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叁
[chapter:山鬼(下)]
“嗯~唔嗯停...别呜嗯...停噫~~”
“什么啊?到底停还是不停?我说姊姊,这么模糊的要求乔儿可没法遵从哦~”
“哼!还不是你这哼呜?!这坏欸噫噫~~你一直在啊嗯嗯...在唔咿~”
“嘿嘿~人家这是摸住了哪儿的开关呀?只消这么一下*蹭蹭*...再这样亲一...”
“嗯唔...嘶噢~嗯...噫?!”
“...姊姊就会发出可爱的叫声呢~”
“讨厌呐!!!”
如是这般,有如莺啼之娇声从海面娓娓飞来,细看之下,那风平浪静的蔚蓝上竟是突兀漂浮着一大团半圆状的泡沫水罩。透明罩中,正上演着一出香艳妙绝的桃色佳戏,我们的主角嫦娥慵懒卧在罩底,似是随意的将两条象牙腿儿横到大乔怀里,任凭对方揉捏玩赏自己身下由踩脚袜包裹着的珍宝。
可再一看,却是会瞧出些端倪来:数股纤细而清澈的水流穿射而入,在大乔的意念驱使下,宛若灵蛇般或缠附嫦娥的腰腹,或束缚她的双腕,忠诚地维护着舞台“秩序”,而始作俑者则毫不客气的把未曾有水流捆缚的玉足拥入怀中。
这种雕虫小技,还妄想困住人家?嫦娥起先是如此想的,尽管轰开那坨触手令她稍有脱力,被大乔这妮子钻了个空挡,但双方在魔道上的差距可不是这种偷袭行径就能轻易弥补回来的,只消她念头一动,这些全无魔道含量的水绳自然烟消云散。
然而,身下频频传来的酥麻快感却将她的骄傲撕成了碎片。
每当嫦娥试图挣脱束缚时,大乔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她软嫩的脚掌中间划上一道,或朝她柔滑的脚背某处吻上一口,无论力道还是位置都恰到好处,将快感直直送到她心窝里头,连骨头都给酥软掉大半截,光忍住不娇喘出来都得费尽全力,更遑论使什么魔道了。
嫦娥从未曾想到,自己的脚背上都能有如此敏感的部位,而且还那么多......这丫头,先前都没有怎么碰过我的脚,这会儿反倒像是它们的正主似的,嫦娥整个人都蒙圈了,难不成那触手怪真和阿鬼说得一样邪门?这也太玄乎了吧?!
可惜嫦娥已经没法再深究下去了,脚上那货真价实的刺激绵绵不绝,时而传自脚底,时而发自脚背,触之即逝,若即若离,让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快感以外的任何事。指尖与双唇的配合,如一软一硬两根羽毛,撩拨着她全身上下的神经,却始终不肯给予她任何更进一步的刺激,迫使她永远游离在快乐的边缘。
了若“趾掌”,如今大乔对怀中这对尤物的掌控度可用此形容。她完全不担心身旁卧着的美人姊姊会从自己怀里脱逃,毕竟以她现在对嫦娥双足的了解程度,哪怕是眼下这种游若悬丝般的爱抚手法,也能肆意拿捏这双敏感娇嫩得不成样子的小脚。
事实也正是如此,大乔随便在嫦娥的脚背上亲一下,立马就能让她打个激灵,连脚趾都会颤两颤,手指轻轻一戳,整只脚就像被烛火烫到似的绷直了向后扳去,届时大乔便再往另一敏感处吻去,可怜的小嫩脚就会乖乖缩回她的手指跟前,老老实实地挨上一戳。这一来一回,一指二唇之间,饶是魔力高强如嫦娥仙子,也被折磨得眼眸迷离,神志不清,变成了个只晓得咿呀娇喘的淫荡女子。
“够了!”嫦娥铆足劲儿,瞄准住个间隙,高声呵止了大乔的骚扰,“哈啊...呼...乔儿,我警...警告你,再嗯啊噢噢唔哦哦——!”
话音未落,嫦娥右脚脚趾遭袭,湿润的小舌强行拨开两根葱玉足趾,在趾缝中飞速穿插了数个来回。这针对右脚隐秘处的暴行顿时将嫦娥强打起的精神冲得稀里哗啦,两只美眸在远超先前无数倍的刺激下翻出白肚,舌头也不受控制地耷拉在嘴角,方才的警告此刻是再卷不出一个词来了。[newpage]
大乔见状,笑眯眯地收回舌去,边继续轻吻着嫦娥光滑的脚背边发问道:“哎呀,乔儿好像没听清呢~姊姊你刚刚说...要怎么我来着?”
“唔噫...!我嗯...哈啊嗯~我...求求你...别再唔嗯嗯这么...折磨人家的...”嫦娥连忙告饶,“乔儿你也噫嗯...太熟练了,连我呜噢~都...不知道我的脚会嗯啊~这也是唔嘻嘻嗯嗯...那该死的怪物的功劳么...”
听得嫦娥发问,大乔终于放下了嘴边的玉足,但手指依旧不安分的在两只脚掌上画着圈,同时挑眉反问道:“姊姊对人家的遭难经历很是感兴趣啊?”
“诶?啊,不,不是...”
“没关系的啦~”大乔摆手道,并稍稍调整了下身位,换了个面朝嫦娥脚底的姿势,把两轮月牙合拢抓牢,同时也将不怀好意的笑容藏到脚掌之下,“其实它也没啥‘功劳’,说到底啊,只不过是乔儿的记性比较好而已~”
“...啥?记...记性??”
“嗯呐,毕竟人家可不像姊姊你,随随便便就把那个姓柒的做的好事给忘了呀~”
“柒...?”嫦娥黛眉微皱,随即明白了大乔所指之人,杏眼圆瞪惊呼道,“是她?!可这...这怎么可能?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乔儿你怎会知...不,不对...是那触手怪干的对吧!它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大乔却如没听见似的,继续对着眼前的玉足边出神边自语道:“听我说啊,那家伙可是个好老师哦?姊姊你这双脚有多敏感,哪个部位能获得更多快感,我可是仔仔细细地刻在心里了呢...”
“喂?喂!乔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
“就像这样,呼呜...”
被扼紧的双足倏地向下一沉,还不等嫦娥反应过来,一种柔软而奇妙的触感从脚心处传来,她勉强抬起头来往脚底张望,想弄清楚大乔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什么东...咿咿咦咦??!!噢啊啊嗯噢哦不唔嗯嗯噢噢——”
眼前的画面叫嫦娥不禁赧颜惊叫,她怎么都没料到大乔会做出把脸埋进自己双脚当中这样大胆的举动,好在很快她就被接踵而至的“服务”爽到无法思考,也算是摆脱了羞涩的苦恼罢~
大乔贪婪地呼吸着这双曾带给她无穷愉悦与痛苦的琼芳纤足所散发出的清香,用北地冰蚕丝所织成的透明踩脚袜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脚心处,如两片薄冰贴敷雪肌之上,不断有寒雾透丝而出,与花香混合刺激着嗅闻者的神魂。放于往日,这等清凉甜润的寒香,最能恢复人之神智,冷静人之欲火,而现如今大乔闻了它,眼中却是淫光大盛,她凝视着近在咫尺、正不安地缩动的十根玉趾,口中香涎险些没滴落出去。
既然嫦娥姊对自己的经历这般感兴趣,与其絮絮叨叨地诉说,不如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好了,大乔在心底如此为欲望寻找着借口。
于是她向下挪动了些,释放出早已被足香激得蠢蠢欲动的湿滑猛兽,向着薄雾的源头发起进攻。灵巧的舌尖不偏不倚点在左脚脚心正中,紧接着便是在左右足弓之间的反复扫弄。这种挑逗式的舔舐,对于有布料包裹的嫩肤最为有效,它防止了蚕丝对舌面水分的吸收,在保持湿润度的情况下充分发挥对丝料柔滑特性的利用,小巧灵活的舌尖自由地穿梭于双脚足弓内,把踩脚袜当做溜冰场一样玩耍,留给光滑的脚心一抹涟漪般的痕痒与猝不及防的酥麻。
嫦娥的双足并没有像她的手腕那样捆得结实,并排的小脚中间仍有一丝空隙留存,这显然是大乔刻意而为之的,因为如此一来她便能让粉舌探入这缝隙之内,对足弓到足侧之间的部位进行仔细“清理”。
这两处小小凹陷的末端究竟有多么不堪一击,大乔可再清楚不过了,想当初她自己被舔到此处的那一刻,那种有如被地狱欲火灼烧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像触了电般不停抽搐,若非身体被下了限制,怕是连灵魂都得跟着从小穴里喷出去了。尽管嫦娥自己可能都已经忘记,但大乔却明白得很,这双踩脚袜刻意在此处加厚了两层,绝对不会是应美观之需。现如今这诱人而致命的弱点摆在嘴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那她岂有不舐之理?
于是嫦娥迎来了今日份的高潮。[newpage]
“唔哦哦噢噢哦去了去了啊咦噫噫!什么?这是什么?!噢噢嗯嗯唔嗯别噫嗯嗯嗯!那那那那里不行不我诶?嗯太舒呼噢噢噢噢又去咿嗯嗯啊啊啊!!”被捆扎结实的仙子只能通过疯狂拱落腰背来卸除在身体乱窜的余韵,精致的五官因过分舒爽而扭曲,无法理解的快乐与讨饶乞求的词汇混杂一团,组成颠三倒四的句子,伴随呻吟呼喊而出。
“不行?可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大乔玩味地瞥了嫦娥一眼,伸出手指代替舌尖,一边画着小圈一边用最柔和的语气宣判这双美脚的死刑,“现在开始,人家哪儿都不会碰,只对姊姊你这两块淫荡的嫩肉无限玩弄下去~乔儿的舌头会好好招待它们,直到上边的蚕丝化开为止!嗯...这会持续多久呢?几个小时?或是几天?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吧,对姊姊弱点的集·中·处·刑,可能会坏掉也说不定呢...反正也就是一个法术的事啦~总之,在目标达成之前,就请姊姊你尽情在快感中潮吹发狂叭~”
嫦娥的神情随着恶魔般的宣告而愈发惊恐,还没等大乔说完,她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光是现在这样被手指画着圆圈,她都感到有庞大的热流席卷自己的下体,还集中?还永远?!还在那种舔一下我都受不了的地方?!!不不不不,别说几个小时,哪怕就一分钟我都会坏掉的啊!
“求咿!不唔!这嗯~样喔!脚噫!我嗯...嗯做!什啊!都噢!行!”在极度恐慌之下,嫦娥硬生生的从止不住的娇吟中憋出番断续的哀求来。她自知这种毫无保留的告饶乃是下下之策,基本和将命运交予对方掌控无异,但眼下除此以外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讲完这些个词儿以后,嫦娥也是索性把双眼一闭,暗自祈祷大乔能口下留情,至少让她能晕得痛快点。
出乎意料的,那魔爪竟是从脚底离了开去,好似真个听了求饶后要施舍些慈悲般,但嫦娥可不敢松懈精神,她还没天真到认为自己这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妹妹,会因为自己一句无力的讨饶就轻易放过她的双脚。
但她已经做好了无论怎样过分的要求都全盘接受的准备。
“做什么都可以?”大乔饶有兴致地反问道,见嫦娥闭眼咬唇,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她更是性奋异常,俯下身子凑到嫦娥耳边,将恶魔的邀约缓缓送出,“那~就请姊姊自己把袜子脱了吧。”
“这...”嫦娥迟疑,半睁着眼不敢答应。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去死吗?!她在心中抓狂咆哮,却也不敢真的把心里话讲出嘴来,本想着对方会念及情面收敛一些,哪怕是提个别的要求都好,不料大乔是油盐不进,提的这要求若是答应了,岂不跟没求过饶别无二致了?
可惜,嫦娥已经没有拒绝的选项了。
“嗯?不愿意么?”大乔眉头微蹙,摆出副失望表情,摇头起身叹道,“还以为姊姊有多大觉悟呢,到头来只是个欺骗人家感情的缓兵之计,对于喜欢伤妹妹心的坏姊姊,不好好惩罚一下可不行!唔...该怎么办呢...”
“干脆乔儿自己来扒去这碍事的袜子,然后把姊姊爽成一个除了双脚外什么都无法思考的废人好啦~”
嫦娥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像鱼儿一样扑腾着娇躯,边挣扎边尖叫道:“啊?!别别别!我脱!我脱就是了!!”
“耶!乔儿就知道姊姊最好啦!”大乔脸上阴云顿开,往嫦娥脸颊上啄了一口,那阳光灿烂的模样,令人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是否都是幻觉。欢呼雀跃完毕,大乔便卧到嫦娥的脚边,一个响指解开捆绑在她双腕的水绳,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不停扫视,毫不遮掩眼神中的情欲...以及期待。
“好了,姊姊赶快脱罢~”[newpage]
嫦娥被这色眯眯的视线羞得不行,但在双手被解放之时倒也冷静下来,第一时间便尝试用魔道逆转眼下的局势,可惜大乔这波在第五层,只见嫦娥腰间水流发亮,一记断绝之桥飞出把她的咒术沉默得锅干碗净。
见逃脱无果,嫦娥也是无奈认命,可她还不愿放弃,抱着大乔说不定恢复了理智的侥幸,她试探着询问道:“真...真的非脱不可嘛?”
“姊姊说什么呢,”大乔脸上笑容不减,“快脱呀,乔儿都等不及了~”
“非...非得现在...”
“脱吧。”大乔依旧是同样的笑容,只是那慢慢睁开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笑意。不容置疑的口吻已经将情况说得很明白了,现在坐着的不是恢复的乔妹妹,而是嫦娥无法违抗的主人。
嫦娥终究是屈服于淫威之下,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双手无奈的往小腿放去,无比迟缓地卷起袜口,开始褪下保护她双脚的最后一道屏障,而大乔就卧在嫦娥右侧不到半米的位置,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过去好半饷,两只绣有蕾丝边纹的踩脚袜才完全脱了下来,被嫦娥攥在手心里,而她那幽怨的目光仿佛在对大乔说:我已经照做了,这下你总该遵守承诺放过我了吧?可到嘴的肉大乔怎会让它溜走,她也不躲避,直直迎着嫦娥的目光凑上去,继续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接下来,还请姊姊把脚抬起来,就像之前乔儿做得那样,送到人家面前来~”
这还了得?!即便心中有所准备,嫦娥怎也没料到大乔竟要她做这种动作,当真是又羞又恼,眼角抽搐,忍不住出言嗔道:“你!得寸进尺!都已经按你说得做了,不仅不肯饶过我,居然还提如此过...咿噢噢噢噢!!”
一道强劲的细流从下方喷射而出,不偏不倚打在毫无防备的脚心窝上,大乔手指微动,更多水柱当即蓄势待发,她黛眉轻挑,问:“做,还是不做?”
“呜......”嫦娥受刑不住,呜咽着屈服照做,双手环抱腿弯抬起脚来,闭起眼睛胡乱往旁处送去,“太过分了...过分!无赖!”
“哼哼~分明是姊姊自己说的什么要求都行,况且你也没说能提几个呀~?”大乔得意地接过送上门的雪白脚丫,恶作剧似的吹了口气,一本满足地欣赏着它们吃痒而颤抖的模样,随后拉长声调夸张地说道,“姊姊的脚心真个生得白嫩可爱,妹妹我这就开动啦!啊——”
“咿咿咿咿咿咿咿噫噫噫噫噫噫——!!!!”
“...我都还没碰呢...”\t大乔一脸无语地瞧着头仰得老后,龇牙咧嘴要死要活的嫦娥,“拜托,叫成这样真的很没有姊姊的形象吔...”
意识到失态的嫦娥也是面红耳赤,半撒着娇半解释道:“咳...人...人家真的会吃不消嘛~”
“唉...反应如此之大,倒是搅了兴致,”大乔摇头说道,同时脸上再度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赏姊姊你块雪糕吃,且冷静一下叭~”
“诶?雪糕?这种地方哪里会有雪唔唔呜呜唔!?”
嫦娥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猛地就被塞进去一只白皙脚儿,五根排布整齐的笋尖尖扣住她的舌头一抓一放,匍匐前进着朝舌根进军,随后跟进的嫩滑脚掌更是填住整张小嘴,强硬地阻塞掉所有企图逃逸的声音。
大乔的金莲甚是清凉,放在温热的舌面上,冰肌玉骨四字体现得是淋漓尽致。和嫦娥自己那桂花香足不似,大乔的双脚是没有一丝味道的,无论闻尝皆是如此,再加上那柔弱无骨的软滑脚掌,真就好像雪顶当中的一股天山清泉,无味胜有味,比世间任何饮品都要珍贵。现如今,这股山泉便流淌在她自己的喉舌之间,只要唇舌稍一夹紧,就能品味到这份美好;舌尖微微勾起,便可感受那份独属足心的丝滑。[newpage]
然而嫦娥却并无心思回味这满口清爽,比起美脚的触感,大乔对待自己的这种“脚段”,实在叫她美好不起来。这种强行用脚塞住嘴,迫使舌头舔舐足底的招式;这种自上而下,不由分说的熟悉感觉,瞬间将嫦娥带回数千年前的噩梦之中。如今她算是完全明白大乔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了,只可惜,这份明白很快就被身体记忆里藏匿的情欲覆了过去,她的意识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沉寂无数岁月、刻在小腹上的淫欲印痕。
“嗬!恁快就湿成这样了?”大乔伸出另一只脚在嫦娥内裤上摩挲了下,略显惊讶地说道,“就这还说人家呐,明明自己才是更变态的那个~”
说着,她暂时从嫦娥口中取出脚来,模仿起柒壹的语调问她道:“喂~小·公·主,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呀?”
“哈...哈啊...我...”嫦娥失神地喃喃自语,大乔这一脚似乎解开了她某些黑暗的封印,她眼神涣散,如同回到了当初那个房间内,那个把她折磨到崩溃的地方,“我...好舒服...好想...但是不能...求求柒...诶?让我高...吗?”
“这样啊...”大乔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原先那副欲望填心的模样仿佛是演出来的,只是她的眼中欲火依旧旺盛,“既然如此,姊姊可不要后悔哦~”
紧接着,她便再度将脚塞回嫦娥嘴里,自己则一口含住面前玉足的脚趾,唇舌并用地舔舐起来。至于为什么没有选择最为薄弱的足弓末端,是因为大乔知道那里在失去踩脚袜守护之后,若没有像柒壹那样的力量限制,便是个稍微挑逗两下都能让嫦娥潮喷到昏迷的死穴,而她可不希望对方就这么简单的晕死过去,否则就达不到自己治疗的目的了。
不过,这十根葱玉脚趾的敏感程度也绝不逊色于前者,别看这些个珍珠生得小巧,却无疑是足控者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繁星,哪怕是普通的情侣,倘若在狂热的交缠当中用到了舌头,也绝不会放过这些俏皮可爱的精灵。它们玲珑的体型,躺在嘴里有如奶糖,丝毫不费力气就能品尝到方方面面;它们数量众多、形态各异,从大拇趾往后依次爱抚过去,口中五种不同的触感,怎么舔弄都不会腻。
对于这些精灵的主人来讲,脚趾受到唇舌的宠爱也绝非难受,或是不可接受之事。缠绵耕耘间,注视自己的爱人含情脉脉地亲吻或舔舐自己的脚趾,做下富有神圣意味的古老誓约,感受着从脚尖传来的酥麻快感,仿佛双方的灵魂都互相传递了过去。可以说,脚趾是皇冠上的宝石,为情爱蒙上华美的薄纱。
但大乔却不似那些热恋情人般一一细致含吻,而是一口将五根脚趾尽数吃个干净,湿润的舌头狂野而粗暴地扫过这五颗奶糖,如一个老练的粉刷匠,随意用刷子去涂抹这些木墩,却能恰好照顾到每个细节,一番暴风吸吮过后,竟是连趾缝都披上一层晶莹来。
这倒不是说她现在没有心情兴致或是怎的,大乔现在的性奋程度可一点儿也不比嫦娥小多少,只是她实在没那个力气去做那精细活:嫦娥的舌技实在太过厉害,她不过伸进去小半只左脚,就被那灵蛇一般的软舌挑弄得连哼带喘,尤其是趾尖被缠附起来旋转摩挲时,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差点儿泄了身子。
淦哦!明明自己是放狠话的,结果反倒先遭不住要先去了,我可是立志做攻的有为青年,可不能在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心中如此暗叫,大乔口中发个喊,红舌瞅准嫦娥双足之间就钻了进去,此刻哪还在乎什么晕不晕的,这会儿要是忍不住先泄了身去,往后可就难抬头咯,先下口为强!
“唔唔唔呜唔唔——!!”死穴遭袭,饶是神智涣散也难顶此快感洪流,嫦娥那因舒服到极点而发出的叫喊硬是抵开了大乔的脚掌,从唇齿缝隙中冲了出来,足见这刺激之厉害。
大乔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她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治疗什么的有的是机会做,眼下就请姊姊你先给我好好高潮个十几次再说吧!如此想着,她双手一拍,水流顺着手臂涌上,将嫦娥的双脚团团包裹,无数细流冲刷起除去大乔现在所舐之处外的每个部位,这些喷流冲刷的力度与速度皆与大乔的舌头一致,就像是无数温柔的舌头同时舔弄嫦娥双脚的每片肌肤一样,整个把嫦娥的玉足给“吞”了进去。[newpage]
嫦娥何曾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欢愉?当即是被快感冲得两眼直翻,也顾不上嘴里的脚掌如何了,这场高潮决战,终归是大乔更胜一筹......然而她还没有赢!大乔绝望,同时也是惊喜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脚上刺激如何猛烈,嫦娥始终没有在她舔弄的过程中去过一次。
看来在最后一刻,姊姊给自己下了很强的心理暗示,大乔心中思索道。那个时候,真正的她并没有像自己那样被解救,虽然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但想必“至死都无法高潮”的自我暗示与这段记忆一道被封印起来了,想要彻底将姊姊从心魔中解放出来,这个暗示便是破局的关键所在。
“唔...嘿嘿~这还不简单?”沉吟好一阵,大乔反倒是笑了出来。自己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才把嫦娥的记忆恢复过来,没想到破局点居然是这么...质朴的需求,倒也是苦了姊姊,平白受了如此酷刑,这想要绝顶的执念都快刻在骨头里了。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啦,现在轮到乔儿来助姊姊早登‘极乐’,看我佛山无影脚嘢!”
如此叫着,大乔毫不客气地掰开嫦娥的双腿,空闲在外的右脚对着当中已经濡湿不堪的蜜穴就蹿了上去,脚掌整个按在花瓣上,隔着湿润的内裤就开始快速摩擦。当然了,对双脚的爱抚可从不会停止,嫦娥左脚被水冲在半空,似箭般的水流精准照顾着脚底的敏感点,足弓末端处更是由一道粗大的水柱无死角地冲洗打磨;至于右脚则是轻松得多,唯有一条舌头游走其上,顺着足底纹路温柔地爱抚着肌肤,时不时再往上去光顾一番玉趾。
嫦娥本来都已经晕厥过去了,却硬生生被下身那直切要害的足交攻击给爽醒回来,她大睁着双眼,双手按在脑袋上不住地抓握,上身也痛苦地蜷缩起来。为何是痛苦的?因为大乔这番看似凶猛的绝顶攻势,实际并没起到任何作用,不可否认它是舒服的,但舒服到一定程度却没法高潮的话,再多的快感也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后,大乔也是无奈地把脚收了回去。物理方法似乎不起作用,这可把她给难住了,就冲嫦娥现在这精神状态,沟通只怕都是单向通道,有去无回啊。难道真没辙了?大乔忍不住想道,此时放弃的话,恐怕不会再有下次机会了,但目前显然做什么都是徒劳,再说也不能一直放姊姊这样下去啊,就没有什么......
“唔啊...哈~哈~好舒服...好难受...求求让我去...一次吧...”大乔愁眉苦思间,不留神左脚从嫦娥口中滑了出来,却是意外听到对方在恍惚中的呢喃。
嘶...难道说?一个荒诞的想法浮出水面,说不定真正的关键不是肉体上的刺激,而是来自那个设下限制、导致暗示产生的元凶的...许可?大乔也不去推敲什么逻辑了,这种关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立刻付诸行动才是王道。她先是仔细回忆着在幻境中的遭遇,将关于柒壹的每个细节都反复回想了一番,她的声线、姿态、说话方式,等等......
“啊...啊——”大乔含了一口水开始调整声线,尽力向柒壹靠拢模仿,“啊——咳嗯,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额...猪?狗?不对不对...噢噢想起来了!咳咳!”
“怎么这就撑不住了?真是只没用的废物贱猫!啧,算了,看在你这小猫舔得还算卖力的份上,姐姐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去一次吧~”说这话的时候,大乔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要是能重来,她绝不会选择再模仿一次。
“什...我可以...?”
真有效啊!?
大乔赶忙给自己一耳刮子,迫使自己从喜出望外的状态中回来,再次模仿着说道:“看你急的,封印给你解开了,赶紧愉悦地喷水吧~”
与此同时,嫦娥双脚前水流马力全开,连下身处都有一根水柱强有力地冲在阴蒂上,限制终于被打开,她也是久违地露出了放松的神情,蜷缩的腰腹逐渐伸展,向上慢慢拱去,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彻底摆脱了深入骨髓的恐惧,松弛下来准备迎接那压抑到极限后的,美妙的高潮。
“咿嗯噢噢噢噢——终唔噢噢哦于噫嗯嗯嗯!!去咿呀嗷嗷嗷去了呀嗯嗯嗯——”
一道气势逼人的喷泉飙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持续汹涌了小半分钟才总算收势回去,而弓起的柳腰则是许久都没有放下,在颤抖中宣布它主人的满足。这场持久的盛大高潮在嫦娥逐渐焕发光彩的眼眸中总算是告一段落,大乔也适时地凑到嫦娥跟前,关切地注视着自己这位深爱的姊姊。[newpage]
“唔呃...我...乔儿?我,我回来了?”
“噗!这什么话,姊姊你一直都在这里呀?”
“不!不...我不在这...我,我去了那里...我不在这,不在...”嫦娥一把推开大乔,却又飞似的抱住她的双肩,不停用手在大乔身上摸索,就好像怕她消失掉一样。
“姊姊你这样找烂借口性骚扰人家真的很逊哦。”大乔半开玩笑地说道。
嫦娥却完全没有理会,左顾右盼似是在躲避什么,随后紧抓住大乔双臂,眼里惊惧交加,嘴唇不住地发颤:“你不懂,不...我刚才不在。我...我又被她抓住了!你不知道...我被她抓回去了,我又回那个地方去了啊!!那个...该死的...不,我不想去,不要...诶?”
“我知道...那个房间、那个家伙、那些事情...乔儿全都知道啊,”大乔猛地把眼前无助又可怜的月兔抱在怀里,双手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但现在已经没事了哦?人家不就在这里嘛~”
“嗯...”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恐惧不已的嫦娥娇躯一怔,旋即闭上眼去,全身心地埋在这片温暖中,埋在这片由大乔的拥抱带来的温暖之中,好似只有在这份温暖的包围下,她才能完全确信自己已经回来的事实。这种苦尽甘来的安心感,彻底卸下了她所有的心防,此刻的她如同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只有在真正关心她的家人面前才会不故作坚强,才会嚎啕大哭宣泄自己的伤痛。
“呜...*抽泣*我,呜啊——听我说,听我说啊乔儿!哪里...哪里好黑...我被她,被她...呜呜...好可怕好可怕哇啊啊啊——!!”
“没关系了,已经没事了...一切都结束啦~”
“呜...嗯...嗯...”嘴上答应着,嫦娥却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好啦好啦~”大乔笑着轻拍嫦娥的肩膀,“做姊姊的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要是叫鬼老先生瞧见你这幅没出息的模样,真不知道幻灭的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不!就不我就不!”随着心魔消散,嫦娥原本那股公主脾气也变本加厉地窜上脑门来,“乔儿你少操心那个装嫩的老不死了!明明就是他害得你,你还关心他作甚?”
“装...装嫩的...老不死?”听到自己当偶像憧憬的鬼谷子被说成这么不堪,大乔脸上的笑容直接僵化,嘴角不停地抽搐,额头上就差没蹦出俩青筋来,“姊姊...你莫不是在说鬼老·先·生·吧?”
“不是他还有谁?说他装嫩都算抬举他了!乔儿你放心吧,姊姊我在取那怪物核心的时候,故意把它丢到东城里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那个老不死是回不来的啦!才看不见我现在模样呢,哼哼哼~”
“哈...哈哈哈...”大乔拼尽全力维持自己脸上的笑容,“本来想着今日姊姊你受苦许多,就放你好生休息一晚算了,没想到...你还挺...精神的啊?是不是往梦里跑一趟,就把妹妹之前要做什么都给忘了呀?”
一听这个嫦娥可就真精神起来了,慌忙打着哈哈:“咳,咳咳...真,真是的!人家这可是大病初愈,身体正是娇弱之时,乔儿你在想什么呢!”
“呵,我在想什么?”大乔可不吃这套,“我正在想啊...方才治疗姊姊的时候,魔道使用稍有过激,留下不少无根之水到姊姊你的身体内,倘若不抓紧排除,恐怕后患无穷啊!”
“这...”嫦娥一怔,随即意识到大乔口里的排水所指为何,连忙摆手说道,“这种小事人家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妹妹你今日操劳过甚,还是...还是快快歇息为好!”
“哼!少来!你就是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今日不把姊姊你榨干我就不姓乔!”
“不...别,别别别别过来!救命啊!!阿鬼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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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