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不时传来几声虫鸣,伴随着沙沙的树叶声响,屋内的少男少女听着大自然的声响,睡的正香,不知做着什么美梦。风铃儿,白玉秀,南笙三个女生一间房,崔玉,书童墨云两个男生一间房。不过屋内只有四人,少了一个崔玉。
此时的崔玉正站在院门口,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眼,他知道这几日没帮上白姑娘什么忙,主动要求守夜。
白玉秀最先醒来,缓了缓神,整理了一下蓬松的头发,拍了拍身旁的风铃儿,“起床了,铃儿。”
“嗯——”风铃儿皱眉轻哼,“别动,我再睡一会儿。”
“别睡了,崔公子守了一夜,也该让人家休息一会。”
风铃儿听白玉秀提起崔玉,有些不悦,反倒清醒几分,起身打理,“好好好,我去叫崔公子休息。”嘴上答应,语气却是透露着不满。
白玉秀倒也习惯了铃儿的小脾气,说道:“辛苦铃儿了,敌人可能还在寻找我们,务必多加小心。”
“崔公子辛苦了,你先休息吧,这里交给我。”风铃儿走出院门,看见崔玉的上下眼皮正打着架。
“有劳了。”崔玉也不多言,快步穿过庭院,走进屋内,一头栽在床上,酣睡起来。
风铃儿站在院门口,忽然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白玉秀出了屋门,发现南笙也早早起床,正在用院中的井打着水。不一会儿,墨云也从房门出来,看见白玉秀,南笙,说道:“铃儿姐呢?还在睡觉嘛?”白玉秀答道:“铃儿去替你家公子守门了。”
“要不下次让我来吧,你看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那倒不必,”白玉秀喝了一口刚打的井水,感到没那么喝了,“若真的愿意,不如现在去和风铃儿一起吧,她也好有个伴。”墨云应下,出门找白玉秀去了,不过门外等他的,是和风铃儿一样的遭遇——刚一出门,便被击晕过去。
白玉秀突然感到身体传来一丝异样,“南笙,刚才的井水——”白玉秀话音未落,南笙已是栽倒在地,昏迷不醒。白玉秀顿时感到大脑昏沉,四肢无力,功力竟也完全使不出来。“风铃儿,崔公子!你们怎么样了?”白玉秀心急万分,暗道不妙,风铃儿,墨云恐遭不测。
听见屋外的响声,崔玉缓艰难的睁开双眼,此时他的房间内,一只香正徐徐燃烧,烟雾上飘,被崔玉吸进鼻中。不知是何人放进来的迷情香,此物专使人放大性欲,丧失理智。
中了迷情香的崔玉神情恍惚,如梦似幻,翻涌的气血使得崔玉脸庞微醺,摇摇晃晃走出房门,正和茫然无措的白玉秀撞上眼。
白玉秀看见崔玉疯癫的模样,暗道不妙,刚要转身,却被扯住衣袖,崔玉顺势往怀中一搂,便将白玉秀紧紧抱住。
此时的崔玉早已失去理性,看见白玉秀的那一刻便安耐不住心中欲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的美人,迷药放大了白玉秀身上那清新的少女气息,崔玉深深呼吸,享受着诱人的味道。白玉秀想用力挣脱,但此时的她与普通少女无异,力量差了太多。
崔玉见怀中少女不停挣扎,出声安抚道:“白姑娘,你听我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真的,我离家出走也只是希望可以多陪陪你。”崔玉虽被迷药影响神智,却说的都是心中之话。他果断答应白玉秀同闯江湖很大程度是因为一时的心动,这一路体现出白玉秀的温柔,聪颖,武艺高强,才貌双全,让崔玉怎不动心。
崔玉双手不安分起来,扒开白玉秀的衣衫,露出白嫩的香肩以及抹肚上的系带。
白玉秀惊慌摆脱,一拳打在崔玉下颚,只是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崔玉恍惚间松手,摸了摸被打中的地方,自顾自嘀咕道:“白姑娘的一拳居然一点不痛,难道我在做梦,还是——春梦?”崔玉喜出望外,“既然如此,把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想到此处,崔玉嘿嘿一笑,向白玉秀扑去。
白玉秀慌忙躲避,身形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崔玉本就迷迷糊糊,被玉秀绊倒,顺势压在白玉秀身上。他抓住白玉秀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扣住手腕交叉出,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抓向白玉秀的胸口。
少女发育不久,酥胸微挺,一手盈握有余,细细揉捏,好似新鲜出炉的面包,酥嫩柔软,又像一小团棉花糖,富有弹性。
白玉秀何曾被异性如此对待,只是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虽奋力抵抗,但崔玉的手竟变得如铁锁一般,纹丝不动。
胸部传来的阵阵刺激让白玉秀紧张起来,她看出崔玉已经不受控制,真不知道他能做出如何出格的事情,白玉秀大声喊到:“醒醒啊崔公子,快醒一醒。”
“吵死了,好不容易做个美梦。”崔玉固执的以为这是一场难得的美梦,听见有人让自己清醒,生怕自己真的被吵醒,急忙制止。白玉秀依然不停呼叫,希望崔玉可以清醒过来。
“可恶,再不住嘴我可要惩罚你了。”说着,崔玉两手抱住白玉秀的柔腰,用力抬起将白玉秀扛在腰上,转身进了房门,把手中上美人儿扔到床上,自己也跳了上去。
白玉秀正欲起身,又被崔玉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崔玉顺手抄起床柜上不知做什么用的红绫,开始一番操作。
他先将红绫对折,用弯折处套住白玉秀的双腕,缠绕捆绑,用另一边的两节绳把手腕固定在后腰上,两处绳头一左一右交错着向下绕去,捆住大腿,勒紧小腿,直至脚腕。余下的绳节继续连接手腕,绳结收紧,手腕,脚腕尽可能的挨近,使得白玉秀双膝弯曲向上,双臂背后伸直向下。此式名为驷马,好似一张人形弯弓,好不滑稽。
“放开我,你干什么!”此时的白玉秀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只是这小羊格外可爱,让人怜惜。
崔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道:“干什么?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说着把手伸向白玉秀脚上的黑色布鞋,捏住鞋跟轻轻一托,便鞋脚分离,露出丝制白袜。
还不老实吗?”崔玉的手无意识的蹭到白玉秀的足心,让白玉秀顿时紧张起来,上次被风铃儿挠痒的感受还记忆有犹新。
诱人的小脚透过白丝若隐若现,如梦如幻,将崔玉的双眼勾直。他一直把这当做梦境,自然是为所欲为,毫不忌惮。崔玉双手捧住这一对嫩脚,竟直接讲脸埋了进去。
这脚全然不像一路奔波过后,不仅没有丝毫汗酸味道,居然还散发着淡淡清香,那香气犹如初春万物复苏,清新淡雅,沁人心脾。这气味被崔玉体内迷药作用,更是浓郁几分,惹得崔玉迷醉其中,难以自拔,他大口大口吸着足香,生怕一丝香味逃走,不能被自己享用。
感受到脚掌上一股股的热气,鼻子,口不断交替摩擦着白袜,带来阵阵痒意。白玉秀大概猜出崔玉正在做什么,羞愧难当,几番挣扎也都被红绫限制,无济于事。
崔玉的手也不安分起来,隔着白袜对白玉秀的脚胡乱揉捏。被风铃儿挠时,白玉秀还有功力对痒痒的感觉进行压制,而今却使不出丝毫功力,脚上传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声喘息。
崔玉用两指夹住了脚趾处的足袋,随着他的拉扯,藏在其中的玉足也缓缓露出。
这脚的质感收到无相功的影响,被保养的极佳,尺寸适中,一手勉强攒住,适合抓握;足型柔美,曲线流畅,脚趾,脚心,脚跟,脚背的每处弧线都像被精心设计过一般,惹人喜爱;奶白色的皮肤在足心两侧透着淡淡的粉色,好似红日初升,正欲融化的雪山,明晰的指甲仿佛一颗颗冰晶点缀其上,这不只是少女的小脚,更是一处绝美的风景,能让人目不转睛,流连忘返;最绝的是那温润的触感,柔嫩,软糯,崔玉的手刚贴上,变再也舍不得离开。
“嗯~”崔玉突然用指甲划过白玉秀的脚背,白玉秀不禁轻哼一声。
崔玉轻抚着脚背,说到:“白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还请如实相告。”崔玉难得做一次美梦,他想给自己的梦境填一些色彩。
“什么问题?”
“白姑娘可有意中人呀?”
“这——”白玉秀万万没想到崔玉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知如何回答。虽对风铃儿有不少好感,但这样的回答,恐怕不是崔玉想要的答案。
见到白玉秀犹犹豫豫,崔玉轻轻挠起白玉秀的脚掌。
“嘻嘻嘻……不要挠我呀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痒,好痒嘻嘻呵呵呵……我没有,没有意中人嘻嘻嘻嘻……不要再挠了嘻嘻呵呵呵呵呵呵……”
“没有?真的嘛,不实话实说可不是好孩子呦。”说着,崔玉脱去了白玉秀另一只脚的袜子,两只诱人的玉足边都暴露在崔玉的面前。
“可是真的没有啊。”白玉秀欲哭无泪。
“很好,希望白姑娘可以继续坚持。”崔玉不再留手,五指成爪,对着足心刮动起来。
痒意如洪水般涌来,逼的白玉秀咧开了嘴,“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别,别挠我了哈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
崔玉终于停下。
“风铃儿。”白玉秀声音似蚊子哼哼,但也终于服软。
“抱歉,回答错误,惩罚升级。”话音刚落,崔玉竟张嘴将手中的尤物吞了进去。那脚本就娇小,被崔玉用力一塞,大半都被含在嘴里。
脚在嘴中比单纯闻起来更有味道, 崔玉的舌头在指缝间肆意游走,享受着人间美味。
指缝甚至比刚才的脚心还要痒,白玉秀扭动着身子,她心里清楚,什么回答错误,分明是崔玉故意要折磨自己。
崔玉的手也没闲着,一边啃食着左脚,口水逐渐将玉足染满,一边往右脚的脚心画着圆圈。
一抹潮红出现在白玉秀的脸庞,脚心传来的痒感和心中的羞耻感终于让她忍无可忍,求其饶来:“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了呵呵哈哈哈哈……我喜欢崔公子。”白玉秀见崔玉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不得不说出了崔玉想要的答案。
崔玉躺倒在床上,把脸贴近白玉秀,说道:“我也喜欢白姑娘呢?既然两情相悦,可否亲我一下?”
白玉秀犹豫许久,终于将头扭向崔玉,此时的她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白玉秀本想用嘴唇轻碰一下崔玉的脸,不曾想刚转过脸去,崔玉的嘴便狠狠的蹭了过来,舌头如同毒蛇觅食一般,撬开白玉秀的双唇,猛力挤了进去,上下翻飞,好不忌讳两人的唾液糅杂在一起。少女的口腔有种莫名的温暖,令崔玉有些忘乎所以,尽情品尝着豆蔻年华的味道。
“呜呜——嗯~唔——”白玉秀扭动着挣脱开,“崔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不要得寸进尺。”
崔玉意犹未尽,气急败坏道:“还是不听话啊,看来刚才的惩罚还不够。”崔玉起身,坐在白玉秀的小腿上。
白玉秀面朝下趴在床上,双膝弯曲,大小腿被崔玉死死压在身下,而崔玉上的手,自然搭在了白玉秀双脚之上。
“既然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那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双手纷飞,在两只小脚上滑动起来。
双腿被崔玉坐住,没有一点逃避的余地,只能被迫感受崔玉的动作,“呵呵呵嘻嘻……别,别挠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知道错了?下一次还反抗吗?”
“哈哈哈哈哈……知道,知道错了哈哈哈哈……不反抗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真的痒死了哈哈哈……”足心传来的刺激令白玉秀痛不欲生,纵使她如此坚韧的性格也不得不低声求饶。
“早这样就对了嘛。”崔玉将连接白玉秀手脚的红绫解开,把她仰面翻过来。白玉秀本以为折磨将要结束,双手绳结却被再度勒紧,固定在床头,双脚分开,固定在床尾,呈现出人字形。
由于刚才的挣扎,白玉秀衣衫半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遮住前胸的肚带。清秀的脸庞上少了几分英气和伶俐,多了几分无助与惶恐。像极了天宫仙女正被王母娘娘训斥,又好似嫦娥正被天蓬元帅调戏,在崔玉的眼中更是娇俏可人,四肢上红绫也似乎勾引着他心头的欲火。
崔玉安耐不住,一把扯下白玉秀的肚带,那白花花的娇躯就这样裸露出来。
“啊!崔公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这个啦。”崔玉一口嘬住白玉秀胸前淡粉色的樱桃,细细品尝起来,另一处的凸起自然也不放过,伸手不停揉捏。少女的体香糅杂着迷情香的药效刺激着崔玉的大脑,令他如痴如醉。
白玉秀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乳头异常敏感,痒痒的舒适感使得白玉秀脸色红润,她渐渐放缓了抵抗,轻哼起来。
娇弱的声音让崔玉欲火更旺,“要不要体验一下更舒服的呢?”他握住酥胸的手掌向下渐渐抚去,划过柳腰,肚脐,臀部,大腿,最后向大腿内侧探寻过去。
“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私密处传来的刺激惹得白玉秀身体抖动了一下。
“不诚实哦,你看,怎么湿了呀。”崔玉坏笑道,双指掐成剑诀,在洞口摩擦了两下,便缓缓深入。洞穴中又湿又滑,温暖且有弹性,虽只有两指,也有着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羞耻感油然而生,白玉秀气的说不出话来。
“啊——嗯~啊”随着手指的深入,白玉秀不禁轻声娇喘。崔玉频率不断加快,白玉秀的声音也急促起来。下体的感觉越来越猛烈,白玉秀小腹骤然向上顶起,一股清流似泉水般奔涌而出,浸湿了床被。
崔玉自然“再接再厉”,顺势退去亵裤,露出直挺挺的阳物,在洞口沾了沾刚才喷出的液体,随后便要插入。
洞口竟如此娇小,崔玉磨蹭了半天,终于有些眉目,用力向穴中挤去。
“啊!”白玉秀吃痛,惨叫一声,眼眶也变得湿润。姑娘绝望的眼神更让崔玉兽性大发,不顾白玉秀的疼痛,猛烈运作起来,听着少女娇弱的哭喊,阳物愈发肿大。崔玉抓起白玉秀的双脚送到嘴边,舔舐起来,脚心处的痒感和私处传来的快感同时冲击着白玉秀的大脑,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笑声。
“哈哈哈哈,放开我啊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要,要受不了哈哈哈哈……呃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嗯,那里不可以哈哈哈……呃嗯——求求你,不行呵呵哈哈哈哈哈……”
崔玉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不一会儿,便感觉有种东西要喷薄欲出,他奇怪这春梦竟如此真实。
“不对,这不是梦。”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散去,猛然清醒的崔玉有些错愕的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少女,他清楚自己正在做着极其罪恶的事情,但是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就在最后一刻,崔玉强忍着欲望将阳物拔出,一手抓住脚背,一手极速的撸动,把精华射在白玉秀粉嫩的脚掌之上。
与此同时,庭院外一颗茂密的大树上,两人正观察着院子里的风光。就在这颗大树下面,风铃儿和墨云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二人被下了毒,还在昏迷之中。
“黑叶婆婆,看我新研制的迷情香如何呀。”说话的人正是虫谷的谷主千毒破。他身着一袭黑袍,周身隐约散发出阵阵毒气。裸露的手腕出,印着一只鞋子的图案。
黑叶婆婆说道:“不亏是谷主,多谢您给了我这次替我儿报仇的机会。“当初在落日崖,黑夜枯花配合陆幽抓住风铃儿,并逼问沈飞燕的下落。白玉秀营救风铃儿时,将枯花击杀,也就是黑叶婆婆的儿子。黑叶一心想要报仇,终于等到了机会。
千毒破开口说道,“就现在去把他们一并解决吧,等药效结束就不好对付了。“
“谷主,我想要活的,等回去以后再——“
“等等“千毒破刚刚准备应下,发觉到有一股强劲的气场迅速逼近,便和黑叶婆婆一起跳下树来,”来着不善呀。“
三袭白衣渐渐从树林中显露出来。穹武剑阁的剑疯子带着他的徒弟白浪,白兰。白兰是白浪的师妹,十一二岁,是个小萝莉,娇小可人。
谷主沉声说道:“剑疯子,好久不见,远道而来,可有事啊?”
“有事没事,谷主不清楚吗?”剑疯子眼神瞥向树下昏迷的风铃儿,墨云。
“剑疯子,若你真的要阻挠,我不介意试试你的功力,是不是老当益壮。”说着,谷主千毒破手杖磕地,阴绿色的毒物蔓延开来。
阁主半抽宝剑,显出一道凌厉的寒光,“好呀,千毒破,正好老夫也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