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城郊的第三看守所是这座城市最大的监狱,凝重威严的高墙电网和那些轮班值守的持械警卫能让任何被关入其中的家伙放弃逃跑的念头,只能在忏悔中努力服役,争取早日恢复自由;话虽如此,可被监押在这里的犯人们也大多不是那种犯下大错的亡命之徒,在这座混乱的都市中,黑白勾结谋取利益的勾当比比皆是,所谓的秩序早就沦为了笑话——偷盗、抢劫、斗殴...诸如此类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而这样的环境自然会造就一批又一批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家伙,政府有限的警力完全难以应付日益增长的犯罪者,只能斥资建立了这座规模庞大的监牢,并且从严量刑标准,以此作为一定程度上的震慑手段;归根结底,部分上流阶级的腐败加上地下黑恶势力的横行是造成当前现状的元凶,就算部分心存良知的人想要让这局面做出什么改变,也大多是有心无力。
如今正值盛夏,高墙外的蝉鸣聒噪地响个不停;对于外面的路人来说,这不过是吵闹的杂音;可对于墙内世界的囚徒们而言,那无疑是象征着自由的天籁之音。他们能做的,只有仰起头,眺望那轮耀眼的艳阳,度日如年地等候着刑期的结束;每当有人听到看守的宣告,卷着铺盖走向那扇敞开的大门之时,其他人都会投去艳羡的目光——
此时也不例外。
“1254,王仁!你的服刑时间结束了!”一名看守比对着手中的名册,打开栏杆上的铁锁,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放了出来;虽然心中并不在意他的死活,不过还是职业化地提醒着,“出去以后老实点,找个正经工作,二进宫的话刑期没准会翻倍,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是、是,谢谢大哥!”面相凶恶的光头汉子摆出一副相当虚伪的谄媚笑容,点头哈腰地应付着,然后又兴奋地搓着手,“可我这一分钱都没有,出去的话连饭都吃不起,您看...”
看守瞪了王仁一眼,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拿出一些零钱,然后塞到他的衣袋里,“够你吃几天的,抓紧找个管饭的活吧,或者找熟人帮忙,这点钱算我送你的,可别再被送进来烦我!”
“成,没问题,大哥放心!”王仁一边恭维着看守,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叠纸钞;看样子,就算再怎么节省着用,也撑不过三天。不过,此时的他也没心思去想以后的事情——搞钱的办法,那还不多得是吗?
等到换掉那身囚服,王仁便跟在看守的身后,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自从一年前因为聚众斗殴被关进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外面;享受着这份久违的自由,王仁几乎得意的想要放声大笑;然而,残酷的现实让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对日后的生活来说,自己手头这几十块钱显然只是杯水车薪;可刚刚出狱的自己又无一技之长,很难找到一份靠谱的工作,加上曾经的亲戚大多已经断绝了来往,几乎没有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妈的,真是艹了...”王仁骂骂咧咧地嘀咕着,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能够摆脱现状的方法;唯一能够依靠的,似乎只有曾经一起混过日子的几个“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处境如何,不过走投无路的王仁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几经周折,直到把手头的钱花个精光,王仁才找到了昔日的三个狐朋狗友:李贵、吴大、吴二;从名字就能看出,他们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粗人,既然如此,他们用以谋生的勾当自然也不是什么端得上台面的事情。
“哟,这不是王哥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李贵是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矮小汉子,身体虽然算不得多么强壮,却精通于各种下九流的活路,开箱撬锁、翻墙入室,在诸如此类的事情上颇有几分本事,因此虽然做过不少案子,却也一直逍遥法外;此时的他正在坐在一间出租屋中,叼着偷来的雪茄,和身边吴家兄弟低声谈论着什么;见到不约而至、衣着破败的王仁,显得大吃一惊,“兄弟,你不是被条子抓了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小子说什么屁话,我他妈好不容易才从那破地方熬出来,就这么欢迎我啊?”王仁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也没去说什么客套话,单刀直入地直奔来意,“我就直说吧,兄弟我现在找不到活路,想找个路子弄钱...他妈的,本来想去外面找个正经工作,可那群狗娘养的家伙一见我有过前科,就都摆出一副臭脸...到头来,还是得来麻烦兄弟们,”王仁说完这一大串夹杂着脏话的抱怨,稍稍停顿了片刻,心中多少有些忐忑——虽然眼前的三人都是曾经的“兄弟”,在自己阔绰的时候争先恐后地恭维自己,可经过这一年的牢狱生活后,王仁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他们心中是个什么地位,声音柔缓了一些,“我是实在没辙了,不然也不会来麻烦兄弟们,如果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希望兄弟们能提携一下...”
“这叫什么话,王哥,别这么客气,”吴大瞪着眼睛,将胸口擂得山响,“不就是钱吗,包在兄弟们身上,小意思,小意思!”作为王仁曾经的追随者,头脑简单的他倒是相当重视所谓的江湖义气;虽然没什么文化,不过他和弟弟都有着一身让常人艳羡的壮硕体格,加上练过些许拳脚,在地下的拳场上也颇有几分名气,“只要王哥开口,要多少钱,我都尽力去搞给你!”
“那真是,感激不尽,”王仁松了口气似的,悄悄用眼角余光环顾四周——虽然眼前的兄弟将事情一口应承下来,可从这间低矮破旧的小屋就能大略看出,他们的手头也并不宽裕,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不过,要怎么做?就凭着咱们几个,想用正常的路子赚钱基本是不可能的吧?”
“王哥,说笑了。什么叫正常的路子?”一直沉默的吴二放下手中的啤酒杯,若有所思似的打量着王仁,“你也看到了,那些所谓的正经生意人是怎么歧视咱们的。那种人,本来就不可能与咱们走到一路上。难不成,王哥在监狱里改过自新,决定当个好人了?”
王仁的额头有些冒汗,尴尬地打着哈哈,“放屁,我像那种人吗?只要能搞到钱,要做什么都行...虽然想这么说,不过赌命的勾当就算了,我可不想有命拿没命花啊。”
“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瞒你说王哥,几个月前,我们就盯上了一条大鱼,最近一直在想办法下手,”吴二压低音量,确保门外没有外人,才继续鬼鬼祟祟地说着,声音中透着一股狡诈与阴毒,“之前帮一位老板干过几天讨债的活,就在城郊那边的别墅区,有个娘们和她的女儿两个人独居,别说,长得真他妈标致...而且家里的钱好像还不少,我亲眼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十万现金,眼睛都不眨,肯定是有存货,”停顿片刻,见王仁似乎有些心动,便继续鼓动着他,“所以兄弟几个最近一直在寻思着找个机会去’借‘点钱,反正两个女人也用不完那么多,对不对?放心,那边的保安收过我们不少东西,就算带着家伙进去办事也没什么问题,只要咱们想干,绝对能成!”
“真的能成吗?这罪可他妈不小,”听到十万的数字,王仁的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不过刚刚结束的牢狱生活还是让他心有余悸,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仿佛在担心着突然有警察从哪里冒出来似的,“我可不想再进那地方呆几年...”眼见着三人的面色有些异样,他只好忙不迭地改口,“不过,要是兄弟们说没问题,那就干!”
“这才是我认识的王哥,够果断!”李贵这才眉开眼笑地恭维着他——既然三人将这犯罪计划透露出来,那肯定是绝不会给王仁推辞的机会的,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拉入伙,“其实需要用的东西兄弟们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了,那两个娘们什么时候在家也踩点得差不多了,在你来之前我们正商量要不要今晚动手,正好,既然王哥打算和我们一起干,那咱今晚就去!”
王仁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他并非没有考虑过弃恶从善,找个正经工作,也并不想伤害与自己并无冤仇的人,可现实的残酷让他在牢狱生活中积攒的不满与怨恨井喷似的爆发出来——地位高的人好吃懒做就能享受优越的生活, 而像他们这种社会底层的人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勉强混口饭吃,免不得还要受人歧视;自然,他嫉恨着这样的现实,而现在,就有一个能够发泄这些负面情绪的大好机会。
在这样的纠结中,王仁内心的嗜虐本性终究还是盖过了那些许的悔改之意,沉默了片刻,他的表情渐渐扭曲起来,“干,今天就干!他妈的,凭什么兄弟们累死累活也过不少好日子,那些臭女人呆在家里就能过得舒舒服服!”
嫉妒与贪婪的种子迅速萌发,王仁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的,只好狠下心来,和三个狐朋狗友为晚上的行动做着准备——
天色刚刚暗下来,四人便纷纷换上了便于行动的装束,然后搭乘着窃取来的旧汽车,前往位于城郊的别墅群。
入口处虽然有三两成群的警卫,不过老板付给他们的低廉工资显然难以让他们认真做事;当王仁等人驾车快要通过那扇大门的时候,正在闲聊的保安们看都没看就升起了拦路杆,甚至还对面熟的吴二打了个招呼,“又来收钱?够辛苦的...妈的,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可一个月才给我们开两千块钱,唉,真够抠的...那三个都是你朋友吗?”
吴二堆着笑容,替王仁他们回答着,“没错,这几个都是老板派来的帮手,老哥通融通融,等我们拿到钱,一定请兄弟吃顿好的...”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悄悄塞到保安的衣袋里,“这次老板催得急,可能要用点手段,到时候...老哥懂我意思吧?”
保安露出虚伪的笑容,对吴二的意思心知肚明,“放心放心,我们几个绝对不会捣乱,你就放开手做吧!”
第一步进行的如此顺利,车上的四人都松了口气,继续客套了两句,便按着提前探查好的路线,来到一间独立别墅附近——这间别墅原本属于一位王姓富商,不过那个男人因为突发的心脏病已经过世许久,只剩下他的妻女在此独居;虽然也有不少家伙觊觎两人的姿色与家产,试过以各种理由亲近她们,不过那位名为许琼的女人却一直没有续弦的意思,拒绝了所有想要和自己交往的男人,孤身一人陪伴着女儿诗慧的生活,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王仁等人的狩猎目标。
“王哥,怎么说?屋子里现在没人,那两个娘们好像出去了,”李贵压低音量,趴伏在灌木丛后,“咱们是现在悄悄进去捞一笔就走,还是等她们回来?”
“...等一会,”王仁犹豫了片刻,“就算现在摸进去,也不知道她们将钱藏在哪里,万一扑空的话,以后就很难有下手机会了,不如等她们回来,”拍了拍腰间的棍棒,露出狰狞的笑容,“到时候,看她是要命还是要钱!”
吴大吴二赞同地点着头,一如既往地奉承着,“不愧是王哥!”
“那要等多久啊?”李贵环顾四周,附近除了顺着晚风传来的虫鸣以外一片寂静,完全没有行人的踪迹;作为高档别墅的聚集区,每家每户都有着一大片专属的庭院,因此就算搞出什么动静,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吴二,你之前不是来这边干过活吗?那两个娘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呸,这我哪知道,不过应该快了。听王哥的,等一会吧!”吴二看了看腰间的蛇皮口袋,眼中闪过贪婪的光,“不知道能装多少钱回去...”
“行了行了,先别想那么多,等得手再说!”吴大瞥了一眼心急的弟弟,有些无奈,“你拿个他妈装米的袋子来干什么,就算她们家钱再多,也不可能装满啊。”
“嘿嘿,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万一。”吴二打着哈哈,也不再多言,和三人一起缩在庭院的阴影中,如同第一次实战的猎人一般,焦切地等候着猎物自投罗网——
或许是上天眷顾他们,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两个说笑的女声。
“来了来了,兄弟们准备好!”王仁两眼放光,紧盯着不远处;其他三人也纷纷拿好棍棒之类的工具蓄势待发,就等那对母女进入院中。
“今天真是买了好多东西啊!”那相对青涩的声音显得十分兴奋,正和母亲撒娇似的说着什么;虽然离得还远,躲在阴影中的王仁等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那高挑婀娜的身段就足以让他们兴奋起来。
“妈的,长得真不错...一会拿到钱以后,要不要顺便干一炮?”李贵瞪着眼睛,许久没碰过女人的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欲火,仅仅是看着那对母女,股间就支起了帐篷。
“嘘——猴急什么,冷静一点!”王仁安抚着他,“那都是次要的事情,要是真能拿到一大笔钱的话,要什么女人没有!”
而拎着大包小裹的母女二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踏入一场灾难,依旧有说有笑地朝着院中走来;不过,当她们刚刚走进大门,就发现了事情的异样——四个大男人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不露地藏在这方院子中。
许琼放下手中的提包,紧张地看着灌木丛的方向,“什、什么人?”
“妈的,被发现了吗?”吴二啐了一口,也不再躲躲藏藏,拎着棍子跳了出去;其他三人也马上跟在他的后面,将许琼和王诗慧紧紧围在中间,断绝了两人的退路。
“什么人?不认识老子了吗?”吴二瞪着那对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打量着许琼——虽然她已经三十多岁,又生过孩子,可依旧是风韵不减,从内至外地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下身则是一条牛仔短裤,堪堪遮住半截大腿,脚上踏着一双系带凉鞋,一头打理得乌黑锃亮的齐肩长发披散在身后,标致的五官因为惊恐而有些变形,“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丈夫欠的钱,不是已经还清了吗?”
“是还清了,不过,兄弟几个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那件事,只是想找你借点钱而已,”吴二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如果不老实点的话,我虽然怜香惜玉,可这根棍子就不懂情趣了!”
王仁等人一齐大笑起来,“赶紧,开门,让我们进去!然后把现金都交出来!”
“好、好的,不要动手,我明白了!”许琼将女儿挡在身后,顾不得地上那些包裹,将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自己无意反抗,“请您千万不要伤害诗慧...呜啊!”
啪的一声脆响,吴二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留下一片绯红的掌印,“妈的,废话什么!要是让老子不高兴了,现在就把你女儿上了!”
“妈!”王诗慧的声音有些颤抖,被吴二的威胁和眼前的一幕吓得几乎迈不开腿——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娇俏可爱的面容绝对算是姿色上乘,却又有着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凭空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一身米黄色的紧身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和臀部的流线型凸起足以让这几个粗野的男人想入非非,两条圆润纤长的大腿被黑色半透的丝袜包裹住,玉足上踏着一双过膝长靴;尽管如此,可对母亲的担忧让她鼓起勇气,怒视着吴二的眼睛,“为什么打她?”
“哟,胆子不小啊?”身高一米八几的吴二漫不经心地用那根木棍敲打着手心,嘴角讥讽似的扬起,“为什么?因为我看她那张脸不爽,这个解释你觉得满意吗?要是不满意的话,来打我啊,我好怕的,哈哈哈哈...”
“我、我没事,诗慧你不要插嘴,”许琼勉强站稳身子,无暇顾及脸上火辣辣的灼痛,从衣袋里拿出屋门的钥匙,在王仁等人的监视下走到门边,用发颤的手将锁打开,“屋里的钱随便你们拿,只是求求几位老爷不要欺负诗慧...”
“哼,还算识相,”吴二狞笑着,“那就快点说,钱、首饰,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哪!”
“现金都在床边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旁边书桌里有几对戒指和镯子,墙上的那副画也值一些钱...”虽然心疼,可许琼还是老实地将财物的位置全部说了出来;毕竟,物质财富比起生命受到的威胁简直不足一提,何况她还极其担心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就只有这些了。”
“只有这些?现金一共有多少?”吴二掩饰住内心的兴奋,继续威吓着她,“你可想清楚了,是钱重要,还是你们的命重要!”
“真的只有这些了!具体数目的话,我也说不准,因为没有刻意清点过!”许琼吓得闭上眼睛,身体哆嗦了一下,“我的丈夫死后虽然留下了不少钱,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花销,加上偿还他留下的债务,已经用掉很多了...”
“哼...”一直旁观的王仁冷哼一声,面对这唾手可得的财富,之前的愧疚心已经荡然无存,“那就先把她俩捆起来,别让她们跑了,顺便把屋里的电话砸掉,这样就没法报警了!”
“还是王哥聪明!”李贵谄媚地笑着,和吴大一起推搡着许琼母女,来到卧室的床边,逼迫她们坐在地上,然后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粗长麻绳,将两人的双臂分别反扭到身后,交叉着紧捆在一起,同时在手腕、大小臂还有肘部用绳结作为固定;仅仅限制双手似乎让李贵二人不太满足,又将她们的大腿和脚踝也捆缚起来,而这整个过程中自然少不得上下其手地揩油,母女二人的胸部、大腿、臀瓣...几乎所有隐私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而她们虽然羞愤地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完全没有这份勇气,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许琼倒还好,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诗慧已经委屈得快要哭起来,眸子中噙着泪水,扭动着身子,徒劳地想要躲避那只正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的粗糙大手,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只是进一步激发了李贵他们的欲火,变本加厉地亵玩着她的身子。
“呜,呜哦——放开我,混蛋!”诗慧终于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嘶喊着,“你这畜生,无耻,禽兽....”
“臭婊子,你活腻了吗?”吴大啐了一口,一耳光抽得她头晕目眩,没说完的话全部变成了吃痛的惨哼,“咕呜...”
“诗慧!!”许琼瞪大眼睛,焦急地挣扎着,替女儿连连哀求着,“不要打她,求求您,她不是故意的...”
“吵死了,贱人,闭嘴!”李贵拉下脸来,环顾周围,从床上捡起一双胡乱丢在那里的脏丝袜,坏笑着将它揉成一团,然后粗暴地捏开许琼的下颌,用那团织物塞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吃你的袜子去吧!”
“呜——”丝袜上沾染的汗味让许琼泛起一阵反胃感,忍不住地扭着身子,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见状,李贵便从口袋里拿出带来的透明胶带,将她的嘴彻底封死,“再他妈乱动,小心你的女儿!”
许琼打了个寒颤,老实下来,低着头,不愿让女儿看见自己的泪水;而李贵则如法炮制地继续用胶带将诗慧的嘴唇也封在一起,使她安静下来;尽管想要反抗,可诗慧毕竟只是个少女,又被麻绳捆住四肢,哪里有挣扎的余地,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
“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忘了咱们的主要目的,”虽然王仁也有些心痒,不过比起眼前如同砧板上鱼肉的女人,他更热心于那些散发着铜臭味的钞票,“先不要管她们了,动作麻利些,把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
李贵和吴大只好意犹未尽地放开许琼母女,拎着口袋,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刮起来——那些许琼提过的地方自不用说,其他任何可能藏匿财物的地点也全部无一例外地被砸个稀烂,柜子、床板、储物箱...不过,倒也没什么额外的收获。
“草,发财了啊!”王仁走到许琼所说的床头柜边,将那扇抽屉粗暴地扯到外面,随即,一大摞散钞就纷纷扬扬地飞散出来,即使只是粗略地望去,就有足足近千张百元大钞,“妈的,这趟没白来!”
“那都是小意思,王哥,你看这个,”吴二拿着一大把制作精良的金器,看得眼睛都直了,眼中闪动着如同猎狗一般贪婪的光,“这可都是值钱货,看这个手艺,一件就顶地上那一堆钞票了!”
那些都是许琼已故的丈夫送给她结婚纪念品,看着爱人的遗物被歹徒掠夺一空,她简直心如刀割;虽然如此,许琼还是竭力忍耐着这份痛苦,毕竟对她而言,就算那些首饰再贵重,也比不上女儿的安全。
不过,懵懂的诗慧并没有理解许琼的苦心,她知道那些首饰对母亲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因此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抢走,还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希冀着解开那麻绳的束缚,“呜,呜呜呜!”
所幸的是,几个男人全部沉浸在拿到战利品的喜悦中,暂时无暇顾及她。
王仁接过那些金器,端详了片刻;虽然并不懂行,不过那些精致的纹路也足以让他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他掩盖住内心的激动,尽量摆出一份大哥的威严样子,“很好,那就全都装起来,一件也别落下...李贵,你那边怎么样?”
“就找到一抬手提电脑,”隔壁的屋子传来李贵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其他都是些艺术品,可能值点钱,但是太他妈沉了,算了吧?”
“哼,无所谓,只要有这一袋子黄金,咱就不虚此行了,”吴二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满脸横肉笑得堆起褶子,“哥,你那边呢?”
吴大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棍棒叮叮咣咣地敲打着什么,过了一会才悻悻地回答,“没什么值钱的,全是些女人穿的衣服、鞋子,草,拿个大箱子封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王仁他们哄堂大笑起来,“那也都装起来,你不懂,女人用的那些玩意都他妈贵得要死,就算是二手货,估计也能卖个好价钱啊!”
“成,”吴大吼了一嗓子,也不顾什么品牌值钱,一股脑地拿起来就往袋子里塞,“再看看别的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就撤吧?”
王仁看着一地纸钞和那袋金器,感觉已经收获颇丰,“行,那抓紧吧!”
许琼则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脸色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心中却七上八下地敲着鼓;财物的损失姑且不说,自己和女儿究竟会被如何对待还是个未知数,这些凶恶的家伙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们;最坏的结果是被杀掉灭口,就算能够保住一条性命,也很有可能贞洁不保。究竟要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呢?她苦苦思索着,却完全没有头绪。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心满意足的王仁等人便聚到一起,将搜刮到的东西分门别类地装好,商量着如何处置许琼母女。
“怎么办?放着不管可不行,万一这两个娘们报警,咱们就麻烦了,”吴大恶狠狠地打量着瑟缩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给她们来个痛快?”
诗慧吓得直接哭了出来,王仁看了一眼,内心残存的人性似乎被隐隐触动了,“算了,没那个必要,咱们的目的只是钱,何苦让手上沾血,”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走到许琼的身边,蹲下去,将那块堵住她嘴巴的胶布扯了下来,然后托着她的下颌,冰冷地恐吓着,“听好了,老子现在心情好,就饶你们一条命...不过,要是敢报警,后果你们自己想清楚。我保证能在被警察抓到之前做了你们,明白?”
许琼费力地将嘴中浸满唾液的丝袜吐了出来,喉咙中泛起一阵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拼命地点头。
王仁紧盯着她的双眸,确信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便站起身来,“那就走吧...”
“等等,王哥,”李贵舔着嘴唇,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许琼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身体,已经无法按捺自己的欲火,“之前我说过吧?这女人长得这么骚,好想趁机干她一炮啊...说实话,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要是不玩弄一番,真的可惜啊。而且,就这么放过她们,也太便宜她了吧?”
王仁停下步子,看着许琼那婀娜有致的身段,不禁有些心动;不过,谨慎的他还是劝阻着,“算了,兄弟,这么做浪费时间,万一出什么以外就不好了。虽然我也很想艹她的穴,不过还是安全重要。”
“放心吧王哥,这附近没什么别的住家,那些废物保安又收了钱,不会来碍事的,”吴二的股间已经支起了帐篷,俯视着惊惧的母女二人,嘿嘿淫笑起来,“就算我们把这个娘们干死过去,也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王仁的内心挣扎着,虽然理智和些许人性让他不想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不过他的身体却早就本能地起了反应;而且,在过去的一年中,被关在监狱里的他完全没有任何亲近女色的机会,积存的欲望此时似乎正迫切地呐喊着,想要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宣泄出来。恶向胆边生,他还是答应了同伴的要求,“那就干!”转过头,看着满脸绝望的许琼,狰狞地笑起来,“只能算你倒霉,谁让兄弟几个都是恶人呢?放心,只要你老实点,不会伤你性命的...”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许琼发出一串惊惧的嘶喊声,虽然早就想到事情可能会这样发展,可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候,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它的到来,平日守身如玉的她又怎么可能甘心被这些陌生的歹徒肆意奸淫呢?尽管四肢已经被麻绳勒得充血麻木,使不上力气,体格差距更是天壤之别,可她还是在竭力挣扎着,寻求哪怕一丝丝逃脱的机会。
见她如此不配合,李贵显得有些不耐烦,扬起手来,啪啪两个耳光,抽得许琼头晕目眩,嘴角渗出血丝,大脑宕机似的一片空白;又捡起那团丝袜,狠狠地塞进她的嘴巴,让许琼再也无法喊叫,只能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呻吟,“臭婊子,给我老实点!”
“咕,咕呜...”许琼瘫坐在地上,原本灵动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比起心中如同浸入冰水般的绝望,双颊传来的灼痛似乎完全不算什么了。濒临崩溃的她就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将自己的T恤扯得稀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接着是那条短裤,也变成了一块破布,就连凉鞋也被扒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乳罩与内裤,才继续徒劳无功地挣扎起来,被牢牢捆住的四肢胡乱扭动着,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躲避从四边八方伸来、毫无顾忌地亵玩自己身体的几双大手,“呜,呜呜呜嗯——”
“妈的,真不识趣,这个贱货!”兴奋起来的王仁啐了一口,一把抓住她胸衣的肩带,猛地一扯,系扣随即崩断,许琼那对丰盈成熟的乳房便顶着两颗颜色泛深的紫葡萄,倏地弹跳出来,颤悠悠地勾人神魄,王仁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嘿嘿淫笑起来,“啧啧,这两个奶头都被玩黑了啊?臭婊子,还装什么清纯,以前没少被肏吧?还是说,因为没有男人,平时天天自慰啊?”
被这样下流的话语羞辱着,许琼羞愤得快要哭出来,呜呜乱叫着,身体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不停,心中却泛起一阵许久未曾有过的异样感觉——在平日里,因为得不到男人的爱抚,正值中年、如狼似虎般饥渴的她确实没少做自我满足的事情;而这样的羞耻事实被王仁歪打正着地戳破,让她羞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明明极度厌恶当前的现状,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然而这具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被那些色眯眯的贪婪目光上下窥视,就本能地起了生理反应,难以言述的燥热由内至外地燎烧着她,两只硕大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起来,下体更是不自觉地阵阵收缩,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察觉到身体变化的她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中噙着泪水,徒劳地反抗着,“呜,呜哦哦呜...”
“喂,快看,这个骚货竟然兴奋起来了,”李贵挤眉弄眼地说着,同时用手扯住许琼的内裤,迫不及待地将那块白色的布料扯得稀烂;随即,那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诱人私处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几人面前,几缕稀疏的黑色绒毛像是未经修剪的草丛一般遮掩着下面那两片阴唇,依稀透着粉色的肉缝本能地抽动着,简直像在刻意勾引着眼前的男人;看着这一幕,李贵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脸淫笑地伸出手,肆意把玩着她的肉穴,“就让老爷们好好满足一下你吧,嘿嘿嘿...”
“哦呜呜呜——”许琼的身体此时不着寸缕,赤裸的丰腴胴体就这样展露在四个陌生男人面前,羞耻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呻吟着,尽管想要继续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加上心中泛起的绝望,许琼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就瘫软在地上,任由四人亵玩自己的身体。
“呜,呜呜呜!”一旁的诗慧眼睛瞪得滚圆,虽然同样心怀恐惧,然而对母亲的担忧还是让她忍不住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拼命地嘶吼着,从沙哑的喉咙中发出阵阵悲愤的叫声,被捆缚的四肢扭动不停,徒劳地想要挣断那些粗长的绳索。
“草,吵死了,给老子安静点啊!”王仁正要褪下裤子,听到诗慧的叫声,一副兴致被打断的样子,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便扬起巴掌,毫无怜惜地抽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少女的脸颊上便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过于猛烈的冲击让诗慧惨叫着被抽翻在地,那份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已经被绳子勒得酸痛的四肢再也使不上力气,只能侧身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王仁和吴大逼近自己,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诗慧哪里经受过这种灾难,简直快要崩溃似的呻吟不停,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染花得一塌糊涂,“哦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婊子,既然你这么心急,那兄弟们就先干你好了,”吴大舔着嘴唇,贪婪地打量着诗慧的身体;比起成熟的许琼,他倒是更喜欢这种青涩些的类型,“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诗慧呆呆地看着他,扭着身子想要退后,却只是徒劳无功;在两个壮汉面前,被捆缚起来的她简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毫无反抗能力。
难道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这样夺走了吗?不,不要,不要啊——
诗慧的心中嘶喊着,发出一串带着哭腔的压抑呻吟,希冀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或者突然出现的什么人将这些歹徒清剿一空,救出自己和母亲。
不过,这些发展显然只能存在于诗慧的幻想之中了;王仁解开她脚踝和大腿上的绳子,便于一会进行奸淫,然后便抓住她的裙摆,猛地一扯,那身名贵的紧身裙就被撕成了两半,如同一块破布似的挂在诗慧的身上,少女的胴体成片地暴露出来。
“呜,呜噗...不要那样,求求您!”一旁的许琼看到这一幕,无神的眸子中恢复了光芒,对女儿的担忧让她不顾一切地直起身子,然后费力地用舌头将嘴中的织物吐出去,低垂着头,拼命喊叫着,想要引起王仁的注意,“请您玩弄我吧!怎么做都可以,我愿意当您的性玩物,只求您放过诗慧!”
“哦?想要护住你的女儿吗?”吴大扭过头去,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扒诗慧的衣服,“哼,做梦吧,你也要,你的女儿我也要!”
“等等,”王仁坏笑着,暂时阻止了吴大的动作,同时递给他一个眼神,“别这么心急嘛。”然后转过身,打量着浑身颤抖的许琼,“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不过,你真的会老实地让我们干吗?”
许琼连忙弯下身子,额头触地,尽管羞得快要背过气去,可还是坚定地回答着,“是的,随便您怎么玩弄都可以,让我当狗也无所谓,只、只要,可以饶过诗慧...”
“呜呜呜呜!”诗慧拼命地摇着头,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愧疚、无助、自责...诸多情感混杂在一起,搅动着她的神经;尽管想要保护母亲,可正被吴大踩在脚下的她毕竟只是个柔弱的少女,又哪可能做到那种事情呢?诗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琼为了保护自己,而自甘献出身体与尊严。
王仁挑了挑眉毛,示意吴大先放开诗慧,故意用加重的语气说着,“很好,只要你老实的话,‘我’答应你,可以放过你的女儿,”然后又转过头,讥讽地看着诗慧挂满泪水的俏脸,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凶狠地威吓着她,“不过,你要是敢逃,就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了...小婊子,你就老实地呆在那,看她怎么被肏吧,哈哈哈...”
李贵和吴大吴二一齐大笑起来,马上就明白了王仁的意思,便暂时不去管躺在地上的诗慧,纷纷将视线再次投向已经被扒光的许琼,贪婪地视奸着她,股间的帐篷一个比一个顶得高;而许琼只能咬紧嘴唇,努力摆出一副迎合的笑容,任由他们窥视自己的身体;尽管极度羞耻,可为了能够保护女儿,她也顾不得那些了,直起还在打颤的身子,做出期待的样子,磕磕绊绊地说着,“请、请大家,干...干我的骚穴...”
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语,几个男人恨不得马上将许琼按在身下,把自己饥渴难耐的阳物插进她的肉穴狠狠发泄一通;不过,王仁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就如同抓到耗子的猫一样,打算将猎物肆意玩弄个够之后,再将它一口吞掉。他走到许琼的身边,将捆住她手脚的麻绳全部解开,然后便呵斥命令着,“站起来,把腿分开,掰开你的骚穴让兄弟们看看!”
许琼吞咽着口水,顾不得活动布满绳痕、已经酸痛不堪的四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按着王仁的命令将腿分开,不敢去看女儿那双噙着泪水的眼睛,将羞耻与尊严全部舍弃到内心的最深处,深吸一口气,便用打颤的双手扒住自己的小穴,然后向两边拉开,让那片粉嫩湿润、还在抽动的嫩肉暴露出来,脸上虽然挂满泪水,却还是尽力露出笑容,“请、请您欣赏!”
“您?呸,”王仁啐了一口,“臭婊子,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当狗吗?那狗是怎么称呼主人的?”
许琼紧抿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认命似的低下头,“对不起,主、主人,请主人们随便玩弄母狗的身体...”
“呜呜呜?!”地上的诗慧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中痛苦不堪;虽然明白母亲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可她还是隐约有些不齿,拼命地摇着头,示意许琼停下;聪慧的她内心明白,就算母亲真的卑躬屈膝地侍奉这些男人,自己也一定难逃被奸淫的命运,毕竟,要想指望这些入室抢劫的强盗信守诺言的话也太天真了吧?可是,嘴巴被脚步牢牢封死的她完全无法提示许琼,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尝试引起她注意,“呜,哦呜呜...”
许琼的身体打着颤,女儿的声音让她心如刀割,反而更加坚定了献身的决心;即使极度厌恶这种事情,她还是将腿分得更开,同时挺起胸脯,抖动那对巨乳,努力诱惑着王仁他们将欲火发泄在自己身上,“主人们,快些干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已经忍不住了...”
虽然是被迫说出这样的话语,可在男人们的视奸下,许琼只觉得身体真的愈发燥热起来,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难以忍受,两只硬挺的乳头瘙痒难耐,股间更是淫液横流,长久不曾得到男人爱抚的她此时仅仅是看着王仁他们胯下的凸起,脑子中就不住地幻想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与厌恶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隐隐约约的期待。
啊啊,我在想什么啊——残存的理智让许琼痛苦不堪,她咒骂斥责着自己这具淫乱的身体,拼命地想要维持清醒;不过,王仁等人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这对奶子可真骚啊,平时肯定没少自慰吧?”王仁走到许琼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那对巨乳,肆意玩弄起来,享受着那份丰盈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将那两团白皙的乳肉揉捏得不断变形,却又故意不去触碰那两只已经兴奋得高高挺立的乳头,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她,“老子干过的女人里,你这奶子算是最大的,简直比那些妓女还要骚啊!”
“呜,呜嗯...”许琼绷紧身子,攥着拳头忍受着王仁的蹂躏,羞红一片的脸上尽力维持着笑容,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在女儿面前被人玩弄的背德感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是,啊啊,经常会,呜,自慰...”
李贵他们哄堂大笑起来,无法继续满足于只当个看客,便纷纷围拢上来,几双大手在许琼身上肆意游走着,抽打、揉捏,用能想到的一切方式玩弄着她的身体——挺翘的臀瓣、白皙圆润的大腿、那两只硬挺的乳头...所有能够引起男人们性欲的地方无一例外地被蹂躏着,许琼起初还能勉强忍受那些刺激,然而在男人们的呵骂和挑逗下,很快就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半推半就地回应起来,神情迷离地呻吟着;等她回过神来,股间已经淫水横流了。
“这个臭婊子,还真适合当条母狗啊,被这么玩都能湿成这样...”王仁淫笑着,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许琼那两只兴奋挺立的乳头,狠狠地揉捏拧动着,完全没有一点调情的意思,单纯只是为了蹂躏。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虐待着,胸前传来的痛楚让许琼抑制不住地惨叫出来,然而那份疼痛中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她的身体痉挛似的抽搐起来,双目泛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呜,呜啊啊啊——”
“妈的,说了让你把腿分开吧?听不懂人话?”李贵呵骂着,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粗暴地一掐,留下一片青痕,以此作为惩戒,“不听话的狗,要好好调教才行啊!”
“咕呜,呜!母狗明白了,对不起!”许琼拼命忍住想要夹紧下身的冲动,颤抖着将双腿打开,随即,粘稠甜腥的淫液便拉出一道晶莹的长丝,从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请、请主人们快些干我的骚穴吧!”
目睹这一幕的诗慧羞愤地扭过头去,不忍心再看;而许琼虽然是被迫说出这样的话语,可下体真的已经瘙痒难耐了,仅仅是想象着被男人们按在地上一顿猛干,她就忍不住轻促地喘息起来,“呜,呜呼...”
“这么想被肏吗?”王仁讥笑地看着她,尽管胯下的肉棒已经鼓胀得有些疼痛,却还在调戏着许琼,“那就分开腿蹲下,露出你的骚穴,用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话语求我们!”
李贵他们也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淫笑着打量许琼的身体,饥渴难耐地吴二甚至已经忍不住将手伸到裤子里撸动起来了。
许琼喘息着,控制着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蹲踞在地上,同时尽力向两侧打开,露出湿润不堪的肉穴,然后将双手举到胸前,摆出V字型,甩动那对巨乳,仰起头,伸出舌头,用模糊不清的话语哀求着,“求求主人们快点干淫荡母狗的肉穴吧,母狗的下面快要痒死了...”
看到这样淫糜的景致,王仁他们哪还忍受得住,纷纷褪下了裤子;四根黝黑粗长的滚烫肉棒虽然尺寸不一,不过都算得上远超常人,腥臊的气息夹杂着男人的体味飘散开来,仅仅是嗅着这股味道,许琼就愈发兴奋起来,眼中闪过真切的渴求欲望,股间的双穴无意识地阵阵收缩着——此时已经被玩弄到发情的她不再是单纯为了保护女儿而被迫做出这种事情,而是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本能地遵循着肉体的需求,不顾廉耻地希冀着男人的肉棒,“快,快插进来...”
“哼,那可太便宜你了,”王仁露出得意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将自己的阳物凑到许琼的脸庞,“用嘴好好服侍一下,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吧?只要你让兄弟们玩爽了,我就让你也舒服一下...”然后眯起眼睛,阴冷地打量着她,“不过,小心一点,要是敢用牙让我不爽,我就把你女儿下面那张嘴一点点地抽烂,明白吗?”
许琼看着那根快要捅到自己鼻子上的肉棒,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那股阳物特有的味道唤醒了她身体中作为雌性的本能,明明理智告诉她,那是一根肮脏下流的东西,可许琼还是主动张开了嘴,轻轻含住王仁的龟头,然后舔舐吮吸起来;年过三十的她自然对这种事很有经验,虽然是被迫为男人进行口交,可已经进入发情状态的她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些了,此时的许琼只想让王仁他们得到满足,以此换取更多的爱抚,她将脸埋在王仁的胯下,忍住那股腥臊的气味,同时一上一下地活动着嘴巴,努力地吸吮着,“唔姆,咕,咕呜...”
“哦哦,爽死了!!”王仁倒吸一口气,用粗糙的大手按住许琼的头,将自己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享受着那份温润紧致的触感,忍不住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喂,把舌头也给我动起来啊!”
“呜,呜嗯!”许琼竭力忍住喉咙中传来的干呕感,也顾不得羞耻,只好顺着王仁的意思,用那灵巧的香舌抵住他的龟头,然后快速地拨弄起来,脸上愈发潮红,“咕呜呜呜——”
“王哥要是只顾自己爽可就太不厚道了,让我们也一起来嘛!”李贵淫笑着走过来,抓住许琼的左手,逼迫她握住自己的阳物,“不用我教你吧,骚货?”
“咕嗯嗯!”许琼抓紧那根滚烫的肉棒,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然后便生涩地撸动起来;很快,眼馋的吴二也凑了上来,占用了她的右手,没等他开口,许琼就自觉地服侍起来。
而没地方下手的吴大只能一脸郁闷地旁观着眼前的春宫图,时不时地用色眯眯的视线扫视着躺在地上的诗慧,却碍于王仁的面子不好马上扑上去,“王哥,什么时候才能让兄弟我也爽爽啊?”
“一会就到你,别急嘛,”王仁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将肉棒插到许琼喉咙的更深处,爽得眯起眼睛,“他妈的,这个婊子比外面那些鸡强多了啊!”
听着王仁用妓女和自己做对比,发情的许琼稍稍清醒了一些,心中泛起羞愤让她快要喘不上气来,嘴中那根肮脏的肉棒也愈发显得令人作呕,她强忍着将它一口咬断的冲动,继续费力地吞咽着,反复告诫自己这是被逼无奈的事情;然而,她那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却并不抗拒这种事似的,被愈发炽烈的欲火燎烧得精神混乱,两只得不到爱抚的硬挺乳头瘙痒难耐,股间不住抽动的蜜穴更是早已淫水泛滥,晶莹的爱液拉出银色的长丝,丝丝缕缕地滴在地上,“咕,咕呜——”
王仁也不再废话,干脆用两只手同时按住许琼的头,让她只能老老实实地为自己进行口交;而许琼尽管被那根肉棒刺激得快要干呕出来,可为了让男人们满意,她还是拼命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手上也没有停下,一边撸动着那两根滚烫粗长的东西,一边用双手的拇指刺激李贵和吴二的龟头,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深沉的夜景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在这样的背景下,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掺杂着许琼的呻吟,还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诗慧带着哭腔的悲鸣回荡在这间卧室中,就显得格外刺耳。不过,收到贿赂的保安们自然不会来多管闲事,而附近又没有其他的住家,对于王仁他们来说,这显然是个发泄性欲的绝好机会。
几分钟后,王仁便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低吼一声,将肉棒捅到许琼喉咙的最深处,同时手上用力,牢牢固定住她的头,“哦哦哦,太他妈爽了...!”
随即,那积蓄已久、粘稠腥臭的精液就如同用水泵喷射出来一般,在许琼的嘴中炸裂开来;她瞪大眼睛,本能地想要退后,却被王仁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将那些秽物全部吞咽下去,呛得一阵咳嗽,“咳咳,咕呜?!”
而一旁的李贵和吴二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不分先后地将大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许琼的脸上;那份精液独有的、夹带着腥臊的臭气掺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让许琼头晕目眩,保持着蹲踞姿势的双腿因为脱力而不住地打颤,几乎快要摔倒在地,“呜,呜嗯...”
“哼,还算老实,放心,我是个守信的人...”王仁将自己的肉棒从许琼的嘴里拔出来,面带讥讽地看着她那淫水横流的阴部,“你那发春的骚穴,我和兄弟们会好好让它得到满足的哦?”
“谢、谢谢主人...”许琼挂着满脸的精液与泪水,口齿不清地回应着,完全不敢去看女儿的方向;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众人奸淫,明明理智在抗拒着,可身体却不自觉地愈发兴奋起来,打颤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一般,下意识地用娇媚的声调哀求着,“请主人们快些肏我吧——”
“切,真是个贱货,”李贵啐了一口,用许琼的头发擦净自己的肉棒;虽然已经饥不可耐,不过为了讨好自己的大哥,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欲火,谄媚地说着,“王哥,这第一炮就由你来干吧?”
早就欲火中烧的王仁自然是当仁不让,也没客气,一把将许琼推倒在地,然后便用手扶住她的双腿,将自己还沾着精液、依然坚挺的阳物对准那淫液泛滥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把那粗大的肉棒一鼓作气地连根插了进去,滚烫坚硬的龟头顶开肉壁中那层层的湿润褶皱,仿佛要将许琼贯穿似的直顶花心,许久未曾有过的强烈快感如烟花一般在许琼的大脑中炸裂开来,远超平时用手指自慰所带来的刺激,她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尊严与矜持,当着女儿的面,像个荡妇一般淫叫出声,“哦呜呜呜——❤干我,干母狗的骚穴啊啊啊❤”
地上的诗慧咬紧牙关,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自责不已;明知道这是歹徒的陷阱,可自己却连提示都做不到,更别提保护母亲了...她只能别过头去,紧闭双眼,无助地乞求着奇迹的发生。
“哦哦哦...真他妈紧,”王仁舒服得眯起眼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挺着腰,狠狠地奸淫着许琼,还在淫笑着和兄弟们分享使用心得,“还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婊子的穴用起来会这么爽,我还以为这里早就被人干成松松垮垮的破烂了呢...”
李贵羡慕地咽着口水,双目放光,紧紧盯着许琼的身子,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分一杯羹,“王哥,你尽量抓紧点,兄弟们快忍不住了!”
“呜,呜呜呜哦——”许琼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明明知道诗慧就在旁边,却还是主动用双腿缠住了王仁的腰,索求着更多的爱抚,小穴阵阵紧缩,温热湿润的肉壁将那根阳物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体绷得笔直,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不,哦呜,不要...停....”
“你小子,这么猴急,我他妈又不是秒射男,”王仁戏谑地回应着,不过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在交合中所产生的那股甜腥而淫糜的气息简直如同一份强效的催淫剂,让男人们和许琼都愈发兴奋起来,“实在等不及的话,就想点办法先自己解决一下嘛!”
“王哥说得对,”李贵悻悻地点着头,不敢打搅他的兴致,只好先对着许琼的裸体意淫;而一旁的吴大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淫笑着走到一旁,拾起诗慧被扒下来的长筒靴,然后用那布满柔软绒毛的靴口包住自己的肉棒,一脸享受地撸动起来,“妈的,这东西可比手舒服得多啊!”
“草,你可真他妈是个机灵鬼...”王仁有些无语,面色古怪,强忍住笑意,继续将精力放在胯下的许琼身上;一年没碰过女人的他此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简直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似的,粗暴地挺着腰,同时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许琼的双乳上肆意揉捏享用着,将那两团白皙的美肉掐得伤痕累累,“呼,呼呜...臭婊子,被肏的爽吗,嗯?”一边拧她的乳头,一边讥讽地笑着,“刚才不是还摆出一副臭脸想跑吗?怎么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用你的骚穴夹着我的大屌啊?”
“呜,咕呜——”许琼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扯掉了一般疼痛难忍,却又丝毫不敢反抗,还要佯装享受的样子,努力露出笑容,“对不起,呜啊——母狗被主人肏的很爽...”
“大点声!”王仁呵斥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你的女儿听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许琼的心痛苦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嘴唇一张一合,可无论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音,羞耻与背德感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然而 ,为了女儿的安全,许琼不敢让眼前的男人有哪怕一丁点的不满,因此,就算是如此过分的要求,她还是咬着牙照做了,尽量将声音拉到最高,然后带着哭腔嘶喊着,“我是一条淫荡的发情母狗,被主人的肉棒肏得很舒服❤”
虽然是被迫这样羞辱自己,可这份强烈背德感却带给许琼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身体在那打桩机器的抽插下痉挛起来,残存的尊严与理智仿佛被搅得稀碎,只剩下了身为雌性的本能,如同一台濒临损毁的机器般不顾一切地运转着,努力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和精液染花得一塌糊涂,双眸泛白地呻吟着,“哦呜呜呜——❤”
“哦哦——太爽了!!”王仁肆意蹂躏着许琼的身体,享用着她那温润紧致的肉穴;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难以长时间地忍受这种刺激,没多久就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他粗重地喘息着,再坚持了片刻,便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让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到花芯深处,毫无怜惜地搅动着,然后将更多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注在许琼的子宫中,爽得难以自拔,“他妈的,这个婊子肏起来也太舒服了吧...”
“咕呜呜哦——!”许琼的身体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下一阵抽搐,泪水汹涌地溢了出来;自己长期坚守的贞洁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践踏在身下,甚至毫无保留地中出,这样的事实让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似的皱缩起来,虽然痛苦不堪,却也与此同时地到达了高潮;伴随着阴道的一阵紧缩,大股温热的爱液如同打开闸门一般喷溅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咕叽咕叽地淌到地上,积成一滩水渍。
“喂喂喂,不是吧,这个骚货竟然去了啊,”王仁咂咂嘴,嘲笑地看着身下意识模糊的许琼;连续完成两次射精的他暂时得到了满足,便得意地将肉棒抽了出去,然后站起身,“虽然脏了点,不过现在就轮到兄弟们上了,尽情享用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早已等待多时的李贵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也不顾及那些秽物,淫笑着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坚挺的阳物插进了许琼还在淌着精液与淫水混合物的下体,然后粗暴地运动起来,完全将她当成了一副肉便器;而对于许琼来说,此时发生的事情与刚刚并没有任何区别,绝望的处境加上身体的空虚令她放弃了思考,像个自甘堕落的性玩物一般任由男人们摆弄着,时不时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讨好迎合着他们,内心残存的理智却仍在不断地祈求着诗慧能够逃过一劫——
等到李贵满足地发泄完,就轮到了吴二享用这份战利品;在经过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抽插后,他才怒吼一声,如法炮制地将精液倾注在许琼的身体中,也不管她的死活,满足地站起身来,面色古怪地看着已经在鞋子里射过一次的吴大,“大哥,你这爱好是真他妈奇怪...别用那玩意了,轮到你干了!”
吴大嘿嘿地笑着,扔掉那只内侧沾满精液的靴子,也不多嘴,快步走到许琼的身边,学着之前三人的样子,狠狠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依旧躺在一旁的诗慧听着许琼的淫叫声,不禁面红耳赤,那副原本俏丽的脸庞已经因为痛苦扭曲成一团,挂着泪水与灰尘;虽然双腿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可诗慧没有一点尝试逃跑的勇气,理智告诉她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自己只能像这样蜷缩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男人们肆意凌辱,却什么也做不到;无助、自责、悔恨...复杂的情感如同风暴般混杂在一起,搅动着许琼的神经,她放弃了挣扎与抵抗,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静候着命运的到来。
过了一会,吴大也满足地在许琼那快要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完成了射精,喘息着站起身来,用看垃圾般的目光打量着她那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原本散发着成熟魅力的阴部已经被抽插到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所形成的的混合物淫糜地糊在她的股间,还泛着因为高频率的拍打所形成的的白沫,那对丰盈挺翘的白皙双乳更是布满了绯红的掌印,乳头附近的地方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高高胀挺着;仅仅是看着这一幕,刚刚射过一次的他就再次兴奋起来,本性中的残虐与兽欲仿佛被什么东西激发一般变得更加旺盛,眼中闪动着贪婪,“他妈的,这个骚货,真想再狠狠地干她一次...要是兄弟们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
然而,另外三人也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琼的胴体,显然不满足于只当个看客,却又都碍于颜面,不好意思争抢;正在气氛僵硬之时,王仁忽然一拍额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角扬起,狰狞地笑着,“哈哈,刚刚真是犯傻,既然这个臭婊子一共有三个洞,那何必一个个上呢?”
“还是王哥有主意,”李贵马上阿谀着,兴奋地搓着手,“可咱们一共有四个人,这还是不够用啊?”
“没事,你们先爽就行,”王仁用眼神暗示着他,眼角余光觑向诗慧那边,得意地笑着,“我先休息一会。”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李贵和吴大会意地笑了,对视了一眼,便朝着许琼走去;看着如同野兽般喘息着围拢上来的男人们,瘫软在地的许琼绝望地颤栗起来——忍受完轮奸的她本以为噩梦即将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切的开始;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就会遭受更为残虐的群奸,她那已经被玩弄到无法合拢的肉穴就本能地痉挛起来,显得淫糜不堪,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理智濒临崩坏一般呻吟着,“呜,咕呜...”
“呜,呜呜呜...”诗慧急得快要昏过去,虽然双腿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可因为胳膊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加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动弹不得的母亲被三个男人架起来,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夹在中间,像个肉便器似的同时被插满三穴;眼前这一幕让她羞愤得快要昏过去,可一想到再过不久,自己或许也会被如此对待,她的心中就如坠冰窟般一片死寂。
“臭婊子,你的女儿好像很兴奋呢...”李贵一边羞辱着许琼,一边挺着腰,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嘴巴,同时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她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头,粗暴地拧捏着,“要不要我们去满足一下她啊,嗯?”
“咕呜呜呜——”许琼被噎得喘不上气来,脸上沾满半干的精斑与泪痕,被迫吞咽着那根腥臭的肉棒,求饶的话语全部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股间依然淌着淫液的双穴被吴大和吴二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那毫无规律、如同疾风暴雨般猛烈的抽插动作将许琼的阴道和菊穴扩张到极限,让她觉得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然而,虽然这样淫虐的蹂躏让许琼痛苦不堪,羞得想要自绝,却又在那异样快感的冲击下变得神智模糊,无意识地发出阵阵淫糜的哀鸣;每当男人们的龟头顶开许琼湿漉漉的肉壁,撞击着那娇嫩的深处,她的身体都会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自从丈夫故去以后,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野而彻底的性爱,在男人们粗暴的玩弄下,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甘露灌溉一般,理智濒临崩碎,完全是藉着本能,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抽搐着迎合他们的动作,饥渴地索求着更多爱抚...
过了足足一刻钟,不知射精了几次的男人们才满足地抛弃了已经快要昏厥的许琼,然后便像丢弃垃圾一般将伤痕累累、满身精液的她扔到了地上;不着寸缕的许琼仰面朝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时不时地痉挛着,泪水仿佛已经流干,连哭泣都做不到,虚弱地呻吟着,嘴角还在淌着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股间的双穴在经受长时间的抽插后几乎已经无法合拢,凄惨地外翻着,粉嫩湿润的内壁一览无余,大量散发着淫糜气味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积成一滩肮脏的水渍。
“呼,真他妈的爽...”吴大抚摸着自己那根依然坚挺的阳物,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虽然这个贱人的身体很不错,不过,果然已经有点干腻了啊...”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挤眉弄眼地看着摩拳擦掌的王仁,“王哥,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废话,”王仁正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啜泣的诗慧,“既然你们爽够了,那当然就轮到我了!”
“呜...?”许琼本以为自己要被继续奸淫,身体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然而,当她明白王仁的目标并不是自己时,惊惧与绝望瞬间充斥了她的内心,让她清醒过来,提起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嘶喊着,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你,你不是说,要放过诗慧的吗?!你这卑鄙小人,禽兽,畜生...”
王仁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打了个手势,李贵和吴大便马上冲了上去,把许琼按倒在地,然后用提前准备好的那些麻绳将她的四肢全部并拢着捆缚起来,身体自然也没放过,几乎绑成了一个粽子,让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机会。
“哈哈哈哈...没错,我是答应了,”王仁得意地大笑着,脸上的表情却渐渐阴毒下来,狡猾的本性暴露无遗,“可是,我的兄弟们没答应啊?”
“你,你!!”许琼找不到任何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悲愤与绝望,几乎快要因为气闷而昏厥过去——自己怎么会天真到相信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就因为一时不慎,不仅人格和尊严被践踏得如同烂泥,就连女儿的贞洁也保不住了吗?她瞪大眼睛,眸子中闪动着确切的杀意,恨不能将眼前的男人砍成碎片。
然而,被捆缚起来的许琼显然没有这种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贵和吴大淫笑着捡起地上那条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还有那团肮脏的丝袜,然后按住自己的身体,将嘴牢牢堵住,“骚货,你就好好看着你女儿是怎么被我们调教成像你一样的母狗吧,哈哈哈哈...“有一说一,你刚刚的表演可真不错哦?”
“咕呜呜呜!!”许琼不顾嘴里那两团织物的异味,大口地喘息着,额角仿佛可以看到迸跳的青筋,拼命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麻绳的束缚,却只是徒增了一身汗水,绝望笼罩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哭泣着蜷成一团,没能保护女儿的负罪感与痛苦让许琼的精神快要崩溃似的从被堵住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压抑的悲鸣。
不过,对于残虐的男人们来说,这不过是为他们增添了几分额外的余兴罢了;王仁不再去管许琼的反应,淫笑着走向颤抖的诗慧,“怎么样,刚刚是不是看得很兴奋啊?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蹲下身来,一把扯掉她嘴唇上的胶布,恶趣味地询问着,“有什么想说的感言吗?”
诗慧噙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虽然愤怒的火焰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恨不得将王仁一口吞掉,可诗慧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就算聪颖的她对事情的这般展开早有预感,可真当噩梦降临到自己身上时,那份恐惧终究还是压过了她的理智,不愿被奸淫的强烈愿望让她蜷缩着跪了下来,用打颤的声音哀求着,“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各位老爷放过我吧...”
“呵,竟然还是个雏儿,”王仁揶揄地笑着,“真看不出来,那个淫荡的婊子能带出个守身如玉的女儿啊?”
诗慧猛地抬起头,紧咬着嘴唇,心中积攒的委屈与怨恨仿佛被点燃一般爆发出来,“才不是,母亲明明是被你们逼的——呜啊?!”
没等诗慧说完,王仁就抬起手,左右开弓地抽打着她的脸颊,粗暴的力度让她快要昏过去,“还敢瞪我?想死吗?”
连续的耳光将诗慧抽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差点疼晕过去;而不远处的许琼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模糊的嘶鸣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诗慧的惨叫声让王仁愈发兴奋起来,他快步赶上去,三两下就将她身上残余的衣物扒得精光,然后又示意吴大和吴二过来按住诗慧的身子,“李贵,你搜到的东西里不是有个相机吗?先录像!这视频肯定能卖钱!放心,一会就换人录,让你来干!”
“成嘞,王哥放心,”李贵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从袋子中找出那台相机,稍微调整了片刻,便对准了赤身裸体的诗慧,露出淫虐的笑意,“让她叫几声!”
吴大和吴二马上将诗慧的胳膊扭向身后,让她那小巧玲珑、却又形状姣好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王仁也顺势掰开她的大腿,让少女光洁粉嫩的阴部露在外面,然后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她的下体,“妈的,这里长得可真嫩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指甲捏住诗慧的阴蒂,狠狠一掐,“叫啊!”
“咿呀啊啊啊——”诗慧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光着身子呆在镜头面前就足以让她发出悲鸣,加上那最为敏感的地方正被如此蹂躏着,毫无快感的剧痛与羞耻让她抑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啊啊啊——”
对于这些兽欲勃发的男人们来说,诗慧的哭叫声完全无法唤起他们的怜悯,反而是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闪光灯噼啪作响,将少女的胴体与隐私全部摄入其中,还拍了阴部和乳头的特写,那挂着泪水的凄美容颜自然也没被放过,“很好,就这样取悦我们吧!”
诗慧徒劳地挣扎着,然而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挣脱那几只铁钳般的大手,白嫩的肌肤很快被掐出一片红痕;明白被奸淫的结局已经成为无法避免的命运后,她的眸子倏地黯淡下来,一片死寂地看着前方,也不再抵抗,任由男人们摆弄。
“喂,叫啊,继续叫啊!”可是,这顺从的表现并不能让王仁满足,他皱起眉头呵骂着,手上加大了力度,将那娇嫩的阴蒂拧捏得充血红肿,同时用另一只手攀上了诗慧的鸽乳,轮流逗弄着那对粉嫩的乳尖,有些病态地扬起嘴角,将生活中积攒的怨恨和对社会的不满全部发泄在无辜的少女身上,“之前那副得意的样子去哪了啊?你们这些垃圾,仗着几个臭钱,就都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呸...”
“呜,呜呜呜啊...”诗慧的身体痉挛着,绝望地看着野兽般的男人凌辱自己,眼睛因为痛苦瞪得滚圆,乳头却渐渐在王仁的玩弄下胀挺起来,羞人地挺立着,“不要,不要,对不起,求你停下啊啊啊——”
可她越是哀求,王仁就越是兴奋,他一边玩弄着诗慧的双乳,一边抓住自己那根早已胀挺起来的阳物,对准她的小穴口,淫笑着插了进去,然后猛地一挺腰,毫无怜惜地捅到了最深处;粗大的肉棒顶开肉壁的层层褶皱,随着噗嗤一声闷响,轻松撕裂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粉嫩薄膜;一生仅此一次的剧痛让诗慧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惨叫,被按住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抽搐起来,滚烫娇嫩的阴道本能地夹紧了那根阳物,徒劳地想要阻止它下一步的侵犯。
“啊啊,真他妈爽啊...”强行夺走少女的处子之身——实施这种将美好事物彻底玷污的兽行所产生的病态快感让王仁的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那份温润紧致,他舒服得眯起眼睛,低吼一声,如同打桩机似的开始了抽插活动,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咿啊啊啊啊——”毫无情趣的交合带来的只有痛苦,在这种摧残下,未经人事的诗慧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串又一串沙哑的悲鸣,那凄惨的声音混杂着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宛如一首淫糜的交响曲;同时,这残虐的强奸场景被相机毫无保留地录制下来,准备在暗网上进行贩售;而许琼起初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拼命地想要阻止男人们的暴行,然而被牢牢捆缚起来、嘴巴也被堵死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以此倾诉自己的悲伤与绝望...
在将近十分钟狂风骤雨般的蹂躏过后,王仁终于再次到达了射精的边缘,他发出一阵满足的低吼,猛地一挺腰,把那根胀痛不堪的肉棒狠狠地插到了诗慧的小穴深处,几乎捅进了那娇嫩的子宫,然后也不顾少女的惨叫与悲鸣,将大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倾注进她的身体;做完这些,他意犹未尽地抽插了一会,才淫笑着抽出自己的阳物;伴随着诗慧下体的一阵抽搐,嫣红的处女血混杂着白浊粘稠的淫水与精液,从她那被奸淫到有些红肿外翻的蜜穴中咕叽咕叽地淌了出来,顺着一片狼藉的股间在地上积成一滩污渍;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什么也做不到的许琼已经因为过度的悲愤与痛苦气得昏了过去。
“咕,咕呜...饶,饶了我...”诗慧的身体犹如风中残烛般摇晃着,无神的双眸中淌着泪水,磕磕绊绊地哀求着,“要死掉了——”
然而,就算王仁答应,其他三个已经欲火中烧的汉子也是绝不可能放过她的;王仁接过李贵手中的相机,淫笑着翻阅刚刚记录下来的影像,一副相当满意的样子,“不错不错,那就让你先爽吧,”然后又对着吴家兄弟挤眉弄眼,“放心,他完事就轮到你们...”
两个壮汉忙不迭地点着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着诗慧的胸脯,时不时地狠狠蹂躏那两只硬挺的乳头,以她的惨叫声取乐;而可怜的少女只能绝望地承受这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们强奸...
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这场淫虐的盛宴才宣告结束,卧室中弥漫着一股甜腥的味道,四人在诗慧的体内中出了不知多少次;纵使他们的身体相当健硕,也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合,腰部传来的疲软感让王仁等人气喘吁吁,却又都挂着一副满足的笑容;而如同破布偶一般被丢在地上的诗慧已经被玩弄得失去了意识,原本白皙姣好的胴体此时布满了渗着血丝的齿印与抓痕,乳房和大腿上更是淤青一片,脸上沾满精液与泪水的混合物,显得淫糜不堪,红肿的下体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白浊的污物;如果不是那伤痕累累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着,简直和一具尸体并无两样。
“呼...这可太他妈爽了,”李贵意犹未尽地找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喘气一边咂嘴,“好久没玩得这么过瘾了...话说回来,王哥,这两个女人要怎么处理?”
王仁吞咽着口水,眼中闪动着凶光,杀心渐起;不过,心中残存的一丁点人性还是让他否决了这样的想法,“用绳子捆起来,就不要管了,是死是活看她们的命吧...”被色欲和金钱冲昏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做出这么大的事,我们得赶紧躲起来,避避风头吧?”
入室抢劫加上强奸,这碗牢饭要是吃上,估计就是一辈子的事了,他可不甘心被关进去。
“王哥,别心软,要我说就把她俩做了再逃,保险一点,”吴大的眼珠转动着,表情阴毒,“要是把她们留在这不管,就是个隐患啊!”
没等王仁开口,吴二就挥手打断了哥哥的话,“这么标致的两个娘们,杀了就太可惜了。”
“那你说怎么办?饶她们一命,然后等条子来抓咱们?”吴大显得不太高兴,不过还是放下了伸向棍棒的手,“你小子肯定有什么注意吧?”
“哼哼,我其实有个门路,”吴二压低声音,“沿海的那片城中村知道吗?那边是‘青门’的据点之一,我认识那里的老大...青楼是啥意思,不用我说吧?那个组织表面上是做些暗娼之类的买卖,背地里其实是干人口贩卖的,像这么好的货色,在那里可是值很多钱的,”他努努嘴,指着昏厥的许琼母女,“要我说,就把她们带过去,当做一份见面礼,想办法入伙。‘青门’在黑白两道都有很大的势力,只要咱们能成为它的一员,即使条子想要追查这件案子,也会难办很多,这总比背个杀人的重罪到处乱逃要好吧?”
“好,就这么办!”王仁双目放光,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那事不宜迟,为了保险起见,先找个袋子把她们装起来吧!”
“费那事干什么,反正都昏过去了,看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咱们抓紧时间走就行了!”李贵阻止了他,“这大晚上的,只要把这两个骚货装到车上,用衣服盖一下,谁能看出来这是光屁股的女人啊?”
王仁点点头,然后便和吴大他们两人一组,分别将赤身裸体的许琼和诗慧扛到了面包车上,又将那些搜敛来的财物全部打包系紧,便让吴二回到驾驶位,风驰电掣般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满地狼藉;发动机的引擎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然而周围的居民们最多咒骂几句,却绝对不会有人来多管闲事地查看发生了什么——
而当他们来到别墅区的出口时,那些唯利是图的保安再一次地收到了钞票的贿赂;自然,这些家伙不仅没有去检查王仁等人的车厢,反而满脸堆笑地目送着歹徒们带着“战利品”离开...
经过连夜奔波,王仁等人便在吴二的带领下,来到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人口贩卖组织,黑势力“青门”的外围据点;虽然许琼母女已经先后醒了过来,可被关在车上的她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显而易见的,等待她们的将是更为恐怖的噩梦——
(母女剧情到此为止 后续应该就是一笔带过两人被当做性奴隶贩售的结局了)
(另 这篇稿子的后续大概已经咕掉了 所以我打算将当初谈好的大纲贴在下面 供各位hentai想象)
他们来到那个黑势力的地盘,将这两个女人当做见面礼成功入伙了;那对母女自然是被带去凌辱调教,准备当商品卖出去,而王仁和他的兄弟们从此就成了人口贩子的手下,专门干绑架女人的活。
过了几天,那对母女的熟人发现她们失踪了,便报了警;于是这件案子便由两个女警负责。
而在此期间,尝到甜头的王仁等人按着头目的命令绑架了多名女性,有女大学生、模特、单身白领、涉世未深被骗来打工的少女,都抓到基地中;作为奖励,他们可以先享用这些女人的身体,所以每个被抓来的女人都先被王仁等人轮奸过,然后开始用各种方式调教(具体是什么方式到时候再细写,主要就是凌辱胁迫恐吓)被调教的同时也被一直玩弄着,腿、乳、脚、穴全都不会被放过;听话屈服的女人会戴着项圈跳蛋假阳具等等玩具被拘束着关起来,等着作为性奴被拍卖,不会受到进一步的虐待;而而表现不好的女人会被惩罚,比如在聚会上被当众惩罚、轮奸,鞭打、滴蜡、电击之类的,彻底沦为肉便器,被固定起来接受无止境的奸淫,直到她们变得“懂事”;因为王仁他们选的对象都是和家人联系不多的女子,作案手段又很谨慎,所以一直没被抓到。
负责案件的女警经验丰富,还是找到了相关的线索,确定了“绑架团伙”下一次的作案目标,不过并不知道王仁他们的相貌还有作案时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们决定乔装调查,然而那黑势力的手下甚至已经渗透到了警方中,卧底的奸细将这条情报传了出来,于是头目便让王仁等人准备设计陷阱,惩罚报复那两个女警。
两个女警毫不知情,被勾引着来到了僻静的地方,随即埋伏起来的王仁等人带着一些其他的帮手将她俩团团围住;接下来便是一阵激烈的打斗,虽然她们伸手了得,不过毕竟王仁他们人多势众,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之后成功用电击器击晕了她们。
接下来,两个女警就被拖到了基地中,捆在架子上动弹不得,王仁等人先用冷水泼醒她们,然后便一阵言语羞辱,让她们老实点;两个女警自然不会听话,于是衣服被一点点地剥光,每扒一件,王仁都会问她们愿不愿意屈服,两人只是一直呵骂着。
于是四个男人便两人一组地开始用各种方式凌辱奸淫她们,被拘束住的女警毫无反抗能力,慢慢地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又是被一顿惩罚,最后灌媚药捆着关起来,两人承受着玩具和药物的折磨,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全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