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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恐怖屋番外《约定之日》(上)

  三年之后。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刚刚洒下,陈歌就好像计算好了一样睁开眼睛。即便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再一次次用生命冒险,过去冒险的痕迹还是深深留在了他的骨子里。

  

   刚刚睡醒的陈歌有点疑惑地望着身边女伴的后脑勺,心里暗自打鼓:这是谁来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被窝,掂了掂温软乳球的沉甸甸分量,首先排除了笔仙。那丫头虽然发育相当不错,但手里这对美乳已经达到让其主人困扰的规模,绝不是少女的胸围可以企及的。

  

   只是简单的接触,敏感的乳头自发勃起,研磨着陈歌的掌心。

  

   这样敏感度卓越的挺拔豪乳,拥有者不作二人想,陈歌的疑惑顿时消散。

  

   徐婉噙着一抹笑意,缓缓转过身来,好像抓住了偷吃糖的小孩:“老公,怎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陈歌见苦主醒来,没有收敛的意识,却反而变本加厉,加大力度揉搓她挺拔的乳峰,惹得徐婉本能地发出呻吟,浑身发软,任由陈歌使坏。

  

   徐婉本就天赋异禀,加上这对宝贝被陈歌时常爱抚,比起以前又大了一圈,陈歌一掌只能勉强盖住大半。

  

   眼见佳人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倒在自己怀里,陈歌晨勃的狰狞肉棒早已摩拳擦掌,见时机已到,毫不犹豫地挺进了徐婉早就成为泽国的蜜壶里。

  

   陈歌挺耸了几轮,娇娃的蜜壶里好似一张会咬人的小嘴,肉壁如饥似渴地吸附上了,紧紧纠缠着肉棒,誓要将里面的精浆一点不剩地榨出来。早就动情的蜜蛤被侵入的瞬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羞得徐婉脸上发烧。

  

   “小婉,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刚刚有人偷偷装睡哦?”

  

   徐婉被说破心底的小秘密,羞得闭上眼睛,只有修长的睫毛不停颤抖,显出她心情的波涛汹涌。

  

   陈歌放肆地大笑,抓起徐婉的脚踝,把徐婉的双腿往上半身扳到极限,让徐婉的下半身空门大开,让他可以毫无阻碍的进攻女孩的最私密部位。陈歌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将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棒抽到了淫穴出口处,瞬间如攻城锤一般轰进了徐婉窄小的阴道尽头!

  

   他仗着强健的体格,化身一台人型打桩机,扶住徐婉的纤腰,飞快地抽插她的嫩穴,插得女郎哀声浪叫,胸口快速起伏,白晳乳肉波动着,染上胭脂般的艳红色,渗出细密的汗珠。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歌终于一逞邪欲,握住徐婉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玉乳,将被娇躯撩动的淫火半点不剩地满满灌进徐婉的玉宫里。

  

   半软阳物拔出小穴的瞬间,迸出“啵”的一声轻响,旋即涌出浓浓的膣蜜与精水。肉棒上裹满了稠浆,气味刺鼻浓烈,难以分辨到底是磨成乳状的淫蜜,抑或残精。

  

   “主人,今天的第一项日程在三十分钟之后开始。”一道机械般毫无生气的清脆嗓音,在空荡荡的床边突兀响起。

  

   帮已经连遮羞的力气都欠奉的徐婉盖上被子,陈歌不耐地移过视线:“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

  

   床边不知道何时起,悄然多了一个如人偶般精致的美艳女郎。她姿容清丽,身着黑白女仆裙,白色蕾丝边的上衣紧紧缚住一对呼之欲出的莹白挺拔,深邃的乳沟让人怀疑下一个呼吸衣裙就会被沉重的负担生生崩断。

  

   魅惑的黑色底裤和裙下网袜间,洁白修长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仆,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

  

   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她望向榻上男女抵死缠绵的眼神淡漠,好像面前上演的只是动物世界,而不是一场汁水淋漓的盘肠大战。要不是终于出声,恐怕没人会把她当做活物。

  

   陈歌朝她勾了勾手指,女仆便跪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捧起自己腴白的乳肉裹住了陈歌的肉棒。

  

   “咕啾咕啾……”

  

   雪腻的乳峰夹住肉棒的同时,雀舌还在露出来的龟头上灵活打转,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了千万次。

  

   半软的阴茎在温热乳肉包裹还有女仆的口交服侍双重刺激之下逐渐重拾雄风,充血成威风凛凛的巨大肉棒。

  

   饱满果实上的嫣红乳蒂在摩擦之间娇娇勃起,将前襟撑起一个醒目的弧度,配上女仆冷峻的表情煞是诱人。陈歌却变了颜色,用肉棒狠狠抽在了她的脸上,喝道:“怎么你舔着鸡巴都能发情?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脸上多了一条红艳艳的痕迹,女仆却毫不动怒,只是呆呆望着陈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触怒了主人。

  

   这名女仆不是别人,正是101号病人给陈歌留下的礼物:华美雯。她的自主意识已经被红色高跟鞋摧毁,成为一个没有神志的肉傀儡玩具。

  

   陈歌虽然说过让她变成一个给游客们减压的道具,但是毕竟只是在刺激查文而已。他可不想自己的鬼屋在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却因为涉黄被查封。

  

   被红色高跟鞋稍作调整后,华美雯就成为陈歌家里的一件家具。之所以称其为家具,是因为仆人好歹需要报酬,还有一定的休息时间。

  

   华美雯不但得负责日常的家务,全天候满足陈歌的性欲,甚至得作为夜壶满足陈歌排泄的需求。

  

   毫无回应,陈歌有些没趣,暗暗盘算是不是下次改造是不是应该加强一点情趣方面的反应。

  

   华美雯没有等到指令,就自行膝行上前,边用芊芊小手捧起男人的睾丸轻轻揉搓,仰首将肉棒重新含进了小嘴里,直接抵在了喉咙深处。这样的深喉口交换作寻常女孩最多坚持十几秒,而华美雯能长时间用喉头软肉来侍奉肉棒,毕竟她完全不会有恶心反胃之类的感觉。

  

   透明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慢慢流到红的发亮的龟头上,沾湿了肉棒的马眼,华美雯的舌头沿着肉棒的边缘开始舔弄,浓厚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肉棒毫无顾忌的深深插入,直接插进喉咙深处。

  

   陈歌手按住着她的后脑,象是插在小穴里一样抽插着华美雯的小嘴,随着急促的抽动,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息完全包围住她,彷佛随时会渗血的敏感龟头戳弄着柔软的喉头,流畅地进行着深喉动作。她侍奉在眼前晃动的坚挺肉棒,紫红色的肉棒正玷污着华美雯白玉般的面颊及高贵清纯的口唇,她认真的神情更让陈歌产生变态的兴奋感。\t

  

   她温柔而猥亵的满足雄性的欲望,湿热的丁香熟练地在龟头表面舔舐,连任何隙缝都不放过,白玉般的小手摩擦、套弄着棒身,修长的指头上沾着透明黏稠的分泌。他硕大的龟头顶着喉咙,在进出时刮出了不少唾液,让整条肉棒,呈现着淫靡的光泽,灼热与腥味在舌上扩散,交替着各种口舌侍奉,坚硬无比的巨棒甚至钻进狭窄的乳沟,大胆地挤弄,还猛戳着晃动的乳头,华美雯自觉捧起了双峰,让他的巨棒在乳肉里包夹。

  

   滑腻的乳肉挤成了一条深遂的乳沟,柔嫩的触感,压迫着肉棒上暴露的青筋,陈歌爽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她傲人的尺寸,在进出乳沟的同时,还能够不时的接受小舌的洗礼,湿亮龟头不停的和红唇接吻,视觉上的痛快比触觉上的还要鲜明。

  

   陈歌享受了一会女仆的尽心服侍之后,胯下一挺,膀胱一松,一晚积累的尿液从她的食道灌了进去。而华美雯反应极快,只见喉咙一动一动,将陈歌的尿液尽数饮尽不说,还将尿道里的残尿也尽职尽责地吸了出来,作为一个便器来说无可挑剔。

  

   替主人处理好晨尿之后,华美雯端来水盆,替陈歌刷牙洗脸。陈歌像个古时候的员外一样,除了在徐婉和华美雯两个大美人身上上下其手之外,完全不用自己动弹。

  

   收起水盆,见陈歌肉棒依然高高翘起,华美雯自觉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骄傲挺立的豪乳和由黑色丝袜包裹的一双曼妙玉腿。

  

   床上躺着徐婉,虽然说大床再躺上几个人也毫无问题,但是陈歌还是命令女仆背向墙壁站好。

  

   连裤丝袜的裆前,透明薄丝包裹着毛草稀疏的肉屄,两瓣嫩滋滋的蜜唇,紧贴着丝袜的表面,鼓起着两块馒头型的肉丘。连裤丝袜往下延伸,一丝不苟勾勒着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的双腿轮廓,直至脚腕,才看见那双黑色高跟鞋。

  

   没有太多前戏,陈歌粗鲁地撕开她裆间的丝袜,抱起华美雯,在她的迎合下,挺身而入。

  

   华美雯背靠着墙壁,双手伸到雪白的腿间,将娇嫩的性器剥开,好让主人能尽情肏弄自己的小穴。

  

   “唔嗯……”

  

   华美雯低叫着,交合的时候她一下表情丰富起来,仿佛忽然被注入了生气一般,眼中水汪汪的,充满媚意。她身体悬空,还裹着破碎丝袜的双腿贴在主人腰间,足尖随着主人的挺动一晃一晃。

  

   陈歌插弄了一会,华美雯又换了姿势,她双手按在墙上,双腿分开,翘起雪臀,被主人从后进入。

  

   雪臀被干得“啪啪”直响,那只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红腻的花瓣翻卷着,淫液从穴中淌出,浸透了残存的丝袜,顺着洁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下。她双乳摇晃着,身子越来越软,随着阳具的捅弄,双腿渐渐支撑不住。

  

   陈歌插得兴起,一手把玩着她的雪乳,一手重重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引得华美雯发出一阵又哀又媚的悲鸣。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吗?”陈歌扶着她的纤腰不断挺耸,华美雯膝盖一软,像只发情的牝犬,敞露出淫穴,供主人发泄。

  

   “咿……屁股……主人……棒棒……”华美雯断断续续吐出碎片一样的句子,第一次的狂野肛交即便在现在她支离破碎的意识中,也占了重要的位置。

  

   “哦……要尿了……”

  

   华美雯低叫着,身子颤抖起来,一股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

  

   “真没用。”

  

   陈歌不满地拔出肉棒,在菊蕾口略磨了下,马不停蹄地直接一杆到底,转而把整根阳具都干进她小巧的屁眼儿里。

  

   紧窄的屁眼儿瞬间胀到极限,华美雯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干得脱离肉体,没等她喘过气来,那根肉棒便带着强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儿被带得翻开,肛蕾外翻,连红嫩的肠道都暴露在空气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顺着翻开的阴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紧接着,阳具再次捣入,刚刚翻出的柔肠、肛蕾倏忽被捅进肛内,只剩下白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陈歌挺动阳具,就像土匪一样凶残地刺穿华美雯的肛穴,一次次地让她回想起被干到漏尿的第一次,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倒错快感。

  

   他的力道如此凶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弹贯入体内,在屁眼儿里不断爆开,将她的后庭娇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肉棒又粗又长,将屁眼儿撑得几乎裂开,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捣进肛洞。

  

   本就临近高潮的陈歌低喝一声,双手握住华美雯纤软的腰肢,阳具直挺挺捅入肛内,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

  

   华美雯等到屁眼里陈歌阴茎彻底软了之后才站起来,脸上妖媚的表情一点点收敛,最后变回和一开始一样的平淡。只有被干得合不拢的臀眼里淅淅沥沥淌出来的浊精,才能证明刚刚那个淫荡主动的尤物不是幻觉。

  

   “抱抱。”

  

   徐婉身披一件丝绸睡袍坐在床头,见这边完事了,微笑着朝陈歌张开双臂。

  

   陈歌将她火热娇柔的玉体搂进怀里,爱怜地说:“也不怕感冒。”

  

   徐婉往他手臂间缩了缩,撒娇道:“那你好好暖暖我。”

  

   即便徐婉小鸟依人的模样可爱动人,也改变不了她硕大的雪乳在陈歌胸膛前挤压得变了形时的香艳,尤其是翘起的蓓蕾在男人皮肤上调皮地划过,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呀,你要死了。怎么又硬了,我……我又不是叫你这样暖我。”

  

   徐婉嘴上嫌弃,可她美眸早就情雾迷蒙,伸手将陈歌又一次蓄势待发的肉茎温柔地握在掌心,导向自己的蜜穴。

  

   昨天晚上和刚刚的连续高强度性爱早就把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哪里能经得起陈歌又一番狂风暴雨。龟头只是稍稍摩擦花唇,徐婉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她还是缓慢而坚决地用蜜穴吞下了肉茎的前端。就在她鼓起余勇,还想往更深处送的时候,陈歌没有贪欢冒进,就这么浅浅地在穴口抽送。。

  

   “我没关系的,你用力吧。”徐婉感动于情郎的体贴,更加急切地发出邀请。

  

   陈歌笑着摇摇头,吻了下她的发丝:“傻瓜,都吃撑了还那么贪心。”既然美人情深义重,陈歌也只能挺枪勉为其难。

  

   “因为,今天是你很重要的一天嘛。”

  

   什么意思?

  

   徐婉的笑容不变,却像忽地带上了一张面具一样,隔着一层看不清的意味。

  

   陈歌正待细问,可定睛一看,美人笑靥如花,小嘴微微撅起,期待陈歌的采摘,哪里还有刚刚看到的奇怪表情。

  

   陈歌没了兴致,没有再次折腾她。在陈歌的温柔爱抚之下,倦极的徐婉很快依偎着陈歌再次沉沉入睡。

  

   “把床单换个干净的。”

  

   “明白了,主人。祝您今天愉快。”

  

   留下华美雯照顾徐婉,陈歌披起衣服走出了门。他现在早就不再住在鬼屋,但也没有回到原本的家里。那个房子三口之家住本来绰绰有余,可是现在陈歌自己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拖家带口的,自然不好再和父母挤。

  

   许梦和陈宵虽说万般不舍得和终于重逢的儿子分开,但是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消失的这段时间陈歌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太多他们不了解的变化,就没有过多阻拦,同意陈歌自己买房独立了。

  

   九江西郊新世纪乐园。通过夜小心不遗余力的宣传,以及游客们的极力好评,现在俨然成为全世界鬼屋爱好者的圣地,不少鬼屋爱好者甚至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朝圣。毕竟恐惧以及其带来的刺激感不用语言交流,也深深埋藏在人类的共同基因里。

  

   让鬼屋真正病毒式爆火的,反而是陈歌本来只是为了圆员工们梦想的几部作品。闫大年的漫画加工了几段陈歌冒险的故事后,凭借其阴森幽暗的画风和曲折离奇的剧情,成为年轻人当中大受欢迎的话题作。

  

   常孤通过鬼屋员工全员参演的“喜剧片”一举成名之后,受到鼓舞,灵感源源不断地喷发,接连导演了几部宫斗剧和恋爱喜剧。这些剧集的共同特点都是明面上都是烂俗的套路主线之下,贯穿着令人后脊背发凉的真正剧情,叫观众欲罢不能。

  

   笔仙陈雅琳作为常孤的御用女主角同样红得发紫。天然呆的美少女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化妆,迷路的时候向雨衣下藏着只有观众看得到的屠刀的男人搭话问路,每每这种情节都让观众为女主角捏了一把冷汗,她偏偏最后靠着一颗善良的心,在对杀机毫无自觉的情况下脱离危险,让人大呼过瘾。

  

   作为鬼屋创始人的陈歌自然可以说名利双收,事业蒸蒸日上。他配合这些作品大力宣传自己的鬼屋,还趁机推出一系列的周边产品,形成一条独特的鬼屋产业链。当然也有别的资本试图模仿陈歌的成功,但无一能够达到陈歌的高度,毕竟他们的鬼屋里没有真正闹鬼。

  

   就在媒体争相报道这位神秘的年轻企业家的时候,他却像出现的时候一样,在事业如日中天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陈歌没有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请求,而是在九江的偏僻郊外盖了一栋别墅,私生活极其低调。

  

   当然,这样的名人是狗仔们最喜欢的取材对象,没有多少关于其人的报道意味着每一张偷拍到的照片都是猛料。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狗仔队能够偷拍到关于企业家陈歌任何照片。摄像机要么临时无法正常聚焦,要么干脆直接坏掉。

  

   也有不信邪的记者用各种相机反复尝试,居然真的蹲到了一张陈歌家窗户的高清照片。只可惜,世人并没有机会一睹这张照片,因为这位执着的记者在拍完照片后,最后只来得及给同事留下拍得照片的喜讯,就从此人间蒸发了。

  

   这很容易让人将其的失踪和那张谁也没有真正见过的照片联系在一起,没有人知道到底他拍到了什么,以至于招此大祸。经此之后,这间屋子的邪门之处传开,不要说记者,就连行车都特地绕开这一带,更为这间别墅添上几分诡秘的色彩。

  

   一阵沉闷的嗡鸣声由走廊尽头响起打断了回忆,陈歌循声望去,一对娇妍美艳的双胞胎美女犬正款款向他爬来。

  

   姐妹俩长相虽然一样,但是却不难分辨,因为两人作着不同的打扮。

  

   妹妹樱白白皙稚幼的胴体一丝不挂,只有手掌、脚掌套上了模仿犬类手脚的金色软垫。脖子上系着一个金色嵌有蓝宝石的犬环,一条白色的狗链连接于上,衬托着她黑色的秀发,颜色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条长一尺三寸的金色尾巴,从那两片圆浑的股瓣中突出,先向上方微微弯起,而后一个曲坠向下方悬垂,随着她优雅的爬行不住摇晃。

  

   姐姐樱红则身上的配饰和樱白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从金色换为了玫瑰红,映得她纤细的娇躯愈发娇艳照人。她娇小的檀嘴内被塞进一个红色的口塞,还有一条黑色的带子束缚在她的后颈对上的位置。从她的嘴边,透明细长的唾液垂流而下,无法说话的她只能忍着狼狈,但也更添娇弱可怜的味道。

  

   樱白领先姐姐一个身位,时不时担心地回头望一眼正在苦苦忍耐着什么的姐姐。

  

   “汪汪!主人爸爸!”樱白美眸一亮,发现了陈歌,立马就扑到他的脚底下,依恋地用脸撒娇似的磨蹭陈歌的小腿。

  

   陈歌笑着摸摸樱白的小脑袋,落后一步的樱红只是在一边张开两腿蹲坐,完全没有上来要求宠爱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盯着陈歌。

  

   樱白生怕陈歌生气,连忙解释道:“主人爸爸,姐姐只是还在和你生闷气呢,请您原谅她好吗?汪汪?”

  

   她熟练地通过深埋在直肠里的按摩棒摇晃起了屁股后的尾巴,还边亲吻着陈歌半软的肉棒,丝毫不介意上面还沾着的粘液。

  

   “做错了就要被罚,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对此,樱红倔强的眼神表露出深切的不服气,这让陈歌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陈歌伸出手,樱白就自觉叼来了一根漆黑的皮鞭,放到他的掌心。

  

   樱白试探性地拱了拱陈歌胯下软垂的肉蛇,确定没有威胁后,把阳根小心地套进口内,一点点地向喉咙深处推进去。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吸吮的声音,可是她却没有使用双手,作为宠物犬,任何时候都是严禁使用双手的。她的螓首开始了摆动,喉咙的温暖和舒适让陈歌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但他手里的皮鞭却在这时带着风声陡然落下!

  

   “啪!”

  

   樱红预料之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她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妹妹皎月一般白净玉臀上赫然多了一道醒目的凄厉鞭痕,那刚刚那力道十足的鞭子落到了谁的身上自然不必多言。

  

   樱白疼得额头冒汗,但是口交的动作分毫不乱,尽心尽力地侍弄着陈歌的阳具。

  

   樱红眼睛瞪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鞭重重落在樱白另半边的翘臀上。

  

   “汪!”樱白强忍着剧痛和快要掉下来的眼泪,依然忠实地履行自己的义务,樱红这才从陈歌似笑非笑的脸色里看出来,他正在用妹妹作为威胁逼迫自己就范,就像他一直在做的一样。

  

   “可能这就是命吧…..”

  

   她苦涩一笑,还是放下了最后的尊严,膝行到男人的脚下,用头顶摩擦陈歌的脚面,表示自己的臣服。陈歌这才满意地咧了咧嘴,解开了她的束口球。

  

   吻去脸色发白的樱白眼角泪珠,樱红和妹妹一起跪到地上,从肉棒的另外一侧帮陈歌口交。

  

   看着高傲的樱红屈服,陈歌愉悦地享受起双姝同心协力的侍奉,两条灵舌的主人心灵相通,有时在各自的区域扫动裹吸,让陈歌的肉棒尽可能被刺激到,时而又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姐妹深情地望着对方,简直像隔着一根肉棒在舌吻一样,让陈歌都感到一丝妒忌。

  

   就在双姝忘情之时,陈歌的长鞭又一次悄然落在了她们的挺翘美臀上。不同于刚刚残酷的惩罚,这次的鞭打轻柔许多,还刻意避开了樱白方才受创的部位。

  

   鞭子不断与臀部亲密接触,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的红印,随着鞭击的进行,姐妹俩臀部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中也带进了越来越多的呻吟声。在慢慢习惯了鞭打的节奏和刺激后,两具女体放松了下来,三人交错的沉重喘息声中开始带着丝丝的欲望,在多日的调教中,她们早已学会在这之中寻找快乐。随着屁股上的红印越来越密集,两只绝色姐妹美女犬都摇晃着屁股,享受被鞭打的乐趣。

  

   母狗姐妹在胯下扭动美臀的淫景,加上她们现在已经非常熟练的口交技术,让陈歌没一会就腰间一麻。他立马按住了两女的后脑勺上。樱白和樱红对视一眼,默契地齐齐吻住龟头,将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分别裹到两张小嘴里。

  

   她们没有咽下这些精浆,反倒尽可能地张开小嘴,向主人展示她们的努力成果,其中樱红还示威性地用舌头搅拌了几下,提醒着陈歌这条灵舌的动人滋味。

  

   “还行,看来你们的功课没有落下,坐下。”

  

   听到陈歌的命令,樱红樱白立即咽下精液,面对着他,屁股着地双脚分开,双掌置在双腿之间,像极了两只乖巧的小狗,陈歌放下鞭子,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二女立刻提起手,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手放在陈歌的手上,吐出舌头喘气,完全与狗一模一样,陈歌满意地拍拍她们的头。

  

   “汪…汪…”响应陈歌的抚摸,樱白一脸高兴的吠叫,接着伸出小舌头舔着主人的手。

  

   “小白学得真快,越来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听了陈歌的话,樱白汪汪的叫了两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

  

   还残留着自尊心的樱红闻言,脸上浮起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羞的红晕,偏开螓首一言不发。

  

   陈歌这时一扯二女的狗绳,就这样把她们带到了室外。

  

   这座别墅独自坐落在幽静的半山腰,费尽了陈歌的一切人脉才拿到了建筑许可,就差没有动用最后手段了。

  

   如此耗费精力的回报无疑是令人满意的。这里被天然植被环绕,风景秀丽、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别墅周边没有任何一户人家,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马路连接着外面的世界。再加上这座别墅的灵异传闻,就连行车都特意绕开这一带。

  

   陈歌费劲心机所求的,可不仅仅是悠然见群山的风雅而已。

  

   晨旭微微,一个赤裸的男人握着一黑一白两条狗绳,走在山间小路上。如果有人能在这个时候幸运地路过,就会看到这两条狗绳所链接的不是寻常的小狗,而是两个跪地爬行,跟在男人身后的绝色双胞胎姐妹花。

  

   樱红努力高昂着下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可是无论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腿心淅沥沥淌下来的淫蜜都在宣告,她的倔强已经到了极限。

  

   陈歌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径直带着两条美丽的小狗到了一颗格外粗壮的大树下。

  

   樱白欢呼一声,水盈盈的美眸可怜兮兮地望向陈歌,就连对陈歌表现得爱理不理的樱红也忍不住望向那颗大树,仿佛那颗树有什么奇异的魔力一般。

  

   也难怪她们表现得迫不及待。邪恶的陈歌只允许她们两个在这颗大树下排泄,而她们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被带出别墅遛狗了。

  

   “小白,去吧。”

  

   陈歌松开了樱白的狗绳,听到命令,樱白红着脸低声吠叫几声后,爬到那株大树前,先低头嗅了嗅树根后,将一条纤细的美腿抬起对准着树根,金黄色的细小水柱,从樱白的腿间喷在树根上,陈歌则是静静欣赏着樱白的表现。当尿完完后,熟练地抖了抖屁股,樱白满脸通红的奔回到陈歌的身前,不断在陈歌腿边磨蹭和叫吠,淫水已经流满她的大腿。

  

   “想要了吗?骚母狗?”

  

   樱白急切地点点头,“汪汪”轻吠不停,就连股间的尾巴也跟着不住摇晃,可陈歌却将目光对准了樱红。

  

   双胞胎中的姐姐双腿难耐得互相摩擦,察觉到视线之后立马一动不动,好像小猫在偷吃零食一样。

  

   “小红想不想也尿尿呀?”陈歌笑里藏刀。

  

   樱红瞪大眼睛:“别用那种叫猫狗的叫法叫我!”

  

   陈歌受伤地捂住胸口:“哎呀,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

  

   他没有计较樱红的无礼,手指径自闯进了樱红湿得一塌糊涂的牝穴:“还是小狗下面的嘴老实一点。啧啧,都湿成这个样子了,除了发情的小母狗,人类女孩子谁会这么淫荡?”

  

   樱红的娇躯猛地一颤,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还不是因为你把跳蛋放到我……那里,整整一个星期不让我拿出来!!”

  

   “嘘……狗狗乖,主人这就帮你把玩具拿出来,好不好呀?”

  

   尽管被陈歌用叫宠物的说法侮辱,但她还是默默地配合,张开双腿,任由男人伸手把玩戏弄那只嫣红美穴。原因无他,过去整整一百多小时里,她都因为跳蛋的缘故处在高潮的边缘,偏偏跳蛋的震动频率刚好不足以让她真个销魂。樱白樱红姐妹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没有空隙用自渎来解决。

  

   樱白现在俨然陈歌的狂信徒一般,将陈歌代入了父亲角色的她时时刻刻都严谨遵守着陈歌定下来那些变态的淫邪规矩,要是偷偷取出跳蛋,日夜相处的樱白毫无疑问会发现并且报告给陈歌,招致更严重的后果。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樱红近乎被逼疯,不要说让陈歌玩弄她的小穴,再过分的事她也无不应允。

  

   陈歌却像在故意折磨樱红快要崩溃的忍耐力一样,手指在火热敏感的膣内来来回回搅动,就是没有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更糟糕的是,手指的进入刺激到了同样濒临极限的膀胱,让樱红本能地试图挣脱陈歌的魔爪。

  

   “狗狗不乖哦。”陈歌随手一弹她敏感充血的阴核。

  

   “咿!!”猝不及防的强烈刺激让樱红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同时一缕金黄的液体也从大腿内侧淌了下来。尽管她及时压制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意,她还是悲哀地知道,自己很快坚持不住了。

  

   “不要在这里,行吗?”樱红的声音细如蚊呐。

  

   “诶?刚刚有什么东西在说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好了小狗狗,快点‘哗’地尿出来吧。你看,小白也很期待吧?”

  

   樱红逐渐模糊的视野里,樱白对着跪倒在地上,正在被男人抠挖下体的姐姐,露出了一个天使一样纯洁的微笑。

  

   只要是为了这个笑容,樱红觉得自己刀山火海都会义无反顾地去闯。毕竟她当年由李雪樱这个主人格分裂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内心柔弱的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她最后要为这份感情,付出的居然这么沉重。

  

   樱红牵动一个凄艳的笑容:“主人对不起,小母狗知错了,不该在当值的时候用屁眼高潮,还不小心让记者拍到照片。小母狗不想在小白面前……我不可以……求求你了,主人,,,,,,汪汪……”事到如今,她就连保持自己在妹妹面前最低限度尊严的机会也要低声下气地请求。

  

   一周之前,陈歌临时起意,在落地窗前美美干了一顿小美人的直肠。却没料到正巧有记者偷拍,正好将这一幕拍了下来。一般来说这座别墅全天候都有凶灵巡逻,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定逃不过她们。只可惜那个时候负责这个区域的樱红正在跪在陈歌胯下被干得神志不清,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值班。

  

   尽管下一瞬,记者因为自己拍到劲爆照片的狂喜情绪波动被其他恶鬼发现,只来得及发出一段说自己拍到猛料的文字讯息就人间蒸发,但陈歌还是用这个纰漏作为借口,将跳蛋塞到樱红小穴里作为惩罚。

  

   陈歌露出笑容。他知道这头高傲的小母狗终于屈服。

  

   叮嘱了一下樱白不要乱跑,陈歌就牵着樱红消失在樱白依依不舍的视线里,来到了大树的另外一侧。

  

   陈歌拍了拍樱红的屁股。尽管羞耻,她明白这是允许自己释放的信号。虽然说牝户里的跳蛋还没有解决,她已经急不可耐要解放尿意了。

  

   艰难地爬到了树荫下,樱红的神经尖叫着发出最后的警告信号,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腿,正要放松膀胱,一阵疯狂的震动从蜜穴深处传递了全身。忽然全功率运转的跳蛋成了压垮这具敏感女体最后一根稻草。

  

   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樱红的身躯整个弓了起来,半空中娇躯剧烈颤抖着,下体喷洒出腥黄的液体,同时弥漫着恶臭的粪便也从肛门中涌了出来,她居然在绝顶的高潮中大小便失禁了!

  

   眼泪、口水、以及淫水和着她的哀鸣声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就连藏在蜜壶深处的跳蛋和塞住肛门的狗尾也被一并喷了出来,跳蛋在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后,不幸地撞在树桩上,眼看是恶贯满盈了。在一阵疯狂的颤抖后,樱红瘫倒在了草地上。森林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排泄物的异样气味。

  

   “真是只笨狗,连放尿都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脏。”

  

   樱红木然地躺在地上,对于陈歌轻蔑的嘲笑没有半点反应。一向爱洁的她就连身上粘着的排泄物都没有管。如果不是身子时不时还无意识地抽动一下,说不定会被人误认是尸体。

  

   陈歌没有嫌弃她身上的污秽,强行将她抱了起来。樱红既不反抗也不配合,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刺激过于强烈,没有回过神来。

  

   在原地焦急地等待了好半天,樱白看到主人后欣喜得汪汪直叫,叼起自己的狗绳就要往陈歌手里递。

  

   陈歌却摇摇头,示意自己的手已经没有办法去牵狗绳,这时樱白才注意到浑身污迹,意识不明的姐姐正躺在主人怀里。

  

   樱白没有为姐姐感到担心,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明明更听话的是自己,主人却抛下自己和姐姐单独相处,而姐姐这幅模样,很明显就是刚刚经历了就连括约肌都无力约束的销魂高潮。一念及此,樱白蜜壶里的瘙痒愈发难耐。

  

   陈歌看出樱白美眸里隐约的幽怨,摇头笑道:“真是只欠干的淫荡小狗,连姐姐的醋都吃。好了好了,回到家一定赏你一顿肉棍。”

  

   樱白雀跃地欢呼了起来,蹦跳着绕着陈歌跑了一圈,亲了几口他的阴囊。要不是陈歌制止,恐怕这只发情的小母犬根本忍耐不到回家。

  

   此时樱红的睫毛微不可查地一颤,稍稍将脸转向陈歌的胸膛,像是要掩饰自己的表情。陈歌注意到了这点,什么都没说。

  

   别墅的地下被建成了一座百人规模公共游泳池大小的浴池,全天候循环的热水让这里雾气萦绕,光滑的木地板映射破碎的水光,真宛如仙境一般。

  

   陈歌横抱着樱红伤痕和污迹累累交错的胴体,顺着浴池里的阶梯,两人一点点没入水中。

  

   樱红的足尖甫一接触到滚烫的水面,双手就本能地环在男人的颈后,试图让身体远离池水。待到她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立马察觉到陈歌戏谑的视线,还有顶住自己小腹那根蕴藏更高温度的事物。

  

   无数次被反复贯穿,她早就可以闭着眼睛,一点不错地在脑内描绘它邪恶的轮廓。

  

   正当樱红微闭星眸,等待着男人的侵犯的时候,等来的却是陈歌恶作剧式的松手。失去承重的她猝不及防间一下掉进水里。

  

   “等……咕!”

  

   汹涌的池水一下没过头顶,樱红慌乱之下胡乱扑腾,但是她没几下就干脆地放弃挣扎,任由身体缓缓沉没下去。

  

   虽然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但是人类溺水好歹还能急救一下,本就以灵形式存在的她要是认为自己死了,那就是真的魂飞魄散。

  

   “就这样吧……我累了。”

  

   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一双大手用力将她扶上了水面。

  

   “为什么要救我!”

  

   陈歌没想到自己救了人,反倒被小女孩张牙舞爪地凶了一顿。他苦笑着摸了摸鼻头:“饲主这个活不好干啊。”

  

   “为什么要救我……”樱红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带着哭腔。她扬起泪眼:“像我这么没用的姐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也是。”陈歌指尖温柔划过樱红精致的脸庞,嘴里却吐出恶毒的字眼,“李雪樱不惜以自己主人格消失为代价把你分裂出来,本来是为了让你好好保护自己脆弱的一面。”

  

   “可是你都干了什么?樱白在家里差点被她的人渣养父侵犯,好不容易把那个人渣杀掉之后,现在还和老校长主动要求来我这里。怎么,就对男人的肉棒那么上瘾吗?”

  

   樱红彻底崩溃,无助地不住摇头,捂住耳朵喃喃道:“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个变态……阿白,阿白她一直很信任你的……”

  

   陈歌强硬地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你到底是为了樱白有个人照顾呢,还是为了把这朵纯洁的樱花再一次玷污呢?”

  

   樱红已经没有反驳的话语,只有一次次机械地摇头,还有泪珠不住滚落脸庞。

  

   “很不公平,对吧?”陈歌话语逐渐低哑,带着奇异的魔力,“凭什么她可以保留所有的天真和善良,你就注定要承受所有的恶意和诅咒?”

  

   “在樱白被我一点点调教成母狗的这段时间,你们明明有很多次机会逃跑,为什么不跑呢?”

  

   “难道不是因为看着妹妹堕落的时候,你内心其实说不出地痛快吗?”

  

   “不要说了!”深埋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未必发觉的阴暗恶意被残忍地曝光出来,樱红嘴唇打战,本就虚弱的她看起来随时要昏厥过去。

  

   “别误会,我不是在指责你的这种想法,一点也不是。”

  

   樱红闻言,疑惑地抬起红肿的眼睛。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承受一切的拯救者。”陈歌手里的毛刷轻轻拂过她柔嫩的肌肤,刷去上面最后一点污垢,“你其实也只是只亟待被救赎的小狗而已。”

  

   樱红眼里充满了迷茫:“可,我是姐姐,我必须要保护小白……”

  

   “不对。”陈歌话语逐渐低沉,声音中无可抗拒的魔力却渐渐加强:“小白不需要谁的保护,她已经生活得很好了。”

  

   樱红顺着陈歌的目光望去,樱白咬着自己的狗绳,头上平稳地顶着一个装满了水果的盘子,高高兴兴地扭着小屁股爬向他们,娇靥上没有半点的不满或者愤懑,全是对自己训练成果的骄傲和急于向主人炫耀的喜悦。

  

   陈歌所言不虚,现在的樱白任谁来看,都在自己最为享受的状态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一直挂念着妹妹,誓要守护樱白幸福的樱红,此时对何去何从产生了挥之不去的疑问:樱白现在已经得到她的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说到底,像自己一样卑劣的人,就连仅存的那一点血缘都会产生恶毒想法的人,有资格得到幸福吗?

  

   “没有关系的。”像是看透了樱红心底的纠结,“这是狗狗的天性,它们就是会为了食物,为了交配的权利打架撕咬,主人不会为这种事情责怪小狗的。”

  

   “真的?”樱红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带着希冀的眼神望向陈歌,“真的没有关系吗?我这种……也能得到幸福吗?”

  

   陈歌露出温和的微笑:“当然了。”他将樱红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她一点抗拒的反应都没有,“我会宽恕狗狗的一切,包括你那颗腐臭流脓的心,这就是饲主的使命。”

  

   他水下的手不安分地轻轻揉捏樱红弹滑的雪臀:“但是狗狗做错事情的时候,还是得接受惩罚哦。”

  

   “嗯。”

  

   樱红俏脸染上害羞的粉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悄悄地将屁股往陈歌手心里移动了一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了,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笑容。

  

   放下守护妹妹这个枷锁般的执念之后,樱红现在感受到无比的轻松和安心,因为她刚刚放弃了作为人类的权利与其相应的义务,她不再需要去想任何复杂的事情了,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要如何侍奉她们两姐妹共同的幸福,共同的主人。

  

   “啊!姐姐又偷跑,太狡猾了!”樱白刚要放下果盘,就看见姐姐用亲密的姿势和主人相拥在一起,不由大呼。

  

   “我……我不是……”

  

   樱红手忙脚乱,条件反射般正要推开陈歌,陈歌反手将她搂紧,另外一只手朝樱白招了招。

  

   樱白小脸不忿地圆圆鼓起,但刻入骨髓的服从性还是让她用可笑的狗爬式游了过来,将果盘放到了水面上。

  

   陈歌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刚刚主人只是在给小红洗澡澡,你这只小狗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啊今天。”

  

   少女心里那本就不多的不满一下就土崩瓦解,火热的粉唇迫不及待地附了上来,素手还不住撸动陈歌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渴望的淫态溢于言表。

  

   陈歌哈哈大笑,搂着二女的纤腰来到了浴池的边沿。樱白樱红含羞对视一眼,不用过多的言语,心灵相通的她们乖乖并肩跪好,掰开各自的蜜蛤,回头齐齐娇声道:“求主人将尊贵的肉棒插进狗狗们的骚穴里!”

  

   两个一丝不挂的绝色姐妹花含羞相邀,而陈歌首先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樱白泛滥成灾的蜜壶里,作为她今天表现的奖励。

  

   “咿!”

  

   不料樱白体质敏感,加上太久没得到主人的爱怜,只抽动了几下肉壶就紧紧裹住陈歌的肉棒,达到了一次高潮。

  

   “嘴上说得那么响亮,结果这就不行了,真是没用的小狗。”

  

   陈歌放开身子发软的樱白,转而把肉棒送进了樱红的小穴里。

  

   “嗯……”樱红发出了半截享受的叹息,可看见一旁的妹妹后,又立马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淫叫的欲望。

  

   “没事,忘了我说的话吗?狗狗是不需要自尊的。想叫的就叫出来。”

  

   “嗯嗯……哈……”

  

   得到陈歌的鼓励之后,樱红迟疑了一下,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快感,含着幸福的泪水摇摆着纤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陈歌扶着她的腰,配合女孩诱人的呻吟,逐渐加快动作,“啪啪啪”的用腰跨撞击着樱红的玉股,让本来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一片。

  

   不知道何时缓过高潮劲的樱白贴上了陈歌的后背,玉碗般精致的美乳毫不在意地在他的背上挤成扁圆。

  

   “主人在忙着干你闷骚得不行的狗狗姐姐呢,别来捣乱。”陈歌一刻不停地飞快抽插着樱红水淋淋的蜜穴,奸得樱红声嘶力竭地淫叫。

  

   “我今天也是一条好狗狗吗?爸爸?”紧紧搂住陈歌腰部的樱白清澈眼眸里没有一点情欲,只有浓浓的依恋。

  

   陈歌用力将肉棒一挺,深深的顶进樱红的花心,樱红尖叫一声,身体不断的颤抖,将近半个小时的冲刺,樱红已然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无力地在陈歌冲刺下抖动,眼睛也开始翻白,嘴巴缺氧般张合着却发不出声,看她快撑不下去,陈歌终于放松精关,一股滚烫的热精深深射进女孩的花心,在一声充满欢愉的尖叫后,樱红无力的摊倒在地上。

  

   陈歌这才反身捧起樱白的娇靥,微笑地回答:“樱白今天做的很好,不愧是爸爸的小狗。”

  

   “那就好。”

  

   樱白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笑容,蹭了蹭陈歌的掌心,轻声道:“只要爸爸愿意注视着我,小白……怎么样,都是愿意的。”

  

   “只是看着吗?”陈歌把樱白娇小的身子放在腿上,低头吻住她两瓣柔唇。

  

   “唔……小白,今天特别想要更多,更多爸爸的味道。”

  

   “诚实的好孩子,自己来取爸爸的奖励吧。”

  

   樱白含羞带怯地白了陈歌一眼,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陈歌又一次精神抖擞的肉棒,缓缓纳入自己湿漉漉的蜜蛤。

  

   短暂的适应期之后,她款款摆腰,用淫穴熟练地套弄起了陈歌青筋狰狞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发出淫靡的“唧唧”水响。可樱白全然没有半点之前的羞态,俏脸上满是为主人服务的虔诚和专注。

  

   樱白骑在主人的身上,忙碌地摇晃着纤腰,胸前那娇乳不停晃动着,陈歌看得欲火更胜,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

  

   他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着,同时挤捏着她柔软的乳头,拇指沿着乳晕四周时缓时急地画着圈,手指不时深深陷入乳肉之间,感受着乳沟的温暖和柔软。

  

   樱红恢复了一点,不甘被冷落的她膝行上前,好让陈歌揉搓樱白精致淑乳之余,也好好爱抚自己的淫穴。

  

   两姐妹就一直维持这样的节奏,轮流用女上位服务陈歌,而没轮到的陈歌便用空出的手揉弄她的蜜穴、菊蕾。两名面容神态都相差无几的绝色少女,轮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地扭腰耸臀地全力取悦他,端是一幕人间难以得见的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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