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二年级的夏天,逃离热气和蝉鸣追逐的路上,白雪巴的脚踏车撞倒了走在路上记单词的白发少女。
从地上揉着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暗暗念叨“不妙不妙不妙”,慌慌张张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才看清地上的人是年级最出名的Omega少女。
健屋花那
这才是真的不妙啊。
身为Omega却拥有高傲的薄荷味信息素,不是随身携带的抑制剂跟分班表上写着的“O”谁都会以为她是万里挑一的出色Alpha。
成绩优秀,才貌双全,除了总是跟人保持安全距离之外都是让人没法挑错的模范生。
这位大小姐因为是Omega的缘故不太喜欢跟Alpha待在一起,也和其他柔柔弱弱的Omega看起来没什么共同话题,只是一个人随心所欲的活着。
也随心所欲的占据白雪巴心底的一隅。
像这样只是在路上偶然的相遇,就足够让白雪巴的心绪膨胀到塞不下画外音的空白。
但她什么也说不出口,所有的欲言又止都躲在她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之后。低头说出一声轻飘飘的道歉,便飞也似地逃开了。
她们在分化期之前那场漫长的暧昧友情就像虚幻的梦,在被告知分化结果的那一刹那,这场游戏就被迫宣告了结束。
小小的圆形变成了高高的围城,将她们俩从彼此的世界中区别开来。
为什么偏偏是AO呢?
只要能不为对方的信息素所困扰,她们都有自信将这场漫无止境的游戏进行到底,永远固执地抓住对方身边最亲近的位置,不缔结契约就不会被破坏契约,她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标记这样无从考证的誓言。
第二天的七点四十,距离迟到只剩下二十分钟,白雪巴仍然固执地站在她们俩上学路口必经的拐角,垂在身体一侧的右手死死捏住被打了个漂亮结印的便当盒。
只是她早就心知肚明,这份即将冷掉的便当,送不到那个人手里了。
夜晚倒在床上,合上眼这些讨厌的记忆就追上来不依不饶地提醒她,那个人是怎样从自己身边逃走,带走了所有的温度,留下她一个人固执地等待着,守着这些快要被翻烂的记忆。
深呼吸了两次之后白雪巴总算打起了一点精神,就在她准备拿起换洗衣物进浴室的时候,手机铃声不识时宜地响起。
「pretender」
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这首歌是健屋花那学会的一首情歌,臭屁小女孩咧着虎牙自顾自地在她手机里录下这首歌,仰起脸唱歌的时候,从嘴唇到下颌线都是最浪漫最让人心动的形状。
后来她把这首曲子设置成了健屋花那专属来电提示,即使是分开之后,她也不曾抹去过健屋留下的一切印记。
包括这首不着调的哼歌。
接起这通未知联系人的电话,只有安静的杂音通过电波空虚地传来。
她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健屋花那压抑着哭腔的呻吟打破平静。
白雪巴立刻意识到了,健屋花那正处在她身为omega的发情期。
“你现在在哪?在家吗?”白雪巴拿起外套,一只手伸进袖子一只手拿着手机交换着把衣服穿好慌不择路地冲进夜色。
从自己家到健屋家的路她熟稔于心,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更快些。
更快些抓住那个逃掉的小鬼。
健屋家门没有关紧,白雪巴鞋都来不及换就冲上二楼健屋的房间,浓郁的薄荷信息素味道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会因为Omega信息素迷失自我的alpha。
摇了摇头稳定自己的心神,她从衣服口袋翻出抑制剂一股脑喝下然后推开了那扇门。
健屋花那紧紧地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空气中薄荷信息素浓郁到窒息,这味道能让任何一个alpha变成欲望的奴隶。
白雪巴提前喝下过抑制剂勉强能维持理智,她轻手轻脚地靠近健屋花那,对方瑟缩着身体像被遗弃在街头淋湿的小猫,无奈之下白雪巴只好将这只小猫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你到底一直以来都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无用的质问在白雪巴余光扫到房间角落那一大堆各种各样包装抑制剂时戛然而止。
“因为,只要是想着巴さん的事情,抑制剂就根本不起效啊......”
有点凉意浸湿了白雪巴被她抓住弄的褶皱不堪的外套肩头。
“明明这样的样子,是最不想让你看到的”
即使伸出手抱住她,这幅轻薄到像一碰就碎的身体也无法给予她已经拥有对方的实感。
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缝补这颗脆弱敏感的心,甚至觉得太用力的拥抱都会伤害到对方,只能像哄小朋友睡觉一样一遍一遍抚摸对方的后背。
“无论すこやさん变成什么样,我都绝对,绝对不会讨厌你的。”
比起标记更早一步连结两人的是白雪巴印在健屋花那额间的吻。
健屋花那慢慢停止了颤抖,白雪巴刚松一口气,却看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查特酒的味道醉倒了本就酒量差劲的健屋花那。
健屋花那有点犯困的样子,眼眶湿润,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软软乎乎黏黏糯糯可可爱爱。
如果换在平时白雪巴早就抱着健屋花那开始界限化,但是她此时却有种被肉食动物狩猎的紧张感。
该了解的知识保健老师早就在分化期刚结束的课程上一五一十的交给过我了,没事的,白雪巴压抑下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脏如此安慰自己。
可是健屋花那带着热度的气息扑在脸上,她就几乎没办法直视对方明明雾气朦胧却仍然充满攻击性的双眼了——这是一种被情欲冲垮了然而却保留着某种不卑不亢的眼神,乖巧又蛮横。
“可以的吧,既然巴さん都在这里了。”
“你认真的吗?すこやさん?”
无视掉巴为难的语气,健屋小腿蹭上她腰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对方的性器,互为容器的器官受到感应分泌出不可言说的蜜液,alpha明明总是在性爱里占据主导权,健屋却蛮横地打破了发情期身体上的弱势,从始至终压制着被薄荷信息素迷晕头的alpha。
好热。
健屋花那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扒白雪巴本就半褪的外套,露出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肌肤,被冰凉指尖触碰的感觉让人冷静不下来,空气也变得黏黏糊糊了。
没有作出任何出格的动作,俩人只是单单保持着不分彼此的密切,像要用身体记住对方的体温。
忘记是谁先开始的绵长亲吻,互相让渡给对方带着自己信息素的体温,大脑快要被融化掉了,拼命从对方甜蜜的唇齿间汲取氧气。
“啊啊,就这样被吃掉也不错”健屋花那恍惚地想着。
从未出现的想法占据了大脑,查特酒太醉人了,她将自己的失态怪罪于对方出色的信息素,是醉意诱导了自己。
“想要巴更多地,触摸我”
健屋花那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挑起裙角将黑色蕾丝下着掀开,白雪巴没想过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还能做出这样充满肉欲的动作,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健屋沉着腰慢慢地坐下来,先走液跟爱液混合在一起方便她将那根巨大的性器整根吞下,然后健屋也备受冲击不得不先停下了动作。
龟头叫嚣着想要成结的欲望却被主人强制压下,只能不甘心地在对方子宫口附近磨蹭着打转,
十余年荤腥不沾的白雪巴对自己要怎么做毫无头绪。
“巴さん、真的是笨蛋童贞。”
健屋抬手挡住自己因为燥热变得通红的侧脸,难耐地开始前后移动腰身,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白雪巴瞬间咬住了下唇。
“等…我有点,不行,稍微等一下すこやさん,”
“诶——,才不等你呢。”
健屋坏心眼的重复着抬起落下的姿势,饶有趣味地观察白雪巴因快感而失神的表情——像吸着猫薄荷的猫咪一样,她被自己绝妙的想象逗得笑出了声。
“alpha可不能说不行哦,巴さん”
肉壁紧密细致地温暖着她的半身,,alpha留在遗传基因的本能促使她抽出又挺动着将性器送入对方因发情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而溢满爱液的生殖腔,太过猛烈的撞击让健屋花那唇间几乎是立刻溢出哭腔,
“还没到该你努力的时候啦……真是……”
手指紧紧抓住白雪巴的蝴蝶骨通过痛感提醒对方不要太过过激,但初尝禁果的alpha已经管不住自己膨胀的欲望了,仅仅是控制着不要在健屋体内成结就已经拼尽全力,娇媚的喘息是名为健屋花那的小恶魔对她施下的魔法,天真恶魔的魔法青涩却收效显著,她只能在健屋花那的裙下反复沉沦,双手奉上自己的灵魂换取不可替代的欢愉。
“すこや、すこや.....\"
\"かな......”
她覆在健屋耳边低声喊着她的名字,不仅是身体,连气息都热络的交缠在一起。
添加了薄荷叶的查特酒,迷倒了两个才是高中生的小鬼。
健屋无法去想任何多余的事情,现在她只想从被自己选择的alpha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
紧贴的皮肤,细密的汗液,附在耳边浑浊不清的碎语。
“所以说,不要一直在一个地方用力,好不好,呐,”
强忍着高潮的剧烈余韵也要卖力挺动腰身,汗珠不停从肌肤落下的表情狼狈又可爱。
惹人怜爱到极致。
只要她还没有看腻这样表情,这样姿态,这样欲求不满的我。
我永不改变 。
浪潮退去倦意一阵阵袭来,白雪巴撒娇般将头埋进健屋颈窝,熟悉的薄荷味温柔地将她包围,引诱她咬破那个一直以来目光流连的地方。
想要打上自己的烙印的想法像咒语一样在白雪巴脑中不停打转。
发狠咬上健屋花那腺体准备将这个女孩占为已有的一瞬间,白雪巴第一次为庆幸自己是alpha感到庆幸。
这样她即使不用说出口不用去确认一切模棱两可的事情也能告诉其他人。
这个人,不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了。
而健屋花那,顺从地容许了这冒犯的行为。
明明因交合产生的爱液都还没干涸,她好像早就从这场性爱中抽离,只是借着白雪巴作药引,缓解这一月一次无法逃避的软弱。
至于那些抵在深处咿咿呀呀的念语,不是爱意也不是沉溺。
都是白日梦罢了。
是夏天午睡还没清醒的荒唐梦境,无论什么样的荒唐行径什么都不会显得离谱和奇怪。
因为它绝不会是真实。
绝不会是真实。
她如此暗自下定决心,全然忘记了对方一直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眼底。
“又要去哪里啊,健屋さん”
又要去哪里啊。
明明身体还带着温度相连却感觉健屋花那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样不安定的烦躁感让白雪巴用力往里顶了顶性器用快感打断了对方的思绪。
“你不会觉得被标记了,我还能那样简单的放跑你吧。”
至于什么第二天完全起不来床然后两个人一起请假,都是白雪巴此刻根本不想考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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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