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养尊处优好几天的雨鸢突然醒悟过来。“我得想办法挣脱这可恶的束缚,然后将这几天羞辱过我的人统统解决掉,那些羞耻的经历可不能被传出去!这可是魔法师的尊严呀!”瘫在床垫上的雨鸢猛然醒悟,在脑内构思筹备着再一次逃跑的行动。除了不习惯趴在地上的体位,雨鸢还觉得在地上用四肢膝盖手肘爬行太过于羞耻,所以这几天都是选择没事就在床垫上瘫着。“只有真正的狗狗才会爬着走,但是只要我一直躺着,就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小狗!嘿嘿,我真是机智!”脑子一根筋的雨鸢通过一段时间的反思之后,得出了以上结论。殊不知自己这样做成功让自己从小狗进化成了——懒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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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个房间出去。”虽然雨鸢视线受阻,只有在1米范围内的事物才能看得最清晰,但是因为这几天来她都一直待在这个房间内,因此也大概摸索清楚了这个房间的构造。这里确实是卢克的卧室,房间大概占地50平米。还记得来这第一次雨鸢尿急想要上厕所时,在房间里急得到处转,不过好在除非做出羞耻的抬腿撒尿动作,否则触手都会死死地堵住雨鸢尿道,不让一滴尿液漏出来,只是长时间的憋尿和尿道膀胱被堵,让雨鸢下体愈发的胀痛并伴随着刺疼,在始终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后,实在憋不住的雨鸢干脆就地抬高一只腿,当场开闸泄洪,金黄色的尿液从私密处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在雨鸢全部舒畅完毕后才发现,自己的狗窝以及卢克的床单边角已经遭了殃,甚至地板上还有扩散开的尿液流淌。尽管雨鸢想极力掩饰,但这么明显的事情自然而然被归来的卢克发现。卢克不但没生气,还贴心的擦洗掉了雨鸢身上被沾上去的尿渍,并重新换好了床单已经雨鸢自己的狗窝。不过在那件事之后,房间角落里多出来了一个给大型宠物用的猫砂盆,雨鸢每次想要上厕所就只需要在猫砂盆里解决就行。
\t最近几天,雨鸢发现卢克进出自己庄园的频率变得很高,似乎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导致他不常常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过这也给雨鸢创造了机会。今天也是卢克不在家的一天,她准备开始实施自己第二次逃脱计划。雨鸢从狗窝中爬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长久的犬式拘束让她四肢常常麻木酸痛有所不适。在简单的热身运动后,雨鸢开始四下巡视,先选中桌上摆的一个玻璃制品,准备用它抛砖引玉。雨鸢爬到桌子面前,用身体用力地往桌角上一撞,玻璃摆件随即不稳的摇晃起来,但幅度还没要掉下来的程度。乘着在晃动的时候,雨鸢抬头再次确认位置,又是用力地一撞,这玻璃制成的摆件成功被撞翻滚到桌子边缘。雨鸢见状最后一次瞄准,撞击。摆件应声落地,玻璃清脆的碎的满地都是,造成的声响也足以传到楼下。“漂亮!接下来就是等佣人他们上来检查,我就能趁着门打开的时候逃出去了!”
\t玻璃制品的掉落以及碎裂声传到楼下成功引起了一阵小慌乱,几声女性下人的惊呼后就是四五个佣人匆匆上楼的脚步声。雨鸢忍住犬式拘束的不适,四肢并用连忙爬到门后躲藏起来。一阵开锁的声音之后房门被推开,仆人们看到屋内中央满地碎掉的玻璃碴连忙跑过去查看。在佣人们忙前忙后的清理地上的水和捡取玻璃碴的混乱之中,趁着没人注意窜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上。“哼哼,轻轻松松~不愧是智商超高的最强大魔法师!”雨鸢洋洋得意地想着。然而,紧接着立马又陷入到下一个难题中:长长的走廊两头都超出雨鸢的视距,她根本不知道哪边才有下楼的楼梯。感觉仆人们马上要从卢克的房间里出来了,雨鸢一咬牙(或者说咬口环)选择左边那条路,跌跌撞撞地向前快步爬去。幸亏走廊不是那么宽,而且也没什么障碍物,雨鸢爬了一会儿就看到下楼的楼梯。“嘿嘿,还好我赌对了,看样子是魔法之神也在帮助我逃跑啊。”处于兴奋中的雨鸢迫不及待地跨出第一步,然而全身被犬缚的状态下,下楼可不是件容易事。雨鸢必须要先将重心放在身后,小心地把其中一条前肢放在下面一个台阶上,确认足够稳定后才将重心慢慢移向那只手。接着就是把另一只手放在更下面的那级台阶上,直到两只手都将身体支撑住了后才开始迈腿。这样下楼每迈出一步所需要的时间都特别长,但是雨鸢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她耗。心急的雨鸢刚下几级台阶就开始加速,结果就是她没能控制好重心,一个跟斗翻了下去。
\t“完了。”这是雨鸢失去重心后的唯一一个念头。“看样子魔法之神并没有一直眷顾着我呢。”只听“咚咚咚”几声,雨鸢一路滚到楼梯最下面。好在这件触手服防御力惊人,雨鸢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还是搞得她头晕目眩。这楼梯的一连串声响又再一次吸引了本就在屋内收拾打扫的仆人们注意力,纷纷出来上前查看情况。看到是雨鸢从楼上滚下来后,也都是一头雾水。大家对这位被犬式拘束起来的美少女都比较熟悉,几天前主人从外面将她带回来时所有人都在场,而且之后她们也私底下有在悄悄八卦这位被24小时拘束起来的少女究竟是谁。有人猜测这是卢克从外面买回来的奴隶,拘束服是无法被破解开的;也有人猜这是卢克的私人爱好,从外面绑架了一名女子强迫她扮成自己的宠物犬拘束起来养在房间里。但是无论下人们怎么八卦,她们也没胆当面去问雨鸢的来历。此时见到雨鸢居然从卢克房间里逃出来,憨憨地坐在楼梯那里用手肘捂着脑袋,下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直到有人拿来一根铁链,决定先将雨鸢拴在楼梯的扶手上,等待卢克回家处置。
\t此时雨鸢无聊地靠在扶手上发呆,心里不断后悔这次的逃跑计划再次失败,同时又开始不死心的计划起下一次计划。这时,只听见大门被猛地被踢开,卢克黑着脸气冲冲地进来。“皇室的人马上要来,赶快整理好着装和准备茶点,不能被他们抓住任何把柄来要挟我们!嗯?这是?!”卢克看见被拴在一楼扶手上的雨鸢两眼一突,对她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而在楼下感到非常不解。一位仆人上前来向卢克解释情况,但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仆人们恭迎皇室到来的声音。卢克急忙将雨鸢从扶手上解下,拉着她来到一个带储物功能的椅子前,掀开椅子上半部份然后一把将雨鸢塞进去,还不忘顺手将一旁的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在盖上椅子盖板后,卢克又赶忙拖着装有雨鸢的椅子来到客厅茶几前,一脚将摆在那里的椅子踢开,再把装着雨鸢的储物椅正对着推到茶几前,再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后随即便笑脸相迎皇室贵族的到来。
\t前来拜访的是欧德加·奥斯利,皇室成员里的六皇子,所有皇室成员都是以帝国的名称——奥斯利作为姓。值得一提的是卢克也姓奥斯利,不过作为当年皇族权位相争的落败者,和现如今帝国皇帝互为对立派系,正因如此,卢克一族才被踢出皇室并处处被压迫。这次六皇子来到卢克庄园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皇室近期准备找个理由一举将这些当年的残党清理干净。然而六皇子虽没给卢克太多准备时间,但卢克却还是让庄园上下礼仪都做到无懈可击,六皇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哼,就算你表面工作做到让我找不出缺点,但好戏还在后头呢。”六皇子坐下后,直接开口道:“卢克阁下,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之前大帝指派你去请大魔法师雨鸢大人出山,结果你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接连消失好几天,这几天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去和别国互通情报了,你该当何罪?”听到这席话,卢克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知道六皇子这次前来一定是找茬的,却没想到会这般兴师问罪。还没等卢克开口,六皇子继续力压卢克说到:“你可知道我国近期面临着邻国大军压境,随时可能开战的压力吗?隔壁帝国的军事实力可不是只比我们强了一点半点,如果要开战,大魔法师雨鸢大人将会是我们最后的希望。现在,因为你的个人原因,没能请到雨鸢大人出山,这战争失败的后果你担得起吗!”
\t听闻这话,卢克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回道:“实在很抱歉,六皇子。此次我去雨鸢大人住处并没有见到她人,说不定是外出游历去了。不过我能保证的一点就是,邻国也不会请到雨鸢大人来攻打我国,我们还是有着胜利的希望。”“哼,你的保证有任何意义吗?任务没有完成就是没有完成,大帝已经下令将对你做出惩罚,而我就是他派来的监督者。帝国要没收你名下20%的财产作为军费,移除你的爵位,同时每年对你的税收要增加10%。这可是大帝的命令,在这份卷轴上签字吧,我已经派人去清点你的资产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交接。”六皇子掏出一份卷轴,这相当于是奥斯利帝国的圣旨。卢克捏紧了拳头,紧盯着眼前的卷轴,迟迟没有接递过来的笔。良久,卢克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拿笔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全名。六皇子得逞般的暗笑着拿回卷轴,看见卢克名字后面的姓氏,冷笑一声:“接受惩罚之后,你就已经没有参政权了,好在上面还给你保留了贵族的身份,不过你和我拥有相同的姓氏这点真是晦气,啧啧啧...”
\t卢克眼里已经藏不住自己的愤怒,冷冰冰地看着六皇子将卷轴收起。就在气氛快将至冰点时,突然传来了弱弱的“呜呜”声。听见这个声音瞬间把卢克吓得冷汗直冒,这是雨鸢受不了长时间被关在这么狭小的储物椅内,而向外界发出的呼救声。六皇子因为坐在茶几边靠的比较近,所以隐约听见了这个声音。他看向卢克,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卢克尽量做到面不改色地回到:“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一定是六皇子您听错了吧。”六皇子不解,转头又问自己的守卫:“你刚刚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没有?”由于守卫站在六皇子身后比较远,因此没有听见雨鸢的叫声,便回答:“回殿下,属下并没有听见任何异响。”听到这个回答,六皇子将信将疑,但并不怎么想承认自己听错,所以转头威胁到卢克:“大帝的处罚就到这里,我现在将要去接管你的财产。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什么小动作!”说完,转身就带着守卫离开卢克住处。
\t六皇子走后,卢克板着脸坐在原地沉思。原本他想的是自己秘密寻找解开雨鸢束缚的办法,这样好拜托这位绝世法师帮助自己摆脱帝国的约束,甚至可以完全重新夺回本应属于家族的荣誉以及最高的地位。可随着卢克阅读从雨鸢家里带回的研究资料,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解开这身束缚的方法,这已经快将卢克逼上绝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被关在储物椅内的雨鸢再也忍受不下去,开始从里面剧烈挣扎起来。卢克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把她关进去不短时间,这才站起身来将盖子打开把雨鸢放出来。长时间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雨鸢大喘几口气,尽管看不清卢克的样貌,但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卢克。卢克却并没有理会雨鸢,眼下的情况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随后吩咐好下人将雨鸢关回自己房间后,便匆匆出门而去…
\t被重新关回房间的雨鸢气急败坏,此时的她也已经完全没心情耗在这里。刚刚好不容易来了外人,自己的呼救却没能引起注意。而舌头被麻痹嘴巴被迫撑开的雨鸢,在卢克不在的整个下午都只能在房间内不停吼叫,或用身子撞门。手脚都被拘束的她甚至还用顶的方式把房间内任何不是固定在地上的家具全部撞翻,从而发泄这一天而来的不爽,反正最后这造成的一片狼藉都会有人为她收拾。而下人们在屋外心惊胆战地听着房间内的动静,但没一个人敢打开房门。
时间来到晚上,发泄累了的雨鸢正趴在自己垫子上休息,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雨鸢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是卢克回来了,便又无趣的把头埋下去,甚至耍性子般的起身挪动一圈把背对着房门。至于折腾了一天,受足气的卢克看着眼前的狼藉,仿佛感觉自己脑内所有紧绷的弦全断掉了。卢克气愤的快步走到雨鸢身后,蹲下去就一把抓起雨鸢头发,强迫着她看着自己,问道:“这些都是你干的?”雨鸢惊恐的看着卢克,而那被麻痹的舌头滑稽的一边滴着口水一边耷拉在嘴巴边,自从她成为大魔法师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头皮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挥舞着自己被捆起来的前肢想要摆脱卢克的钳制,但却根本无济于事。“就你这样还能称之为最强大魔法师?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但就是因为你变成这样,才让我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说完卢克松开手,雨鸢也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看着雨鸢愤怒的表情和吃痛留下的眼泪,卢克嗤笑一声:“哈,看样子你也是真没法解开自己的束缚啊,鼎鼎有名的大魔法师雨鸢大人,现在就像一只下贱的母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目前的你除了长得好看,简直是一无是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这么可爱的脸摆出这幅姿态可真是让人把持不住,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一点好东西。”卢克说完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坚挺的肉棒。
\t雨鸢瞪大双眼看着矗立在自己脸前的那根东西。男性的性器雨鸢也从来只在书上见到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实物。肉棒上散发的热气让雨鸢羞红脸,转头就想要避开这根近在咫尺的肉棒。但全身都被拘束起来的雨鸢哪里逃得掉,她一下就被卢克按倒在地上。看着雨鸢被口环撑开的小嘴,卢克一把将自己的肉棒挺进雨鸢嘴里。被口环限制住的雨鸢根本无法阻挡卢克的侵入,就算她想要一口咬下也做不到。感受到卢克肉棒一下就挺进自己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雨鸢止不住想要干呕。同时雨鸢舌头的麻痹也开始消失,察觉到这点的雨鸢心里异常郁闷:“可恶啊,现在舌头没被麻痹了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在进食啊!难不成这件触手服还想让我用舌头侍奉这根肉棒吗?那绝对不可能!”
卢克此时正在抱着雨鸢的脑袋不断地抽插,感受着雨鸢因为干呕而不断收缩的喉咙,卢克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发现雨鸢正用着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卢克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同时他还加快了自己抽插速度。第一次为别人口交的雨鸢没有任何经验,更别说这还是被强迫的,因此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卢克的冲击。强烈恶心的呕吐感和羞耻感让雨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到最后竟演变成一边大哭一边被强迫着给卢克进行口交。没过多久卢克就在雨鸢嘴里射了出来,释放完后卢克还捏住雨鸢下巴将他的脑袋抬起,让她的头保持仰望的姿势,这样可以保证雨鸢吐不掉卢克的精华,只能全部都吞下去。在雨鸢被呛到咳了几下后才不得已将所有精华都吞掉。见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已被全盘消灭,卢克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松开。触手服也终于再次恢复了对雨鸢舌头的麻醉,让她的小舌头又软软地耷拉在嘴角,上面沾着还没吞下去的精华和雨鸢的眼泪,一起慢慢地从她嘴角滴落而下…
\t从那晚以后,卢克对雨鸢的态度就是180度大转变。确定雨鸢没有能力解开自己束缚后开始展开疯狂的报复,卢克也渐渐的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似乎是在对他前些日子担惊受怕毕恭毕敬的照顾雨鸢大人而积攒的怨气一并发泄而出。从早餐开始,雨鸢原来的牛奶加面包就变成了又稀又寡淡的小米粥,午饭和晚饭也从牛排变成了下人晚饭吃剩下的大杂烩。在这期间,因为受不了强烈的屈辱感,雨鸢也曾反抗过,并试图逃跑。而每次的结局都是被抓回来,并少不了一顿惩罚。此后卢克为防止雨鸢逃跑,还特地在自己房间雨鸢床的位置地板上钉了个铁环,用来拴住雨鸢。雨鸢脖子上的项圈被接上了一条短短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就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原本在房间角落的猫砂盆也被搬到床边,因为雨鸢脖子上铁链的长度并不足以延长到房间角落。至此,雨鸢每次都只能在卢克的注视下用抬起腿这种羞耻的姿势在自己窝边小便。
每当雨鸢犯错或者有反抗的行为时,卢克都会狠狠惩罚雨鸢。一次,雨鸢像往常一样无聊地趴在垫子上等着晚饭的到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她在心里咒骂着卢克:“该死,这人最近给我吃剩饭就算了,量还越来越少,这下我都没有力气出逃了。”
正当雨鸢在心里抱怨着的时候,卢克端着饭盆回来了。饿急了的雨鸢急忙凑到饭盆前一看,发现碗里依旧是食物大杂烩搅碎后的粥。卢克解释道:“今天家里吃的都是螃蟹,龙虾等,肉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甲壳你将就一下吧,总之也算得上是海鲜粥了,赶紧吃,别挑三拣四的。”雨鸢看见碗中粥的表面上还浮有一些零星蟹壳,即使胃里空如野,也觉得不碰这怪味海鲜粥。但气不过的雨鸢,还是想表达自己的抗议,便气愤地将饭碗直接掀翻。
卢克见雨鸢竟敢不识好歹的打翻自己给她准备的餐食,不给好脸色的开始咒骂起来。“真是只不识好歹的贱狗,难得本大爷辛苦给你端上去,居然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真是欠收拾。”看着生气的卢克,就算看不清卢克的表情和听不懂他的话语,也能从这不对劲的氛围中感到些许反常,但嘴被这该死的触手服强制撑开,舌头也被麻痹的动弹不得,这让她做不出任何解释。紧接着只见卢克拿来一根绳子,一头打了个绳环,另一头挂在房梁上,然后将绳环放到合适的高度,套在雨鸢脖子上。这个高度下,雨鸢只能勉强用下肢支撑住自己,在窒息边缘获得一点空气。但是这也是项圈会开始放电的高度,即使雨鸢没有窒息,电流也足够让雨鸢生不如死。
就这样,雨鸢在窒息和被电击的轮回中遭受折磨,不断挣扎的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更要命的是,雨鸢鼻子里的触手管子也开始释放媚毒。闻到这香甜的气味,雨鸢又是一阵绝望:“不要啊,为什么要让我…让我现在发情…唔…快喘不过气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不对…好…舒服…”在媚毒的作用下,电击和窒息的痛苦都逐渐转化为快感,在卢克的注视下,雨鸢下体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雨鸢大人还真是只爱受虐的母狗呢,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高潮,真不害臊。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说完,卢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按摩棒,走到雨鸢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卢克一手揉捏着雨鸢的乳头,一手握着按摩棒慢慢往下移动,然后轻轻地在雨鸢被扩张开来的阴部外面摩擦着。感受到乳首和下体传来刺激,浑身燥热的雨鸢竟不管脖子上带来的窒息感,缓缓晃动起身子,仿佛是在求卢克赶紧插入她下体。卢克也会心一笑,在按摩棒沾满淫水获得足够润滑后,竟直接插进雨鸢阴道。下体被突然间的插入,雨鸢难受的全身颤抖,嘴里也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卢克稍微将雨鸢抬起一点点,以暂时减少她的窒息,同时用手握着按摩棒在雨鸢下体抽插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停下,玩弄起雨鸢的乳头。
随着卢克的抽插,雨鸢不断发出浪叫,中间还夹杂着因电击而发出的惨叫。极致的快感让雨鸢神志都开始不清,屁股后面的尾巴也自己悄悄缠绕上卢克腰间。看雨鸢这幅淫荡模样,卢克的肉棒隐隐在裤裆里勃起。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雨鸢感受到有个坚挺的物体正顶着自己后背,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摩擦起那根肉棒。由于雨鸢菊穴里早已被触手塞满,使得卢克没有能够插入的空间,就干脆任由雨鸢用她那翘臀摩擦抚慰着自己的肉棒。这时,雨鸢肠内触手也开始蠕动起来,给雨鸢产生新的刺激。下体双穴都在被抽插的雨鸢颤抖得更加厉害,潮吹液如喷泉一样往外喷洒。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卢克在雨鸢屁股的刺激之下射了出来,雨鸢也因为高潮太多次而彻底脱力。结束一切后,卢克将雨鸢放下,并重新摆了一碗相同模样的剩饭粥在昏迷的雨鸢旁。
除此之外,卢克每次在办公,阅读时,都会把雨鸢牵到自己脚下,让她趴在地上当做自己脚垫。雨鸢对此深恶痛绝。在某一晚,卢克端起咖啡坐在沙发上拿起书,像往常一样扯了扯手中的链子把雨鸢拉倒自己脚下,晚饭本就没吃饱的雨鸢这次开始耍起脾气。“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遭受如此屈辱。可恶,等我恢复自由身,我绝对要弄死你!”雨鸢心里气愤地想着,但脖子上铁链那边传来的力量还是强行将她拉到卢克脚下。
接着卢克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雨鸢的下体上,说道:“从上次之后我就发现,雨鸢的下面很敏感呢。”说着,卢克用脚开始摩擦雨鸢的阴部。粗糙的鞋底摩擦着雨鸢的外阴和小豆豆,用来防滑的纹路给雨鸢带来了别样的刺激。雨鸢躺在地上四肢展开,费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被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爱抚着,但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又让她不得不承认是真的很舒服。卢克的脚在雨鸢阴部不停地扭动着,也听着雨鸢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浪荡,原本气愤地盯着自己的脑袋也向后仰了过去。约莫2分钟以后,一道水柱从雨鸢下体喷出,溅到了卢克的鞋上。然后,卢克自然而然地像往常一样将脚搭在了雨鸢身上。感受到自己背上传来的重量,雨鸢决定要反抗到底。她心一横,用身子的侧面狠狠撞在卢克坐着的椅子上,强烈的晃动让卢克的咖啡从端着的杯子里洒了一身。因此愤怒的卢克一脚踢向雨鸢,但雨鸢身上的触手服把所有伤害都给吸收了,让她只是晃动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看着愤怒的卢克。
\t卢克拿起手帕强忍愤怒优雅的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污渍,完事后又看见雨鸢那嘲笑的表情,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气的他解下自己皮带,拿在手里拍了拍,说道:“雨鸢【大人】身上衣服防御力很高呢,我这一脚下去都没对您造成什么伤害。”卢克一边说着一边握着皮带走到雨鸢跟前,并用皮带轻轻划过雨鸢胸前的两团洁白。“但是,这件拘束服也不是完全将您包裹在内的呢,胸前这两团这么大的肉球,为什么会露在外面呢?”虽然听不懂卢克在说什么,但感受到皮带从自己胸上划过的触感,让雨鸢小脸一白,似乎猜到接下来卢克的行动方向。并在心里暗骂道:“为什么这件拘束服把我全身都包裹拘束起来,就是没包裹住我的胸。可恶的拘束服,给我露出了这么大一块没受保护的地方,还把我搞成这幅色情的模样。”
看雨鸢脸色一变,卢克知道她的胸果然没有受到这件拘束服的魔力保护。卢克嘴角一翘,用脚把雨鸢在地上翻了一圈,让她背触地,将胸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接着卢克一只脚踩在雨鸢身上,将手中的皮带高高举起,在雨鸢惊恐的注视下用力向下一挥,接着就是从雨鸢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雨鸢的胸在遭受如此重击之下疯狂晃动,左侧的乳瓣上浮现出了一条红红的痕迹。但就在卢克准备举起皮带打出第二下时,他惊奇的发现刚对乳房上造成的伤痕在短短几秒内就恢复如初。
\t在雨鸢这边视角里,随着皮带落下,自己左胸就仿佛被飞奔的马车撞过一般,这般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以接近光的速度传到雨鸢大脑中,强烈的痛感让雨鸢大脑在瞬间宕机,嗓子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哀嚎。然而,火辣辣的痛感只持续了1、2秒,接着就是一阵清凉感掩盖住伤口的疼痛。冷静下来的雨鸢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当初附魔时施下的高阶级回复法术。“看样子这件衣服考虑得还算周到,我的乳房没有被保护住,但却拥有着极强的回复能力。不过…痛感没有被屏蔽掉这个缺点得记录下来以后改进......我现在这样真的还有以后可言吗?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肯定能解开束缚的,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确实,目前的状况对雨鸢来说非常不妙。卢克见自己刚在雨鸢胸上造成的伤痕瞬间就被治愈,也察觉雨鸢的胸是打不坏的,即使被打坏了也会迅速恢复完好。不过在知道这一信息后,卢克就不再有所保留,每打下去的一鞭都使上浑身的力气。强烈的痛感之下雨鸢也爆发出惊人的反抗力,浑身扭动竟脱离了卢克脚踩的钳制,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般扭动着。
\t待到卢克打累停手后,雨鸢之前还伤痕累累的酥胸眨眼功夫就在回复魔法发动下再一次恢复原样,但痛感仍然在雨鸢大脑中反复回忆着。此时雨鸢翻着白眼,泪水,口水流了自己一脸,这次她所遭受的疼痛,是连她和圣级魔兽战斗时都没经历过的。似乎还不解气的卢克蹲下身子用力揪起雨鸢乳头,夸张的快要拧了一圈之后说道:“伤痕这么快就消失了啊,这到少了很多乐趣。”说完,他又解下裤子,再次抓起雨鸢的头,将自己肉棒塞入雨鸢嘴里。这几天内,雨鸢也经历了不少次强迫口交,但由于口环的缘故,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逐渐适应口交的雨鸢不再会想要呕吐,但这不代表着她会乖乖用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从而让卢克获得更多快感。不过,这点对卢克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毕竟能够让那位高高在上的雨鸢大人给自己口交已经足够让自己感到满足,况且就算雨鸢不去吮吸,雨鸢那稚嫩柔软的喉咙也能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口交完毕之后,雨鸢如一摊烂肉,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卢克将沾有咖啡渍和雨鸢淫液的鞋子用蛮力顶住雨鸢嘴巴,呵斥的命令着:“舔。”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雨鸢听见命令,随意的动动头连带着那露在外面被麻痹的舌头舔了两下,便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t直到第二天中午,雨鸢才昏沉沉从睡梦中惊醒。“可恶,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那样的经历我再也不想有了。”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那地狱般的痛楚还历历在目。“那人下手可真是狠啊,就算我恢复能力再强但我大脑也接受不了这么强烈的痛感啊。”雨鸢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她此时却惊喜地发现,自己脖子似乎轻松了许多,原本沉甸甸的链子消失了。惊喜之下的雨鸢想要在不被项圈限制的高度下微微坐起身,但胸部那似曾相识的痛感再次传来。不过在自己使力拉扯后才发现,原来在自己乳头上被钉了两根“丁”字形的钉子,钉子被深深地扎入地板之中,让雨鸢胸前两团玉乳被恰到好处的钉在地面上,使得雨鸢全身因此只能趴在地上寸步难行。
\t“这…这是什么?我这是被钉在地上了吗?治疗法术为什么没有生效?”其实,治疗法术早已生效,在钉子刚钉上没多久伤口就已经愈合,但是治疗法术无法排出钉子这个异物,因此也就只是把钉子周围的血给止住了。“这样比起以前,更加羞耻无数倍啊!”雨鸢此时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趴在原地,羞愧以及愤怒此刻在心里蔓延。“丁”字形的钉子所钉的位置应该有所考究,钉在了乳头根部乳晕位置,只见钉子从乳晕上下之间穿过,最后牢牢扎进地板,也牢牢固定住雨鸢那(f)罩杯的胸部,牢固程度让雨鸢就算想用蛮力忍痛把胸部抽离,都无法做到。
此时,卢克从房门外走进来。“醒了吗,小母狗。”卢克轻浮地说道,“怎么样,这下小母狗就不会乱跑了吧,只能在原地骚骚地撅着屁股等我回来。”雨鸢听见有人说话,猜到还是那个男人回来了,愤怒地转过头,但因为胸被钉在地上,脸也只能贴着地面,她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个男人的鞋子。男人见雨鸢没有反应,笑了笑,也知道雨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卢克蹲下掏出了一个东西,在雨鸢眼前晃了晃,说道:“今天我可是有礼物带给你哦,而且还会奖励你到这个房间外面去转一转呢。”雨鸢定睛一看,发现卢克掏出的是两个闪闪发光的乳环。知道乳环是什么东西的雨鸢脸一红,别过头去。接着卢克使用工具,把钉在雨鸢乳头上的“丁”字形钉子拔出,然后趁着回复法术生效前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用一根链子将乳环连接起来,又用了一根链子当做牵引绳连接到之前那根铁链中间,就牵着雨鸢往外走去。
\t卢克牵着雨鸢走在自家的花园里,四周都传来下人们对雨鸢指指点点的声音。此时雨鸢乳头上的乳环和铁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配合着全身泛着乳胶光泽的犬式拘束服显得格外淫靡。雨鸢羞红着脸被卢克强行拉着在花园里兜兜转转,就真的如同遛狗一样。雨鸢好多次都想逃回房间,不让下人们看到自己像母狗一样羞耻的样子,但卢克却对遛雨鸢乐此不疲。
然而,快乐对卢克来说是短暂的。就在他还在院子里遛着雨鸢的时候,门外来了位不速之客。六皇子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再次来到卢克家中进行一次突击检查,想要抓到任何把柄借此把卢克斩草除根。而这一次,卢克就没有那么幸运有机会将雨鸢再次藏起来,三人就在花园里撞了个正着,卢克脸上也因此浮现出各种如惊讶,难堪,愤怒和绝望等情,与之相反的则是六皇子露出他那狂喜的目光。作为帝国的高层,他也自然认得雨鸢的长相,也分辨出了卢克此时牵着的如母狗一般被拘束起来的少女就是帝国梦寐以求的大魔法师——雨鸢。没有过多的交流,没有戏剧性的转折,六皇子当即下令逮捕卢克,将他关入大牢。雨鸢也被带回皇宫,由众多宫廷魔法师一起研究如何将她从这件触手服中释放出来,由此借得她的力量击败敌国。
\t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卢克在这一个月内消瘦不少,在狱中他得知自己全部家产都被充公的消息,也知道宫廷魔法师们都对雨鸢身上的拘束服束手无策。皇室怀疑是卢克将雨鸢拘束成这个样子,因此派人严刑拷打过卢克,询问解开拘束服的方法。但即使就连卢克自己也不知道这件衣服该如何解开,所以就算他被打得伤痕累累,帝国那边也得不到任何有用情报。这天,卢克牢房门被打开,几人进来给卢克戴上手铐脚镣。“国王陛下有事宣布,你也必须在场。”说完就让人带走卢克把他压往皇宫面前的广场。在出发之前,卢克悄悄握紧藏在衣袖中的传送卷轴。这是他之前在雨鸢住所研究如何解开她身上束缚时发现的魔法道具,因为方便,所以就顺手拿了出来,万万没想到如今将要用在这种地方。
\t等卢克被压到广场时,已经聚集有不少帝国高层,包括之前和卢克次次作对的六皇子。广场中央是个高台,仍然保持犬式拘束的雨鸢被士兵按在高台正中央。在众人面对的地方,坐着帝国统治者,古通·奥斯利。见卢克来到广场,古通·奥斯利开口道:“卢克·奥斯利,我在这里最后询问你一次,雨鸢大人身上的拘束有没有办法打开。”卢克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帝,回道:“我确信没有办法能解开,二伯”
\t“放肆,大帝是你这样的人能叫二伯吗!”一旁的六皇子出声呵斥道。大帝摆摆手,继续说道:“经过皇室内所有宫廷魔法师的研究,雨鸢大人身上的束缚短时间内确实无法被解下。根据研究推导,这应该是雨鸢大人施下的自我封印,目的就是防止自己落入某些邪恶势力之手和不参与国家之间争斗 。然而,这不代表着其他国家没有解除的办法。为了防止敌国或者暗中邪恶势力找到,解开并利用雨鸢大人,从而以此危害我们,我们也要遵循与协助雨鸢大人的意志想法,防止她落入坏人手中......”听到这里,卢克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情急之下他甚至想摆脱守卫冲到大帝面前,不过立刻就又被按住。大帝井然有序的继续念着稿子:“因此,我们一致做出决定,帮助雨鸢大人进一步封印,并将她藏匿保护在只有帝国首脑才知道的地方,也以此保护我们的子民。”大帝话音刚落,早就在一旁准备好的一众宫廷法师们有序走上高台,开始施展封印魔法。
\t见到这个场景的卢克目眦欲裂,疯狂地喊叫和挣扎,想要停下这一切。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之下,卢克其实早已习惯独占雨鸢,让雨鸢成为只属于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许有其他人把她据为己有,但这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仿佛重现着当年家族自己无能守护住的一幕幕。尽管卢克知道他之前对雨鸢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但想着以后雨鸢很可能将被封印,孤独地藏在无人问津的地方,卢克心中的愧疚之情悠然爆发。
而在雨鸢这边,她完全听不懂周围人在说什么,想要干什么。但让雨鸢一直感到别扭的是,从她被搬上高台开始,身上的触手服就开始伸出肉芽贴着自己肉体蠕动,媚毒也开始释放。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雨鸢不敢暴露出自己已经发情并被玩弄着肉体的事实。随后她又感受到有几人围绕着她开始施展魔法,但还是无法从魔法阵的符文纹路分清是什么魔法,直到雨鸢惊恐地发现,从自己触地的手肘和膝盖开始慢慢染上灰色,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石化魔法“他们...他们想把我变成石像?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样子?”。感受到法术的施放,雨鸢体内的触手蠕动得更快了,并逐渐将雨鸢推向高潮。雨鸢想要逃走,想要呼救,但石化魔法的蔓延速度实在太快,转瞬间石化就蔓延到雨鸢全身,将雨鸢石化。在石化完成的瞬间,雨鸢也被触手玩弄到了高潮,随着身体的固化,雨鸢的肉体被永远维持在了高潮的顶点,在今后的时光里,她将永远享受着无尽的高潮。
\t看着雨鸢在自己面前被石化,卢克悔恨的留下泪水,跪在地上无能咆哮着。见仪式完成,大帝又开口道:“接下来我们会将雨鸢大人细心安置在帝国专门为她准备的地方,一个绝对不会有更多人知道的地方。而你,卢克·奥斯利,你因为找到雨鸢大人而不上报,现在开始进行对你的处罚!我宣判你被处以极刑,立刻执行!来人,将这名罪人拖上前!”在守卫准备上前压制卢克前,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已化为石像的雨鸢。高台上,石化后的雨鸢脸上仍然保留着最后惊恐绝望的神情,而她将一直保持这种姿态被帝国封印藏匿,像一件物品般没有一丝拒绝的能力。
\t卢克对着她大喊道:“雨鸢大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说完,卢克连忙激活一直捏着的传送卷轴。在一阵光芒过后,卢克就这样从原地消失不见。传送卷轴的目的地是雨鸢的住所,而这份卷轴也是雨鸢当时为了方便回家而做的。卢克在还没有人赶到并抓到自己之前,急忙在雨鸢住处翻找打包着书籍资料与研究成果,顺带拿走了不少魔法卷轴,孤身一人前往密林深处。同时,卢克就这样在眼皮下逃跑,大怒的国王连忙颁发对卢克的最高通缉令,命令全国上下找出卢克并带回来处刑。而卢克离开后究竟想要怎么复仇,那都是后话了。
“呜呜,好难受...比...比这拘束的还难受...浑身...浑身上下都...都一点无法...无法...活动...这就是被...被石化以后的感觉吗...但是为什么这该死的触手服...会在最后躁动起来,呜呜呜...太...太刺...刺激了...为什么这高...潮的劲,会如此之大...而且...而且还一直持续...咳...呜呜...好胀...好难受...但是好刺激...好舒服...快...快让我...停下来啊~我...我要变的...奇怪起来了...谁能来救救我...我...不想变成雕像...呜呜呜...”变化成为石像的雨鸢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经受着持续且无法停止的高潮带给她的快感。她无时无刻不在呐喊向外界求救着,可已经是一尊淫荡母狗雕像的她外表是如此安静,根本不会得到外界的一点回应。
在帝国这一边,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随着最后一层泥土盖上,雨鸢被埋藏进了土中。她将一直保持着石化的状态,直到有人将她找到,挖掘并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