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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最后之夏

【FF】最后之夏 Stream 9627 2023-11-20 01:04

   【FF】最后之夏

  《最后之夏》/ 一溪烟

  

   ——于后记中有此篇的「解读」,感兴趣的读者可以直接跳转到最后,再看正文。

  

  

   1

  

   时间又回到了4分钟前。

  

   骨碌碌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蕊的眼前一片黑暗,她不得不略微弯腰,纤细的手臂在空气中挥舞着保持平衡。

  

   脚下的轮滑鞋略显沉重。

  

   紧接着,是风。暖洋洋的,并不湿润,轻轻扑打到大腿上。

  

   而后到来的是触觉。轮滑鞋的大小正好合适,轮子与并不平整的水泥地面磕磕碰碰,蜜蜂一般轻轻颤动着,而袜子和内壁的海绵带给脚的触感却是柔软的,轻柔地包过脚踝。蕊一想到自己的双脚被舒服地包裹着,脚趾兴许因为挤压而轻微泛红,脸上就阵阵发烫。

  

   她没想过自己会把这样的情愫也带进来。

  

   不过在那其他人看来,这也许更像是陶醉吧。一向喜欢捉弄人的小恶魔会透露出如此专注的神情,果然只有在轮滑的时候可以见到。

  

   「蕊,小心那个路桩——」

  

   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却影影绰绰地看不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模糊黯淡的视线。她早就学会用声音来判断,这么温柔的气息声,是铃没错了。

  

   蕊没来得及反应,一阵清晰的碰撞感就传到大脑,鞋子就像是被粘住一样卡在原地。

  

   她发觉自己几乎要摔倒,却在失去平衡的一瞬间,自然而然地抬起了一只脚,借着惯性转了一圈,而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已经进入状态了,铃,没关系的。」

  

   蕊这样说着,就好像她一定会这么说。

  

   视野终于清晰,她抬头看向一段长长的斜坡,落差不大,却是很适合轮滑社的热身项目。那正是她刚刚滑下来的地方。

  

   就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铃就已经从背后环抱住上来,那象牙白的手臂从肩膀搭上她的锁骨,令人骄傲的双峰贴到蕊的背后,隔着单薄的水手服抵在蕊的肩胛骨上。

  

   此刻本来应该要说些什么吧。况且公开场合这般亲昵……倒是该说她是天然呢还是压根就不在意。

  

   不过四下没人。稍微有点想那样呢,嘛,就这么躺下去应该也没问题。

  

   「铃,我要倒下去了哦。」

  

   在身体动的瞬间,她忽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份棉花糖。夏日就要过去,而她和铃一起吃了那个甜得发腻的东西,一起在一片笑声中看着漫天的烟花。

  

   也许那不是昨天,而是上一次的夜晚。

  

   蕊松懈下来,她调整重心仰起脑袋,期待着也许是软绵绵的胸垫,亦或是肉感的大腿,可以把她娇小的身体埋进去。

  

   然而,她所等待的事物永远没有到来。

  

   只是那一无所有的黑暗。

  

   不停地下落,下落,肾上腺素充满全身。

  

   拍立得的相片哗啦啦地往上面飞去。

  

   轮滑,蝴蝶,天空,还有那个总是看着她微笑的少女。

  

  

  

   2

  

   时间又回到了4分钟前。

  

   一开始,只是点出了一个很小的鳞片。可即使有阳光穿过,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无形的画笔并未满足,它重新蘸选色彩,再次翻涂了一遍,在两片较大的黑色翅膀中部用亮蓝色勾画出线条。它高兴地又换了种颜色,可没等它继续落笔,这两片翅膀就翕动起来,轻轻颤了一下,飞到空中。翅膀调皮地飘行着,落到了一片矮小灌木的叶子上。

  

   「诶?」

  

   平日里最喜欢蝴蝶的蕊看到此景,心头别提有多触动了。她仍是坐着,但小手已经从腰包中拿出拍立得。

  

   「嗯……这个角度正好。」

  

   光线穿过树叶,一半星星点点地打在褪色了的跑道上,另一半则穿过了蕊的手指,弄得粉嫩之中晕染出黄色的白。蕊一点点用力,按下快门。

  

   “嗡——”

  

   空白的相片从顶部滑出,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显示出图片。

  

   「唔,现在还能见到凤蝶,明明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吧。按之前铃教的来说,是翠凤蝶没错,不过竟然会在学校的操场上呢……啊,果然,阳光都拍到了!“木漏れ日”,是这么说吧。哎——好开心,好想拿给铃看。」

  

   她举起那张蝴蝶照片,紧紧盯着看,不自觉地向后仰着躺下去,水手服从腰间滑落到椅子上。

  

   她的兜里还放有好多相片,但有好十几张是蓝天。从各个角度拍的都有,她却记不清其中的含义。

  

   就好像,答应了要永远记住什么,却连自己也无法解读。

  

   「嘻嘻,还发呆呢。该说你在滥用社长的职权,还是只是优等生的任性?总之不论怎样都不能逃课吧,那样绝不原谅你哦。」

  

   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那是身着运动服的铃。她的头发梳成了侧马尾,别了一个白云一样的发饰。她背着一个球拍袋,印象里她练过很久的羽毛球,还是校队的一把手。

  

   蕊轻轻抬起腿,弯曲膝盖,用轮滑鞋最前边的轮子撑在地上。她忽地感觉醉醺醺的,不过自己可是滴酒不沾,也许是中暑吧。

  

   「呐,铃。先来看看我的照片——」

  

   「不——行——,该上课还是要上的,我这就抓你回去。」

  

   「唔,可是我好无聊。今天的安排全都做完了,况且每次考试我都有排上榜。就今天嘛。」

  

   「撒娇没用。你在其他同学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喏?」

  

   她快步走过来,纤柔的手抓住了蕊的手腕,脸颊鼓起做着生气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熹微地对视了一会。

  

   「蕊。」

  

   「嗯哼?」

  

   「交接我都做了。我可是把所有和你相关的事都揽过来了,社团部那边也没什么意见。」

  

   「嗯……」

  

   「明天开始,就没有轮滑社了。是这样的消息哦。」

  

   「嗯。」

  

   「你也知道,就算算上我也只有两个人。不论怎样都太勉强了吧。」

  

   「你认真的样子也很可爱呀,还有,一直抓着我不放,接下来是要脱衣服了么?」

  

   「你说什么……!」

  

   果然是铃,这样最好了。

  

   该怎么形容她的面容。惊愕,害羞,然后是撇开视线。

  

   不论怎么逗她都不会变。

  

   像这蓝天。

  

   像一切都溶解在天空中。

  

  

   3

  

   时间又回到了4分钟前。

  

   蕊知道自己在做梦。

  

   每次都会慢慢清醒,然后慢慢模糊。如同混沌地漂浮在海面底下,无法预料下一次涌来的海浪,也记不清那深邃的海底究竟有什么。

  

   她的呼吸偶然阻塞,随之而来是通透的阳光穿过漫天乌云,波光粼粼地打在海面上。

  

   夏天就要过去。

  

   这份心思不知怎的,从她的心中迸发而出。不知道谁的声音在空中喊叫了一下,传播到海水中,听不真切。

  

   蕊拼了命地往上游。她的四肢冰凉,不知穿了多久的轮滑鞋显得无比沉重。

  

   但她仍拼了命地往上游。

  

   也许应该好好学游泳的。

  

   只要能碰到那个相片,梦就会不断延续。这是她对这个梦唯一记得的事了。

  

   总有一个梦会醒来的吧?

  

   铃。

  

   我真的好想再看你一次。

  

  

  

  

  

   4

  

   时间又回到了4分钟前。

  

   骨碌碌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又是轮滑……?

  

   蕊试图睁眼,这次最先来到的却是触觉。布料的质感贴紧额头,覆盖了整个眼睛。她明确地知道这是眼罩,她和铃睡在一起的时候,她悄悄戴过一次。

  

   手臂举过头顶,被什么东西紧紧套着,像是被血压仪一样的东西包裹着,只是这次是在手腕的地方。

  

   她是坐着,正贴着墙壁,而运动时穿的短裤此时就显露了弊端,地板冰凉凉的。

  

   她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敞开。不,不是。贴身的衣服还在,只是外面套着的水手服好像不知所踪了。

  

   不,不会吧。

  

   嘎吱嘎吱的吊扇仍在旋转,带起的风从她两腿的间隙里穿过,酥酥麻麻的,又稍微有一点想笑。

  

   蕊隐约记得这种感觉。她一直喜欢一种叫做挠痒痒的玩法,为此准备了很多东西,为的是有一天可以将心爱的人,嗯,就是那样。买的那些东西,学校的场地,本来可以给对方带来很多快乐的吧。但好像一直没有实施……自己怎么会……?

  

   「醒了?」

  

   毫无征兆地,身前的黑暗中传来声音。

  

   没有准备的蕊被惊吓地猛的一颤。更多的不是因为声音,而是她的腋下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划了一下。

  

   「……铃?这是,唔,能稍微放开我吗,手臂不是很舒服。」

  

   「哎呀,还没猜到吗?让我放学后来活动室的不是蕊你吗?」

  

   「什么……不是,铃。这是一个误会……」

  

   「哦,对了,你稍微用力试一下,你的手臂应该有被好好的固定住。」

  

   铃的话让蕊心里发毛。她轻轻用力,果然拉不下来。

  

   「那就好。别担心哦,你的双腿我也有好好绑起来。很安心吧?」

  

   铃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蕊的耳垂,而后者轻微躲避了一下,红晕不自觉地显现出来。

  

   「哎,哎。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嘘——」

  

   蕊的嘴唇被一根手指抵住了。

  

   「哎呀呀。我看了你的那本书啦。くす什么的,好像是叫挠痒痒没错吧?」

  

   「唔诶?」

  

   「蕊好像很喜欢,做了很多笔记。但这都不重要哦……先是合理地借了活动室,然后又弄了很多用来绑住人的东西。其实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出来哦,就像是正常的活动所需而已。平时我都当小打小闹。可是,竟然连这个都做了呢。」

  

   在说到“这个”一词的时候,铃把手指轻轻伸到了蕊的腰侧处,八根手指在其凹陷和大腿根部回旋着转了一圈。

  

   「唔!咿呀呀别——铃——」

  

   蕊对自己的反应毫不意外。她一直很怕痒,印象里很多时候,自己在被窝中用手指轻轻地挠自己,身体也会痒得发颤。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敏感点竟然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连唯一保护腋下的衣物都被除去,更别提完全回防不了的手臂……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想要给我用的吧?哦,忘记你看不到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得逞呢?」

  

   「呀咳唔嗯嗯……等咿痒呵呵……呵等下呀……不行不行咿呀唔……」

  

   「其实呐,我刚得知蕊喜欢这个的时候,我是很理解的哦。这样说的话,你就能放心了吧?嘛,顺便试一下蕊准备的小东西好了。」

  

   「唔诶……但,但是嘻嘻嘻呵呵呀啊哈哈哈……」

  

   一股前所未有的触感从腰腹处传来,戴着细密的软刺的指甲从衣服底下伸进来,在肚脐旁边画着圈圈,而铃灵活得令人惊叹的手指也加入了她肋骨之上的舞会。

  

   「但是,明明只要你问我的话,我就会答应。蕊却想着要用这种很过分的方法?是迷晕,还是敲晕……非常非常过分呢,嗯?」

  

   「救命……!不要那里,呜呜咿呀哈哈哈哈啊哈,呀嘿嘿嘻嘻嘻嘻……」

  

   铃的手指,其实说不上完全柔软。因为运动的缘故,会起一些浅浅的茧,因而触碰起来也许会少一些痒感。除非,接触的部位是一位少女几乎不会显露的地方。比如,腋下。

  

   「等……呼咿呀哈哈哈哈呼吸呀……咳嗯呵呵呵呵呵哈不……哈哈哈哈……」

  

   蕊的笑声很小,很多情况下只是如同吃吃的声音。而铃只是根据她的笑意和偶尔猛地仰头的反应,掌控了她腋下的悉数弱点。每次故意让她休息几轮之后,都会毫无怜悯地攻击她最敏感的地方。

  

   就连膝盖窝这样的地方都非常敏感,铃是怎么知道的……

  

   “嗡——”

  

   稍有点……迷糊了。

  

   好烫,不只是脸,还有身体……好想要……

  

   那是,我的拍立得……

  

   「反省了吗?」

  

   「铃……呼,呼……我……人家……人家错了。」

  

   「嗯,好。蕊红着脸求饶的照片已经在我手上了哦。以后要听我的话,明白了吗?」

  

   「哎……哎?被摆了一道……」

  

   「嗯哼?你在说什么……?」

  

   「唔!?」

  

  

   5

  

   时间又回到了4分钟前。

  

   上一个梦又是模糊得记不清。为什么总是一直做梦呢?最开始的梦又是什么呢。

  

   蕊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带着咸味的风,呼啸不断的风声,还有脚下的颗粒感。远处蓝粉色交杂的夕阳点染了铺开的云,而沙滩上却是黯淡而无光的,被灰黑色笼罩起来,显得十分荒凉。

  

   「没有轮滑鞋了啊……唔。」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人影,也看不到远边。似乎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在那张照片就在几十米外的前方。她依稀记得,不,也许是冲动,冲动让她不断去追寻这样的记忆。

  

   与谁的记忆?

  

   脚下的沙粒比印象中的要细腻,还有一点点的余温。而临近海边的沙子就只觉得潮湿而冰凉,零碎地粘在脚底,与新踩的沙粒交叠着显得有些刺痒。

  

   余晖已经过半。她仿佛看到巨大的圆月从另一边升起,带动起浪花坠落天星。不,不是浪花,那更像是一大群涌动着的粉色触须。潜藏在海面下,偶尔探出来的部分拍打着海面。

  

   她踌躇了一会,缓缓地把右脚伸进水中。冰凉的海水带来一丝刺痛,而后是失去知觉一般的麻木。令人在意的是,那些触手如同嗅探到什么一样靠拢过来,在海底攒动,相互趴着堆叠上来。

  

   还未等蕊反应过来,几只触手便缠绕上来,柔滑的蠕动感使得她一阵恶心,便下意识地抽回脚,后退了好几步,才懊恼地坐在沙子上。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触手就在近前抬不起jio……」

  

   「抬不起什么?」

  

   「啊。铃?」

  

   「好啦,好不容易来海边,下来玩嘛。明明是你带我出来的,不依着我我可生气了。」

  

   铃的声音几乎是从身后传来,毫无预兆的,她像是冲刺一般踩着湿的沙子跑进海中。海水打在她的泳衣上,她的脸颊旁,惹得她眯起眼嬉笑,十分可爱。

  

   她用手捧着往蕊这边泼水。海风里还带有一丝清甜的味道,像是沐浴露,是属于她们俩的浴室中氤氲着的味道。

  

   真美好啊。第一次去海边的时候,不论是谁都会这样想吧。前提是,没有那些触手的话。

  

   铃仍是笑着,那些暗粉色的触手缠绕上她的小腿,窸窸窣窣地挤进她的泳衣中,在腰间交叠,最后紧紧扭住她的脖子,拉着她往后倒下去。

  

   而铃的脸色始终是那样的笑容,似乎只要这么看着蕊,就一切安心了,一直如此。

  

   如同被猛地敲击,蕊的脑袋嗡了一下,眼里恍惚地看不见光。她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然开始激烈跳动,血液涌进脑袋中,带动起身体扑向被触手包围的铃。

  

   等到她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眼前剩下的就只有被触手拉成X形分开的铃。她感到自己如同低血糖般眩晕无力。她跪在铃身上,用手在触手上撕扯开一条口子,却又马上见到其他触手填补上来。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她知道对这些近乎臆想的事物不存在沟通的可能,但她的心中却一直呼唤着那个声音。

  

   铃,求你了,不要离开。

  

   铃,我不想再孤单一人了。

  

   铃……

  

   触手逐渐包裹住铃的面容,愈来愈低,而后海水浸没了她的脑袋。她的名字,她少见的笑靥,她藏在衣物之下的身体,她的一切。

  

   分崩离析的梦境化作白色的光斑点点,上浮着飘散而去。手中紧握着的那只手也如同被推搡一般,失去力气,而后化作了一张照片。

  

   蕊宁愿水中的是自己。

  

   6

  

   梦醒了。

  

   少女睁开眼睛,睡衣和被褥的柔软让她一时间不想移动,她只是翻了个身。

  

   睡在她旁边的是一位陌生的女孩子。不知怎的,那人的脸颊让她不自觉地想去抚摸。

  

   一定是睡迷糊了吧。为什么,你叫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了呢。

  

   那名女孩被抚摸着嘟囔了一声,然后惊愕地睁开眼。她挑了一下眉梢,愣了一会,紧紧地抱住了少女。

  

   虽然不知道拥抱为何。甚至连这般温暖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但还是,在女孩的肩头悄悄了流下了泪水。

  

   ……

  

   后来。他们说。我的名字是蕊,花蕊的蕊。

  

   女孩子说,蕊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她天天抱着我,虽然很不舒服,但也不是很生气。

  

   她的名字,我还是记不起来。说是哪天我想起来了……不,是我一定会想起来。

  

   她把拍立得的照片挂得满墙都是。照片里有那双粉色的轮滑鞋,有树荫下的蝴蝶,有我和她在秘密基地里看星星的夜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好十几张都是天空。

  

   我常常看着那些蓝天的照片,心里暗自流泪。直到泪水流光了,也便不会伤心了。

  

   也许确实总会记起来的。

  

   ……

  

   我还是不理解女孩子的话,就在这里写到日记里吧。

  

   「不记得我了?那我大概会伤心很久吧。」

  

   「啊哈。我是在帮你找回那些快乐的时光啊。医,不是,老师说,做一些你喜欢的事能够让你想起我。所以你睡着的期间我就只好挠你痒痒了,你很喜欢这个哦。嗯,记不起来了呀,不过,你能够笑起来就好。」

  

   「嗯,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你是最自由的。你若是为了我掩盖内心,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说过我的名字像天空。所以你要一直记着。你就是我的天空。」

  

  

   (完)

  

  

  

  

   P.S.

   本来是想写刀子的,但是最后还是改了,把点子全删掉。开始写之后就和最开始的灵感也相悖了,不过写到最后竟然哭了出来,也只能说太过奇怪。

  

   这篇稍微有一点意识流,笔力生疏,还望海涵。

   蕊因为拯救落水的铃,不顾危险就冲到了水里。

   最后铃虽然得救了,蕊却因为正穿着轮滑鞋,因而沉底溺水了。

   脑区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该说可能回复记忆的几率,比出门被雷劈的还要小。

   但是铃仍然把她带回了家中。

   有些话可能还没说出口,只好一直用行动去弥补了。

  

   在蕊昏迷的时候,铃试过很多方法。其中多多抚摸患者,以刺激大脑可能奏效。

   也就被她当做挠痒痒来理解了,因为确实发现蕊很喜欢这个。

  

   那四分钟,就是大脑缺氧开始,到足以形成很大的伤害的大致时间。

   蕊在这四分钟的梦境,也可以说是奇迹之中,不断地把重要的记忆全部过一遍。

  

   拍立得的照片对应着记忆。

   轮滑鞋的轱辘声对应的是被送往急救室的担架的滚轮声。

   蝴蝶代表着生的希望。

   大海,就是潜意识之海,也对应着蕊溺水的地方。

   TK部分代表着,在看护蕊的期间,铃或尝试或照顾地唤醒她的记忆,帮助她苏醒。

  

   最后一幕就是醒来。

   倒是把自己写哭了,唉。

  

   哪怕是不会再相见,还是希望你能记起我。

   是这个意思吧,笔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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