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皓月
二百年前,帝曆三零一三年,帝国发生了一场东西大战,史称“辛酉叛乱”。
帝国西部土地肥沃,经济以农业为主导,农庄多由贵族拥有,奴隶负责耕作。东部则以工业为主,工人多是自由之身。东部工业发展日益繁盛,有些政客便怂恿西部的奴隶起义,发起自由之战,说是要解放他们,实则是忌惮西部诸侯的势力。学识低下的奴隶失去饲主,便唯有到东部的工厂谋生,领着微薄的工资,继续被压榨欺凌。当然,那些事前承诺的人权保障,最低工资,都是准备做做样子就算了。
有些奴隶本来也对这些大话半信半疑,但他们每日像狗一样给谩骂、鞭打、甚至强暴,现在有人跟他们说反抗就可以夺回尊严和自由,即便只是一丝虚妄的希望,他们也想紧紧抓住。
可惜不是每个奴隶都渴望自由,尤其那些受主人宠爱的奴隶,觉得就算捨弃尊严,每天卑躬屈膝地舔着主人的脚,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生活也总算安稳。他们害怕失去主人后,前路茫茫,不知去向,甘愿替主人当细作,通风报信,出卖自己的同胞,以乞讨主人的爱怜和赏赐。同时,东部有很多平民担心解放西部农庄的奴隶后,会有大量人口流入东部与他们竞争。东部一些畜有奴隶的贵族为了保障自己的特权,拉拢这些平民,用兵繁不利于国为籍口,高举和平的大纛,挑起东部人民的反战意识。东部节节败退,最终投降,承认奴隶制。
经过四年战火摧残,东部已是竭资殚粮,百业萧条。有些失业工人走投无路,索性卖身为奴,也没妄想可以三餐温饱,只求主人给张冷板床,施舍些残羹冷炙,好苟延残喘。那些曾信誓旦旦要为奴隶争取人权的东部资本家,为了降低生产成本,也开始畜养奴隶。东部畜奴之风日盛,帝国也渐渐转型成奴隶制的资本主义国家。因东西大战之鑑,奴隶监管制度二百年来不断改进,渐趋完备,彻底剥夺了奴隶的人权。
黄昏,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长型房车奔驰着。车子十分华贵,普通人穷一生积蓄,恐怕也只能买上一个车轮。车子有着优美的流线外壳,车身一尘不染,干净得乌黑晶亮,将路旁掠过的树木和灯柱照映得清楚,车头有一个精緻的白金天使像。天使翅膀大展,右手高举着一个权杖,眼晴冷冷地看着前下方,大有傲视天下,号令众生之势。权杖头镶了一颗一克拉的蓝宝石,闪亮生辉,映衬着天使神圣的光芒。
细心观察,会发现车子前后左右有六台略小的房车,几不可觉地跟它保持一定距离,把路上其他车子隔绝在外。
车队斜前方一个中年司机在倒后镜中看见那气派十足的天使车头标誌,便嘀咕:“贵族老爷的车就是浮夸!”他看向挡风玻璃,想看一下这贵族车主的模样,但反光的黑色玻璃断了他的念头。他又不满地嘲讽:“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司机若有千里眼,能看穿挡风玻璃,便能看到那舒适宽敞的后座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微微翘起的薄唇蕴藏着阴冷的笑意,狡黠戏谑的目光睥睨着下方。他那寒玉雕成的脸,飞扬的剑眉,深邃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樑,乌黑的短髮,无不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一身剪裁细腻的正装相得益彰——黑色衬衣配上灰色格纹领带,外穿夜蓝色背心和外套,是今年流行的配搭之一。
只见这少年左手捏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细链,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着。
他的右边大腿之上,有一双雪白柔嫩的手,在为他按揉。
往下看去,熨得笔直的裤管下,是一双擦得铮亮的褐色皮鞋,鞋头收尖,勾勒出修长的脚形。皮鞋的做工十分精细,鞋面用人手逐层染製,泛着自然的渐变色彩,整个鞋面由一张皮革裁剪而成,上面的白色缝线只是装饰,鞋面和鞋底间的缝线全部收藏在内。这样一双皮鞋,需要十数个鞋匠花几个月时间才能製成。
右脚的皮鞋下,踩着的却不是车子的地垫,而是一个男人双腿大张的下身。坚硬的鞋底,正在无情地碾压着股间脆弱的物事。
“叮叮叮叮…嗯……呀嗯…呼…嗯……叮叮……嗯…叮叮叮……呀…”脚下传来的“叮叮”声与隐忍的呻吟声,与收音机正在播放的德布西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编成了销魂悦耳的乐曲,取悦了高高在上的少年,让他用鼻子“哼哼”轻笑了两声。
跪在少年脚下让他当玩物狎弄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奴隶。
他英俊成熟的脸现在火红如霞,与耀眼的金色长髮相映成趣,一双星眸春意盎然。
他的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一个蓝色项圈,精瘦的身躯一丝不挂,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不断,上面两颗樱桃高高突起,各穿了一个吊着玲铛的小金环。两个金环由一条不粗不幼的金链横胸连起来,金链中间又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便是捏在少年手中的那条。少年只消轻轻扯动细链,便会牵动乳环,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脚下的奴隶痛得欲仙欲死。
“嗯!……呼……”少年左手忽然大力一扯,脚下的奴隶忍不住痛,虽不敢大叫,却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胸前两点和下身那处都经过先天人工配种和基因改造,加上后天长年调教,比一般人要敏感十倍,哪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冒着点点汗珠,加上优美的曲线身材,看上去十分性感诱人。他身体瑟瑟颤抖,让胸前的铃铛“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清脆悦耳。
奴隶只觉快感如电流般蹿向涨痛的下身,慾望却给分身上的金环紧紧束缚住,无处宣泄。
“奴……不行了。求……求主人……让……让奴……泄身。”奴隶受不住了,便开口哀求这个比自己小十岁,却可对自己随意生杀予夺的少年。他知道,这是主人想要听的。
果然,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看着奴隶在自己脚下卑微地颤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征服感油然而生。
“这样便受不住了?周总,放出去几年,这裏愈发不中用了。”他踢了踢奴隶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没用。呀……请主…人……呼…恕罪。”少年饶有趣味地欣赏奴隶句不成句地求饶。
“你这贱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乐,可现在才踩几下便要泄了,那还有甚么好玩的。”他用鞋尖轻轻地研磨奴隶的铃口,浅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奴……不敢。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少年玩了一会,便发动左手食指上的智能戒指,在空中屏幕点了几下。
奴隶感到有两股电流围着胸口的两处突起在不住蹿动,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少年柔声笑问:“怎么样?舒服吗,周总?”
“奴很……嗯……很舒服。嗯阿……谢……谢主人赏。”“是吗?那便再刺激点如何?”少年语气轻柔,嘴角却含着残忍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他手指轻轻一扫,把乳环的电压一下子调到最大。
“叮叮叮叮叮叮叮……”阵阵刺痛衝击着奴隶的敏感之处,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带动胸前的铃铛激烈地胡乱起舞,急促的响声不绝于耳。他张开颤颤发抖的双唇,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少年用脚尖挑起奴隶的下巴,只见他的脸火红如艳阳一般,额上点点汗珠,映着魅惑的水光。充满情慾的星眼,含着一眶泪水,作势要溢出来。他欣赏了一会,放下了脚,又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奴隶感到分身的束缚渐松,精神却愈发绷紧。胸前的剧痛让他无时无刻都在崩溃的边缘。但纵使物理上的束缚已解,精神上的束缚仍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连水也射不出的。他颤颤开口:“求……嗯……求主……嗯!…人……嗯…呀……嗯!……呼…呼…”说到后来,全变成了呻吟声和娇喘声,竟是连一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了。
少年见状轻笑了两声,用脚踩了踩奴隶的分身,语气阴柔地道:“周总舒服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真可爱。”“唔!……主人……奴……奴真的……嗯唔……受不了了……求主人……”周堃扭剧烈地扭动身子,哭着求饶。
少年又扯动了左手的细链,柔声道:“堃堃乖,射吧。”在周堃耳中,主人的命令,像是解放自己的咒语。
在铃声的伴奏下,他那给踩得红肿不堪的分身可怜兮兮地抽搐了几下,便洪水缺堤般,不断射出浓浓的白浊,像是将积蓄已久的慾望,一次过排出。
他只觉脑海像是当了机般,一片空白,下腹似有一股力量往外衝了出去,然后神经无比放松。
他喘了一会气,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看见自己的射出来的东西。
“上次得主人恩典,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难怪有点多呢。”他心想:“对了,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不能弄脏主人的车子。”想着便伏在地上舔吃地垫上的白浊。
少年看着周堃卑微地舔着地上的液体,很满意奴隶的乖觉,笑着调侃道:“D种就是耐力不济,玩一会便不行了,还是B种耐玩。”说着看向右边一个像是小桌的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个身型小巧的奴隶跪伏在后座上,充当桌子,上面还放了一杯橙汁,供少年享用。
少年用指尖轻扫着白滑平整的玉背,弄得玉背起了鸡皮疙瘩,背上的橙汁微微翻滚。他觉得好玩,指甲不紧不慢地刮着一个小疙瘩,笑问道:“月,你说是不是?”“主人教训得是。奴以后定当时常锻鍊耐力,务必让主人玩得尽兴。”一个婉柔温顺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气质出尘,静若幽兰的年轻男子。
他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唇如樱桃,嘴角含笑,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头及腰的银髮在夕阳映照下,绚丽如霞。身上一袭雪白色的长袍,更显得他脱俗如仙。如此人物,此刻也只垂首跪在少年脚边,静静地为他按摩大腿,只有在主人问话的时候,才驯顺温和地回话。这少年的身份,可见一斑。
“我的蓝月真乖。周总可得向月公子多多学习呢。”少年像摸宠物般,摸了摸蓝月的头,笑道。
“是。以后还请公子多多指教。”还伏在地上清理地垫的周堃恭顺地应道。
蓝月脸色微红,温润地答道:“同是服侍主人的。堃公子不必多礼。”此时播放古典音乐的节目已经结束,收音机正在报导新闻,只听见一个女报导员娓娓地道:“昨晚股神周堃宣布购入『蓝河地产』百分之十股分,今日『蓝河地产』收市升十个百分点。『蓝河地产』的最大股东是蓝家的二公子蓝凌天,他的兄长蓝浩天是帝国一等世袭公爵。蓝氏家族财力雄厚,拥有全国四分之一土地,产业遍佈世界各地……”“真是厉害呢。周大股神这么随便一买,便让蓝河地产的股票升了这么多,价位比短桩丑闻传出来之前还要高。”少年听到新闻,笑道:“那群竟敢渎职的贱奴,已全部揪出来凌迟处死,就只差一个契机让大众恢復对我家公司的信心。”他把脚踏在周堃低伏的头上踩了踩:“说吧,想要甚么赏赐。”少年便是报导员口中的蓝凌天。
“奴只是照主人吩咐替主人办事,不敢居功。”周堃的头顶着主人的脚,丝毫不敢乱动。
蓝凌天很满意这个答案,用鞋底蹭了蹭周堃的头,讚道:“真乖。”蓝凌天有点口渴了,便悠悠地伸手去拿“桌子”背上的橙汁,手才刚伸出去,细心的蓝月便已先拿起杯子,奉到他嘴边。蓝月一向谨小慎微,服侍周到,主人一个眼神,便已通晓心意,让蓝凌天用得十分顺手。
蓝凌天就着吸管喝了两口,却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刚才的好心情已不復见。
蓝月见状撤下了杯子,小心翼翼问道:“这橙汁可是不合主人口味?”蓝月很是不安,这橙汁是自己亲手榨的,橙也是今早自己亲自去挑的。
主人要用的橙,自然是要最鲜甜多汁的。自己也没敢怠懈,先在那店裏买了几个橙试了,才敢用那裏的橙为主人榨汁,谁知还是出了纰漏。
这店裏的橙良莠不齐,以后还是不要再去了。下次给主人榨橙汁,一定要先试味。
蓝凌天沉寂了一会,才不辨喜怒地淡淡道:“有些酸。谁挑的橙?”蓝月心下一惊,连忙请罪:“橙是奴今早去买的,请主人责罚。”蓝凌天不置可否,只挑眉问:“橙汁也是你榨的?”边用右手中指的指甲轻轻刮着“桌子”的玉背,让“桌子”痒得直想扭动身体,却不敢乱动,只能微微颤抖。
“是。”蓝月颔首低垂答道。
蓝凌天轻轻地笑了一声,瞇着眼睛,用清洌的声音问:“是吗?怎么我明明看到是柔情榨的呢。是我看错了吗?柔情。”说着中指的指甲嵌了进“桌子”柔情的背中,慢慢用力向后刮。
柔情吃痛,当下心慌,暗忖:“莫不是主人已经知道我偷换橙汁的事了?没可能,我在榨橙汁的时候,主人还在上课。是监视器吗?主人的座驾又怎会装监视器?那么难道是主人不忍心罚蓝月,有心要迁怒于我?是了,一定是这样。”想到此处,他便感到满腔委屈。
蓝月呀蓝月,为甚么你这般好命,主人总愿意处处护着你?
上天真是不公平。明明我才是专职侍寝的奴隶,可主人只是把我当家具。若非为了你,他也不会跟我多说半句话。
柔情犹在怨天尤人,迟迟未有回话,蓝凌天耐性有限,在他背上狠狠刮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厉声问:“怎么。哑了?”柔情痛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敢挑战主人的耐性,颤巍地道:“主人息怒。主人没有看错。橙汁确是奴榨的。请主人责罚。”既然主人都说是他亲眼目睹,便是没有也是有了,何况真有其事。
蓝凌天骂道:“哼!终于肯招了吗?”
蓝月不解主人为何要冤枉柔情,他不忍柔情受责,便开口求道:“主人……”“你闭嘴。”蓝月话还没出口,蓝凌天便硬生生打断了,显然不准他求情。一向顺从的蓝月自然是乖乖听主人吩咐,不敢再造声。
“那刚才为何不说?”蓝凌天追问柔情,语气已几近斥责。
“主……主人息怒。奴刚怕主人降罪,不敢说。请主人责罚!”柔情听主人语气渐重,已吓得心惊胆颤。
主人竟扣了自己这甚大一顶帽子,这欺暪主上的罪,最少够让自己皮开肉绽了,能不能保住性命,全看主人心情。
只听见蓝凌天冷冷道:“贱奴!枉我平日待你不薄,竟敢欺瞒主人!明早去刑堂领五十鞭,过两天才准上药。这橙汁赏你后面了,今晚便含着好好思过,若是敢漏出来,加十鞭。”这刑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终究自己的命是保住了,柔情松了口气,叩首谢恩。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出了一身冷汗。
“啪!”蓝凌天在柔情雪白的后臀上赏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低喝道:“滚一边去把橙汁灌了,还要我请吗?”蓝凌天语气凌厉,柔情不敢磨蹭。他爬落地下,打开了在角落中的“玩具箱”,取出了一个浣肠器,把杯裏的橙汁汲进去,连润滑也不敢做,便直接把软管往后庭插去。
柔情背向着蓝凌天,沉腰抬臀,把一对浑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似要撅到天上去一样。他放松后穴,边把软管缓缓推进穴中,边轻轻扭动腰枝,希望自己的媚态能取悦主人,乞求他的一点点怜惜。
只见柔情的美臀左右晃动,后穴一张一合,似在贪婪地将软管吸吮进去。这般勾人的姿态看得蓝凌天下腹一热,微弱的电流一蹿而过。
“贱货!让你受罚你竟敢勾引我?”蓝凌天怒极反笑,说完抽出蓝月腰间的长鞭扬手一甩,鞭子便“啪”的一声落在柔情的美臀上,划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哼!明天便叫刑堂将你那淫贱的屁股抽烂了,看还敢不敢勾引主人。还不赶快把橙汁灌进去?”柔情没想到主人会生这么大的气,内心更是委屈,但他毕竟不敢反抗主人,立刻拿起浣肠器把橙汁慢慢推送。不一会,小腹便微微涨起,一杯橙汁已尽没入后庭洞中。
柔情只觉小腹处凉凉的,涨涨的,有点难受。后臀的痛感和主人的辱骂早已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可是奴隶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泄,现在主人气在头上,他不敢妄想主人会开恩,只能苦苦忍着。他久经训练,区区一杯橙汁,对他来说,理应是小菜一碟,但要忍着慾望和随时而来的便意,熬一个晚上,确是一项挑战。
蓝凌天见柔情尚算听话,觉得暂时可以留着,便想再敲打敲打他,让他安分点。他沉声道:“我念在你是我大哥送的生日礼物,才没把你丢弃。以后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去想些有的没的。若你能安分守己,也未尝不能对你好一点。若是你不知悔改,惹怒了我,到时别怪我不留情面。听懂了吗?”柔情听了这番说话,便知道这辈子也不会有出头天了,暗自苦笑。表面上却温顺地道:“谢主人教责。奴定当谨记,不敢再犯。”蓝凌天说完便没再理会柔情。他把双脚搁在周堃背上,示意蓝月给他按摩,自己则闭目养神。蓝月见主人要休息,便请司机播一些宁神的音乐,好让主人更放松一些。
没过一会,蓝凌天便感到车速渐渐慢了起来,睁目问道:“怎么回事?”蓝月遥遥看见几台警车,又有一群警察在检查前面的车子,躬身答道:“回禀主人,前面好像设了路障,盘查离开帝京的人和车。”“打电话给王忠蓝。”蓝凌天漠然吩咐。
蓝月应了声“是”,便立即拨通了电话,开了扩音,急促道:“王局长,我是蓝月。”王忠蓝一听是蓝月,神色变得恭敬起来,躬身问:“月公子有何吩咐?”“主人的车正在国道17上,正要离开帝京,却遇上堵塞。还请王局长帮忙。”王忠蓝一听到二少爷的车在国道17上,便心知不妙,连忙赔笑道:“真不好意思,高伯爵家裏一个『杂种』逃跑了,还偷了贵重东西,所以现在各个离京的要道上都设了盘查点。”“谁要知原因了?叫王忠蓝让他的手下开路。”蓝凌天皱了皱眉,心想:“不过丢了个奴隶,也这般大张旗鼓,到底偷的是甚么?”蓝月婉声问:“不知王局长是否能命人闢出一条路来,让主人的车子先过去?”“一个办事不力的奴才而已,你跟他客气甚么。”蓝凌天愈听愈不耐烦,一把夺过蓝月手中的电话,语气冰冷道:“王忠蓝,今天是我侄子的满月宴,若害我迟到,你这个局长也别当了,一辈子当厕奴吧。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蓝月见主人不耐烦,柔声劝道:“主人别气,王局长很快就会给主人开路了,奴替主人按摩,通通血气。”说着捧起主人的小腿,细心按揉。蓝凌天觉得舒服,便没再发作,“嗯”了一声,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享受。
王忠蓝本来以为二少爷只会发发脾气便了事,听到“厕奴”二字,才惊觉问题严重,吓得手也抖起来,差点拿不稳手机。
厕奴是蓝家最低贱的家奴。通常只有犯了大错的奴隶,或被主人厌弃的私奴,才会被贬为厕奴。他们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整天都要跪在蓝家宅邸内的公用厕所裏面,服侍蓝家的主子如厕,擦臀接尿,让干甚么便干甚么。听说有些少爷喜欢尿在厕奴的脸上取乐,再让他们舔干净溅在地上的尿。之前有个厕奴因马桶擦得不干净,裏头还沾着粪迹,让蓝凌天的堂姐蓝心兰看见了,命人把那个厕奴的头按在马桶裏,让他舔干净。
王忠蓝心想,要他一辈子当厕奴,不如干脆死了算了。他连忙打电话,通知国道17上的警察为二少爷开路。
须臾,只见负责盘查的警察加快动作,缩短盘查时间,加快车流。十几个警察守在各处,指挥路上的车。蓝凌天等了没多久,便清空了一条路,左右两旁各站一排警察,面对着面,面容肃穆,立正敬礼,直到蓝凌天的车子驶过了盘查点,才离开继续原本的工作。如此阵势,惹来不少目光,有羡慕的,有崇拜的,也有侧目的。
蓝凌天看着两排警察对着自己车子肃然敬礼,烦躁感一扫而空,轻笑了一声,调侃道:“这奴才倒会拍马屁。”他是蓝家的二少爷,身份尊贵,有甚么大排场没见过,可是如此临时就章,没有预先准备的,倒是给了他些许惊喜。这么严重的堵塞,从他挂断电话到开路,也不过用了十几分钟,而且也没有不识时务的人嚷着要盘查他的车。这些都让他不得不讚王忠蓝会办事。在蓝凌天的字典裏,光会拍马屁不会办事的是蠢材,会办事却不会拍马屁的是庸才,会办事又会拍马屁的是人才。
既是人才,便要好好提拔,收为己用。蓝凌天吩咐道:“让王忠蓝只当个分局局长,倒是大材小用了。听说总局那边近期会有两个高层空缺。月,你去按排一下。”说完便闭起了眼睛,享受蓝月的按摩。
跪在蓝凌天脚边的蓝月垂首应了声“是”,便没敢再说话,怕打扰主人休息。
一路上除了悠掦乐音,便再无其他声响。
蓝月只觉得岁月静好,他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他可以就这样静挣地跪在主人脚边,服侍主人,直到永远。
过了盘查点后,交通比平时更为畅顺。过了大约半小时,车子便进入了蓝家的领地,蓝州。蓝州分别隣接红家和白家的领地,红州和白州。三个州围拥着帝京,互相依傍,互相制衡。
车子走上了一条供蓝家宗族专用的私家路。路上的宗亲看见二少爷的车,都自觉地纷纷让道,驶往一边。蓝凌天的车一路上风驰电掣,畅通无阻,不一会便到了蓝家庄。庄园大闸外,有两排仪仗队,穿着军礼服,手裡持着枪,一左一右肃立着。偶尔有一两部华贵的轿车,缓缓驶进去。蓝凌天的车子驶过仪仗队时,衞兵立刻左手平举于胸,整整齐齐地行了一个军礼,神态肃穆恭敬。
车子驶进大闸后,一路上嫣红嫩绿,夕阳照水,碧树千重,过了好几分钟,才在一幢三层高的大屋前停下。不知何时,那六部随行的房车已悄然消失。
大宅房顶高耸,屋檐突出,房顶间耸出一个尖塔,外墙是红砖所砌,大窗上缘成圆拱形,阳台的铁花栏杆做工精细,外墙和屋顶都用镶金的装饰点缀着。
车刚停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去。他脚步虽快,却十分沉稳。弯腰打开后座车门,又细心地把手按在车顶边缘,微笑着恭敬地道:“主人请下车。”声音磁性,十分诱人。
中年男子有着一头乌亮的短髮,修剪得十分整齐。他的脸轮廓深邃,一身笔挺的燕尾制服更显得他英气十足。可以想像他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现在仍风采不减。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岁不到,幽深的眼睛却已流露着岁月的沧桑,为他成熟干练的气质添了几分韵味。
蓝凌天踏了踏脚下的周堃,周堃便会意,爬了下车,整个人趴在地上,充当主人的地垫。柔情见自己平时的工作也给抢了去,心裏酸酸的好不难受。
蓝凌天踩着周堃结实光滑的后背下了车,背对车门淡淡吩咐道:“有蓝云服侍便可。都下去吧,不用跟着了。”也不待众奴回话,便往早已大开的大门缓缓走去。中年男子则恭谨地跟在后面。
周堃起身看着主人和蓝云的背影,心裏不是滋味:“主人终究还是不打算带自己赴宴。唉,算了,主人这般宠蓝月,不也没打算带他。”蓝凌天进了大门,只见左右两排侍奴,穿着一色袴服,跪伏在地上,齐声道:“恭迎主人回府。”话音刚落,跪在最前头的三个侍奴便迅速匍匐过来,其中一个手肘着地跪趴在主人身后充当肉凳,另外两个嘴裏各叼了一隻绵拖鞋,一左一右放在主人脚下,待主人坐下后,一齐俯身用嘴解了鞋带,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脚把鞋脱下,再用嘴把拖鞋套在主人的贵足上。
蓝凌天看着侍奴卑贱地用嘴伺候自己换鞋,十足一条驯顺的狗,便心血来潮,右脚往上一踢,把脚上的拖鞋甩出几步之外。右脚下的侍奴只楞了楞,便立即扭着屁股爬了过去,把拖鞋叼了回来,復又给蓝凌天穿上,活像一条真的狗。
拖鞋才刚刚穿上脚,蓝凌天便又把它甩了出去,那侍奴只好又爬着把拖鞋叼回来给蓝凌天穿上。
这侍奴与蓝凌天年纪相若,若生在寻常人家,此时应该放了学,在球场跟朋友打球,或是在家裏做功课。他生得俊俏,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女朋友跟他一起去图书馆温习。如今,他却要跪趴在一个跟自己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脚下,像狗一般供他侮辱玩弄。都是如水一般的美少年,身份却有云泥之别。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一个在把人踩在脚底下玩弄,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玩弄;一个一出生便获众星拱照,百般呵护,一个一出生便受众人调教,百般践踏。
可这侍奴的脑海裏又哪会有这些念头。他此刻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才能取悦蓝凌天,让他玩得更尽兴。
他自懂事以来,父母和训奴所的教导老师便告诉自己,主人是天,是自己的主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是属于主人的。自己生存在的唯一意义,是服侍主人,供主人赏玩。若自己不守规矩,服侍不周,或是惹怒了主人,便要受罚。
他记得十二岁那年,母亲带着他拜见主人。主人那时跟他差不多高,可主人坐在台阶上,便比他高了许多。他依着规矩,行了叩拜大礼。主人没让他起来,走下台阶使劲踩着他的手,戏谑地说:“小狗,吠几声来听听。”他只觉得自己的手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拼了命想把手抽出来,哪顾得上主人在说甚么。可是主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在他的手上,他试了几次没成功,便用另一隻手抓住主人的皮鞋,想要把它抬起。
“二少爷恕罪!是贱婢管教不当。求二少爷开恩,从轻发落。贱婢回去定当好好管教犬子!”母亲吓得声音都颤抖了,“砰砰砰砰”的不住叩头。连自己生大病发高烧的时候,也没见过母亲如此惶恐慌张。
主人放开了脚,淡淡道:“嗯。的确还不是很懂规矩,不太听话。是我心急了。”“嗯!”他听见母亲闷哼了一声,主人便说:“母狗,吠几声来听听。”“汪汪!汪!汪汪汪!”主人话音刚茖,母亲便急不及待学狗吠了几声,哪裏还有半分平日端庄雅淑的模样。
主人嗤笑了一声道:“不错,是个好榜样。此事不用惊动训奴司了,你这条母狗回去好好调教『犬子』吧。”“砰!”“谢二少爷宽宏大量!”
“砰!”“谢二少爷恩典!”连自己考上侍奴班的时候,也没见过母亲如此欣喜若狂。
回家之后,母亲便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他的手,让他学狗吠。他挣扎一下,便拿藤条打他一下,骂道:“没规矩的东西!”然后,他便学会了当一条驯顺听话的狗。
蓝云看到蓝凌天似逗狗般玩弄侍奴,像是看到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面色丝毫不改,脸上似终带着恭谨的微笑,静静地躬着身,在主人身后等着。
蓝凌天反反復復把拖鞋甩了几次,便觉得无聊。他好像想起了甚么,在那侍奴叼着拖鞋回来的时候,淡淡吩咐道:“用手穿。”那侍奴用手掌托着鞋底,把鞋套上了蓝凌天的脚。“嗯!”正在这个时候,蓝凌天用力一踏,把侍奴的手掌踩在地上,笑道:“小狗,吠几声来听听。”蓝凌天穿的是拖鞋,侍奴的手不是那么痛。他立刻“汪汪、汪汪”的学狗吠了几声。他学得逼真,听着倒像真狗一样。
蓝凌天抬起脚踼了踼的他嘴唇,轻笑道:“不错,学得挺狗模狗样的。”说完便起身踢开了那个侍奴。径直往楼梯走去。蓝云见主人起身,便即亦步亦趋地跟上。
只见那充当肉凳的侍奴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跪伏在地的侍奴听见蓝凌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待得完全听不见了,才敢起来,各归其位。那个被踩手的侍奴捧着疼痛的手,心裏呐喊: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很守规矩,给主人踩也没有挣扎。主人还讚我学狗吠学得像。妈妈,我甚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进了卧室,蓝凌天便大剌剌地坐上沙发上,蓝云站在后面替主人脱了外套,便又走到前头,单膝跪在蓝凌天股间,为他解背心的钮扣。
“那个侍奴叫甚么来着。”蓝凌天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主人,他叫玲珑。”蓝云替蓝凌天脱了背心,恭声答道。
“嗯。名字起得不错。”蓝凌天一动也不动由着蓝云服侍。
“主人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蓝云伸手去解衬衫的钮扣。
“哦?这我倒忘了。他现在挺乖的,踩他也不敢挣扎,不像初见面时,敢抬我的脚。今晚便赏他用后面泄身吧。”蓝凌天笑道。
蓝云有点惊讶,那侍奴没有身侍过便获赏泄身了,这可是天大的荣宠。沉稳的蓝云却不动声色:“是。奴代他谢主人天恩。”“主人,离开席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奴待会先服侍主人沐浴可好?”蓝云一边服侍蓝凌天脱下了背心和衬衫,一边请示。
蓝凌天“嗯”了一声。
蓝云跪坐了下去给蓝凌天脱裤子,看到裤裆隆起,温顺地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蓝云跪坐了下去给蓝凌天脱裤子,看到裤裆隆起,温顺地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蓝凌天笑道:“你倒乖觉。”说完把手搭在蓝云的后脑上,轻轻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蓝云立刻摘下了眼镜,用牙齿解开裤钮拉下裤链,一个青筋满佈的男根便弹了出来,模样凶狠狰狞。蓝云不敢避开,任由男根羞辱地打在他的脸上。这是主人喜欢看的。
蓝云把嘴移到龟头,伸出舌头在上面不重不轻地缓缓打转,刺激着上面敏感的神经。他的动作十分淫媚,可是神情却注专认真,像是在做甚么正经要紧的工作似的,丝毫不见媚态。
只见蓝凌天的男根又涨了两分。
“含进去。”蓝凌天薄唇微啟,淡淡地命令。
蓝云把主人的慾望含进口中,用温软的嘴唇和舌头将它濡湿。他把整个舌头覆上了男根,细细地舔弄它每一个角落,又用嘴唇轻轻吸吮。他的舌头十分灵巧,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一轻一重,一快一慢,都收放自如,掌握得恰度好处,若非经过长期训练,绝不会有如此技巧。
蓝凌天懒慵慵地靠在沙发中,舒爽得用鼻子抒了一道长长的气。
他把手搭在蓝云的头上,抓着蓝云柔顺的髮丝轻轻地抚揉,把原来梳理得整齐的头髮揉得凌乱。
比起周堃口侍时那淫媚陶醉的下贱表情,蓝凌天还是更喜欢蓝云的恭谨认真。蓝云口含玉茎的淫秽画面与他正经严肃的表情形成强烈反差,更能勾起蓝凌天的施虐欲。
蓝凌天看着自己的硕大在蓝云的嘴裏进出,嘴角渐渐泛起让人毛骨森然的笑意,让他俊逸的脸变得邪魅阴冷。
他穿着绵质拖鞋的脚悠悠地往蓝云的下身踩去。
像是在迎接蓝凌天的脚似的,蓝云闭拢着的双腿慢慢张开,如羞涩的花朵慢慢绽放。腿张到极致时,裤腰下给扯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小巧的铃球便钻了出来,像春天盛开的白玉兰,露出脆弱柔嫰的花蕊,任人采摘。
为了方便凌蓝天随时玩弄,蓝云穿的裤子没有拉链,裤裆只有两块重疊的薄布遮羞。平日为免失态,他一走一站一跪一起都小心得如履薄冰。
蓝凌天的脚如入无人之境,踩得十分肆意舒畅。他很满意蓝云的乖巧驯顺,奖励似的用脚轻柔地摩娑着他的分身,嘴裏却说着羞辱的话语。
“蓝管家真淫荡呢,这么迫不及待地张开腿让主人玩弄你的贱根。”蓝云只觉得下腹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他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把他的玉茎充得涨硬。他的脸上染了一片红晕,为正他正经八股的脸,添上几分媚色。
“就这么喜欢主人踩你吗?”蓝凌天感觉脚下的玩物在渐渐涨大,戏谑地问。
“嗯嗯……嗯……嗯唔……唔……”蓝云的脸又红了几分。他的嘴正在服侍小主人,说不了话,点了点头,以示答应。”“真是的,舒服得都不会说话了。”蓝凌天的语气跟他脚上的动作一样轻柔。
蓝云知道,主人的温柔是暴风雨的前夕。
主人喜欢挑起奴隶的慾望,让他们舒服得如置身于云中仙境之时,再狠狠地把他们推向地狱的深渊。主人喜欢在高处欣赏奴隶在地狱的业火中甘之如饴地苦苦挣扎,扭动着卑贱的身躯,在他脚下楚楚可怜地乞求他的爱怜和救赎。
“那么这样呢?”果不其然,温柔地踩弄了没多久,蓝凌天便重重地踩了蓝云下身一脚。
“唔!”拖鞋底部压上脆弱的分身,虽说鞋底不是很硬,也足够让蓝云痛得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他及时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齿,才没咬着嘴中金贵的小主人。
蓝云温文俊雅的脸因痛楚而扭曲。只见他眉头轻皱,睫毛发颤,素日的矜持已消失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徘徊在痛楚和快感之间的情慾。
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着蓝云痛苦却隐忍的脸,只觉得红粉绯绯如桃灼,汗珠点点似琉璃,十分迷人,让他想进一步欺负蓝云。
“看来很舒服呢?”蓝凌天“嗯哼”轻笑了两声,一轻一重地踩弄着蓝云的下身。玩了一会,他便把脚撑在蓝云胯间,用五指抓住蓝云的头髮,将他的头大力地前后推送。蓝云立刻放松身体,像一个关节松动的木偶般,任主人操纵。又紧拢着嘴唇,为主人增加磨擦的快感。
粗壮的巨根像在敲击巨钟的木槌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衝击着蓝云的喉咙。每一下衝击,都让他作势欲呕,却又都强自忍了下去。
“嗯唔……唔……唔……!”
木槌捣撞了十来下,蓝凌天便放开了蓝云的头髮,拍了拍他的脸道:“趴上去。赏你后面。”他轻喘着,下巴往前面的茶几点了点。
蓝云内心苦笑了一下,主人多久没把他当狗一般使用了。下身明明已涨痛不已却不能宣泄,连慾望也牢牢掌控在主人手中,自己不是一条狗又是甚么。自己是奴隶,是主人的东西,这个观念从小便烙印在他心中。他很清楚,自己是人是狗,不过是主人一念之间的事。只不过他是看着主人长大的,情分便像父子一般。当初看着主人牙牙学语的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主人长大后会对自己的身体生了兴趣,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主人的胯下承欢。
看着蓝云爬上了茶几,把裤子褪到膝盖,两腿张开,翘着后臀跪趴了下去,蓝凌天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他一个巴掌打在蓝云雪白结实的屁股上,邪肆地命令:“翘高一点!”蓝云吃力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一点点。他的屁股保养得很好,用了三十多年,皮肤还嫩滑得如水一般。蓝凌天一个巴掌打了下去,蓝云的屁股便轻轻反弹了两下。
蓝凌天觉得手感好,便又打了一下,然后整个手掌覆在屁股上面,慢慢遊走。他悠悠地摩娑着屁股的每个角落,享受着它的柔滑质感,时而用掌心上下轻揉,划圈细搓,时而用手指重重拧捏,不断变着法儿,爱不释手地狎玩着蓝云的屁股。
“云的屁股保护得很好呢。还是这般性感。”蓝凌天调笑。
屁股上主人的手掌触感微凉,蓝云却感到全身都在发热。像驯顺的宠物一样任人肆意抚摸私处,评头品足,更让他感到羞耻。即使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羞耻心,是“摇蓝”的技术人员和训奴司为了让自己取悦主人,故意调教出来的。“摇蓝”那裏便製造了许多长年慾求不满,只会在主人面前扭着屁股邀宠,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宠物和媚奴。只要主人想,随时都可以命训奴司将他打破,让他像周堃一样,可以毫无廉耻地跪在主人脚下给主人舔脚趾。
蓝凌天把蓝云的屁股揉得得红透,才挺着胯间彪悍的长枪,把枪头抵在蓝云的菊花上,慢慢研磨着,又把手伸向蓝云腿间,揑住挺拔的男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铃口处轻轻打转,弄得蓝云身子酥痒难耐,浑身轻颤。
“想要吗?”蓝凌天俯身压在蓝云背上,在他耳边温柔地低语,如魔鬼一般诱惑着他。
“想……”蓝云饱受调教的身体哪受得住此般挑逗,耳朵给蓝凌天呵出来的热气弄得酥软,后穴痒痒的好不空虚,只想主人的巨根快点进去。
“那么该说甚么?”蓝凌天轻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求……求主人玩弄奴淫荡的贱穴。”蓝云说完连耳朵都红了。这种话无论已说过多少遍,他还是觉得很羞耻。
蓝凌天看着蓝云羞红的耳朵,轻笑道:“真可爱。”说完站直了腰,两手扶着蓝云的盘骨,下身一挺,把长枪刺进菊穴。
蓝凌天那怒胀的枪头只轻轻一挤,紧窄的穴口便立刻张开,将巨枪迎进穴内。巨枪寸寸进逼,宛如飞龙探穴,所到之处,纷纷让迎,可谓所向披靡。蓝凌天没费多少力,胯间的擎天大柱便沿着粘润的穴壁,整根滑了进去,贯穿蓝云的身体。这种直捣黄龙的感觉不可谓不畅快。分身给轻柔地包裹在温热软糯的的嫩穴裏,更是让蓝凌天十分舒服。
“不愧是蓝管家,明明日理万机,这扩张润滑的日课都却做得一丝不苟点。是不是该表扬一下,让其他侍奴也好好学学。”蓝凌天笑着调侃。
“谢主人夸奖。随时服侍主人尽兴是奴的本分,锻练和清理贱穴的工作,奴自是不敢怠懈。奴相信其他侍奴也是一样的。主人若为了这种小事表扬奴,岂不让其他侍奴笑话奴了?”蓝云语气依旧恭顺沉着,像是下属在向上司报告工作。只是他一想到主人当着自己底下的侍奴,说甚么“蓝管家的菊穴锻练得松紧有致,让我玩得很舒爽,你们都该向他多多学习”,便羞得想把头埋在地上。
蓝凌天看出蓝云在强自镇静,很是愉悦。他最喜欢看这个沉稳老练的人,给自己随意拨弄几下便窘态毕露。他把巨枪抽出了一点,然后边用枪头不紧不慢地按压着记忆中的那点,边温声软语笑道:“我的云害羞了呢。别怕,谁敢笑话你,我便把他的舌根挑了。”安慰的口吻,戏谑的语气,残忍的话语,像细绢般轻柔地抚拂着凌云的心臟,让他心头一阵颤慄。
蓝云的敏感之处给蓝凌天不轻不重地撩拨着,酥痒得双腿在微微发颤。他此刻已是慾火焚身,给填满的后穴却仍得不到满足,像是搔痒搔不到痒处。他一边有节奏地缩放后穴,一边前后扭动着屁股,用穴壁磨砺主人的巨枪,将自己那点撞往主人的枪头,希望在取悦主人的同时,能得到更多刺激。
“真是的,才多久没餵你,竟这般飢渴。”蓝云的主动逢迎,大大地取悦了蓝凌天。他只觉分身给充满皱摺的肠壁热情地摩娑着,温柔地揉捏着,刺激着分身上的每一寸神经,很是舒爽,自己也开始挺腰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衝击蓝云那点。
蓝凌天看着这个他小时候敬慕过的男人,如今像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胯下,淫媚地扭动着腰枝迎合自己操弄,心中便升起一阵阵征服的快意。
蓝凌天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暴。蓝云的后庭天生就富有弹性,又受过长期训练,自是可以承受。让他不堪承受的是洪洪慾火在体内不断膨涨却不能发泄的煎熬。
主人炽热的硕大不断在衝击着他的后穴,让他整个小腹都在发热,像是有几道电流在向不同方向不停地狂蹿。蓝云的分身没有调教环束缚,只能自己苦苦忍着,可是慾望像洪水一样流向他的铃口,再怎么忍着,总是会渗出几滴白浊。
蓝凌天感到蓝云的下身轻轻抽搐了几下,伸右手往下探去,修手的手指攀上蓝云的铃口,沾了一抹白浊,揶揄道:“小蓝云在滴眼泪呢,怪可怜的。”说着用左手把蓝云的头往后抓起,把沾了浊液的指尖伸到蓝云唇边。
蓝云的身躯已不復当年柔软,只觉得往后弯着的腰都快要断了,为了取悦主人,却只能吃力地仰着头,顺从地张开嘴,含着主人的手指细细舔吮,清理自己漏出来的浊液。
蓝云觉得手指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他欣赏着蓝云那双慾海汹涌的眼睛,诱惑地问:“想射吗?”说完用力捅了一下。
“嗯…!……想……嗯唔……求主人……”蓝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讨好地舔着蓝凌天的手指,渴求地应道。
“求我甚么?”蓝云边大力抽送,边轻笑着问。
“求……嗯……求主人……让奴射。”平日干练的管家,此刻也只是慾望的奴隶。
“射吧,云哥哥。”掌控奴隶慾望的主人,终于仁慈地温柔低语,说出解放的魔咒。
蓝云听到主人的命令,一直绷紧的神经立时松了下来。他只感到后穴中的巨根抽搐了几下,灼热的岩浆便涌往穴中深处。他的下身也在不住痉挛,铃口如狂洪缺堤般喷出一滩又一滩淫液,落在茶几的透明玻璃上。
蓝凌天尚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未有把巨根拔出。蓝云却早已恢復过来,静静地一动不动跪趴着,等候主人的动作或命令。
为了能在泄身后立刻服侍主人,蓝家的侍奴都受过精心训练,恢復的时间比常人要快得多。可是蓝凌天的巨根还在蓝云的后庭中竭息,蓝云生怕惊扰了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刚才在不停收缩的后穴,现在却不敢稍动,只不松不紧地稳稳含着主人的巨根待命。
宁静的卧室中,除了主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蓝云甚么也听不到。他不禁回味着蓝凌天刚才那一声“云哥哥”,脑海裏浮现蓝凌天小时候一边在嫰绿的草地上追着他,一边叫『云哥哥,云哥哥』的情景。
蓝云是蓝凌天的生母黄静瑶亲手提拔上来,负责服侍和辅助蓝凌天。他自十八岁便与奶娘一起侍奉蓝凌天,衣食住行多是他亲手打点。蓝凌天八岁之前的课业,也是由他教导。
蓝凌天小时候是把蓝云当老师敬爱着的,蓝云也把蓝凌天当自己的弟弟看待。
可是蓝凌天毕竟生在贵族之家,随着他长大,便开始懂得尊卑之别,知道所有家奴,包括自己一直敬慕的蓝云,都只是家族养的狗。在家族的培养下,他举手投足都开始不怒自威,说话也渐渐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不知何时开始,他便很少叫蓝云“云哥哥”了,只会随着心情叫他“云”、“蓝云”或“蓝管家”。蓝云也渐渐不敢把蓝凌天当孩子般哄着,对应愈发恭敬起来。
蓝云记得自己初次承欢,是主人十四岁那年,正是少年长成,初谙情事之时。那天晚上天朗气清,天上繁星千万,如宝石般璀璨地闪耀着。蓝云想问主人要不要到花园品茶赏星,便走到主人的卧室,恭敬地敲响了门。
“叩、叩、叩”
他等了一会,才听到主人说:“进来。”
他听到主人命令,便推门进去。他面上本来带着淡淡的微笑,进入眼帘的画面,却把他吓得笑脸也挂不住了。
他听到主人命令,便推门进去。他面上本来带着淡淡的微笑,进入眼帘的画面,却把他吓得笑脸也挂不住了。
一个全身赤祼的少年跪趴在古典丝绒沙发上,穿着白色浴袍的主人骑在后面挥着短鞭驰骋着!
而他的下身居然起了反应!
凌蓝天停了下来,看着他浅笑道:“蓝管家来得正好。这是哥前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说是甚么顶级媚奴,给我开荤,好像也不过如此。”他身下的少年闻言吓得浑身一颤,后庭不受控地收缩,夹得凌蓝天一阵舒爽。
“小贱奴。”“啪”的一声,少年绷着身呻吟了一下,鞭痕斑斑的背上,又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痕。
“奴……打扰主人了……”不知所措的蓝云,告罪后连忙躬身后退,想要出去。
“站住。”退了没几步,主人清冷的声音便传入耳中。他本能地止步,却不是如何是好。
蓝凌天把胯间巨根从少年的后穴中抽了出来,俐落地侧身一翻,便靠坐了在沙发中。
“啪!”蓝凌天扬手又是一鞭。少年屁股吃痛,识趣地向后爬了几步,把屁股放到蓝凌天伸手可及之处,方便主人玩弄。
“我甚么时候让你走了。”蓝凌天摸了摸少年光滑的屁股,把鞭柄塞进了少年的后穴。鞭身软软垂下。短鞭俨然成了一条尾巴。蓝凌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打了屁股一巴掌,圆润的屁股便弹了几弹。
如此香艳的画面看得蓝云浑身发热,目瞪口呆。他自非不谙情事的纯真少年,奴隶供主人赏玩的各种姿态,他在侍奴班都有学过,而且分数不低。可是老师都只用机器和道具训练他们,他也只把课程当作控制慾望和锻练身体的训练。这等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他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
蓝凌天身上的浴泡襟裆大开,只见喉核下勾勒出两条棱角分明的锁骨,白晢的胸膛上两块肌肉隐隐隆起,平整的小腹毫无半点赘肉,张开的双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雄纠纠地挺立着,直指着蓝云。
主人半裸的英姿让蓝云胯下又是一热,“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没有见过主人的宝具。身为近侍的他需要服侍主人更衣沐浴。主人的裸体,他每天都看两三次。因为是日常工作,他从未想过那方面的事,自然没有情动。
此时此间,蓝云却觉得这司空见惯的躯体分外性感,情不自禁地注视起来,看了一会,才察觉自己的无礼,立刻垂下了眼,看着主人的脚。
蓝凌天斜斜坐着,一隻手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托着头,一隻手搭在少年光滑的屁股上遊走,饶有趣味地打量蓝云羞红的脸和闪缩的眼神,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
他的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在蓝云裤裆那高高鼓起的帐篷上。
“贱货。”蓝凌天哼笑了一声,轻蔑地道。
“奴犯了规矩,请主人责罚。”蓝云不用抬眼也知道蓝凌天在看他那处。他尴尬得无地自容,主人何曾这般羞辱过他。而且他在听到“贱货”二字时,下身竟又有一道电流蹿过。但他却仍保持冷静,恭顺地回话。
蓝家奴训规定,家奴只有在给主人狎玩时,才准勃起,未得主人允许,不可泄身。
“脱光了。”蓝凌天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蓝云沉寂了数秒。
“主人……是叫奴吗?”蓝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主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个年届三十的老处男有兴趣。
“不然呢。”蓝凌天淡淡道。
“奴……遵命。”在蓝凌天玩味的目光下,蓝云带着复杂的情绪,把燕尾外套、背心、领带,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堆在脚下,又把衬衣的钮扣从上而下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一颗、两颗。先是露出性感的锁骨。
三颗、四颗、五颗。接着是雪白的胸膛。
六颗、七颗、八颗。连微微隆起的腹肌也饱览无遗。
最后,雪白的衬衣飘然滑落在脚下。
看蓝云宽衣解带,就像是把礼物的包装纸一层一层剥开,让礼物慢慢露出真貌,令人既期待,又兴奋。
蓝云脱了鞋袜,要解裤钮的时候,手却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试着解了好几次也解不开来。
蓝凌天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看着。
过了两分钟,蓝云终于把裤钮解开了,颤着手拉下了裤链,把长裤脱掉,剩下一条黑色三角裤。
蓝凌天皱了皱眉道:“以后不许穿内裤。”
“是。”蓝云脸上又是一红,看来主人真的想要他。
蓝云听出蓝凌天的不满,不敢迟疑,把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脱下了,把自己的私密之处,展露在主人眼前。
蓝凌天看着奴隶赤裸的躯体,悠悠地观赏起来,亵玩的目光在各个部位遊走。
蓝云的身材不俗,皮肤十分白晳。他没有那种经过刻意锻练,高高隆起的肌肉,却也算线条清晰,是精瘦的类型。蓝云天生没有体毛,那处白滑干净得如婴儿一样,长年沉睡的物事如今昂首挺胸,精神得很。
对蓝云来说,主人那狎玩的目光,有若锋利的刀刃。而他,就是刀俎上的肉,任主人宰割。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便命令:“过来。”
蓝云平静地走了过去,他此刻已经认命,既然主人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他身为侍奴,也只能尽心服侍。让他担心的是,他毕竟不是媚奴,只在受训时学过一些基本技巧,又从来没有实践过,不知能不能让主人满意。
蓝云按着规矩,走到蓝凌天三步之外跪下,膝行至蓝凌天的腿间分腿跪坐了下去。这样的位置,既方便主人赏玩,也方便奴隶服侍。
蓝云低顺着眉眼,把头微仰,方便主人欣赏或打他的脸。而主人挺拔的巨根与他的嘴,只有一指之隔!
这样驯顺的姿势,蓝云摆起来,却是不亢不卑,愈发挑起蓝凌天折辱他的念头。他抬起脚扫了扫蓝凌的脸,脚尖沿着他的喉头往下滑向他隆起的胸膛,停在右边的樱桃用脚趾搓了搓。蓝凌天满意地感到蓝云的身体颤了颤,脚才继续往下滑去,经过肚脐,最后踩着腿间那物事,用赤足逗玩起来。
“光看我玩弄奴隶便硬了。哥说得没错,蓝管家果然跟他们一般下贱。”“嗯唔……嗯……”特意给开发过却又长期禁慾的身体,只消一点点星火,便会爆炸,慾火焚身。蓝云那受得住这般挑逗,蓝凌天玩了一会,分身便已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快要到临界点之时,蓝凌天却突然收了脚,戏谑问:“后面干净吗?”“奴……未曾清洗。请主人责罚。”下身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十分难受,蓝云却更怕主人责怪他服侍不周。
“看来要开始督促他们每天做身侍的准备了。”蓝云想。之前蓝凌天年纪还小,他身边的侍奴都免了清洗扩张的日课。
“算了,今天先用嘴吧。”蓝云的窘态取悦了蓝凌天,是以没多为难他。
“谢主人开恩。”
蓝云看着眼前的巨根,张开颤颤巍巍的唇。他不断安慰自已,玉茎才刚清洗过,也没有难闻的味道,甚至有一股沐浴露的芳香,却始终不敢含进去。他以为自己已做好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有。嘴唇与玉茎实际上不过一指之距,在他心中,却似有万步之遥。
蓝凌天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逼迫他,只把手从少年屁股上收回,轻轻地揉弄蓝云的头髮,甚至没有推他的头。
蓝云知道主人已不耐烦,这是在暗示自己快点就范,内心愈加焦急,无奈自己这心理关口他一时之间怎样也跨不过去。
头上的温柔的触感,让蓝云想起蓝凌天小时候,每次考试满分,便嚷着要自己摸他的头以示奖励。如今,却是主人在摸着他的头。
蓝凌天揉了一会,见蓝云还不动作,才不紧不慢地道:“听哥说,若侍奴忘了怎么伺候,可以送回训奴所重训。”听到“重训”二字,蓝云心头一震。
在蓝家,通常只有在主人非常不满侍奴,又未至要丢弃的时候,才会把侍奴送回训奴所重训。不谨要将侍奴的课程重头上一遍,而且要求和惩罚都是普通课程的三倍。有些重训的侍奴,熬不过苛刻的刑责,课程上不到一半,便给活活鞭死了。
蓝云不禁苦笑。他的主人真的长大了,知道用重训来威胁他。若他被送回去重训,势必会祸及父母和两个弟妹,就算不被迁怒连坐,也定会遭其他家奴白眼,日子难过得很。“摇蓝”为了灭绝自己身上的“不良基因”,也有可能会废了他整个家族的配种资格,令其从此绝后。他自己死了不要紧,却不能连累家人。
“主人息怒。奴记得的。”蓝云对重训的恐惧盖过了他所有心结。他颤着嘴,用舌头舔了舔上唇,把心一横,将眼前这个青筋满佈的狰狞巨物含进嘴中,依着零碎的记忆,舔弄起来。他现在一心只想让主人满意,舌头一个劲飞快地上下滑动,算不上有章法。
蓝凌天见蓝云听话服软,便和颜悦色起来,浅笑道:“不错,比这小贱奴弄得舒服。再含深点。”说着揉了揉他的头,以示鼓励。
少年听见心中一阵委屈,他是今年媚奴班第一名毕业,连老师也夸他口技好。这是“摇蓝”的人工智能机器测出来的,怎会有错?
蓝云毕竟不是媚奴,口侍课的记忆,也已十分久远,若单论技巧,自然及不上身为媚奴的少年,顶多就是比一般侍奴好而已。不过蓝凌天觊觎蓝云已有数月,却怕被讨厌,一直未敢出手,前日得兄长开导,已跃跃欲试,刚才时机正好,便放手一搏,如今得手,看着这个曾是老师又似兄长的男人,一张嘴给自己的胯间物事塞得鼓胀,银涎直垂,光是征服感便能让他发射。
蓝凌天也没特别忍着,蓝云舔了一会,他便狠狠按住蓝云的头,把体内炽热的慾望,尽数释放在蓝云的喉咙深处。
蓝云吐出了蓝凌天的硕大,把主人的赏赐全数吞下。他正要按规矩用嘴给主人清理宝具的时候,却听到主人说:“小贱奴,这上面的赏你了。”说着把插在少年后穴的短鞭一把抽了出来,顺势一挥,“啪”的一声抽在少年的臀缝中。
“唔!”少年分身一勒,痛慾交加,呻吟声娇媚得令人销魂。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忍着痛,跪着转过了身,说了声“谢主人赏”,便把头埋在蓝凌天胯间,伸出粉嫰小舌,一下一下舔吃巨根上面的残液。
蓝凌天左手搭在少年头上由着他服侍,把脚伸向蓝云股间,不轻不重地踩弄那箭在弦上的分身,又拿着短鞭逗弄蓝云胸前两点,先是绕圈轻扫,然后轻轻戳玩。粉红的嫩芽很快便挺立起来,长成饱满多汁的樱桃,看上去鲜甜可口,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尝。
蓝云胸前给鞭柄戳弄着,垂盪着的鞭尾又不时轻轻扫过他光滑的腹肌,让他痒得难受,下身的刺激更是让他酥痛不堪,但他不敢避开,不敢缩起身子,更不敢用手遮档,反而把胸挺得更前,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主人玩得更顺手。他只能微微扭动轻颤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腹部,以稍稍减轻那难耐的煎熬。
蓝云想挣扎却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勾起了蓝凌天的施虐欲。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微笑,星眸映着嗜血的光芒,手劲渐渐加重,用鞭柄蹂躏那美味的果实,像是要把它辗烂!脆弱的樱桃给粗糙的皮革不断磨擦辗压,不一会便红肿起来。
蓝云上下受辱,冷汗直冒。他的分身涨痛不已,像是一个充气太满的气球,除时都会爆破。就在蓝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主人开恩道:“服侍还算得不错,赏你射了。”蓝云终于松了一口气,打了几个冷颤,如释重负般,把长年禁闭着的慾望一次过发泄而出。
蓝凌天收脚不及,脚底沾了几滴黏液。他抬脚把黏液擦在蓝云光滑的胸口上,轻笑道:“蓝管家真淫荡呢,射了这么多,我的脚都给你弄脏了。”“奴的贱液脏了主人的脚,请主人责罚。”蓝云红着脸,一本正经请罚。
蓝凌天没理会他,命令一旁的少年:“小贱奴,把地上的舔干净。”少年听到命令,楞了一楞,屁股便“啪”的一声又吃了痛,头上响起主人的声音:“贱奴,是不是不抽你便不会动了?”冰冷的语气吓得少年一个哆嗦,告了声“主人息怒”,便立刻手脚并用爬下沙发,跪伏在地上舔吃那一滩如鸟屎般的浊液。
后来,蓝凌天每隔几天便会折腾蓝云,让他学摆各种姿势。至于那个少年,蓝凌天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柔情,“魅月”一出新玩具,便在他身上试玩,也是不亦乐乎,却再也没用过他后面了。
没过多久,蓝月便入府了,蓝凌天有了新欢,对蓝云的索求便也少了许多。
蓝云起初以为,主人有了新宠,自己从此可以轻松一些,不用再摆那些羞耻的姿势。没想到,主人只是有一个月没宠幸他,他便渐渐觉得寂寞难耐。长年禁慾的身体,一旦尝了禁果,便如吸毒一般,再也无法脱离。可是他的慾望是属于主人的。他不能碰自己的性器,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泄身,连擅自勃起也有可能受罚。他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解,但主人却一直都不碰他,也没有让他口侍。他天天服侍在主人身边,却只能望梅止渴,明明身心煎熬,脸上却还要挂着恭顺的微笑。这种日子,可谓度日如年。
直到有一天,他服侍蓝凌天起床,跪在床边正要给主人穿拖鞋的时候,看见睡袍裆间隆起了一块,终于鼓起勇气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蓝凌天居高临下看着奴隶小心翼翼的样子,用修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戏谑问:“怎么这么主动?”“服侍主人,是奴的职责。”蓝云垂着眼,睫毛轻颤,两边脸颊都热烘烘的,似是火烧。
“叫月来服侍。”蓝凌天却别过了脸,淡淡道。
蓝云只觉得一道气升了上来,把胸口堵住了,又一下子抽了出去,把心淘得空荡荡的。他咬了咬牙,颔首低眉,掩藏自己失落的情绪,顺从地道:“是。奴这就去请月公子。”蓝云右膝盖刚拔上来,便给蓝凌天一脚踩了回去。他心想,主人要他去请人,又不让他起来,不知何意,正自不知所措,便听得蓝凌天缓缓道:“先服侍我穿拖鞋。”说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蓝云的胸口。
“奴疏忽了,请主人恕罪。”蓝云赶紧弯下腰,如奉珍宝般捧起蓝凌天的脚,把拖鞋套了上去,然后轻轻把脚放回地上,小心得彷彿托着一碰就会碎的琉璃。他在捧起另一隻脚的时候,手中的脚忽然扭动了两下,他的手掌便如触电一般,一阵酥软,仔细一看,只觉手中贵足修长有力,皮肤柔嫩细滑,白璧无瑕。他想起蓝凌天踩他那处时的感觉,心中一荡,竟然立时硬了。
蓝云感到自己的分身抬头,吓得一阵慌乱。他匆匆把拖鞋穿上,轻轻把脚放回地上,起身躹躬,告了声“奴去请月公子”,便转身想走出去。
“站住。”
听主人轻声一唤,蓝云便僵立在地,暗忖,刚才太慌张,竟忘了先后退几步才转身,主人定是怪他无礼,待要请罪,却听到蓝凌天说:“往右退后一点。”他不知道主人想做甚么,只有顺从。
“咚。”
蓝云只忽然感到有一道力在后面拉他,他没敢反抗,上半身便仰跌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主人的脸便已近在眼前,玩味地看着他,股间一阵刺激,像是给甚么抵住。
原来是坐在床缘上的蓝凌天拉着蓝云背部的衣服往后一甩,把蓝云甩在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双掌撑着床,覆在蓝云身上,一个膝盖屈放在床上,抵住蓝云股间。
“才一个月没踫你,便自己发情了呢,贱货。”蓝凌天一边说着羞辱的话语,一边把放在股间的膝盖往前用力往前顶压。
“嗯!……啊呼!……主人……奴……”蓝云羞得整个脸都烧着了,泛着明媚的红光。股间久违的刺激让他亢奋得不能自己,一双星眸慾海翻波。
蓝云的媚态让蓝凌天的眼睛也染了几分情欲。他邪笑道:“这阵子笑得那么假,原来是慾求不满。还说甚么『服侍主人是奴的责职』,其实是自己想要了吧。”说着慢慢上下移动膝盖,隔着裤子搓弄蓝云的分身。
“嗯……嗯唔……奴知错……请主人教责……”蓝云很是羞愧,原来甚么也暪不过主人的眼睛。
蓝凌天嗤笑了一声,看着蓝云春意盎然的脸,嘲弄道:“还以为你有多能忍呢。才放置一下,便原形毕露了。”说完把嘴凑到蓝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看到耳朵立刻变得通红,用鼻子轻笑了两声,又轻声道:“想要便求我嘛,憋着对身体不好呢。”“求主人……嗯……玩弄奴的贱穴。”蓝云羞红着脸,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却越说越小声。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继续逗弄:“可是云的姿态,还不够诱人呢。”蓝云脸上又是一热,主人是想要他学那些媚奴,淫荡地扭动身子求宠吗?这般羞耻之举,叫他如何能学?
蓝凌天见他迟疑,也没逼他,笑道:“不逗你了,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有没有荒废了,服侍得好再赏你后面的穴。”说完一个起伏,屈膝骑在蓝云胸口上。
蓝云伸手解开了蓝凌天浴袍的腰带,把衣裆分开,一根千斤横樑重重压在他粉唇上。
久违的气息和触感让蓝云怀恋。像太阳般炽热的巨根,把他心裏那个空虚冷寂的洞,暖暖地填满了。他驯顺地张开嘴,把巨根含了进去,将前阵子练习过的技巧,尽数施展。他心中苦笑,才不久之前,他还抗拒着这狰狞凶器,此时却甘之如饴地想要讨好它。
回想到此处,蓝凌天把玉茎从蓝云的后穴中抽了出来,顺带把他的意识抽回了现实。蓝云发现才刚软下去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迹象。不过是数分钟的时间,他脑海裏却已回转了接近一半的人生。
蓝凌天把身子往后一甩,便瘫坐在沙发中。
蓝云此刻也是全身酸软,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见两个雪白的屁股中间,流出一行浊液,沿着大腿内侧而下,蓝凌天抬脚戳了戳眼前淫秽的美臀,懒慵地道:“你这伺候的工夫都越过那些B1的顶级媚奴去了。有时我真怀疑『摇蓝』是不是把你分错类。蓝月和周堃一样都是D1,技术便没你这般好。”“主人过奖了。奴只是将勤补拙。『摇蓝』的分类和评级,都只是贩卖标纤罢了,主人不必尽信的。”“这些我自然知道。把不是『摇蓝』出产的奴隶标纤为『杂种』,也是为了抬高『纯种』的价钱呢。”蓝凌天用脚尖扫过蓝云双臀间的幽壑。
“主人英明。是奴多嘴了,请主人责罚。”蓝云痒得双腿轻轻颤了一颤,心想,主人这是讽刺他在用后面的嘴说话吗?
蓝凌天无视了蓝云的请罚,自顾自道:“讲起来,高家今天丢了个『杂种』,说是偷了甚么宝物,紧张得要封路盘查,我们也帮忙找找吧。”“是。奴待会便命『暗狼』的影奴去找。”蓝云想,高家向来攀附白家,主人是想借此机会把高家拉拢过来吗?
“下来吧。离开席还有多久。”蓝凌天休息够了,想沐浴更衣。
蓝云这才从茶几上爬了下来,也不敢穿上裤子,只从口袋翻出一个精緻的怀錶,打开一看,已是六时半。
“回主人,还有一个小时。”蓝云面向蓝凌天跪直了身,恭敬地回话。
“你自去整理吧。不必服侍了。”说完便起身走向浴室。
“是。”蓝云跪着躬身应道。他待主人走进了浴室,才起身用衞生纸清理自己射在茶几上的脏物,然后回自己卧室裏的浴室清理自己。
为了方便服侍蓝凌天,蓝云的卧室便在隔壁,两个房间中间有一扇门连着,只有在蓝凌天那边可以上锁。
蓝凌天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蓝云已穿戴整齐躬候着,恢復了一贯沉实的姿态。旁边跪着几个侍奴,手裏都高高举着银盘,分别放着蓝凌天的礼服、衬衣、领巾、皮鞋,全是刚订造的新品,蓝凌天只在昨天试穿过一次。
为了一个宴会特地订造新礼服,可见蓝凌天对宴会的重视。
今天是蓝凌天的侄子蓝承琮的满月宴。蓝承琮的母亲是红月宁,红家家主红海宁之妹,三年前与蓝家家主蓝浩天结姻,以给合两家势力,对抗白家。白家自几年前开始,家主白崇嵋便一改作风,一边在商政界打压两家,一边扩张势力,以期独大。
蓝家前家主蓝唤涛不爱管俗事,五年前,丢下了一句“反正你爷爷是因为喜欢你才把家主之位传给我”,便把千斤重担抛给年仅二十二的长子,自己与爱妻环遊世界去了。一年后,红家前家主红琬秋也因病魔不幸早逝,长女红海宁芳龄二十六,便接任家主之位。两位年轻家主在族中势力未稳,又受白家打击,内忧外患,便商讨联姻,以巩固双方势力。
蓝红两家素有往来,红月宁对蓝浩天早已芳心暗许,无奈蓝浩天只喜男风,不愿辜负,一直对他不冷不热。三年前,红月宁对蓝浩天晓以大义,说自己能嫁给他便心满意足,不介意有名无实,望蓝浩天能为家族利益设想,娶他过门,说得真挚情深。蓝浩天给他打动,便亲自向红海宁提亲,信誓旦旦说会对红月宁好。可惜蓝浩天一向待红月宁如妹妹一般,实在提不起半点情慾。在众人为子嗣问题焦急之际,两人决定体外受精,以延续血脉。一个月前,红月宁诞下了嫡长子,两族长老无不欣喜。
蓝承琮身上流着蓝红两大宗族的血脉,是两家结成秦晋之好的重要象征。其满月宴正是要昭示天下,蓝红两家亲上加亲,势力不可小覻。
当蓝凌天的车子驶到主宅的时候,主宅大门外已车水马龙,全都是上级贵族的豪华轿车。车道两旁是绿油油的草坪,回旋处有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中央有一个天使石像,与蓝凌天车头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权杖上的蓝宝石要大上许多。两层高的主宅比蓝凌天住的别宅要大上许多,气势雄伟,俨如一座宫殿,裏裏外外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把大宅照得更庄严气派,光彩夺目。
蓝凌天下了车,只见门口有十来个侍奴忙着招呼宾客,另外有几个侍奴安排宾客的随侍从另一个门口进入。有两个侍奴看见他,正要行礼,却见他摆了摆手,便继续接待的工作。
“去宴会厅候着。”蓝凌天淡淡吩咐一句,径直走向大门。扶着车门的蓝云恭敬地应了声“是”,向蓝凌天的背影深深弯下腰,久久才站直了身,关了车门,向侧门走去。
门前几个眼尖的贵族见到蓝凌天,立刻笑容满面迎了过去,说两句“恭喜令兄喜得贵子”,客套一番,一道走了进门,但见前厅衣香鬓影,宾客如云,说笑寒暄之声不绝于耳。蓝凌天环看四周,只觉厅中比平常多了许多装饰。
几个年轻小姐围着右边一个镶满珠宝的大笼子议论纷纷。
“你看他像不像狐狸。耳朵白花花毛茸茸的,真可爱!”“那头银色短髮看上去好柔软啊,好想摸摸看。”“对啊,真想抱回家养呢。家裏的小猫都玩腻了。”偌大的笼子中间,一个浑身雪白的美少年像小狗般双手撑地蹲坐着,颈上戴了一个蓝色的金属项圈,连着一条泛着银光的长锁链,扣在笼子前方的铁枝上。美少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姐们,像是一隻流浪犬在乞求路人带他回家,引得小姐们一阵娇呼。
此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走了过去。这位小公子唇红肤白,五官精緻,与小时候的凌蓝天有几分相似。他把手斜伸进笼子裏,美少年立刻喜形于色,向前爬了几步,把头凑了过去,亲热地用脸颊蹭小公子的手掌。
小公子捏了捏美少年嫰滑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用稚嫩的声线柔声安抚:“对不起呢,放你一个人在这。银雪乖。待会散席了,便带你回家。”银雪闻言又是一喜,殷勤地摇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一脸享受地任小公子抚摸。
“原来是非卖品呢。”
小姐们听得美少年是有主之物,无不显露失望的神色,有些哀怨地看着小公子。
小公子感受到四周充满妒意的视线,转过身去,怯怯地看着小姐们,浅笑道:“各位姐姐稍安毋躁,银雪只是试作品。浩天堂哥说这款宠物迟些会在『魅月』拍卖,只是还未调教好,所以先借我的银雪让大家看看。”小姐们随即又兴致勃勃,议论起来。
“感谢怀天少爷告知。”一个小姐向小公子施了一礼,娇笑道。
“紫小姐客气了。”蓝怀天说着回了一礼,又转回身去,轻轻摸了摸银雪的头,温声道:“乖乖在这裏等我,知道了吗?”银雪意识到主人要走了,眼睛又是水汪汪一片,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蓝怀天见银雪乖巧,咧嘴一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最多宾客驻足围观的是中间一个巨型水晶鱼缸。缸裏景致宜然,有珊瑚,有水草,有色彩艳丽的小丑鱼,但最瞩目的莫过于一个全身赤裸的金髮美人,在鱼群中游动。他雪白的双峰高高隆起,在水中晃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前后轻摆,优美地扭动着,妖娆妩媚,婀娜多姿。有时小丑鱼在他双峰上的樱桃轻吮,他脸上便红晕一片,碧眼迷离,腰枝扭动得更为艳荡。往下身看去,美人没有脚,盘骨下只有一条巨大的金色鱼尾巴,随着腰枝有力地摆动,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美人鱼!
蓝凌天一行人走了过去鱼缸,只听见身旁一个体型稍胖的贵族喃喃道:“真漂亮,这是真的美人鱼吗?”美人鱼灵动的身姿让他不禁痴了,看着尾巴上那金光熠熠的鳞片,眼睛一眨也不眨。
与蓝凌天一同进来的年轻公子笑道:“蓝公爵大人该不会拿一条假人鱼来哗众取宠吧。”“不会吧。完全看不出来是假的。”围观的人纷纷指指点点,交头议论。
“不会是捕了一条大鱼,把鱼尾割下来,裹住人脚吧,蓝二少爷。”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见蓝凌天走了过去,一脸不信地看着他。
蓝凌天微微一笑:“紫候爵夫人说笑了,这人鱼假是假的,鱼尾裏面,却没有脚。”引得众人一阵哗然。
“我就知道是假的。”年轻公子得意道。
“但没有脚是怎么回事。”贵妇惊讶地问。
“对呀,尾巴明明会动呢,我也没见他上水面换气。”胖贵族一脸疑惑。
蓝凌天笑道:“这是我们『摇蓝』最新研发的宠物人鱼。我们找到了製造鱼尾的基因排序,再将其植入人类的基因。人鱼的肺部经过改造,在水面和水底都可呼吸。而且,”他顿了一顿,邪邪地笑了笑,道:“舌头十分灵巧。不想养在水缸裏的话,可以养在浴池或泳池。”听得有些宾客胯下一热,想入绯绯。
“真厉害呢,不只猫耳和狗尾巴,连鱼尾也能移植了。”有人惊歎道。
“可以在水底呼吸呢,不用换气,便可以一气呵成了。”有人色眯眯道。
“对啊,我家裏的女奴不中用,做不到一半便要换气,实在扫兴。”有人点头深表赞同。
七嘴八舌,又是一阵议论。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气质格外高雅的美貌女子小声道:“可惜是个女的。”眼神透着一丝失望。
耳尖的蓝凌天听到了,向那女子躹了一躬,彬彬有礼地道:“昭琳公主请放心,除了美人鱼,我们还造了几条美男鱼,相貌和身材都是绝顶的。A种的宠奴型,B种的媚奴型和D种的智慧型各有一条,任君选择。”有几个公子小姐听到还有美男鱼,眼晴立刻亮了一亮。
昭琳听到也是心中窃喜,红着脸腼腆一笑,娇嗔道:“蓝二少爷真是的。”“没有C种吗。”年轻公子好奇地问。
“红三少爷要个体能型的人鱼干甚么?跟你比赛游泳吗?还是在你遊泳时『贴身保护』?”蓝凌天笑道。
这位红三少爷是红月宁的弟弟,红晔煜,比蓝凌天大两岁。他面容俊秀,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浅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听蓝凌天调侃他,脸上一红,否认道:“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你家的宠物这么贵,谁买得起。”蓝凌天笑道:“煜哥真会说笑。我记得你上个月才在『魅月』买了个顶级媚奴。你是钻级会员,你买不起,世上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了。人鱼一个月后在『魅月』拍卖,供钻级和白金级的会员竞买,还请煜少爷到时赏脸捧场。”“只有钻级和白金级会员才可以买啊。”胖贵族失望地低低道。
“高伯爵大人已是金级会员,只要再多付二千万年费,便可成为白金级会员,享用我们更高级的服务。伯爵大人腰缠万贯,区区二千万,自然是付得起的。”蓝凌天微微一笑。
“区区二千万我自然付得起,不过『魅月』的设施和服务我又不常用。”胖贵族皱了皱眉,心裏嘀咕:“这蓝家真会坑钱,光年费就三千万,都可以买一栋豪华大宅了,还不是最高级的会员,也不知那人鱼起价多少。没想到『摇蓝』技术如此之高,这事可得回去告诉白崇嵋,让他防着点。”“守财奴。”蓝凌天鄙夷地腹诽,面上却仍笑着:“高大人,买奴隶的钱可不能省,就算不买人鱼,白金级会员也可以竞买『摇蓝』的『纯种』。『纯种』总比『杂种』要乖驯些,起码不会逃走,就算逃走了,也逃不过『摇蓝』天罗地网的追纵系统,很快便能抓回来,用不着出动警察封路。”高伯爵脸都红了,干咳了两声,尴尬地笑道:“不劳蓝二少爷费心了。白家主早前送了几个他们自家製的女奴给我,也甚是乖巧顺从。”暗骂:“这小子分明存心落我脸面。”当年各家争相开发基因改造的奴隶,却给蓝家捷足先登,申请了专利。从此,只有“摇蓝”的“纯种”可以当商品贩卖。其他家族生产的基因改造奴隶,只能自用或当普通奴隶贩卖。因为不能贴上“纯种”的标籤,价格自然就低了许多。除了玩赏和实用价值,“纯种”已经成为身份地位的象征,尤其是四级以上的高级纯种,只有钻级会员才有资格竞买,个个都是天价。
“如此甚好。不过若大人甚么时候改变主意,『魅月』随时恭候大人驾临。”蓝凌天客气地回话,暗忖:“白崇嵋那老匹夫,自己不来赴宴,便收买个色鬼来探虚实。”蓝凌天见广告也打得差不多了,微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请移玉步吧。”说着往走廊方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众人便开始三两成群向走廊移动。
走廊非常宽阔,两边墙上挂了一幅接一幅的名画。
“这幅天使的微笑最后还是落在你们蓝家手中。”红晔煜边叹息,边看着右前方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白衣天使在云端之上微笑,初阳斜晖,云彩如虹,映衬着天使头上的光环,显得无比圣洁。
“我哥爱画如命,画的又是天使,自然是志在必得,哪像你那般底气不足,叫价才二十亿便退缩了。”蓝凌天笑道。
“一幅画也要二十亿,我还不如买两个顶级媚奴。”红晔煜一脸无奈。
“你要给我家送钱,我当然欢迎。不过你买那么多,不怕你那宝贝呷醋,赌气不理你么?”蓝凌天打趣道。
“他敢?”红晔煜咬了咬牙,狠狠道。
“哦?红煊有这么乖吗?”蓝凌天挑了挑眉道:“他今晚有随侍吧,待会让我问问他,知不知道你上个月买了个媚奴,金屋藏娇。”说着看向左前方宴会厅的门口,坏坏一笑。
“别别别!”红晔煜立刻急了,抓着蓝凌天的衣袖,语气几近哀求地小声道:“你就别逗我了,煊那傢伙哪有你那些侍奴乖。那个媚奴,我玩了才半个月就让他发现了,之后便成天冷口冷面,却又毕恭毕敬,顺从得很。我跟他道歉,他就说甚么『奴受不起』,『主人要宠幸谁,奴没有资格置喙。』,『奴万万不敢生主人的气』。我生气了,骂他摆脸色给我看,他倒好,直接请罪,冷冰冰说甚么『奴该死,请主人责罚』,还脱裤子撅屁股让我打他。我把他压在床上,他便木无表情,像个机器般迎给我,都把我快气疯了。最后我哄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把他哄高兴。我的好凌天,这件事你就别在他面前提了。”蓝凌天愈发觉得红煊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想:“这小贱奴真有手段,把红家三少爷吃得死死的,连耍性子也甚有分寸,在把红晔煜的耐性磨光之前就点到即止。”他挑着眉邪笑道:“你把他压在床上?我看是他把你压在床上吧。”“嘘。别这么大声。”红晔煜闻言满脸通红,紧张兮兮地转动眼珠,左右张望一番。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红煊好不容易消了气,他便想跟红煊在床上亲热一番,岂料那个该死的红煊,眼中寒光一闪,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用手套弄他那裏,一边幽冷道:“奴真是该死,功夫不济,以致伺候不周,让主人要花钱买媚奴泄慾。奴这几天钻研了些技巧,这便服侍主人尽兴。”说完又用手指弄他后面,按着那点又压又磨。他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便给那傢伙吃干抹净了。
红晔煜想想也觉得羞愤欲绝,却又口干舌燥起来。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红晔煜羞愤的表情,嘲讽道:“还不是你自己犯贱,把他宠成那样。我才没耐性哄奴隶呢,如果蓝月他们敢这样跟我发脾气,我便让他们吃春药,把前面的洞封了,后面插按摩捧,调到最大档,然后绑起来关到黑房裏,哪用三天,不出半天,他们便得哭着认错,死告活央,求我饶了他们。他们若胆子肥了敢压我,哼,”说着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便把那没规矩的贱根切了!”说完刚走到宴会厅门口,看着在椅背后站得笔挺的蓝云,眼底寒意森然。
宴会厅十分华丽宽敞,墙壁上佈满金光闪闪,雕刻精细的装饰,其中一边墙有十来扇拱形落地窗,高高的拱形穹顶上全是浮雕和巨形油画,几盏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垂吊在半空,烛灯摇曳,遥遥照耀着地上几十张圆餐桌。餐桌上的餐具整齐得分寸不差,银餐具和玻璃酒杯干净得发亮,一点水渍也没有。很多座位后面都站着一个随侍,在恭候主人或听候主人吩咐。已经入席的宾客在閒聊着打发时间。
蓝云便站在大厅正前方的一张空桌旁边,隔邻的座位后面,站着一个短髮青年,红髮似火,浏海及眼,一边髮鬓挽在耳后,嘴边挂着爽朗的微笑,瞇眼看着门口的红晔煜,便是红煊。
蓝云一看见蓝凌天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便感到一阵恶寒,仔细一看,只见他的主人目光森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心臟激烈地“怦怦”一声,差点要跳出来。他立刻手掩左胸,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又暗暗检讨自己做错了甚么事惹主人生气,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心裏愈是焦急,背上愈是冷汗涔涔。
红晔煜听蓝凌天那些整治奴隶的手段,听得有些心神响往,他看着向他弯腰施礼的红煊,脑海中慢慢浮现红煊吃了春药,给绑在黑房裏的情景。
厚重的铁门“吱吱”地缓缓打开,室外的光线照进漆黑一片的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红煊给五花大绑,双手反缚,屈膝侧躺着,扭动着身子苦苦挣扎。
“嗡嗡…唔…嗡嗡…嗯唔”按摩棒的震动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在迴响。
红煊的脖子和脚踝给几条扭在一起的麻绳连着,逼精壮的腰肢拗后,快成了一个半圆。乳头和股沟都给紧紧勒住,粗糙的麻绳陷入泛着汗光的肌肉,让肌肉显得更加紧实。股间一根巨柱胀鼓鼓的,铃口处一颗圆润明亮的珍珠,把慾望死死堵住。嘴裏塞了一个红色口球,溢出“嗯嗯”的呻吟声,口水流成一滩,湿透的浏海凌乱地贴在额上,脸上的肌肉在不住扭动,全身肌肤和眼睛都给情慾烧得火红,与红髮相映成趣。
红煊看见他,身体扭得更厉害了,眼睛明明适应不了强光,却还是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皮鞋,嘴裏“唔唔”作响。
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欣赏红煊狼狈的姿态,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摆脸色给我看。”说完踩着铃口上的珍珠碾了碾。
“唔!”满意地听到红煊惨叫后,他才悠悠地弯下身,把红煊的口球解开。
口球刚解开,红煊便急不及待哭着哀求:“主人,煊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主人……嗯唔……放过煊吧,煊……煊再也不敢跟主人赌气了。”想到此处,红晔煜下腹一阵燥热,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眼裏透着得意的神色,浑然不觉自己已走到红煊身前。
“主人,请入座。”红煊清爽的声音把红晔煜从幻想中惊醒。只见红煊拉开了椅子,作了个“请”的手势,瞇着眼笑盈盈看着他,又瞄了瞄他的胯间,让他心裏阵阵发虚,下意识避开红煊的目光。
旁边躬着身的蓝云看见蓝凌天的鞋尖在身前停住,也跟红煊一样拉开了椅子,请蓝凌天入座,只是姿势要恭顺许多。他不敢抬头,始终躬着身,垂眼看着蓝凌天胸口以下的地方。蓝凌天满意地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蓝云的脸,轻轻低语:“规矩不错,没丢我的脸。”蓝云见主人心情不俗,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了下来,心想:“刚才是错觉吗?”两个奴隶扶着椅背,服侍自己的主人坐下了,便站在后方右侧。
红晔煜暗暗比较,还是觉得自家奴隶要可爱些,不像蓝云这个中年大叔,死板板的,了无趣味。
红蓝两家的亲属和其他宾客陆陆续续入座。蓝凌天这一桌,除了他和红晔煜,已经入座的还有红家家主红海宁和他的丈夫紫风悠、蓝凌天的堂弟蓝怀天、堂姐蓝心兰。中间还有三个座位悬空。
过了一会,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穿白色实验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摸着后脑,向着红海宁有些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摇蓝』的实验有点棘手,来迟了。”这便是“摇蓝”的现任所长,蓝遣涛。
“蓝老爷客气了,你能百忙抽空出席,已是家妹的荣幸。”红海宁欠了欠身,微笑道。
“爸,你连实验袍也还没脱呢。『摇蓝』有这么多研究员,又不是白吃饭的,你偶尔也可以偷偷閒嘛。”蓝心兰皱了皱眉,一脸担忧地道。自从母亲生三弟难产死后,父亲便成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一个星期才回家两三次,他们姊弟很少有机会跟他吃饭。要不是这次宴会事关重大,恐怕他又要推脱不来。
“对不起,心兰。”蓝遣涛有些内疚道。
“都是我不好,要三叔研究怎样延长宠物的寿命,让他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蓝凌天见气氛不对,便赔笑道。
“对啊。应该让蓝月每天都来帮忙,一週三天还真是太少了。今天怎么不让蓝月来,正好有些实验数据想让他看呢。”蓝遣涛说到“研究”二字,又立刻兴奋起来。
“三叔,月是我的侍奴,到『摇蓝』帮忙,只是兼职。”蓝凌天正色道。
“啧,真小器。”
“蓝二少爷就是小器,都这么久了我一次也没见过他那宝贝蓝月呢,好像看两眼也会吃亏似的。”红晔煜心想。
此时,一直在到处招呼宾客的蓝浩天和红月宁,走到了宴会厅中央,敲响了酒杯,众人便立即静了下来。
只见红月宁髮髻高高盘起,颈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鍊,粒粒圆润明亮,衬托一身水蓝色长裙,显得秀雅大方。他手上抱着一个婴儿,面色红润,甚是可爱。站在一旁的蓝浩天剑眉入鬓,双目有神,气宇轩昂,一身宝蓝色礼服衬着粉蓝色领巾,与红月宁的礼服十分相衬。
两人说了些感谢的说话,便宣告开席。蓝红两家有说有笑,十分融洽。只有在蓝浩天后面站着的英俊青年,眼中透着一点点落寞。
另一边厢,柔情正趴在床上,苦苦忍着便意。
他恨自己命不好,明明已经这般努力,还是不受宠。
他还记得主人第一次宠幸他的情境,那是他的初夜,主人却把玉液赏给了别人。他出尽了浑身解数,主人还是觉得他不如一个新手。他的分身给调教环勒得生痛,主人却只赐蓝云泄身,要他苦苦忍着慾望,还要他舔蓝云的贱液。谁也看不到,他伏在地上舔那难吃的贱液时,泪水已忍不住从眶涌出来,滴在地上。他却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把混在贱液裏的泪水,默默舔掉。
在那之后,主人除了用道具玩弄他,就是把他当家具,最多也只是赐他口侍,从未把玉液赏过他的后穴。
父母见他服侍了这么久也未获赐姓,也逐渐疏远他,过年回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只跟赐了族姓的弟弟说话。没有赐回族姓的他,在族裏便跟外人一般,甚么地位也没有。
他今天只是恶作剧一下,主人便要罚他五十鞭,还要他当众用后穴含橙汁。
想着想着,柔情便把头埋在枕头裏,忍不住失声抽泣起来。
“叩、叩、叩”
柔情听到敲门声,哭声嘎然而止。他警愓地看向门口,问道:“是谁?”“柔情公子,是月。”
柔情暗骂:“那个祸水不知来作甚。”
“来了。”柔情马上擦干眼泪,在眼边施了些粉,才敢下床开门。只见蓝月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奴。
“这是来耍威风吗。”柔情柔情拼命收缩后庭,福了一福,板着脸,清冷道:“月公子有何吩咐。”“今天是月连累柔情公子了,我带了些上好的伤药来,还有一些补品,希望柔情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柔情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是笑话我来着了,假惺惺装好人。”他冷声道:“月公子直呼柔情便可,这一声『公子』,柔情万万当不起,若主人听见了,怕是要罚柔情尊卑不分。主人也不喜欢奴隶间私相授受,月公子的好意,柔情消受不起,心领了。”“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你有其他需要,便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办到的。”“谢月公子。”柔情心裏直想翻白眼,见蓝月不再言语,便得体地说:“月公子若无其他要事,柔情想要休息了。”也不待蓝月说话,便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柔情好生无礼。公子一片好意,他却冷言相向。下奴刚才就说不应该送药给他的。您看,人家都不领情。”回到房中,跟在蓝月后面的小奴便抱怨道。
“二十,不得无礼。柔情是主人的媚奴,要称公子,也不是你能诽议的。”蓝月低斥道。
“公子,您就是人太好了,也不会防着点。他一向不给公子好脸色看,分明就是妒忌公子得宠。那橙汁八成也是他偷换的,想要陷害公子。”“你再乱说话,我便掌你的嘴了。”蓝月皱眉嗔道。他下意识瞄了瞄墙角的监视器,一脸忧心看着二十。
“公子别气,下奴知道自己口多,但一人说话一人当,下奴绝不会连累公子的。”二十见蓝月生气,不敢再妄语。
蓝月看二十满脸赤诚,也不好苛责,只幽幽道:“别说傻话,有甚连累不连累的。你对我好,我又岂会不知,我只怕你祸从口出,总有一天会出事。”“谢公子关心。公子待下奴又何尝不好,公子放心,为了能一辈子服侍公子,下奴以后会管好这张嘴的。”二十浅笑道。
蓝月用手指弹了弹二十的额头,故作严厉道:“你每次都这样说。再有下次,便罚你自己掌嘴。”书房中,蓝凌天正看着这个画面,满脸阴霾。他的月又在无意识勾引别人﹗蓝凌天穿着紫色缎面睡袍,衣襟微敞,靠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中。
他双腿微张,一双赤足泡在一盘温泉水裏。蓝云躬身在他右前方站着,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三个面容姣好的侍奴跪坐在他脚下。侍九和侍十左一右给他揉捏大腿,侍十三在前面给他洗脚。
蓝凌天看着监视器的画面,左臂搭在扶手上,右手搭在侍十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弄着那乌黑的髮丝,摸着摸着,五指逐渐收紧,指甲嵌入头皮。
书房色调沉实,没有过多的装饰,只见一排排高耸的木雕书架嵌壁而立,放满了不同年代不同种类的书,大气不凡,书架与书架之间的饰架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花瓶,都插着一株花,有桃,有兰,有杏,古朴雅致。
“把电视关了!”蓝凌天忽尔一声怒喝,脚下三个侍奴便吓得浑身一震,哆嗦起来。
蓝云立刻拿起摇控器把电视关了,随即又垂手恭立,动作沉稳得好像没事一般。殊不知他的神经也是绷紧得像一条快要断掉的琴弦。
几个侍奴见主人勃怒,都抖擞着精神小心服侍讨好,免得一个出错,惹主人不快,便要承受主人的千均之怒。
侍十三白嫰的柔荑细细地搓擦着蓝凌天的脚,不时用手指按摩他的脚底和脚趾,手法到位,力道适中,让他很是舒服。
侍奴因为需要经常接触主人的皮肤,双手都需要仔细保养,每天泡浸牛奶,保持嫩滑,好在按摩搓澡洗脚时,让主人更舒适。指甲更是要修短磨圆,免得伤了主人。
但脚下再舒服,也灭不了凌蓝天心中的邪火,他现在只想把蓝月狠狠压在胯下,让他知道他谁的东西。
只是蓝月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画面又在他脑中闪过,让他更为恼火。
“唔!”
蓝凌天五指用力一抓,侍十的头皮便渗出血来。他痛得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在给蓝凌天捏腿的手,不自控地用力抓了一下。
“啪!”蓝凌天给捏痛了,毫不客气扇了他一记耳光,颊上五个指印红艳分明。
侍十本来垂着头,又是侧脸向着主人,蓝凌天理应打不着他的脸,幸好他够机伶,又受过长期的挨打训练,用眼角瞄到主人的手掌挥过来,便立即把脸的角度调整好,让主人的手恰恰打在他的脸颊上。
“贱奴!再弄痛我,便把你的爪子卸了。”蓝凌天心情不好,声音也凌厉起来。
“主人息怒!下奴不敢了。”侍十瑟瑟告罪,小心谨慎地继续按摩。
蓝凌天还是不解气,随手又是一掌,角度却跟之前的完全不同。
“啪!”侍十立刻把脸一侧,主人的手掌又落在他的脸颊上,竟与上一个耳光的指印重疊起来。
蓝凌天觉得有趣,朝侍十脸前不远处扇了下去。
“啪!”侍十机敏地把脸往前一伸,手掌又分毫不差落在指印上。
蓝凌天肆意地挥舞手掌,速度愈来愈快,角度也愈来愈刁钻,时而反手,时而正手,但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侍十的脸颊上。
“啪、啪、啪!”每一下都掌底生风。
跪在左边的侍九见状战战兢兢,愈发殷勤起来。
蓝云微笑着恭立一旁,心裏却莫名其妙涌起淡淡的酸意:“每次主人呷蓝月的醋,都会生气,总要迁怒别的侍奴,若是自己跟其他男子……”蓝云立刻给自己的想法吓得心头一震。
他只是主人的奴隶,奴隶的本分是服侍主人,怎能心生妒意,怎能有非份之想?更别说试探主人了,简直大逆不道。自己不能连累家族,更不能让主人失望。
为了去除杂念,蓝云在心中默默念起从小背到大的《家奴训则》。
“奴隶不得善妒,有违者轻则鞭三十,重则鞭一百。”“奴隶不得欺暪主上,有违者轻则鞭二百,重则凌迟。”……
“啪、啪、啪、啪!”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侍十便气喘呼呼,两边脸颊渐渐变得殷红似血,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他又要注意主人手掌落下的角度,又要忍着痛,又要仔细手上的力度,实在是心力交瘁,已大汗淋漓。
蓝凌天打得过瘾,满意地笑道:“小贱奴,打着还挺顺手的。”说着捏起侍十红肿的脸颊,肆意拉扯。
“谢主人讚赏。”侍十含糊地道。他痛得泪水盈眶,却死命忍住,半滴也不敢掉下。只见侍十的脸给扯得变形,一汪秋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无处可流,甚是可怜。
这副样子,大大勾起了蓝凌天的施虐欲。可他捨不得惩罚蓝月,便唯有迁怒二十了。
“开电视。”凌蓝天一把放开了侍十,嘴角渐渐泛起残忍的笑意。
屏幕亮起后,凌蓝天摸了摸左手戒指上的宝石,在虚拟屏幕上点了几下。
“啊﹗……唔……公……公子……啊……下奴……痛……救命……呀呀!”只见画面中的二十痛苦得跪在地上,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抖得厉害。
“你怎么了,是哪裏痛?”蓝月急急地蹲了去下查看究竟。他见二十痛苦地捂着下体,又听见微弱的“滋滋”声,便吓得面容失色,立即慌忙地对着监视器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响头:“主人!二十失言,都是奴教导无方,您要罚便……﹗”“啊啊啊!……呼……呀!”蓝月还未把话说完,二十却叫得更淒厉了。
“主人!”蓝月惊得慌惶无措,呆跪在地。
“月为甚么总是这般迟钝呢。”蓝凌天左手托着头,瞇着眼,把双脚搁在侍九大腿上,让他按摩脚底,又指挥蓝云用摇控器切换画面,在隐藏在不同位置的监视器中,选了一个角度最好的,欣赏二十痛得发狂的样子。
二十痛得跪也跪不住,只能曲着身躺在地上,捂着下身,疯狂地扭动身子。他的脸已扭成了一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啊”地不住痛吟,声音发颤沙哑。
负责侍奉上级家奴的小奴,都要戴上贞操带,非得上级家奴的主人允许,不能除下。
贞操带有两头。一头是一个有些许弹性的菊穴环,嵌在后庭口,只能让排泄物通过,任何尺寸的男根都不能进入。另一头有一个金属环,套在男嫩的根部,小环连接一个不綉钢造的小笼,把男嫩牢牢困住,让它只能稍稍变大,不能勃起。金属环可以通电,只要用智能戒指登录训奴所的调教系统,拥有权限的主人便能随意控制电压。
凡是蓝家家奴,全身各处都植入了不同种类的监控和放电装置,让主人能更随心所欲地掌控奴隶的一举一动。奴隶甚么时候勃起了,也能一清二楚。
主人一个兴起,只需动动指头,就能让奴隶上天堂下地狱,甚至连大小二便也不能自如,让尿便不能忍,让堵着便不能排。
蓝月焦急地转动着脑袋,脑海却慌得一片混乱,想不出主人为何生气。
蓝凌天把右手一抬,蓝云看见指甲缝裏有些血迹,便立刻会意,跪在沙发旁边,轻轻地捧着他的手,给他清理。清理完后,蓝凌天悠悠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觉得干净了,便摆了摆手,继续看电视,由始至终没有看过蓝云一眼。
蓝云得主人示意,才敢起身恭立在旁,始终不发一言。他知道自己说甚么也不会有用的,若坏了主人的兴致,只会让二十更惨。
“呀呀呀呀呀呀……!嗯!啊……”
其他侍奴听着二十沙哑的惨叫声,都吓得哆哆嗦嗦,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主人,是不是奴做错了甚么惹您生气了。您跟奴说,奴一定不敢再犯的。求主人饶了二十吧。”蓝月看着监视器,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蓝凌天却只玩味地看着,浅笑道:“我的月真可爱。”他就爱看蓝月这般楚楚可怜地哭着哀求他。
蓝月见二十还在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觉得佷是彷徨无助,清秀出尘的脸满是不安和害怕。
“怎么还没有哭呢。”蓝凌天勾了勾唇,手指又在空中虚点了几下。
“啊……!”画面裏的二十,身子剧烈地颤了一颤,只见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片,又渗出水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公……子……”二十艰难地伸手,想要抓蓝月的衣袖。
“唔!”连衣角也还没碰到,二十手掌便“滋”的一声,一阵刺痛,麻得厉害,无力地垂了下去。
蓝凌天示意蓝云开了音讯,冷笑道:“贱奴!我的东西也敢碰。你再敢伸爪子,我便把它剁了。”蓝凌天的声音如神祇的谕示般在蓝月头上响起。
他脑中急转,难道是因为自己弹了二十的额头?
主人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连不小心碰到也是要生气的。自从两年前那次意外,自己便很小心,没想到主人的佔有欲竟强烈至斯。
蓝月一方面有些滋滋窃喜,一方面又有些内疚,是自己连累二十了。
“主人,奴知错了。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再碰别人了。求主人饶了二十吧。”蓝月看着监视器,一脸愧疚,婉声哀求道。
蓝凌天气的何止是蓝月碰了二十而已。
蓝月是他的东西,就应该只对他一个好的。偏生蓝月对谁都好言相向,温柔以待。柔情明明讨厌他,又常摆脸色给他看,他也能真心对柔情好,也还没行刑,便又是送药又是送补品,光是想想也为之气结。
“算了,他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东西便好。”蓝凌天暗暗安慰自己。
“哈呼……公…子……”二十已瘫痪在地上,身子时不时颤动两下。只见他满头大汗,面上无半点血色,双唇发白,目光呆滞,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蓝凌天冷冷地看着,嘲弄地勾起了唇,鄙弃道:“哼,真不禁玩。”他终究没想把人玩至残废,手指一挥,便把放电装置关掉。
“谢主人开恩!”蓝月松了口气,欣喜道:“二十,快谢恩!”“谢……主……人……”二十谢过恩,便晕了过去。
“二十!”蓝月吓得瞳孔放大,急急想要上前把二十扶起,蓝凌天却冷冷道:“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我便废了那人,把你锁起来养。”蓝月闻言心下一惊,他甚么时候勾引别人了,给他十万个胆子也不敢的,连忙道:“主人,奴不敢的。”蓝凌天咬咬牙把怒火强吞了大半,眯着眼道:“不敢?那你刚刚想做甚么?”“奴只是想把二十扶他到床上去。”
“不许扶!”
蓝月暗暗苦笑,人都晕过去了主人还是介意。不过主人生他的气,便一定是他不对。纵使主人只是在闹脾气,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自己给锁起来养事小,二十给废了事大。
他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喜欢养在哪裏,便养在哪裏,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便心满意足了,但二十还小,将来若通过考核,还有升迁的机会,自己可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主人的意思不能违逆,只能顺着,求着。
“主人,奴求您了,让奴扶二十上床去吧,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有二心的。”蓝月柔声哀求,声音千回百转,温婉和润,听得蓝凌天身心舒畅。
若这小贱奴有甚么三长两短,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结。
“唤个医奴扶他上床,给他检查,顺便照顾他。”他清冷道:“你去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嗜虐又偏执的神明,终于大发慈悲,应许脚下信者的哀求。
“谢主人。”蓝月用最驯顺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谢恩,就像虔诚的信徒,感谢神明的恩赐。
蓝凌天满意地微微一笑,示意蓝云关掉电视机。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他是主人,无理取闹是他的权利,奴隶再冤枉再委屈,也得逆来顺受,卑微地在跪他的脚下,仰着他的鼻息,战战兢兢地讨好他,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待那贱奴休养好了,你去教教他规矩。别让月把他纵得无法无天了。”“是。”蓝云恭顺地应道。
蓝凌天想了一会,又道:“算了,既然月喜欢,便由着他吧,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姿势,心中却添了几分感慨。
蓝凌天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双臂靠在扶手上,双脚享受着三个侍奴的按摩。房内的侍奴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免惊扰了主人。
“那个『杂种』,找到了吗?”蓝凌天闭着眼懒慵地问。
“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蓝云单膝跪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请罪。
蓝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几个小时,哪会这么快找到。蓝云却不敢推托,主人现在要见人,他们交不出来,便是失职。
蓝凌天睁开眼,看蓝云跪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轻笑道:“看你紧张得这样,我有那般蛮不讲理吗。他的资料,总该有吧。”“是,请主人过目。”蓝云不敢松懈,膝行了几步,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文件双手奉上。
蓝凌天随意接过文件夹,翻开来看,入目的是一个黑色短髮,褐色皮肤,年纪跟蓝月相若的外国青年。青年五官深邃,眼睛明亮,脸蛋棱角分明,睫毛长而卷曲,刚毅的神情透着几分羞愤,几分不甘。照片中的青年,除了项圈和脚镣,一丝不挂,双手背后,分腿站立,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尽现人前。
“光这表情,便让我想把他压在胯下蹂躏。”蓝凌天用指尖扫了扫青年的嘴唇,邪笑道。
蓝云听到“压在胯下蹂躏”这几个字时,一阵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间,让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蓝凌天没有留意蓝云微妙的表情变化,翻了两页,又道:“可惜是个不干不净的『杂种』。”婉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从年龄、国籍、买卖记录,到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文件巨细无遗地载录了青年的各项资料。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蓝凌天没有耐性看。
“起来吧。挑重点讲。”他合上文件,随意地放在侍十头上。
为人奴者,这“重点”二字最难拿捏,最怕的是奴隶说的不是主人想听的,而主人想听的奴隶又没有说。
侍十感到头上一个扁平的硬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来,摇摇欲坠,手不禁顿了下来,连忙调整头的角度,把东西稳住,才继续替蓝凌天按摩。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又要小心不能让头上的东西掉下,实在是如履薄冰,连头皮地绷紧起来,不一会冷汗便从背上流下。
蓝云应了一声“是”,起了身刚要开始报告,又听得蓝凌天又吩咐:“给我按按头。”蓝云又躬身应了声“是”,不徐不疾地绕到蓝凌天背后,将指尖轻轻放在蓝凌天的太阳穴上,一边细细按揉,一边娓娓娓道来:“这个奴隶现在叫贱种,二十二岁,是印克国一个伯爵的庶子,七岁时作为附庸国的贡品,被送到我国,分给了蓝家,因为骨格精奇,送进训奴所武殿受训。十六岁那年,他与一个侍奴班的学奴私斗,将其打至重伤,所以被赶出武殿,成为魅月的商品,调教了两年,仅以二千万卖了给高家。”蓝凌天讥笑道:“高丰年这吝啬鬼就喜欢买便宜货。”他用右脚撩拨木盘中的水,戏弄地把水泼到侍十三胸口,还有几滴溅到脸上和颈上:“不过没想到这贱种竟是从我们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洗脚水沾湿了白色上衣,薄衫半透,贴着侍十三胸膛,凝脂肤色显露,两颗娇巧的粉色嫩芽隐隐突起,十分诱人。
面对此般羞辱,侍十三却彷彿甚么也没发生似的,湿衣贴肤的不适,丝毫没敢显露,上身一动也不动,颔首低垂,仔细地给主人揉捏左脚。
“既是魅月出去的,想必明天就能见到人吧。”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的美景,便把右脚伸往侍十三胸口,隔着衣衫用脚趾搓压侍十三的茱萸,玩得兴致勃勃。
“嗯……唔……”侍十三黛眉轻蹙,口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声。他敏感的身体已起了反应,却只能默默忍受主人的玩弄,勉强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主人恕罪,魅月按高丰年的要求,把这奴隶身上的追踪器都拆了,可能要再过一两天才能找到。”蓝云诚惶诚恐地请罪。
“这贱种我也不是急着要见,你压力也别太大了。”蓝凌天托着头俯睨侍十三淫媚的表情,脚趾缓缓碾弄侍十三硬挺的突起,嘴角微翘,眼底尽是轻慢侮弄之意。
“谢主人体恤。请主人放心,奴会督促暗狼,儘快把人找到。”蓝云知道主人此时心情好才会这样说。身为蓝家第二把交椅的专属特务机关,暗狼虽然只有二十个影奴,却有一半以上都是C1和D1的顶级“纯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可以动用蓝家的各个情报网络,又掌握帝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若连一个无权无势无亲无故的“杂种”也找不到,那真是奇耻大辱。过几天再找不到,恐怕所有人都要挨板子。
“嗯。他的亲人也给我一併查。”
“是。”蓝云心裏疑惑,却不敢多问。奴隶是工具,只要把主人吩咐的事办妥就好,其他的一概不必知道。
蓝凌天放开了侍十三那点,可就在侍十三暗暗松了一口气之际,蓝凌天又把脚伸进侍十三的衣襟,滑至胸前,将衣襟扯开了一个口,用脚趾甲轻轻挑刮那突起的粉芽。
侍十三酥痒不堪,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
太难熬了,他宁愿给主人暴虐地蹂躏,总好过现在不上不下的。
侍十三的身子扭动得太激烈,蓝凌天的脚趾甲有好次都与那突起错开了,刮在皮肤上。
“你敢躲?”蓝凌天突然用脚趾狠狠夹住侍十三的茱萸,眯着眼,冷声问。
“唔!……奴不敢!请主人恕罪。”侍十三一阵酥痛。他拼命忍住叫喊,绷着肌肉,不敢再动,只瑟瑟微颤。
侍十三可怜忍隐的顺从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笑道:“贱货,就是要吃痛才会乖。”说着轻轻拽动侍十三的茱萸。
“啊呼……嗯唔……嗯!……呼……”侍十三娇喘得更厉害了,股间的束环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痛,按摩的手法也凌乱起来。蓝凌天觉得他的娇吟声动听,也就没甚在意。他拽着侍十三的茱萸,一会往后拉,一会往上扯,时而轻,时而重,用脚趾操控侍十三的反应,玩得不亦乐乎。
“柔情的事呢,查得怎样了。”蓝凌天一边玩弄侍十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主人英明,确是柔情趁司机和月公子上厕所时,把月公子榨的橙汁偷换了,周堃是后来在蓝河地产总公司的正门上车的,也并不知情。”蓝云在前往宴会厅之前,便偷了空,按蓝凌天吩咐调查了车上监视器的录像,又对照了各人身上追踪器的记录。
蓝凌天唇角轻勾,不屑地道:“哼,这贱奴想争宠,却净会干此等偷鸡摸狗之事。着刑堂明早不必留情,把他的屁股抽烂就对了。”他话音刚落,脚趾甲便狠狠刮过侍十三的那点。
“是。”“啊…!”侍十三按耐不住,痛吟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既然手不会动,便用舌头吧。”蓝凌天把右脚放回水盘。他看侍十三粉唇轻啟,婉转低吟,格外性感,那嘴裏的香舌想必也是嫩滑细腻,撩人得很。
侍十三闻言愣了愣,低低地应了一声“是”,颤着手捧起蓝凌天的脚,慢慢伏下身去,心中默念:“这是主人的贵足,又刚洗过,干净的,干净的。”正要伸出舌头,蓝凌天却踢开了他的手。
“没规矩的东西。先把你的贱舌洗干净,别脏了我的脚。”“主人恕罪,下奴这就去漱口,请主人稍候。”侍十三把大腿上的贵足轻轻放回盘中,正待膝行后退,凌蓝天却用脚把盘中的水溅到侍十三脸上,戏谑地道:“你要去哪裏。这不就有水吗?”“主人这是要他喝洗脚水吗?”侍十三不禁愕然。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终究不敢抗命。他僵着身,缓慢地伏下去,一股硫磺味扑鼻而来。双唇轻触水面,只觉温热舒适,却良久也张不开。
他是个缺陷品,口裏进不得脏东西,一进便会作呕,训练了许久也无甚改善,顶多只能忍着不呕出来罢了。他口侍接尿甚么的全都不及格。导师看他姿色上乘,乖巧顺从,其他项目成绩又不俗,才不忍心把他送去杂役营。
本来他平均成绩低下,排在十名之外,是没有资格给主人洗脚的,进府之后一直在打扫房间,或当人肉摆设,在菊穴裏插花,装饰大厅,供主人欣赏。
直至上星期,蓝凌天嫌洗脚的侍奴手粗了,想在其他侍奴中选拔新人把他换掉,岂料竟选了他。
侍十三还记得选拔时,自己跪伏在一排下级侍奴中间,双臂往前伸直,双掌向上,与其他跪着的侍奴一起等待主人践踏,检验他们双手的质感。
他把头埋在软软的羊丝绒地毯中,不知主人会何时到来,也不知何时会踏上自己的手。偌大的房间,静得耳中发鸣,让他心裏很是不安。
“刷、刷、刷、刷”
他的腿快要跪得发麻的时候,终于听到主人的脚步声。
“这些贱奴跪姿都不错,蓝管家调教得真好。”“谢主人夸奖,是他们资质好,训奴司又调教有方,奴不敢邀功。”侍十三记得云管家明明有指导他们调整跪姿,不禁又对自己的上司添了几分敬佩。
“这个手还是粗了点。”
“这滑是滑了,可惜手不够漂亮。”
“这个手太小了。”
主人对几个侍奴品评一番后,便踏上他的手掌。一会用脚掌蹭他手指,一会用脚跟磨娑他的手掌,把他两隻手都踩遍了,才道:“不错,踩着挺舒服,手指也够修长,就他吧。着他前辈好好教他怎么洗脚,洗不舒服,便用藤条抽他们手背。”侍十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听见云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又提点他:“侍十三,愣着干么。还不赶快谢恩?”他才急急道:“谢主人恩典。”
主人只踩了踩他的手,动了动嘴,便改变了他的命运。
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点,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几日服侍主人洗脚,主人都没有为难他,才让他稍稍安心,谁知今天主人兴起,又要他舔脚,又要他喝洗脚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蓝凌天见侍十三久久也不动作,已有点不耐烦,清冷地问:“怎么,嫌脏?”在蓝凌天的观念裏,他身上的东西再脏,也比奴隶的嘴干净。
有时他懒得上厕所,都是由下级侍奴用嘴给他接尿,接完了还叩头谢赏,彿彷他的尿是甚么圣水似的。后来他懂了人事,那些获赏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连蓝云蓝月也不例外。
他没想过,这个刚刚温顺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脚水脏。
“下奴不敢!”侍十三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他的贱命高贵,这是主人的洗脚水,他怎敢嫌脏,可是,可是……蓝凌天挑选下级侍奴,全看长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没閒情探究,蓝云却是知道的。
纵使知道,蓝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说半句话,以免扫了主人的雅兴。
主人让奴隶喝洗脚水,是赏赐。奴隶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替主人按摩,让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会侍十三出了甚么差错,也不会过于苛责。
蓝云见头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蓝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颈,生怕一个用力不对,火上加油。
“往下一点。”蓝云听得主人吩咐,诚惶诚恐地把拇指往下移了寸许,温声问:“主人,是这裏吗?”听主人舒服地“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才稍稍放心。
侍十三张嘴含了一口水,刚咽了下去,胃便难受得如波海翻腾,直想把水呕出来,却随即头上一重,整张脸给主人踩进水中,双唇吻上了主人的脚趾。
“舔。”蓝凌天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侍十三便死命忍着呕意,伸出平常用来说话吃饭的舌头,舔舐趾缝间的死皮。他连连干呕,胸口不住起伏,腰间发颤,却不敢真的呕出来。他摆动着粉舌,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趾,时而轻挑,时而慢尝,希望能取悦主人,让主人消气。
蓝凌天只觉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贱奴,挺会舔的。”他没有怪责侍十三不敬,反而觉得他的姿态很对胃口,自己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人折磨至斯,痛苦却不敢反抗,让他很有征服感。
“别只舔一个地方,其他脚趾也给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头上的脚轻轻踏了踏。
侍十三闻言立刻把舌头伸到其他脚趾,挨个服侍。
舔小趾头的时候,侍十三觉得胸腔中虚,气不够用,下意识拔起头,想要换气,但只吸了半口气,便听得“哗啦”一声,他的头又给凌蓝天踩回盘中。
蓝凌天悠悠道:“谁让你起来了,还没舔干净呢。”眼底透着凉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赶忙闭气,继续用舌头讨好主人的小趾头。因为水阻,他的舌头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软,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苦苦支撑着。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恶趣味地把脚趾伸进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头,让他又呛了几口水。
时间一秒秒过去,呛的水越来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渐渐加深。他愈是痛苦,身体竟愈是兴奋,股间男嫩也愈是胀痛。他只觉得脑袋涨涨的,肺裏的最后一点氧气也快要用尽,呛了几口水,又想抬头。
他不敢用力顶主人的脚,只把头不断左右摇动,扭动高撅的屁股。
蓝凌天看脚下的玩物不安分起来,便使劲踩住,轻笑道:“贱奴,想反抗吗?”看着侍十三的头在他脚底下徒劳地扎挣,让他更为兴奋。
蓝云不禁皱眉,再玩下去,侍十三怕要废了,不死也变痴呆。他于心不忍,终于开口求情:“主人,侍十三没受过闭气训练,恐怕支撑不住,求主人开恩。”蓝凌天自顾自碾压脚下的侍十三,浅笑道:“云今天话真多呢。”清越的嗓音,透着几分凉意。
“奴多嘴,请主人恕罪。”蓝云躬身告罪,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再多说一句,主人便真要动怒了。
侍九和侍十虽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更不满他空降成为洗脚侍奴,却也不禁兔死狐悲。他们这些侍奴,命如蝼蚁。侍十三没做错事,主人一个高兴,也能像这样把他活活玩死。没准有一天那脚下便是他们的头。这些心事,他们自然不敢表露在脸上,只默默地给蓝天凌揉腿。以后的事是以后的事,若现在主人不满意他们的服侍,也就没有以后了。
侍十三不敢再动,苦苦憋住气息,胡乱地舞动舌头。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他也只能认命。能给尊贵的主人洗几天脚,已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意识愈来愈模糊,慾望愈来愈高涨。
蓝凌天见侍十三的头不再动,舌头又渐渐无力,便放开侍十三的头,“哗啦”一声,水中左脚把侍十三的头挑起,抵在他的下巴。
只见侍十三秋水迷离,小嘴咳喘连连,湿透的浏海贴着额头,满脸水珠、耳朵和粉颈都通红一片,像是涂满了胭脂一样。往下看去,裤裆处竟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
“怎么样,好玩吗?”蓝凌天戏虐地问。
“咳咳咳……哈呼哈呼……好玩……哈呼……谢…谢主人…咳咳……恩典。”侍十三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胸腔难受得紧。
蓝凌天鄙夷地看着侍十三的下身,讥笑道:“怎么玩得连贱根都兴奋了,贱货。”说着把左脚放下,用足尖扫过讥笑道帐篷顶端,惹得侍十三一个激灵。
“嗯!……咳咳……主…咳…主人恕罪。”
“哦?甚么罪。”蓝凌天用左脚踢了踢侍九,从水中抬起右脚,侍九便立刻把洗脚盘移开,将一条雪白的毛巾垫在他脚下,给他抹脚。
“哈呼……淫……淫荡罪。”即使头脑不清晰,侍十三也佷清楚主人想要听甚么。这是主人自己定的规矩,《家奴训则》根本没有这一条。
蓝凌天悠悠地问:“那该怎么罚?”跪坐地上的侍九俯着身,粉颈低垂,轻轻地拭擦着他的脚。
“请主人……呼……狠狠……鞭打奴淫荡的贱根。”蓝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虐的笑意,眼中泛着寒光,轻柔地浅笑道:“不错,小贱奴的小淫根,就是该狠狠地用鞭子惩罚。”说完把手轻抬,蓝云便已跪着把一根长鞭的鞭柄奉到他掌中。他一把捏住鞭柄,也不见他如何出手,“簌”的一声,皮鞭便落在侍十三那隆起的裤裆上。
“嗯嗯嗯!”
虽然隔了一层布,侍十三也痛得生不如死,眼角泛着泪光,喉咙挤出痛苦的呻吟声。他死死咬住牙关,绷紧了全身肌肉,才勉强维持跪姿,没有蜷缩身体,又死死把双手握在背后,控制着自己不去遮挡。
侍九把蓝凌天的脚抹干了,又轻手轻脚地给他穿上绵拖鞋。他刚把主人的贵足放下,便感到头顶捲起了一阵风,有甚么东西“刷”一声堪堪扫过他的头皮,刚反应过来是主人的皮鞭,鞭子便已软软垂下,一声闷哼传入耳中。
“唔!”
侍九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蓝凌天柔声浅笑问:“痛吗?”声音像春风和暖,眼神却玩味阴冷。
“痛……很痛。主人……奴受不住了,求您饶了奴吧。”侍十三痛得哭着求饶。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用轻柔清越的声音道:“是吗?我看你很舒服嘛。”说着“簌”的一声又是一鞭,力道却轻了点。
“唔!呼…………主人……求您……”饶是如此,侍十三也痛得螓首后仰,冷汗涔涔,深深抽了一口气,握在腰后的手不住在颤抖。他明明痛得要命,分身却没有倒下去,反而又胀大了少许。
蓝凌天俯睨着侍十三,轻蔑地轻轻笑道:“哼,小淫根就是不经打。”说着不重不轻地踢了踢侍十三的分身。
“嗯唔!哈……”
侍十三狼狈的样子,让蓝凌天十分欢快,他轻笑道:“不过还算顺从,今后便叫盈水吧。”“谢主人赐名!”盈水很是喜出望外,本以为主人会治他侍主不周之罪,没想到主人没有罚他,反而赏了这么大的一个恩典。有了名字,他便是中级侍奴,不用再受其他下级侍奴欺负,可以与柔情和玲珑他们平起平坐。
蓝凌天操控戒指解开了盈水的束环,施恩道:“赏你泄了。”说着把长鞭随意往旁边一抛,跪在地上的蓝云便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住。
“啊啊……唔……谢主人…哈…恩典……啊呼……”盈水整个脑海都给快感吞噬,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赐予自己无上快乐的,是主宰自己一切的主人。
几阵抽搐过后,裤档便湿了一片。
在给蓝凌天按摩的侍九和侍十心裏很不是滋味,侍十三的排名在他们之后,又是缺陷品,竟抢先获主人赐名,地位在他们之上。
蓝凌天很清楚这些侍奴的心态,他拍了拍侍九和侍十的脸,淡淡道:“你们两个别想些有的没的,盈水按摩比你们舒服多了,好好向他学习。”侍九和侍十心下一惊,连忙恭声应“是”。
蓝凌天的慾望已甦醒了一半。若是平时,他早已随便把手边的侍奴拽至胯下泄火,但他现在只想用这根巨枪狠狠惩罚蓝月。
“都下去吧,叫月来伺候。”
“是,奴告退。”
把地上收拾干净,退出书房后,侍九和侍十便一起挤着笑脸,向盈水道喜:“恭喜盈水公子。”“请盈水公子以后多多提点下奴。”
“以往下奴有甚么得罪之处,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走在前边的蓝云听着他们的话,眉头愈皱愈紧,冷冷道:“你们三个,回房间自己掌嘴三十。这裏还是二楼,家奴不得私语。侍九和侍十跪省两小时。主人最忌家奴结党营私。脑袋再记不住规矩,便把你们送回去训奴所重训。”“下……下奴知错,谢云管家教责。”侍九和侍十连忙噤声,不敢再言语。
盈水捧着脚盘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冤极了,明明一个字也没说,却要连坐。侍九和侍十平时恃着自己排名比自己高,可以近身侍主,都以前辈自居,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嚣张模样,平常没少使唤他。现在自己高升了,又前倨后恭来巴结,真是噁心。
上了三楼,蓝云又淡淡道:“盈水可是觉得我错罚你了?”盈水心下一惊:“下奴不敢。”
蓝云淡淡道:“我所以罚你,是因为侍九和侍十跟你说了足足三句话,你却没提点他们要肃静。奴隶的本分是侍奉主人,让主人用得顺手。主人既能赐你名字,也能随时收回。切勿恃宠而骄,忘了本分。”“谢云管家提点。”盈水心想:“怎么云管家今天好像比平常严厉?”蓝云觉得这些年轻侍奴实在太轻浮毛躁,早晚会像柔情那样,为了争宠,惹出祸事来。主人要宠谁,又岂是自己这些奴隶可以左右的。
“收起你们的小心思,尽忠服侍才是正途。都回房吧。”蓝云一声令下,三人便恭声应了一声“是”,回了房间,自罚起来,“啪啪啪啪”的掌嘴声和报数声自门缝传出,在走廊上听得分明。
蓝云听到嘴掌声,便往蓝月的房间走去,经过某人的房间时,却止了步,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喀啪!”门几乎是立即打开,小小地吓了蓝云一跳。
“蓝大人!是不是主人派你来召我侍寝?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见周堃站在大开的门口,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蓝云。此时他站了起来,气势比跪在蓝凌天脚下时强了不少。他体型高大精壮,一身华贵的正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粉蓝色领巾衬托出高雅的格调。一头及腰长髮如金色的丝绸般披在背后,丝毫不见凌乱,有一束长长垂在胸前,如一缕缕金线绣在黑色外套上。稀疏的浏海盖着棱角分明的眉骨。他鼻樑高挺,眼角收尖,炯炯有神的眼眸和浓密的剑眉透着几分霸气。若不是那殷切期待的表情有点反差,俨然就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
蓝云心裏叹了一口气,淡然道:“主人已点了月公子侍寝,你早些歇下吧。”说完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
周堃闻言晴天霹雳,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呆立在门口。
主人,您今早说过要在晚上玩弄奴的。您都忘了吗?奴一个星期才住在这裏两天,您也不给奴机会吗?
从傍晚回到房间开始,周堃便一直精心打扮自己,苦苦思索穿甚么才能取悦主人。他想过光着身子戴道具,又想过穿薄纱,但最后还是选了一套正装,因为这样可以表演脱衣。
他有想像过,主人会说:“一条贱狗还穿甚么衣服,给我脱光了!”然后自己在主人狎玩的目光下,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光是这般想像,他已十分兴奋,冲了好几次冷水,才冷静下来。他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次脱衣服,研究怎样才能更性感诱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徒劳了。
“嗡……嗡……嗡……嗡……”书桌上的手机此时震动起来。
周堃皱起了眉,他素来把主人来电的铃声调到最大,所以这不是主人。他已吩咐下属这两天不要打给他,这会是谁。他轻轻关了门,踱步过去,拿起了手机一看,看见是他的助理打给他,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用拇指拨动了接听键,优雅地把手机贴在耳边:“不是让你这两天不要打电话给我吗?”语气和表情都冰冷得令人发颤,让一向沉稳的助理也不禁后背发寒。
“大人息怒。属下收到消息,白家想趁蓝河地产还未復恢元气,狙击它的子公司,已经向一些小股东下手。事关二少爷,属下不敢擅作主张,要怎么处理,还请大人示下。”温厚的声音缓缓响起。
周堃冷峻地道:“让他们抬高回购价,资金由我们公司出。”“是。大人晚安。”
周堃挂断了电话,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敢动主人的东西,不要命了!
“主人,月奉召前来伺候。”蓝凌天回覆了周堃刚传来的短讯,滑了一会手机,蓝月温恭悦耳的声音便在书房门口响起。
“进来。”
蓝月穿了一袭白纱单衣,腰间衣带松松绑着一个蝴蝶结,领口大开,露出白滑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轻若烟霞的薄纱之下,匀称的身段若隐若现。
这般穿着,为原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物添了几分媚态。
蓝月垂着眼款款步入书房,每走一步,白晳修长的大腿自敞开的下襬伸出,性感勾人。
蓝凌天托着头看着蓝月,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笑意,用清越的声音道:“爬过来。”蓝月闻言羞得面上红了一片,却丝毫没有迟疑,柔婉地应了一声“是”,便盈盈跪了下去,双肘着地,沉腰抬臀。开衩的后襬左右两边滑了开去,露出如凝脂般白滑的屁股。蓝月紧拢着大腿爬行,姿态十分优雅,每爬一步,精瘦柔靭的腰肢便扭动一下,两个美臀交替着高低起伏,摇来摆去,魅惑动人。
春色如许,看得蓝凌天胯下一热,慾望又胀了几分。
“主人。”蓝月爬到蓝凌天脚前,把头伏了下去,亲吻他白晳的脚背。
如此驯服的姿态让蓝凌天很是满意。他笑着把蓝月头下的脚抬起,用脚尖勾起蓝月的下巴,让蓝月顺着脚的力度,跪直了身,螓首眉仰。
只见蓝月嘴角含笑,眉眼低垂,灰黑的眼眸中泛着月影,一头顺滑的银髮如瀑布般倾泻至腰间,薄纱之下,胸前两颗果实若隐若现,媚态万千,却媚而不淫。
蓝凌天把脚放下,戏谑地问:“怎么选了这一身,就这么急着要勾引主人?嗯?”“奴只是想让主人高兴。”蓝月把头稍稍垂下,羞红着脸,低低道。
“乖。”蓝凌天像称讚宠物般揉了揉蓝月的头顶,只觉纤细的髮丝柔软顺滑。他用食指在蓝月耳后挑起了一束银髮,顺势往下梳,把髮尾捏在手心细细把玩。
蓝月记得初次见面时,主人便是夸他的头髮好看。此后这把头髮他便一直小心护理保养。主人喜欢银色的长髮,他便把头髮留长,主人喜欢顺滑的头髮,他便把训奴所发的零花钱全用来买护髮产品,逐个研究。
“那……主人喜欢吗?”蓝月怯怯地柔声问。
蓝凌天笑道:“月穿甚么我都喜欢。”他的月就是穿甚么都好看,甚么都不穿就更好看。
“谢主人。”蓝月露出丝丝欣喜的表情。
蓝凌天只觉蓝月羞怯中带欣喜的表情甚是可爱。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蓝月微红的脸颊,浅笑问:“月这么乖。想要甚么?主人赏你。”看着蓝月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之意。他想了想,又邪笑道:“如果是想要小主人的话,主人待会就赏你,可以想想别的。”蓝月的眼神几不可觉地闪烁了一下,低下头,沉寂了下来。
蓝凌天以为他在想要甚么礼物,也就没有打扰他,笑着静静地等。等了一会,却见蓝月抬起了头,又低了下去,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怎么了?除了天上的月亮和亮星星,主人都可以送你,儘管说吧。”蓝凌天自信满满地道。
“主人,奴想求个恩典。”蓝月低头着,小心翼翼道。
“哦?甚么恩典。”
蓝月手执拳头,握了一握,语气恳切地道:“求主人免了柔情的罪吧。是奴服侍不周……”“啪!”蓝凌天一个气急,便扇了蓝月一记耳光。
柔情偷换橙汁的事,他当时是用直觉猜的,看柔情神色慌乱多于委屈,应该错不了。况且,他向来主张宁枉毋纵,就算弄错了又如何,区区一个贱奴,他说有罪便是有罪,难道还敢喊冤不成。
最让他生气的是蓝月竟这般关心柔情,自己一番好意要送他礼物,他竟拿来当别人的免罪金牌!
“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蓝凌天用脚尖挑起蓝月的下巴,冷笑道:“想不到你对柔情还真是上心,送药送补品,现在还要求情。”主人忽然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蓝月心中一颤,垂眼惶恐道:“主人明鉴。奴万万不敢质疑主人,也不敢为柔情求情,只是……只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措辞。
蓝凌天见蓝月一副不知诲改的样子,竟还想要狡辩,心中又怒了几分。他轻轻挑着眉,提高了音调,语气清洌地道:“只是甚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故意冤枉他,那又如何了。嗯?”抵住蓝月的下巴的脚,慢慢往前施力,挤压蓝月的喉头。
“主人不是这样的人。”蓝月忽视了喉头的不适,缓缓道。他一反常态,神情和声音都十分坚定,不若平常温润和婉,甚至显得有些倔强。
蓝凌天闻言面色一沉,狠狠朝蓝月胸口踹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冷冷道:“贱奴!我是甚么样的人,甚么时候到你说三道四。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让你觉得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了?”。
哼!甚么叫“不是这样的人”,若真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就要嫌弃他了?
真是白宠他了,养条狗也要忠诚一些!
蓝月何时见过主人对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当堂吓得面色惨白,眼泛泪光。他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好,慌张无措地道:“奴不敢!奴……奴的意思是……”“掌嘴!”没让蓝月说完,蓝凌天便沉声道。
“啪!”“一,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蓝凌天话音刚落,蓝月便一掌打了在自己的脸上,恭敬惶恐地报数、认错、谢恩。
蓝凌天把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捲曲手指托着腮,冷冷地睥睨着地上的蓝月,脸色阴沉得如雷雨交加的天空,乌云密佈。
“啪!”“二,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啪!”“三,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啪!”“四,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啪!”“五,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蓝月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打了没几下,两边脸颊便红了一片。火辣的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
他边掌着自己的嘴,边想,自己真是没规矩,主人是甚么样的人,哪是自己能够妄议的?刚才不知怎么的,竟想都没想便衝口而出。主人要对奴隶做甚么,自然是随心所欲。他怎能替柔情说话,左右主人心意。便是有一天主人看自己不顺眼了,要处死自己,也只能怪自己没用,惹怒主人,碍了主人的眼。想到此处,鼻子一酸,眼睛已模糊了一片。
蓝凌天见蓝月毫不留情地打着自己的脸,跪姿卑顺,态度恭谨,心中那团怒火便也渐渐淡去。他回想起来,蓝月一向从容闲雅,宠辱不惊,只有在自己生他气的时候,才会这般紧张慌乱,便不经意地莞尔一笑,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他的月其实甚么都好,只是对别人太好了一些。
蓝凌天重新细味蓝月刚刚的话,才忽尔豁然开朗:“这傢伙是想说我处事公正,不会随便冤枉人吗?他是这么想我的?”“真是的。要讚我便好好说嘛。这傢伙平时能言会道的,今天怎么就这般笨嘴笨舌。”蓝凌天心中窃喜,目光也柔和起来。
可高兴了没多久,他又忽然想:“刚才怒急攻心,没想清楚便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岂非显得作贼心虚?”不过他旋即又安慰自己:“哼。我便真的冤枉了柔情又怎样了,还不是为了护着他。我是他的主人,难道他敢嫌弃我?”转念又想:“不。我又没做亏心事,干么要平白无辜让他误会了去。”蓝月见蓝凌天修长的食指不断在敲打沙发上的扶手,翘着二郎腿的脚又不断细细轻摇着,只道主人不耐烦,手下劲道又大了几分。如果他的痛能换得主人消气,再痛也是值得的。
“啪!!”“十三,奴知错,谢主人教责。”
蓝凌天内心正自纠结,一个巴掌声让他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蓝月的脸颊已红肿如蟠桃,眼角湿湿的,眼眶裏有一波秋水在流转,甚是惹人怜爱,便又觉得自己这脾气发得很对。
蓝凌天薄唇轻勾,鼻腔响起几声欢愉的轻笑。
“好了,停了吧。”他伸脚制止了蓝月的手,用脚趾擦了擦他眼角泪水,又轻轻磨娑他的脸,浅笑道:“月真娇气,才打几下便哭了。”蓝月见主人消了气,内心踏实了不少。主人充满关怀的脚,让他内心一片温暖。
“委屈了吗?”蓝凌天柔声道。
蓝月正了正跪姿,低顺着眉眼,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谢主人怜惜。奴不敢委屈,是奴言辞失当,冒犯了主人,惹主人生气,主人罚奴是应该的。奴只是想,奴们是主人的东西,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属于主人。既是主人的东西,自然是主人想打便打,想罚便罚,一切随主人心意而定。奴犯了错,主人慈悲,想要赦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主人不喜欢谁,随便打骂便是,犯不着费心思让他代奴受过。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主人的说话,奴绝不敢质疑,请主人明鉴。”一番话说得婉柔真挚。
“主人,无论您是甚么样的人,奴也是爱您的。”这句话,他却只能藏在心裏。
蓝月说的话十分中听,说得又是真切,让蓝凌天颇为受用。尤其那一句“奴此身此心都是主人的”,说得柔情似水,像和暖的春风般,吹拂着蓝凌天的心头,把他心裏最后一丝阴霾也吹散了。他轻轻捏了捏蓝月红肿的脸,笑道:“这话说得不是挺好吗。看来偶尔掌一下嘴,还是好的。”“你既相信我,柔情的事就别管了。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多花些心思,想想怎么取悦我。”蓝凌天心情好了,给怒火烧成灰烬的慾望又再燃起。
蓝月蓝月脸上一红,用柔婉得让耳朵发酥的声音道:“是,谢主人责罚。奴知错,以后只专心服侍主人,不敢再为别人求情了,求主人别再生奴的气吧。”他大着胆子,上身倾前,忍着痛,用红肿的脸颊蹭了蹭蓝凌天的膝盖。
蓝月像小猫般撒娇的可爱模样大大取悦了蓝凌天。他用指背顺着蓝月的脸颊轻轻往下扫,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把他的头抬起,玩味地笑道:“这要看月的表现了。”说完放开蓝月的下巴,悠悠地往后靠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等待蓝月的“表现”。
蓝月知道主人这是要赏玩自己,调教有素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他慢慢把左边衣襟扯低,露出半个璧白无暇的胸膛和一颗樱红的果实,跪起了身子,拢着双膝往前挪了两步向前倾,把那鲜甜美味的果实送到蓝凌天伸手可及之处,抬头垂眼,婉声含羞道:“请主人赏玩。”蓝凌天笑着把食指放到那娇艳欲滴的果实底下,往上一挑,挺立的果实便弹了一弹。酥酥的快感让蓝月“嗯”地嘤咛一声,如黄莺啼叫,婉转动人,听得蓝凌天心中一阵酥痒。
蓝凌天揶揄道:“月也是个淫荡的小贱货,主人都还没碰你,这裏便硬起来了。”说着用白晳修长的手指捏住那果实,轻轻揉捻起来,又把目光移往蓝月的下身,邪魅地笑道:“想必那小淫根也是一般硬吧。”“嗯……主人……”蓝月只觉胸口那处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只见他那白如玉瓷的双颊一片绯红,柔情似水的眼眸泛着情慾,花瓣般的粉唇轻启,呵气如兰,舒服地呻吟着。在主人狎亵的目光下,他把手慢慢伸往下身,欣起下襬,露出半硬的男根,媚声道:“请主人…唔嗯!……赏玩。”蓝凌天狡黠地邪邪一笑,忽地用指甲掐住乳首用力往后扯。
“啊!”蓝月痛得呻吟了一声,不自控地顺着拉扯之势,倾跌在主人怀中,却又不敢真把全身之力压在主人身上,只得暗暗用手肘撑着沙发。下身那半硬的物事,恰恰撞在蓝凌天膝盖下面的骨头上,一阵快感窜过,让蓝月又是一声媚叫。他整张脸都埋在蓝凌天的胸膛上,意乱情迷地呼吸着主人独有的气息。
蓝凌天看蓝月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怀中,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他用五指梳着蓝月的长髮,像给宠物顺毛般,慢慢地一下又一下,从头顶梳到髮尾,又用腿缓缓磨蹭蓝月的分身。
“啊嗯…………唔!……啊………呼……”股间淡淡的刺激让蓝月舒服不已,口中偶尔溢出一两声娇吟。
书籍如山的知识殿堂中,蔓延着淫靡的味道。
“啊!”
蓝凌天忽然抓着蓝月后脑的髮根,用力往下扯,逼蓝月艰难地仰着头,邪肆地笑了一笑,柔声戏谑问:“舒服吗,月公子?”蓝月头皮猝然吃痛,禁不住痛叫了一声。他眉头轻皱,睫毛微颤,眼波氤氲,脸红如潮,媚吟道:“谢主人……奴…舒服。”就在蓝月想要更多抚慰时,蓝凌天的脚却突然停了下来,让他感到一阵空虚,难耐得紧。蓝月知道主人的规矩,不敢擅动,只楚楚地看着他的神明,婉声哀求道:“主人……”平素恬静矜持的脱俗之人,给主人挑逗几下,就成了慾望的奴隶。
而掌控慾望的,正是他的主人。
蓝凌天笑骂道:“还要主人伺候你吗。想要,便自己蹭。”“谢……主人。”蓝月前后扭动着屁股,用分身磨蹭蓝凌天的小腿。在快感的催动下,分身不断膨胀,很快便坚硬挺拔起来,快要临顶之时,却怎样也无法宣泄,只有几滴淫水从铃口处渗了出来。无法抒解的慾望煎熬着蓝月的身心,让他更激烈地磨蹭蓝凌天的腿,却只徒增堵塞的快感。快感愈益高涨,他便愈加痛苦。
“啊……唔嗯……主人……”蓝月不住扭动着身体,娇喘呻吟着发出哀求的声音,渴望主人赐予解放的命令。
“真是隻淫荡的小猫,都还未伺候主人,便想要泄了。”蓝凌天从蓝月的股间移开了腿,嘲弄道:“主人还没玩够呢。今早不是说要锻练耐力么。”突然失去快感的泉源,让蓝月又是一阵空虚难耐。但他听得主人责备,不禁羞愧难当,神志也清醒了一点。
一时情难自禁,都忘了要伺候主人了。
蓝月克制住体内不住叫嚣的慾望,低着头羞赧道:“主人教训得是,奴应该伺候主人高兴,不该只顾自己享受。”“知错了么。”蓝凌天分开双腿,把蓝月的头按了下去,邪笑道:“先把你的小主人舔硬了,再『惩罚』你。”蓝月顺从地用嘴掀开浴袍下襬,把半硬的男根含进嘴裏,把整个舌头覆在上面,缓缓舔舐,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和力道,给予快感的同时,又不致过于刺激。他每个角落都舔得十分仔细,舔完底部,又把舌头覆到上面左右滑动,然后绕着整个男根缓缓打转。当舌尖舔弄龟头时,男根已完全勃起。
蓝月轻柔的动作让蓝凌天十分舒爽。不同于周堃的卖力讨好,也不同于蓝云的谨慎认真,蓝月口侍时的表情总是虔诚的,温柔的,像是在侍奉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蓝凌天觉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蓝月的头,示意他把男根吐出来,浅笑着明知故问:“后面洗干净了吗?”“回主人,洗……洗干净了。”蓝月羞红着脸,声音越说越小。
“挑些玩具,摆个诱人点的姿势在床上等我。”蓝凌天玩味道。
“是。”蓝月低低地应了一声,正要膝行后退,蓝凌天却一把拉开衣带的蝴蝶结,白衣飘然滑落,蓝月曲线分明的身躯一览无遗。只见六块腹肌微微隆起,股间分身正昂扬地挺立着。
“爬过去。”蓝凌天勾着嘴角邪肆道:“让其他侍奴也看看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蓝月不禁楞住,主人不是不喜欢让别人看他碰他吗?虽说这个时间外面应该没有人,且主人的卧室就在对面,但要他光着身子在走廊上像狗一般爬,还是觉得好羞耻。饶是如此,他也不敢抗命,羞红着脸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便把双手按在地上,沉腰抬臀,轻摇着腰肢跪爬着出了书房。
蓝凌天看着那摆来摆去的美臀,心想,插上白色尾巴,便可以溜白狐了。
蓝凌天进到卧室,只月蓝月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唇含着一条马鞭,娇艳欲滴的樱桃各夹着一个铃铛,高举的双手给钢镣扣在一起,锁在床头上,洁白修长的双腿屈了起来,大大张开,露出粉嫩的后穴和高挺的男根。后穴插着一根羊脂白玉势,男根的顶部插着一颗指头般大的珍珠,都发出如月亮般皎洁的光芒,互相辉映,衬托着这副淫魅的身躯。
蓝月听见门口传来“刷刷刷刷”的脚步声,便紧张起来。他尽量把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展开,让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方便主人任意赏玩。
“我的宠物真漂亮。”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那任君采摘的姿态,浅笑道。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床边,用白晳修长的食指轻轻扫过蓝月唇间的马鞭。那皮革的黑色光芒散发着魅惑的气息,刺激着蓝凌天与生俱来的暴虐因子。
“月选了件好玩具呢。”他睥睨着蓝月艳红的脸,悠悠地轻笑道。
蓝凌天尊贵如玉的脸映入眼帘时,蓝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主人邪肆狎玩的目光让他浑身发热,主人的手指扫过他的唇边时,下身就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嗯……”蓝月情难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蓝凌天拿起了马鞭,用鞭头扫了扫蓝月性感的锁骨,又往喉头扫去,扺住下巴,只轻轻用力,蓝月便顺从地抬起头,把白晳的脖子展露开来,任主人掌控自己的要害于鞭下。
“就这么想要主人惩罚吗?嗯?”蓝凌天玩味地问。
“是。月今天惹主人生气了。请主人狠狠惩罚月吧。”蓝月低低地道。
只见他柔美的脸庞泛着红晕,睫毛轻轻微颤,秋水荡漾,分明已经情动于衷,却微颤身子隐忍不发。这般姿态,直教人想狠狠凌虐折辱,好看这如仙人一般的人物臣服在自己的鞭下,在痛慾之间迷失自我,哭着求饶的下贱淫态。
“啪!”蓝凌天右手轻挥,马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蓝月的右边乳头上,把铃铛打飞了开去,“噹啷”一声跌在地上。
“嗯!”蓝月痛得嘤咛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扭动了一下,让头上的鐡链“格格”作响。
“一、谢主人赏鞭。”再痛蓝月也不敢忘了报数谢恩的规矩。
“舒服吗?贱货。不用报数了,反正也报不及。”蓝凌天微笑着柔声道。
也不等蓝月答话,马鞭便接二连三地落在同一点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捉摸不定。轻者如鸿毛扫过,让人心痒难耐;重者如利刃划过,让人疼痛欲绝。
“啪啪啪!…嗯啊!……嗯……啪啪……谢……谢主人赏鞭……”蓝月的乳首久经调教,敏感不已,平时随便揑一揑也会受痛发情,那受得住此般折磨。只见他閒雅俊秀的脸扭成一团,媚眸中清泉化作沧海明珠,自颊上徐徐滚下,螓首冷汗晶莹,樱唇粗喘着气,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十个脚趾都蜷曲着,精瘦的躯体不住扭动。那肌理分明的线条,让他称匀的身材更性感诱人。
不一会,蓝月的右边乳头便殷红一片,破了皮,高高肿了起来。蓝凌天见那朱萸胀得差不多,够可口诱人了,才把马鞭挥向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
“啪啪”的鞭打声,“吱吱格格”的铁链声和“嗯啊”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如珠落玉盘,有若天籁。
痛吟声中,夹着几声讨好的娇喘媚叫,听得蓝凌天胯下发热,嗜虐的血也沸腾起来,“啪啪啪啪”的又打了十下,端的是鞭如雨下。
“嗯……唔嗯……主人……唔……哈呵……啊!”蓝月痛得闭目仰头,柔美妩媚的银眉紧蹙,双颊艳红得像火烧云霞,轻颤的朱唇啟若红梅,娇喘媚叫之声愈发销魂蚀骨。他细腰一扭,铃口有几滴白浊,从明亮的珍珠下渗了出来。
“啪!”蓝凌天见状将马鞭往蓝月分身挥去,把肿胀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
“月公子真是个贱货,才鞭几下便发浪了。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般勾人男人的。嗯?”他用鞭头上下刮着蓝月的玉茎,漫不经心地浅笑道。
蓝月熟知主人性情,主人态度越是閒适自在,越是要小心应对,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便是灭顶之灾。
“没……没有!嗯……主人知道……月不敢的……月……嗯啊!只对主人……发浪……”蓝月红着脸,羞怯地辩解,说到“发浪”二字时,声音轻如薄云,魅惑得很。
蓝凌天嘴角轻勾。幸好,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他觉得打够了,便把马鞭随意丢在地上,上了床,把整个人覆在蓝月身上,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啮磨,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轻声道:“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主人便像这样将你永远锁在床上,让你的贱根天天渗着淫液,苦苦候着我的赏赐。”说把伸手往下探去,把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随心所欲地前后拨弄,上下挤压,让蓝月下身不住颤慄,又是一阵“嗯啊”媚吟娇喘。
蓝凌天温柔又危险的语气让蓝月心头一颤。他最怕主人这个样子了。只要能服侍主人,给一辈子锁在床上,他也无所谓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正要开口,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让他“啊”的痛吟一声。
“怎么,爽得不会回话了?”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
蓝月下身又痛又痒。他皱着眉,轻颤着身子,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
“啊!主人……别……主……主人若是喜欢,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嗯哈……等主人回来……玩弄月。”他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羞红着脸低低道。
秋水湿润,烟波流转,尽是哀求之意。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还是这么会勾引主人,这裏就那么肌渴吗?”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后庭,揑住突出来的玉势,搅动了几下。
“嗯……主人……月的贱穴……想要……”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
“想要甚么?这样么?”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赐恩露……”蓝月几番思量,最终选了这个句子。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柔声道:“真可爱。”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玉势裹着一层水泽,晶茔润滑,闪着淫魅的光芒。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只看外形的话,几可乱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每个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着玉势锻练菊穴,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啧啧!小贱货,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进去。虽然后穴已洗得干干净净,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把从那裏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玉势含了进去,滑动舌头,舔自己后穴的淫水。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裏面推,肆意搅动,时而按压舌头,时而碾磨上颚,时而捣撞咽喉,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弄得奴隶几欲作呕,眼泛泪光。玉势坚硬无比,压在口腔裏,要比口侍不适许多,可蓝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张开喉咙,忍着呕意,让玉势侵略柔软的咽喉。他的小嘴给塞得胀鼓鼓的,嘴角流着一道长长的银液,好不狼狈。
“真乖。”蓝凌天笑道。
他玩够了蓝月的嘴,便放开了玉势,拍了拍蓝月的大腿,戏谑地道:“腰抬高些,是该好好玩弄你这小贱穴了。”“是。请主人享用。”蓝月把腰抬高,将菊穴对准主人的宝具,尽量放松,放便主人插入。
剑拔弩张的龙根不费吹灰之力便刺进了蓝月的后穴,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来。
“嘻。操死你这小妖精。”蓝凌天邪笑着兴奋道。
“嗯!……主人…嗯嗯…啊!……不……那裏…别……唔!”蓝月螓首后仰,不断地摆动着腰肢,仰合着主人的动作,娇媚地不住呻吟。他的手给高高锁在床头,无使力之处,只能靠着腰力动作,费劲得很,只几分钟,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蓝凌天一边用雄伟的巨根顶撞蓝月的菊穴,一边吮吻啃咬着他嶙峋的锁骨和勃颈,留下了好些吻痕齿印。有好几次他把蓝月咬痛了,那后穴一缩,把他夹得畅快,此后便依着胡芦,屡试不爽。
“主人……啊!……”蓝月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此刻只想快点释放,可是慾望却给铃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年月累积的调教让他牢牢记得,只有取悦了主人,他才能得主人恩典,释放慾望。蓝月有节奏地收缩着后穴,卖力地讨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很快,粗长的大炮连连发射,将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送进他的后穴中。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的粉穴收缩,伸脚用拇趾扫了扫穴口,戏谑道:“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错,挺舒爽的。”“谢主人夸奖。”蓝月柔婉道。
蓝凌天伸手把奴隶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来,邪邪一笑,恶劣地用簪尖挑弄铃口,用亵玩的目光,看着白浊的淫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玉茎流下。
“想泄吗?”他用簪尖刮弄着顶端的白浊,用戏谑的眼神欣赏奴隶的媚态,怡然自得地问。
“嗯……”蓝月轻颤着身躯,气息紊乱地道:“求主人……哈…哈……赏月泄身。”官能上的刺激已让他失去理智,让他毫不避讳地说着羞耻的话语。
蓝凌天嘴角微勾,施恩般道:“嗯。床上表现不错。功过相抵。赏了。”蓝月稍一放松,浑身一颤,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一滩滩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他只觉浑身飘飘然的,如置于九宵云上。他仰望着他的主人,只想把主人给予他的快乐,牢牢刻印在他的骨裏、魂裏、魄裏。
蓝月把自己清理好的时候,蓝凌天已沉沉睡去。他掀起被子,睡在蓝凌天旁边,静静地欣赏主人的侧脸。他很喜欢看主人睡觉的脸。那玉琢冰雕的脸,比平常少了几分威仪霸势,多了几分恬静纯真,却依然清冷尊贵,俊逸优雅。他觉得,只要能每晚这样看着主人的脸,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蓝月睡醒的时候,是给蓝凌天的手和腿压着的。他睡了没多久,蓝凌天便翻身搂着他,把他当了一夜的抱枕,弄得早上蓝云带着侍奴进来侍起的时候,蓝月觉得有点尴尬。
蓝云看见床上的光景和蓝月项上的齿印吻痕,心裏如常的有些失落。沉稳的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有礼地向蓝月点头道:“月公子,奴来伺候主人起床。”蓝月有意无意把睡袍的衣领往上扯了一扯,腼腆地点头回礼,然后转过头在蓝凌天的耳边柔声道:“主人,蓝管家来侍起了。”“让我多睡一会。”蓝凌闭着眼用额头蹭了蹭蓝月的肩头,软糯含糊地道。
蓝云缓缓走向窗边,把帘子拉开。
金光璀璨的朝阳洒在床上,蓝凌天只觉光线烦扰,闭着眼皱了皱眉,把头埋在蓝月的肩项间。呼出来的热气,吹在脖子上,弄得蓝月心神一荡,浑身酥软。他怯怯地瞥了蓝云一眼,见他刚开了窗,正要转身,暗暗舒了口气,赶忙整理神色。
蓝云不禁有些苦恼,平常主人都是由侍奴含茎叫起的,此时主人抱着蓝月,实在无处下手。他只好走向床边,俯身轻轻摸着蓝凌天肩上的蚕丝被,温声道:“主人,该起床了。早上还有会议要主人主持呢。”“啪!”蓝凌天给叫烦了,放开蓝月,转过身,一个耳光甩在蓝云的左颊上,指印通红:“吵死了!还有没有规矩!”蓝云愣了愣,便“噗”一声跪在地上,恭声认错:“奴惊扰了主人,请主人责罚。”他暗惊:“怎么今天主人的起床气好像特别大。”主人从前还夸过他嗓音好听,叫起时不会聒耳,怎么今天就嫌吵了?
“主人早上还要开会,奴伺候主人起了吧。”蓝月掀起被子,正要把自己的头埋进去,蓝凌天便低斥道:“不用你,躺好!”“是。”蓝月不敢违逆,復又躺了回去。
蓝凌天斜斜瞄了一眼床缘,只见一个丰神俊逸的金髮男子跪在床边,不着寸缕,颔首低垂,神色紧张。那跪的位置正好对着自己的胯间物事,是负责叫起的中级侍奴所跪。但看清一点,此人竟是周堃。
原来周堃一大早便打电话给蓝云,求蓝云让他侍起。他求得恳切,蓝云一时心软,便答应让他叫起。
“周总愣在那作甚,晨侍的规矩不会吗?”蓝凌天清冷地训道。
“奴会,奴会。”周堃大喜过望,立刻利索地钻进被子,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把头埋在蓝凌天胯间,用嘴把金贵的小主人请了出来,含着舔弄,滋滋有声。他将玉茎含得很深,温软的唇瓣贴着茎根蠕动着,细细吸吮,柔巧的厚舌整个覆在茎柱上,或用力滑动,或轻轻打转,喉头有节奏地收放着,按摩顶端。很快,半硬的肉柱便完全胀挺起来。
“嗯……不错。”蓝凌天把手搭在周堃头上,像替宠物顺毛般,抚弄他顺滑如缎的长髮。他闭着眼享受胯间的侍奉,鼻息开始粗重起来。
他给伺候得舒服,心情自然就好了一些。他夜裏做了一个梦,让他醒来时心情特别不爽。
那是他小时候吃早餐时的事。
有一个早上,他要比平常早起。看着半桌早餐,一大早实在没甚么胃口。
他抬头看着侍立一旁的蓝云,试探地问:“云哥哥,我没胃口,可以不吃吗?”“主人在长身子,早餐不能不吃。主人若想吃别的东西,奴可吩咐厨奴去做。”蓝云微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用了,我真的没有胃口,晚点再吃不行吗?”小蓝凌天有些委屈地看着蓝云。他粉嫩的双唇吮了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眼晴睁得大大的,眼神几近哀求。
蓝云觉得小蓝凌天这模样甚是可爱,可还是微微笑着耐心道:“主人今天行程多,在车上的时间又短,要到中午才有时间用膳,还是现在先吃一点,或先喝牛奶,再命人备上轻便的点心在路上用吧。”蓝云逼得一紧,蓝凌天的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他腕背往右一扫,盘子“哐啷”一声踫在地上,食物翻落一地。
“说了不吃就不吃!云哥哥欺负我!”小蓝凌天摆动着脚,委屈地嚷嚷。
蓝云忧心地轻轻皱了皱眉,他的小主人平常虽然顽劣,经常捉弄侍奴,但还是会乖乖听他的话,也很少发他的脾气。何况,怎能拿食物发脾气呢,真是浪费。
蓝云单膝跪地,严肃坚定地直视小凌蓝天的眼睛,语重心长地道:“主人,这些食物都是农奴辛苦种来,经厨奴费心烹煮。您不吃,让人撤了,赏下去就好,不能如此糟蹋。”蓝云虽然沉静认真,脸上却总带着两分谦和的微笑,很少如此严肃。小蓝凌天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怕了,怯怯地问:“云哥哥……你在生气吗?”蓝云见自己好像吓着主人了,立刻微微笑道:“不。主人做甚么奴也不会生主人的气。刚才是奴没规矩,吓着主人了。奴只是希望主人可以珍惜食物,不要浪费而已。”小蓝凌天见蓝云笑了,才放下了心,垂头认了错:“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然后乖乖拿起杯子,将牛奶一饮而尽。
现在想起来,蓝凌天觉得蓝云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所谓,竟敢逼他吃早餐,还教训他,而自己竟然还乖乖认错,真是岂有此理。
他越想越气,没了心情慢慢享受,五指用力一抓,扯着胯下周堃的头髮,粗暴地上下推拉,也不管身下人是不是受得住,只想把下腹那一团火气,快些泄在奴隶口中。养这些侍奴本就是为了伺候自己舒服,身为一个主人,他已习惯将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奴隶的痛苦之上,对此没有甚么愧疚之心。
“唔!”周堃察知主人不悦,心叫不妙。主人平常虽不甚温柔,却也很少粗暴如此。他自觉已经非常小心,也不知自己哪裏伺候得不周到,触怒了这位尊贵的小祖宗。
他立刻放松身体,讨好地迎合主人的动作,吞吐巨根。巨根一次又一次撞进他喉咙深处,衝力颇大,惯于深喉的他也抵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衝击,只觉整个食道和胃都在翻搅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五臟六腑都扭在一起,才勉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周堃勉力用双唇紧裹牙齿,时间一久,整块脸的肌肉都酸软无比。坚硬如石的巨柱在他口中进进出出,不断牵扯磨擦着他幼嫩的嘴唇,磨得掉了皮,灼热刺痛之感愈发强烈。
蓝凌天的呼吸愈加粗喘,就在快要释放之时,将胯间的头死死往下按住,将玉茎顶向深处,享受深喉紧缩带来的快感。
“唔……含紧了。”
周堃卖力地缩放着喉咙。有好几根粗长的阴毛刺进他鼻子裏,让他有好几次都想打喷嚏,幸好都靠耐力压了下去,最后顺利将主人的玉液,迎进了食道之中。
蓝凌天释放之后,把周堃头上的手稍稍松开,却仍搭在上面。
还不等周堃缓过气来,一柱腥臊滚烫的尿液便猛地射进他喉中,让他呛得轻咳了两下,几滴尿液洒出了嘴角,沾在下巴上。他暗暗庆幸:“还好,没有弄脏主人的床。”他不敢怠慢,连忙滚动喉头,“咕噜咕噜”地把源源不绝的尿液饮进肚裏。他难受得度秒如年,觉得这一泡尿好像永远也接不完。
身下的侍奴在受苦,蓝凌天却十分惬意,就如上普通厕所一般,随心所欲地尿着,丝毫没有节制的意思。
在蓝家,侍奴的嘴就是主人的厕所,每个侍奴都要接受侍尿训练。可这门技巧比口侍还要难学,射进口的尿再多再急,也要像一个无底洞一般,尽数吞下。从古至今,鲜有侍奴能一滴不漏把主人的圣水完全接进口中。有些精通此道的家奴,就算其他方面成绩不好,单靠这门口技,也能获得在主人身边服侍的机会。
在周堃的苦苦坚持下,蓝凌天终于把尿尽数放身下人口中。周堃细心地把沾在根上的精液和尿液舔干净,便钻出被子,爬下床,伏地谢恩:“谢主人赏赐。”蓝凌天放完尿,像把腹中沉殿殿的石头丢了出去,浑身轻松。他缓缓起了身,坐在床缘,垂眼看脚下的奴隶在打着哆嗦,伸脚轻挑他的前额。
周堃顺从地颤身跪起,一脸倾慕地仰望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自觉地张开双腿,以备主人赏玩。他全身肌肉都隆隆鼓起,像是在忍受甚么似的。刚才口侍时,主人胯下的气息便让他动了情慾。俊如冰玉的脸此刻艳红如胭,星眸漫着一层薄雾,硕大的男根却仍温顺地垂在股间,束于镶钻金环之中,只是通体紫红,似是受了虐待一般,可怜得紧。
根据蓝家家奴规则,侍奴若未得主人亵玩贱体,没有主人允许,不得随意勃起。只是这个规矩过于苛刻,主人通常会酌情处理。不过蓝凌天却对周堃特别严苛。他有好几次口侍时勃起了,男根给蓝凌天打得遍体鳞伤,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只泄出水来。周堃刚才情难自禁,不小心犯了诫,情急之下,只好在下床的时候,偷偷把自己那不听话的贱根,生生揑软了。
蓝凌天目光如炬,一眼便见端倪。他嗤笑一声,赤脚踩上周堃的分身,用脚趾夹弄,轻蔑地嘲弄道:“真是个贱货,接个尿也能发情。我的尿好喝么?”“唔!”奴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住微颤:“是,主人的尿……嗯……好喝。谢主人赐尿。”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揶揄道:“哼,真下贱。敢情天生就是给本少爷接尿的。”“是……奴…唔……奴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嗯啊……天生就是给……给主人接尿的。”周堃只觉得快感像电流般蹿向下身。他已给情慾充昏了头脑,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主人的脚趾。
待男根完全胀挺,周堃快要临顶之时,蓝凌天却抬起了脚,踢了踢奴隶的腰,挑了挑眉,清冷道:“谁许你自己蹭了。刚侍完尿的小动作,再做一次吧。”蓝凌天的话像一盘冷水当头淋下,周堃潮红的脸转瞬刷白。这痛不欲生之事,他实在不想再做。
“主人……奴以后不敢了,您饶了奴吧。”周堃哀求道。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蓝凌天不耐地沉声道。
周堃不敢再求,右手颤巍巍握住自己的硕大,闭起眼睛,咬着牙关,把心一横,用力握了下去。
“啊哈!……呼……”周堃痛得身体蜷缩着不住颤抖,倒吸着气,冷汗直冒。
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奴隶痛若的样子。他看周堃的嘴角和下巴还沾着几滴尿珠,原来英武俊逸的脸,却因双唇破肿,煞了风景。
“贱根管不好,尿也接不稳。你说你这条狗能做甚么。”蓝凌天不屑地嗤笑一声,清冷道:“真没用。滚一旁去,掌嘴三十。”“谢主人赏罚!”周堃欣喜地叩首谢恩。主人罚他掌嘴,便是饶过他了,不会有更重的惩罚。他抬臀塌腰,倒爬着退到一旁,跪直了身,双腿并拢,敛目低眉,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脸。
“啪!”“一、谢主人赏罚。”
“啪!”“二、谢主人赏罚。”
“啪!”“三、谢主人赏罚。”
巴掌节拍分明,声声清脆,响彻迴廊。
门外跪候的八个下级侍奴,只觉巴掌声震耳欲聋,声声震慑心头,无不战战兢兢,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瞬即抖擞精神,免得服侍时出了差错,遭受罪责。
蓝云见蓝凌天赤脚踩在地毯上,迅即膝行到蓝凌天脚下,轻手给他穿上拖鞋。
蓝凌天看着脚下殷勤服侍的蓝云,小心翼翼,神态恭谨,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他用指尖扫了扫蓝云左颊上的指印,嘴角微勾,玩味地问:“还痛吗?”蓝凌天手劲大,现在蓝云脸上还火辣辣的,犹有余悸。
“回主人,还痛。”蓝云恭谨地如实回禀。
“痛就好。痛才会记得教训。以后侍起,别那么聒耳。”蓝凌天得意地扯了扯蓝云的脸,悠然道。
“若然再犯,”蓝凌天阴森一笑,俯下身来,在蓝云的耳边柔声道:“便掌你后面的嘴。”“是,谢主人教责。奴定会谨记教训,不会再犯。”蓝云后庭不受控地缩了缩,羞赧地道。他只道主人在开玩笑,见主人心情好了,心裏踏实了不少。
“让人进来吧。月今天要去『摇篮』吧。穿戴好了,去饭厅候着。”“是,奴告退。”蓝月一直都按主人的命令躺在床上,不敢稍动,听得主人吩咐,才下了床,温顺地退了出去。他在床上听着周堃给主人羞辱虐待,痛吟呼喘,不禁将自己代入进去,早就情动不已,男嫩酥胀,春水乍泄,后庭一片湿润。只是想像归想像,他庆幸主人对他的贱根管得不是特别严苛,自己若也要像周堃那般,一定承受不了。
待蓝月出了去,蓝云便淡淡命令:“都进来伺候吧。”。
八个下级侍奴随即膝行着鱼贯而入,将脸盘、漱具、手錶、衣服等各式物品高举齐眉,在床边跪成两行,按部就班轮流上前服侍。蓝云则恭身跪在一旁,谨小慎微地给主人递接脸巾、牙刷,从更衣到整理裤脚,动作行云流水,一丝不苟,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蓝凌天只随便动了动手,连脚也没抬,便洗漱干净,穿戴整齐。
蓝凌天来到饭厅时,蓝月已跪侍在主位旁边,眉眼低垂,柔顺如云。笔挺的蓝色西服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及腰的银髮松松挽在背后,用精工雕琢的银环束住,更显风姿绰约。
蓝云给蓝凌天拉开椅子,服侍他坐下后,在蓝月旁边跪下。月公子在跪着,他可不敢站。
月公子虽父母早逝,族门凋零,背后无人,但天资过人,十几岁便进了“摇蓝”当所长蓝遣涛的研究助理,之后更主持了几个重要研究项目。主人第一次在“摇蓝”看见月公子,便喜欢上了,十六岁选侍时第一个便点了他。那时差点给所长抢走了,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要来。入府后更是夜夜承露,恩宠无双。自己顶多也就仗着与主人儿时的情分,跟月公子平起平坐,又怎敢摆管家的架子,妄自尊大。
周堃是给蓝凌天用狗链牵着爬进饭厅的。蓝凌天落座后,便把狗链绑在桌脚,让周堃躺在桌下给他暖脚。
为了让主人更舒适,周堃还给主人按摩小腿,希望主人能满意他的服侍,多使用他。他知道主人喜欢蓝月,只把自己当一条狗,不过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要他当一条狗,他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蓝凌天看跪在旁边的蓝月,乖巧温顺,像极了一隻等待主人抚模的银狐犬,很是可爱。他像逗宠物般拍了拍蓝月的头顶,又顺了顺他后脑的银髮,笑道:“乖。坐下来一起吃吧。”“谢主人。”蓝月雅然一笑,谢过了恩,坐在下首陪膳。
蓝云站了起来,给蓝月添置餐具,然后侍立一旁。
“传膳。”
蓝凌天一声令下,即有几个侍奴将热烘烘的炒滑蛋和吐司、上等的火腿、温牛奶,还有切成不同动物形状的各式水果,逐一整齐地放在餐桌上。
菜色竟与梦中相差无几!(参见“晨侍”一章)蓝凌天心情忽又不爽了起来,吃了几口,像是吃了一肚子气,哽在喉头,难以下咽。
“啪!”他重重搁下叉子,怒道:“难吃死了,撤了吧。”蓝云闻言惶恐万分。
主人的早餐每天都不一样,近两个星期都没有重复过,照理不会有生厌之感才是。厨奴是一向用惯的,有顶尖饭店大厨的水准,食材也是最上等最新鲜的。今早蓝家的农场通知他母鸡刚下了蛋,他便马上派人去取。牛奶也是两小时前才榨的,刚消完毒便送了过来。这农场专为蓝家的主子提供食材,把禽畜都当主子养着,用的饲料都是上好的,还有专人按摩,确保肉质嫩滑,激素甚么的,更是给十万个胆子也不敢打。至于水果,都是前一天才摘下,从最好的产地包机空运过来。
他怎么想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错。
“主人,早上空着肚子对身体不好。现在重做已来不及了,您就将就着再多用一点吧,至少把牛奶……”惴惴不安的蓝云温恭劝道。
“说了不吃就不吃!”蓝凌天听蓝云劝他喝牛奶,又想到梦中情景,火冒三丈。他伸手随意一扫,龙泉玉瓷盘和琉璃杯应声而碎,食物、牛奶、食器碎片狼藉一地。
“云哥哥规矩愈发好了,竟敢左右主人意志。”他冷笑道。
此等重罪,蓝云如何担当得起,双膝立即重重踫在地上,惶然道:“奴万万不敢!请主人明鉴!”“对了,云哥哥不喜欢人浪费食物呢。”蓝凌天清洌一笑,讥讽道。
(下接三个版本,分别是周堃、蓝云和蓝月当主角,各适甚适吧。)--------------------------------------------------------版本一 (周堃)
他重重踩了踩脚下的周堃,冷冷道:“赏你了,贱狗。舔干净些,别浪费。”“嗯!……是……”周堃闷哼了一声,委屈应道。他只想躺在主人脚下,服侍主人,不想当清洁工,但终究不敢抗命,无奈地拿过一旁的拖鞋,给主人穿上,然后从桌下爬了出来,朝主人的方向跪趴下去,不情不愿地舔吃地上的食物。
周堃不是没有试过像狗一般进食。蓝凌天偶尔兴起,也会把盘子放在地上,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让他跪伏着舔吃。但直接吃地上的东西,还是头一次。
他舔了几口,已经想作呕。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发涨变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气,变得冰凉。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会割伤舌头。
他宁愿多喝几泡主人的尿,也不想吃这滩东西。
周堃虽是家奴,但族人都身居要位,自己又是大财团的总裁,一生锦衣玉食,甚么时候吃过这种东西。他暗暗自嘲,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么?”蓝凌天伸脚把周堃的头踩进稀烂的食物中,扭动贵足使劲碾压。
软烂的蛋和着牛奶,塞在鼻孔中,嘴也给浸湿了的麵包堵着,难以呼吸。
最要命的是,有几块玻璃碎片切入了他的额头和脸颊。
若这张脸毁了,遭主人厌弃,那叫他如何是好?
周堃咳喘了几下,凌蓝天便俯身抓着他的头髮,用力把他的头扯起,让他跪了起来。只见他泪水盈眶,食物、玻璃碎片、血渍沾了满面,狼狈得很。
“咳……咳咳……主人……奴真的吃不下,您饶了奴吧。”周堃苦苦哀求道。
“真没用,食物都给你浪费了。蓝大人会不高兴呢。”蓝凌天装作婉惜道:“是不是啊,云哥哥。”蓝云闻言吓得不轻,连忙躬身请罪:“奴不敢!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如何处置,随主人高兴便是,奴万万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蓝凌天见蓝云恭顺,才消了气,淡淡命道:“不用吃了,让人清理了吧。脸上的伤处理好,别留疤。”“谢主人。”周堃听到主人放过他了,高兴地谢恩。
----------------------------------------------------版本二 (蓝云)
“那地上的便赏云哥哥吧。舔干净些,别浪费。”蓝凌天凉薄地道。
蓝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蓝凌天。在他的认知中,这是只有A种的低智宠奴才会做的事。高级侍奴的训练虽然严苛,却总会留给他们一点点作为人的尊严,没有如此羞辱人的。
“听不懂人话吗?”蓝凌天见蓝云还愣在地上,冷冷地催促。
“主人息怒。”蓝云终究不敢违抗主令,他低下了头,膝行过去,看着那一滩猪潲般的食物,神情如临易水般苍凉悲壮。他慢慢俯下身去,粉唇轻颤,艰难地伸出舌头,全身不受控地颤抖。舌尖刚碰到食物的那一刻,他便想作呕,却还是无奈地强逼自己把食物挑进口中。他边舔吃着地上的食物,边作着呕,舔了几口,已经吃不下去。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发涨变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气,变得冰凉。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会割伤舌头。连下等家奴的膳食,也要比这滩东西好吃几十倍。
蓝云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他一向恭谨认真,甚少犯错,在训奴所中几乎没有受过罚。蓝凌天待他也是宽厚,虽然偶尔会发点脾气,但多数只是赏赏耳光,踹他几脚而已,鞭打也是甚少。
“怎么不吃了。不是你说要珍惜食物,不可浪费吗?”蓝凌天冷笑道。
蓝云闻言吓得不轻,连忙请罪:“奴不敢!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如何处置,随主人高兴便是,奴万万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蓝凌天见蓝云尚算恭顺,才消了气,淡淡命道:“不用吃了,让人清理了吧。”“谢主人恩典。”蓝云见主人气消了,松了一口气。
---------------------------------------------------------版本三 (蓝月)
“地上的赏月吧。舔干净些,别浪费。”蓝凌天看着蓝月,墨眸戏谑,嘴角微勾。
蓝月闻言脸上一红。要他在其他侍奴面前,趴在地上像狗一般舔吃地上的食物,怎么想也觉得很羞耻。但他毕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婉柔地应了一声“是”,便从椅子上跪了下去,优雅地把髮鬓挽在耳后,俯身舔吃地上的食物。
舔了几口,蓝月便觉得难以下咽。
外脆内软的热吐司浸在牛奶之中,发涨变烂。刚起锅的炒蛋给挞成烂泥。食物受了地上寒气,变得冰凉。瓷器琉璃碎片四散,一不小心,便会割伤舌头。
主人虽然喜欢羞辱他,也喜欢在用膳时将他的盘子放在地上,不时赐下食物,让他在脚下陪膳,但都是热烘烘的上品佳肴,鲜有如此作贱他的。
主人许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吧,他想。
蓝月虽几度欲呕,却不敢停下。
主人心情不好,他要更加听话,不可再惹主人生气。
“真听话。”蓝凌天用脚尖点了点蓝月的头顶,轻笑两声,柔声夸许蓝月,又向蓝云道:“这样便不浪费了。云哥哥可还满意?”声音清洌得如天山寒泉。
蓝云闻言吓得不轻,连忙请罪:“奴不敢!食物是为主人准备的,如何处置,随主人高兴便是,奴万万不敢妄言。”“哼。知道便好。”蓝凌天见蓝月听话,蓝云也算恭顺,便消了气。他俯身拍了拍蓝月的脸,柔声道:“月月乖。别吃了,让人清理了吧。”“是。”蓝月跪直了身。他见主人心情转好,自己也高兴起来,微微一笑,嫣然妩媚。
蓝云忽然觉得,此情此景,何其熟识。
主人心情不佳,竟是因为回想起旧事。他不禁暗暗苦笑,那时他还年轻,主人也还小,两人都尚未懂事。他身兼教导主人之职,既要建立导师的威信,又不敢僭越尊卑,分寸实在难以掌握,犯上之事,又何只一两件。
不过此事,却是让他刻骨铭心。
蓝云早上向小蓝凌天说完教,当夜就给狠狠教训了一顿。
当天晚上,小蓝凌天和兄长一起用膳,主菜是血鸭。血鸭的酱汁裏有柠檬,用以去腥除腻,所以带一点点几不可觉的酸味。厨奴知道小主人怕酸,已经减少了柠檬的分量,可是小蓝凌天对酸味极其敏感,连一点点也是受不了的。他吃了几口,眉间便不自觉皱了起来。他本不想再吃,可是想起早上蓝云因为他不吃早餐生气了,却还是默默吃着。
蓝浩天见小蓝凌天眉头深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淡淡一笑,关怀地问:“怎么了﹐可是学校的同学欺负你?”小蓝凌天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们都待我很好。”“给老师教训了?”
“没有。老师也很好。我上课不小心睡着了,都没有骂我,还叫同学借笔记让我抄。”蓝浩天又试探问:“那……饭菜不合口味?”
“嗯,有点酸。”小蓝凌天点了点头,低低道。
“真是的,酸了怎不说呢。我都没有察觉。”蓝浩天心痛地道:“不喜欢吃就别吃了。哥让厨奴做点别的。”“真的?”小蓝凌天喜出望外看着蓝浩天,可随即又摇了摇头,淡淡道:“不用了,云哥哥说不可以浪费食物。”眼中透着隐忍之意。
蓝浩天脸色暗了一暗,又瞬即恢復笑容,诧异问:“哦?甚么时候说的。”“今天早上。凌天没胃口,把早餐扫了落地,云哥哥说食物珍贵,不能浪费。”小蓝凌天想起蓝云严肃说教的样子,心裏有点委屈,声音也幽怨起来。
“没事。屋裏又没有外人,扫落地便扫落地了。明明是厨奴犯错,做的食物让你没有胃口,怎能怪你浪费?”蓝浩天笑着安慰。
此言一出,蓝云隐隐觉得不妙。少主此话,怎么像是说给他听的。
只听得蓝浩天冷声吩咐:“这道菜不合二少爷口味,撤了吧。负责早餐和这道菜的厨奴,鞭三十。”蓝云心中一惊,立刻上前把盘子拿走了,递给一个膝行而至的侍奴。侍奴双手接过盘子,高捧过头,躬身跪着迅速退出了饭厅,动作干脆俐落。
“所以不想吃的东西都可以不吃吗?”小蓝凌天眼裏恢復了神彩,雀跃地问。
蓝浩天摸了摸小蓝凌天的头,宠溺地笑道:“当然。不过有客人在的话,不能任性,多少也要吃点。”“嗯。凌天知道了。”小蓝凌天乖巧地点了点头。
“凌天真乖。”蓝浩天摸了摸小蓝凌天的头,浅笑道。
是夜,月朗星稀,蝉鸣之声不绝。
蓝云服侍小蓝凌天就寝后,便给叫到客厅。
奢华富丽的大厅中,蓝浩天身穿绀色浴袍,端坐沙发,赤脚踩在一个背肌浑厚光滑的奴隶背上。两个水灵清秀的孪生侍奴一身净白素袍,分跪两旁,给他揉揑小腿。沙发右前方,一个不着寸缕的俊美少年粉颈低垂,分腿跪坐,直臂高举,捧着一个银托盘。托盘上放着葡萄和红酒,供蓝浩天享用。
蓝浩天年将二十,风华正盛,一头青丝如墨染绢绸,长及腰间,面容峻冷,气度雍容,剑眉飞扬入鬓,不怒自威。
他拿起银盘上的酒杯,优雅地呷了一口,又放回银盘上,神情冷漠,凤目幽深,不辨喜怒,让蓝云愈发忐忑不安。
“少主。”蓝云走到蓝浩天身前,恭敬地弯腰行礼。
蓝浩天看也没看蓝云。深邃的目光落在银盘下的少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银盘下,钳起少年的下巴。
少年温顺地抬头垂眼,露出精緻的五官。他眉眼清素柔巧,俊美淡雅,神态驯顺,眼底深处,却隐隐透着点点傲骨。
这少年名叫蓝夜,自少便跟在蓝浩天身边服侍。他偷偷恋慕着蓝浩天,却不得不在多年后,看着他结緍生子。
蓝浩天看蓝夜桃唇水润欲滴,将拇指按在他的嫩唇上打转,慢慢磨娑。玩了一会,便垂手揑住蓝夜的乳头拧了拧,看着他“嗯”地嘤咛一声,银盘上的红酒在杯中晃了晃,漫不经心问:“你到底是怎么侍主的。”声音清冷,听者如置身冰潭。
蓝云知道这话是问自己的,立刻跪地请罪:“少主息怒。奴不该僭越,教训主人。请少主责罚。”蓝云早就猜想,少主夜裏召见,是为了他向主人说教之事。
“哦?不是挺懂事的吗。是现在才想明白了,还是明知故犯。”蓝浩天变本加厉地揑弄蓝夜的茱萸,不紧不慢道。
只见少年的脸娇红似火,粉唇紧抿,泛着情慾的媚眸裏,尽是羞辱隐忍之色,白玉般的手臂颤巍巍的,杯中红酒愈发晃得厉害。
“奴不敢!奴愚钝,得少主晚饭时提点,才知犯下大错。请少主责罚。”蓝浩天语气虽然平静,蓝云却觉得他每字每句,都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后背冷汗直冒。
“我让你教二少爷社交礼仪,没让你教这些有的没的,让他在家裏也要委屈自己。”蓝浩天的语气冷了几分,手上动作也愈益粗暴。几滴红酒自杯中溅了出来,落在银盘上。
“奴知错!以后定当更尽心伺候,不会再犯。”蓝云连忙把自己的头压下了几分。
蓝浩天冷笑一声,放开揑着乳头的手,往上一摆,打翻了银托盘。
红酒倾洒,淋了蓝夜满面,青丝湿透,下巴水珠滴答。葡萄打在他头上,自脸上背上滚下,散落一地。银盘“啪”的砸肿了额头,翻落在在臂上,风雨飘摇。酒杯在他胯间应声而碎,几块玻璃碎片自地上反弹,在大腿和男嫩上划出几道短短的血痕。血渍与红酒渍混在一起,已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酒。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纵使狼狈如斯,蓝夜也不敢稍动,依然驯顺地平举着双掌,稳住在臂上摇晃的托盘,轻颤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我这样浪费食物吗?”蓝浩天垂眼看向蓝云,讥讽地问。
“砰!”“奴该死!奴不该非议主人。请少主责罚。”蓝云吓得把头猛地叩在地上,声音极尽慌惶。
蓝浩天连番责问,除了认错请罚,蓝云已不知该说甚么。
“本来呢,妄议主上,理应掌嘴。不过你是凌天的管家,不能在下奴面前失了体面,就用后面的嘴代替好了。”蓝浩天贵足轻抬,让揑脚的侍奴给他穿上拖鞋,踩了踩脚下的凳奴,冷冷道:“去执刑,鞭穴三十。”蓝云闻言心头一震。
竟是鞭穴。
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的刑罚。
他不禁暗暗苦笑,自己不过一介侍奴,少主有意折辱,他又能如何。
动辄得咎,宠辱由人。
这便是他的命。他挣脱不了,也不敢挣脱。
“谢少主赐罚。”
蓝云谢过了恩,便褪下裤子和内裤,伏下身去,沉腰抬臀,摆出受罚的姿势,强作平静道:“请少主责罚。”“自己掰开,还要我教你怎么受罚吗?”蓝浩天沉声冷道。
蓝云只觉羞愤欲绝,却不敢抗命,用额头支撑身体,颤巍巍的手慢慢伸向后庭,五指张开扣着臀瓣,将自己的屁股掰开。粉红色的嫩芯露了出来,如小红菊一般,娇柔妩媚。
蓝浩天脚下的精壮侍奴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倒爬到蓝云身旁,跪起接过小奴递上来的马鞭,二话不说一鞭挥下。
“啪!”
“嗯…!”蓝云咬牙闷哼了一声。他只觉后庭痛得像火烧一般,冷汗直冒:“一、谢少主赐罚。”蓝云刚缓过气来,精壮侍奴挥手又是一鞭。
“啪!”“二、谢少主赐罚。”
“啪!”“三、谢少主赐罚。”
“啪!”“四、谢少主赐罚。”
鞭刑十分缓慢。每次等痛楚稍退,才又落下一鞭,让痛感疊加,层层递增。
蓝云把牙关紧紧咬死,绷紧着全身肌肉,才忍住没有叫出声来。掰着臀瓣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头深深嵌入肉中,抖得如风中落叶。
蓝浩天冷眼观赏了一会,便不再理会。他看着一身狼藉的蓝夜,伸脚将他下身的玻璃碎片扫去,不重不轻地踩弄,又将修长的食指伸进蓝夜口中,狎玩他的舌头。蓝夜忍住不适,配合主人的动作,讨好地舔吮主人的手指。蓝浩天只觉指尖传来阵阵快感。他看着奴隶满脸红酒,细心地舔吮自己的手指,唇舌间水渍声不断,像是舔着世上最好吃的冰棍,淫魅诱惑,胯下硬了起来。
“洗干净。去床上等我。”蓝浩天清冷道。
蓝夜应了一声“是”,便起身退了出去。
蓝浩天不会委屈自己等蓝夜清洗。他双手把两个揑腿侍奴的头一把拽住,按在胯间,让这对模样别无二致的孪生兄弟一同服侍。
只见这对灵气逼人的少年驯顺地用嘴掀起浴袍,把主人半硬的玉茎请了出来,一左一右以唇舌侍奉,不时两舌相交,在玉茎上抢着地盘,针锋相对。
“啪!”“十三、嗯啊……谢……谢少主赐罚。”精壮侍奴面无表情地不断地抽打蓝云那脆弱的菊穴,鞭鞭精准。打了十几下,软嫩的后穴便红肿一片,渗出血水来。蓝云的额头和后背已然湿透。他大口大口地倒抽着气,痛吟声禁不住从嘴中漏出。
“啪!”“二十四、谢少主……赐罚。”
待得巨根完全胀硬,蓝浩天便踢开了脚下双子站起来。
“打完给他上药。”他冷眼睥睨地上的蓝云,语气清洌道:“管好你的嘴,别让凌天知道。”说完便径自走出客廰。孪生侍奴也膝行着跟在后面,一同离去。
“啪!”“二十……六、谢少主……赐…罚。”……
“啪!”“三……三十、哈…哈…谢……少主……赐罚……。”三十鞭过后,蓝云牙关一松,便全身无力,瘫软在地。
“蓝管家,得罪了。”精壮侍奴告了一声罪,把他扶了起来,一同走向卧室。他把蓝云扶到床上,刚想给他上药。蓝云便紧张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他实在不想再让别人看他这副丑态。
精壮侍奴暗暗叹了一口气,淡淡道:“那下奴把药放在这裏,先告退了。”侍奴关上门后,蓝云趴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把头埋在蚕丝绒枕裏,委屈地默默落泪。
一身傲骨,就此打碎。
蓝凌天知道,蓝云虽然对他恭顺,但骨子裏是带着傲气的。很多事,蓝月做着只会觉得羞耻,蓝云却会觉得屈辱。比如现在,蓝云低顺的眼眸,便藏着几不可觉的羞愤与委屈。而这副屈辱隐忍的样子,往往最能取悦蓝凌天。
随着蓝凌天长大,蓝云这个让他憧憬的大哥哥,渐渐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喜欢不重不轻地踩着蓝云的尊严,像猫戏耗子那般,踩了又放,放了又踩,慢慢践踏玩弄,又不彻底碾碎,然后看蓝云臣服在自己脚下,屈辱却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又一步一步试探蓝云的底线,看他甚么时候会忍不住反抗。但蓝云好像没有甚么底线,无论让他做甚么,就算万般不愿,只要是自己的命令,他最多只会挣扎一番,最终都会乖乖听话,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
“不愧是D1纯种,真听话。”蓝凌天拍了拍蓝云的脸,像称讚小狗一般,轻慢地笑道,好像蓝云真的只是一隻血统高贵的宠物。
“谢主人夸奖。”蓝云神色如常微笑应道。得主人称讚,他总是高兴的。一般的调戏和言语羞辱,他早习以为常。他想,自己的尊严,不过是主人股掌上的玩具,只要主人有意,稍动指头就能揑碎,主人有意保留,只是为了让遊戏更好玩而已。他只希望主人别这么快玩腻,让这场遊戏,可以长久一些。
“现在还有些时间,主人先用些水果,奴再命人奉上牛奶可好?”蓝云看了看手錶,正了正跪姿,低眉浅笑,小心翼翼地探问。
蓝云的跪姿端雅严谨,一身材质上乘的燕尾管家服笔直整齐,剪裁贴身,勾勒出肩宽腰窄的完美曲线。俊美的容颜无损于岁月的冲洗。一双星眸在金丝眼镜后透着书卷气息。恭谨的神情和温润的微笑尽显驯顺。蓝凌天居高临下饱览一番,只觉有如此美人顺服在脚下小心讨好地侍奉,实在赏心悦目。他心情一好,食欲也回来了。
“嗯。起来吧。”蓝凌天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蓝云大腿,薄唇轻勾,悠然道:“以后劝膳,跪着劝。”说着随手抓起一颗葡萄吃了,甚为鲜甜多汁。
蓝云见主人终于肯用早膳,不禁喜形于色。他恭谨地应了一声“是”,便站了起来,让人去准备牛奶,又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劝谏主人,都要跪着。
蓝凌天用修长的手指揑起另一颗葡萄,浅笑道:“这葡萄种得不错,月也尝尝。”说着把葡萄衔在唇间,一边把嘴凑近蓝月,一边伸手按着蓝月后脑,让那娇嫰粉唇,吻向自己。
“嗯……”刚才蓝凌天在发脾气,蓝月一动也不敢动。这突如其来的调戏让他不禁愣住,心臟疯狂跳动,星眸流光一晃,脸上泛起绚丽红晕,回过神来,轻启软润嫰唇,顺从地将葡萄含进口中。蓝凌天还不放过他,一口咬在他下唇上,舔了一舔,才肯放开,戏谑问:“甜吗?”蓝月只觉下唇似触电般酥麻不已,说不出的受用舒服,连带嘴中葡萄也甜了几分。他优雅地咀嚼几下,把葡萄吞了下去,白晳螓首微颔,长长睫毛轻颤,娇羞道:“谢主人。很甜。”声音婉若鸟啼,秋水春意动人,引人痴醉。
蓝云不敢窥看主人情事。他轻轻把牛奶放在桌上后,便躬身站在主人身后,垂眼看着主的脚,看着看着,不受控地想入非非,口干舌燥起来。在他记忆之中,主人从来没有亲过侍奴的嘴,自己也未曾获此荣宠。
周堃在桌下虽然甚么也看不到,却也能猜到一二,一股酸意在胸中漫延,只觉上天不公。记得有一次他大着胆子主动亲主人的嘴,主人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直接把他送去刑堂,先赏了他的嘴二十板,再让人把他的屁股抽烂了,让他痛得刻骨铭心。此时此刻,主人却在亲月公子的嘴。他一直在桌下给主人按摩,按得手都酸了,主人也没有理会过他,更觉淒苦委屈。
蓝凌天有洁癖,觉得亲侍奴的嘴,俨如跟自己的性器和精液间接接吻,噁心至极。只是蓝月的粉唇娇嫩诱人,看上去水润柔软,香甜可口,蓝月的反应又可爱动人,让蓝凌天总想舔咬调戏。若要他再进一步,把舌头伸进嘴裏,则绝无可能。
蓝云看二人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温声问:“奴去命人备车。主人今天想坐哪一部车子?”“上星期忽然坏掉的那台修好了没有?”
“请主人恕罪。因为那是限量版,有些零件要从国外运来,耽误了些时日,还在修理。前些天刚进了部新款轿车,出自同一车厂,主人可要坐坐看?”“那就这样吧。”“最近车子买太多,我都忘了买了甚么,晚上到车库看看好了,也让你们挑一两台。”说着踢了踢躺在脚下的周堃,示意他也有份。周堃内心感动,差点没哭出来,他想,主人心裏还是有他的。
三个侍奴齐声道:“谢主人。”
蓝云和蓝月其实对车子没甚么研究,但主人要赏他们东西,必是因为心情好,只要主人心情好,他们就高兴。何况,只要是主人赐下的,无论是甚么,他们都喜欢。
玄关处,一个背宽肉厚的凳奴跪伏在地,背脊平整。两个侍奴向着凳奴额头触地,双掌平举,将主人乌黑莹亮的皮鞋捧在头上。他们听见“刷刷”脚步声由远渐近,把头稍抬,一双雪白的绵拖鞋进入眼帘,立刻向前挪了几步,轻轻亲吻鞋面,然后用嘴把拖鞋脱下。
蓝凌天此时踢了踢两个侍奴的头,淡淡唤道:“云。”两个侍奴跪伏着退到左右两旁,掌上皮鞋丝毫未动。蓝云立刻跪到蓝凌天脚下,给他穿鞋。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扯着蓝云的头髮把玩,漫不经心问道:“董事会会议之后,还有甚么行程?”“主人还约了网购公司的王总谈收购的事,下午大学有货币理论的课。”蓝云垂着眼把头抬了抬,让主人玩得更顺手。
“赵孟夫的课吗?这老头的课我不喜欢,教的都是些空废理论,不切实际,不去也罢。”蓝凌天鄙夷道。
蓝云听主人要翘课,忍不住劝道:“主人已缺席两次。这门课需要点名,赵教授又不是蓝家家奴,不会卖主人的帐。奴担心主人若再缺席……”蓝云只觉头皮愈来愈紧,头顶寒气渐生,连忙话锋一转,小心道:“要不主人带个侍奴去赏玩吧。奴记得玲珑在训奴所有读过经济学,成绩中规中矩,他与主人年岁相若,去旁听也不会显眼。便让他在一旁侍读,替主人抄笔记如何?”蓝凌天踢了踢右边侍奴的额头,冷冷道:“抬起头来。”玲珑战战兢兢地跪了起来。他听蓝云点名让他在外面伺候主人,又是惊喜,又是不安。
蓝凌天用力钳住玲珑的下巴,将他的头又抬起几分。玲珑面容俊秀,唇红齿白,青丝如墨,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神态温驯,一双紫眸澄明清澈,还留着少年独有的纯真清涩。蓝凌天依稀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这双纯净的眼,才亲自点了他当侍奴。他想像了一下这个清纯如水的少年在讲堂中动情发颤,在众目下闷声呻吟的情景,又将拇指按在他粉唇上,肆意磨娑揉弄,只觉柔软丰润,手感甚佳,动作愈益粗暴,眼底嗜虐之意渐浓。嫰唇给如此作贱,身下人却纹风未动,脸上全无厌恶抗拒之意,只紧张地小心呼吸,生怕稍一动作,便会败了主人雅兴。蓝凌天脸上阴霾渐退,邪邪地“嗯哼”轻笑两声,玩味道:“给他备套衣服在车上换。”玲珑是个鞋奴,负责管理主人的鞋袜,给主人换鞋,这些年都在主人府中,鲜有机会出去,这次蓝云给他机会在外伺候主人,实在好生感激。
蓝云见主人肯去上学,稍放宽心,微笑道:“谢主人。”“我这么听话,云哥哥有甚么奖励?”蓝凌天笑道。
蓝云闻言不禁一惊,从来只有主人赏他,他哪敢给主人甚么奖励,手足无措道:“奴不敢。侍奉主人,是奴的本分。主人有何吩咐,直说便是。”蓝凌天把嘴凑到蓝云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邪肆地低声笑道:“真乖。晚上赏你给主人当抱枕。”一阵酥麻的快感蹿过耳垂,蓝云脸上一红,羞赧应道:“谢主人赏。”蓝云给蓝凌天开了车门,看后座空虚,想起柔情屁股已烂,有损观瞻,有一段时间都不便在车上侍奉,温声问:“主人可要找人代替柔情,在座上跪侍?”说着脑海裏探索背臀优美,跪姿稳健的人选。
蓝凌天淡淡道:“嗯。你挑几个来,明天让我看看。”又冷道:“吩咐柔情以后不必伺候了,我不想再看见他。”说完迈步上了车。
蓝云暗惊,这是要直接弃了吗?蓝家不留无用之人,弃奴要当众杖毙,以儆效尤。主人对柔情竟已厌恶至此。月公子果然是主人的逆鳞,轻轻碰一下也要遭殃。
蓝云躬身小心道:“主人的意思,可是要……”他拿揑不准蓝凌天的意思,又不忍见柔情就死地,“赐死”二字迟迟未能出口。
蓝凌天知道蓝云想问甚么,语气冷洌地道:“他母亲是从叔的宠婢,而且是兄长送的。别弃了,将他禁足便是。”想了想,又道:“让那贱奴每天跪省两小时。”所谓跪省,是在铺了鹅卵石的地板上跪着思过。每个家奴房中都有这么一块地板,方便受罚。跪省两小时,休息一个晚上便能恢復,原本不算重罚,但若然每天如是,日復一日伤患疊加,却是酷刑,年月一长,很可能会终身残废。
蓝云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轻轻关了车门。在蓝家,遭主人厌弃还能活着的侍奴屈指可数。蓝云暗暗欣慰,主人果真仁慈,明明不喜柔情,也没要他性命。主人在蓝家权势甚大,又得家主看重,行事一向我行我素,若真动了杀心,区区一个宠婢之子,生杀予夺,不过一句话的事,何需顾忌旁人。
车内,蓝凌天靠在舒适宽敞的后座上,懒慵雍雅,风华显贵,美人簇拥。蓝云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候吩咐;蓝月倚靠怀中随他亵弄;周堃伏在地上充当脚凳;玲珑跪在脚边供他赏玩。一众翩翩美人随侍在侧,低眉顺目小心奉迎,实乃人间一大快事。
玲珑第一次跪在主人车上,看着主人蹬在脚下那双熟识的皮鞋,心头带着三分紧张,三分欣喜,三分期盼。那双皮鞋是他亲手擦拭,裏裏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乌亮的鞋面泛着柔光,穿在主人玉足上,更显高雅华贵。
蓝凌天捏住玲珑下巴,抬起他的头,仔细端看。他府中美奴众多,不说蓝月此等倾国之姿,便是柔情盈水,也是容色上佳。玲珑进府后,多是伏地伺候,蓝凌天自然没对他多加注意。此时认真细看,才觉得他眉清目秀,纯美脱俗,比柔情那妖娆贱奴顺眼许多。
玲珑记得主人少时已风姿飒爽,英气十足。他自十三岁进府后,每天都只能看着主人的鞋,没有机会抬头看过主人,不禁有些好奇,偷偷抬眼看主人尊容,对上幽冷凤目时,心下一惊,立刻垂下眼眸,復用眼角余光窥看,只见主人容颜如玉,剑眉飞扬,一双深邃星目睥睨着他,气势非凡,让他一颗心“扑扑”乱跳。
玲珑的小动作蓝凌天岂会不知,讥讽问:“你们这些小贱奴都喜欢偷看主人。我好看么?”“下奴该死!”玲珑吓得心头一跳。他下巴制于主人指间,不敢低头,连忙垂眼看向主人膝下,紧张道:“主人……好看。”“哼。看你战战兢兢的,原来也是个没规矩的小贱奴。”蓝凌天轻慢地嘲弄道:“昨天赏你泄身,也还未谢恩呢,爽得规矩也忘了吗。”说着指上渐渐加力。
蓝云在前头暗暗揑汗。他看玲珑勤奋认真,经常向他讨教侍主之事,才想帮他一把,向主人举荐,若因福得祸,便当真罪过。
“谢主人赏奴泄身。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玲珑下巴顿痛,却不敢稍动。
蓝凌天指上力道又加了几分,不满道:“你回的甚么话。我问你是不是爽得规矩也忘了。”“是。下奴爽得规矩也忘了。求主人责罚。”玲珑暗暗心惊,都闻说主人喜怒无常,规矩严苛,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也不知自己是否能伺候主人满意。
“哼。真下贱。”蓝凌天拇指轻扫玲珑嫩唇,清冷地问:“嘴干净么?”蓝云闻言立刻绷直身子,下意识把头往后靠了靠,比平常更凝神倾听。
玲珑温顺道:“回主人。下奴餐后刷过牙,又用潄口水洗了三遍。”他一向有照蓝云指示清洗身体,但他毕竟初次侍奉,不知上意,不敢直说干净。
蓝凌天第一次听玲珑说超过五字的话,只觉嗓音清宁,如溪水淙淙流淌之声,安人心神,顿觉柔情的声音娇淫媚俗,聒耳得很,也不知从前为何喜欢听他在床上呻吟。
“贱舌和喉咙也刷了?”玲珑第一次伺候,蓝凌天怕他不知规矩,脏了自己。
“是。都刷了。”
“后面的嘴呢?”
“回主人。贱穴用浣肠液洗了一遍,再用清水过了两遍,又用消毒绵裏外刷了两次。”玲珑见主人问得繁复,也不知是否满意,愈发惴惴不安。
“不错,以后也是这样洗。洗不干净,便将洗出来的水从你上面的嘴灌回去。”蓝凌天满意地道。
“是。下奴谨遵主人吩咐。”玲珑暗暗松了一口气。
蓝云听主人满意玲珑的清洗,也稍稍宽下心来。
蓝凌天看那粉唇娇润,起了玩弄之意,两根手指按在玲珑唇间,微一用力,玲珑便顺从地张开嘴,把手指迎了进去,用巧舌缠住,舔弄挑划,极尽讨好之能事。
即使长年未有机会口侍,玲珑也不敢怠慢训练。蓝凌天鞋靴繁多,光是皮鞋就有上百双。他与另一鞋奴每天逐双保养清洁,从鞋面到鞋底擦得一尘不染,往往到晚上才把全部鞋子擦完,所以都在工作时戴着假势口塞,边跪地擦鞋,边含舔假势,手舌并练,节省时间。摇蓝特製的假势口塞配有人工智慧,模拟男根各部位神经,给奴隶打分,当牙齿踫到假势时,又会发出电流惩罚,咬力愈重,电流愈大。有时鞋侧缝隙微尘纤细,玲珑凝神清理,一不留神咬上假势,给电得嘴舌麻痺,半天也说不了话。
指尖传来的快意让蓝凌天唇边笑意更深。修长有力的手指无情地蹂躏软舌,或在舌面刮按,或以二指夹住暴扯,玩了一会,又探进喉中,肆意翻搅,用指甲狠刮软肉,让玲珑痛得眉头紧皱,脸色绯红如胭,星目泛着泪光,渐渐染上情慾。喉咙的刺激让他几阵干呕,却始终用软唇包裹皓齿,没敢让牙锋碰到主人金贵的手指。
玲珑再难受也不敢反抗,葱白纤指紧攥衣角,默默忍耐。长年调教让他明白,主人施与的痛苦,是恩赐,只能受着。
“规矩不错,挺乖顺的。”玲珑逆来顺受的样子取悦了蓝凌天,薄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孤度,右脚伸向玲珑腿间,用力踩了一踩,浅笑道:“就不知小贱根乖不乖。”“嗯!”玲珑忍稳闷哼了一声。他下身痛如万针齐刺,却异样地舒爽,分身竟醒了过来。他记得初初主人踩他的手,还痛得不能呼吸,昨日主人踩他,却有点兴奋,夜裏用玉势自渎时,脑裏不断重复主人踩他的情景,很快就射了。
“摇蓝”调配出来的侍奴,都有不同程度的受虐体质。玲珑当时年纪尚小,调教日子不长,未发掘出来而已。
蓝云听蓝凌天说玲珑“规矩不错”,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没有枉费他花心思调教。主人身份尊贵,侍奉胯下的侍奴自然也多,难免良莠不齐,出几个心眼多,成天盼着别人失宠的。众所周知主人偏宠月公子,柔情也敢出言不敬,还设计陷害,幸好只是个低劣恶作剧,不是甚么毒计,不然不知该死了多少回。玲珑天资聪慧,心性纯良,一向安守本分,只是时运差了点,未得主人垂青,若有幸藉此机会提为近侍,主人身边多一个忠心侍主的家奴,也算一场造化。
蓝凌天看玲珑裤裆隆起,阴冷地轻笑两声,踢了踢脚下分身:“果然下贱。以后须好好调教。”他抽出手指,施恩般道:“舌头动得还算不错,赏你在开会时桌下伺候。”“谢主人。”玲珑喜形于色,粉唇微翘,星眸流光闪烁,甜巧动人。宛若天神的主人竟然开恩让他口侍,他日日夜夜苦练舌技,总算没有白费。主人说“以后须好好调教”,是不是会赏他侍寝?母亲若知道他有机会侍奉床榻,一定会很高兴。
早在蓝凌天亵玩玲珑之时,蓝月便已从口袋拿出手帕,用矿泉水沾湿,候在一旁。蓝凌天悠悠地把手递向他,也未开口,他便立刻接过,托在掌中,轻柔地细心拭刷。
蓝月看着那沾满唾液的手指,白如脂玉,骨节分明,水渍茔泽,想起那些旖旎夜裏,主人便是用这手指抚摸他的脸颊,把玩他的头髮,夹扯他的舌头,揉捻他的乳首,狎虐他的贱根,搅弄他的贱穴……想着想着,下腹渐渐发热,一股暖流淌过,居然情动起来。他惊觉下身变化,又羞又急,脸上烫热如火,红晕一片。
此刻主人就在身旁,若发现了他擅自发情,也不知要怎样罚他。
车内还有其他侍奴,若知他如此……
他不敢看向主人,只瞥了一瞥倒后镜,见蓝云神色如常,又怱怱看了一下玲珑,见他目光在主人鞋尖之上,喜滋滋在笑,才稍稍放心。
蓝凌天看蓝月满脸羞红,神情彆扭,瞄了瞄他下身,只见裤档微隆,嗤笑一声,嘲弄道:“月公子的贱根真是愈来愈淫荡了。光看主人玩玲珑的嘴就硬了吗。是不是也想主人玩你的嘴。嗯?”说着拉开他裤链,伸手进去把男嫩取出,缓缓搓揉抚弄。
“主人……别……”蓝月惊慌失措,向蓝凌天投以哀求的目光。
蓝凌天邪肆地笑道:“怎么。不是你想要的吗?贱货。”说着用力揑了一揑。
“嗯!”蓝月痛得细腰一挺,闷哼了一声。久经调教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只见蓝月娇躯颤颤,银眉蹙动,柔美秋水含羞笼雾,烟波流转。
“嗯……主人……”蓝月羞得粉颈低垂。腹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舒服受用,他却不敢媚叫出声,只稳忍咬住下唇,喉头偶尔溢出一两声闷吟,听着销魂得很。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欣赏蓝月羞态,变本加厉地套弄手中分身。刚萌芽的粉芯在蓝凌天狎玩下渐渐胀大,硬挺成茎。就在蓝月快要登顶之时,蓝凌天却收了手。
“求……求主人……”蓝月高挺的分身胀疼难耐,忍不住婉声哀求,声音小如蚊子拍翼之声。
蓝凌天中指弹了一弹那胀挺分身,在蓝月耳边呵了一口热气,轻声道:“不准。罚你入簪一天,不许泄身。”语气阴柔邪魅,却霸道强势,不容置疑。
蓝月闻言脸上又红了几分。他见主人心意已决,不敢再求,乖乖认命,低低地道:“是……谢主人教责。”蓝家侍奴在外伺候,必定随身携带珠簪、玉势,方便主人随时调教。蓝月从内袋取出珠簪,用酒精消了毒,慢慢插入铃口,口中溢出几声呻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蓝凌天大手攀上珠簪,邪邪地柔声道:“主人帮你。”说完揑住珍珠徐徐拧动,将簪子慢慢推入,推到一半,却忽尔快速抽出,又用力推入。
“啊!……嗯﹗……主…人……”尿道脆弱敏感,哪堪如此摧残。蓝月再也忍不住了,粉颈颤颤后仰,倒抽一口凉气,大声媚叫呼喘。
蓝凌天还不尽兴,揑住珍珠缓缓打圈,翻搅尿道内壁。可怜蓝月那红肿玉茎又痛又痒,身心煎熬。
蓝凌天嘴角泛起残忍的笑意,愉悦地轻笑两声,柔声在蓝月耳边问:“爽不爽?”“主……主人,饶了月吧。月不敢了。”蓝月眼眶盈泪,求饶之声如杜鹃啼泣,哀婉缠绵。
蓝凌天轻笑两声,把珠簪慢慢推入。簪柄没入男根,露出茔亮珍珠,阳光挥洒在上,映着窗外婆娑树影,光影掠动,动人心魂。
“真漂亮。”蓝凌天食指指甲敲了敲珍珠,满意地浅笑道。
蓝凌天到了公司,便让蓝云先带玲珑到会议室。
走廊上,玲珑跟在蓝云身后亦步亦趋。蓝云低沉着嗓音正色道:“主人赏你近身伺候,当自珍惜机会,尽心服侍,记住我平常教你的。”他担心玲珑初次胯下侍奉会出错,语气比平常严厉许多。
玲珑垂首恭谨应道:“是。下奴谨遵云管家教诲。”心头颤颤暗惊。
两人到了会议室,只见三个女职员正在会议桌上摆放会议资料。一个长髮及肩,高挑妙曼,一个短髮齐耳,娇小玲珑。一个脸圆眼小,身型稍胖。长髮与短髮职员见蓝云进来,立刻向他躹了一躬,恭敬地道:“蓝董好。”胖职员见状也连忙躹躬。
蓝云微微颔首。他看各座位前都放了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夹,淡淡问道:“都好了吗?”“报告蓝董。都好了。”长髮职员甜甜一笑,爽朗地道。
“有劳了。都出去吧。”蓝云神色淡然,清冷道。
“啊……是。”三人虽然疑惑,但蓝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们不敢违逆,乖乖出了去。
长髮职员出门时偷偷看了看蓝云一眼,媚眸不掩爱慕之色。
会议室的厚门一关,三人走了几步,胖职员便小声惊叹:“他是谁呀?好帅啊!”短髮职员道:“都说了是蓝董。”
胖职员追问:“我们公司这么多蓝董。哪知道谁是谁。”长髮职员道:“这个蓝董叫蓝云。反正他是所有蓝董当中最帅的,比董事长还帅。我们叫他帅蓝董。”说着神情痴醉起来。
“跟在他后面那个男生也很可爱。看上去很受”胖职员想入非非。
长髮职员在意地问:“你说他们两个是甚么关係?”“不晓得耶。”胖职员兴奋道:“蓝董这么急赶我们出去,会不会是要跟他搞会议室play?”短髮职员失望道:“不会吧,我一直觉得帅蓝董是个庶出的,跟年下董事长下克上兄弟乱伦。董事长要给NTR了吗?”胖职员认真地反驳:“蓝董气场这么大,怎么看也是个总攻,怎能说是NTR。这是NP,一攻多受,懂吗?”短髮职员想像了一下,精神一振:“年下董事长受与清纯可爱受一起服侍清冷霸气总攻,有戏。”胖职员深表赞同:“两受一起翘着美臀,在蓝董鞭下接受调教,更有戏。”长髮职员哀怨道:“你们两个腐女不要再说。我的心都要碎了。”短髮职员揶揄道:“你这花痴就继续做梦吧。蓝董是董事长的首席秘书,之后又当了公司董事,怎么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们这些小职员他怎么会看得上眼。还是脑补实际。”蓝凌天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公司监视器的画面。周堃穿着一身正装,跪趴在桌底,艰难地伸长粉舌,伸进蓝凌天的鞋底与地板之间,清洁坑纹裏的灰尘。蓝凌天听三个女职员在屏幕上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望离谱,眼底寒意渐生,听到后来,气得冷笑一声,讥讽道:“小贱人就爱乱嚼舌根。”说着狠狠踩了周堃的嫰舌一脚。
“啊……!”周堃痛得惨叫了一声。
“贱奴!叫甚么!”蓝凌天俯视周堃,抬脚又狠踹两下,边骂道:“让你叫!让你叫!”然后用粗硬鞋底碾压。
“嗯……”脆弱的舌头哪堪如此摧残,周堃痛得五官扭在一起,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大叫出声,手指紧紧抓着裤管,强自忍耐,只敢低声闷吟。
蓝凌天踩得脚都酸了,才解了气,放开了脚,只见嫩舌紫红肿胀,渗出血丝。他用脚尖勾起周堃的下巴,阴冷地轻笑道:“这三个小贱人的贱舌,也该如此教训。周总说是不是。”周堃看着主人的裤管,舌头痛得动也动不了,只含含糊糊应了一个音,听不清是甚么字。在给主人舔鞋时,他的分身本已半硬,此刻更是胀疼不已。
蓝凌天悠悠地靠向椅背,踩上周堃左颊,上下磨蹭,用他白滑的脸擦鞋底的血渍,极尽羞辱之能事。他见周堃口齿不清,浅笑道:“我倒忘了你也是董事,待会还要开会。不过也没你那根贱舌的事,手会动,会投票就好。”语气轻慢,彷彿周堃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血渍在周堃凝脂皓颊上化作红晕,如一抹胭粉,艳丽无边。
“真漂亮。”蓝凌天浅笑着欣赏了一下,便踢了踢周堃香腮,轻贱地道:“洗干净,到会议室候着。”周堃依旧是嘴舌含糊地应了一声,便爬出桌底,退出办公室。
蓝凌天调出会议室监视器的画面,只见玲珑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蓝云站在主位旁,踢了踢桌脚,淡淡命令:“爬进去。”会议桌有三个长方柱脚。主位一端的柱脚内裏中空,勉强能藏身一人。柱脚开了一道窄窄的两叶门,面向主位。
玲珑推开门,倒着身爬了进去,双膝合拢,蜷缩着跪坐在裏面。
蓝云严肃清冷道:“乖乖跪在裏面,随时留意外面状况。听到主人踢了柱脚,立刻探出头来,细心留意主人动作,意会指示。主人把脚伸前,便是要舔鞋,张开双腿,便是要口侍。无论主人对你做甚么,也不能挣扎,不能做声,听懂了吗?”玲珑乖巧道:“是。谢蓝管家教导。奴知道了。”蓝云又问:“口侍时需注意甚么?”
玲珑回忆所学,紧张地认真道:“舌头要快速滑动,力道要适中。嘴唇要往内收拢,缓缓套弄。牙齿不能碰到主人圣器。深喉时要忍住呕意。”蓝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温声道:“嗯,不错。不用紧张,按平时练习来的就好。关上门吧。”玲珑应了一声“是”,把门关上。桌脚内空间狭窄,一片漆黑,玲珑有点不安,却不敢稍动,怕发出声响,被人发现。
蓝云回到蓝凌天的办公室,恭敬地淡笑道:“主人,都打点好了。”蓝凌天却牛头不搭马嘴,嗓音清越道:“我以为只有月才会到处勾三搭四,原来蓝董也会。”蓝云给这没头没脑的指控吓了一跳。他甚么时候有勾三搭四了。他熟知主人规矩,平常连跟公司职员说话也小心翼翼,笑也不敢笑。刚才也就跟三个女职员说了两句话,怎么有机会勾三搭四。
蓝云虽然委屈,却不敢质疑主人的话,跪下恭声道:“奴不敢。”“不敢?你自己听听。”蓝凌天冷笑一声,按了几下遥控器的按扭。
三个女职员的对话自喇叭流出,蓝凌天愈听愈是惶恐,听到“一起接受蓝董调教”云云,更直想晕了过去。
这三人也真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公司说上司八卦,若是蓝家家奴,早就给挑了舌根。
“啪!”蓝凌天重重将摇控器放在桌上,讥讽道:“怎样?你是不是很兴奋,现在就想来个下克上,调教我和玲珑。”“奴万万不敢!”蓝云向前膝行几步,伏在地上,惶然道:“小职员无知,胡言乱语,主人莫要当真。”“是吗?我看云管家调教玲珑时挺威风的,以为你调教别人上了瘾,不喜欢给主人调教,想调教主人。”蓝凌天嘲弄道。
“奴不敢!”
蓝云暗暗叹了口气。
他服侍蓝凌天多年,知道主人这是在套他的话。想主人消气,只有顺着主人,说他想听的话。
蓝云深呼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红着脸道:“奴……奴喜欢……给主人……调教。”这话实在太过羞耻,他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勉强把话说完,说到后来,声音愈来愈小,几不可闻。
蓝凌天嘴角微勾,眼底掠过一丝得意之色,但还是不肯放过蓝云,清冷道:“蓝董在说甚么。我听不到。”蓝云羞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奴喜欢给主人……调……调教。”蓝凌天还不满意,提高嗓音道:“喜欢给主人干甚么。”蓝云咬一咬牙,把心一横:“奴喜欢给主人调教。”说完连耳朵也红了,脸上火烫得烧着了一般。
蓝凌天这才放过他,得意地冷冷道:“哼。回去再收拾你。”“成海只是个小公司,我觉得既然要收购网购公司,就应该要收购金风。”“金风这几年成长速度甚慢,怕再无发展空间。”“对。成海这几年正在掘起,发展潜力甚大,应该趁股价还低,尽早收购。”“你又如何保证成海会发展得比金风好。”
会议上,几个董事唇枪舌剑。蓝凌天端坐主位,作壁上观。
蓝云和周堃与另外几个家奴一起在桌末,腰背直挺,后臀轻沾椅缘半坐着,默不作声。
主人没有问话,他们便不能说话。
蓝凌天表面上静心倾听,实则早已神遊太虚,偶尔听到一两个重点字眼,顺着文理敷衍两句而已。关于他提出的这个併购案,在坐各人早已有所决定。他这边加上蓝云和周堃,有三张铁票,再经前阵子纵横捭阖,拉拢分间某些董事,已是胜券在握,反对他的人再怎么据理力争,也难以扭转局势。真出了甚么事,再开个股东大会翻案便是。他自己持股两成,蓝云与周堃各持股半成,再拉拢两三个相熟的股东亲戚,不是难事。这一番争吵,不过做做样子,好写会议记录罢了。
凌蓝天没打算枯等投票。他懒慵地靠在椅背上,打开了桌上的文件夹,斜斜地搁在桌缘上,轻轻踢了两踢脚前的桌柱,准备享受一番。
玲珑蜷缩在桌柱内,手脚无法舒展,已渐渐麻痺,听得“叩叩”两声,不禁大喜,立即拉开门,探出头来。
蓝凌天把双张开了一些,玲珑便立刻会意,把头凑到胯间,用牙齿拉下裤链,请出沉睡的小主人。他先以软舌在项端徐徐打转,濡湿龟头,再用嫩唇包裹吮吻,将小主人唤醒,待男根硬起后,又蠕动双唇逐步将它含至深处,慢慢吞吐。吞吐之时,巧舌不断在茎柱上缓缓打转,地刺激着玉茎的每一根神经。玲珑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过于刺激,又不致寡而无味。蓝凌天只觉下腹如暖风轻拂,快感细水长流,十分受用,对玲珑又添了些好感。
“听说二少爷已约见过成海的王总。他不反对我们併购吗?”一个年轻董事问道。
蓝凌天微微一笑,道:“我答应过他不会随意开除成海的现有员工,公司亦由他继续经营,所以要改变营运方针时,要尽量征得他同意。”说着伸脚用鞋底蹭了蹭玲珑的男嫩,以示嘉奖。
“这样不就做甚么也缚手缚脚吗?要取得绝对经营权才好吧。”另一个董事道。
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玲珑瞳孔放大,差点呻吟出声,幸而在最后关头锁住喉咙,硬生生把声音吞了下去,才不致暴露。
“王立初也是个出色的经营者,大家可以看看资料第十页,成海自他接手后营收比以往多了超过二十个百分比,现在仍有增长……”蓝凌天边用鞋尖逗弄玲珑分身,边若无其事地翻揭了几下手中文件,翻到其中一页,是一块薄薄的胶片,是一个超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蓝月的研究室。一个二十多岁的黑髮青年,正坐在蓝月对面。蓝凌天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几不可觉的笑意,右手慢慢摸上左手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蓝月正在接见的青年叫臧炎书,是他实验室裏的见习研究员,刚刚实验失败,正向蓝月求教。
蓝月戴着一副黑色粗框眼镜,在空中屏幕上看着臧炎书写的实验报告,喃喃自语:“嗯……聚合酶连锁反应的步骤没错……”只见他眼珠快速左右转动,屏幕上的文字随着食指扫拨,不断向上滑移。
那副黑色粗框眼镜,是蓝凌天命蓝月在“摇蓝”工作时必须戴上,以免有人垂涎他的美色。只是蓝月容姿太过出众,眼镜最多只遮盖他那出尘仙气,却也添了几分文青气息,让他看上去更年轻。
臧炎书初来乍到,不知蓝月性格,刚进研究室时还有点紧张,现在看蓝月一脸认真地读他写的报告,好像没有怪罪的样子,便稍稍放下心来,开始打量蓝月容颜,只觉清柔俊逸,五官如天工雕琢,美得不可方物,戴了眼镜,也难掩绝色。他直直地看着蓝月,痴痴地想:“室长真好看,难怪有『美人天才』之称。”幸好他背对监视器镜头,不然让蓝凌天看到他用如此眼神看蓝月,定要将他劈开八块。
蓝月在专注地看实验报告,并未察觉臧炎书在打量他。
扫着屏幕右下方的手指忽然停下。蓝月淡淡一笑,温声道:“你在做蛋白质纯化时用的是原态蛋白质吧。”臧炎书惊叫一声:“啊!我忘了非水溶性蛋白质要变性才能纯化!”说完脸上一红,垂头低低道:“对不起。我……我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还自己发现不了,要室长指正。”蓝月浅笑安慰:“你资历尚浅,一时忘了也是有的,多做几次实验……”“嗯!……”
“嗯!……”蓝月脸色变了一变,瞬又强自笑道:“多做几次实验……便好了。”菊穴中的跳蛋忽然阵动起来,让他不禁骇然失色,惊疑:“主人这个时间不是在开会吗?”臧炎书看蓝月脸色有异,像是在强忍苦楚,关心问道:“室长,您身体不舒服吗?”他隐约听到一短三长的“嗡嗡”声,好像有甚么在震动着,又道:“您的手机好像在响呢。”跳蛋的震动渐渐加强,衝激着后穴那点。蓝月坐也坐不直了,为了不让上身弯下去,右手手腕按在桌上苦苦支撑。他奋力收缩下腹,竭力忍住呻吟声,柔声浅笑道:“嗯……今天就先到这吧。你……你将实验再做一次,有了……结果我们再讨论。”臧炎书看蓝月攥着拳头,双颊泛起红晕,银眉轻蹙,身体似在微颤,担忧地问:“室长,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如我陪你去医疗室吧?”“不用……嗯……我……休息一会便好……”蓝月闻言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臧炎书。主人忽然玩弄他,让他乍惊乍喜,却又怕给臧炎书看出端倪。他只希望这研究员快点出去,实在心急如焚。
臧炎书看蓝月明显在呈强,皱了皱眉道:“可是您的脸很红呢,会不会发烧了。”说着伸手按向蓝月额头。
“嗡……”跳蛋一下子调到最大档,蓝月心下一惊,眉头一紧,上身立刻靠后避开手掌,下意识瞥了瞥斜上方的监视器,神色凝重地看着臧炎书,轻喘道:“我没事……你…嗯呼……以后别这样了……唔哈……出去吧。”蓝凌天閒适地靠在办公椅上,用两指放大蓝月的脸,欣赏他那隐忍神态。他见蓝月避开臧炎书的手,满意地想:“哼。终于学乖了吗。”这才转动红宝石戒指上的金环,把震动调低两档。蓝月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
臧炎书没想到蓝月反应这般大,愣了一愣,手掌僵在半空数秒,回过神来,只觉尴尬无比,瞬即将手缩回,红着脸站了起来,弯下腰,强作平静道:“属下失礼了,室长恕罪。属下告退。”说完便走出研究室,带上了门。
“嗯……”研究室的门一关,蓝月便侧头趴在桌上,咬牙忍了一会,料想臧炎书已走远,牙关一松,便不住媚喘起来。
“嗯!…谢主人……赏玩……嗯唔……呼……”他左手紧攥实验袍,右臂在桌上伸直,四指抓着桌缘颤抖着。只见他双颊绯红一片,眼中水光流转,几缕银丝自左脸垂下,半遮清丽容颜。
那跳蛋是蓝凌天送给蓝月的生日礼物。蓝月每次出门都必须带着,让主人可随时随地狎玩他。跳蛋还可接收电话讯号,只要凌蓝天打给他或发讯给他,便会震动,确保他第一时间接听主人的电话,回覆主人的讯息。电话要十秒内接,讯息要二十秒内回覆,若超过时限,跳蛋便出放出电流,以作惩罚,每超时十秒,电压便加大一倍,加到最大,可让人痛不欲生。
跳蛋有三种震动模式,分别代表不同意思。一短三长是“贱货”,两长两短是命蓝月自浊,一长两短是让他接电话。
跳蛋一短三长有规律地在蓝月后庭洞中震动着,穴壁每一寸肌肉也跟着震动起来。给主人辱骂的蓝月脑中充满着羞耻的快感,不住地呻吟媚叫,喃喃地喊着他的主宰。
“主人…嗯!……嗯唔……啊……主人……”他只觉下腹有无数电流疾蹿,强烈的快感如狂洪般涌向分身,却后最后关头给铃口中的珠簪死死堵住,说不出的煎熬难耐。
臧炎书刚在长廊上走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向研究室,看了两眼,又握了握拳,呼了口气,復又转过头去,走向实验室。
臧炎书第一次单独进见蓝月,只觉这上司温和可亲,毫无架子,跟他说话时如沐春风,不知不觉起了亲近之意,没想到自己不过关心他一下,便受斥责,心裏不禁有点委屈。他边走边看着脚前的云石地板,只觉纹理万变,心情也复杂起来。
他自嘲地想:“室长可是赐了蓝姓的,又是二少爷的私奴,在我这年纪便当上室长。我是甚么身份,哪有资格关心他。”随即又摇了摇头:“我怎能这样想。室长不像是这种人,可能只是讨厌别人碰他吧。”转念又想:“室长刚才的样子很不对劲。可那种神色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臧炎书虽有上过侍奴课,只是成绩太差,导师一致认为他不适合近身侍主,便没让他上高级课程,所以他对情事所知极少,只在训奴所时见过别人受训,看不出蓝月情慾缠身,也是情理之中。他一直低着头想刚才的事,想得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前方有人正走过来,忽然一双华贵皮鞋入目,刚想避开,额头已给一根手指按住。
“没人教你走路要看前面吗?撞到危险药品怎么办?”臧炎书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挑眉看着他。男子看上去四十出头,身材修长,下巴一束小山羊鬚,一头黑色长髮随意地松松挽在背后,遗落两束分垂脸侧,眉宇间透着英气,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底却蕴藏淡淡淒伤,正是“摇蓝”的所长蓝遣涛。
“所……所长!”臧炎书吓得双眼发直。
蓝遣涛这才看清臧炎书的脸,只见这青年面容俊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流光闪烁。若蓝月不在,也算所裏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奴知错,请所长责罚。”臧炎书瞪视了几秒,才惊觉失礼,慌忙退后几步,躬身请罪。
蓝遣涛毫不在意。他踱步到臧炎书身旁拍了拍他肩头,悠悠道:“这么漂亮的眼睛,要好好看路才好。”说着头也不回,径自向蓝月的研究室走去。
会议室中,讨论仍在进行。
“凌天,我不是信你不过,但怎么看还是收购金风比较稳妥啊,就算近年成长速度慢,但也有一定营收吧,求稳才是正道,不是吗。”一个浓眉大眼,看上去年届花甲的董事道。
“对啊。二少爷该不会是因为蓝河地产给狙击,怕资金不够,退而求其次吧。”另一年轻董事立刻附和。这董事是蓝凌天堂姐蓝心兰的丈夫,原本叫黑重墨,是个落魄贵族,后来入赘蓝家,便改姓蓝。成婚后找了个相士算命,说蓝重墨这名字与蓝心兰五行相剋,最后连名字也改了,只留了一个“墨”字,唤作蓝清墨。
蓝凌天向来对这堂姐夫无甚好感,不禁腹诽:“不学无术的草包,净会胡说八道。也不知金风那些无良股东给他们多少回扣。”不过他为了顾全蓝心兰的面子,从不与蓝清墨正面衝突,只礼貌地微笑道:“堂姐夫说笑了,蓝河地产给狙击,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这併购案早在上月开始计划,怎么会有关係。”他边遥控跳蛋玩弄蓝月,边在玲珑嘴裏享受那进出之妙,正自惬意,实在无心应付这些问题。他看向蓝云,淡淡地问:“蓝云,你怎么看。”蓝云神态恭谨地躬着身,娓娓道:“回主人,金风这两年的债务资产比例有上升趋势,虽然在可接受范围,但也有机会是营运不善之兆。前几年金风的股票极受吹捧,股价不断攀升,已是投资过热,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极易崩盘,就算要收购,现在也非最佳时机。而且金风与迅驿托运签了长期合约,不能转用蓝氏集团旗下的鸿雁。如果我们斥资成海,让他们转用鸿雁降低成本,助他们买飞机提高货运效率,必定有助成海拓展客户,抢佔国外市场。各位请看第二十三页……”蓝云知道主人正在享用玲珑,故意长篇大论,吸引众人注意,以免他们打扰主人,好让主人尽兴。
蓝凌天看回平板电脑上的监视器画面,只见蓝月趴在桌上颤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媚叫声自超迷你耳机传来,销魂摄魄,尤其那一声声“主人”,每一声都情意缠绵,如泣如诉,听得蓝凌天口干舌燥,心痒难耐。他右手食指摸上左手戒指上的红宝石,按了一下,又踢了踢桌下的玲珑,示意他加快速度。
玲珑心领神会,巧舌立刻飞快上下滑动,双唇紧拢,卖力地吞吐口中雄根,将软颚一下又一下撞向坚硬顶端。
蓝月后穴跳蛋的震动从三长一短变为两长两短,那是让他用玉势自浊的命令。蓝月羞得连耳朵也烧成赤红。他颤着身趴在桌上,担忧地看向门口,寻思:“研究室的门有自动锁,只有所长能进来,所长这时间应该在实验室,但万一……”“嗯啊……!主…主人……哈呼……哈!…嗯呼……”穴中跳蛋忽然又再疯狂肆虐。吟喘声不断在研究室中迴响,像是悦耳的乐曲,跳蛋那节拍有序的“嗡嗡”声,便是伴奏。
“真是的,才刚乖了一会,又不听话了。”蓝月正自迟疑之际,蓝凌天已失去耐性,指头在戒指的金环上轻轻一动,又将跳蛋调到最大档。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好戏,粗硬的鞋底变本加厉地砥砺玲珑的分身,面上却佯装平静,还不时来回翻页,好像真的在看文件似的。
疼痛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已,束环把胀挺的分身勒得生痛,慾望在恶性循环下急速膨涨,让玲珑脸红耳赤,额冒汗珠。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把呻吟声硬生生吞下肚去。
另一边厢,蓝月后庭又酥又痒,又痛又麻,肠壁不住分泌黏液,淫水直流。胀挺的男根无法抒泄,他不敢用手碰,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在椅上磨蹭。蓝月浑身不住颤抖,若非有桌子支撑,他早已坐不稳,跪在地上蜷缩。
“唔……!啊哈…主人…月……会听话…嗯!呼……饶了……月吧……”水润软嫩的朱唇重重喘着气,发出哀哀求饶之声。
蓝月抓着桌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嶙峋,青根暴现,血色全无,指甲泛白。他媚眸水光涌动,两行清泪划过脸庞,落在桌上。蓝月不敢再犹豫,抓着实验袍的手松了开来,颤巍巍地探向外套内袋,摸出一个羊脂白玉势。
“哼。不听话的宠物就该这般调教。”蓝凌天看着屏幕,暗暗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在千里之外掌控一切的感觉,随便动动指头,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分钟带上天堂,下分钟推向地狱,再倔强的猛兽,也只有乖乖顺从的分,何况蓝月只是隻驯养已久的小狐狸。
蓝凌天看蓝月尚算乖顺,便大发慈悲关掉了跳蛋,双手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等着欣赏蓝月操弄自己的下贱淫态。
跳蛋停止震动,让蓝月轻松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桌上,颤着腿,勉力站了起来。
主人命他自浊,那定是在看监视器画面,按规矩他要跪在镜头下表演,以便主人欣赏。
“咻—嚓”
就在这个时候,研究室的门锁忽然解开。蓝月吓得整颗心跳了出来,脑中慌乱无比。他急急拿文件盖住玉势,草草擦了擦脸上泪痕,手足无措地拉拢实验袍衣襟,遮住下身那高高支起的帐篷,然后调整站姿。
他还未站好,蓝遣涛已推门进来,劈头便问:“月,午饭想吃甚么?我让厨奴去做。”蓝遣涛虽年过四十,依然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西装革履外套上白色实验袍,下襬飘飘,更添风韵。给这样一个单身熟男闯进自己办公室邀约共进午餐,本是赏心乐事,但蓝月只觉倒霉:“所长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奴都可以的。所长随意就好。”蓝月垂眸强颜笑道。
蓝遣涛凝视了蓝月一会,嘴角笑意渐退。他一声不响缓缓走近,神色淡漠,凤目漆黑一片,幽深得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黑洞一般。
蓝月弯着腰挪动身体,退到椅旁让出主位,始终面向蓝遣涛。
“所长?”蓝月偷偷瞥了一瞥蓝遣涛,那不辨喜怒的神情让他惴惴不安,心裏发毛:“给看出来了么。不好,所长只要查监视器的纪录,便甚么都知道了。”蓝遣涛绕过办工桌走到蓝月面前,甚么也不说,只伸手往他下巴揑去。
蓝月心下一惊,慌忙后退避开,瞬又觉得失礼,垂头解释:“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奴,请所长恕罪。”蓝遣涛揑了个空,也不在意,放下了手,看了看墙上的监视器,不以为然道:“那控制狂很閒么,一天到晚欺负你。”“没……没有,主人待奴很好。”蓝月脸上一红,羞怯道。
蓝遣涛无所谓地道:“主人是你选的,你自己喜欢就好。”“不过,”他狡黠一笑,戏谑道:“哪天你不喜欢了,便来我这裏吧。以你的才能,当个室长太浪费了,胜任副所长绰绰有余。过几年等蓝塿退休,我便把你升上去,让你培养怀天接任所长。”说着抬手给蓝月整理了一下领带。
蓝月闻言吓了一跳,想到主人正在监听,更是惶恐万分:“谢所长厚爱,但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于主人,绝不敢有二心。”“别这么说嘛,将来的事,谁说得准。”蓝遣涛随意地转动桌上一支钢笔。他看着钢笔在桌上飞转,嘴角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话锋一转:“今天吃龙虾好不好?”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终究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痛得撕心裂肺,五官扭作一团,浑身不住颤抖。他终究忍不住痛楚,闷哼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蓝云为了掩饰玲珑那一声闷哼,连连咳嗽起来,惹来几个董事皱眉侧视。
“奴失仪,请主人责罚。”蓝云咳了一阵,便恭恭敬敬跪地请罪。
“多少下?”蓝凌天关掉平板电脑,木无表情地看了看蓝云,问道。
“回主人,十二下。”蓝云服侍蓝凌天多年,知道主人正在生气,愈发恭谨。
“掌嘴。”蓝凌天将玲珑的头死死按在胯间,清冷道。
蓝凌天甚少让蓝云当众受辱,只是他刚受蓝遣涛刺激,急需找人出气,他怕玲珑又再出声,便唯有让蓝云遭罪。
蓝云只道玲珑服侍不周惹主人生气,又出了声险些暴露,深怪自己调教不力,觉得受罚也是理所应当,也不敢委屈,立即认真地左右开弓自罚起来。
“啪!”“一,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啪!”“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云的巴掌声虽小,却是掌掌生风,劲道甚大。只打了两下,左右两颊便已血红如霞,比早上蓝凌天打的巴掌印更猩红夺目。
“是我治下无方,让大家见笑了。”蓝凌天看见蓝云脸上两个清晰分明的掌印,气才稍消,浅笑道:“我看大家也讨论得差不多了,开始表决吧。”玲珑的分身仍给蓝凌天用脚逗弄着,胀痛难当,却不敢再叫出声来。他的头给按在主人胯间,一张樱桃小嘴给硕大的雄根塞得胀满,鼻孔给粗杂的阴毛堵住,不能呼吸,却不敢挣扎,半分也不敢动,只紧皱着眉头,艰难地不断收缩喉头,献媚地讨好那折磨自己的凶器。他的分身只是个供主人踩玩的下贱东西,主人的雄茎却是金贵无比的人间至宝。只有把尊贵的主人侍候舒服了,他这卑贱的奴隶才能少受点苦。
玲珑大脑缺氧,脑中一片空白,只反射地活动着舌头和喉头。窒息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身,蹭磨粗硬的鞋底。可怜那脆弱的男根给磨得痛红,却完全无法宣泄,只渗出点点浊液,沾在鞋底上。就在他快要晕过去之际,蓝凌天才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喉咙中,放手让他的头重获自由。
玲珑只觉昏昏晕晕,险些跪不稳要倒下去,却仍勉力稳住身子。他的舌头酸得发软,却仍勉力伸出来,颤巍巍一下又一下舔着眼前模糊的肉刃,将上面的白色浊液清理干净。舔完了还把它放回裤档裏去,不忘用牙齿拉上拉链,然后乖觉地退回桌柱中。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后背已然湿透。
黑暗之中,蓝云的掌嘴声愈发清晰可闻。
“是我连累蓝管家了。”玲珑内疚地想。
“啪!”“六,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众人对正在掌嘴的蓝云视若无睹,似是见怪不怪,看也没看一眼。他们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决定,便将纸疊上,纷纷离坐,投进桌末一个木箱中。
蓝凌天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也不急着投票。他下身舒爽了,心情也大大好转过来,脑中回味蓝月那句“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于主人,绝不敢有二心”,心中受用无穷,得意地想:“哼。这小贱货就是喜欢给我欺负,你待如何?”他见大部分董事都投了票,只有几个家奴在票箱旁站着在等他动作,才在纸上写了“赞成”二字,施施然走到桌末投进票箱。
“啪!”“十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凌天经过蓝云身旁,用眼角扫了扫他,淡淡道:“起来吧。去投票。”“是。谢主人。”蓝云恭声谢了恩,便起来将事先写好了的纸投进箱中。
周堃待蓝云投了票,才把自己的票放进箱裏,然后跟在蓝云后边回到座位。蓝云坐下后,他才坐下。
待其余几个家奴董事都投了票,一个跪在墙角的小职员便膝行至桌末,将票箱高捧齐眉膝行至主位,恭敬地轻轻放在蓝凌天面前。
蓝凌天点了票,结果不出所料。
“十票赞成七票反对,併购成海的方案正式通过。”会议结束后,蓝云和周堃便跟着蓝凌天回了办公室,把玲珑留在桌柱之中。蓝云有交待过,让他在众人散去后偷偷离开。
顶层办公室中,蓝凌天大喇喇坐在办公椅上,俯瞰落地玻璃窗外的美景。只见街道如格子般井然有序,汽车如火柴盒般在马路上移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依稀看见几个渺小的人影。港口上的货柜如积木般整齐疊放,海上货船云集,波光粼粼。极目远望,层峦耸翠,上出重霄。
他想起蓝清墨听到投票结果时那脸如死灰的样子,心裏便痛快得很,嘴角禁不住翘起。
蓝云和周堃在蓝凌天身后恭敬地弯着腰听候命令。蓝凌天自会议室出来后便没有开过口。二人看不见蓝凌天的神情,以为主人刚罚了蓝云,现下仍在生气,都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贱狗,爬过来。”蓝凌天托着头,随意唤道。
周堃听主人唤他不唤蓝云,大喜过望,立即匍匐过去,跪伏在蓝凌天脚下,欢天喜地道:“主人。”“给我看看鞋底脏了否。”蓝凌天轻蔑地俯视脚下卑贱的奴隶,微笑着把右脚往前一伸,周堃便立刻双手托住,侧过头,一边脸贴着地,看向鞋底。
玲珑的分身顶端只渗出了一点点浊液,大都已在蓝凌天走路时擦在地毯上,只凹槽中有一小处残液,泛着柔光。
周堃十分清楚这残液是甚么,他知道待会要舔玲珑的贱液,心裏不是滋味,却不敢欺瞒:“回主人,鞋底沾了些黏液。”蓝凌天向下一踩,把鞋尖搁在周堃脸颊上,鞋底羞辱地擦了擦他朱唇,薄唇微勾,淡淡命令:“舔干净。”语气轻慢得像是命令一条狗。
一个给他舔鞋底的奴隶,不是狗又是甚么。
“谢主人赏。”周堃口不对心地谢过了恩,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着鞋底上的残液,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不满。明明是一个贱奴的残液,只要是沾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便得像狗一样,卑贱地、高高兴兴地舔,不然便是不敬。
“云,拿『玉雪』来。”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着周堃的下贱模样,轻轻道。
“玉雪”乃是极好的伤药,由“摇蓝”研製,能在短时间内止痛消炎去肿。
蓝云闻言一惊:“主人甚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会不知?”他匆匆去柜子拿了药,便急急走回,跪在蓝凌天脚边,紧张地扭开药瓶盖子,皱眉忧心地问:“主人伤着哪裏了?可有大碍?要唤医奴吗?”一连三句,眼裏尽是关切之色。
蓝凌天见蓝云如此紧张自己,心中愉悦。他一把从蓝云手中取过药瓶,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药膏,一言不发往蓝云脸上擦去。“玉雪”用药珍贵,效力甚佳,像蓝云这种小伤,只需将一小块涂抹均匀,便能见效。蓝凌天这般用法,未免暴殄天物。
微凉的药膏碰在脸上,蓝云不禁一怔。“玉雪”极少赐予家奴,他只道是主人要用,万万没想到主人竟亲自给他上药,他只觉如置身梦中,甚不真实,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中一堵,眼眶便湿了起来。
“弄痛你了?”蓝凌天见状轻笑问。他给侍奴擦药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从来不知轻重。主人给家奴上药,是天大的恩赐,就算动作再粗暴,他们也只能受着,不能喊痛。
“没有,奴谢主人恩典。”蓝云心中正自感动,怎敢言痛。
“那你哭甚么。委屈了?”蓝凌天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渐重。
“奴不敢。是奴管教不善,才让玲珑侍主不周,理应受罚。主人宽厚,只轻罚了奴,还替奴上药,奴身受恩宠,是以喜极而泣。”蓝云见主人神色不悦,忍着痛,慌忙辩解。
“嗯。这还差不多。”蓝凌天轻轻揑了揑蓝云红肿的脸颊,满意地道。
蓝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
“玲珑口技不俗,可惜忍不了痛。”蓝凌将蓝云两边脸颊都厚厚涂了一层药膏,便随手把药瓶抛回给蓝云,淡淡道:“回去鞭他贱根二十,每出一声,加五鞭。”“是。”蓝云双掌接过药瓶,恭敬应道。他想:“这般轻罚,看来主人对玲珑还算满意。”“至于你,”蓝凌天冷邪一笑,屈指抬起蓝云下巴。
蓝云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白晳颈脖,任由蓝凌天指背轻扫他左颊,等待主人的宣判,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温声细语:“会议的时候表现不错。不是说喜欢给主人调教吗?回去便赏你这贱货。”蓝云闻言耳朵通红,垂眸小声道:“谢……谢主人。”这一整天直至晚上,蓝云都在想主人会怎样调教他,惶惶不可终日。
往帝国大学的路上,豪华轿车内,蓝凌天领带松开,雪白衬衫解了两颗钮扣,閒适自在地靠在后座上,面容俊逸贵气,举止随意潇洒。他漫不经心地滑着手机,查看股市走势,刚动了动指头,便又赚了数亿。
蓝云一身整齐的西装革履,跪在蓝凌天左脚边,修长十指在主人大腿上,力度适中地揉捏着。他按得十分恭谨认真,生怕一个力道不对,或者穴位不准,揑得不舒服,惹主人不快,八分专注力都在手上,留了两分,听候主人吩咐。
玲珑全身赤裸,跪坐在蓝凌天脚下,一手捧着脚他脚跟,纤白素手隔着深蓝色绵袜,给他按摩脚底,右边大腿给蓝凌天另一隻脚踩着。刚才蓝云跟他说主人要罚他,玲珑便一直紧张不安,愈发小心谨慎,躬着身,把头压到主人膝盖之下,全神贯注地看着主人的脚。
从蓝凌天的角度俯视下去,只见背脊细腻嫩滑,白璧无瑕,中间一条凹线伸延至浑圆雪臀的幽壑中,雪臀微微翘起,曲线优美,细腰下左右两个小酒窝,性感诱人。
蓝凌天做了几个交易,觉得有些无聊,手背掩着嘴,优雅地打了个欠呵。他靠在椅背柔软的头枕上,将手机向蓝云随意一递,悠然道:“打电话给月。”“是。”蓝云恭敬接过,心想:“月公子真是好福气,时时刻刻得主人记挂。”他打开号码盘,直接拨蓝月的电话号码。
蓝云记性好,从来不用通讯录,也不敢看主人的通讯录。
蓝云才拨了几个号码,又听得蓝凌天吩咐:“把椅背调低些。”调较椅背的按钮就在手边,蓝凌天也懒得去按,偏要蓝云服侍。他最爱把奴隶使唤来使唤去,看他们在自己命令下手忙脚乱。
“是。”蓝云已习惯给这般使唤,沉稳地应了一声,快而不急地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慢慢放下椅背。
“太低了。”蓝凌天皱了皱眉,语气有些许不悦。
“主人恕罪。”蓝云立刻紧张起来,深恐再出差错,谨慎地按下调高椅背的按钮,将椅子调高了一点点。
“再高一点。”蓝凌天淡淡吩咐。
“是。”蓝云又按了一下按扭,把椅背调高两分。
“太高了。”蓝凌天薄唇微翘,分明有意戏弄蓝云。
蓝云又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将椅背调低了一点点,温声问:“主人,这样可以吗?”脸上仍是那优雅的淡笑,丝毫没有不耐之色。他只怪自己没用,未能察知主人心意。就算主人只是为难他取乐,他也该极力让主人玩得尽兴。
“嗯。”蓝凌天这才玩够了,放过蓝云:“电话呢,接通了没有?”蓝云刚才忙不过来,电话还未拨出去,手机便已锁上。
“请主人恕罪,奴还没拨号,可以麻烦请主人解锁吗?”他惴惴不安地低着头,把手机倒着捧到蓝凌天手边。
“打个电话也这么久,真没用。”蓝凌天伸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嘲弄道。
“主人息怒。”蓝云收回手机,拇指飞快地在号码盘上疾走,拨通了蓝月的手机,恭敬道:“拨通了。请主人再稍等一下。”此时蓝月在实验室教学奴做PCR。他从冰盒中取出加了DNA、引子和聚合酶的试管,正要将dNTP加入。后庭的跳蛋忽然震动,他手一抖,移液器的枪头一歪,将dNTP射到手套上。
蓝月极力控制嗓音,温浅笑道:“我去…嗯……接个电话,你们先自己练习吧,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臧炎书。”也顾不得手套上沾着的化学液体,说完便匆匆走出实验室。
“室长今天怎么了。”臧炎书站在实验桌旁,看着蓝月的背影,担忧地想。
“啊!……”蓝月出得实验室,十秒时限早过,跳蛋开始放出电流,让他痛得银眉紧皱,禁不住呻吟。他庆幸走廊上没有人,按着小腹朝研究室艰难走去,边走边从白袍口袋中拿出手机,颤着手用指纹解了锁,拇指横扫一下接听键,电击和震动才停了下来。他将电话贴近通红耳朵,喘着气唤道:“嗯哈……主人。”“咔嚓。”蓝月关上研究室的门后,腿一软,身子挨着门滑了下去,屈膝坐在地上,瞬又惊觉失了规矩,连忙跪正,左手扶着手机底部。
家奴接听主人电话时,必须跪着,双手拿着话筒,以示恭敬。
蓝月斜眼看了看左手手套上的残液,心想:“幸好不是硫酸,若是破了皮,碍了主人的眼……我该戴防护手套才是,怎能如此疏忽?”蓝云听到蓝月的声音传来,立刻双手托着手机,直着双臂放到蓝凌天耳边。
“贱货,这么久才接电话,在干甚么?”蓝凌天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耐。
“主人恕罪!奴在实验室做示范,所以迟了接电话。”蓝月跪着低头,慌张解释。
“哼。还以为是三叔又拉着你说些有的没的。”蓝凌天从扶手中的储物格中,翻出一个黑色小皮盒,取出一精緻的白金鰐鱼嘴乳夹,手背将蓝云外套襟领拨开,隔着雪白衬衫,一把夹住蓝云乳首。
“嗯!”痛感夹着快感齐袭,让蓝云禁不住呻吟一声,深深倒抽着气,仰头微颤。他正在服侍主人讲电话,连扭动一下身体也不敢。
玲珑不敢窥看,把头又压下几分,专注按摩主人脚底。
“主人今早果然在监听。”蓝月想。他隐约听到呻吟声传来,但整个脑子只想着怎么回话,完全没有在意。
“所长他……只是开玩笑,主人不必当真的”蓝月不安地道。
“谁知他打甚么鬼主意。做完实验便即刻回家,等我回来,知道了吗?”蓝凌天从小盒取出另一个乳夹,打开一个缝,按在蓝云另一边乳首,深深戳进肉中,薄唇玩味一勾,倏地放开。
“主人待月公子真好。”玲珑不禁慨叹。
“是,主人。奴知道了。”蓝月温婉地应道。他心裏高兴,嘴角浅浅一笑,秋水流转,妩媚动人。
乳夹回弹力甚强,蓝云胸前又是一阵剧痛,但他怕让蓝月听到,立刻咬住牙关,不敢再做声,一双长臂微微发颤,勉力扶稳主人耳边的手机,紧紧抓着,指尖发白。
乳夹上镶满闪亮碎钻,下面两个白金小扣各镶了一颗心形钻石,上大下小,最下方各吊着一颗八克拉的水滴形彩蓝钻,在阳光下轻轻摇曳,璀璨夺目,闪烁动人。乳夹本来是一双耳坠,蓝凌天在拍卖场一眼看中,用三亿拍了下来,让人改成乳夹,送了给蓝云,出行时与其他玩具一起放在车上,放便他随时取用,调教蓝云。
蓝云的隐忍取悦了蓝凌天。他饶有趣味地欣赏蓝云痛若的神色,揑着彩蓝钻石,不轻不重地拽动乳夹。乳夹十分紧,鰐鱼嘴死死咬住乳首,利齿隔着衬衫陷进樱桃之中。蓝凌天指头每动一下,在蓝云身上,都是锥心之痛。
蓝凌天边玩边笑问蓝月:“早上爽吗?”
“……是……奴很……很爽……谢主人赏坃……”蓝月羞怯道。
蓝云勉力跪直身子,双唇紧抿,眉头紧蹙,冷汗自背上涔涔而下,伸直的两臂不住发抖,好不容易才拿稳主人耳边的手机。乳首那销魂蚀骨的痛,唤醒了他的分身,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小淫根漏淫水了没?”蓝凌天瞥了瞥蓝云股间帐篷,凤目中满是讥笑之色,羞得蓝云满脸通红。
“漏……漏了。”蓝月低低道。
“嗯?”蓝凌天左手用力一扯,右手在红宝石戒指的金环上,摸了一摸。
“嗯唔!”“啊啊……!”蓝云和蓝月先后痛吟了一声。
“哈……呼哈……呼…哈………”乳夹给生生扯掉,“啪”的一声合上,锐利的鰐鱼齿似是要将乳首撕下,上好的衣料也给磨损了,何况是柔嫩的茱萸。蓝云痛不欲生,胸口起伏不断,鼻子大吸小呼,粗急的喘气声在车中迴响,声音低缓沙哑,诱惑得很。他拿着电话的手抖得厉害,惟有把手机稍稍移离主人耳边,免得扰了主人。
后庭一阵狂烈针刺,蓝月痛得趴在地上颤抖,银丝云鬓散乱在地,好不狼狈。他急忙改口:“嗯!……月的小……小淫根……啊啊!漏淫水了……”说完电击才停了下来,后庭却已春水满注。淫水自菊穴流出,渗透西裤,在白袍上染出深暗水渍。
蓝月跟蓝云一样,也是喘气连连,只是声音要娇媚一些。
两种媚喘声在蓝凌天耳中交织,成了动人的乐曲。
蓝云的呻吟声传入玲珑耳中,让他下腹一热,好不容易才褪去的慾望又再燃起。他连忙强逼自己静下心神,不去听那诱惑的媚喘声。
蓝凌天阴森地轻笑两声,柔声戏谑地道:“真不乖。裤子都弄湿了吧。”“是……月的淫……淫水把裤子弄……湿了。”蓝月粉颈低垂,细腻的雪瀑云髮下,嫩颊红晕一片。他这回终于学乖,淫秽言辞整句而出。
羞怯婉转的声音让蓝凌天身心受用。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随手又把乳夹夹了回去,蓝云却只轻轻皱了皱眉。高高肿起的乳首已痛得麻目,反而没最初敏感。
车子缓缓停下,蓝凌天往窗外一瞥。车子进了帝国大学校园,却尚未驶到经济系的大楼。
“何事?”蓝凌天摆了摆手,示意蓝云拿开手机,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将前座与后座间的挡板降下一点点,淡淡问道。
车子缓缓停下,蓝凌天往窗外一瞥,夹道柏树耸天,车子进已帝国大学校园,却未到经济系的系馆。
“何事?”蓝凌天摆了摆手,示意蓝云拿开手机,按下扶手上一个按钮,将前座与后座间的挡板降下一点点,淡淡问道。
“主人恕罪。车子给警衞拦着,说是高伯爵家的逃奴偷了东西,怕他混进校园掩人耳目,要搜主人的车。”司机诚惶诚恐道。
蓝月听见主人似是在跟旁人说话,没再搭理他,却不敢擅自挂断,也不敢出声打扰主人,维持着姿势,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候。
蓝凌天冷笑一声:“竟又是为了那贱奴。”
“主人可要……”司机试探问道。
“让他过来。”蓝凌天清冷道。蓝家的家徽就放在车头,他倒要看看谁敢搜他的车。
只见一个其貎不扬的中年警衞快步走了过来,站在蓝凌天窗外斜前方,面向后座哈腰陪着笑脸。
蓝凌天修长食指轻动,车窗冉冉降下,开了一个小缝。
车窗用的是单向玻璃,中年警衞只能从缝隙中窥见蓝凌天的脸。他见这俊秀的贵公子脸色不悦,急忙陪笑道歉:“不好意思,这是上面的命令,蓝二少爷您就行个方便,让小的好交差。”蓝凌天一言不发,冷眼一横,睥睨了他一下。
清洌寒气自窗隙透出,中年警衞吓得心头战慄,腿抖了两下,双膝并软,“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蓝……蓝二少爷息怒……”他没想到蓝凌天脾气如此之大,更没想过一个少年能有如此气势。
蓝凌天俯视着玲珑,踩了踩他大腿,示意给他穿鞋,清冷道:“你是个甚么玩意,也敢拦我的车。”玲珑取过皮鞋,轻轻托着蓝凌天脚踝,小心翼翼地把鞋套上。
冰冷刺骨的语气吓得中年警衞脸色惨白。他一时六神无主,慌张失措,不知所云:“小……小人不敢。求蓝二少爷……求您……”蓝家财大势大,更是帝大的金主之一,他一个小小警衞,如何开罪得起,说不定明天就丢了工作,给赶出宿舍,一家子露宿街头。
“开车。”蓝凌天不想再理会这警卫,关上窗,冷冷吩咐。
引擎声响,尘土飞扬,只留下灰头土脸的警衞,呆然跪在地上,尚在惊吓之中,久久未能恢復。
车内,玲珑跪在地上给蓝凌天绑鞋带,双手微颤。
蓝凌天垂眼看着玲珑,不屑地道:“下贱东西。若下次再敢拦我的车,让他滚出帝都三州,别碍我的眼。”帝都和红白蓝三州是帝国最为富庶之地,为了控制人口,户籍和工作证都须要特别申请。让警衞“滚出去”,便是取消他在帝都与三州的居留权和入境权,与流放无异。
蓝云见主人动怒,也是紧张得很,立刻垂首恭敬应“是”。他捧着手机,不知主人是否仍要与蓝月讲话,正要请示,便听得蓝凌天道:“挂了吧。”他现在没心情与蓝月调笑。
蓝云也不敢与蓝月说话,直接挂断。
蓝月始终等不到主人跟他说话,便给挂了电话,心裏有点失落,跪在地上看着手机屏幕,柔美秋水寂寂发怔,银眉轻锁,好一会才站了起来。
蓝凌天却没在想蓝月。他右脚重重踩上玲珑嫩白香肩,不满地道:“区区一个杂种也给我弄这么多麻烦。”他本已将那逃奴抛诸脑后,谁知他的车竟又因那逃奴受阻,让他更想抓住那罪魁祸首,亲自教训。
“你手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怎么现在还找不到人。”蓝凌天看向蓝云,冷声责问。
蓝云心头一颤,立刻躬身惶恐告罪:“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比起乳首之痛,他更怕主人责怪他失职。那逃奴他已经命暗狼彻夜去找,却仍未有半点消息。帝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他们都已看过,但那逃奴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竟未留下半点痕迹,只好让他们今早拿着照片挨家挨户询问,又向许多司机买了他们行车记录器的影像。
蓝云自然不敢跟主人说这些。主人从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找不到人便是他们的错,不容辩解。
蓝凌天清冷道:“晚上再找不到,暗狼所有影奴鞭三十,每天递加十鞭,直至找到为止。”说着看向车前不远处一栋白色建筑,墨眸深如极夜冰潭。
“是。”蓝云只觉头上寒意渐深,把头又压下几分。主人并未惩罚他,不代表他可以松懈。
蓝凌天见蓝云姿态恭顺,怒火稍退,想了一想,又道:“帝大一向只卖皇室与红白蓝三家的帐,单凭高家请不动,此事很可能与白家有关。抓住那杂种后,问他偷了何物。他不肯说,便严刑迫供。”“是。”蓝云此时才明白主人用意。就算主人只是随便找着玩,他也万万不敢怠职,何况如今知道事关重大,精神更为绷紧。若是给高家的人捷足先登,便不只是挨几十鞭这般简单。
蓝凌天放下玲珑肩上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下腹,不辨喜怒地吩咐:“把该戴的都戴上了,穿上衣服。”玲珑垂首应了声“是”,从前座椅底拿出玩具箱。主人正在发怒,他不敢磨蹭,选了两个小巧的银乳夹,忍痛快速夹上,覆上胶布,又拿了根假势按摩捧,含进嘴中草草舔了几下,尽量放松后庭,把按摩捧塞了进去,颤着手一推到底。柔弱肠壁给硬生生撑开,裂开了好几个口子,渗出血水,传来剧烈撕痛,玲珑却连眉头也不敢皱,只紧紧咬着牙,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滚动喉头,将痛楚吞了下去。
车子在经济系的系馆前停下时,玲珑已穿戴整齐,驯顺地垂眸浅笑,忍痛挺腰跪着,以便主人赏阅。
浅灰色的衬衣与黑色西裤,剪裁合贴,突显修长身形,看上去英姿挺拔,性感迷人。
蓝凌天垂眼看了看玲珑那细窄腰肢,股间微弱电流一蹿,轻蔑地嘲弄道:“勾人的贱货。”说着脚尖踢了踢玲珑胸前乳夹,冷声警告:“出了去记住自己身份,别招引狂蜂浪蝶。”“奴不敢!奴是主人的东西,定当谨记身份,时刻谨言慎行。”玲珑跪伏下去,双唇停在鞋尖一寸之上,微颤着身,惶然道。
蓝凌天想起蓝云胸前乳夹未去,转过头去伸手揑着他下巴,轻轻抬起,只见蓝云两颊微红,抿着唇,一脸忍隐。
蓝云戴着一副正经八股的金丝眼镜,身穿笔直灰黑西装,胸前却夹着两个晶亮坠饰,在雪白衬衫前轻轻摇曳,实在诡异地淫靡。
禁欲管家的淫媚姿态,取悦了尊贵的年少主人。
蓝凌天放开蓝云下巴,食指轻佻地勾了勾乳夹下那蓝钻吊坠,垂眼看着它打在结实的胸肌上,回弹几下,轻声邪魅一笑,讚道:“真漂亮。”也不知是说人还是吊坠。
蓝云脸上一红,他不敢低下头,墨眸却垂得更低了。
蓝凌天见状笑意更深,凑到蓝云耳边,柔声道:“自己戴上口球,双手铐在背后,在车上跪省。”蓝云闻言心头一震,星目晃了一晃。
竟是这般羞耻的惩罚,还要在车上。
蓝云万般无奈,却终究不敢反抗,轻轻握了握拳,顺从地道:“是。”“对了,还有这个。”蓝凌天薄唇一勾,指甲轻推乳夹上的微型开关,乳夹便“嗡嗡嗡嗡”震动起来。
“嗯!……”突然的刺激让蓝云猝不及防,躬下腰去,神色荒乱地呻吟一声。胸前两点又痛又痒,让他绷紧着全身肌肉,浑身颤抖。高挺的分身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没有主人的命令,却无法宣泄,让蓝云更是难耐。
蓝凌天满意地看着蓝云满脸羞赧,颤着手从储物格中取出一个红色口球。他踼了踼蓝云微弯的腰,命道:“给我跪直点,管好贱根,别偷懒。”说完便让玲珑给他开了车门,下车往讲堂走去。
帝国大学以经济系着称,系馆自是建得庄严宏伟,连台基也高人一等。整个建筑用大理石砌成,中开一道大圆拱玻璃对门,门前檐篷下撑着四根巨大条纹圆柱,上接三角尖顶,三角正中有一半圆花窗玻璃。系馆左右两翼对称,各开四扇长形圆拱窗,古风今韵,典雅大方。
馆旁草坪上,几棵樱花树正开得灿烂,远望过去,像是一片红云。忽尔一阵清风拂过,花枝摇曳,落英缤纷。
树下,一群大学生三三两两,张布席地而坐,在花瓣雨中笑笑说说,一片欢乐。
玲珑背着一个黑色皮背包,随侍在蓝凌天身侧一步之后,本来正目不斜视看着主人的步伐,亦步亦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命令,欢笑声传入耳中时,却情不自禁看了过去。
他彷彿看见昔日的自己。
三年前,他也曾坐在那樱花树下看书。当年他考上了帝国大学,主人开恩赐他外放就学,他便过了两年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每天只有迎送主人的工作,其余时间都可以在大学校园内自由活动。
往事在脑海流转,转得他有些恍惚。
然后,一阵风迎面吹来,吹乱了他的头髮,也惊醒了他的梦。玲珑当即收敛心神,不敢再看,目光又回到主人脚上。
“看甚么?”蓝凌天侧头斜眼看着玲珑,玩味地问。
玲珑心下一惊,慌忙请罚:“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侍主时竟敢出神,且都给主人看了去!
“第一天随侍便连连犯错,我这般没用,主人定会厌弃。”玲珑担忧地想。
蓝凌天转过头去,顺着玲珑方才的视线,看向左前方那群学生,轻轻笑了一笑,笑意裏透着凉薄:“羡慕?”“下奴不敢!”笑声中那冰凉的冷意,让玲珑心头战慄。
他连命都是主人的,怎敢奢想有自己的人生!
“不敢,就是有。”蓝凌天嘲弄道:“放养过的,心就是野一些。”“下奴知错,求主人责罚!”玲珑哪裏敢辩解。他只觉双膝颤颤,直想就地跪下。
害怕主人生气,是奴隶的条件反射,在主人生气时下跪,也是奴隶的条件反射,因为站着需要勇气。从小到大给打怕了,罚怕了,看同伴受罚,吓怕了,看别人给主人抛弃,害怕了,勇气也就渐渐磨光了,生出了畏,彷彿这世上,没有比主人生气更为可怕的事,彷彿只有跪在地上,甚至把头埋在主人脚底,才显得自己够卑微,卑微到让高贵的主人觉得,犯不着为自己这渺小的纤尘生气。毕竟,奴隶只能有一个主人,主人却可以有许多奴隶。
玲珑此刻却连跪也不敢,不是怕自己丢脸,而是怕自己丢了主人的脸,让主人更生气。
“哦?知错?何错之有。”蓝凌天踏上系馆正门台阶,打趣地问。
一群学生走下来,其中有几个认得蓝凌天,向他问安。
“蓝二公子好。”
“蓝二少好。”
都是些下级勳爵的公子千金,蓝凌天叫不出他们名字,只向他们微笑点头致意,一派温文尔雅,在一身靛色正装烘衬下,显得风度翩翩,赢得不少好感。
玲珑不知该如何措辞,也揣摩不出正确答案,却不敢不立刻回话:“下奴是主人的东西,不该心存妄念,请主人责罚。”清澈如水的声音,微微颤动着,波动着,很能挑起上位者的施虐欲。
玲珑跟在主人身后拾级而上,那群学生擦身而过,热闹的谈笑声无法躯散他的不安。他记起主人告诫他别招蜂引蝶,立刻把头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注意。
“是吗?”蓝凌天不置可否,悠悠浅笑问:“把你外放出去,还你自由,如何?”说着漫不经心地把手探向外套内袋,拇指按着钢笔上的开关一推,推到最大档。
“嗯……”胸前和后穴突然剧震,玲珑惊得重心不稳,一个前倾,“嗒”一声重重踏在石级上。震动刺激着被假势撕裂的小伤口,他痛得一双澄明秋水猛地睁大,刚想大呼出声,但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弄出动静,引人注意,生生把呼叫声吞了下去,却还是泄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
蓝凌天踏上台阶最上一级,优雅地转身,居高临下看着玲珑,薄唇邪肆微勾,星目如镜泉般映着幽幽凉意。他右臂轻抬,修长食指抵住玲珑下巴,指尖轻轻一挑,玲珑便低顺着眉眼,顺从地仰起头来,露出纤白脖颈,弧度性感优美。
“主人息怒……啊哈……下奴……不敢……”玲珑痛苦地皱着眉,小声呻吟道。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欣赏玲珑的表情。只见他粉嫩小嘴在弱弱呻喘,被风吹得微乱的细碎浏海下,睫毛如蝉翼颤动,一双紫眸渐渐变得迷离。
光天白日之下,学术殿堂门外,一个水灵清秀的少年,就这般给淫具操弄得发起情来。幸而刚好四下无人,不然一定引来旁人围观。
蓝凌天显然对玲珑的答案不甚满意,笑意又冷了几分,清洌地问:“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怎么不敢了。嗯?”说着指尖渐渐加力,指甲嵌入玲珑下巴。
玲珑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后庭给假势震得刺痛,前庭给束环勒得锐痛,难受得站不直身来,却不得不艰难地仰着头,只能死死抓住屈曲的膝盖,极力忍耐。疼痛、恐惧、羞耻、快感,混而为一,淹没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遑论去想外放的事,但他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没有半点放他自由的意思。
他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主人息怒!能侍奉主人……哈……是……是下奴最大的福分……下奴不……不应羡慕旁人……哈……”说完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蓝凌天这才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这就是了,以他蓝家二少爷之尊,还有这副绝世容颜,多少人求着想伺候他,望穿秋水,也求不到一小片鞋底来舔,只能偷偷舔他踩过的地板,偏偏玲珑这小贱奴身在福中,却不知感恩,竟敢羡慕起旁人来,随侍时左顾右盼,真个罪该万死。
“下奴该死!下奴知错!谢……嗯……谢主人责罚……”主人的清冷哼声让玲珑心惊,只能凭着本能请罪。他那清泉之声带着七分惶恐,八分淫靡,偶尔一两声压抑着的娇喘呻吟,好不诱惑。
这副姿态无疑取悦了蓝凌天。他瞧见有人走向这边,右手放开了玲珑下巴,悠悠探进内袋,食指轻轻一推,把震动调到最低一档,挑了挑眉,讥讽道:“贱货,这能算罚吗,爽成这样,分明是赏。”震动减至最弱,玲珑不禁松了一口气,缓了缓呼吸,连忙垂首谢恩:“是,谢主人赏。”胸前和后庭的震动,正继续撩拨着他的情慾,也继续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连官感情慾都牢牢操控在主人手裏,还去想甚么自由,岂不可笑。他心知肚明,这是告诫,是敲打,但主人既然说了是赏,那便是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论是赏是罚,抑或只是纯粹的羞辱玩弄,他也是要心存感激的。玲珑只庆幸主人还肯玩弄他,折辱他,没有厌弃他。
“不错,玩物就该守玩物的本分。”蓝凌天满意地拍了两拍玲珑的脸,嘲弄道。
给这般羞辱的拍打和嘲弄,玲珑却丝毫没有觉得屈辱,反而欢喜得咧嘴而笑,紧张地垂首应了声“是”。
“主人不生气了,还说我不错,我还能继续伺候主人。”他高兴地想。
玲珑本就长得俊美,五官精緻,笑起来更是讨人欢喜,蓝凌天自也就对他宽容一些。
这也要归功于“摇蓝”的调教手段,保留了他一点点少年心性,让他能笑得天真自然。
玲珑响往自由,但比起失去自由,他更怕失去主人。
只要能服侍主人,就算失去自由,日子还能好好的过,过不好,还能将就着过;失去主人,恐怕连日子也不能过。
更何况,就算外放了出去,也不见得能真正自由。
那是大二学期末的事了。
期末考将至,很多学生平常翘课打工谈恋爱搞社团活动,死到临头才急抱佛脚,天天到图书馆埋头苦读,咖啡喝完一罐又一罐,觉得少睡几天,将精力榨光榨尽,就能把丢失的时间补回来。有些翘课翘得厉害的,更是乱石急投医,四处找同学借笔记。那些平常专心上课的学生,也不用成绩特别优异,但凡是笔记抄得工整详细一点的,自然而然成了一尊尊大佛,引来一堆短期信徒抱脚求施捨。
能力上,玲珑也是一尊大佛中的大佛,只是一向没甚么信徒,也就成不了佛。
他成绩名列前茅,朋友却一个也没有。
蓝家的《家奴训则》明文规定,家奴严禁私交,但有没有没这项规定,他也是注定交不了朋友的,因为他的世界除了主人,就只有学习,其余的,甚么也没有,与同辈相处的经验,也少得可怜,只有与训奴所的同学相处过。那时大家都守着规矩,甚少谈论私事。
经济系每年收生一百。一年级时,同学们还是初相识,交浅言浅,互相摸索。二年级时,已形成几大派系,十数个小圈子。有些人同时在几个圈子间遊走,还有一部分人,不加入任何一个圈子,独来独往,做分组报告时,才凑在一起。玲珑就属于这一部分人。
他也不是一开始便独来独往的,也没有因为规矩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家规虽严,却没有禁止他与人说话,只是不许深交而已。
初入学时,他虽然不主动与人说话,还是会有同学主动找他聊天,甚至一起吃饭。他比一般同级的人小两岁,又有一双稀有的紫眸,同学们对他特别有兴趣,很多女生更是对他清俊的相貎倾慕不已。若是谈政治经济学术,他还是有些心得的,可以聊上几句,但这种话题是不能长久的,大家学业压力已经很大,很多时候,只想风花雪月,谈些生活琐事。这时他只能在一旁附和应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甚么。
从小到大,他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在学规矩,学怎么服侍主人,了解主人的喜好。
他母亲原本是老家主的侍婢,三十四岁时,老家主嫌他年老色衰了,便将他许给府裏一个中级侍奴,也就是他父亲,亦算门当户对。他五岁时,父亲患肝癌死了,除了火化仪式,他不记得有任何祭礼,也不记得母亲有哭过,他甚至连父亲的样子也不记得了,因为家裏连一幅照片也没有。后来,母亲外放到蓝氏集团的工司上班,除了每个月要到训奴所报到,生活与普通平民无异,踏实安稳。但母亲心心念念都想他当上高级侍奴,对他要求甚高,每天下了班便亲自督促他温习功课,练习规矩,除此以外,甚么都不让他做,家裏连电视机也没有,上网要受监控。
他没有打过电玩,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参加过社团活动,没有说过别人是非,没有喜欢的餐厅,没有喜欢的明星,没有锺爱的跑车型号。于是,渐渐的也就没有人找他吃饭聊天了,全都成了点头之交。
对此他也没甚在意,反正他从来没有过朋友,也不允许有朋友,就算没有朋友,他也能享受大学生活。他喜欢听教授讲课,喜欢去图书馆查资料,喜欢坐在系馆旁的樱花树下看书,喜欢这自由的新鲜空气。虽然只是有限的自由,他也十分珍惜。
期末考开始的前一天,他独自坐在帝大中央图书馆的主阅读室裏看书。
圆形的阅读室位于整个图书馆的中央,贯通整个建筑,有四层之高。高处十六面巨大半圆形格子玻璃窗,环壁而开。中央穹顶也开了一个小圆窗。和煦阳光自窗中透入,照亮了整个阅读室,也照亮了穹顶上那一圈又一圈的浮雕与装饰——天使翱翔,花枝交错,结构华丽复杂。半圆玻璃窗下,白色大理石壁宏壮亮丽,与窗角下的暗红圆柱相间,纹理多彩有致。每个柱顶都立着一个石膏像,雕工精美,栩栩如生。地上,每面白墙都开了个圆拱洞,有一层高,裏面是三个嵌墙书架,书册满列。阅读室中央有一个圆形服务枱,四周环绕着几重弧形黄花梨木桌。桌子很宽,座位很疏,很适合一个人独自温习。
玲珑就坐在其中一张木桌上的边上,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笔直。那是习惯使然,就算主人不在,他也是这般坐。
那沉静看书的侧脸,很有点清冷气色。
阅读室裏的每个人都在埋头苦干,他除了揭页声和打字声,就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一声轻唤,划破了宁静。
“向远水。”
那是他在大学用的假名。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同学站在他身旁。他们在这个学期一同修了几门课,一起做过分组报告。这位同学也是个有实力的,所以合作得不错,虽然不是朋友,但也能说上几句话,算是同届中比较相熟的一位同学。
“史学扬,怎么了。”
“你有收到我的讯息吗?”史学扬小声问。
“对不起,我忘了看讯息。”他紫眸微微一偏,有意无意避开史学扬的目光。
他撒了谎。讯息他看了,是问他借笔记的。
他不知借笔记算不算建立私交,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深感为难,便装没看到讯息。
与普通吃饭聊天不同,这笔记借出去了,就是卖了人情,人情卖了,对方自然是要还的,不还,就得欠着,当然也有不了了之,或是抵頼不还的,但无论如何,都会形成借贷关係。做分组报告时那种互相帮忙,也是这种你借我还的交易,但那是课堂规定,是公事。
借笔记,应该算是私事吧,他想。
“你可以把贸易理论的笔记借我吗?我上个两个星期病了,没去上课。”史学扬小声道。
玲珑看向桌上的褐色皮背包,有点迟疑。
史学扬长得俊俏,又风趣健谈,很受女同学欢迎,自己不借给他,他大可以向其他人借,也不是非他不可。
“求你了,向远水,只有你能救我。考完试,我请你吃饭吧。”史学扬抓着他的手,恳切地看着他,压低了的声音有一点点激动。
玲珑不禁愣了一愣。那句“只有你能救我”,让他有点心动。从来没有人如此看重过他,就算只是场面话,他也是高兴的。他心裏轻叹一声,若无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从背包拿出笔记本,递给史学扬,淡淡低语:“不用请我吃饭。你现在拿去复印吧,我待会要用。”“多谢相救!”史学扬抱着笔记本,夸张地躹了一躬,欢天喜地走出了阅读室。没多久,又欢天喜地回来,将笔记本还给他,不轻不重地拍他肩头,低声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先去复习了,以后请你吃饭。”这顿饭,他终究没有吃成。
夕阳西沉,晚霞如火,灿烂的暮色宣告着自由的终结。
玲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又低头看了看手錶,便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主人预定八时回府,回府一小时前,他便要跪伏在玄关,恭候主人。
到了大学停车场,他拿出钥匙,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他走过一列轿车,看见自己的车子,正要按下开锁键时,心头却骤然一震。
有人坐在他的车上!
他脚下一顿,借着夕阳的余晖,看清了车中状况。裏面有三个人,穿着一色黑色西服,一人坐在驾驶坐,二人坐在后座。
是刑堂的人!
他惊疑未定之际,后座其中一个彪形大汉下了车,站在大开的车门旁边,甚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幽深的墨眸裏没有丝毫波澜,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感,沉寂得可怕,像是猎人静待猎物步入圈套,完全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事实上,玲珑的确不敢逃。
他认命似的闭上眼,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眼,惨白着一张脸,慢慢走了过去,上了车。那彪形大汉随后进了去,关了门,车便动了起来。整个过程,无人说过一句话。
两个彪形大汉把玲珑夹在后座中间,沉寂冰冷的空气局促得让人强烈不安。他双腿微分地坐着,腰绷得笔直,两手指骨分明地用力抓住膝盖,却仍控制不住微颤。他抿着唇,看着前方窗外景色,眼睛裏却甚么都没有,整个人都在发抖,整个心都是慌的,一双澄明秋水却异常平静,一片混乱的脑海裏,不断拼命地想自己做错了甚么。
刑堂派人来,十之八九是带他回去问罪的。他自问一直规行矩步,唯一想到的,只有今天借笔记给史学扬的事。
每个家奴的手机都装了植入程式,除了监控通讯记录,还有监听功能,家奴的主人和家主可以随时翻查录音,主人要知道此事不难。
但主人竟生气至此,直接让刑堂的人来押他去受罚吗?
私下与人结交的惩罚是甚么来着?
他不敢想像等待着他的会是甚么刑罚。
帝大位于帝京,与蓝家的训奴所相距一小时车程。这一小时的每分每秒,他的心都是悬着的,似是悬在火上给烤着,煎熬无比。
终于,车子在一个白色建筑前冉冉停下。
训奴所是一座回字形纯白建筑,中庭是一个刑场,中央放了一个高台,台上有一个巨大木製刑架,刑架上血渍斑斑,触目惊心。
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他,穿过正门大堂,经过刑场,七弯八拐,来到一个肃穆庄严的大厅。大厅左右两边各站着一排穿黑色西服的壮汉。上方一块玄底金漆木匾,写着“忠敬畏顺”四个大字,取“忠而生敬,敬而生畏,畏而顺服”之意,笔锋刚劲有力,严谨威武。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透着肃杀之气,正是刑堂堂主,蓝讯。
他进了公堂,心裏更慌了。审讯廰是审问重犯的地方,一般若不是犯上谋逆,或是意图偷走等重罪,不会动用到公堂,只在刑堂地牢的刑讯室受审受罚。他万万没想到私下交友是此等重罪。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踢他后膝关节,在他肩头一按,他一个不稳,便跪了下来。他已急急伸出双掌撑住,但膝盖撞在唐莲砖雕地板上,还是隐隐作痛。那地砖上中央一朵莲花,四角祥云缭绕,凹凸有致,雕工极精,层层莲瓣微翘,瓣边刻得极细,虽不及利刃之锋,跪在上面,却也能痛出一身冷汗。
彪形大汉双腿齐肩而分,执拳至腰后,眼望前方,在玲珑身后挺腰站着。那威武之势,让他如芒在背。
“啪!”蓝讯一拍惊堂木,沉声道:“你可知罪。”那威慑之声吓得他心惊胆破,声音不禁隐隐发颤:“下奴知罪,请堂主责罚。”“与白家家奴暗通款曲,该当何罪。”蓝讯厉声问。
他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蓝刑,曈孔倏然缩小!
他甚么时候有跟白家家奴暗通款曲?他连一个白家家奴也没见过!
“下奴冤枉,请堂主明察!”
“来人。”蓝讯沉声一喝,左边彪形大汉上前将他的背包一把扯下,在裏面翻出一个笔记本,走到蓝讯旁边,躬身双手奉上。
那是他借给史学扬的笔记本。
蓝讯拿起笔记本扬了一扬,沉声道:“你在这本笔记上写下暗号,与白家家奴史学扬私下勾结,罪证确凿,还要抵赖吗?说!你与史学扬说了甚么,这暗号如何解读,从实招来。”说完“啪”的一声,惊堂木又重重落下。
他登时惊呆了,面上血色全无。他根本不知史学扬是白家家奴,怎么与他私下勾结。主人误会他了!
他激动得向前膝行了两步,直直地看着蓝讯大喊:“堂主!下奴冤枉!下奴根本不知……”“啪!”还未等他说完,蓝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声道:“带下去,严刑逼供。”两个彪形大汉自他身后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他上臂,将他拖出了审讯厅,拐了两个弯,走下一条又暗又窄的楼梯。
他脚跟在地上拖着,看着灰色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几声“我没有”、“我不知道”,甚么也说不出来,然后便给关进刑讯室,锁在刑架上。
那是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被迫撅着后臀,大张着腿,跪趴在地下一块钢板上。钢板上嵌着两个脚铐,将双腿分开铐死,一个钢项圈箍住脖子,扣着一条短小铁链,锁在钢板上,将他的头栓死,让他直不起身,一副手镣将他双手铐着,吊在头顶。
刑讯室是青砖所砌,灯光微弱昏暗,空气湿冷,墙上刑具琳琅满目,阴森可怖。
铁门外,蓝讯靠在圈椅上,淡淡地问:“暗号如何解读,你招是不招。”那一本亦只是普通笔记,又能招出甚么暗号来,他只能大喊:“这是真的是误会!下奴是冤枉的!求堂主让下奴见主人……”“啊!……”还未等他说完,刑堂堂主抬手一摆,皮鞭便“啪啪啪啪”往他背上臀上招呼,将主人送他的衬衣和裤子鞭得破烂,每一鞭都彻骨的痛。
他瞪着铁门外那一双黑色皮鞋,跪趴在刑架上挣扎,不断大喊冤枉。皮鞭夹着风声如利刃落下,撕裂了他的皮肉,痛得他脚趾蜷缩,面容扭曲,螓首后仰,泪水盈眶,项圈上的铁链给他扯得笔直,手铐上的粗重铁链摇来摆去,“格吱格吱”响个不停。
他的膝盖越来越痛,温热的血自伤背上伤口流出,沾湿了破衣,和着凉气贴在肌肤上,好不难受,下身却有了异样的反应,但那反应没有为他带来舒服的快感,而是无尽的痛苦与煎熬。
他越喊越无力,越喊越小声,喊到后来,声音哑了,气力尽了,痛得只能倒抽着气,大口大口地吸着地牢中那刺鼻的腥锈味。然后,一阵强烈快感往他下身袭去,他浑身一个颤抖,便感到铃口有甚么渗了出来。
他绝望得哭了,再也无力挣扎,身子瘫软下来,任由头顶手铐承受身体的重量。很快,痛觉渐渐麻木了,意识也模糊起来。
朦胧之间,他认主时的情境在脑海飘过。
主人笑着说:“声音不错,远水响玲珑,便叫玲珑吧。”从此,他便叫玲珑。
忽然,有人扯起他的头髮,逼他仰头。冰水迎面泼来,冷得他一个颤抖,洗去他满脸的泪水,唤回了他的痛觉,也唤回了他一点点意识。他喉咙裏干得很,下意识地张开嘴,只盼他们能再泼一次水。
可惜,只听得蓝讯沉声道:“劝你快点招了,少受点苦。”“主……人……”他无力地从喉咙裏挤出两个字,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冷的声音把他唤醒。
“开门。”
铁门“哐当”打开,几下缓慢脚步声传来,他将头仰起,只见一双雕花皮鞋在他眼前停下,熟悉的皮革气息让他有一点点心安。
是主人吗?主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姿势不错。这刑架,在调教室和惩罚室各弄一副。”头顶传来一个嘲弄的声音。
真的是主人!
“是。”
这声音温润恭顺,沉实稳重,是蓝管家。
他激动得整个心跳了出来。
主人竟为了他来这种阴暗肮脏之地!
“主……人……”玲珑哑着声,吃力地道。
只见眼前其中一隻皮鞋抬起,鞋尖拨了拨他湿透的浏海,又戳了两戳他的额头,才踏回地上。
羞辱的逗弄让玲珑怀恋。
蓝凌天负着手,居高临下地睥睨脚下的奴隶,看他高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想起他在玄关给他换鞋的模样。只是如今这奴隶衣裤破烂,裂缝处尽是腥红血痕,一道道杂乱交错,淒惨得很。
残虐的美,挑动着蓝凌天的嗜虐欲。
他刚好尿意起了,清冷地问:“唇都干了,渴了吗?”说着抬脚一踢,足尖抵着玲珑干涸的唇瓣,扭动脚踝上下蹭了蹭。幽深的眼底透着阴冷邪肆的嘲弄。
“是……”玲珑低低地道。那粗硬冰冷的鞋尖印在唇上,似是一种安慰。
蓝凌天薄唇轻勾,施恩般道:“赏尿。”
此时蓝讯站在一旁,蓝凌天却没有让他退下的意思。对他来说,所有家奴都只是家裏养的狗,算不上是人,在狗面前撒尿,没甚么好尴尬的。
蓝云也不觉得有何不妥,立刻走上前,按着侍尿的规矩,跪坐在主人右脚边,伸手拉开裤链,将小主人请了出来,双掌交疊向上,毕恭毕敬地用指尖托起,然后低头至高举的双掌之下,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鞋尖,似是捧着至圣之物。
不过是个把尿的动作,不知是否因为蓝云做得严谨恭敬,表情又虔诚无比,竟有几分神圣的感觉。
“规矩不错。”蓝凌天平常喜欢直接尿在侍奴嘴裏,这是第一次让蓝云用手侍尿,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他看着蓝云侧跪在右脚下,高高捧着自己的男根,姿态恭谨,心底升起一阵快意,薄唇微翘,伸手摸向那低垂着的头。
蓝云后脑彷彿长了眼睛,在主人的手停在上方之时,立刻将头挪高,贴至主人掌底,供主人玩弄,高举的双掌却纹风不动,将尊贵的小主人稳稳托住。
蓝凌天嘴角轻轻勾了一勾,像主人奖励乖顺的宠物般,满意地抚摸蓝云的头,然后马眼一松,淡黄尿液自茎端小孔飞湍而出,淅淅沥沥斜倾而去,恰恰打在玲珑唇上,滴滴答答溅起点点水花。
玲珑实在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接住那温热腥臊的尿液,喉头不断滚着,贪婪急切地喝着主人的尿,似是在喝世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愿意浪费。
站在一旁的蓝讯,只漠然地把头微微垂下,像是一台毫无情感的机器。
蓝云给主人摸头,只觉头皮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但给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当众摸头,又让他觉得有点羞耻,一时间心情复杂起来。
蓝凌天看玲珑喝着自己胯间射出的尿,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既下贱,又狼狈,得意地轻轻哼笑了两声。他得了趣,眼底闪过恶劣的笑意,右手伸到蓝云手臂下,轻轻向上一托,那湍流的势头便往上挪去,水柱打在玲珑左眼之上。
玲珑反射地一闭眼,水花已溅了满脸。他随即抬起头,将嘴对准尿柱,又喝了起来,可刚喝了两口,蓝凌天右掌一抬,弧形尿柱便倾注在玲珑额上,玲珑不得不抬头追逐,眼见快要追到,项圈上的铁链却“格吱”一紧,把他的头牢牢栓在地上,再怎么用力也抬不起来,只能艰难地伸出舌头去够,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却怎样也够不到。尿液不断自鼻尖往四方流下,只有些许进到口中。有些进到鼻子裏去了,呛得他连连咳了几声。
水势渐渐减弱,成滴之际,蓝云自口袋摸出一块细腻柔软的白色丝帕,摺疊着轻轻放在玉茎下面,将残余的尿滴接住,然后疊起丝帕,轻柔地拭擦玉茎,动作十分小心,生怕主人有一丁点不舒服,擦茎端的时候尤为谨慎,擦得干干净净后,才恭敬地把小主人放回裤子裏,拉上裤链,起身退回主人身后,躬身站着,脸上始终带着恭顺温和的淡淡微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似是经过精心计算一般,毫无多余的部骤。
蓝凌天看了看自己的鞋,依稀看到有几滴水珠,皱了皱眉,刚要发作,蓝云已立刻跪了下来,快步膝行至他脚边,摸出另一块丝帕,小心翼翼地把鞋擦净,然后伏下身去,鼻尖停在鞋面一寸之上,恭声请罪:“奴疏忽了,请主人责罚。”说完仔细反覆检查,确认鞋面一尘不染。
“这双鞋回去扔了。起来吧。”蓝凌天见蓝云服侍得认真妥贴,便没计较。
“是,谢主人宽宥。”蓝云温恭地谢过了恩,才起来退至主人身后。
十几万一双的手工订製皮鞋,还请了名师设计,也没穿过多少次,不过是沾了点尿,便要扔掉,蓝云不禁有点惋惜,却也不敢劝。主人的皮鞋有好几百双,每天换一双,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穿不完。这皮鞋与他们这些侍奴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过错,只要主人不爱穿了,随时都可以丢掉,哪是他可以置喙的。
玲珑双目迷离,还忘情地张着嘴,想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只见尿珠从他髮梢滑过脸颊,自下巴滴下,答答落在刑架的钢板上,聚成一滩,流至钢板与地砖间的小坑裏,成了一条小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玲珑的狼狈相,嗤笑问:“好喝吗。”“好……喝……谢……主人……”玲珑喘着气,似是恢復了几分精神。
蓝凌天看着玲珑,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话锋一转:“虽只是个换鞋的,却也是我的狗,谁给你的胆子,没经我同意便用刑。”声音顿时冷至极点,连蓝云也不禁心头一颤,腰再弯下了一些,恭顺的神色透着紧张,连呼吸也小心起来。
蓝讯却毫不为动,只缓缓在蓝凌天脚边跪了下来,不亢不卑地道:“这侍奴犯的是私通白家家奴的重罪,请二少爷体谅。”“啪!”玲珑头顶传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声。
“贱奴。”蓝凌天沉声冷道:“把他放了。”
玲珑心中一阵感动。
主人是来救他的。原来不是主人要罚他。
“督主亲自嘱咐,务必让他招供。请恕奴不能从命。”蓝讯把头扭正,淡淡地道。
训奴所所长之上,尚有督主,由蓝家亲族出任。刑堂虽隶属训奴所,却不受所长调派,直接听命于督主。现任训奴所督主,是前家主同父异母的兄长,亦即蓝凌天和家主蓝浩天的大伯,蓝石涛。蓝石涛的母亲家中从商,因为是个平民,在蓝家地位不高。蓝氏宗亲多数根据所长,或出任集团董事,或担当军政要职,训奴所督主这个职位,无甚利益可图,一般都是烫手山芋,你推我让,自然就落到蓝石涛这庶子头上。
“证据呢。”蓝凌天问。
一个守在门外的刑堂家奴立刻走了进来,双膝跪地,恭敬地将笔记本奉上。
“今天下午,这侍奴将这笔记本给了一个白家家奴,不久后那白家家奴又将笔记本还与他,有影奴为证。”蓝讯道。
一阵揭页声过后,玲珑头顶又传来“啪”的一声。
蓝凌天一个反手,笔记本夹着劲风扇在蓝讯脸上,扇得他的头偏了过去,嘴角带血。
“他一个鞋奴,有甚么好私通,你要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我看九成是大伯想公报私仇,故意挑事。他儿子想跟我争蓝河地产执行长的位置,董事会却选择支持我。他心生不满,又刚好抓到机会,便拿本破笔记小事化大,然后屈打成招,坐实了这罪名,好说我治下无方,难堪大任,不是吗?”蓝凌天冷笑道:“说吧,他允了你甚么,我允你双倍便是。”“二少爷言重了,奴只是按本子办事,绝无收受任何好处,还请二少爷明鉴。”蓝讯放任唇角的血,缓缓地把头扭正过来,木无表情地道。
“按本子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技俩。我若是不来,你们便把他打怕了,然后随便编个故事,哄他画押,骗他说,招认了就放他出去。那时候便是跳进河裏也洗不清。”“奴不敢。”
听到这裏,玲珑总算是明白了,从来就没有暗号,没有勾结,他不过是大伯教训侄子的牺牲品,一件道具罢了。可这又能怪谁,他该记恨大老爷吗。不,他不敢去恨,他只是个生死由人的奴隶,恨了又能如何,报復吗。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之下,连借个笔记都立刻让训奴所知道,又谈何报復。到头来,只能怪自己行事不谨慎,怪自己出去读了两年书,便以为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敢?你不敢开罪大伯,却敢开罪我。是欺我年纪小,还是没有权限罚你。”蓝凌天又是一声冷笑,语气愈发冷冽。
“奴不敢。二少爷若是觉得奴有错,自是可以禀报家主,请家主裁夺。”蓝讯嘴裏说着不敢,声音却平静如水,听不出有丝毫惧意。
“下次吧,总有机会的。”蓝凌天幽冷地道。
阴冷冰寒的语气,让玲珑不禁抖了一抖,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拾温暖。
“云,去放他下来,我饿了。”蓝凌天不想再跟蓝讯废话,自顾自吩咐蓝云。
主人连饭也没吃便赶来救他吗。这怎么得了。
蓝云心下一惊,立刻应了一声“是”,快步走到玲珑旁边,单膝跪下,打开他的项圈和手铐脚铐,然后放下另一个膝盖,跪着面向主人,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将头重重碰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奴侍主不周,请主人责罚!”他心裏极为自责。饿着主人,真是罪该万死。主人刚进门,发现换鞋的侍奴少了一个,让他查了追踪器的位置,还没用膳便赶来刑堂,他应当备些点心,让主人在车中享用才是,怎能如此疏忽。可惜家规规定,家奴未得主人允许,自罚不能多于两记耳光,磕头不能磕出瘀伤,否则以毁坏主人财产论处,若非如此,他真想抽自己一顿鞭子。
侍奴不能比主人早用膳,此时蓝云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只是他一颗心都在蓝凌天身上,浑然不觉胃中酸液在翻滚呼啸。
蓝凌天道:“罢了,事出突然,不能怪你,回去立刻传膳便是。”说着转过了身,负手向铁门走去。
蓝云心中有愧,更是感念主人恩德,恭恭敬敬地道:“是,谢主人宽谅。”谢过了恩,立刻背起玲珑,跟在主人身后。
“二少爷,这恐怕不合规矩。”蓝讯跪在地上,全身杀气突起。
蓝云暗暗皱眉,对蓝讯极为不满。主人身份尊贵,一念喜怒就能断家奴生死,若不是刑堂堂主掌管刑法,身份特殊,又有大老爷护着,现下哪能容他如此放肆,早就治他个犯上之罪,杖毙处置。
蓝凌天站在铁门前,负手背对着蓝讯,冷冷地道:“怎么,你想跟我动手?”凤眸冷若利刃寒光,杀气之盛,不亚于蓝讯。
蓝讯眸底难得起了一丝波澜,收起了杀气,淡淡地道:“奴不敢。”这一声声不敢,似是机器的声音。
“蓝堂主若觉得我有错,不妨禀报家主,请他裁夺。”蓝凌天声音清越地道。
“奴不敢,若二少爷执意如此,将这侍奴带走便是。只怕若是日后证实了这侍奴的罪名,旁人会说二少爷包庇护短,恐会损了二少爷的名声。”蓝讯语调平淡地道。
“这就不劳蓝堂主操心了。我蓝凌天护短,又不是甚么新闻。”蓝凌天冷笑道。
玲珑四肢刚重获自由,一个宽心,便又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换了一袭干净的白绵长袍,侧躺在自己床上,怀中塞了一个长长的抱枕,背脊和屁股十分清凉干爽,只是疼得厉害,半分动弹不得,抬眼望去,只见蓝管家站在床边。
货币理论的授课讲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座位分成左中右三排,每排五个座位,共有八排,每一排座位前,都有一张长形楠木桌,漆得光可鉴人,每个座位桌上,都配有电源插座和麦克风。
蓝凌天走进讲堂之时,座位已经半满。他随意左右张望了一下,便抬脚走到右边最后一排座位。座位上两个少年抬眼看了他一下,立即垂首站了起来,让出道路,躬着身恭敬地道:“主人,请上座。”这两个少年面容俊秀,穿着白色衬衫和米色毛衣,正是侍九和侍十。
这般阵仗,引来不少好奇目光。
坐在左前方的几个贵族小姐,转头看了看蓝凌天这边,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那不是蓝二公子吗?他后面那个低眉顺眼的,应该是男宠吧,好英俊。”“我也想带男宠来上学,可我爸知道一定会骂死我,说我丢脸,嫁不出去。”“这就是性别歧视,为甚么他们男人可以带男宠出门,我们不行。”“我听说以前女人是不可以有男宠的,要为丈夫守身如玉。”“男人结了婚,还不都出去拈花惹草,凭甚么我们就要守身如玉。反正都是政治婚姻,各玩各的不好么?”玲珑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但不知怎地,他总有一种错觉,觉得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全都在看他的乳夹,那些窃窃私语,全都在耻笑他这副淫荡的身子。这种羞耻与不安,让他的身子越来越热,也愈发敏感,身上的震动也彷彿强烈起来。他怕那假势堵不住后庭的春水,下意识一缩,触动了感敏处,浑身颤了一颤。
蓝凌天在裏面一个座位坐下,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侍九和侍十快步走到蓝凌天背后侍立。
蓝凌天抬眸看向玲珑,那微红的嫩颊,低垂的粉颈,微颤的睫毛,隐忍的神情,无不让他心情愉悦。垂眼一看,只见玲珑双手拿着背包,遮住私密之处。
蓝凌天看着背包嗤笑了一声,随意道:“坐。”玲珑回了声“谢主人”,才在旁边落座,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腰板挺得笔直。他先从背包拿出主人的笔电,按了电源,在主人面前放好,然后才拿自己的笔电。
蓝凌天从内袋拿出钢笔,一边耍弄笔杆,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蓝云让你们来的?”玲珑看见主人拿出钢笔,心中一阵慌乱,身子绷了起来,全神贯注,准备迎接随时袭来的剧烈刺激。
“是,蓝管家担心最后一排座位太受欢迎,吩咐下奴来替主人先佔着。”侍九恭顺地道。
“以后不要这般招摇,躹躬甚么的都免了,直接滚吧。”蓝凌天看着钢笔在指上反覆转动,淡淡吩咐。带侍奴上学的贵族子弟大有人在,但帝大毕竟有不少平民学生,排场太大还是会引人注意。招来那些想跟他攀关係的富商子弟,还要跟他们寒喧客套,更是不胜其烦。
侍九和侍十紧张地道:“是!奴告退。”说完本能地按着规矩躬身后退,退了半步,惊觉主人才刚吩咐他们不要招摇,身子僵了僵,硬生生的转身而去,想起差一点便违逆主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哟!凌天,你居然来上课!”红晔煜一进讲堂,看见蓝凌天,便走了过去,也不待蓝凌天招呼,便直接坐在旁边,拍了拍旁边空位,跟在后面的红煊手掩左胸躹了一躬,便坐了下来。他脸上的微笑如阳光般明媚,那一头如火般的红髮,更是夺目迷人。
“哼,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给蓝云逼的。”蓝凌天随手将钢笔丢在桌上,一脸不悦道。
玲珑看着桌上钢笔,暗暗舒了一口气。
“你那位管家也是担心你的学分啊,真是用心良苦。”红晔煜笑道。
蓝凌天横了他一眼,红晔煜立刻赔笑:“好好好,不说这个。”他看向玲珑,讚叹道:“你旁边这位仁兄好生漂亮。不介绍一下?”玲珑闻言脸上一红,心裏有点高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如此率真地称讚过他。大抵说他容貌俊美的人,都只当他是一个可以取悦主人的物件,连母亲也不例外,但他听得出,红晔煜真的只是单纯地觉得他漂亮,那是发自心底的讚叹。
“我的宠物。你喜欢?送给你。”蓝凌天笑着补充道:“放心,还干净。”玲珑一双秋水猛地睁大,先是不敢置信,渐渐心中升起一股酸楚之意,不自觉地苦笑起来。
主人竟这般随随便便,就将他送给别人。
红晔煜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笑道:“不不不。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有红煊便心满意足了。”说完心虚似的偷偷瞄了瞄红煊,见他神态自若地微笑着,才放下心来。
玲珑就像一个足球般,给踢了出去,又给踢了回来,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也就是这一瞬间,让玲珑明白了许多事。自己在主人眼中,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玩物,随时随地都可以送人。这种事,有第一次,自然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说不定哪一天,他真的要离开主人,去服侍别人。
“如果是这位红家少爷,也许还能接受……”他心想。
“不!我怎么能服侍主人以外的人!”他倏地一惊。
“对,侍寝!只要主人用过我,便不能送人了。”这样一想,玲珑觉得自己的人生,彷彿又有了希望,下身一紧,铃口处竟湿润起来。
“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给警衞搜车。那高家逃奴究竟要甚么时候才能抓到。真是麻烦。”红晔煜抱怨道。
“哼,一群废物,凭甚么搜我的车。”蓝凌天冷笑道。
红晔煜想不到蓝凌天反应这么大,笑了笑道:“麻烦是麻烦,也不用这么生气嘛。”二人把玲珑当作空气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察觉他的小心思,说着说着,一个年近七十,西装革履,身材矮小的老年人步入了讲堂,站上了讲台。他头髮斑白,面上满是沧桑的皱纹,一双眼却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笔直,正是教授赵孟夫。
赵孟夫从公事包中取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然后拿出笔电,接驳了投映器,打开简报,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便开始授课:“上一课我讲了凯恩斯学派和奥地利学派的对立,那么今天呢,我会探讨现代货币理论,简称MMT……”讲堂内开始静了下来。
蓝凌天托着头,兴致缺缺地听了一阵子,便打了个欠呵,侧头看向玲珑。只见他十指在键盘上翻飞疾走,“嗒嗒嗒嗒”的敲个不停,斜望过去屏幕,是一个笔记,做得十分仔细,而且析缕分条,简要厄明,比赵孟夫说的还要清楚明白。
他不禁对玲珑有点另眼相看。
蓝凌天低声笑问:“在干甚么?”右手悄无声息地覆上玲珑大腿。
玲珑听主人问话,立刻停下来,垂首温顺地应道:“回主人,蓝管家让下奴替主人做笔记,以便主人复习”大腿上的手,让他有点紧张。
“哦?真乖。”蓝凌天邪邪一笑,覆在大腿上的手,缓慢地摩娑着,细细的磨擦声清晰可闻。
玲珑吞了吞口水,喉头滑动了一下。他不敢避,不敢挡,连动一下也不敢,上身绷紧得僵直,微凉的指尖在建盘上隐隐发颤。
红晔煜口观鼻,鼻观心,只当甚么也没看见。
蓝凌天玩了一会大腿,摸着摸着,渐渐摸向大腿内侧,慢慢滑向那私密之处。
玲珑看着大腿上的手慢慢移动,只觉触感酥麻,弄得他浑身发热,呼吸微促。那手每移一寸,他的心臟便跳快一下,那“怦怦”之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当手移到那脆弱敏感之处时,整颗心似是不受控地要跳出身体!
“这便硬了吗?真淫荡。”蓝凌天摸着那坚挺之物,侧过头去,在玲珑耳边小声邪魅地道。
“主人……恕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主人调戏,玲珑紧张得绷直了身子。他只觉主人忒也明目张胆,红家少爷就坐在旁边呢。可他就算百般无奈,却半点也不敢反抗,只驯顺地张开双腿,让主人玩得更顺手。
蓝凌天满意地勾起嘴角,柔声道:“乖,继续打字。”说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捏。
“唔……”玲珑几不可闻地嘤咛一声,通红着脸,低低地道:“是……谢主人赏玩……”嗓音低微轻颤,如闻泣幽咽,直教人想欺负。
主人的逗弄,比身上的震动更让他难受,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尚有规律可寻,主人的揉弄,却全是兴之所至,突然便是重重一捏,他浑身一颤,一个慌乱,便打错了好几个字,差点没大叫出声。
“所谓货币,也就是钱,那只是纪录信贷的媒介,自身并无价值……”赵孟夫的声音在玲珑耳中,似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听不清。
“嗒嗒嗒嗒”的打字声,变得断断续续,也越来越缓慢,“哈哈呵呵”的呼喘声,却越来越急促。
铃口漏出的白浊渐渐湿透了裤档,触手黏滑。
“贱货,湿成这样。”蓝凌天指尖在那黏滑处徐徐打转,低声讥讽道。
“唔……”玲珑闻言脸上一红,只觉分身顶端痒得难受,却不敢挣扎,默默忍耐。
红晔煜闻言只觉口干舌燥,心裏有点暗暗羡慕,偷偷斜眼看了看红煊下身,想入非非起来。
红煊似是察觉到红晔煜的心思,右手搭上红晔煜大腿,低声笑问:“主人也想玩么?煊可以奉陪。”那赤红眼眸火光闪烁,尽是戏谑。
“不不不,没有,没有。”红晔煜尴尬地笑了一笑,连忙摇头小声辩解。红煊的手光是放在他大腿上,他那不争气的东西便已差点把持不住,想要硬起。
蓝凌天捏住那硬起的玉茎,屈起食指关节,指甲隔着薄布在铃口处轻挑慢刮,为分身顶端带来异样的刺激,似有无数股微弱电流蹿聚到一点,撞出星星火花。
“主……主人……”玲珑轻颤着身,情难自禁地喃喃道。
铃口那酥麻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拔,但那手指的动作,还有身上微弱的震动,都像是隔靴搔痒,搔不到痒处,玲珑不自控地扭动着下身,想要去蹭主人的手指。他的慾望已到了顶点,却无法释放,只好发泄到键盘上。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他越是难受,打字声也就越大。
主人只用一根手指,便将他的情慾拨弄至此,更是让他羞耻难堪。
“那么其实呢……理论,也是有它的弊病……”他已听不清教授在说甚么,只是凭着本能和既有知识,机械式地动着手指。
蓝凌天注意到玲珑在蹭他的手指,毛骨悚然地轻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柔声低语:“怎么,想再刺激点吗?”说完指甲隔着裤档,在铃口处猛地狠狠一刮!
“啊!……”毫无预兆的强烈刺激,差点将玲珑带上顶端,弄得他全身激灵,吟叫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叫声,穿透了讲堂的空气,敲在众人耳膜上,尤为突兀。
讲堂中的学生,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满的、惊诧的、关心的、玩味的、猥亵的。然后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了,无端白事大呼小叫的。”
“对呀,真没教养。”
“你说他是不是有隐疾,刚好发作了。”
“唉,真可怜。”
坐在左边最后一排的贵族公子小声邪笑道:“不愧是蓝二公子。上课调戏男宠,真个嚣张大胆。”显然也是此道中人。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种声音小爷我可听多了,准不会错。”“对,我家裏那些贱货,在床上就是这般叫的。”小小角落中,一时间淫笑声彼起此落。
玲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似是火烧,全身不住颤抖。那些嘈杂笑语,似在脑中轰炸,轰得他天旋地转。他一时茫然失措,本能地看向主人,却只见主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死心垂下头去,唯恐对上那些形形式式的目光。
红晔煜看着玲珑,忽然生出怜悯之心,小声问道:“凌天,你这是不是玩过火了?”蓝凌天左手托着头,漫不经心地睥睨玲珑下身,低声笑道:“这贱货身子淫荡,自己受不住叫了出来,与我何干?”星眸中的笑意,凉如水,薄如纱。
赵孟夫咳了两声,看着玲珑正色道:“这位同学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到了答案?”讲堂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玲珑,期待他的反应。
玲珑脑海一片慌乱,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赵孟夫看他垂头不语,也不发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蓝凌天若无其事地拿起钢笔,关掉了玩具,然后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身上的震动突然停下,玲珑思绪立时清晰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看主人,右手紧紧抓着大腿,指甲嵌入肉中,用痛觉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答案……答案……刚刚教授问甚么了?”他眼珠急急扫了扫自己做的笔记,只见一堆零碎单字的最下端,写着“弊病”二字。
“对了,现代货币理论的弊病!”玲珑像是看到了救命草。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颤着手按下麦克风的开关,强自镇静道:“正……正如教授刚才所说……现代货币理论……鼓励国家发债、印钞,以增加公共开支,提高社会生产力,发生通货膨涨时,才透过加税减少货币供应量。但这裏……这裏有两个问题。第一,公共开支增加,并不代表生产力增加,因为有浪费资源的可能。事实上,现在就有许多浩大工程,造价不菲,却于民生无甚裨益,经济价值亦有限,甚至因为贪污腐败,短桩造假,屡屡有之,得益的只有那些承建商,底层工人的工资,却毫不见长。第二,加税并不一定能解决通货膨涨,现在房价不断上涨,也是通货膨涨的一种,加了物业税,也毫无改善……”玲珑回忆当年所学,起初声音还有些不稳,却越说越说自信,竟口若悬河起来。
讲堂中又是一片低语。
“凌天,你这宠物好厉害,这种情况也能对答如流。”红晔煜由衷地讚叹道。本来只关注红晔煜的红暄,也不由得多看了玲珑两眼。
“说得真好。”一个女学生向玲珑投以仰慕的目光。
“也不知哪儿来的穷小子,没钱买房,在这儿借题发挥。”一个富家公子讥笑道。
“蓝二公子这条狗,养得不太忠心啊。”坐在左边角落的那位贵族公子嘲弄道。
大部分学生只想看玲珑如何出丑,眼见看不成戏,便都转过头去,继续网聊网购做笔记,各适其适。
赵孟夫对玲珑的表现颇为欣赏,有点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位同学说得非常好,以后不妨自信一点。这裏呢,还有一点可以补充……”玲珑刚宽下心来,身上的乳夹和假势又开始震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这才想起,主人也是他口中那些承建商之一,而且不久前公司才有短桩丑闻!
清澈明眸瞬间染上惧色,玲珑仓皇地看向主人。
作为一个靠压榨他人劳力为生的贵族,蓝凌天很有自觉,他不觉得玲珑说的有任何不对,甚至还有一点点欣赏他的应变能力,不过作为一个主人,他觉得很有需要惩戒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不择言的奴隶。
“明天帝京有遊行,要求提高法定最低工资,你要不要去?”蓝凌天漫不经心地把玩钢笔,若无其事地将震动调高一档,清冷地问:“对了,还有些民选议员最近动议加强立法,打击串标。你去当他们的顾问如何?”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玲珑胸前和后庭一个刺激,知道主人是在罚他,连忙垂头道:“下奴不敢!”声音颤得厉害,哪还有刚才的自信。
蓝凌天嗤笑一声,又将震动调高一档,悠悠地低声道:“怎么,刚刚不是很敢说吗?都敢非议国事了,还有甚么不敢的。”“嗯!……下……下奴不敢,下奴失言,请主人责罚!”玲珑受不住,低吟了一声,立刻压着声音惶恐请罪。强烈的震动刺激着他的敏感之处,传递着主人的怒意,化成无法释放的高涨情慾。他心裏一慌,一滴珠泪自他星眸落下,沾湿了木桌。
“好啦凌天,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他又不是说你,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帝国律例也没有规定奴隶不能谈论国策啊,我们红家就有好几个家奴,是当众议员的。”红晔煜忍不住低声道。
玲珑心想:“那只是挑些俊美善辩、容易当选的家奴,替主子在议会佔席谋利,说每一句话,投每一次票,都要经主人同意,不能擅作主张,若是在议会上说错了话,投错了票,表现不合主人心意,是要受罚的。”想到此处,更是惶恐。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红晔煜,戏谑问道。“你很喜欢他嘛。当真不要?”玲珑闻言浑身一颤,又一滴泪珠落在桌上。
“不要不要。”红晔煜把声音再压低了几分,急急看了看红煊,紧张地道:“你别害我。”“不要便不要。”蓝凌天浅笑道,心裏却暗暗讥笑:“就知道你犯贱。”这般有趣的宠物,他还真捨不得呢。刚刚还神彩飞扬滔滔不绝,现在却怕得瑟瑟发抖泪滴如珠。
真是,有趣得紧。
蓝凌天大发慈悲关掉了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却全没半点安慰玲珑的意思。他手肘支在桌上,閒适地托头看着玲珑,指尖捏着钢笔尾端,笔杆伸到玲珑下颚,向上挑起,薄唇轻勾,声音清越地命令:“哭甚么,给我笑。”玲珑身体刚放松下来,下颚便传来一阵凉意,他顺着笔杆的力抬头,低低地颤声道:“是,请主人恕罪。”说着勉力勾起嘴角,垂眸浅笑,笑得生硬。
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让他哭就得哭,主人让他笑,就得笑。
蓝凌天这些动静,赵孟夫站在讲台上,全看在眼裏,却只几不可觉地皱了皱眉,没有发作。他大概猜得出玲珑身份,暗暗惋惜,不愿多加为难。至于蓝凌天,他虽不满他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连这个经济系系馆,也是蓝家出资盖的,如若不是太过分,他不想贸然得罪,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难看。”蓝凌天嘲弄道。他其实没觉得难看,反倒觉得有一种淒美之感。这般随心所欲地控制奴隶的一哭一笑,更是大大满足了他的支配欲。
“笔记呢,不抄了?”蓝凌天指尖挑动笔杆,侮弄地“嗒嗒”敲了敲玲珑下巴,唇边那恶劣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玲珑心下又是一惊,立刻颤着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键盘,嘴角始终勾起,眼眶裏的那些泪水,死死忍住,没敢再掉下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隐忍姿态,让蓝凌天心情愉悦。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便没再为难。下课后,他与红晔煜一起走出系馆,两人自顾自说笑,像是忘了玲珑一般。玲珑见主人没再理会他,很是惴惴不安,小心卑微地跟在主人身后,生怕再惹主人生气。
走了一段路,红晔煜有别的课,便与蓝凌天分道扬镳。
玲珑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主人身侧一步之后。蓝凌天忽然开口:“别哭了,红煊在,红晔煜不敢要你,逗你们玩的。”玲珑闻言愣了一愣,很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其实不必跟他解释的。
他垂眸浅笑道:“是,谢主人。”生硬的笑不见了,笑得情真意切。
他不知道,这只是蓝凌天惯常的驭下手段,将奴隶玩弄得身心破败后,适时地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关怀,搞得像是天大的恩赐似的,好让他们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樱花树下笑语依旧,玲珑却不敢再看,只垂着头静静的跟在主人身后,守着侍从的本分,听候主人的命令。
“向远水!”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自右方传来,玲珑转头一看,只见笑着招手跑向他,正是当年害他被刑讯的白家家奴史学扬!
玲珑惊得脚下一顿,还没回过神来,史学扬已走到他身旁,抓着他的手,兴奋地道:“向远水,真的是你!还以为认错了。你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担心呢。你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退学了。最近过得怎样。对了,我现在是研究生,你要不要来我们研究室坐坐。我还欠你一顿饭呢。”玲珑登时慌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对不起,我现在没空。”说完急急转头,蓝凌天却已欺到身旁,一隻胳膊搁在他的肩膀上,亲热地笑道:“远水,这是谁。朋友?”说着另一隻手探进裤袋,暗暗推动钢笔上的开关。
“不……不是,是以前的同学。”微弱的震动让玲珑更慌了,主人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措更是让他进退失据,虽然知道这只是主人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也有一点小高兴,只是摸不清主人的心思,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向远水你太见外了吧。”玲珑这般直接说他不是朋友,史学扬也没有不高兴,一隻手伸向蓝凌天,笑道:“幸会,史学扬,向远水的朋友。”蓝凌天没有理会,侧过头来看着玲珑,笑道:“远水,我饿了,我们走吧。”很有点向情人撒娇的味道。
玲珑哪敢说不,立刻温顺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向史学扬道:“对不起,我先走了。”史学扬也没在意,自然地把手收回,笑道:“那么下次再聊吧。”“嗯。”玲珑略一颔首,便与主人肩并肩离去,一路上主人只是微笑不语,让他很是不安,却又有一点欣喜,只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史学扬看着二人背影自近而远,神色渐渐沉静起来,然后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笑道:“蓝二少爷真有趣。”到了无人之处,蓝凌天才放开玲珑,关掉了他身上的玩具,收起了笑,清冷地道:“上车把手消毒了才伺候,脏死了。”“是,下奴知错!主人息怒!”玲珑颤声道。
蓝凌天一放开他,他便立即规矩地退到主人身后。
主人的遊戏玩完了,他的梦就该醒了。
“那人是白家家主的近身侍奴,你防着他点,别给吃了也不知道。”蓝凌天道。
玲珑心下一怔,垂头恭谨地道:“是,谢主人提点。”他这才知道,史学扬不是普通家奴,难怪气质非同一般,也难怪那时候蓝讯可以利用他做文章。
当蓝凌天回到车裏时,跪在地上的蓝云,已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双腿分开跪着,嘴裏塞着口球,双手铐在背后。晶莹银涎自他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和着汗水,在白晳颈脖上蜿蜒,淫靡而狼狈。眼角点点泪珠,粒粒闪烁,可怜而淒美。急促的气息在口球的小洞中进进出出,夹杂着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声。魅惑而动人。
在过去一个小时,蓝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煎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膝盖跪得发痛。每当看到车外有人经过,总忧心会让人瞧见,担惊受怕。脆弱的茱萸在乳夹无情的蹂躏下,又痛又痒,然后渐渐麻痺。全身肌肉都绷紧着,苦苦忍受着无法释放的情慾。所以,他看见主人回来时,实在无比高兴,却又有点担心,主人不会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懒慵地靠在后座上,让玲珑消毒了手,脱光了衣服,跪在左脚边,给他捏腿,左手覆在那光滑嫩软的屁股上,或揉或捏,或轻或重,漫不经心地肆意亵玩。他手劲大,手指又修长有力,有时不经意捏得重了,痛得玲珑眼眶泛泪,在主人腿上揉捏着的双手却不敢稍重半分,稍轻一毫,只能轻颤着控制力道,死命咬紧牙关,紧缩着后穴,默默忍受。
蓝凌天对玲珑的苦处却浑然不知,只觉屁股软嫰滑腻,手感甚佳,玩得甚是畅快,一双璀璨星目玩味地看着脚下的蓝云,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将他当成是助兴的玩具。他欣赏着眼镜中隐忍的眼眸,悠然地抬脚,往下一踏,踩住那高高隆起的裤裆,轻笑一声:“我这是在罚你呢,竟兴奋成这样。”说着用鞋底轻轻碾压那脆弱的物事。
“唔!……”胀挺的分身已受不住如此刺激,随时随地都要爆发,蓝云低着头咬牙忍耐,双拳在腰后颤巍巍地紧攥着,颤着绷紧的身躯,呻吟着哀求:“嗯嗯嗯……嗯嗯……”蓝凌天轻笑道:“忘了你说不了话。”说完把手伸到蓝云脑后,将满是唾液的口球解了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蓝云的嘴重获自由,立刻喘着气求饶:“求主人……哈……宽恕……”蓝凌天脚底渐渐加力,挑了挑眉道:“求我甚么,说清楚点。”“求主人……嗯!……让奴泄身……”蓝云极力地抑压着呻吟声。
这副隐忍的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把脚收回,轻笑道:“自己弄,赏你弄前面。”澄明夜空中,皎皎孤月高悬。银辉倾泻在地上,繁花弄影。徐徐凉风轻送,花影齐动,沙沙响声如潮。
蓝凌天吃过晚饭,带着蓝云、蓝月,周堃和玲珑,在花园中悠閒地散着步,往车库走去。他的大宅中其实也有一个车库,但只能容纳六部车,其余放不下的,只好另建仓库安置。
花园中开了个水池,池中兴了个小岛,岛上建了个六角亭,飞檐下挂着灯笼,照在池中,浮光流转,与那荡漾月影相辉,别有韵致。
蓝凌天沿着池边石径踱步,池边奇石嶙峋,石径蜿蜒曲折,右边不远处有几个小坡,坡上花草丛杂,种了十数株高矮不一的桃树,特地用射灯照着,照出一片红英朵朵的仙境桃园,为这沉寂的夜色添了几分意趣。
蓝凌天左手牵着四条狗链,右手把玩着一条长长的蛇皮软鞭,脚蹬酒红色尖头渐层晕染雕花皮鞋,腿裹宝蓝色窄脚九分裤,身穿白色高领针织薄毛衣,身形高挑颀长,一派潇洒风流。
四个侍奴却都赤裸着身,在他脚前排成一列,翘着屁股爬行,前臂戴着猫爪手套支在地上,颈上戴着一个红色皮项圈,繫着一条金链,牵在主人手中。
蓝月身上装饰尤多,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耳朵,胸间夹着两个小铃铛,“叮叮”作响,后庭插着一条又粗又长的白尾巴,随着屁股摆动,活像一隻可爱的小白狐。背上顺滑的银丝映着月色,泛着朦胧柔光,十分迷人。
蓝凌天跟他们说了,谁的屁股摇得最好看,便多送他一部车。现在看来,四个侍奴的美臀千姿百态,各有风情,蓝月妩媚优雅,蓝云拘谨含蓄,周堃淫荡放浪,玲珑性感动人,一时间竟难以决择。
仲春之夜,清风微凉。雨刚停了没多久,石地上还带着点湿气,渗出丝丝寒意,蓝月他们却浑身发热,一来是爬行费劲,二来是慾火焚身。至于这慾火,一来是因为羞耻,二来是因为痛。
蓝凌天左手牵链,右手执鞭,兴致来了便甩手一挥,抽在那些摇来摆去的美臀上,为它们增添颜色,有时只是随手“啪”地抽在石径上,四双屁股也会不约而同地猛然一缩,有若惊弓之鸟,十分有趣。
玲珑第一次与上级一起侍主,有点紧张,他不敢与蓝云他们并肩,稍稍退到后面,在右方爬着,耳边零落的“啪啪”声和痛吟声弄得他胆颤心惊。
主人耳中清脆悦耳的声响,在奴隶耳中,却闻之寒慄,听而生畏。
“唔!……谢主人……”屁股突然传来剧痛,玲珑分身电流急蹿,颤动了一下。那分身刚受过鞭刑,稍有激刺也痛不欲生,玲珑却不敢大声叫喊,只抑压着低低呻吟一声,含泪忍痛谢恩。他只觉上意难测,要等待着不知何时落下的皮鞭,担惊受怕,比普通刑罚还要难熬。
周堃对此却十分享受,恨不得主人多抽他几鞭。他摇臀最为卖力,也挨鞭最多,整个屁股一片红晕,彷彿笼着霞色轻纱。蓝凌天每抽他一下,他就摇得更卖力。他摇得越卖力,蓝凌天也就抽得越起劲。他双腿张得极大,大腿肌肉匀称有力,站在身后垂眼看去,能窥见股间肉棒晃动,淫靡至极。
“啪!”
“才鞭几下便硬了,周总真是条淫荡的狗。”蓝凌天讥讽道。
“啊!……奴是主人脚下一条淫荡的狗!谢主人讚赏!”周堃仰头吟叫一声,起劲地扭着腰,兴奋地道。
“啪!”
“不只淫荡,还天生下贱。”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很喜欢吃鞭子是吧,周总。”“是!奴天生下贱,喜欢吃主人的鞭子!谢主人赏鞭!”在股坛上呼风唤雨的周堃,最喜欢的,却是被主人鞭打辱骂。
“啪!”
蓝凌天邪肆地轻笑了两声,柔声问:“舒服吗,贱狗。”“啪!”“嗯!……谢主人……贱狗很舒服。”“啪!”“啊!…哈……谢主人赏!”周堃只觉屁股似是火烧,却痛得舒爽,每吃一鞭,无穷的快感便向下身蹿去,男根似是触了电般,早就胀痛不已,没有主人允许,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束在环中,不能发泄。
“啪!!”蓝凌天欣赏着那绷紧得凹凸有致的背肌,掦鞭重重挥下,嘲弄道:“欠抽的下贱东西。”“啪!……啪!……啪!……啪!”蓝凌天不断地挥舞着皮鞕,眼底透着残虐的笑意。
“嗯!……啊!…哈……谢…谢主……人……嗯哈…哈”光滑结实的屁股被不断抽打,周堃喘气声越来越急促,语句越来越断断续续。
“啪!”皮鞭夹着劲风,簌地刮过臀瓣之间的幽壑,落在地上。
“啊!!……哈……嗯!……谢主人……啊哈……”穴瓣脆弱敏感的嫰肉给抽得红肿,周堃痛得螓首后仰,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团,浸润在情慾中的星眸,泪水溢满,颤动着的朱唇,不住在媚喘,分身一阵抽搐,铃口渗出晶润淫液。快感已淹没他的大脑,他却没敢停下,费劲地摇着水光莹亮的结实美臀,抖着张得大开的修长劲腿,艰难地跪爬着,呻喘着哀求:“求……求主人……哈……啊!……让……奴……”蓝凌天薄唇微勾,轻侮地道:“真下贱,昨天不是才刚泄过么,给我忍着。”“是……”分身给束环勒得生痛,周堃却不敢再求。
蓝云也挨了不少鞭,白晳的屁股上红痕斑驳,像是用红绳编成的网。耳边周堃的粗喘呻吟声,让他羞得面红耳赤。这是他第一次在户外赤身爬行,而且还要给一条狗链牵着,与其他侍奴一起,扭腰摆臀取悦主人,着实羞辱难当,爬着爬着,那屁股就摇得不太顺畅了。
“啪!”“嗯!……”蓝凌天手一扬,软鞭便落在蓝云的屁股上,在那雪白肌肤上多添了一道红痕。
“云哥哥,别偷懒。”蓝凌天嘲讽地道。
蓝云痛得倒抽了一口气,待回过气来,便垂头羞赧道:“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说着无奈地扭着腰,将屁股重新摇起来。
他暗忖,主人好像特别喜欢在羞辱他时,喊他云哥哥。
蓝月手脚并拢地爬行,姿势十分优雅,美臀在清辉之下水光魅惑,每次交替起伏,都灵动轻盈,看似毫不费劲,且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甚有风情。若说周堃是淫贱,蓝月便是淫媚。两者相较,蓝凌天还是更喜欢蓝月一些。贱骨可以调教而成,媚骨却是天生的。一个奴隶骨头再硬,他也有办法打碎,打碎了,骨头自然就贱起来,但骨子裏若是没有媚态,再怎么调教,也只能是东施效颦。
蓝月听主人抽别人比自己多,以为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为了取悦主人,腰枝更为使劲,务求将后臀摇得更赏心阅目,媚惑动人一些。
“啪!”蓝凌天看蓝月的狐尾左摇右晃,扬鞭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后臀,浅笑道:“小淫狐,过来。”说完揪了一揪手上狗链,随意丢在地上,停下脚步。
四个侍奴脖子一个吃痛,立刻停了下来。蓝月跪爬着转身。其余三个侍奴维持着翘臀姿势,静候主人吩咐。
周堃受主人冷落,心裏不是滋味。他一向羡慕蓝月。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取悦主人,也及不上蓝月浅浅一笑,只要蓝月在,他就只能在一旁助兴,等主人偶尔想起他,赏他一顿鞭,玩够了,便将他丢到一边,继续与蓝月嬉笑。
蓝月拖着项圈上的金链,轻摇着雪臀,徐徐爬至蓝凌天脚下,羞怯地唤了声“主人”,温顺地将头凑至腿间,毛茸茸的白色耳朵在裤脚上挨挨擦擦,神态亲昵,活像宠物向主人撒娇。
蓝凌天垂眼看着脚下宠物,只觉甚是可爱,心情大好,戏谑地笑道:“撒甚么娇,屁股痒了,讨打吗。”蓝月脸上一红,俯下身去,分开白晳双腿,高高翘起雪臀,朱唇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鞋尖,娇婉羞涩地道:“请主人怜惜。”柔腻的银白云髮滑落在地上,露出白如凝脂的裸背,柔美曲线蜿蜒至臀间幽深处,垂下一条长长的白狐尾巴,看得蓝凌天胯下一热。
蓝月这样一个出尘如仙的美人,若是放在外面,必是众星拱月,高高在上,如今却只是他圈养的一隻宠物,为了取悦他,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下,卑贱地亲吻他的皮鞋,淫媚地高撅着美臀求他鞭笞玩弄,乞讨他的爱怜,想到此处,便快意横生。
“小贱货,真会勾引主人。”蓝凌天笑骂一声,扬鞭抽了下去。
“啪!”蓝月雪臀痛得颤了一颤,婉转地娇喘了一声,说不出的悦耳销魂:“啊……一、谢主人……”然后,他轻轻吻了一吻主人的皮鞋。
“舔。”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蓝月,淡淡地命令。
“谢主人赏。”蓝月婉声谢过了恩,伸出红菱香舌,像一隻驯养的白狐,温顺地舔舐主人的鞋尖,彷彿是天上的狐仙跌落凡尘,被人调教成宠物。
扑鼻而来的皮革香气,舌尖传来的冰凉触感,翘臀跪趴的羞耻姿势,无不让他情动。
蓝凌天轻轻哼笑了两声,扬手又是一鞭,柔声问:“喜欢吗。”“嗯!……二、……奴……很喜欢……嗯!……谢主人赏。”蓝月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婉柔地道。
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
嗜虐的血在胯间沸腾肆蹿,蓝凌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一下又一下不住挥鞭而下,抽在蓝月的背上臀上。皮鞭每“啪”的一声落在软腻敏感的雪肤冰肌上,蓝月的娇躯便抖动一下,带动胸前铃噹。清脆的铃声夹杂着哀婉缠绵的呻吟,让蓝凌天暴虐的慾望愈发高涨,手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大。
“啊……嗯……唔哈……啊!……”
蓝月裸身跪伏在主人脚下,舔着主人的鞋尖,痛得冷汗直冒,秋水含泪,两腿发颤,只觉快要跪不稳,想要瘫软在地上,但他不敢败了主人兴致,只得使出全身力气,苦苦支撑。高涨的情慾淫润了菊穴狐尾,春水溢出,沿腿滑下,失控的慾望湿润着茎端铃口,白浊漏出,点滴在地,他却死死忍住,不敢全然释放,只身心煎熬地扭动那柔韧细腰,颤着朱唇婉声哀求:
“嗯……求……求主人……啊……哈……”
“求我甚么,再用力一点吗。”蓝凌天冷邪一笑,掦手又是重重一鞭。
“啪!!”“啊!!……”一声淒婉哀嚎划破夜空,惊动了树上的鸟,传来几下拍翼啼鸣之声,似是和应。
蓝凌天一时失了分寸,劲道过了头,抽破了后臀的莹白雪肤,划出一道触目血痕。
蓝月痛得全身剧烈颤抖,晶泪自眼眶涌出,脑中一片空白,下身一阵强烈的快感爆发开来,舒畅得如御风而翔,直衝天际。
“嗯……呃……哈……啊哈……”蓝月颤着美腿媚声粗喘,只觉浑身发软,快要跪不住。
有道是美人如水,蓝月这倾国美人,却是在主人的鞭笞下,瘫软成水。
“月公子真不禁玩。”蓝凌天嘲弄道。
蓝月闻言一惊,这才知道后怕,连忙婉声请罚:“奴擅自泄身,请主人责罚。”像是犯了错的宠物,被主人递个正着。
蓝凌天看着跪伏在脚下请罚的蓝月,只见白如冰霜的背臀之上,印着一道道短短的红痕,如零落在雪地上的残红,艳丽无边。
忽尔一阵清风吹过,送来几片桃花落瓣,有一片瑟瑟抖抖飘落在蓝月背上。
雪背落花,本是极为风雅,而今与那些娇艳红痕相较起来,却稍显失色。
蓝凌天轻轻哼笑了一声,右手一挥,软鞭如毒蛇般簌地飞出,恰恰落在那片孤瓣之上,将它碾得破碎!
“嗯!……”蓝月抖了一抖,背上传来一阵又酥又痛的快感,刚发泄过的慾望又长出苗头。
“抬头。”蓝凌天淡淡命令。
蓝月战战兢兢地支起上身,抬头至主人膝盖,目光始终在主人的鞋尖之上,睫毛如蝉翼轻颤。如缎云髮在颊边倾泻而下,蜿蜒在地。蓝凌天抬脚勾住他下巴,逼他往后仰去。蓝月不敢把力压在主人脚上,也不敢直起上身,只能极力拗着脖子和腰。已是极柔软的腰枝,也感觉快要拗折,痛苦得银眉轻蹙,香汗涔涔。蓝凌天放下了脚,他也不敢放松,艰难地翘臀沉腰仰首,星眸刚好窥见高高支起的裤裆,目光羞怯地垂了下去,低顺着眉眼婉声探问:“主人,需要奴伺候吗。”蓝凌天正好想发泄,闻言满意一笑,左手揪住蓝月的软腻银丝,猛地一扯,粗暴地将他的头拽至胯下,轻轻抚揉了两下头顶,浅笑道:“贱舌动快点,要刺激的。”语气轻柔而轻慢。
“嗯!……谢主人赏。”敏感的头皮给粗暴拽扯,蓝月痛得银眉紧皱,却不敢反抗,婉声谢过了恩,温顺地用嘴拉下裤链。满布青筋的狰狞巨茎凛然弹出,羞辱地压在他的眼睑上。主人独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主人说要刺激的,他不敢怠慢,立刻将巨茎含进嘴中,软舌缠了上去,湿嫩舌尖用力抵住茎身,快速上下滑动,沿着茎柱挪转,涎液涂满雄根。
“嗯……”快感如狂洪袭来,蓝凌天舒爽得长吟了一声,沉声命令:“贱货,含深点。”说着左手在蓝月头顶用力一抓,右手挥鞭狠狠抽在蓝月屁股上,又抽出一道腥红血痕。
“啪!!”“嗯!!……”蓝月痛得后臀猛然一缩,秋水泪如泉涌。他连忙用双唇包裹牙齿,将玉茎含至深处,忍着呕意,紧缩喉头,讨好地按摩顶端,软舌没敢停下,紧缠肉刃蠕动舔弄,卖力侍奉,柔嫰唇瓣裹住茎根细细吸吮,发出黏腻淫靡的水渍声。
“噗滋、噗滋……”
“嗯——”一道强烈电流蹿过分身,蓝凌天低沉地舒了一口气。他垂眼欣赏在胯间舔侍的蓝月,只见一张樱桃小嘴给塞得鼓胀,痛苦地卖力吐吞自己胯下巨根,桃花眼泛着迷蒙水雾,两行清泪划过艳红娇腮,楚楚可怜得淒美淫媚。
美人落泪,我见尤怜,想到是自己用鞭子虐哭的,更是赏心乐事。
蓝凌天用软鞭扫了扫蓝月玉颊,笑道:“你这样子真美。”蓝月闻言一阵窃喜,侍奉得更为卖力。只见他那含着那折磨着他的狰狞巨物,忘情地舔吮着,神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没多久,蓝凌天便洪水缺堤似的,射在蓝月嘴裏。
涌液烫喉,蓝月吞下主人赏赐的甘露,软舌温柔地将玉茎舔净,嫰唇柔情似水地轻吻茎身,往前一推,将小主人请回裤裆裏,用嘴拉上裤链,才重新伏在地上,娇羞地道:“谢主人赏露。”蓝凌天将软鞕丢到地上,薄唇轻勾,施恩般道:“伺候得不错,赏你替主人叼着。”蓝月听到主人说“伺候得不错”,高兴地温婉一笑,垂下头,羞赧地道:“谢主人赏。”说完顺从地俯下身去,叼起地上皮鞭。
蓝凌天抬脚踢了踢蓝月口中鞭柄,浅笑道:“含稳了,若掉下来,再抽你的屁股。”蓝月说不了话,只点了点头,装作狐狸娇声“嗷”了一下。
蓝凌天看着那双白狐耳朵晃了一晃,只觉甚是可爱,满意地道:“小淫狐真乖。”说完万开脚步。
蓝月立刻爬着跟在脚边,活像一隻陪主人散步的宠物。
周堃低头自股间窥去,石径上一滩浓稠白浊,在月光之下宛如霜雪,冻着他的心头。
蓝凌天喜欢收集名车,所以在花园水池旁边,建了个巨大无比的玻璃屋,放了其中最名贵稀有的三十部车,像是一个巨形饰品柜,让他在外在内,都可以欣赏自己的收藏品。车库的玻璃墙中,黑色支架纵横交错。扁平屋顶为杉木所造,向水池斜倾,一边屋檐飞举,有衝天之势。
车库有八个车奴专责维修保养,主管是个中级家级,叫顺轸,其余的是下级家奴,只有编号。蓝凌天三不五时便要去车库赏车,他们每天打扫完车库,扫掉车上的灰尘后,要逐部车检查清楚,确保毫无故障。
他们早上收到蓝云通知,说主人晚上会驾临,立刻将每一部车都洗了一遍,重新打蜡,然后把玻璃墙裏裏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水渍也没有,因为不知晚上是何时,早在黄昏,便已分开左右两排,相对着跪伏在门外,恭候主人尊驾,三四个小时下来,跪得腿麻膝痛,腰酸背僵,却一动也不敢动。
蓝云怕他们辨事不够妥胋,特地让周堃黄昏时去检查,震慑了他们一番。那跪在前头的车奴主管回想起来,犹有余悸。
黄昏时分,夕阳疏雨,红池横烟。车奴们刚洗完车库的玻璃外墙,正在一旁的小木屋轮候着淋浴更衣,准备跪迎主人。
小木屋裏有一个小浴室、一个储存室和一个休息室。储存室放满了各式工具。休息室中央放了一张方形木桌,八张木椅,旁边是一个开放式的茶水间。
全部人都洗浴完毕后,主管顺轸坐在木椅上,对七个车奴道:“上次主人过来,是临时起意,我们准备不足,车窗擦得不够亮,让主人不快。今天做足了万全准备,定要将功补过,今晚大家务必抖擞着精神,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七人听顺轸这般说,均紧张起来,齐声应“是”。
他们正准备出去,屋外突然传来鸣笛声,众人以为是主人来了,都大吃一惊,立刻鱼贯而出。
只见车库前停了一辆华贵的黑色轿车,后座车门前铺了一张红地毡,一直伸延至车库正门外。一个俊雅青年开了车门,躬身扶着门框上缘,恭请地道:“公子,请下车。”一隻乌亮皮鞋自车中踏出,下来一个金髮蓝眼的男子,长髮飘逸,面容冷峻,身姿英挺,俊美不凡,正是周堃。那给他开门的青年,是他的助理,锺毓。
顺轸见是主人身边的高级侍奴,立刻笑脸迎了上去,献媚地弯腰问好:“堃公子好,是有事要吩咐下奴吗?”顺轸比周堃足足大二十岁,而且与周堃一样,都是D类智慧型“纯种”,但基因评级只有D2,没有资格近身侍主,也不能成为高级家奴。蓝家等级森严,优生观念甚重,顺轸做得再好,也只能止步于此,终其一生给主人修车,屈居D1家奴之下,所以就算周堃比他年轻,他也只能看周堃的脸色行事。
周堃看了看顺轸身后的车奴,冷冷地道:“主人待会便要来,还未准备好吗?”幽深傲慢的目光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对他来说,这些负责修车的家奴,不过是几条连主人的脚趾头也嗅不着的狗,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冰冷的语气让顺轸心头战慄,笑脸差点挂不住,他早听闻过周堃不是好相与的主,但也以为只是比蓝云严厉一些,没料想如此可怕,连忙把腰又弯下了一些,毕恭毕敬地道:“回公子的话,都打点好了,正准备跪迎。”周堃面色缓和了一点,声音却仍是毫无温度:“嗯,你跟我进去车库,我要检查。其余的人去跪着。”说完踩着地毯,迈步往车库走去。
八个车奴恭声应了声“是”,顺轸和锺毓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其余车奴立刻跑去车库门前跪伏。
周堃和锺毓先后进了车库。顺轸在门口脱了鞋,才跟了进去。雨势虽不大,地上也没有多湿,他还是怕鞋底湿了,弄脏才擦干净的地板。
周堃看车子全都擦得闪亮炫目,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每走到一部车前,都先用白色丝帕横抹一下,检查有没有灰尘,然后仔细检视车子每一个角落,顺轸跟在后面看着,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生怕给挑出毛病来。
周堃如此巡视了一圈,才出了车库。顺轸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岂料周堃一出车库,低头看了看跪伏着的车奴,便脸色一沉,走到一个车奴前面,重重一脚踏在他的指骨上,冷冷地道:“双掌要平放在地上头顶前三寸,指尖对贴,成九十度内八字,手指要合拢,规矩都学到哪裏去了。”“呃!”坚硬的鞋底压在脆弱的手指上,那车奴痛得呻吟了一下,却动也不敢动,只颤声慌忙地道:“下奴知错!下奴知错!”其他车奴跪伏在地上,都吓得瑟瑟发抖,立刻调整跪姿。
若是手指给踩废了,还怎么给主人修车打扫。
周堃漠然地放开脚,睥睨着地上车奴,蓝眸深邃幽冷。他看着车奴抖着双掌调整位置,十根手指颤着慢慢合拢,才抬足向外走去,停在另一个车奴前,又是一脚踏在他的手指上,沉声冷冽地道:“贱奴,贱屁股撅这么高做甚么,要勾引主人么?”说着面无表情地扭动足踝,向下用力碾压。
“啊!……”那车奴痛得眼眶盈泪,浑身颤抖,只觉手指快要给踩断,连忙将屁股压下,惶恐地喊道:“下奴不敢!堃公子饶命!……啊!……”周堃冷哼一声,放开了脚,清洌地道:“今天晚上都给我小心伺候着,若出了纰漏,惹主人不满,仔细你们的皮。”神情冷得像霜雪一般。
顺轸只觉浑身冰寒,冷汗直冒,腰弯得更低了,战战兢兢地道:“是,下奴知道。”他躬身跟在周堃身后,送他上了车,还不敢直起身,继续恭恭敬敬地腰着弯,车开动了,便随着车的位置挪动,向着车尾躹躬,直至连车尾都看不见了,才站直了身,走到一个车奴旁边,跪伏下去,如此苦苦跪了三四个小时,差点以为这天要白跪了,蓝凌天才珊珊牵宠而至。
蓝凌天来到车库前,看见玻璃屋亮如白昼,门前两排家奴整齐跪伏,姿势严谨优雅,连那手掌的位置都能连成直线,中间还放了一张红地毯,满意地道:“这些贱奴的规矩越来越好了。”八个车奴闻言一喜,只觉之前受的苦都值了。
周堃也是滋滋窃喜,却不敢说是自己教的。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奴隶冒进邀功,以功争宠。
“都站着走吧。”蓝凌天溜狗溜够了,让四个侍奴站了起来。
扣在项圈上的金链,垂在他们胸前,在大腿处迴转向上,尾端扣了个银环,圈在他们昂扬的男根上,衬托着白晳光滑的下体。走路时,金链在茔白大腿间摇荡,轻扫雪胸鼓肌,冰凉的银环在男根上细移,痒得难耐。蓝云只觉以这副姿态站立而行,比爬在地上更为羞耻。
蓝凌天带着四得侍奴,悠然地踩着地毯,在两排跪伏的车奴中间,负手踱步而过,走到门口时,右手随意摆了摆,语调平淡地吩咐:“都下去吧。”说着走了进去。
“谢主人。”八个车奴松了一口气,齐声谢了恩,起身往车库旁的小木屋走去。
玻璃屋裏的车子,一部部隔得大开,却整齐地排列着。
裏面一半以上都是炫酷华丽的超级跑车,麦拉仑、莱肯、福特,各个名厂品牌云集,有的车十分稀珍,像那台宝蓝色的帕加尼敞篷超跑,世上只有三台,有的更是蓝凌天特地向车厂定製,独一无二。
“怎么样,有想要的吗?不用客气,随便挑。”蓝凌天走在前面道。
他们可不敢真的随便挑。
有一次,蓝凌天的一台心头好给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脸来拒绝,便跟他说,还想再赏玩几天,之后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级跑车时,本来满心欢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风驰电掣一番,打开车门一看,却发现一枝布满突粒的按摩棒,凛然耸立在驾驶坐上,然后收到主人的讯息:
“明天开始,光着下身,用那台跑车接送。”
他登时欲哭无泪。
第二天,周堃便尝到了这按摩捧的厉害。它不但会震动,还会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前后左右摆动,搞弄肉穴。突粒疯狂地摧残他的穴壁,不断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胀挺的分身却无法释放慾望,让他生不如死。
那台跑车现在还在周堃的车库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没再开过那台车。
四奴正自迟疑之际,右前方黑车轿车的后备箱中,忽然传来几声咳喘。他们均是心中一惊:
后备箱中有人!
黑影一闪,两个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单膝脆在蓝凌天脚边,齐声沉稳地道:“主人,请移驾至车库外,让奴查看。”他们是蓝凌天的影衞,夕影和流影。
蓝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无恐,动也没有动,清冷地道:“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大胆。”“是。”夕影和流影虽然无奈,却不敢违逆,站了起来,自内袋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后备箱,慢慢走近。
蓝凌天双手负在背后,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周堃一个踏步,走到蓝凌天右前侧,抬臂挡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后备箱,静静地戒备。只见他全身肌肉鼓胀,股间巨枪还雄赳赳挺立着,要不是戴着项圈狗链,倒是十分威武。
蓝云小心翼翼地劝道:“主人,那轿车虽与此处有一段距离,但若真有刺客潜伏在内,极有可能带着枪械,还是当小心为上才是。以奴愚见,主人要看的话,可在一旁木屋观赏监视器的画面。”蓝月也帮忙着婉声规劝:“奴也担心主人,还是听蓝管家的话,先移驾吧。”玲珑站在后面,想做点甚么,但觉得自己没资格进言,又不擅长打架,只觉自己没用,甚么忙也帮不上。
蓝凌天却只淡淡地道:“行了,别啰嗦。有影衞在,伤不着我们。”二人听主人执意如此,不敢再劝,只紧张地看着后备箱,祈求有惊无险。
夕影和流影刚一走近,后备箱盖板突然弹起,一人自箱中翻身纵下,右手撑在地上,单膝点地。
夕影和流影立时垂下手枪,枪口对准他脑袋。
那是一个褐肤黑髮,白衣蓝裤的青年男子,相貎与那高家逃奴别无二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留活口,押去『暗狼』地牢。”蓝凌天星目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地吩咐。
夕影和流影齐声“是”,枪口指着褐肤青年,肃穆地慢慢走近。
蓝月看着褐肤男子的脸,总觉得似曾相识,想了一想,秋水猛地睁大,惊呼一声:“灵风!”然后忽地想起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羞得脸上一红,向主人身后挪了两步。
蓝凌天挑了挑眉,清冷地问:“你认识这贱奴?”“回主人,他是奴在训奴所的同学。”蓝月见主人不悦,小心地道。
蓝凌天记得蓝云说过,高家逃奴在训奴所武殿受过训,蓝月认识,也是在情理之中,又觉得蓝月的窘态又十分可爱,便没发作。
蓝云此刻只担心主人安危,一时忘了自己的羞耻姿态,只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看着灵风,希望影衞快点将他拿下。
灵风循声望去,看见蓝月时,星眸晃了一晃,喃喃地道:“银月,终于见到你了。”蓝凌天虽听不到他在说甚么,但见他怔怔看着蓝月,心中已大为不悦。
夕影与流影走至灵风身前,枪口贴上他额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静的目光中,透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起来,跟我们走。”夕影沉声道。
灵风收回目光,淡淡地看着夕影,头在枪口下,却丝毫不见惧意,墨眸似是无风平湖,波澜不惊。
二人目光相对,彷彿在暗暗较劲,看谁的气势更强。
过了半晌,灵风终于慢慢站了起来。二人以为他屈服,一手握枪,一手去抓他手臂,岂料他两臂忽然一闪,双手已握住枪管用力往上扭去,二人没来得及松手,已“喀”的一声给扭脱关节。只听见“砰砰”两声,屋顶上多了两颗子弹。
未待手枪落地,灵风双手已化为掌刀,分别劈向二人颈脖。夕影和流影均大吃一惊,当下不敢再轻敌,立刻低头,堪堪避过,左手自腰间摸出一柄小刀,一左一右刺向灵风膝盖关节,想要取他下盘,彷彿对右手手腕的痛,浑然不觉。
小刀刚碰到膝盖,灵风已纵身一跃而起,双足踩在他们背上一点,跳落地上,刀尖划破了两边裤管,在两条腿上,各留下一道血痕。两个影衞心中大骇,仓皇转身刺出小刀。
只见灵风后腰右侧有一片血渍。
夕影没想到合二人之力,跟一个负伤的人交手,也会落了下风。虽说还有其他影衞在高处潜伏,必要时可以随时狙击,但自己若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入侵者也打不过,这个首席影衞也不必再当了。
眼见小刀就要刺中后背,灵风像是后脑长了眼睛似的,双手向后伸去,反手握住刀锋,想要重施故技,二人才刚受了教训,哪能让他得逞,立即松手放开刀柄,小刀随即自灵风手中落下,“噹噹”两声碰在地上。掌心血流如注,灵风却眉头也没皱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左手已化作擒拿之势,抓向灵风肩头,灵风却身形一矮,避了过去,然后以旋风以势横腿向后扫去,逼二人后退。
蓝云见人迟迟未能拿下,越看越是担心,走上前去,跪在蓝凌天脚下,恭声道:“主人,此人身手不凡,恐一时三刻拿不下,为了安全起见,先请主人迴避。”玲珑在蓝凌天身后跪了下来,紧张地劝道:“求主人随下奴移驾。”蓝月想起灵风当年在训奴所帮过他,虽然不知潜伏在此意欲何为,但他实在不愿看到灵风受伤,亦不希望灵风伤害主人。
“主人,我去跟他说说。”蓝月向前走了两步,大喊道:“灵风,我是银月,你还记得我吗?”“喊甚么,回来!”还未等他说完,蓝凌天便低喝一声,左手抓住他股间狐尾,粗暴地将他扯回身边,握住狐尾狠狠捣弄他的菊穴,似作惩罚。
“嗯……主人息怒……嗯!……啊……”蓝月见主人生气,不敢再喊,颤着身任主人虐玩,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呻吟。
“他还记得我……”灵风听蓝月叫喊,怔了一怔,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出神的短短两秒之间,夕影和流影已欺到他身后,各出一掌劈在他后颈上,将他击晕,然后按着他的肩头,一左一右将他压在地上,单膝跪地,低头齐声道:“奴护主不力,让刺客惊扰了主人,请主人责罚。”“明天自己去刑堂,领鞭五十。”蓝凌天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狐尾,清冷地道。
“是,谢主人轻罚。”夕影和流影听到只罚五十鞭,均松了一口气。
“押下去,着『暗狼』严刑逼供。”蓝凌天道。
“是。”两个影衞恭敬地齐声道。
挡在蓝凌天身前的周堃,这才规矩地退回主人身后。
蓝月听到要“严刑逼供”,吓了一跳,跪了下去,恳切地道:“主人,灵风他有伤在身,恐怕受不了……”“啪!”
“贱奴!你敢为他求情?”蓝凌天怒不可遏,一记巴掌夹着劲风抽了过去。蓝月的头一歪,重心一个不稳,斜斜跌坐在地上,嘴角血丝渗出,嫩颊指印如血,脂白长腿张着屈曲,项圈上的金链在垂在雪胸前轻晃,好不可怜。
蓝凌天看着有一点点心疼,却也敌不过他的怒火。
昨天为柔情求也就罢了,今天连这潜伏行刺的贱奴,竟也要求情,还一脸关心的样子。不是说了不敢再为别人求情吗,那都是骗他的?
他睥睨着脚下的蓝月,目光冷若极地冰霜,浑身散发着清冽寒意。跪在他身后的玲珑,只觉寒慄不已,快要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主人突然暴怒,蓝月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泪水盈眶,也不管颊上刺痛,慌忙爬了起来,重新跪好,紧张地道:“主人,奴不是想要求情,只是怕……”“啪!”
未等他说完,蓝凌天反手又是重重一记耳光,冷笑道:“不是求情?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求情。那贱奴刚刚与你眉来眼去,暗通情愫,以为我瞧不见吗?”一句接一句,将刚才积累的猜疑和不满,通通爆发开来。
蓝月跌坐在地上,闻言又是一惊,他刚刚只是想劝灵风住手,甚么时候有“眉来眼去,暗通情愫”!
他连忙匍匐在在地上,亲吻主人的鞋尖以示臣服,颤声惶恐地道:“求主人相信奴,奴真的没有,奴是主人的东西,奴怎么敢?”秋水中的晶泪如珠串般,一滴接一滴落下,沾湿了华贵的皮鞋。
蓝凌天怒火中烧,不想听他辩解,重重一脚将他踹开,无情地下令:“将这贱奴关进黑房狗笼。”语气冷冽得毫无温度。
他这回定要彻彻底底将蓝月调教成他的禁脔!
蓝月的脂白香肩红了一片,依稀能看见半个灰色鞋印。
蓝月肩头给踹得生痛,听到“关进黑房狗笼”时,却有些安心,庆幸主人不是要弃了他,只是想到黑房裏不见天日不知昼夜,便惧怕起来。
蓝云跪在主人脚下,看见皮鞋上的泪水,立刻俯下身去舔干净,背脊平整如水平线,姿势比平常更为恭谨。
蓝凌天冷眼看着蓝云的裸背,待他把鞋舔干净了,便转身踢了踢地上的玲珑,清冷地说了声“跟上”,然后随意走向一台跑车。蓝云立即起身快步而上,先一步走到跑车旁边,打开后座车门,手扶门框上缘,恭恭敬敬地躬身,待主人上车后,轻轻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将前座座椅调至最前,然后笔挺着腰,小心控制着呼吸,静候主人吩咐。玲珑则从另一侧车门爬上车,静静关上车门后,爬到蓝凌天脚边跪着,低眉顺目,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去魅月。”蓝凌天靠在宽敞的后座上,趬着腿,冷清地吩咐。
“是。”蓝云恭声道。
车库的玻璃大门一左一右冉冉打开,跑车开动,夕影与流影伏地恭送。
周堃看着车尾渐远,倍感冷落。
他转头看倒在地上的蓝月,吹弹可破的嫩颊给打得红肿不堪,神情淒楚,泪流满面,像一隻给主人抛弃的宠物,心底有些幸灾乐祸。
极端的消费主义、无止尽的慾望膨涨、玩弄天命的发达科技、无底的借贷深渊,造就了这个违背世间一切道德伦常的情慾天堂:“魅月”。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有钱就能享受一切:漂亮的奴隶、疯狂的欢爱、禁忌的享乐,酒池肉林,应有尽有。
此刻,“魅月”的拍卖会正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一个金髮碧眼的清冷美人不着寸缕,手肘支在地上,柔细后腰向前对摺,将结实美臀拗在头上,修长匀称的美腿张得大开,屈曲垂吊在双肩两旁,足背弓着,脚尖恰恰踫到地板,一头柔顺秀髮在耳后垂下,蜿蜒在地。头顶之上,白如凝脂的美臀间,露出粉色嫰穴,嫰穴之上,露出半根硬挺的玉茎,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堵住铃口。
舞台后方的巨大银幕上,能仔细看到美人穴口的摺纹。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水光淫艳,像是在诱人插入。
“啪、啪、啪、啪、啪……”
“啊……嗯!……哈啊!…嗯……嗯啊!……”美人身后是一个台阶,上面有一张红色丝绒高背椅,纯金椅框镶满钻石,闪亮璀璨。高背椅上,调教师翘腿坐着,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无情地挥着马鞭,或轻或重地抽打男嫩和穴口,每一鞭都恰到好处,既刺激着美人的慾望,让他酥痒难耐,也痛得他娇躯颤颤,秋水含泪,呻吟声不住从朱唇溢出,表演开始时的清冷神色已不復见。
台下一排排宽敞舒适的座椅,坐满了观众。昏暗的灯光充满调情色彩,嘹亮的鞭笞声打着残酷的节拍,漫瀰在空气中的淫靡味道,愈发浓烈,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慾望。淫笑、欢呼、呐喊之声,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高涨。
“哈哈哈!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前排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子,边用短鞭使劲抽打脚下女奴的雪白双峰,边大声叫道。双峰上血痕交错,那女奴痛得泪流满面,面容扭曲,身体不住颤抖,却不敢挣扎,只紧抿着唇默默忍受,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调教师冷酷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对他来说,调教是艺术,是让奴隶身心臣服的手段,讲求技巧和控制。调教表演的目的,是要将奴隶最美的一面表现出来,更加讲究收放自如,不是一味用力就可以。胡乱挥舞皮鞭发泄慾望,只是最低层次的性虐,毫无美感可言。作为一个嗜虐者,他觉得就算只是单纯地虐待奴隶,也应该要遵从暴力美学。作为一个调教师,他觉得这客人在侮辱他的专业。而作为一个上级贵族,他觉得那是暴发户般的庸俗。不过想到那是来送钱给他花的客人,调教师倒又没甚么所谓了。他爱喊便让他喊到满意为止,最好花个三、四十亿把这媚奴买下来,用作“摇蓝”的研究经费,然后造出质素更好的媚奴,送来“魅月”拍卖,赚更多的钱。毕竟,在身为调教师之前,他先是一个生意人。
调教师戴着一个精緻的镂雕银面具,半遮俊脸,红色领带在深灰色衬衣上,鲜明如血,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披挂肩上,威严风雅,黑色裤管外一双长筒皮靴,乌亮无尘。他墨髮如缎,凤目幽深,鼻挺如削,薄唇冷峻,气势俨如帝王,让人禁不住想要跪下膜拜,亲吻他的皮靴。
可惜,他脚边已跪伏着一个漂亮的奴隶。
奴隶双手背在腰后,背部平整如几,红菱软舌自小嘴伸出,一下又下舔舐着主人的靴尖,模样驯顺,眼底却尽是屈辱隐忍。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白色正装,短髮柔亮细腻,侧脸清雅俊逸,若不是姿态如此卑顺,倒有几分贵族青年的风彩。
这穿着高贵却卑顺如狗的奴隶,正是蓝夜。他正在侍奉的主人,自然就是蓝家家主,蓝浩天。
蓝浩天日理万机,调教奴隶只是兴趣,用以舒缓压力,有时候兴致来了,便到拍卖会上做特别表演,给观众一个惊喜,顺便尽一尽老闆的责任,让“魅月”多赚一点钱之余,借机拢络一些商政要人。但他今天来,却是因为蓝夜。
就在今早,他觉得蓝夜屁股不够结实,手感变差,问他是不是胖了,蓝夜竟然不思改进,还敢跟他顶嘴,硬要说没有。为了惩罚蓝夜,他特地让蓝夜穿着华衣美服,在众目之下像狗一般跪地舔靴,好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主人给他穿了件名贵一点的衣服,就可以忘了自己是一条狗,放肆地吠主人。
蓝浩天当调教师全是兴之所至,对奴隶又十分挑剔,因此在“魅月”调教的奴隶不多,所谓物以罕为贵,作为“魅月”的顶级调教师,“天神”,但凡经他调教过的奴隶,都声价数倍。他鞭下的这个柔骨美人,便是评级B1的绝顶媚奴,准备开价九亿,比普通B1媚奴的底价,贵了两倍。
蓝浩天垂下皮鞭,戴着皮手套的左手,覆上美人雪臀,缓慢地摩娑了几下,然后食指按住湿腻的穴口,轻轻揉弄了一会后,猛地狠狠插进肉穴之中,在敏感点上重重一按!
“啊——!”
美人瞬即全身剧颤,痛若又娇媚地大声吟叫,泪光潋灩,冷汗淋漓,却仍然艰难地保持着姿势。蓝浩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觉的讚许,手指在穴中捣弄几下后,狠狠抽了出来,弄得淫水四溅,黑色皮革指套上,水光晶莹。
“嗯!……”
“对!就是这样。给本少爷捅烂这淫荡的贱穴!”台下一个纨绔公子揪着胯间脑袋用力抽送,残酷地捅着奴隶的樱桃小嘴,似是要将他的喉咙捅穿。奴隶痛苦得泪流满面,塞得鼓胀的小嘴中,“唔唔”之声不绝。纨绔公子听之兴奋,动作越加粗暴。
“这小美人儿我喜欢,腰够软,就不知底价多少。”一个英俊青年邪笑道。一个奴隶裸身跪伏在他脚边,充当矮几,平整的背上放了杯红酒,盛得甚满。青年恶劣地按了一下手中摇控器,那奴隶浑身一颤,杯中红酒一晃,溅了出来,在雪背上流淌。
“还是算了吧,这美人给天神大人调教过,定是漫天叫价,越叫越高。”他旁边的朋友惋歎道。
有些年轻的贵族小姐,是今早声到消息,专诚为了蓝浩天来的,还造了灯牌,摇旗呐喊,尖叫连连。
“啊!天神大人真帅。”
“天神大人!”
“天神大人我爱你!”
也有一些观众,心醉神往地看着蓝浩天,幻想自己是那鞭下美人或脚下奴隶,想着想着便情动起来,或坚挺如刃,或湿润成泉,有些更忍不住伸手进裤裆,呻吟着套弄,但总觉得缺乏了些甚么似的,越弄越快,却越弄越空虚,浑身难受。
蓝凌天在二楼包厢中,斜靠坐在双人沙发上,左手托着头,隔着落地单向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表演。前面一个矮几上,精緻的银盘之中,盛载了各式水果,切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砌得十分精巧。
包厢是一个奢华的套房,有浴室和独立睡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名贵家具一应俱全。浴室裏有按摩浴池,可容六至七人。睡房有落地玻璃窗,正中央放了一张六尺大床,床边放了一个十尺长的雕花木柜,柜中全是情趣用品,吊挂着的,横放着的,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
蓝凌天双颊微红,凤目带着三分醉意,愈发显得慵懒清贵。一个银髮少年正埋首他腿间,卖力地舔侍着。
这少年胸前有一对娇小的雪峰,身姿妙曼,细腰不盈一握。他给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着。麻绳挤出脂白雪峰,紧缠鲜润樱桃,绕勒小巧男嫩,陷进花蕊双瓣之间,压在娇弱的花蒂上,尾端打了一个乒乓球般大的结,塞在他后庭敏感处。蓝凌天右手勾住他背上一根麻绳,一边看着台上表演,一边漫不经心地动着指头。粗糙的麻绳给指头牵动,不断按压摩擦着那些柔嫩敏感之处,弄得他又痛又痒,欲生欲死,娇躯不自控地轻颤。只见他鼻息渐重,花蕊中的淫水浸湿了麻绳,滴答落下,沾湿了华贵地毯。
“唔!……唔唔!……”含着烫硬肉刃的鼓胀小嘴,断断续续地娇声呻吟着。
蓝凌天左脚边,玲珑正温顺地跪坐着,头伏至主人膝盖之下,两臂高举至头顶之上,双掌将一个小银托盘捧至主人手边,托盘上放着半杯红酒和一个半满的酒瓶。只见手臂肌肉匀称地鼓起,线条十分优美。这标准的奉物姿势,尽显奴隶的卑微恭顺,也甚为考验手臂的耐力,他当初在训奴所不知挨了多少鞭才练成。
蓝云在玲珑身旁,恭顺地躬身站着,随时为主人斟酌。
从车库一路至此,蓝凌天也没有让他们穿上衣服,所以两个侍奴身上,仍是只有一个红色皮项圈,扣着一条金色狗链,垂在身前,尾端圈在分身上。
蓝凌天拿起高脚酒杯,轻笑道:“想不到刚好遇上哥的表演。”说着轻轻摇了摇杯中红酒,只觉酒气香醇,一饮而尽后,将空杯放回托盘上。
蓝云看主人喝完一杯又一杯,很是忧心,欲要规劝:“主人……”“嗯?”蓝凌天看着在台上挥鞭的兄长,唇边带着一抹浅笑,眸底却一片冰冷。
清冷的声音让蓝云心头一颤,不敢再劝,一边倒酒,一边恭声探问:“主人要去见家主吗?”“不见了,我有点醉。”蓝凌天清冷地道。
“是。”蓝云将酒杯斟至半满,恭敬地应道。
蓝浩天此时捏住美人茎端上的珍珠,转动几下,向上一揪,将整枝金簪拔出。
“嗯!……”美人浑身猛烈一颤,勾人心魂地嘤咛一声,铃口冒出一滴白浊。
蓝浩天又将手指插进他后庭,浅出浅进,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按压摩擦。美人高潮在即,调教得极敏感的身体,已受不住如此挑逗,他却只紧紧咬着牙,死死忍住不敢释放。
他不敢想像,若是把表演搞砸了,等待着他的,会是甚么惩罚。
“啊……哈呼……嗯唔!…啊!……嗯!!……呼……”敏感处不断给逗弄,他难耐得泪水直流,只觉快要发疯,娇喘着不住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台下慢慢静了下来,观众似乎知道高潮快要来临,都凝神屏息等待着。
“你可以射了,奴隶。”蓝浩天回应了观众的期待,冰冷地沉声命令。
“啊——!”蓝浩天话音刚落,美人便亢奋地吟叫了一下,娇躯一阵痉挛,茎端小孔中,浓稠白浊如泉喷涌,一发接一发,源源不绝。
他舒爽得星目水光迷离,浑身打颤,双肩旁的修长美腿不断摇晃。
“好!”随着一个观众站起拍掌,台下立时欢呼声大作,掌声如雷贯耳。
蓝凌天靠在沙发上,拿起玲珑托盘上的酒杯,呷了一口,淡淡地道:“不看了。”蓝云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包厢立时一片宁静,除了“噗滋、噗滋”的舔吮声,半点声音也没有。
沙发和矮几下的地板整块缓转起来,带着座上的蓝凌天和三个奴隶一同转动,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停了下来,让蓝凌天背对玻璃窗,面向大厅。
大厅十分华丽,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泛着微弱的黄色柔光,照耀着蓝凌天前面两张玻璃荼几。茶几四面,各横放着一张长形丝绒沙发。
蓝凌天腿间的奴隶已舔侍多时,使出了浑身解数,舌头都酸得快要动不了,口中尊贵的小主人却仍是半硬不软,急得就要哭出来,可他愈是焦急,便愈是乱了章法,让蓝凌天更不舒服。
他只觉有一湿软贱物缠住分身,胡乱一通滑来滑去,烦扰不已,快意全无,右手揪住奴隶的银丝软髮,往后用力一扯,逼他仰首吐出分身。
“舌头既然没用,不如割了?”他似笑非笑道。
带着醉意的眼眸,闪烁着幽冷的星辉。
“嗯!…贱奴该死!主人息怒!主人饶命!”奴隶吓得花容失色,顾不上头皮的痛,只知拼命求饶,清脆柔媚的嗓音极尽慌惶。
细看之下,这奴隶颜如冰玉,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温婉含媚,竟有三分似蓝月,连那雪缎瀑髮也一般长,只是少了蓝月那股出尘仙气,美则美矣,终究落了下乘。
蓝凌天放开了他的头髮,他一动也不敢动,艰难地拗着脖子保持后仰,只见眼角一滴珠泪滑下,低顺的眉眼下,修长的睫毛颤得厉害。
蓝凌天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脸颊,食指抵住下颚,拇指按住他的软嫰唇瓣,轻轻摩娑,星目含醉浅笑道:“你就只有这张嘴勉强能用,怎能如此不上心,月。”他手上越来越粗暴,然后“啪”的一声扇了他一记耳光,将头扇偏了过去,吹弹可破的凝肤立时肿起,指印鲜明。
“贱奴知错!谢主人责罚!贱奴会改的!求主人息怒!”奴隶含泪颤声求饶,怯怯把脸往前凑去,让主人打得更顺手。
这副模样,让蓝凌天更想虐待他。
蓝凌天薄唇勾了一勾,将手中酒杯伸到奴隶头上,往下一倾,红酒泻下,落在他的眉心上,流了满面,滴落地毯。
这个“纯种”奴隶名唤怜月,是个双性人。
双性人本极为稀少,百人之中大概只有一至两个。但“摇蓝”出产的双性奴隶,百人之中却有五个,想是因为拼凑改动基因之时,增大了染色体变异的风险。
在帝国,双性人一直被视为畸形,饱受歧视,虽然经过近年的平权运动和性教育改革,已有所改善,但双性奴隶,尤其是双性媚奴的地位,依然比普通奴隶低贱。因为他们先天不足,阳茎短,阴穴浅,有违帝国贵族对性器官的审美原则,所以就算长得再漂亮,丢到拍卖会上,也乏人竞投。
怜月只因为是双性人,甚么测试也没做,便被评为最低一等的B4媚奴。他从小就没有父母。训奴所的导师觉得教他是浪费时间,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两年前,他在“魅月”的拍卖会上以贱价卖出,但客人只玩了几天,便嫌他花穴太浅,菊穴太紧,不好操弄,退了货。他正被牵着爬去“魅月”的客厕,准备充为厕奴时,蓝凌天却改变了他的命运。
他在长廊上爬着,想着以后都要跪在厕所裏,日夜遭人凌辱,喝尿也就罢了,说不定还要吃粪,不是给轮奸至死,就是给逼疯,心裏一片绝望,不断祈求自己能早死一些。那将他退货的主人,虽然说不上温柔,却也不会特意折磨他,还会讚他漂亮,买衣服给他,但就在前一天夜裏,主人进入他身体之后,态度便忽然变了,把他一脚踹下床,骂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贱货,说花了冤枉钱,把他退了回来。管事很生气,把他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得厉害。他恨自己是个双性人,恨这副遭人嫌弃的身体,恨自己取悦不了主人。想着想着,一双黑色皮鞋迎面踏来。他颈上项圈一勒,便被管事拉到道旁,那双皮鞋却在他眼前停下。
他还记得,那双皮鞋摖得很亮,鞋面的花雕得很精细,皮革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然后,一隻皮鞋抬起,勾起了他的下巴。
入目的是一个雍容清贵的年轻公子,明亮深邃的凤目透着非凡气势,剑眉英挺,面如冠玉,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让他不由看得痴了。
那贵公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神色有点惊叹:“竟像成这样。”说完唇边渐渐勾起一抹阴森的笑,让他心裏发毛。
“看甚么,真没规矩。”贵公子放下了脚,嘲弄道。
他心下一惊,慌忙低头垂眸。
“下奴管教无方,请二少爷恕罪。”管事战战竞竞地道。
“这贱奴我要了,洗干净,送去房间。”贵公子吩咐。
他不敢置信,还以为是听错了。
显然管事也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道:“二少爷,这奴隶是个双性人,刚被退货,贬为厕奴。”二少爷,居然是尊贵的二少爷,没想到人生的起伏这般大,刚要被贬为厕奴,便给二少爷点中。
“所以呢。你有意见?”二少爷不辨喜怒地道。
“下奴不敢!”“啪!”“下奴多嘴。”“啪!”“请二少爷息怒。”“啪!”二少爷只是淡淡一句,管事便吓得声音发颤,边请罪边用力掌自己的嘴。
二少爷踢了踢他的额头,轻慢地道:“头髮给我留长,要及腰。以后就叫怜月,乖乖供我作贱,知道了吗?”“是,贱奴谢二少爷恩典。”他伏下身去,颤抖着亲吻二少爷的鞋尖,百感交集,他知道有些主人以折磨奴隶为乐,想不到二少爷也是如此,也不知二少爷要如何作贱他。转念又想,反正他生下来就是让人作贱的,给尊贵的二少爷作贱,总好过被其他家奴作贱。
“乖,叫主人。”二少爷柔声笑道。
从来没有人这般温柔地跟他说过话,这幻觉让他有点沉沦,一股酸楚之意涌上胸口。
他再一次吻上主人的鞋尖,一滴泪滚了下来,落在鞋上:“贱奴谢主人恩典。”自此,怜月便成为蓝凌天在“魅月”的专属玩物。
蓝凌天嫌他脏,完全没碰过他后面。养怜月在此处,旨在当蓝月的替身,供他发泄内心的黑暗慾望,每当蓝月惹他生气,便将怜月想像成蓝月,狠狠凌虐糟蹋。
饶是如此,怜月也觉得,只给一个人作贱玩弄,总比在客厕受众人侮玩好得多。而且自从当了主人的专属玩物,他不用再靠营养剂过活,每天吃得饱,穿得暖,还有自己的房间和浴室,而且可以在“魅月”裏面自由活动,每个月有零花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魅月”的人也不敢再欺负他,那些看不起他、嫉妒他的管事和奴隶,最多也不过冷嘲热讽,不敢再明目张胆打他。
“啪!”
蓝凌天看着满脸红酒的怜月,想起灵风看着蓝月的情境,随意将酒杯丢到地上,扬手又是一记耳光。
珑玲爬着去收拾酒杯,又跪回主人脚边。
“哼!早就该把你锁进笼子裏养,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蓝凌天带着醉意骂道。
“贱奴知错!谢主人责罚!贱奴不敢了,求主人恕罪!”怜月噙泪婉声哀求。
怜月知道,主人把他当成一个叫月的侍奴,也知道这个侍奴很受宠,每次主人来,都是因为月公子惹主人生气了,主人怕气急攻心失分了寸打坏月公子,便用他代替,一边叫他月,一边骂他、打他。他的工作,便是要扮演好这个角色,让主人打得尽兴。
所以,他很怕主人打他,却更怕主人不打他。
蓝凌天掌心沾了怜月脸上红酒,觉得湿湿的,很不舒服,将手一伸,还没说话,蓝云已走到他右脚边跪下,捧着他的手,用丝拍轻柔地给他拭擦。
蓝云看见主人指掌微红,有点心疼,温声道:“主人,仔细手疼。奴去拿板子可好?”“向远水,去拿板子。”蓝凌天将手伸向蓝云嘴边,浅笑戏谑道:“云哥哥,给我吹吹。”玲珑听蓝凌天唤他“向远水”,以为主人还在为史学扬的事生气,紧张地应了一声“是”,立刻放下托盘,快速膝行去睡房。
蓝云温声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手掌,轻轻地吹气,像母亲给小孩吹伤口,呵护备至。
“乖。”蓝凌天调戏般搔着蓝云下巴,柔声道。
蓝云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戴着项圈,繫着狗链,十足一隻给主人逗弄的宠物犬,羞得脸上红霞一片,却仍温顺地道:“谢主人。”温沉的声音幽微羞涩,与平素的恭顺稳重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玲珑便膝行着回到大厅,将竹板奉至主人手边。
蓝凌天拿过竹板,用板端轻轻扫着怜月的皓颊,惋惜地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脸,我也不想打坏,谁叫你惹我生气。”“谢……谢主人……求主人……贱奴知错了……别……”怜月怕得泪滴如珠,语无伦次,却连挣扎一下也不敢,颤抖着哀哀求饶。
蓝凌天凉薄地浅笑道:“哦?知错?错在哪了。”说完竹板一挥,狠狠抽了怜月一个嘴巴,将那凝脂玉颊打得一片腥红。
“啪!”
“嗯!……谢主人责罚……贱奴……贱奴不知……”脸上一阵剧痛,怜月急得慌惶无措,忍痛将头扭正过来,颤巍巍凑上前去,怕主人打得不顺手,更是生气。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裏。”蓝凌天冷笑一声,又重重抽了下去。
“啪!”
“贱奴该死!求……求主人慈悲……”怜月脸上痛得似是火烧,嘴角红了一片,晶莹泪水浑着红酒不住滚下,但除了求饶,他实在不知该说甚么。
他只是个替身,又不是真的月,又如何会知?
“哼!你就是该死。”蓝凌天冷笑一声:“一张嘴就是灵风,叫得如斯亲热,这张嘴就该掌烂了,看你还叫不叫得出那贱奴的名字。”说着挥舞着竹板左右开弓,抽怜月的嘴。
“啪!啪!啪!啪!”
怜月痛得撕心裂肺,却只紧咬着牙流泪强忍,不敢避开,不敢挣扎,还极力把头稳住,唯恐主人打得不顺手。他双臂被绑在背后,极难平衡,身体承受着那左来右往的衝力,重心屡屡不稳,抖得如风中残烛。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觉得心情舒畅了,才停了手,用竹板抵住怜月下巴,想像了一下蓝月在黑房中哭喊求饶的淒惨模样,冷邪笑道:“不乖的宠物,就该狠狠调教。”。
只见怜月泪光满面,两边嘴角高高肿起,通红一片,鲜血蜿蜒,往下看去,却是一片淫靡光景,那小巧的男嫩高高挺起,下身滴滴答答流着水,莹白大腿上水光淋漓,地毯上一片水渍。
蓝凌天彷彿这才想起他是怜月,睥睨着那湿腻下身,嗤笑道:“掌个嘴也能湿成这样,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是倒翻水呢。不愧是双性母狗,真下贱。”说完一板抽在雪峰上。
“啪!”
“嗯!……”异样的痛感在酥胸爆发开来,一阵电流蹿过男嫩和花蒂,怜月娇躯一颤,婉转地呻吟了一声,美眸春意流转,花穴中又喷出水来。
为了弥补双性人的结构缺陷,摇蓝一向将双性人定位为虐赏用性玩具。怜月的身体经过长年调教,比一般媚奴更为敏感,一点点痛觉就能刺激花径中的分泌腺,春水源源不绝。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怜月,左手托着头,右足伸向怜月股间,用鞋尖粗暴地磨蹭怜月的花穴,嘲弄道:“你这淫水真不是一般地多,这么骚的贱穴我还是头一次见。看,弄脏地毯还不够,现在还弄脏我的鞋。我这鞋可比你这卖不了钱的贱货还贵呢。”“啊……嗯!……主人……恕罪……啊!……”蓝凌天扭动着足踝,鞋尖或狠戳花穴,或挫磨阴蒂,变着法儿不断狎弄,怜月只觉下身给踩疼痛不已,却又快感如洪,眉头紧蹙,星眸迷离,樱唇颤着娇喘,给打得血红的艳颊更显淫媚。
怜月的花蒂和阴穴早已给麻绳磨擦得红肿不堪,现在又给鞋尖砥砺蹂躏,娇小的花蒂胀大成两颗红豆,穴瓣如成熟鲜美的红桃,淫水不断溢出,自鞋尖滑下,流向鞋面,在乌亮的皮鞋上划出几道亮晶晶的小河。
蓝凌天看着鞋上淫水流淌,忽然冷笑一声:“幸好月没有你这下贱东西,不然不知还要勾引多少男人。”说着狠狠连踢几下,都踢在花蒂上,然后鞋尖压住那胀红的娇弱小豆,用力碾磨。
“啊——!”嫩弱敏感的阴蒂何堪摧残,怜月痛得螓首后仰,冷汗直冒,全身绷紧,冰雕玉琢的脸扭作一团,十个娇小脚趾蜷缩着微颤,缚在背后的手紧攥着,不住颤抖。他修长白晳的腿软得快要跪不住,颤巍巍的死命撑住,才勉强稳住身形。
“啊!……贱……贱奴知错了……啊……主……主人……饶命……”怜月呜咽着娇声哀吟。只见湿透的细腻银丝贴在额上,有几根黏在香汗淋漓的红颊上,晶亮的小水珠流光溢彩,狼狈而美艳。
就在怜月临顶之时,蓝凌天却收起了脚,踢了踢怜月那颤巍巍的男嫩,轻蔑地讥讽道:“你这贱根也真小得可怜,踩也踩得不痛快,难怪被退了回来。贱根没用,贱穴没用,贱舌也没用,也就打得还算顺手。你说你除了让我虐待,还有何用处?”说着将脚收回,往右一挪,蓝云立刻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托着鞋底,用丝帕仔细将淫水擦净。
怜月下身忽然一阵空虚,欲泄而不得,难耐得快要发疯,但他的性器和慾望都只是主人的玩具,只能由主人触碰和操控,主人想甚么时候玩,便甚么时候玩,玩厌了随时可以停下来,他这个低贱的双性媚奴,连求的资格也没有。
他不敢不回话,顶着红肿玉颊,幽幽哽声道:“主人教训得是,贱奴没用,只能供主人作贱虐待,主人肯虐待贱奴,是贱奴的福分,谢主人赏玩。”他庆幸主人还觉得他有用,没像其他人一样,骂他是个废物。
“嗯,挺有自知之明,贱舌不会侍奉,却会说话。虽然没用,倒也算乖顺。”蓝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转过去。”“是。”怜月转过身去,驯顺地伏在地上,沉腰抬臀。只见雪背上红绳交错,有一根陷进幽壑,没入粉色菊穴。蓝凌天指尖轻勾红绳,用力一扯,一把将湿腻绳球勾出,解开怜月身上束缚。
“啊!……”怜月后庭一个刺激,又呻吟了一声,花穴流水,茎孔冒白。
“下去上药吧。”蓝凌天薄唇满意地勾了一勾,开恩道。
怜月暗暗松了一口气,伏在地上转身,婉声谢恩:“谢主人慈悲。”说完匍匐着退至玄关,才开门出了去。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那优美的爬行身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挑眉看向蓝云,用竹板轻轻摩娑他的脸,清冷地问:“你不是查过那贱奴的资料么,我怎么不知蓝月竟与那贱奴认识,嗯?”蓝云吓得全身一绷,惶恐道:“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说着微微抬头凑前,调整好脸颊角度,低顺着眉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竹板落下。
“哼,待会自是要狠狠责罚。”蓝凌天看着蓝云驯顺的姿态,薄唇邪肆勾起,用竹板轻轻拍了两拍蓝云皓颊,清冷地命令:“明天去调监控画面,查清他们的关係,中午前整理好。”“是。”蓝云似是知道主人要如何责罚,后穴下意识缩了一缩,紧张恭谨地道。
“侍浴。”蓝凌天随意将竹板丢到地上,声音清越地吩咐。
蓝云恭声应了声“是”,俐落地服侍主人宽衣。玲珑跪在地上给主人脱鞋。
蓝凌天站起来让蓝云给他脱了牛仔裤,蓝云裸身跪在他胯下,将长裤摺疊好,正要伸手脱内裤,蓝凌天却戏谑地道:“用嘴。”说完居高临下垂眼欣赏。
“是。”蓝云脸上一红,顺从地用嘴衔着内裤一角,轻轻扯下。胯间肉刃凛然怒挺,抵住他的鼻尖,散发着催情的气息,挑起了他的情慾。他想像了一下待会侍浴的光景,心中一荡,胯下一热,已然硬起,顿时面红耳赤,羞涩垂头,衔着内裤褪至蓝凌天脚下,待主人跨出,将内裤叼至疊好的牛仔裤上,用嘴摺疊好,挪过头去,伏在主人脚尖上温声道:“主人请稍候,奴去确认水温。”蓝凌天坐回沙发,玩味地看着蓝云:“嗯,都把身上的玩意拿掉吧。”“是。”蓝云和玲珑齐声道。
浴汤早已备好,在池中温着。蓝云却不放心,怕水温不对,跪在浴池边,伸手试了又试,又添了些热水,才回到主人跟前,手掩左胸,优雅地弯下腰去,温润地道:“主人,水温合适了。”蓝云的精瘦身驱一丝不挂,蓝凌天看了看他胯间昂扬的男根,玩味嗤笑一声,施施然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两个侍奴跪伏在池边,待主人走进浴池,才跟着进去。
浴室内白雾缭绕,水气蒸腾的浴池上,玫瑰花瓣飘零。蓝凌天坐在温泉水中,健硕的胸膛在水底若隐若现。蓝云和玲珑跪在池中,给他搓背按摩,殷勤服侍。蓝凌天一动也不动,闭目享受。二人擦到大腿时,有点拿捏不准上意,均有点迟疑。
“舔。”蓝凌天仰头靠在池沿上,健美长腿閒适地微张,慵懒地闭目命令。
“舔。”蓝凌天仰头靠在池沿上,健美长腿閒适地微张,慵懒地闭目命令。
“是,谢主人赏。”蓝云与玲珑温声谢过了恩,刚要潜进水底之中,一低头,两个头砰地碰在一起,两人脸上一红,立刻将头挪开。
“下奴逾距了,请蓝管家恕罪。”玲珑不敢与蓝云争宠,垂头紧张地低低道。
“没事……你……你先吧……”蓝云不好意思与下属争先,羞红着脸道。
蓝凌天张开眼,垂眸看了看两个侍奴的窘态。给热气蒸得泛红的肌肤,添了几分羞涩之意,在雾气之中,愈发迷人。
他嗤笑一声,轻慢地道:“有甚么好推让的,一起舔。”眼底尽是嘲侮之意。
“是。”蓝云与玲珑再次一同弯下腰去,潜进水中,一左一右凑至主人胯间,只见肉棒如定海神针般在水底昂首胀挺,下身立刻躁动起来。他们在水中相对而视了一下,脸上一热,目光立即闪了开去,专注看着眼前的庞然肉刃,伸出嫩舌舔舐。
两根软舌在肉棒左右两边一同上下滑动,由棒根舔到棒端,再由棒端舔到棒根,来来回回,有时两舌不小心踫在一起,如触电般瞬即滑开,在玉茎上一划,为胯间带来无穷快感。
“嗯……”蓝凌天低低地呼了一口气。
玲珑一双美臀恰恰在水面露出,浑圆雪白,在迷濛雾气中泛着淫媚水光,轻轻扭动着,魅惑动人。
蓝云腰肢已不復当年柔靭,屁股极力尽翘,也只是在水底之下,载浮载沉,若隐若现,刚露出一角凝脂雪肤,流光一转,水波涌动,又盖了过去,愈发引人遐想。
“云哥哥,屁股翘高点,我看不到。”蓝凌天挑了挑眉,伸手拿起池边软鞭,刷的一声抽了下去,哗啦哗啦水花四溅。
因水阻之故,软鞭落在蓝云屁股上时,势头已经颇弱,感觉只是轻轻刷过,但这皮鞭轻抚后臀的感觉,却如电流一般蹿过,为蓝云带来异样的快感。他在在底舔侍着主人的玉茎,隐约听到“屁股翘高”四字,勉力拗着腰,将白晳美臀撅到水面上,颤巍巍的尽量稳住,不知是否因为腰在用力,连舌头也不自觉用力起来,舔得更为起劲。
玲珑舔了半晌,只感胸口侷促,眼见气快要用尽,抬头上水面换气,可只吸了半口气,蓝凌天便伸手覆在他头顶,猛地将他的头按回水中,激起一阵水花。
玲珑差点憋不住气,在水底咕噜咕噜喷着水泡,却不敢怠慢,重新将头凑到胯间舔弄服侍。
蓝云此时也用尽了气,抬头朝天,一张嘴露出水面,急急吸了一口气,瞬即潜回水底,继续卖力侍奉。
两个侍奴如此轮流换气,舔侍无所间断,快感源源不绝,让蓝凌天舒爽不已:“嗯……不错,水中口侍就该用两张嘴,哪用改造甚么美人鱼,嘴够多就行。”他闭目享受了一会,便往玲珑屁股抽了一鞭,揪住他的头髮,将他的头拽出水面:“坐上来,给你开苞。”说完拍了拍胯间蓝云的脸,示意他让开。
玲珑头顶一痛,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随着水声给扯出水面,魅惑的紫眸水气迷濛,水珠晶莹的脸红如火灼,湿透的细软髮丝滴着水。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小嘴大大吸了几口气,才反应过来,终于有机会以贱穴侍奉主人圣根,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谢主人赏!”待蓝云抬头跪着后退了两步,玲珑立刻跨跪到主人大腿上,双手掰开臀瓣,将菊穴对准茎端,慢慢坐下去,极力放松,一点一点将玉茎吞进软穴之中,一边发出幽微动听的媚叫声,以取悦主人。
“嗯…………啊……”
他每天都用假势扩张后庭,为的就是有一朝供主人享用,现下如愿以偿,心情兴奋不已,却也紧张无比,生怕一个伺候不周,惹怒主人,便再无服侍的机会,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菊穴太紧,夹痛主人。
蓝凌天哪晓得这些心思,只道玲珑怕痛,是以磨蹭了半天,贱穴也未含好分身,颇为不快。
“你若怕痛便算了,以后不用你伺候。”他修长手指划过玲珑湿腻玉颊,清冷地道。
“下奴不敢!主人息怒!”玲珑闻言大骇,心乱意慌之下,挺腰用力一坐到底,将整根巨茎没入体内!
“嗯……!”烫硬粗长的肉棒残暴地挤捅菊穴,挤破了软嫩脆弱的肉壁,玲珑只觉后庭撕心裂肺般疼,紧皱着眉头,仰首抑压着痛吟,掰着臀瓣的指骨颤颤发抖。他肉穴受痛,不自控地一个猛力收缩,夹得蓝凌天不舒服,不悦地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地道:
“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不会便滚下去。”
蓝凌天对奴隶本就没甚么耐性,也没哪个奴隶敢挑战他的耐性,若是换了别的普通媚奴,早已赏他一记耳光,让他滚出去,省得心烦。
“下奴……下奴该死!求……求主人……”玲珑吓得魂飞魄散,泪水不自控地溢出眼眶,慌乱地想:“难得有机会伺候,竟就这般给搞砸了,还惹了主人不悦,我怎么这么笨。”他一心想表现自己,立刻放松菊穴,双手死死抓着臀瓣,抿唇忍着痛,卖力地扭动腰肢,一下接一下跪坐跪起,用菊穴上下套弄玉茎。
白晳腻滑的身躯不住跌宕起伏,翻动池水,水声随着每一下起伏,夹杂着娇媚的呻吟声,打着有规律的节拍。
“啊……嗯!………哈嗯!…呼哈……”
蓝云在一旁躬身垂头,两手十指并拢,静静地放在大腿上,端正地跪坐着,湿滑髮丝贴在额上颊上,髮梢水珠滴答,涌动的池水轻轻拍打着他性感的锁骨。他脸上挂着恭顺的微笑,心裏却暗暗为玲珑捏汗。
“嗯!……太紧了,再放松一些。”蓝凌天斜斜靠在池壁上,手肘搁在池沿,指背轻托着脸,幽冷深邃的凤目,看着玲珑皱眉忍痛的神情,透着几分不耐。儘管玲珑已极力放松后庭,他还是不甚满意,只是看玲珑驯顺乖巧,心情稍佳,难得出言诱导。
“嗯!……主人恕罪……啊嗯!………嗯……呼啊!……”玲珑越想放松,却越是紧张,反而放松不了。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知不断起伏吞吐,用菊穴讨好小主人,心裏一个慌乱,又掉了几滴眼泪,灵秀星目水气四溢。
蓝凌天自然是不满意,皱眉道:“够了,下来吧。”“下奴……下奴会做好的……嗯……求……求主人……啊!……让下奴伺候……嗯……”玲珑吓得哭了出来,也不管后庭剧痛,使劲地扭着腰,粗硬的肉棒生生捅裂了穴壁,血水成了温热的润滑剂。
蓝凌天这才稍微觉得舒服一点。他托头看着玲珑痛苦的表情,只觉心情愉悦,勾唇讥讽道:“痛成这样也想伺候么,贱奴就是贱奴,都这般犯贱,天生就是欠操的,看见肉棒就想坐上去。”“是……嗯哈……谢主人……啊……呼哈……”玲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肉穴更加卖力套弄巨根,只要主人舒服,再痛也是值得的。
蓝凌天本就只把玲珑当作前菜。他看向蓝云,只见他一脸恭顺地跪坐在旁,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脸:
“小贱奴,下去。”
“是,谢主人赏下奴伺候。”玲珑心下了然,不敢迟疑,立刻跪起,将玉穴抽离玉茎,膝行至一旁垂头端跪,听候差遣。
“云哥哥。”蓝凌天右手拍了拍池边的大理石台,浅笑道。
蓝云早就料到主人要在玲珑面前操弄自己,却仍觉得羞耻不堪,连耳朵都似火烧般红了起来,粉颈低垂地膝行到池边,爬上石台跪着,修长白晳的双腿大大张开,双臂高举至头顶,攀上大理石壁支撑,拗腰翘起后臀,湿额贴在墙上,似是想埋进去,垂眸羞赧地低低道:“请主人享用奴的贱穴。”蓝云的背肌线条分明有致,拗着的腰肢细窄却有力,臀瓣之间,粉嫩的菊穴颤颤翕张,翘起的屁股圆润光滑,像是随便轻轻一捏也能捏出水来,在薄雾之中更加诱人。
蓝凌天右手随意在那滑腻大腿遊走了一下,哗啦一声自浴汤中站了起来,走到蓝云背后,宽敞的胸膛压在他身上,高挺的肉刃顶着穴口,慢慢研磨进入,右手绕过他的窄腰,抓住他灼热硬挺的男根,缓缓套弄,左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的头转向左边后,伸到胸前,捏着乳尖肆意把玩,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轻哼笑两声,呵着热气,低声邪肆地道:
“还未操你便已经硬了,真淫荡。”
“嗯……主人……恕罪……”主人温热的胸膛贴在背上,这肌肤相亲之感让蓝云十分眷恋,主人双手在玩弄他的敏感之处,更是让他情动不已,那羞辱的话语,和着热气传入耳中,愈发让他羞涩得无以復加。
“云哥哥是甚么时候硬的,嗯?”蓝凌天把玩着蓝云的乳尖和男根,柔声戏谑地问。
“在看见……嗯……看见主人的……时候……嗯……”蓝云脸上一热,低着头,吞吞吐吐地低声道。灼热的肉棒刺入后庭,为穴壁带来异样的刺激,温声软语中夹杂隐忍的呻吟声,愈发挑起蓝凌天暴虐的慾望。
“贱货,主人的甚么,说清楚点。”蓝凌天左手捏住茱萸狠狠一拧,语气不容置疑。
“啊!……主人的……圣根……”蓝云痛得眉头紧皱,分身却又胀了几分。
蓝凌天的分身已贯穿蓝云的身体,包裹在软腻温热的肉壁之中。那肉壁恰到好处地收缩着,轻柔地按摩着肉棒,让蓝凌天感到十分受用。他愉悦地轻轻哼笑两声,指尖在蓝云茎端打转,胯下徐徐抽送,嘲弄道:
“今天才赏你用手弄过,怎么这般飢渴。是自己弄得不够舒爽,想要给主人弄吗?”蓝云平常总是一副正经八股的模样,所以蓝凌天最喜欢在交欢时,逼他说淫秽话语,看他羞赧难当的模样。
“嗯!……是……只有主人…嗯……能让奴舒服……”蓝云经过这些年,已熟知主人想听甚么,只是每次都耻于开口。他此刻给操弄得意乱情迷,竟顺口了许多。
蓝月在地下一个黑室中,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裏。笼子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在裏面只能坐着、跪着、爬着、躺着,站不起来。黑室一点微光也没有,实实在在的漆点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主人……”
冰冷的青砖地板上,只戴着项圈的蓝月,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流着泪,瑟瑟发抖。
他的项圈扣着一条黑色铁链,链子另一端锁在笼子的铁枝上。
黑屋裏没有光,没有时间,只有冰冷的地板、铁枝,和无尽的恐惧。
明明睁着眼,却甚么也看不到,除了铁链和自己的声音,甚么也听不到。
蓝月不知自己在裏面过了多久,只觉脸上的巴掌印还烫得很,像是主人的怒火还在脸上烧着,脑海裏迴盪的,全是主人冰冷的声音。他恨自己不懂事,为灵风求情,惹怒了主人,想到主人有可能永远也不要他了,泪水就止不住直流,流得眼袋肿胀。
“主人……奴知错了……嗯……不要弃了奴……奴真的知错了……主人……主人,您在哪……”幽咽的哽泣声,在死寂的黑室中,特别淒楚可怜。
蓝月哭得累了,便觉肚子空空如也,喉咙也干涸得刺痛。他想起主人温柔的笑,想起主人餵他吃东西,想起跪在主人脚边的安逸时光,心便刺穿了一般的难受,难受得他无法呼吸。
“奴跟灵风……真的甚么也没有……主人……”“奴的心裏……只有您……”
不知又过了多久,笼底边上忽然开了一个窄缝,白光透入,送入一个银托盘,放着一条摺疊整齐的白色内裤。
微光稍纵即逝,蓝月立刻爬到银托盘前查看,一股腥膻味扑鼻而来,竟是主人胯下气息。他知道这是主人赏他的,喜从悲来,泪水又禁不住流下。
“谢主人赏。”蓝月对着内裤叩谢一声,才打开内裤,珍惜地捧在掌心,鼻子埋在胯裆处,依恋地深深吸了口气,强烈的尿味和精液味涌进肺部深处,一股电流蹿过下身,他不禁浑身一颤,分身一阵痉挛,竟情难自禁地发起情来。
内裤上沾了蓝凌天的残尿和遗精。在这黑寂得令人恐惧的笼子中,主人胯下的排泄物,成了蓝月唯一的慰藉。
黑暗之中,嗅觉特别灵敏,蓝月闻着主人下体的气味,只觉下腹热流涌动,愈发酥痒难耐,后穴也湿润起来。
“主人……哈……呼……哈……主人……呼……主人……”强烈的慾望驱使下,他渴望更强烈的嗅觉刺激,愈加用力地呼吸内裤胯裆的尿味和精液味,却怎么用力也觉得不够,只觉愈来愈飢渴,愈来愈难耐,像染了毒瘾般,意乱情迷地喊着他的主人,扭动着雪白的躯体,一下接一下地呼吸着内裤上的膻臊味。
把侍奴关在黑室中,在夺去视觉的情况下,让侍奴闻未来主人的内裤,是蓝家家奴认主前的常规调教项目,目的是让侍奴熟识主人的体味。内裤上一般沾了媚药,训练侍奴一闻到主人下体的气味,便要发情流水,以润滑后庭,供主人享用。
经过长年调教,现在就算不用媚药,蓝月一闻到蓝凌天的胯下气息,也会情慾缠身,春水如注。
蓝月分身已然硬挺,胀痛难耐,但他却不敢触碰,连蹭一下地板也不敢,只能苦苦忍耐。规矩已刻在骨子裏。他的贱根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只有主人的命令能让它射。蓝凌天不在,蓝月就只能嗅着他的内裤,饮鸩止渴,受尽慾望折磨,却永远无法释放。
在蓝月饱受煎熬之时,又有一个托盘给送进笼子裏,置于原先的托盘上,上面放着八个宠物食盆,分别盛着四盆尿液,四盆混了精液的营养液。
蓝凌天的尿奴众多,轮流跪在桌下床下随时候命,一般不会让蓝月侍尿。这尿液和营养液,也是认主前的调教项目,四盆尿液中,只有一盆是主人的尿,四盆营养液中,只有一盆混了主人的精液,其他都混了慢性毒药,一旦侍奴认错主人的气味,喝了别人的尿和精液,便得受万虫噬咬之痛,整整三个小时,生不如死。
这是蓝凌天在告诫蓝月,要认清谁才是他的主人。
蓝月早已熟悉主人的气味,当然不会认错。
蓝月嗅了嗅宠物食盆的液体,认出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婉顺地说了声“谢主人赏”,便跪趴在地上,舔吃混入主人精液的营养液,活像一隻温顺的宠物。
此时,蓝凌天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公司的财务报表,听着蓝月在黑屋中的哭声和呻吟声。那哀婉的哽咽和难耐的呻吟,那几近哀求的认错和自白,还有那一声声缠绵缱绻的“主人”,在蓝凌天耳中,都受用无比。
一想到蓝月正光着身子,像小猫一般驯顺地趴在地上,舔吃他的尿和精液,他便硬了,看着文件勾了勾唇,随意踢了踢桌下的侍奴。
那侍奴十分机灵,他看到微微隆起的裤裆,立刻心领神会,爬到主人腿间,手肘支着地,把头凑前,用嘴拉下裤链,请出尊贵的小主人。肉刃打在他眼睑上,烫硬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含住小主人,贱嘴讨好地吸吮,贱舌卖力地舔侍,一会轻挑铃口,一会慢舐茎柱,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蓝凌天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文件,享受着腿间侍奴的侍奉。他一扬手,跪在播放器旁的侍奴在摇控器上一按,把录音倒了回去,放出蓝月婉转呻吟之声,为他助兴。
“嗯!……主人……主人……嗯唔……奴想您了……主人……唔……”不知过了多久,侍奴的唇舌开始酸软,蓝凌天却完全没有释放的意思,急得侍奴差点没哭出来,暗暗悔恨开始时一心想取悦主人,花费了太多气力,没有注意耐力问题。
没有主人的命令,纵使再累,侍奴也得继续舔侍,还得维持着相同的力度和速度。可他虽仍勉力动着舌头,但已没刚才灵巧。
蓝凌天本来还想慢慢享受,却只觉胯下贱舌越动越慢。他心中不耐,将侍奴一脚踹开。
侍奴突然给踹得倒在地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立刻跪伏在地上,颤声道:“下奴该死!下奴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蓝凌天却正眼也没看一眼,自顾自翻看着手中文件,淡淡吩咐:“鞭舌二十。”侍奴闻言惶恐万分,片刻不敢犹豫,颤着裸躯爬出桌底,跪直了身,伸出舌头,惴惴不安地等待皮鞭落下。只见他胯间贱根给勒在束环中,已经半挺。
口侍不周,按规矩只需掌嘴,但蓝凌天一向不按规矩办事,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心情好便罚轻一点,心情不好便罚重一点。他此刻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忽然想看鞭舌之刑罢了。
只见掌刑的侍奴捧着马鞭跪行过去,执鞭点了点伸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嗯!……”火辣的剧痛在舌上爆发,痛得侍奴眼泛泪光,脸色惨白,浑身颤得厉害。他紧握着拳头,强自伸着颤巍巍的舌头,等待下一鞭挥下。
“吵甚么。”蓝凌天听着那侍奴的呻吟声,只觉得声音大尖,毫不悦耳。
第二鞭抽在舌上,侍奴也是痛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再叫。两鞭下来,他的舌头已是肿得厉害,后背已然尽湿,双腿颤得无力,绷紧着全身肌肉,才能勉强跪直。
凌天看了几鞭,只觉这侍奴面容扭曲得毫无美感,便也兴致缺缺:“算了。下去自己掌嘴吧。”侍奴听得不用再继续受鞭舌之刑,精神一个松动,差点没瘫软在地。他跪趴在地上,颤着红肿的舌头,含糊地道:“谢主人……”谢过恩后,才颤着身爬出屋去。
蓝凌天拿起文件继续翻看,然后吩咐恭立一旁的蓝云:“唤玲珑过来伺候。”“请主人恕罪,玲珑发高烧了,恐怕不适宜侍主。”蓝云躬着身,有点惴惴不安地回话。
蓝凌天闻言皱了皱眉,不轻不重地把文件搁在桌上,抬头看向蓝云:“今早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怎么就突然发烧了。”蓝云不敢让主人仰视自己,立即双膝跪了下去,垂首恭敬地道:“回主人,今早从魅月回府后,玲珑才开始发烧,医奴说是后庭撕裂得太厉害,又没有及时处理,受了感染,引起炎症。”蓝凌天又皱了皱眉:“这小贱奴真不让人省心,早知道就不让他伺候。”他看着蓝云,有点责问的意思:“怎么现在才说。”蓝云没想到蓝凌天如此看重玲珑,心下一惊,急忙请罪:“奴见主人公务繁忙,没敢惊扰主人。奴思虑不周,请主人责罚。”“罢了,起来吧。放他一个礼拜的假,着医奴好生照料。”蓝凌天拿起财务报表继续翻看,淡淡地道:“玲珑伤好后,你去教他一些放松的诀窍,再夹得我不舒服,便抽烂他的后穴,让他以后也不用伺候,省得每次伺候完都要发烧。”蓝云听得出主人有点怜惜玲珑的意思,温恭地淡淡一笑:“是,奴代玲珑谢过主人。”说完才站了起来,躬身侍立。
蓝凌天看完文件,有点口渴,瞥了瞥跪在脚边的俊美侍奴,伸手拿起他双掌上的茶杯,呷了几口。
那侍奴跪了那么久,却纹风未动,双臂始终伸得笔直,脸上的微笑始终不变,眼睛一直垂望着掌上茶杯,活像一件真的家具。
蓝凌天将茶杯放回侍奴掌上,淡淡地问:“那贱奴和蓝月的关係,查到了么。”“是,请主人过目。”蓝云恭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
蓝凌天吩咐蓝云查灵风和蓝月的过往,蓝云哪敢让此事耽误他伺候主人,一大清早便起来,趁蓝凌天还没有起床,打电话给训奴所让人调出监控录像,发到他的邮箱,再问魅月的管事借了电脑,赶在主人起床前查清了二人相识经过,整理好资料,做成报告。玲珑起床的时候,见上司已跪在主人床边准备侍起,不禁大吃了一惊,急急到旁边一同跪候。
蓝云躬身双手递上文件夹,温恭地道:“奴向训奴所要了月公子与灵风相处的全部监视器画面,以备主人随时查视。报告上所写之事,均有相对应的视频记录,主人想要看哪一段,吩咐奴即可。”蓝凌天“嗯”了一声,随意伸手接过蓝云奉上的报告。
报告上的资料十分详尽,记录了蓝月与灵风在训奴所的全部事蹟。蓝云只用一晚时间,便将这些繁琐的资料整理得有条不紊,层序分明,重点一目了然。
蓝凌天默默翻揭着报告,脸色越来越沉,连带四周的空气也冷了下来。
根据蓝云的报告,蓝月与灵风曾一同上过中级侍奴课,班上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学奴霸凌蓝月。在他的书上涂鸦、把他锁在厕格中,变本加厉,层出不穷。班上其他人唯恐成为欺凌对象,都对蓝月避之则吉,只有灵风愿意跟他说话。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们佯装要跟蓝月道歉,晚上把他骗到宿舍的休閒室,放迷烟迷晕了他,一个叫蓝勇的贱奴,竟妄想将那锁着的贱根硬塞进蓝月的菊穴中,幸好灵风及时出现,以一敌六,打败了所有人,救走了蓝月。蓝月晕了过去,甚么也不知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训奴所已经以蓄意伤人为由,将灵风送到魅月拍卖,参与欺凌的六个学奴,却甚么事也没有。自此没有人再提过当晚的事。蓝月也只以为自己不知怎么晕了过去,还以为是他们送他回房间。
办公室内的几个侍奴感受到主人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无不立刻端正了跪姿站姿,绷紧着精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偌大的空间,除了一下又一下含着怒意的揭页声,甚么也听不到。
每一下揭页声,都敲在蓝云和其他侍奴的心头上,让他们战慄。
蓝凌天强压着怒意,将整份报告看完。
他合上文件夹,朝跪在脚旁奉茶的俊美侍奴,勾了勾手指。
这侍奴叫侍三,只是C2出身,在武殿的C种家奴中,只属二流,本来没有资格近身侍主,但他长得俊秀,乌亮长髮高高束起,垂下一条飘逸马尾,衬得他丰神俊朗,加上精瘦高佻、肩宽腰窄的身材,更是英姿挺拔。最重要的是,他臂膀不粗但强而有力,奉物极稳。蓝凌天几年前在武殿挑选影卫时,恰巧是侍三负责奉茶。他觉得侍三手臂粗细适中,线条优美,奉荼时看着赏心悦目,便破格提了上来当近身侍奴,专门给他端茶递水。
武殿的C种家奴多用于护卫、暗杀、收集情报,专门当奉物侍奴的,恐怕只有侍三一人。侍三修的是情报,擅长潜入各种地方,安装窃听器和偷取机密文件,由于勤奋好学,比一些C1出身的家奴还要优秀。他进府时只有十五岁,原本是要再训练个两三年,然后去蓝凌天属下的“暗狼”当下级暗奴。给要了去当奉茶侍奴,武殿殿主蓝玄总觉得有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当然,家奴不过是主人趁手的工具,自然是主人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哪有他们置喙的份。蓝凌天是蓝家嫡系,身份尊贵,他开口要人,给十万个胆子蓝玄也不敢拒绝,立刻就把人恭恭敬敬地奉上了。至于侍三自己,更是份外珍惜这个近身侍主的机会,他自幼便被灌输主人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只觉得有幸近身侍奉如天神一般的主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为主人奉物的工作,一刻也不敢怠慢。
起初侍三奉茶时蓝凌天还会多瞧他几眼,调戏赏玩,伸手捏他乳首,看茶杯会不会掉下,心情好时,更会与他调笑几句。但过了几个月,新鲜劲儿过了,蓝凌天也就觉得他与其他侍奴没甚么差别,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只是觉得这杯架子用惯了,怕新的用的不顺手,也就没有换掉。
侍三看见主人向他勾手指,示意他过去,有点惴惴不安。他看得出主人正在生气,应该不会有心情赏玩他这个身份低贱的侍奴。他摸不清主人的心意,只好控制着微颤的双手,捧着茶杯,嘴角含笑,低顺着眉眼,沉隐地向前膝行了几步。
“啪!”侍三刚跪近,蓝凌天便将文件夹扇了过去,重重砸在他右边脸上。
侍三猝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歪跌在地上,掌上捧着的茶溅出了大半,淋了他一身,湿透了雪白衬衣,贴着胸口,露山两颗嫩芽。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么,立刻放下茶杯,忍着痛重新跪好,惶恐伏地请罚:“奴该死,请主人责罚!”蓝凌天看也没看他一眼。一个低贱的奉物侍奴罢了,父亲也只是红州的保安局副局长,族裏也没有甚么了不起的人物,都是些中、下级暗奴,外放出去的,顶多也就几个中将,一个州议员,一时兴起随便杀了也不必解释甚么,何况只是砸个文件夹散发怒气。
蓝凌天把文件夹随意丢到桌上,淡淡地道:“打得不是很顺手,着人教教他,该怎么接耳光。”侍三闻言一惊。接耳光他当然有练过。训奴司戴着厚厚的皮手套,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扇他耳光,要连续十下把整个巴掌接下,才算过关。他练得两边脸颊都红肿如桃,嘴角含血,头昏脑胀得差点没晕了过去,训奴司才让他合格。他只怪自己蠢笨,未能洞察主人心意,让主人打得不顺手。
“是。”蓝云温声回话。他暗暗提点自己,供主人打骂发泄是家奴的本分,应当让主人打得顺手顺心,之后要吩咐府裏的训奴司,调教近身侍奴时,要多加留心这方面的训练才是。
蓝凌天晲了一眼地上的茶渍:“这茶赏你了,舔干净便滚吧。”“谢主人赏。”侍三不敢怠慢,立即像狗一般趴下,俯首舔舐洒在地上的茶,那模样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
眼尖的蓝云瞧见主人的皮鞋上有几滴水珠,立刻跪了下去,俯身拭擦,顺便重新绑好有点松动的鞋带。
蓝凌天将办公椅转向蓝云。他靠在椅背上,翘着腿,双手搭在扶手上,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给他绑鞋带的男人,面若寒霜。
蓝凌天很少让蓝云长跪,若时平常,蓝云绑完鞋带,自会站起来,但此刻蓝凌天不想让蓝云站起来,因为他觉得只有看着蓝云俯身在脚下卑恭温顺地回话,才顺眼一些,心情才能好一点。待蓝云将鞋带绑好,他便抬脚踏在蓝云肩上,将他上身踩下,然后勾起蓝云的下巴,清冷地道:“蓝月在受训时被其他学奴欺凌过,这件事我为何不知。”清洌的声音含着巨大的怒气,冷得蓝云寒意透背。
他虽早料到主人会动怒,仍不禁心头发颤,连忙垂眸看着主人的皮鞋,声音愈发恭谨起来:“回主人的话,奴在调查时,发现有很多资料都有被抹去的痕迹,动用了“暗狼”中几个精通电脑的影奴,才把资料修復了。据影奴所说,对监视器视频做手脚的人,虽然手段高明,但因为蓝家的保安系统细密之极,终究没能把剪掉的画面删干净,应属一流黑客中的中品之流。”蓝凌天怒极反笑:“一个上中品也能对监视器的记录做手脚,还说细密之极?我看是疏漏之极。”“主人教训的是,奴斗胆猜想,应该是训奴所所长或副所长动用了权限。当年副所长蓝敬的儿子蓝勇,就是霸凌月公子的带头者。估计训奴司是顾忌他的身份,才多加纵容。蓝敬为了儿子的前途铤而走险,隐瞒事实,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他近年多病,已获家主恩准荣休,奴没有权限调阅他的电脑记录,所以还不确定。”蓝云俯身在主人脚下回话,始终都恭敬地低垂着星眸,看着抵住他下巴的澄亮皮鞋,目光不敢移动半分。
蓝凌天鞋尖放开了蓝云的下巴,冷笑一声:“蓝敬这贱奴欺主犯上,还想荣休?权限我给你,给我找出确凿证据。月当年所受的,我要百倍奉还。”冰寒彻骨的语气,让蓝云又是心头一颤。那冰冷的气场把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除此之外,他竟觉得下腹有点异样的感觉,似是某个物事快要给唤醒。
但蓝云哪顾得了这些,他此刻绷紧着全身,维持着刚才主人用脚调整的姿势,半分也不敢移动,只是将目光垂落至主人的鞋尖上,恭顺地道:“是,请主人放心,奴定当找到证据,让蓝敬不得不认罪伏法。”“当年欺负过蓝月的,除了蓝敬这贱奴的狗儿子,其他人都没有主吧。”“是。”蓝云知道主人这是要大开杀戒了。
“那就没甚么顾虑了,全部送到刑堂,将所有九级刑罚用一遍,死不去的,送去魅月当厕奴,我要让他们知道,甚么是生不如死。”蓝凌天冷冷地道。
“是。”听见这样的惩罚,连蓝云也不禁心寒胆颤。所谓九级刑罚,是比十级刑罚——也就是死刑——次一级的十项刑罚,全都无比血腥残忍,有些更是主要针对贱根和贱穴的刑罚,如烧红了的尿道棒、带钢刺的木马、用磨砂纸做的自慰器高潮,直至射不出来为止,光一项已能将人弄至残废,何况十项全用。蓝云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熬得过超过四项刑罚。
“蓝勇这贱奴,现在是谁的人?”
“回主人的话,蓝勇现在是大老爷的人。”
“哼,偏偏是个跟我过不去的。将这些资料送给家主,请他定夺。”蓝凌天心念一转,凉薄地轻笑一声,眼底透着阴冷的寒意:“就算明的不行,我们也可以暗的来。如果哥决定顾全大局,我不管你们用甚么手段,让蓝石涛相信他意外死了或病死了,然后把他抓到暗狼的地牢去。我要慢慢折磨他。”“是。”蓝云看着蓝凌天的鞋尖,恭声应道。
头顶狠戾阴冷的轻笑声让他不寒而慄,这样的主人,让他打从心底敬畏。
蓝凌天发落了所有人,才觉得气消了一些:“起来吧,去放蓝月出来。至于那灵风,让暗奴停了刑讯,软禁起来。”蓝云站了起来,躬身道:“是,奴这就去办。”“这些事不能让蓝月知道,免得他圣母病发作,惹我生气。”“是,奴明白。”
蓝云出了房间,便立刻吩咐影奴停了灵风的刑讯,唤了医奴去给他治伤,又命人准备干净的房间,作为软禁之地。他明白,主人现在知道灵风曾救过蓝月,是以特别优待,在弄清事情始末之前,不会再随便折磨他,更不会让他死。
潜伏车尾箱和偷白家东西的事,经过一整夜严刑,十个指尖都插满了银针,又用了自白剂和痛觉加觉剂,灵风还是没有招出半句话,只神志不神地嚷着要见蓝月,就算继续逼供也是行不通的,只能诱供。
这灵风似乎十分重视蓝月,若是蓝月能去问话,说不定能问出点甚么,只是主人不喜欢蓝月与灵风接触,未必会答应,说不定还会生气罚他。要怎样向主人进言,还需再斟酌一下。
至于蓝月,那是主人心尖上的人,主人吩咐他去放人,蓝云不敢怠慢,自是亲自去接他出黑牢。
伸手不见五指的巨大笼子中,蓝月正裸身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埋首在宠物食盆中,忘情地舔喝着主人的尿。腥臊的尿液堪比催情剂,让蓝月越舔越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禁不住边眷恋地喊着他的主人,边难耐地媚声呻吟。他每扭动一下身子,锁在他项圈上的铁链便格格作响。
“嗯……啊!……主人……嗯!……”
黑牢的隔音极好,在外面的蓝云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没有让守卫立刻开门,而是让他们先开灯,且千叮万嘱要先用昏暗柔和的灯光,然后再慢慢调亮,免得伤了蓝月眼晴。
漆黑一片的暗室忽然有了光,舔着尿液的蓝月茫然抬头。他不敢相信主人这么快便消了气,原谅了他,起初还以为是幻觉,直至灯光渐渐由暗而明,他心中微弱的希望之火才亮了起来,不由得一阵狂喜,嘴角挂上明媚的笑,迷离秋水忽地一片澄明,转瞬又给泪水淹没。两行清泪自眼角划落玉颊,十分楚楚动人。
“主人消了气就好。”他欣慰地想。
蓝云知道主人不喜欢让其他家奴看到蓝月狼狈的样子,专门带了蓝月的小奴二十过来,先让他进去服侍蓝月穿衣梳洗,整理仪容。
蓝月出来时,身穿一袭胜雪长袍,银丝如瀑,虽然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面容亦略显苍白,那种白却似新月的银辉,柔弱幽冷,另有一种虚弱的美态,丝毫不减他雅逸出尘的风姿。
蓝云不露声色地暗暗讚叹了一下,向蓝月微微一躬身,温声问:“月公子身体可有不适?需要我去唤医奴吗?”蓝月微微一笑,略福了一福:“谢云大人关心,月身体并无大碍。”“如此甚好,那便请吧。”蓝云温浅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
蓝月踏着莲步与蓝云并肩而行,婉声问:“云大人亲自前来,是主人有甚么吩咐吗?”蓝云嘴角挂着淡笑:“没有,是我怕守卫不懂事,做事不够细心,待慢了月公子。”蓝月有点受宠若惊:“谢云大人照顾。”
蓝云温言道:“月公子言重了,照顾主人的侍奴,是我的本分。”蓝月想起了灵风,便想向蓝云打听,可又怕触怒主人,欲言又止。
“云大人……”
“月公子有何吩咐?”蓝云看蓝月这副样子,约略猜到他要说甚么,心中只盼他别再惹主人生气,表面上却依旧雅然淡笑。
“不……月……月是想问……”蓝月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了灵风的名字:“灵……灵风他……”却不敢再说下去,低头不语。
蓝云暗暗叹了口气,温声道:“灵风的状况,我要请示过主人,才能告诉月公子。”虽然蓝凌天没有明令不许向蓝月透露灵风的情况,蓝云却不敢直接告诉蓝月。
蓝月心下一惊,暗怪自己不懂事,蓝云是主人的人,又怎会背着主人告诉他灵风的事,连忙道:“不……不用了。”“云大人可以……别告诉主人吗。”蓝月像闯了祸的小孩般低声道。
蓝云正了正颜色,语调平和地道:“刚才月公子问的话,就算我不向主人禀告,主人也可以在监控画面中看到,希望月公子明白。”他看着蓝月那娇羞低语的姿态,心想,主人便是喜欢蓝月这般向他撒娇吧,想着想着,便没有跟蓝月说,其实他刚才那句话,可以算是意图欺主。
蓝月听蓝云这样说,心中一惊,瞥了瞥墙上的监视器,羞得脸上红晕一片,低低地温婉道:“是月莾撞了,谢云大人提点。”他差点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主人若是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又生他的气?
蓝云淡然一笑:“我只是有话直说,提点可不敢当。”蓝凌天只让蓝月休息了半天,当晚便召了他去调教室。
蓝月为让主人可以随时赏玩,刚回房间不久,便已把自己内内外外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穿上主人喜欢的纱衣,静待主人召唤,从头至脚,从洗髮水至浣肠液,散发的全是蓝凌天喜欢的香气。
为了取悦主人,去调教室之前,蓝月还特意装饰了一番,带上了扣着乳链和铃铛的乳夹,方便主人拽扯狎玩。
蓝月进去时,蓝凌天穿着一身白色浴泡,正懒慵地靠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中,赤足泡在一盆温泉水裏,脚下跪伏着一个蒙着眼的侍奴,双手高撅着雪白屁股,埋首在洗脚盆中,强自忍着呕意,艰难地伸着舌头给他舔脚。
这侍奴正是最近获赐名的盈水,是蓝凌天的洗脚奴。
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侍奴轻轻摇荡的屁股,右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抽打着他的滑腻裸背。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淫艳无比。而盈水身下的贱根,亦在束环中胀痛不已。
调教室中除了一张黑色单人沙发和一张六尺大床,再无任何傢具,剩下的,全是钢製刑架和调教用品,不同材质的绳索、不同长短和粗细的皮鞭、各种温度和颜色的蜡蠋、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应有尽有。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调教室都充满着让奴隶生畏的淫虐气息,蓝月无论进来过多少次,都仍会觉得不安。
奴隶在调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跪或爬。蓝月按照规矩脱了纱衣,用卑微而赏心悦目的姿势,爬到蓝凌天脚下,婉顺地跪在右脚边。将头垂至主人随意伸手可触之处,让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想甚么时候摸他便摸他,想甚么时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头乖巧的宠物,正在讨主人的怜爱。
“主人。”看见主人在调教其他侍奴,蓝月不敢打扰,以免扫了主人的兴致,只轻轻唤了一声,然后静静候着,没敢再说话。
蓝凌天正在抽得兴起,听到蓝月婉媚动听的声音,也没理他。
“啪!”蓝凌天往盈水后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亵辱地道:“没吃饭吗?贱舌用力点。”盈水后背吃痛,不敢怠慢,忍着泪水和呛进鼻中的洗脚水,驱动大脚趾上的舌头,讨好地卖力舔舐,肩头却又挨了一鞭。
“啪!”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哼,要挨痛才会伺候,欠抽的下贱玩意。”说完右足恶劣地往盈水的头拨弄几下洗脚水,弄得他一头短髮湿漉漉的,连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盈水没来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洒来的洗脚水吸进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蓝凌天看着正在狼狈呛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扬手又是一鞭。
“啪!”“贱奴,爷的洗脚水都赏你洗脸了,不会谢恩吗?”盈水屁股吃痛,不敢迟疑,战战兢兢地道:“谢主人赏洗脚水。”说完復将舌头伸至水中,在两趾之间来回滑动,忍着呕意卖力侍奉。
有时候蓝凌天兴致来了,用脚趾夹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泪水盈眶。玩完了,还不得不忍痛继续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蓝月粉颈低垂,看着主人被舔侍的修长贵足,心裏既期待,又不安。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却又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蓝凌天玩够了,才看向蓝月。垂眼看去,只见一副精緻的乳链银光闪耀,衬得那雪白胸肌更妩媚诱惑。
“来了?”蓝凌天用鞭柄挑起蓝月下巴,邪肆地浅笑道。
“请主人赏玩。”蓝月顺着鞭柄的力度,惴惴不安地抬首,垂下星目,睫毛如蝉翼轻颤,声音也比平常更幽微婉顺。
这副不安的模样,像极了做错了事,怕主人生气的小猫。
“怕了?”蓝凌天浅笑着,用鞭柄轻轻上下划着蓝月凝脂般的脸,不辨喜怒。
“怕了。奴知错,不敢再为灵风求情了。谢主人责罚。”蓝月忍着脸上的痒意,温顺地道。
“啪!”蓝凌天听到“灵风”二字,反手扇了蓝月一记耳光,把他的头扇歪了过去,皓颊顿时泛红。皮鞭给手掌带动,抽了在蓝月的右臂上。
“奴愚钝,请主人教责!”蓝月吓得俊容失色。他不知自己做错了甚么,只好忍着痛,把脸再凑前一点,让主人打人更顺手。
蓝凌天轻轻挥动软垂的长鞭,拍了两拍红霞般的嫩颊,凉薄地轻笑道:“今晚再听到你喊那贱奴的名字,便抽烂你的贱嘴。”“是,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蓝月没料到这样也会惹主人生气,更是战战兢兢。他不敢怪主人小气,只怪自己脑笨嘴拙,没能体察主人心意。只要主人能消气,怎样打他罚他,他都心甘情愿,只求主人莫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或厌弃了他。
蓝凌天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脚尖戳了戳盈水的额头。盈水这才松了一口气,粗喘着气跪直了身,拿起疊放在旁边矮架上的毛巾,正要俯身给蓝凌天擦脚,才发现毛巾竟是湿的,顿时慌得连贱根也萎了。
毛巾应该是主人刚才用脚向他的脸拨水时弄湿的,但把毛巾放那裏的是他。他是奴隶,千错万错都只能是他的错。
无论是用湿布给主人擦脚,还是让主人等他拿新毛巾,都是侍主不周的大罪。他是主人的洗脚奴,此生的意义便是给主人洗脚,若连主人的脚也伺候不好,他还有何存在价值。
他的家族地位低下,只替主家管理着几家小公司,有当上侍奴的,也只是伺候旁支的少爷。他是族裏唯一有幸近身侍奉主家嫡系的家奴,全族人都指望着他给家族增光。父母听到他当上二少爷的洗脚奴后,更是欢喜若狂,喜极而泣。他万万不能犯错,让家族蒙羞。
此时蓝凌天已自水中抬起双脚,盈水心裏正自焦急,蓝月却已俯下了身,将后背长髮全拨至左边,双掌捧至蓝凌天脚下,婉声道:“请主人赏奴伺候擦脚。”盈水大大松了一口气,立刻双手拿起洗脚盆,跪伏着退至一旁,心中对蓝月暗暗感激。
蓝凌天素爱摸玩蓝月的秀丽银髮,用来擦脚却是第一次,倒也觉得新鲜,垂眼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细腻银丝,嘴角轻勾,踩了下去。
云髮如瀑,踩在脚下柔顺如丝,宛如其人。
蓝月小心翼翼地捧着蓝凌天的脚,如奉珍宝似的用银丝拭擦,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世上最名贵的宝石。
蓝月的头髮经过长年悉心护理,动作又是温柔至极,自是比他平常用的擦脚毛巾还要舒服。如此美人裸着玉躯婉顺地跪伏在脚下,摧眉折腰,用精心护养的秀髮给自己擦脚,看着更是舒心。
蓝月如此细心卑微侍奉,蓝凌天虽觉满意,却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本想着,蓝月在黑屋哭着认错求饶的表现不错,打算晚上让他到卧室侍寝,待他温柔一些,谁知没过一会,蓝云就告诉他,蓝月刚一出黑屋便问灵风的消息,大大扫了他的兴。他心裏不畅快,当下命蓝云把人改召到调教室,好让他狠狠“惩罚”这屡教不改的顽劣宠物。
看着脚下柔顺卑微的漂亮身姿,蓝凌天心中慢慢升起凌虐的慾望,嘴角的笑也邪肆阴冷起来。
待蓝月跪着给他穿上了拖鞋,他便将右手中的皮鞭随意丢到地上,然后抓着蓝月后脑的银髮,狠狠往上一拽!
“嗯!……主人……”蓝月娇媚地痛吟了一声,楚楚可怜地看着蓝凌天,星眸已浸润在情慾之中。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愈加挑起蓝凌天的施虐欲。
蓝凌天抓着蓝月的头髮,五指慢慢收紧,似笑非笑地道:“听蓝云说,月又不乖了。”声音轻柔却阴冷,充满着危险的味道。
蓝月头皮吃痛,心头寒慄,睫毛颤得厉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嗯?”蓝凌天看着蓝月惧怕的神色,用鼻子轻笑两声,放开蓝月的头髮,伸手至他胸前,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勾着乳链,恶劣地扯玩。
“唔!……主人息怒!……啊!……请主人责罚……哈……”蓝月的乳首异常敏感,轻轻几下拽扯,已让他痛得蹙眉呻喘,柔美秋水泛起泪光,男嫩也抽搐着硬了起来。这样笑着虐待他的主人,让他心裏更是恐惧。
这般销魂的媚叫声,源自主人施予奴隶的痛苦,是主人快乐的泉源,听在蓝凌天耳中,更是受用无穷,只想再多听一些。
蓝凌天垂眼看见那勃起的贱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宠物,自然是要惩罚。”说完拍了拍蓝月的粉颊,下巴点了点前方一个刑架:“贱货,爬上去。”蓝凌天垂眼看见那勃起的贱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宠物,自然是要惩罚。”说完拍了拍蓝月的粉颊,下巴点了点前方一个刑架:“贱货,爬上去。”蓝月听主人还肯罚他,心下稍宽,柔顺地应了一声“是”,扭着美臀,优雅地爬向刑架。
那刑架置在一个“凸”字形钢台上,呈直角三角形,顶端吊着一个小银环,斜边的底部钢枝,用粗重铁链连着一个黑色皮项圈。
蓝月爬上了刑架,两腿跪在纵钢台上,伸手至身下,皱眉一捏,忍痛将贱根弄软了,塞进小环之中,高撅着美臀跪趴在刑架上,俯首戴上了项圈。柔顺亮丽的银髮自背上滑下,蜿蜒在横钢台上。
纵钢台上两个脚镣立刻自动锁上,钢台慢慢分开,与横钢台两端相接,成一“凹”字形,一左一右将蓝月的修长美腿分得大开,露出粉嫩菊穴。那位置不高不低,正好在蓝凌天的胯裆处,自是方便他随时抽插享用。
蓝凌天靠在沙发上,只见美人雪臀高翘,美腿大张,一副任君施为的淫媚姿态,胯下又硬了三分。他欣赏了一会,才站起来,悠悠地走了过去,取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在蓝月手腕处捆了好几圈,将他双手牢牢缚住,反剪在背后。
刑架旁早已放了一条马鞭,供蓝凌天随时取用。
他执起马鞭,嘴角邪肆勾起,也不急着挥鞭,只将鞭梢按在腰间,轻轻划过。
鞭梢一踫到腰间,蓝月立时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反射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皮鞭。
“月知错了……请……请主人责罚……”蓝月紧张地幽声道。
蓝凌天见状勾起薄唇,好整以暇地踱着步,将鞭梢慢慢沿着脊骨往上轻扫,划过白晳颈脖,伸至下巴之下,往上挑起。
蓝月顺从地抬起头,只见修长的睫毛在不安地轻颤,水润的嫩唇正紧张地微喘。
此时的蓝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施为,想打哪处,甚么时候打,全都随他心意,但他偏偏迟迟不落鞭,故意让蓝月在不安之中期待与失落,操纵着蓝月的恐惧,最终让蓝月的身心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之下。
蓝凌天手执马鞭抵住蓝月下颚,居高临下欣赏着他不安的神情,缓缓绕到蓝月右边,浅笑问:“知错?错哪了。嗯?”说完左手揪住蓝月的头髮,粗暴地向后一拽!
连着项圈的粗重铁链“格”的一声给扯得笔直。
“啊!……主人恕罪!……月……不该打听灵风的消息……”蓝月痛得银眉紧皱。他艰难地仰着头,充满着惧意的星眸,水光流转,有一种淒楚动人的媚态,惹得蓝凌天心中一荡,胯间燥热起来。
“啪!”蓝凌天放开蓝月的头髮,一鞭挥在他白腻香肩上,冷笑骂道:“贱货,净会勾引男人!”“嗯!……”蓝凌天手上劲道不大,蓝月轻轻嘤咛一声,慌忙道:“奴……奴没有!奴不敢的……”“啪!”蓝凌天又是一声冷笑,马鞭夹着劲风,重重落在雪背上,鞭印艳红:“还敢顶嘴!”“啊!……”蓝月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莹泪涌出了眼眶,朱唇轻颤着道:“主人教训的是……月……月不敢了……谢主人责罚……”蓝凌天闻言薄唇轻勾,悠然地绕至蓝月身后,重重一鞭抽在那柔嫩的穴口上。
“啪!”蓝凌天得意地问:“说,你是谁的东西。”“啊哈!……哈……”感敏的嫩穴哪经得起如此抽打,蓝月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不住粗喘着呻吟:“呼……月……是主人……哈……的东……”“啪啪啪啪啪!”“啊!——”
未等蓝月说完,蓝凌天已一扬手,一连几鞭落在同一位置,将嫩穴抽得红肿不堪。
他冷笑道:“知道是我的东西,还成天想着那贱奴。”说着又狠狠抽了一鞭。
“啪!”“主人息怒!……月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蓝月死命咬着牙,浑身上下都在绷紧着颤抖,连贱根也战慄着硬了,只是束在银环中,无法完全胀大,勒得他身心煎熬。
蓝凌天只觉这婉媚的哀求声十分悦耳,心情也舒畅起来。他垂眼看去,只见颤抖着的粉嫩穴口中,流出水一道晶茔淫水,笑得更是轻慢惬意,朝那流水的淫穴,又是一鞭挥下。这次故意抽轻了点,是能撩拨情慾的力道。
“啪!”蓝凌天邪笑问道:“贱穴为甚么流水了,嗯?”“嗯!……月的身子……下……下贱……给主人打得发……发情了。”蓝月媚喘着气,羞红着脸,低低地道。
“啪!”蓝凌天笑道:“是挺下贱的。还有呢?贱穴流水,是用来做甚么的?”“嗯!……”蓝月只觉一股电流在下腹蹿过,禁不住舒服地嘤咛一声,却立时羞得无以復加,但他不敢不回话,只好红着脸低声道:“是为了方便主人享用……享用贱穴。”蓝凌天闻言满意一笑。他掀开浴袍下襬,挺着雄伟硬立的分身,对着流着淫水的穴口,毫不怜惜地猛地插入!
“啊!……主人……嗯……”突如其来的粗暴插入让蓝月猝不及防,幸好在长年调教下,穴口早已反射地放松,不致被阳具撑破,但敏感的嫩穴刚遭马鞭抽得红肿不堪,被如此粗硬异物狠狠擦过,痛得蓝月噙泪哀嚎,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团。
蓝凌天此刻只想狠狠操弄蓝月,好操得他身心臣服,脑海裏除了自己再容不下别人,也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抓紧了蓝月的细腰,便挺着胯用力抽送起来,自己怎么舒服便怎么操,全然不理身下人的感受。
“嗯!……啊!……主人……别……月要坏……啊!……主人……”偌大的调教室中,除了胯间砰砰碰撞之声和水渍声,就只有蓝月婉转淒楚的媚叫声。
蓝凌天挺着胯间狰狞的粗烫硬物,一下又一下地磨擦着红肿的穴口,一下又下地贯穿蓝月的身体,享受着那舒畅无比的美妙快感。在他胯下承欢的娇艳美人,却只能忍着强烈的痛和不断澎涨的慾望,极力稳住不住剧烈抖动的贱驱;颤着张得大开的修长美腿,勉力承受着后庭的衝击;然后流着淫水,献媚地润滑他的残虐的侵略,抖着美臀,卖力地侍奉他肆虐的雄物;噙着珠泪,甘之如饴地乞讨他暴虐的恩宠;最后颤着贱穴,卑微地奉迎他腥臊的圣精。
“啊!……主人……嗯!……太……太大了……太快……月的贱穴……要撑烂……啊!……”晶茔珠泪不断自蓝月星眸溢出,将那白玉雕成的脸弄得满是泪痕。
胯下美人的哀求娇喘,没有获得蓝凌天丝毫怜悯,反而将他凌虐的慾望推向了高峰,执起马鞭又是狠狠一挥。
“啪!”“哼。欠操的贱货。”
“唔嗯……主人……教训的是……”
“啪、啪、啪!”“这么下贱,是不是随便是个男人也能操你。嗯?”“啊嗯!……不!……只有主人…能操……啊……月……”“啪啪啪啪!”“不过就是个供爷操骑泄精的下贱玩意,也敢在外头勾三搭四。”“啊!……月不……啊!……主人……嗯唔!……”“啪!”“让你顶嘴!”“啪!”“让你顶嘴!”“啪!”“看你还敢不敢顶嘴!”“啪!”“还敢不敢顶嘴!”“啪啪啪啪啪啪!”“啊!——主人息怒!……嗯哈!……呼唔!……”蓝凌天看蓝月给他抽得说不出话,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挥舞着马鞭,不断抽打着胯下美人的雪臀,似在骑着一匹驯顺的母马在慾海中肆意驰骋。
“啪!”“说,你是个甚么东西!”
“月是……啊!…供主人操骑泄精的……嗯……下贱……下贱玩意……是主人胯下的……啊……玩物……嗯!……”满脸茔泪的蓝月,早已被主人操弄得神志不清,只凭着反射回话。他每每挨鞭吃痛,贱穴都禁不住紧缩,彷彿在卑微地讨好着穴中残暴尊贵的小主子,好平息主人的怒火。
蓝凌天边挺胯抽送,享受着那软洞蠕缩之快,边扬手挥鞭,感受着那征服美人之畅,身心之畅快,不可言喻。
他垂眼看去,只见雪白滑腻的屁股被他抽得一片绯红,眸底邪肆的笑意,又阴冷残忍了几分。
蓝凌天随意将马鞭丢到地上,十指抓着蓝月的细腰,摸准了那点突起的位置,“砰”的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主人!……月……啊!……不……不行了……求主人……嗯!……”一阵强烈电流在腹下猛然乱蹿,蓝月也不知是爽是痛,只觉得身心也快要支撑不住,想要发泄,慾望却给锁在环中,难耐得蹙眉仰着螓首,流泪哀求。
蓝凌天正享受着凌辱美人的快感,哪能就此放过他,挺着胯朝着那点连连直撞,撞得砰砰有声,水声渍渍不绝。抽插之间,淫水不住从贱穴溢出,连蓝凌天硕大的男根也堵不住,流了满地。
“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蓝月浑身不受控地剧烈抽搐。他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娇声哀喘呻吟,彷彿真的成了一个,只会在主人胯下卑贱承宠的肉玩具。
“嗯唔……”抽搐着的贱穴狂烈地刺激着蓝凌天的分身,让他禁不住舒爽地低吟出声,于是一个巴掌扇在绯红的屁股上,低骂一声:“贱货,竟爽成这样。”也不知是在说蓝月,还是说自己。
他此刻也已快要临顶,分身深入浅出几下,然后狠狠地深深一捅,滚烫的浓稠精液便应声喷出,射进蓝月体内,烫得他又是呻吟一声。
“啊!……谢……主人赏露……”
蓝凌天轻喘了几下,只觉蓝月的嫰穴温软舒适,也不急着抽出分身。他伸手解了蓝月分身的束环,大拇指却将铃口死死按住,让蓝月慾泄而不得,难耐万分。
蓝凌天弯下了腰,左手拽起蓝月的头,将他的脸扭到右面,嘴凑到蓝月耳边,勾了勾唇角,温声细语问:“想泄吗?”“想……求主人……嗯……求主人……求……嗯啊!…求主!……啊!……”蓝月实在受不住了,只得含泪哀求,可蓝凌天的大拇指却恶劣地在铃口使劲打转,让蓝月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颤着水润的朱唇媚叫。
蓝凌天见状欢愉地轻笑了两声,在蓝月耳边邪魅低语:“主人操你,可还舒服?”“舒……舒服……嗯!……求主人……”情慾满载的秋水中,又溢出了泪。
蓝凌天看着那沉醉在情慾中不能自拔的痛若神情,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蓝月的贱根,施恩道:“挺乖的,表现不错,赏你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解除束缚的命令终于响起,只见蓝月立时浑身一阵猛颤,不能自控地媚叫起来,那胀红的分身不住抽搐,射出源源不绝的浓稠白浊。
此时的蓝月,脑海中除了主人那句『赏你射了』,再无其他。
蓝凌天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忽然尿意起了,随意伸手至桌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便识趣地贴了上来,供他拽至胯下。这尿奴虽也俊美不凡,但光是这样的俊美尿奴,蓝凌天也有十几个,对他来说都只是低贱肮脏的工具,用来泄精放尿的器物,有需要便随意拽来,用完便一脚踹开,从未温柔温以待。不过此时他刚想起蓝月夜裏在他胯下哭着求宠的下贱姿态,心情无比舒畅,连带拽扯的动作也比常温柔了几分。
儘管如此,尿奴的头皮也是一阵吃痛。他不敢怠慢,立向前手肘着地跪爬几步,用嘴拉下裤链,仰首含着玉茎。刚一含稳,尿液便淅沥淅沥注入他口中。蓝凌天自不会为了一个贱奴克制甚么。湍急的水流不断衝击着尿奴的喉咙,只见尿奴的喉头不住滚动,咕噜咕噜将源源不尽的腥臊尿液吞入胃中,一滴也没有溢出。这样的技术,也不知当初挨了多少鞭才练就出来。
尿奴工作时不能喝水,只能跪候尊贵的主人赏尿解渴,还要与其他当值的尿奴轮着候赏。蓝凌天胯下尿奴众多,有时跪了半天,才能等到一次侍尿的机会。所以现在这一泡尿,对于蓝凌天来说,只是身体的排泄物,对于这尿奴来说,却是生津润喉的甘霖,珍贵得很,一滴也不能浪费。
尿奴将龟头处几滴残液舔得干干净净,才恭敬地将小主人请回裤裆裏,用嘴拉上裤链。他刚说了声“谢主人赏尿”,正要下拜,蓝凌天已一脚踢在他肩头上,将他踹开。他也不敢委屈,只连忙跪正了身子,静候下一次赏赐。
蓝凌天此刻身心舒畅,工作效率也高了许多,一个早上已处理了好几分文件。他正想休息一下,便点开了蓝月房间的监控画面,发现蓝月正巧在淋浴间洗澡,愉悦地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正欲慢慢欣赏。
好巧不巧,此时却响起了扣门声。
“扣、扣、扣。”蓝云恭敬沉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人,云有事禀报。”蓝凌天正在欣赏蓝月水滑凝脂的妙曼身段,哪有閒心管蓝云,也没理会。
蓝云见主人没有回应,也不敢立即再扣门,只是静静候着,可他等了半晌,裏面还是没有动静。他怕主人不知甚么时候出去了,或刚才没听到他扣门,便小心翼翼地又扣了三下,试探地问:“主人,您在吗?”此时蓝月正在清洗下身,正是最要紧之处,蓝凌天不禁皱了皱眉。他不想再被扣门声扰了兴致,没好气地清冷道:“进。”蓝云听得出主人语气不善,意识到主人是在专注办公,进去时特地放轻了手脚。他看到主人正看着电脑屏幕入神,隐约听到扬声器传来水声,也不敢揣测主人在看甚么,只猜想可能是极要紧的事,便连呼吸也小心控制着,不敢弄出半点声音,以免打扰了主人,只拿着文件夹在办公桌前躬着身,脸上挂着淡雅的笑,静静候着。
待蓝月洗完了澡,蓝凌天才冷冷看向蓝云:“刚才扣了多少下门,说了多少个字。”蓝云吓得连笑脸也挂不住,立刻跪了下去,惶恐地道:“主人息怒。奴该死,扣了六下门,说了十二个字。”也不等蓝凌天发话,便左右开弓使劲抽自己的嘴。
“啪!”“一、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啪!”“二、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蓝凌天只冷冷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放回电脑屏幕,继续欣赏蓝月擦身穿衣。
所有跪侍的侍奴的都伏在地上,不敢看蓝云掌嘴自罚。有两个刚入府不久的侍奴,看到上司多扣了几下门便要当众掌嘴,没想到主人的规矩竟如此之大,更是吓得颤抖不已,连忙屏着气息,连多喘一下气也不敢。
“啪!”“三、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啪!”“四、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啪!”“十八、奴不该打扰主人,奴知错,谢主人赐罚!”蓝云没敢留力,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十八下抽完,两边脸颊都似是火烧一般的痛。
此时蓝月已穿好了衣服,蓝凌天这才转过头来,只见蓝云神色恭顺地跪在地上,两边脸颊绯红一片,肿起的嘴角渗着血丝,觉得甚为解气,凉薄地笑道:“下次再敢在我看蓝月洗澡时扣门骚扰,将你的贱手和贱嘴一併抽烂了。”蓝云这才暸然,原来是他不懂事,扰了主人雅兴,难怪主人这般生气。
要让主人用得顺手,这知情识趣的本领当属首要。他这般不识趣,把手和嘴抽烂了也是活该,现在主人只是罚他自己掌嘴,实在是寛待他了。他感念主人恩德,伏下身去,恭敬地道:“奴记住了,谢主人教责。”“起来吧。有何事要禀。”
蓝云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直着背弯下腰,恭顺地道:“禀主人,主人处置的那五个外放奴,已送去刑堂受刑。奴拟了人选替补他们的空缺,这是人选名单和他们的履历,还有奴选他们的原因,请主人定夺。”说着双手递上一份文件。
这些职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主人未必放在眼裏,他却不敢擅作主张。
蓝凌天伸手接过文件,揭开来看,只见名单上写着:
帝国陆军第一师团参谋长:宋风清
帝国银行营运总监:萧月篱
蓝州高级法院首席法官:施青鸾
蓝海科技财务总监:木清兰
蓝海科技副总裁:木恭海
蓝凌天觉得都是些没甚么大不了的位置,谁坐都可以,也没看履历,只翻去后面,看蓝云对人选的评价。只见他不只详列出每个人的特长与过往功绩,还预想了他们上任后的成效,最重要的,是他们背后家族与其他家族的利害制衡关係,钜细无遗。
蓝凌天心中暗暗讚许,也没多细看,便合上了文件夹,递还给蓝云,淡淡地道:“这些小事,你决定就好,以后直接拿任命书来吧。”蓝云有点受宠若惊,躬身双手接过文件,毕恭毕敬地道:“是,谢主人信任。”说着暗暗提醒自己,万万不可骄矜自傲,这些资料还有可以改进之处,以后办事要更仔细一些,切不能辜负主人的信任。
“嗯。”蓝云办事,蓝凌天一向放心,鲜有不信任的:“过来给我揉肩。”蓝云温顺地应了一声“是”,轻轻将文件放在桌上,不徐不疾地走到蓝凌天背后,十指轻轻搭在主人肩头上,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揉,然后试探地温声问道:“主人,这样可以吗?”“嗯。”蓝凌天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淡淡应了一声,便享受起来,没再说话。
蓝云按揉了一会,才记起宅子外还跪着四个家奴,温声问:“其中四个罪奴的家族派了代表,说他们管教不善,要向主人请罚,并向月公子赔礼道歉,正跪在宅子外边,主人要见吗?”“怎么,还怕我夷他几族不成?”蓝凌天冷笑道:“怎么只有四个人,剩下那个贱奴家裏没人吗?”“那个罪奴是宋家的嫡长子,也就是宋家未来的少主。他的父亲托了关係,找池澜大人向家主求情,池澜大人没答应,告诉了家主。家主已下令先诛一族,再求情诛三族。”蓝凌天怒极反笑:“托人找池澜帮忙求情?兄长最讨厌家奴求情,给十万个胆子池澜也不敢帮他。那是谁?这么不懂规矩的贱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回主人的话,那家奴叫宋书廉,是陆军的副参谋长,与池澜大人的一个表兄认识。” 蓝云给主人揉着肩,温声道。
蓝凌天冷笑道:“这贱奴也是死不足惜。儿子犯了错,不知反省也就罢了,明知道人是我发落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世家小族,也敢越过我托人向家主求情。他怕是不知道,兄长的手段可要比我厉害十倍百倍。”一人犯错,全族受罪。这是杀鸡儆猴,让其他家奴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种事蓝云见得多,只淡淡一笑,温恭回道:“主人说得是。”说着两个拇指往下移去,按揉肩甲骨与脊骨间的位置。
“嗯……”蓝凌天闭着眼舒服地低吟一声,淡淡地道:“如此说来,那四个来请罪的贱奴也算懂事,让他们多跪一会,再每人赏二十板,便让他们滚吧。”“是。”蓝云看见主人露出舒服的神情,比甚么都高兴。
他揣摩着主人此刻心情似乎不错,便想趁此时提出让蓝月审问灵风,于是将拇指按在一处舒筋活络的穴位,轻轻揉着,小心地问:“主人,灵风……”“别扫兴,等会儿再说。”蓝凌天正自闭目享受,一听见“灵风”二字,气就来了,未等蓝云说完,便已冷冷打断。
蓝云心中一惊,连忙道:“主人恕罪。”
他怕惹怒主人,不敢再言,只专心给蓝凌天按颈揉肩。
“嗡……”也不知过了多久,蓝云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震动声。
侍主的规矩蓝云自不敢忘,但这是“暗狼”的专用号码,蓝云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向主人禀报消息,才没有将来讯通知调为静音。原本这震动声调得极轻,随便一个揭页打字声也能把它盖过,只有贴身带着手机才能感受到,蓝云料想不会扰了主人。但此时蓝凌天正在闭目养神,无人敢发出半点声响,室内静默一片,这手机的震动声尤为兀突。
蓝凌天略一皱眉,蓝云已跪了在他右边,惶然请罪:“奴知错。请主人责罚。”蓝凌天却没与他计较,连眼睛也懒得睁开:“是暗狼吗。”“主人英明。”蓝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蓝凌天闭目淡然吩咐。
“是。”蓝云不敢擅自站起,也不敢让主人久等,跪在地上自内袋摸出手机,拇指飞快输入了密码,一滑一点,一目十行读过讯息。
“主人,暗狼找到了灵风的妹妹。他妹妹叫兰心,也在当年的贡品之中。听说因为得罪了掌事的,没有与灵风一起分给蓝家,而是分给了白家。据潜伏白家的影奴说,这兰心前些年患了心臟病,便给白家撵走了。可是就在刚才,一个影奴却在位于蓝白两州交界的一家医院找到了他,还刚做完了心臟移植手术。那家医院地处偏僻,不似寻常医院,很有可能是买卖黑市器官。”蓝凌天睁眼道:“一个弃奴,哪来的钱买黑市器官。”蓝云恭顺地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皮鞋,温声道:“回主人,院方说交付医药费的是一个褐肤青年,应该就是灵风。”蓝凌天睥睨跪在脚边的蓝云,看见两个红肿脸颊和嘴角的血丝,饶有兴致地伸手摸去:“别跟我说他为了医药费,便去偷了高家的把柄要胁高丰年。”蓝凌天一伸手,蓝云便立刻驯顺地把头凑前,方便主人抚摸,十足一隻宠物犬。他边忍痛让主人摸玩揉捏红肿不堪的脸颊,边温恭地道:“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最大。他以前在暗殿受过训,又是高家的杂役奴,偷一个伯爵家的东西,虽有困难,但绝非不可能。”蓝凌天抚弄着手边驯顺的宠物,冷笑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姓高的也不是吃素的,能放过他吗?”蓝云恭敬地道:“主人说得是。奴猜想,灵风也料到高丰年不会放过他,所以东西没放在身上,而且做了一拿到钱便逃跑的准备。将妹妹安置在地方隐蔽的医院,应该也是以防被高家找到。”蓝凌天摸够了蓝云的脸颊,将手垂至衣领一把扯开,伸进衬衣裏,指尖捏住了乳首,兴致盎然拧揉把玩:“他妹妹是白家弃奴,白家可以随时追踪,高家是白家的狗,没有找主人帮忙吗?”“嗯……”蓝凌天的指尖刚碰到乳首,蓝云便触电似的浑身酥麻,喉头禁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再拧弄几下,已把持不住发起情来,顿时脸红耳赤,声音也带着媚意:“主人英明。只是高丰年也是在高家失窃之后,才开始调查灵风,白家的人到达医院时,暗狼的影奴已将心兰带走。”蓝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指尖扯了扯蓝云乳首,讚许道:“办得不错。去了医院的影奴,赏泄身。”影奴长年禁欲,泄身是天大的恩赐,只有立了大功才有机会获赏。
蓝云强忍着呻吟声任由主人玩弄乳首,将头压低了几分,恭恭敬敬地道:“是。谢主人恩典。”说完后庭己湿润一片。
“现在那贱奴的妹妹在我们手上,不怕他不乖乖屈从,别让他死了便行。”蓝凌天玩够了,放开了蓝云的乳首,蓝云只感一阵空虚难耐,却不敢造次邀宠,只恭敬地道:“是,请主人放心,奴定能将东西拿到手。”蓝凌天拍了拍蓝云的红肿脸颊,邪肆地道:“这事办得不错,赏你夜裏侍寝,下去上药吧。”“是,谢主人恩典。”蓝云脸上红了一红,低头羞涩地道。
窗外,一道闪电过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
“轰隆隆!”
沉重密集的雨点用力敲打着玻璃窗。狂风呼呼直吹,吹得连大树也左摇右摆,东歪西倒。
大宅中的杂役全数出动,挨个房间检查窗户有没有关紧。屋外,花匠连雨衣也来不及穿,正冒着滂沱大雨,手忙脚乱地搬运着塑胶防风布,盖住那些脆弱的奇珍异卉。
这颱风比预报的来早了,两又下得突然,弄得蓝府上的家奴手足无措。
当然,慌张忙乱的只有奴隶,并不影响主人安逸地行乐。因为家奴忙得再狼狈不堪,也得先确保主人的閒适安宁。
这就是贵贱之别。
蓝凌天奢华宽广的寝室中,除了雷声和雨声,半点嘈杂的人声也听不到,屋外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说话,不敢惊扰了主人。
寝室内的六尺大床上,赤裸着身的蓝云,正摆着羞耻的姿势,等候主人的宠爱。
蓝凌天刚洗完浴,身边围着四个俊美侍奴,低眉顺目地伺候他擦身抹脚。
一个侍奴躬身站在他后面,擦干背脊和手臂后,给他穿上一件紫色睡袍。一个侍奴半蹲在他前面,拭擦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然后跪了下去,换上柔软的丝帕,小心翼翼地拭干狰狞雄物上的水,再给他繫上睡袍的腰带。另外两奴一左一右跪在脚边,给他拭擦腿脚,穿上拖鞋。
四个侍奴白晢湿腻的背脊上,红痕乱杂交错,在水雾瀰漫的浴室中,给人一种幻觉,很像雪地上的红梅,娇艳地展示着生命力,在主人暴虐的慾望下,依旧能绽放着光辉。
蓝凌天指腹磨娑着侍奴肩上的鞭痕,想起昨夜也朝蓝月的香肩抽了一鞭,嘴角玩味一笑,指上不由得加了力,似要将这顽强又脆弱的梅瓣碾碎。
“嗯!……”
吃痛的侍奴终于忍不住,痛吟了一声。
蓝凌天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侍奴痛苦的神情,戏谑地问:“疼?”“是……”侍奴垂眸怯怯地回话。
“赏你的。”蓝凌天居高临下施恩般道。
“谢主人赏。”侍奴伏地谢恩。
蓝凌天垂眼欣赏了一会侍奴背上的美艳红痕,抬脚踹了踹那挨了鞭的肩头。
侍奴吃了痛,立刻机灵地匍匐着挪开,让出道来。
蓝凌天径直出了浴室。他惦念起正餐,再没瞧这前菜一眼。
他远远看了正餐一眼,禁不住愉悦地轻笑。
蓝云裸身仰躺在床上,脖子上一个红色皮项圈,繫着两条锁链,镣住脚踝,将他修长双腿分成M字,双手被红色皮手铐缚住,两臂伸直举在头上。
一副任人狎弄的姿态。
蓝凌天睡袍下恶劣的慾望,又胀大了几分。
这个玩具,他今晚可要慢慢享用。
他缓步走了过去,侧身坐在床缘,俯视着蓝云,玩味地勾起嘴角,弯下腰去,一手将蓝云高举的双腕按在床上,一手摸向他的脸。
手掌摸着蓝云的脸,蓝凌天觉得热得彷彿有点烫手。他详端起这成熟深邃的五官,只见泛着情慾的星眸,映衬脸上的红霞,透露着违和的腼腆。
脱了眼镜的蓝云,少了几分正经的味道,在催情的氛围下,显得更魅惑动人。
“主人……”蓝云看着主人充满玩味的幽深眼眸,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阴诡邪肆,像是猎人看着手中猎物,寻思要怎么烹调享用。
“轰隆隆﹗”
雷声又再响起,蓝凌天满心只想着要怎样欺负蓝云,对屋外的慌乱浑然不觉。
“你说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也伺候过不知多少遍了,明明身体骚到一碰就会流水,摆着这么个淫荡姿势,表情却还是这般青涩。”蓝凌天轻笑两声,附在蓝云耳边柔声道:“真是可爱。”顺道呵了一口热气,右手沿着脸颊往下摸去,滑过颈脖,五指抚揉着那隆起的结实胸膛。
蓝云哪禁得住这般调戏,本已羞红的耳朵痒得又热了几分。他听着耳边不真实的温柔软语,心裏不禁发毛,股间嫩物也轻轻颤抖起来。他四肢都给缚住,股间脆弱又暴露无遗,只能任凭主人随心玩弄,又怕又期待。
蓝凌天看着那透着惧意的星目,左手松开了他的双腕,拍了拍蓝云的脸,轻笑着安慰:“别怕,说好了是奖励,不打你。”“谢主人……”蓝云只觉得这句话无比诡异。他明明记得,上个月主人才用马鞭抽过他屁股,说是“奖励”。
不过他侍主已久,转瞬就明白,主人只是想用别的方法玩弄他。
果不其然,蓝凌天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枝做工精巧的钢笔。他在浴室才刚玩过皮鞭,现在自然要玩点新鲜的。
钢笔上缠绕着一条璀璨的藤蔓,由九百九十九颗钻石镶嵌而成。笔盖点缀着一颗十二克拉的红宝石,泛着血色的光芒。
蓝凌天打开笔盖,却不见笔舌与笔尖,只有一颗指甲大小的钢珠在顶端。仔细一看,钢笔另一端的四个方位,各有一颗突起的钻石,是调档的开关。
蓝凌天随意将那镶着红宝石的笔盖丢到地上,指尖优雅地捏着笔杆,将笔端钢珠抵在蓝云脸颊,轻轻沿着下巴划下,扫过在轻颤的喉结。
他嘴角微翘,慢条斯理玩味道:“这是摇蓝的新产品,据说可以让你们这些小贱奴欲仙欲死。本来想让月先玩的,不过他昨天不乖,所以取消奖励。就赏你先尝尝好了。”说着笔端冉冉滑下,越过性感的锁骨,擦过健硕的胸膛,在右边艳红欲滴的茱萸上停住,挤压着结实的胸肌,慢慢下陷。
“嗯!……”
看着脸红如霞的蓝云在淫媚轻喘,蓝凌天将其中一个开关调至最大档,笑道:“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毕竟,你这表面禁欲的贱货,实际上,比那些普通贱奴,”蓝凌天特意放柔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强调:“还.要.淫.荡。”蓝凌天眼底轻蔑的笑意和羞辱的话语,让蓝云脸上更是火红。压在乳首的钢珠又让他酥痒不已。过了一会,那钢珠由凉转温,由温转热,由热转烫,渐渐烫得他忍不住,喉头溢出一声呻吟。
“啊!……哈……”蓝云分身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竟又硬了几分。
“感觉到了吗?”蓝凌天捏着笔杆随意拨弄,饶有兴味地看着钢珠在乳首四周,涂出一小片红晕:“放心,最高温度只有六十度,很安全,不会烫伤。”他眼底掠过一丝残虐的兴奋,笑道:“只会让你疼。”蓝凌天正兴在头上,外面却传来扣门声。
“扣,扣,扣。”
蓝凌天不禁皱眉。是哪个大胆贱奴这般不识趣。
蓝云心中也是疑惑,只是敏感处的烫痛快感实在不容他多想。
“主人,月想跟您一起睡,可以吗?”
蓝月撒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蓝凌天垂眼看着蓝云慌乱的神色,玩味笑道:“进。”蓝月一进门,就看见蓝云裸身张腿躺在床上,主人坐在床缘,拿着一枝钢笔在玩弄蓝云乳首!
蓝月羞得心裏一慌,低声道:“月打扰了,请主人恕罪,月这就退下。”刚退出一步,却听主人命令:“站住。”
蓝凌天戏谑地道:“真是没规矩,让你走了吗?”蓝月垂首道:“月知错,请主人责罚。”
他心中有点疑惑,有点害怕,又有一点期待。
主人从不让他与云大人一同侍寝,今天是怎么了?云大人会不会误会我过来是为了跟他争宠?我还没有跟云大人一起在床上伺候过主人,希望不会伺候得不好,惹主人生气。
蓝凌天瞧了一眼蓝月的娇羞模样,然后转过头去,俯视着蓝云嘲弄道:“怕打雷就别走了。你就跪在床边,观摩一下你云大人是怎么侍寝的。”说着将钢笔滑至另一边乳首,轻轻挑弄。
“……是。”蓝月闻言有些失落,原来不是让他一同伺候,只是让他在一旁看着。他不敢违逆,只好低头掩饰情绪,顺从地走了过去,跪在床边。
若是其他下奴也就罢了,蓝云宁愿主人赶自己走,也不想让蓝月看见他这副羞耻的姿态,慌忙想要说点甚么:“求主人别……啊!……”话音未落,钢珠已在脆弱的茱萸上狠狠一按,强烈的烫痛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不听话了?”蓝凌天冷笑道。
“奴……不敢……奴……哈……知错……”蓝云哪还敢反抗,只能粗喘着气乖乖认错。
蓝凌天拿着钢笔,恶劣地在蓝云身躯各处点点戳戳,烙上一个个小红印,像小孩子第一次玩图章,欢快地随处乱盖。有时蓝凌天下手没个轻重,钢珠在皮肤上烫得久了,灼痛得蓝云脚趾蜷缩,眼泛泪光。
“啊!……嗯!……主人……啊啊!”
蓝凌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蓝云那六块隆起的腹肌上红痕点点,忍不住用手掌缓缓抚弄。
那凹凸有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蓝云哪禁得住主人如此爱抚,只觉得浑身酥软,四肢百骸都在发热,想到蓝月在一旁看着,心跳声更是比外面的雷声还大,呻喘的声音愈发急促起来。
“不错,比鞭痕还要好看。”蓝凌天摸着蓝云的腹肌,低头邪肆地笑道:“月,吩咐摇蓝的玩具开发部,设计几个花瓣形状的,烙在皮肤上更漂亮。”“是。”蓝月婉媚地道。一头银白莹亮的长髮,衬得他羞涩如霞的脸更显娇柔。
蓝凌天让他“观摩”,蓝月不敢不从。他跪在床边看着主人逗弄蓝云,又羡慕又空虚,禁不住代入进去,想像主人温热的手掌抚弄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口干舌燥,白色睡袍下的男嫩,不自控地蠢蠢欲动,后庭也湿润起来。
蓝月不禁觉得这种冷落可能也是主人的惩罚。
主人会不会还在生他的气?他要怎样才能让主人消气?
蓝云淫媚的痛喘声吸引了蓝凌天的目光。他看着蓝云染上情慾的迷离秋水,怜惜地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笑语:“这么疼吗?真可怜。”语气满是怜悯,眼底却尽是嘲弄。
“算了,温柔点,不弄痛你。”蓝凌天大发慈悲地关掉了发热装置,浅笑道:“这小玩意功能可多了,我们玩玩别的。”随手又推动钢笔上另一个开关。
蓝凌天好整以暇地等了一会,只见水气在钢珠上结了一层薄霜。
“製冷功能不错。开发部那些贱奴挺会办事。”蓝凌天讚许道。
蓝凌天指尖捏着钢笔,将结霜的钢珠按在蓝云的小腹上,蓝云立时冷浑身一颤。
钢笔沿着腹沟一路往下,来到股间那脆弱敏感之处。
蓝云挺拔的男根触碰到冰冷的钢珠,不由得猛地抽搐,像是头不知所措的小动物,不知道该受冷而萎缩,还是兴奋地胀大。
“怎样,刺激吧。喜不喜欢?”蓝凌天浅笑问。
分身上那冰冷湿滑之物滑来滑去,让蓝云痒得难耐,比那灼痛火热之感还要难熬,不禁呻吟着道:“嗯……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吧!”“兴奋得连贱根也硬了,还嘴硬吗?”蓝凌天一手按着蓝云大腿,一手拿着钢笔,将冰冷钢珠对着铃口,重重按了下去。
蓝云立刻惨叫了一声。
“啊啊啊!”
“怎样,喜不喜欢?”蓝凌天柔声问。
莹亮泪水溢满了蓝云眼眶。蓝云不敢再求饶,媚喘着颤声道:“……喜……喜欢……”他只他求主人满意他的驯顺,快点放过他,将冰冷的钢珠移开。
“乖。这才是诚实的好孩子。”蓝凌天没有如蓝云所愿,只是将製冷功能调弱了一点,笑道:“对了,这个玩具,还有个好玩的功能呢。”说开拇指推了推钢笔上另一个开关。
“啊啊啊!……”
“轰隆轰隆!”
蓝云的淫叫声与雷声交疊在一起,听上去更加淒楚震撼。
按在铃口上的冰冷钢珠忽然震动起来,蓝云觉得整个下身都像触电似的,无数股强烈电流在乱蹿,他实在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腰肢在剧烈扭动,挂在分腿器上的双脚在不断挣扎摇晃,想要徒劳无功地将腿合拢,。
蓝凌天欢愉地轻笑两声,抬起了钢笔。
蓝云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额上已冒出冷汗。
铃口中,流出了一滴白浊淫液。
蓝月跪在床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分身难耐地酥痒起来,已分不清哪是呻吟,哪是雷声。再多来几遍,恐怕他以后光听到雷声也不怕了,只会发情流水。
他深深吞了一口口水,寻思要不要求主人也赏玩他。可转念又想,这不是要跟蓝云争宠吗,主人不喜欢侍奴争风吃醋,也不喜欢侍奴不听话,转瞬又打消了念头,只得独自默默忍耐。
蓝凌天眼角偷偷瞧了蓝月一眼,看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羞态,甚是愉悦。
“刚才的叫声好像不错。可惜打雷了,我没听清楚。”他拇指轻轻一滑,将震动调至最大档,玩味地邪笑道:“再来一遍好了。”“这次就算打雷也能听清。”
疯狂震动的笔端,对着铃口,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蓝云的呻吟已近乎哀嚎,淒厉得扣人心弦。
强烈的刺激在那细小一点爆发开来,衝向四肢百骸,轰得他通体发麻,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铃口处又漏出几滴浊液。
蓝凌天关掉了震动功能,用笔杆敲了敲茎身,轻蔑地嘲弄道:“下贱的小东西,前戏都还未完就想泄了。待会还怎么伺候。”“哈……哈……主人……恕罪……”蓝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不断,连声音也嘶哑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蓝凌天邪笑道:“赏你入簪好了。”这钢笔还有电击功能,不过没关係,来日方长,他可以之后才慢慢玩。
蓝凌天指尖捏住钢珠轻轻一拔,从笔杆中拔出一根钢珠串棒,然后一手捏住蓝云的胀红分身,一手捏住细棒,将尾端插入铃口,缓缓往下转动,直至整根没入,只露一颗钢珠在外:“这样就不怕你的贱液弄脏我的床。”“嗯!……啊唔!……啊啊啊!……”
微凉的金属物进入敏感的尿道,蓝云全身上下都在轻颤。细棒的尾端只轻轻触碰着那点,却一动也不动,不断输出一种空虚难耐的快感,比隔靴搔痒还要煎熬。
“怎么,想主人给你搔痒吗?”蓝凌天看着蓝云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捏住钢珠恶劣地搅动,轻轻搔弄深处的那点。
适度好处的刺激让蓝云受用无比,无穷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甚么礼义廉耻也抛到了九霄云外,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主人……舒服……啊!……”
可是刚享受了一会,蓝凌天便住了手。舒服的快感便戛然而止,迎来的是更加让人绝望的痒意,就像从云端跌落深渊。
“主人……唔嗯……求主人……奴……难受……”蓝云难耐得哭了,哽咽着求饶,乞求他的主人恩赐他更多的快感。
迷离的星眸溢满了泪,泪珠自眼角滑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染上水渍。
看着蓝云这副样子,蓝凌天得意地笑了,一个成熟稳重的职场精英给他玩弄成这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阵征服的快感。
“求我甚么。”他玩味笑道。
蓝云最后一点理智也没有了,眉头轻皱,一脸难耐,呻吟着媚声求宠:“求主人……哈呼……玩弄奴……嗯……求主人……操奴……”蓝凌天心中大动,胯下灼热躁动得厉害,也不再玩甚么欲擒故纵的戏码,立刻上了床,整个人覆在蓝云身上,左手撑在蓝云耳边,右手撩起睡袍下襬,嘲弄道:“欠操的贱货。”说罢一个挺腰,狠狠刺穿了蓝云的身体!
“啊!……”
烫热的异物在后穴不断进出,蓝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主人的操弄。
跪在床边的蓝月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只觉得浑身发热,后穴难耐得快要疯了,恨不得衝上床去代替蓝云,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惩罚,又跪着不敢乱动,只默默攥着衣襬,禁不住留下泪来。
淒楚的星眸泛着动人的流光,甚是惹人怜爱。
蓝凌天却无暇欣赏这美人落泪的景致。他在享受着软穴带来的快感与温存,同时也恶劣地操纵着蓝云的情慾。
他的分身每次都故意轻轻踫到那点便立刻退出,让蓝云只能获得徒然的快感。
蓝云想要更多,就只能更卖力地配合他的抽插,不只是按着训练去讨好主人,而是为了解放自己的慾望而努力。
当然,这一切的最终目的,都只是为了取悦设下这个遊戏的主人。
蓝云艰难地摆动着屁股,只想将那点撞上那根在折磨他的肉棒,却屡试屡败:“嗯唔!…… 主人……好痒……再深点……唔……”“呵,贱货,竟敢命令我。”蓝凌天冷笑一声,狠狠在蓝云肩上咬了一口,咬得齿印渗出血丝。
“啊啊啊!”蓝云痛得眼眶溢泪,哀声求饶:“主人息怒……求…求主人……”“哼,贱奴就是要吃痛才会乖。”蓝凌天轻蔑地嘲弄道。
蓝凌天想起蓝云那堵住的尿道,森然一笑:“这可是你自己求的。”说着下身不断深入浅出,狠狠撞上那点突起。
“啊哈……嗯!……唔嗯……啊啊啊……呼……”蓝云一开始还觉得舒畅无比,可随着快感不断高涨,下身那股美妙的暖流便开始横衝直撞,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只得堵在一处,不断煎熬着蓝云的身心,一步步将他从天堂拉回地狱。
钢棒将铃口死死堵住,连半滴白浊也漏不出来。
“求主人……啊唔……赏奴……泄身……啊!……”无处疏导的慾望让蓝云崩溃了,腰也扭不动了,瘫软在床上,难耐得哭着颤声求饶。
看见蓝云这副玩坏了的模样,蓝凌天兴奋得临了顶,分身随意抽插几下,便射在蓝云身体深处。
蓝凌天俯视蓝云满是泪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右手端着蓝云的脸庞,拇指轻轻拭擦他的泪水,嘲弄道:“真可爱。”蓝凌天抽出了分身,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盖住蓝云分身,柔声道:“说好了是奖励,主人伺候你。”另一隻手捏住分身顶端的钢珠,轻轻搔弄几下深处那点,便缓缓将细棒拔出。
“射吧。”
“啊啊啊———!”
“轰隆!”
灼热焦焚的慾望终于找到宣泄口,排山倒海般喷薄而出,落在纸巾上。
“爽吗?”蓝凌天浅笑问。
“……爽……哈呼……哈呼……谢……主人……”蓝云不断粗喘着气,只觉浑身酥软,大脑混沌一片,双目已找不到焦点。
蓝凌天将沾着精液的纸巾随意丢到地上,笑道:“来人,过来收拾,扶蓝管家去洗身。”四个侍奴立刻从浴室跪行出来。两奴膝行至床边搀扶蓝云到浴室。一奴将地上的纸巾叼进垃圾桶,再爬回去将地毯上的残液舔净。一奴将地上的钢笔盖好,放回原位。
蓝凌天这才看见蓝月正跪在床边默默流泪。
他转过身去,用指背擦了擦蓝月脸上的泪痕,戏谑地问:“哭甚么,冷落你了?”“月……也想要……”蓝月羞红着脸小声道。
蓝凌天右手伸进蓝月睡袍下襬,指尖在股沟一探,只觉湿腻一片,讥笑道:“贱货,湿成这样。”说着五指在股沟狠狠一抓!
“嗯!……主人…… 月身子下贱……月知错了……嗯唔……求主人……赏玩……”蓝月熬不住了,俯身用脸颊挨蹭蓝凌天的小腿,娇声哀求。
“月最会撒娇了。”蓝凌天薄唇微翘,左手将蓝月的头拽至股间:“来,赏你舔干净。”说着右手中指钻入蓝月后庭之中,缓缓抽插。
“嗯……唔嗯……”
蓝月边忘情地舔吮分身上的浊液,边扭着屁股迎合手指的抽插。
这副淫媚的姿态,让蓝凌天软垂的男根又硬了起来。
蓝月感觉到嘴中肉棒渐渐胀大,侍奉得更是卖力,舌尖沿着冠状沟用力打转。
“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蓝凌天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
“贱货!”他冷笑一声,穴中手指报復似的狠狠按住那点突起,使劲揉压。
“唔唔唔!……”
一阵强烈电流在下身疾蹿,酥麻得蓝月双腿发颤,一双星眸水气迷濛。
蓝凌天的胯下雄物已经全完甦醒,塞得蓝月小嘴鼓胀。
疯狂的快感驱动着蓝月的舌头,飞快沿住各处筋脉滑动。
“嗯哈!……”狂洪般的刺激完全唤醒了蓝凌天的暴虐。
“贱货,你自找的。”他冷笑道。
蓝凌天抽出了蓝月后穴中的手指,粗暴地揪住蓝月头顶银髮,狠狠抽送起来,分身一下接一下捅进喉咙深处,弄得蓝月嘴角银涎不断下流。
“唔嗯!”蓝月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难耐,嘴唇给磨得发烫,喉咙给捣得几度欲呕,却仍勉力放松着身体,配合主人抽送。
蓝凌天快要临顶。他鼻息一喘,用力将蓝月的头死死按在胯下!
胯间耻毛堵住了蓝月的鼻孔,让他只能呼吸到微少的空气。不一会,窒息的快感便填满了他的大脑。但蓝月仍要艰难地忍着呕意和痒意,收缩着喉咙,讨好地按摩主人的茎端。
蓝月脸庞愈发通红起来。溢出眼眶的泪水,混着额上的冷汗流下,已浑然不清。
更要命的是,蓝凌天竟将脚伸进了他下襬,踩上他情慾高涨的分身,还变本加厉地不断用脚掌蹍压!
“唔唔唔!……”蓝月只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竟不自控地扭动着下身,挨蹭主人的脚掌。
“轰隆隆!”
雷声震震,似要震得地动山摇。极怕打雷的蓝月,却正心身煎熬地沉醉在狂疯的快感之中,对这雷声置若罔闻。
“骚成这样,真是淫荡!”蓝凌天见状抬脚狠狠一踹,轻蔑地笑道。
“唔唔唔唔唔!……”
在蓝月快要熬不住的时候,蓝凌天才长呼了一口气,将灼热的精液射入他的喉咙,放开了他的头:“射!”“啊啊啊啊!……”
一声命令过后,蓝月舒爽地媚叫着,将浊液射在主人的脚掌上。
蓝凌天脚尖戳了戳下身,薄唇微翘,亵辱地道:“将你的贱液舔干净。”“是。”蓝月还未缓过气来,听得自己的贱根竟弄脏了主人的贵足,当下不敢怠慢,立刻俯下身去,双手捧着脚踝,用舌头为主人清理足底。
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倾国美人卑顺地舔着自己的脚,蓝凌天只觉心情大好。他整个脚掌踩上蓝月的脸,羞辱将贱液蹭到他娇嫩的脸颊上,揶揄道:“以后再打雷,主人就这样操你,多操几次就不怕了。”舔着脚底的蓝月闻言羞得脸上通红,低低地道:“谢主人。”“乖。”
蓝云毕竟不年轻了,经过一夜的激烈性事,浑身都酸痛,但他再累再痛,也不敢耽误工作,侍奉主人晨起后,便来到了审讯室。
桌子的一端,坐着戴上手铐和脚镣的灵风。他双肘撑在桌上,十指交差放在下巴前,斜眼看向蓝云。若不是受过刑的指尖还包着绷带,还以为他才是那个气势十足的审讯官。
以防万一,蓝云吩咐影奴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蓝云坐到桌子另一端,眼镜下的眼眸,沉着冷静地审视着灵风,适度地施予威压。
“你们一上来就用刑,现在终于肯好好说话了吗?”灵风直直看向蓝云,很有点质问的味道。
蓝云没有理会,开口便道:“你妹妹兰心在我们手上。”灵风好像无动于衷:“证据呢。”
没有想像中的慌张失措,灵风比他想像中难要对付。
蓝云不知灵风只是过分自信把妹妹藏得够好,不会被抓,还是别有用意。他不动声息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啟动了视像通话。
接驳铃声只响了两下便接通了。
“属下影一,云大人有何吩咐。”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后退了几步,单膝跪地,垂头恭敬地道。
男人所在之处,是一家医院。
“让兰心过来见他兄长。”蓝云淡淡吩咐。
“是。”
影一站了起来,走到远处,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带到镜头前。
蓝云将屏幕向着灵风。
屏幕上的少女立刻高兴得似要哭出来:“哥!真的是你!太好了!那些黑衣哥哥说你让他们带我转院。我说要见你,他们又说你在忙,晚一点再带我去见你。我差点以为他们在骗我。你在哪裏?现在安全吗?我甚么时候可以见到你?我手术成功了,却迟迟不见你来,你知道我有多怕吗?”说着说着,竟真的哭了。
“哎,我们都说了没骗你。”一旁的影一看着有点手足无措,因为蓝云吩咐过不能把小孩吓坏了,他们一路上又骗又哄的,比暗杀任务还累。
看到妹妹的灵风,露出了柔和的表情。
“哥没事。哥有重要的事做,很快就能见面了。”蓝云的指尖,慢慢移往挂断键。
灵风见状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哥要走了。能见面的时候会联络你。兰心乖,听黑衣哥哥的话。”兰心的触觉很敏锐,所以才三番四次怀疑影一他们的说辞。他感觉到灵风有难言之隐,不敢任性,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故作坚强地道:“好的,哥要小心。”灵风“嗯”了一声,蓝云便挂断了电话。
“东西可以给你。我有两个条件。”灵风回復了一贯冷漠的作风。
“看见妹妹被我们抓住,你好像不怎么担心。”蓝云不想被灵风牵着鼻子走,试探地问。
“随你们怎么想。”灵风波澜不惊地道。
蓝云平静地说出他的猜想:“你偷了高家的东西,白家派人去医院抓你妹妹,东西或多或少与白家有关。你要逃亡,妹妹是你的软肋,可是他需要医疗设备,你没有办法带着他一起走。你知道蓝白两家相争,但凡与白家有关的事,蓝家都不会坐事不管,所以特意潜进蓝家,让我们抓住你,引我们去抓你妹妹,让蓝白两家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你说笑了,我没料到你们会这么卑鄙,抓无辜的小孩当人质。”灵风眼底掠过一抹鄙夷:“不过看你的手下对小孩挺好的,姑且比高家和白家那些出尔反尔的狗贼要好些。兰心那孩子很爱哭,不过挺聪明的,估计没少花心思哄骗他吧。”“你的条件,应该就是要我们保护你妹妹,还有与蓝月见面。”蓝云没有回答他,自顾自道:“我说得对吗。”“原来他现在叫蓝月。赐了蓝姓,应该很受宠吧。”灵风没有否认。
“要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也要先知道你手上的东西值不值得。”蓝云道。他心中疑惑,如果真是甚么重要的东西,他可以一开始就提出条件,让蓝家保护他妹妹,为甚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灵风从偷东西到威胁高丰年,从逃出高家到潜入蓝凌天的后车箱,全都是九死一生的赌局。在他看来,此事只有三结果。一、蓝白两家两败俱伤,他安排的人能成功救走兰心。二、兰心被白家抓走。三、兰心被蓝家抓走。他最想看到的,自然是第一个结果。可是现在赌输了,只能进入下一场赌局,他手上的东西足够重要,无论是第二或第三个结果,他都可以要求蓝家救出或保护兰心。但这代表他要赌蓝凌天的人品,赌他不会像高丰年那般出尔反尔,拿到了东西的复製品后,便要杀了他。
灵风直视蓝云道:“白高两家安插在摇蓝的间谍名单。其中一个是室长级别。如何?”蓝云心中不由一惊,面上却不动声息:“摇蓝的研究员大多都是从家奴中选拔,外来专家只属少数,担任高位的更是屈指可数,而且限制甚多,除了自身研究项目的相关资料,几乎甚么也看不到。更重要的是,除了人鱼基因工程的专利申请还在审查,所有技术都已经申请了专利。”“他们的确安排了人偷关于人鱼的实验数据,不过那只是个晃子,用来声东击西。摇蓝卖的是品牌,偷技术这些低层次的事,高白两家不会做。他们要偷的是有关双性人的资料。”“双性人的资料,也不是特别机密。”蓝云靠向椅背,不紧不慢地道。
“看来你们的政治触觉,不过尔尔。”灵风不知何时解开了手铐,往后斜靠,手肘支在扶手上托着腮,嘲讽地看着蓝云:“那多送你一个情报。你们大老爷蓝石涛,一直与白家家主白崇嵋暗通款曲。”“证据呢。”蓝云也不惊讶,淡淡地问。
此事主人早有怀疑,只是苦无证据。大老爷处处针对主人和家主,若能得到他暗通白家的实证,就能将他连根拔起。
“证据没有。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早就怀疑了吧。”灵风从容地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还可以帮你们对付白高两家,你们让我偷甚么便偷甚么。”蓝云隐约嗅到阴谋的味道。
他大概猜到白家和高家要做甚么。
被摇蓝改造过的胚胎,生为双性人的机率特别高,在蓝家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不过奴隶没有人权,大家都将双性奴隶看作低贱玩物,从未有人在意这件事。
可是最近双性人的人权问题却甚嚣尘上。只因一个警员在执法时辱骂双性人,被拍了视频放到网上。那双性人外形是男子,却有一双乳房。他偷东西被抓,到场的警察骂了一句“畸形就是会做贼”。事件发生后,一时间群情汹涌,有人提出要罢免那警察,有议员动议要立反歧视法,有富商要成立基金会给他们钱做手术,然后又有评论家驳斥双性并非畸形,不必做手术,骂战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平时不起眼的小小族群,忽然闹得满城风雨,似乎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引导舆情。
回想起来,那些应该都是白家的人。安排间谍偷双性人的资料,目的是要攻击摇蓝的基因技术违反伦理,让世界上出现更多不应该出现的双性人,最好能顺便带出奴隶的人权问题,引发人权运动。
虽然帝国历史上这些运动大多都不了了之,但也足够给蓝家带来一点麻烦。白家可以趁这个时候动议立法管制基因改造技术,或者重新审议摇蓝的技术专利。无论是哪种手段,都能为蓝家带来一定损失。这时蓝石涛就可以趁机联合相熟的长老,弹劾家主,逼他让位。坐上家主之位后,蓝石涛就会倾向白家。
现在舆论已经发酵得差不多了,白家却还未发动攻势,就是说资料还没偷到手。
有关双性“纯种”的实验数据只属于三级机密,室长以上人人可阅。间谍极有可能已获得资料,只待寻找机会打破过层层保安系统,偷偷将资料送出去。室长级别的外来专家有三个,逐个排查只会打草惊蛇。
一定要尽快拿到名单!
眨眼之间,蓝云已想明白这些利害关係。对方的筹码太大,他自知这场谈判已落了下风。
“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单是真的。”蓝云问。
“看高丰年大张旗鼓搜捕我就知道了。想要订金便真接说吧,不必转弯抹角。”灵风知道蓝云不是真的质疑他,只是想讨点好处,大方地道:“简从天,高级研究员,你暗中查一下便知真假。”“我们可以保护你妹妹。至于第二个条件,蓝月是主人的侍奴,我不能作主。”“我等你消息。”灵风微微一笑:“间谍名单我会亲自交给月。合作愉快。”蓝云出了审讯室,便直奔蓝凌天的办公室,向他禀告此事。
蓝凌天听到灵风要见到蓝月才肯把间谍名单交出,气得冷笑一声:“这贱奴也真胆大包天。”手中茶杯飞了出去,砸在奉茶的侍三脸上,热茶淋了一脸,额角红了一片。侍三本能避开,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荼杯砸在额上,眉头也不敢皱一下,强自堆起笑脸,默默俯身捡起茶杯,跪行出去,重新给主人沏茶。
蓝云立刻走了过去,跪到蓝凌天脚边,轻轻捧起他的手,细心地用丝帕拭擦沾在指尖上的茶,然后恭敬地弯着腰,等待主人发话。
他原本还想劝主人以大局为重,看主人气成这样,已不敢再进言。甚么大事也没有主人的心情来得重要,若主人真的不想让蓝月见灵风,身为侍奴的他,理应为主人分忧,想办法让灵风交出名单,而不是去为难主人。
“罢了,四处都是监控,谅他干不了甚么出格的事。你去安排吧。”既然有简单的方法可以解决问题,蓝凌天也不想麻烦,反正蓝月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蓝云暗暗松了一口气,恭敬地道:“是,谢主人体谅。”灵风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蓝月,只是隔着一块玻璃挡板,有点美中不足。
蓝凌天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监控画面,心中大讚。蓝云办事,就是顺心一些。
他脚下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银髮男子,正在给他舔鞋。待三跪在在右边,双手捧着一根皮鞭。仔细一看,那银髮男子竟是与蓝月样貎相像的怜月。
蓝凌天要用怜月出气,一通电话,魅月的经理便立刻把人送到他办公室,生怕送得慢了,让尊贵的二少爷久等,落个伺候不周的罪名。
“待会我若打你,受着便是,不用报数。”蓝凌天凉薄地笑道。
“是,谢主人。”怜月颤声道。
蓝月看到灵风安然无恙,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灵风帮过他很多,他实在不想灵风出甚么事。
“银月……你……过得怎样。”灵风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跟蓝月说,真时见到时,又说不出口了,看着蓝月的眼眸裏,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蓝月知道,主人不是让他来叙旧的,也明白灵风眸裏的情绪,不是主人能容忍的。
“我……很好。主人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再也没有人欺负我了。”蓝月顿了顿道:“我来,是拿摇蓝的间谍名单的。我是摇蓝的研究员,不想摇蓝出事。你能帮我最后一次吗。我相信主人会保护好兰心的。”“最后……一次吗?”灵风想起蓝月被欺负后靠在他肩头哭泣的样子,想起那段跟蓝月有说有笑的时光,眼底透着一丝苦笑与落寞。
是呢,回不去了。
银月有主人了,连名字也不一样了,冠上了尊贵的蓝姓。
他究竟在期待甚么。
蓝月看着灵风的样子,急忙想说点甚么:“对不起,你被抓了,我甚么忙也没帮上。”灵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不要紧,我明白。间谍名单我上传到云端了。现在就把网址跟密码念给你听。”原本载着间谍名单的U盘,用了防止复製的技术,那个U盘的造型又十分奇特,所以高丰年才以为,灵风给他的复製品就是真品。岂料灵风竟能找到高手破解了U盘,还把资料上传到云端。
灵风念出了一串长长的网址和密码,蓝月暗暗记下,然后欲言又止。
灵风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去吧。我不会有事的。”蓝月想起在训奴所的日子。灵风那时,也是这般为自己设想。
他婉然一笑,感激地道:“谢谢。”
监控画面看不清二人情绪,蓝凌天对蓝月的表现尚可接受,脚尖挑起怜月下巴,轻轻笑了笑:“看来你今天不用挨打了。”蓝月根据灵风提供的网址和密码,找到了间谍名单。他担心主人生他的气,发给所长蓝遣涛后,急不及待来到了蓝凌天的办公室。。
“扣、扣、扣。”
“进。”
蓝凌天翘腿靠在沙发上,左手支颐,右手拿着一分文件,抬头看见蓝月进来,抿嘴笑道:“我以为室长大人会回摇蓝帮忙揪间谍。”说着将那分文件放到跪地奉鞭的侍三头上,踹开在正给他按摩足底的怜月。怜月立刻识趣地跪伏一旁。
蓝月温婉羞涩地道:“所长说他会处理,叫月不用回去。月想伺候主人。”他偷偷瞧了瞧主人的神色,感觉好像心情不错,才松了一口气。
蓝凌天想了想,也是,摇蓝若爆出丑闻,所长首当其衝。他这个叔叔最怕麻烦,肯定是全数诛灭,免得那些间谍无凭无据也要在外面乱嚼舌根,到时候又要处理公关危机,又要应付长老会质询,一堆苍蝇般的麻烦事。
蓝月不爱血腥,确实不便参与。
“爬来过,给我按脚。”蓝凌天笑道。
“是。”
穿着实验白袍的蓝月翘臀爬了过去,端正优雅地跪坐在凌蓝天脚下,握着他修长的贵足,隔着灰色棉袜小心按揉足底。
“那贱奴我不杀他,放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不过你今天表现不错,那贱奴也算识相,便赏他为我卖命,让他去暗狼当个影奴。”蓝凌天凌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脚搁在蓝月大腿上,漫不经心地道:“他妹妹在我手上,谅他不敢有反心。”“谢主人恩典。”蓝月喜出望外,却不敢表现得太过高兴,只垂眸温婉一笑,拇指不轻不重地按揉着穴位,挪了挪腿,让主人的脚放得更舒服。
“怜月,抬身见过月公子。”蓝凌天忽然来了兴趣,想知道蓝月见了怜月,会有何反应。
怜月直了身,跪着挪向蓝月,垂着眉眼道:“怜月见过月公子。月公子万安。”他心想,主人便是将我当作他的替身了。
“怜月公子不必……”蓝月笑着转过头去看向怜月,话未说完便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你是……”
蓝月想起许多年前,他家裏的一角,有个房间长年锁着,只有一个侍婢能进去。他看见过侍婢拿食物进去,所以知道裏面住着一个人,可是当他问侍婢裏面是谁时,侍婢只微笑告诉他是秘密。他当夜便问父母亲,房间裏面是谁。父母亲很生气,当着他打了那侍婢一顿。他知道,是打给他看的。但这震慑不了小孩的好奇心,有次他趁侍婢不留神,跟在后面溜了进去躲在床底,在侍婢离开时才出来。
“你……是谁。”从床底探出头来,他看见一个男孩站在面前。男孩与他长得很像,看上去比他小几岁,看着他的眼神,有三分不安,七分期侍。
“我是银月。你是谁。为甚么会被关起来。”
“我是玄曦,彩音姐姐说我生病了,说我身上有奇怪的东西,不能出去。”蓝月那时才知道,原来他的弟弟没有难产而死,而是给父母亲藏了起来。
他不知道弟弟生了甚么病,不知道为甚么父母亲要把弟弟藏起来,也不敢问。
他只知道父母亲从来都不会来这个房间,所以一有空便会偷偷跟着彩音,溜进房间找玄曦玩。不知道是彩音也觉得玄曦孤苦可怜,有意纵容,还是他小时候的身手特别敏捷,竟然每次都比无顺利。
后来他知道所谓生病,就是下身比他多了一个东西。
过了不久,他父母亲出车祸死了,没有亲戚肯收留他和玄曦,便将他们提早送进了训奴所。他与玄曦被编到不同地方受训,再也没有见过。
到了训奴所,他才知道双性家奴没有资格侍主,连成为公奴的资格也没有,一完成了训练,就会被送去魅月拍卖。这意味着,他与玄曦再也不能相见。
再后来,他修读博士时研究SRY基因在性别分化时的作用,摇蓝所长蓝遣涛很喜欢他的论文,把他招了进摇蓝,希望他能帮忙决解双性奴隶的问题,减少出产亏本货。
直到现在,蓝月偶尔也会想起玄曦,希望他给一个好主人买下,过上安稳的生活。他有想过求蓝凌天帮他打探玄曦的消息,却又怕主人觉得他恃宠而骄,破坏魅月的规矩,想了又想,还是不敢。
他做梦也没有想过,竟能在这裏重遇弟弟。
“你是玄曦吗?”蓝月看着怜月,有点期待地问。
听见“玄曦”二字,怜月不禁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蓝月,一脸不可置信。
已经遗忘在脑海深处的回忆,开始朦胧地展现。
他从小便被关在一个房间裏,连父母也没有见过,只有一个漂亮的姐姐每天给他送饭,教他读书识字。
他依稀记得,在他几岁大时,曾经有一段时间,有一个长得很像他却比他好看的哥哥,每隔两三天便来陪他聊天玩耍。
那是他人生过得最开心的时光。
可是后来他进了训奴所,受着非人训练,哥哥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记不清了。这段记忆也埋没了起来。
“哥哥……是哥哥吗?”怜月怔怔看着蓝月,秀丽脸庞上,两行清泪滑下。
明明连样子也记不清了,泪还是不自控地溢出。
蓝月眼眶一热,将手上的脚放到地上,膝行过去,紧紧拥着久别重逢的弟弟:“玄曦……太好了……你长大了……”抱拥了一会,蓝月才忽然记起自己正在给主人按脚,而他竟未经允许,将主人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放到地上!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蓝月立刻转过身伏在地上谢罚:“奴失仪,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蓝凌天单手支颐,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与电影一般精彩。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怜月的出身,也只知蓝月原本家世不俗,但父母早逝,自幼在训奴所长大,所以一直以为两人只是长得相像,没想过怜月竟真是蓝月的兄弟。帝国重家世,出身好便甚么都好。谁能想到,明明是两兄弟,地位之差竟如此之大。
蓝凌天脚尖戳了戳蓝月的头,挑眉道:“哼,夜裏才罚你。”“既然是月的弟弟,就别回魅月了,留在府上,兄弟二人一同伺候,供爷赏玩。”蓝凌天大发慈悲地道:“月唤惯了玄曦,以后就叫玄曦好了。”蓝月和玄曦闻言大喜过望,赶忙伏地谢恩:“谢主人恩典!”“嗯。起来自去叙话吧。不必伺候了。”
“谢主人!”二人再次谢恩。
玄曦起身时,蓝凌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玄曦心中雪亮,就算蓝凌天不这样警告他,他也不敢将主人将自己当作替身的事告诉蓝月。
二人离去后,蓝凌天便立刻打电话给蓝云。
“主人有何吩咐。”蓝云恭敬的声音响起。
“刚发现怜月是蓝月的胞弟,不必送回魅月了。拨个大套房给他,明天之前收拾好。”蓝凌天也不等蓝云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玄曦进到蓝月房间,看见房间奢华宽广,比自己在魅月的房间大好几倍,不免有些自惭形秽。他与蓝月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种种,也是避重就轻。比如被前主人退货,在去当厕奴的路上遇到蓝凌天那一段,他就略过厕奴不谈。
同为家奴,两个人却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唯有在听到蓝月也被霸凌过时,玄曦才找到了一丝共鸣。
聊到后来,他们渐渐就没有话题了。玄曦不愿提及过往伤痛。蓝月不想让玄曦觉得自己在炫耀。最后双双仰卧在床上默不作声。
“你放心,主人待我很好,也会待你好的。”
“嗯。”
----------------------------------------调教室中,蓝月、蓝云、玲珑、周堃、玄曦,五奴赤身裸体,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手上各执一支冰雕假势。
蓝凌天身着绀蓝色丝绒睡袍,露出个大半个胸膛,脚下踩着一个奴隶,大刺刺地靠在一张黑色沙发上,托头玩味地道:“谁先舔完,便赏谁舔小主人。舔得最慢的两个,只能给爷舔脚趾。”“开始吧。”
玄曦知道主人对他只是爱屋及乌,无意争宠,也不怎么卖力去舔。
玲珑也无意争宠,却也不敢怠慢,认真地舔着。
蓝云没想到竟要用这种方式争宠,羞得舌头也不顺畅了,但他不想在与其他侍奴面前舔脚,只好勉力驱动着舌头。
蓝月幻想这冰势是主人胯下雄物,只想着该怎么舔才能让主人舒服,也不是舔得特别快。
周堃争宠的意志最坚,舌头疯狂飞快滑动,冰势在嘴裏进进出出,吮得渍渍有声。
结果在意料之中,周堃最先舔完,蓝云第二,蓝月第三,玲珑第四,最后是玄曦。
周堃急不及待地爬到蓝凌天胯下,却听主人道:“我明明看到是月先舔完。难道我看错了。”周堃心裏委屈极了,但主人让他输,给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赢:“是奴弄错了,请主人恕罪。”“你们有异议吗。”蓝凌天扫了一眼其他四奴,不紧不慢地问。
主人让谁赢就是谁赢,四人当然不敢有甚么异议,齐声道:“奴不敢。”蓝凌天满意地道:“不错,挺乖的。”
蓝浩天有一对双胞胎侍奴,蓝凌天颇为羡慕,一直想弄来一对,玩个双龙出海,不失一番情趣,可惜他口味挑剔,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现在发现蓝月有个弟弟,相貎又如此相近,便想玩玩看。
蓝凌天薄唇微翘,得意地宣佈结果:“赏玄曦与月一同贱嘴舔侍。云哥哥努力可嘉,赏揉肩,周总与玲珑舔得最慢,赏舔脚趾。”蓝月与玄曦俱羞得面上一红,却不敢违逆,柔顺地爬了过去。
看着蓝月与玄曦风情万种扭着翘臀爬来,含羞伸舌舔侍自己的胯下狰狞,蓝凌天只觉无比惬意。
两根粉舌在玉茎上转勾挑划,相交相让,时而在茎冠盘旋,时沿着系带勾勒,快感无双,淫靡无限。
其余三奴也不敢怠慢,爬了过去各司其职,揉肩的揉肩,舔脚的舔脚。
比赛结果都是假的,只有主人的心意才是真的。
[-完-]
[番外]蓝凌天那日召见周堃商议公事,谈到一半,突然兴起,随意踢了踼跪坐在脚前的周堃,冷冷命道:“贱狗,脱光了。”周堃光听到主人的命令,脸颊微热,下腹一阵电流蹿过,那处已起了反应。他一直盼望能给主人玩弄,现下久旱逢露,喜不胜收,笑逐颜开地应道:“谢主人赏玩。”说完便立刻宽衣褪裤,解钮时挺胸仰颈,双臂轻摆,褪衣时抖肩扭腰,圆臀轻摇,极尽诱惑之能事。在主人狎亵的目光下,他身体越来越热,分身也渐渐硬起。
层层云衣堆疊在地,赳赳雄茎怒挺生威,裸裸雪胸精壮有致,扬扬嘴角巧笑含情。
在周堃脱得一丝不挂之时,一个机灵的下级侍奴已取来皮鞕,高捧过头,奉至蓝凌天伸手可及处,以备主人取用。
周堃两腿张开,双手背在腰后,挺胸收腰,绷紧全身肌肉,让自己的姿态更赏心悦目,以增主人性致。一头细软金髮如瀑布倾落,垂至腰际,为这副刚强肉体添了几分阴柔之美。
蓝凌天翘着腿,懒慵地靠在沙发中,手肘撑在扶手上,指尖轻轻托着下颚,嘴角笑意阴冷,目光邪魅幽深。他居高临下欣赏周堃凹凸有致的性感身躯,玩味道:“自己弄。表现好,便赏你。”周堃闻言胯下一紧,脸上又红了几分。在主人注视下操弄自己,这种事不管已做过多少遍,他仍是会觉得羞耻。但越是羞耻,他就越是兴奋。他侧过了身,自脚边衣物中,翻出了一个玉势。玉势色泽温润,雕工精细,尺码跟蓝凌天那处硬起时别无二致,栩栩如生。
周堃把双腿张开,上身慢慢伏了下去,窄腰沉地,然后把玉势含进口中,细细舔舐,抽插操弄。为了让主人看清他淫荡的表情,他吃力地仰起头,眉眼却始终低垂,目不斜视地看着主人的鞋尖。玉势把周堃的嘴塞得鼓胀,进进出出。高高翘起的后臀雪白结实,嫩滑如水,在水晶灯的柔光下,泛着魅惑的气息。
“啧…啧啧……啧……啧…”舔吮声不断从周堃的嘴中传出,一行银涎自他嘴角缓缓流下。他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媚目春水流转,样子十分陶醉。
此般淫魅的姿态,看得蓝凌天不禁胯下一热。
“周总这副下贱模样,还挺好看的。”他讥笑道:“好了,放进去吧。”周堃取出唾液满佈的玉势,一丝晶亮银涎自嘴中拉出,化作水滴,落在昂贵的织锦地毯上,水渍深暗。他把玉势伸往背后,抵在穴口,然后颤着身子,把玉势缓缓推进穴中,推至深处后,又慢慢抽出,如是反復几次,动作渐快,一下紧接下,快速抽送起来。插弄之际,又徐徐扭摆屁股,动作淫媚诱惑。粗长硬物不断挤逼甬道,砥砺穴壁,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原本微凉的玉势在肉穴的磨擦下,慢慢变得温热。
“唔!……嗯唔…!哈…呼……啊……!”周堃整个人都湮没在快感之中,舒服地不住呻吟。
吟叫声淫媚放荡,销魂蚀骨,听得蓝凌天又硬了几分。周堃低贱的姿态勾起了他的施虐欲。他拿起侍奴掌上长鞭,甩手一挥,“啪”的一声抽在周堃背上,划出一道淡淡红痕。
“唔!……谢主人赏鞭。”周堃只觉背上又痒又痛,一道流电蹿向分身。
长鞭在蓝凌天手中如灵蛇起舞,簌簌生风,“啪啪啪啪”落在周堃身上,将他雪背染成绯红。
火烫的痛感化作洪洪快感,吞噬着周堃的理智。
情慾如火,烧沸了周堃眸中秋水,升起氤氲雾气,烧着了他脸上双颊,泛起彩艳红晕。如缎云髮在厚背上凌乱披散,垂落在地,在水晶灯照射下金光璀璨,华彩万丈,映衬着红痕斑驳的脂肤雪肌,更显春色无边。
蓝凌天趐着二郎腿,手中拿着皮鞭,气定神闲地睥睨脚下的奴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邪笑。他看着奴隶为了取悦自己,吃力地跪趴在地上,扭动着卑贱的身躯,挥舞玉势蹂躏自己的私密之处,不禁愉悦地“嗯哼”轻笑两声,讥讽道:“咤吒股坛的周总竟如此下贱淫荡。要是让你的下属看见了,不知有何感想。”“是……奴…嗯……奴是主人脚下……嗯…!……一条下贱淫荡的狗……”主人炽热的目光、羞辱的话语,愉悦的笑声,无不刺激着周堃的神经,下身愈发胀大,给束环勒得生痛。
蓝凌天轻蔑地嗤笑一声,右脚向前一伸,停在周堃脸下。
淡淡的皮革香气让周堃又是一阵兴奋。他看着眼前乌亮华贵的皮鞋,星眼痴醉神迷。
“谢……唔嗯!……谢主人赏。”
周堃谢过了恩,伸出舌头,一边用玉势操弄自己,一边像小狗般舔舐鞋面,喉头不时发出悦耳的呻吟声,淫靡之极。
羞辱的快感不断膨胀。
蓝凌天垂眼看着脚下的玩物,声音清越道:“舔干净些。舔不干净,便抽你的嘴。”蓝凌天的皮鞋天天由侍奴清洁打理,本就一尘不染,如此吩咐,不过为难戏弄周堃罢了。
周堃舔了一会,蓝凌天便弯下身,五指抓起周堃头顶柔髮,粗暴地往上拽起,只见他全完沉醉在情慾之中,星眼迷离,已失去焦点,却发出蓝宝石的光芒,流光溢彩,摄人心魄。
“贱狗,别只顾着自己舒服。”蓝凌天张开两腿,把周堃的头狠狠地向自己胯间一按,周堃粉唇便落在裤钮上,触感冰凉。
周堃用嘴解开钮扣,拉下裤链,一个雄伟硕大的巨根便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温热的触感和久违的气息勾摄着他的心神。他不敢怠懈,立刻把雄根迎进嘴中,卖力讨好地舔吮侍奉。巧舌时而上下滑动,时而沿着茎身打转,时而轻勾铃口,双唇紧拢,缓缓套弄,让蓝凌天舒爽无比,长长舒了一口气。
主人的玉茎让周堃太过忘情,抽送玉势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啪!”蓝凌天手中长鞭往下一晃,周堃背上又多了一道红痕。只听得蓝凌天冷冷道:“谁让你的手停下来了。”周堃后背吃痛,不敢违逆,玉势復又在菊穴进出。
蓝凌天边在周堃嘴裏享受,边欣赏周堃操弄自己,惬意非常。他伸脚逗弄周堃股间胀挺之物,有一下没一下地踩踏。束环紧紧嵌入肉柱中,让奴隶痛得面容扭曲,冷汗涔涔,却异样地舒快,嘴上动作愈加猛烈。
“嗯…!”周堃的舌头突然重重在铃口划了一下,蓝凌天不禁闷哼了一声。
“啪!”蓝凌天掦手又是一鞭,抽在美臀的幽壑中,笑骂:“小贱奴!舔得挺舒爽的。”周堃听主人嘉许,更是卖力,舌头飞快地不断滑动,挑动着蓝凌天暴虐的慾望。
“嗯……呼……”蓝凌天抓着周堃的头髮,粗暴地将他的嘴前后推送,鼻息渐粗,不一会便有了抒泄之意。他把周堃的头紧紧按在胯间,右手摸上智能指环上的宝石,在空中虚点几下,解开了周堃下身的束缚,施恩般说:“服侍得不错,赏你射了。”说完把周堃的嘴抽离玉茎。只见巨根抖动两下,滚烫的慾望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一滩落在周堃腮上,一滩落在眼睑上,一滩落在粉唇上,既狼狈又淫秽。
“真漂亮。”蓝凌天看周堃满脸精液,轻笑了两声,羞辱地道:“这下贱的样子挺适合你。不要洗了。”羞耻的快感让周堃再也忍不住了。他得了主人允许,精关一松,分身抽搐几下,浊液一发又一发飞喷出来,遥遥落在织锦地毯之上。
主奴一起,共登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