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狐的恩返
不到两日的训练之中,安洁莉娜便跟随月玹学习了不少控制源石技艺进行作战的方法,无论是清剿群体敌人还是对抗单一目标,从最基础的控制施法单元到最后慢慢释放出自己全部力量……安洁莉娜感觉自己好像漫画书中的主人公,进入了世外仙境跟随隐者修行一样,在这里仅仅不过两日,自己就已经进步了那么多,而月玹看上去对自己的表现也十分满意。
“如果是现在,我一个人应对那些海嗣完全不成问题!”
安洁莉娜将最后一个目标击碎后,看着天边那抹云霞,笑了出来——她终于完成了所有目标,也获得了足以比肩精英干员的力量,这也说明了自己终于有能力堂堂正正地站在博士身旁参与作战,能够在危急时刻保护他。
“博士,我明天就去找你……”
一想到博士,安洁心中还是会非常不安,虽然罗德岛那边与月玹联系表示已经派出支援团队进行接应,但毕竟这里距离罗德岛主舰有着不短一段距离,倘若博士没有等到小队……一阵恶寒袭来,安洁莉娜摇了摇头,那种事情自己甚至都不敢去想。
正当沃尔珀少女发呆时,月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很显然她也在为自己感到欣慰。虽然在少女身上还有很多谜团,但安洁却在相处之中感到了莫名的熟悉感,不过明日她就要带着自己去找博士——这也就意味着今后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想到这里,又莫名有些感伤,不知何时这个救过自己的少女被放到了心中如此重要的一个位置上。看着那卡其色眼眸,安洁笑容之中带着一丝苦涩,她将法杖抵在地面上,迎上前去将白发少女抱在怀中。是那缕熟悉的桂花香气,这几日中总是若隐若现地挑弄着自己,即使萦绕在身旁,却并不会腻,相反每次细细品味都会感受到一种别样魅力。
“哎呀,安洁总是这么主动——唔!”
仿佛挑衅一般,月玹笑着刚把话说到一半,结果便不出所料——又被堵住了嘴。索性,闭上眼,感受着这种纠缠与厮守,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变得熟悉的缘故,安洁调皮地挑逗着,香舌柔软灵活,在口腔之中游走,好似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想要去迎,却每次都会被避开,但当赌气时却又主动凑上前来。
“真是的,月月明知道会这样,完全就是故意的吗?”
“这……安洁总是出乎我意料呢,无论是源石技艺,还是这种方面的东西。”
月玹揉了揉沃尔珀少女那头橙红色秀发,笑着嗔怪她。而安洁莉娜做了个鬼脸后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仿佛不曾有过烦恼一样。看着眼前安洁开心的模样,月玹忽然也感到一丝心酸——且不说博士之前究竟对还是少女的她做了些什么,就单单是这片大地,为何要折磨如此美好的生灵?
而此时,在博士正坐在山洞口,目光呆滞地盯着面前那片海域,有时将一个人逼到绝望边缘的并非物质上匮乏,而是精神上长久的折磨,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一双手反复蹂躏做一团后再次展开,随后又继续重复这个过程,直至它上面满是伤痕,充满裂隙。
男人看着极远处天空,这可能已经是第四天了,没有等到罗德岛支援队,也没有看到安洁莉娜的身影,她究竟还活着吗?甚至连一条确切消息自己都无法得到……博士一言不发,注视着地面上,还残留着被海嗣肆虐过的痕迹,原本那些罐头包装被碾压后散在地上,自己那件大衣也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再等一天,再等一天,等一天……再等一天……”
心中不断重复着,声音颤抖着从唇齿之间吐露出来。海嗣侵袭、环境恶劣、遍体鳞伤、精神煎熬……能够强撑到现在,即使是博士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甚至觉得这比自己曾参与过最为艰苦的作战还要折磨上百倍。
“再等一天,一天,我就走——”
即使这样说着,可究竟要去哪里,心中还是没有定数——究竟是原路返回尝试寻找援助,还是继续向前把那座安全屋当做目标,亦或是走……投入大洋怀抱?博士不知道,他与常人无异,他畏惧死亡,可有时,这片大地并不会给出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选择……
时间慢慢地流逝了,男人无法确定究竟是日暮西陲让自己视野变得昏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过于疲倦,或是精神受到了影响?每次这段时间,他都感觉自己比以往更加昏沉,而天边被染红的云霞也总是被他错看成安洁莉娜的秀发。
太阳熄灭了,漫天绯红也随之消失。博士不知道这是否在暗示着什么,亦或者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总之,还有一天,就该上路了……他缓缓地向洞穴深处走去,回到了曾经躲避海嗣袭击的地方,打开罐头囫囵地吃了起来。
回到安全屋中,安洁莉娜也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在这里寄宿的最后一天,虽然时日不多,但是这间小屋让她感受到了与往日不同的温暖,此时月玹在厨房一边准备着今日晚餐,一边与自己闲聊着,大概就是讲了将之前游历时发生的事。
不像过去,今天安洁莉娜听着这些故事,却显得心不在焉……那个曾经被自己否决的念想不知为何又从某处钻了出来,萦绕在心头,让自己久久不得安宁。可能是发现了月玹并不像自己曾经认为的那样遥远,再加上这些天来二人之间也总是会有一些特殊接触,这种念头便愈发强烈起来——最开始还能够转移一下注意力,或者强行将这种想法压下去。
可随着时间推移,安洁莉娜发现这些自己都已经做不到了。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动作,哪怕是那抹淡淡的桂花香气,都足以勾起这种欲望,而这欲望又不断酝酿,仿佛在等待一个机会去突破理智的防线。
“我,我……月月应该会喜欢现在的我吧?”
侧过头,看着镜中倒影,连安洁莉娜自己都感到有一丝恍惚——仿佛是长大了一般,面颊上曾经那抹稚气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眉宇之间流露出的成熟与大气。将目光下移,不由得聚焦在了胸前,在宽松便装下还能隐约看出轮廓,不知是锻炼还是什么原因,那两团软肉要比此前丰满了些许。
这种微妙心绪难以言说,或者说每个少女都幻想过自己变得更加成熟,而成熟之后,又要去做些什么?沃尔珀用余光偷偷瞄向月玹,看着她站在灶台前,一只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掀起锅盖,安洁莉娜都能想象到月玹此时眼中会有怎样兴奋与满意的光彩。
“真的要这样吗?”
少女闭上眼,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博士的身影:“这样做,那……对博士多不好啊……毕竟,毕竟博士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就要和别人……”,摇了摇头,毕竟明天就能够找到博士了,以后就不会再被这种问题所困扰……
“可是,可是……可是,这真的不会变成遗憾吗?”
“就这样错过了的话……万一月月在等着我呢?”
很乱,思绪很乱——安洁莉娜不知道究竟应当以怎样一种心态去看待这件事,倘若为了月玹,只要对方不嫌弃,自己自然是愿意这样做的。但如果是考虑到博士……那这便是一种背叛,即使博士并不在意,自己也会备受良心折磨。
“如果是博士的话,肯定不会被这种问题困扰吧,博士会怎么做呢?”
“记住,安洁莉娜,能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你的优势。”
想到博士,安洁莉娜就又回想起男人曾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既然现在无法用其他方法来报恩,而他又这样教导过,那么或许……或许这样做也并不会显得那么“下贱”。
毕竟如果是博士,知道了自己是为了报答恩情而去做的话,肯定也会理解吧,毕竟谁不喜欢知恩图报的人呢……
侧过头,安洁莉娜坚定地看着月玹忙碌的背影,很显然她已然在心中做好了选择。
夜中,二人躺在安全屋那张床上,虽然此前几天也是这样,但今夜氛围似乎有些不一样……月玹闭着眼睛,脸颊蒙上了一层红晕,好像天边晚霞,往日里若隐若现的柑橘香气如今变得那样近在咫尺,身后传来的温度似乎也要比往日暖上几分。
“靠,靠得太近啦!”
尽管表面上默不作声,但白发少女心中却在不断挣扎,她能感受到安洁莉娜胸前的丰满,少女呼出吐息带着炙热,拂过自己后颈,而她双手抱住了自己腰肢,似乎也要比此前更紧一些……月玹在心中反复地说着“要忍住”,可是声音却有些颤抖——那抹柑橘香气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身周,扰乱了思绪。
“月,月月,还……还醒着吗?”
声音细小如同蚊鸣,但却因为很近,所以是那样清晰——安洁莉娜将声音压低后,有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虽然是仅仅是一个问题,却不断挑动着听者心中最本真的欲望……明明是话语中满是羞涩,但却又仿佛是在做出击前的准备。
月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为什么那个肯定的答复会从自己口中被说出,但自己确实是醒着,久久无法入眠。
“那个,这几天,谢谢月月了。”
“月月教会了我很多,我比之前大有进步。”
“就是……我,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就,报答……”
听到这番话语,月玹轻轻翻了个身,面对着安洁莉娜,将唇靠在了她眉心位置。贴得很近,她用手搂住了沃尔珀少女,月玹知道此时与其让她将那些话说出口,到不如自己给予主动回应——毕竟,她不想要安洁莉娜变得难堪。于是,将唇轻轻贴近安洁莉娜那双狐狸耳朵,轻声给予了一个心中的答复……
那种刻意为之的吐息,顺着耳廓轻轻扫过,慢慢的,好似试探又宛若勾引一般地吹拂着,不知为何,这种风声撩拨着安洁快感的神经,明明只是耳朵,却好似私处被轻抚那般,让人恍惚中无法自控。
“欸,嗯~”
娇音不由自主地从口中吐露出来,安洁莉娜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月玹的猎物——白发少女起身,双膝跪在安洁身体两侧,慢慢俯下……将安洁莉娜压在了自己身下,月玹臀部虚坐在沃尔珀少女小腹上,不时因某些动作而有所接触,这种若即若离之感让少女在羞涩之余多了几分期待。
月玹用手在后面托住安洁那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随后低下头,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在呼气同时坏心眼地带出几声喘息,而每声喘息时她又能感受到少女身子微微一缩。
安洁莉娜视野之中只有月玹那对被内衣包裹,在运动时会稍加摇动的胸部,不知为何在快感侵袭之中那抹仅存的“理智”指引她抬起手,颤抖着解开了对方的胸衣……丰满而美好,好似感受到了本初的真谛一般——如果说人幼年记忆是一切的根,那么母亲的乳房恐怕便占了绝大部分,而此时恍惚之中,安洁仿佛看到了曾经给予自己生命之物……
于是,将头微微抬起,朱唇微启,含住……自然不会有奶香味,但汗味之中带着一种清香也让人不禁想要去吮吸,口中变得充实,这种感觉仿佛是生命中一部分被填满一样。而月玹则愣了一下,乳首传来阵阵快感,感受着舌尖按压与挑逗,贝齿轻咬,在快感与朦胧之中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安洁~宝宝想吃奶了吗?”
“欸?欸欸?”
“嗯哼,其实,是可以的哟~”
月玹施展了源石技艺,安洁莉娜感到口中所含之物好像微微有所膨大,她尝试着用犬齿压住,随后吮吸——乳汁从中流出,口感细腻,奶香中带有一丝甘甜,回荡在口腔之中。这种味道让安洁仿佛真的回到了小时候那样。明明现在是在做如此羞耻的事情,却违和地感到了一种宁静与安详,宛若婴儿一般在本能驱使下继续吮吸着,安洁这样卖力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从这丰满乳房中分泌出的母乳越发多了起来,已经能够像是喝水那样咽下去了。顺着食道缓缓流入胃中,一股暖意弥漫开来。
而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胸部则能够明显看到原本那颗粉色乳头变得有些发胀,奶水从中渗出,仿佛露珠那样在张力下挂在乳首,分外诱人。于是安洁一边汲取着营养,一边抬起手揉搓着自己嘴无法照顾的那一侧,仿佛是在给什么牲畜挤奶一样——先是几滴奶水落了下来,滴在自己身上,随后在手部反复刺激下,乳白色液体就那样喷了出来,将床单沾湿,也溅在了自己脸上。
月玹用源石技艺让自己能够泌乳后,能够明显感到乳头有些发胀,好像什么东西要出来,但是却被抑制在了里面那样,这种感觉非常微妙,若不是有安洁莉娜恐怕她便要自己用手去将奶水挤出来。而现在一边被安洁用牙齿轻咬着吮吸仿佛哺乳一般,另一边又好似奶牛被用手不断挤出乳汁,这种反差感夹杂着羞耻与舒爽让她精神不禁沉醉其中,而乳头被咬与吮吸的痛感却又加强了这种精神上的愉悦。
忽然,那阵吹拂着安洁莉娜耳廓的气流变为了一种柔软的触碰,与此同时舔舐之声在耳中响起,月玹的舌在沃尔珀耳朵上游走着,摩挲与轻佻,这种动作远比手指或挖耳勺要灵活。舌尖顺着轻轻探入,灵巧地画着圈,故意为之的吞咽声、喘息声,舌尖与耳道壁触碰声——让安洁莉娜大脑一阵酥麻,宛若高潮那般空白恍惚……她甚至忘记了将口中奶水咽下,有些被呛到,于是轻咳后乳白色液体便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脖颈与锁骨滑下。
“嗯唔,安洁宝宝~妈妈的奶好喝吗?”
耳中响起这样的声音,将安洁莉娜的理智从精神快感中拉回来了些许,但这种话语未免有些过于羞耻……把与自己年纪看上去相仿的少女叫做妈妈,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只有情趣游戏里才会发生的事情——可自己又确实含着她的乳头,像是婴儿一样,不断顺从本能吮吸着奶水,这种现实与精神的冲突感夹杂在快感之中让她有些混乱,但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她咽下一口乳汁,模仿着孩子稚嫩的声音叫了一声妈妈。
“好,好喝,月月妈妈奶好喝~”
虽然已经预想到对方会这样回答,但当真听到安洁莉娜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语时,月玹还是心头一颤,不知何处而起的母性需求一下子便被满足,感觉心中所空缺的一部分被其填满了,于是她将舌尖又探入几分,轻声说道:“宝宝很乖哦~妈妈很喜欢~”
仅仅是这样,安洁莉娜下体私处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汁将内裤洇湿,水甚至渗到了床单上,而月玹也别无二致,沃尔珀少女能感受那不时触及自己小腹的臀部带着些许潮湿……好像是在暗示与勾引自己一样——虽然现在这种“互动”已经让自己恍惚,但还想要更多,想要完全被满足……报恩什么的已经被抛之脑后,现在思绪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
“月月,妈妈——妈妈能,能……”
忽然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口中叫着她“妈妈”,却又想要她满足自己的欲望,即使并非血亲,但一种乱伦的背德感涌上心头,竟然在羞愧之中让安洁感到了一丝愉悦与刺激,既然月玹能够控制自己身体泌乳,那么如果能……能够长出肉棒,将自己小穴填满,彼此彻底交融在一起,那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妈妈,能不能,到,到安洁小穴里面!”
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面颊上那抹羞红似乎又加重了几分,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喊出来一样。但听到后月玹还是继续舔舐着自己耳道,仿佛并没有很吃惊,慢慢停下——白发少女注视着安洁莉娜那双橙红色眼眸,一层水雾一般的朦胧将其遮掩,明明这注视极其温柔,但安洁莉娜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糜乱。
“想被妈妈填满的女儿,是坏孩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