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缓解些许疲惫后,无声铃鹿乘坐专门的运马车回到位于群马县的老家——武丰牧场。马娘们虽然不像真马一样需要草场来吃草,但是每天的奔跑训练还是要有足够大的草地和泥土跑道的,而寸土寸金的东京区和大阪区肯定不行。
回到家中,身为退役赛马的铃鹿三代不需再保持严格到近乎残酷的训练了。她见到了久违的母亲,现年44岁的美马娘,小名唤作玲子的无声铃鹿二代。
在母亲的温暖宠物马厩中,铃鹿开心地依偎在妈妈的怀中,作为职业赛马的时候,她一年只能见母亲不超过5次,现在总算可以多向妈妈撒撒娇了。
母女二马头发均是棕色,披散到身后腰部,此刻两匹居家打扮的小母马双手被一条单手套拘束在身后,手腕处还跟腰部的皮带相连,胯下的不锈钢贞操带严格限制了母马的自慰,就连胸部都被金属半球状胸罩锁死,防止她们摩擦玩弄自己的乳头。没办法,人类是最淫荡的物种之一,而马人作为人类的近亲,也拥有全年随时发情的能力,甚至因为天生神力,得到充足营养的她们比智人更加淫荡。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玲子40岁之前作为优秀的种母马,19年中共计生下了超过16名子嗣,为牧场赚取了超5亿日元的利润。目前已过了生育年龄的她并没有被执行安乐死,而是被前骑手,也就是上一代的武丰牧场主人武丰俊次郎作为宠物马收养,得以安度晚年。
肚皮有些松垮垮并布满妊娠纹的铃子正跟怀中撒娇的铃鹿用马鸣聊着家常,就像是每一位见到孩子长大成家立业后回家过年的老母亲一样,她也进行了一项关乎种族延续地重要工作——催生。
“三儿呀,你也退役了,是不是该生个四代目给我看看了?你天上的祖母可经常托梦跟我问这事呢。”
“妈,你也真是的,我这才退役三天,你就催催催,还让不让人回家了?再催我就离家出走!”
“哼哼,你倒是给我离家出走一个看看呀?我还没听说过哪家的马娘离家出走成功的呢?留在主人这里吃好的喝好的它不香么?不听话是想被降等成妓马天天被人类在床上骑?等35岁年老色衰了就被安乐死?”
“哎呀妈,您这一套都吓唬我超过二十年了吧?近些年出现了马娘保护组织,简称马保组,在他们的帮助下,很多流浪马都得到好心人的收养,在大城市里面作为宠物马过的也挺好的。”
“呸,大城市的马,那还是马么?连跑个1000米的地方都没有,公路上车多地硬,穿着马蹄铁去上面走两步都有警察说你破坏道路要罚款,没主人交钱就会被抓走安乐死。还是咱们牧场好,风和日丽,有草地奔跑,有主人爱抚,作为马娘,你还想要什么?赶紧滴~给我生个四代目,让我在有生之年能看见小四拿上大满贯让家名延续,那我死也瞑目了。”
“妈呀,您瞧您,什么生呀死呀的,您老高寿,肯定能看见小四大满贯的。不过您也别着急,这事我们说了也不算呀,还得听主人安排,要我能决定呀~我还想多玩两年呢,好好享受下被训练耽误的马生!”
“马鹿野郎!你这逆女,简直要气死我了。快滚快滚!看见你就烦!我要去驮老主人外出散步了,你爱生不生!”
原本的马人语言是非常原始简单的表音语言,据说只有不到300个词汇。但被人类驯化了几百年后,获得充足营养跟足够信息的马人们逐渐丰富了自己的语言,并加入了很多来自人类世界的新词。她们可以听懂并理解大部分简单的人类对话,只是受限于智力水平,很多理论半懂不懂,闹出不少笑话。
被赶出老妈马厩的铃鹿无所事事,闲逛着去参观过以赛马为努力目标的后辈们训练,其中还有她的两名同母异父的妹妹。一位头发棕红,小名唤作赤骥的10岁训练生;另一位则是头发黑棕,已经烙上了马籍“黑凰翱天”的15岁快要出道的准赛马。一个牧场,保持自己的赛马年龄阶梯状分布不断档,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由于赛马的训练管理非常严格,像她这种闲杂马等是不能靠太近的,更不可能上去交谈。看了会,感觉无趣的铃鹿又去了公马牧区调戏下受训的小公马们,要不是她刚退役了无人管束,根本不可能跨区移动。
公马们由于体型、力量、速度、耐力全面低于母马,是没有价值成为赛马、警马、军马的。他们的价值只有——种马、妓马和宠马。
而种马又分为两种,最优秀的一些要去参加职业赛马的垫场赛,一方面炒热气氛,另一方面则是根据比赛成绩提高配种身价。比如有资格跟无声铃鹿这种顶级母马交媾的种公马,一定是年龄最好、成绩最高的几匹,当然,价格也是最美丽冻人的。
剩下来的一批较优秀但没资格参加职业赛的小公马,则是给中低级孕马配种用的,毕竟这是一项很辛苦的工作,总不能全压在那几匹“马王”身上吧?
铃鹿乘马倌麻痹大意,偷偷穿过小门进入次级公马放风区域,这里有十几匹不同年龄的小公马在玩耍。看着无声铃鹿美丽性感的身体挪过来,“马”群里腾起一阵骚动。几匹年纪最大的小公马色情地涎着笑脸,笑嘻嘻地凑近她身边,嘶嘶欢鸣着撩逗她。好在所有马人们的双手都是被反绷在背后用皮革单手套紧紧拘束的,这些公畜们只能晃动摇摆着他们那插着马尾巴的屁股,高高翘着有些短小的鸡儿,狎昵撞击铃鹿那光溜溜的腿胯臀部,不停地亲热示爱。
面对热烈发出的求欢信号,撩得无声铃鹿心里突突直跳,面红耳赤,烦乱不堪——作为顶级的赛马娘,她是不允许同低级种公马交尾的。这不,全套的贞操带还在身上呢,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贞操带内已是泛滥如潮水。
看了下自己身前这群不到1.4米的小矮子们,铃鹿发烫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主人那伟岸的身高(1.75米),轩昂的小龙,刀凿斧刻般的硬朗面容,不比面前这些猥琐马好多了?哼!我是名马堂历史排名第四的无声铃鹿三代,岂是尔等小门小户之马所能企及的?
想到这里,她抬头挺胸,将鼻子翘到了天上,高高支愣起自己的双耳,摔达着自己的马尾,踏着六亲不认的高抬腿步伐向外面走去。一群小公马在她身边跳跃碰蹭,想要赢得她的欢心——虽然有贞操带无法打真军,但是能白肏一次嘴巴或者摩擦摩擦大腿嫩肉也是好的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回到自己马厩的铃鹿十分想念主人,就算是让自己只能舔舐他的鸡巴也好呀,美味又解馋,说不定舔着舔着主人就来兴致了呢,嘻嘻嘻。可惜主人也有老婆,需要为生下牧场的下一代继承人而努力。哼!那只丑陋可恶的母猴子,主人最爱的明明是我!要是主人能跟我生孩子就好了,绝没有她的机会!
到了傍晚,主人亲自送来了小母马的晚餐,将一小桶粘稠的半流质食物倒入石质的干净马槽中供她享用。这些由营养师配出来的食物富含粗蛋白,粗脂肪,粗纤维,粗灰分、各种维生素等,唯一的缺点是寡淡无味。
上身前倾九十度,尽量打开双腿压低重心,用马的姿势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晚餐,喝下了新鲜牛奶,铃鹿嘶鸣着想要跟主人亲热一会,但被无情地拒绝了。
武丰俊太推开了想要凑过来舔自己的马头,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这几天先好好修养上膘,再过三天新郎就要来了。是一匹刚19岁,去年一整年综合成绩全日本最好的小公马哦。配种时间一周,直到你怀上新的小铃鹿为止。”
听了主人的话,无声铃鹿既紧张又兴奋,心脏砰砰地跳着——“我要当妈妈了?哎呀,怀孕是什么感觉呢?老妈说她生宝宝已经麻木到没感觉了,可我还是第一次呢。小屄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道跟肛交相比,有什么不一样?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的,怎么办?怎么办?要死要死要死!”
吃完饭,主人陪她一起泡澡,又为她拔除了马尾巴,贞操带的后孔中露出了一时无法关闭的后庭。铃鹿被牵到自己的马栏中栓好,戴上眼罩咬住衔铁,准备早早睡觉。作为退役的前赛马,她没资格再独占一间高档马厩,只能跟三匹同样用来配种生女的母马共享一间,其中既有之前认识的职业赛马前辈,也有淘汰下来的一辈子没出过远门的专业孕马。
母马们为锻炼脚力都是站立睡觉排泄的,一些顶级母马一辈子除了生病、生宝宝以外,从来没有躺下或者坐过。
马厩中,偶尔传出马蹄刨地的声音,真烦马。就在无声铃鹿快要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哪位大姐是不是肛屄被马倌肏松了,管不住自己的屁眼,居然现在就噼里啪啦地拉出来了,惹来大家一阵躁动。
虽然母马全是夜里随意拉屎,早上由马倌或者主人铲马粪的,但大家都是有素质的马,一般都尽量憋到早上起床后再排泄,免得一晚上熏的睡不好觉。可现在……只能说,没出过远门的专业孕马都是些乡巴佬,阴阜上只有编号而没有烙过通天纹,脚上还不钉马蹄铁而是穿着马蹄鞋,天生就低马一等!可恶呀!明天一定要跟主人好好告状,最好能住回单马间,至少也要换几匹退役赛马高素质的舍友!
被粪便臭味熏了一整夜没睡好的铃鹿,大清早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肚子一疼,生理性地将腹内宿便排泄一空——马人们在进化中形成了边逃跑边排便的能力,也因此很难控制自己的排泄欲,所以白天需要插入马尾堵住肛门。
她嘶鸣着表示自己已经起床,马倌可以早点来工作了,另外三匹母马也跟着鸣叫起来。
职业期中,几乎每天都由主人亲自为她洗漱清洁遛马的。而退役后主人忙着去陪怀孕的老婆,从今天开始由牧场的马倌服务,这让无声铃鹿的心里空落落的。
年轻的马倌用温水花洒为她清洗干净下体狼藉后,又用浴巾为她擦干全身,再用吹风机精心烘干贞操带的内部,还帮她刷牙洗脸,更换干净卫生的单手套。总之,这位马倌将铃鹿服务的舒舒贴贴地,让她非常满意,一时间都忘记了主人。
洗完晨浴,吃完早餐,马倌为她涂抹护肤品、防晒乳,全身按摩。等消食了半小时以后,马倌又给她配上马具,骑着她在公共马场上先是散步,再是小跑,遛了一个小时,今天的早锻炼就算完成了。
本以为可以像是昨天一样去探望母亲或者随意溜达混时间直到午餐的铃鹿却被马倌制止了,他牵着她前去铁匠室更换马蹄铁。
铁匠室内,武丰俊太也在,马倌跟武丰还有铁匠合力将小母马紧紧绑在一张带有靠背的长椅上形成一个L形。不对,铃鹿的大腿小腿约莫向上倾斜30度,方便露出足底的马蹄铁来,这应该是一个✓形。
每隔三个月左右就要检查维修一次马蹄铁的铃鹿并不在意这种捆绑。“呵呵,人类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像我这样的老马怎么可能因为更换马蹄铁就吓到逃跑伤人?呵呵,男人~~”
马娘的足部跟人类演化的不太一样,她们站立和跑步时只有脚趾跟前脚掌的一小片区域着地,踝关节在几十万年的演化中已经习惯了这种小腿跟脚掌一条线的姿势,从而无法弯曲让脚后跟挨上地面。简单来说,马娘们都是垫着脚尖走路奔跑的。
由于蹬地面积很小,导致了马娘容易磨伤脚部甚至令趾骨骨折,为了保护她们脆弱的足部,一定要钉马蹄铁,这是英国古典赛马界的第二条铁则。倒是军马、警马、走马、妓马现在往往都穿上了耐磨损的高聚物马蹄鞋,既能保护足部,又方便穿脱,还能保护公路路面,实在是科技的进步。
然而世界纯血马协会是一个庞大、迂腐、保守但非常富有的组织,他们连一点儿改变都很难接受。因此一代代的赛马娘们不得不在15岁脚部刚定型的时候开始钉马掌。
马掌共分三层,第一层是永久跟赛马娘足部固定的基底,这一层是由上好的钢铁制成,再用烧红的钢钉固定在母马发达厚实的掌骨跟趾骨上,生死相依,永不脱离。当年每一次钉马掌的时候,都相当于一次外科手术,疼的小母马死去活来。随着技术进步,人类发明了麻药、螺丝钉,让马娘们在安装基底的时候,能舒服一些。
第二层是缓冲层也叫传承层,这是一层10厘米厚度的复合材料,用螺丝钉、卡扣、铆钉等自选方法安装在基底下方,具有一定的弹性,类似于篮球鞋的气垫,但又不能形变太大导致摔倒。为什么是10厘米呢?这是由赛马协会规定的,主要是为了让观众们能看见高大且富有冲击力的赛马娘和她们脚下华丽的马蹄铁。这一层由于侧表面积最大,是各家马场争奇斗艳的重心之一,镶金带钻缀满流苏都是常态,同时也是传系家名的凭证。
无声铃鹿脚上这一层,就是她祖母传给妈妈又传给她的超过60年的传家之宝,当然也翻修过几回。侧面包裹着一层含银防腐合金显得朴实无华,然而却有序镶嵌着30片涂有各色指甲油的脚趾甲,看上去美轮美奂。这是三代铃鹿们在钉掌之际拔下来的趾甲,经过防腐处理后被镶嵌在上面,象征着家族踏破鲜血也要奋勇争先的精神!
至于最底部一层,就是纯粹的消耗品马蹄铁咯,没啥好说的,三个月一套用完就扔,简称月抛型。
铁匠卸下第三层磨损到一半的马蹄铁扔进回收桶内,又小心翼翼地拆下传承层递给武丰俊太。武丰将这一对传家宝仔细检察一遍后轻轻放入一只漂亮盒子中收起来,准备回头送去银行保险箱,估计要16年后才能取出来给第四代的无声铃鹿安装上了。
为铃鹿换上了一套矮了一半的新缓冲层跟马蹄铁后,众人将她从凳子上放下来。她好奇地刨地想要感受下新蹄铁,却被主人赶去马场小跑——别将水泥地面刨坏了。
未来的她,作为孕马将要慢慢换成越来越矮的马蹄,希望她能尽快适应这种低马一头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