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风司壁橱后的私密调教室空间不大,原本只是为巫山和白敏两个人设计的,此时要容纳三个人,难免略显局促。
半醉的巫山一脸低潮地在椅子上瘫坐。一对大圆耳环齐耳短发妆容妖冶的Mia下身穿着迷彩裤马丁靴,腰间扎着粗犷性感的银色金属扣皮带,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上半身一丝不挂,一双藕臂环着巫山的脖颈,两个过度丰满以至于明显下垂的大奶子几乎霸占了巫山的整个视野,随着她微胖的腰肢缓慢地左右摇曳。
密室封闭而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Leak(리크)》令人心悸的节奏,慵懒撩人的女声和音在底鼓浑厚的切分、贝斯躁动的打弦和吉他迷幻的泛音间穿插游走。这首歌在龙荃旗下I.O.N女团作品中的热度,远不及她们一众大热的屠榜主打高,但却由于独特的曲风和编曲细腻的层次感而独得巫山偏爱。如果不是舞蹈动作的编排尺度过大而被地球世界的女拳们疯狂攻击导致无法在主流平台上架,单论音乐制作水准,《Leak(리크)》也当属封神级别的存在。
同处密室内的两个女孩身上的香氛味一近一远,在三姐妹缭绕的歌声中彼此交融。Mia腕间不知名的依兰肉桂香, 混合着Anjum头纱上芦丹氏鲜明的中东异域感,浓烈的嗅觉化学反应令本就略觉晕眩的巫山更加心醉神迷。
巫山出神地盯着眼前Mia来回晃动的豪乳,两颗乌黑膨大的乳头上穿着和她耳环一样大小的乳环,遍布深咖色颗粒的乳晕占据了硕大乳房表面超过三分之一的面积,看起来异常淫靡。巫山双臂环抱Mia肉感十足的腰身,将脸贴在她乳晕的颗粒表面来回摩擦,努力将自己的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全部塞满,以逃避内心巨大的空虚。
Mia见巫山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积极的反应,仰面发出一串愉悦的浪笑,抱着他的头用谄媚而造作的声音调笑道:“呵呵呵呵呵~别难受了我的小心肝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无聊了就来狱里,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兴奋起来~嗯?噗嗤~~~”
巫山用齿尖衔住她被乳环从两侧贯穿的乳头,咬着牙压低声音恨恨地说:“闭上嘴少犯点贱,我多少还能对你有点儿兴致。”
“嘶——你轻点儿呀~”Mia的乳头被乳环硌了一下,吃痛忍不住埋怨了一声,“哼哼,我还不知道你?女人越贱~你就越爱。岚风这骚娘们儿,把白花花的身子给了一群捡破烂儿的,可真是贱到骨头里去了,你还不是心疼地趴在我怀里哭天抹泪儿?呵呵……啊!!!”
Mia口无遮拦专挑扎心的话,巫山被她激得脑后一股酒劲冲上来,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抬手在她脸上“啪”地掴了一巴掌,随后用力抓住她的头发,歪头恶狠狠地抬眼瞪着她:“我觉得你可以过去陪她!”
这句话明显把Mia吓住了,恣意狂妄的态度瞬时收敛了不少:“圣主,你……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火辣辣地疼,通红的掌印透过她浓厚的粉底逐渐显露出来。
虽然有着数量庞大的后宫,但巫山对使用肢体暴力这一点始终都特别在意,很少会真的动手打女人。即便平日的临幸过程中少不了像早晨在健身房对Kiss那样,时常会有适度的击打动作,但那多半也是为了提升兴奋度的需要,并不包含责打的意味。而真的能将巫山激怒到忍不住对其动手的份上的,也只有以Mia为代表的少数几名虹女才能享受这种“特权”了。看到Mia怂了下来,巫山的气也消了不少,即便她人不聪明,嘴欠情商低,个性也不令人讨喜,但在非道淫狱中素日的相处之下,巫山对她多少还是有些情意,否则也不会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想到叫她过来陪侍。
“酒。”巫山恢复到之前恹恹不振的状态,手里攥着Mia的头发粗鲁地将她从身体上推开。
Mia向后趔趄了两步身体失衡倒地,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旋即又换上那副贱兮兮的媚笑,从地上拎起酒瓮,倒了一盏端在手里,转身朝身后的Anjum爬过去。
一根粗长的钢丝从密室顶端垂下,尾端分成三股,将Anjum的双臂和左腿反绑起来 ,娇小的躯干向后弯曲悬在半空,只留一条细嫩的右腿劈着叉垂吊下来,脚尖悬停在距离地面不到半米的高度。在她悬空的第二三根脚趾上,套着两枚银色的趾环,趾环上系着两颗小小的铃铛,铃铛上拉出两根细细的丝线,连接着地面。与此同时,她胸前微微凸起的两个乳尖也被两片圆圆的小吸盘贴住,吸盘外缘同样挂着铃铛,两条丝线从她胸前两点连接到身下的地面。地上不远处,放着一根尺寸巨大的金属阳具,阳具的尾端也连接着一根细线接在地面上。
小女孩棕红的皮肤上被涂满发亮的油脂,衣服也早已经被Mia扒了个精光,只留下穆斯林女孩特有的灰蓝色头纱还一丝不苟地包缠在头上,衬托出她圆圆鹅蛋脸上楚楚可怜的五官。尚未开始发育,明显还是儿童身材的她,瘦小的身体下方却悬挂着饱满膨大接近足月的孕肚,凸出的肚脐两侧,是用娟秀的字体写就的“Happy Birthday”。这正是白敏在临别前,悉心为生日即将到来的巫山准备的新玩具——Anjum,虹洲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穆斯林孕妇。
反身三脚朝天被吊在半空的Anjum此时早已被Mia折磨得泪流满面双目红肿,挺着大肚子的同时还要长时间保持这个极端难受的姿势,对这个只有12岁的小女孩而言无疑很辛苦。然而无论是Mia还是巫山,都没有对她表现出体谅的意思,相反,对于此时的他们而言,Anjum受刑时的痛苦反应,正是他们激发兴奋感的来源。通常情况下,这种做法只会被Mia在非道淫狱中使用在接受炼化的淫器们身上,但既然今天圣主巫山提出了特别的要求,身为淫狱狱监的她也就不免出一次外勤。
挨了巫山一巴掌,Mia的嘴暂时老实了点。她将酒盏放在Anjum裸裎黑亮的小花苞下方,抬起手臂两指并拢,随即在女孩湿润的阴道中用力抠挖了起来。
Anjum的小身体异常敏感,立刻起了反应,高高扬起头来一边用颤抖的声音淫叫,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啊!……向……嘤嘤……向真主求饶……啊……哦哦哦~……向真主……忏悔……吖……嗯~我从……我从……嘤嘤嘤~……从受驱逐的恶魔……恶魔上……哈……呃呃哦哦……求真主……求真主护佑……向真主……啊啊~……向真主……啊哈~~~”念到此处,Anjum的身体一阵痉挛,在半空中抖个不停,咖啡色的乳尖和脚趾上悬吊着的铃铛轻微摇摆着,发出“叮铃铃”的脆响。本来就向后弯曲着的小身体,此时更加用力地后仰,胸前被吸盘贴住的两点被连着金属丝线的铃铛向下揪起,唯一垂下的一条细幼的大腿也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Mia在她小穴里最后捅了两下,停了片刻,然后突然将手指拔出,伴随着小孕妇一声尖叫,清亮的淫水从她两片油亮鲜红的小阴唇之间喷涌而出,一部分飞溅到Mia手中的酒盏里,另一部分则顺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淌到戴着趾环的足尖,又从足尖顺着铃铛上的两缕银丝流淌到地面上。
Mia手中的酒清在混入Anjum的淫水后,原本晶莹剔透的液体顺时翻起一层细腻的泡沫,不消片刻就化作一盏乳白色,浓烈的茴香气息从酒盏中四溢出来。Mia从地上拾起那根尾端连接着地面的金属阳具,缓缓插入Anjum紧窄的小阴道后,手中擎着一泓奶白色的酒盏回到巫山身边,叉开肉感敦实的双腿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接着媚笑着端起酒盏,注视着巫山的眼睛,将盏中的酒吸入口中含住后,空酒盏应声落地。接下来,她先用左臂温柔地揽在巫山头后,随即伸出右手,轻轻拨动他身后墙面上的开关。
强劲的电流再次流过Anjum胸部和脚趾,以及在插入她下体中金属阳具末端的导线,继而持续贯穿她被钢丝悬吊着幼小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穆斯林女孩也再次在急速作响的银铃声和震耳欲聋的K-POP节奏声中,掺入自己痛苦而无力的哀嚎。这样令人绝望的折磨今晚已然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接下来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Anjum的阴道内壁、乳尖和手指脚趾酥麻中带着难以忍受的刺痛,全身肌肉都在电流的击打中极度收缩。她甚至能够听到身体内部不时发出“咔咔”的声响,只是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身体过电的电击声,还是四肢和脊椎由于长时间保持被扭曲的姿势而过度疲劳的声响。肚子里的孩子在不时踢打着Anjum的子宫壁,此时的她已经筋疲力尽了,然而遍布全身的麻痒刺痛,仍然迫使她用略显嘶哑的声音不断发出虚弱的哭叫声,除此之外,她也无法再为与自己一起遭受着炼狱之痛的孩子做些什么。
而此时的巫山,正头晕目眩地陶醉在由I.O.N三姐妹性感的和声和Anjum悦耳的悲鸣声交织而成的迷幻乐中,随着Mia柔软双手的引导,轻轻将脸仰起,双目迷离地近距离注视着她眼睑下方那一点魅惑感十足的美人痣。Mia一脸热切的宠溺从正上方俯视着巫山,粗重温热的喘息带着在口中发酵的浓烈酒香喷吐在巫山脸上。她嘟起涂着浓厚香膏的双唇,奶白色的酒液形成细细的一汩,从她性感的嘴唇之间缓缓流出。巫山在她唇下饥渴难耐地张开嘴,温热鲜香的酒液,混合着Mia的唾液和Anjum的淫水,径直流淌到他伸出的舌尖,又带着强劲的力道从咽喉顺着胸腔一线,将无穷无尽的热力扩散到全身。雄浑霸道的酒力和Mia撅唇喂酒时销魂而淫荡表情,再加上不远处夹杂在迷幻节奏和清脆铃声中Anjum虚弱而痛苦的呻吟,味觉、视觉、听觉……数个不同维度的极限刺激相互交织,在巫山的颅内搅动起一阵按捺不住的快感,使得他被Mia坐在身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肿胀起来。
Mia的臀部感受到了巫山肉棒状态的明显变化,媚眼如丝地嬉笑道:“呀!说是这土耳其‘狮子奶’补肾壮阳,果然名不虚传~就这么一小口,我的小心肝儿马上又硬起来啦~哦呵呵呵~~~”
Mia一边调笑着,一边起身熟练地解开皮带,将迷彩裤从腰间褪下,一只手将巫山粗挺的肉棒扶稳,对准自己胯间黝黑肥腻的淫穴入口,坐下时“嗯~”地发出一声骚气十足的淫叫声,瞬间将巫山的肉棒整根没入自己温热湿滑的阴道中。
“啊哈~我的心肝儿~啊我的宝贝儿~……你……哦……你操死我吧~啊~……我的烂逼~啊~……我的骚逼要被小宝贝儿操烂了~……呀~……”Mia 用颤抖的声音高声浪叫着,放肆地扭动腰肢,将巫山的头紧紧抱在胸前,贴在自己上下颠动的大奶子上,兴奋得满脸潮红。
巫山的肉棒、身体乃至整个意识都被Mia温软厚实的肉体包裹着。这个女孩的可爱之处就在于,她不但性格淫乱放荡,有着肉感十足的淫靡身体可供巫山任意享用,而且在人性道德,乃至自尊方面都没什么底线可言,巫山在与她相处时,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的阴暗面,不必有任何包袱。加上她人并不十分聪明,对处于权力顶峰的巫山也绝对忠诚,因此把玩起来非常方便顺手。不仅如此,即使是在技术专业层面,Mia也有她的独到之处。就好比此时从Anjum身上通过的电流强度,是经过她精心计算的,既能让这个穆斯林小孕妇的身体不间断产生快感的同时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又完全不必担心快感或痛感会超出她的身体承受极限而使她失去意识。这种对于人体感受力的精准拿捏,以及在女体凌虐方式上的无限创意,是Mia的独门绝技,也是她得以胜任非道淫狱狱监一职的根本原因。
“别他妈跟条母狗一样浪叫了,喊你来是让你干活的,不是来欠操的。”巫山嘴里虽然恶狠狠地骂着,在Mia淫穴中抽插的动作却并不粗暴或敷衍。
“我他妈就是欠操……嗯嗯~哦~……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哦~啊~……我是你的欠操母狗~呀~……母狗越贱……宝贝儿越喜欢操……对不对?啊?……母狗的骚逼……啊……被宝贝儿操得好爽~……水都流到裤子上了……呀~嗯嗯……哦哦~……”
巫山听着Mia卑贱猥琐的淫声浪语,内心的压抑感随着酒力的不断蒸发从身体内被一点点释放,高潮也在肉棒根部逐渐汇集起来:“知道自己是母狗……呃……就要做一条……听话的好狗,管好自己的烂逼……嗯……我要射到Anjum脸上。”
“射到我脸上吧,嗯?哦~……好不好?……求求宝贝儿了……射到你的贱母狗Mia的脸上……啊……好不好?”Mia一边加快身体动作的频率,一边一脸淫贱地哀求着。
“你他妈配么?!”巫山反手在她一片潮红的脸上又给了一巴掌,“滚下去……对着Anjum的脸,用手给我……啊嘶……打出来。”
Mia又挨了打,便也不敢逆了巫山的意思,搂着他的脖子最后动作了两下,恋恋不舍地起身从肉棒上下来,站在原地一脸销魂颤了两颤,随即再次拨动墙上的开关。被钢丝悬吊着的Anjum慢慢掉过头来,正面面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巫山。Mia将她的身体又往下放了一些,将她被头纱裹着的小脸放在正对着巫山勃起肉棒的高度,形成类似于三肢悬吊单膝跪地的姿势后,刚准备蹲下身来服侍,却又被巫山叫住——
“她快没声音了……让她叫得再大声点儿。”
Mia满脸堆笑,谄媚地应和道:“好嘞~那就让我的小宝贝儿冲个大的~”说着抬手将电流功率调到了最大。
“啊——!!!!!啊————!!!!!!!!…………”
挺着油光黑亮的大肚子半吊半跪在巫山双腿之间的Anjum,瞬间爆发出了凄厉绝伦的惨叫声,稚嫩的小脸上涕泪横流,表情极度扭曲,额头暴凸的青色血管由于没有发丝的遮挡而鲜明可见,全身上下都随着电流剧烈震颤起来,双乳和脚尖的铃铛也愈发激烈地碰撞。随着小孕妇的尖叫声和铃声一起被放大的,是I.O.N女团进入高潮的歌声和Mia放浪的淫笑声。巫山此时真切地看到Anjum急速震动的孕肚表面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凸起,发出“噗噗”的闷响。他知道,这是她子宫中今晚与她一起饱受折磨的胎儿终于忍受不了电击的痛苦,在母胎之中所做的垂死挣扎。
“Anjum……对不起啊,你的孩子……生不下来了。”巫山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说道。
Anjum根本无法回答,除了在持续的痛苦中声嘶力竭地发出剧烈的惨叫声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向真主祈祷都不能。
Mia一脸媚笑着在巫山腿边蹲下,小心地用手指捻起垂落在Anjum颈前的头纱,避免直接接触到她的身体,将她质感细腻的头纱在手心铺开后,用手隔着纱布轻轻握住巫山粗挺的肉棒,将紫胀的龟头对准她狂乱而崩坏的小脸,手法娴熟地套弄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我在你身体里……呃~留下这颗种子的时候……哦……曾经告诉过你,Anjum……嗯……啊……你是有使命的……”巫山一边用手死死揪住Mia的头发,竭力忍耐着快感的侵袭,一边仔细欣赏着Anjum脸上从极度崩坏到逐渐麻木的可爱表情。
“啊~~~~~……我的…………孩…………子………………呃~呃~~~………………”此时的Anjum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眼泪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地,原本包缠得一丝不苟的头纱,此时已经被Mia攥着巫山肉棒的手扯得凌乱不堪,瘦弱黏滑的小身体无力地向下垂落,腹中的胎儿也在做临死之前最本能的抽动。
巫山亲眼注视着Anjum鼓胀的小腹最后轻轻动了一下,随后便瞬间如同她的整个身体一般无力地垂落下来。在Mia丰润柔软的手心的快速挤榨中,Anjum头纱细密的磨砂质感纤毫毕至地从巫山怒挺的肉棒表面朝着大腿根部和腰眼的位置快速传递。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被代表Anjum贞洁的头纱包裹着,在她稚气未脱却又如死一般绝望的小脸蛋前快速搏动,巨大而丑陋的恶之花终于在巫山心中怒放。随着Mia爆发出兴奋的狂笑,一柱柱白浊的精液从她手中巫山的肉棒尖端,肆无忌惮地喷射到穆斯林小孕妇一片狼藉的脸蛋和头纱上。
巫山在高潮之中天旋地转,各种感官信息在被酒精浸泡的脑海之中相互撕扯成一团,甚至分辨不清哪些是声音哪些是画面,哪些是胯下射精的快感。激荡了许久之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巫山的意识也逐渐回到现实。他长舒了一口气,按着Mia的头缓缓起身,回手轻轻关上墙壁上的电流开关,整晚都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一并停止。Mia也随之起身,整片狭小的密室之中,瞬间只剩下Anjum极度微弱的呻吟声。
巫山扳过Mia的脸,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谢谢你来帮我。”
Mia破天荒地听到巫山向自己道谢,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愣了片刻,还留着清晰掌印的脸上竟显露出从未有过的羞涩:“这……我是宝贝儿的母狗嘛……宝贝儿下不去手的事,自然由我效劳。”
巫山醉眼朦胧,笑着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的乳环,随即转头俯视着半跪在身下奄奄一息的Anjum:“你的孩子死了Anjum……你的使命失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巫山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拉着粘稠细长的丝线,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
“求真主……护佑……求……真主……”Anjum口中仍然呢喃着,暗红色的胸口皮肤上,真虹之印微微闪动着,在做临幸值的结算,但那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的身体是不洁的,还堕了胎,真主不会护佑你。”
“求真……”Anjum的呢喃戛然而止,心中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巫山无情地踩碎,瞳孔中的光渐渐熄灭,变成一片深灰。
“蓉儿……送过去吧。”巫山吩咐道。
“爸爸,你醉了。”蔓蓉的声音哀伤而失落。
“送Anjum……去陪她。”说完这句话,巫山的身体向后一倒,重新瘫坐在椅子上。
只有12岁的穆斯林小肉奴,在岚风司的密室中经历了数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后,肚子里怀着死去的孩子,被送往光年之外“永生之星”上,那片令人永世绝望的垃圾海。
**********
“哈啰路先生~你来啦?”女孩看模样大概十五六岁年纪,操着嗲嗲又略显土气的台湾腔热情而熟络地招呼着,一身风尘气十足的站街女吊带虎纹超短裙,五官轮廓虽然仍透着些许稚嫩,态度言语间却无不显露出远超年龄的世故精明,“哎哟~今天怎么回事了啦?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巫山一身酒气,踉踉跄跄地走上前来,一头撞入女孩怀里,含混不清地说:“馨兰呐……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叫我……嗝,路先生……叫我……阿山。”
“啊好啦好啦阿山~快,快来这边坐一下,我去给你煮杯茶来醒酒哈~”馨兰用力扶着巫山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安放在床上,正欲转身之际却又被一把拉了回来。
巫山用力将馨兰柔软娇小的身体死死抱在怀里,不愿松手:“你不要走!……你……就坐在……这里。”
“好好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了啦,我就坐在这里陪你好不好?阿山乖哈~快放开啦。”馨兰的语气一如在哄一个被溺爱的孩子一样。
巫山缓缓放开馨兰的身体,双手却仍然紧紧抓住她瘦弱的肩膀,惺忪的醉眼直直地看着她的脸,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馨兰被他盯得久了,感觉有点不自在,努力找话题想要掩饰尴尬:“那个……阿山呐,今天不高兴吗?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咧?”
巫山轻轻叹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忧伤:“今天……今天……做了很可怕的事……心里难过。”
“这样啊……”馨兰将巫山的头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阿山呐,不要难过了啦,你乖乖躺好,我给你做胸推好不好?”
巫山低落地摇摇头:“馨兰……馨兰……我不要做胸推……我就想……就想听你跟我说话。”
“啊……好啊好啊,那就说话,阿山想听我讲什么?”
“我就想听……嗝……你跟我讲讲你的事情。”
“我的……我的什么事情?”馨兰一头雾水。
“就是……你的事情。就讲……你以前的事情。”
馨兰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不知该如何接话:“哎哟……阿山呐,我……都是些下等人的事情,普普通通很无聊的啦……没有什么好讲的……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不会感兴趣的啦……”
“你讲给我听……我要听……”巫山固执地要求着。
“啊?哦……那……那我就随便乱讲咯……我没有文化,讲得不好,阿山你可不要笑话我……”
巫山笑着摇摇头:“不……不笑话你。”
“嗯……”馨兰稍微整理了一下从肩头滑落的肩带,略显紧张地开口道,“我……从小在宜兰县长大,爸爸妈妈很早就死掉了,死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钱,所以我国小上到一半没上完,就自己出来做事情了。”
巫山将头伏在馨兰怀里,呼吸间闻着她身上略显甜腻的廉价香水味,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静静听她讲述。
“我跟你讲过我有个妹妹了啦。我妹妹长得比我漂亮,脑子也比我灵光,班级考试总是能考第一名。我那时候就想,我就不要再读书了,读了也没用,我就专心赚钱,赚很多很多钱,供我妹妹读书,读国小国中,再读高中。我听大人说,全国最好最顶尖的学校叫做台大,我就想她将来一定能上台大,我就要供她读台大。哈哈,其实那时候我都还很小,根本不懂台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馨兰说到这里自嘲地笑出声来。
巫山听到这里心里一颤,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哦,她叫馨佩。我们姐妹两个,一个兰一个佩,蛮好听喔?也不知道是谁取的,反正肯定不会是我老爹了啦,他才没那个本事给我们取这么有文化又好听的名字。”
巫山会心地笑了笑,不自觉地将手放在馨兰柔软的胸脯上:“嗯……你继续说。”
馨兰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毫不在意,看巫山对自己讲述这些陈年琐事似乎是真的感兴趣,也便慢慢放松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加自然:“之后咧有一段时间,帮工的那家便利店倒闭了,其他家看我只有十岁,嫌我年纪太小没有力气,都不肯用我。家里没吃的,妹妹上学的钱我也快供不起,当时真是穷得没办法……妹妹跟我说她不要上学了,要跟我一起出来赚钱。我跟她说不行,姐姐一定要叫你上学,赚钱的事姐姐自己会……会想办法。”说到这里,馨兰的声音忍不住开始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努力克制住了。
巫山抬头看了一眼馨兰的脸,默默从她怀里起身,一只手撩起她脑后的散发,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慢慢放倒在床上,然后紧贴着她侧身躺下。
“阿山,想做了吗?”馨兰望着巫山的眼睛,温柔地问道。
巫山只是用手支着头,近距离看着她:“然后呢?”
“哦……噫,真是没想到你会喜欢听我啰嗦这些,这些事我从来都不会跟客人讲的啦,他们也没兴趣听……”馨兰一边插了两句,一边重新整理略有波动的情绪。
巫山并不催促,只是用手轻轻安抚着她平坦的小腹,耐心等待着。
“那时候……其实我都不懂到底要怎样了啦,我只有十岁耶,我哪懂找不到工要怎么办。后来稀里糊涂的……也忘记是谁介绍的啦,我就出来做了……呵呵,你敢想吗小山?我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就出来做这个……但我真的做得不差喔,客人们都很喜欢我。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幼女嘛,身子也很嫩,跟我做也很刺激,就很愿意点我……然后我就遇到了路先生。”
听到这里,巫山心里猛地一沉,轻放在馨兰小腹上的手停止了抚摸。
馨兰敏锐地察觉到了巫山情绪状态的微妙变化:“阿山,是不是不想听?不听没关系的,本来……”
“我想听。”巫山打断道,“我不说停,你就一直讲下去。”
“啊,好……其实……我一开始也很惊讶的。他姓路,你也姓路,你们两个都对我很好,又给我很多钱……”说到这里,馨兰的语气稍微有一点迟疑,观察了一下巫山的表情,确定他没有任何不悦,便又略微坦然了一些,“你们长得都有点像,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以为,你是他的什么弟弟啊亲戚的,又来找我了耶,哈哈哈……所以我才一见你就总想喊你路先生呢。”
“呵呵……我不是他弟弟。”巫山淡然地否认道。
“就是说啊,你们两个年龄都有差,你也不会是他弟弟。哈哈,我真是傻……”馨兰憨憨地笑了两声,“那后来路先生就跟我讲嘛,讲他很喜欢我和妹妹,想认我们做他干女儿,让我们跟他回大陆……我虽然年纪很小,但我已经在风月场上混了好几年咧,路先生讲说要认我们做他干女儿,我当然懂他的意思了啦。我没拒绝他,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有钱,我又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我一定要供妹妹上学。我就下定决心,我直接跟他讲路先生,我可以的,我反正都是出来卖的,我可以做这个事情。但是我妹妹不可以,她还是小学生,年龄很小,也很单纯,她学习很好的,将来她还要去上台大,我不能把她给你。路先生他人也很讲道理,明白我的意思后,就答应只要我,不要我妹妹,并且答应给妹妹交学费,将来还会供她上台大。那我就跟路先生去了大陆,跟他住了两年多。我没有到他家里去了啦,他家里有正房太太。路太太她也知道我的事,但是她都没什么意见,因为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后来路先生就经常到我房里来跟我做,我把他伺候得很好,很舒服,他也很讲信用,会准时给我打钱,也会给我妹妹交学费。过了大概……两年多吧,我身子长熟了,然后那年春天的时候,我就怀孕了!啊!真的不可思议耶!我那时候都不敢想,我连月经都没有来过,直接就怀孕了!别的女孩子都是先来月经,我是先怀孕,后来才来的!而且你知道吗?我怀孕大肚子的时候,路先生都要坚持来搞我,哈哈哈~阿山呐,我跟你讲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你不要嫌弃我了啦。”
巫山一脸宠溺地微笑着看着她,摇了摇头:“馨兰啊,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觉得也是……阿山,不知为什么,我跟你讲这些,我自己也一点都不担心,我觉得我什么都能跟你讲。”此时的馨兰也完全来了兴致,说话时眉飞色舞,将自己完全沉浸到了当时的情境之中:“对了,生小孩的时候出事情了,因为我身子太小了,生了半天生不出来,疼得我哇哇地哭,差一点死在产室里。到最后我疼得晕过去了,孩子生下来也死掉了……唉。”
“是谁告诉你孩子死掉了的?”
“是路太太啦。我醒过来以后,她就跟我讲,说保住了我的命,但是孩子没有活下来,她知道我不信她,还带我去看了一眼,真的是死掉了……那她就给了我一大笔钱,告诉我说我不能再回家里去了,让我用这笔钱自己出去生活。我本来想,那我还回宜兰去找我妹妹好了,但是她跟我讲不可以,路先生在大陆和台湾都是很体面的人,这件事以后不可以让更多人知道,她会告诉妹妹说我难产死掉了……我在社会上也混这么久了,她哪里唬得住我?我知道这都是路先生自己的意思。我就跟路太太谈条件,我跟她讲说这笔钱你不用给我,你打给我妹妹,应该足够她上大学交学费了。你把钱给她,告诉她我难产死掉了,再给我一笔路费,我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只要我妹妹衣食无忧,将来有钱读大学,你们谁也不会见到我。这个事情是她有求于我嘛,况且多少钱对她来说也都是小事,她就同意了。我看着她把钱给妹妹打了过去,我就拿着路费,一声不响地走掉了。”
“……所以你去了四川?”
“哈哈,刚开始不是的啦。我拿了钱,先去东莞呆了几个月,因为我很早就听说,那里有钱人多,生意也很好做。总之你明白了啦,我反正要隐姓埋名,年纪又小,不能做什么正经工作,我也不会干别的,就想先到那里去见见世面。在那里就白天睡觉,晚上出来站街,混了几个月吧。这中间我还担心路太太骗我,偷偷又查了几次我妹妹的账户,发现钱一直都在里面,我也就慢慢放心了。我和玉儿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啦。”
“哦,是玉儿带你去的四川。”
“对啊,当时在街上拉客的都是年纪蛮大的女人,很多都三四十岁了,只有我们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我看她人很好,就经常跟她玩在一起。后来没过多久,我们不知道怎样得罪了那边最大的地头蛇。他说我们动了他很多生意,不叫我们在那里做了,叫我们离开东莞。玉儿就跟我说,叫我跟她回家去算了,她家里的表哥在当地也是有点势力的,我手上又有点钱,还不如跟她回去自己开店自己做。我们是行业里最年轻的,这就是我们的优势,去了之后我们就专门做幼女,有钱的男人最喜欢玩幼女,这个我最清楚了啦。我们做了两年,生意也还可以,就是不能做得太招摇,你知道的,毕竟未成年嘛。店里只有我满十四周岁,手上有点钱,又能主事,所以玉儿她们都叫我‘兰姐’……可惜,后来玉儿有一天出台失踪了,人找不到了……”
“嗯。”听到这里,巫山轻轻应了一声,翻身压在馨兰娇小的身体上,在她水润欲滴的唇上轻轻一吻,“馨兰啊,馨佩和玉儿……现在都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们了。”
“…………阿山?”馨兰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看着巫山,眼中满是疑惑。
巫山淡淡笑了一下,双臂紧紧搂住身下的馨兰。
一脸懵懂的风尘少女,胸前的真虹之印微微闪动:
“伊娃No.: I-T5030-彭馨兰 临幸值: +38070 备注:已入库”
“妈妈……你回来了。”
(第一章完)
**********
啊,总算把第一章的内容写完了……
最后一节是纯人设向,无肉文,因为是比较重要的新角色,所以要多铺垫一些。
但总归感觉这样写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最后还是会搞成线索很复杂的长篇。还是要好好想想后续的写法,尽量控制想要表现宏大世界观的欲望吧。
之前想过要不要开个交流群什么的,可以从大家那里汲取一点意见或者灵感,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不要冒这个风险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0240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0240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