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圣银在沉默中思考]

　　 360年夏前月的最后一天，在河中的希岱岛开始升起绚烂焰火来庆贺瓦卢瓦国立艺术学院春夏学期的结束时，圣银的铳刃被放在自己的持有者随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看着她们在女仆的帮助下换上舞会的晚礼服。

　　 “露娜大人，今晚您一定是最引人瞩目的呢。”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想到要整晚整晚地板着脸用社交词汇应付那些在这之前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我的脑袋就开始痛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因为就算算上露娜大人，学院的芭蕾系通过了第一轮选拔的人也只有不到二十个呢。虽然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以那个现在还神神秘秘的芭蕾舞团为目标，但也很能说明选拔的难度了呢。”

　　 “……哈。”

　　 白金色发丝的公主长长地叹了口气。

　　 作为每年帕列斯艺术节的保留节目，由受邀的有名芭蕾舞团主办的半比赛性质的演出一直都被视为艺术节舞蹈领域最引人注目的舞台，而能够踏上这个舞台进行表演，也被认为是艺术节中舞者所能获得的最高殊荣，尤其是因为今年传闻说会是圣铎拉贡帝国这个将芭蕾艺术发扬光大的帝国中某个特别有名的芭蕾舞团要来，这直接导致今年的竞争空前的激烈。

　　 也正因为如此，不久前自己成功地通过了第一轮的选拔这本应是令人高兴的事，在现在令公主殿下感到分外头疼。

　　 “我一直以为只有学年末才会举办这种舞会的……”

　　 “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异吧。”

　　 在房间里，公主与皇家圣卫理所当然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舞会，谈论着在选拔时在舞台上的完美发挥，这些已然发生，成为确定的历史的事对于她们而言就是理所当然无需质疑的过去，她们就那样理所当然地接受，理所当然地认同。

　　 但我知道并不是这样。

　　 ——命运发生了改变。

　　 那是在上一个夏前月——这个‘上一个’所指的并不是上一年——发生的事，莫比乌斯机构，巫术会，恶魔君王，「改写命运的一之钥」，在一系列事件和人们的抗争，选择之中，时间被回溯，命运发生了改变，而知道这件事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瑟莱忒自己之外，或许就只有那个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的勇敢少女。

　　 在命运被改变之前，它的持有者希望即使她们再度重逢而圣银还记得不再存在的历史也不要告诉她，但随着命运的改变，再度与玛格莉塔邂逅的瑟莱忒却还是下意识地将那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和它资料库中上一段命运的碎片进行对比，而结果——

　　 “请挺起胸来，骄傲的露娜大人，人没有任何理由要为自己取得的成就而感到困扰。”

　　 “那样的话，就由你来替我应付那些人怎么样呢？玛格莉塔小姐，我可是很想看看你有没有将你那个肚子里满是黑水的姐姐高明的社交手腕学到呢。”

　　 “只有这件事请原谅我不能代劳，露娜大人，人际交往也是我很头疼的地方……”

　　 “所以就让主人一个人苦恼吗？有这样坏心眼性格的从者必须要好好修正才行，过来。”

　　 “……是，露娜大人。”

　　 女仆们离开后，坐在床沿的公主招了招手，于是我的持有者，玛格莉塔小姐就遵从着这命令来到了她的身前，公主殿下的手能够触及的地方，然后低下身体，并拢双腿，乖巧地坐在干净的地毯上，让晚礼服的裙摆在地上展开成一朵黑色的花。

　　 在她鼻尖的前方，就是罗曼王国的公主殿下的双腿，只要这位公主殿下愿意，她就可以翘起穿上雪白吊带袜的腿，用优美的足背勾起那小巧可爱的下巴，不过露娜没有这么做，她伸出手，拂过玛格莉塔自然地，不做修饰的发丝，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手指轻轻捏住了尖尖的耳朵。

　　 那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心情愉快地疼爱着可爱的生物一样，而作为被抚摸的一方，玛格莉塔小姐也将自己的头靠在公主的膝盖上，温驯而亲昵地。

　　 微妙的距离感与气氛的改变，这种心照不宣的主仆游戏——她们之间的关系到目前为止，这是在我的观察中，仅次于因那对姐妹的缺位而发生改变的一系列事件之外最大的变化。

　　 具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也很难描述，毕竟我并不是一个“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比起上一次的这个时间时关系要更加亲密以及……暧昧，相比起公主与守卫公主的骑士、姐姐的朋友/朋友的妹妹、共居于一个屋檐下的人来说似乎都更加不同。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嗯，瑟莱忒小姐，我们走吧。”

　　 “嗯。“

　　 玛格莉塔小姐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用她的手掌将我抓起，而我用圣银的触须将自己彻底固定在那纤细的大腿上时，圣银的刃面上再次倒映出公主殿下优雅地交给我的持有者的手掌。

　　 两只手交握的感觉也与上一次有所不同，正因为是一直被玛格莉塔的手握住的我，所以能够感受得到。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在沉默中思考着，这样的行为已经发生过

　　 果然，这一切的变化，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一·那天的我一定是泡坏了脑子

　　 “嗯……”

　　 这一天夜里，帕列斯炎热的晚风一如往常。用热水的浸泡挤出皮肤里积蓄的汗水，又用冷水的沐浴带走暑气后，我、玛格莉塔·罗曼罗兰穿着浴衣，站在衣柜前，陷入了沉思。

　　 我正在思考着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玛格莉塔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不过或许是因为我沉默的时间太久，瑟莱忒小姐感觉到了疑惑，她这样问着，而我也才反应过来，将它从浴衣的暗兜里拿了出来。

　　 看着这座据丹丽女仆长的介绍，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的古董衣柜，我又犹豫了一段时间，这才小声地对瑟莱忒小姐说着。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在意？”

　　 “那件衣服的事，就是王后殿下和夏洛特公主送的那件，庸俗又下流的衣服……我还是觉得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因为那种衣服就发……发情呢……”

　　 “发情”这样的词汇从我嘴里说出来，让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幸好露娜大人还在泡澡，而且似乎一时半会不会回卧室，从我嘴里说出的猥亵的言辞只有我和绝对不会泄密，也不会借此欺负我的瑟莱忒小姐听到。

　　 这样的安心感让我在开了一个头后，忍不住将自那天以来就一直无法释怀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又下流，又庸俗，嘛，虽然设计的是不错啦，但那些宝石和黄金简直就是暴发户品味，太庸俗了，我根本无法理解那种衣服存在的意义！嗯！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就算您这么说，性癖也不是人能够决定的事。”

　　 瑟莱忒小姐平静地说着，唔，虽然我也知道啦。

　　 说到底，身体会因为什么感到高兴就和舌头会觉得什么东西美味一样，是很难以人我意志而转移的。

　　 ……当然，一旦了解之后再想改变就不一定是个人意志能够改变的了。

　　 “我认为玛格莉塔小姐坦率接受自己的性癖才是最适合的，毕竟相较起来，这个癖好也不是那么糟糕。”

　　 “呜呜呜……果然无法释怀……决定了！”

　　 事后想想，这个时候的我一定是因为在大热天泡热水澡泡的太久，脑子都不清醒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晚餐的陪酒后劲实在太大，总之，在之后的日子，每一次想起这个夜晚以及之后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由得想，这时的我到底是多么的愚蠢，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要向瑟莱忒小姐证明，我才不是会对这样庸俗的衣服感到兴奋的女人。”

　　 “……那么，玛格莉塔小姐，等露娜公主殿下洗澡回来，要拜托她再穿一次吗。”

　　 ……如果瑟莱忒小姐能够有表情，它现在一定是目瞪口呆了。我看着它美丽的剑刃撇了撇嘴，果断拒绝了这个危险的提案。

　　 “拜托露娜大人穿的话我肯定又会被戏弄所以不要。”

　　 “那么要让贝莉小姐穿吗？”

　　 “……让贴身女仆穿这种东西，感觉作为人的意义上已经失格了。”

　　 “那么，玛格莉塔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自己穿。”

　　 “……”

　　 啊，瑟莱忒小姐沉默了。

　　 “玛格莉塔小姐，不先告诉露娜公主殿下吗？”

　　 “告诉的话我一定会被要求穿着给她的所以还是算了，只要穿过以后把衣服放回去，露娜大人不会发现的,反正露娜大人自己肯定也不会穿这个……”

　　 “可是……”

　　 在瑟莱忒小姐还在啰啰嗦嗦地说着“可是”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房门，打开了木盒。

　　 柔软的丝质内垫上，那与其说是叠好不如说是堆成一团的“衣物”就在那里，我一把把它抓起然后又飞快地把木盒合拢、放回原来的位置，接着迅速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只要不被发现就没关系了！”

　　 我自信满满地说着，把房门合拢——没有锁，说到底这个房间的门也没有门锁，而且现在露娜大人还在泡澡，在舞蹈室里努力锻炼的身体需要更长时间泡澡的治愈，这样一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间就还很充裕。

　　 更何况，根本不会花多少时间不是吗？

　　 很快、很快我就能证明的，自己的性……性癖，绝不是这么庸俗，缺乏高雅品味又下流的衣服的。

　　 把瑟莱忒小姐放在一旁，站在更衣镜前，我把薄薄的浴袍脱掉扔到了床上。镜子之中倒映着的，是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的身体。

　　 刚从浴池里离开的肌肤还冒着热气，白皙之下，被热水浸泡出来的粉嫩色彩并没有因为离开浴室前的半分钟凉水的淋浴而消散，反而是没有刻意擦拭的水珠已经在夏夜的温度下蒸腾，只残留下少许从我的大腿上滑过。

　　 “唔……这个，要怎么穿才好……”

　　 但很快我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不过这个问题也并未困扰我太久，又用了几分钟，镜子中的少女身上就有了珠宝与黄金的华光。

　　 “……”

　　 清冷的光辉从敞开的窗户撒入，不远处就是圣塞琳娜河的柔波，月光就像河水的波涛那样洒落在镜中，撒在了镜中的少女的肌肤上，在紧贴她肌肤的宝石，珍珠与黄金细丝勾勒的花纹上。

　　 “……”

　　 “……”

　　 ……啊嘞？

　　 ……啊嘞嘞？

　　 这个人……是我没错吧？

　　 是我……没错吧……

　　 “……玛格莉塔小姐？”

　　 啊，不好，看呆了。

　　 “诶，啊，没、没什么，瑟莱忒小姐，看，我果然不会对这种衣服有什么反应嘛。”

　　 有些慌慌张张地开口，不好，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但是，但是只要维持住冷静的表情，瑟莱忒小姐也不会注意到我的动摇吧。

　　 “可是，玛格莉塔小姐，你整个人都在发红哦。”

　　 “……诶？”

　　 我猛地回过了头，但在回头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就像瑟莱忒所说的一样，镜子里的那个少女的脸——不、不仅仅是脸，而是全身的肌肤都在泛起可人的粉红，那和气温太高或者泡热水太久而产生的粉色截然不同，而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的身体也散发出了惊人的热量。

　　 呜、呜哇，这、这可不太妙——

　　 身体是滚烫的，而宝石是冰冷的，只要轻轻一动身体，那坚硬又冰凉的红宝石就在胸前微微地磨蹭。从腰上垂下、串联的珍珠在大腿上滑动，带来瘙痒的感觉，还有小腹的下方，金属边框约束着血色水晶的十字架，它一边因为我身体的轻微摆动在肚脐周围若即若离，一边用最末端的形状轻轻地撩拨着两腿中央那条紧窄缝隙的边缘。

　　 “瑟莱忒小姐，我、我感觉我有点奇怪……”

　　 不，根本不是有点奇怪，而是非常的奇怪！我小声的说着，然后惊讶的发现，连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语也带上了一些微妙的煽情的气息。

　　 啊啊，没错，我在兴奋。

　　 至少，我的身体在兴奋着。

　　 肌肤和宝石的温度差反而让我更加鲜明地感受到了这件不知廉耻的衣物的存在。我的身体也因此产生了反应，尽管我一点也不想有这样的反应，会因为这样的衣服而感到兴奋一点也不淑女，不如说很奇怪，非常奇怪。

　　 “在我看来，玛格莉塔小姐，你因为看到自己穿着这种衣服的样子而非常的兴奋，或者说，有感觉。”

　　 可偏偏瑟莱忒小姐还在说着这种话，虽然在平日的生活和战斗中都是最可靠的搭档，但现在我却有种想要把它扔得远远的冲动。

　　 一点也不明白少女心！

　　 “在我看来，这样的玛格莉塔小姐也非常的美丽。和平日里有不同的成熟气质。”

　　 “……请不要这么说了，瑟莱忒小姐，我要变得奇怪了……”

　　 我欲哭无泪地说着。

　　 但是也许已经晚了。

　　 因为听到值得信赖的，不会像某位公主殿下那样坏心眼地欺负人的同伴的称赞，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

　　 然后，很开心。

　　 开心之余，身体也变得更加奇怪了，这件衣服和身体接触的部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浮现了出来。

　　 那是什么呢？尤其是在胸部和两腿之间，红色宝石轻微的摩擦一面吸取着体温，一面又将一种像是瘙痒感的轻柔感觉注入了最尖端的位置，然后……

　　 然后，在我那怎么也称不上丰满的胸部的前端，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头就那样、那样挺立了起来，顶着红色的宝石，而宝石回应以一种轻柔的挤压的感觉，令那杯羽毛扫过的瘙痒变成了冬天盖上毛毯时因闪过的火花。

　　 不由自主地，我把手伸向了那里，轻轻地将那平缓的凸起包裹，因为这样的动作，那小小的，用一圈更小的宝石环绕，充当遮挡胸部功能的红色宝石就再次与充血的乳头摩擦。

　　 “……嗯……嗯……奇怪……这种……感觉……”

　　 明明是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用自己的手和毛巾去清洗的部位，但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红色的宝石被手心包覆，宝石下方则是挺立的乳头，用像是擦洗身体的动作轻轻地触碰，身体就用陌生的感觉作为回应。

　　 “嗯……咿……要是用力的话，感觉就变得更加的……”

　　 虽然很陌生，但是，很舒服。

　　 手上的力量忍不住加大了，于是在镜子之中，我小小的胸部变了形状，肌肤与肌肤的触感，肌肤与宝石的触感，还有最敏感的尖端同时触碰到手掌。

　　 “嗯……啊啊……”

　　 镜子里少女的脸颊通红，镜子外我的呼吸急促，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而只是将目光聚焦在镜子之中。

　　 但这样好像反而更有感觉了。那原本只像是噼啪作响的火花的感觉因为我不断地揉弄而不断地从胸前往身体之中涌动着。

　　 “啊……嗯……”

　　 “胸部前面……麻麻的……揉起来好舒服……”

　　 “为什么……好舒服……”

　　 ——自己正在做着不该做的事，虽然理智明白这一点，身体却因为舒服的感觉而停不下来。

　　 渐渐地，声音也开始无法遏止，我只能咬紧嘴唇，一边活动着双手，任由那酥麻的感觉渗入脑海，一点一点的，将力气和思考的能力全都融化。

　　 这让我忘记了一件事，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玛格莉塔小姐，自慰很舒服吗？”

　　 “——！！”

　　 那一瞬间，我的双手和心脏几乎在同时停下来了。

　　 连绵不断的快感溪流被截断，沉浸在揉捏自己胸部带来的快乐之中的我几乎忘记了这个房间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镜中的少女的目光第一次向旁边移开，然后又出现在圣银的刀刃上。

　　 圣银没有表情，然而我的脸映照在它圣洁的刀刃上，让我觉得它正用一种鄙夷的视线凝视着我。

　　 ——看呀。

　　 瑟莱忒小姐就像在这么说。

　　 ——说着自己不会有这样庸俗的性癖，结果却对着镜子里穿着这样衣服的自己舒服到忘我。

　　 我一下子清醒了，就好像有人当头给我浇了一盆凉水。

　　 “……不！不是的，瑟莱忒小姐，我、我没有感觉到很舒服，我、我……”

　　 脑海里辩解的话语从嘴里说出，可是这些拼凑在一起的语句连我自己也知道没有任何说服力。

　　 “答案是否定的，玛格莉塔小姐，您显然非常有感觉。不过，我认为您可以不用拘泥于自己的胸部，对于大多数女性而言，最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还是阴蒂，个别女性可能阴道和肛门也很有感觉，如果您对此没有什么抗拒，我建议您可以进行尝试。”

　　 “不是的，我……诶？”

　　 没能将话说完的我呆住了。

　　 “瑟莱忒小姐，你、你在说什么呢——”

　　 “我只是在对玛格莉塔小姐的自慰行为提供知识与建议。”

　　 “诶？可是，等一下，诶？欸欸欸？那、那个！瑟莱忒小姐不会觉得我这样子……很恶心吗？不会觉得我在做的事非、非常下流吗？”

　　 “……”

　　 我混乱了。

　　 “玛格莉塔小姐，女性有生理欲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通过自己来进行排解同样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您无需为此有任何负罪感。”

　　 它的语气非常平静，正是这样一如既往的平静将我的恐慌一扫而空。微微振动着的瑟莱忒小姐这样说着，然后，一定是因为注意到我呆呆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它又轻声地问着：

　　 “不继续吗？”

　　 “啊……嗯……嗯……”

　　 老实说，大脑已经没法思考了。

　　 被意识理解的，似乎只有“继续”这个词而已，继续……那么就继续好了。

　　 虽然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身体的热度并没有降下去,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意识到瑟莱忒小姐就在一盘看着之后，肌肤的热度反而好像又上升了。之前被忽略的某种感觉也因此在身体里浮现。

　　 那是黏黏的，濡湿的液体的感觉。

　　 在我的双腿之间。

　　 低下头，窗户投入的月光唯独在那里更加闪亮，并非洗澡后遗留下来的水珠的某种液体正从肚脐下方到后腰，嵌入臀沟中的“内裤”那华贵的、一颗一颗珍珠的间隙之中渗透出来。

　　 在冬后月接受士兵的训练是养成的并拢双腿的站立习惯帮了大忙，如果那些透明的，黏糊糊的汁液不是全都流在了腿上，那么就一定已经将昂贵的地毯给打湿了，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我要如何向女仆们解释呢？

　　 不过在思考这样的问题之前，伸手触碰到那串珍珠的我，感觉一种比揉捏胸部更强烈的感觉同时从前后两个位置窜过。

　　 “——嗯！”

　　 揉着胸口的手及时地捂住了嘴，今晚以来最大声也最下流的呻吟才总算是被掐灭在喉咙之中。

　　 什、什么，这种感觉……

　　 “虽然相距不远，但一般而言女性的性感带分布在不同的三个位置。”

　　 瑟莱忒小姐又开口了。

　　 “不过这件衣服的构造让那串珍珠似乎能同时接触到下方的三点，玛格莉塔小姐，您可以试着前后拉动那串珍珠，这样或许能给您很强的快感。”

　　 那串珍珠，啊，对……

　　 我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镜子上。在镜子中的少女两腿之间，一条珍珠的链条以正好从女性前后最私密的两道峡谷之中穿过，从侧面看的话，就像是一个短小的U。刚刚就是碰到了让它动了起来，才带来了那让骨髓都颤抖起来的强烈感觉。

　　 ……那种感觉叫快感，对吗？

　　 我这样轻声地问着自己，而在镜子里，和我有着相同容貌的少女已经用她的指尖掂住了珍珠的串链。

　　 ——轻轻拉动。

　　 充当着“内裤”但完全不具备内裤功能的这条珍珠串链被朝着前方稍微掂起，原本它就几乎嵌入那条柔软紧窄的缝隙，现在“U”的一端被提起后，最下面的珍珠也被往上提了一截，嵌入到了那条柔软的、湿淋淋的小缝之中。

　　 “……嗯！”

　　 敏感的，以往只在沐浴时翻开清洗的柔嫩粘膜第一次接触到了清水与手指之外的东西。那是被她自己身体中涌出的液体打湿的一颗颗珍珠。在珠串被拉起时，它们挤进紧窄的缝隙，因为少女惦着串珠一端的手不断因快感抖动而不停地来回滑动，这样的动作又反过来令少女的手抖得更加剧烈，以至于指尖也触碰到了紧闭的两片柔软肉贝的上方，粉色的、慢慢挺立的另一颗“珍珠”。

　　 “这个就是……”

　　 ——阴蒂。

　　 作为知识，我知道这个器官的存在，但是在词之前我从不知道这个器官究竟有着怎样的机能。

　　 但是瑟莱忒小姐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刚刚指尖的轻触也让身体理解了。

　　 我看着镜子之中，在月光照耀的房间里，站在镜子前方的少女一边继续拉扯着珍珠的链条，一边将放在胸部的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又期待地用手指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轻轻一捏。

　　 “——嗯！”

　　 ……不好，真的好舒服。

　　 ……这种感觉，比揉胸部的时候还要强烈好多倍。

　　 “嗯……哼嗯……嗯……啊……哈啊……”

　　 越是触碰，就越是舒服，轻轻地用指尖去挠的话，每一次都会让双腿好像驶去力气一样弯曲。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的话会稍微有点痛，但忍住这一点点的疼痛所能感受到的，则是从两侧一起由指尖的热度转变而来的，好像要令人沸腾的强烈的感触。

　　 但最舒服的还是用食指的指腹按着那颗小小的珍珠，然后不轻不重地，缓慢地揉弄，这样的快感并不会太激烈，也不会断断续续，始终柔和、持续地回应着指尖的触碰。很快，镜子里的少女的表情就不像样地融化了。

　　 她微微地张开嘴，透明的唾液从唇边滴落，红晕弥漫在她脸颊的每个角落，那双湛蓝的瞳孔之中仿佛有一汪柔波在荡漾，荡漾着，反射着妖艳的月光。红宝石的窄小胸罩早就遮不住已经挺立的乳头了，伴随着身体的颤抖，那散去了热量的红色宝石时而与两颗挺立的鲜艳草莓触碰、嘶磨，为已经将那像林鹿一般纤细矫健的双腿打湿，在凉鞋的鞋垫上积了小小一滩液体的快感乐曲做着轻柔的和声。

　　 “嗯……啊……啊……这个……好厉害……好苏糊……”

　　 至于双腿之间的景色更是淫靡地让人没眼去看了，每一次手腕的摆动都会拉着珍珠的串链划过臀沟，嵌入肉贝，每一次都拉出长而明亮的水丝，溅起的水珠落在了镜子上，落在了地毯上。浓郁的花蜜的气息包围着镜子里的少女，包围着少女眼里的自己，我几乎要分不清是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镜子里的少女看着我，脸上露出既不优雅也不淑女的下流表情。

　　 哪边都好啦。

　　 身体越来越有感觉，不止是一直在抚弄的地方，在后面，同样被不断地，不断地摩擦着的，在任何常识中都不是用来获取快乐的那个出口也在一直传递着麻痒的感觉，臀部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不仅支撑着双腿不会彻底软倒，也让一种仿佛想要把紧贴着那里的一颗珍珠吞下去的奇妙的焦躁成为了迷乱的辅料。

　　 也许后面也会很舒服？

　　 就在我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向着屁股伸出手的时候。

　　 “呼……好热……玛格莉塔小姐——啊，已经睡了吗……”

　　 一门之隔的主卧室里，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

　　 “！！！！”

　　 我相信我的心脏在这时停跳了一分钟之久，所有的快感也好，舒服也好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如果那个时候露娜大人推门进来就一定会看到她的皇家圣卫穿着那件她并没有同意借出的衣物，在镜子的面前，脸上带着下流的表情，双手还在湿淋淋的双腿间不知道做些什么。

　　 那等于直接宣告我的死刑。

　　 但是，感谢一切的神灵，露娜大人是一位真正的淑女，直到我终于回复行动能力，用迄今为止发挥得最好的潜行能力到床上用毛毯盖住身体的过程中，她都没有推开门走进来。主卧里只有被褥的摩擦圣，在床上的我竖起耳朵，直到听到了那熟悉的平稳呼吸，心跳才慢慢地、慢慢地平静下来，然后。

　　 理智回来了。

　　 “……我、我到底在干什么呀……难道真的把脑子泡坏了吗？要是被露娜大人发现的话……哇哇哇……”

　　 第二次被打断后身体彻底冷下来的我，再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带着一些惶恐和紧张进入了梦乡，然后第二天，我就悄悄地把那件衣服清洗好，放回了它原本在的地方。

　　 如果这件事到此结束的话，一定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明白。

　　 为什么那些偷尝禁果的人们，总会反复渴求那甜美——

　　 [chapter:——二·所谓禁果就是一定会尝第二次]

　　 镜子里的少女穿着淫猥的衣物，紧张不安地站在房间中，但她眼中有的不止是紧张，就如同我的眼中不止有一种微妙的期待一样。

　　 “……”

　　 身体在发热，热量又被衣物上的宝石与珍珠吸取，凉意刺激着身体，在炎炎夏夜中让人感觉很舒服——不止是凉爽的舒服。

　　 “……果然还是……好下流啊……”

　　 可是，为什么这件衣服又穿到我身上了呢？

　　 几天前那次意外，因为接连被瑟莱忒小姐和露娜大人打断——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在露娜大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休息时做那种事，所以那一次就那样提心吊胆的结束了。

　　 可是，那热度似乎根植在了身体的某处，之后我也有偷偷在没有穿这件衣服的时候偷偷抚摸自己的身体，可是……虽然并不是没有感觉，但那就像是加了过多水的威士忌，芬芳与口感都稀薄得只会令人不悦。

　　 把这件事向唯一能够商量这种事的瑟莱忒小姐倾诉后，瑟莱忒小姐建议我还是坦然接受自己的性癖比较好，而且还说，第一次体验自慰的年轻人很多都会像我这样，对第一次体验的快感非常好奇，在短时间里很容易不断地做那些事，这都是正常的。

　　 说到底，人类就是一种可以全年发情，性欲旺盛的魔物，虽然我觉得一位淑女怎么也不会和性欲旺盛沾边，可是……

　　 ……咕唔唔……果然还是难以释怀。

　　 导火索则是某天无意间看到的一本书。

　　 枫丹馆的书房有着丰富的藏书，偶尔我也会去那里看看小说。不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rb:在一本叫做 > 萨福之死]]的，讲述一个悲剧故事的书本里，看到了大段旖旎的描写。

　　 书中的主人公被控淫乱罪，在法庭上被判羞辱刑，要她当着法官和陪审团以及牧师——神与神的子民面前重复她的罪恶，忏悔她的罪恶——也就是自慰，但是作者的本意似乎是批判那些冷漠，古板的市民们，为了反衬站在“正义”与“纯洁”立场上的他们的丑恶而将主人公在法庭上的自慰行为写得非常的……美，甚至最后主人公以一个美丽的姿势在至福的快乐中死去。

　　 等我意识到满脸发烫时，是飞快地将这个结尾看完之后的事了。尽管结局那强烈的、冲击性的对比令人意识到这不愧是可以流传数百年的名作，可是最打动我的，却是那些描写华丽的淫靡行为，那些不长的段落我看了又看，之后才猛地清醒过来，将那本书塞进了书架的最深处，再也没有去碰。

　　 但那种热度被激发了。

　　 虽然不比看到镜子里穿着那件下流衣服的自己的时候那么炽热，但是，那像是有一百只猫在心里用毛茸茸的脚掌撩拨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焦躁难安。

　　 在连续三天晚上都做了那一天的梦而且每一次都在被打断后的空虚中醒来，带着某种抓狂般的心情之后，我好像明白为什么玛丽姐会认为，很多所谓的癔症是对女性正常生理需求的污名化了。

　　 ……为了不被真的以为犯了癔症，最终我还是决定接受瑟莱忒小姐的建议，在用过晚餐，露娜大人钻进画室开始画画之后，再一次偷偷摸摸地将这件衣服“偷”了过来。

　　 虽然瑟莱忒小姐建议我还是应该向露娜大人坦白……但果然还是太令人害羞了，所以不要。

　　 “呜呜……这种感觉……”

　　 曾经体验过一次的感觉慢慢在胸前和两腿之间蔓延，红色的宝石磨蹭着乳尖，珍珠嵌在小、小穴的缝隙中，在后面则触碰着肛穴，从前后的两端，都有奇妙的感觉冒出来。

　　 ……是的，小穴、肛穴……这些是我从那本书上学到的词，某种不知道该说是粗鄙还是文雅的俚语，在故事的主人公毫不畏惧地向周围发出嗤笑，揭破他们的虚伪，向他们喊道“别把你们的眼睛从我的小穴上移开，你们这些贪婪又虚伪的懦夫！好好看着吧，如果我犯下渎神的罪行，那么你们也将在脑子里装着我的奶子、我的小穴，我的肛穴，我放荡的模样坠入地狱！”时，这些词汇又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对不起，远在罗曼城的玛丽姐和欧琳丝姐姐，你们的妹妹，已经既不纯洁，也不淑女了。

　　 不过即使如此，镜中的少女还是有些不安，她转过脸看向放在一边的圣银，犹豫地说着。

　　 “可是，如果等到露娜大人画完画回到房间，我还是没能达到那个……瑟莱忒小姐说的「高潮」要怎么办。”

　　 “每个人如何达到高潮是没有确定性的事。”

　　 圣银微微振动着，说着更让人不安的话。接着，瑟莱忒小姐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提出了提议：

　　 “如果玛格莉塔小姐不介意的话，请让我来帮您进行自慰。通常来说，使用道具的自慰会更容易达到高潮。”

　　 用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

　　 “……诶？”

　　 “可以吗？”

　　 “不、那个，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我怎么能让瑟莱忒小姐做这种事……”

　　 “这种事？”

　　 “这、这种……下流的事……”

　　 镜子里少女的脸更红了。

　　 用自己的手都那么羞耻，如果把瑟莱忒小姐，我最好的伙伴用在这种事上……绝对说不过去吧！

　　 “可我是一件道具，玛格莉塔小姐。我的职责就是在您需要的时候帮助您，无论是战斗或者生活，又或者是处理生理问题，无法帮上忙的问题我很抱歉，但如果是我能够帮忙的事，我就没有推卸的理由，因为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瑟莱忒说着：

　　 “而且，虽然我缺乏实际经验，但资料库中的情报非常完全，我会让玛格莉塔小姐感到舒服，并尽快达到高潮的。”

　　 镜中的少女犹豫了。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脑海之中两个想法此起彼伏，一边是“怎么能用自己最重要的伙伴来做这样的事呢？”另一边则是“会很舒服……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两种想法就像是天使义正言辞的话语和恶魔的诱惑，而最终。

　　 逆耳的良言到底是敌不过甜美的诱惑，我把圣银的铳刃拿到手中，看着它在镜子里反射出圣洁的光芒，“要怎么做呢？”这样的话语，就是对自身欲望的屈服了。

　　 ……都、都是这件衣服的错哦，因为这样我才变得奇怪了……

　　 “请玛格莉塔小姐紧紧抓住我，然后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到床上去吧。”

　　 “诶？去床上吗？”

　　 “一般来说躺在床上是最容易放松的。”

　　 “可是……”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她也用一种微妙的，不舍的目光看着我。如果看不到她——看不到我，对于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会有些不安，而且，虽然羞于说出口，但我对那种是我又不是我，在迷乱中混淆彼此身份的感觉，似乎很喜欢……

　　 ……不行。

　　 就连我也觉得，我实在是太下流了……

　　 “……看起来，玛格莉塔小姐是更加看重视觉这边呢……”

　　 支支吾吾地和瑟莱忒小姐说了后，它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不过这件事也不难解决，只要把躺椅搬到了落地镜前，坐在了上面，这样就既能放松，又能看到镜子了。

　　 “那、那么，接下来呢……？”

　　 “接下来，请玛格莉塔小姐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我吧。”

　　 圣银开始软化，用触须将内部铳刃的机械零件放到了桌面，被我捧着的瑟莱忒小姐仿佛变成了一滩圣银的软泥，从我的指缝间淌下，落在了大腿上。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可是流淌的圣银并未因此受到阻碍。

　　 “玛格莉塔小姐，把双腿分开可能会更有感觉。”

　　 “这、这样吗……嗯——”

　　 不过它还是微微振动着，这样说道。

　　 轻微地振动包覆着小穴，和珍珠串链的磨蹭完全不同的触感让腰跳了一下，镜子里的少女皮肤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不知廉耻地分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月光照进私密的花园，圣银已经从大腿上淌入那里，甚至覆盖了雪白的肉贝与淡粉的雏菊。在她纤细的锁骨下方，圣银的触须也已经缠绕在了那小小的胸部，控制住那块红色的宝石，拨开了这件服装用来连接各个部件的金色细链。

　　 肌肤的温度被圣银吸走了，这样的刺激就和上次一样。镜子中少女胸部的尖端，那小小的，粉粉的乳尖也因为这样而变得挺立，如果按照上一次的经验，用手按着红色的宝石在一些触须的控制下抵着可爱的草莓，开始时轻时重地摩擦，按压，剩余的触须则卷在了少女的胸部上，蠕动着，那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握住的柔软因为这样的动作开始变形。

　　 好刺激——好——强烈——

　　 不像之前自己做的那样畏首畏尾，那,温柔却有力，轻缓却毫不羞涩的动作就好像用恰好的力度打开了身体之中的某种开关，麻痒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和上一次的瘙痒不同，而且也很快地就只剩下一种伴随着揉捏起伏的酥麻波浪，从我的喉咙中勾出了下流的声响。

　　 “嗯……哈呜……胸部、麻麻的……”

　　 红色的宝石冰凉而坚硬，与敏感得和其他部位好像不是在同一个身体上的乳头触碰，点按和挤压，有时还会抵住，稍微用力的磨蹭，就好像上一次自己做的时候，用指腹抵住那颗娇嫩的珍珠一样。

　　 “好下流……但是……好舒服，被宝石磨蹭着……”

　　 这样的话与其说是说给自己听，不如说是为了让自己觉得是镜子里的少女正在呻吟吧，好像可以理解瑟莱忒小姐说的更加看重视觉这方面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那是另外的人，同时身体上又感受着和她一样的快感，这种事让我兴奋——

　　 不，也不必须是自己吧，说到底，让我迎来青春期的，触动了我的性癖的人……

　　 是穿着这件衣服的露娜大人。

　　 难道说只要是穿这样的衣服，然后是漂亮的女性就谁都可以吗？我怎么会是那样轻浮的女人……

　　 脑海里一时充斥着杂念，但这些杂念很快就被名为快感的浪潮冲散了。

　　 不仅仅是红色的宝石，我看着镜子，镜面上少女的乳尖已经变得比红色的宝石更加鲜艳，和这红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缠绕在胸部揉捏的圣银。

　　 更细更小的触须朝着尖端聚集过去，在宝石硬质的微凉被向上挪开后触碰了那挺起来的红色“宝石”上，吸收了身上的热度而显得温暖的银色触须就像是一根根纤细的手指，它们掂住了乳头，旋转着揉搓。就好像要把那小小的尖端拉长一样提起。在乳晕上不断地画着圈。

　　 和自己用手生涩地触碰时截然不同。如果说上一次用手来做的是初心者胡乱地摸索，那么现在就是在经历一次教科书般的爱抚——会有这样的教科书吗？大概会有的吧？

　　 “咿——”

　　 这样的胡思乱想被身体的一阵颤抖打断了。

　　 “等、等一下，上面和下面同时来的话……”

　　 “请放心，玛格莉塔小姐，我的资料库中记载，同时抚慰全身的敏感带是最容易让女性有感觉的。”

　　 “可、可是——呀——！”

　　 身体振动了一下，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微微弹起的腰在接触到躺椅的坐垫后，就彻底地软了下去。

　　 在镜子之中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在少女的——我的两腿之间，那颗藏在少女的私密地的珍珠已经被圣银从肉贝之中翻出，包裹在银色的半圆中。

　　 圣银是不透明的，虽然看不到，但却可以感受得到，在哪怕仅仅是触碰都会让身体颤抖的地方，有一种温柔的吸力舔舐着。

　　 “这样的……太激烈了……”

　　 腰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回荡的声音却越发甜美。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已经大半淌到身上的圣银，这个时候半圆的银色也在胸前隆起。

　　 “等一下、等一下——嗯啊——！！！”

　　 半圆形的银覆盖了胸前的两颗乳头，吮吸的感觉从轻柔变得激烈，和被吮弄的阴蒂一样，更多细小的触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银色的外壳中对因为不断地逗弄而变得敏感的三点执拗地玩弄，轻戳，揉捏，拉扯，舔舐，两腿之间早就已经一片淫靡。

　　 不过这些汁液连一滴也没有洒漏，覆盖在小穴和延伸到臀部的圣银上隆起了新的触须，在镜子里，就像是刻意给我看的一样，这些手指粗细的圣银分开了肉贝和臀瓣，把这私密的部位展示在镜子中，展示在我的眼前。

　　 阴蒂下方的穴肉是粉白色的，挂满了粘稠的汁液，臀瓣中央的肉穴是粉红的，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收缩，伸张，从小穴溢出的汁液没有一滴打湿身下的躺椅，这些蜜汁打湿了分红的每一道皱褶，而新的触须隆起，就抵在前面与后面的两个肉穴边缘。

　　 “真的，瑟莱忒小姐，请等一下……”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身体在颤抖。

　　 一部分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因为插入的话，不是就会失去处女，但另一部分呢？

　　 我不知道，镜面上的少女已经无法思考，她紧紧用膝盖扣住躺椅的扶手，收紧臀部，她的脸上满是情欲，因为这快乐。

　　 “玛格莉塔小姐，这个时候停下只会无意义地拖长时间。请不用担心，即使插入也不会伤害到处女膜。”

　　 瑟莱忒这样说着。

　　 然后——

　　 “——！！！！”

　　 我的身体猛地一抬，因为腰部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这更像是一次无力的反射，我看到镜子里那被分开的穴肉中探入进去的银色触须，还有不断蠕动的粉红皱褶，身体被侵入的冲击性的感觉还没有退去，脑海中才茫茫然地冒出这样的想法：

　　 ——被、插入了啊。

　　 ——而且第一次就是前后同时——

　　 如何形容那样的感觉呢？

　　 插入的瞬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瑟莱忒小姐很温柔，也足够柔软，虽然身体开始排斥起进入体内的异物，但痛苦的感觉哪里也没有，当然，湿润的蜜肉被撑开的感觉也说不上多么舒服，只是，浅浅地插入之后，那圣银的触须就开始了搅动。

　　 就好像有人亲吻着我的小穴，将舌头伸进去熟练地舔舐，一开始只是感觉奇怪，但慢慢地，似乎是和正在被无数细小绒毛玩弄的阴蒂产生了某种联系，让肌肉松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被舔舐的地方弥漫开，慢慢地，就像名贵的红酒在醒酒器中显露出其芬芳和美味，慢慢地。

　　 让人感到欲罢不能。

　　 而后面——

　　 “哈啊……为什么，这么舒服……好奇怪……”

　　 镜中的少女有些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在一般常识中并不是用于做这种事的地方在被侵入后同样感觉到了圣银触须舔舐的动作，但是不一样，因为、因为后面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非常、非常的——舒服。

　　 微凉的流体涌入肠道的过程几乎没有受到阻碍，这种本应是“出去”的地方被“进入”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悖德感，她紧窄的肉穴不断地收缩着，可这只是让侵入的圣银用仿佛舔舐的动作更多地挑动着肠壁上细软的绒毛。

　　 “嗯啊……”

　　 这是胸部忽然被拉扯。

　　 “嗯、嗯嗯……”

　　 这是小穴里的蜜肉被搅动。

　　 “哈啊，这个，不要吸……”

　　 这是阴蒂被吸吮。

　　 “好奇怪、好奇怪啊！这、嗯啊啊！！”

　　 而这，是圣银的触须在肠壁上刮擦。

　　 “不同女性的敏感点是有很大区别的。看起来，玛格莉塔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是后面呢。”

　　 “诶？诶？等一下，那种地方最敏感什么的一定很奇怪啊}——嗯啊！！”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玛格莉塔小姐，这样的话，很快就能让您达到高潮了呢。”

　　 “不、等一下，真的，停！停！”

　　 我叫喊着。圣银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快乐的余韵还留存着，但因为不再有持续的刺激，慢慢地，理智回来了。

　　 “玛格莉塔小姐，我让您不舒服了吗？”

　　 听到了瑟莱忒小姐平静，而有些紧张的声音，不，并不是不舒服，应该怎么说呢……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不、不是的，不如说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感觉有些可怕……”

　　 和自己生涩地做着的时候比起来，快乐的级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乳头也好阴蒂也好，第一次被插入进去搅动，抚摸的小穴和屁、屁股也好，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冲破可以理解的极限之后，就因为接下去会变成怎样呢——这样的未知而感到一些可怕。

　　 并不是不舒服。

　　 反而是因为太舒服而对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而感到不安和恐惧。听到我这么说后，瑟莱忒小姐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着：

　　 “我可以理解玛格莉塔小姐您感受到的不安，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是会本能地感到恐惧的。可是如果每一次都这样中断，只会变得没完没了的，而且您的生理需求也不会被彻底满足……”

　　 “虽然是这样……”

　　 说得没错。

　　 虽然很舒服，但这种快乐并不像是食欲一样，有一个清晰的满足度，食欲只需要不停地吃好吃的食物，吃到饱自然就会缓解，可是快感却会让身体变得更加焦躁，变得需要更强烈的快乐，而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满足，我并不知道。

　　 或许必须要到瑟莱忒小姐说的“高潮”才可以吧。

　　 那个所谓的“高潮”或许就存在于那未知的，令人感到恐惧的快感的前方，如果在这里停下的话又会像上次一样因为没有彻底满足而焦躁不安。

　　 “……我知道了，瑟莱忒小姐，请你让我高……高潮吧，就算我说不要，也请不要停下。”

　　 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朝着瑟莱忒小姐说出了这样的话。

　　 “即使您说不要，也不要停止，我明白了，那么，玛格莉塔小姐，请您身体放松——”

　　 这句话，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扉。

　　 包裹着乳头和阴蒂的圣银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插入小穴和屁股一样粗细的触须对它们开始了责弄。

　　 揉捏、拉扯、搔挠、轻掐。

　　 抚摸、按压、捻弄、弹玩。

　　 细密地汗水从乳晕上流过为这些动作提供了充分的润滑，充血的乳头就像饱满的草莓，而镜子之中少女的阴蒂从一层薄薄的包皮中被剥出，这些动作把名为快乐的狂乱地注入这两个部位，让镜面上表情已经下流得不成样子的少女合不拢正在发出呻吟的嘴唇，透明的唾液也沿着嘴角滴落。

　　 “……啊……啊……不要、太激烈了……好强烈，停下……停下——！！！”

　　 “等一下啊嗯……嗯……胸部……小豆豆，要烧起来了、啊——！！要烧起来了，好舒服，不要，太舒服了好可怕，脑子要坏掉了！”

　　 她不停地喊着，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身上的圣银，但是快乐抽走了她的力气，第二根，第三根银色的触须浅浅地插入濡湿的，不断向外泛滥着蜜液的小穴时她已经连把自己的双腿从椅子的扶手上放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触须撑开粉嫩的贝肉，将在它们的触碰和抚摸下不断收缩痉挛地小穴展示在镜面之上，粉色和银色淫靡地交会，那就像是打入我心脏的一管强效亢奋剂，视觉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要……”“好下流……”这样的声音从唇边漏出，可明知道镜子里那被玩弄得如此淫靡的少女就是自己，我却无法将凝视着那里的目光移开哪怕一度。

　　 “啊——啊——又伸进来了，屁股、屁股里面又伸进来了，咿呀！被撑开了，不要、不要在里面动。”

　　 感觉声音已经是从和我没有关系的另一个身体里发出来的了。

　　 “又进来了，咿呀，不要在里面转圈，不要动，啊……”

　　 越是喊着不要什么，那些被拒绝的动作就正在带来强烈地快感。

　　 “玛格莉塔小姐，两腿分开，小穴和屁股都被撑开来暴露在自己的眼里，让您感到很兴奋吗？”

　　 瑟莱忒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说一些欺负人的话：

　　 “我正在玩弄着您的屁股喔，很舒服吗？这样更加深地挖进去的话……”

　　 “——！”

　　 并不像小穴一样还要顾虑处女膜会受伤，瑟莱忒这样说的时候，圣银的触须往直肠的深处更深地插入了进去。

　　 “玛格莉塔小姐，您那好色的屁股，正咕波咕波地吸着我呢，乳头和阴蒂被掐的时候屁股都会猛地加紧，就那么舒服吗？”

　　 “——！！！！！！”

　　 虽然瑟莱忒的语气就像是拙劣的演员复述着台词本上的词句，但那些欺负人的话……为什么呢？

　　 听到那些话的我，却心跳个不停。

　　 而且，之前都在呻吟和浪语下被遮盖的淫靡水声现在也无法无视了，镜子里少女的脸变得更红了，不管是小穴还是肛门，在被激烈地搅拌地时候，她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要融化一样，连尖尖耳朵的末梢都变得和乳头一样的鲜红。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从未了解过的“界限”似乎出现在了意识的某处，更加舒服，如果能变得更加舒服的话，说不定就能跨过那道界限，说不定……

　　 可这个时候圣银忽然停下来了。

　　 “……请原谅我的疏忽，玛格莉塔小姐，看您的样子，似乎快要到第一次的高潮了，依兰翠的一些性学家认为，女性第一次的绝顶会极大地影响以后性快感的获取和接受，为了让您不要觉醒太过不为社会伦理所接受的性癖好，我不应该是这副史莱姆一样的样子，考虑到您进入青春期的契机……”

　　 银色的金属从镜面上少女的身上褪去，这个样子的确有些像史莱姆这种在城市的下水道里随处可见的魔物，可紧接着，圣银隆起，开始变成一个小小的人形，构建出纤细的四肢，及踝的长发，还有一张冷漠而美丽的面孔。

　　 “诶？诶？露娜大人……诶？”

　　 被快感搅得已经如同浆糊一样浑沌地我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不到一米高，眼睛、嘴唇和头发的颜色都是银色的露娜大人，激烈跳动着的心脏几乎停止了。

　　 “很抱歉，玛格莉塔小姐，我的体积不足以变成一比一比例的露娜公主殿下的样子，但这个模样应该也能让您感到高兴，接下来，请一口气达到高潮吧。”

　　 “不、等一下，用露娜大人的样子的话——嗯啊——！！！”

　　 可是瑟莱忒小姐没有听我的。

　　 变成人偶大小的露娜大人的它身上一只小小的手掌依然和我相握，俯下身，把脸凑近了阴蒂高高挺起的小穴，因为能用的地方变少了吧，它的另一只手划过了湿漉漉的小穴，直接触碰着刚刚从被撑开的状态中合拢的屁股。

　　 温热和柔软的感觉再次撑开了紧致的括约肌，它的手指虽然比之前的触须细了一些但同样灵活地在里面抽插搅动，与此同时，瑟莱忒还含住了那挺起的阴蒂，在窄小柔软的口腔中，用圣银的小舌舔舐卷弄。

　　 “玛格莉塔小姐的屁股，把我的手指吸住不放呢。”

　　 “……啊，不行，不要再说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就不像是自慰，而好像是真的在被变小了的露娜大人做一样。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哦，完全、一点阻碍也没有。”

　　 咕啾、咕啾。

　　 水声变得更大了。

　　 虽然小穴没有再被玩弄，但是屁股和阴蒂，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激烈地责弄着，蜜汁就像是失禁一样流了出来，打湿了座椅，沿着臀沟流下去而让水声变得更大了。

　　 “第三根，嗯，这样慢悠悠的增加只会让玛格莉塔小姐您更加焦急吧，既然这样。”

　　 手指抽出的时候，镜子里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瞬间，我好像触及了那条界限片刻，但又没有完全越过，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有绚烂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在星光下，变成露娜大人样子的瑟莱忒小姐站在我的面前，和它的小手交握的手被它挪到左边的胸部，它的另一只手则是在右边，它抬起脚，接着我感觉到阴蒂和小穴上传来并不重的压迫感按压着阴蒂和翻开的蜜肉，然后另一条腿向后屈起，抬高。

　　 ……等一下。

　　 ……瑟莱忒小姐，你要做什么，等一下。

　　 可是我说不出话来，和露娜大人一模一样的脸就在面前，小小的柔软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牙齿被撬开，软乎乎的舌头被灵活的舌尖挟裹着，堵住了我全部的声音，我只能看着镜子里瑟莱忒提起的用脚，用力地、朝着小穴下方正因紧张而收紧的——

　　 “——！！！！！！”

　　 意识好像飞走了，但是，并不是因为痛苦，或者说，现在的我的意识里，没有痛苦插足的余地。

　　 “——！！！！——！！！——！”

　　 “就算是用脚也完全没有一点阻碍呢，是因为「双树之种」的缘故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变得有弹性了吗？就连括约肌也是。”

　　 “——！！！！”

　　 “胸部被用力地揉捏着，小穴和阴蒂被踩踏着却很开心吗？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喔，玛格丽特小姐小穴里喷出来的水都要把镜子洗干净了。”

　　 “——！！！！！”

　　 “用来排泄的洞被欺负很开心吗？不，这已经不是用来排泄的洞，而完全是性器了吧，肛门小穴，就叫肛穴好了，被搅动着黏黏糊糊的肛穴舒服的样子就好像是雌兽一样呢。”

　　 ……啊，完了。

　　 这绝对是最不秒的一次。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声音还能用下流，淫乱来形容，这些声音根本就是超越了人的范畴，完全是沉溺于肉欲中的一头母兽了。

　　 啊，请不要误会，这并不是我一边享受着把那“界限”彻底冲破的快感一边冷静地在心里吐槽，现在已经是十分钟之后，完全被吹飞的意识好不容易回来之后的事了。

　　 我的身体完全是一塌糊涂，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记忆也支离破碎，只有时不时让身体还痉挛一下的强烈余韵告诉我那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高潮……吗……

　　 我被变成露娜大人样子的瑟莱忒小姐亲吻着，用手揉着胸部，一只脚踩着小穴和阴蒂，另一只脚在屁股里抽插搅动着……高潮了啊……

　　 ……好想死。

　　 虽然我完全没有这些记忆，都是瑟莱忒小姐告诉我的，但是现在它的手还捏着我的乳尖，一只脚踩在我的小穴上，那吸饱了我的体温而微热、柔软的圣银的足底还摩擦着那颗红彤彤的珍珠，这件衣服的珍珠串链嵌入小穴的蜜肉，因为我身体的颤抖摩擦着，让我的身体因为舒服抖动着，在镜子里也能看到它另一支脚掌几乎完全插进原本应该是让什么出来而不是把什么放进去的洞里，还像它说的那样，“紧紧地地吸住不让我拔出来”……

　　 ……好想死。

　　 “……说起来，瑟莱忒小姐，那些话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来自于我资料库中一幕香艳戏剧「梅芙女王」，玛格莉塔小姐和剧中被梅芙女王调教玩弄的贵族少女有些相像，一样喜欢看着自己被玩弄欺负，而且屁股很敏感。”

　　 “……”

　　 “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呢？玛格莉塔小姐，我有没有让您感到舒服呢？”

　　 “感觉……啊……怎么说呢，好厉害……因为太舒服了，什么都不记得。”

　　 其实我完全记不得，那不是能够用我的词汇量去描述的东西，也许多看几本艳情小说之后我会变得能够描述，但现在……

　　 现在，我只想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享受这好像泡在热水中，懒洋洋的感觉。

　　 ……嗯？总感觉在那个界限被冲破的时候，脑海里某种道德底线啊矜持啊什么的也一起被冲飞到天外去了……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看起来您非常满足的样子呢。”

　　 “满足吗……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满足了……不过……”

　　 如果这都不算满足，我就不知道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了。

　　 “以后如果玛格莉塔小姐还需要疏解生理需求，就请交给我吧，我已经知道了玛格莉塔小姐的敏感点，应该不需要这样的衣服也能满足您。不管怎么说，未经作为上司的露娜公主殿下同意偷偷拿走玛丽王后送的礼物的这件衣服还是一种偷窃行为，被发现的话，露娜公主殿下一定会生气的。”

　　 这个时候，瑟莱忒小姐变回了铳刃的形状，回到了我的手中。

　　 “……啊，说起来，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得去浴室清理一下……唔……全身都没有力气了……”

　　 “嗯、嘛如果以后还需要的话……”

　　 至于以后还要不要让瑟莱忒小姐帮我疏解生理需求……嘛……

　　 大概、也许、可能……这么舒服……对吧？

　　 我瘫软在椅子上，放弃了起身的努力，就这样维持着M字开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任由大脑在余韵中继续放空。

　　 [chapter:——三·做过的事，总会暴露的]

　　 “露娜大人，辛苦你了，虽然宅邸的女仆们已经说过了，但还是请让我再说一次吧，恭喜你通过预选赛。”

　　 “……嘛，要是连预选赛都通不过，我还是乘早回罗曼城去算了，呼……”

　　 裹着浴衣的露娜大人用毛巾擦着白金色的发丝，看了小小的圆桌一眼。

　　 “那么，这是什么？”

　　 “庆贺用的烛光晚餐？”

　　 我端正地站在旁边，看着桌上的点心。

　　 “我们才刚吃过晚饭哦。”

　　 “所以我让贝莉准备了即使晚饭后吃也不用担心热量摄取过多的食物哦。唯一热量比较高的只有这瓶露娜大人喜欢的342年波多尔多酒庄的「爱丽丝」。”

　　 “哼嗯……”

　　 放下毛巾，水汽和香波的气息在身上弥漫的露娜大人看了我一眼，平时一直维持着无表情的那张脸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

　　 “……谢谢你了，玛格莉塔小姐。”

　　 “虽然枫丹馆的女仆们已经准备在夏后月进行一次更盛大的庆祝，但是，果然还是想要在今天就做些什么为露娜大人庆贺呢。”

　　 今天是露娜大人参与舞团选拔的预选结果公布的日子，投递到枫丹馆的信函通知了公主殿下的入围，虽然露娜大人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果然还是想要庆贺一下，为她的努力和成功。

　　 不在生日的当天庆贺生日，就和不在凯旋之时庆祝凯旋一样令人失望。

　　 这句话是谁说的呢？大概是我自己吧，或许是因为过去自己很少有这样的经验，依靠自己的努力最终获得成功——这样的事比起其他的更能打动我。

　　 “我是不是该好好梳妆打扮，换一身高雅的晚礼服来呢。”

　　 微微勾起嘴角的露娜大人站在椅子旁，看起来也因为我趁她去洗澡时偷偷和贝莉布置了这个而感到心情不错。

　　 “啊，那、那就不用了，毕竟只是我们主从之间的小小庆祝会，不用那么正式也没关系。那么——”

　　 为还身披浴袍的公主殿下拉开座位，当她坐下之后来到对面，顺便将红酒注入醒酒瓶。

　　 小小的庆祝宴会开始了，在红酒开始散发恰到好处的芬芳之后，我们举杯相碰，饮下庆贺的美酒——嗯，感觉酒精有些浓烈，是我没控制好酒醒的时间吗？

　　 虽然葡萄酒和茶一样都算是淑女的学问，但两方我都学的不是很好，不过露娜大人好像没有什么表示，应该不要紧吧。

　　 就着美酒和适当的点心，我和露娜大人还有瑟莱忒小姐——被放在桌面上——轻松地聊着天。从罗曼城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春天，转眼就到了夏季的中点，度过了六十多天的夏季学期，发生过各种各样的事，可以聊的事非常地多，在这样的气氛下，连酒与点心的味道也变好了。

　　 渐渐地，桌面上漂浮起一股微醺的气氛，关于第一次采风时发生的事的话题刚刚中止，酒瓶中红色的液体只剩下三分之一，就在这个时候，脸颊因为酒精而变得绯红的公主殿下，忽然放下了酒杯。

　　 “「为了露娜大人的梦想，请让我把我的手，我的眼，我的身体奉献给你」那个时候的玛格莉塔小姐，说着这样的话，抓着我因为花粉过敏完全提不起力气的手臂，感受着我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抹杀自己的意志仅仅作为我的画具来帮助我——虽然最后的成果很惨烈呢。不过，那个时候我挺感动的。”

　　 或许是有些喝醉了吧，目光有些湿润地看着我。

　　 “对才认识不到半年的人说这样的话，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啊，真是纯真的好孩子呢……”

　　 “被、被这么说的话稍微有些害羞……”

　　 我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哼~心情大好，果然玛格莉塔小姐很可爱呢，对了。”

　　 露娜大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露娜大人？”

　　 “闭上眼睛，直到我说可以睁开为止。为了感谢可爱的皇家圣卫小姐今天的体贴，我打算给一个小小的奖励。”

　　 “诶？诶？什么样的奖励必须要闭上眼睛呢……”

　　 “这和是什么样的奖励没有关系，闭上眼睛只是为了一种惊喜而已，当然，瑟莱忒小姐也不可以提醒玛格莉塔小姐哦。”

　　 “这样不解风情的事我并不打算做。”

　　 “很好，那么，玛格莉塔小姐，闭上眼睛。”

　　 “是，露娜大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奖励，我也并没有期望过这件并不算重要的事能收获露娜大人的夸奖，不过并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露娜大人从一开始也没有给我拒绝的选项。

　　 我闭上了眼睛。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露娜大人的拖鞋在地板上划过。

　　 听起来似乎刻意放轻了脚步，抱歉啊，露娜大人，在拥有「双树之种」后，我的听感也更强了，您的脚步声的方向是床边……不，是去衣帽间？

　　 为什么要去衣帽间————啊。

　　 我的直觉忽然对我敲响了警钟。

　　 衣帽间、奖励……考、考虑到露娜大人的性格，还有在我闭眼时她露出的那个似乎正期待着某种恶作剧的笑容，该、该不会——

　　 ——碰。

　　 衣帽间的门关上了。

　　 虽然说作为主卧室的附属房间之一，衣帽间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但是门一关，里面轻微的声音还是很难听得清，我努力地竖起了耳朵，可是即使如此也只能听到一些细小的声音，并不能以此判断露娜大人正在换什么样的衣服……

　　 不，还是可以的。

　　 因为那件衣服和其他的不同，被装在小盒子里，而且大量使用金属和珠宝，所以——

　　 ——咔。

　　 ——沙拉、沙拉。

　　 首先是木质的盒子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沙拉沙拉的，金属的环链摩擦的声音。

　　 不、不会错的！就是那件衣服！那件下流至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很有感觉的衣服！

　　 怎、怎么办！会暴露吗？会暴露吗？那件衣服是被我洗过的，因为没法挂出去晾晒所以我只是用干燥的毛巾好几次好几次地擦干净然后藏了回去，应该不会暴露吧！暴露的话、暴露的话——

　　 在我还在动摇的时候，衣帽间的门重新打开了。

　　 我一下子把背挺得笔直，听着正在靠近的脚步，我忽然意识到我这样实在是太不自然了，但现在再改变什么的，目光很敏锐的露娜大人一定会注意到，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是！”

　　 啊，紧张过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睁开眼睛的时候注意到露娜大人微笑地看着我，那双红色的眼瞳中似乎没有疑惑，是酒精的力量吗？波多尔多酒庄，非常感谢！

　　 不过，尽管是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吓到了，不是因为露娜大人穿着的这件衣服，而是因为我自己的反应。

　　 在露娜大人身上看到这件衣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甚至在这期间我还自己偷偷摸摸地穿过两次，做、做了些下流的事，可是现在。

　　 那些黄金的细链、碎钻的十字、遮住胸前两点的红色宝石与嵌入光洁溪谷中的珍珠串链，因为桌上带着香味的烛火而在露娜的身上闪耀着煽情的光芒。

　　 透过瑟莱忒小姐光亮的银刃，我看到我的脸迅速地变红，心跳开始加快，一股强烈的热度从身体中释放到皮肤，把我的全身染红。

　　 “露、露娜大人，这件衣服——”

　　 这样发出的声音也并不是伪装的，而是切实地感受到错愕和惊讶——虽然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但这样的表情映入那双绯红的眼瞳后，我作为皇家圣卫所要保护的公主殿下微微眯起了眼睛，愉悦的程度与嘴角的弧度一同上扬。

　　 “和我想的一样的表情呢，这件衣服虽然下流，但对于玛格莉塔小姐来说却是心情大好——”

　　 ……那是什么形容呀。

　　 波多尔多酒庄的红酒，效力是不是太强了一些呢？感觉露娜大人稍微有些语无伦次的，342年的红葡萄酒，应该是酒量不佳的淑女们也能较为轻松饮用的，因为葡萄的糖分含量不太高所以酒精度也不高的红酒……啊。

　　 看了一眼酒瓶后，我的脑海里响起了咯噔一声。

　　 酒瓶标签上的数字……不是342——仔细看的话标识着这瓶红酒被酿造的时间的数字，是344。

　　 但是花体的4的竖向的一笔不知道为何消失了，这么说起来，贝莉确实说过“感觉这瓶酒的字体有些不同。”酒窖的灯光又说不上明亮——因为这个原因拿错了吗？！

　　 所谓的红葡萄酒的风味，实际上指的就是那一年季节与气候的特征，342年的葡萄不算特别好，所以甜度和酒精度都要更低。但344年……我飞快地搜索着关于这个年份的资料，这不是一个很有名的年份，不过似乎……在这一年波多尔多酒庄调整了酿造工艺，结果是这一年的红酒烈度要高上一些……

　　 不是我没控制好醒酒的时间而是酒本身就拿错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玛格莉塔小姐？脸红得不自然哦。”

　　 “那、那是当然的啦，露娜大人在我面前穿、穿穿穿成这副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来奇怪的回忆……”

　　 “哦？”

　　 我面红耳赤移开目光的行为映入那红色的瞳孔，“心情大好”这句其实并不太常听到的口头禅又被复述了一遍。

　　 “……嗯？不过，玛格莉塔小姐说的奇怪的回忆是什么？应该不是指第一次见到我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进入青春期的事吧。”

　　 然后话题立刻被引到了危险的地方。

　　 “那、那是……嗯、嗯……就是那件事……”

　　 沉默的话会很怪异，我连忙开口解释。

　　 “不对吧，如果是那件事，玛格莉塔小姐应该会下意识看向那边的地毯——也就是你初潮时第一次的血滴落的地方，虽然你自己没有自觉，但我之前这样戏弄过你几次时你都有过相同的反应，如果真的是那件事，你应该也会有相同的反应。”

　　 “……”

　　 “可是你现在却是并拢双腿看着瑟莱忒小姐，这样的反应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敏锐的观察力，露娜大人，您真的喝醉了吗？

　　 不，或者说，即使酒精也不会影响那强大的洞察力呢？这样的话，在公开的场合酒精饮料都只是浅尝辄止的理由……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酒精会对您有效吗？

　　 真希望那敏锐的洞察力不会将我洞穿，可是既然我和她朝夕相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

　　 “所以呢，玛格莉塔小姐，你所说的‘奇怪的事’指的是什么，我可以听听看吗？”

　　 ……如果，不要将我洞穿就好了呢。

　　 ………………………………………………………………………………………………

　　 “哼……嗯……”

　　 坐在椅子上的露娜大人从秀丽的鼻子里发出了鼻音，翘着腿。

　　 而我正坐在她的面前，地板上。

　　 桌上的烛火已经只剩下了小小的一截，红酒与点心也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让我和露娜大人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然后现在，不知道对我而言会不会快乐的时光正要开始。

　　 最后，我也没能抵御住公主殿下锐利目光的追问，不够格的敷衍和糊弄最后只是让自己想要隐瞒的事被抽丝剥茧般暴露在她的面前，最后，为了不让难得的庆贺晚宴浪费，我答应了在烛光晚餐结束后把“奇怪的事”告诉她。

　　 而在听完我做的两件事后，，露娜大人唯一的话语是“坐下”。

　　 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非常不快，不过当时我已经坐在椅子上，那个坐下……其结果就是这样的光景。

　　 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意外地没有感到不快，大概是因为切身的负罪感和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羞耻心吧，当然更多地还是对接下来事情的忐忑。

　　 立场上，我是露娜大人的皇家圣卫，是贴身保安一类的人，这样的人未经允许拿走异国的王后赠送的珍贵礼物去做那种下流的事什么的……

　　 到底，当时我是为什么连瑟莱忒小姐的话也不听，要做那样的事呢？

　　 一定是最开始的时候泡昏了头吧。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还真是做了大胆的事呢，玛格莉塔小姐。”

　　 “真的非常抱歉，露娜大人。”

　　 我低着头道歉。

　　 “不，没关系，我能够理解，毕竟这件衣服对玛格莉塔小姐来说有着独特的意义，虽然我说过如果想看的话可以和我说，不过那时说的话可能太过轻佻，让你误以为是开玩笑，这也是我的错，明明瑟莱忒小姐说过让你看看对成长有好处，但我却完全忘记了。而且一直以来玛格莉塔对我充分地对我尽职尽忠，这种程度的错误就原谅你吧。”

　　 “……真的非常感谢，露娜大人，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但果然露娜大人是一位温柔的人——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露娜大人又开口了。

　　 “不过原谅归原谅，不对部属的错误做出惩罚的话，作为上司的威严可是会受损的，哪怕只是象征性的，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对了。”

　　 这个时候露娜忽然开口说着：

　　 “就在这里把你之前穿着这件衣服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吧。”

　　 “请容我拒绝，露娜大人，不管再怎么说那也太过羞耻了。”

　　 “哦——”

　　 但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乖乖答应，在真的要做的时候，露娜大人说不定会很快说着“算了”而让我停止。这位温柔的公主殿下，只要确实地感受到了服从，在心情愉快的情况下应该是不会真的为难我的。

　　 可是我不经脑子下意识的拒绝就等于是拂了她的面子。

　　 明明是作为犯错的人，在被锁了原谅却还连象征性的惩罚和服从都不愿意表露，那样的话她作为上位者的威严和自尊就等于受到了冲撞，最糟糕的是会让她本来很好的心情变糟——

　　 那双绯红色的眼睛一下子眯起来了。

　　 “我都这样宽宏大量了，你却还要反抗吗？看起来是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呢。”

　　 那样的话，原本只是玩笑话一样的戏弄，也会变成认真的惩罚，偏偏还是在有一定程度的醉意的时候——

　　 “……我改主意了，这是命令，玛格莉塔小姐，现在，立刻，在我的面前，把你偷偷穿这件衣服时做的事再做一遍。”

　　 “……”

　　 露娜大人的心情刻度从4、5左右直接掉到了负的2、3左右，如果继续拒绝下去的话，说不会更加不悦甚至生气。

　　 不管怎么说这次犯错的责任都完全在我的身上，即使以最宽大的目光看也是一样，我真的有躲在羞耻心背后拒绝接受惩罚的资格吗——这样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更何况唯一的机会还被我自己的笨拙给放跑了。

　　 “……是，露娜大人我，我明白了，我会接受惩罚，把我未征得您同意偷偷穿着这件衣服时做的事做给您看。那个，只有一个请求，我可以穿着衣服做吗……”

　　 虽然经常一起入浴，但做这种事就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也难怪瑟莱忒小姐经常说很难理解人类的纤细感情，的确，就连我也很难理解。

　　 “不行，而且你还没有洗澡吧，等做完后直接去浴室不就好了。”

　　 “……是……”

　　 想明白这个问题后，能做的回答和能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了。

　　 我把手伸向自己的洋服，在「衣物吞食者」变回便于穿脱的手套时，顺便吞吃掉了大腿间的内裤，再将胸衣脱下，我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露娜大人的身边，还泛着红晕的皮肤让我感觉似乎更加地羞耻了，可是露娜大人却用一副兴趣盎然的目光看着我。

　　 “哦，不只是脸，连身上的皮肤也带着诱人的红色呢。”

　　 翘起的左腿摇晃着，浴场的香波气息还没散去，因为就在很近的距离，所以那香气一直飘过来。

　　 “那么，那个时候你做了什么呢？要好好地说出来哦，啊，也要同时做着。”

　　 ……为什么呢，感觉身体的热度好像比之前两次还要高。

　　 但这一次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吸收这热量的东西，就连身下的地板似乎也已经变得和体温一样炽热。

　　 “是……那个，我第一次偷偷穿上现在在露娜大人身上的衣服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不觉地看入迷了，然后，在瑟莱忒小姐的建议下，用手去揉……触、触碰了自己的胸部……”

　　 遵循露娜大人的命令，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胸部。

　　 “一开始是用、用遮挡胸部的红色宝石磨蹭，然后，就直接用手指去玩……去触碰乳头……”

　　 “红色宝石？这个吗？而且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嗯，现在让你把镜子搬过来虽然也可以……”

　　 露娜先是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红色宝石，然后忽然弯下腰，拾起我放在旁边的瑟莱忒小姐。

　　 “瑟莱忒小姐，你可以变成一面镜子吗？”

　　 “答案是肯定的，露娜公主殿下。”

　　 于是片刻后，在我的身后多出了一面纯银的立镜，至于为什么是身后……因为在其他位置都无法同时看到穿着那件衣服的露娜大人和我自己，瑟莱忒小姐的确在这种事上也是一件优秀的工具，呜呜……实在是太过优秀了……

　　 “然后呢？”

　　 “然后，也是瑟莱忒小姐的建议，我拉扯着小、小穴这里的珍珠串链，让她可以摩擦小小穴和阴蒂，之后，就是用手指直接去摸……”

　　 “哦……小穴……呢，看起来是个纯真的孩子，却会说这么下流的词呢。”

　　 背对着露娜大人，面对着镜子，因为她那感到很有趣似的表情，我的脸更红了。再怎么说，因为没有穿那件衣服我也无法一一演示我第一次那些生涩的动作，但是无论是揉捏着乳头还是用手指挑逗着阴蒂，身体的回应都不如之前两次强烈，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忍耐，那些比较微弱的快感流也不会让我发出声音。

　　 理所当然的，这样很快就让明显知道我在干什么的露娜大人无聊了。

　　 “就只做了这种程度的事吗？”

　　 “是、是的，对不起，露娜大人，可能是因为我被看着太紧张了，感觉并不是非常地……舒服。”

　　 “嚯……是这样吗？是吗，被我看着会紧张而变得不舒服啊，那还真是抱歉呢。”

　　 “啊，不，这不是露娜大人的错——”

　　 注意到镜子里坐在椅子上的露娜大人心情刻度又向下掉落了一两度，我连忙开口解释着。

　　 “既然这样就让我来帮帮忙吧。”

　　 “诶、诶？露娜大人？”

　　 然后，一个热热滑滑的触感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从镜子里可以看得到，露娜大人把翘起的那只脚抬了起来，然后落在我的脖子上。

　　 然后沿着背脊，轻轻地滑下。

　　 “露娜大人，您、您在——嗯！！”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沿着脊柱向下抚摸是能够令人感到安心的行为，安抚哭泣的人，不安的人，惶恐的人的时候都会用到这样的动作，是不分文明，不分国界的行为。

　　 “嗯？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呢，我在做什么？当然是在帮紧张的下属消除紧张——”

　　 拖长的尾音带有艳丽的气息，露娜大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些喝醉了呢？她的目光和声线比起平时都更加成熟而妖艳，与柔软的脚趾与足底一同划过我的身体，在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落在尾椎上时，我忍不住挺起了腰，因为这样手指和阴蒂有了一次稍显剧烈的触碰。我不由得哼叫了出来。

　　 “看起来效果很好呢。”

　　 然后带着些指甲的触感，露娜大人小小的、柔软的脚向上划过，回到了我的脖颈后方。更紧密地触碰后才感觉到，露娜大人的足部有些薄薄的茧，那是她作为芭蕾舞者的证明。再一次沿着我的脊柱划下时，因为这样的触感，我的身体忍不住一哆嗦。

　　 “露、露娜大人……”

　　 “嗯？怎么了？不继续做吗？玛格莉塔小姐不是看着镜子里穿着这样衣服的自己自慰到高潮了吗？难道说，看着我就不行？”

　　 红酒还剩下一些，露娜为自己倒满了最后一杯，慢慢抿着。这样一定会变得更醉的，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法说，自己是裸体，露娜大人则穿着下流的衣服，在日常起居的这个房间里，被自己应该侍奉、保护的公主殿下用脚在背上来回抚弄着，这样背德的场景让我皮肤的温度进一步升高。

　　 会不会烫伤露娜大人呢？甚至冒出了这样荒诞的想法。

　　 “哦、好热，怎么，被我用脚这样踩着，难道反而兴奋了？”

　　 但是露娜大人还是一副好像非常有趣的表情，呜呜，被这么说有点伤心，可是与此同时，一种强烈地想要宣泄出来的感觉让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双腿之间渐渐地湿润了。

　　 “嗯……啊……”

　　 声音也逐渐地漏了出来，身体还记得是怎么被瑟莱忒小姐爱抚的，因此胸部和阴蒂渐渐地挺立，当把那颗小小的珍珠从包皮中剥出，小心翼翼地沾着那淫靡的爱液去触碰时，强烈的快感火花让我的腰猛地一跳。

　　 “喔，这还真是厉害的反应呢。”

　　 “哈……哈啊……露娜大人，那个，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好呢？”

　　 “嗯？如果之前玛格莉塔小姐乖乖答应的话做到这里也就足够了，但现在嘛……当然是做到高潮为止，哎呀，我还没有见过女性的高潮呢，说不定可以成为新的见识。”

　　 说着，露娜大人又喝了一口酒，她的肌肤已经完全被艳丽的红晕覆盖，美丽的绯色瞳孔中就像蒙着一层水雾。

　　 “……是……”

　　 再一次诅咒着自己的愚蠢，我咬紧嘴唇，一边感受着背脊上脚掌的触感，一面触碰着自己敏感的地方。

　　 “哈啊……哈啊……嗯……”

　　 “嗯啊……乳头揉着……好棒……”

　　 “阴蒂也……嗯啊——！！”

　　 可是，上一次达到高潮，是有瑟莱忒小姐的帮助，但现在我只有自己的双手，最多只能同时照顾一边的胸部和阴蒂，或者小穴和阴蒂，再努力一点也只能兼顾小穴、阴蒂和屁股，顶多再算上划过脊柱，带来一阵阵轻柔快感的露娜大人的赤足。

　　 但是无论如何，当快感强烈到一种程度时，那种恐惧感又涌现了出来，明明一度抵达过的是快感的顶峰，可在这种本能的感觉下，我无法控制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一次。

　　 “啊啊……不行，要停下了……”

　　 两次。

　　 “啊嗯、嗯、嗯啊啊……”

　　 三次．

　　 “不行，我没法，继续下去……”

　　 我的声音也开始融化了。

　　 不断地玩弄又无法抵达那一度抵达过的绝顶，明明想要深入，身体却阻止着快感抵达那一地步，焦躁也在我的身体里累积，在第四次的失败后，我终于选择了放弃，回过头，带着一丝恳求看向已经舐去最后一滴酒液，一只手撑着下巴，满意地重复着在我背脊上抚弄的公主殿下。

　　 “那个、露娜大人……”

　　 如果有可能，我并不想再这样请求，一方面是没有这个立场，另一个方面则是，露娜大人知道了那件事后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可以让瑟莱忒小姐来帮助我吗？”

　　 “嗯？莫非，你是让瑟莱忒小姐帮你自慰来达到高潮的？它做了什么？”

　　 虽然祈祷着不要询问详情，但天上的神灵并未听到的样子，一旦被问就无法隐瞒，在一五一十地将瑟莱忒小姐最后变成露娜大人的样子责弄着我的身体，让我达到高潮的事说出来后，不出意料的——

　　 “哦——变成我的样子啊……”

　　 露娜大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了。

　　 “请原谅，露娜公主殿下，因为在我看来，穿着这样衣服，让玛格莉塔小姐初潮的您，某种意义上就是玛格莉塔小姐性癖的具象化，所以……”

　　 偏偏，不懂人心的瑟莱忒小姐还往火炉里加了一罐乙太。

　　 “……是这样吗？玛格莉塔小姐？你就这么喜欢我穿着这衣服的样子？”

　　 ……在生气、绝对在生气。可是，这件事也无法否定，看着穿着这件衣服的露娜大人，看着红色的宝石隐隐约约露出在后方的乳头，看着那曾经在我的小穴里来回摩擦带来快乐的珍珠嵌入紧窄的缝隙，这个身体比之前两次都更加兴奋也是事实，而且……

　　 “被露娜大人不停用脚抚摸着的背，好像也渐渐变得舒服了……我想要变得更加舒服，所以，露娜大人，请让瑟莱忒小姐来帮助我……”

　　 为了不让这位公主殿下的心情更坏下去提出更加强人所难的要求，我只能诚实地说出我的感想。

　　 这样的话让露娜大人一愣，旋即，她轻轻地捂住嘴，笑了起来。

　　 “是吗、是吗，啊，心情大好，这是我今天心情最好的时候了，好吧，帮助笨拙的皇家圣卫也是作为上位者的职责。”

　　 她这样说着，那个笑容，把平常隐藏着的施虐欲和一种危险的美丽如同花朵绽放一样呈现了出来。

　　 “求我吧，像狗狗一样躺在地上露出肚皮，像顺从的宠物哀求主人和自己玩那样哀求我，哀求的话就给你做。”

　　 “诶？诶——？！”

　　 我是不是也被酒精影响了呢？居然听到露娜大人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那从背脊上移开，还带着香波清香的左脚就在鼻尖的前方，那幽幽的，天然花卉的芳香中似乎有着露娜大人在醉酒后身上散发的另外的香气，混在红酒那复杂的果香之中。

　　 不是开玩笑，虽然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影响，但那绯红的目光并不是在开玩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温柔却又坏心眼的公主殿下，说要给我做，只要我像是狗狗一样露出肚皮，躺在地上哀求。

　　 “……”

　　 我也一定是不正常了，当这个景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的心脏忽然重重地跳了两下，一下因为强烈的背德感，一下因为那难言的羞耻。

　　 可这两者最后，也变成了一种令我颤抖的热力。

　　 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面朝上方躺了下来，双腿打开成M字，双手挽着自己的膝盖。

　　 “请……帮我做吧。”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意外地没有什么抗拒，就好像原本阻止这句话的什么东西早在之前的什么时候就被“某种东西”彻底摧垮了，而现在，我也在渴求着“某种东西”。

　　 但我依然还是紧张的，或者说有些害怕，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正在做着，说着多么违背社会伦理的事，我害怕从那绯红中看到轻蔑与厌恶，但露娜大人、温柔的露娜大人，她虽然有一瞬间的错愕，但最终那双眼中流露的是一种温柔。

　　 “噗……哈哈哈哈哈，哪里的狗狗会用手抓着膝盖，把腿打开成这副样子啊。”

　　 虽然笑着，但那不是嘲笑或者讥笑，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爱事物的笑容。然后，她抬起了脚——

　　 “那么就帮你做吧——只不过，是用脚帮你做。”

　　 ——踩在了我的小穴上。

　　 早已经濡湿的贝肉溢出了蜜汁，打湿了露娜大人的足底，脚趾触碰到阴蒂，那温暖的、指腹的肉感几乎让那颗小小的珍珠被一种柔软所包裹，这个时候的我还能忍耐，可是当这雪白的裸足在我的双腿间开始动起来的时候，令人颤抖的呻吟还是从我的喉咙中冒了出来。

　　 “嗯啊……露娜大人，请，请不要那么踩……”

　　 “嗯？会痛吗？虽然我在玛丽给我的书上看到过女性之间的足交，姑且知道怎么做，但这还是第一次……”

　　 “不、不是痛……嗯啊……哈啊……那样动的话……嗯！阴蒂一下被茧摩擦，一下被嫩嫩的皮肤蹭到……”

　　 “哦，就是说很舒服是吧，那么这样呢？”

　　 “请、请不要用脚趾去夹——”

　　 比起手指，脚趾更加有肉感，虽然不那么灵活，但在被我的蜜液打湿之后，露娜大人把阴蒂夹在大拇趾与食趾之间用很小的动作快速地摩擦着，让我的腰弹了起来。足底也和小穴紧密地贴在一起，在摩擦中渐渐挤进缝隙——虽然不可能挤进去，但蜜肉和肌肤的摩擦还是不停地给予强烈地快感。

　　 当无论何时都干净地没有任何污渍的脚趾甲在轻轻地划过我的阴蒂时，我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喷了出来，洒在了地板上，也让露娜大人的裸足在和我的小穴分开时牵出几条银色的丝线。

　　 “喔喔，这就是潮吹吗？”

　　 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露娜大人，就像是见到新奇事物的孩子。

　　 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玩具，正在被她探索着，开发着有趣的玩法，但意外的是，对这样的想法没有抵触情绪，瑟莱忒小姐在那天之后说我可能有抖M的潜质，该不会是……啊啊，露娜大人，请、请不要……

　　 在让我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后，露娜大人足部的力量忽然放轻了。

　　 仔细看的话，原来是她抬高了脚，这样当然感觉会轻了，我追逐着那给予我快感的美足，把一度失去了力量的腰挺起来了一些。

　　 “……”

　　 但露娜大人好像故意让我心焦一样，在我的小穴和她的足底再次触碰后，她又抬高了一点脚的高度，于是我只好再挺起腰。可是，温柔却坏心眼的公主殿下就好像故意让我焦急地，又抬起了腿，这下是再怎么挺起腰也无法触及的距离，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抚摸着被我的蜜汁打湿的足尖，脚趾和指尖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她歪了歪脸，那令人会忘却呼吸的面容就像在这样问着：

　　 ——要怎么做呢？

　　 “露娜大人，坏心眼……”

　　 “嗯——？”

　　 “……”

　　 我闭嘴了，总之，就是喜欢欺负人嘛。

　　 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我深吸了口气，集中起一度小小地绝顶后残存的力量，弓起了背。

　　 “哦——”

　　 公主殿下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感觉真的就像是在调教宠物一样。

　　 “露娜大人，请原谅我用屁股对着您……”

　　 “没关系没关系，真是体贴的从者呢，知道我用脚伸长去踩得很辛苦——”

　　 现在，我的姿势是肩膀和脑袋贴地，双手抱着膝盖向身体的两侧分开，身体最高的位置是湿淋淋的屁股，不仅仅是小穴，连臀瓣之间的肛门也暴露在了露娜大人的眼前。

　　 虽然可以并拢双腿阻断视线，但如果那样做的话说不定会被更加刁难，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么做。

　　 “嗯，这样就轻松多了，不过，根据玛格莉塔小姐说的，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屁股吧，用脚有些不太好触碰呢……哦，好紧。”

　　 “嗯呀——！露娜大人的脚趾！嗯呀！进来了……指甲，有点痛、有点痛！”

　　 “啊、抱歉，指甲没有修剪的话，这会让娇嫩的部位受伤呢。”

　　 屈着膝盖，将左脚脚趾伸进肛门里搅动着的露娜大人在我发出痛呼时立刻抽出了脚趾，因为没有修剪指甲的缘故，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要被割裂了。

　　 在把脚趾收回去后，露娜大人皱了皱眉，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瑟莱忒小姐忽然说着：“露娜公主殿下想要用脚玩弄玛格莉塔小姐的屁股的话，我有一个建议。”

　　 “是什么？”

　　 “请您握住我。”

　　 坐在椅子上的公主殿下没有怎么犹豫地拿起了放在桌上，并没有完全变成镜子的瑟莱忒小姐，在自己被拿起后，圣银变得柔软，开始流动，它流淌到了露娜大人的脚上，然后变成了一只……

　　 足底镂空的露趾高跟鞋。

　　 高更鞋的鞋跟是圆形的，紧贴脚掌的足底则有着大片的镂空，这样的构造是为了什么只是一看就能明白，而活动了一下穿上圣银高跟的脚后，露娜大人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嗜虐的微笑。

　　 “对呢，这样就可以同时欺负玛格莉塔小姐的屁股，小穴和阴蒂三个地方了呢，用上另一只脚的话，还可以蹂躏胸部——怎么样，玛格莉塔小姐，还要我的帮忙吗？还是说，自己乖乖用手达到高潮呢？”

　　 虽然给出了选择，在在露娜大人还不打算放过我的前提下，我能做的回答，只有一个而已。

　　 “……请露娜大人让我高潮吧……”

　　 “只有话语吗？”

　　 “……”

　　 我伸出手，放到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小穴和肛门稍微掰开。

　　 从一般的伦理来看，这是太过卑屈的姿态，不过如果是面对这位坏心眼的公主殿下……

　　 “心情大好——”

　　 ……会让她很开心。

　　 白金色的公主现在一点也不像那位完美的公主殿下，她的唇角和心情一起高高的扬起，恐怕心情的刻度比8、9还要高，圣银的高跟鞋先是高跟的末端抵在我下意识合拢的肛门上，然后在我放松之前，稍微用力地贯穿。

　　 ——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向下直接冲击着我的脑海。

　　 与此同时，那雪白细腻的足底皮肤与微微开合着的小穴蜜肉与阴蒂接触，下压的力量和湿润温热的肉感。

　　 “嗯……啊……露娜大人……屁股……屁股……”

　　 “屁股很舒服吗？那就再给你用力地搅动一下。”

　　 “嗯啊啊！要烧起来了，屁股和阴蒂，要烧起来了——！！”

　　 伴随着为了让插入肛门的足跟抽插与搅动的动作，无规律地磨蹭与揉捏带来强烈的刺激，而且，另一只没有穿高跟鞋的腿伸到胸前，虽然略有些长的雪白指甲用作插入只会带来痛苦，但对于给予乳头稍微有些强力的刺激却似乎刚刚好。

　　 我就这样维持着羞耻的体势，在露娜大人的脚下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呻吟，伴随着露娜大人足部的活动，抽插磨蹭着肠壁的圣银，被脚趾玩弄的阴蒂和是不是被薄薄的茧磨蹭，在刮擦中溢出更多蜜汁的小穴就像是被快感的火焰包围，胸部那相比之下略显不足的快感反而成为了对比的指标，让身下……现在是身上……总之就是两腿间的部分的快感被衬托地更加强烈。

　　 “露娜大人要去了、要去了……”

　　 最终。

　　 在最后的快感潮汐之中，就和上一次一样，我的意识被令身体都痉挛的快感冲刷着，从可以感受到的身体中飞了出去，然后——

　　 中断于一片快乐的余韵之中。

　　 …………………………………………………………………………………………………

　　 醒过来后，已经是早晨了。

　　 看着眼前华丽的棚顶，花了一点时间，我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露娜大人的房间，我正躺在露娜大人的床上。

　　 阳光从窗户中透入，已经是早上了，时间……八点，还是九点呢？

　　 盥洗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如果露娜大人还在洗漱的话……应该是八点吧。

　　 “早上好，玛格莉塔小姐。”

　　 “早上好，瑟莱忒小姐……呼，睡得好舒服……”

　　 身体状况比平时还要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先从床上爬起来，然后……

　　 我注意到我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衣物。

　　 “……”

　　 “昨晚、玛格莉塔小姐在高潮的时候就失去意识了。露娜公主殿下和我将玛格莉塔小姐搬到了床上，虽然露娜公主殿下很担心会不会自己太过火伤害到玛格莉塔小姐您的身体……但看起来并没有这回事。”

　　 “……是啊，不知道是为什么，昨晚可能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活动了一下身体，在双树之种的律动下，我走到窗前，沐浴着阳光。

　　 “适当的性行为对身体与心灵的健康都是有好处的。”

　　 “这还真是颠覆性的观点呢……”

　　 在和瑟莱忒小姐聊着天的时候，盥洗室的们打开了。穿好睡衣的露娜大人走了出来，看着我的脸，她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啊，露娜大人，早上……好……”

　　 视线相对的时候，虽然想要正常地打招呼，但无论是我还是露娜大人的脸都猛地变红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最后。

　　 “嗯，哪个，玛格莉塔小姐，希望你没有太生我的气……”

　　 反而是露娜大人带着些紧张开口了。

　　 那双绯红的眼瞳就好像无法直视我的脸一样。但即使如此，露娜大人还是维持着她一贯的威严，直视着我的双眼。

　　 “真的，嗯，非常抱歉……对玛格莉塔小姐做了不少过分的事。”

　　 “啊，不那个，露娜大人……”

　　 “我不会说昨晚我一定是喝醉了之类的事，不管怎么说我都做得太过分了，如果玛格莉塔小姐不愿意原谅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露娜大人打断了我的话。啊啊，说起来，这位公主殿下并不是那种会逃避和推卸错误的人，犯下的错误会好好的承认，即使是面对着作为从者与下属的我。

　　 “啊，那个，等一下，露娜大人，关、关于昨晚的事呢，不、不管怎么说错误都在我身上，那个，而且到最后还蛮舒服，我并不是很讨厌、不、不如说喜欢……不，没什么，我想说的是既然我们都对昨晚的事感到抱歉，那个……能不能让昨晚的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呢？”

　　 而这个时候作为体贴的选项，为了今后的关系，我这样说着。

　　 有一瞬间，露娜大人的表情就好像在说着“被做那样的事怎么会舒服”，但是在我说完之后，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点了点头。

　　 “谢谢你，玛格莉塔小姐，今天……嗯……今天我打算一天都呆在练舞室里，那么就这样吧，这件事就当作我们之间的……公主与皇家圣卫之间的秘密。”

　　 说完，她有些窘迫地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看起来，今天一整天，露娜大人都会不太想看到我的脸呢，嗯，我可以理解，无论是我还是露娜大人现在都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至少我不能看到露娜大人的裸足就开始心脏砰砰直跳。

　　 ……但也许，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会因为这个发生某种改变的吧，大概。

　　 “……顺着气氛就喝得太多了……节制、一定要节制才可以……”

　　 门被关上之前，我听到了露娜大人的自言自语。

　　 “……”

　　 请原谅我，露娜大人，虽然这样会让您觉得是自己不节制饮酒导致了昨晚的事，但果然。

　　 是我不小心拿错了酒这件事，还是让它永远地成为一个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