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八章
地牢墙壁烛光黯淡,幽影摇曳,小全子抱着铁举鹰粗实胳膊,一同躺在茅草上,二人已静默了许久。方才那牢子又回来一趟,好生嘲笑了二人一番,料铁举鹰病痛深沉,无力翻身,才把他双手解了,铁举鹰呆滞盯着着牢顶,不知在思索甚么,小全子偷瞧了他好几眼,见他浑然不觉,才怯生生道:“老爷可是在想家人?”铁举鹰一愣,他虽不愿告诉小全子,方才不过是苦苦思索明日刑罚的对策,好有个准备,他也着实许久不见家人,若说不念便是浑话,可这俩日变故频生,所承重刑惨烈,却再没觉得孤伶。他低下头,见小全子抱得紧,满面愁容,不由莞尔,挣出那条胳膊,将小全子搂进怀中道:“进了咱们铁府的奴才,就是铁府的家人,你在我身边,我便不想念了。”那小全子被他抱了个满怀,稚脸紧紧贴着他温暖宽敞的胸膛,心一酸,又落下泪来,铁举鹰连忙安慰道:“好端端怎地又哭了。”小全子赶紧抹了眼睛,道:“老爷,我以前……”白日牢头当着铁举鹰的面,将他那点不堪之事全吐了来,他实在害怕铁举鹰心生芥蒂,可铁举鹰却待他一如既往,还以家人相慰,反衬得他内心愈觉丑陋,若是还有隐瞒,实在是对不起他这命中的贵人了。“老爷,我以前是、是做——”“往事莫再提及,”铁举鹰却一把拦下他的话头,定定道:“眼下只有你与我同命相依,以后你只管安心伺候,旁的不要再想。”小全子本想吐露的那点泥泞陈事,却被铁举鹰一语带过,心头那压着的石头也如青烟散去, 忽地一身轻了,只得生怕消失了般,将铁举鹰那可依靠的身子抱得再紧了些,恨不得便这么一直下去,盼那明日永远不要到来。
次日,二人被喽啰叫醒,那小全子还没睁开眼睛,便被喽啰一把扯了过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听牢头冷笑道:“你二人真是情深至极,才过了一日的功夫便这般如胶似漆,怕是以后要长在一起,皮挨着皮肉粘着肉,扒也扒不下来了!”众人纷纷大笑起来,小全子抖得更是厉害,铁举鹰却是被羞辱惯了,也不动怒,只是道:“闲话休提,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对着铁某使出来便是。”“好!本公就是喜欢铁捕头快人快语,如今三劫还有俩劫,本公瞧铁捕头身子未愈,怕是消受不起,这惜身之劫倒也能网开一面——”牢头眼珠一转,话锋骤转:“咱们早就听闻铁捕头房事厉害,一夜十次金枪不倒,只是没得眼福,今倒是正好,只要你当着咱们的面——”顺脚踢了踢小全子,继续道:“把这奴才肏上一回,这刑便可免了,这极好的买卖,想必铁捕头应该知道怎么划算罢!”话音刚落,立刻响起众人喝彩之声。这群太监们多是自小下了蚕室,半辈子也没见过同房,偶有馋得受不了了,勾引宫里那些个喜好男风的侍卫,却也寻不得如铁举鹰这般身体强健、阳气茂盛的,老早便想在他身下趴一回,那滋味定是蚀骨销魂,爽得飞天。如今终于逮得机会,揪住他铁举鹰的把柄,个个色心骤起,巴不得亲眼见上一回这猛男肏人,还不知是如何狂暴香艳的春色尽现咧。那铁举鹰和小全子听了,脸上却是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牢头所说的,可不正是他小全子日思夜想的?可他一望见铁举鹰伤重阳具,此刻还插着管子,否则尿都尿不出,自个便心疼得不行,若是再行上一回房事,还不晓得那累肉要痛成甚么模样!小全子这边斟酌苦不堪言,铁举鹰那边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何尝不知小全子心思,说来说去,也是自己拖他下水,若趁此机会成全他一颗忠心,还能减些心头愧疚;且这二日酷刑凄烈狠重,早就挖空了他大半身子,若再遭上那劫难,一轮肉刑下来,只怕真要性命不保,纵使下体再如何疼痛剧烈,相比之下却也轻了。可他素来行事端正,恪守礼法,如何叫他在众目睽睽,更是在仇人眼皮底下与男人苟合?何况他阳根粗隆似臂,便是夫人也不堪完全消受,小全子不过十余岁,身子还未长开,这么一根棍子真若捅进去,定要把他谷道撑裂,血流不止,小全子身体瘦弱,又怎能承受得住?思去想来,这哪里还有俩条路可走,可不都是前途磨难,一不留神便万劫不复的险路!铁举鹰这一生真是头一回恨自己长了这么根凶狠东西,哪怕小上几分,他也不用这么遭罪罢————铁举鹰忽地惊出一身冷汗,自己何时竟变成这种受人要挟、盘算利害的奸人,当真是要弃一身清白于不顾了?原来他从前再如何壮志在胸,不过经历这点劫难,便能消磨他的心志,软了他的骨气。铁举鹰呀铁举鹰,你哪还配当得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铁举鹰想到这,恨不得一拳砸开自己胸膛,才好瞧瞧那颗心是否依旧炽热!他猛地站起身来,挺胸昂头,大声道:“我铁举鹰就算死,也不会受你们这群阉人相逼!我倒要看看是你东厂的刑具硬,还是铁某这一身骨头硬!”铁举鹰掷地有声,却再也不敢对上小全子那暗藏期待的目光,生怕心头一软,犯了后悔不已的事来。那牢头热脸贴了冷屁股,气的是眉毛倒竖,道:“好,好,好!你还真是个有种的东西!那便请你自个去吧!”他手一挥,指着敞开牢门,铁举鹰便大步朝那刑堂走去。牢头却道:“把这个兔崽子关起来,省得本公眼烦!”喽啰立刻把牢门锁了,铁举鹰只得一人前往,还没走远,却听见牢房传来一声大喊:“老爷,我等你回来!”当下心头一股暖流涌过,再不带丝毫踌躇。
铁举鹰被押在东厂已近一年,平日身处之地,不是那破败肮脏的牢囚,便是这间不知折陨多少英魂、削挖多少血肉的刑堂。刑堂墙壁房梁四处钉满钉环,将他精健壮阔的胴体捆扎成各副模样,牢头最爱的便是将他高高吊起,劈开两条筋肉虬结、汗毛森森的大腿,胯下粗长阳具和肥厚卵子暴露得一览无遗,再尽情施上淫刑,无论哪种都叫他生不如死;墙边木架挂着各式长短不一的链铐皮鞭,四个铁环相连的用来反扣手脚,只得将腰腹挺出供人随意观赏,三个精致钢环并排的却是锁住阳峰双卵,牵出一头握在牢头手中提拉扯拽,风吹草动皆是苦难深重;牛皮搓成的长鞭沾了水,随手挥舞便可去掉一层皮,如今浸透了他的鲜血,更似一条赤链毒蛇吐信,可论狠毒却远不如旁边那条细短的竹叶青,笞打在他胯下累肉上,剧痛连带着都要把整个腹腔震碎;烙盆里的碳火永不熄灭,把一块块烙铁烧得红中发白,滚在皮上,将他一身横肉炙烤成肥嫩多汁的美餐;桌上摆放粗细不一的银针,长的刺入身体厚实,胸腹臀肢,折磨肌肉,短的扎进敏感私密,乳粒下体,啃噬神经,在他赤裸躯体上交叉纵横,犹如千万只毒蚁,把他缓缓剐成细碎肉沫。更不提数不清的奇形怪状,愈是不可名状,愈是阴毒狠辣骇人听闻,直叫这条铁打的汉子生来死去,恨不得剥了他的魂魄,做成肉块玩具方止。被这些个造孽的东西日夜作伴,光是见着便能让铁举鹰心惊肉跳,不伤而痛了,如今满当当摆在眼前,却似在叫他早点低头认罪,否则那待会毒辣可怖更胜百倍的惜身之刑,便要把他这条疤痕斜织、遍体鳞伤的身子捣烂个彻彻底底。牢头坐定在太师椅上,铁举鹰便立在刑堂正中,丝毫不惧正脸望他。只听牢头道:“本公不让那贱种过来,是想还留铁捕头一点颜面,铁捕头若是识趣,老老实实便也罢了。”铁举鹰冷哼一声:“要打便打,铁某绝不反抗!”“好!”牢头正欲挥手,却见铁举鹰那根肿胀不堪的阳物还插着管子,管口还悬着晶莹尿液,脑筋一转,笑道:“本公听闻铁捕头昨日小解乏力,如今定是好了,在咱这么多人面前却憋不住,竟屙起尿来!”众宵小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铁举鹰闻声大惊,低头一看腰间,果不其然,尿水正一滴滴从那管子滴在地上,可不正是在众人面前当场排解?慌地收紧尿关,刺激尿道收缩摩擦管道,剧痛立刻升起,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在地,只得作罢,任由尿液排出,一张脸却是羞得红若滴血,他素来洁身自好,从前追捕犯贼,在外头寻个野地方便,手下那个不是日夜相处的糙汉子,即便如此也是避开旁人独自解决,自沦为东厂鱼肉,永远是赤身露体示于众人,被肆意凌辱私密不下百次,也从不忘记祖训道德,在囚房内时时以茅草蔽体,如今却被迫在十几太监眼前漏尿,可不是把他一身尊严清白摔在地上,狠命地踩?若不是脚上拴着镣铐,恨不得当场投墙而死!暗自再试着闭上尿关,下体却传来阵阵痛感,火辣辣如万针穿刺,片刻间便冷汗涔涔,铁管在内,阳具着实无法自控,只能死了心,咬牙闭眼,不见那腌臜东西,任由周围太监耻笑。待牢头笑够了,手一挥,上来两个牢子将他仰缚刑床之上,双臂铐死在床头,露出浓密腋毛,两大片厚实胸肌被挤得高挺如峰,双腿被房梁牵出的绳索拉扯张开到极限,腰身被扯得悬空,铁举鹰胯下那条粗肿阳物和硕大卵子,并黑褐紧缩谷道一齐暴露得完全干净。铁举鹰何尝不知这“吊大挂”,便是最能将他私密部位施与肉刑的最好缚法,眼下一根肉屌,两粒肥卵与皱缩谷道,便全挤在这巴掌大的方寸之中了。那牢头便弯下腰,仔细观赏玩味铁举鹰毫无遮拦的私处,不时发出感慨:“没想到只几日不曾好好瞧瞧,铁捕头的卵子却又大了几圈——”“这腚眼子毛又浓又密,抽插起来定要爽过神仙——”虽早已听惯了牢头污言秽语,那地方也被众人瞧过不下百遍,铁举鹰仍是羞得面红耳赤,气喘生粗,再不想他这般仔细窥视自己私处,怒目圆睁,盯着牢头斥道:“要打就打,甭说旁的!快把你那劳什子惜身使出来,让铁某瞧瞧是甚么花拳绣腿!” 牢头骂道:“纵使你嘴巴再硬,要迎着刀口撞,那也是自个找死,神仙难救!”说罢,一把握住铁举鹰那伤痕累累的阳货,道:“这东西插了根管子,倒更是粗猛喜人了。”铁举鹰阳货才被猪鬃抽插,尿道早不知被捅烂多少回,且管子从内刺激,阳货时刻充血肿胀,几乎不能疲软,此刻被牢头抓紧,顿时剧痛如万箭穿心,如何能忍,疼得身子抖若筛糠,差点悲嚎起来。牢头见他青筋暴起,牙近咬碎,更是得意,另一手竟握着铁管旋转起来。那管子铁皮本就粗糙不堪,又与尿道紧紧粘连,转动牵扯累肉,几乎要把整条肉根拧成麻花。世间何曾有哪个汉子能受得住命根被活生拧断的酷刑!铁举鹰再也忍耐不住,双眼一黑,嘶声惨叫起来:“呃、啊啊啊啊啊!——”,吊在空中拼命挣扎,想要从这敲骨吸髓般的剧痛中解脱,一身还未愈合的伤口立刻迸裂出血,将块块结实夯起的筋肉染得鲜红,还好牢头片刻便罢了手,铁举鹰身子一软,整个人再没了力气,筋肉放松,血珠便立刻从各处深浅不一的伤口冒了出来。牢头狞笑道:“铁捕头还是趁早招了罢,免得连男人也做不成了!”铁举鹰痛得几乎昏迷,却仍是愤恨骂道:“有种就阉了老子!”牢头讥道:“咱们当太监的,可不就是没种咧——”便又转动那根铁管起来,剧痛重新盘踞了铁举鹰敏感脆弱的阳具,火辣辣剧痛中似有千万根针抽插,直要把那根硕大累肉扎成筛子,激得铁举鹰再次本能地收紧浑身肌肉,胸膛剧烈起伏,壮如铁塔的身躯又再度挤榨出血汗肌油,一点点被蚕蚀掏空。牢头每每只转动片刻便住手,给铁举鹰大口喘歇的空档,可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反复体会毒刑的滋味罢了。如此五六个回合,铁举鹰阳峰更粗了一圈,血水从管口一滴滴落下,下体痛得麻木,嗓子也哑得叫不出声,脑袋昏沉,已是在晕死边缘。牢头猛地拔出那根铁管,一大股散发着恶臭的血水立刻从尿口喷涌而出,决堤之势许久才停住,可知里面伤势惨重,铁举鹰只觉整根阳具被连根拔起,连带着他的脊梁骨一并被抽走,那痛苦便是杀他十回也绰绰有余,他兀地一个抽搐,再也撑不住意识,晕死在血淋淋刑床上。
牢头见铁举鹰不省人事,一个努嘴,手下立刻会意,端了碗凉水照着铁举鹰的脸便浇下,铁举鹰被水呛惹,还未从那昏迷中完全醒来,一阵猛烈咳嗽,牵动周身,才堪清醒,那大大小小的伤口立刻开始作痛,顿时疼得冷汗直冒,更不提那伤得最重、痛得最狠的一条肉茎,恍惚已失了形状,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厉火,持续炙烤着他的皮肉,要把他熔成碳、烧成灰。肉根已痛得失了控制,被撑裂至足足小指粗细的尿口,狰狞盘踞在紫红肥硕的龟头上,如一张牙舞爪、深不见底的洞,血水一滴滴从洞口渗出来,“哒、哒”滴落在地上,转眼汇成了一汪。牢头只轻轻一弹那伤痕累累的肉棍,吊挂的汉子便立刻疼得抖如筛糠,牢头笑道:“这会儿便受不住了,可如何熬过下轮,看来铁捕头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只这一张嘴最硬罢!”说罢,翘起小指,竟径直捅进铁举鹰尿道之中!人体小指虽最为纤细,可怎地也比尿道要粗好几倍,何况还有尖利指甲抠刮尿道内壁,直直搅动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伤口,还没愈合的尿道再遭撕裂,抽骨拔筋般的剧痛又再次绞剐铁举鹰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雄伟肉躯在刑床下死命挣扎,如若癫狂,汗水四处飞溅,一声声凄惨无比的嘶嚎从他破哑的喉中吼出,又如何能抵挡活生生把人逼疯的痛苦?还未过片刻,铁举鹰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连忙上来一个牢子禀报:“大人,这厮又晕了。”“昏着比醒着多,如何能再用刑,我还以为他多大能耐,真是好没趣儿!”牢头抽出染得殷红的小指,取手帕拭了,巫士见状道:“公公不妨给这厮休息几日,待伤好些了玩起来才尽兴些。”牢头道:“大人不必担心,小的早有对策。”便对一宵小道:“去太医院取本公公要的药来。”那牢子得令连忙离开,不久便端着个精致的小盒回来,打开盒盖,立刻升起一股奶香,秦巫士隔着老远也能闻到,好奇走近一瞧,里头盛着根乳白小棍,形状倒与插进铁举鹰尿道的管子颇为相似,只是略微窄些,奶香扑鼻,一闻便是上好的伤药。牢头拈起那根小棍,捅进铁举鹰皮肉外翻的尿口里,铁举鹰虽已不省人事,尿道重遭异物入侵,仍是本能地眉头紧皱,嘴里吐出无意识的哀鸣。牢头道:“这是前些日一个太医告乞前留的药方,散淤补肉、愈伤止痛灵验无比,只是太过名贵,轻易还用不得。”巫士见铁举鹰果然眉头渐展,佩服道:“果然好药,劳烦公公定要把药方讨来让秦某拜读。”“这是自然。”牢头又命人给铁举鹰灌下参汤,不久便悠悠转醒,只觉肉根里传来一股冰凉,伤痛倒减轻许多,浑身发热,力气也恢复了些。却见牢头笑眯眯望着自己:“铁捕头现在可舒服了?” “任你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休得妄想叫铁某屈服!”牢头不语,手却再次握住铁举鹰粗挺阳具,上下挊动起来,只是这次疼痛大减,倒多出十分快感,十分舒畅,纵使铁举鹰再如何厌恶,也难抵下身肉欲连连,呼吸紊乱,胴体又沁出一层晶莹汗珠,缀在周身汗毛,汗津津的身子在烛火中熠熠发光,映着隆起肌肉更是硕壮。又过几分,一身酣畅喉音从铁举鹰牙缝中挤出,健硕腰身不断扭挺,挤出凹凸不平的筋肉,两粒肥卵上下蠕动翻滚,欲要把满袋子精浆泻出,一条肉茎已被搓得火热,尿口怒张,吐出鲜红血肉,隐隐可见里面那根药棍。再过片刻,铁举鹰已是口水四溢,满面绯红,呻吟愈发响亮,阳具更是暴涨,双卵上提,眼看箭在弦上,牢头得空撤了手,铁举鹰阳具顿时失了刺激,空落落反倒更难抵那火一般的强盛性欲,男人本能的躁动如千军万马在铁举鹰胸中咆哮,可光凭虚空抽刺如何又能释放满腹欲望,潺潺上涌的雄阳被卡在根部不能宣泻,憋得难受至极!此刻他最渴望的便是将那满溢将出的精元尽情射出来,可他如何能去求仇人帮他手淫!只能在众人淫贱的目光中不停扭动腰肢,只试图靠这杯水车薪缓解那无穷无尽的肉欲。牢头见了笑道:“铁捕头若实在难受,只消求求本公,本公也愿帮这个忙!”铁举鹰正被肉欲逼得气喘吁吁,不由得大骂道:“亏你把这破法子吹得花天坠地,不过是给老子挠痒痒罢了!”“铁捕头误会了,咱们只是先来盘小菜开胃,这惜身的法子还在后头呢!”牢头忽地端起态度,道:“来人,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