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昏暗的囚室中安静的令人窒息,周围那漆黑的墙壁上挂着两盏油灯,映照在房间中央这位坐在老虎凳上双足被插入足枷的少女的面颊,此时这位被脱得仅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蔽体的少女正处于昏睡中,后颈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在她身下的老虎凳,在后穴处别出心裁的开了一个小洞,来方便把羽毛一类的调教用具塞入来攻击谢菲尔德的后穴。
谢菲尔德的白色丝袜和女仆靴都被脱下放在了身旁的一个托盘当中,精致的白色尼龙丝袜上的蕾丝边在油灯下可谓熠熠生辉,而谢菲尔德那被高举起吊缚在老虎凳上的双手,则特别的用一双有些湿润的白色丝袜缠了一圈。
谢菲尔德,在得到了关于贝尔法斯特情报后便亲自动身去解救贝尔法斯特,然而,她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次她非但没能拯救贝尔法斯特,反而还被齐柏林带着几个铁血驱逐舰轻而易举的擒获了,而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的丝袜,正是贝尔法斯特在解救失败后被齐柏林惩罚时所穿的丝袜。
昨晚,谢菲尔德也隔着牢房那薄薄的墙壁听到了贝尔法斯特那绝望的啼哭和一次次的求饶。“真的不会这样了!哈哈哈哈哈~我一定,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们不会想着逃跑的!不要挠了!”
不过现在,谢菲尔德被特意注射了催眠的药物,这样的话,拘束和脱衣都会方便许多,不久之后,谢菲尔德便以这样一个半裸的姿态出现在了牢房,而齐柏林伯爵也在不久之后赶到,带着几小瓶粉红色的药水以及那特制的更加粗大且布满小小尖刺的黝黑的皮鞭。
“真是只不自量力的羔羊,独自一人就敢来拯救你口中的女仆长大人吗?不过,很可惜,你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在赐予你终焉的结局之前,我也不打算让你过得太好,如果你能让我感兴趣,说不定我还会留下你的性命。”
这位踏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赤色的眸中闪烁着阵阵杀气的舰娘正是齐柏林伯爵,一位以悲观厌世的形象著称的舰娘,对于拷问他人这种事情,齐柏林大概率也会做的十分残忍,毕竟,俘虏在她的眼中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处置虐待。而她那极端厌世的性格也就注定了她不会对俘虏有什么怜恤之情。
“唔……”谢菲尔德总算是从昏迷中醒来睁开了她的双眼,看着眼前这面无表情的冷血舰娘,暗暗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摇晃了几下她那娇小玲珑的玉足的足踝,果然,已经不可以移动了。
“竟然是你吗?真是没想到你也会参与到这种事。不过,或许早点赐给我你所谓那终焉之结局……才是我想要的,老实说,你说话的风格实在是很奇怪。”尽管身处险境,但是谢菲尔德的毒舌本性依然不变,丝毫不顾及这样的对拷问者的不尊重会招来什么祸患。
“我并不是很在意像你这样的羔羊,你想要的,我也没有义务赐给你,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一步步的感受痛苦和绝望,最终,或是为我所用成为一个奴隶,或是变成冰冷的尸体而已。闲话少叙,来做正事吧。”
齐柏林俯下身去,仔细端详着谢菲尔德的这双玉足,谢菲尔德的身高不高,算是体型比较娇小的女孩子,她的一双玉足自然也是一样的,玲珑可爱,无论是五根足趾还是足弓都显得有些瘦削,白皙粉嫩的玉足看不到哪怕一点瑕疵,看起来也是接受过一些小小的保养的。齐柏林抬眸又注意到了谢菲尔德颈间的锁链,于是便为谢菲尔德的锁链加上了一根金属链条方便牵引。
谢菲尔德的身材并不算出色,无论是双乳还是臀部都远算不上丰满,不过齐柏林并没有因此就失去对于谢菲尔德的兴趣,毕竟谢菲尔德俘获并从欧根口中得到了情报的女人,这也让齐柏林对于她的忍耐力十分好奇。齐柏林的手指抚摸着谢菲尔德那粉嫩柔软的玉足,也不由得感叹出来“皇家的女仆们的脚还真都算的上是吸引人的,看来我也慢慢开始领略欧根口中女人的双足的魅力了,不过现在,欧根也被你们欺辱了一番吧?不知道欧根所说的挠痒,到底会不会有那么有效呢。”
齐柏林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皮质手套,手套中间布满了小小的凸起,齐柏林则将双手全部伸入了那早已提前备好的痒药,随后便将那双被痒药浸泡过的手套放在了谢菲尔德的一双玉足上,开始了涂抹。
“唔……还真是恶趣味…看来这种拷问方式越发流行了……”谢菲尔德仰起头来阖上了双眸,从她的唇间不断的发出声声闷哼,双足更是被涂抹成了彻底的粉红色,谢菲尔德的双足逐渐感到刺痒难忍,燥热难耐。
“铁血的药剂还是要比皇家出色一些的,用来惩罚你这样不自量力的羔羊还是很合适的,没想到哪怕隔着手套,你这一双脚的触感也还不错。再接下来,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了,这样缓慢的调教可不是我所想要的。”齐柏林说着,拿出两个钢丝刷子,不由分说放在了谢菲尔德的一双娇小玉足之上,谢菲尔德无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沉默着接受了这样的命运。不过从内心来说,她认为自己还有一些胜算,毕竟,挠痒也算是她比较熟悉的拷问手段了。
不过,真正的切身体验过之后,她才发现,被挠痒要比她想象的恐怖许多。
齐柏林手中的刚刷可以说是十分尖锐的,刷在谢菲尔德那娇小的玉足上也可以带来持续的痛感和痒感,谢菲尔德的一双玉足如今就像是小提琴一样被刚刷一次次拨过,谢菲尔德也不掩饰自己的笑声,尽管脸颊微红,不过如今的谢菲尔德脸颊微红更多的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的缘故,而不是因为害羞。
一双白皙的玉足变得愈发红润起来,谢菲尔德那一声声的娇笑也让人对她的固有认知,此刻的谢菲尔德的确是没显示出来什么冷静的气质,她的白色短发在挣扎中愈发凌乱起来,足踝也被足枷划伤,额头上刚刚渗出些许汗珠,娇小精致的美丽玉足不断的尝试用脚掌接住齐柏林的刚刷以此抵挡挠痒。
不用想就知道,这并没有什么作用,第一,齐柏林可以迅速调整身位继续搔痒,第二,谢菲尔德的脚掌其实也很敏感。
“嘻嘻嘻嘻嘻嘻~的确很痒~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挠痒痒可以成为一种酷刑还是有道理的,不过~嘻嘻嘻嘻~你竟然会运用这种方式来调教我?真是人不可貌相。”谢菲尔德对于齐柏林的认知也一步步的被颠覆着,谢菲尔德深刻的感到了齐柏林那与她行事风格不同的细致,在搔痒她的玉足的过程中,齐柏林手中钢刷刷动的速率和力度似乎都是那样恰到好处,一步步的引出了谢菲尔德那愈发响亮的笑声。
“我并不在意你这样的羔羊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只是在把你当做玩具而已,仅仅是挠痒痒就可以让你笑的这么开心的话,再接下来,你大概会哭出来吧?呵呵呵~”齐柏林胸有成竹且略带些轻蔑的冷笑一声,拿起一旁那带着细小尖刺的皮鞭对着谢菲尔德那被钢刷刷的满是浅浅的伤痕的玉足进行了一次时间很长的鞭打。
“啪!啪!啪!”
谢菲尔德皓齿紧咬薄唇,眯眸握拳忍受着从脚心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虽然那鞭子上是带着尖刺的,不过毕竟材质不算太坚硬,因此倒也不至于刺破谢菲尔德的皮肤,经过了这样一次如同开胃菜一般的鞭打,谢菲尔德,这位皇家的女仆算是初步领教了铁血刑罚的残酷,她的双子忍不住的摆动遮掩足心,可还是不免遭遇一次次鞭打。
“呼……很痛,确实很痛,像你这样的害虫果然还是会选择这样痛感更大一些的调教方式,不过……我暂时还没什么投降的意向,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事实上,我实在没感受到太大的威胁。”
齐柏林凝视着谢菲尔德,一面抚摸着她那被鞭打的有些许红肿了的玉足,一面在她的双足足心上都贴上了一个自动滚动的金属刺轮。
“哦?那就把痒和痛结合吧……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可悲的羔羊,如果我玩腻了,随时都可以杀了你。现在陪你玩只是在给我自己找点乐子罢了。”金属刺轮也并不会刺破谢菲尔德的肌肤,更多的是在用其他刑法时起到辅助作用,持续对谢菲尔德那敏感的玉足施加压力。果然,谢菲尔德的呼吸声开始愈来愈明显,凝眉挣扎了起来。
“真是惹人厌啊……嘻嘻嘻~我竟然也有这样一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嘻嘻嘻嘻~”
“原来你还会相信那些可笑的观点,算了,我并不屑于与你这样的低贱的存在争论什么,我要做的只是让你感到痛苦罢了。不过……的确,你之前让欧根吃过的那些苦头,你马上就都会经历一番。切身体验一下这样的痛苦和绝望,然后获得悲惨的终焉结局。”
“难以理解……”谢菲尔德听着齐柏林的长篇大论,最终却还是若无其事的淡然处之,这也让齐柏林有些恼怒。
“呵呵……皇家的女仆还真是精英啊……不过虽然你很冷静,但却不够警觉,你难道到现在都没发现你身下的老虎凳上有什么问题吗?真是可笑至极。”齐柏林满是嘲弄与戏谑的话语惹得谢菲尔德也愠怒起来,只是谢菲尔德实在没有什么发作的资本,而谢菲尔德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回应而已。
仅仅过了片刻,从谢菲尔德的后庭下的圆洞便伸出了一根羽毛,慢慢侵占着谢菲尔德的后庭。
“呜~呀~果然……果然也不会放过那里……呼~嘻嘻嘻嘻~”羽毛开始在谢菲尔德的后穴中搅动并一步步深入,谢菲尔德脸颊绯红,十根足趾都紧绷并向后挺立了起来,那平静如水一般的面部表情也没能再保持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娇笑和喘息。
“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真实的,符合一个羔羊身份的女仆。不得不承认,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些兴趣的,挠你的脚心或者是你的后庭都只是开胃菜罢了。你笑起来的声音可比你说话时那毫无活力的语气听起来好多了。……没想到。”令齐柏林没有料到的并不是谢菲尔德会在后穴遇袭后娇叫连连,而是她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去拷问这位皇家的女仆,看着她的一双玉足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翻飞,看着她的足趾紧紧抵在脚掌上蜷缩起来,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庞逐渐绽放出更为动人的笑颜。
齐柏林伯爵感受到了触动,现在她要做的,不再仅仅是带给谢菲尔德痛苦,而是要在痛苦的基础上,带给谢菲尔德羞耻,给她的肉体带来越来越多的拘束,最终看着这位皇家的优秀女仆逐步沉沦。
不久,谢菲尔德那小小的后庭中便被塞入了三个羽毛,全方位的剐蹭着谢菲尔德的后穴的肉壁,使她发出声声娇喘,笑声不断,谢菲尔德的面色逐渐阴沉了下去,她那可以让人感到如同被锋利的宝剑戳击在心口一般的痛苦的毒舌也渐渐的不再发挥自己的威力了。
牢房里暂时只有单调的笑声,谢菲尔德的小穴也流出了些许爱液。
“真是让人意外的发现。皇家的女仆是笑到尿出来了还是……?羔羊果然就是羔羊,实在没什么太大的本事。”齐柏林用冰冷的话语掩饰着内心中的激动,她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抚摸在了谢菲尔德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随后,便继续加快了谢菲尔德脚上的刺轮的速度。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这样~真的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谢菲尔德在此之后便实在无法忍耐选择了求饶,不过,这只引来了齐柏林的又一次嘲弄。
“皇家的女仆只有这点本事吗?之前不是很坚强吗?我可还没有用什么在我眼中可以让你彻底绝望的拷问方式吧?算了,时候不早了,我想我应该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希望你身下的这块木头不会被浸透成棕黑色。”
齐柏林那突然的离开让谢菲尔德始料未及,谢菲尔德感到了深深地绝望,她在空无一人的囚室中大声的笑,一次次的哭喊,一次次泄身,失禁,但都不会有人注意。
这些羞耻的事被注意到,当然很糟糕,可是如果完全没人注意,那又怎么会有解脱的可能呢?
谢菲尔德逐渐在大笑中失去了全部体力昏迷了过去,在她的身下已经积出了一小滩的粘稠液体,而油灯下谢菲尔德的白丝和女仆装,却是那样的整洁。
“你的表现还不错……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你竟然过了一夜还能撑住不在我面前哭出来,我还是很满意的,这也给了我一点动力,把你彻底摧毁,把你彻底驯服成一只只知道沉默着哭泣的羔羊。”齐柏林的话语依然冷漠,看着谢菲尔德如今这狼狈的模样,齐柏林虽然在心中对她十分钦佩,但还是不会流露于声色之中。
“那……就请你自便吧。”皇家女仆特有的彬彬有礼即使是在如此的逆境之下依然有所表现,齐柏林冷哼一声,用力解开了谢菲尔德身上的绳索,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拖到墙边。
“你是要练习我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要帮我做瑜伽?呵呵……”谢菲尔德那满不在乎的冷笑并不能掩饰她目前的不利处境,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双足被吊起拉过头顶,玉臀和足底就这么呈现在了齐柏林的面前,而这样的姿势也无时无刻不在消耗谢菲尔德的体力。
“这个姿势算是方便多了……呼,看起来我的舰装兽们也对你展现出了一点兴趣,让它们也享受一下吧。”齐柏林说着,让身旁的舰装兽用嘴咬住两根羽毛,站在谢菲尔德的身边用沾上了油的毛刷一遍遍的搔痒她的脚心。
“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谢菲尔德再也不想试着去压抑自己的笑声,她本就十分怕痒,如今面对如此轻微的搔痒也可以引得她笑声不断了,齐柏林意识到,眼前的女仆,已经放弃了些自己的自尊。
“看起来你很开心?舰装兽看起来玩的也很兴奋……那鞭打你的脚心就十分困难了。看来,我还是专心鞭打你的臀部吧……皇家的女仆的臀部,有没有那么结实呢?不得不说,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啧……这么说话可真是让我不适应。”
“鞭打臀部?嗯?还是不要了吧!不要~哈哈哈哈哈~”谢菲尔德的声音发颤,话语也时常被她的笑声打断。
“不要吗?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任人蹂躏的羔羊,有什么资格说不?!”齐柏林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凶狠,用力鞭打着谢菲尔德的翘臀。
齐柏林所用的皮鞭和她昨天所用的皮鞭是同一根,尖刺同样不会刺破谢菲尔德的翘臀,更多的是给予谢菲尔德恐惧和威慑,而且对于心狠手辣对俘虏极少有怜悯之心的齐柏林来说,这根皮鞭可以说完美符合她的气质。
鞭子与谢菲尔德的皮肤接触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这样的响声在其他人的耳中是那样的值得人去恐惧,可是对于齐柏林来说,这声音就像是美妙的交响乐。
谢菲尔德的玉臀已经在鞭打下变得赤红一片,自从鞭打开始之后,谢菲尔德就没有停止过哭喊,渐渐的,她的喉咙开始变得沙哑,抽泣代替了哭喊成为了新的主旋律。
“啊!啊!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做一个符合要求的女仆……在铁血做一个好女仆!啊!不要再打了……!啊~!还有,还有脚~!不要挠我的痒痒~嘻嘻嘻嘻~”笑声夹杂着哭喊,夹杂着啜泣,表现着谢菲尔德如今的狼狈不堪。现在这个低声下气的舰娘实在很难让人把她和那在战场上英姿飒爽,不畏强敌的舰娘联系在一起,她的眸中连哪怕一丝的自信都不再了,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积在她的白发之下,那绝美的娇小玉臀在鞭打下殷红一片,甚至泛出了些青紫色。
“嗯?真的知道错了吗?真的打算做我们铁血的女仆吗?我也的确不想杀你,那就让你屈辱的继续苟活下去吧,毫无骨气的羔羊。”齐柏林似是有些愤然的将皮鞭扔在了地上,她蹲下来,抚摸着谢菲尔德的脸颊,此刻的谢菲尔德的脸庞早已涨红,汗液,口水,泪水,都挂在了她的脸上,一双玉足被毛刷刷的绯红一片。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会改过自新的!请您……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谢菲尔德将脸微微侧过一些,用自己那涨红的脸庞压在了齐柏林的手心上,似是在向主人讨要食物的猫咪一般,不过齐柏林可不是什么好心的主人。齐柏林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尽管调教完毕,她也要把自己想要去做的事一一完成。
“你难道是觉得屈服下去就可以让我放你一马吗?这根本不可能。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那我可真是同情心泛滥……欧根在你手上也受过很多苦吧?我想她受得苦你还没有都尝到,更何况,我并不觉得你是真的诚心归顺了。我需要你向我证明你的忠诚和顺从,皇家的家伙。不然的话,我还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你这不自量力的羔羊。”
齐柏林说着,解开了谢菲尔德的捆绑,谢菲尔德早已被齐柏林的拷问折磨的精神恍惚,把双腿放下后那伤痕累累的玉臀还接触到了冰冷的地板,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惨叫划破夜空,引来的却只是齐柏林轻蔑的冷哼声,随后便是又一番嘲弄。
“呵呵呵……屁股碰到地板就要叫的这么大声啊?平时贝尔法斯特难道没有教导过你们什么礼仪吗?在主人面前这么大喊大叫,受罚可是理固宜然的。不过,我还不想追究这个,权且先记上吧。”齐柏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微笑,她站在谢菲尔德身前,说话声音不大却又给谢菲尔德的内心带来阵阵寒意,谢菲尔德的额头渗出层层汗珠,思忖着齐柏林还会做些什么。
“现在,把身子挺立起来,跪在我面前,称呼我为主人。如果做的不好的话,那就说明你还不是诚心的归附。”谢菲尔德是否是真的诚心归附对于齐柏林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是想找理由继续施虐,并且再看看这陷入绝境的皇家女仆会做些什么。到底能不能做到滴水不漏让他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进一步责罚她。
谢菲尔德闻言也丝毫不敢怠慢,挺起身子直直的跪了起来,只是即使做的这么完美,齐柏林却还是要来吹毛求疵一番。
“你的眼神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不敢直视你的主人呢?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还是你根本不是诚心诚意的投降呢?无论如何,这都足够对你进行一次惩罚了。”齐柏林说着,拾起了那正放在谢菲尔德白皙大腿附近的皮鞭,抵在了谢菲尔德的脚心上,谢菲尔德急忙用那泛着泪花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齐柏林也无济于事。
“你的眼神果然很让人不悦……你这双脚一直在被挠痒痒,被鞭打还是第一次吧?被挠痒过的脚心打起来应该会更痛,而被打过的脚心搔痒起来也应该会更敏感吧?身为女仆,让主人如此玩弄也是合理的,无用的羔羊。”齐柏林这样的一番话完完全全的透露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无论谢菲尔德是不是诚心归顺都不重要,齐柏林要做的只是让谢菲尔德在感到绝望的同时,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最终,鞭子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在了谢菲尔德的足心之上,相比臀部,对于谢菲尔德的脚底进行鞭打的目标变得更为明确,谢菲尔德的双脚也在搔痒之后比之臀部娇嫩了许多,甚至因为之前刷过些润滑液的缘故,在油灯下泛起了光亮。
片刻后,谢菲尔德的脚掌,足跟和足心处均都留下了一道深深地鞭痕,其余部位也被打成了浅红色,谢菲尔德更是在鞭打下惨叫连连。
“啊!啊!主人!我知道错了~!啊!不要再打了主人!”
“知道了吗?我不觉得你的话有多可信,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齐柏林冰冷的目光和高高举起的皮鞭使谢菲尔德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惧,汗珠不断的从她的额头低落,白皙的酮体经过连日的调教略有泛红,此刻的谢菲尔德无论是从外表上还是内心来说,都是无比符合一个奴隶的身份的。
“把……把眼神改正,让自己的眼神更让主人满意……!”谢菲尔德如今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在最后加上重音也明显是刻意想要让齐柏林满意的,齐柏林却还是在努力寻找着谢菲尔德的问题。谢菲尔德双目圆睁直直看着齐柏林,丝毫不敢将自己的目光偏离半分。
“嗯,你总算是敢于直视我了吗?可怜的羔羊……只是,你说话时为什么吞吞吐吐的呢?皇家的精英女仆面对主人不会只有这样的表现吧?而且…如果以后你在服侍我的时候说话也是这么充满迟疑,无疑也会影响我的心情,所以,惩罚还是不可避免。”
谢菲尔德明知这样的惩罚完全是在巧立名目,可她仍然不敢有半点怨言,谢菲尔德唯唯诺诺的把自己的语速加快几分,泪水也几乎快要夺眶而出。“是的!是的!我的确存在这样的不足,我愿意接受主人的惩罚,改过自新,变成更完美的女仆!”
“很好,你有一个成为无可救药的奴隶的决心了,可怜的羔羊,只是,我想,仅仅只有这些还不够,我需要你做更多,为我表现更大的诚意,现在,从我的手里把我的鞭子夺下吧。不过,你不许站起来。”谢菲尔德听罢面如死灰的垂下了头,又忽的想起之前齐柏林那直视主人的要求,急忙又将头抬起,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浅浅的吐出两个字“遵命。”
“就这样吗?刚才你没有直视我,理应惩罚,不过这先放在一边吧。”看着谢菲尔德那如今被鞭打的红彤彤的脚心,那深浅不一的伤痕,那略微肿起的混圆玉臀,哪怕是齐柏林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咽了咽口水,迟疑了起来。
“而且你实在是伤的很重,我不想把一只羔羊就这么置于死地。所以这次惩罚也就权且记下吧。现在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鞭子夺下吧。”齐柏林用鞭子狠狠地在地板上敲了一下,谢菲尔德也丝毫不敢怠慢的紧紧盯着鞭子,就像是盯着主人手中晃动的猫尾草的小猫一般,可惜,她忘了,只要齐柏林背过身去,以她那膝行的速度便完全无法追上,这一次,谢菲尔德只能看着齐柏林的背影越来越远,听着那轻蔑的笑声,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呜呜呜呜呜~这……这怎么可能……!呜呜呜呜呜~”谢菲尔德那既委屈又可怜的哭声却没有引来齐柏林的怜悯,齐柏林回身走向谢菲尔德,挑起了她的下颌。
“战败的羔羊没资格说什么公平,你还能活着都是我的恩赐。现在,准备好受罚吧,我这次不想再鞭打你了,我觉得,也需要让你体验下其他感觉了。”齐柏林手中的金属肛塞在昏暗的油灯下却是那样夺目,谢菲尔德完全不敢反驳一句,只能默默等待着惩罚。
“你应该对我手中的东西很熟悉了吧?上面涂着痒药我想你也可以猜到吧?呵呵呵……真没想到我也会喜欢上这样的惩罚方式,原来你的后庭竟也是如此脆弱,和你的女仆长大人一模一样。”谢菲尔德的拘束方式发生了改变,变为了膝盖和手肘着地撑起身体这样的姿势,手臂和小腿则被固定在了地上,使得谢菲尔德的后庭暴露出来。
肛塞一步步的推进,深入,过不许久,谢菲尔德就感到后穴中瘙痒难耐扭动起了自己的翘臀,随着齐柏林提高了肛塞的档位,谢菲尔德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汗水,口水,淫液,诸多液体纷纷流出。
“可真是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你这只羔羊体内还有这么多的水分啊?真是让人惊叹。”
“啊啊啊啊啊~!呼……不要,不要让它振动的这么快!我求求你了主人~!”谢菲尔德的哭喊这次换来的则是更多的调教,齐柏林蹲了下来用两个气垫刷刷起了谢菲尔德的脚心。那布满伤痕的带着血色的脚心。
“哼,还是这么不理智啊,我一开始也只是想玩弄你而已,你越求饶越会激发我的欲望。玩弄一只垂死的羔羊的愿望,因此,迎接最严酷的惩罚吧,你这存在于这本该毁灭的世界上的不自量力的挑战者。”如此一个冗长而又有些意义不明的名词便是齐柏林对于谢菲尔德的定义,她清楚的知道谢菲尔德对女仆长有多么忠诚,对皇家多么忠诚,也可以感到她孤身犯险的勇敢甚至对她有些许钦佩,只是这个世界在齐柏林的眼中都是那样让人厌恶且终将走向终局的,而谢菲尔德,这个现在哭着鼻子忍受着严厉惩罚的女仆便是绝佳的例证。世界已然在走向沉沦,任何的抵抗都是枉然的。
“世界会不可避免的走向终焉,我会让你活着看到那一刻,然后与你一同走向沉寂。”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痒~连脚心都不放过吗~?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多嘴了主人!请主人饶恕我吧~!哈哈哈哈哈~”看着谢菲尔德的脚心被搔痒成了深红色,看着她那爱液四溅的蜜穴,看着她被俘虏时所穿的干净整洁的女仆装,齐柏林也感受到了征服感,前所未有空前高涨的征服感。
“呵呵……哈哈哈哈~竟然还在想着求饶吗?好的,你成功取悦了我,不过今晚,无论是我手上的刷子还是肛塞都不会停下的,你就好好的取悦我吧。”齐柏林出人意料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她手中那气垫梳刷动的速度立刻快了几分,时而袭击谢菲尔德蜷缩起的玲珑足趾,时而又对着伤痕累累的脚掌发起猛烈的冲击。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谢菲尔德绝望的哭喊并没有为她迎来赦免,最终,谢菲尔德在搔痒与肛塞的强烈振动下昏迷了过去。
“没想到,你只能陪我玩这么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之后,齐柏林也瘫坐在了地上,过了许久才站起身来,此刻的齐柏林认为,谢菲尔德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真的是这样吗?这不重要了,此后的谢菲尔德生活似乎又重归了平淡,她还穿着那一身皇家女仆装和白丝,还是在为自己的主人冲泡着红茶。
不同的是,她再也没说出过什么抵触的话语,再没对任何主人的提议提出反抗,每当夜深人静遭遇齐柏林各种巧立名目的惩罚时她也不再挣扎,不再反抗。
“谢谢主人的恩赐,小奴今天玩的……很尽兴!”
“嘻嘻嘻嘻嘻~好痒~但是,没什么!小奴也可以承受得住~嘻嘻嘻~”
真的毫无怨言吗?真的没有怀念吗?
那又怎么可能呢?谢菲尔德毕竟还穿着那一身干净整洁的女仆装,她仍然记挂着贝尔法斯特,怀念着曾经那相对而言更有尊严的岁月。
可又能如何呢?反抗?只会招来鞭打和搔痒而已。彻底沉沦?谢菲尔德的内心却也不甘堕落。
又是一个寻常的午后,天气还算不错,薄雾冥冥,朝阳初升,谢菲尔德端着一杯红茶,夹紧双腿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齐柏林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现在的谢菲尔德,穴中几乎无时无刻不被跳蛋和肛塞折磨,她的白丝时常会浸湿一片,尽管如此,她手中的托盘却也不会有丝毫摇晃。
“你来了?”齐柏林只是抬眸看了看谢菲尔德,谢菲尔德也十分干净利落的放下了热气腾腾的红茶,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一旁。
“今天的红茶……还不错,只是……”看着托盘边沿上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齐柏林微微蹙眉抬首望向了那端端正正立在墙角,挂着那极度勉强的笑容的谢菲尔德,调高了她小穴中的跳蛋和后庭中的肛塞的档位。
此时的谢菲尔德虽然笑容不变,可是还是忍不住娇喘不断浪叫连连,双手紧紧握着裙边,阖眸机械性的吐出了话语“谢谢主人……的恩赐~啊啊啊啊~很……真的很爽。”
齐柏林并没有再去想什么,也没有再追究下去,望着如今这楚楚可怜却又坚持着对自己笑脸相迎的女仆,哪怕是齐柏林自己也难以再说些什么冷酷无情的话语,或者狠下心来鞭打这可怜的少女。
“皇家的女仆的确调教的不错……你的确还算说得过去,谢菲尔德。我想,你现在一定是诚心诚意的在服侍我吧?”
“我不敢对主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更不会再不自量力的冲撞主人,请主人放心。”谢菲尔德的话术已经打磨的无可挑剔,齐柏林无奈摇了摇头,停下了所有的震动玩具。
“那……你可以走了,谢菲尔德,去好好休息吧。”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谢菲尔德这次却失礼的毫无回应的推门离开了。
泪水总算可以肆意的夺眶而出了,压抑着的哭声也可以尽情释放。
“我怎么可以是这样的存在……我…我难道可以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我要做真实的我自己,这样才对……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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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