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下)
我牵着王萌在荒野中行走,故意走入一些草木丛生的地方,虽用念力将前方灌木拨开,但还有不少枝条在王萌身上留下条条血痕,疼的她不住哼哼。在拉扯乳头的锁链下,她还得努力迈着小步往前蹭。为了能多玩一会,不要早早因伤退出,我用念力将地面清理了一遍,防止她的脚底受到严重的伤害。
走了十几分钟,王萌的脚和身体都已是遍体鳞伤,一路上洒下点点血斑,疼的她五官变色,鼻音凄婉。特别是两只被药物催起来的气球状硕大乳房,被捆绑成紫色,又被树枝扎的血痕点点,真是看了让人心生愉悦,颇有一种美人与暴戾的唯美艺术。
看见王萌确实走不动,我割断她的膝盖绳索,命令她跪趴在地上,一边用中度力道鞭打着她的肥美屁股和娇嫩脚心,一边让她休息一会。藤条打在她的脏兮兮、伤痕累累的脚心上,每一次都会带起她全身的颤抖,不过身为职业圈养女奴的王萌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默默埋着头忍受。
我降低了鞭打的力度,用神念拨动者她的大脑和体内一些腺体,促使她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内啡肽,让她感觉到快乐、愉悦、平静、安宁、舒适,想要永久保持目前状态。再刺激她多分泌一些去甲肾上腺激素和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让她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王萌觉得自己身为绳模4年,又被圈养了3年,已经慢慢失去对SM的激情和对爱情的渴望了,但是今天这种从未有过的重度SM玩法,让她再次想要投身进这位爷的怀抱。
读取着王萌的心理变化,我露出微笑——人体就是这样的低级,只不过是被基因控制的生存机器,一点点荷尔蒙、激素浓度的变化,就能让她从被洗脑的专属母猪心甘情愿的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继续加大多巴胺、内啡肽的分泌,以及卵泡刺激素、黄体色素荷尔蒙等女性荷尔蒙的分泌,还有一点点睾丸素,很快王萌就觉得小穴不断发热发痒,一股暖流从小腹冲入胸口,再冲入大脑——她发情了。
性欲让被紧缚半小时以上的王萌面色潮红,浑身血脉偾张,本来发白发紫的手脚也开始变得有血色起来。她趴在地上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被我狠狠鞭打了几下屁股后,又老实下来。片刻后,她实在忍受不了性欲的折磨,哼出了有节奏的“昂克~~~~~昂克昂克昂克~~~~~昂克~~~~~”这种3短1长的母猪语言。意思是,“主人,母猪发情了,求主人狠狠操母猪,操死母猪吧。”
如果没有被堵嘴捆绑,王萌愿意用最淫荡最卑微的语言和行为求爷赐予她一次高潮,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性欲,从来没有过这么渴望被人狠狠操自己三个孔洞。但现在,只能用母猪语求爷开恩。有的时候,王萌会恨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女M,才会受到这么多的羞辱和痛苦。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又会庆幸自己是个女M,才能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乐。
在王萌的求欢哼唧中,我用小刀割断她的股绳,将两只假阳具拔出,还带出不少淫液和肠液。两只黑洞洞的孔道慢慢闭合,散发出骚味和臭味。
我从空间中招来一只灌肠器,在王萌的疑惑中,将3公升的甘油混合清水调配而成的灌肠液注入她的菊花中。在王萌痛苦的闷哼中,我将刚才拔出的肛门假阳具变大一号后又给她塞回去,然后开到最大震动,用我的念力操纵假阳具高速插拔狠狠地草着王萌刚被灌肠过的肛门。
一只黄铜材质的高频振荡跳蛋也在我念力控制下漂浮到她的阴蒂上,以每秒100次左右的频率震动着,还不定期放出电流。我站在王萌身后恶狠狠说道:“母猪,给爷憋住了,要是敢泄出来溅爷身上,非抽死你不可!”
王萌已经被前后夹击,搞得欲仙欲死,脑中只有一线清明——憋住!绝不能喷到爷的身上!作为女奴的服从本能和被我虐出来的恐惧感都让她不敢造次,好几次爽的快要排泄了,又想起这短短一小时内被我玩虐的残暴,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足足被操了二十几分钟的菊花,几次濒临大高潮又被王萌硬是压制下去,我看她也差不多体力到底了,便决心结束这一轮玩虐。等到下一次接近大高潮之际,我侧身闪到一旁,猛地拔出假阳具,将阴蒂跳蛋频率和电击都加到最大,说了声:“喷吧,母猪。”
王萌心底的理智彻底失守,一声哀鸣,化身为只知道做爱和排泄的母猪,尿液、潮吹液、灌肠液同时喷出,人也陷入大高潮半昏迷过去,在我的念力下才保持住跪趴的姿势没有摔倒。
今天早上为了出来玩提前做准备,王萌已经自行灌肠过几次,这次喷出来的液体并不太臭。但是由于短脚镣的缘故,她的双脚不能大大张开,不少尿液和灌肠液都溅在她的脚上和小腿上,一个原本漂漂亮亮的小美女,现在成了一头脏兮兮、臭乎乎的低贱人形母猪。
几分钟后,王萌的菊花中还时不时冒出一股液体,她也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自己屁股沟上和腿脚上黏糊糊的液体,心中泛起恶心和被羞辱的刺激愉悦感。王萌觉得从没有今天这样极致的快乐,如果能时不时这样爽到顶点,就算是给这位爷当母猪,天天住在臭乎乎的猪圈里面也是值得的。想到这里,王萌哼出表达感激的母猪哼声:“昂克昂~~昂克昂~~”
将王萌扶起站好,牵着她穿过空间门来到我的调教世界。这次到达的地方是一座巨大地下掩体,里面结构错综复杂,最深位置超过一百米,是我从乌克兰一座冷战时期的战备仓库复制而来,用来玩捉迷藏真是太棒了。
牵着王萌,走在前苏联的水泥地上,引来王萌脑中种种疑惑“这是到哪儿了?附近有水泥地么?爷不会牵着我去公路上吧?被人看见了怎么收场?”
走了片刻,经过一道大门,我们来到一条金属扶梯处。我提醒王萌前面是向下的楼梯,然后便扶着她慢慢下楼。由于有短脚镣存在,王萌每一个台阶都下的艰难无比。足足走了快半小时,才下完35米的台阶。这些不寻常的情况让王萌更加疑惑“郊区附近有这么深的地下建筑么?太古怪了,难道是防空洞?”
不管王萌心中疑虑,我牵着她左拐右拐,来到中央的大厅内,这里大约有1500平方米。复制的时候我特意打扫下这座几十年没用过的建筑物,地上只有刻意留出来的薄薄的一层灰尘,蜘蛛、老鼠、真菌、霉菌这些都被清理干净,除非我特意安排,才会释放出来。
灯光下,王萌在这空荡荡的巨大地下室中行走,每一步都在灰层上留下一个脚印,原本白嫩的脚底也变成黑里透红的肮脏脚丫,全身也都是血迹和泥点子,铃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反复回响。我将她牵到大厅中央,用一根水管将她好好冲洗了一遍。整个空间都被我维持在28度左右,倒是不用担心着凉问题。
将王萌洗干净,再用浴巾给她简单擦干,我召出一个席梦思床垫,将她扔上去,又用小刀将她全身的绳子挑断松绑,最后将她的堵嘴物取出、身上的各种小道具去掉。
彻底松绑后的王萌瘫在床垫上,发出享受的呻吟,我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休息了片刻适应了光线后,王萌勉力跪起来朝我行五体投地大礼,诚恳地发自内心说道:“母猪萌春给爷请安,萌春愿意为爷做任何事!”
我笑了笑,丢给她一套牙具,让她去旁边的水龙头处先将牙刷干净。王萌厌恶地看了一眼丢在旁边的堵嘴用臭袜子,撑起身子去一米五高的水龙头处放水刷牙。将牙齿仔仔细细反复刷了几遍,感觉嘴里面没啥臭味了,才结束刷牙。她将牙具放在床垫旁摆好,然后跪在床上请示我下一步做什么。
我让她先休息一阵,小睡片刻,恢复体力。疲惫的王萌很快就进入梦乡,打起了轻微的小呼噜。
2个小时后,我将王萌叫醒,让她洗把脸清醒下。等她彻底清醒后,我取来一套母猪套装给她展示,说道:“母猪,我现在要将你打扮起来,然后你需要在这个地下防空洞中寻找到唯一的出口,这样才能赢得解放。”
王萌害怕的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巨大空间和远处没有电灯黑洞洞的世界,鼓起勇气说:“爷,母猪害怕,能不玩这个游戏么?母猪真的怕黑~~~”说完还嘟起嘴来想要撒娇。
我劈脸一记耳光甩上去,打的王萌牙龈出血,牙齿都有两颗略微松动,吓的她痛呼一声,眼泪汪汪捂住脸不敢出声。我假装生气道:“闭嘴,母猪!作为一头母猪有资格质疑主人的调教安排么?”
作为太阳系之神(自封),手上几百条人命,我就算是假装发怒,也足以让王萌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失禁。神念稍微刺激下她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分泌,王萌只觉得眼前的爷高大威武,气势非凡,望之不似凡人,下身瞬间又湿了,再也不敢说出忤逆顶撞的话来。
取来欧美搞出来的母猪套装,一件件给王萌戴上。先是四肢都被折叠包裹在皮套中束紧,膝盖处还有加厚垫子减少爬行伤害。这种母猪装经过我改良,手部装在一体化的皮袋子中被迫握拳,而脚部则是露在束缚之外,等着主人虐足。
四肢被折叠紧缚的王萌被我拦腰抱起,放置在不远处的四根一米多高金属杆上,四只肘部和膝盖刚好卡在金属杆顶部的皮碗。
看着自己身处高处,王萌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的移动,我则在她眼前取来一件件道具为她装扮。先用一条粗粝麻绳将王萌的肚子反复勒紧,在背部绑出一个小巧牢固的绳圈,然后两只巨大的假阳具涂上润滑剂,再次插入两个孔洞,撑得王萌苦不堪言。接下来用双股麻绳绑成股绳将两只假阳具压紧固定,最后再用鱼线将股绳两侧的阴唇环和夹在股绳之间的阴蒂环还有肛门上方位置环互相编织连接系紧。在这种拘束下,王萌每次活动都会带动两只假阳具和阴蒂阴唇,每一步爬行都会既痛苦又刺激,让她痛并快乐着。而从股绳中伸出的肛门假阳具底端,一根人造猪尾巴正在缓缓转动。
用细绳将王萌的乳房根部扎紧,将下垂的阴蒂环、乳头环还有肛门环上分别挂上重铃铛——肉畜怎么能没有铃铛呢?跑丢找不到了怎么办?
将王萌的两只大脚趾用细绳绑紧后跟背部绳圈处拉紧,使母猪每一步爬行都十分艰难痛苦——步子大了会扯到阴蒂脚趾。装手的皮袋子也往背部绳圈处拉紧,现在,身体差不多绑好了,该轮到头部了。
将一个带有母猪耳朵的皮头套给不情愿的王萌戴上,这只头套厚实严密,是我根据她的头型尺寸不久前捏出来的,非常合体舒适。戴上这只头套,王萌完全看不见,听力也只有不到10%能保留下来,这让她十分沮丧“被绑成这样,还看不见听不清,怎么可能找到出口呀~~~算了算了,随便找找,然后等爷玩够了释放我好了。”
王萌的头发被我简单扎了个双马尾,从头套预留好的口子中引导出来,两只马尾都用细绳跟背部绳圈连接,强迫母猪略微抬头朝前上方看,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
将一只巨大的猪嘴型口塞给王萌戴上,这只口塞同头部皮套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每一寸头部肌肤。表面上看这只口塞是用脑后皮带来固定的,实际上是由我的念力来固定,就算是王萌在墙上用力狂蹭,这个头套和猪嘴口塞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坏和位移,别的束缚物也是一样的坚固。
戴上猪嘴口塞后,王萌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只能通过猪拱内部的呼吸通道来喘气,而这里被我放置了之前用来堵嘴的三双臭袜子。这下子,王萌的嗅觉也几乎被完全剥夺,每一次吸气只能闻到自己口水尿液充分浸润之后的超级臭袜子的味道。
嘴巴中,一只充气式假阳具正在扩张膨胀,片刻后就将王萌的嘴巴一直到咽喉堵个严严实实,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条充气假阳具内部有一条吸管粗细的管道,可以用来进行少许呼吸。
我掀开一只肥大的猪耳朵,对着王萌耳朵位置大声说道:“母猪,口塞有条管道,可以用来吸水解渴或者吸入流食。不过这些都需要母猪你自己来找~~~~好了,现在开始,母猪可以自由活动寻找出口了,记住,找不到出口,爷是不会给母猪松绑的!”
王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声音传出来经过猪拱变音,只有昂昂的猪哼唧声。我将她抱起放在地上,照她屁股上轻踹一脚,让她赶紧滚蛋。
王萌哼哼唧唧地朝着随意一个方向爬去,每次爬行都让她刺激加痛苦,一分钟也就能爬出去不到十米远,刚爬了十几米就攀上了小高潮,瘫倒在地,发出淫荡的母猪哼哼,阴部也在地板灰层上形成一滩小泥泞。
休息了几分钟,王萌鼓起力气,支起四肢,再次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就这样,她爬一会,高潮一次,休息一会,再爬一会。由于看不见东西,听不到声音,就连触觉都几乎没有,王萌的爬行轨迹不是直线而是弯弯曲曲的。我猜到她的意图——先找到最近的一堵墙壁,然后沿着墙壁绕一圈,应该就能找到出口了。
真是天真呀,谁说出口一定在四周的墙壁上?这个大厅目前唯一的出口是——天花板...要是光线充足,抬头往大厅的中央位置望去,就能看见一个圆形的出口,旁边还有收上去的折叠梯子呢,用念力拽一下梯子就下来了,再爬个十米高就出去了,是不是一点儿也不难?
王萌先是找到一堵墙壁,然后找到最近的一个墙角,还往这个墙角尿了一大泡骚猪尿用以作为标记。接下来便是绕着整个大厅寻找出口,每爬几步,就用头撞撞墙壁,看看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经过2小时爬行,她回到了自己撒尿标记的角落。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出口让王萌有些慌张,她无能狂怒乱撞乱转了一会儿,然后又沮丧地趴在地上一阵子,哼唧了半天,都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最后她不得不再次踏上寻找出口的旅程。
空旷的大厅,我静悄悄地漂浮在空中看着她,唯有铃铛声和喘息声在空中回荡。经过5小时,王萌第二次回到起点。再次发现自己白费体力爬了一圈,她发出“昂~~~~~~克~~~~~~昂~~~~~~克”的长音,这是母猪表示自己支撑不住的紧急呼叫声,理论上听见这个声音,主人应该立刻停止SM游戏给母猪松绑,但是,我又不是她的主人。
王萌呼叫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她累极了,朝着印象中的中央位置爬去。
运气不错,歪歪扭扭的王萌撞到了我之前坐过的沙发,然后顺利地找到了床垫和水龙头。想要打开水龙头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我设计的水龙头高度刚好是她目前状态下所够不到的。经过几次尝试后,王萌发现了这一点,她无比沮丧,从喉咙中挤出阵阵怒吼。
像这种时候我是不会对女奴读心的,不然被她在心理骂一顿岂不是自找没趣?我只需要感知她们的情绪碎片就行。精疲力尽的王萌爬到床垫上,侧躺着,很快睡着了。
等到大约6个小时后,王萌醒来了,她试着大声哼哼,期待我能将她释放,但是还没有回应。
目前她的大脚趾已经完全发黑,就算送去医院也是要被截肢的份,两个乳房也紫中带黑。估计均已经失去知觉和控制能力。感觉到这些的王萌发出呜咽声,作为一个女人,玩SM失去脚趾乳房,实在是太悲惨了。然而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她自己的呜咽和铃声在回荡。
估计口渴的紧,王萌试着去水龙头下方去寻找有没有昨天的积水,可惜这里有一个排水口,没有任何积水留存。她愤怒地用头去撞击自来水管道,期待能撞倒管道获得清水,但在我的念力加固下,就算她撞个头破血流脑震荡也是无用之功。
发泄一段时间后,王萌沮丧地朝着外侧走去,继续寻找出口,就这样又找了一圈,然后她开始反复穿越大厅内部,探寻每一寸地板是否有密道。看到这里,我不禁点了点头,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有头脑以及行动力的,可惜不会飞~~~~┓( ´∀` )┏
为了增加乐趣,我释放了几只老鼠进入大厅,控制它们从歇息的王萌身上裸露的背部快速爬过,引发她惊恐的叫声。等到反应过来是什么,王萌又努力地朝着老鼠声音追去,渴求它们的血与肉,但是一头人形母猪怎么可能追的上灵巧的老鼠?
片刻后,王萌侧躺在地上装睡,感知着地面的震动和声音,期待能守株待鼠。我控制老鼠爬上她的乳房,轻轻啃咬她开始溃烂的皮肤。王萌忍不住了,用力翻身想要压死老鼠,但这只是白费功夫。连续几次徒劳无功,王萌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抓住老鼠的,她沮丧地继续探索地板。
第二天过去了,期间王萌在某个地方尿了一泡尿,然后努力用口塞将它们吮吸回来,不过浪费的足足有一半多。她的大脚趾和乳房开始溃烂,痛苦和绝望引来发自嗓子眼的阵阵渗人狂嚎。到了晚上,我安排一只巨大的蜘蛛爬上她的身体,王萌发出恐怖的哀嚎,随后勇敢地将蜘蛛压死,期间被蜘蛛在背上咬了一口,好在无毒只是痛苦。将猪拱放在蜘蛛的血肉泥中努力吮吸,王萌获得了一点点对于她勇敢的奖励。
第3天, 王萌精疲力竭,往往需要趴着休息十几分钟,才能晃晃悠悠地起来爬行两三分钟。她已经不太哼唧喊叫了,一方面是她口渴的无法喊叫,另一方面我估计她已经对拯救绝望了。我读取她的情绪,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胡思乱想,一会儿是绝望自暴自弃,一会儿是则是希望,种种杂乱的情绪让她的行为也不如前两天富有逻辑,更多的是一种撞大运似的无规则布朗运动。期间她又跟老鼠玩了几次猪追老鼠的游戏,都是白费体力。
最后,王萌是在第八天停止呼吸彻底死亡的,在此之前,从第五天开始,她就几乎不再运动,只是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祈求救世主的降临。她的两只乳房和大脚趾黑的发亮,肿大腐烂。
临死之前,她在想什么呢?由于当时她的思想太过于深层和混乱,我也没法读取她的具体想法。只知道她处于既愤怒又悲伤还有些愉悦的心情当中,值得一提的是,通过远程供能,两只假阳具一直没有停止震动和放电,让在她最后的时光也得到了一次高潮。
老样子,将王萌的尸体丢入时间静止的仓库,我期待着某一天能再次跟她玩母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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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