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黑暗定制——因为被指挥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轮奸地狱的吾妻(上)
碧蓝航线黑暗定制——因为被指挥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轮奸地狱的吾妻(上)
谁的心中没有藏着黑暗的野兽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在港区中忙碌着,互相攀谈着,开心地笑着的女孩儿们,陷入了沉思——
我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呢?关于自己其实是一个恶心又淫猥的变态这件事?
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吗?看到了色情网站上不堪入目的视频,看着女孩子在一群大汉的包围下畏缩又害怕地后退,看着那个女孩子哭着请求那群男人们能够放过她,但即使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男人们还是没有任何准备放过她的想法,依旧狞笑着扑向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儿,粗暴地剥下她的衣服,在施暴的过程中,对女孩儿的反抗感到了厌倦,以对待野兽的方式把女孩子殴打得不似人形,把她打得奄奄一息之后,用男人的生殖器官插入那毫无准备的稚嫩阴道中,惹得女孩子爆发出一声又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不管怎么追问,事实都摆在那里:我的兴奋值在那个晚上达到了一个顶峰,我就像是入魔了一样反复观看着那段视频,即使整个视频中表演的痕迹相当明显,即使那个女孩子也根本不漂亮,但是我对着那段视频,依旧将自己的左手与右手交替着放在了我那勃起到极限的肉棒上,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射出我的精液——
那段视频之后,我就彻底地体会到了念念不忘这四个字究竟有着怎样的力量,我的名字是康斯坦丁,是这个港的最高执行官,率领着被称为舰娘的少女们向着来自深海的陌生力量发起决斗。
我是人类的希望,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港区指挥官的选拔不可谓不严苛,指挥官控制的是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心智魔方的力量召唤出的人型武装,这也是急病乱投医的结果,当那些自称塞壬的家伙在海底出现的时候,人类惊讶地发现他们对那些身后背着巨大火炮的女性毫无招架之力,人类能够动用的武器全部失效,而塞壬方的主炮却能轻易地将几艘人类为之骄傲的航空母舰在一瞬间化为齑粉——
而在我身边忙碌的这些女孩儿——舰娘,是唯一能够伤害塞壬的武器。
对舰娘的控制权被交到了我的手里——此时不妨回顾一下我光辉灿烂的前二十五年人生,我几乎一直都活在聚光灯与人们的追捧声中,我出身名门,从小就被暗中观察着,最终我被认定为“拥有绝对坚定的意志和对人类的绝对热爱,拥有足够的智慧与勇气秒队人生中的各种困难——”
在这样的评价声中,我踏入了世界顶级军官学校的大门,在学校也自然而然地出类拔萃,每一年的实践课与理论课都在全学年首屈一指,这样的我,能够成为港区的指挥官也是一件相当合情合理的事情。
我拥有着不可谓不英俊的外貌,饱读诗书,通晓音律和厨艺,在艺术上也颇有造诣,可以这么说,我的家庭以及这个世界用很多年的时间将我培养成了一个“完人”,那之后我就来到了港区,我和那些让人为之倾倒的少女们共事,我们共同工作,我们前往海洋的深处进攻塞壬的大本营,我们互相对抗,我战功卓著,指挥与统筹能力拔群——
但是在我看到那个视频的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起来。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我的内心世界住着的是这样一个可怖的恶鬼。
啊啊...这样恶劣的我,这样不堪的我——
“指挥官?”
就在我看着那些少女们出神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把我信马由缰的思绪给拽了回来,我循着声音望去,少女——曾经只存在于设计图中的概念少女——吾妻,正撩拨着耳边的鬓发,背靠着今天中午的炽烈阳光,微笑着注视着我的脸——
少女是那么的美艳而不可方物,黑色的长发与橘色的眸子让她洁白的皮肤看上去更是茭白胜雪,纤细的身体曲线却有着让无数男人看一眼就会发狂的胸围胸脯,那两对儿淫熟的美肉会随着主人弯下腰的动作而轻轻地晃动,已经临近春节,少女换上了东煌特有的旗袍装,看上去更加撩人欲火,那两条长腿——苍天啊,那是一双将性感与美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美腿,是那么的笔直修长,但又那么的性感,我既可以用丰腴来描述它们,又可以用纤细来描述它们,在不同人眼光的观赏下,这双美腿呈现出的都是能够满足各种挑剔口味的色狼的美艳——
是被创造出来时候的名字决定了她温婉的气质,亦或是她这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正是由于那温婉的气质而来?我不知道,只知道此时这个少女手中拿着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站在烈日下,仔仔细细地盯着我,就像是想要看透我的思想一样——
“啊,吾妻。”我晃了晃头,把对吾妻的古怪视线给收了起来:“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看到指挥官在发呆呢。”吾妻将水递到我的手上:“指挥战利品的清点也辛苦您啦,明明坐在办公室等着看表格就可以了呢。”
“与你们共同工作是指挥官应该做的事情啊。”我接过了矿泉水,又扫了一眼吾妻那性感的黑色过膝袜——不得不佩服舰娘的体制,即使已经是寒冬腊月,昨天甚至还下了一场轻雪,少女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寒冷似的,穿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衣裳优哉游哉地行走在天与地之间,她那么像一只美妙的精灵!她又那么像是所有男人爱欲的结合!性感这个词汇用在这个女孩儿的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我这么想着,拍了拍自己坐着的长条凳旁边留出的空隙:“辛苦了,你也坐一会儿吧。”
“指挥官最近好像很辛苦的样子呢。”吾妻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然后灵巧地坐在了我的身边:“这几天总是看到您在发呆出神呢,真是的,累坏了的话我们都会很担心哦。”
这话说完之后,我听到吾妻在嘴边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尤其是我。”不禁莞尔,明知故问地对着少女开口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吾妻那张俏脸立刻红到了耳根,她慌慌忙忙地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只是碎碎念而已...”然后又像是变戏法一样地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便当盒子:“那个...这是我亲手做的午餐...做得好像稍微多了一些,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指挥官尝一尝吧...”
忙碌的一天顿时因为这份掩藏的很糟糕的爱意而充满了幸福与甜美,吾妻是概念船,并不像其他的舰船一样由心智魔方创造而出,她是特别的,需要人类通过拆解魔方的方式,辅以极其复杂的数据收集才能够从人类装满自己前沿科技的工厂中走出,是绝对独一无二的存在——吾妻就是这样的一艘船,她意味着绝对的特别,也意味着绝对的可靠,她被创造的过程中,每一组实验数据都是由我亲手收集,每一份资金都靠我自己一点一滴积攒下来,她在走出培养皿的时候是以赤裸的姿态被我拥抱,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也理所应当地对我抱有绝对地信赖和信任——
如果一切都按照正常地步调发展的话,我本来应该与吾妻一起踏入婚姻的殿堂——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从她被创造出来开始,我就将她任命为我的秘书舰,让她贴身学习着和港区有关的一切知识,亲自指挥着她的每一场战斗,将所有珍贵的材料都输送到让她变得更强的培养皿中,我们朝夕相处了很久,这段日子里,我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少女的优秀:她强大,有责任心,更有着能够将人融化的温柔,能够细致入微地照顾到我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里去,她体贴地理解着我的每一个想法,随着我们的交流越来越深入,她与我也越发地能够感受到对彼此的以依赖——本该如此。
在某个午夜,我从淫靡又暴力的梦境中醒来,我梦见我不再是我,而是一个粗鲁丑陋的乞丐,而吾妻就这么被我压在身下,哭叫着的她却一点都没办法使用舰装的能力,只能任凭我把她压着,哀求着让我把按在她那对儿巨乳上的手拿开,可我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在梦境中我的心脏跳动得极快,甚至能够听到那个健硕的器官在胸腔内部的跃动之声,我的手都在颤抖,扒开吾妻那件被巨乳涨得鼓鼓囊囊的衬衫,然后撕开她的束腰,在梦中得见她那从来没有机会展示在我面前的洁白皮肤,在那绝命的挣扎中把她那樱红的乳头放在指间捻搓,在她的呜咽中把肮脏的生殖器插入吾妻那未经人事的肉穴之中——
那个晚上我从吾妻的惨叫中梦醒,坐起来的我发现自己的下体肿得老高,甚至连裤子都湿了一大块,不由得感到震惊与不安——在此之前,我对吾妻从来都是以礼貌温柔和指挥官的威严相对待,港区的舰娘有上百位,每一个都那么的漂亮,要么有着顶级的身材,要么有着天使一般的可爱脸蛋,可我从来未对她们产生过非分之想,或者说在我看到那段视频之前,在那个梦境之前,我带着我的舰娘们,心里一直想的只有为人类带来胜利与和平。
可是现在全都不一样了:即使是今天这样疲惫的状态下,我看着将饭盒递给我的吾妻,心中依旧闪回出了梦境的碎片,我拼命地在心底呼唤着自己的理智,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自然和蔼,大概吾妻并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可是在我看来我的笑容恶心到仿佛每一个肌肉都是由蠕动的蛆虫撑起的——我为自己感到作呕,不敢直视吾妻那太阳一样纯洁耀眼的橙色眸子。
“是饭菜不喜欢吗?”吾妻看着我的表情歪过了头,而我则在心中努力地背诵着各种各样的名人名言来克制自己的变态情绪,勉强维持着镇定接过吾妻递给我的筷子,并将筷子伸向了餐盒:餐盒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天妇罗和饭团看上去都是少女自己亲手制作的,每一个细节都相当的用心,我品味了一口,香醇的味道立刻在我的味蕾炸开,与之一同在脑海中回荡的还有少女那满溢出的爱心与温柔——
饥渴的味蕾被美食所满足,我那扭曲的表情甚至被少女那充满爱意的佳肴给融化了,我感觉自己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黑暗的想法在我的心中被压抑了下去,正常的笑意开始浮现在我的脸上:“非常美味哦,谢谢你,吾妻。”
“呜....”吾妻的脸“腾”地涨红了:“那个那个...指挥官喜欢就好...”
平日里的吾妻都是一副温柔又沉稳的大姐姐形象,也只有与我相处的时候她会露出这一副少女才有的表情,她娇羞地对着食指,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回应着我:“要...打起精神来哦...吾妻会一直陪着指挥官的。”
啊啊。
我在心里为这份美好的爱意发出了感叹,简单地与她共处了一小会儿之后她又投入到对战利品的整理之中,我们刚刚大胜了一场,夺回了周边海域的控制权,只是虽说如此,塞壬的兵力看上去依旧无穷无尽,虽说暂时解除了近海的威胁,但是那些塞壬简直就像是海上的游牧民族一样,很难预测她们的行动,周边城市随时有被轰炸和掠夺的危险,这场胜利只是一小步,之后要考虑的事情依旧非常的多——
想到这里,我的面色不禁又沉郁了下去,为未来的战事感到了压力与烦忧,彼方的塞壬全心全意地以侵略和抢夺为目标,整齐划一的行动,可人类这边,即使大敌当前,也依旧按照惯例勾心斗角着,我们拥有更多的资源可以投入,可是我们的指挥中心却不断地克扣着本就捉襟见肘的资源,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恼怒地抓乱我的头发。
就在这样的焦虑与忧愁中,一天的工作又迎来了尾声,少女们有说有笑地将最后的战利品送往仓库,三三两两地和我打了招呼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我与各位舰娘一一告别,也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吾妻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正一边走着一边盯住自己的脚尖,吾妻就靠在了我的身边,轻轻地用肩膀顶了我一下。
“指挥官,我还是更喜欢看到你无忧无虑,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的样子呢。”
“啊。抱歉,我会想办法打起精神来的。”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个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振作起来,但是随着压力的累积,我发现当我看到这个少女的一瞬间,那个黑暗的梦境又一次涌上了我的脑海——肮脏的陋巷,被按在灰尘与垃圾中的少女,尖锐的哀鸣,被撕破的过膝袜,扭动着挣扎的身体——想到这里,我的喉咙就又开始变得喑哑了。
“港区的大家我都已经稍稍熟悉了呢。”吾妻手里捧着一沓文件:“大家都很好,都很温柔,虽然阵营不同,但是能够团结在一起努力,都是指挥官的功劳呢。”
“我也只是做了分内的事情而已。”我苦涩地笑了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大。”
“在我的心里,指挥官就是这么优秀这么可靠的温柔男人哦。”吾妻笑了:“总之今天辛苦啦,回去之后要用我的膝枕放松一下吗?”
怎么可能呢。我心里叹息了一声,我想我现在应该尽量避免与吾妻的接触,防止那些淫猥变态的想法再一次占据我的思维——想要在吾妻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侵犯她,想要听到她的惨叫声和呻吟声,这样的想法自打第一次出现开始,就一直盘旋在我的心底,时不时地就会冒出来刺激一下我的心灵,而如今它们又在我的心中疯狂地作祟,我连忙摆了摆手:
“哈哈,膝枕的话留到下一次吧,今天我想要自己在办公室待上一阵子,你交了表之后就回宿舍吧。”
“都听您的....”吾妻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了一丝落寞:“感觉指挥官最近一直在勉强自己呢,我想要看到以前那个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能笑得出来的指挥官,我能为此做些什么呢?”
“你...”我的舌头顿时打了个结——我总不能说“想让你被一群肮脏的男人轮奸”吧?最终我只是轻轻地揉了揉吾妻地头发,勉勉强强地笑了一下:“我没关系的,你照顾好自己我就很开心了。”
“我能照顾好自己...我也会尽全力照顾好指挥官的。”吾妻嘟哝着,之后我们两个就有一句没一句地交流着,回到了办公室。
吾妻在将文件放在桌子上之后,对我道了一句“请不要过度操劳,按时睡觉”之后就离开了,我特意听了听吾妻那从近到远的脚步声,确认吾妻已经离开了办公楼之后,忙三火四地在战利品清单上签了字,然后立刻坐在了电脑前面,对着那已经被我拿去当自慰配菜无数次的视频,又一次射出了我的精液——
随着太阳西沉,房间的光线也变得逐渐黑暗,这个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严肃压制的办公室内回荡着我粗重的喘息声,我的肉棒是那么的坚硬,即使这个视频我已经使用了无数次,但依旧为其感到兴奋,只是兴奋的程度比以往要衰退了许多,在那个梦境的影响下,我越发地期望这个被男人包围的少女是吾妻,我拼命地催动着自己的想象力,想象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突然变成了拥有一对儿让男人瞠目结舌的巨乳,并且拥有两条性感黑丝美腿的吾妻,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拼命地自慰,我喘息得像是一条热得快死了的狗,左手与右手交替着握在我那硕大的男根上,左手酸了就换右手,周而复始的循环往复,知道滚烫的浊流在一阵罪恶的酥麻感中喷薄而出,我才喘着粗气瘫软在电脑前的靠背椅上——
欲望没有平息的意思,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打开了浏览器,在曾经找到这段视频的网站上疯狂地寻找着,想要找到其他同题材的视频,但最后却一无所获,变态欲望驱使着我在那个视频的评论区里留下了一条评论:
“还有类似这种题材的吗,非常喜欢。”
就在我心痒难耐地四处寻找着视频的时候,一个刺耳的提示音突然从音响中传出,这是一条私信,我将那条私信点开之后,看到的是一串数字——
看上去是一个电话号码,号码的后面留了这么一句话:
“想看更多同类型的视频可以联系我。”
欲火焚身的我立刻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
而电话立刻就被接通了,听筒的另一侧是一个相当好听的女性声音。
“你是康斯坦丁,人类最终武器的监管者,对抗塞壬的王牌。”
我的汗毛立刻就竖起来了——
见鬼了,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信息了解得这么多?
“你是谁?”我压低了声音问这个人。
“嘛,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英雄指挥官也会有失策的时候,从你下载这个视频之后我就一直在查找你的信息,因为你的IP地址非常地特殊,与其他任何一个人类网络用户的地址都大相径庭,最后我们将位置锁定到了这个港区之中,本来以为你仅仅是一时兴起下载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留下评论了呢。”
我的心立刻就凉了半截——我被盯上了?我被某个未知的力量给盯上了?会是谁?哪个组织?世家的仇人?或者是?
“你到底是谁?”我有些恼羞成怒地问道。
“我是塞壬的最高指挥官,你可以叫我审判者。”电话的那头传来了让我的血液都冻结的称号,我顿时被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给攥住了——敌人,我向人类的敌人暴露了自己的信息,甚至连自己那肮脏的癖好都暴露给了那些轰击起我们有生力量丝毫不留情面的塞壬!
我的思绪彻底被冰封了,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在如此仓皇的情况下与敌人的最高指挥官交流给了我一种完败的感觉,我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无能,但又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这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我做了一组深呼吸,对自己说:冷静下来,康斯坦丁,被塞壬包围的时候你都未曾慌乱过,这个时候也一定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首先要了解敌人的诉求,在根据诉求思考解决办法。
“我说,康斯坦丁大人,你难道真的不想看一看你的舰娘们被丑陋的雄性塞壬玩弄到泣不成声的样子吗?”
还未等我想出应对的措施,塞壬的指挥官就将一句直接击中我灵魂的话语送进了我的耳朵,我捏住电话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再张开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你说什么?”
“嘛,我的意思是,你们最近正好在为资源发愁吧,你把舰娘诱导进我们的陷阱中,我可以给你看很多很多让你心满意足的视频,然后再给你大把的物资作为支持,很简单的交易,就看您有没有兴趣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本来准备立刻挂断电话,但是放在“挂断”键上的手却在即将按下去的时候踌躇了。
“别急着发火,指挥官大人,想一想吧,只是让你的舰娘稍微吃一点苦头,之后还会给您好好地送回去,您什么都没有损失啊,不是吗?我知道您的心里住着一只凶狠的野兽,但是这很正常的事情啊,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阳光照不进的角落,说到底,那些舰娘只不过是参战的消耗品而已,被玩弄一番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的大脑此时一片致命的空白,她的提案此时在我听来,简直就如同梦想成真了一样,我晕了又晕,眼前走马灯一般闪回过了吾妻被侵犯的样子,想到了可能发生的凌辱,虐打和摧残,我的手脚冰冷,并且不停地颤抖,我跌坐在了椅子上,愣了半天的神——
吾妻的音容笑貌也跟着那想象中的淫靡光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温柔的呢喃,每次工作之后饱含关怀的膝枕,对我所有牢骚和抱怨细心垂听的温柔,都让我为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巨大的羞愧感:明明她全心全意地对我好,明明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明明她陪我走了这么多年,花开花落,一路起起跌跌,我却在心中产生了将她推向毁灭深渊的想法!
呜...
自责的情绪在我的脑海中激荡着,让我倍感苦楚,我感到自责,不只是因为我想要迫害和背叛吾妻的想法,更因为我此时居然在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挣扎,我曾经自诩意志坚定,可在性欲的诱惑之下,我却犹豫了,我却迟疑了。
“我等您的消息到午夜,顺便提前知会您一句,这项交易如果没有达成的话,我们最近的某一天正好有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审判者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我的耳边顿时只剩下扰人思绪的忙音——
嘟,嘟,嘟......
吾妻的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那轻声细语的呢喃和让无数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身段以及天使一样姣好的面容,都是那么让人心醉。
如果被粗鲁的虐待的话,如果被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凌辱的话....
武士刀横在手中,斩尽来犯之敌的英姿飒爽,保护队友,以坚实的身体与舰装抗下攻击的那份可靠。
如果被暴力的玩弄摧毁的话,如果被敌人侵犯的话....
嘟,嘟,嘟....
见鬼,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思绪翻涌着不肯平息,像无穷无尽的滔天巨浪一样折磨着我的心智,欲望与理性在冲突,在拔河,在互相向我证明着各自的存在,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脑海中不断进行着毫无意义地思考,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个都没有想出来,反而是被那越来越强烈地欲望给狠狠地攥住了,我癫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欲望的冲击中,双目血红。
再看自己的胯下,已然是一柱擎天。
这挣扎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到底为此吞咽了多少次口水?为此用头撞击了多少次坚硬的墙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即使如此,罪恶的心里也没有得到平息,吾妻被凌辱的画面有可能从想象化为现实,这样的想法疯狂地捶打着我的神经,我知道自己正被塞壬的指挥官完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但我对此却完全没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了下来,再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被扭曲与丑陋所替代,欲望完全侵吞了我的理智,我崩溃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深知这声叹息意味着我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污浊所浸染,而我却无计可施。最终我颤抖着,拨通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该怎么做。”我平静地问电话的那一头。
这之后几天的日子过得颇为不平静,我的心里越发地不得安宁,被期待与愧疚冲击着的双眼完全不敢直视吾妻的那对儿美眸,吾妻对我也越来越担心,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旁——
“指挥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的。”吾妻的声音信誓旦旦:“如果有什么是吾妻能够做到的,请尽管与我讲吧。”
“呼...”我叹了一口气:“那么,我需要你去运送一批物资。”我躺在吾妻的膝枕上:“这次任务需要你一个人去,我可以把这个任务托付给你吗?”
“我会努力去做的。”吾妻给我倒了一杯红茶:“我一定不会辜负指挥官的信任。”
“嗯...整条航道还蛮干净的,没有检测到过塞壬的大规模出没,整体来说是比较安全的,只要稍微留意一点就能平安地回来。”我假装自己的声音轻描淡写,但心中的负罪感已经灼烧的我指尖不停地哆嗦,我看着吾妻那张温婉又纯真的笑脸,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没有叫停这一切的正义,也没有对抗自己心里黑暗的勇气。
我只能,目睹着这一切发生。
我只能,亲手把这位只需要轻轻一瞥就能看出对我充满爱意的少女推入罪恶,丑陋,淫秽又邪恶的深渊。
吾妻做了大概一天的准备,这期间似乎是非常舍不得我似的一边准备一边陪在我身边,嘱咐我“她不在的这几天一定要按时睡觉”“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我则尽心尽力地平复着焦躁的情绪,好声好气地回答她“我会的”
吾妻出海的那天很多舰娘都到港口去送她,像是吾妻这样温柔敦厚的女孩儿,在港区受欢迎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拉菲甚至送上了一个小小的兔子吊坠作为护身符,天城和长门这一对儿主从就站在即将走上运输舰的吾妻背后,千叮咛万嘱咐着“一定要注意观察周围海域的动静,塞壬的出现有时候有点神出鬼没。”
“我明白了,长门前辈,天城前辈。”吾妻柔柔地对着这一高一矮的主从挥了挥手,然后又对一群来送行的运输舰们挥手道别:“不用送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而此时我就躲在运输船的底部,卑劣的,猥琐地蜷缩着,以极快的心跳和不光彩的姿势,萎缩在船舱里,像是一条阴沟里的老鼠——
我用微型监控器监视着吾妻的一举一动,我看到她在登船之前四下张望了一圈。
她一定是在寻找我的身影吧,我如此猜测着,而她在张望之后脸庞闪过的一丝落寞之情,让我对这个观点更加的深信不疑。我的心被吾妻的这个动作彻底攥紧,可在此之后,便是更加罪恶的冲动一并在胸中拼命地鼓噪——
随着嘹亮的号角声,这艘运输船正式出航了,我感受着船舱内的颠簸,然后关注着吾妻的表情——她一直在眺望着港区的方向,和大家挥手道别,此后运输船就开始向海洋的彼方开去,直到从吾妻的视角再也看不到港区那或巍峨或渺小的建筑,看到曾经居住的港区逐渐模糊成很轻易就会与天幕混淆的轮廓,海的颜色很奇妙,靠近海岸的那方海域看上去浑浊,可是等船只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份独属于深海的蔚蓝就会立刻和浑浊的浅谈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
海鸥跟着吾妻旁边飞,在吾妻出海之前,圣地亚哥神秘兮兮地送了几根香肠到吾妻手中,现在看来应该不是给吾妻准备的,而是给这些海鸥准备的,这大概也能陪着吾妻在海面上不会太孤寂,领会了这一切的吾妻将火腿肠掰成一把碎块,向天上一扔,原本散漫无序地随船飞行的海鸥立刻就整理成了一个整齐的俯冲编队,向着被抛向天空的香肠发起了冲锋,它们攫取着这样的快餐,争抢成一团,抢到食物的海鸥会嘹亮地叫上两声然后离去,没抢到的则会在船边继续飞行,吾妻微笑着观赏着这一幕,我留意到她的表情,她会为海鸥鸣叫着离去而欢欣,也会因为有的海鸥没有得到食物而满脸愧疚地再拆一根火腿肠——
真是善良的孩子啊。
我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船只离港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轻微且有节律地摇晃让我起了睡意,我躺在床上睡下,进入睡眠用了很久的时间,我被负罪感和兴奋共同袭击,心脏不断地向我宣示着它的存在,我一面为接下来即将看到吾妻被疯狂侵犯的场景而兴奋不已,一边又为即将把深爱着我的舰娘推入火坑而感到无限的愧疚,我躺在床上,大声辱骂着自己,哭着喊着对着空无一物处跪下磕头——大概是向我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表示愧疚。这么折腾了很久之后我才昏昏沉沉地睡下。
睡眠质量也相当之差,我做了个怪梦,我梦见吾妻在阳光下对我笑,她满身是血,赤身裸体,下体肿得像是两瓣馒头,在这个情况下她的笑容极其凄惨,她笑着将一个白发的婴儿递给我,和我说:“指挥官,这就是你的愿望哦,吾妻为您实现了哦”
然后画面一转,我看到那些舰娘将我和吾妻围在了篝火旁边,她们手拉着手,转着圈唱着意义不明的歌,我浑浑噩噩地听了半晌,才发现那些歌曲都是赞颂我的歌曲,虽然歌词都是对我的夸奖,但是细听下来却总觉得诡异无比。
我和赤身裸体,满身污血的吾妻其乐融融的跳舞,即使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我也依旧牵着她的手在原地转啊转啊转...
梦境被一声刺耳的警笛声打断,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跑到简陋的显示屏前面,观看监控器捕捉到的画面——画面中运输舰的对面突然升起了一堵墙,一堵黑紫两色的墙。
那个配色和压迫力我永远都不会认错:从运输舰对面升起的正是塞壬的舰队,就像约定好的那样,我在今天将吾妻送到这片海域,然后塞壬展开伏击,我看着吾妻那凝重的面色,心中又是一阵绞痛,即使是这样恶劣的我依旧低下了头,双手合十——祈求着神明能够为吾妻带来一场胜利,祈求着我的罪恶不会得逞——
我之前只是阅读过吾妻的作战报告,知道每一次吾妻都能将任务非常高质量的完成,也从其他舰娘的口中听说过吾妻的可靠,但实实在在地观看吾妻的战斗却是头一次,此刻的显示屏中,吾妻的气质冷峻到我几乎认不出,她手中握着的那把被纱布裹住刀鞘的太刀就横在她的手中——
少女一只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攥住刀鞘,做出了即将把敌人与这片天空一起切断的架势,那些塞壬们航速极快,在出现之后的几分钟内就能够被细致地观测到:张牙舞爪的钢铁舰装下是神色疯狂的少女,她们带着残忍又狰狞地笑意,身后的舰装闪烁着危险的紫色光芒,口径恐怖的巨炮似乎随时准备发射。
在这大敌当前的压抑气氛中,吾妻率先发难。
飒爽的浓云卷积于蔚蓝的天空,彼方升起的是如海洋一般无法除尽的敌人,和那些庞大的舰队相比,吾妻所在的运输船是如此的渺小孤单,而在船头伫立着的少女就显得更加形单影只,但吾妻丝毫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她扫视了一下多如牛毛的敌方舰船,面色冷若冰霜。那之后,且听得“唰”地一声,太刀瞬间出鞘,寒光四射,迎风晃三晃,被阳光反射出的冷冽刀光自护手贯彻至剑芒,然后直射头顶耀眼的灿阳,吾妻压低身姿,刀路下移,剑指塞壬舰队。
保持着这样的架势,少女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眯着眼盯紧了对面的来犯之敌。
呼,吸,呼,吸。
“通知下去,商船改变航向,准备返回港口,我来拖住敌人。”吾妻对着小型对讲机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身姿轻盈如翻飞之一羽蝴蝶般落水,如浮萍般轻盈地站立于翻涌的海浪之上,还未等塞壬的舰队捕捉到这个突然跳到海上的身影,吾妻的身体就动了,她的速度极快,身形矫健如破水之蛟龙,长剑斜垂至身侧,舰装瞬间傍身,她以这样的姿态冲向敌阵,且即使拖着这样沉重的舰装,吾妻的速度和精准也未曾因此受到一丝影响,她与塞壬的舰队距离越来越近,高速移动下,超大口径巡洋舰主炮发射,红色的光团自炮口点亮,直冲塞壬阵地——
【战场嗅觉——】
【怒火连峰——】
少女的身姿在敌阵中起舞——
第一排的塞壬舰队还未来得及将主炮锁定吾妻,吾妻的长刀就已经在她们的身躯上留下刀芒,少女的一对儿豪乳随着主人的高速移动而不停地摇晃,即使有胸罩的拘束也泛起了一阵阵的乳浪,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以吾妻作为对手的搏杀中分神,她的刀速太快了,她的刀法太狠厉了,她的主炮威胁也太大了——
眼花缭乱的炮击与刀劈中,已经有一大片塞壬舰船化为碎片沉入海底,吾妻的旗袍随她翻飞,已经无数次让少女的黑色内裤暴露在敌人的视野里,但是少女却毫不在意,正如我刚才描述的——没有人敢分神去看上哪怕一眼。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铁与火纷飞的战场中央,起舞的吾妻以那冠绝整个港区的防御力抵挡着一发又一发轰向她的塞壬主炮,她那把材质不明的刀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喷射向她的激光斩为两截,少女肆意地斩杀着敌人,直到远方突然以高速冲向吾妻的塞壬舰船将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吾妻刀下亡魂的量产型塞壬救下之后,战斗才稍微平息。
“仲裁者....恩普雷斯...”我呆滞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战场的塞壬王牌:不会有错的,这个白色的长发和鲨鱼型的舰装和报告记载得一摸一样。她应该是塞壬组织中手握强悍权能的存在,她是仅仅在档案中被提及过的强大个体,她的每次出现都意味着所有火力都必须全部倾泻到她的身上才能将她击退。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居然连她都来了,看来吾妻这一战注定凶多吉少。
吾妻能够感受到强大敌人的气场,手中的太刀下一秒就扫向了仲裁者的脸,仲裁者的速度和吾妻旗鼓相当,不知从何处拔出的长刀横在吾妻的刀路之上,然后双方立刻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你死我活的厮杀——
刀剑相接的铁鸣声和主炮启动的震耳轰响回荡在这片海域之中,仲裁者的脸上带着狰狞又癫狂的笑意,她的刀法是那么的疯狂,如果说吾妻的刀法是已臻化境的学院派,那么仲裁者的刀法就是在尸山血海中总结出来的杀人技,所有塞壬都呆住了,我也呆住了,我在这个瞬间忘记了羞愧与担忧,一心观赏着这场火星撞地球般的旷世决战,双方都在尽力躲避着几乎零距离开火的主炮轰击,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对刀中尝试寻找对方的破绽——
战斗过于势均力敌也过于精彩,以至于当一艘塞壬舰船向吾妻发射偷袭的炮弹时,连仲裁者都愤怒地咆哮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并手刃了开炮的那个塞壬舰船,但是即使如此,结果也无法挽回了,仲裁者失去了一次与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抗到底的机会,吾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塞壬主炮直接击中,体力本就已经不支的她直接被击飞,紫色的危险光芒将少女包裹,然后就是冲天的水柱,等这一切都平息了过后,仲裁者恩普雷斯叹惋地看着瘫在水面,舰装被轰得七零八落的吾妻,脸上的神色很难说不是寂寞。
“总之,任务完成了。”仲裁者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垂手等待命令的量产型塞壬领航者们,嘟哝道:“现在,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接过来。”
我呆滞在屏幕前,看着吾妻被击倒并带走的场面,心跳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
要发生了。
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场面,吾妻被凌辱的场面,把我扔进罪恶与自责中的那个场面,就要发生了。
兴奋与恶心同时袭击着我的心房,让我感到天旋地转,此时我身边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了,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甚至有两个白发的塞壬走进了船舱我也完全不知情,她们站在门口,站在台阶上,对我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就浑浑噩噩地迈开僵硬的双腿跟着她们走,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但是知道自己被一个塞壬放在了舰装上,然后,塞壬舰队和我就开始下潜了。我被塞壬们用一个玻璃壳保护了起来,以至于下海的时候不至于被淹死或者被气压捏爆,在入海之前,我的眼前本就被黑暗迷蒙着,而当塞壬们逐渐下潜到脱离阳光能够照射的范围之外后,我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黑,真黑啊。
除了塞壬们舰装上的紫色光芒,和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的,她们呼吸时候吐出的泡泡,以及偶尔从我面前嘲笑着游过的不知名鱼类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除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自己肮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我呼吸着玻璃壳内部的浑浊空气,无论怎么吸,都感觉自己的心肺是被攥紧的,我的脸由于古怪的兴奋而涨得通红,这段不知要通往何方的未知旅程,让我在兴奋的同时,感受到一种即将走上刑场一般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矛盾的心态在这几天一直不停地责难着我,而如今,无论结果如何,我似乎都要解脱了?
吾俯观吾妻跌堕深渊,心中却仍残留着吾妻形而上的温暖。
下潜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出现了光——
巨大的建筑群就在海床上矗立着,无数塞壬的舰船环绕着这个建筑群,建筑的形状无法描述,看上去像是东煌与皇家风格的结合,细看之下这种想法又会一扫而空,最终只能用“那庞大的建筑群透露着扭曲却威严的美”来形容这个地方。
我被送进了中央的建筑中,其建筑内部充斥着各种我理解不了的科技,我步伐沉重地转过了一个又一个拐角,然后在一扇大门前看到了那个高挑的身影。
过膝的白色长靴,华丽到让言语苍白的白色调服装,白如新雪的齐腰长发,然后就是冷若冰霜的绝美五官,她的气质与她的服装一样华丽,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纤细,仿佛随时会被海浪带到千里之外似的,而她的眼神——很难说那眼神中透出的不是妩媚,我无法判断那眸子里藏着什么,深邃的智慧,对生灵的摒弃,对时间的厌倦,对我的...兴趣?
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饶有兴趣似的。
“你好,人类的英雄指挥官,我们之前在电话里交流过。”
这个声音让我立刻就回过神来了:“审判者...吗?”
“是的,我很开心我们的交易顺利进行,现在请和我来吧。”
我木讷地跟着审判者走进了那扇自动打开的厚重铁门,其内部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房间,墙壁的材质大概是不锈钢或者什么别的合金,整个空间里除了中心区域的一个圆柱体投影仪之外什么都没有,“审判者”回归头来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面无表情,一向自诩精通读心术的我完全看不出她的想法——
“人类是很有趣的生物。”说完,她打了一个响指,房间的明亮程度骤然提升,圆柱体的投影仪投射出一股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就在发起处扩散,一直到将整个房间包围,这个瞬间我还以为自己中了塞壬的陷阱,即将被她们在这里杀掉,心中甚至开始哀叹自己这种混蛋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只是那股光芒虽然吞没了我与审判者,却未能给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即使闭上眼睛我也能感受到那光芒的耀眼,等了大概十秒左右的时间,光芒才散尽,房间里昏暗了下来,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的陈设已经完全不同了。
整体来说就像是一个审讯室,不仅有X字架,墙壁上的手铐和摆在一旁的各种刑具——从原始的棍子与鞭子和烙铁,再到那些我看不太懂的仪器,都让我感到了寒意,侧过头看,没什么其他陈设的房间角落蜷缩着一个看上去气息奄奄的少女。
“吾妻...”我的鼻子立刻就酸了:吾妻像是睡着了一样蜷缩在那里,呼吸微弱但是均匀,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睡颜,之前从未留意过她有这么长的睫毛,也未曾注意到她左眼角下面的泪痣,微弱的灯光掩映着少女身体上的玉色光泽,少女的身体作为“美”的一个整体让我为之呆滞和窒息,我恍惚了一下,突然想到: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的话,我本来会在神父的祝福下, 会在一个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迎来和吾妻的第一次,让吾妻成为真正的吾妻。
只是现在——
我的女孩儿,本应是吾妻的女孩儿,即将被塞壬用尽残暴的手段凌辱,玩弄,折磨,她将在我的面前被她所厌恶的敌人玷污,一想到这样的事实,我就感到针刺般的痛心与自责,这一切的发生,全都是因为我的变态与邪恶。
“就这么兴奋吗?”审判者站在我身边,用那深蓝的眸子盯住我:“笑得很灿烂哦。”
我默然地立了半晌:“我不想让吾妻看到我。”
“她看不到,我们面前的是刑房的投影,你不妨找个舒服的凳子坐下。”审判者没有追究我牵强的话题转移,随手抽了一张软绵绵的椅子让我坐下,自己则坐在我旁边:“准备好吧,比网上那些无聊视频刺激得多的戏码要开始了。”
我坐下,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不停的抖,不停的抖,向左侧一望,刑房的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了三个人型。
很难说清楚那三个人型是什么生物,他们赤身裸体,皮肤是青色的,就像是死人,颈部以下倒是和人类别无二致,但是头部要多狰狞有多狰狞,五官呢,勉强称得上是像人类,但是没有鼻梁,嘴角一直扯到尖尖的耳朵根部,牙齿就像是一把把排列整齐的尖刀,至于那眼眶中的大眼睛内完全见不到眼白,我盯着那些怪物,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冰封了。
“这些就是塞壬生产出的失败品——愚人。”审判者向我介绍着:“不知道康斯坦丁先生对这样的男主角是否满意呢?看看它们下面那话儿,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夸张的东西呢。”
随着审判者轻描淡写地形容面前这三个愚人,我不禁也将视线转下去,看到的是三根大小极其可怕的生殖器官,我自己曾经测量过自己的肉棒长度,我足足有十八厘米,在人类中也算是相当长的那一批,但是面前的三个愚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小得可怜,甚至对这种非人类的生物产生了自卑之情——三个怪物的胯下垂悬着的姑且能被称为是生殖器的东西,每一根都有着让人瞠目结舌的长度——起码有我的两倍长,至于粗细,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手臂一样——
“我....”心中的理智依旧残存着,他们依旧在我的脑海和胸膛中驱动着我升起愧疚与抗拒的情绪,依旧驱使着我的大脑去为吾妻感到痛心,可这样的理智——我悲哀地想到——它们已经完全不能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了。
三个愚人慢慢地凑到吾妻的面前,将吾妻给抓了起来,吾妻的舰装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被完全拆除了,没有舰装的吾妻什么都做不到,塞壬们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将吾妻轻描淡写地放在了椅子上,将她的双手绑在扶手上。
然后一切就开始了。
“我为指挥官先生设计了一出虐待拷问的戏码。”审判者翘起了二郎腿,看上去很轻松:“希望指挥官先生能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