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深闺·番外01(貂蝉、吕玲绮、严氏)
铜雀深闺·番外01(貂蝉、吕玲绮、严氏)
下邳城沦陷之后,吕布军的士气都陷入了空前的低估,虽然有张辽高顺等猛将拼死奋战,但街道失守与楼台沦陷的奏报依旧从四面八方不断的传来。
“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恐惧!”立于下邳城东门与夏侯惇军混战到一起的吕玲绮(名字用的真三国无双的,具体名字不详)对着自己的女子亲卫队厉声呵斥道,随即向全军下达了突围命令。
“竖起‘保境安民’的大旗,传令全军只要是有愿意放下武器的女子就立刻放其回归故里,不可有半分刁难!”,骑在马上的夏侯惇对着偏将朱灵、护军韩浩厉声呵斥道。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将军”,韩浩站在离夏侯惇不远的一处土丘上眺望着杀声震天的下邳城东门,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有何难?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能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所刁难么?”,夏侯惇不解。
“我部青州兵大多是黄巾旧部投诚来的,素无军纪,现在只怕是上能行而下不效,夏侯将军空有好心却被这群黄巾余孽弄成了驴肝肺啊”韩浩板着脸看着下邳城外倒下的近卫女兵,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伴随着震天的厮杀声,树林里、草丛中、道路上、楼隔间,吕玲绮的近卫女兵因寡不敌众逐渐的被夏侯惇部的青州兵包围,且残存的零星之火也被一处又一处的扑灭。
“你滚开!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队长!救我……呜呜呜呜呜!”
“你们快突围出去,不然就……嗷呜呜呜!”
在青州兵一波又一波的猛冲之下,残余的近卫女兵被逐个击破,大量的女兵在被击倒或是被包围后立马就会被四五个青州兵一拥而上骑在身上,扯掉她她们的长袖拽掉她们的丝袜,强行扳开她们的樱桃小口把她们彼此的内裤都相互塞进对方嘴里然后再用各自的丝袜从外面一圈又一圈的来回缠绕直到内裤在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为止。女兵原先的长矛与铁戈也被这群青州兵纷纷做成了款式各异的刑具来对付这些先前的主人,有的青州兵兄弟把女兵双臂强行扯到身后和折叠的双腿一起用绳索紧固的捆在一起,然后再把驷马捆缚妥当的女兵用长矛和铁戈的杆挑起来就像和尚挑水一样笑嘻嘻的挑进附近的民房废楼之中。也有的女兵双腿被折叠的跪坐着捆在一起,身体被强行按在和大腿一样的地方然后用绳子捆牢直到女兵被捆成一个大大的球型为止,几个青州兵就有说有笑的像是踢皮球一般对着被团缚女兵娇嫩的肌肤你一脚我一脚的将其踢入小树林之中开始干不可言喻的事情。
箭声嗖嗖、流失咻咻、白刃闪闪、飞沙走石,刀枪剑戟的寒光映射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基本所有的女兵已经沦为了青州兵的俘虏,远眺的战场上已经再也没有原先不绝于耳的喊杀声、辱骂声以及伤痛的哀嚎声了。吕玲绮本部几乎所有的近卫女兵被七零八落的扔在了战场上,所有的女兵身体都被丝袜与绳索紧密的捆缚着,嘴巴里含着不知是自己还是自己姐妹身上脱下的原味内裤,花蕊中被野蛮的青州兵塞入了各自口袋里携带的菜根和桃核,在女兵连番的剧烈挣扎下这些桃核和菜根就如同一根根剧烈的大木棒一般在女兵的蜜穴中连续不断的搅拌着,消耗着每一位之前还生龙活虎的女兵的体力。面对近乎己方十倍甚至百倍的青州兵,所有的女兵就像是一群被猎鸟驱逐的飞虫一般,躺在地上拼命地翻滚着、挣扎着,发出着仅有的呜呜声和呻吟声。
“我愧对下邳百姓,我愧对这些无辜的良家妇女……”,看着纷乱的即使是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战场,夏侯惇无奈的摘下了头盔,用仅剩的一只左眼流着眼泪,自责的说道。
但下邳城外的一处黑影却打破了这一边倒的呻吟声、呜呜声以及高 潮后的浪叫声。
吕玲绮挥舞着月牙戟护着身后的貂蝉与严夫人(吕布发妻,吕玲绮圣母,后文统称严绫)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般杀将出来,月牙戟所到之处青州兵被砍的如同羽毛树叶般四散而去,马尾后留下的是浸满了血气与哀嚎的扬尘。
“大势已去!”,严绫骑马跟在爱女吕玲绮的身后,一面看着四周如同金秋的庄稼般任青州兵随意收割的近卫女兵,一面流着眼泪对身前的亲女儿吕玲绮说道。
“不要打扰玲绮!”,严绫身后骑着白马挥着皮鞭的貂蝉一面抽打着四面而来的青州兵,一面对夹在中间的严绫厉声命令道。“先突出重围,吕布大人神勇冠绝天下,张辽高顺大人亦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一定可以突围出去的,到时候我们汇合了整备兵马东山再起,胜败由犹可知”,见自己的厉喝吓到了严绫,貂蝉立马改变了语气对严绫劝服道。
不知不觉三人就冲出了徐州的地盘,顺着小路一路偷摸着来到了甄线,这里是曹操发迹的地方,来到这里是貂蝉的建议,原本吕玲绮与严绫是想向北突围去青州投奔袁绍长子袁谭,但貂蝉认为如果是她们能想到的曹操必然也能想到,路上一定会布有重兵,于是建议三人改道从曹操的腹地兖州前进,在延津渡找船再渡过黄河抵达河北。
不久之后,曹操与袁绍对立,黄河两岸的州郡城府都进入了戒严状态,三人只能选择在开阳停留,等风头过了再伺机北渡。
但时间就是金钱,三位女子昼夜兼程地从徐州赶来,本身就没有带多少盘缠,加上吕玲绮原先的黑甲过于显眼,严绫不得不卖了自己的一根簪子给吕玲绮置办了一套寻常的亚麻布衣,让严氏母女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貂蝉的状态比她们也好不到哪里,三个人中最花钱的便是承担着护卫责任的吕玲绮了,在开阳的一个多月里为了让自己的爱女吃好喝好严绫几乎卖掉了身上所有的首饰,而貂蝉却从来不会去典当铺当掉自己的一根簪子或是一个玉镯,不是貂蝉自私,而是因为貂蝉明白现在的日子尚且可以忍耐,等风头一过,不管是乘船、渡河、买通官吏求见袁氏族人都需要一大笔开支,而这后半段的全部开支就寄托在了自己身上的这堆绫罗首饰上面。
奈何严绫母女并不理解貂蝉的这份苦心,相反的她们在背地里却开始不断的开始给貂蝉冠以自私、留着首饰招花引蝶、趁机要抢严夫人正房位子的各种‘莫须有’罪名。本来貂蝉成为吕布的小妾就已经使得严夫人十分的不满,再加上貂蝉又美又俏、又能弹又能跳,不说抢走了吕布对自己之前所有的关怀和爱意,单单就从女子本身相互之间的嫉妒与羡慕来说严绫就早已对貂蝉十分的不满。而作为严绫的亲女儿,吕玲绮自然也对这位后妈没什么好印象。
严绫与吕玲绮每天趁着貂蝉休息或者外出的时候都在策划着如何去让这位小人得志的小妾去绊一次跟头。
终于有一天,吕玲绮想了个好办法。
“严姐姐!玲绮怎么了!”,貂蝉推开房门,焦急的跑到了吕玲绮的床前。
“昨夜玲绮守夜中风,今天一早上就倒下不起,滴水未进,浑身都难受”,严夫人趴在吕玲绮的身上痛哭流涕的说道。
“快叫大夫啊”
“我们母女已经身无分文,这边的大夫大多都被传唤到了衙门署,只剩下几个乡野大夫可以找了,但是……但是他们张口就是要金子啊!我们母女哪给得起”,严绫继续哭道,眼神却偷偷的盯着貂蝉那一头的玉簪花饰。
“这可如何是好……我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银两……”貂蝉也急的开始原地跺脚,双手也下意识的去拔头上的簪子,但转念一想,如果没有了这些,到时候她们三人连度过黄河的盘缠都没有,想到这,貂蝉已经举到头上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医生的话实在不行赊一些求她先给玲绮治病,但是这过河以及打点门路的盘缠可是一分都不能少,如果少了以后要丢下严姐姐或者玲绮侄女我是绝对不能干的!貂蝉的心里痛苦的想着,她想为玲绮治病,但又怕到时候到时候盘缠不够要丢下严绫或者吕玲绮独自渡河。
但这些心里矛盾到了严绫和吕玲绮的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自私与嘲讽。
好你个貂蝉!吕玲绮病成这样都见死不救还在乎你的首饰!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
母女眼神相对,开始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听说……这边的青楼对待女子十分优厚,尤其是绝世美女,几日挣得白银千两的传闻不在少数……”,吕玲绮假装病的说起了‘胡话’。
“玲绮,不要胡说!”,严绫厉声喝止到,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貂蝉,隐约的有一种强人所难之感。
“可是……”貂蝉想要反驳。
“恐怕继承了父亲武勇的我,只能在九泉之下为他这一身武艺自豪了”,吕玲绮再一次说起了‘胡话’。
因为搬出了‘吕布’这张招牌,貂蝉算是彻底被堵住了嘴,再一次的她伸手要去拔自己的簪子,但是转念一想簪子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都能为三人换来一笔不少的盘缠,但如果到了开河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花容失色了,那么到时候就算是青楼恐怕也没有自己可以赚到的一个铜板了。
看了看哭倒在床上的严绫、看着床上病的奄奄一息的吕玲绮、再总和考虑了未来,貂蝉一咬牙,一跺脚,从包裹里拿出了剩下的胭脂水粉索性给自己全部涂抹而上,又找出了自己那件淡紫色的长衣与金黄色的齐胸,打扮的犹如仙女下凡后便离开了驿馆,朝着开阳最大的青楼“牡丹楼”径直而去。貂蝉离开之后,原先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吕玲绮从床上做了起来,和母亲严绫大笑着抱在了一起,有说有笑的编着貂蝉今晚要遇到的‘故事’。
“姓名?”
“我叫貂……我叫任红昌”
“来这里做什么?”
“为各位客人们歌舞取乐,换一些盘缠……”
“哦?以你的姿色,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爱女病种,急需银两,还望姐姐成全……”貂蝉抿着嘴小声祈求道。
“那可不行,这里是看……”
“玉奴,不要难为她了,给她白银百两,让她先回家给爱女看病吧”。
打断了潘玉奴的话,一位衣着雍容华贵的夫人从楼上缓步而下。
“可是,卞玉儿姐姐?真的要?”,潘玉奴不解的问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即使是在青楼生活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
“一百两,去跟账房拿吧,如果拿不动我的伙计任你差遣”,卞玉儿随手拿了一块木笔,在竹简上划拉几下后递给了貂蝉。
“大恩大德,永世难忘,给爱女治完病自当回来为姐姐歌舞取乐”,貂蝉拿过竹简,高兴的对着卞玉儿做了个揖礼便飞奔账房而去。
“卞玉儿姐姐?为什么?”潘玉奴不解的问道。
“她叫什么?”
“任红昌?”
“不见得吧?”
“她先说了个貂,然后又收了回去”
“呵 呵,看来我猜的没错,玉奴,我们捡到宝了,去前台找你姐姐丽奴,让她跟着貂蝉找到她的住所。”说完,卞玉儿又写了一封竹简递给了潘玉奴,“让丽奴带上她,必要时刻,见机行事!”。说完,卞玉儿露出了阴沉一笑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话说吕玲绮和严绫母女此时仍在房内开着有关貂蝉的玩笑,她们以为貂蝉这趟青楼之旅少说三五天多则一个月,不然是没法弄到白银几十两的自然是没有考虑到貂蝉会不会杀一个回马枪这样的问题,因为聊着起劲的缘故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连隔着木板的屋外都能一清二楚的听到这对母女坑貂蝉的全部过程。
自然,也包括了等候在屋外的貂蝉……
听到了严绫吕玲绮母女一口一个青楼、一口一个自己,屋外的貂蝉还以为这对母女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卖入青楼呢,又想到自己之前一门心思的为三人一起渡河前往河北着想的事情,顿时间心里百感交集,一百两白银哗啦啦的全部吊在了地上,自己忍着眼泪蹲在门口哭了起来。
“不能哭出声,被她们听到了就会把你捆扎结实了直接扔进青楼的”。
一位女子突然出现在貂蝉身后。
“你是谁!”貂蝉惊讶的笑声问道,却被那位女子拉开拉到了驿馆外的树下。“我叫潘丽奴,是刚才青楼你见过的潘玉奴的姐姐,刚才屋内的谈话我也听到了,她们母女今天一早便来了青楼,商量着打算把你一百两卖给我们,但我们主人看你一人漂泊流浪心生怜悯,所以特地赠予你一百两希望她们看到了可以放过你,还派我暗中保护你,现在你听到了她们的秘密,莫说是一百两了,就算是一千两白银,她们母女都会把知道秘密的你送进青楼!”。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貂蝉,潘丽奴即兴表演来了场‘苦情戏’。毕竟在伤心欲绝的女人面前,任何谎言都会被她们无条件的照单全收。
“我该怎么办……”貂蝉扑到了眼前这位体谅自己的‘知心姐姐’潘丽奴怀里,啜泣着问道。
“与其被人卖掉,不如先下手为强!”,潘玉奴‘好言相劝’道。
“你是说?”,貂蝉恐惧的一把推开潘丽奴,眼睛睁的犹如鸡蛋般又大又圆。
“没的选择了,开阳的青楼不止我们一家,今天我们主人卞玉儿能体谅你,难道其他青楼的主人也能体谅么?如果不自保,你就会连一堆银两都不如”,潘丽奴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
“我该怎么做……”,悲痛欲绝的貂蝉大哭了一场,流完了最后一滴眼泪后,貂蝉的一对如同柳叶般的剑眉顿时收紧,沉着气对潘丽奴问道。
“今晚她们会来牡丹楼赴宴签订你的卖身契,到时候你和我们在酒菜中下点蒙汗药,蒙了她们然后捆扎捆扎后离开便可。”潘丽奴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是那吕玲绮天生神力,是女中豪杰,不可轻……”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是开青楼的,怎样的女子没有见过,你只管回到青楼找我们主人卞玉儿便可”。
在潘丽奴的半劝诫半推搡下,貂蝉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驿馆,回到了牡丹楼准备等待今晚的‘晚宴’。
送走了貂蝉,潘丽奴沉着脸笑了笑,转身上了驿馆的楼,推开了严绫与吕玲绮母女的房门。
“你是谁?”,吕玲绮机警的站起身子,摆出一副随时要把潘丽奴碎尸万段的样子”。
“我是牡丹楼的丫鬟潘丽奴,今天我们那里来了个卖唱的女子叫貂蝉,她说是为了女儿的病前来讨营生的,结果听到一个路人的私语后就嚷嚷着要去搞官府,揭发敌国军将的子女下落,我们青楼为了不引火烧身暂时稳住了那位女子,现在特来请二位女子商议。”
“商议什么?”,严绫从床上站起,胆怯的说道。
“今晚有个酒宴,你们以貂蝉朋友的身份请她入座,席间用蒙汗药麻了她,然后她归我们,作为封口费我们给你们白银五百里,你们明天就离开开阳,不要祸及我们!”,潘丽奴大义凛然的说道。
……
……
……
是夜,在潘丽奴还有潘玉奴姐妹的招呼下,貂蝉与严绫和吕玲绮分别入座,三位女子分成两组相互用客套话跟对方尬聊着,都试图打消着对方的戒备心,同时也在尽可能的不让自己露出马甲。
没过多久,卞玉儿便把亲手烹制的饭菜端上了酒桌。五人上座,每个人都看着眼前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却始终没人敢动一口。
“嗯哼……”,看着一脸尴尬的吕玲绮、貂蝉还有严绫,卞玉儿看了看潘丽奴的眼睛,小声咳嗽道。
潘丽奴则回看了卞玉儿一眼,在做出了一个冷漠到让卞玉儿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的眼神后,潘丽奴缓缓站起了身子。
“三位姐姐轻饶我!都是卞玉儿逼我的!”,潘丽奴快速爬到了桌子上,一面哭喊着一面在桌子上磕着头。
“饶你什么?”吕玲绮警觉地站起身子,随手拿起了一边剑架上的配剑,摆出了一副备战就绪的姿势。貂蝉与严绫也面面相觑的看到,但当两个人的眼神凭空交会的时候又快速的相互躲避开来。
“是卞玉儿,她挟持了我妹妹潘玉奴,让我把你们三人骗来,用饭菜里的蒙汗药抓捕你们把你们全部变成献给曹操的见面礼!”潘丽奴趴在桌子上继续哭道。
“丽奴,你在胡说什么!玉奴,你姐姐疯了么?”卞玉儿也是一头雾水,恐惧的站起了身子,心里念叨着这个丽奴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把自己策划好的一石三鸟的计划扰乱。
而玉奴的表现似乎也背叛了自己,趴在桌子上委屈的哭了起来,好像一位受了不少委屈的小姑娘一般。
显然,这两个丫鬟都在演戏。但可惜只有卞玉儿一人知道。
没等卞玉儿做更多的反应,吕玲绮便飞身一脚把卞玉儿踢倒了地上。
“来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卞玉儿想要喊人,但吕玲绮眼疾手快一手伸进卞玉儿的裙摆把她的内裤扯了出来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双腿压着卞玉儿的双臂,双手手指反复的把内裤在卞玉儿的嘴里按实。“呜呜呜!!呜呜呜!!!”含着带有自己体香与私味的内裤,卞玉儿痛苦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身体在吕玲绮身下不断地挣扎着,但吕玲绮的力量实在是大她太多了,三两下的功夫就把卞玉儿的双手折叠的按在身后用潘丽奴递来的一双丝袜捆绑了四圈然后勒实打了个死结。在这过程中卞玉儿不断的用舌头顶着嘴里的内裤试图解放自己的双唇,但紧随其后的一双蒙在脸上的丝袜却彻底打消了卞玉儿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是潘丽奴,这位曾经的丫鬟现在的断绝自己希望的女人用自己的丝袜彻底蒙住了卞玉儿的嘴巴。与之前的乖巧聪慧相比,现在的卞玉儿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渗人恐怖。
捆缚完了卞玉儿的双手,吕玲绮又掀开了卞玉儿的深蓝色长裙的裙摆,因为内裤已经被吕玲绮扯去,现在的卞玉儿下体已经是一副完全门庭洞开的样式,看着卞玉儿那成熟的黑森林与花蕊,吕玲绮微微一笑,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颗杏仁朝着卞玉儿的黑森林中就塞了进去。“嗷呜呜呜!!!”卞玉儿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惨杂着销魂与痛苦的声音,身体像是脱水的鱼一般不断的在地上摇摆着,美腻的脸庞上出现了两缕深色的红晕,额头上不断地分泌出了一丝又一丝的汗液。
“居然还是个处女……”,一边身为过来人的貂蝉和严绫小声说道。
但吕玲绮却不管这个,听着卞玉儿销魂的呻吟声吕玲绮又从卞玉儿的头上取下了一个簪子,尖处朝下把冰冷的簪子像股绳一般勒在了卞玉儿塞着杏仁的花蕊里,让冰冷的簪身在卞玉儿的花丛中来回不断的撩拨着。
“嗷呜呜呜呜!!!!!!!嗷呜呜呜!!!!”卞玉儿感觉自己全身的提问不断的升高,心中有一股不知名的欢愉之感在不断的翻腾出来,但这股力量每到要爆发的时候却又因为某种原因而释放不了,引得卞玉儿又是痛苦,又希望吕玲绮可以加大调教力度为自己体内的这股天人欢愉之感送上最后一股爆发之力。但从下体逐渐分泌出的一丝丝爱液却最终打消了吕玲绮继续折磨卞玉儿的意识,看着慢慢流在地上的爱液吕玲绮嫌弃的站起身子把卞玉儿腿上穿着的黑色丝袜一点点脱下缠到了卞玉儿的脚踝上,把卞玉儿的一双修长玉足缠的并在一起只能相互摩擦发出着沙沙的声音。
“为什么要救我们?”,看着逐渐把卞玉儿捆绑完毕,貂蝉让严绫配合吕玲绮把卞玉儿塞进衣柜里藏起来,自己开始将信将疑的盘问起了潘丽奴。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们,实质上我们是想借助你们逃走!”,潘丽奴姐妹跪在貂蝉身前,磕头求饶的说道。
“逃走?”
“自从黄巾之乱后我们便被人送到了这个青楼,从小缺吃少穿,还经常要被卞玉儿毒打,现如今长大了好不容易可以靠歌舞赚些盘缠了,却要被卞玉儿卖到乌桓去做小妾,我们二人长期被监视逃跑不得,又见吕玲绮小姐武功盖世,所以只能请求你们的帮助了”,潘丽奴哭泣着说道,哭声之颤动让貂蝉想起了养父王允死时自己的触动。
“我们不会带你们走的,但是你们自由了……”,貂蝉也不想再去理会这对姐妹了,转身又和严绫吕玲绮和好如初。
“饱餐一顿赶紧跑吧!”,严绫坐在椅子上惊恐的说道。
“这里的饭都被下了药!”潘丽奴突然站起,对着三人大喊道,“恩人,如果你们饿了,可以去厨房吃些窝头,桌上的饭菜全都有卞玉儿蒙汗药,吃不得!”,丽奴大喊道。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吕玲绮没好气的回答道,把卞玉儿装进柜子后,三人顺着楼梯来到了厨房,给包裹里装了点菜品后每人吃了个窝头准备开始进行晚上的奔逃。
但当她们吃饱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脚踝与身体变得软绵绵 ,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吕玲绮想要大叫,但潘玉奴与潘丽奴姐妹却走进了厨房,脸上之前的感恩与可怜以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阴恶的冷笑。“忘了告诉你们,饭菜里有卞玉儿下的蒙汗药,厨房的馒头没有,但是有我们下的蒙汗药”,说罢,潘丽奴拿出了一条丝巾勒在了貂蝉的嘴上,不一会的功夫貂蝉便昏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吕玲绮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正躺在床上,与她面对面的是自己的生母严夫人严绫,母女俩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保持着十分亲密的距离,吕玲绮下意识的想要把脸放的离母亲的脸远些,却发现自己正咬着一个葫芦形塞口球的一段,而母亲严绫咬着另一端,口球强迫着吕玲绮与严绫这对母女保持着一副天人亲昵的姿势无法分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对母亲已经超越了世俗礼法的约束在这边享受激吻的欢愉之礼呢。吕玲绮的双手也被绳索紧贴后背捆在身后,绳索分别缠绕着吕玲绮的胳膊肘、手腕以及小臂,多余的绳索穿过吕玲绮的腋下缠在了吕玲绮的胸前,把吕玲绮的双臂与后背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无法动弹分毫。双手也被呈握拳的姿势用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让吕玲绮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十分捆缚。健壮有型的双腿被从脚踝开始用丝袜一道一道的缠了上来,因为深知吕玲绮体力恐怖她的白腿上至少被缠了各色丝袜达四十多条,其中有很多还是比较厚的连裤袜。与她相比对她面对面激吻的严绫的捆缚则要舒缓许多,但同样的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都被潘丽奴、潘玉奴姐妹照顾的面面俱到。母女二人的内裤早已不见踪影,事实上当她们二人低下目光看到对方口球的边缘露出的白色与粉色布角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自己内裤各自的去向,裙子也被潘丽奴姐妹完全褪去,暴露的下体上勒束着的是一根母女二人共用的股绳,作为特殊照顾吕玲绮这位蛮女子的阴处还被塞了一颗硕大的桃核,因为吕玲绮从未经过房爱之事的缘故那颗桃核不断撩拨着吕玲绮黑森林中的枝柳花叶引得吕玲绮的下体不断的颤抖着,时不时的分泌着少许晶莹的爱液,有时候因为与母亲被捆在一起过近的缘故吕玲绮的爱液还会留到严绫的大腿上痒的严绫随着吕玲绮一起挣扎。
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眼神吕玲绮的脸颊早已红的如同苹果一般红成了一片,严绫则选择闭上了眼睛去逃避女儿的眼神,但当她每次听到吕玲绮因为下体股绳的撩拨与摩擦而发出的呜呜声的时候又会忍不住的睁眼去看自己亲爱的女儿是不是十分的难受。
“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近在咫尺无法沟通的母女只能红这两相互发出着呜呜的声音交流着,尽管她们都听不懂对方想要表达什么,但至少这样可以让她们觉得有一种安全,而且下体来自股绳的撩拨与摩擦也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
因为吕玲绮是少女,严绫是人妻,所以吕玲绮的呜呜声听起来更加的激动,在被股绳撩拨的时候音色也更加倾向于哀嚎,有时因为哀嚎过猛导致下体忍不住的一颤加大了股绳在自己与母亲花蕊上摩擦的力度,让母亲因为自己被迫承受了更大的刺激与痛苦。而严绫的声音则听起来更加的轻柔、细品之下还隐约的有一丝销魂,尤其是吕玲绮几次实在忍不住抖动下身导致股绳剧烈摩擦的时候严绫非但没有向女儿那样大声哀嚎,相反的却是低声在那里十分享受的浅吟了起来,当高 潮的力度将严绫全身逼得通红的时候严绫还会十分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花蕊向前用力一顶,但当她的花蕊在凌空中与女儿的花蕊相互撩拨互送爱液的时候严绫又会如同触电般的快速把花蕊收回。虽然过程只有短短数秒但对从未经过天人欢愉的女儿来说却如同一次长达一日一夜的调教。
在此起彼伏的呜呜声中,这对可怜的母女相互影响着,母亲的高 潮时不时的引发女性下意识的强制交合导致女儿被迫与母亲进行花蕊对放,而女儿倔强的哀嚎声与时不时的全身大幅颤抖则加大了母亲胯下股绳撩拨的频率,就如同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般,当严绫高 潮的时候会强迫吕玲绮与自己交合从而导致吕玲绮加大股绳摩擦力度,而吕玲绮被强制交合后身体的挣扎力度增加会再次给股绳的摩擦推波助澜,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股绳就在这对母女的‘合作’下如同一把钢锯般在母女二人的花蕊上来回快速的摩擦着,引得她们的蜜穴、股绳、大腿以及床铺都好像打翻了水杯一般湿了一大片。
与床上两位疯狂交合不断高 潮的母女相比,床下的貂蝉处境就要稍微好些,除去一件被拨的仅剩文胸与内裤的裸露酮体。因为貂蝉各自较高、身材比较修长所以隔壁与腿也比一般的女子要长一些,所以双臂呈Y字型被丝袜一圈一圈的捆缚在了一起,每隔三圈横着的丝袜还会有一条专门的黑色竖着捆一道从中收紧,双手合十呈十指相扣的样子被丝袜密密麻麻的包裹着,外面又用纤细的缠丝裹了一层让貂蝉的手指无法动弹。双脚被折叠在大腿上并排用绳索与丝袜一圈一圈的捆绑着折叠在身后,修长的美腿上被潘玉奴潘丽奴姐妹换上了亮丽的淡白色丝袜,轻薄两百的袜身下貂蝉那十颗晶莹修长微微泛着红光的脚趾看着格外诱人。
之前被貂蝉精心保留准备用作渡江的簪子与头花也早已不见踪影,她们被潘丽奴点缀在了别的地方,隔着貂蝉淡白色的蕾丝超薄内裤下的是插了至少三根玉簪别了一朵头花的熟女花蕊。三根玉簪卡在貂蝉紧密的一线天上时刻为貂蝉的花蕊释放者难以忍受的冰凉,一朵头花则被潘丽奴十分使坏的用貂蝉黑森林中的几根比较修长的蔓藤‘别’在了貂蝉的花蕊之外,顺着貂蝉内内的裤缝连出一只吊在貂蝉的大腿上。这样可苦了貂蝉,如果只是簪子的冰冷她咬紧内裤夹紧双腿尚且可以忍耐,但无奈那朵被自己阴部的几根毛发与绳子连接的头发却是实打实的凭空吊在那里,别说是自己要不要挣扎了,就算自己纹丝不动,那根连着自己阴毛的头花吊在那里也把人扯得痛痒难耐。加上从敏感部位传来的连番刺激,貂蝉根本没法集中精力把三根玉簪用两片粉色的花瓣夹紧,经常是好不容易把大腿夹紧却因为一阵微风或是身体的轻微一颤导致头发摇摆、私密的地方瞬时间被大力拉扯然后貂蝉因为痛苦身体开始乱颤最终导致夹紧的大腿被迫又重新分开,而且随着头花的摇摆貂蝉下体感受的痛苦是越来越剧烈的。
在连续不断的折磨下,即使是貂蝉这样慢热型的熟女也在冰冷的发簪与邪恶的头花连续不断的摧残下败下阵来,全身痛的香汗淋漓,悔恨的泪水从眼角一行行的滑下,自责着自己为什么最后又如此愚蠢的被潘丽奴那句“桌子里酒菜有蒙汗药”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导致没有思考后面的“吃窝头”。
但再多的悔恨也是徒劳的,与她相比,被安置在柜子里不断的用玉足敲打着柜门发出咚咚咚声音的卞玉儿才是真正的悔不该当初。她从未虐待过潘丽奴和潘玉奴,相反的这两位被她捡来的孤儿都是被她锦衣玉食当做亲女儿对待的,没想到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这两个‘狼女’的翻脸速度居然如此惊人。
第二日,开阳县衙。
“这么说,是你们捕获到了贼臣吕布的妻子严绫、貂蝉与女儿吕玲绮对么?”,县令吃惊的看着眼前两位人畜无害的无知少女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们希望可以直接交付给曹操大人”。潘丽奴作揖答道。
“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对,出少女才对,敢问两位女中豪杰的姓名”。
“我叫潘玉奴!”,潘玉奴作揖答道。
“我叫潘……我叫卞玉儿”,稍加思索后,怕丽奴收回了自己将要说出口的原名,转而借用了自己前主人的名字。
“好的,姐姐叫卞玉儿,妹妹叫潘玉奴,我记下了,本官即刻禀报曹操大人”。
出了府衙,潘玉奴挽着亲姐姐‘卞玉儿’的胳膊,一边走一边问道。“那么,我们原来的女主人怎么办呢?”
“妹妹,相信我,等我们见到曹操大人,姐姐一定会得到她的恩宠,到时候我们让她给我们建一所九州最豪华的深闺供我们居住,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了”。
“那女主人呢?”
“她?到时候深闺有千门万户,我们总能给她腾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箱子或者是地牢你说对吧”,卞玉儿笑道,拉着妹妹潘玉奴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回到了牡丹楼,在她的身后,是四个蠕动的袋子,被绳子紧紧的捆在牛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