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对波兰作者安德烈·斯帕克沃斯基的著名小说《猎魔人》
以及波兰游戏公司 CD projekt出品的游戏《巫师》的二次创作
(文中时间位于游戏《巫师3》女猎魔人结局后)
人物介绍
杰洛特:猎魔人,《巫师》系列的主角,拥有无以伦比的剑术与超越常人的感官,依靠猎杀怪物谋生,行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危险人物。本作中采用的是《巫师3》中孤狼线的设定,所以杰洛特并不会在本作中出现(大概)。
希瑞:女猎魔人,杰洛特的义女,有着棱角分明而英气俊美的脸庞,上古血脉之子,具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在原作游戏中依靠自身的能力拯救了世界。在前文中被曾经的仇敌邦纳特所俘获,并与镜子大师签订契约成为了邦纳特的家畜。
邦纳特:赏金猎人,在原作小说中奉命去杀死希瑞,但他却将希瑞化为了自己生财的工具,让希瑞有机会活了下来并逃脱。原作中希瑞逃脱后在斯提加堡将追击的邦纳特斩杀,在本文设定中他于斯提加堡重伤却未身亡,因机缘巧合遇见了成为女猎魔人的希瑞,并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特莉丝:女术士,红棕色头发,长相甜美可人,天资聪颖。作为拥有神秘且强大的力量的女术士,在原著中遇见并帮助了了失忆的猎魔人杰洛特,在杰洛特失忆期间成为了他的伴侣。在本作中她被已经成为邦纳特家畜的希瑞设计捕获,并在调教后同希瑞一并认邦纳特为主,协助邦纳特开展他的计划。
叶妮芙:女术士,黑发,杰洛特的正牌女友,是因为迪精(一种超自然生物)的诅咒和杰洛特绑定在一起的官配,在游戏《巫师3》中她和杰洛特一起解除了这个诅咒。在本文世界观中杰洛特在解除诅咒后就和叶妮芙结束了关系。(即游戏中的孤狼路线)
“那巫女来自北方;
却意外间误入战场;
在马蹄铁与旗帜中央;
魔力迸发~震惊四方;
如同黑色流星掠过;
空气中只留下~醋栗与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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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伦某地流传的歌谣
“女术士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瓦尔先生。”编辑不满地拍打着手上的稿纸,“人们现在不喜欢这些虚构出来的老掉牙的女术士魔幻故事,现在的作家,应该贴近潮流写写大家伙们喜欢的宫廷秘闻或者科技发展。”
“可是先生!”吟游诗人瓦尔涨红了脸,“这些不是虚构的,是我走访北方各国,综合采访后写出来的文章。”
“我看北方就是因为相信这些奇闻异事的人太多,才输给我们伟大的帝国的。”编辑摇了摇头,继续道:“但你这几段关于女术士在宫廷中进行政治活动与情色交易的写得还不错,这篇文章删减修改一下还是可以发表的,我回头让会计把稿费打到你银行账户上,就这么定了,请吧,瓦尔先生。”
瓦尔忿忿不平的走出了编辑办公室,他所在的这个国家作为尼弗迦德帝国麾下临近北方的公国之一,虽然在地理上靠近北方,但却在政治与文化上高度向尼弗迦德靠拢,所以自然对北方闻名的女术士传闻不感兴趣,认为女术士只不过是田野传闻的也大有人在。
“我会证明给这帮俗人看的!”瓦尔傍晚在酒馆畅饮一通后,狠狠的将啤酒砸在了实木桌子上,同时暗自下定决心。“那些口口相传的故事,那些纪念碑,那些有着奇妙作用的神秘物件如果都无法说服你们的话……一个真正的女术士,总可以了吧。”
由愤懑与不平驱使着,瓦尔第二天就再度踏上了去往北方国度的旅程,他昨晚的话语可并不是酒后肆意自大的妄言。在北方各处实地考察过的他十分清楚,女术士并不只是存在于殿堂之上与秘法幻境中的,民间的许多女术士要么选择安居在某些村落旁,与村民们互帮互助以确保生存;要么就秘密的居住在大城市之中,提供一些见不得光的服务并成为都市传说的一部分。瓦尔计划找到一个在农村附近安居的女术士,并以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才说服她和自己一同回到公国进行公开巡回演出展示,这样那帮自大的蠢材们肯定会把下巴都惊掉,而自己的小说与传记肯定也能大卖一笔!
如今的北方诸国虽然名义上也处于尼弗迦德的统治之下,但出于文化与政治上的种种缘由,尼弗迦德对其的影响与控制并不如其他公国一样强烈,也正因如此,在北方诸国境内还四处分布着许多没有被尼弗迦德收编的“野生”女术士,而这些女术士正是瓦尔的目标。
瓦尔接跨越雅鲁加河,直接到达了遍布沼泽与瘴地的威伦边境,这些沼泽与瘴地对于女术士或者任何类似的邪灵精怪来说都是避人耳目的好去处,也正因此威伦是他最有可能找到女术士的地方。
抵达威伦后,瓦尔并没有一头扎进沼泽中央,他清楚那样无异于自寻死路。在威伦泥泞的土地与湿润的丛林之间分布着无数村落,这些村落就如同地标边界一般标注出了威伦的“无人区”,他打算前往这些村落里打探一下关于女术士的消息,再根据这些消息推断出女巫最可能存在的地方。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接连跑了几个村子,都只有关于沼泽中可怖的野兽与林中夫人的传闻与故事,他清楚这些故事与女术士并无关系,就在瓦尔即将开始怀疑威伦已经不存在女术士时,意外之喜却突然降临到了他身上。
在又一个晚上,瓦尔有些丧气的走进另一个新村子,沼泽的湿润气候与难以忍受的蚊虫瘴气让他几天下来筋疲力尽,早已丧失了最开始时的那股热情与冲动。不过,他还是照常走进了村中心的唯一一家酒馆,点了一杯啤酒开始和周围的酒客们聊起天来。瓦尔丰富的学识与阅历令他总是能在聊天中吸引住他人的注意力,随后只要他使用一些激起他人攀比之心的小技巧,就能够使别人说出一些不寻常的见闻。
这次也一如既往,瓦尔用伶俐的口齿向这些乡巴佬栩栩如生地描绘着北方宫廷里的奇闻轶事,随后他将故事引导到了他的目标身上:
“据说,北方宫廷中存在一群无比强大而又美丽的女术士,她们为皇家服务,听从各个国王的指令,替他们完成宫廷暗杀,情报收集……甚至性服务。”
瓦尔环视周围正在仔细聆听他故事的乡巴佬们,转而用一种得意的口吻说道:“女术士们是如此强大而美丽,我敢说你们别说见了,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吧。”
许多听众顿时脸色不悦,但却并没有人出来反驳瓦尔的话,正当瓦尔觉得自己又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旁边的桌子旁传来:
“不就是女术士么,我不但听过,我还肏过呢哈哈哈。”
瓦尔循声望去,看见桌旁坐着一位穿着寻常粗布麻衣、农夫打扮的歪嘴老汉,他考虑了一下随后提高声音质问道:“哦?不仅听过还肏过?我的朋友,吹牛也要讲个限度吧,那些貌若仙子,法力无边的女术士也是你这种人能接触得到的?”
果然随着瓦尔的质疑,周围人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望向了那老汉,老汉见状放下酒杯,涨红了脸,大着舌头说道:“是真的!我上次在威奇村,那边村里的人养着一个妓女,上次我去那边帮忙做工,他们介绍我说那是个女术士,还让我肏了那婊子一次,那滋味真是爽上天了!”说罢老汉双眼望天,仿佛在回味什么似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是么?那你讲一讲那位女术士?”见到线索的瓦尔迫不及待的追问。
但令他失望的是,很明显是醉酒的老汉在那之后并没有给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只是重复赞美着女术士的美艳与肏穴的爽快,其他不信服的酒客也很快与他争吵了起来,更令瓦尔无法接着他的问话了。
尽管其他酒客还在和老汉纠缠不清的争论,但瓦尔却早已起身离开了酒馆,他思绪万千,那老汉的故事听起来实在过于离奇且不可信,一位在村中当妓女的女术士?简直是闻所未闻,但老汉讲故事时的姿态又不像是作假,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在沼泽这么长时间探索以来唯一一次得到关于女术士的确切情报。一番考虑之后,瓦尔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那个威奇村一探究竟,毕竟他原本就是在威伦散布的村庄间漫无目的的搜寻情报而已。根据地图,威奇村在十分靠近沼泽内部的一个危险位置上,这样倒是能解释为什么没有什么村外人知晓村内的女巫,瓦尔心道。
漂浮的瘴气,齐膝的泥水,四散的枯枝败叶与迷雾深处可怖的怪物吼叫声。去往威奇村的道路上并不太平,但瓦尔依然有惊无险地在快傍晚时抵达了目的地。进入他视线内的,是一支再寻常不过的破败村庄:聊胜于无的破旧道路,低矮暗淡的茅草房屋,身着褴褛的田野农夫……瓦尔叹了口气,准备继续进行他那徒劳无功的探访。
“什么?你说你养着一个女术士?”本以为自己又将无功而返的瓦尔,却在走进村内酒馆随便打听了一下后,就从酒馆老板那得来了一令他不敢相信的消息。
“哦吼,是的!我的朋友。”满脸赘肉,脑满肠肥的酒馆老板盯着瓦尔那上档次的衣着,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芒。“怎么?想尝尝鲜么,只要二十……不,五十克朗,就可以让你好好发泄一次。”
“发泄?”年轻的吟游诗人稍微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在之前村子里那老汉的话语:“他们养着一个妓女……说是女术士。”想到这里他掏出一个钱袋子拍在吧台上,袋口敞开,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钱币。“这里有八十克朗,都是你的。”在酒馆老板迫不及待的伸手要将袋子裹入怀中时,瓦尔却突然将袋子收回。“如果你能带我去见到那位‘女术士’。”没能将钱收入手中的酒馆老板带着一丝愠怒打量了一下瓦尔,随后晃荡着沉重的身躯离开了吧台。“跟我来吧,先生。”他打开了通向酒馆后院的一扇门。
瓦尔来到酒馆的后院,此时月亮已经升在了半空里,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恶臭,他四处环顾,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酒馆老板领着他走到一圈围绕起来似乎是猪圈的栅栏旁,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鼻而来,酒馆老板捂着鼻子伸手指了指圈内。
瓦尔定睛看去,才发现圈内月光没有照到的阴影下蛰伏着一个活物,还没等他细看,酒馆老板走到一旁拉出一条铁链,狠狠的拽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哀嚎,阴影下的那活物被拽到了月光下,瓦尔此时才得以见到它的全貌。
那是,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半个女人,月光下她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仿佛圣洁的大理石一样白皙,但这大理石却是残缺的,沿着她那美丽柔和的肩曲线向外延伸的只有半个大臂,末端被焊死的铁皮简单粗暴地包裹着。而在她身体下方,本该有着一双窈窕玲珑双腿的地方空空如也,不像手臂,大腿的移除相当的彻底,以致于这女人那饱满丰实的诱人阴穴成了她下半身最突出的部分,长期与粗糙地面的接触摩擦让整个阴户一直充血涨红着。因为无人打理,女人细卷的漆黑长发杂乱地散布在她身前身后,但却并没有让她的容貌失色半分,丰满红润的香唇、小巧挺拔的鼻翼与紫罗兰色的眼睛点缀着的容貌如同十二月份的星空一般让人失神。而在这个尤物娇嫩的脖颈上,却戴着一个粗犷丑陋的铁项圈。
“天啊……”瓦尔凝视着这个尤物喃喃低语着,这无比强烈的残缺美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精神,令他无比想当场对这个尤物施以暴行与征服。但酒馆老板不耐烦地拉扯着锁链,让那女人发出了哀嚎并使他回过了神来。
“看够了没?可以交钱了吧。”酒馆老板不耐烦的冲着瓦尔嚷嚷,瓦尔反应过来后伸手就打算将钱袋拿出来,但就在交钱的前一刻停了下来,说:“不对,我们的交易不是这样的。”瓦尔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我的要求是见到那位‘女术士’,这头母猪的确很诱人……但这跟女术士有什么关系呢?”
“啧……”酒馆老板咂了下嘴,随后拎起铁链,让那头母猪被吊着脖子脱离了地面,马上女人就因为脖颈被勒紧而呻吟了起来,拜失去了四肢的福,她的体重不足以让项圈完全勒住气管从而窒息死亡。她被举到与腰平齐后,酒馆老板俯下身子将嘴巴靠近了她,用响亮且清楚的声音命令到:“母猪,给我们的这位客人表演一下你的小把戏,让他满意了之后,我会继续给你你想要的。”
在说完命令后,酒馆老板也没有等回应,直接一下子松手将母猪摔回了肮脏的猪圈内。“等着大开眼界吧,先生。”
瓦尔疑惑地看完了他们这场没头没脑的对白,躺在地面上的女人突然开始低声呢喃起来,她的嘴里传出了急促且破碎的语句,声音之低连十分靠近的瓦尔也听不清楚。随着词句不断地从她嘴中迸发,她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仿佛念出这些句子要用到她全身的力量一样。
就在瓦尔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冲击波动掠过了他全身,让他有些立足不稳,随后他就看到了他自出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奇妙景象。原本黯淡无光的后院突然像铺满了夜光石一般亮如白昼,庭院内原本破败的朽木与四处横生的杂草变成了雄伟壮观的园林花圃,残缺不堪的土墙变成了齐整悦目的红砖墙,空气中也传来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瓦尔回头望去,惊讶的发现原本是猪圈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古典鎏光的小凉亭,亭内有着一张古朴的小桌与几张小凳,一位雅致的美人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身着一件无比暴露的黑白礼服,大半个酥胸从鼓胀的衣服上沿裸露出来,衣服的下撩窄且细的穿过股间,而两条美腿同半个翘臀一起从布料中露出来,看不到内裤的影子,仿佛只要揭开股间那块碍事的布料就能够直击那隐秘的洞穴。
“你好,尊敬的先生。还未请教你的姓名?”那美人却先向瓦尔开口了。
“噢,我叫瓦尔……是一名吟游诗人。”
瓦尔走进几步,细细打量着这美人的脸庞,随后带着一丝疑惑开口说:“你……是猪圈里的那位?”
美人吱吱笑了几声,说:“瓦尔先生真是好眼光,是的没错,那正是我。”
“所以这里这些都是……”
“啊,是我制造的幻境。”女术士用手撩了一下头发。“我的主人并没有骗你,瓦尔先生,我的确是一名女术士,我叫叶妮芙。”
“叶妮芙?”瓦尔吃惊地喊出了声,“是那个温格堡的叶妮芙?传说中的醋栗与丁香?黑白相间的魔女?”
“不愧是吟游诗人呢,看来我的事迹比我想的要响亮呢。”叶妮芙笑了笑,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慢慢走向瓦尔。
“但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伟大的叶妮芙……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变成奴隶,还被除去了手脚……”
瓦尔似乎被眼前的事实冲击到了,自顾自的站在原地自说自话,但叶妮芙并没有犹豫,这位妖艳的女术士慢慢的走到了吟游诗人面前,随着她迈开的步子,那件本就遮盖不住什么地方的也被圆润的大腿给扯开,在布料与大腿的缝隙之间露出了光滑饱满的阴户。
叶妮芙走到瓦尔面前,双膝无比自然的向前屈然后跪在了他面前,此时此刻失神的瓦尔终于意识到这么一位传奇的女术士已经跪在他双腿之间了,他显得有些慌乱,但叶妮芙毫不犹豫的一把扒下了吟游诗人的皮裤,一根软塌塌但长度十足的肉棒从布料中蹦了出来,差点打到叶妮芙的脸颊。
叶妮芙见到肉棒,眉眼间都流露出了欣喜的笑意,她用指尖揉搓着还未挺立的肉棒,随后将她那令人心动的美丽面容贴到精囊下方,将整个肉棒放在了脸上,随后巧舌一吐,从肉棒根部开始往上用香舌舔舐搓弄,待叶妮芙的香舌舔到龟头部分时,瓦尔的整个肉棒已经被刺激的巍然耸立。
叶妮芙满意的用红艳的香唇亲了一下狰狞耸立的肉棒,随后直起身来,背对着瓦尔翘起浑圆丰满的翘臀,伸出手撩开挡在中央的衣服下摆,用娇媚的声音说:“快点来吧,瓦尔先生,难道非得要我求你么~”
早已欲火焚身的瓦尔自然再也遭受不起这种撩拨,他紧紧抓住女术士那厚实丰满的屁股,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女术士的蜜穴狠狠插入。叶妮芙的淫穴也早已被刺激得湿润不已,但猛地被如此凶猛粗壮的巨物插入仍是有些勉强,但急切的瓦尔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用蛮力将肉棒狠狠的挤开了闭合的褶皱,一击直捣到叶妮芙的宫颈花心。
尽管叶妮芙此前作为妓女便器早就身经百战了,但瓦尔粗壮的肉棒与迅猛的动作还是让她措手不及,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到子宫口的,叶妮芙那被无数精液肉棒调教出来的敏感点迅速的高潮了。原本姿态优雅信心十足的女术士,在肉棒的攻势下一下子就变成了只能泪涎齐流、双目无神,大张着嘴发出娇喘的母猪便器了。而这汹涌的高潮还远没有结束,身后的瓦尔依然在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女术士,而叶妮芙只能在一波又盖过一波的汹涌高潮中行驶着自己作为便器的职责。
在简直难以计数的抽插过后,瓦尔终于来到了临界点,此时的叶妮芙已经是被他整个的托在手里,用双手环绕着他脖子俩个人面对面的姿态了。随着一声猛喝,瓦尔托举着叶妮芙大腿与腰部的双手狠狠的用力收拢,将叶妮芙紧实饱满的丰臀狠狠的与自己的裆部贴合,原本就勉强抵抗着瓦尔肉棒的子宫在此举下甚至被肉棒顶得带动了整个内脏向内移了。感知到瓦尔将要射精的叶妮芙,也依靠着自己作为优秀母猪的本能,双腿在瓦尔背后交叉合拢,用全身配合着瓦尔将肉棒往自己淫穴的更深处深入。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瓦尔幸福的爆发了,他长时间在沼泽地间穿行调查而没有时间释放的浓精从龟头狠狠的泵出,注入了女术士的子宫中。叶妮芙也在这股热流刺激下,又迎来了更猛烈的潮吹,从小腹迸发,在全身上下流通的电流似的快感最终让女术士不堪重负,昏死了过去。
在汹涌的爆发过后,瓦尔也终于重拾回了理智,但他回过神来时,却愕然发现自己眼前并没有什么美丽精致的庭院,也没有身着黑白礼服的优雅放荡女术士,自己仍然在酒馆的后院,臭不可闻的猪圈旁,而此时自己的手上正抱着原先看到的那头残缺的母畜,肉棒紧紧的与她的淫穴贴合在一起,白色的水渍从双方交合处渗出。
手上那没有手脚的母畜头侧倒向一旁,瓦尔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朝向自己并拨开那遮盖住容貌的长发,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面孔果然同刚刚如同梦一般场景里的女术士叶妮芙一模一样。就在瓦尔因为各式各样的疑惑而纠结不已时,伴随着厚重的木板挪动声,酒馆老板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很给劲,对不对。”酒馆老板笑着走近瓦尔。
“刚刚那是……什么?”瓦尔疑惑地发问。
“正如同你所要求的那样……这头母猪给你展示了一下女术士的小把戏,据她说这是某种高级的幻术,一般只有尊贵的客人来时我才会让她使用。”
酒馆老板一边回答一边走到瓦尔身边,伸出手接过了叶妮芙,从身后拿出一个装着奇怪粉末的小瓶子,用手指沾了一点粉末后,将手指捣入了叶妮芙的口腔与鼻腔。
随着粉末被叶妮芙的呼吸吸入,原本安静地昏厥着的女术士猛然间又醒了过来,但随后又陷入了另一种癫狂状态中,无神的瞳孔与耸立的乳头表明她正经历着某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很快叶妮芙全身也开始痉挛,而酒馆老板似乎对此情况习以为常,直接把她扔回了猪圈内。
“那是……什么?”瓦尔见此情景不禁出声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一点麻药粉与曼陀罗之类的草药混合物,算是我个人独家的一点小偏方。”酒馆老板看了一眼在猪圈里不停高潮的叶妮芙,继续说道:“瓦尔先生,我履行了我的承诺,现在我的报酬呢?”
瓦尔听闻,忙不迭的把腰间的钱袋子递了过去,同时说:“这是当然,只不过,关于这个女术士,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讨教一下。”
酒馆老板接过钱袋子往回走:“这里不适合聊天,我们进去说吧。”
待两人走进酒馆时,猪圈内的女术士叶妮芙依然在体验着迷蒙的高潮,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理智,只有因高潮而喜悦的泪水滑落。
酒馆内部,两人一番交谈过后,瓦尔惊讶的问道:“所以,这个女术士是被人从一个水鬼洞里救出来的?”
酒馆老板脸上泛起一抹油腻的笑容:“是的,最开始不过某个当地领主请了几个佣兵去清理那些没人乐意去,但总是有邪门歪道东西出没的阴暗角落,但谁能想到那群乡巴佬居然从那个巢穴里救出了一个女人——或者说母猪。据那帮人说,这头母猪当时全身上下都被浇灌满了水鬼的精液,而且她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要不是水鬼精液实在太过腥臭令人望而却步,估计这母猪还得当场被多干几轮再回来。”
瓦尔蹙眉心想:“我可没听说有水鬼会对女人产生食欲以外的欲望……也没听说过哪种水鬼有根可以捅进女人身体的鸡巴。”但转头望见酒馆老板那自信的笑容,他也没有深究,在心中说服自己道:“可能是某些未曾被记录的亚种吧,毕竟这年头,什么鬼怪都有。”
酒吧老板继续讲述道:“那女人被抓回来后,身无片缕,自然也没有钱,那帮佣兵便打算把她当奴隶卖了,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只会被干的婊子居然是个女术士呢?当然……以他们的实力,即使知道了也买不起反魔法金属镣铐……总之,他们用寻常的项圈镣铐锁住了女术士,并以为那样就万事大吉了,结果这婊子清醒过来后大闹了一番,还伤到了人,不得不逃离了当地。而当地的那位领主呢不巧还是位‘好领主’——这年头愿意出钱清理自己领地内害人玩意的领主可不多了——他认为不能放任这个伤了人的奴隶不管,便发布了针对女术士的悬赏,这可不是什么只要跑远了就毫无效力的本地刑罚,赏金猎人们可是会和见了蜜的蚂蚁一样追着你跑的……而女术士本来就状态不佳,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就进入了威伦大沼泽。”
“所以最后她就到了你这里?”瓦尔接话道。
“简而言之,是的……”酒馆老板耸了耸肩,“因为一些原因,我时不时的需要去附近的沼泽里处理一些……私人事务,那一天我正好在外面撞见了浑身潮红倒在地上的她,具体的过程我不方便透露,但总之她自愿留在了这里,告诉了我她的身份与来历,并在这里为我做工。”
自愿?做工?瓦尔听着这一个个词语,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们与后院里那只被人蒙住眼睛截取四肢的母猪联系到一起,但看到老板脸上隐藏在层层褶肉后的笑容,他还是不打算深究下去了,他只是询问了一下能否租借叶妮芙随自己回国演出的事,而在老板含糊其词的回答中他也知难而退了。
在离开的前一刻,瓦尔回头望向这个沼泽深处的不起眼的村庄,心里盘算着可以把这里的故事写成一篇报道发出来。“不过。”他心想,“这肯定会被人当成怪谈小说吧……”想到这里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道:“现实有时候比小说更难以理喻,因为小说需要逻辑基础,而现实毫无逻辑可言。”
离开大沼泽,已经近乎身无分文的瓦尔匆忙的踏上了回国的路途,虽说他是一名吟游诗人,但他的主要收入来自自己笔下的报道与故事,而不像其他同行一样以卖唱为生,如今在旅游过程中搜集了这么多的素材,他迫切的需要回到自己家中将这些东西化为钱财与米粮。
就在瓦尔离开了威伦,在边境附近的一家酒馆里歇脚的时候,他遭遇了不请自来的访客。瓦尔正在大堂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独酌,愁眉苦脸地算计着自己余下的金钱要如何才能支持到自己回家,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接近他这个角落。
直到在桌子上划拉着数字的瓦尔发现自己这个角落原本就黯淡的光线又增添了一抹阴影,他才注意到有人已经站在了他桌旁。
瓦尔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一位身材玲珑有致的美人站在了他桌旁,苗条而白皙的身躯上居然还能清晰的看到肌肉绷出的线条,而她胸前更是傲然耸立着一对大到足以称下流的奶子,覆盖在这幅诱人躯干上的如同绿宝石一般反射着光芒的布料仿佛刻意一般裁减出了许多裸露着肌肤的网格,让本来就没被遮住几块地方的肉体显得更色气诱人。视线上移,一双如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睛嵌在一副清冷艳丽的绝美面庞中,她俯视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欲火与玩味。
莫名其妙来访的美人俯下身子,她的一对巨乳伴随着这个动作在布料间来回晃动,原本就大大敞开的胸口随着双乳在布料中滑落挤脱透露出一抹春色,牢牢的抓住了瓦尔的视线,直到这位陌生美人落座到瓦尔对面,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你好呀,陌生的先生。”如同清晨鸟鸣一般的悦耳嗓音从那副红艳似火的嘴唇中传了出来。
“啊……噢……你、你好,美丽的小姐。”回过神的瓦尔急促的回答道。
“呵——哈”她红唇间传出轻笑声,“不用那么拘束,先生,你可以叫我特莉丝,我看得出来你跟我一样是一个踏上归途的旅客?”
“哦……是的,特莉丝,顺便,我叫瓦尔。我刚从威伦那边……收集完素材回来,对,我是一名吟游诗人。”
“哇哦,那真是太棒了!我特别喜欢吟游诗人,你肯定听过那首由著名的丹德里恩大师写的传奇史诗——《北方之狼》吧。”
“嗯……咳咳,当然,但是我是那种收集故事与趣闻的吟游诗人……并不是很擅长歌唱。”
瓦尔有些窘迫的应付着特莉丝,当然,任谁在旅途中突然被这样一位美丽的少女搭讪都会这样窘迫的。
两人继续了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瓦尔已经觉得非常难堪,但是对面的特莉丝好似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一直继续着话题,他也不好意思打断她,再说了,他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何不多陪陪眼前这个俏丽的美人呢?
“……对了,你说你从威伦收集完素材回来是么?能不能带我见识一下吟游诗人的工作——去你房间看看你的手稿什么的?”
“呃……这个……”面对特莉丝突然的请求,瓦尔有些茫然,他本能的打算拒绝,但就在这时桌对面的特莉丝突然握住自己胸沿的布料,随后往一旁扯了扯,露出了红润而饱满的乳首点缀在圆润白嫩的果实上,瓦尔顿时就燥火涌动,然后无比爽快的接受了她的暗示。
二人一同走入房间,关上了门的瓦尔回头看见特莉丝已经坐在了床上,将自己的发髻解开,棕红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散布开来遮掩在她的胸前背后。而她的绿宝石颜色的连身衣裙已经被褪下来放在一旁,乳白色的身躯沐浴着窗外的阳光,让特莉丝显得圣洁而又淫秽,她甩了甩头发,双手撑在身后,挑逗地抬起一条腿,用圆润白皙的玉足扒开了吟游诗人的裤裆——瓦尔那早已耸立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见到雄壮的肉棒后特莉丝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整个人如水一般自然而流畅的跪趴到了瓦尔脚边,从原来在床上同瓦尔平视一下子变成了在肉棒下方仰视着瓦尔,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臣服一般,特莉丝仰面将整个肉棒贴在自己脸上,随后温柔地轻吻起根部的精囊。
瓦尔惊讶地体验着这一切,他不是没有在旅途中同其他女人进行过艳遇,但像眼下自己肉棒下方这头一上来就表现得无比臣服而又下贱的母畜着实是第一次体会,被特莉丝下流行径捉弄得肉棒隐隐胀痛的瓦尔用双手把住了特莉丝的头,随后粗暴的将肉棒捅入了她的口穴之中,与瓦尔平时的姿态完全不同,特莉丝成功勾出了他心中那股身为雄性的暴戾,潜意识里瓦尔已经不把眼前的这名美人当作人——而是天生为雄性服务的下贱母畜。
瓦尔粗暴地用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特莉丝的咽喉深处,而特莉丝则乖顺地仰头跪伏在瓦尔两腿之间,体会着瓦尔粗暴动作与窒息感给予她的快乐。对于正常女性而言过于粗暴的口交却让她乐在其中,特莉丝不仅没有任何挣扎抵抗的动作,相反,她环绕在瓦尔腿上的双手还时不时微微发力调整自己的坐姿好让瓦尔的冲刺抽插更为顺畅,同时她口腔中的香舌在每次肉棒的出入过程中都努力地缠绕覆盖从龟头至根部的每一寸空间。这些对常人来说难以置信的技巧对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自愿调教的特莉丝来说已经变成了本能一样的反应。
很快,瓦尔就不堪重负,狠狠的将肉棒往特莉丝嘴中一捅,随后开始了喷射爆发,而随着温热粘稠的精液在特莉丝的咽喉里翻涌,早已被改造的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的特莉丝也不可抑制地高潮了,但纵使特莉丝此时正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体会着高潮,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着的任务,她用颤抖无力的手静悄悄的捻出了一个法印——这是一个亚克西法印的变种,成功率不高,但是对于刚刚射精完毕大脑停滞的瓦尔来说,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特莉丝无力的从瓦尔双腿之间滑落,肉棒带着大股口腔里的精液离开了特莉丝的唇,引得特莉丝咳嗽连连,但她依然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试图不放跑任何一滴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精液吞咽完毕的特莉丝回过神来,看着中了亚克西但是由于没有收到指令所以呆滞在原地的瓦尔,长舒一口气,说:“好了,当初的占卜术告诉我你能带我找到叶妮芙,希望这次的占卜不要失灵。”
跟被控制的瓦尔详细交流了关于叶妮芙的情报后,特莉丝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威伦的沼泽么……林中夫人的老地盘,怪不得占卜术无法直接定位到叶妮芙身上。不过叶妮芙可不会无缘无故就跑到某个水鬼巢穴里给怪物肏或者去某个偏僻乡下锯掉自己手脚当肉便器……看起来威戈佛特兹在她身上动的手脚比我们预料的都要多……”
明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后,特莉丝便打算离开,但她起身时却又瞟到了瓦尔身下那依然雄挺着的巨根,顿时就面色涨红,“反正时间还有的是……”特莉丝咬着嘴唇想了想,就返身骑到了瓦尔身上。
瓦尔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在旅馆的床上了,他只能迷迷糊糊的回想起一些美好而又下流的回忆,有些空虚疼痛的下体提醒着他那不只是梦境,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此时正在与她的同伴汇合前去攫取新的猎物。
特莉丝提前用魔导传音器通知了希瑞见面汇合,当然她们的主人邦纳特也会同行,毕竟收服一名传奇女术士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双方在叶妮芙所在的那个偏僻村庄外围会面了,一见面,特莉丝就皱着眉头批评希瑞道:“天啊,希瑞,我知道你很骄傲自己是一个下流的奴隶婊子,但起码在外面穿得得体一点,就算现在附近没有人,也不要用这种直接把奶子露在外面,裙子也短的如同没有的服装。”
希瑞则毫不服软的回应道:“特莉丝,你一个穿着比平民窟乞丐的衣服还要多破洞衣物的母猪便器,整天走在大街上享受着其他男性下流目光的荡妇也好意思说我?至少我的这套服装只会穿给主人看。”
“行了,两头母猪就不用争谁更下贱了。”一声爆喝从希瑞身后传来,而听到声音的希瑞和特莉丝表情立马从原来争执的愠怒变成了谄媚的笑容,两个人一起转身面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随后双腿大张,叩拜在地,合声道:“母猪一号/母猪二号,欢迎主人!”
邦纳特走到二女中央,双手一左一右狠狠的拍在了她们上半身贴伏在地而高耸的屁股上,冷冷地说:“你们之间要攀比我没意见,但是不能耽误正事。”他双手并指,齐齐插入二女单薄布料下裸露的淫穴,随后搅动抽插起来。
“找到那个女术士……当年威戈佛特兹没能完成的事业,就由我来继续!”邦纳特粗壮的手指在数不清的摩擦搅动后深深一顶,两头训练有素的母畜顿时一齐潮吹,淫液四散着飞溅到四处的草地上,但邦纳特却丝毫没有在意身旁两头不住颤抖高潮的母畜,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村庄所在的方向。
威奇村的农夫们在今天早上发现他们村里那个肥的流油的酒馆老板消失不见了,连带着还有他酒馆里的那个妓女,农夫们对此悻悻不已,但农妇们却都松了一口气——那个该死的妓女从她们丈夫手里夺走了太多金钱和精力了。
许多天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另一处地方,一个房间内,只剩下一半身躯的叶妮芙被放置在一个椅子上,脖子上戴着一个印有“003”的项圈,躯体被粗厚的绳索束缚着,在绳索掩盖着的下体私密处传来嗡嗡的响声,很明显是某种魔导器件在她的淫穴处运作,一个封闭式头罩遮住了她美丽的容貌与秀丽的黑发,只留出一张带着镂空口球的小嘴,而被如此放置着的叶妮芙却在一反常态的不停高潮着。
另一个房间,希瑞和特莉丝在用魔导仪器观测并记录着叶妮芙身上发生着的一切,旁边的邦纳特点点头,说道:“没想到这个酒馆老板对麻药粉的独家改良秘方居然如此的有效用,看来集会的成立也不是不可能了。”
“集会?”听到熟悉词语的特莉丝凑了过来,“什么集会?我的主人。”
“啊,跟你以前熟悉的那个女术士集会类似,也将是一个以政治目标为导向的集会,不过这次……你们这些女术士只会是我们的工具。”邦纳特一巴掌响亮的拍在特莉丝裸露的嫩乳上:“我将其命名为——母畜士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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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