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河 (之二)
地下河 (之二)
遵循主人的命令,男孩止步在铁床前。
他乖顺地微微颔首,将视线保持在脚前的地板上。这几个小时来他一直这样。老张抓住男孩手腕的绳结,将他的双臂从及腰的位置扭到头顶,扭出后者一声微弱又迅速打住的呻吟。
像几天前在废弃的厂房中一样,他将男孩手上的绳结固定在自屋顶垂下的弯钩上。
他看到男孩的手腕出有一处结痂的伤痕,不知是什么划破的。想必小东西一定听说过割腕自尽,但既怕痛又没那个胆,只能在自己的禁闭室里浅尝辄止。手腕下的小臂光洁漂亮,在漏进废墟中的阳光下像玉雕般。肥大的校服袖口滑轮到手肘处,像是邀请外人继续把这棵幼笋剥开。
于是他拧住男孩的领口,向两侧撕开。校服的质量很次,从锁骨到小腹直接裂成两半。继续在肥大的袖口处找到缝合线,用力撕开。男孩的上衣随之解体,左胸的部分和袖子掉在地上,肩后的部分耷拉下去。
他的猎物不强壮,但是身形紧致。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臂与肩胛骨的连接处呈现出成熟身材的一点点雏形,微微显出肩宽腰窄的青年样子。虽然只是雏形,但观感上比更弱小体型竹竿般的身形要好看不少。
他又拆下男孩上衣仍耷在身上的残留,从背后欣赏着他的猎物。后者不安地微微挪动脚步。
他拉开一把椅子,坐在站立的男孩身后。他伸手去摸男孩的腰侧,感受着光滑肌肤下骨骼的质感。男孩的腰腹上没有赘肉,也没有多么硬实的肌肉。适中,光滑,蓬勃。
男孩的身体紧绷起来,似乎非常紧张,微微向老张抚摸的反方向佝偻,却又不敢真的躲闪。这激起了后者的兴致。
他不再轻轻抚摸,而是两只手分别掐在男孩的小腹两侧,用力拧着。男孩本能地收腹去躲,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臀又送向施暴者的面前。于是后者空出一只手,又用力捏在自己面前扭动的臀。泛紫的肌肤又被拧成红色,让这具身体一阵战栗。
向前躲也不是,向后躲也不是。男孩喘息着,终于开口求饶。
来到这座废墟几十个小时后,他的声音终于从那晚的嘶哑回归了本来的清澈。老张感到惊喜,又揉捏了男孩一会儿,欣赏了更久的雏鸟啼鸣后才收手。
今早他打开那间地下河岸的禁闭室时,男孩正蜷缩成一团睡着。他将男孩拉出来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挣扎力度远远比不上几天前。辟谷几十个小时的男孩有些呆滞,仿佛不知道他在黑暗中是渡过了一个晚上还是几天。他已经准备好了男孩的饮食,只是要等到上午的时光过后才能给他。
现在是白天,他的猎物应该能看出他们正身处废弃的医务室中。男孩的面前是金属床,身后是椅子上的恶魔。坏人从椅子上起立,双手又开始摩擦他的胸口。还好这次暂时只是摩擦不是几天前的蹂躏。男孩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集中注意力克制自己不要躲闪。
“考虑好了吗?”
指腹在乳尖前打转,指甲盖不时擦过。
“什么?”
男孩迷糊地轻声反问。
两根手指从根部轻轻捏住乳头,似乎是要用力。
“那天晚上的问题?”
真的在向上拔,指纹和指甲真的在合力向上拔。
“我……”男孩的注意力完全在胸前,没有精力思考坏人的问题。
向上拉的力道不大,坏人将男孩的胸肉微微向上提了一些,在他感到疼痛前又仁慈地松手放了回去。接着,险些演变成折磨的揉捏又变回了抚摸。
男孩放松下来,膝盖都有些发软。他忘了回答坏人的问题。于是,作为惩罚,抚摸又变成了揉捏,指甲直直沿着乳尖的方向向胸脯内挤压。
他惊叫一声,又下意识地往后缩。
“我考虑好了,我考虑好了。”
他不假思索地喊。
那双手不再游荡在胸前,而是向下,在摸过一组组肋骨后来到腹部,绕着肚脐打转。
“既然考虑好了,那么回答我,”
坏人的膝盖顶上男孩的后腰,双手却离开他的肚皮,在他身前不远处握拳。
“为什么妈妈不要你了?”
男孩又怔住了,口中滑出一声轻微的“啊?”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他腰后的膝盖猛地向前顶,身前的双拳同时砸下去,重重打在男孩的肚脐上。
男孩胸腹的空气被一下挤出,他的上身在打击下前倾到几乎四十五度,咳嗽抢在哭喊前占据口腔,咳地他几乎将自己窒息。
男孩的眼泪瞬间像雨点般落下,滴在自己的脚背上。
眼看那双拳头又在握起,他在眼泪,鼻涕和咳嗽中哭叫着,
“我不知道,叔叔,我不知道,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了!”
第二次打击没有到来。
坏人等着男孩继续哭着,在混乱中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他起立,一手掐住男孩的下巴,在颌骨的尽头用力。男孩的嘴巴被迫被打开,一松手,又慌乱地闭上。
“你不想说?”
男孩隔着泪幕盯着身前的床板,思索了片刻回应。像是下注般把一切押在了这个回答上。
“对……”
坏人又在他的下颌用力,把他的嘴巴撬开。
“那坏孩子就不要说了。”
男孩顺从着口腔旁的大手,配合地张着嘴。接着,他感到布料探进了他的口腔。
那布料带着浓浓的酒精味,被一点点送到舌面上。那是某种医用纱布,宽度比舌面还窄一些。他的嘴被撑地更大,纱布被一点一点地堆在口腔里。粗糙又潮湿的布料终于充满了他的口腔;上颚,牙龈,舌面全是医用酒精刺鼻的气味和纱布奇怪的质感。他不得不使劲将嘴张地更大。
他的面颊逐渐鼓起来,最里面的纱布也慢慢被压进口腔的更深处。软腭感受到布料的刺激,干呕的欲望涌上喉头,却又被堆叠了许多层的纱布死死挡住。干呕被口腔的肌肉反射生生咽了下去。而随着更多的纱布被送入口中,男孩的软腭不断地被摩擦,刺激,又有一轮干呕涌上,被死死挡在会咽时继续冲向鼻腔,最后只能变成一轮泪水。
男孩感到纱布即将从消化道探到呼吸道,鼻腔的呼吸已经带上了酒精味。
他开始窒息了。
会死的。
会死的。
他不顾一切地摇头,让哀鸣通过满嘴的布料冲到外界。他惊慌地前后挪步,拼命地要甩开还在慢慢进入口腔的纱布。求生的欲望压倒一切,他不顾一切地向后踹那坏人,又向前踹那张床。舌头已经被压死,他不可能将异物顶出去。他疯狂地左右摇头,不顾肩膀的疼痛,挣扎着要从中解放双手,把纱布从口中抠出来。
老张有些意外,几天不曾进食的弱小躯体居然为了生存爆发出如此的力量。他甚至在欣赏这种生命的爆发,手中压送纱布的动作也旋即停了下来。他一手抓在男孩的脑后,另一只手不禁抚摸上男孩的腹部,感受着男孩躯体在自己压制下的伸展和收缩。
猎物的反抗当然不能撼动他分毫,男孩的脚掌踢在腿上,感觉就像被屋子中乱窜的猫蹬过。
但当他瞥见男孩眼中的血丝时,他意识到已经过了。他强行按住不停挣扎的男孩,将纱布从男孩口中抽离一些。男孩逐渐平静下来,全身不住地颤抖。
当男孩安静下来时,老张将纱布剪断。在男孩仍被困在恐惧余波中时将剩余的纱布裹在他的头上,在脑后紧紧打了一个死结。男孩反应过来后没有挣扎,现在口中的纱布只能让他不适而不会让他恐惧。方才本能的挣扎耗尽了他的体力,这具躯体乖顺地接受着身后人的摆弄。
第二根绳结被固定在了男孩脑后的纱布上,这个绳结却是向下拉的,被死死捆在了地面上凸起的铁钉上。于是,男孩的后脑被向后拉,他的面部则被拉得面朝房梁。老张向后调整着绳结,直到男孩的脖颈被固定在一个彻底暴露在外的位置。
咽喉暴露在外,男孩下意识地想要吞咽;这个动作却被口腔中的纱布阻挡,没法完成。
坏人的大手再次抚上男孩的胸口,接着向上游走。手指来到锁骨,接着顺着肌肤向上前进。男孩一切下意识的躲避都已经被固定自己的绳结卡死。他感受着施加在咽喉的压力,只得闭上眼压制本能的抵触。
那只手一寸寸地按压着脖颈上的肌肉,不时将喉管挤压。会咽附近受到莫名的刺激,又触动反射,试图逼男孩将纱布呕出去。自然,那场失败的干呕除了激起喉呛主动去摩擦纱布外什么也没做到。上下徘徊的反射被锁死在柔弱的颈内来回游荡,折磨着身体的主人,而男孩除了被自身的反应逼到近乎窒息外什么也做不到。他仿佛被折磨到了尽头,主动和被动的反抗全都被自己的身体奉还给了他自己。男孩没有哭出泪水,仿佛他的眼泪已经在刚才的求生中尽数浪费。
在不知多久的折磨后,股间的异物开始抵上他的后穴。
他感到手指开始在会阴游动,接着提高到臀缝中。他下意识夹紧臀部,徒劳的部试图将异物赶出去。接着,那节手指探到后穴的位置,毫不犹豫地直接插送进去。
男孩的呜咽转瞬变成哭叫。
男孩对身体的理解非常浅薄幼稚,他脑海中对自己躯体的“建模”极其粗糙和模棱两可。对于后穴,他只在洗澡时摸到过臀缝间皱巴巴的皮肤,从没有意识到过直肠和括约肌的存在。
于是,他潜意识中的男性后穴是紧紧锁死的,只有女性的才可以在恋爱后打开。
此时异物的进入已经突破了男孩的认知上限,对身体被破坏的恐惧逼男孩不顾喉中的不适,拼命扭动着下体。
这当然阻止不了异物的插送。
手指缓慢而又毫不留情地插入直肠,又故意勾起指节向上刺激肠壁。男孩试图前倾,手指就从容地随着他移动。于是,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
异物继续在臀间插送,直到整根手指没入其中,逼男孩细细体会着古怪的刺激。未经人事的部位将与想象中迥异的疼痛和自后穴扩张至整个盆腔的酥麻传给男孩。他无处躲藏,向前迈一两步却被人追着扣弄。除了被动感受和祈祷结束,他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两根手指开始向两侧扩张男孩的后穴。他呜咽地感受着异物与括约肌的对抗,接着在剧痛下放弃对括约肌的控制,任由异物在自己里面打转,刺激肠壁。
男孩低声哭着,他感觉这是自己可以主导身体做的唯一一件事。
模糊的呻吟随着坏人插送的节奏回荡在庞大的废弃厂房中。除了偶尔的风声,这是这座废墟中唯一的动静。
当手指的插送告一段落时,男孩的整个腰腹已经彻底脱力,从脚踝到腰间都在不住地颤抖。坏人便将男孩脑后的绳结剪断,还给他一点点身体的控制权。接着,一棵冰凉的物件抵上了男孩身后。他愣了一下,臀部的触感告诉他这颗物件是水滴状的,被磨圆的尖端正缓缓探进刚刚被玩弄的后穴。尖端开始接触肠壁,它逐渐增大的直径也填满了才刚刚被赦免的穴口。头部不再被束缚的男孩不由得向后看,视线却被自己的肩头挡住。
那金属物件还在向内试探,穴口被向外挤压,变形适应着异物的直径。男孩呻吟着扭腰挣扎,方才被抽插耗尽体力的腰腹却像麻痹了一般没法活动。被口腔中异物阻挡的尖叫在异物的最大直径通过穴口时达到顶峰,接着在异物整个没入肠道中时变成哀鸣。
老张看着水滴状的玩具没入穴口,括约肌又反射似地微微扩张,徒劳地试图将玩具挤出去。他看着男孩腰臀的肌肉无助地收缩又伸展,带来的却只是让异物原地不动。
他拉上留在体外的玩具拉环,不怀好意地将玩具轻轻向外拉扯。水滴状异物的最大直径又向穴口移动,逼地男孩随玩具的移动哭叫。在男孩用尽最后的力气想配合向外的拉力将玩具挤出去时,他又反过来将玩具再次送入直肠的深处。
男孩已经没力气挣扎了,他的呻吟也逐渐微弱。
于是男孩“表演”的时间结束了。在他吃饱睡足前,老张是没法享受生命的张力了。当然。今天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他拆下男孩身后的绳结,让他不再被屋顶的挂钩限制。他拖着男孩几乎瘫软的身子,撕开他脑后的绳结。接着,他打开男孩小嘴的束缚,一点一点地将口腔中的纱布向外拉。
男孩迫不及待地随纱布的撤退而干呕着,想加快异物离开的速度。当然,腹中无物的他什么也没吐出来。纱布一点点离开,男孩也咳嗽着。终于,他的口腔彻底自由了。男孩吞咽着,只能感受到喉中浓郁的酒精味。
他试着开口。
“叔叔,”方才被塞满的口腔将舌头抵久了,男孩的发音有些走样,“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他扭头望着坏人,两行泪加入嘴角留下的酒精和涎水,在漂亮的脸上泛着光。
“可以。”
绑架已经是两个晚上的事,小东西已经快到自己的极限了。饭食其实就在这间医务室旁不远的位置。
男孩急切地点头,不顾被扒光和折磨的羞赧,虔诚地看着老张。
于是坏人将男孩抱起,
然后放在了床板上。
这是几十年前医务室检查病号用的铁板床,高度比一般的床铺要高许多,床板基本和成年人的腰部齐平。
虽然满头雾水,男孩却继续虔诚地配合着掌控者的一举一动。大手将他的胳膊又绑在床的两侧,他便适时台手,方便绳索穿过。坏人将他的双腿掰开,他便忍着肠中的痛楚主动把自己打开。坏人把他的脚踝拉到窄床两侧的环扣上,他就主动伸腿把脚丫伸到束缚中。
这个姿势很难受,他的肩头以上几乎是悬空的。但是他还是乖顺地把背部贴在床板上,哪怕头颈被悬在床板外。
他像块砧板上的鱼肉,把自己展示给难以预测的残暴坏人。
接着,他的眼睛又被蒙起来。
这时男孩才察觉有些不对。他不安地在束缚中扭动自己,后知后觉又不自量力地挑战着脚上的环扣和手腕的绳索。
接着,大手又从耳根掌住他的头,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悬在床外的脑袋调整到男孩可以仰头的极限。两只拇指则又伸进他的嘴角,逼他把小口张开。
男孩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叫着,
虽然从没有长辈解释,课上的老师也直接略过相关章节不讲,男孩听过的零碎信息与自己的想象杂糅在一起,最终还是帮他想象出了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叔叔我不是女人,我不能怀孕,叔叔......”
于是那个东西便通过嘴唇进到他的口腔中。把男孩的下半句话操死在了喉中。
坏人丝毫没有循序渐进的意思,直接将整个东西捅到极限。龟头碾过牙龈和上颚,直直地撞上软腭。小舌受到夸张的冲击,条件反射逼地少年不受控地不停干呕,把肠胃中仅存的一点胃液送了上来。小嘴被坏人的整个东西封死,那东西被被操出来的体液和涎水润滑着,毫不留情地继续向深处前进。自然状态下各就各位的喉中肌肉被无情地挤压,压缩着自己为那东西让路。受不了折磨的身体用更异样的条件反射催促男孩,试图折磨男孩,逼他把那东西吐出去。
男孩觉得被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自己的整个意识。片刻中,窒息、恶心、疼痛、恐怖全都涌了上来。他累到昏昏沉沉的意识像是被整个塞在了一个玻璃瓶中,这个玻璃瓶又被扔到锅炉里炙烤。
几轮喉头翻涌的反射徒劳的被阻挡在男孩口中,反而成了取悦坏人的挑逗。男孩无助地扭着身体,那扭动却带着自己的脑袋一同运动,主动用脆弱的口腔磨蹭坏人的东西,像是在主动帮后者操着自己。他的呻吟被那东西堵在喉结,变成滑腻的气泡音,通过那东西和他自己的骨肉传导到他自己耳中。
遮蔽男孩目光的布条捆的不紧,在操弄中很快滑落。
男孩拼命仰头,在被动取悦对方物件的同时拼命出声求饶。自然,他的呻吟要么被堵死要么被龟头操成“哇啦哇啦”的气泡音。他挣扎着在上下颠倒的视野中,在贴在他眼前的东西的一侧寻找坏人的眼睛,又透过满眼的泪花向坏人求饶。
他又没法呼吸了,再不停下他就要被操死了。
而后者感受着小嘴和喉咙的吮吸,推送,不由得将男孩的脑袋箍地更紧。他看着男孩的眼睛,第一个念头只是让这双睫毛修长,眼珠晶莹的漂亮眼睛流出更多的水来。
封死了男孩的呼吸道又如何?他窒息几十秒是死不了的。
于是他纹丝不动,继续和那双眼睛对视。那东西又被男孩刺激,充血膨胀地更大。男孩身体排斥那东西的反应反而让它更无情地嵌在男孩里面。
一,二,三,四
十七,十八,十九
六十五,六十六
老张读着秒,算着男孩被自己操到窒息的时间。他看着那双眼睛微微呆滞,眼神开始涣散。
于是,他有些遗憾地开始往外抽。
那东西带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粘液退出一半,男孩终于可以用鼻腔呼吸。当然,他没有全退出来,充血膨胀到上限的东西只是退到了舌面附近。舌头下意识地想往外顶,却只是在无意识地按摩着那东西。
男孩急促地呼吸着,被从坏人东西上带出来的胃酸和涎水流在他自己的脸上。偶尔的咳嗽则将口中积累的东西咳到自己脸上。
第一轮是六十六秒。
窒息六十六秒没关系,那么九十六秒想必也可以。
这么想着,他又握紧了男孩的脖子,再次收缩整个下身的肌群,狠狠操了上去。
这次男孩都来不及呻吟,他的东西又故地重游,重新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男孩绝望地挺胸、蹬腿。
他不再用力顶到极限,而是不停地抽送再抽送。像是在对男孩处刑。
此时消化道首尾都被封死的男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东西和后穴的异物堵死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好像要被那东西捅穿,好像要被自己的体液呛死。
抽送还在继续。他的喉咙还是坏人的玩具,还是处刑自己的刑具。
前前后后,抽抽送送。
对了,坏人忘了数这是第几秒了,
终于,在这不知第几次抽送时,粘液被释放,瞬间充满了男孩的整个口腔。冲向消化道深处的那部分没能通过狭窄的食道,便被反方向挤到了口腔的方向。
精的一部分便顺着小嘴和那东西的缝隙,流回到了男孩的脸上。
老张觉得差不多了。
他的男孩会一直在这儿,他可以明天继续,还可以后天继续,还可以大后天继续,甚至可以继续到难以想象的遥远未来。
但是还没有结束。
他松开掌着男孩脑袋的双手,又探到了男孩的乳头上。
在后者趁这空隙急促地呼吸时,大手又开始揉捏通红的乳头。男孩终于张口哭出声,大手便用更强力的拉扯生生把哭声逼停。
“全都咽下去。”
他停下无情的拉扯,又威胁地捏住那里。
男孩的脸上一塌糊涂,各种粘液和体液倒流到了额头上。他不敢忤逆,在那东西还在口中缓缓缩小时便开始用力吞咽。男孩的舌头甚至舔上龟头,把黏连着的最后一点东西送到自己的胃里。
老张松开男孩的胸脯,接着退出了后者的口腔。
他对男孩的表现很满意。
松开男孩手脚上的桎梏,后者还是呆呆地趟在床板上,只是揉搓着自己的手腕。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头颈缩回了床上。
“叔叔,”
他哭着,满脸狼藉地看向老张,“现在可以吃了吗?”
“不可以,你已经吃过了。”坏人说,“你刚刚咽了好多。”
他看着男孩微微张口不知说什么,接着双手抚面抽泣起来。
当然是骗人的,男孩的食物早就备好了。
也就是说他得解放男孩的消化道。
他绕到男孩的腰侧,不由分说地将躺平的男孩拔成侧躺。接着,他在男孩疲惫的求饶中将男孩的右腿扒开,摸索到男孩后穴上玩具的拉环。
随后,他用力拉动拉环,在男孩的哭叫中,通过括约肌的拦截将那玩具拔出了后穴。穴口通红,可怜地抽动收缩着。男孩伸手捂住臀瓣,又虚掩在穴口上,不知道怎么抚慰自己。
他看着男孩蜷缩在床板上,思索着以后要怎么把这具身体物尽其用。
他还是没有拿到答案,关于男孩被法定监护人抛弃的原因的。
但是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慢慢把答案抠出来。
晚些时候,他看着男孩裸着身子在自己的禁闭室里吞咽着饭菜。他不想打断后者,便将一套简单的衣物留在少年身后,接着锁上了禁闭室的出口。
接着,他独自回到了几天前的那处厂房。
老张清点好刚刚消毒妥当的针头和各种工具,以及用废墟中随处可见废料改成的铁笼和自己也想不上名字的刑具。
他们是两个被抛弃的人,寄身在这被抛弃的城市边缘。
真的,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