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日干云
这是对襄州的天最恰当的形容。
即使是正午,那又厚又密的云层也让天空不泄露出一丝阳光。
闷热的天气下,街上的行人也零零散散。见此情景,墨澜和阿澈只得收起摊子,准备去隔壁的面馆吃碗面。
他们是真武弟子,在襄州热闹的集市下摆了个占卜摊子赚点闲钱。
今年襄州受灾,上山祭拜的人异常的少。加之天公不作美,真武自给自足种的粮食收成很少。万般无奈之下,一些常驻山上的弟子就主动请缨下山赚点外快。
有去寻觅宝藏一本万利的、有去当镖师押红货细水长流的、有去缉拿要犯给官府领赏钱的。
可墨澜和阿澈这两个土生土长的襄州人并不想离开属于自己的这片大地。
墨澜是真武山的道圣仙子,她那墨色的瞳孔下蕴藏着美丽与深沉,好似谁也读不透她的内心似的。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被发冠束起,给人一种飒爽干练的感觉。
俏丽的容颜搭配她那毫无波澜的表情给人一种惊为天人的冷艳感。黑色连衣道裙也将她的身材体现的凹凸有致。
这样一位天生的美人坯子自少不了追求者,但那些人都因道圣仙子她那冷若冰霜的性格而对她敬而远之。
离婴双剑,斩奸斩恶斩不平,道圣仙子,不喜不怒不踌躇。
阿澈是墨澜的青梅竹马,也正因此同龄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和墨澜说上两句话。
许是不喜生人的缘故,若非真武过于拮据,墨澜她才不会下山。
这也难怪,不夸大其词、不曲意逢迎的墨澜自不会有多少人真找她算命,也就只有一些游手好闲的宵小打算调戏她一番,可马上又被她亮出的剑锋吓退。
墨澜喜食清淡,仅仅是一碗素面她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但她的情绪绝不会挂在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她一般。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随后传来数道追杀声。
“聂云峦,你跑不了了!”
“终于找到你了。”
墨澜虽未动身,锐利的眼光却瞟到了窗外迅速闪过的那道身影-那是一个异常矫健的男人,一袭黑衣,头戴毡帽、轻盈的身影穿梭于街巷之间,左臂还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随后赶来的是一群女子,虽然她们穿着上姹紫嫣红,但从她们的身形步法与随身兵器不难看出她们都是八荒弟子。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在斜坡的尽头忽然停下,看上去似乎放弃了逃亡。
“你干什么?”
看到阿澈站起身准备离去,墨澜看着他问道。
“当然是和同仁一起去追捕那个飞贼啊。这么多同仁追捕,他的悬赏一定很丰厚。若是能分到一些,不就能让师叔们少辛苦、让师弟师妹们过得宽裕些吗?”
他没听墨澜的话,向门外狂奔。
墨澜见此,叹了口气,也站起身不慌不忙地向外走去。
众女围住那黑衣人,穿着华丽的唐门女弟子指着得意道:“真不枉我们乔装埋伏你聂云峦,终于逮到你了。快把那些从百姓们手中取得的不义之财交出来,乖乖束手就擒!”
黑衣人没应答,倒是将手臂夹着的包裹放了下来。那唐门女一笑,眼看众女就要制服聂云峦。
而聂云峦一跃而起,袖中短勾露出的一刹那在阴沉的天气下闪烁出耀眼的银光。
弯月钻心闪!
赶来的阿澈没看到发生什么,只是一片落叶轻轻躺在地上,那一瞬间,众女的华裳被鲜血染红,连惨叫都来不及的她们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有那唐门女及时撤身才躲过一劫,但身上仍是留下不少的伤口。
聂云峦没有说话,闪身到她面前准备用短勾取她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阿澈的剑锋直指聂云峦的后颈,她这才停下即将割破唐门女喉咙的手,在阿澈疏忽的一刹那,一个后踢将阿澈的剑脱手。
阿澈急忙用左手的剑挥出一道剑气,聂云峦躲避后,剑气正好命中那伤痕累累的女唐。
“啊!”
阿澈看到被自己杀害的唐门同仁,愧疚瞬间填满了他整个胸膛,而聂云峦不会管这一切,回旋华舞后他给阿澈的后背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人未到,影先至。光影交错之间,墨澜驱影斩落了聂云峦的短勾,还将他那蒙着面的薄纱斩落。
在远处看不清聂云峦的表情,他似乎对罩纱被斩落有些惊讶,随即变为了兴奋与得意。
转眼间他就来到墨澜的面前一记高踢,墨澜用剑才勉强抵挡。
而聂云峦借剑势腾空而起,一脚重踢命中了墨澜的脖颈。只这一记墨澜就晕了过去。
“你还是第一个伤到我的人……”
聂云峦摸了摸脸颊的血痕,终于开口了,而声音就是一道动听的女声。她踢开了脚边的尸体,抱起了晕倒的墨澜,拾起了染血的包裹,轻笑而去。
而阿澈的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墨……澜……”
他在已成一片血海的周遭下站了起来,无望的看着墨澜被带走的方向,重重地倒了下去。
恍惚之间,墨澜似乎看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只见她轻褪身上的黑衣,露出雪白的臂膀和纤细的腰身,雪肤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她脱下长裤的姿势亦格外撩人,好似她是这世间最妩媚动人的女子。两条长腿就这样绑上了珠宝做的脚环与轻盈的黑色丝带。内裤外只用一条短短的布料稍加掩饰那含苞待放的春光,上身除了束胸外别无它物,尽显女子性感的身材。
她似乎察觉什么,转过身,动情地看着墨澜。墨澜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不是梦,而是绝对的真实。
“你是谁?”
墨澜没有害怕,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被那个男人打晕,而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的身份,她还是一无所知。
“道圣仙子的脑子这么不灵光吗?明明刚刚才交过手。”
墨澜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和刚刚交手的男人极其相似。不同的是,她胸膛前满溢出的那股汹涌波涛……
注意到墨澜目光的聂沄鸾用手托了托自己那无法一手抓取的饱满,调戏般的对墨澜说道:“你说这个吗?”她微微一笑,如天仙般动人,又似魔女般危险。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很欣赏你。欣赏到……想和你增进一下彼此间的友谊。”
这时,身体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墨澜意识到自己只剩片缕遮身,许是从不为情所动的仙子也不由得羞红了脸。
“就算你想增进友谊……也该找个男人吧……之前那些少女……你可是毫不留情呢……”
“她们?”聂沄鸾不屑的‘嘁’了一声,道:“连我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就别想着能让我正眼瞧着了。”
她说完便扑向了墨澜,将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眼前的饱满之间。墨澜感受到她胸前那对柔软的白兔轻挤着脸颊的感觉,还有她身上那如同牛奶般的香气,自己“仙子”的另一面似乎有些唤醒的征兆。
“怎么样?姐姐的胸怎么样?很香吧?才不像那些肮脏又龌龊的男人一样,对吧?”
尽管隔着一层束胸,那高级的布料仍不会阻隔触感的传递。面前又香又软的佳人在一步步地打开墨澜的心房,将她真的自我唤醒。
一想到此,墨澜就有些抵触,她想推开聂沄鸾,而在聂沄鸾看来这种无力的抵抗更是增长了她的征服欲,她那跨坐在墨澜腰部的下身轻轻扭动了起来,尽显魅态。
在做侠盗时被束缚许久的、呼之欲出胸部此刻毫不保留的呈现在墨澜面前,微红的乳晕在那雪白的饱满上调皮的冒出,在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姐姐会对你很温柔的,不用客气,请尽力吸吧。再等一下下,你的身体就会变得很舒服,任我摆布了。呵呵呵~”
聂沄鸾说着,捏起了墨澜的蓓蕾,一开始用力揉搓,她的全身就不由得颤动起来,好似有电流经过全身似的,没多久她的脸上就冒出了红晕,乳头变硬了,开始有感觉了。
耳畔的气息让墨澜忍不住呻吟着,但马上觉得羞耻而闭上嘴。可是聂沄鸾仍是不放过她。用唇舔着耳垂并搓揉着墨澜的胸口,然后再移到脖子上。墨澜她此刻已忘了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着。
下身的花房因兴奋吐出些许蜜汁,沾湿了雪白的内裤,在布片上沁出一片与周围雪白形成明显的透明。
“姐姐也开始兴奋起来了……”聂沄鸾将自己的束胸脱下扔到一边,用自己的胸口堵住墨澜不断吐出娇呵呻吟的嘴。爱抚墨澜胸口的手,也移到那女孩子最害羞的地方了。手指上传来湿湿的触感后,聂沄鸾得意的笑了起来。
“道圣仙子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啊……也是会动情的嘛……”此时,聂沄鸾的脸上泛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她的指头伸进墨澜的内裤。蜜液已黏湿了她的手指,墨澜的腿也因快感而不断的一抖一抖,每碰一下花穴,她那雪白的双腿就会抖动一次。
“现在反抗也是没用的,而且,羞耻的也不是你一个人而已啊~”
聂沄鸾暧昧地说着,身下的墨澜不断挣扎,她的花房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让聂沄鸾一股莫名的感动与兴奋油然而生。
墨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被聂沄鸾傲人的双乳压得说不出话。
“啊,妹妹~怎么样?姐姐弄得你舒服吗?”
“呜~呜……”
墨澜挣扎着,而聂沄鸾则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墨澜身上,墨澜吮吸的巨乳乳肉甚至没过了她的脸颊。
随着手指的幅度越来越大,白色内裤的湿迹也愈来愈大。就在聂沄鸾觉得墨澜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墨澜终于摆脱了她那骄傲的双乳道。
“你这种不上不下的爱抚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诶?”
墨澜一直闲置的双手冷不丁的袭上了聂沄鸾的胸,像抓面团一样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而遭到袭胸的聂沄鸾发出了诱人的娇喘声。
“到底是要怎样,才能变这么大啊……”
墨澜不断抓揉着那聂沄鸾胸前的大白兔,甚至像要将她的乳头扯下来般拉的长长的,好似在发泄着自己胸中(没错,胸中)的不满。
“哇……别……请不要……啊~”
实际接触后,墨澜发现聂沄鸾比想象中敏感许多,这在她看来只是入门般的爱抚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白嫩的玉臂搂住聂沄鸾的腰,而她似乎也像在配合墨澜般更加挺起了那团饱满。
蹂躏丰胸的同时,墨澜的手指也伸到聂沄鸾的身下,手指隔着布料直接戳进她娇嫩的花房,用那布料来肆意摩擦着穴内的嫩肉。
“到底谁才是姐姐,我这就让你看看!”
她一把扯下了聂沄鸾遮挡内裤的那条布料,但她没有抛开,而是放在身边,与此同时那只手抓住聂沄鸾的手臂,操纵着聂沄鸾的手来爱抚自己的花房。
墨澜回想着在炼丹炉前、在真武殿上、在长生楼旁,那个全身心投入愉悦乐土与堕落花园的自己。她无时无刻不在外人面前故作清纯仙子的模样,然后在没有人的地方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这种反差与背德感令她着迷,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些下流的行为。
比如在收藏古籍的书房里极尽欢淫之能事、在师弟师妹们背诵道德经的房门外纵欲、在惩戒任何有违道德之事后发泄-这与正经完全背道而驰的行为逐渐变成了墨澜的日常。
她的内裤没有一天是干的,最危险的一次是在绝顶后马上去道场向其它拜山的八荒同仁演练剑法,蜜汁顺着她的大腿流向裙摆,流到地上的一刹那……好在她离同仁们较远,没被发现。在那种刺激下她在练剑的时候差点又要登上巅峰。
眨眼间快感让墨澜回到现实。麻痹感伴随着痛与快乐,墨澜很乐意的利用聂沄鸾的手指来满足自己,她的手不断指引着聂沄鸾的纤纤玉指朝着那只有自己知道的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划动着。当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的唇微动,且发出甜腻又迷死人的呻吟声。
而墨澜拿起刚刚的布条,将它绑成一条绳,上面还有两个圆形的绳结。
“唔……要干什么?”
原本强气的聂沄鸾此刻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战战兢兢地观察着墨澜的一举一动,身下的快感令她无力思考墨澜的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
“放心吧,人家还不会插妳的小穴哦……”墨澜甜腻的低语让聂沄鸾心头一喜,但后面半句却又让她魂飞天外:“人家会让妳求我插入……”
她吻上了聂沄鸾的嘴唇,用那绳结穿过聂沄鸾的两腿之间,再狠狠地向上拉。
“呜嗯~嘤……啊……哈~哈~噫!”
那绳结恰到好处的勒进了聂沄鸾的小穴,冲上云霄般的快感已经让聂沄鸾语无伦次,她的小嘴被墨澜的双唇熟练地堵住,自然而然软化的娇躯被转了半圈,变成两人面对面拥吻的姿势。
而墨澜捉弄般的将那条“绳子”在聂沄鸾的双腿间不断划动。
每次绳结经过小穴的时候,都会给聂沄鸾带来一次过电般的快感。她那黑色的高级内裤已经被她下身的蜜汁打湿得通透,湿透布料更加无法阻隔快感的传递,那绳结就像直接没入小穴一般,击垮了聂沄鸾的理智。
“啊啊啊~不…不行…那边会…啊…有什幺要出来了啊~~”
“出来吧…出来会很舒服哦~~不必忍耐的……”墨澜捉弄般的加快了手中拉扯布条的速度,在挑逗阴蒂的同时带给她些许被插入的快感与恐惧,不多久,随着聂沄鸾全身激烈的颤抖,她向上绷直了两条大长腿,瞳孔里也逐渐被桃红色的爱心填满,在她全身都绷紧的一刹那,从聂沄鸾的双腿间涌出一大股晶莹又粘稠的液体,湿透了内裤又沾湿了床单。
“呜呜…出…出来了…啊……哈啊……为什么…这么…奇怪……”
聂沄鸾全身都瘫软了,这次高潮仿佛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剥离出了体外,整个房间都散发出一股香甜淫水的味道。
“这才是…高潮哦~是女孩子…最幸福的…时刻…嗯…”双颊晕红地墨澜再度吻上了聂沄鸾,灼热的娇躯还紧贴着她的身体不断磨蹭。
“来吧…人家教妳…更多…更舒服的事情~我……我还没去呢~”墨澜舔舔嘴角,露出连聂沄鸾也不得不承认十分美丽的笑容。
她立刻褪下自己的内裤,也把聂沄鸾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去,张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淫嫩的花穴贴在了聂沄鸾的双腿之间。
在墨澜轻笑过后,她开始了身体的抽动,就好似男欢女爱的动作一样,不过这次的主角是两位女孩。
敏感的部位被接触,聂沄鸾立刻发出了娇啼。毕竟同样是女人,墨澜对于女孩的敏感点可是抓住了十之八九,也难怪聂沄鸾会叫得如此销魂了。
“啊!妹妹,真棒~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呢~”
“姐姐你还不是~一样……淫荡~”
聂沄鸾终于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在床上她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彻底输给了墨澜,墨澜姐姐的地位已是当之无愧。
“人家才没有……这么简单就~啊……射出来了……刚刚是哪个~哦……小淫女~高潮得像潮吹一样呢……”
被戳到痛处的聂沄鸾当场羞红了脸,而墨澜看准机会更是加力摩擦,花穴重重地碾过凹陷口时,二女都吐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
“啊~啊~就这样……还不够呢~”
“还要……再深点……才~才可以~”
两具香软的胴体就这样缠绵在一起,她们的脑海里已不若旁骛,唯有那巅峰乐土的快感是她们的唯一所求。滑腻的蜜汁充斥在她们春水潺潺的下身,合为一体的触感好像让她们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
终于,在某次重重的摩擦之后,如离了水的鱼,如折了翅的鸟,敏感到不能再经受一丝触碰的穴珠催生出了有如浪潮般的淫水,那高潮的滋味充斥于二女的四肢百骸,只知张着嘴吐着舌微微喘息。
她们的小穴互相已经变成了对方的形状,尤其是聂沄鸾,无论身心都被墨澜所彻底征服。春潮汹涌的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值得她倾尽一生去陪伴的佳人。
时间总是稍纵即逝,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一缕阳光透过纸窗照在了翻云覆雨的二人身上。纵欲后的两位美人连羞涩的力气都已失去,唯余那残存的些许销魂快感还久久令她们无法自拔。
忘却了时间的二人就这样瘫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美好。
最后,是聂沄鸾先撑着身起来,发软的双腿竭力支撑着身体,她套上了自己的那袭黑衣,将墨澜用绳子绑在床上。
“?”
尚未反抗的墨澜被聂沄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
“别忘了……你还是我的俘虏……”聂沄鸾的右手轻抚嘴唇,居高临下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墨澜:包含着爱、包含着戒备、包含着不舍……
“可不能让你轻易跑掉……在我回来之前……”
“喂……喂!”
房门被无情的关上了,墨澜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尽力挣脱着身上的绳索。
——
出道以来,聂沄鸾第一次受了伤。贯穿大腿的伤口让她举步维艰。
若是平常的她,很轻松就能躲避的,但在准备转身的时候,右腿却忽然感到无力。
聂沄鸾为她昨夜纵欲付出了代价……
她拿着那件稀世古董离开了许府的庄园。
随后,聂沄鸾撕下了胳膊上的布料拿去绑住伤口以求止血,她苦笑了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令自己心动的人,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倒下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同寻常的劲风声向聂沄鸾传递了危险与杀意。不消多时,她就被一众真武弟子包围起来。
“聂云峦,你跑不了了!”
领头的阿澈带着三位师兄弟将聂沄鸾团团围住,八剑一同直指聂沄鸾。
“就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想挡住我吗?”
四人中:尤其是阿澈,对聂沄鸾发出女性的声音大感惊讶,但犹豫只在一瞬,阿澈首先发动了攻势。
“四象阵法。”
围住聂沄鸾的四个人身上散发出道气,每个人的双剑上都充盈着耀眼的光芒。
“八方四象,自有定数。四象化生,八卦无缺。乾、坤、巽、震、坎、离、兑、艮。”
剑气、剑影、飞剑三方向着聂沄鸾袭来,虽然受伤,但她还是勉强可以躲过这一切。
就在她为躲避某把飞剑而腾空一跃之时,她的伤口忽然感到爆炸般的疼痛,而阿澈看准这一瞬间,用剑垂直一砍,纵使聂沄鸾忍痛躲避,剑锋还是划伤了她的右肩。
“怎么了?之前那灵巧的身法都到哪里去了?你看不起我吗?”
与聂沄鸾交过手的阿澈知道她肯定不只这点功夫,他带领其它三名师兄弟更认真的与聂沄鸾激斗。
“地为坤,天为乾,上善若水,天地不仁!”
刀光剑影之间,受伤的聂沄鸾与四人配合默契的拿手阵法,胜负自不必多说了。
伤痕累累的聂沄鸾倒在地上呜咽着,似是心有不甘,还一点点的去伸手抓取掉落在前方的短勾。
“妖女,今日,我要为死在你手里的八荒弟子报仇,纳命来!”
阿澈将双剑高高举起,随后用力挥下,誓要拿下聂沄鸾的项上人头。
刀锋即将落下的一刹那,聂沄鸾才第一次亲临死亡的恐惧。她闭上了双眼,眼角上悄然落下了一滴泪。
这么快的剑锋,只是一瞬间,就了结了。没有痛苦的得到解脱。
只是……心里还有着遗憾……
两秒过得像两天一样漫长,剑锋没入脖颈的苦楚久久没有传递到她的脑海,聂沄鸾不禁抬头望去。
她看到了那个一生也不会忘的身影,坚定地用双剑抵挡了夺命的剑锋。
“墨澜,太好了……你还活着。”
阿澈看到墨澜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悬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安心之余亦有着一丝欣喜。
墨澜没有说话,双剑一挑便让阿澈的剑脱手。他讶异的看着墨澜,不解道:“墨澜,怎么了?”
聂沄鸾看着墨澜伟岸的背影将她那受伤后显得无比弱小的身影护在身后,澄澈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墨澜身上发出的光芒。
尽管那只是阳光的折射而已,但在聂沄鸾看来那就像墨澜身上的一缕微光。
“你这是干什么?”
“收手吧,阿澈。”墨澜淡然地说道,虽然冷若冰霜的她曾经也是说话不吐露一丝感情,但和墨澜相处已久的阿澈感觉到她这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冷酷与无情。“别再为难她了,就算我恳求你一次。”
尽管是恳求的话语,但阿澈和在场的三个真武弟子没有感觉到一丝恳求的语气,相反从墨澜的口中听到了一分威胁。
那个无悲无喜、无嗔无怒的墨澜似乎动摇了,为了那个可恶的女盗贼,墨澜那不见一丝波澜的内心开始逐渐向着她身后的那个女盗贼倾斜。
“你不管之前死去的那些八荒弟子、不管真武的道义、不管匡扶正义的本心了吗?”
将脱手的剑重新拿起后,阿澈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墨澜,第一次对她发了脾气。他隐隐觉得自己熟悉的那个“道圣仙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她才是最重要的!别再管我们了,否则,别怨我不讲同门之情!”
墨澜将剑一横,剑锋直指四人脚下,俨然一副若再不遗余力的步步紧逼便与之为敌的态度。
“四象阵法的阵眼就是太阴或者太阳,阿澈就是他们四人的阵眼,将他击溃,他们的阵法就无用武之地。”
尽管背对着聂沄鸾,墨澜还是相信她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交手恐已无法避免,那就由她来拖住其它的三位真武弟子,由聂沄鸾去对付阵眼阿澈。
先下手为强,没等阿澈他们反应过来,她就先发制人去对付阿澈身边的三位真武弟子。
“师姐,不要啊!”
“师姐你背叛真武了吗?”
“都是同门,为何要自相残杀?”
三位真武弟子一边抵抗一边劝诫着墨澜,未使全力的他们被墨澜打得节节败退。
“墨澜……”
阿澈看着与三位真武弟子缠斗在一起的墨澜,纠结着自己该不该去阻止。而这时,缓过来的聂沄鸾对他发动了攻势:阿澈犹豫的一瞬,用另一柄暗藏的短勾勾破了阿澈的肩膀。
“都是你!”
转过身用剑抵挡短勾另一次攻击的阿澈怒视着聂沄鸾,“若不是你这妖女蛊惑,墨澜怎么会与你沆瀣一气?”
阿澈现在认定眼前的这个女盗贼就是令墨澜转性的元凶,充盈着光芒的双剑向着一袭黑衣的聂沄鸾砍去。
阿澈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猛烈、如天地惊雷般暴躁,愤怒如风在呼啸,攻势如电在响彻,宛若战鬼的阿澈脑海里除了杀死眼前的妖女别无它想。
剑一次次地重砍都被身轻如燕的聂沄鸾躲过,纵使受伤,但对付一位已失去理智的敌人对聂沄鸾来说不算难事。
鬼魅的短勾在不知不觉间已让愤怒的阿澈遍体鳞伤:从割破衣袖到砍伤双腿,从躲避攻势到缴械对方,聂沄鸾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那一边,最后才使出全力的真武弟子已是强弩之末,伤痕累累的他们接连死在自己师姐的手下。
阿澈不甘的看着陌生的“墨澜”,转过头来面对着聂沄鸾。
聂沄鸾的短勾直指阿澈,迅速一划,钩间就割破了阿澈的喉咙。
“你……墨澜……”
倒地的阿澈拼尽最后的力气看向墨澜,向她伸出右手,不知是想求她救自己,还是希望她可以迷途知返。但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墨澜看向他那冷彻到底的眼神……
同门惨死的景象没有让墨澜为之所动,前日还朝夕相处的真武同门对此刻的墨澜来说比生人还漠不相关。
“我们走吧……”
聂沄鸾按住冷冷地看着同门尸体的墨澜,与她一同在夕阳下奔向归途。
回到之前的居所,这时墨澜才仔细打量着襄州远处山峰上这座豪华的宅子。高耸入云般的鹤峰峰顶,平日里墨澜在真武殿上总是眺望着远方的鹤峰,却从未发现峰顶被巨石所遮掩的另一边有这样一座浑然天成的豪宅。
回到宅子的聂沄鸾,第一件事便是脱下被血染红的黑衣,为自己的伤口进行包扎。她的动作很是生疏,似是从来也未受过几次伤般。墨澜欣慰一笑,坐到她背后为她包扎起了伤口。
“……谢谢你,墨澜。”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心花怒放的墨澜更是细心的为聂沄鸾包扎起来,生怕将她弄痛。
“说起来,你明明是女生,为什么要取云海的云和山峦的峦两字呢?”
在归途中,墨澜有看到聂沄鸾的悬赏令上写着的名字是“聂云峦”,便心生好奇。
“啊,其实……我的名字是叫聂沄鸾,潺沄的沄,鸾凤的鸾,但是因为在外着装像男人被他们误解成‘聂云峦’,这只是一个无可厚非的误会而已……”
墨澜听后手捂樱唇轻轻一笑,如银铃般的笑声催得聂沄鸾也笑了起来。二人的笑声响彻在宅子之间。
“那,墨澜,你名字的两个字是?”
“笔墨的墨,波澜的澜。”
“好名字,怪不得是真武山的‘道圣仙子’。”
此话一出,墨澜稍有沉默,聂沄鸾还担心她是不是回想起“背叛”真武的行为,但墨澜只是顿了一下后淡淡说道:“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
不管是语气还是内心,墨澜都自认为与真武恩断义绝了。
“我曾经,也想做一名八荒弟子……”
聂沄鸾说着,抬头看向木制的房梁,思绪已经回到十余载前。
“我生在秦川,那其实是一个大凶之地。终日被冬雪覆盖的土地永远迎不来温暖,好似连人心都能变得像冰雪一样寒冷。我是一个贫穷家庭的孩子,父母实在供不起我,为了给家减一张嘴,在那夜里就将我扔到了黑暗的雪夜之中……我为了活下去,做了许多人不想做、不敢做的事……”
“……”
“终于,我看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太白的试剑会,每年太白都会将有练剑天赋的孩子送去山上修炼剑术成为太白弟子。我知道,只要我入了太白,就能真正地活下去。我拿着那被寒气冻得硬邦邦的树枝,自学地摸索着剑法,求生的强烈欲望让我的身手突飞猛进,我相信我一定可以了。”
“但其实真正会参加试剑会的孩子,都是那些无处可去的孤儿。正因为没有退路,才会爆发出常人想象不到的潜能,我费尽艰辛,在最后一刻还是输了……”
“……”
“未被八荒接纳的我……那一刻只剩绝望……对于一个弱小又无助的孩子来说,寒冬的后面等待着我的只有死亡……最后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墨澜也无言以对……在人被逼入绝境的一刻-尤其是聂沄鸾这种人……做出什么事都不会奇怪的……
“我迷上了……抢夺他人的感觉……从他们的手里……”
墨澜只是在背后,看不到聂沄鸾的脸,听着她的诉说。
“我为了……为了让自己变得比他们都强、过得比他们都好、为了让那些曾经拒绝我、看不起我的人瞠目结舌,我吃了不知多少苦、受了不知多少罪、出了不知多少力,才换得今天这样的自己。”
“……”
“但我知道,这些都不属于我,一切只不过是邯郸一梦,我现在的生活,不过是虚假的真实。”随着聂沄鸾的情绪愈来愈激动,泪水也在她的眼眶里萦绕,杀人不眨眼的女盗贼,冷酷外表下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我这种人……还是越少越好……”
就在聂沄鸾失落地说出这句话后,她感觉到那个身影即刻贴在自己的后背、紧紧地搂住了她。
“我也是。”
“!”
“我也一样。为了自己有什么错?顺从欲望有什么错?无论多么正直的人都会有欲望,欲望有好也有坏,每个人的内心里都存在。”
“墨澜……”
“人与人的对抗实际就是欲望与欲望的对抗,就像光与影、就像阴和阳,天平不会朝任一方倾斜,所以,不必为了这些而自责。”
她将聂沄鸾的身子扭了过来,温柔而坚定的眼神似乎能将无助的她整个包容在温暖的花园中。
“我会永远地陪着你,不再让你孤单。”
与此同时,聂沄鸾的心跳逐渐加快,“砰砰”的声音好似能钻出胸口直达墨澜的耳畔般。
墨澜亦是如此,屋内暧昧又浪漫的气氛令她的眼神不想离开聂沄鸾脸上的一分一毫。
动情至深后的二人如水到渠成般,她们顺理成章地又拥吻在一起。
比昨夜吻得深情、比昨夜吻得炽热、仿佛舌尖撬开的不是嘴唇而是甜美的伊甸园。可以互相感受到心跳与呼吸的距离让墨澜和聂沄鸾十分兴奋,两腿之间又有着些许的湿润。
“来,妹妹~”墨澜与聂沄鸾分开后,动情地说。和她“道圣仙子”的称号完全相反,那魅惑的声音毋庸置疑是一个夺人魂魄的女妖所发出。“就在这……坐在地上~舔我的……妹妹~”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聂沄鸾无法抗拒。她温顺地凑在了坐在木椅上的墨澜的两腿之间,毫不犹豫亲吻上了那散发着诱惑香气的私处。
“嗯嗯~”少女般娇羞的声音从墨澜的口中漏出来,简直是如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明明墨澜她对这种事绝非浅尝辄止,却还是故作一幅羞涩少女的神情,为了让聂沄鸾、更是为了让自己愈加兴奋,深懂风情的她随着聂沄鸾每一次的舔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呵。
“啊~好棒~嗯……舒服~舔得我真的好舒服……哦~”
聂沄鸾一开始只是隔着内裤舔弄,那私处的淫靡感染到了聂沄鸾,让她不由得为之疯狂、为之着迷,好似忘记了时间一般,只顾卖力地舔弄着,自己则扭动着雪臀让下身蹭着地面,来带给自己那未被耕耘的阴蒂一丝安慰。
“嗯~就是这儿~就是这里……再深点……哦~……妹妹……啊!突然咬住荳荳……你好调皮……哦~……你自己也~哦……也扭得这么激烈~就在地上……嗯~不要脸的蹭吧……嗯~”
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那甘甜的淫蜜已透过内裤被送到了聂沄鸾的嘴里,就像这世界上最美味的圣水一般,聂沄鸾一滴不漏的全将其吞入自己的口中。
“姐姐~姐姐的水儿……可真多呢~流得我~嗯……满嘴都是……”
在聂沄鸾的努力下,墨澜的下身如瀑布一般流水。兴奋感如醍醐灌顶般充斥于她的全身,她那娇敏的身体不住因快感而一颤一颤。在昨日之前,她本以为自己应该是不会对同性产生任何性方面的想法。但昨日的交合、今日的沟通和明日的憧憬打破了她以往的认知,她现在明白自己只属于聂沄鸾,聂沄鸾也永远都是她等的那个人。
聂沄鸾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美味珍馐似的,
将她那张清秀的脸庞彻底玷污成淫秽的乳白色。粘稠的阴精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色情与下流。
墨澜喘着气,她将聂沄鸾拉了起来,此刻聂沄鸾的双腿间和地面拉出了一道淫靡的丝线,直到站起身才断开-她刚刚坐下的地面俨然已沁出了一滩水渍。
看到那水渍,聂沄鸾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愧难当的她竭力掩藏着那滩水渍,希望不被墨澜发现。可这哪逃得过墨澜的眼睛?她毫不留情地打趣道:“妹妹真是色情呢,只是蹭着地面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
“唔……”聂沄鸾见丢脸的事被发现,脸上不禁露出的由于羞涩与愧疚所展现的神情-这让她在墨澜眼里看起来更加可口。
“来……”墨澜以极为诱惑的姿势褪下了衣裙,露出她那对诱人的白兔,只见她风情万种地对聂沄鸾说:“在我身上躺好了,我让你更舒服……”
情人的淫话岂有不从的道理?这句话就像圣旨一般让聂沄鸾唯命是从,她也褪下全身的衣物,只剩下身的内裤。而墨澜此时如变戏法般,拿出她那道士用的拂尘出来。
一见拂尘,聂沄鸾还有些许疑惑,然后墨澜坏笑着将拂尘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并命令她用双腿夹住。随后让她躺在自己的双乳上,自己的魔爪好好地去享受聂沄鸾那傲人的饱满。
躺在墨澜的双乳上,聂沄鸾享受着墨澜对她胸部和下体的蹂躏。雪白的双乳被墨澜一手一个托住,指尖在上面不停蹂躏着。而下身则隔着湿透的内裤被那夹在大腿之间的拂尘捅弄着,如发丝般垂下的白毛在聂沄鸾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她的颤动而搔弄着,如抓挠她的心一般令她痛苦并快乐着。
“哈啊~哈啊~”聂沄鸾舒服得闭上了眼,舌头微吐,全身心地投入在墨澜对她坏心眼的玩弄之中。一向冷酷卓绝的女侠盗在“道圣仙子”面前完全失去了她那飒爽的风范,只能在她怀里不停娇喘、任其鱼肉。
看着佳人在自己的身前被蹂躏得如同淫娃一般吐出阵阵浪语,一股成就感在墨澜的心中油然而生。
她轻咬住聂沄鸾的耳垂,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聂沄鸾去了,只见她对聂沄鸾说:“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啦?你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哦,像个诚实的孩子一样,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我想去……”
“大声点!”
响彻整个房间的聂沄鸾感受到这声音带来的魄力,在性爱上她无疑是弱势的一方。
“我……我想去……想要高潮……想体会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这可以了吧……”
羞得已经快要带哭腔了,聂沄鸾说着她自出生开始就从未吐出口的淫语。坏笑的墨澜立刻放弃右手的饱满抓起她双腿间夹的拂尘就是抽插了起来。
猛地经受这一下,积蓄已经的快感在一瞬间迸发开来。聂沄鸾高叫着,带着喜悦与幸福。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毫无顾忌的聂沄鸾就这样亲临了一场痛快又猛烈的高潮,晶莹的液体穿过内裤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又淫荡的银色弧线,伴随着美人的喘息声,聂沄鸾步入了女人的高潮绝顶。
“妹妹高潮的表情,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呢~”墨澜看着聂沄鸾羞耻的表情,脸颊的粉红变成绯红,高潮的绝叫拨动着墨澜的心弦,她马上将因高潮而趴下的聂沄鸾拉了起来想与其进行更进一步的交合。
“好痛……”
“啊!抱歉,我一时得意忘形了,对不起……你还好吧?”
拉聂沄鸾肩膀的时候墨澜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伤口,她的嘤咛声比墨澜自己受伤还令她心疼。墨澜随即十分小心又轻柔地让聂沄鸾靠在自己身旁,从刚刚褪下的衣物里摸索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
墨澜嫣然一笑道:“这是曾经移花的某位弟子,赞颂我‘道圣仙子’的美名特赠我的一支玉笛,但我用它做的,却不是吹奏笛曲而已……”
说完墨澜便羞红了脸,并非清纯的聂沄鸾自也明白了笛子的其它“用处”。
那晶莹的玉笛在傍晚的宅子里发出微光,冰凉又滑溜地触感让二女的心底燃起一丝兴奋。
“我昨天弄明白了哦……你……还是处子吧。”墨澜用着一股骄傲的语调说着,就像前辈教训后辈一样。
“墨澜你不也是吗?”聂沄鸾闭上眼,羞着转过头。明明也是处子,却对着自己说教,这种感觉……好像并不讨厌?
“聂沄鸾……”
“怎……唔!”
聂沄鸾转头的一瞬,墨澜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双唇,如春天的樱桃、如秋天的蜜柑,令墨澜不可自拔。而已面对面的二人,墨澜将那玉笛放到了二人的下身之间。
冰凉的玉笛触碰嫩肉产生的一刹那刺激差点令她们痉挛,随后便开始享受这玉笛摩擦穴肉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火热的甬道内那娇敏的神经被冷玉刺激,让她们的下身快感漪漪。
湿透的内裤已被褪到大腿间,还在滴答滴答流着方才两位美人的淫水。
在玉笛的进进出出之下,玉笛的两头粘上美人的蜜液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加方便地进出于她们的小穴之间。在这凄美又情深的月夜下,墨澜和聂沄鸾借着胯下的玉笛来完成了二人的交合与“联结”,此刻不断扭动下身的她们身影曼妙又动人,她们身下的床单也湿的一塌糊涂。
终于,那玉笛触碰薄膜的次数愈来愈多,她们知道今天象征着什么,也互相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墨澜和聂沄鸾终于分开,长长的湿吻使她们的双唇拉出一条下流的银丝。
“墨澜,要来了……”
“嗯,来吧!”
墨澜与聂沄鸾二人下定决心,将下身狠狠地向玉笛捅去。
在这值得纪念的日子里,那女孩最珍贵的处子就在这次水乳交融中完成了它的使命-交付给自己最爱的人。
殷红的花朵绽放于床单之上,没了护壁的隔阂,她们可以享受玉笛更“深入”的服务。随着她们的身躯一动一动,那美丽的双乳晃来晃去,下身的玉笛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穴壁,好似在玷污着玉笛曾经主人的一片好心一样。
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享受蚀骨般的快感,二人为了让玉笛更加深入而紧贴身体,娇喘声在豪宅内久久回荡,紧贴的肌肤上,二女的蓓蕾也摩擦在一起,为下身的主戏造兴。她们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动人又澄澈的双眼也逐渐变成了桃红色,身体更是肆意扭动,双腿因快感而抖来抖去……极尽欢淫之能事。
蜜液特有的香气萦绕在房间里,拨动刺激着二人的情欲,她们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却还是舍不得快感而无法停下。
“好舒服……好舒服……比之前每一次自己~嗯~自己弄~都要舒服一百倍~啊~哈啊~”
淫事上外强中干的聂沄鸾已被快感冲昏了脑海,无意间道出自己的心声。明明敏感异常的小穴已不能再多承受一丝一毫的刺激,可她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一倍的速度去摩擦身下的玉笛好让自己步入快乐的云端。
“哈啊……哦~这种事~恩~这种事就是要……啊啊~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做~才会~嘤嗯~这么舒服……唔~”
爽得快要发疯的墨澜拼命忍住高潮的快感,对聂沄鸾解答道。她想和聂沄鸾一起高潮,但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我要去啦!要去啦!”
“不行,妹妹你一定要和我一起才行!”
墨澜与聂沄鸾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娇躯紧贴,身下被玉笛蹂躏得不停流出淫水,眼看就要达到那高潮的绝顶。
在她们的双腿不断抖动的某个瞬间,玉笛精准地摩擦了二女的敏感地带,那呼之欲出的洪流就这样一泻如柱。
“呀……啊!啊!啊!聂沄鸾~”
“啊~噫噫~呀~墨澜,我最喜欢墨澜!”
她们下身的淫蜜就这样喷薄而出,如夏日大雨,如冬日狂风,泛滥成灾的甜美淫水还在不停狂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飞溅的淫水甚至互相打湿了她们的胸襟,可见这次的性高潮是有多么的猛烈。
体会到致命的高潮快感后,二人似乎陷入了梦境一般……
“我会杀人、会为了活下去而杀无辜的人。”
“我会救人,会为了贯彻‘道’而救陌生的人”
“我会遵循欲望,让那些挡我路的都倒在我的脚下。”
“我会执守本心,即使孤身一人也要拯救天下苍生。”
我们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可为什么,却会对对方无可救药地着迷。
床上,挽着聂沄鸾手臂的墨澜转头向聂沄鸾看去。
“我原以为我爱的是道,一生奉献给天罡正道;现在我明白我爱的是你,永世在背后守望着你。”
聂沄鸾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墨澜微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搂抱在一起的墨澜和聂沄鸾在空气划过肌肤之时回想起她们相遇的那一刻。
终于,无处可逃的正义制裁轮到了墨澜和聂沄鸾二人,不知牺牲了多少人,才将二人逼上了悬崖。
大势已去的她们已然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但她们并不绝望。因为纵使死亡也不能将她们二人分离。
“我爱你。”
“我也是。”
她们二人就在拥抱下,双双坠入黑暗无底的深渊。
无论结果如何,她们二人在那一刻已经步入了浪漫又凄美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