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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 花残玉殒 (二)

清月寒婵 Irogawa 9121 2023-11-20 00:37

  雨时落时停,风若有若无,空气里氤氲着的一种压抑,变成春末夏初的躁动,似乎成为这个时节,这个地区的一个标致。

   马车在林间行进,一路留下一排蹄印还有车辙的条纹状花纹来。只不过无论是金属马蹄的精致花纹还是车辙,都是印在了泥淖的地上,显得有些脏乱。

   而此时,在马车后处,跟随着三个黑衣黑面打扮的人,其中一人蹲坐看着这马蹄印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来。

  

   所谓触景生情,眼前所看之物于此人心中激起波澜,不,更深层次来说,应该是相交融在一起,或喜或忧,或是对未来抱有向往,对过去不堪回首,这一切都溶解在空气里面,铺展于画卷的一角。灵儿透过左右两侧的纸纱窗张望着,都是清一色的绿竹,总觉得心里空寂得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自己的心。

   此时,有一丝淡雅的甜香透过来,让灵儿倍感舒心。都说人的嗅觉记忆颇为敏感,一种独特的味道或许几年几十年都无法忘记,何况是具有特殊意义的味道。

  

   “张师傅,在这里停一下吧,我想下车,看看这花来。”清甜的声音透过帷幔,变得更加柔软。

   “啊,在这里吗?只是这‘鹰林’,不是久留之地呀!,还是早点……”车夫颤颤的声音或是因恐慌,明显有些嘶哑。

   帷幕一头传来“嗤嗤”的笑声。“就一会功夫,不耽搁的。”

   “是,夫人。”张四德也不敢和这个大小姐贵妇人争辩了,可内心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让白马慢下来。

  

   随着温顺的白马渐渐收住了脚步,马车渐渐在林间放慢速度停歇了下来。后座的帘子被缓缓拉开,先是一只白色水仙软缎鞋显露了出来,脚踝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柔软的白袜包着。刚让人想,这该是孱弱的千金女子时,突然玉腿一点,一个俏丽的身子从车内闪现,可见其功力深厚。

   不过一旁的张四德完全不懂武功,只是低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打量看灵儿。

  

   带着两寸高披跟的缎鞋托着女子的身体,方才动如脱兔的身法,此时如同一个工匠做出的瓷人一样轻轻触在了碎石路上。边上一棵硕大的桐花树不合时宜似的点亮了竹林中一片绿意。方才在马车里嗅到的香甜,就是这白色花朵间传来的。

  

   林间时有的微风带起裙裾,她的光鲜衣着,似乎和这野外林间无法糅合到一起,从某种意味上来说,却又兼具了自然和人类文明的美。

   圆圆的脸蛋显得有些稚嫩,灵儿身穿一件胭脂红绣橘色海棠纹的对襟衣,妆缎素雪细叶薄轻纱裙,裙角刚好遮盖住精致的金丝线绣水仙花双色软缎鞋,从背后延伸手腕处的是素白色披帛。乌亮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祥云花玉簪,红翡翠滴水耳坠则让灵巧的双耳显得愈发可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羊脂玉手镯,腰系撒花缎面绦,上面挂着一个小香袋,整个人显得妍姿俏丽貌似天仙。或许是又回忆起什么伤心之事,眉心处轻轻皱起,反倒让人更觉怜爱了。

  

   诗曰:

   轻蹙寒黛眉,佳人从画出。

   缱绻暮春雨,山水自墨生。

   美人配如画的江山,不禁让人深思这究竟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还是说周围的山山水水都是画中物呢?

  

   “莫怪小的多嘴,还是想和夫人说说这‘鹰林’的来头。”

   “你说便是了。”

   张四德舔了舔嘴唇,东一句西一句的将他知道的拼凑起来。

  

   却说这鹰林,原本是南州城外一普通的大片竹林,连名字都未有。后乃北宋统一前各国动乱,免不了一些杀人越货之事,这与主干道偏离的小路也是其中之一。尽管如此,总有地方的富豪或是,乃至运镖队为了抄近路,往这里走,遭到毒手。南唐被灭以后,北宋地方官府将这块区域管辖起来,但是不免还是会成为一些人的目标。捕快时有发现在这竹林间有遗弃的空马车,或是有血迹的衣物,甚至在深处还有女子艳丽的尸首。官府在初期严查严打,似乎是抓住了一群采花大盗,竹林也似乎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但是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又陆续接到人或是货物失踪的报案。可这次,官府派出的人多是有去无回,好不容易有侥幸逃回的捕快也是被剜去眼睛或是截断肢体,场面十分惨烈,仿佛是被老鹰啄食一般不忍直视。于是竹林又被称作“鹰林”,当地人可谓谈鹰林色变。

   也就是这年四月,从京城专门来了一名女神捕,花羽。据说她查案无数,身手矫健,不仅拥有一手不错的身法,还有贴身锁甲护身,刀枪不入,甚是厉害。南州城衙门和花神捕为了展开追捕行动,引蛇出洞,不仅开放鹰林的通行,还暗中让神捕带着三名内力高深的捕快,沿途追踪调查。只是一周下来并无所获,或许是贼人销声匿迹,或许是当地居民也不敢再于“鹰林”成为被捕食的兔子罢。

  

  

   “哎呀!”啰里啰唆地讲到一半车夫一叫,倒是让沉思中的灵儿一惊,回过神来侧身看去。

   “那个……,小的内急,能不能……”瑟缩地伸出敦实的食指来,往林子深处指了指。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女子面前羞得脸庞通红。

   “啊?嗯……”灵儿听了是一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拂袖而笑。

   老张连忙摆起双手跑往林子深处。并未有觉察到自己正被数丈开外的三双眼睛盯上。

  

   此时的灵儿独自一人,轻轻走向那棵桐花树去,‘鹰林’也好,恶霸强盗也好,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不由分说,失去丈夫的灵儿,现在心中所有的期盼就是那一对双子女孩儿的健康成长了。但为人母的另一个身份,也是妻子呀,此时,让她魂牵梦萦的是这散发着幽香的桐花树。

   美目一闭,想起两年前和夫君赵鲤在赵家后园的事。

  

  

  

   “孩……孩子?”

   “对,就在今天,不,就现在吧!”

   “我,可是,你突然这么说,我也……”

   这时,赵鲤右手用手指按住灵儿纤薄的朱唇,左手伸向发髻下灵巧可爱的耳朵,轻轻触碰起来。

   “我算了卦,说是今日行事,会有双凤吉祥之象。”

   赵鲤深情地望着爱妻,眼前这位挽着双丸子头发髻的女子似乎还未有妻子的老道贤惠模样,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令人怜爱。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耳环的流苏发出清脆的摇曳声。

  

   “鲤,让我再准备一段时间,好吗?”灵儿眉间轻蹙,眼光也开始闪躲起来。

   “哎,看来我赵家要断后了啊……”赵鲤坐在太师椅上向后倒去。

   “不,不是这样的……”,“我修炼的清月心法,还未到第八重,如果现在失了……如果现在做那种事情的话,往后怕就只能停止在第七层的修为了。”

   “哦?那清月功重要还是你的夫君重要呢?”赵鲤也开始佯装耍起性子来。

   “这……”灵儿小嘴一扁,泛起难意。

  

  

   “放心,就算娘子你武功全失,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虽然现在我的功力还在你之下,但是我作为朝廷命官,几千铁骑也会成为你的护卫。”又用手指戳戳灵儿柔软白皙的脸。

  

   灵儿虽出身名门千金,却自幼拜清月阁门下习武,为的是在五代十国战乱时习得一技之长,除暴安民,资质优越的她,豆蔻之年便达到了成年师姐门的水平,在门派中可谓颇具期望,换句话说,将来晋升掌门的备选中最具潜力的就是她了。而后北宋朝逐渐统一全国,又机缘巧合邂逅赵鲤,坠入爱河,似乎对于武功的执着也开始渐渐放下。

  

   “好吧,我竟是自讨没趣,……嗯,我先回去了。”赵鲤欲起身离去,其实却有计策在身。灵儿美目一抬,想着像之前一样撒娇,从薄荷绿色的长衫袖口伸出纤纤玉手,去拉赵鲤。

  

   赵鲤一个坏笑,突然侧身掀起她下身的裙摆来,一双穿着浅口绣鞋的玉足显现开来。还未即灵儿反应过来,捏住脚踝处的柔软罗袜,一使劲拖拉,让在池边石凳坐着的灵儿一个趔趄跌倒下来。头上双丸子头发髻倒是安然无恙,倒是齐眉刘海有些松散开的迹象。

   这还没有完,趁着坐起的须臾,赵鲤揪准一个间隙,将保护玉足的绣鞋剥去,露出完整的蚕丝袜保护的玉足,足尖隐隐约约还能见到被染成淡粉色如同桃花般的指甲来。赵鲤虽然之前早有目睹,但是这次还是看得他心潮澎湃,又旋即往足心涌泉穴一点,就让要催动功力的灵儿全身酥软开来。

  

   如果两人真的比试武艺,的确灵儿技艺至少高做夫君的一成有余,但是此时赵鲤出其不意加上接二连三的“阴招”,让灵儿落了下风。真气再度凝聚所需要花费的几秒钟,对于赵鲤来说,就成为了关键,一切都按照他计划的来行事着。

   他一气呵成,竟然按住美妻的脚踝,托起灵儿往花池跳去。“扑通”一阵巨响,先是赵鲤浑身透湿,刚想计成大半,等待自己的爱妻也漫入水中湿身的声音,却发现灵儿“悬浮”于水上。说是悬浮,实则灵儿在这时间及时调动真气,一双素手用起清月门的“轻舞飞扬”,掌法绵软有力,双掌触及水面,竟然将身体拖起,这让在水中透湿的赵鲤又气又恼。

  

   “哈哈,夫君,我说你还是别……”

  

   灵儿刚觉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突然觉得自己双脚的过膝蚕丝罗袜袜带慢慢变松动,紧缚带好像被一点点抽离。不过平时倍加爱护双足的灵儿,特地让袜带的绑法做了特殊加工,不仅形状可爱,宛如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若是外人的话,解开也需要费好大功夫。

   不好,自己足底若是被爱抚,真气必然错乱……当务之急是赶紧挣脱束缚。其实最为简单的方法是双足贯穿“轻舞飞扬”,但是这样赵鲤势必会被打伤,灵儿怎会下得了手?怎样才能让夫君放手,不伤到他……脑海突然想到一念头。

   灵儿右掌突然一收,朝着两丈开外的桐花树拍去,衔来一朵桐花后向赵鲤飞去。

   这是所谓的假借花瓣之力,将真气的力量降到最低作为投掷武器来使用。赵鲤“啊”的一声叫嚷,突然,松开了双手。也正是借着这股力气,右脚过膝蚕丝袜袜口的蝴蝶紧缚带已经被抽离,袜口松松垮垮地滑到膝盖处。

   本想使出轻功跃起的灵儿突然发现夫君没了踪影?难道自己还是打晕了他,沉入水底了吗?

   却说这莲花池虽为人造池塘,但是赵家阔绰胜过寒家,仅一池塘便有普通人家宅院的正方一般:深数丈有余,内有游鱼。此外除去雕栏精致的石桥二座,还有小巧的玉石假山,四周都栽有庭院花木,甚至在水中也有奇石珍宝,让人夸赞巧夺天工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富甲一方里渗出来的奢靡之风。就是这样一个后园,竟让灵儿一时半会寻不出夫君的踪迹来。

  

   “鲤,……鲤你在哪儿?”灵儿调整姿态,将真气转移到双足足底,这样就可以踏水而行了。蚕丝袜足底碰到水,还是有一股清清凉凉的快感。于是一边走,一边呼唤着丈夫。

   而此时赵鲤潜在水下,乘着间隙将自己的长袍长靴褪下,赤身裸体。正准备第三波“攻势”。他在水下睁眼,见一双玉足在水上行走,透过被打湿的蚕丝袜,可以清晰可见粉白色的足底。所过之处,周围泛起涟漪。仿佛灵儿的一双美足踏着的是冰,而不是水一样。

  

   回到水面来,灵儿见数分钟过去,还未寻到丈夫不由得担心起来,叫唤的话语里也带着一些哭腔。赵鲤自小爱好戏水,水下功夫十分了得,后虽然在朝中做文官,却也不忘自己的武术绝学。若是催动内力,在水下可以屏气一个时辰。

  

   “鲤,……是我不好,你在那儿……鲤,……我答应你,做……今天就做……”

  

   突然,右脚的蚕丝袜尖端似乎被什么夹住,抬不起脚来。灵儿还来不及反应,那个力量陡然增大,一拉,从膝处迅速下滑落到脚踝;一提,从脚踝聚集的袜筒仿佛是剥开果皮一般,一只及膝罗袜被完全剥离下来。

   “哦,到手啦!”赵鲤拿着罗袜,突然浮出水面。当作手帕似的擦了擦自己的脸,一股甜香沁人心脾。

   “你,你!”灵儿气得急得抬脚受力,却忘了自己还在调用真气保持平衡在水上站着呢!这下可好,一只裸足和另一只罗袜美腿开始溅起水花,一寸一寸地往下沉。灵儿发现不对,此时,水面已经没过脚踝,沾湿了绘有莲花图样的的襦裙下摆。

   正当要运起气来,准备跃出莲花池时,突然觉得自己裸露白皙的右脚酥麻奇痒无比,低头一看,赵鲤正用自己的手,不是,刚在射出去的那枚桐花,按着自己的足底。或许是花瓣遇到水的缘故,又或是水浸泡着常年保养的玉足,带着纯甜的味道,洇染在空气里。

   “别急着跑嘛,刚刚是谁说着答应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赵鲤在水上浮出半个身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的确,这次胜利的天平无疑倾向了他那一边了。

  

   “不,不要这样,灵儿还没有……”说着这话的时候,灵儿双足的真气正因为一点点的“按摩”而迅速消散,最为直接的影响就是,灵儿在赵鲤的拖拽下一寸寸,几寸几寸地迅速下沉,无论是上身的对襟长衣,还是高过胸部的襦裙,都是用以轻盈光滑著称的丝绸织成的,虽然美观,但是一经水泡,就变得透明起来,将里面那件白色连体亵衣衬托得楚楚可怜。

  

   没等把话说完,赵鲤就用左手轻轻按住青丝盘绕的后脑勺,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起灵儿的朱唇,右手温柔的爱抚起灵儿的曼妙身体来。透湿的对襟长衫和高腰襦裙不再如蝶一般轻盈,反倒成为了累赘,在水里一个动身都显得极为不便,这样正是计划的一部分。在水下,赤身裸体倒是成为了一种绝对优势。

  

   赵鲤开始完成自己计划的第四步了。

   他潜入水底,先是用刚在抽出的罗袜丝带,在美妻的脚踝处打了一个牢固的结来,后来不放心,又抽出另一只袜子上的丝带,绑到膝盖的位置,这样除非灵儿全身运起真气,用清月门的“脱兔式”,否则无法马上挣开;但是他也料到,自己所爱的灵儿也是不会为了脱身甘愿伤到自己的。

   趁着灵儿双手扑腾之际,用手解开襦裙上的缎带来。失去缎带的束缚,高胸襦裙顿时变得松松垮垮的,灵儿只觉得腰部被一双大手一楼,裙子便如同花瓣一样被轻易地摘掉。现在灵儿除了胸部之上还浮在水面,下身只剩一条推到脚踝处的蚕丝罗袜,还有纯白色的连体亵衣遮身,而上身的薄荷绿对襟长衫虽然长度上可以到小腹之下,但是被水浸泡后变得透明,完全不能阻挡住主人香嫩的肉体来。

  

   赵鲤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计划的最后阶段。他催动掌力,让桐花形成气旋,包裹在二人周身,桐花的味道顿时让周围的空气变得迷人起来。

   于是紧紧抱住灵儿,扑通一下沉入池塘底。而这周遭的花瓣就如同护送二人的屏障一样,一齐向下沉入。

   这时,赵鲤感到,灵儿的双手也不再是操控真气的抵抗,反是用指肚轻抚自己光滑厚实的脊背。二人在水中互相注视了一会对方:灵儿看到的是一个血气方刚,面容英俊又带着一些风流的青年,健硕的身体浑身裸露,健硕的肌肉重点交汇之处——阴处的体毛浓密而粗大,倒有些像水中的藻类。而赵鲤眼中的灵儿则同人鱼一般娇艳。虽方才的嬉闹后,华丽的衣着大半被剥去,留下的只有最后几个屏障,面部精致的淡桃色眼影和鲑红色朱红的精致妆容,在水的浸泡下也消去大半。赵鲤搂住灵儿的玉肩开始轻轻舔舐胸口露出的一一小块梯形的肌肤,逐渐将方向往下的同时,将对襟长衫顺着双臂往下褪去,这长衫的手臂处一对仙鹤的图案渐渐蜷曲,拉至手腕的地方。

   赵鲤脚底慢慢使力,两人头碰头上浮,灵儿借力跃出水面,以头部为支点,双足在空中回旋华丽地切割出一个圆,换完气后又开始下沉。而此时,绿色衫衣也在这外力下,从双臂间飞出,飘在水面之上。

  

   赵鲤这时又盯上灵儿的发髻来了。虽然被水完全浸湿,可漂浮在水里的刘海反倒是变得更加惹人可爱,少女风韵十足的双丸子头,被藏在发间的两枚银发针固定住,外面还用淡绿色的丝带左右各包着一朵胸针般大小的白莲花。

   他用手捏了捏,松松软软的。轻轻抽掉两条装饰用的丝带;又看到灵儿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示意请求着什么。但真是这个让人爱怜的举动,反倒是激起了他夫君心中的兽欲来,似乎把灵儿身上的那些高贵优雅,格律工整的美都一一破坏,返璞归真,才能够达成自己的欲望。

   他继续用手拉了拉,推了推,发现两个可爱的丸子并没有因此而脱落,甚至变型,想必是有什么固定用的首饰在内。于是从后脑勺开始用他粗大的手指在灵儿青丝间胡乱地摸索,先是将后髻的一对玉蝶首饰拆落下来,随意一扔,灵儿刚想伸手去夺,赵鲤对着香颈的一问吻,又让直直的藕臂酥软垂下来。那玉蝶便直直沉入池塘的泥淖了。可就这看似普通的一枚首饰,也是价值连城,无论是中空镂刻的工艺,还是蝴蝶眼睛出镶嵌的两枚蓝宝石,都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完成的。

   赵鲤还是漫无目的地捏拿,像是在灵儿发间寻找什么机关一样,手指在发间罅隙穿插,一无所获。可是在灵巧的耳朵上放,他还是感到了细长的两根发簪——同针头一样的粗细发针在两端稍稍有圆润突起,一头还做出了鸟羽的精致造型来。可此时,这“鸟羽”像是被牢牢地抓住,等待着的似乎只有拔出这一选择。

   为了让可爱的丸子头精致而不易松开,每次做这样的发型总是不让手下的婢女丫鬟插手,自己亲自挽的发髻。也是如此,被拔掉固定用的发簪,也并没有马上散开作双马尾状。灵儿盼目一弯,抿嘴一笑。或许是红了脸颊吧,但是在水下却也看不出端倪。她轻轻晃动头部,两条黢黑的马尾长辫同灵蛇一样,在水中上下游动。

   赵鲤轻轻抓住发根处的绑带,只是一提,那其中一条“灵蛇”便扑腾了几下,消失成为一团柔顺的青丝。另一条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乌黑长发霎时披散开来,宛若烟雨。他痴痴地望着那如水青丝,竟有些看呆了。用的半个时辰才编成的精致发髻,就在短短的几分钟被“糟蹋”成一团,似乎也在昭示者一名少女正在准备完成她的蜕变。

  

   池塘中的红白交映的鲤鱼群围绕着二人游动,似乎在准备什么仪式一般。

  

   长发披身的二人紧密相拥,跃出水面换气,又再次沉入池中,没有溅出什么水花,仿佛只是两枚相簇而生的花瓣落在水面,仅仅泛起几丝涟漪。

   在灵儿已被池水几乎洗净铅华的脸上赵鲤又是一吻。原本水灵的脸更加柔嫩,仿佛孩童的皮肤一样光滑具有弹性。双手轻捏乳尖,缓缓在转动,后又换作掌状,索性拿捏起来。一会儿时间,灵儿已闭上双眸,似乎熟睡过去一样,在水中舒展开身体。于是赵鲤游走到灵儿的后庭,按住那柳腰,目光窥向那蜜穴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发力,粗大的龟头在狭窄紧密的穴道内一路向前,顶开稚嫩的肉褶,最后撞在柔韧的处女膜上。

   在处女膜温暖柔和的包裹下,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向前一顶,虽然痛得灵儿仿佛全身触电,吐出许多泡泡,并扭动起身体来,但是处女膜并没有被捅穿。尽管女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一身的神功似乎是在忠实地保护肉体——真气未完全消退之时,即使精神层面的情欲也无法简单地让清月神功被破。于是赵鲤用他粗壮的双臂握紧爱妻的玉足开始发力,柔软的玉足凹陷了下去,十枚脚趾张开,像是两朵微张的花瓣。赵鲤用自己的纯阳之力攻入其中,两股真气似乎在争斗一般。不一会十分,灵儿全身开始颤动,双脚开始往内夹紧。人的足底穴道众多,又与各个器官紧密相连,此时灵儿体内的真气已经有些紊乱,无法再全力庇护那蜜穴处的屏障了。

  

   赵鲤胯下发力猛地向前一挺,将粗长坚硬如石的肉棍齐根再次没入花穴,一插到底,那捅破珍贵的处女薄膜,这还没有结束,借助惯性,重重撞在了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将灵儿守了十七年的处子夺去。

  

  

  

   落日西斜,落霞映着池塘上漂浮着灵儿的衣衫,亵衣还有蜷缩成一团的蚕袜,无不令人生怜。偶有游鱼闻香上浮,鱼嘴一顶,发现并非饵食,才恹恹下沉离去。

  

  

  

  

  

  

  

  

   “啊……嗯……夫君……”

  

   一声浪叫惊起身旁几尺外的一对飞燕来,后者扑打着翅膀急急飞去。也不知道这动物能否觉察到这柔软绵长的音线里,是有什么样的意味在。

   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香汗从后背,足底开始缓缓渗出,乳房处酥麻的感觉慢慢变得有些胀痛,方才意淫之时,乳孔处又渗出一丝奶水来。

  

   忽有劲风吹过,几枚桐花花瓣飘零,无力地坠落在地上。

   灵儿轻轻蹲下身来,也不顾襦裙被地面的雨水沾湿,伸出双手,像是舀起一勺清水般,捧起桐花花瓣。于是朱唇一动,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只是添了一份清冷:

  

  

  

  

  

   桐花烂漫香易逝,清明疏雨人多泪。

   芳景如屏年年有,昨年落花谁人记?

   珠翠碧玉飞鸟去,荷塘欢情一枕梦。

   万家新声不觉耳,何为长久为何生?

  

  

  

  

  

   吟毕,须臾间,扑簌扑簌几滴清泪打在这一捧桐花中。

  

  

  

  

  

  

   料峭春深锁佳人,愁肠幽梦多弄花。

   奈何误入林间来,今年新草鹰扑兔!

  

  

  

  

   林间环绕着的雄浑声音里,带着恶意。

   灵儿用还含着泪的俏目往四周看看并未见人影。

  

   “兔子休跑,鹰在这里呢!”在一棵竹子尖处单脚站立一黑衣装扮的人来。

   话音未落,一阵劲风吹来,不同于自然的空气流动,只觉得流动间分布着杀气毒意。

   灵儿一惊,抬起纤手,轻轻一扬,这些花随着腕间传来的真气,如盘旋的蝴蝶,萦绕在周身。

   “扑”一阵闷响,桐花被击碎成花瓣,后又慢慢分散,颓然落下。原是方才黑衣人掷出的一枚金钱飞镖,此时竟被弹开,深深插如土中,只露出镖尾处红色的缎带来。

  

   “你是唐门弟子?”灵儿淡粉色眼线点缀下的美目,此时圆睁,虽有尚未被风吹干的泪,但带着一丝孤傲冷艳来。

   “唐鹰是也。”只是说这话时,那男子面无表情,冷峻得让人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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