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坠入深渊的,恍然回首时却已发现自己早已陷入泥潭当中没有任何退路。像我这种小人物终究还是被人利用的棋子,不仅无法自保,反倒连累了身边的人。都怪曾经的我太过天真,没能看穿那遮掩在笑容下的人心,没能勇敢地摆脱束缚。她们早就晓得那个软弱无能的我会在陷入泥潭之时,只会自顾自地逃避和慌乱,甚至连求救和挣扎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清醒的时候独自一人哭泣罢了。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敢反抗,我只是一个再普通无比的学生罢了,当我第一次被套上麻袋扔进车里送去见未来的组长的时候,恐惧早已化作桎梏将我紧紧束缚在方寸之间,尤其是在看到一群马仔围着桌子摆弄着子弹和枪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选择屈服的万幸之处。我只不过是赌气没有按照约定参加后续的检查日,就在放学途中被一辆面包车给掳走,直到被捆在椅子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薅掉了我的头套,我明白了与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对着干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测试部的负责人千岛由美,她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即使我从那流下恐惧的泪水,也丝毫没能让千岛由美产生丝毫怜悯,那双手撕开了我的衣服,只见周围的人都在称赞我那诱人的双峰,直到衣服下的贞操带完全暴露出来,千岛由美便开始检查那大约有一个月没有维护的贞操带。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锁,褪下那沾满汁液的的金属外壳,连带着嵌在花蕊里面的硅胶棒,本应不断刺激我的震动模块也因为长期没有维护而没电了。
“看来已经没法再用了呢。”千岛由美看着瑟瑟发抖的我,拿出为我准备的新式贞操带,从根本上杜绝了逃离检查日的可能性——从一根硅胶棒变成了三根,一旦缺少检查日的授权就无法进行排泄,不管如何都无法逃脱被监管的下场。
我挣扎着身子想要阻止那恐怖的封印,却又被牢牢地拘束在那里,任凭自己再如何扭动身体也没能阻止那些恶魔被塞进体内,直到那清脆的锁止声宣告自己的败北。成王败寇,千岛由美摸出了一枚遥控器。只一按,原本静静深埋在体内深处的硅胶棒顿时剧烈地震动,并释放出了一阵阵的电击。强烈的刺激将我推向快感与痛苦交错的地狱当中,在椅子上不断地求饶。但千岛由美从那里眯起双眸不发一言,按压着遥控器让电击的刺痛愈发强烈。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人格在快感当中碎掉了,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在那之后我也亲眼目睹过反抗的下场,有着全球定位系统的项圈和贞操带,失去信号则会开启贞操带的紧急控制模式,藏在贞操带里的恶魔会将人控制在绝顶的边缘,然后直到被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人带走。除非能撬开它们,但那样就会面临违约赔偿的压力。不管怎样,作为黑白通吃的樱绒组,逃跑被抓到的下场就是笼子里面的绒布球了。千岛由美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但依旧是一个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尤其是对待逃跑的绒布球直接将震动和电击开到最大,让她们连跑出视线都做不到,然后在快感和痛苦当中被塞进笼子里面,直到磨掉最后的意志。
那群人让我进入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偷取技术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解决港口偷渡过程中的人员运输问题。但尝到甜头的她们怎会就此收手,在有着大财团作靠山的影响下,终于是将黑手伸向了诱拐和奴役这古老的罪恶生意上去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笨拙的测试员和测试部负责人竟是樱绒组的成员,是藏在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细作,暗中调查我的背景,抓住我的把柄让我成为樱绒组的一员,从测试器具的小白鼠变成了任由摆弄的奴隶。记得是那个该死的贞操带被锁在我身上的第五十二天,是一个无比普通却又磨齿难忘的第八个周检查日,是我陷入这深渊前的为数不多宁静。
自从那份没有截止日期的协议上被我寥寥签名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每周发放的补助,却在第二个周检查点被告知只有在测试结束之后才会统一发放到指定账户里面,此时的我已经被那块金属疙瘩锁了整整 10 天。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身体里面有一根沉睡着的巨大按摩棒,可随着时间推移,梦中常常会浮现姐姐的身姿,在月影中的姐姐拿着皮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冰凌般的月光洒在姐姐黑色乳胶的束腰上,显得那对丰胸是多么诱人。影子中那根从白丝手套当中伸向我脖子的链条,随着风摆动着。而我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跪坐在地上,期待着姐姐的惩罚或奖励。可姐姐总是从那里挑逗着我的乳首,时而轻抚着,时而允吸着,我忍不住娇声求饶起来,眼泪汪汪地看向姐姐,却在那绳子绕上我颈肩时翻身碰到墙壁。猛然惊醒只留下在惺忪中发觉胖次被春水所洇湿罢了。
面对那看似单薄的金属片,我却束手无策,不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带来丝毫快感,但依旧被室友告知自己夜夜春宵,羞愧地听着室友描绘着半梦半醒间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娇声喊道“请姐姐好好玩弄奴家”。虽然不免得有些羞耻,可依旧没有将贞操带的事情说出去。其实室友们早就知道我是拘束具的测试员,被人拘束在笼子里面当货物托运。但她们却认为我是在姐姐大人的要求下成为测试员,作为宠物被姐姐大人戴上了贞操带和项圈。当她们都在羡慕着我有一个贴心的主人和待遇特别好的兼职的时候,而我却赤身裸体地被铐在测试实验室的架子上面,听着铅封咔嚓一声被绞断,钥匙伸了进去,转了一圈之后贞操带应声解锁,还没等前部的挡板展开多少角度,按捺不住的欲火化作液体沿着大腿滑落,任由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多么渴望测试员能慢一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深处的震动棒一起被缓缓地抽出来,牵出情欲化成的银丝一闪一闪地配合着挣扎带来的哗啦声。测试员嗤笑着那欲求不满的花蕊正处于含苞待放的边缘,戴着乳白色的橡胶手套撩拨着我羞红的花序,任凭我从那里抽泣和哀求,可每次都是肉体上欲念终究熄在刺骨的冷水下,即使它早已在心里形成燎原之势。
等到身体上的欲求的痕迹被冷水清理干净,维护好的震动棒再次衔着润滑液推开我的花蕊,我早就精疲力竭地麻木地等着它顶到深处,但测试员却如同捉弄般将它抵到我的花心处,再把玩般似的旋转一圈之后才固定到贞操带上,从天而降的快感浇向那刚熄灭的欲火,让我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起来。我越是想极情纵欲,测试员就越得意,抽泣也好,哀求也罢,对于测试员来说都是悦耳动听的仙乐。等到享受完我的哀鸣,便是清脆的锁声作为休止符,还不忘给在锁孔处加上那灭绝人性的铅封,从第二个周检查日开始的铅封校验政策,一切不符合规范的铅封损毁都会导致协议失效,不仅拿不到补偿费,还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更何况还有樱绒组在暗中作梗,无数黑手将我牢牢地困在了没有边界的笼子里面。
就这样在屈服在周而复始撩拨欲望的检查下,我也成为了樱绒组的成员,尽管是被项圈和贞操带胁迫的,但我不得不在她们手下充当工具人,即使那贞操带当中的按摩棒能轻松地满足我所有的欲望,可它从来不会在我想要的时候满足我的欲望,只会在那欲火上浇上更多的油,让我更好地屈服于樱绒组。自从我逃跑之后,千岛由美对我的控制更加厉害了,通过那实验性质的贞操带控制我的所有欲望,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包含排泄欲在内的一切。
也是在那是,千岛由美联合公司的通信数据部开发了关于贞操带的远程控制中心,我身上所有的欲望都化为数值,成为数据中心上的数据,牢牢地控制在千岛由美手中。不得不卑微地完成任务,祈求千岛由美的奖励。也是从那是开始,我需用小心地喝水,小心地进食,也不敢有任何能挑起情欲的想法,却又在检查日被千岛由美拘束起来撩拨着情欲,当作樱绒组的奴隶服侍着千岛由美,在一遍又一遍快感冲击下慢慢失去理智,在错乱当中迎来羞耻的高潮奖励。
千岛由美随后将我引荐给樱绒组年轻有为的玦组长,作为她的秘书和仆从留在她身边,充当组织和私人的白手套,负责在安港港口接驳货物。这些货物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拘束在绒布球物流托运公司生产的笼子走私而来的绒布球。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些绒布球是如何从大洋彼岸诱拐来的,但我也不难猜出这群人的手法,就像我一样稀里糊涂地被人戴上了摘不下来的“贞操带和项圈”,甘愿抑或是强迫地被人塞到那狭小的笼子里面,蜷缩着身子被拘束着运到万里之外的 R 国。每当我踏上走私绒布球的货船的时候,看着被一层一层垒起来的笼子,被口水沾湿的麻袋套在绒布球的脑袋上,听到有人走来便呜呜地叫了起来,隐约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却依旧能看穿障壁感受到那斑驳泪痕和发红的鞭痕。仿佛是我亲自抓住那无辜的少女,捆到墙上狠狠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肌肤,直到她们不再呐喊和挣扎,麻木地流着泪被我塞进那狭小的笼子里面,眼睁睁地看着破布和麻袋封锁了最后的希望,直到被一张大大的帆布盖上。我推着平板叉车将一组又一组的绒布球运上货车,等待着她们的便是樱绒组的调教地狱。
印象最深的绒布球便是第一个由我负责的惠,虽然同样是通过邮轮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但她却依旧是 R 国人,只不过是长期住在国外罢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的祖国。还是刚进樱绒组发生的故事,只记得那个晚上的月亮是多么耀眼,即使是被天狗咬去一块,依旧洒在粼粼的海面上,跟着玦姐坐着小船向公海出发。但跟其他绒布球不一样,邮轮上的惠并没有被拘束在笼子里面,而是静静地坐在甲板上的欣赏着月影云海如同波澜一般。见到玦姐登船,没有多少话交流,只是默默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斑驳抚摸着自己的胴体,海风带来一丝凉意,而我却被那曼妙身姿所吸引。船上还有一同走私进来的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海外版贞操带,玦姐示意我为惠戴上那更为精密的贞操带和项圈。虽然从整体上来看海外版的贞操带与我的测试版贞操带并无多少区别,但在工艺上和细节上要更加完美,看样子每次周检查所反映的问题都会被一一整改,才能造就这完美的贞操带。
竟然轮到我给绒布球戴上这象征着绝对屈服的贞操带,一时间竟有点于心不忍。可我最后还是像那冒冒失失的测试部员工一样为惠小姐将三个不同粗细的硅胶棒塞了进去,但我却不会忘记用润滑油,只是一直在躲避她的眼神。最后便是富有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特色的铅封,对准锁孔穿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回退了。还剩下一个项圈,上面刻着雨音惠和一组二维码,此时我不得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项圈一点一点地拢进去,而我的眼神却再也无法避开,看向了那深蓝色地眼眸。有一瞬间我甚至沦陷了,那眼神真的是太清澈了,莹着月华和粼粼的波光,直到那不由自主地咔嚓声打断了这凝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主人”了,玦姐在一旁说到,而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所弄得不知所措,但惠小姐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绒布球跪在我的脚下,像是在静候主人的差遣一样。我只是将衣服披在惠小姐的身上,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没有拘束,甚至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惠小姐便跟着我和玦姐乘着小船返回那依旧忙碌的安克利亚港。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幸运那个人还是不幸的那个人,有时我也在羡慕那些偷渡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不用考虑素日里各种麻烦的事情,不会被人拿住把柄当作棋子,只需要在笼子里面享受调教和快感。但我其实也明白,在她们眼中我是多么幸运的一个,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偷渡而来的绒布球最大的幸运就只剩下被一个好主人所带走,能在 R 国度过幸福的余生,而绝大多数不幸的绒布球被玩坏之后只不过是被扔在小巷当中上,要么被警察抓住以偷渡罪扔去海岛上劳改几年之后再遣返原籍,要么就苟活在 R 国的阴影处悲惨地迎接死亡。而我的结局大抵也跟被遗弃的绒布球差不了多少,在被组织榨干最后的价值之后,当作垃圾一样灌满水泥沉在安克利亚港的底部。自己为组织做了那么多脏活,就算是活着大概也逃不掉被警察抓进监狱流放到海岛的。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那一天能晚点到来罢了。
樱绒组是从本家的港口业务里专门分出来做绒布球生意的,走私绒布球其实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随便在街上骗上几个天真少女就能转手在黑市上卖出一笔钱。如果能调教成优质的绒布球,那价格能翻上好几十倍,最重要的还是户山家的大小姐青睐这里的走私绒布球。樱绒组的调教室也是户山大小姐亲自雇人设计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各式各样的绒布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尤其是遇到那些长得非常可爱的,自然要亲自下场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由我负责调教的惠则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户山大小姐。虽然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调教师,但我却非常喜欢能有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怜,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所以下手惩罚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地,一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能像姐姐大人那样就好了。
参与调教室设计建造的是晴奈和理奈这对双胞胎姐妹,虽然她们在白道上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总副工程师,但在 R 国地下绒布球黑市当中可是知名的器具建造师,要不是户山大小姐的面子足够大,仅凭樱绒组的牌匾是无法请她俩出山的。调教室建成之后,自然是由我这个樱绒组专属绒布球测试这些新式器具,由玦组长负责带着我过去,晴奈和理奈负责操作和讲解器具的设计理念给户山大小姐听。
调教室建在户山大厦的地下室,看起来装修颇有古典刑讯室风格,但实际上这些石砖的价格不菲,与其说是为了偷渡的绒布球建造的调教室,不如说更像是为了上层人士开辟的调教空间。唯一能体现偷渡绒布球地位的便是在更深层的监区,完全就是流放风格,昏暗的环境与破旧的铁架床,与之相对的就是在地面上的 SM 主题酒店,富丽堂皇的装横与包被这绒布的镣铐,犹如这个国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极不情愿,但玦姐还是牵着我的项圈上的链子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户山大小姐和晴奈理奈两姊妹早已等候多时。我红着脸打招呼,却立马被玦姐示意脱去工作服。随着上衣的扣子由下到上被解开,双峰没有胸罩的束缚显得更加挺立拉,玦姐的仆从只有贞操带没有内衣,所以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之后,便是泛着光的贞操带。现在的我除了嵌在肉里的贞操带之外,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非常羞耻。而晴奈却从那里端详着我的贞操带,发现了些许端倪——原来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贞操带。晴奈将手放在那温热的金属板上,隔着小洞摆弄着手指,故意向玦姐问道:“玦组长的小甜心多久没被把玩了?”玦姐则笑着回应道:“可以扫一下铅封上的二维码,至少在我手下办事的这数十余周之内,我可一直没有让她偷偷溜出来过呢。”
没想到这该死的贞操带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早已习惯禁欲的日常,却仍然会被樱绒组里的成员挑拨那挣扎跳动着的欲火,好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樱绒组最低等的下人。显然晴奈非常高兴,参与调教一名长期禁欲的绒布球可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大概是露出笑容之前就想好该如何玩弄我了吧。虽然很是期待自己的情欲能在调教过程当中得到满足,但还是今后仍会在玦组长的管理下被自己的欲望炙烤着,止不住的渴望便溢出贞操带泛着灯光坠到地上。
晴奈哼着节奏欢快的小曲牵着我的项圈来到一个横放着的三角柱前,向玦组长讨来了钥匙,先是咔嚓一声解开了我的项圈,然后将悬在半空中的金属一字枷替代原先的项圈,然后我也顺着氛围,害羞地将双手分别伸了进去。崭新的枷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味,直连天花板的铁链从叮叮当当地向上爬去,那块三角柱下降到合适的位置,好让我跨在上面。而理奈小姐则让人送来了绒布球托运物流的专用钳子和贞操带钥匙,还有一包未经注册的铅封。我大抵是明白这个三角柱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应该是会很痛还是会很舒服。只是我每每想到这里就会忍不住地颤抖,害怕却又期待着。
“就从这个木马开始介绍吧,”晴奈清了清嗓子,指着我胯下那组夹角尖尖的木头,“木马作为最经典的调教道具,配合着各种木枷一定会很受欢迎,这种东西还能给新来的绒布球立规矩。”说罢便让理奈打开了我的贞操带,兴奋所带来的液体将理奈的手弄得湿漉漉的。
“这么期待的话,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理奈擦了擦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来一对蝴蝶夹,先是将一根链子穿过木马前端的环,然后将其夹在了我的乳首上。我不得不向下弯着腰来缓解胸部带来的疼痛,却发现在一字枷的束缚下我几乎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紧接着便是那木马开始抬起,那尖尖的部分径直嵌入我最敏感的地方,尽管我踮起脚尖,却依旧弄得大腿根部黏糊糊的。玦姐看我在者块木马上面挺舒服的,便笑着带着众人向调教室的里面走去,临走还不忘给我的嘴里塞上一根又粗又长的口塞,这里可没人想听我的呻吟。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理奈等人并没有对我下狠手,当我看到新来的绒布球因为不听话而被架上木马的时候,反铐的手臂被铁链高高抬起,连在前端的蝴蝶夹的链子要更短。最恐怖的是那木马被抬到很高,高到双脚悬空,铐在脚踝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没有绒布球能撑过一个晚上的,每当我路过坐在木马上戴着口球呜咽着的绒布球,罪恶感和兴奋交织在我的心里,想要伸手去抚摸贞操带下留着湿润的花蕊,如果是我被那样对待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赎清罪过了。
所以心怀愧疚的我是永远无法成为绒布球的主人,尽管自己要为樱绒组调教惠小姐,但那种不知所措却一直在心头押着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比起调教她人,更希望是被别人调教,要是姐姐大人能在身边就好了。所以我仅仅是被拘束在那木马上等到玦姐一行人逛完一圈深处的设备,只是回来的人只有理奈和户山大小姐。我被从那煎熬的木马上放下来,却依旧要拖着脚镣戴着那一字枷,被户山大小姐戴着链子走。一路上才发现玦姐和晴奈分别被拘束在悬吊在空中的架子上和木梯上,这才发现原来是人手不够用了才需要把我拘束在下一个器具上——一个全自动在乳胶拘束机,将我戴着镣铐和一字枷一同封印在透明的乳胶里面。
调教室里面的设备林林总总加起来大概要有十数种,有着户山大小姐注资做靠山,玦姐让晴奈和理奈把所有能想到的拘束具都做了出来,甚至到最后两姐妹都敢直接无视保密协议,将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里面的最新设备拿到调教室里面来,这里可比公司的实验室自由多了,可以随便拿绒布球做测试。当然玦姐对与这两姊妹对我的实验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新式口球的实验,这款口球最终成为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重要产品——托运用呼吸棒,而它对于我们来说的用途则更广了。
最然理奈拿出新式口球出来的时候称它为“口球”,但玦姐和我都不认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棒子竟然算是口球,虽然在设计上满足了防止咬舌头和阻止发声,但起配套的连接管告诉我这个东西还能有别的用处。于是我戴上这跟又粗又长的硅胶棒,它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嘴只能通过那根管子呼吸,然后理奈给我套上了一个硅胶头套,让晴奈拿出绳子来把我简单地捆住。我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用绳子把我束缚住,只知道这个头套既不透光也不透气,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提出质疑,只好从那里安静地享受束缚,然后又被牵着走进了陌生的地方。只听见噗通一声,我被人推进水里面,浸满水的绳子开始缩紧,这下更没有办法将手从背后脱出,我不得不使劲用腿挣扎,却发现我并没有因为被水包围而无法呼吸,深入嘴中的口球通过软管给我供给氧气,我逐渐平静下来用脚踩在水池底部享受起拘束带来的愉悦,那是多么地平静。口塞在日后的升级当中逐渐与面罩相结合,只需要在深入喉咙的硅胶棒之外整合上乳胶口罩即可满足气密性,没想到这个设计为空运绒布球奠定了基础。
但樱绒组之外的人却没那么友好,这款口塞被人拿来拷问出卖组织的叛徒,听说那些叛徒被人戴上口塞,依旧是被五花大绑地扔进箱子里面,再灌上水泥从码头或甲板上扔下去。据说所有地呼吸棒极限数据都是这样被理奈和晴奈记录下来再汇报给公司的,这是属于工程师之间的秘密实验。
等到绒布球调教生意稳定下来之后,玦姐带着我参加了由本家组织的聚会,用来庆祝本次大船靠岸所带来的绒布球大丰收。与其说是参加宴会,不如说是作为玦姐的专属女仆。玦姐还特意为宴会准备了服装——一款露背短裙女仆装,还有特挑的饰品——甚至有一对猫耳。等到晚宴开始之前,玦姐把我带到休息室,脱去我的衣服,拿出绳子为我精心准备绳衣,项圈藏在颈饰的下面,却在项圈上连上了一副长链手铐。自然也是少不了脚镣的,毕竟作为樱绒组的组长,仆人自然不能有失风趣。等准备好之后,玦姐还不忘在我的乳首上面夹上两个铃铛,这样我每走一步既有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能听到链子哗啦啦的响声。
就这样我跟着玦姐身后进入了会场,大厅里面谈笑风生的人自然都是黑帮大佬,身后都跟着一只向我一样的仆人,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拘束,但女仆装风格却是统一的短款露背风格,应该是本家特意准备的。为了体现出到场女仆训练有素,玦姐让我跟其他女仆一样用托盘端着香槟酒和细长的高脚杯,跟会场的大佬们交谈起来。不同的女仆虽然有着统一的着装,却又在拘束具上有所不同,眼前这位大佬的女仆就就看起来比较有品味,戴着一副抱住鼻子的磨砂的乳胶口罩,上面有着象征着黑道的花纹,那口罩之下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口罩再往下就是项圈了,若不是交替闪着红光都认为那是精致的颈饰,金属镂空的蕾丝花边,衬托着领结下若隐若现的金属胸罩,好似在微微震动一般。修长的猫尾撑起短裙,可以看出她并没有佩戴贞操带,但那猫尾摇摆着直入后庭,前面也有一根突出的震动棒休憩着,从上面的汁水可以看出应该是玦姐攀谈前刚停下来。但这种公开调教怎么会如此简单,游走于黑色吊带袜之下的导线还是没能逃过我的双眼,随着里面微弱的电流一蹦一跳地走过,盘中的红酒掀起涟漪,此时地大佬的眼神深不可测,大概是给她一次机会,如果杯中波纹再大一点的话,惩罚可不止用玩具电击那么简单了。
似乎 R 国的所有人都知道本家的存在,却又不知道本家到底是如何组成的,它既是安科利亚港黑市中的幽灵,亦是国家杜马背后的提线人,手里握着名为资本的利刃和国家权力的权杖,更是 R 帝国旧贵族的堕落的象征,以至于没有人能在 R 国得到上帝的救赎,所有人都必须身披枷锁等待着地狱的审判,一切仿佛是命运的戏弄一般轮回着将帝国皇室和其继任共和国送去西天,却能让无数人滚动着那在 R 国的土地上循环着的奴役与被奴役的命运之轮。
与大佬交谈不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推着蒙着白布的柜子陈列在大厅中央,所有人都在等那白布被人撤下,里面是展示的正式这次走私来的绒布球,作为特选精品供大家欣赏,即使这些绒布球只会送给那些达官显宦,但众人期待仍是必不可少的。
“本次展览所用到的技术都是樱绒组所提供的,让大家把掌声献给樱绒组,送给新晋干部玦小姐。”
掌声塞满了整个大厅,充斥着我的耳朵,而我却震惊在于那一排排柜子里面那清澈的液体当中,各有一位身上缠绕着铁链的少女,犹如根茎般从手腕脚腕开始,盘桓着汇聚在一起,微微遮住了胴体,脖子上的项圈没有链子,仿佛在宣告着名花无主一般挂着钥匙。嘴上戴着呼吸棒的面罩,静静地漂浮在水中,时不时地吐出泡泡,仿佛如一件件艺术品一样陈列在那里。这些大概是今天晚上需要拍卖的绒布球吧,看着这群漂浮在水中的少女,很难想想曾经的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如何飘洋过海来到这片土地,又被拘束在这个箱子里面。可我也是被各种事物所拘束着,不管是高跟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还是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欠款,甚至是被压在贞操带下面的欲火。我和展柜里面的绒布球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多了服侍他人的职责罢了。
除了被浸在液体里面的绒布球之外,还有不少绒布球被以不同的方式通过吊威亚的方式从穹顶上落下,只见全场灯光在一刹那熄灭,然后柔光打在缓缓下落的少女们的身上,那是以粗犷的麻绳来衬托少女红润的胴体。麻绳利用它的柔软,让每一个少女都彰显出属于她的造型,干练的走绳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少女们的身姿,除了用衔着不同鲜花的口球遮掩着樱桃小嘴若隐若现,除了麻绳留下娇红的花纹,少女身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可见负责策划的本家当中一定有一名技艺高超的绳师,否则绝对无法达到这般境界。定睛一看才发现,所有少女都清醒着想要挣扎,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着,只能滴答地震落鲜花上的露水,呜呜地从那里呻吟着。少女身上的绳痕还不明显,应该是刚刚吊上去的,随着移动,绳结像种子一样嵌在花蕊上,慢慢地湿润起来。不禁让我想到与姐姐在一起的春宵,我大概也是像这个样子被吊在上面,湿润得像今天一样。
“是时候请出本次展会的特邀绳师——水月真澄小姐登场。”
身着长裙礼服的真澄小姐牵着主持人手走进聚光灯下,丝毫看不出穹顶上垂下的绒布球竟是经过她的双手捆绑,可我却相信那再粗糙的麻绳在真澄小姐手中都会听话,因为我也是被那双看似娇嫩的玉手下的其中一个俘虏罢了。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与姐姐再会,当我从酒吧辞职的时候就在想着,大概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姐姐了。而今夜我却能作为一名女仆能再目睹姐姐的芳容,这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吗?命运给我开了无数个玩笑,让我能再续前缘与姐姐大人重逢,期待着自己回到姐姐的怀里,却又耻于姐姐的目光落在锁链与项圈之上。难道要让姐姐知道我早已成为玦组长下贱的仆从吗?我躲避着姐姐的目光,想着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人群当中,却依旧没能躲过姐姐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向我袭来,哒哒哒地敲着我的小心脏。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这个样子没有脸面跟姐姐对视,只感觉手上的托盘变轻了,眯着眼睛看到姐姐竟然拿起一杯香槟酒跟玦姐交谈了起来,却装作根本不认识我一样,揉着我的脑袋夸赞道。
“玦组长竟然藏了一个优秀的助手在身边,真的是让人心生羡慕啊。”而玦姐则从那里抿着香槟酒回应着真澄小姐的恭维。
“水月小姐您才是 R 国顶流的调教师,我手底下的绒布球只不过石块璞玉罢了,想要成为完美的绒布球还得靠水月小姐您亲自调教。”说罢玦姐松开手里的链子,像是见面礼一样把我交给了姐姐大人。
就这样我在樱绒组里的工作又多了一项,那就是给调教顾问姐姐大人做助手,前提是要服从姐姐大人的调教,调教一旦开始就没有终止,不论发生什么,我将永远都是姐姐大人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