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 酒吧的卡座里,短发的女人慵懒地靠在后面的沙发靠背上,大咧咧地把右腿叠了上来,裸足踩着沙发,手肘顶在右腿,把头靠到了右手上,有些挑逗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戴着眼镜穿着衬衣,一身职业装扮的帅气男人,扶摇。
“杀总你是说,几周前咱们公司因为飞机失事坠亡的高管——”
“卤蛋。”
“……蛋总,其实是被快绿工业的冲总干掉的?”扶摇往前探着身子,一脸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扶摇知道她的真名叫做沙子,但员工们都喜欢叫她“杀总”,也许是因为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吧——她一头精干的短发向后梳着,只在右面留下细细一缕刘海。深色的皮肤,高挑的身材,上身一件紧身的背心包裹着两个丰满的半球,露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似乎并没有穿内衣,背心上能隐约看到两点凸起的轮廓。腰部以下只穿了一条低腰的短款牛仔热裤,没有穿鞋,露出的裸腿能看到很明显的肌肉线条。乍一看是很健美的身材,但仔细看会发现她裸露的皮肤上面各处都布满了伤痕——割伤的,烫伤的,以及不知用什么方法弄伤的。最显眼的,则是她的左臂——从左上臂的中部开始,本应是肌肤的地方,却被一条金属的手臂所代替了,这个样子不禁让扶摇想起了银河护卫队的星云。
“对,是冲婶亲自带队伍去的,按照泪姐的原话是‘去向诗与远方’了。” 女人把腿放下,用左手托起鸡尾酒杯,啜了一口。“他本来也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但他好像不太满足我们的内容,跟一个代号‘γ’的人,偷偷又开了另外一家俱乐部,那种强行虐杀女人的,泪姐最讨厌的那种,结果被冲婶一锅端了,真是活该。”女人又啜了一口,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对面的男人呆呆地盯着她机械的左手。她笑了一下,“怎么,好奇我这左臂的故事吗?”看到男人呆呆地点了点头,又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有次测试刑具的时候不小心high过头了……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那条手臂已经碎成好几块接不回去了,就拜托冲婶给我做了一条这个——还挺好用的,不过他似乎还加了些奇怪的机能上去……真是的。”女人有点窘迫地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放下,又好像很痒似的,开始搔身上的痒,甚至把紧身背心都撩了起来,露出了丰满半球的下缘。她抬头望向对面的男人,却发现他在低头看表,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怎么,已经着急要走了么?”
“是的,杀总——”
“别用这个称呼了,叫我沙子。”女人用媚眼望着他。
男人又看了一眼表,有些坐立不安:“沙……呃……杀总,泪总的庆功会要开始了。”
“这么想去么?”女人似乎有些不快。
“嗯……毕竟如果当时不是我激了泪总一下,她可能还不会答应这个主意呢。”男人有点猥琐地嘿嘿笑了一下。“杀总呢,不一起去么?”
“不是俱乐部的场合我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毕竟这个太显眼了。”女人举起左手转了几转,发出几声机械音。
“嗯……那好吧,杀总慢坐,我先走了哈。谢谢杀总请客。”男人说着站起身来,举起杯把剩下的酒喝光,头也不回的向出口走去。
女人仍坐在那里,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隐隐露出怨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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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集团是一个巨型的商业集团,下属分公司在各个领域都有涉及,像是从事军火研发且有自己的雇佣兵部队的快绿工业、平日负责公司安保但实则是杀手集团的小白安保、以及发行量超千万,影响力巨大的媒体集团金曜日周刊等。怡红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泪千行的家族,掌管着这个城市两大帮会之一的腾蛇帮,而另一大帮会飞龙会的现任当家瞳,跟泪也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所以说是泪千行把持着这个城市的命脉也不为过。
在怡红集团里,还有着一个没有多少人知道的秘密。经常会有一些女孩子有被处刑的愿望,或是想用某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有着同样爱好的泪千行就为她们设立了一个组织“The CLUB”,来满足她们的愿望,她们亲切地管这个组织叫做“俱乐部”。俱乐部主要的设施和活动地点,就在公司大楼的地下三层,由一个女人“杀总”管理。她是个受刑狂,在研发新刑具的时候,经常用自己的身体做试验,还因此失去了她的左臂。除了杀总外,俱乐部的员工就只有一些勤务人员,通常由泪千行在公司内部亲自挑选——但也有例外。
泪千行对俱乐部的管理非常严格,无论是受刑者还是施刑者,都有一个必须遵守的原则是“自愿”,而且预备入会者先要由介绍人提出申请,并受到很严格的审核。除俱乐部招新程序之外,如果有人透露了俱乐部的信息,包括所有牵涉进来的人,都会被小白安保的杀手或者快绿工业的雇佣兵抹杀掉。泪千行以这种方式,为那些有着死亡愿望的女孩子们创造了一个只属于她们的世界,这里就是她们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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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怡红集团的高管会议室里,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摩拳擦掌地等待着。会议室的门打开,董事长兼总裁泪千行走了进来。泪环视了一下大家说:“公司本年度的业绩增长非常理想,大家辛苦了。”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下面一个声音问道:“泪总当初答应我们的奖励,不会不算数了吧?”说这话的,正是扶摇。
泪看着他,面色微微一红,轻轻摇了摇头:“不会的。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了几盒避孕套和一瓶润滑液,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缓慢但坚定的脱掉上身的西服和下身的短裙,把自己的蕾丝内裤褪到一半,上身用双臂轻伏在会议桌上,闭着眼微微颤抖地说到:“行了,来吧。”安静的会议室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叫好声。男人们也纷纷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衣服,每人抓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硬挺的阳具上,围了上去。扶摇不慌不忙,在旁边维持秩序:“来来都别着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啊。”
第一个人似乎有些激动,没有前戏,也没涂润滑液,对着女人干涩的阴部一下子捅了进去,女人吃痛叫了一声,男人慌忙又拔了出来,又让女人痛得叫了一声。那男人慌忙地说了一声“泪总对不起”又手忙脚乱地往阳具上涂润滑液,但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阳具变得软趴趴的,无论他怎样刺激都没有用,在周围一阵哄笑声中尴尬地退了出去。第二个男人吸取了第一个男人的教训,涂好润滑液后才轻轻地插了进去,但是好景不长,抽动了两三下后突然抱紧女人的腰颤抖了一阵,然后喘着粗气说“对不起泪总,我好了”然后又被围观的人嘘了下去。但随着加入的人数增多,伏在案上的泪也似乎慢慢有了感觉,脸色开始变得潮红,喘息声也逐渐加重,开始配合起后面男人的动作,会议室里的气氛逐渐燥热起来。扶摇加入战局的时候,泪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发情,她随着身后扶摇的动作放肆地大声叫着,在扶摇几个冲刺下,身子颤抖着泄了身。扶摇举起双手摆出了胜利的姿势,引得周围一片叫好声,有几个回气快的人又各自偷偷抓了一个避孕套,准备开始第二轮。
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赤裸的短发女人坐在转椅上,愤怒地瞪着监视器上显示的高管会议室的画面,牙咬得紧紧地,一只机械手攥得嘎嘎直响,似乎随时都会碎裂开来。她的右手突然猛地抄起桌上放着的一把手术刀,噗的一下狠狠扎进了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右腿,用力但缓慢的,划出了一道新的伤口。血冒出来,把整条右腿都浸得血淋淋的,似乎她心中的愤怒也能随着流出的血液发泄出来。“扶摇……!你会为你对泪姐所做的……付出代价的……!”
此时监视器画面上的泪跪在了地毯上,向前屈着身子,两手分别抓着一根,嘴里和下身又各有一根,围观的其他人,有的蠢蠢欲动等着接替换下来的人,有的趁机对她上下其手,有的则忍不住摘掉套子打起了手枪,将白浊液洒得她满身都是。监视器前的女人看着泪销魂的样子,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两腿中间变得湿润而空虚。她的左手掠过光滑无毛的阴阜,轻轻揉弄着花瓣的尖端,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她呻吟了出来。她用大拇指继续揉搓着挺立的阴蒂,食指和拇指并在一起,缓缓探入了早已泛滥的洞穴,随着画面上女人身体颤动的节奏而进出着,身体也一下下往前迎合着,冰凉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变得火热。她将手指深深插入洞穴深处,整只手紧紧压住满是花蜜的穴口,开启了手臂的振动模式。“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女人浪叫了出来,她的头往后仰着,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她用右手抓住仍插在右腿里的手术刀,猛地向后一拉,一声大叫,把伤口豁成了长长的一条,随着痛苦的喘息,手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右手抚摸着血流如注的右腿,用手指探向自己深深的伤口里,吼叫着,喘息着,似乎痛苦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不顾满手的鲜血,狠狠抓向高耸的胸部,撕扯着深棕色的乳头,仍在震动着的左手突然攥拳,噗的一下整个伸进了她的阴道。胀痛和撕裂的痛苦袭来,令她的身体一下子攀上高峰,快感在这一刻猛地爆发出来,全身痉挛着,向后挺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东西,像一堆原子弹在脑中爆炸开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意识,她只感觉头晕晕的,耳仍在鸣,随着一下下呼吸,下体的痛、右腿的痛、还有高潮的快感仍在她的身体里荡漾。她将沾满爱液与血液的左手放到嘴边,轻轻舔舐着上面遗留的液体,望着监视器屏幕上,依然不知疲倦运动着的女人,喃喃说道:“泪姐……我不会让别人……拥有你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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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金曜日周刊的办公室仍在亮着灯。主编室里,夜雨寒还在审视着下一期的稿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是“沙子”。她呼了一口气,放下稿件,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姐姐……是的呀,还在社里。……知道啦,这就回去。……扶摇?我跟他?没有什么啦,真的啦。……真是的,姐姐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哈哈。……嗯,知道了,这就回,姐姐放心吧。……好的呀,过两天不忙了我去找你玩,嘿嘿,我先挂了啊,掰掰~”
寒笑着挂断了电话,望向桌上仍堆积如山的稿件,脸上的笑容不禁变成了苦笑。她叹了口气,准备收拾一下手头的稿件。这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她下意识地答道“请进”,推门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长发女孩,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这个女孩怯怯的说:“寒总,很晚了……我煮了咖啡,按寒总的喜好加了糖和奶的……”
“是安然啊,谢谢,放在那边就好了。”寒微笑着看向安然,“实习生不用呆到那么晚的,赶快回家吧。我也正要走呢,不如我送你吧。”
“不不,不用了,寒总,有人来接我了。”安然连忙摇手。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明天别迟到哦。”
“嗯,谢谢寒总,寒总再见。”安然鞠了一躬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寒收拾好稿件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左右,街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她的家住得不远,离杂志社也就几个街区,所以她通常是走路上下班,今天也不例外。她沿着大路走到了一个小路口,右面是一个小巷子。她左右看了一下,一扭头,钻进了那条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很黑,几乎没有什么灯光。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虫鸣声和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嗒嗒声。她走到路边第二根电线杆旁,又往两边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人以后,躲在电线杆后面蹲下,呼吸急促起来,两只手把外衣慢慢脱下叠好,放到随身的挎包里,又稍微站起身来,半蹲着把短裙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她又蹲下来,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搭扣,把内衣从打底衫下面掏出来。最后,她又小心地左右看了一下,再次确认没有人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把套头的打底衫脱了下来。她现在全身除了脚上的一字带高跟凉鞋以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把脱下来的所有衣物整理好,挎上挎包,慢慢站起身来,轻轻喘息着,往小巷子的前方走去。
夜里的冷风吹过寒赤裸的身体,她打了一个哆嗦,但又十分享受这种轻风拂体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爱人的手同时抚摸着全身一样。她感觉到丰满双胸上的两粒乳头渐渐变硬,两腿之间森林下方的溪谷也流出了潺潺的溪水。她心怦怦地跳着,喘息着,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被激活了,眼睛一直盯着漆黑的前方,耳朵试图分辨出人的气息。她害怕被突然出现的路人发现她奇怪的癖好,但内心似乎又有着一些期待。
漫长的小巷子终于看到了出口。寒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恋恋不舍。她决定要做今晚的最后一个冒险。寒把身子伏了下去,四只脚爬到了前面一根电线杆旁,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对着电线杆撒了一泡尿。有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温温暖暖的很舒服。
在她还沉浸在排泄的快感里时,她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声音。她立刻把身子伏低,屏住呼吸,眼睛警惕地望向她来的方向,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她似乎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但一闪即逝,再没了其他踪迹。她又盯了一阵,再三确认没有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匆忙的只套上了外衣和短裙,就快速朝着出口走去。
出口不远处就是寒的家了。她走进家门打开灯,温暖的灯光扑面而来,给她一种安心感。她回味着晚上这场冒险的滋味,两脚甩开了高跟鞋,顺手丢掉了挎包,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奔进浴室里打开莲蓬头,让温暖的水流冲过身体迷人的线条,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下面揉弄起来。
这时,小巷子口出现了一个娇小的人影,远远注视着寒的家。人影把手伸进了短裙里面蠕动着,喘息着:“寒总……居然喜欢那样……安然也好喜欢……好崇拜你……安然……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