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璃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飘荡着暖香,手里一块小屏幕发出幽光,照亮了她岁月难减分毫的丽质绝色。
她脸色绯红,出神地看着手机。
慢慢滑动着屏幕,大段大段或暧昧或挑逗的词语向上飞去。
这不是什么男朋友或者她的爱慕者的信息。
这是她和儿子的聊天记录。
最近不知怎的,晚上老喜欢回看儿子那些蹩脚的情话和奉承。
翻到半个月前儿子和她左右哼哼亲亲的地方,她咬着樱唇轻轻地笑,真坏,从哪里学来的撩人段子,居然用在妈妈身上。
然后到她被放鸽子骷髅警告的地方,她皱了皱琼鼻,雍容中带着丝少女的娇憨。
有些燥热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丝绸睡裙裹不住的风流身段,她迅速划着手机,从那天开始,儿子有段时间没跟她聊什么有趣的东西,都是些生活的琐事。
玉指一停,上个星期,儿子贼心不死地又开始骚扰她了。
那是一张图片,卷成一团的凌乱黑色薄丝袜放在她的胸罩中,足尖糊满了白色的黏液——“今天又对着妈妈香香的丝袜射了好多~~”
她的回复是——“憋了很久吗?射了好多......一条丝袜够不够?”
她轻轻啃咬着自己的手指,脸色时羞时恼,当时真是脑子抽筋了,怎么会给儿子回这种信息。
第二天——“妈妈今天的蓝色针织一步裙好漂亮,大爆射!同时用丝袜和裙子撸超舒服,软软的好像还带着妈妈的体温~~”
“胸口和屁股都好紧呢,你就光看妈妈穿着漂亮(白眼)。”
“那是因为妈妈身材太好了~~以后不穿了吧,舍不得妈妈不舒服(尴尬)。”
“没事呢,偶尔穿穿不要紧的(害羞)。”
什么害羞啊,干嘛跟严儿发这个表情啊!
璃冰脸上露出又怒又笑的复杂表情,眯起一只眼睛,半边脸藏进枕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表现出来的感情一般。
第三天——“妈妈今天穿了丁字裤啊?(撇嘴)”
“是呀,不喜欢吗?”
“不是啦,丁字裤看起来好看,但是布料太少了留不住妈妈身上的香味......”
“这样啊......”
“要不我现在去妈妈房里要您身上那条小内内吧?(坏笑)~~”
“(敲头)......妈妈晚上不穿内裤的,今天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好吧......这条丁字裤我收缴了哦,想象着妈妈穿它的样子鸡巴都要爆了~~”
“景·严!不许在我面前说粗痞话!”
“鸡鸡、肉棒、肉棍、牛子、鸡儿、肉屌、阳物、阳具......妈妈你选一个来称呼?”
这一段儿子是用语音发来的,璃冰脸红红地翻了个身,听着手机里不停传出儿子那熟悉声音发出的污言秽语,记得当时她差点把手机丢掉,第二天还是儿子哄了好一阵她才消气。
第五天——“今天抱着妈妈好享受,妈妈又香又软,最喜欢你的味道了,恨不得抱一辈子。”
“唉,那么温馨的拥抱怎么被你说得色眯眯的?(无语)”
“因为妈妈的大胸部顶住我啦,软软弹弹的,搞得我心猿意马,一下就勃起了......”
“你不是只喜欢丝袜吗?”
“妈妈的屁股和奶子这么大,当然也要喜欢啊(阴险)~~”
“你的语气和表情妈妈都不喜欢,好像把妈妈的身体当成了泄欲工具一样(难过)......”
“当然不是啊,妈妈是我最尊重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只是妈妈太有魅力了,我总是情不自禁......”
“(难过)睡了,安。”
璃冰淡笑着,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这么敏感,其实回想起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心里就委屈了起来。
严儿一下子就吓坏了,临近凌晨了还跑到她房里各种道歉,好半天她才心软下来,谁知道那个坏小子最后又来抱她,而且身体又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小腹,让她给轰了出去。
第六天——“......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不来口花花妈妈了?”
“昨天做错了事,今天不敢吵妈妈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今天撸了没啊?”
“没呢,怕妈妈说我把您当泄欲工具,忍着没撸。”
“(破涕为笑)你是这么老实的人吗?装模作样~~”
“真的,不想让妈妈伤心,也不想给妈妈误会。(撇嘴)”
“......(红唇)”“乖,去吧,别憋着了。妈妈真的不生气了,昨天妈妈有点儿敏感。”
“......但是现在这么晚了,丝袜都没妈妈的香味了,没意思。”
“不会吧?这么快吗?”
“是啊,超过三小时就没妈妈的味道了。”
“......那怎么办?”
“妈妈拍几张私房照给我下饭吧?”
“什么意思啊?”
“就是拍点妈妈的美腿玉足啊,乳沟啊给我撸管的时候增加激情。(坏笑)”
“你痴心妄想,爱撸不撸。”
“妈妈,求求您啦,憋了三天了,真的好难受了!(大哭)”
“(傲慢)”
“......好吧,那我试试萱萱或者姐姐的,她们洗澡换衣服比较晚。”
“你敢!”看到这里璃冰柳眉一挑,纵然知道后续结果,艳若桃李的脸上也露出一分薄怒。
“你敢碰你姐姐妹妹的东西,妈妈的丝袜你再也别想!”“你恶不恶心啊!你姐姐天天跑步,浑身被晒得黑不溜丢你也下得了手?!”“萱萱的内衣都是纯棉的,不是小动物就是纯色斑点,你也提得起兴趣?”“说什么最喜欢我的味道,你根本是精虫上脑冲昏头了,邓!儁!严!”
“......”“真的忍不住了......”“妈妈......”
“(照片)”“(照片)”“(照片)”“......我迟早要被你这个小祸害气死!”
“(哇)(色)”
“托妈妈的福,终于轻松了,射了好多~~”“(照片)”
璃冰俏脸慢慢涌上粉色,手指在空气中踟蹰半晌,终于还是点开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团被男人握住的肉丝,即使隔着丝袜仍能看清龟头的形状,足尖部分被撑得变形甚至脱丝,一大团糊状白浊沾在上面又流下,将前端坠下一个储存精液的丝袋。
“景!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给妈妈看你的脏东西有意思吗!”
“对妈妈美图的反馈啊。”
“毛病!我看你就是个色情狂!”
“只对妈妈一个人色的色情狂~~”
璃冰记得自己当时脑子发胀,热血上涌,什么也没想就噔噔噔下楼冲到卫生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儿子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手机呆呆看着推门而入的她,空气中那种浓郁的腥臭和儿子慢慢对着她重新勃起的性器都让她浑身一软,差点没坐倒在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心里乱糟糟的是什么感觉,重新冲回了自己房里。
她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决定还是找儿子好好聊聊,结果一推他的房门,他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璃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变味了......
看着图片里儿子那发育成熟的性器官,璃冰感觉浑身有些燥热,胸前两点凸起慢慢挺立,她在床上滚了滚,夹紧双腿中有些炽热的蜜谷,将空调调低了两度。
那天起的第二天,她准备脱衣洗澡时,儿子竟然鬼鬼祟祟地闯了进来,她倒没受到多少惊吓,只是冷静地抱着浴巾挡住胴体,问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说:“想看着妈妈射出来。”
这种要求她怎么可能答应!本想拒绝,她又想到儿子去找姐姐、妹妹的话。
青春期少年的性欲太过汹涌,必须要有一个排泄的出口,那么,这个出口应该对准自己,还是对准自己的女儿们呢?
左右为难,她一时愣在那里,浑不知儿子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边视奸着她边开始手淫。
那是难熬的十分钟,最好的拒绝时机已经过去,璃冰表面镇定,内心却浑浑噩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刺穿那层薄薄的浴巾,落到她惹火浮凸的娇躯上,贪婪得像是一条舌头舔舐着。
儿子走后,璃冰软软靠在墙边,长长吸了口气,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腥味,她的下体仿佛开了闸,晶莹清亮的淫水顺着美腿缓缓滑落,打湿了整个大腿内侧。
希望严儿没有注意到......
这当然是奢望,第二天儿子又趁她洗澡冲了进来,这次没等她开口,熟练地脱去裤子,狼一般的眼睛饥渴地盯着他。
他缓缓走近,套弄着下身,跪坐在自己面前,隔着浴巾深深呼吸着从谷间逸散而出的浓郁性香。
然后,他射在了自己脚上,以几乎要将脚面淹没般的气势,那种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腿向上,直直传进瘙痒的花芯深处。
璃冰紧要银牙,挡在浴巾后的手,悄悄揉按着敏感的阴蒂,抑制着喉咙深处的甜美呻吟,她微动脚趾,那浓稠的白浊在她趾间拉出细长银丝。
沉浸在回忆里,璃冰一双明亮的星眸蒙上一层雾霭,喉咙里发出吞咽香津的声音,手不由自主地拂过曼妙曲线,往下身爬去、
昨天......
她刚关上浴室门,脱衣服到一半,还穿着内衣和丝袜时,儿子就进来了。
赤身裸体的。
她看着儿子,某种预感让她身体过电般战栗了一下。果不其然,儿子扑了上来,仿佛一头食人的猛虎。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就知道的......
沉重的喘息中,他们在浴室里扭打着,翻滚着,她的胸罩被撕开了,她的丝袜被扯裂了,她的内裤被绷断了。
她湿淋淋,软乎乎的小穴也终于被儿子直接看到了。
他们滚进浴缸里,乳房时隔十多年重又被儿子抓住,揉搓挤榨,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和婴儿时不同,这是另一种对女人乳房的渴望,她能从灵巧挑逗的舌头的动作感觉出来。她撕扯着儿子的头发,将他从胸前揪开,儿子又要挺腰压上来,她的丝足踩踏推拒着儿子的脸,足尖被他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小穴同时还被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蹂躏着。
她似乎在浪笑,又好像在怒骂尖叫,已经记不得了,太混乱了,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肉体纠缠在狭小的空间内摩擦蠢动,儿子尽情品尝着她肌肤的滋味,她的指甲在儿子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最后,当那根火热的棍棒戳进大腿的丝袜里,儿子射了。
巨量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当那滚烫漫过她的小穴,尽管已经抵死忍耐,但她的身体仍然本能地痉挛抽搐,下身淅淅沥沥洒出一片花蜜。
儿子似乎有些失落,默默走出浴室,留下遍体吻痕和破烂内衣的她,呆呆享受着快美的余韵。
“咕哦!……哈啊……哈啊……哈啊……”
璃冰瘫软在床上,从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
她软软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新信息。
为什么,今天没有来找妈妈呢……
是在认真学习,还是在玩游戏,又或有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呢?
明明之前那么渴求妈妈的,为什么今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跟妈妈聊天了啊……
妈妈很担心你啊,欲望发泄不出来,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妈妈好担心你呀,严儿,为什么不来找妈妈啊,明明妈妈都,明明……
手机慢慢从手中滑下,极致的愉悦后,是无尽的空虚,璃冰就这样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慢慢的,慢慢的,那双明眸渐渐垂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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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妈妈,妈妈,你还好吗?”
谁?
在叫我吗?
费力地睁开眼睛,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意识逐渐清醒,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
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自己呼出的气息,却异样的炽热,灼烧着气管,让她喉咙干渴难耐。
冷,好冷,这是怎么了?
感冒?
是了,昨晚调低了空调,又忘记盖被子……
“……妈妈,我进来了哦。”
门被推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身影似乎是自己的儿子。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听见儿子的惊呼,还有女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搅得她脑仁嗡嗡生疼。
“不要……吵……闹死人……了……”
随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房中安静下来,三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都急急走了出去。
萱萱担心地看着景严:“哥哥,要不我留下来吧,你的课业很重啊。”
“不用,你小小只的,都没力气照顾妈妈。”
“那我来吧,女人之间方便点。”
景严白了姐姐一眼:“家人之间讲什么男男女女,再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有过像我一样照顾人的经验吗?你知道头孢拉定和奥美拉唑哪种是用来退烧的吗?”
馨雅试探性地说:“头孢拉定?”
“完美,OUT!你也给我去上学吧。”
“说错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奥美拉唑!”
“全错,是阿莫西林。”
景严将两人推出家门,关门之前嘱咐道:“记得晚上早点回来,菜买得清淡点,最好能打包个补中益气的老火汤。”
“所以补中益气是什么……”
“哐当!”
送走大小可爱,景严走进厨房,将熬好的姜汤盛出来,把胶囊和药粉溶进去,直上二楼璃冰房间。
璃冰房内沾染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缥缈,清幽,花香和木香混合,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腻,温暖中又有着一丝肉欲的暧昧。
景严深深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很熟悉,在璃冰的丝袜上会滞留很久,而香味最重的,还是那些精致轻薄的内裤和胸罩。
璃冰躺在床上,墨云一般的秀发披散在淡金色枕头上,眯着眼睛像个慵懒的猫儿,平日的强势不见,桃腮淡粉、琼鼻微微发红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妈妈,喝点姜汤吧,里面混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景严小心地扶起她,被子从丰满的胴体上滑下,饱满的双峰撑起丝绸吊带睡裙,如果冻般随着动作上下摇曳。
璃冰微微喘气,病恹恹地靠在床头,房间中的香味越发浓郁。
“等下你也记得吃点药,别因为照顾妈妈被传染了。”璃冰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无力。
“妈妈,放心吧,我体质好。”景严喂她喝姜汤,借着碗的遮盖,眼睛不老实地在妈妈身体上滑动。睡裙领口很低,白玉一般的肩头和锁骨全都暴露在外,从正面能清晰看见那两团雪腻的浑圆,布料上凸起色气的两个小点,幽深的乳沟吸引人埋头进去感受那爆棚的母性。
景严调整了下坐姿,裤子中的膨胀让他有些不舒服。
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景严一只手穿过璃冰的腋下,一只手钻进被子寻找她的腿弯,却不想摸到一处毛茸茸的所在,和满手掌握不住的丰满滑腻。
“你干嘛呢,别乱摸!”璃冰娇斥,本就因为生病淡红的俏脸,瞬间如染鲜血,有气无力地打了她一下。
“不是......我想抱住妈妈的腿弯来着。”景严心中暗爽,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闻闻手上的味道。他倒不是故意的,赶紧在被子中摸索到妈妈的膝弯,抱着将她放倒躺回床上。
这一下动作颇大,被子掀开进了不少冷空气进去。
时节进入秋季,降温使长袖卫衣变成主流,虽然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但脆弱的璃冰仍然冷得瑟缩成一团,激灵灵打了个抖。
“冷......傻严儿......你要冻死妈妈了!”
景严伸手进被子,握住璃冰沁凉的小手,心疼又内疚地轻唤道:“妈妈......”
璃冰哆哆嗦嗦打着抖,儿子的手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温暖着她,但相对于全身的冰冷,这一点点的温暖不过杯水车薪,她轻咳几声,大脑越发沉重混沌,难受道:“严儿......你进来陪妈妈好不好......好冷......”
景严点点头,背对着妈妈脱去全身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钻进了被窝。
看着近在咫尺璃冰艳若桃花的娇颜,景严感觉有些奇妙,母子对视,温馨而又异样的感觉升起,有些像是妈妈小时候带着自己睡觉般的安宁,但是又有很多不同。相比起那时的天真无邪,他已经懂得注意妈妈身上那些耀眼的女性魅力,比如她轻颤的睫毛,有些干燥的唇瓣,还有檀口开合间露出的粉红香舌。
“睡过来一点啊......”璃冰嘟囔着,冷风不断灌进两人中间的空隙。
景严有些尴尬,挪了挪身子,但仍然没有缩短太多距离。他刚才想也没想脱了衣服,却没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将内裤高高撑起,万一被妈妈发现就惨了。
“哎呀~~”璃冰昏沉沉中发出不耐烦的娇吟,一双滑腻的美腿想也不想缠上儿子的身体,往他身上靠去。
灼热的棍棒顶靠在雌性柔软丰腴的谷间,一瞬间,两人都不说话了,室内安静下来。
璃冰睁开灿若星辰的明眸,即使在生病时,那双美眸也不减丝毫风情,蕴含着嗔怪、羞涩、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有气无力道:“你......妈妈都这样了,你还......”
“妈妈,身体的自然反应,我也不想的......”事已至此,景严纵然尴尬也无济于事,他大着胆子将臂弯穿过璃冰的颈下,把这具酥软的娇躯整个拥入怀里,胸膛顶住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欲滴的双乳,双腿与璃冰滑腻的长腿纠缠在一起,灼烫的肉棍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唔!......”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想要推开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却抵不过儿子的熊抱。
“妈妈别动,好好睡一下发身汗就好了。”平时严厉慈蔼的妈妈,此刻只能在自己怀里,像猫儿一般奶凶奶凶的,景严莫名觉得刺激,有种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小腹下的肉棒越发坚硬。
“妈妈喘不过气来了……你松开点儿……”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热烘得心慌慌的,儿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动,纵然隔着两团硕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觉,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简直要搅乱了她的芳心。
“妈妈,别乱动,冷气要进来了。”儿子的放肆妄为让璃冰大吃一惊,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抓上她丰润肥臀用力抱紧,怒勃的肉棍在蠕动的躯体间挤来挤去,两人的喘息带上情欲之色。
璃冰气苦,无力道:“怎么留下了你这个祸害......换馨雅甚至萱萱来照顾我都要好得多......你就趁着妈妈生病可劲儿欺负是吗?”
“妈妈,你放心,我就蹭蹭,不敢做坏事的,你的身体好香好软,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昨天又不见你来找妈妈......你就是兴致上来了......便哄妈妈开心……”璃冰苦恼地闭上眼,有些愤愤不平。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那眼中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自己,毫无平日里的濡慕尊敬。
“前天以为惹妈妈生气了,这不是脸皮薄躲着妈妈嘛......”
经历过馨雅和宣萱,景严已经清楚,一定要快准狠地击碎女人的心防,只要造成既定事实,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三个溺爱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长时间和璃冰的微信聊骚中,景严确定了一件事,妈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女,相反,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热情与奔放,不然当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这么多年来,丈夫的背叛、养家的压力、长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就像沸水上的冰盖,他的撩拨一点点地切削那层冰,只要有一次猛烈地冲撞,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会像火山般喷薄而出!
用各种挑逗的话语试探妈妈的底线,用甜言蜜语滋润她干涸的心灵,对身材的评头论足让她渐渐将双方摆在了“男女”而非“母子”的位子上,她的潜意识中,对景严慢慢觉醒了“性”的认知。他就这样一点点在天平上加码,等待一次出击的机会,如黑暗中蠢动的猎手,静静磨砺着自己的爪牙。
只是前天的强攻已经证明,平日的妈妈因为母子的伦理大防无法被攻略。正当他苦恼,上天却送来了生病这种完美的契机,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确定妈妈无力反抗,且人在生病时心防最是脆弱——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机会,他要趁此强上妈妈,击碎那层冰封!
将内裤暗中脱掉,景严伸手将璃冰的睡裙往上捞,璃冰一惊睁开双眼:“严儿,你干什么!”
“等会儿发汗会浸湿衣服,妈妈,我帮你脱下来。”
“胡说八道!......严儿你不要这样,妈妈要生气了!”
生病的人哪里有力气阻挡冲动的少年,不过一会儿,这对母子以最为原始的姿态相见,璃冰恨恨地看着他,娇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眼中隐有晶莹。
景严强硬地分开妈妈的双手,握住那两团朝思暮想的巨乳,赞叹道:“妈妈,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儿子的手都要陷进去了,又软又弹。”
听着儿子对自己贞洁身体的评价,璃冰羞恼道:“景严,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一个趁女人生病强行猥亵的色情狂,甚至是强奸犯?要不要我喊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看?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在对妈妈做着多么肮脏下流的事,让大家都见识下你无耻可憎的真面目!”
母亲平时的余威犹在,景严心里直打鼓,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的模样:“在妈妈愿意将内衣和丝袜给我泄欲的那天起,妈妈就应该对这件事有心理预期。”
“这么说,倒是怪妈妈了?”璃冰冷笑,儿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让她身体有些难忍,几次阻挡都被儿子轻松地拨开,又或绕后玩弄她的臀部,她挡得了一处挡不了全身,干脆禁锢住他的手。她被玩得浑身发烫,惊异迷惑于儿子手法的熟练,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竟一时竟有些陌生起来。
“妈妈应该清楚,儿子用你的内衣自慰,自然就会想象你的身体有多么性感迷人吧。日积月累对妈妈的意淫与向往,最后想不出这种事都难。”被抓住双手的景严干脆一挺身,肉棒挤进璃冰并紧的双腿,顺着谷间前后抽动,湿润的腿间让景严一喜,调笑道:“妈妈的身体蛮诚实的嘛,水汪汪的都沾湿大腿了~~”
璃冰俏脸烧的通红,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结巴道:“妈妈被你袭胸的自然反应,你,你不要误会了!”
久旷的身体淫水极多极滑,整根湿透的鸡巴又哪里是璃冰无力的双手能止住的?景严干脆在妈妈的双手中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着丰茂的黑森林,双手揉面团一般继续揉着大奶,璃冰顾此失彼,心下大急,又是羞窘又是哀切,脑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晕厥过去,恳求道:“严儿,你不要再动了......”
龟头每一次滑过濡湿肉缝、分开那娇嫩唇瓣,母子俩都一阵战栗。两人对视着,灼热的吐息混合在一起,璃冰的美眸仿佛一汪湖水,春风吹皱,水汪汪的几多妩媚。景严慢慢凑过去,追逐着她的唇,璃冰勉力躲避,如雨亲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颈上,两人的身体慢慢重合在一起,直至再无缝隙,璃冰抱着儿子的头,不知是乏了还是怎的,紧闭的双腿渐渐松开一丝,那肉棍出入越发迅疾快速,深粉色的小穴被龟头蹂躏得一团糜烂,晶莹的欲汁“啾啾”声中化为绵密白沫。
人为或是天意,那龟头翘起一个角度,在某次滑动中顺势插入湿淋淋、肉乎乎的成熟小穴,母子俩惊呼、倒吸冷气、呻吟。未等反应过来,那惯性的耸动,几进几出间已让鸡巴突入母体深处,下下猛插带给自己生命的子房。
“怎么能......插进来......严儿......哦......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啊啊......”
“妈妈,就算是只有一截鸡巴,我也算是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咯。”少年笑着,一个翻滚压上母亲丰满的肉体, 将那双修长美腿举起扛在肩上,年轻粗壮的性器开始在母体内抽送运动。
“停!……严儿……啊啊……这是在害你自己!……哈啊……不要再动了,会回不去的!……哦……”
卧室中“啪啪”回响,喘息声急成一片,男人和女人不管心思如何,都深陷在快美的性欲旋涡中。儿子趴在母亲身上努力挺腰,将她生育培养茁壮的性器重新送回母体,深深撞击着尽头自己的故乡。母体热烈回应着肉棍的抚慰,紧窄的腔肉一圈圈交叠勒紧,蠕动旋磨,务必要将这久违的恩客尽快榨出精汁,温暖那空虚冷寂的子房。
熟妇遮住自己的脸,紧咬樱唇咽下娇媚的呻吟,企望保留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一手横在胸前,抱住上下剧烈晃动的硕大美乳。少年撑起身躯,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肉体只知一股脑冲刺,恨不得将自己重新塞回温暖的子宫。
快感与克制,性欲与理智,伦理与野性,雌性与雄性,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床上剧烈冲突着,浓郁的腥咸气息扩散,滴滴淫露被挤出肉洞化作绵密白沫,熟妇朝天张开的美腿随着冲击不停伸直卷起,终是不顶酥麻痕痒,无奈盘扣在少年腰后,似是渴望锁死他的动作,又似想要狠狠下压再加一分快美。
尚有一分稚嫩的肉棍终是不敌母体成熟发达的淫腔,一顿抵死旋磨后颤抖地停在宫口,马眼对准那生命房间,膨胀的蘑菇状前段进一步撑开裹紧的嫩肉,颤抖着准备发射污秽之种。
少年一口咬向哺乳自己的硕大奶肉啃吮舔舐,美妇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心知不妙,娇呼一声:“不要!”玉足在他脸上一蹬,推开少年摔倒在床上,那深刻的龟头肉楞急促刮过甬道脱出,激得两人下身过电般酥麻,竟是同时到达高潮。浓稠的精种、清亮的阴精,喷洒间竟在空中融合,完成了一次另类的生命交汇。
还没等美妇休息,少年虎扑而上,将她猛地翻身按倒在床,小腹压上丰挺圆润的臀肉,将还在溢出白浊的肉棍猛地插入,仍在抽搐的淫腔如遭电击,瞬间裹紧肉棒,随着恩客的进出急速蠕动。
“严儿不要......精液会进来的……妈妈是危险期啊啊啊!”唯有最后这一点绝对无法接受,美妇绝望地往前爬动。 少年蝉附其后,一次次将逃脱的猎物拉回身下,精瘦的腰身晃出残影,一下下拍击着晃动的桃臀发出“啪啪”清鸣,淫汁四溅,一片糜烂。
美妇挺身而起,玉足往后卷起踢踹少年背脊,却被少年捉住胸前一对甩动大奶,俯身便往她的檀口吻去,美妇猛地一缩,呸地吐出一口香津落入少年口中,少年甘之如饴咽下,又来索吻,美妇脸红娇斥:“无耻!”避无可避,紧闭双唇任他吮舔,少年嘬住唇瓣拉扯,露出其中如玉贝齿。
美妇积攒力气,猛地膝盖跪起一拱顶翻少年,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少年紧随其后,捉住她藕臂往后一扯,挺腰又将肉棒送入温暖滑腻的体内,两人一步一插,在卧室内游逛漫步,洒下滴滴淫水。美妇被扯住双手挺胸,美乳更显圆硕饱满,如水袋般上下抛飞,乳头殷红得几欲滴血。
少年双手抱住美妇纤腰,手指玩弄胯下丰茂黑森林,急喘低呼:“妈妈,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满满地溢出来!”
美妇痛苦摇头哀求:“严儿.....射在外面......不要中出妈妈......”玉手慌乱拔拉紧抱她的少年。
少年低吼一声,猛地顶住美妇肥臀,胯下睾丸收缩抽搐,美妇如中箭鸟儿绝望鸣叫,踮起脚尖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把住蛇腰贯下,浑圆美腿一阵颤抖,阴精泄出,淅沥而下。
两人身体皆是巨颤,滚落在地,四仰八叉地瘫软躺倒,美妇大开的胯间断续喷出腥香阴精,点点白浊溢流而出,划过菊穴慢慢滴下。
两人一阵急喘,少年趁机抱住身上失神美妇,扭过螓首,深深吻下,勾动其中香舌啧啧有声.
....................
...............
..........
.....
等母子俩睡醒洗漱完,时间已近黄昏。
璃冰的感冒几乎痊愈,虽然眉间还有一丝憔悴,但俏脸敷粉,红晕淡淡,水色极好,浑身散发出被滋润的艳光。
璃冰撩动湿润长发,看着和自己肉贴肉恨不得融进身体里的儿子,没好气白他一眼:“起开,还缠着妈妈干嘛,我要穿衣服了。”语气娇娇软软,两分怒意,却有十分妩媚。
“妈妈,反正室内都开了空调,不穿也是可以的。”景严笑嘻嘻道。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没皮吗!”璃冰气结,将他凑向自己胸口的脑袋推开,“不要以为强奸了妈妈两次,就能在我面前胡来!”
“可是,妈妈,我又勃起了……”
“啐,谁管这个坏东西。”璃冰警惕地看着他,双手挡在胯下遮掩春光,“我警告你啊,妈妈下面还有点难受呢,可经不起你祸害。”
景严埋头在她怀里乱亲乱咬,璃冰被少年人的灼热气息冲得醺然欲醉,两人踉踉跄跄跌到沙发上,肉浪翻滚,混成一团。
眼看新的一轮性战又要开始,璃冰顶住他的胸膛,薄嗔怨怒:“你个死孩子,妈妈治不了你了是吧……哦,别咬……景严!你给我停下!”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看着儿子胯下的雄根,璃冰心里暗暗叫苦。她今天第一次领教青春期少年近乎无穷无尽的欲火,久旷的身体在之前两轮的战斗中骨酥筋软、欲火未熄,现下根本无力抗拒儿子的求欢,只怕再来一个小小的火星子,就又是一轮快美的盘肠大战,但这样下去身为母亲的尊严和立场又往哪儿搁?
小腹处内射的精华鼓鼓胀胀,令子宫从未有过的满足温暖,在这般敏感时候,再被插上一回,恐怕就得彻底沦为淫娃荡妇,恬不知耻地追求儿子肉棒带来的快感,任由摆布了。
绝对不能这样!
璃冰暗暗咬牙,放缓了语气:“严儿,妈妈真的不成了,而且时间也不够你疯,萱萱和馨雅也快放学回家了。”
“妈妈,我就插一下下,很快的,你让我进去,就一下下,我马上出来。”
“不行!你……你用其他办法射出来好不好,只要不插进去,妈妈怎样都愿帮你。”
两人对峙半晌,推搡拉锯,甚至璃冰抬起双足,夹住儿子的肉棍主动帮其足交起来。感受着鸡巴上软滑的足弓摩擦,景严也明白过来,这次可能真的无法逼迫了,只得无奈一翻身,躺在浑圆玉腿上,不甘道:“那妈妈你坐起来帮我手淫吧。”
璃冰松口气,暗道好险,儿子再强迫一会儿,她可能真的就要顺从了。
等到抚上鸡巴慢慢撸动,她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自己一对浑圆饱满乳球重重坠下,垂落在他脸上,他只需一张嘴便能将那殷红乳头含入,轻吮啃咬,嘬嘬有声。
光是吸奶仍不够,一只坏手绕到背后,掰开粉堆似的两团桃香臀肉,手指对那稚嫩菊眼挑拨按揉,一股陌生酥麻直袭尾椎,璃冰“噫!”地一声惊叫,只觉菊穴和大奶子两股热流袭来,身体中直欲有什么液体要倾泻而出。
那亵玩菊眼的手指更是趁她撅臀挺胸这瞬间,狠狠刺入娇羞嫩菊,“啾啾”有声地抽插起来。
璃冰攥紧手中肉棍,浑身绷紧,艰难道:“严儿……别戏弄妈妈……哈啊……”
“我只是个不懂事的乖宝宝~~妈妈的任务是用大奶子堵住宝宝的嘴,顺便撸撸大鸡巴,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哦~~”
璃冰难耐地扭动背脊躲避菊穴里作怪的手,却是被越插越深,那股痒入脊椎的酥麻便是紧咬银牙也极难压下。璃冰不得已将注意力放在儿子挺立的性器上,努力回忆着早已模糊的性技知识,变换着法子刺激雄性敏感的龟头。
“严儿,这样撸舒服吗?”
“一般……啾嗞……比插入小穴差远了。”
璃冰心头暗骂不知足的臭儿子,忍气吞声道:“那要怎么做呢?”
“要是妈妈的奶子里有奶水就好了……啾啾……”
“可是妈妈都断奶十多年了。”
“嘿嘿嘿,让妈妈怀上我的宝宝,或者在子宫里射个一两百发,或许就会分泌乳汁了。”
感受到手中鸡巴的跳动,璃冰知道儿子正在想象她大肚泌乳的景象,小腹处的胀满更觉异样,羞极之下轻轻扇了儿子一耳光:“你怎么老想这种逆伦的流氓事!”
“妈妈可是冰山美女总裁,不逆伦,不流氓,哪能插进你的小穴中出授精呢~~”
面对儿子的淫言秽语,璃冰大感吃不消,浑身火热发烫,乳尖微痛,好似真要重新泌乳一般,菊穴更是像万蚁爬动,恨不得将那手指夹断吞进去。玉手像一块磨刀石在马眼上快速磨蹭,她哀求道:“严儿,妈妈累了,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那妈妈先吐出舌头,儿子很快就能射了。”
璃冰不解照做,很快她就知道儿子在玩什么把戏了,丝丝香津顺着舌尖滴落胸前丰硕的乳房,慢慢滑至乳尖颤巍巍挂着,景严就这样贪婪地吮吸着母亲乳尖的香津,仿佛在舔吃分泌出的透明母乳。
这等下流淫戏烘托得空气中的淫欲气氛越发浓重,母子俩的性器仿佛磁石般强烈地互相吸引着,叫嚣要求酣畅淋漓的结合。两人渐渐体会到了一种混杂着母性和爱欲的复杂感觉,那种撕裂而怪异的温馨感,让他们头皮发麻。
“妈妈……我快要射了……让我插进去射好不好……”景严喘着粗气,小腹渐渐绷紧,抽插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发出隐蔽的“咕啾~咕啾”声。
“乖严儿……好好吃奶……吃着妈妈的奶射出来……就这样吧……妈妈也好舒服……”璃冰目现挣扎,丰臀微微抬高,留出手指抽插活动的空间。大腿开始不自然地震抖,双膝时开时合,她伸手遮住儿子的双眼,仿佛小时候安抚不想睡觉的宝宝一般。
“我不想把精液浪费在妈妈手里!”景严低吼,嘴中一紧,在璃冰殷红发紫的乳晕上留下淡淡牙印。
“让妈妈再奶你一次……让妈妈再奶你一次……严儿……我们以后做不成正常的母子了……不管你以后想射在哪里……至少这一次,在妈妈怀里射出来吧。”璃冰喃喃着,目放奇异光彩,手套成圈飞快刺激着龟头肉楞,将两个乳头同时送进自己孩子的嘴里。
“吃吧……吃吧……妈妈的母乳,妈妈的口水,妈妈的淫汁都喂给你……乖严儿……你是妈妈的最爱……妈妈什么都能给你……大口吃……乖宝宝……”
“妈妈,妈妈……我长大了,能射精给你了……你生出来的宝宝能对着母亲射精了!”
“射吧,乖严儿!妈妈也泄给你!”
两人浑身剧震,同时到达高潮,璃冰脚尖顶起,猛地将儿子的头死死按入乳间,尖叫中浑圆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露出浓密黑森林下发情红肿的蜜穴,一股晶莹汁液喷洒而出,滴滴点点撒在自己心爱的茶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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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但璃冰的精神已经全部恢复过来。
或许说更好了也说不定。
但景严在早餐时宣布自己又请了一天假,陪璃冰去公司办公,严格监督她的作息,一旦有疲惫的迹象就强制她休息。
对此馨雅和萱萱都是颇为疑惑。
“有必要吗?妈妈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啊,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本来璃冰也觉得没有必要,但一听大女儿这说辞,气就不打一处来,关心妈妈成了多余的闲事了?
冷哼一声,凤目隐隐含着激光把馨雅全身上下戳了几个洞:“你弟弟是狗,你是什么啊,合着妈妈病死了才不算管闲事?”
馨雅秒怂,嘿嘿干笑:“我是......我是屁,您就一不小心把我放了吧。”
萱萱“噗”一声,差点把豆浆喷出来,小脸憋得通红,低头窃笑。
馨雅斜她一眼,那股子牛气又回来了:“不许笑,憋着!”
看着从憋笑瞬间变成憋气的小脸,景严摸摸萱萱小脑袋安慰她:“别理你姐,她就这德性。”
馨雅不忿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还没哭呢?亚撒西哟~~”
璃冰对这个大女儿是彻底无语了,无奈道:“瞧你那点窝里横的能耐。”
景严在桌子下用脚轻轻摩挲着馨雅的小腿,语带双关道:“是啊,关上门就姐姐最能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姐姐的能耐啊~~”馨雅得意地飞了个媚眼,桌下玉足伸过来轻抚他的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和儿子发生了特殊的关系,璃冰总觉得自己有些敏感,怎么看女儿那副暧昧的样子怎么不爽,轻皱柳眉敲敲餐碟,警告道:“少废话,好好吃早餐。眼睛翻来翻去都能轱辘转圈了,也不嫌自己东施效颦!”
馨雅气苦,您那大胸部的赘肉摆在桌上,时不时蹭到儿子手肘还不嫌磕碜呢,我嫌什么东施效颦!偷偷给妈妈送了个卫生眼,低头唏哩呼噜吃早餐。
吃完早餐坐上璃冰的车,众人的上班上学线路都是一条直线,中途放下馨雅,再送馨雅到中学,本应一起下车的景严,在妹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还是硬起心肠没挪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她挥了挥手。
璃冰犹豫了好一会儿,某种混合着亲情、爱情和情欲的怪异温暖,让她没有出声赶儿子下车,默默发动车向公司开去。
途径IFC,璃冰眼睛一瞟,忽地开口:“妈妈帮你选一套西装吧?”
景严微讶,看着妈妈眼中跃跃欲试的光彩,微笑点头:“好。”
璃冰将车停进地下室,兴冲冲拉着景严上楼进了一家半定制轻奢,完全没理服务员的殷勤,她自顾自左看看右看看选中一套西服,准确报出儿子的肩宽、胸围、臀围等尺码,直接让服务员拿去给裁缝细改。
两人走到店铺后方一块隔断的临窗休息区等待,巴洛克风格的地毯上几张浅灰色现代风格沙发错落有致,狭小的空间内飘荡着悠扬的北欧后摇靡靡之音,幽静而舒缓。景严走到璃冰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亲了亲天鹅般的玉颈,轻声问:“妈妈怎么会想到帮我买西服?”
璃冰依靠在儿子温暖的怀中,对这种缱绻的氛围很是满意地轻舒口气:“妈妈好几次经过这家店了,每次看着那一套套挂在光柱下的西装,都会停步欣赏一会儿。那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帮一个男人选购他这辈子第一套西装。”
她转头,在景严脸上印下香吻,语气缠绵:“把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再亲手为他编织沉稳的风度和低调的华丽,一直是妈妈这么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幻梦。”
“只是没想到是用那种方式把他变成男人吧?”景严低笑,手不安分地摸上靓丽熟妇的黑丝美腿。
璃冰脸红了红,香舌探出,调皮地在他唇上一舔,留下诱人芬芳,咯咯笑道:“妈妈把属于儿媳妇的权力抢走咯~~”
“漫说第一件西装,这么多年来,便是我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妈妈的。”景严低头看她,深深对视着那双琉璃般光彩流转的美眸,“只要妈妈想要,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够给的,又有什么不能是妈妈的?”
璃冰笑眯眯,轻轻抚摸着他揽在自己腰际的手:“那......以后我的乖儿媳要跟我争呢?”
景严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狠狠勒进自己身体里,佯装气恼道:“为什么要提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甚至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我现在只知道妈妈,也只想要妈妈,不要让我觉得妈妈在推开我,不需要我,好吗?”
“傻严儿......”璃冰光滑俏脸上带着满足的情迷微笑,长长的睫毛轻颤,眼中流转着暖融融的感动。幸福中的女人,哪怕是眼角细不可见的鱼尾纹,都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醇厚风韵。她就像一坛深埋地下的美酒,当终有一天被人拍开封泥,那灼热的情火一炙,时光发酵沉积的美好,便喷涌出迷人醉香。
将那双大手带上自己圆滚丰隆的酥胸,璃冰眼中满是雾气般的迷蒙:“感觉到了吗?妈妈的心意......”
景严隔着胸罩和连衣裙抓揉着豪乳,小腹顶搓凸挺的肥臀,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刚经历过禁忌的性爱,一个久旷成熟美妇,一个躁动青春少男,正处于热血激情、一点就着的敏感状态。
幸好,渐渐走近的高跟鞋声打断了他们旺盛的欲火。
璃冰轻轻推开儿子,脸上仍带着一丝不舍,但还是狠心道:“去吧,去试试妈妈帮你选的西装。”
景严有些焦躁地长叹口气,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西装,最后留恋地看了璃冰一眼,在她鼓励的眼神中转身走进试衣间。
璃冰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斜并在一起。没有面对家人时,这个女强人脸上露出惯常的冷漠,俯瞰着脚下恢弘的城景,慢慢旋转着中指上的翡翠戒指,思绪不知飘往遥远的何方。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儿子,这么多年,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步幅、落地声,不管是穿什么鞋子,她都能听出来。
看着玻璃反光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她脸上慢慢绽出灿烂的笑容,回头。
景严穿着一身蓝色条纹两粒扣西装,肩膀挺括、背直腰细,搭配白色纽扣领衬衣,解开了一颗扣子,显得潇洒不羁。下身同色同款西裤笔直贴服,一双棕色亮面皮鞋点缀了全身的色彩,经典而永不过时的三种色彩,让他散发出一种现代英伦贵族的优雅和时尚。
景严看着璃冰眼中逐渐亮起的神采,满意地低头看了看,调整了下袖口,露出刀锋般规整的一抹白色:“妈妈?”
璃冰慢慢走近,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肩膀,拭去并不存在的灰尘。他的身高已经远远超过自己,虽然不是全身肌肉却也足够自己依靠,这身西装终于抹去了他最后一丝青涩,那个小小的男孩,终究还是消失于时间流淌中,只存在记忆里了。
将螓首贴在胸口,聆听着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眶有些热,轻声道:“真好......真好......”
两人温馨相拥, 细细体会着各自心里万般复杂的心绪,却不想璃冰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仿佛凝滞的美好时光。
璃冰歉意朝儿子一笑,接了电话:“怎么了?”
“冰冰姐,有访客......呃......您的身体恢复了吗?”对面的秘书语气很是为难,吞吞吐吐道。
璃冰没有发现秘书的异样,转身对着玻璃整理了下头发,语气有点不耐:“知道了,二十分钟后我到公司。”
“好的好的,您开车注意安全。”
璃冰回头撇撇嘴,有种小女生被打扰约会的无奈,景严看得好笑,安慰道:“妈妈,今晚我们俩再出来好好逛逛吧,正事要紧。”
璃冰白他一眼,小声道:“别以为爬到妈妈身上来了就能教训妈妈,你还早了八百年。”
景严被妈妈泼辣的言语刺得面上讪讪,心下暗吐舌头,成熟女人果然没那么好降服,就算同样有了亲密关系,难度也比萱萱和姐姐高了好几层level,少讲也是个现版本世界Boss。
两人开车到了公司,景严跟着璃冰一路走去,所有人都是恭敬地朝她微微弯腰打招呼,璃冰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微微点头回应。
行到总裁办公室,里面的风格和璃冰的气质很符合,皆是冷色调现代装饰,布局非常紧凑。不像很多中年油腻成功人士,操场般的空间配上大版的字画和沉重的红木家具,璃冰办公室里只有三个雅致的博古柜放资料,正中一张宽大办公桌,相对摆着两张简约的办公转椅,再没一把多余物件。
璃冰在办公桌后坐下,让景严坐在他对面,微笑道:“今天就让你旁观下妈妈的工作,等你大学有时间了,就来帮帮妈妈。”
景严点头,拿起桌上的相框,是他们的全家福,相框里妈妈和他站在姐姐和萱萱背后,四人抱在一起,除了矜持的妈妈,大家都笑得傻乎乎的,萱萱肉肉的小包子脸和姐姐挤在一起,很是温馨。
璃冰按下桌上的电话:“让访客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景严从相框上移开视线:“妈妈,要不要我回避下?”
“不用,重要的客人都有预约,估计是些乱七八糟的拜访。”璃冰也回过味来了,轻蹙柳眉。秘书刚才的反应有些诡异,既没说是谁拜访,也没说是干什么的,奇怪......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正在电脑上查看报告的璃冰抬头一瞥,脸色唰地阴沉下来,仿如一块冷硬寒冰:“你?来,干,什,么?”
低头无聊翻看桌上资料的景严似有所觉,回头一看,也是脸色大变。门口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脸色蜡黄,浓重的黑眼圈满是颓废和阴郁,浮夸廉价的衣服松垮地套在干瘦的身体上,身后的秘书满脸难色,偷瞄璃冰一眼,赶紧道:“冰冰姐,他一定要见您,大吵大闹的,我,我怕事情闹大,就,就......”
璃冰满面寒霜:“叫保安过来,把这个人扔出去!”
那男人赶紧进来,停在离景严米许远的位置,谄媚道:“老婆,你听我说,我是......”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放尊重一点!”璃冰娇斥。
“是是是,那个......冰,那个璃冰,我,我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聊完马上走,绝不打扰你,你看......”男人哀求地看着她。
璃冰脸色阴晴变化,好半晌,躺回椅背上,藏在桌子下的手隐蔽地按了个按钮,冷笑道:“说吧,我听着,只给你三分钟。”
秘书脸色一缓,长出口气,悄咪咪关上门。
男人也松了口气,脸上挂起虚伪的慈祥,看着西装革履的景严:“呵呵,严儿都这么大啦,真俊!好好好,真是长得越来越像老子了。”
景严面色阴沉,只觉一阵强烈作呕,一字一顿道:“别老子老子的,我只是,也只会是我妈的种,天授地赐,跟你他妈的没半毛钱关系!”
男人脸色一僵,呵呵干笑打趣:“人又不是石猴子,哪儿能天授......”
“老子就是自己的老子!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试试!”
景严心中邪火乱冒,才跟妈妈蜜里调油地好上,不想遇到
璃冰暗啐一口,儿子这句话不由让她想起昨天的旖旎,一时精神有些恍惚。从某种程度来说,儿子确实成了他自己的“爸爸”,把妈妈霸占了。
“好好好,你不认,我不还有两个乖女儿嘛。”
“你少嘴贱!我们一家跟你毫无关联!”
男人根本没把这毛头小子看在眼里,咋的,自己的娃年纪轻轻就想翻天了?人有怕老婆的耙耳朵,岂有怕儿子的窝囊废?阴阳怪气道:“人呐,就算是发财了也不能忘本啊,没有养恩还有生恩呢,没有我哪能有你们仨小的呢~~”
“我!操!你!妈!”景严血灌瞳仁,全身青筋贲张,脸色狰狞得可怕。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情的抛弃,妈妈十数年来的辛苦操劳、姐姐在烈日下仿佛无止尽地奔跑、妹妹藏在衣柜里蜷成一团可怜无助的哭泣,一幕幕,一桩桩,这些年的心酸苦楚涌上心头,再加上复杂难明的醋意和残缺感,全被眼前这张丑恶无耻的嘴脸引爆。他脑中轰地一下炸开,理智瞬间燃尽,猛地站起一捞,十数斤重的椅子高举过头,身体弯曲如弓,满腔怒焰炸裂:“老子杀了你!”
怒喝震如雷霆,两人皆是大骇,料不到情况急转直下,三言两语不和景严竟然就恼得要下辣手。
“严儿!!”璃冰尖叫,扑过办公桌抱住儿子,“不要!!严儿!你冷静点!”
“你,你别乱来!老子烂命一条,你下半辈子可是要坐牢的!”男人吓得一溜烟躲到办公室角落,惊恐道。
“是啊严儿,别让妈妈担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冷静!你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别激动,别激动......”
璃冰挂在儿子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成扁扁肉饼,玉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急声安慰。
景严胸膛急促起伏,凝立在原地呼呼大喘气,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被强行扭过来,看着璃冰脸上担心哀求的脸色,好半晌,那瞳中血色才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清明。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香味,重重一哼,抱着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将椅子慢慢放下。
两人皆是松了口气,璃冰安抚儿子坐下,埋怨道:“我警告你,别再刺激我儿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哪还敢嘴贱,战战兢兢挪近一点,软弱道:“呵呵呵,是是是,明白明白。”
“妈妈,别跟他废话,快点说完让他滚蛋!”景严握住璃冰的手,抓得很紧很紧。
璃冰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看着儿子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心里一动。
这孩子似乎......在吃醋?
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璃冰坐回办公椅,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玉指轻点下巴。
得想办法稳住这傻严儿,不然他再恼起来可麻烦了。
脚下微动,“咔哒”一声脱去黑色尖嘴高跟,一双秀美长腿向前伸去。
景严正满心不是滋味,忽觉下身一软,两只温暖物事贴上自己的大腿,往中间敏感滑去,心中一动,面不改色地往下一瞥,却见一双涂着蓝紫色魅惑指甲油的黑丝小脚,正调皮地轻踩自己裤裆。
他抬眼望去,却见妈妈仍是一脸寒霜,仿佛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女,若不是胯间的柔软摩挲,谁能想到妈妈竟然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在帮自己偷偷足交?!
不动声色将办公椅往前滑,藏于桌下的西裤拉开拉链,掏出鸡巴,那双黑丝小脚仿佛贪婪的蛇一般攀附而上,夹住肉棒轻轻研磨旋转。
景严双手伸入桌下,托住妈妈温暖柔滑的小脚,在这会引得所有男人发狂的妙物上上下其手,不时拉起薄透的丝袜,弹回光滑的脚面上发出细微“啪啪”声。
璃冰忽地“嗤”一声笑,原来是儿子的手使坏,挠到脚心,让她痕痒难耐,用力一夹脚中的鸡巴,足尖轻踩睾丸,嗔怪地横了儿子一眼,却听对面的男人迟疑道:“怎,怎么了,我的话很好笑吗?”
男人哪能想到成熟性感的妻子和长大成人的儿子竟在他面前行那欢愉之事,在她看不见的桌下妻子一双美足正侍奉取悦着儿子的性器,将那粗长肉棍撩拨得硬如坚铁。
璃冰根本都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又回复那种寒冷如冰的气质:“怎么,我是哭是笑你也管得着吗?”
景严也道:“妈妈,别管他,我们开心我们的。”桌下撕烂丝袜,露出藏于其中珠圆玉润的五个小脚丫,龟头强硬挤入,深刻肉楞卡在那狭窄细缝间,晶莹玉趾夹住茎身搓动,柔滑趾腹沿着暴突血管刮擦,每一次进出这别致脚穴,龟头都会顶上撕裂破烂的丝袜,略显粗糙的尼龙触感快速划过马眼,让景严下身阵阵想要喷尿的酥麻。
“......所以,行吗?”
男人说完一大段话,却没见半点回应,母子俩深情对视,璃冰千娇百媚,景严色授魂与,两人的身体都有节奏地微微摆动。
“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璃冰敷衍道,收回玉足勾起一只高跟鞋,像带套子一般挂在那挺立肉棍上,睾丸刚好装进鞋跟。圆润莲足夹住高跟鞋,揉搓儿子鸡巴左右两边的敏感部位,看着儿子在自己脚下脸庞渐渐泛红,她有一种莫名的得意感。
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将纸推给对面的儿子,他低头一看:“坏严儿,消气了没有?想射在妈妈的丝袜里,还是高跟鞋里?”
背后是亲生父亲的絮叨,面前是熟媚诱惑的美母,景严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深深的背德刺激。桌下的黑丝脚加快了搓动的速度,一波波快感浪潮翻涌,在妈妈尖嘴高跟里的龟头膨胀到了极限,挤压着残留美母体温的皮革内里,柔软的足跟轻踩着他抽搐的睾丸,景严呼吸急促,到了喷发的边缘。
这时,璃冰却钻进桌下,爬到他腿间,向上眨眨眼,俏皮地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樱唇一张,竟将颤抖的龟头含入,紧窄湿润的口穴快速嗦弄。
景严眼睛圆睁,山呼海啸的心理满足裹挟着快感冲上背脊,只一刹那,他就在亲生母亲的嘴里爆射了出来!
璃冰猝不及防,喉咙上下蠕动几下,咽下几口儿子的浓精,赶快吐出亮晶晶的龟头,嗔怪地看儿子一眼,将高跟鞋紧紧套在那根喷发白浆的肉棍上,本就柔软的高跟鞋被攒成飞机杯一般的形状裹住肉棍,玉手急促抚弄,股股精种榨出涂白了整个米色鞋底,渐渐流下在后帮汇聚成一洼浅浅的精池。
“......璃冰,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璃冰从桌下钻出,不动声色地擦干手上的粘液:“听得到怎么样,听不到怎么样?”
男人气结:“不是,你!......你耍我是吧?”
璃冰叹口气:“实话说了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等保安过来,明着告诉你,要不是我的秘书和安保刚好最近更换,你根本连走进这个大厦的可能性都没有!”最后冷眼看了下男人,点下桌上的对话机:“让保安进来,把他给我甩出去,顺便报警,就说我遭到了人生攻击和敲诈勒索!”
“璃冰!”男人目眦欲裂,却被破门而入的强壮保安七手八脚地勒住身体,牲畜一般夹着往外拖,还想高呼出声,一张大手紧紧按在他嘴上,一时之间惊骇愤怒,却只能“呜呜”闷呼,十秒钟不到,办公室重新关上,刚才的一片混乱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璃冰这才急急起身,穿着单个高跟鞋高一脚低一脚地冲到饮水机边喝水漱口,想要将口腔中那股咸腥味赶紧洗掉。
景严脱下西裤,摸到璃冰身后,一个熊抱将香软玲珑的娇躯拥入怀里,捞起那紧窄的包臀裙,手中把玩着难以掌握的浑圆丝臀。璃冰回头,娇嗔:“别闹,你的精液浓死了,简直要黏在妈妈的喉咙里,给我喝几口水漱漱口。”
“你喝你的,我玩我的。”景严将那谷间的丝袜撕开,露出下面红色的蕾丝内裤,喃喃道:“黑丝配大红,妈妈你看起来就像个花枝招展的骚货,好浪啊......”
璃冰赧颜,这种搭配颇为艳俗,那红黑交融却又极勾引男人的性欲,她向来是不会这样穿搭的,只是今天脑子一抽,就穿上了。闻言羞怒挣扎起来:“放开我,坏严儿!枉妈妈还不顾脸皮地安慰你,现在舒服了就来嫌弃妈妈是吧?!”
“其实妈妈也想要了吧?昨天被肉棒抽插了一天,身体的开关被打开了吧?”景严的手摸上那湿润的谷间,扯开内裤,露出下面滑腻丰腴的小穴。
“啊......”璃冰身子一软,蜜谷处被儿子一摸,十分力气去了九分,扶着饮水机才没有软倒,难受到敏感的小豆落入儿子指尖被蹂躏亵玩,她勉力道:“今天带你来......是要工作的,你别乱来......”
景严小腹凑向熟母的淫穴,龟头沾了点淫水,对准那殷红穴口挺腰一刺而入,“噗呲”一声,直插入底,感受到那相性极高的性器纠缠快感,两人“欸”地感叹一声,景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事已至此,璃冰只能无奈迎合,丰隆肥臀下下向后迎送,辅助儿子的龟头撞击自己身体深处的子宫软肉,只期望他能尽快射出放过自己。“噼噼啪啪”的快速交合声中,她的衬衣从包臀裙里被扯出脱下,一双甩动的大奶子剥出胸罩,桃子般香白滚弹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臀波乳浪,美不胜收。
景严隔着黑丝搔着璃冰茂盛的黑森林,戏谑道:“妈妈,你的阴毛好多啊,怪不得小穴那么淫荡,水多,把儿子的鸡巴绞得那么紧!”
璃冰手软脚软地勉力站稳,踮着脚尖承受来自儿子的冲击,有心放松膣穴,却又被那股酥麻电得抽紧,咬牙切齿道:“景严......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哦......”
“不要......妈妈的小穴以后属于我,包括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摸!”景严眼中闪过一丝妒色,俯身在完美的玉背上留下无数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手指轻抚菊穴。
“我昨天就想讲了……你不嫌脏啊,老玩妈妈那儿……”
“我不仅要玩,还要……插进去呢!”肉棍飞速退出淫穴,在璃冰因为快速的抽出痉挛之时,景严用力掰开两瓣饱满臀肉,龟头对准那不断翕合的棕粉色花蕊,用力挤了进去!
“哎啊!”璃冰仰头哀叫,想要收臀往前行去,却被把住纤腰,退出一截粗壮,又狠狠往里钻入。
“不要!……咕!妈妈是……第一次……不要那么狠心!”
璃冰只觉被一根烧红铁棍贯入,搅得自己下腹坠胀,尾椎酸楚,最可恨的是,这混账儿子还捏住她的敏感阴蒂揉捏搓夹,又痛又爽之下,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承受那初次破蕊的痛楚。
“你这小强奸犯……搞死妈妈你就舒心了是吧……哎啊……好胀……”
“我只是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得到妈妈仅剩的纯洁……”
听着儿子歉疚的低语,璃冰默然,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什么感觉,暗叹一声,努力放松括约肌,迎接那闯入者,同时引导儿子抬起自己一条腿,柔声道:“这样好进去一点……啊啊!”
话音刚落,那肉棍又突进一截,堪堪全根没入,璃冰被插得七荤八素,却听儿子激动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终于得到你的第一次了!”
“傻儿子,这有什么好争的……你要什么,妈妈不会给你吗?……”璃冰娇喘吁吁。
“我就是要跟那个人争一争,把他留在妈妈身上的回忆和味道全都抹掉!”
“啊嗯……严儿别动,妈妈涨的紧……”
“妈妈,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不要让妈妈回答这种问题好不好?”璃冰羞愧地低下头,儿子在跟她不伦偷欢的同时,还让她对比儿子和前夫的性生活快感,这让她怎么回答?
却不想,这种含糊的态度刺激到了景严,他委屈得咬紧牙关,挺腰在那滞涩紧窄的甬道里冲刺起来。
“我就是要知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儿子肏得你舒不舒服!”
“慢点……严儿……要撕裂了……哈啊……”
“快说,你被儿子肏得爽死了!”
“不要……妈妈真的说不出口……啊啊……严儿……”
嫩菊被鸡巴扩张到了极致,隐隐浮现半透明的血管纹路,密布神经的光滑腔肠带给两人强烈的刺激。随着肉棒的进攻,仿佛橡皮圈一般勒住肉棍的壁肉逐渐软化,随着璃冰不自觉地扭撅肥臀,左冲右突的肉棍不仅侵犯着屁穴,更是隔肉顶撞着前方娇嫩的蜜道和子宫,在小腹上突出一个小小的肿块。
璃冰像是一块海棉,不仅包容了少年所有狂猛的冲撞,更将他野性的欲望,一点点吸收消散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中。
两人吐出舌头,在半空中挑弄缠绵,景严贪婪地吮吸妈妈渡过来的琼浆玉液,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两根纠缠的舌头,那上面腥臊香艳的粘汁被舔了个干净,这对母子用这种比法式湿吻更加色情浪荡的唇舌交欢,宣泄着心中倒错的淫念。
“妈妈,你的小屁眼缠得那么紧,那么烫,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伸手抠挖小穴,景严将淫水一点点涂遍妈妈甩动的豪乳,两个亮晶晶仿佛玉雕般的大奶子让空气中的香骚味达到顶点,这对母子也渐渐往喷发的高峰靠近。
“为什么这个骚穴会流那么多水啊,妈妈这是把储存十多年的骚浪劲儿全部用出来了吧?”
“不是……啊……妈妈控制不住……”
“快说,是为什么!”
“啊……哈啊……因为……舒服……”
“哪儿舒服?”
“小屁眼儿……小穴……舒服……”
“儿子哪儿伺候你舒服的?”
“哦……你的……那儿……肉棍……肉棍让妈妈好舒服……”璃冰已濒临崩溃,心神摇曳下,平时不会吐出的淫言秽语几乎张口就来。
景严将璃冰高抬腿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尖细细嗅闻着那股魅惑的莲香,大鸡巴送回小穴内,疯狂急肏。
“妈妈,妈妈……儿子边闻着您的高跟鞋边在肏你的小穴呢……哦……”
“你坏……啊啊……妈妈要疯了……严儿……妈妈给你闻……妈妈的丝袜都给你吃下去……”
“嘶……妈妈……我要舔你丝袜裆部的淫水……”
“……哼嗯……哦哦……给你舔……”
“我还要插进妈妈的丝袜脚底撒尿,帮妈妈暖脚,让妈妈的丝袜变成我的尿袋!”
“大变态严儿……尿吧……妈妈穿着去上班……哦……妈妈要来了……严儿……用力干妈妈!”
景严突地将那高跟鞋的细跟插进璃冰红肿的菊穴里,龟头顶住降下的子宫口,抵死研磨,灼热浓精喷射而出,怒吼道:“我跟那个人谁肏你更舒服!”
“啊!!……你,你舒服!……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
“吱~~吱啾~!……”
堪堪消化昨日残精的子宫还未得休息,又被新鲜的浓白注满,腥臭的种汁淹没了整个宫房,甚至糊住输卵管,催促着卵子的诞生。璃冰身体如抽风震抖,软软地倒在儿子怀里,接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巨量的内射授精,没有一丝力气逃避。
景严紧紧压在妈妈身上,直至尿道乃至睾丸都在一发巅峰高潮中射空,才手脚酸软地抱着她挪回办公椅上坐下。
鸡巴被蠕动抽搐的淫穴爱抚,睾丸紧锣密鼓地生产着新的种子,景严的性致毫无半点低落,心满意足地看着半昏迷的璃冰,将她全身衣服脱去,又将濡湿的丝袜塞进尚未恢复紧致的屁穴,半截袜间尾巴般垂落在外。璃冰在他的动作中慢慢醒来,感觉到儿子的抽送,身体赶紧前倾撑住办公桌就要起身,花容失色:“严儿,不要再来了,妈妈真的要办公了,等会儿秘书要进来汇报工作了!”
景严看到妈妈光滑白皙的腋下,忽地心中一动,凑上去轻舔一口,璃冰嘤咛一声,如遭雷击,软软坐回大鸡巴上。
“妈妈,你这个地方跟姐姐一……呃……”
空气忽然安静了。
喘息也静止下来,情欲的气氛被沉重的低气压挤出办公室,景严的脸色慢慢变得惊恐,大鸡吧变成小鸡儿,“咻噜”一下被紧窄的蜜穴挤出。
“你刚才……说什么?”
“呃,那个,我是说,你跟姐姐一样,都没有……”
“啪!”
璃冰猛地一巴掌拍在景严的大腿上,其声音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快,都远出他意料,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璃冰慢慢回头,一对寒冰也似的凤目死死逼视着他。
“肌肉一瞬间绷紧,你,紧张了!”
“我!……”
“跟我做爱时,你想到了馨雅……然后,你还很心虚……”
“不是,我……”
“你跟萱萱做过爱吗?看着我回答!……眼睛往右上方转,你想骗我!”
张口结舌,那瞬间,景严的得意化为乌有,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额头“唰”地沁出一层细汗。
璃冰慢慢靠近他,揪起儿子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那双一分钟之前妩媚的美眸,此刻化作严酷的寒冰地狱。
冷得能冻彻心扉……
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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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