的排斥和厌恶。
“无所谓,你的小穴已经替你认了这个主人了。”9号自顾自地摆动着腰:“吸得这么紧,特别舍不得我的肉棒离开里面是吧,爱液都快把我的肉棒泡起皱了呢!”
“我没有…哈啊…呃呜呜…咕…”
魔王的喉咙里发出几个干瘪的音节,双穴被同时凌辱的感觉让她实在是苦不堪言,低下头的时候能够看到龟头在体表撞出肿块,那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身体即将从内部被突破一样,男人骑枪一样的肉棒蛮力突刺着自己的下体,被当做道具一样使用的感觉让AO一次又一次的崩溃落泪。
这四天里她一睡着就会梦见自己还在锐角圣堂里,经历的一切说出来都过于不真实,就像是一场肮脏至极的梦。但她也从来都没法好好的睡过觉,每一次都会被下体被蛮横进入的疼痛给惊醒,醒来之后就要面对那一张张她本该恨之入骨的脸。
不分昼夜的凌辱已经让她忘记了这具身体不是她原本身体的事实。
至于守门人,此刻则无奈地盯着那三个人的肉戏在面前上演,看着魔王那凄惨的样子,尤其关注着那看上去伤得过重的脚踝,他想不到9号居然会真的选择硬生生掰断魔王的脚腕,之前的魔力吸收和暴力破处,甚至是一边强奸她一边拳击她的下腹,守门人都还能接受,但是现在这种折磨方法实在是...
又想到当时9号舍命去抓住魔王的样子,守门人不禁有点害怕了。即使是同僚,他也感觉很害怕,同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位对他来说完全无冤无仇的女孩儿。
大概这就是雄性在射完精之后经常会陷入的状态吧:会下意识的对性进行深入的思考,越是思考就越是会在短时间内厌恶和自责。而会产生这种自责,也证明守门人的心中还有着些许良知:虽然他也参与了对魔王的残忍轮奸中,但至少在魔王看来,相比于其他异星教徒的花式折磨,与守门人做爱的感觉是最平淡也最能够被接受的。
看着此刻受苦的魔王,将性欲发泄一空的守门人不由得低下了头。
“行吧,你要是真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的话我就去准备召唤了。”细心的皮克拍了拍守门人的肩膀,随后对正在一旁揉搓魔王乳房的奥威尔说道:
“奥威尔,玩够了的话咱们就准备召唤救世军吧。”
“嗯。”奥威尔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皮克和9号:“你们玩够了吗?”
“也差不多够了,说实话真想当做私人宠物来玩啊。”皮克感叹着:“要射了...”
“一起吗?”9号一边问皮克一边加速着对魔王下体的撞击:“我也要射了——”
两个异星教徒对视了一眼之后,用几乎要把魔王的身体给摇晃散架的力道撞击着AO那不堪鞭挞的娇躯,AO的眼前黑了又黑,悲鸣声因此而变得更加激烈连续:
“呜!呜嗯嗯...不要!太快...太快了...腰要断了...咕...嗯嗯嗯嗯嗯嗯!!!”
两个男人继续全力对着魔王娇嫩的洞穴冲刺了两三分钟之后,同时发出了粗重的吐气声,在将肉棒纷纷尽根没入之后,便将精液射进了魔王的小穴与后庭,而白发的少女也因为被内射而又一次发出了悠长的哀鸣,滚烫的精液在她的前后庭晕开,可是被内射这种事情,AO现在已然无暇再去顾及了。她的内心竟感到庆幸,庆幸对自己的折磨终于结束。
两个男人向魔王倾泻着最后的欲望,等射完之后,彻底打开空间之门的魔法也准备好了,头顶上的那个储存魔力的装置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看上去随时可以把一直以来积蓄的魔力释放出来。
“我想带着魔王到下面的矿坑...”皮克是个实在人,没有隐瞒内心的想法:“救世军说不定会杀了魔王大人...”
“你处理不了她。”
9号一针见血的指出:“在这里我们能压制她是因为她脚伤在身被我恰巧击中弱点,是因为我们这里有装置能一路吸干魔王的所有魔力让这个顶尖魔法师浑身无力,你带走她,之后呢?带着一个全塞拉比人都尊崇的君王满地乱跑?带着一个魔力会逐渐恢复然后把你捏碎的超圣殿级大魔法师四处云游?”
“啊...”皮克大概也懂了9号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将软掉的肉棒从魔王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被扩张开的肛门汩汩流出白浊精液,9号也拔出了肉棒。AO的娇躯由皮克抱着,在异星教徒的怀抱中,AO显得更加小巧玲珑,这会儿她的后脑正无力地枕在皮克的肩膀上,双眼又一次恢复了空洞,正兀自喘息着。
“已经爽过了就不要太贪心了。”9号宽慰道:“又有谁像我们这么幸运,能够轮奸伟大的不死魔王AO四天之久呢?”
“倒也是。”皮克不舍的看了AO一眼,随后将这少女放在地上,就像是正准备放生一条家里养了很久的狗。AO的躯体瘫在地上,发出微弱喘息的声音,手指时不时的抽动,又一次变成青紫色的脚踝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少女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意识像是之前一样离散失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次足部的伤痛扯着她,让她很难彻底昏迷过去。
而皮克和奥威尔那边,魔法的准备已经完全就绪了。三个异星魔法师于是凑到一起,对于它们三个来说,这是个值得庆幸的时刻,这三个家伙舍弃“他们”的人称代词,变成了AO口中的“它们”,无非也就是为了这扇异星之门能够打开。为此他们已经付出了太长时间的努力,其中多少艰苦卓绝,多少拼死搏杀,多少同伴死于非命,这种事情都已然无法追溯了。
黑色的魔法光芒从这三个家伙的身体上绽放开来,随后天花板上的魔力收容装置将光芒送向了那扇巨大的石头门框之内,用驳杂的色彩填充了门框内部的空间。三个异星魔法师将异星魔法送入那绚烂的光芒之中,再之后,那原本闪亮耀眼的光芒就被黑色的光所填满了。
异星之门在此刻打开,被放在一旁的AO挣扎着支撑起身子,虽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身为顶尖魔法师的AO还是会忍不住起身去看那所谓撕裂空间的魔法,三个异星教徒站在那扇被黑色光芒填满的门扉面前,9号则来到了魔王身边:
“这场面很壮观华丽是不是?”9号蹲了下来,抚摸着魔王柔顺的银发:“这是盖亚的终末,也是你的终末,AO。”
“......”魔王用无神的眸子看了一眼9号,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力气说。
“你最终将明白,想要主动找救世军麻烦的你有多么愚蠢。睁大眼睛看吧,你的结局就在那扇门的对侧,它们来了!”
三个异星使徒在门扉被点亮的时候就让开了身子,退得远远的,随后他们齐刷刷的跪了下去,9号也有模有样的跪在了这三个异星使徒的身边。
随后,那些黑色的士兵,那些象征着比古代魔族还恐怖的黑暗与邪恶,便列着整齐的队伍,从异星之门的光芒中走出,步伐整齐,声势浩大。
黑色的光芒照在AO那雪白的娇躯之上,魔王颤抖着支撑起身子,在看到这军队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这会是塞拉比的大敌,比兽人还要野蛮,比精灵还要难缠,她跛着脚,勉强的以单脚站立,左脚只有脚尖支撑体重——但即使站起了身子,这位伟大的王者事实上也什么都做不到。
她的魔杖还在矿坑下面呢,想要魔杖要么直接冲到矿坑,要么回尼米亚斯拿一根存货过来,很显然这两样事情她都办不到——就算拿到了魔杖,魔力被反复抽干过的她也用不出任何魔法。
“呜!!”
还没等AO思考出脱神的方法,从黑色的门扉中便伸出了一根上面满是吸盘的黑色触手,直接将AO的腰缠住,并以AO无法抗拒的强势将AO拉向了门内走出的那个身影旁边。
“不错的盖亚人...”召唤出触手抓住AO的那个家伙比AO要高出太多,甚至比皮克它们还要高出一截。有着足以让AO做噩梦的恐怖面孔:它就像是一只蜘蛛一样,这家伙有八只眼睛,鼻子是两条线,至于嘴巴,则被一层薄薄的灰色肉膜给封着,肉膜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孔洞。
“你就是...”AO惊恐的吞了一口口水,没有魔杖的她本能的害怕这种极致的丑陋:“救世军...?”
“这个战利品我要挂在身上。”抓住AO的那个异星人根本没有理会AO的话语,只是对9号等人用蹩脚的盖亚通用语知会了一声:“谢谢你们,盖亚的生灵们,卡俄斯世界第六军团在此感谢诸位的帮助。”
那之后,这个异星人就再也没理会9号等人,从门扉中又走出了两个和它长相大不相同但同样畸形的家伙,大概就是这个第六军团的其他领军。
“整顿部队,随后进军...”抓住AO的那个领军对左右说了这么句AO并没听懂的话,之后又以贪婪的眼神看向了AO:
“至于你这个盖亚人,会是个非常不错的装饰品...”
AO惊恐的瞪圆了眼睛。
达达平原边陲小镇·特鲁
“真冷呀...”赫尔墨斯不断搓着双手,对着手掌心呵气,来自艾斯兰德的冷风吹过达达平原,即使在平原的边陲也能够感受到相当程度的凉意。冷风吹起赫尔墨斯长度最多只到肩膀附近的黑发,露出那对耳朵的耳垂上有两对耳环。
纯牛皮手工制作的乐福鞋,为纤细双腿增添修饰作用的黑色丝袜,皮质的腿环上挂着的艾比鲁夫钢匕首插在刀鞘之中,缠在腰上的腰包,迎风飘荡的暗红色围巾,深褐色手套,这些小小的配饰都为少女增添着飒爽帅气的元素。
她穿着百褶短裙、黑色大衣与厚连帽衫,这是少女自己的着装偏好——小偷出身的赫尔墨斯对冷色调的着装情有独钟,每一次执行任务时她都会将自己打扮的尽量黑一些,倒也不是因为黑色更难被人发现,而是因为她觉得黑色比较配自己的身份。
“啊啊...已经提醒过你多穿点了...”一旁拄着法杖回应赫尔墨斯的德墨忒尔看上去有点摇摇欲坠:长达四天的奔波劳碌让她几次都险些直接在狮鹫上睡过去——在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中,她应该是最懒的那一个,她在床上就像是一只野兽,至于野兽指的则是考拉。
她能够一口气从凌晨睡到午夜,起床洗漱再吃口饭之后如果没什么事要做她便能继续狂睡。相处没太久的那段日子宙斯曾经以为德墨忒尔遭遇了什么不测而踢开了这女孩儿的公寓大门,而即使如此也没能把吹着鼻涕泡的德墨忒尔从睡梦中惊醒。她头顶带着小麦形状的头冠,是第一次去枫叶城游玩时买的纪念品。这女孩儿的头发与头冠的颜色相同,也是淡金色,和魔力刚刚被抽走那会儿的伊莱欧有点像,不过德墨忒尔的这个发色是天生的,而伊莱欧的头发已经随着经历而完全白了。
在服装的搭配上,德墨忒尔选择了鹅黄色的格子围巾,保暖但是款式时髦的白色羽绒服,用牛角扣系紧的衣服下摆露出百褶短裙长度大概遮挡了一大半的大腿肌肤——话虽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宙斯的诡异品味,下半身也如赫尔墨斯一样被黑丝的连裤袜裹着,只不过双脚蹬着的是长度快要到膝盖的白色中筒靴。
“达达平原确实一直都很冷啊,离艾斯兰德这么近。”
雅典娜威风凛凛地撑着她那把长枪,笑盈盈地看着两位关系要好的队友。身为战士的她自然要时刻身着盔甲,雅典娜的那套盔甲是银色的,胸口处的图案应该是一头咆哮着的狮子,将颈部乃至整个躯干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战裙与一直到大腿的战靴看起来也是防御力十足,鲜有的露出盔甲之外的皮肤则被黑色的丝料包裹着——那是由一种魔兽吐出的丝制成的软甲,虽然看上去很像是情趣服装,但确实在保暖的同时有着能够避免被流矢或魔法箭击伤的功能。
盖亚事务所负责有翼族的三位精锐组此刻在特鲁镇暂做歇脚,远远的能看到融天岛的轮廓,但天气实在是不好,整个平原的能见度都相当之低,从地上看,那巨大的飞岛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这种天气下乘坐狮鹫对身体实在是有点不友好,毕竟三位少女冒险者都已经累得够呛了。
“现在怎么办呢?已经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了,要在这个镇子先歇息吗?”
德墨忒尔环顾着这个名为特鲁的小镇:这是个兽族游牧民的小镇,主要构成为兽人中文明程度比较低下的蛮兽人,力量强大,亲近自然,但正如名字所展示的,这个种族比较野蛮,不怎么通情达理,容易惹事生非,所以芙蕾雅干脆让它们在达达平原兽人管辖的一小块牧区放牧。
但一直在狮鹫的背上颠簸奔波确实非常消耗体力,更不用说雅典娜这段时间基本一直是全速飞行跟随狮鹫更是疲惫不堪,从德墨忒尔的角度来讲,在这满是圆形帐篷的小镇先休息一夜是最好的选择。
“要不直接去融天岛?”雅典娜是有翼族人,自然对归乡有着更深的期盼,她看上去完全不累:“居住的环境要好很多哦,暖融融的,床很大很软,可以洗澡,饭菜也都热气腾腾的。”
赫尔墨斯看着两位有着相左意见的同伴,一时间有点举棋不定,她当然也想好好休息一下来弥补日夜兼程的腰酸腿乏,但这里确实很冷,睡起来恐怕不会舒服。而且那些蛮兽人们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很对劲,至少她在把狮鹫拴好的那段时间里,那个管狮鹫的牧民一直在盯着她那两条细腿。
啊,这个时候就需要我来投出重要的一票了。赫尔墨斯挠了挠头,随后选择了站在雅典娜那一方:
“去融天岛吧,在那里睡上一觉什么的肯定棒极了。”赫尔墨斯挽住了雅典娜的手臂:“雅典娜姐姐的家肯定很大。”
“住咱们三个人是没有一点问题呀。”雅典娜笑了笑:“临出发之前给家里寄了家书,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收到。”
“说不定我们比邮差的速度快好多哇。”德墨忒尔倒是不介意睡哪里:“也好,那等到了雅典娜家里之后我就要直接睡到明天中午了。”
“睡觉之前先研究一下赫斯提亚抄给我们的调查报告吧。”雅典娜笑了笑:“我们是来办公的,还是稍微绷紧一点比较好啦。”
在宙斯分配了任务的第二天,休息好了的大家又开了一场小会:阿芙洛狄忒与赫斯提亚为了事务所的大伙不至于到了各个种族的领土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做而无法表达出安洁莉卡想要结盟的诚意,她们两位连夜分析了兽人大魔法师萨巴赫的调查报告,并将空间裂缝的大概形态介绍给了精锐组的大家。
魔法师们可以参照这份调查报告而分辨某些地区是否存在空间裂缝,虽然这让名满天下的冒险者们看上去很像是义务劳动的打工仔,但是领教过异星威力的精锐组们都把排查空间裂缝的事情看得很重,谁都想防患于未然,再打一场赛特城那种规模的守城战,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折磨。
“那就这么定了。”年长一些的雅典娜有点抱歉的摸了摸德墨忒尔的头:“抱歉呀,明明应该先休息的。”
“没什么啦。”德墨忒尔表示理解:“毕竟故乡就在面前嘛,没有人会拒绝直接回家睡一场好觉的。”
三位走到哪里都足以备受瞩目的美少女简单的合计了一下,随后便将狮鹫的缰绳解开,重新骑了上去。那个蛮兽人的坐骑管理员一看这三位姑娘想离开,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哎呀,姑娘们,在这里住一晚上吧。”老兽人一边比划一边说:“俺们这的饭菜也可口的,住宿也好,留一晚上不会委屈你们的...不过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融天岛。”赫尔墨斯没好气地说道:“留在这里保不齐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失身了嘞!”
“失身是啥意思?”兽人不解的挠了挠头发稀少的脑壳:“融天岛现在可去不得呀,俺们也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平原,回兽人国的地界啦。”
“....”赫尔墨斯一时语塞,雅典娜则接过了话茬:
“您说融天岛去不得是为什么呢?”
“打仗啦,打仗啦。”老兽人比划道:“时不时的就有被撕得粉碎的有翼族从天上掉下来,俺活了六十多年也没见过这惨状,你们也不要去了吧,和俺们一起去沃林德怎么样啊?”
“您说打仗了??”雅典娜的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可能呢?融天岛这么多年就没有过战事,怎么可能有人能打进融天岛呢?”
“这就不知道了,但是俺说的可句句属实。”老兽人诚恳的回答:“俺虽然很喜欢那短发小姑娘的丝袜腿,但是俺保证自己没什么坏心思!”
“.....”雅典娜的瞳孔不住的颤抖,在原地站立了几秒钟之后,她便立刻冲了出去,提着她那把骑士长枪,鼓动着翅膀冲上了天空。
“雅典娜!!”这下连德墨忒尔也精神了起来,她高喊了一声有翼族战士的名字,但留给她的只有那淡粉色长发纷飞的背影和一句急切的喊声:
“你们在这里先休息,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
“德墨忒尔...”赫尔墨斯皱紧了眉头:“如果你和我的想法一样的话,咱们就立刻上狮鹫吧。”
“嗯,动作快。”德墨忒尔连忙将纤细的赫尔墨斯抱上了狮鹫的鞍座,随后自己则从怀里抽出了魔杖,跳上了此刻正俯下身子等待主人的狮鹫——紧急情况下,为了安全起见,赫尔墨斯必须和某一位精锐组的成员形影不离,赫尔墨斯有战斗能力,但她的战斗能力在被围攻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发挥。
“哎!别去啊!”老兽人急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怎么急着送死呢??”
“我们是冒险者,兽人大叔。”
赫尔墨斯说完之后,咬着牙从腰包里摸出了一枚散发魔法光芒的宝石,催动魔力后这块宝石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展开,变成了一条上面插满飞刀的腰带——盗贼少女有能力在狂风中用飞刀刺穿任何一个敢于冲向她的敌人。
虽然不根本算不上和魔兽乱战时候的即战力,但与小规模敌人作战的时候,她的各种小把式天下第一。至于德墨忒尔,作为圣殿级的土系魔法师,她的实力更是不言自明。这二位虽然在日常里都是各有各的俏皮可爱,走到哪里都是一幅不惹事的乖乖女形象,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们在遇到情况时会缩首不前。
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享受着比其他冒险者更高级的待遇,他们用流血拼搏的方式为盖亚事务所能够发展到大陆第一公会打下基础,到现在也是整个公会的金字招牌,组成精锐组的这十三个人里,没有任何一位是胸无大志,庸庸碌碌的关系户。
“走了!”
盗贼少女做好了准备,随后一拉狮鹫的缰绳发出了呼喊。狮鹫感受到主人的焦急,发出一声嘹亮的咆哮之后立刻振翅冲上了长空,追着雅典娜的背影疾驰而去。
耳边的风声如战鼓一般隆隆作响,狮鹫的高度不断攀升,比雅典娜的速度还要快,没一会儿便在一阵彻骨的潮湿与寒冷中突破了云层。融天岛那令人生畏的轮廓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可如今整个飞岛都被让人作呕的黑暗包围着,在那巨大的黑暗面前,雅典娜疯狂扇动翅膀的背影近在咫尺。
“雅典娜!”赫尔墨斯忍不住呼喊了雅典娜的名字,同时催促狮鹫加速:“等等我们!”
“你们跟上来干什么!”雅典娜回过头,手中的骑士长枪闪烁着斗气的光辉,在听到赫尔墨斯的声音之后略微放慢了速度,但仍旧一往无前,她的脸上写着焦急和关切,虽然心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对她的这两位挚友她还是温柔备至:“很危险的,快回去等我!”
“这种烂话每次都要听早就听腻了!”赫尔墨斯将飞刀捏在手中:“我们是一个整体,记得吗?一起闯地狱尽头的那种!”
“啊啊啊啊...那你们两个千万小心啊!”雅典娜继续上升着高度,缭乱的狂风让她的每一根羽毛都在抖动,融天岛上的建筑和景致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而飞行在在融天岛周围的则是一大团黑色的雾霭。在察觉到雅典娜等三人靠近的时候,那雾霭便立刻向这三位看上去形单影只的少女扑了过来。
“是异星飞兽!”德墨忒尔挥舞着魔杖,土系的护盾附加在了雅典娜的周身:“小心行事!”
“看这个情况我们必须突入进融天岛!”雅典娜咬紧了牙齿:“不管怎么说,要关上异星之门!”
如果换做其他任何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大概率都会选择暂且撤退思考其他方案。但这些冒险者没有——或许她们会想她们之外就再无人能拯救这个种族,或许会想每犹豫一分钟都可能会多一个有翼族居民牺牲,但事实上此刻这三位冒险者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无论是危险和之后的行动方案她们都没有思考,下意识地选择了自己身为强者应该做的事情,而这就是英雄那鲁莽的热血。
“那就冲进去吧!”赫尔墨斯那年轻的目光里写满了盗贼特有的狠厉,她单手牵拉着狮鹫的缰绳,另一只手捏着她用以投掷的飞刀,飞刀上有着魔法的加持,能帮助她克服狂风的阻力命中敌人。盗贼少女死死地盯着眼前那逐渐逼近的异星飞兽,声音听起来和在地面上的绵软机灵完全不同:
“盖亚事务所,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