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风徐徐,微波荡漾,一叶小舟缓缓向南方行驶。
听闻白玉秀的母亲在南疆有了消息,白玉秀,风铃儿,崔玉,墨云,南笙一行人即刻出发,踏上江湖。有了第一季的经历,这些少男少女都成长了不少,不过,前方还有太多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
风铃儿走进船舱,看见正在和墨云下棋的崔玉,故意抬高语调,“呦,崔公子还真是有雅致啊”,她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莫名有些看崔玉不顺眼,从一开始突然加入她和白玉秀中,就令风铃儿不太舒服,言语上便总是喜欢阴阳怪气。
“你这小贼,我下棋又碍你什么事了?”听到风铃儿的语气,崔玉也知道她在故意呛自己。
风铃儿也不接崔玉的话,“玉秀,南笙,进来休息吧,让崔公子去船头看着。”
白玉秀和南笙闻声进了船舱。崔公子心生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
“有劳崔公子了。”白玉秀依旧礼貌。
“白姑娘不必客气。”说罢,与墨云出了船舱。崔玉一开始便对白玉秀有好感,每次与玉秀搭话都有些紧张,但也自知玉秀万不可能看上自己,
\"可算清净了,现在这里是咱们的地方了。”
“不知道铃儿又打什么主意呢?”白玉秀嗔笑到。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风铃儿笑着靠向白玉秀,“输的人嘛,要受到惩罚,怎么样?”
“哦?那铃儿说说,该如何惩罚?”南笙问道。
“各位女侠武艺高强,想来一般的惩罚也奈何不了各位,不如——”,铃儿故意拉长声音,“不如挠痒痒如何?”
“啊?”白玉秀和南笙都感到诧异。
“行啊,原来铃儿的坏心眼在这藏着呢?”白玉秀微笑到,那笑容看的风铃儿有些不好意思。
“挠痒?挠什么地方,千万别挠脚呀。”南笙心里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全裸露的脚丫,脸上的羞涩一闪而过,虽心中有些不愿,但看白玉秀同意,自己也就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南笙从小淌水爬树疯玩惯了,鞋子清洗麻烦,不如索性脱了,反倒自在一些。南疆一些蛊虫有滋养皮肤之效,南笙这双小脚也是被滋养的极好,如婴儿皮肤一般,虽每日风餐露宿,却能一尘不染,光滑水润,金色的脚环带在上面,更显几分光泽。
“那比些什么呢?”白玉秀问。
风铃儿环顾四周,发现墙角出放着一瓷壶,壶中有着十余只羽毛箭,“那不如我们就比投壶吧。”
“可以,那具体怎么比呢?”
“直接投太简单了,不如这样,瓷壶放船头,投者站船尾,背身盲投,每人十次,失误最多的就算输,可好?”风铃儿说到。
南笙,白玉秀应下,风铃儿将瓷壶放在船头,“我们是否投中,麻烦崔公子做个见证。”
“没问题。”崔玉对“女孩子的游戏”颇感兴趣,爽快答应。
“那我就先来了。”白玉秀说罢,拿起十支羽毛箭,背过身去,一只手拿着五支箭矢,两只手相继向后抛出,一次五支,连抛两次!
那五只羽毛箭好似被捆绑一般,在空中也紧紧贴在一起,滑过船舱,“啪嗒”一声整齐落在壶中,剩余五支箭紧随其后,也稳稳落了进来。
崔玉和墨云惊的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白玉秀竟达到这样的境界,不愧是宗师啊。
崔玉惊讶之余还有一些失落,他挺想看到白玉秀被惩罚的样子,所以还在犹豫要不要在白玉秀投壶之时动一些手脚,但万万没想到白玉秀竟是一丝机会也没给自己。
风铃儿和南笙知道结果没有悬念,但还得忍不住跳到船头看了看那个整整齐齐差着十支箭矢的瓷壶。
“白姑娘全中,该你们了。”崔玉降箭矢递给风铃儿,风铃儿拿着箭矢返回船尾。
“那下一个我来吧。”风铃儿背过身去,拿起一支羽毛箭向后抛去,如果说白玉秀投壶靠的是强大的内力,那么风铃儿靠的就是她习得的暗器手法。虽然箭矢是一支一支投掷出的,不如白玉秀惊艳,但稳准狠,每一支都精准的进入壶中。
“中了一个,中了两个……”崔玉在船头大声说到。
“中了八个,中了九个,中了……”第十支箭穿过船舱上方时,一阵微风徐来,风力不大,却是带来一小股风浪,使船微微颠簸了一下,若是平常,这颠簸根本不会惹人注意,但此时铃儿正在投壶,细微的差距使箭矢落进壶里的前一刻碰到了已经在壶里的箭杆上,随机落在地上。 “第十个没中。”崔玉平静的说到,内心确实幸灾乐祸。
“可惜,最后出手太急了。”风铃儿后悔道。
做后轮到南笙了,还是有不小的压力,虽然大乘功力可以支撑她不至于投的太离谱,但相比铃儿和玉秀这种专业人士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南笙拿着箭比划了好一阵子,内心想着壶的位置和自己需要的力度,终于出手。
“第一支中了。”听见崔玉的声音,南笙也算松了一口气。又比划了一阵,投出第二支。
崔玉看出南笙这方面不如其余二人,心生一计:“风铃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处处挤兑我,这次有你好看。”
崔玉看出这第二只箭偏向壶口边缘,若不干预大概率进不了,便伸出手指,箭矢擦到手指,改变轨迹,落入壶中。他对旁边好奇的墨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墨云就当没看见。
“第二支中了。”南笙暗自窃喜,想不到自己运气不错,至少风铃儿失误了一次,自己还是有机会逃过一劫的。
往后的箭,若有偏差,都会被崔玉干预进入壶中,直到第十个,风铃儿坐不住了,等等,我去船头,说着风铃儿走向船头,她实在不相信,提出游戏规则的她,最后竟然输了。
“你不会动什么手脚吧?”风铃儿看见崔玉,气不打一处来。
“我有什么好动的,我又不玩游戏,”崔玉两手一摊,“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喽。”
第十支箭应声飞来,不偏不倚,稳稳落入瓷壶之中。
“第十支也中了。”
“可恶呀,怎么会这样,”风铃儿不甘的看着走来的白玉秀和南笙。
“抱歉呀铃儿,我也没想到今天运气能这么好。”南笙显得不好意思。
“抱歉就不必啦,我也不是那愿赌不服输的人”风铃儿表面还是满不在乎,“我们进屋说吧。”
三位女侠走进船舱,风铃儿回头说到,“女孩子的游戏某些男生可别好奇偷看哦。”说罢,轻轻摔上房门。
“铃儿看起来有些不太开心呀。”白玉秀看出铃儿还是很在意输赢的。
“游戏而已,哪有不开心。”风铃儿虽这么说,语气还是暴露了自己。
“看来铃儿不愿意承认啊。”说着,白玉秀手掐剑诀,指向风铃儿的腋窝,“我有办法让铃儿开心哦。”
风铃儿如触电一般向后躲去,却正装上南笙,南笙笑到:“方才是谁说愿赌服输的?那不成铃儿说话不算数?”
“怎么会,”风铃儿被激的气不过,“不就是挠痒嘛,让你们挠就是了。”说着,张开双臂,一副随意处置的样子。
“让我猜猜,铃儿哪里怕痒呢?”说着,指尖再次靠近她的腋下,轻轻滑动起来。
“我其实不根本不怕痒的,你这样挠根本,嘻嘻嘻嘻……”白玉秀的轻滑加大力度,突然的刺激领风铃儿防不胜防,张开的胳膊也缩了起来,“嘻嘻嘻……别挠,别挠了哈哈……”
“那刚才是谁说的不怕痒啊?”白玉秀打趣到。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对着风铃儿两侧的腋窝都挠了起来。
“呜嘻嘻嘻嘻……我就随口哈哈……随口一说……嘻嘻嘻嘻呼呼……啊哈哈哈……”风铃儿痒得受不了,蜷缩着身体向后退却,南笙顺势扶住风铃儿,手却顺着肩膀滑倒腰间,猛然用力一戳。
“啊,别别,哈哈哈……哈哈呼呼嘻嘻嘻嘻……别动我的哈哈哈……别动我的腰。”白玉秀和南笙前候夹击,风铃儿疯狂扭动者身体,却是前有狼,后有虎,难以躲避。
“铃儿,我有点好奇,你最怕痒的位置在哪里呀?”白玉秀在风铃儿两腋一手上下滑动,一手画着圈儿,“快点告诉我,不然……”
“呜哈哈哈哈哈……什么最怕痒的地方哈哈……我,我不知道嘻嘻嘻……别动,痒,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咳咳。”风铃儿愈发后悔自己提出的惩罚,最要命的是,白玉秀挠痒不仅停留在皮肤表面,她的之间似乎隐隐向外输送着某种力量,穿透皮肤,在皮肤内侧也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痒感,那种感觉十分微妙,一时间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爽,但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
“铃儿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把每个地方都试一边不就知道了?”南笙嘴上说着,手也不停的在风铃儿腰间轻轻抓挠。
“哈哈哈哈……呼——嘻嘻嘻嗯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在挠我了,太痒了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风铃儿忍无可忍,猛地挣脱,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双手交叉,护住身体两侧。
“既然铃儿不愿意说,那我只好亲自试试啦。”白玉秀摩擦着手掌,微笑的说道:“南笙,烦请帮我按住铃儿的双手。”
“好的秀秀。”南笙将风铃儿的双手手腕抓按在一起,死死的按在船板上,使得铃儿仰面躺在床上,她奋力挣扎着,腰间的痒感却使她使不出力气。
“已经挠过了,你们还要要干什么。”风铃儿叫到。
“我想试试铃儿哪里最怕痒,你只说了惩罚是挠痒,可没说挠多久呀。”白玉秀蹲下身子,手向风铃儿脖子靠近。
“是脖子嘛?”白玉秀的手顺着风铃儿身体一侧缓缓向下划动,“是腋下?还是腰间?”
“不要再挠了,想不到你这个大家闺秀,竟做出如此事情!”
“我做什么了?”白玉秀一副无辜的表情,手却
却没停,划过风铃儿大腿,小腿,在脚踝出停了下来。“哦,我知道了,原来铃儿最怕痒的地方是这里呀!”
白玉秀一手按住风铃儿脚踝,一手拖住铃儿棕色靴子的鞋跟,顺势一抽,便将靴子脱掉,整个动作在一瞬间完成,铃儿反应过来时,脚已经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风铃儿惊呼到。
白玉秀和风铃儿一起洗澡泡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白玉秀还从未如此端详过铃儿的小脚。
定睛看去,那脚竟出奇的小,或许比孩童大上一分,不知如何做到支撑着比她大上几号的靴子飞檐走壁却不掉落的。
外形小巧显得皮肤更加稚嫩,柔嫩的脚掌映着阳光,泛着淡淡金色,似春花初开,叶脆枝娇,几滴汗珠如晨曦露珠,点缀在花瓣之上。小脚时而摆动,静止时婉如玲珑玉珠,不忍亵玩,扭动时好似幼兔跳动,惹人怜爱。
白玉秀看的出神,被风铃儿的声音唤醒,“别动我的脚,别的地方随便挠,我不躲了还不行嘛!”
“听这意思,果然铃儿这里最怕痒呀。”白玉秀用指尖轻划了一下风铃儿的脚心,铃儿身体一颤,轻哼一声。
“嗯。”风铃想要躲闪,却是根本挣脱不了白玉秀。白玉秀倒是来了兴致,用她那纤纤素手剐蹭起来。
“嗯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求求,求求了……痒,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风铃儿身体左扭又扭,却是无济于事。
“我还从未见过风铃儿求饶的样子呢?”南笙看到风铃儿这副模样,不禁笑到:“没想到铃儿也会有这一天。”
白玉秀挠了一阵,把目光转向风铃儿另一只脚,“要不左脚也试一试吧,总不能偏心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把风铃儿另一只鞋也拖了下来。两只露在外面的小脚,好似一对兔子耳朵,好不可爱。
“咿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风铃儿交底传来阵阵奇痒,她脚趾前抓,脚心后缩,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但也只是杯水车薪,缓解的瘙痒感聊胜于无,“咿哈哈哈哈……饶了了我吧哈哈哈哈……咳咳,不要再挠我了哈哈哈哈……”
“不要也可以,那你承认错误了吗?”白玉秀两手同时发力,调戏着铃儿的一对小脚。
“我错什么了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我错了玉秀,我真的错了。”风铃儿顾不了许多,只想结束这磨人的惩罚。
白玉秀内力流转,通过挠痒将这份气息传入铃儿脚心之中。
“嗯。”风铃儿毫无防备,脚心的暖流带来一丝舒爽,不自觉的轻哼一声,发觉不对劲时也已经晚了,脸上泛起潮红。
“听这声音,铃儿好像很享受呢。”白玉秀手上动作不停,“看来惩罚还是有些轻了呀。”
脚上的痒意不减,酥酥麻麻的感觉却通过脚底传向全身,知道这是白玉秀采取了一些特殊手段,她好想呻吟出来却极力忍住,虽不熟悉男女之事,却感觉出这样的呻吟声定会让自己羞愧难当。
“嗯呵呵呵……哈哈哈哈……”风铃儿用笑声掩盖着脸上的羞涩。
此时门外却有人从门缝偷看。
“这个残局你帮我看看该怎么走,我想了半晌也想不通”崔玉拿着一页棋谱对墨云说到,“我去看看还有多久能到南疆。”说罢,翻身跳过船舱,到了船尾。
船夫看着一行人上了船后便不停的上蹿下跳,知道是练武之人,有些无奈,也不好说什么。
崔玉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自己,悄悄靠近舱门,眯起一只眼睛往里看去,正看见风铃儿被两人按在地上惩罚。
刚才少女的嬉笑声听的崔玉心里只发痒,安耐不住胸口欲火,于是支开墨云想偷看屋内的景色,白玉秀调戏的语气和地上扭动挣扎的风铃儿让崔玉热血翻涌,他左手撩起衣袍,右手伸进去安抚起早已饥渴难耐的小兄弟。随着屋内笑声的加剧,崔玉的手也加快了频率。
“要是被挠的白姑娘就好了,可惜可惜。”崔玉嘴巴微张,喘着无声的粗气,“若下次有机会,定要想办法让白姑娘输掉游戏。”和白玉秀说句话便会脸红的崔公子,背地里却也是邪念丛生。
听着风铃儿那声娇哼,某种东西似乎要隐隐涌出,“爽,好爽。”崔玉知道感觉来了,移步到船边,手速飞快,对着江水,一泻而出,“斯——哈——舒服,舒服。”
“嗯哈哈,嘶啊,呵呵呵呵……别,嗯,别碰哈哈哈哈……”酥麻的感觉还在不断扩散,笑声逐渐转变为扭捏是呻吟,风铃儿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定会露出丑态,再次奋力挣扎,南笙按了许久有些累了,不如一开始那般牢固,铃儿猛的发力竟险些挣脱,手指却碰触到一柔软之物上。
“哎呀!”南笙的脚被风铃儿手指碰到,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南笙下意识抬起脚,手上的力道自然泄去,铃儿顺势摆脱,起身拿起鞋子,脸上又气又恼,还带着不少委屈,眼睛微红,泛着泪光,似乎快要哭出来。
“铃儿?”白玉秀自知玩笑开的有些过火,轻声唤到。
风铃儿自顾自穿上鞋,并没有理会。
“铃儿被挠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就——还望铃儿大人恕罪。”
风铃儿听见这话自然时生不出气,无奈说到:“好,那下次不许了。”
南笙见铃儿不怎么气了,急忙说道:“下次自然是不会了,再有下一次……”
“好的,下一次我挠你们。”铃儿果断打断南笙。
“啊?”
“快到了,白姑娘。”外边传来崔玉的声音。
“崔公子,你刚才不是在船头嘛,什么时候跑到船尾了?”风铃儿看见崔玉,就又下意识对他怪腔怪调,“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了吧。”
“哪有,我能什么做什么坏事。”崔玉一脸尴尬,“下船吧,到南疆了。”
众人下船,沿着小路向前行去。路边杂草丛生,藤萝环绕,虫蝶颇多,千奇百怪,偶有彩蛇探头,吐着信子。
“不知白姑娘下一步做何打算?”崔玉问道。
“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到我家中慢慢商量。”南笙说到:“我也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就在前面的镇子里。”
“行呀,那就去吧。”不等白玉秀说话,风铃儿先应了下来。白玉秀也答应。
众人继续前行,风铃儿现在还不知道,她最后一箭的风浪就是白玉秀引起的,而南笙最后一箭,也是白玉秀替他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