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周五了。
今天是一月一度的自由穿衣日,学校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女孩们在这一天里不仅不必穿校服,还能穿一些比较出格的衣服。每个月的这一天里,校园都会成为各色时装和怪咖的秀场。
玫瑰女校是私立中学,每年学费不菲。能来这里上学的女孩家里都比较富裕,自然也舍得下本钱给女儿购买漂亮衣物。
从华丽的流苏长裙,到娇俏性感的女仆装,从精工细造的汉服,到软萌可爱的白丝萝莉裙,一个个妹子就像是在参加选美比赛。
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出格服装,有穿编织袋的,有穿塑料布的,有穿黑西装配大短裤的,有穿男生的篮球服的。不是不让你穿球衣,篮球服里穿个内衣行不行?侧面奶子都看光了!
等等,那边的空姐制服和护士套装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大人的情趣套装穿来了?教务处张主任准备过去将两个刚下车的女孩拦住,结果刚好另外几个女生走上前来挡了一挡,那两个穿情趣制服的一溜烟就跑进了学校。
学生们穿得奔放,老师们也不保守。
平时大部分老师都是衬衣配套裙,或者连衣长裙。
但是今天学校里的老师就像准备去夜店狂欢。高一办公室里,小吊带一字露肩裙都算普通的,数学老师黄馨予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公主睡裙就来了,脚上还踩着透明的高跟凉鞋。语文安老师穿的是纯黑的短皮衣短皮裙,网纹袜长筒靴,趴在机车上轰鸣着一直骑到停车场里。
林岳早上还记得黄馨予提醒他今天要打扮帅一点,穿上他最好的衬衣和西裤,抹了啫喱水吹了半天,结果今天来学校就像是走错了地方。
“哎呀,今天你怎么还穿这么土啊,不是让你今天穿帅一点?”黄馨予在门口碰到他,不满地大叫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学校会是这个样子。”林岳尴尬地说,二姐早上也就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衣和格子裙。
“诶?章老师你也来了,早啊。”黄馨予笑道。
章可今天穿着一套和学生的校服很像的JK,配上白色的长棉袜和黑色小皮鞋,配合上她素净幼嫩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个清纯的高中女生。
“啊,章老师,早啊。”林岳也转身和章可说道。
两人打完招呼,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
“小章的脚这么快就好了啊?”黄馨予关心地问道。
“对,其实不太严重。”章可尴尬地回答道。
章可和黄馨予很快就去上课了。
第二节课中间时,林岳照例去放水。
第一个隔间里,黄馨予的睡裙卷到腰部,蹲在那里。
“这么巧啊,林老师。”她兴奋地打着招呼。
巧你妹啊,明明昨天告诉过你,每天会这个时候来。
“啊,是啊,好巧啊黄老师。”林岳闪现到隔壁,拉开拉链。
今天这泡尿又危险了。
“林老师。”果然酝酿到一半,隔壁又传来声音。
林岳叹了口气,说道:“黄老师,什么事?”
“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黄馨予说道。
“黄老师,其实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林岳回答道。
“那我们写在微信里,然后一起点发送怎么样?”
“好。”
黄馨予从挂在旁边的小包里掏出手机,打好字,说道:“开始啰?三,二、一,发送。”
林岳发的是:我酝酿时不能说话,不然尿不出来。
黄馨予发的是:我一尿不出来,就很想找人聊天。
林岳捂住脸说:“黄老师,你克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黄馨予在隔壁诚恳地道歉。
“黄老师,现在能让我安静一会儿了吗?”
隔壁沉默不语。
黄老师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儿嘴碎,林岳心里想。
有了足够的情绪酝酿,林岳终于能舒服地放出水来,终于不用尴尬地在女厕所排队了。
他刚起了个头,就听到隔壁淅淅沥沥地声音。
“林老师,现在能说话了吗?不行的话你就别理我。”黄馨予一边用力一边说道。
“啊,你说吧。”林岳心情很好。
“真是感谢你啊,听到你的声音,我忽然就通畅了。我以后能约你一起来吗?”黄馨予说道。
这...被女人约着一起尿尿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正想着呢,林岳已经结束了,捏着大水管抖动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黄馨予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就穿着高跟鞋走出来了。
吓得林岳赶忙要收兵回营:“黄老师,你这是干什么。”
黄馨予踩上隔间的台阶,紧贴着林岳,一只手捏住,阻止他回收小兄弟:“别急,我是想来告诉你,答应我的话,有特别服务哦。”
她侧身走进隔间,站到林岳对面,将睡裙卷起一截,便蹲了下去。
这女人不会是要...
对此林岳当然不会阻止。
“林老师现在还是单身吧?”黄馨予抬头笑道,“既然你还没追到章可。”
“算是吧...”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就认准了章可吗?”
“目前是这样。”
“有没有考虑过别的目标?”
以这个角度跟同事对话,还真有点奇怪,话说黄老师,你是打算这样聊下去吗?
林岳微微挺腰,将软趴趴地肉棒送到黄馨予的唇边。
“这么性急,该不会射的也快吧?”黄馨予还在哪儿滔滔不绝。
不过她终于动作了起来,扶住林岳的大腿,抬头将龟头含入口中。
这终于止住了她的话痨。
黄馨予用舌头灵活地剥开包皮,含住龟头用力吸吮。
林岳感到,刚才没抖干净的尿液都被从马眼吸出。
黄馨予的口活儿不错,技巧相当娴熟,将龟头舔净后,便抱着林岳的屁股,让他将整条绵软的肉棒都挺入她的口中。。
她双唇用力夹紧肉棒根部,舌头与软肉交缠勾动,就像是在与林岳的肉棒舌吻一般。
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棒慢慢开始充血,狭小的口腔就完全容不下整根肉棒了。
她被迫后仰,将肉棒吐出一小截,前后摇动头部几下后,再吐出一小截,等她的嘴唇移到龟头下的凹槽时,在她面前的,就已经是一根油亮粗壮的巨物了。
“没想到变这么大!”黄馨予惊讶地吐出龟头说道。
“林老师你量过有多长吗?”
“硬度也很不错啊。”
“你能坚持多久?”
“林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为了治疗黄老师的话痨,林岳只能按住她的头,龟头压住她喋喋不休的舌尖,沿着舌头一路碾过去。
黄馨予终于闭嘴抿住肉棒,殷勤地为林岳服务起来。
她亲自测量了一下林岳的持久度,最后还是没有测出来。
本来林岳进来时,离下课就只有十多分钟了,黄馨予开始给他口交后,他就在手表上定了个计时器。
计时器响了,就代表离下课只剩五分钟。
从恋恋不舍的黄馨予口中抽出肉棒后,林岳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哎呦,腿麻了。”黄馨予轻叫道。
林岳拉着她腿弯上的内裤,帮她穿好,将睡裙放下来,用手将皱褶稍微捋平。
“就知道你会麻的。”帮他口交到腿麻的,可不止黄馨予一个人。
林岳扶着她,慢慢走到厕所门口,让她扶在走廊的外墙上,自己走回办公室,跟章可聊两句,拿上教案,走向高一三班的教师。
章可看着林岳匆匆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对上一堂高一三班的课,林岳还记忆犹新。满教室只穿着内衣的年轻汗湿肉体,就连他的春梦里都没有出现过那种场景。
走进教室,空调已经修好,大家都穿戴整齐,嗯,很好。
萝莉裙班长带头起立问好后,林岳对上堂课内容稍微提了两个问题。身材凹凸有致的蜘蛛侠和猫女举手回答。
“同学们,能不能把面罩摘了?我都不知道你们是谁了?”林岳无奈地摇摇头。
“对,就是那位蜘蛛侠和猫女,还有后面那位,奥特曼同学,别看别人了,说的就是你。”
“上次的作业情况不太好啊,还有两位同学没交。颜容,钱薇,怎么回事儿?站起来站起来。”
空姐和小护士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钱薇的无袖紧身连体护士服只能勉强遮住她挺翘的屁股,侧面还是开衩的,将两侧的白皙身体都露在外面,只由几根细绳连接。衣服的领口一直开到乳房底部,内侧的半个乳房几乎都露在外面,显得极为诱人。腿上是一双半透明的白色吊带丝袜,将她优美的腿型和雪白的肌肤都衬托得更加突出。她嘟着嘴,眼睛笑成两道弯月,正是一副任人采撷的甜美模样。
颜容的空姐制服上身非常短,丰满乳房的下半部分整个露在外面,根据那优美的曲线很容易在脑中补完整个乳房的形状。下身的齐逼包臀裙紧紧地贴在身上,一双高反光的黑色薄裤袜包裹着她的长腿,勾勒出明快清晰的曲线,散发出浓浓的魅惑感。颜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师,抬手将身前的一缕栗色长发扬到背后。
“算啦算啦,你们坐下说话。”林岳捂着鼻子说道。
再看两眼那极为节省布料的小衣服,林岳的鼻血就要流下来了。这种情趣套装也能在学校穿的吗?为了维护师道尊严,他果断服软。
“学习委员同学,你帮忙记一下这事儿。”
穿着用一张张扑克缀成上衣的学习委员答应了一句。透过扑克之间的缝隙,林岳看到她这次换了一件黑色的半罩杯内衣。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讲第二课:细胞中的元素和化合物。”
给三班的学生讲课每次都会折寿啊。
中午吃饭时间,食堂里也是奇装异服的海洋。一会儿的功夫,林岳就凑齐了好几套漫威英雄,DC宇宙当然也有不少。更多的是各种做工低劣的奇特服装,一看就是学生自己手工打造的。边走还边掉东西,地上散落着不少塑料片、饮料瓶,居然还有避孕套。
只有和二姐一起吃饭的十来位老师是这里的一股清流。大家都穿着统一的白衬衫和百褶短裙。
“姐,还是你们比较正常。对了,你们为什么都穿成一样啊?”林岳问二姐道。
“闭嘴,别问。”二姐不搭理他。
“告诉他有什么关系嘛。”邱雪搭话道,“今天周末,我们晚上要去夜店嗨上一整夜!”
“这么多清纯美女一起在夜店里摇摆,林岳,你想不想一起去看啊?”另一个女老师笑着问道。
那当然是想的,可惜今天实在是去不了。
“今天高一的老师要给林岳办欢迎会,我也去不了,你们好好玩吧。”章可替林岳解释道。
夜店,短裙,靠!林岳想起了二姐的丁字裤!该不会这也是统一着装吧?他的眼睛在这些女老师的短裙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得到一点信息,尤其是他身边的二姐,更是他的关注对象。
二姐闷闷不乐地吃着饭,没有注意到林岳的窥视。
吃完饭,林岳和章可走到高中部的楼前时,附近一个学生忽然捂住嘴尖叫起来。
林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六层高的楼顶上,一个女生的身体悬在外墙上。她的肘弯挂在楼顶的围墙上,脚下没有任何的借力之处。楼顶有几个女生站在墙边,试图将悬空的女生拉上来,但是她们的力量不足,根本拉不动。
“打电话,叫消防队!”林岳对章可大喊,人已经向教学楼冲去。
没时间坐教职工电梯,林岳一步三个台阶,拼命向楼顶跑去。
快到顶楼时,楼下的学生又齐齐发出一声尖叫。
推开天台的木门,顾不上喘口气,林岳冲向墙边。
只见那个女生的手臂已经从墙边滑脱,幸好在下面一点的墙上,有一圈凸出的装饰性的砖块,女生的手指紧紧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砖块离楼顶大约一米左右,伸手下去根部无法抓到那个女生的手。
楼顶的几个女学生无助地哭泣着,束手无策地看着危在旦夕的同学。
“坚持住,我来救你了!”林岳边跑边喊。
符梦君觉得,今天她可能没救了。中午吃完饭,她带着话剧社到天台上排练。
通往天台的木门原本挂着一把小锁,但是很久前就不知道被谁撬开了,话剧社的活动教室离教学楼有点距离,符梦君就把这里当作话剧社的中午排练场所。
天台周围围着一米多高的围墙,本来很安全。为了表现一个从台子上往下跳的场景时,符梦君大胆地爬上围墙,踩在窄窄的墙顶上,向里跳下来。
前两次都没发生危险,符梦君放松了警惕。第三次向上爬的时候,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符梦君单薄的身体失去平衡,身体向墙外不可逆转地倒去。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坠时,符梦君拼尽全力伸出右臂,勾住了天台的矮墙。但是她爬不回去了。几名同学哭着拉住她的胳膊向上拽,只能减轻一些她手臂的负担。随着右臂的力气渐渐耗尽,她的右手渐渐开始从墙上滑脱,符梦君的体重把两个紧紧握住她手臂的同学带得向前一冲,她们齐齐脱手。
绝望中符梦君两手胡乱地抓握着,结果幸运地抓住了一行凸起的砖块。
但最后的幸运也用完了。上面有个男老师伸下手来,但是够不着她。脚下没有任何踩踏的地方,等到手指的力气消失,她就会粉身碎骨。
此时楼下的学生越聚越多,大家要么是刚吃完饭往楼里走来,要么是从食堂和教学楼里冲出来观看,大半个学校的学生和老师都聚集在下面,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把她救回天台。
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才十七岁。热爱音乐,戏剧,舞蹈,和小提琴。同学们都羡慕她,喜欢她,信服她,视她为偶像。家里面母亲视她为生命,庞大的财富只有她一个继承人,未来的人生必然是一片光明。
可是这么灿烂的生命,今天就要终结了。
要是我有一双翅膀就好了。
难忍的酸痛从手指传来,符梦君看向蔚蓝的天空,向这个世界作最后的告别。
潮水般的尖叫声中,一袭红裙从墙边滑落。
符梦君没有等到粉身碎骨的剧痛,她的后腰像是撞到一根棍子上,腹部被一股巨力骤然收紧。这股力量无法完全抵消她下坠的势头,符梦君又下滑了一段,才发现是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住。因为后续的滑动,这只手臂现在揽着她的后背,而伸到前面的手掌,则紧紧地按在她饱满的胸部上。
那个男人蹲在六楼一道窗户的防盗格栅外,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一根不锈钢柱。
“还有力气吗?”男人问道。
符梦君艰难地点了点头。生的希望燃起时,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楼下一片沉静,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个奇迹般的男人。他在最后一刻从六楼走廊的围墙边跳出,跨过一米多毫无支撑和攀握的空间,稳稳地踩住窗台,然后仅用一条手臂就接住了坠落的女生。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那个男人。
林岳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站起来,他也无法单手长时间架住接近百斤的重量,何况在对抗刚才的冲击中,右臂的消耗已经很大。
他咬牙用力蹬腿,却因为用力角度的问题几次都站不起来。
林岳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尝试,现在只有一个冒险的办法,一旦失败,他就会随着这个女生一起坠落,从六楼的高度摔在坚硬的地面上,他们两人都生机渺茫。不过看着符梦君那张清丽无畴的素净脸庞,他觉得值得一试,有这样的美人陪葬,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
林岳左臂用力,将自己拉近格栅,接着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一截横向的钢柱。
接下来的一瞬间,两人大部分的重量都将由他的牙齿来承担。
林岳松开左手,闪电般地向上伸出,他的两排牙齿在空心钢柱上咬出清晰的痕迹,但还是止不住地渐渐脱离钢柱。上下牙碰在一起,林岳的身体也开始后倒。
整个格栅剧烈震动了一下,林岳的左手伸直,紧紧地拍在一根钢柱上。
借着左手作为固定点,林岳抱着少女站了起来。
符梦君蜷起身体,抬脚蹬在了窗台上,扶着格栅,缓缓站直。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从人群中响起。
赵雅云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在办公室里读文件时,就听到楼下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她走到窗边,皱着眉头看着下面聚集的人群。学生也就算了,老师怎么也跟着起哄。她正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看到一个身影跳到了窗台上。
这可是六楼!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这人如果脚下不稳立刻就会命丧当场。
等她看清那人的脸,差点惊得昏过去。
还没等她喊出弟弟的名字,一道身影从高处落下,林岳伸臂一把抱住,却被那人带得深深蹲下。
林岳几次站不起来,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虽然近在咫尺,却完全帮不了弟弟。
窗户的玻璃是单向透光,林岳看不到屋里的赵雅云,但赵雅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弟弟身上充血隆起的一块块健壮肌肉。
当她看到林岳一口咬住格栅时,瞬间明白了弟弟的想法,泪水从她眼中迅速涌出。
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如果弟弟能够活下来,她愿意将一切交给她最爱的弟弟,包括那个她已经打算永远埋心底的秘密。
老天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求,弟弟成功了!
“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惊吓过度。不过医务室设备有限,还是尽快送医院检查一下。”医务室老师庄媛媛说道,“林老师,虽然你没什么事,但最好也去检查一下。”
被消防员救下来后,符梦君刚踩到地面,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
过量分泌的肾上腺激素刚才给了她额外的气力,现在是身体来索债了。
她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得救了,还不敢相信身体下的地面是真实的。她总觉得自己还悬在空中,随时可能跌入万丈深渊,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临死前的幻觉。
被担架送到医务室的过程中,符梦君一直紧紧抓住林岳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而林岳也任由她握着,不断地安抚她,鼓励她。
“林老师,我来开车,你和我一起带符梦君同学去医院检查一下。”校长赵雅云说道。
林岳将手臂绕到女孩儿背后,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抱着她下到地下车库,放到大姐车后座上。
王宁从会议室出来,一刻不停地向医院赶去,路上连闯了三个红灯,但她还是催促着司机开得再快一些。走进病房时,她看到女儿柔弱地斜靠在一张病床上,紧紧拉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
赵雅云坐在一旁,正打着电话交待学校里的事情。
“妈!”符梦君轻轻地喊道,眼眶中又盈满了泪光。
“没事了,妈来了,没事了。”
王宁坐到女儿身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儿身体倒向她,但始终抓着那个男人的手,没有放开。
“王董你好。”赵雅云起身说道。
王宁点点头:“赵校长,我女儿情况如何?”
看到女儿好好地,她也冷静了下来。
“只有一些小的擦伤和瘀伤,观察一晚上就能出院了。”赵雅云道。
“这位就是救了小君的林老师?”她目光转向林岳。
林岳早已站起来,听到此话点了点头。
“林老师,谢谢你,你救了我女儿,就是救了我的命。”王宁放开女儿,起身对林岳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林岳诚恳地说道。
王宁摸摸女儿的头,继续说道:“林老师,赵校长将你招进来这件事,我和另一位董事当时是反对的。现在我正式向你道歉,也向赵校长道歉,是我错了。”
她向两人深深鞠躬,吓得林岳也赶紧鞠躬还礼。
“王董,将林岳招进来,的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你当时也是就事论事。”赵雅云道。
“赵校长,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的确是错了。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女儿今天就没命了。”
“我王宁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我决定,将我手上玫瑰女校20%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林老师,以感谢他舍身救我女儿的大恩。”
“王董,不必这样。我是老师,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把符梦君救下来,就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回报。”林岳赶紧推辞,他决定冒险救人,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年轻人,你可能不清楚这些股份意味着什么,这是很大一笔钱,足以让你一世衣食无忧。也罢,我先代你保管这些股份,等你需要时,我再转让给你。另外,这些股份每年的分红,我会按时转到你的卡上。你看是转到你的工资卡,还是另外的卡上?”
赵雅云向林岳点点头,林岳这才答应下来。
“王董,既然你来了,就好好陪着梦君吧,我们先告辞了。”
赵雅云说完,符梦君抬头对林岳可怜巴巴地说:“林老师,你能留下陪我吗?”
“林老师,小君还没缓过来,你能不能陪她一阵?”王宁诚恳地询问道,她又转向女儿,“小君,让林老师陪你到五点可以吗?”
符梦君点点头。
王宁和女儿一起看向林岳。
“好吧,那我就坐在这陪着你。校长,下午我本来也没有课,能帮我请假吗?”
“没问题,后续的事情还需要处理,我现在必须走了。王董,再见。”赵雅云急匆匆地离开。
王宁拉着女儿另一只手,坐在床边看着女儿。林岳跟她们不熟悉,只能在椅子上坐得笔直。
三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王宁先开了口。
“林老师,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什么学历啊?”
“教育学硕士。”
“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本市的XX大学。”
“不错不错,家里有几口人啊?”
“两个姐姐,父母都不在了。”
“小伙子买车了吗?买房自己住还是跟家里人住啊?”
等等!再迟钝林岳也品出来不对劲了。
这是闲聊吗?这是相亲吧!
“王董,我跟小符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林岳苦笑着说。
“不要紧,认识了就好。不熟悉才要互相了解,了解以后可以多接触嘛。别叫我王董,叫王姐吧。”
符梦君的妈妈保养的很好,她化着淡妆,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对林岳而言,叫王姐的确没什么心理障碍。她的长相与符梦君十分相似,就算不认识她们的人,也一眼能看出两人是亲母女。
“王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
“妈,你去帮我买点水果吧?”符梦君突然发话了。
“好好,我帮你买好吃的,林老师喜欢吃什么?”王宁笑着说。
“不用不用,王姐你买小符爱吃的就行。”
“好,那我去买了。”王宁也不跟林岳客气,匆匆忙忙地出了病房,顺手把门带上。
林岳对符梦君笑笑:“谢谢你帮我解围。”
“叫我小君吧,林老师,我妈也是这么叫我。”符梦君轻声说,“我还没跟老师说谢谢呢。今天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幸好有你。”
“小君,有你这句谢谢,我就满足了。你得到了安全,我得到了助人为乐的快乐,现在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林岳笑道。
“嗯,老师说扯平就扯平吧。我还有个事情想找林老师帮忙。”符梦君说道。
“你尽管说,老师能帮就尽量帮你。”
“老师玩儿过乐器吗?”
“我...以前在学校的军乐队当过鼓手。”
“太好了,我们乐队有个鼓手,她高三了,后面慢慢没时间和我们排练了,老师能帮忙顶替她的位置吗?”
符梦君的长相,是那种很能引发男人保护欲的初恋脸,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岳时,林岳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额,你们要是实在找不到人的话,老师可以试试看。”
“那说定了哦。”符梦君晃着两人连在一起的手说道。
“好吧,你们是什么乐队?”林岳问道。
“我们的乐队叫蓝色,我是主唱,鼓手叫苏怀玉,键盘手是韩国人,叫金智敏,不过她中文很好,贝斯手叫李艺璇。”
“摇滚乐队?架子鼓啊!额...小君,老师不会架子鼓啊。”
“没关系,不会可以学,都是鼓差不多的。老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啊。”
符梦君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林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小嘴微微嘟起,一副委屈的样子。
这小妮子很善于使用自己天生的武器。
林岳还是不争气地答应了。
“谢谢老师!那以后一三五的社团时间,老师要来练鼓哦。”
糟糕,那是和米佳月约会的时间,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这才刚安抚好,她发起疯来可是很危险的。
“是下完第二节课后就开始吗?老师不一定每次都有时间啊。”
“没关系的,老师有事的话可以晚点来,或者我们也可以临时换一天。”
完全没有给自己拒绝的借口啊。
林岳只能认命了。
“李艺璇是高一的那个吗?”林岳问道。
“嗯,她是高一一班的班长,老师认识她吗?”
“哦,我教的是高一的生物课,所以见过她。她平时文文静静的,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是玩乐队的。”
“真巧啊,看来老师与我们乐队有缘呢。”
后来林岳才知道,乐队里除了初一和初三的,其他年级的学生各有一个,这还真是很容易有缘啊。
王宁买水果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她回到病房时,两个年轻人正手拉着手,一起开心地大笑,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话题。
看到母亲回来,符梦君和林岳都收住了笑声,两人忽然有种被打扰的感觉。
看了看时间,林岳起身向王宁告辞,在符梦君视线的追随下,转身离开。
王宁拿起一枚洗好的草莓喂给女儿,轻笑道:“小君心动了吧?”
“妈~”乖巧的女儿撒娇着靠在母亲肩膀上。
“确实是个优秀的小伙子,最关键的是人品好。他从小就是乖孩子,上大学时也广受好评,带过他的导师都对他赞不绝口。”看来王宁这三个小时也没闲着,把林岳的老底都翻了个遍。
“我就是...就是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符梦君羞涩地回答。
“你们相差七岁,但这不是问题,你爸爸和我也差了十三岁,前些年我们还是很幸福的。你如果不反对,我可以找他大姐把你们的关系先定下来,过几年就可以结婚。”
“妈,你都想哪儿去了。”符梦君窘迫地说道,“我才刚17岁。”
“女儿啊,你不明白,单身的好男人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你不赶紧收走,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现在在女校任职,不知道多少女老师甚至是学生会盯上他。不赶紧行动,过两天人可能就被抢走了。”
“我邀请他加入我的乐队,他答应了。”符梦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吧,女儿长大了,会安排自己的事情了。不过你千万不要松懈,说实话,妈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多少像他一样的男人,要不是我女儿喜欢他,妈都要心动了。”王宁打趣道。
“妈~”符梦君抱住母亲,将脸埋入她丰满柔软的胸口。
林岳先回家换了件嘻哈风的大T恤和破洞牛仔裤,这才赶回学校。
“哇,大英雄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被校董拉去摆感谢宴了。你换了衣服?还打算参加我们的欢迎会吗?”黄馨予看到林岳进了办公室,显得十分吃惊。
“你们没取消预约吧?”林岳抱歉地回答。
“你再晚点来,我们就要打电话取消了。你也不打个电话过来说一下。”语文老师安琪说道。
“不好意思,被王董拉着一直聊,都没机会打电话。”
“你今天没受伤吧?“章可问道。
“一点事都没有。”林岳冲她偷偷眨眨眼睛,“现在我一口气游上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章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低头轻笑不语。
“好了,那晚上的活动可以继续了,我们出发吧!”作为高一教研组组长,安琪发话了。
现在虽然还没到下班时间,但是大家也没什么事了,活动也跟教务处报备过。于是八个女人簇拥着林岳,分乘三辆车一起先去吃饭。
安琪订的是个十人包厢。
进了包间,众人让林岳靠墙单独站着,一个个女老师轮流亲呢地挽着林岳,举起手机自拍。
“这是干什么?”林岳莫名其妙地被当成景点供大家拍照,一头雾水地问道。
“她们啊,天天被家里催婚,逼着相亲。所以啊,借你这个挡箭牌用一用。”章可在一旁解释道。
林岳这才明白黄馨予穿睡裙的险恶用心,不过他也算与黄馨予有肉体关系了,这波不亏了。
“章可,你不来拍照吗?还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黄馨予问道。
“没有啊,不过我才刚毕业没多久,家里又没催我。”章可回答道。
“有备无患,快来快来。”安琪催促道。
章可拉着林岳的手站在他身边,脸还被黄馨予推到紧贴着林岳的脸上,这才让林岳拿着章可的手机自拍了一张。
“好了,现在是回报环节!”安琪宣布。
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站到林岳身边一起揽住他的腰,黄馨予把林岳的手拉到两名女老师的肩上搂住,然后由安琪拍照。
“你又想问了吧?这是给你吹牛用的,作为挡箭牌的出场费。不许发给别人哦,只能放在手机上给别人看!”
“林老师,搂紧点,笑的开心点!左拥右抱这么痛苦吗?”安琪找着角度说道。
八个女老师分为四组,最后一组是睡裙姐姐和JK少女,两人都紧紧地贴着林岳,让林岳悄悄地起了反应。
这时就看出牛仔裤的好处了,厚实的布料能很好地掩饰不太明显的凸起。
这时酒菜都上了不少了,大家欢呼一声纷纷落座。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安琪带头举起高脚杯。
“欢迎我们的大英雄!”一众女老师都举杯应和道。
有几个老师的名字林岳还对不上号,于是大家就开始跟他玩认人游戏,灌了林岳不少红酒,终于让他把同事都认全了。
好在没多久,女人们之间也开始了内部斗争,八个女人分成十多派互相攻伐,倒是把林岳晾在一旁。
吃完了饭,老师们有些脚步不稳地互相扶持着,进到附近一家量贩式KTV里。
一打打啤酒被送上来,骰子摇得哗哗作响,两个人抱着话筒五音不全地唱着,几个女老师穿着小吊带和包臀裙,踩着高跟鞋,随着音乐激情地舞动,包厢里的气氛热烈而又欢快。
过了一会儿,黄馨予拿起一盒巧克力棒,嚷嚷着要玩小游戏。
于是女老师们让林岳叼着巧克力棒,轮流吃掉另一半,看谁剩下的巧克力棒最长就要接受惩罚。化学老师第一轮剩的最长,被罚吃蘸了芥末的巧克力棒。
第二轮的时候,她第一个上场,张口便将整根巧克力棒吃掉,嘴唇紧紧贴着林岳,甚至将他嘴里的那段也拉出来吃掉。为了逃避惩罚,后面的老师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抱着林岳的脑袋好像在接吻一样,甚至有人趁乱真的将舌头伸到林岳口中占点便宜。
结果就是每根巧克力棒都被吃得一干二净,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于是黄馨予又宣布要玩寻找薄荷糖的游戏。规则是让职业工具人林岳躺在沙发上,在他身上放上三个薄荷糖,在一分钟内,让人蒙着眼睛用嘴寻找,找到最少的要接受惩罚。这回的惩罚当然是吃蘸芥末的薄荷糖。
这个游戏有点太羞人了,老师们纷纷抗议,于是黄馨予主动戴上一个午休时用的眼罩,让大家随便放,她可以先做个示范。
其他老师把一颗薄荷糖放在林岳脸上,一颗放在他的手掌心里,还有一颗放到林岳的胸口上。
结果黄馨予好像是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上来就把林岳的脸亲了一遍,将糖找到。随后便绕着林岳身上的敏感部位查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胸口的薄荷糖。最后一颗她怎么也找不到,甚至一度在林岳下身附近亲来亲去,让林岳都捏了一把汗,担心被看出两人有特殊关系。
时间到的时候,她的成绩就是两颗。
大家看完都变得跃跃欲试,于是安琪也被蒙上眼睛等待着。黄馨予鸡贼地把薄荷糖放在林岳的脖子上,小腹上,还有牛仔裤大腿的破洞里。安琪把林岳的手亲了个遍也没找到,又在脸上也找寻一番,连嘴唇也没放过,居然还是一无所获。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她果断地到林岳下身附近寻找,终于找到小腹上那一颗糖。
其他的女老师也纷纷下场,林岳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被亲了个遍,尤其是恶趣味的敏感部位附近更是重灾区。不乏有女老师不小心隔着衣服亲到他的乳头,一直没软过的肉棒也被人亲到了两次,林岳有点后悔穿的是厚厚的牛仔裤了。
虽然大家都拉下脸来把林岳当成木头人,还是有三名老师一颗糖都没找到,她们又得进行加赛,以决定谁来接受惩罚。
可是这三个人都有点笨手笨脚,加赛了两轮还是没分出胜负。于是大家修改规则,在林岳身上放十五颗糖,让这三个人一起找。因为眼罩不够用,还有两名女老师贡献出她们的无棉垫内衣当做眼罩。
一上来,三个女老师都抢着在林岳的脸上找糖,其中一位直奔林岳的嘴唇。林岳脸上的三颗糖被洗劫一空后,身上各处又传来被亲吻的痒意。这次三个人倒是分开了,一人亲胸,一人亲腹部,一人则在林岳的大腿上用嘴唇扫来扫去。
最后是地理老师成功地吃上了芥末薄荷糖。
比赛结束后,老师们纷纷挤到洗手间里补妆。她们出来后,林岳走到镜子面前,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他的脸上满是各种颜色的唇印,衣服就更不用说,有几处的唇印还特别密集,这副模样简直没法见人了。
他借了卸妆水将脸上的唇印洗掉,把脸洗干净,出来时,大家已经重新开始唱歌玩闹了。
林岳偷偷坐在角落里,不敢出声,没多久又被安琪拉着去唱双人情歌。林岳的嗓音醇厚而富有穿透力,安琪听得眼睛放光,包臀小黑皮裙放肆地坐在林岳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跟他深情对唱,其他女人们都疯狂地起哄。
安琪打了个样,这些女人也都放开了。有的学安琪,一边与林岳对唱一边在他身上揩油,有的拉起林岳,站在包厢的空地上伴着音乐亲密地对舞。
章可有些不高兴,一个人在旁边喝着闷酒。她的性格没有那么开放,做不到在一众同事面前争抢男人。虽然她能接受米佳月,但那是因为愧疚。今晚看到其他女人缠着林岳作出各种亲密动作,她心里还是会有些酸溜溜地。
她和林岳的关系并不能公开,也没有正当的理由让这些女人远离男友。心里郁闷了就想喝酒,抓起筛盅,章可和另外两个老师开始对战。
今晚她的运气出奇的好,把那两人很快喝倒,又叫上几人,继续摇骰子。
慢慢包间里横七竖八躺倒一片,章可也晕晕乎乎地靠在椅背上。
林岳已经没在唱歌,被安琪和历史老师拉着一起玩骰子,换黄馨予一个人开唱。
历史老师最先撑不住,跑了两趟洗手间就倒下了。
林岳和安琪拼了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地靠在沙发上。
膀胱涨的实在难受,林岳起身走进洗手间,拉开拉链,开始放水。正畅快地清理内存时,身后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一双小手从林岳身后握住水龙头,指尖摸到他阴囊上轻轻抚摸。
水声渐小,轻薄的睡裙压到他的身侧,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上午的服务没有做完,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等林岳回答,黄馨予在他身边蹲下,将还在滴水的龟头含入口中吸吮,从她睡衣的领口里,林岳可以看到白色半罩杯的蕾丝胸罩上,两团鼓胀的嫩肉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在不断晃动。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理智所剩无几。林岳伸入黄馨予的领口,指尖探进内衣里,夹住一枚发硬的奶头,用力揉捏她弹手的奶子。
黄馨予闷哼着抬眼望向林岳,给了他一个放荡的笑容,在刚刚勃起的肉棒上不断亲吻舔舐。
这次她不打算傻傻地舔上十几分钟,而是在肉棒开始上翘后就站起了身。背对男人撩起睡裙,两手勾住内裤的侧边,左右扭动屁股,让粉色的蕾丝布料慢慢沿着大腿滑下,露出成熟水润的秘处和精心修剪的阴毛。
黄馨予抬脚将微湿的内裤完全脱掉,在手中揉成一团,转身塞到男人的牛仔裤口袋里。
反身面向墙壁,翘起屁股,双手向后撩开睡裙,手指将两片浅红色阴唇轻轻扒开,露出充血红艳的蜜肉。
可能是顾忌门外醉倒的同事,整个过程里她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对男人作出邀请。
林岳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带和纽扣,让牛仔裤滑到膝盖处,用龟头研磨眼前发情的雌性性器,尝试着将肉棒推入敞开的肉门。
蜜道意外地紧凑,林岳本以为黄馨予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但从紧贴在肉棒上,阻碍着他顺利前进的层叠蜜肉来看,这里的开发程度并不高。
淫水倒是很丰沛,肉棒在黏液的帮助下还是慢慢地插到最里面。
“唔...”黄馨予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压抑又兴奋。
来回抽插几次后,蜜道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但还是将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那种黏滑紧绷的触感,和章可的相比也不逞多让。
但没有破身痛苦的黄馨予显然更容易享受性爱的美妙,她沉腰将两腿分得更开,将蜜道内的空间扩开,方便男人加速肏干。踩在高跟鞋上的赤裸双腿笔直而白净,林岳一直在大腿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摸索,被黄馨予抓着他的手在肉臀上轻轻一拍。
林岳会意地加快抽插的频率,扬手用力地在白皙的臀肉上挥出一道浅红的印记。
火辣辣的痛感让蜜穴瞬间夹紧,磨得林岳长吸了一口气。
几巴掌下去,黄馨予开始忍耐不住,仰头喊道:
“啊,好爽,抽死我的大屁股,抽死你的小荡妇!”
林岳在肉棒快顶入最深处时,两手同时用力挥击。正与肉棒温柔缠绵的蜜肉一下子绞紧,用力挤压粗大的肉棒,就像是女人高潮时的反应。肉棒拉出时,棒身和龟头被如此紧凑的蜜穴研磨得快要爽飞了。
这种疼痛反应消失的也快,再次插入时蜜穴又变得顺滑柔腻,于是又是一轮响亮的拍击。
“哦…哦哦…鸡巴太大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啊!顶到最里面了,不要磨那里,好麻,我要站不住了。”
“呜...我爱死你了,用力抽我,用你的大鸡巴插烂我的骚穴!”
随着两片臀肉上的红印重重叠叠,快感渐渐累积,黄馨予的叫声也越来越高昂。
林岳有点担心,他拔出肉棒,抓着黄馨予的头发让她转过身,用力地向下按去。
黄馨予被按得弯下腰,她刚张开口,肉棒就急不可耐地插进来,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黄馨予抿紧嘴唇,用力吮吸,扶着林岳的腰,一上一下地吞吐肉棒。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安琪晃晃悠悠走进来。她对口交中的两人视而不见,走到马桶边,用力将小皮裙剥开,一直推到腿弯上,再将包臀渔网袜也翻下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她居然没穿内裤。
汹涌的水流喷出来,安琪才转头看着两人,醉眼迷蒙地笑着说道:“你们声音太大了,吵死了。”
林岳心中一动,从黄馨予口中抽出肉棒,走到安琪面前。安琪平时都没跟他单独说过几句话,此时看着眼前汁液流淌的肉棒,竟然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龟头。似乎觉得口味不错,安琪将龟头整个含住,用舌头舔了几下,便将舌头垫在龟头下,抬眼看着林岳。
林岳右手放在安琪脑后,握住她的马尾,挺身向她口腔深处进发。林岳抽插时,安琪的嘴唇一直紧紧地抿着,舌头不断抖动着爱抚肉棒的下缘。她伸手握住林岳的阴囊轻轻揉搓,还将指尖压到林岳的会阴处用力触摸。
黄馨予竟然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安琪拍了一张。她蹲到林岳身后,舌尖上挑,毫不顾忌地在他尚未清洗过的菊门上用力舔舐。
这样刺激的体验林岳还是第一次。为了不影响黄馨予的服侍,他腰部不动,抓着安琪的头前后移动,几次都顶到她柔软的喉咙。安琪似乎对深喉没什么经验,喉头痉挛着吐出肉棒,瞪了林岳一眼,侧头去舔他的阴囊。
林岳将安琪小皮衣里的裹胸向上翻起,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小指节般的乳头都已经向上翘起。
“安老师很想要了吗?特意跑进来想被我干吗?”林岳用手指逗弄着那对充血的奶头问道。
“我只是憋不住了,谁让你们在里面那么久,还叫的那么大声。”安琪说着,却起身转了个方向,扶在马桶的水箱上,将滴水的小穴朝向林岳。
看得出来,安琪是个毛发丰盛的女人,只是被她刮得一干二净,留下大片微红的皮肤。
因为没有阴毛的阻挡,艳熟的发情小穴清楚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蛤肉一样鲜嫩的阴唇上挂着新鲜的露珠,透明清亮的溪水从粉红色的肉洞中缓缓流下。
“安老师干嘛要刮掉?”
林岳将安琪的渔网袜重新拉好,肉棒穿过网格,顶上小溪的源头。安琪的屁股和大腿在渔网袜的切割下变的另有风味,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都很有新鲜感。林岳考虑也给要给大姐买一些特别的裤袜,十多年夫妻,他们也需要增加一些情趣。
“骑车容易压到,会痛。”安琪回答道,身体向后移动,慢慢将肉棒套入肉穴中。
“林岳,你真的好大...难怪馨予叫那么响。”安琪刚才口交时就隐隐觉得,但只有插进来了才有直接的体验。
“不光大,还很长。”林岳向前用力一挺。
“还有!”安琪转身用手抓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天哪,你能全都插进馨予里面吗?”
“安琪,你也可以的,放松。”
林岳将安琪的臀部向后拉,让她身体和地面平行,肉棒抽出来,再重新向前插到底部。
当林岳的小腹碰到安琪的臀部时,安琪大叫了一声。
“啊,不行,顶得太深了,有点痛!”
“这里面没人来过吧?刚开始会有点不适应,我会慢慢来的。”
林岳压住快速肏干的冲动,操到最深处时还特意放慢速度。安琪最里面湿热紧窄的程度,就像是刚被开苞的处女一样,带给林岳极大的快感。
安琪毕竟是有经验的成熟女人,很快适应了过来,原先蜜穴深处的痛楚渐渐转为略带麻木的快感,她渐渐喜欢上这种彻底被填满的感觉,尤其是龟头顶到子宫口时的那种鲜明的刺激,林岳偶尔没有插到底时,那里就会散发出失望的痒意。
“嗯,好棒,还要进去一点。”
安琪开始向林岳索取更深入的交媾,主动地扭动屁股,让肉棒尽可能地深入。作为一名女骑士,她修长有力的双腿能够支撑她在一整场性交中持续地抛甩臀部。
黄馨予看得眼热,起身走到林岳身前,和安琪一样用手撑在墙上,呼唤来林岳的手指抽插她的小穴。
两个女人淫叫的声音一起一伏,彻底沉迷于赤裸裸的肉欲之中。男人也专注地玩弄身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敞开的洗手间门口,一只手机的摄像头正对准他们,不知道已经录了多久。
章可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醉倒。
她只是有些头晕,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
洗手间里传来黄馨予的淫叫声时,几乎要睡过去的章可一下子清醒了。她睁开眼睛,好奇地听着,还有些迷糊的大脑没能判断出里面是什么情况。
她看到躺在沙发一角的安琪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厕所门口,将耳朵靠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是谁这么大胆啊?章可还在想着。
过了一会儿,黄馨予没了声音,安琪忽然打开门走了进去。
很快,男人的声音从没有关上的门里清晰地传来。
章可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她终于意识到里面的男人是谁,这里也只有那么一个男人,绝不会错的。
听着林岳与安琪的交谈,章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那个男人几乎是在自己眼前跟黄馨予和安琪一起共享鱼水之欢,这种强烈的羞辱感让章可想立刻去找正在淫乱的三人对质。
她强忍着眩晕感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又犹豫了。
她用什么身份与他们对质呢?她也不是林岳的正式女友,她也只是个插足于林岳和女友之间的女人。
而林岳今天刚刚成为学校的英雄,不知道多少人仰望着他救人的身姿时,就已经将他作为深夜幻想时的完美对象。
安琪和黄馨予一定会无情地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并将她与林岳的关系公之于众。她将会在学校里成为笑柄,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学校,离开林岳。
凭什么?她们凭什么?!
泪水无声地从章可脸上滑下,狂怒和嫉妒在疯狂吞噬她的意识。
她决定录下这三个人的罪证,要被嘲笑的是她们,要离开的也只能是她们!
手机伸进去时,屏幕上出现安琪给林岳口交的影像,而黄馨予竟然淫贱地蹲在男人身后,毫无廉耻地将脸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股间。
这个场景将章可深深的震撼了。在她二十来年的人生中,即使是在她最羞人的淫梦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看着林岳的肉棒插入安琪的小穴,仿佛有一把尖刀也插进了章可的心口,让她几乎拿不稳手机。但是当黄馨予也摇着屁股被林岳的手指插入时,她又有种强烈的窥视欲,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岳指奸黄馨予。两个女人在林岳的奸淫下交替淫叫着,各种淫语浪词也听得章可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安琪在林岳的操弄下达到高潮时,章可也回忆起那个甜蜜的夜晚。只是那种感觉越美好,现在给章可的痛苦就越深。
看到林岳将安琪扶回马桶上休息,将沾满安琪淫液的肉棒插入黄馨予后,她再一次流出眼泪。亲眼确认了男人与两个女人都发生了性关系,这两个女人都是与她相熟的同事,平时一起探讨化妆技巧,一起挑选衣物,一起聊天讨论八卦,甚至是和男人相关的私密话题。
黄馨予总是那个最热心地关心别人的人,而安琪则是办公室里的知心大姐姐,任何事情她都有办法妥善地解决,她们都对工作才一年的章可十分照顾,一直是章可感激的对象。只是从今天开始,章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给她那么多帮助的同事。
最后的性交没有持续多久。林岳低吼着准备射到黄馨予体内时,黄馨予慌忙摆脱了林岳的肉棒。
“不要,我今天是排卵期,会怀孕的。”
她张口将男人青筋盘绕的肉棒含入,用快速地摆头套弄将男人的精液吸了出来。
将满口浓精展示给男人观看后,她便大口地吞下口中的精液。最后还殷勤地含着龟头吸吮,将尿道里的残精也清理干净。
当林岳搂着两人离开卫生间时,章可正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头歪在靠背上,似乎已经睡熟。
绅士地将同事一个个护送回家,林岳最后将章可送到了家门口。
扶着她打开大门,轻轻地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在浴室里准备好滚烫的毛巾,在章可脸上慢慢地擦拭。看女友仍是闭目沉醉的样子,林岳找到她的睡衣给她换上,又拿来一个盆子准备在旁边。
靠在床边,林岳打算给大姐打个电话。醉酒的人容易被呕吐物窒息,他准备守护章可一晚上。
“我怎么回家了?”章可睁开眼睛道。
“我送你回来的,你怎么样?”林岳放下电话问道。
“有点晕,不太舒服。我们回来多久了?”
“刚刚回来。”
“我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岳还想多陪陪章可,却被女友坚定地送出了门外。
歇斯底里地痛哭了一阵,章可将卧室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今晚她本来应该和男友在家里缠绵悱恻,现在却只能一个人在冰冷的黑暗中痛恨和哭泣。
昏昏沉沉中,章可慢慢睡着了。
醒来时,夜色仍然笼罩着窗外。一身的酒气让章可感到无法忍受,她到浴室简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黑暗的卧室里,手机屏幕的光将屋顶微微照亮,三人交媾的细节纤毫毕现地展现在章可眼前。
初夜那天,她几乎是完全被动地承受林岳的挞伐,眼里只有林岳深情的脸庞。
可笑的是,第一次认真观察男友的性器,是在章可自己亲自拍下的,他与别的女人淫乱的视频里。
这就是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吗?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插进去后,却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烦恼,将炽热的爱意化为无边的快乐。
它射出的汁液是什么味道呢?为什么黄馨予吃的那么开心?还特意展示给林岳看,男人喜欢看女人吃精液吗?
两条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扭动。
将视频拉到最开始,章可又开始看第二遍。
在上大学时,章可也偷偷看过一些小视频,只是浓重的马赛克和毫无热情的演员让她很快厌倦了。
而现在在她眼前的,是三只在酒精和情欲的驱使下追逐快感的狂乱野兽。他们淫荡的对白,极具冲击力的交合画面,沉溺于肉欲的疯狂表情,都让章可的灵魂一遍遍颤抖着。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吗?
自己从小被家庭、被学校、被各种宣传机器灌输的各种观念,在这样撕下一切伪装的本能狂欢前显得是那么苍白。
尤其是画面里那个男人,在品尝过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后,章可发现自己并没有厌弃他,仇恨他,想离开他。
她恨的始终只有那两个毫无廉耻地勾引她男友的下贱女人。
林岳是属于她的!
看到林岳的身体被这两个女人贪恋着,崇拜着,章可反而更加对这个男人着迷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在情绪激动下赶走了这个男人。
回过神来的时候,章可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按在湿润的小穴上。
好想多看看这个男人的身体。
指尖滑进了湿热的孔洞。
好想他身上那股馥郁的男人味。
指腹在蜜肉上用力按压移动。
好想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手掌卡在穴口处,指尖徒劳地向蜜道尽头伸去,试图消除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章可翻身趴在床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视频,右手在身下用力地抽动,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沿着手腕和小臂一路滑下。
好想他。
章可想念的人也还没睡。
林岳回到家时,大姐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她穿着一件前开襟的棉质睡衣,长发披散在肩上,两腿白腿从睡裙下伸出,交叠在她身前。只是她本来睡前都会卸去妆容,此时却仍是眉黛唇红,脸颊被修饰地毫无瑕疵。
“大姐,我回来晚了。”
“嗯。”
“大姐,今天我真的是参加同事聚会。”
“嗯。”
“二姐回来了吗?”
“嗯。”
“大姐...”林岳有些仿徨,他听不懂今天大姐的情绪。
“快去洗澡吧,一身酒味儿。”
洗完澡,大姐已经不在客厅,明亮的顶灯关上了,只有走廊还亮着一排小灯。
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林岳在门口停留片刻,转身将门反锁。
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横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衣的前襟敞开着,平铺在床上。一套黑色镂空内衣将她身上隐秘之处包裹着,却又让林岳能根据透射出的皮肤还原出底下真实的风景。她的头在床边半悬着,黑发如丝绸般淌下,一双沉静明亮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林岳。
随着她的红唇缓缓张开,林岳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只有一种时候,她会摆出这个姿势。
将睡衣一把拽下,笔直的阳具有力地摇晃几下,最终平直地伸向前方。
不需要任何言语,林岳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走到床边,将龟头轻轻搭在大姐的红唇上。粉红的舌尖立刻顶出,扫过龟头下缘,轻轻地舔舐柔软的马眼。
肉棒被舔得忍不住跳动,在唇舌之间轻轻拍打,无法再忍耐这种若即若离地接触,肉棒压在舌面上向前一直推进。
沉甸甸的阴囊扫过琼玉般的鼻梁,舒适地停留在柔软地唇瓣上。一侧的卵蛋被卷动的柔舌包裹住,拽进湿热的口腔。滑腻的舌头和抿紧的红唇的似乎将一股热气灌入了阴囊,肉棒也兴奋地高高翘起,落下时拍在女人深邃的乳沟间。
“姐。”林岳按住肉棒,塞进胸罩和乳房的缝隙间,用龟头在一片柔腻中寻找那颗娇嫩的小草莓,“因为我救了那个学生,所以你要奖励我吗?”
将肉囊两侧都含吮了一遍,赵雅云用舌尖将卵蛋顶出口中:“你今天不仅救了王董的女儿,还救了大姐的事业。”
如果出了学生坠亡的重大事故,死者还是学校重要股东的女儿,那赵雅云无疑是要引咎辞职的。
“不过这不是奖励你。”
赵雅云将弟弟胯下的气味深深吸入:“当我看到你跳到窗台上时,差点以为要失去你了。”
“小岳,我好怕,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
泪水从大姐的眼角滑落。
“对不起,大姐。我不会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
林岳移开肉棒,半蹲着想吻上大姐的嘴唇。
大姐侧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操我,把它操进我的喉咙里,让我窒息,让我忘记那可怕的画面,好吗?”
有些话不必用言语回答。
在大姐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林岳起身,解开大姐的胸罩,释放出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双手握住大姐修长的脖颈,将龟头压入两片微闭的红唇间。
在湿热的气息里前进,被舌腹托着,肉棒毫无阻碍地顶上一片柔软的喉肉。口腔在这里迅速收窄,箍住了圆润膨大的龟头。
龟头是有弹性的,缓缓挤过紧凑的咽喉。随后通过的坚硬棒身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弹性十足的喉管被强行撑开,紧紧贴在阴茎的皮肤上有力地律动着。
排斥侵入的异物是身体的防卫本能,而现在这本能却被用来给林岳的肉棒按摩。环状肌肉不断地按节律收缩放松,就像有一只小手握着肉棒向往拔。但是粘稠的喉液让这只小手一遍遍地滑过肉棒,却无法将肉棒拔出一分一毫。
这已经是极致的享受了,但对林岳而言,享受才刚刚开始。
他向后抽动肉棒,直到喉管的窄口卡在龟头下的凹槽处,再重新将肉棒推入,直到大姐的红唇压上他的肉棒根部。
这样的往复运动让喉咙的蠕动愈发激烈,而林岳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就将频率提到极限。
大姐伸直的脖颈上,随着肉棒的进出出现明显的凸起,白皙的皮肤下也渐渐浮现出淡青色纹路,那是缺氧导致的血管扩张。
大姐的两手用力地揪住一团床单,小腿无意识地轻轻蹬踏,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动。
“哈...哈...哈...”喉咙中的异物退出后,大姐的身体猛烈地呼吸着,希望将氧气送入发麻的大脑。但这短暂的自由只有几秒钟,林岳毫不留情地插入肉棒,大姐急剧起伏的胸脯再也无法将一丝空气送入身体,空余两点嫣红不断地抖动着。
屋子里又只剩下林岳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大姐脸上的声音。
林岳努力地放空思维,尽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肉棒上,以防止致命的快感冲破理智。他必须等待大姐,等待她获得想要的东西,才能尽情地释放出来。
通过大姐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大姐又一次要到达极限,于是在她崩溃前将肉棒抽出,给她几秒喘息的时间,数秒结束后,再次冷酷地操入大姐的嘴巴。
赵雅云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无力,过度的缺氧已经影响到她身体的机能,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试图保住生命最重要的器官。头部的麻木感越来越严重,脑子似乎已经开始融化为液体,意识早已一片空白。忽然间,似乎有一道闪电照亮了赵雅云的意识,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瞪大着眼睛,全身无法自控地剧烈抖动,双手无力地伸出,试图将男人推离,但她上翻的瞳孔根本看不到男人的位置,只能让双手漫无目的地挥舞着。
看到大姐的濒死反应,林岳放开控制,让汹涌的欲望通过扩张到极致的输精管喷入大姐的喉咙深处,他将小腹用力顶在大姐脸上十余秒,不等射精完全结束,就快速抽出肉棒,将最后的精液喷在大姐的脸庞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吸气声,大姐臀下垫着的浴巾被一股液体迅速浸润,淡淡的尿骚味出现在房间里。
林岳叹了口气,这种窒息深喉他也很少与大姐做。虽然大姐能获得极为强烈的燃烧般的快感,林岳也非常迷恋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享受,但这无疑是一种危险行为。就算通过身体反应可以判断出不产生永久伤害的时机,林岳也很难保证自己每次都不犯错误。
将浴巾和大姐的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清洗,回来时,大姐已经从几乎昏迷的状态中恢复了一些。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布满红潮的赤裸身体上满是汗水,看到弟弟进来,她轻轻地说:“谢谢你,小岳。”
大姐的声音有些哑,那是喉咙被过度摩擦的后遗症。
林岳用毛巾帮大姐拭去身上的汗珠,扶起她的身体,将另一件睡裙帮她穿上,轻轻地按摩她的头部。
“我好多了,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大姐靠着林岳休息了一阵,搂着他的脖子慢慢站起,脚踩在地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姐,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我还是喜欢慢慢操你的喉咙。”林岳搂着大姐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大姐丰满的胸部仅隔着一层薄布压在他的胸前。
“那明天再给小岳奖励一回。”大姐很享受这种被弟弟关心的感觉。
“等你的喉咙恢复了再说吧。”
这两天大姐估计都要哑着嗓子说话了,还好周末的两天可以静养。
“别说话了,我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