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哈拉:美神芙蕾雅异闻 卡洛斯之章(此篇非G、纯爱、微牛)
瓦尔哈拉:美神芙蕾雅异闻 卡洛斯之章(此篇非G、纯爱、微牛)
序章:北欧的神殿
那是众神仍存于世间的时代,凡人在斯堪的纳维亚的冻土之上堵上性命地狩猎体型庞大,獠牙尖利的巨型野兽,亦或是在刚刚融化的冰河冻土上艰难垦殖。面对着来自北冰洋的狂风冻雨,他们身上的毛皮就像薄纸一般羸弱无力,植物的种子也几乎无法生根发芽,每到冬天,银装素裹的大地就将冰冷的死亡带给每一个凡人——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能够勉强生存,全凭远居在阿斯加尔德的众神施舍的恩赐,他们依托着人们的信仰而存在,而人们也渴望获得他们的认可,在死后成为一名能被阿斯加尔德的神祇召唤的英灵。
而这些愚钝而充满凡欲的人们最渴望的,就是芙蕾雅的斯灵尼尔神殿,那个充满爱欲和柔情的地方,他们虽从未见过芙蕾雅,却也听说过有关这位女神的只言片语——相传有一位女神,她拥有着比抚摸着自己刚出生婴儿的母亲更慈爱,比身披华服等待征战沙场的爱人归来的纯真少女更端庄,又比这世上能寻到最淫荡的女人更魅惑的绝世容颜,他们说,她那丰满的玉体如盛夏秋初快从树上坠落的果实一般诱人,她身体的柔软让广袤冻土上的任何一只动物的皮毛都自惭形秽......每当有大战打响,战士们无畏的冲锋,用利斧劈开敌人的头颅,最终又将自己的热血抛洒在沙场之时,这位女神就会带着一群同样美丽的,被凡人称为瓦尔基里的女战士出现在疆场之上。她们将会把死亡和胜利公正地分配给凡人,并将他们中最为勇敢的战士的灵魂唤醒,并引领他们来到瓦尔哈拉,奥丁的神殿。
在那里,芙蕾雅将亲自选出那些未曾品尝过女人滋味就战死疆场的年轻英灵,并将他们带向自己的宫殿——斯灵尼尔。在那宽敞而舒适,能容纳无穷心怀激情英灵的温柔乡中,他们将与那些因思春积郁而病逝的女孩们相拥,品尝他们生前未曾享受过的滋味,让自己作为战士的一生在死后变得完整。在那座神殿中还栖息着被爱情玩弄命运的殉情者,亦或是无法忍受爱人先一步去世,选择先一步离开尘世去与另一半团圆,选择一同殉葬的爱侣,他们在这座宫殿中得以团聚,终于能摆脱世俗的种种袭扰,终日缠绵。这座神殿简直就是世间一切爱侣们的圣地——除了芙蕾雅本人以外。
已经数不清是漫长世间洪流中的第多少次了,芙蕾雅在她那比天鹅绒更加柔软细嫩的大床上独自醒来,身边又一次没有了丈夫奥多尔的身影,她立刻意识到,这个自己深爱着的人再次抛弃了自己,去了远方遨游,他甚至都没留下一封告别的书信!明明昨晚才和自己纵情整夜,欢度良宵,那炙热坚实的触感和精液内射的浓稠充实感还残余在自己的下腹处,可那股温暖的主人现在已经不知身在何方了。
芙蕾雅一边懊恼地抓着脑袋,纤细的手指揪住她丝丝金色的秀发胡乱的撕扯着,一边连睡衣都没有更换,就飞奔着朝门外冲去。睡衣的吊带因奔跑时的上下抖动而脱落,赤裸出丰润的酥胸,那如王冠上镶嵌着的玉石一般的浅粉色乳头也伴随着跑步的节奏跟着柔软的乳肉一起一上一下的弹跳,昨夜奥多尔注入她下体的浓厚白浊隐约的从遮盖着她下半身的白纱缝隙处漏出,零零散散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宫殿长廊内走过的几个青年男英灵的眼球都被牢牢地吸引住,久久难以自拔。芙蕾雅对这些窥探的目光丝毫没有在意,她现在满心只想着找回自己深爱的丈夫。
“奥多尔...亲爱的!你去哪里了,别抛下我!”心碎的话语伴着犹如竖琴般的音色从她的喉咙中奏出,动人的声调连塞壬听了都会自惭形秽。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芙蕾雅其实心里也明白,纵使自己的魅力是这阿斯加尔德中最出众的,也留不住这个心在彼方的浪子。比起一成不变的长相厮守,那个男人更热衷于探索未知的远方,芙蕾雅一方面深爱着他勇敢而富有野心的性格,一方面又为此无数次深深地受伤。她拿出上战场时的速度疾奔出门,并祈祷丈夫才刚刚离开,直到追到数十里开外,气喘吁吁的芙蕾雅才不得不接受丈夫又一次从自己的手中逃了出去的事实,一路啜泣着,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斯灵尼尔,她的泪水也和那完美的肉体同样受到了神性的祝福,泪水滴落到石头上,就让石头为之柔化,在内部结成晶莹的宝石;落到土地上,就沉入地下化为无数凡人在河中反复淘洗渴求着的金沙;滴落到水中,则凝结成透亮的琥珀,随着水流漂流到无尽之海的另一侧。那泪眼婆娑的样子也惹得无数的英灵为之悲悯,为之心碎。
这晚,芙蕾雅一夜未眠,她在脑海中幻想着丈夫奥多尔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将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中来回翻搅,一边感受着孤寂的快感,一边低声哭泣,对奥多尔的思念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淫液如潮水般从温暖的阴道中分泌而出。
“嗯...呃啊......亲爱的,抱我...深一点.....”女神赤裸着身体,将纤纤玉手愈来愈深地捅入那兴奋充血的粉嫩美穴中,两只胳膊挤压着她丰满的双乳,尽全力模拟和丈夫相拥时那温暖的触感。快感和不甘的幽怨之情在她的体内扩散,使他不由得咬住了牙冠,美观齐整的贝齿咬破了浅粉色的嫩唇,莹莹的鲜血从嘴角滑落,和不知因快感还是心痛的泪水混合滴落在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芙蕾雅回过神来,已是第二天的晌午。她的指肚已然被爱液泡皱,洁白的床单也被浸得透湿,散发着雌性独特的芬芳......芙蕾雅这才从奥多尔再一次离去的痛苦中缓过劲来,她想通了,就算在这里独自神伤多久,奥多尔都不会自己回来,她必须主动去寻找那个被花花世界迷了心窍的男人。于是她吹了个口哨,唤出了她的宠物猫们,小猫蹭了蹭芙蕾雅的脸颊,随后轻巧的跑进了宫殿马厩中,不一会儿就拉出了一辆通体金色的马车——芙蕾雅分别摸了摸两只小猫的下巴作为奖励,随后她裹上了那件能助她在空中翱翔俯瞰的鹰羽衣,坐上猫车,又一次踏上了寻找丈夫的漫漫旅途。
“这次,亲爱的又去哪个地方周游了呢?又要花多久才能找到他,再一次和他相拥呢?上一次是北方冰海旁的山峦中寻找传闻中索尔遗落的秘宝,再上次则是在遥远东方草甸上的一个部落里骑着凡人的马匹...”芙蕾雅躺在猫车内柔软而宽敞的座椅之上,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可惜,奥多尔的行踪是那样不定,即便芙蕾雅的智力依靠着神性的加持已然远超了凡人的境界,也难以从丈夫的冒险履历中找出一丝的共通之处,之前的无数次也是一样,虽然芙蕾雅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寻找,但最终驱使他们夫妻重逢的也只是运气使然罢了。
布里希嘉曼篇
邂逅之章
时间的概念对神灵来说虽然淡薄,却仍然在毫不留情的飞逝,现在,已是旅途的第三个月了,芙蕾雅对丈夫的下落仍是一无所获,对丈夫的思恋一点点转化成肉体的躁动和内心的孤独感,寂寞和空虚的情感渐渐充斥了她娇美的躯体,现在的她无比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急需一个优秀的男人抚慰她悲寂的心灵。
是的,芙蕾雅深爱,挚爱,痛爱着她的丈夫,但这也不代表绝对的忠贞,即便身为神灵,芙蕾雅仍是一位渴望被爱的少女,她虽对丈夫忠心耿耿,但也不排斥在被丈夫抛下时与其他的男子共度一夜春宵,缓解她落寞孤寂的春心,对她来说,这也是对那个无缘无故随意抛下娇妻独守空房而四处周游的浪子的一点小小的报复——虽然奥多尔似乎从没在意这件事情。
这天,芙蕾雅在一片翠绿密林之中的池塘中沐浴,她轻轻褪去覆盖着身体的轻纱,依次露出那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柔软丰润的双乳,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曼妙腰肢。她俯下腰去,将衣服放置在池边的青草地上,而后缓缓向池塘走去。芙蕾雅像是要确认下水温似的先用白嫩的脚尖轻轻点了点池水的表面,清澈见底的水池顿时浮起一圈圈涟漪,清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微微缩了缩脚趾,随后,她便轻轻步入了池中,在其中擦洗起自己如无瑕白璧般的肉体。芙蕾雅用玉手舀起清水,随后轻柔地拂过自己的全身。在手指掠过她的胸前,时那粉嫩如新生婴儿脸蛋的娇俏乳头因这细微的刺激而挺立了起来,欲求不满的膨大着,仿佛诉说着她内心的寂寞。清水并没有从她的身上带走任何一丝污渍,毕竟身为象征着魅力的女神,她的肉体本就洁净无垢,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通过沐浴来排解自己内心的忧愁罢了。
“唉,亲爱的,到底何时才能再一次与我团聚,和我欢爱呢...”芙蕾雅低下头去,一手揉捏自己的左乳,一手将丰硕的右乳托到嘴巴前面,随后缓缓将嘴唇贴在了那膨起的粉嫩乳头之上,用力吮吸起来,两只嫩乳随着手部的动作而改变着形态。与此同时,透亮的爱液也源源不断地从她的下体分泌出来,微粘的爱液和清澈的池水一接触,便折射出异样的色彩,相互交织,最后化为玛瑙沉淀在池底——这也是爱神的权能之一。
在芙蕾雅忘情自慰的同时,一阵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中,芙蕾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稍稍将头向那个方向偏去倾听起来——双足步行,听上去不像是林中的野兽,而像是个小伙子,脚步中透着青春健康的活力,却又带着踌躇不前的迷惘,在这隐蔽于尘世的密林中还真是极为少见。芙蕾雅不禁对这个少年起了些兴趣,她将手指伸入阴户中,将些许爱液涂抹在食指肚上,随后放到口前,轻吹了一口气——甘美的甜香顿时被微风卷向了那个声音的源头。芙蕾雅曾用这一招俘获了不知多少男子,让他们醉心于自己,甚至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神祇都会因这种香气而失去神志,沦为爱欲的俘虏。
脚步声愈来愈近,终于,在层层叠叠密林的另一端,一位高挑俊美的少年出现在了芙蕾雅视线的尽头,她定睛一看,少年的年纪大概17岁上下,充满英气的脸庞和赤裸着的健壮上半身让芙蕾雅都不由得暗自赞叹他的英俊,而最令芙蕾雅为之倾倒的是他清澈如潭水般的碧蓝色眼眸,眼神中虽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却仍带着未被尘世污染的纯真和一丝对前路感到迷茫的惘然。芙蕾雅的目光向下扫去,只见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来,少年不得不用一只手遮盖下裳处的尴尬突起,她不由得轻笑起来,喃喃自语道,“虽然纯洁无瑕,但毕竟也是个男孩啊。”
与此同时,那位少年的视线也捕捉到了芳香的源头,他停下了脚步,呆滞的驻足在原地,眼神被芙蕾雅无瑕的身体牢牢的吸住了,二人的视线隔着树丛碰撞在了一起,许久没有分开。
终于,芙蕾雅首先作出了动作——她一手略微遮盖住赤裸的乳房,并从水潭中缓缓站了起来,另一只手向着少年伸去,仿佛在发出邀请一般。少年这才回过神来,朝着池中的芙蕾雅再次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卡洛斯之章
这位名叫卡洛斯的少年前些天才刚刚度过自己的十七岁生日,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健壮英俊的成年男子了,在部落的猎手之中本领也是一流,今天他为了开辟一片新的狩猎场而独自来到了远离部落的密林之中,却在其中不慎迷失了方向。
“没关系的,只要顺着野兽的足迹就能找到水源,如果是河流的话,向下游走应该就能回到原处了......”卡洛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弯下腰,在地上分辨起林中鸟兽留下的足迹,很快,他便有了发现——在林间野花盛开的草地上,一串小巧而轻盈足迹通向了密林的另一侧,但这明显不是野兽的脚印,而是人的脚印,从足印的大小和间距来看,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儿!
这个地方原来是有人居住的么?之前从来不知道,也没有听到部落里的大人们提起过啊...真是奇怪。不过既然有少女的足迹,说明不远的地方应该会有一个村庄吧,毕竟女孩是不可能一个人走到离家这么远的危险密林中的,只要找到村庄,应该就有回去的办法了吧!卡洛斯虽然还带着满腹的疑惑,但还是寻着足迹向林中走去。
周围的树林愈发的深邃,甚至让阳光都难以从叶片的缝隙中渗入,卡洛斯几乎无法看清前路,但一股异样的奇香却在此时涌入了他的鼻腔——“这...这是什么?花香?闻起来好像村长女儿从身边经过时的香味,但比那个浓郁好多...”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被这股香气引导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也像是被挑拨诱惑了一样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立起来了啊!要是碰到那个女孩可怎么办...”卡洛斯只得一斜一拐,一边尽力遮掩着自己硬挺的下体一边向香气的来源走去。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跋涉后,卡洛斯来到了林中的池塘跟前,从绿叶的叠嶂中探出头来的他,目光瞬间被在浸泡在清澈水池中的女子牢牢锁住了——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看见的光景,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自幼丧母的卡洛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赤裸的身体,饱满的乳房和如镶嵌在王冠上宝石一般的粉嫩乳头,细嫩的臂膊轻抚着洁白的玉肌,金黄色的长发在水中浸湿了,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这...这就是女孩子的...”卡洛斯不禁呆滞在了原地,他浑身如受了惊的鸡仔般一动不动,看来这第一次看到女子躯体和直视芙蕾雅绝美容貌的冲击让他一时失神了,他呆呆的张着嘴巴,连咽口水都忘记了,只有那下体的突起渐渐愈发的明显......
芙蕾雅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切,她对这个男孩内心的活动心知肚明,现在的她渴望着被拥抱,被疼爱,渴望被面前这个俊美的少年进入,抚慰自己的心灵和欲体,但她暂时忍住了冲动——她只是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装模作样的擦洗着自己的躯干,并不时用手托起乳房的下端,软如丝绒的乳肉弹动着,勾引着卡洛斯的每一根心弦。
良久,卡洛斯终于回过神来,他一只手努力按住躁动的下体,忍耐着内心不知从何而来的欲火,一步步靠近了池中的芙蕾雅,他带着些许胆怯的开口问道——“你好,美丽的女孩,请问你知道最近的村庄该怎么走吗?我好像在森林里迷路了。”被荷尔蒙挑动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英俊的脸因情欲涨得通红,芙蕾雅将一切看在眼中并暗自窃喜。
“女孩在入浴的时候过来打扰,你是想行不轨之事吗?”芙蕾雅缓缓抬起头来,故作惊恐的着看向卡洛斯,“如果要侵犯我,只求你饶我一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记恨你...”她故意装作一副柔弱的楚楚可怜模样。
卡洛斯连忙摇头,支支吾吾的解释他只是想要回到自己的村落,绝对没有任何的歹意。芙蕾雅一边憋着笑,一边直起身来,将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胯骨上,用带着魅惑的音调质问——“可你的下面可不像是这么说的啊?”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缠上了卡洛斯修长的右手,并将两人的十根手指扣在一起。
“这...这女孩的手好软,凉凉的触感真舒服...我,我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卡洛斯的脑海里一片混沌,他的本能在灵魂的深处不断煽动着他,可他贫乏的性知识却使他无所适从,就在他迷茫混乱之时,芙蕾雅的乳房压上了他的胸膛,丝滑又柔软,前所未知过的触感袭上了卡洛斯的全身,他已经无法思考了,雄性的本能此刻占据了他的头脑,回过神的时候,卡洛斯已经将芙蕾雅的玉体拉出了池塘,粗暴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交给我吧...”芙蕾雅贴在卡洛斯的耳边轻声说道,言罢,她便将娇唇贴在了卡洛斯的嘴巴上,两手环抱住他的肩膀,缓缓将他拥到柔软的青草地上。两人并排相拥,芙蕾雅用灵巧的舌头挑动着卡洛斯的情欲,夺走了他的初吻,卡洛斯因兴奋和迷茫而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只感到飘飘欲仙。亲吻,本是他从不敢想象的事物,虽然在部落中的地位不低,但失去了母亲,父亲也英年早逝的卡洛斯天生不善交际,纵使身边有恋慕他的女孩也难以察觉,更不敢主动追求心爱的人,被这样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夺走初吻,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可芙蕾雅还嫌这冲击力还不够似的,用她的香舌反复舔舐卡洛斯因缺水而稍有干涸的舌头,芙蕾雅带着神性的唾液滋润着卡洛斯的口腔,他的每一个味蕾都被甜丝丝的雌香所浸润,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交换着相互的体液......
过了许久,直到卡洛斯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巴,二人的唾液在他们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银色反光的丝线。此时卡洛斯才忽然回过神,他带着些许怯懦和不解,又充满着情欲地问道——“那...那个!请问刚才是在.....”
“还不明白吗?真是可爱的小伙子啊~”芙蕾雅宠溺的笑着,用舌头把唇边二人的残余唾液舔得干干净净,并用手指分开了娇嫩的阴贝,将那鲜艳粉嫩,淫液横流的阴道口直勾勾的暴露在了卡洛斯的面前。
“来吧,用你的舌头像刚才那样,尝尝我的下面吧...我也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出来的哦?”芙蕾雅并没给卡洛斯回应的时间,话音刚落,她就钻到了卡洛斯的胯下,用那张刚刚和他热吻的玉口熟练地吮吸起他高高挺立的肉棒,才过两三旬,芙蕾雅就捕捉到了卡洛斯的敏感点,她用自己软嫩的舌尖无数次滑过他龟头下的冠状沟,却又精妙的控制着力道不让卡洛斯射出来——
“为...为什么...这么舒服......”卡洛斯虽懵懂无知,但他也有过自慰的经验,可这种胜过自慰百倍的刺激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现在无比渴望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可每次在极限到来前的那一刻,芙蕾雅都会及时松口,不让他射精。
“求求你了,姑娘...让我射出来吧...”卡洛斯在快感的冲刷下苦苦哀求,他的下体如烧红的铁棒般炙热坚硬又如紧绷的弓弦般蓄势待发,只待一次彻底的释放。芙蕾雅则一边从肉棒的底部向上舔舐,一边用含糊语调柔声说道——
“如果你不要叫我姑娘,好好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去...”说话间,她又用细嫩的玉指抚摸起卡洛斯被先走汁所满满覆盖的,湿滑而炽热的龟头,清凉的手指与温暖湿润的口腔交替侍奉,让卡洛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无数次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在他的肉棒深处上膛待发,却一次次的被冷落,压抑下去,他已经无法忍耐——
“好的,好的...不论什么我都会做的,求您了...”少年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狂乱。
“呼呼...真是个乖孩子啊,那么就来吧,我的名字叫芙蕾雅,叫了名字,我就让你用我的身体好好地射出来~”
“芙蕾雅!芙蕾雅!芙蕾雅......”少年一遍一遍的念着这个美好而优雅的名字,他那被快感所遮蔽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名字,好像和那位象征爱与美的女神一样......如果那位女神真的存在于这个世间,那她的模样一定是和面前的这位少女一样美丽而妖娆吧.....不过,这个想法立刻随着新一轮的快感浪潮涌来而被冲击的无影无踪。
“诚实的好孩子,来吧,这是给你的奖励~”芙蕾雅忽然转过身体,将那圆润而饱满的臀部压在了卡洛斯的脸上,鲜嫩粉红,向下滴垂着微稠爱液的两瓣小巧精致的阴唇和没有一丝污垢,不时稍稍皱缩一下的小菊穴完美的展现在卡洛斯面前,他不禁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那花瓣上的蜜液。卡洛斯的舌头越是激烈地舔舐,嘴巴越是疯狂的吮吸,芙蕾雅的小穴中就会随之分泌出越多甘甜中带着些许微酸的爱液,而这爱液又进一步激发起卡洛斯的性欲,使他嘴上的动作更加狂乱。
终于,又一次高潮同时向二人袭来,这次,芙蕾雅没有再刻意的去压制卡洛斯的射精。相反,她主动将他的肉棒深深埋入自己的口中,但那樱桃小嘴可无法完全容纳卡洛斯粗壮的肉棒,卡洛斯雄壮的龟头和阴茎的前端顺着芙蕾雅的动作滑进了她的食道,柔韧温暖的肉壁以和口腔粘膜完全不同的温柔包裹住了卡洛斯敏感到了极致的肉棒。芙蕾雅虽然因肉棒的侵袭而无法呼吸,却仍然充满激情的用香舌抚慰卡洛斯的肉茎底部,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那个少年拙稚舔舐带来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也短暂的忘记了内心的孤独与孤寂...
“嗯——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芙蕾雅的喉咙中涌出,女神的肉体终于满足于快感的洪流,到达了性高潮,剧烈的潮吹从她的嫩穴中喷薄而出,温暖,甘美的液体打湿了卡洛斯俊俏的脸,也让他再也无法压制射精的冲动。
“咕嘟 咕嘟 咕嘟”
芙蕾雅甚至能通过那侵入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棒清晰地听到卡洛斯射精的声音。这个少年仿佛将自己这辈子能射出的精液全部贡献出来了一般,浓稠炙热的液体直灌芙蕾雅的喉咙深处,直达腹内,让她产生了喝了瓦尔哈拉酿造的烈酒一般的错觉。卡洛斯缓缓将肉棒从芙蕾雅的喉内抽出,却并没有停下射精,还没射尽的精液随着肉棒离开食道退入口腔而洒入芙蕾雅的口腔,浓厚而带着强烈男性气味的液体滋润了芙蕾雅的口穴,她搅动起舌头,品味着这个少年带着生命活力的精华......
高潮过后,二人气喘吁吁地躺倒在了池边的草地上,身上大汗淋漓,过了一小会儿,芙蕾雅首先坐起身来,将卡洛斯抱入自己的臂弯,怀抱着他坐进了清澈的水潭中,让清凉的池水洗清他们身上的汗迹和体液,补充他们因激烈交合而损失的体力。芙蕾雅轻抚起卡洛斯那因剧烈射精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并将嘴唇贴在那两颗浑圆的睾丸上,亲吻了一口,以这种肌肤相亲的方式将女神的赐福给予这位俊俏而健壮的少年——她还远未满足,可不能放任少年就这么耗尽体力,她还想从少年的身上获得更多的快乐。
卡洛斯在清凉池水和温暖臂膊的环绕下睁开了眼睛,他本以为自己经历了人生中最为爽快和刺激的射精后应该浑身疲劳,沉沉睡去了,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因面前这个美若天神的女孩的抚慰而又一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声音萦绕在耳畔,提醒着他,自己还没满足,刚才的只是快乐的前奏......这或许是芙蕾雅的赐福带来的暗示,但更多的是少年自己内心的渴望——这个可怜孩子的心已经彻底被面前的姑娘夺走了,他渴求着和她结合,哪怕自己从未知晓男女之事。他渴望和这个美丽的姑娘共度余生,却不知道这个姑娘马上就要离去,而他的剩下的人生中也更不可能遇到比芙蕾雅更加美丽,更加可爱,更加性感,更加温柔的姑娘了......但这些也都是后话,现在的少年还沉浸在快感的浪涌之中,芙蕾雅见到少年恢复了精神,便爬上了水岸,浑身湿漉漉的躺在草坪上,掰开清水与爱液混合着向下淌的嫩穴,露出充满性感皱褶的花芯对他进行诱惑,定睛仔细看那粉穴的深处,甚至能从肉壁从中微微窥见稍稍凸出的子宫口随着芙蕾雅阴道的挛动而一收一缩......
卡洛斯也从池中站起身,他的下体如烧红的铁棍般耸立着,丝毫不输刚才在芙蕾雅口中翻搅时的样子。他一步步的走近躺在地上掰开粉穴等待侵犯的芙蕾雅,缓缓地把身体俯下去,压在了芙蕾雅的身上。
他的动作带着一丝懵懂的迟滞,他的本能告诉他,要把自己的肉棒插进芙蕾雅正大力彰显着存在感的那个地方,但试了好几次都因为湿滑和紧张没能成功,这使这个一直温文尔雅的少年有了一丝的急躁,但芙蕾雅马上用她的玉手温柔地握住了少年的肉棒,并轻轻地引导着他一点点进入自己已经水漫金山的秘密花园。
粗壮的肉棒逐渐被芙蕾雅紧窄的阴道所吞没,并被那由温暖的爱液浸湿的肉壁紧密而柔和的环抱着。无数细密的肉褶拂过卡洛斯的龟头,几乎要让他立刻射精——这就是女性那个地方的触感,这就是让无数人醉生梦死,沉溺其中的极致之乐。卡洛斯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让自己的肉棒更多的摩擦起芙蕾雅的体内,一开始的动作还很僵硬,但这个聪明的小伙子很快就找到了窍门。
他注意到,每当自己的肉茎顶到芙蕾雅阴道中间的一处稍稍凸出的柔软肉芽时,她的下面就紧紧地缩起,那肉壶就仿若不愿分别而紧拉着手的恋人似的牢牢的绞住卡洛斯的阴茎,同时肉壁和子宫颈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微黏的爱液。年轻的小伙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女性的敏感点,但他认识到了只要不断刺激这个地方,他和面前的姑娘都能获得无上的幸福——于是,他驱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比之前更快,更猛烈的幅度撞击起芙蕾雅的G点。
时间在此刻似乎静止了,又似乎飞速的流逝,卡洛斯健壮粗长的手指和芙蕾雅细嫩柔软的手指时而扣在一起,时而又分离开各自玩弄芙蕾雅淫魅的肉体,时而揉搓双乳,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抚摸那洁白光滑,浮现出健康线条的小腹和修长优美的四肢,并带起一阵娇俏的叫声。
芙蕾雅一开始还保持着一丝矜持,只是发出浅浅的娇嗔,但很快就被快感所俘获,剧烈地娇喘呻吟起来,她开始不自觉的揉捏起自己饱满丰润的乳房,还不时狠狠的掐住粉嫩小巧的乳头来获取快感。淫汁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从蜜穴中溢出,甚至是喷出。蕴含着精华的女神爱液落到地下,被土地和翠绿的青草所吸收,原本青翠的草地上立刻开出了多彩的鲜花,那花瓣的色泽仿若镀着粉金一般艳丽。
过了不知多久,卡洛斯的动作突然猛地加速,抽插的幅度也变得更大,少年硬如石头,炙热如火的龟头无数次狠狠地顶到芙蕾雅的阴道最深处,亲吻着她的子宫口,芙蕾雅的子宫也无意识的向下降去,主动追求起那肉茎深处蓄势待发的精液,她仰起头来,贪婪地索取起少年的亲吻,卡洛斯也积极地予以回应,将自己的舌头缠绕在芙蕾雅的香舌之上。二人以几乎要折断肋骨的力度越来越紧地拥抱着,直到高潮的快感到达洪峰的那一刻——
白浊的液体如泉涌般从芙蕾雅身体的最深处灌入她渴望已久的子宫,射精量之大甚至远超上次在芙蕾雅的喉咙中第一次射出的时候。芙蕾雅只感到自己的整个肉体,甚至连灵魂中被离别所夺走的一部分都被温暖浓稠的液体所填补,所滋润了。精液填满了她的整个子宫,甚至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不断流溢出来。过了片刻,卡洛斯带着些许颤抖的把略有疲软的阴茎从芙蕾雅兴奋地敞着口的阴穴中抽出,大量的精液混着爱液顿时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打湿了二人身下刚刚开出鲜花的草地。
二人有些疲惫的倒在了地上,但他们心中的欲火却远未熄灭,短暂的休息过后,二人又一次激烈地交缠在了一起。做着做着,作为肉体凡胎的卡洛斯显露出了一丝疲惫,芙蕾雅细心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于是便让卡洛斯躺下,她就像在战场上骑着飞马的女武神优雅地起身上马一般跨坐在了卡洛斯的胯间,不断地摆动腰肢,将这只属于二人的幸福源源不断的创造出来,芙蕾雅子宫里的精液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从她的阴道内溢出,被剧烈的摩擦冲击打的发泡,在二人的结合部位挂上了一层白色的浆液,他们就这样情深意浓的交合在一起,任凭身边的走兽闲庭信步地经过,飞禽停落在水潭旁饮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又过了许久,卡洛斯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的第几次射精了,他只记得刚与这位姑娘相遇时,太阳正闪耀在晌午的天空上,而现在望向东方,已经可以看到浅浅的鱼肚白。她的身体仍在和自己的肉棒激情似火的摩擦交合着,快感的浪潮还在一波波的冲击着他的头脑,但他知道自己的极限就要到了——他支起身子抱住了身上被二人体液覆盖,湿润头发上闪烁着淫糜光芒的芙蕾雅,同时腰间猛地抽插了几下,伴随着一阵仿佛要抽走他五脏六腑和身心魂魄的快感,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卡洛斯的身边已经不见了那位美丽的少女,他正静静地躺在自己部落旁不远处的一片柔软草地上,身边放着他的猎弓和一支纯金色的箭矢。少年忽然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凉和随之而来的些许慰藉——自己这一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位给自己带来一切,让自己享受到世间所有乐趣的姑娘了,但这支金色的箭矢毫无疑问是那位姑娘留给自己的临别礼物,他伸手握住箭杆,那上面散发出和那位姑娘身上一样的芬芳,甚至隐约传出和姑娘胸膛深处相同的脉搏。
他试着将箭搭在弓上,拉满弓弦朝着天空射出一箭——箭矢在空中转了个弯,向着密林中钻去,一声鹿鸣随之传来。少年这才意识到,那位姑娘的真身或许真的如自己所想,是居住在斯灵尼尔的那位象征着情爱与美丽的女武神,他是那样的幸运,能够获得女神的恩宠和赐福,却又那样不幸,在享受过尘世间乃至诸神国度中最为至高的快乐后,却此生无望再次享受......少年不禁潸然泪下,扛起了被刺穿心脏的公鹿,向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芙蕾雅已然抚慰好了自己深受创伤的内心,又重新坐回了那架金碧辉煌的猫车中,再度踏上了寻找丈夫奥多尔的漫漫长路,她的心中或许已经忘记了卡洛斯的名字,也或许在内心的哪个角落悄悄的存放着,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寻找那久出不归的丈夫,已经又一次成为了她心中最为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