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三月,江南正值春意浓厚之时,新柳吐绿,被回暖的风柔化了冻僵的身子,再次恢复有如女子般婀娜柔软姿态,随风肆意摇舞,仿佛在对湖中游过画舫上的公子们招着帕子似的。
当然,那些沉迷于画舫中歌舞姑娘的富家公子们自是不会注意到这抹再寻常不过的景致的,年年春暖,岁岁回柔,这司空见惯的一幕,也无须记挂在心,倒是他们中有一人的目光落向来窗外,透过清晨还带着些许薄雾的湖面,看向岸边的柳枝。
这人相貌生得端庄,一头如墨乌发被高束为冠,干练又英气逼人,身姿笔挺,纵然被层层衣帛包裹,却依然无法掩盖出尘的气质,让他与那些同穿着华服的富家公子又一下子多出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差距。
“思安兄,在看什么呢?”身边的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侧头看去,继而调笑道:“放着眼前的美女不好好欣赏,莫不是心思又飘到你那表妹身上去了吧?”
“休要胡言。”被唤作思安的男子目光一怔,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我与我表妹是正经关系,你们若是再拿这个打趣我,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那你倒是说说,在走什么神?”身旁的人笑容贼兮兮的,凑近他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莫不是你在想你那未婚妻不成?别急别急,你马上就要出征了,这次回来,若是凯旋,圣上不就要依公主的意思赐婚于你们了嘛,入洞房是迟早的事!”
提到这里,唐思安本是要发怒,却又在最后一句僵硬了身子,凌厉的神色逐渐软了下来,垂下眼帘。
的确,他是唐家长子,年少有为,如今已是能统军作战的大将军,圣上的的女儿心悦于他已久,他也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圣上有旨,若是此次抗击南疆贼党凯旋,便为他与公主赐婚,从今往后,必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帮纨绔公子定是对他羡慕不已,可他们哪知道,他其实并不愿意这门亲事的……
沉思片刻,他再次抬起头,目光落上了远处的那支妖娆依旧的柳枝上:“我在看柳。”
“无趣。”身旁的公子嘟哝了一句,转身继续欣赏歌舞。
而他的目光没有再收回来,或许没有人听到他喃喃的声音——
“真希望明年,还能看到这样的风景……”
离出征的日子不远了,或许,他真的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眷恋这份自由的日子,一路上,他看着眼前歌舞名妓,心中却满满是另一个人的身影,待到众人游玩过后下了船,他拒绝了那些纨绔子弟拉他再去烟花之地找乐子,独自去了长孙家的府邸。
唐思安的母亲姓长孙,在他年幼的时候也曾在长孙府上生活过些时日,先前在画舫上那位朋友提及的表妹,正是长孙家的大小姐长孙五月。
唐思安自小与长孙五月玩的来,以至于他搬回唐府后,两人也依然没少来往,时至今日依然亲密的好似从不曾分离似的。长孙五月生得貌美,又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而他也自是长得英俊,一出这府邸走在街上,般配的赞美素来络绎不绝。
而五月至今未嫁,也不知是在等哪位如意郎君,他问及此事时,妹妹只是笑着摆手,说他钦慕之人尚未提亲,想再多等些时日。
倒是今日一踏入门内便看到了门口的几箱聘礼,唐思安猜到,八成又是有哪家公子来提亲了。
本想直接奔去见表妹的唐思安一见如此,也只能先按捺下心中的急切,只是,看着这几箱大红漆木的聘礼,他却又不知怎的心乱如麻。
“我已有心悦之人,公子烦请自重!”突兀的一声呐喊自房内传来,将他从纷乱如麻的思绪中迅速拉回,几乎反射性的,他一个箭步飞冲上去,腾起一脚破开房门,正见着一个衣着华贵却面相猥琐的富家公子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抓着长孙五月的纤纤玉手,贼笑着向她贴近:“你不就是稀罕你那将军表哥吗,放心,他马上就要娶公主为妻了,你怕是连做妾都资格都没有!”
“大胆贼人,休要信口开河!”唐思安怒火中烧,抬步上前,拳头一攥狠狠落在富家公子的脸上。
富家公子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当即一个趔趄后退几步,捂住自己迅速变得高肿的脸颊,鼻孔里立刻蜿蜒出两条鲜红,他怒目圆瞪的看着前来救场之人,指着唐思安想说什么,却见唐思安眉目凌厉,一把将长孙五月拉到身后,一手已经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利落一转,指向那富家公子的喉头:“还不快滚?”
“你……你敢这样对我?我爹不会轻饶你的!”那富家公子吓得瑟瑟发抖,纵然心有不甘,却迫于形式,只能口吐污言秽语的跌跌撞撞冲出长孙五月的闺阁。
唐思安直到他跑出大院才收回了紧锁的目光,眉目舒展,温柔了神色看向身旁的佳人:“五月有没有受伤?”
“没事的哥哥,多亏哥哥来的及时,他也就是吐了些污言秽语,占了我些言语上的便宜罢了。”长孙五月弯起眉眼,眸中星辉流转,倒影出唐思安焦切的模样。
“那油滑的东西怕不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在父母谈亲事的时候偷溜进这里,改日他若再对你图谋不轨,我定叫他吃吃苦头。”唐思安捏了捏拳头:“不过……他是谁?”
此话一出,长孙五月立刻笑了:“哥哥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说让他吃苦头呢?”
看唐思安也面露尴尬的笑容,长孙五月伸出一根玉指:“刚才那个人,是东城贾家的大少爷,贾德霸,贾家虽然不是朝上官员,这些年却靠着经商混的风生水起,尤其有传言说他们打通了南蛮巫蛊之族的商路,手上是有些京城里不曾见过的奇怪手段,哥哥还是小心些为是。”
如此一说,唐思安倒是有了些印象,前阵子听他那些纨绔子弟的朋友说起过,贾家大公子近日从南蛮那边搞了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用在男女云雨之事上让人欲罢不能,且先不论什么滋阴壮阳的补药和迷香,其中还有一个更为奇妙的,传闻可易人容貌,更人声音,任是最亲之人也难辨真假,他们本还邀他一同去观赏那贾大少使用那些稀罕玩意儿,奈何他一向对此等事情缺少几分性质,也便错过了那次和贾德霸交识的机会。
想来沉迷男女之乐也并非什么名门正派,他倒不觉得自己有和那贾德霸交识的必要,也不觉得这种阴险小人可以值得他去提防,只是贾德霸说的一番话迟迟在他心中缭绕不散,好像一块巨石压的他喘不上气。
他说的确是事实,听闻他要娶的那位公主为人娇蛮不择手段,若真待他平定南疆归来大婚,必定容不得长孙五月和他这般亲密来往。
而长孙五月对他的爱慕也是显而易见的,扪心自问,他又怎能对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置之不理。
看着身边见了他后立刻安心起来的长孙五月,他心中也万般不是滋味,一腔春心萌动,不知从何言说。
“哥哥,我听下人说起今晚东城有场庙会,你能带我去看看吗?”长孙五月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手腕已经缠绕上他的胳膊,像只乖巧的白兔似得倚靠上来,眼眸中的期待呼之欲出。
他自是不忍拒绝,伸手怜爱的揉上她的头顶:“五月的要求,哥哥当然都会满足。”
如此说着,下半句话却噎在了嘴里。
这并不是一句实话,而他唯独不能满足的,或许,也是她最大的心愿。
二人彼此都没有言说,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唐思安策马进入东城地界,长孙五月便就依在他怀中,风呼啸着略过耳畔,带起长孙五月银铃般的欢笑声,那佳人炽热的温度,好像火炉一般和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相贴,两人仅隔了几层薄薄的衣衫,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交织着倾吐慢慢炽热的心绪。
他几次觉得自己险些就要控制不住欲火,可看着怀中佳人天真无邪的笑颜,他终还是忍耐下了心中蓬勃的邪念。
两人携手走过青楼门外时,唐思安还对内部扭动曼妙水蛇腰招揽客人的女子目不斜视,让长孙五月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这一幕在旁人眼中分外和谐,可映在楼上正被几个小姐围绕伺候着的贾大少眼中却好像扎了跟刺似得,直让他粗鲁的呸了一声,把嘴里嚼了一半的葡萄皮吐在了一个女人半露的白嫩酥胸上。
女人不敢作声,他身旁的另一位公子却是搭上他的肩膀开口:“嘿,贾兄,你要是真因为今天那事吃瘪想报复回来,我倒是有个提议。”
贾德霸目光落上那男人身上,有几分性质的挑眉:“怎讲?”
那人讪笑着,凑近他耳边小声耳语,片刻后,贾德霸做大悟状,一拍扇子:“好,就按王兄说的来!”
另一边,长孙五月和唐思安还丝毫不知自己已被小人算计,两人买了孔明灯,到远离人迹的河道边燃放,唐思安目睹着长孙五月在灯笼上写下的“国泰民安”,眼中的复杂一时更是莫测难辨。
“哥哥,这个剑穗送你,此战五月不能陪同身侧,希望哥哥早日战捷凯旋。”孔明灯脱手慢慢升上天空,她站起来,转身看她,城心的灯光照映着深谙的寂夜,一同倒映在她眼眸中,把那笑容衬托的愈发动人心扉。
她从腰间取出一枚荷包递来,其中躺着的是一个挂着玉佩的剑穗,玉上刻着的是拢的形状,这结构明显是还有另一半的……
他伸手接过,不知怎的却苦涩不堪。
他为国尽忠,抗击敌寇,守下这歌舞升平的盛世,可他却又懦弱的连追逐自己爱情的勇气都没有。
一切只因为是圣上赐旨,只因为……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而他作为臣子,必将服从……
他忽而伸出手来将长孙五月紧紧抱入怀中,好似要融入骨肉,她发间的清香就毫无阻隔的冲入他的鼻息,就仿佛两人要自此杂糅一体。
“哥哥,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让你走……”长孙五月也伸出手来,玉指绕过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后背扣紧。
她低声喃喃,或许,只有寂寥的晚风和她自己能够听见。
“毕竟……这一别,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见面……”
那一夜,唐思安下定决心,他绝不能娶公主。
他召集了自己的朋友商议此事,而一位姓王的公子给他出了个注意,他一听,立刻摇头否决,王公子却又不断给他讲这之中的道理:“你也知道,圣上父公主宝贝的很,想让他退婚根本不可能,,因此,打消公主对你的兴趣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而公主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知道你因为爱慕自己的表妹而下药和她交合,她必然会觉得你不是个正人君子,让她主动放弃你,不比让圣上记恨于你要来得合算?”
唐思安剑眉紧蹙,心中盘算,可想拒绝,又觉得他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何况,他和表妹五月自是互相爱慕,五月就是真在他这里失了身子,也并非一件抱憾的事,搞不好还能就此成就一段姻缘,让长孙和唐家亲上加亲……
他这边正在犹豫,而贾德霸那边却也在计划着。
公主天生娇纵男宠众多,也对行男女之事兴趣颇深,而贾德霸这里又刚好有南蛮进口的那些稀罕玩意儿,公主总派下人从他这里购买些新奇东西,这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络了起来,而这次,贾德霸趁着进宫为公主送货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公主遍历世间之男色,可还是有些人,想吃吃不到呢。”
本还新奇打量着这些新东西的公主一下子就沉下了面色:“你这猪头,本公主可没有兴趣。”
“小人指的自然不是自己。”贾德霸搓手笑笑:“不知公主可还记得唐家大将军唐思安?”
“我未婚夫,怎可能忘!”公主的眼神冷了下来:“等他凯旋,父皇可就要赐婚于我俩,任他再清高,也迟早是本公主的囊中之物。”
“我看未必,我前几天还听说,唐思安因为想娶自己的表妹长孙五月,正寻思着向圣上提退婚一事呢!”她的反应自是在贾德霸意料之中,因此,贾德霸笑容反倒是更透出了几分嗤笑似得,让公主一时怒火中烧:“什么?他怎敢!”
“公主莫要生气,这话可是在下亲耳听来的。”贾德霸立刻道:“何况,圣上也是开明之人,若是他平叛归来携功而奏,看在他卫国有功的份上,搞不好陛下真就……”
公主一听,也凝起秀眉:“那你有何对策?”
贾德霸见状,立刻取出一枚药丸凑上去:“小人倒是有一计,不知公主愿意一试否?”
公主上下打量了一下那药丸,最终犹豫的目光落在了贾德霸身上:“说。”
贾德霸自知奸计得逞,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公主,而另一边,在王公子的怂恿下,唐思安也终于做出了决定。
为了能让公主打消对他的念头,他愿意按王公子所言,自毁名声,对妹妹长孙五月下药,和她行男女之事,再加上王公子给他的祝孕灵药,之后生米煮成熟饭,要面子的皇室定不会再许这门亲事。
他已经想好了,等他凯旋归来,便辞官和五月成亲,两人去山野之处,置办个深宅小院,远离那些身不由己的风云争斗,快快乐乐的做一回自己。
当晚,唐思安差手下去长孙府将长孙五月约出,长孙五月一见是表哥的信,哪里会想想大晚上约她出去的原因,当即溜出长孙府,可到达约见的凉亭,四下环顾却不见人迹,只有一阵袅袅清香袭来,搅得人意识昏沉。
唐思安自然不知道,他的一切计划,无非是别人报复大计中的一环罢了,贾德霸早伙同王公子收买了他的手下,把那信改了地点,而唐思安苦苦等待的人,此时却早已被别人擒走,失去意识五花大绑的送入了别人府邸。
待到在苏醒时,眼前已经变了一番风景,她正处在一处陌生的卧室,而眼前的人如此熟悉,是她在梦中描摹千遍,在白日里却依然不敢奢望的场景。
只是,她却不知道,眼前这个笑着慢慢向他靠她靠近的唐思安,其实却是贾德霸吃下了从南蛮进口的易容药丸,一切并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恶霸的报复。
长孙五月这时脑中一片空白,毫无反应的任由唐思安脱了衣服。
唐思安说着,两只手分别抚上了长孙五月饱满的酥胸和柔软的纤腰,缓缓的搓揉着,口中嘿嘿笑着问说:“五月,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哥哥现在就来帮你!”
欲火如炽的长孙五月,胸前受到唐思安的袭击,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急道:“啊……哥哥……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人家才不要!”
长孙五月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唐思安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唐思安的爱抚一般,更加深唐思安的刺激,右手顺着平坦的慢慢的往下移动,移到了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长孙五月只觉唐思安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唐思安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长孙五月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只觉唐思安所触之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他的爱抚。
唐思安得意的看着长孙五月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长孙五月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
随着唐思安的抚弄,长孙五月身子瘫软在床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和双臂都大大地张着,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情欲的煎熬……
唐思安轻轻解开长孙五月穿在外面的雪白衣裙的纽扣,然后用手指挑开性感的粉红色肚兜——长孙五月的酥胸坚挺圆润,上面还有一对嫣红。再往上看,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有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如桃花绽放,樱唇微张,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唐思安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艳姿。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这副糜的绝美景象,看得唐思安春心再起,肉棒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长孙五月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他欲火焚心,抓住酥胸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边狂吻着长孙五月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酥胸,右手中指更被小穴内层层温湿紧凑的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
唐思安将手指在充满淫水的小穴中缓缓的抽插着,五月则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她已经完全迷失在了极度的快感之中。唐思安深埋在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抠挖,只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长孙五月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
长孙五月口中叫声一阵紧似一阵,小穴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唐思安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唐思安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引得后者拔出手指时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吻着长孙五月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玉腿,唐思安抓住了性感柔滑的洁白足踝,将长孙五月的象牙玉腿高举向胸前反压,如此一来,长孙五月整个小穴口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唐思安的眼前。
虽说周身在的刺激之下,早己欲火高涨,但毕竟仍是少女,如今被唐思安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男子眼前,还是令长孙五月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要挣脱唐思安的掌握,但是全身瘫软如绵,那里能够挣脱,只急得连连叫道:“啊……哥哥……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唐思安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哪还去理会她说什么。手法略显生疏地将长孙五月的双腿和两手捆绑在一起,同时用枕头将长孙五月整个臀部高高抬起,这才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仔细地打量起长孙五月的蜜穴。
只见原本紧闭的阴唇,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蜜穴入口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长孙五月的扭动,小穴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
唐思安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长孙五月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长孙五月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唐思安终于忍不住捧起了长孙五月的圆臀,一张嘴含住了长孙五月的蜜穴,就是一阵啾啾吸吮。
长孙五月被吸得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喷射足足有三米远,恰好了唐思安个满头满脸,平素爱洁的长孙五月,何曾遭遇过这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谁知唐思安不但不以为忤,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承蒙五月惠赐甘霖,哥哥无以为报,就让敝人为你清理善后,以表谢意吧!”
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蜜穴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长孙五月的整个理智给彻底的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说:“哥哥……别……别这样……脏……啊……不要……嗯……啊……实在是太羞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唐思安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长孙五月的腰,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蜜穴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咸味夹杂着长孙五月的体香,真可说是沁人心脾,更刺激得唐思安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在唐思安不断的挑逗及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长孙五月的脑海,再加上娇嫩的蜜穴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汹涌而至,很快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手脚被捆住,再加上唐思安紧抓在腰上的双手,哪里能够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长孙五月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唐思安兴奋莫名。
很快,长孙五月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全身一阵急抖,蜜汁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眼看长孙五月再度高潮,唐思安这才起身,取了一条丝帛,轻轻柔柔的为长孙五月净身,正在半昏迷中的长孙五月,只觉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清理完长孙五月身上的秽物后,唐思安终于解除了长孙五月手脚的束缚,缓缓的伏到她的身上,邪邪一笑,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同时两手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拇指食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
正沉醉在余韵中的长孙五月,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唐思安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唐思安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唐思安的背上,不停地轻抚着。
眼见长孙五月完完全全的沉溺于欲望的漩涡内,唐思安手上口中的动作也愈加的狂乱起来,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长孙五月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缠在唐思安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顶蹭,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更是不住的厮磨着唐思安热烫粗肥的硬挺,看到长孙五月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高涨得几近疯狂,唐思安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长孙五月的娇躯。
正陶醉在唐思安的爱抚下的长孙五月,忽觉唐思安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唐思安说:“啊……哥哥……不要……快……啊……别停……”
看着长孙五月的反应,唐思安笑道:“五月,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还要不要继续?还有让你更舒服的我还没使出来呢……”
听到唐思安的话,长孙五月心中虽然闪过了一丝犹豫和矜持,可是马上又被欲火给掩盖住了,连忙急道:“啊……弄得好舒服……我要……我……别逗我了……快……”
边说着,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添几分淫靡的美感。而唐思安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很快长孙五月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忍不住地学着唐思安方才的动作,左手在自己小穴不住的活动,将一只纤纤玉指插入小穴内胡乱地抽插着,右手更在胸前上不停的揉搓,口中娇吟不断。
“啊……哥哥……五月好难受啊……快给我……求求你……”
看到长孙五月这副淫靡的娇态,唐思安一把将长孙五月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她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乳房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很快,唐思安再次开始向下进攻,将一对嫣红的蓓蕾含入口中,长孙五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淫乱模样。
唐思安用手分开长孙五月的大腿,威猛无比的肉棒凑到长孙五月的腿间,双手托起长孙五月的圆臀,慢条斯理地在长孙五月湿漉漉的蜜穴口处缓缓蹭着,偶尔将龟头微微探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长孙五月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娇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唐思安这才双手按在长孙五月的腰,一挺腰,缓缓地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长孙五月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唐思安只觉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水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带来无尽的舒爽快感。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长孙五月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再叫出声来,唐思安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对长孙五月说:“五月,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长孙五月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唐思安猛一沉腰,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长孙五月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长孙五月再度叫出声来,唐思安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羞得长孙五月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却随着唐思安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这时唐思安再度吻上长孙五月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
唐思安开始一阵阵地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长孙五月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唐思安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本能的对快感的追求。
眼见长孙五月终于放弃抵抗,唐思安狂吻着长孙五月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她推入欲望的深渊。
只见长孙五月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唐思安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唐思安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款款摆动,迎合着唐思安的插弄。
约过了盏茶时间,唐思安抱住长孙五月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并拍了拍五月的娇臀。五月顿时领悟了这男人的意图,小脸红如蔻丹,可是由内传来的那股欲望,更令她心头发慌。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她只觉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顶住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唐思安见长孙五月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被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双手扶着柳腰,顺着五月下落的势头用力往上一顶,长孙五月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小穴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内里的粗烫。
长孙五月心中感到无限的娇羞,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唐思安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好羞……”身体却是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好棒……好舒服……啊……”
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长孙五月不但加快了上下的速度,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唐思安的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一对嫩乳不停地上下弹跳,看得唐思安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她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感叹:“哦……啊……好……好舒服…………”
看到长孙五月这副淫荡的样子,唐思安忍不住地坐起身来,含住乳头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帮着她上下抽插,同时手指更是在不住地搔抠那一点敏感,最后更是借着淫水的润滑,插入五月的菊穴之中。全身上下的敏感处皆受到攻击,长孙五月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哈啊……要来了……”
五月两手死命的抓着唐思安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唐思安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着,同时小穴也一阵强力地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唐思安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龟头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唐思安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长孙五月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唐思安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肉棒紧抵住蜜穴深处,双手捧住长孙五月粉臀一阵磨转,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入少女体内。
经过绝顶后的长孙五月,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唐思安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少女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的快感中。
看着长孙五月这副妖艳的媚态,唐思安内心满足不已。感受着少女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唐思安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长孙五月伏在肩上的粉脸,看着长孙五月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便张嘴再度吻了上去,一手在她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穴内缓缓的活动着,而少女仍沉醉在飘渺的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唐思安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他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段时间,唐思安自觉回复了体力,同时感受到少女小穴内的蜜汁也再度开始缓缓流出,更不时的收缩夹紧,便慢慢的将长孙五月抱起身来走下床榻,她本能地将手脚缠住了唐思安的身体,于是他就这样地抱着她在屋内到处走动。
在一阵颠簸和抽插之中,长孙五月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唐思安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唐思安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太羞人了……不行……”
此刻的长孙五月,全身酥软无力,再加上唐思安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蜜穴和菊穴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冲击着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长孙五月哪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酥麻的磨擦冲击快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唐思安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唐思安的狎弄奸淫,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呀!……哥哥……快停……噢呀!太刺激了啊……”
就这样被抱着在屋内四处走动奸淫,虽然心中觉得十分羞耻,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又是无法抗拒的。
渐渐的,长孙五月发现自己的正迎合着唐思安的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唐思安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两条修长的象牙玉腿死命的夹缠着唐思安的腰部。
看到长孙五月终于主动地迎合自己的动作,唐思安抱着五月直到窗边,将她放在窗台上,让她背靠着阑干就是一阵狂抽猛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乳上揉捏爱抚,再度将长孙五月插得咿呀直叫,由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只见长孙五月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唐思安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唐思安的,发出阵阵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很快,五月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抖动着,两脚紧紧的夹住唐思安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哥哥……啊!……求求你……噢……唉呀……天啊……五月好难受……我要来了……啊……”柳腰往上一顶,唐思安只觉肉棒被周围小穴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长孙五月,令她趴在阑干上,面朝着下面时不时有侍女走过的院落。
五月此时满是欲望的心中不剩一丝的矜持,哪怕此时底下正有侍女盯着她赤裸的胴体,也不会感到一丝的羞赧,反而会让她将自己淫乱的内心尽情释放出来。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唐思安将一道热滚滚的直射入长孙五月的深处,射得长孙五月全身急抖,口中胡言乱语着:“来了……哥哥把五月……插得……好舒服啊……”
唐思安清晰地感到长孙五月的小穴一阵收缩,夹得肉棒情不自禁地猛力插弄,长孙五月的小穴内剧烈颤抖,不断地夹弄着唐思安的肉棒,唐思安的全身,甚至于唐思安的灵魂。随着她的娇呼,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唐思安的龟头上,烫得他一阵抖动,再次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啊——好爽啊……哥哥你弄得人家真舒服……”
高潮过后的长孙五月像一只小懒猫一般慵懒的趴在阑干上,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连抬手指都觉得很困难似的,不过这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就仿佛有是在腾云驾雾一般,轻飘飘的,令她忘记了自己还在别人抬头就能看到的窗口。
唐思安把长孙五月的身子搬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二者舌头相互地交织……唐思安边吻边小声问:“五月,你舒服吗?”
她没有回答唐思安,秀目紧闭,轻轻点了点头,任唐思安抚摸和拥吻。
过了一会儿,唐思安的又已轩然而立,渴望再展雄风。于是唐思安轻抚长孙五月硬挺的乳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小骚货,刚才刺激吗?”
她羞涩地看着唐思安,良久,才小声说:“刺激!”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还想要吗?”
她微微睁开秀目,柔媚地看着唐思安,那会说话的眼光中充满娇羞和赞许,然后腼腆地微微一笑,又冲唐思安轻轻点了一下头,便睁开秀目,双手支撑起身子,娇羞地看着唐思安,在后者唇上吻了一下,并将臻首靠到唐思安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说:“哥哥是大坏蛋!……五月都已经这样……还要问!”
如是,两人便又是一番云雨,而在另一处苦苦等待的唐思安,却过了许久才见到一个朝思暮念的身影姗姗来迟。
公主服用了贾德霸给她的易容药丸,还真变了一副相貌,走近唐思安的时候,她明显看到唐思安眼中发出光彩,可她心悦的男人露出此等目光,眼眸中倒影的人却完全不是她自己的模样,这让她一时更是怒火中烧,心中只想着把平日里那些和男人云雨的功夫都用在这个木头疙瘩上。
她一边扭动着曼妙的柳腰,一边浮起笑容,把宛如削葱般的玉指在他的脸颊上滑过:“哥哥……五月好想你呢。”
两处皆为一夜云雨,第二日的阳光依然明媚,只是,当照入屋内时,却使得本还沉溺于幸福之中的长孙五月发出凄厉的一声惊呼,定金一看,睡在他身边的男人哪里是她日思夜念的唐思安,分明是前几天才上门提亲被哥哥揍跑的贾德霸!
而那相貌丑陋的男人此时一丝不挂的睡在她身边,正发出如雷轰鸣的呼声,满床淫靡不堪的痕迹自然将一切昨晚的罪孽留下无可辩驳的证据。
听到她的尖叫,贾德霸从梦中惊醒,看着同样赤身裸体的长孙五月紧紧抓着锦被试图遮挡自己向墙角缩去,他的笑容不禁扬得有些夸张,慢慢凑近长孙五月:“好妹妹,昨晚不是还直夸哥哥弄得你好舒服,和哥哥我欲罢不能的缠绵,怎的今日就不认人了呢?”
“你……我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你!”长孙五月泪水凝结声音颤抖,纵然在放狠话,在贾德霸眼里却只好像一只发怒的猫仔,丝毫不足为惧,甚至还略显可爱:“不会有那天了,就在你和我缠绵的时候,你最爱的男人也早和别人欢爱去了,而你也会在我们南蛮神药的帮助下怀上我的种,我已经又派人去你家提亲,估计不多久你父母就会准了这门亲事,你就乖乖当我的贾夫人吧!”
唐思安哪里会想到,自己以为终于要摆脱一切追逐自由的博弈,实则只是步入的别人的棋局,将自己送入了更深的囚笼。
东城贾大少向长孙府提亲,几日之后风风光光迎娶了长孙家大小姐,外人看来般配无比的一对夫妻,如今已是满城皆知,而他去看了迎亲的队伍,唢呐红轿,却是抬着一个活人进了不归的坟墓。
他没有勇气再上前说些什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心中的抱歉,他只能那样混迹在人群之中,目送着迎亲的队伍浩荡的远去,欢喜的唢呐声,此时听在耳里,又显尽悲凉。
他自然不知道,新娘的泪早就花了妆,她一直在等待一个劫亲的人出现,可那人却再也没有踏出过浩瀚的人群,再也不会为她拔剑,将她憎恶之人逼远。
一切一切,终归还是在这不知是喜是悲的乐声中收敛,像为已逝的青春殓尸入棺,送往再无期待的深渊。
想起那日的欢爱声声,如今又不觉有些讽刺……
而唐思安也因为和公主的事情被圣上提前赐婚,公主本就只是个图新鲜之人,尝了他的味道后便又沉迷于和其他男色欢爱,他就这样到了上战场的那一日,几夜辗转难眠的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与敌人奋战,终是力不从心,在混战猩红被敌人的毒箭射入心窝。
长剑终究不甘的从手中滑脱,那龙纹玉佩的剑穗一同坠落下来,跌在坚硬的石块上,摔出一道裂纹,被继续拼杀的战士无情踏过。
南诏一战,唐军大败,消息传入城内,亦是造成了一阵不小的风雨,可新的将军还会临危受命,只要城内不受波及,百姓们便依然只会把一切当做遥远的故事,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谈。
早已成为贾夫人的长孙五月独自坐在房中看着窗外的柳,已至盛夏,树荫浓密,柳枝摇舞,热情又富有生机,可她的心中却早已好像一滩死水一般沉寂。
她抚摸着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忽而苦笑起来,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若是那日,能够勇敢的说出心中的决定,如果生命里可以多一份勇气,少一丝怀抱的侥幸……
如果那夜庙会,他拥抱她,她能有勇气狠狠的吻上去,是不是如今的他们,又回有所不同?
白绸绕过房梁,绕过美人白皙的脖颈,板凳被踢开,夏风猛烈的吹开窗子,撕扯缓缓垂下的纱袖狂舞。
“若是还有来生……”
真希望还能与他再看到那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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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