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ever sang my songs
On the stage, on my own
Whenever said my words
Wishing they would be heard
I saw you smiling at me
Was it real or just my fantasy……”
砰!砰!砰!
…………
砰!砰!砰!
“醒醒醒醒!睡着了?”一个尖锐的女声逐渐清晰起来,打乱了原本平静如水的旋律。
又是这个三八……
“何菲,你听见没有!啧,你给我起来!耳机给我摘下来!!”
何菲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把耳机从耳朵里拔出来,盯着眼前的女人,满脸不屑地问道:“有事儿吗?”
“哈……”眼前的女人哑然失笑,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你还问我有事儿吗?你还真是奇葩啊,我倒想问问你在干嘛?哎何菲,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何菲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考试。”
女人拽着何菲的耳线,一把将她口袋中的IPOD扯出来:“你还知道是考试时间啊?考场上戴耳机算作弊你知道么?”
何菲不屑地嗤笑一声,左右顾盼了一下,无意间发现邻座那个小子,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是在看笑话?却又不像,眼神里分明还藏着些许同情的意味。何菲柳眉倒竖,狠狠瞪了回去,那小子眼神忽闪两下,慌忙将目光移开,继续埋头做题。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不贵,送你了!想要你就直接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何菲突然提高声调打断对方。
考场一阵哗然,所有考生纷纷朝何菲所在的方向转过头来。
“嘁……知道你个老女人一天到晚仨瓜俩枣的也买不起。”何菲继续挑衅地说着,“拿着啊,别客气。”
女人的脸色顿时铁青,攥着耳机线的手止不住颤抖着,突然抬起手便朝何菲脸上招呼过来。
何菲没打算躲开,这一巴掌却没能落到她脸上。
“你给我松开!”金丝边眼镜的女人愤怒地嚎叫着。
“老师……您冷静点儿……”邻座的小子一只手紧紧握住监考老师抬起的手腕,用怯生生的声音劝道,“这里是考场……不要影响其他同学考试。”
说罢,他又朝何菲瞥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似柔和,却又仿佛一把利刃,瞬间穿透她的神经。
一片混沌中突然惊醒,是窒息的感觉。
她拼命地张开嘴想深吸一口气,却仿佛什么也吸不到。一团透明的气泡翻滚着从眼前掠过,摇摇晃晃朝上方漂去,气泡漂散后,视线中心又是那双柔如利刃般的双眼。
“路巫山……”
脑海中直觉地出现这个名字。
巫山见何菲苏醒,瞬间将眼中的凌厉收敛得一干二净,温柔一笑,以人畜无害的口吻问候道:“何菲同学,好久不见。”
声音并不是从空气中传来,而是直接由自己耳内某种迷你的通讯设备传出。何菲打量了一番当下的处境,自己已然被封装在一个类似于透明钢化玻璃筑成的圆柱形容器内,手脚被柔韧的束带束缚着,容器中充满了蕴藏着奇异香味的不知名液体,自己的身体则如同一件标本一样,被完全浸泡在缸内的液体之中。
这一霎那,她终于释然了一些东西,扬起嘴角自嘲地苦笑起来。
*********
新纪元年1月1日 04:03:21
当充斥着口鼻的液体被排出,突然重新呼吸到正常的空气时,何菲反倒被呛得咳嗽连连,流泪不止。
“感觉好点了吗?”巫山的语气关怀备至。他按动缸体一侧的按钮,解除何菲身体的束缚,并将容器开启。
何菲心里很清楚,此时的巫山,绝不可能是之前那个拯救世界,心怀悲悯的灵阳圣主,而他平静的外表下,究竟在作何打算,也非当下的自己能够轻易探得,现在能够做的,只能是找机会反制,先下手为强。巫山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动作足够快的话,利用身体的变异优势,应该有机会将他制住。
巫山仿佛什么也没有觉察一般,平和而无戒备,反倒朝着何菲又走近了几步,关切地蹲下身来:“……你们之前的几天里,废寝忘食,身体消耗太过,如果再不摄入些营养,解封真虹印匙的环节,你们根本无法支持得住……不过现在好了,有了这伶枢中的营养液,你们就无需再为食物和水而劳碌奔波。这虽然只是雏形,后续需要再做改进,但已经足以保障你们身体能量的高效吸收和代谢循环,帮助你们快速地恢复体力。”
何菲暗暗发力,想趁巫山不备采取反制行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无法再自如地控制隐藏在小腹之中的触手。
“不用再试了。”巫山显然完全看透了何菲的想法,“我知道,藏在你子宫里的那些可爱的小触手,是你的秘密武器。不过现在它们应该已经进入休眠,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这可以确保你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大家一起走了这么久,无论将要面对什么,都要足够坦然,不是吗?”巫山伸出手,轻轻捧起何菲湿漉漉的脸庞。
又是那种足以穿透神经的眼神。这不是巫山的眼神,隐藏在这副皮囊之下的,必定另有其人。
就在何菲晃神之际,巫山猛然伸出双手,将她拦腰抱起,结实有力的腹肌紧紧抵住她浑圆凸起的小腹。此时何菲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已被伶枢抽干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的余力。
巫山抱着何菲,来到一张软木制成的小床边回身坐下。他将何菲的身体翻转,有力的手臂将她绵软的双腿箍住,使小腿紧贴大腿,脚跟则紧贴着臀部,呈V字形向两侧分开,仿佛一位父亲在抱持年幼女儿小便的姿势一样。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挺着光滑油腻如怀孕般凸起的肚子,被摆布成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何菲顿觉双颊滚烫,却又无可奈何。
巫山用胯间高高挺起的阳具,轻轻抵住何菲湿润的阴唇,双手捧着她那双白皙柔嫩的大腿,龟头在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摩擦着:“伶枢已经为你的身体做过一次最深度的保养,其他肉奴也是一样……无论接下来怎样被使用,你们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能恢复到最原初的粉嫩和紧致……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与其挣扎,倒不如以享受的心态来面对吧。”
巫山的双手开始缓缓卸力,何菲也随之慢慢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肉棒尖端一点一点,挤入何菲大腿间那条狭窄紧致的肉缝之中。过程中何菲突然“咿”地一下,吃痛喊出声来,身体略微僵硬了一阵,眼角沁出一点晶莹的泪光。
巫山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将嘴凑到何菲鬓边轻轻耳语道:“呵呵,真没想到,你的再生功能,居然连处女膜都能修复……So, should I deem you as a VIRGIN?Or as a PREGNANT WOMAN?”最后的这句英文,充满了诡异的诱惑感。
何菲提着气息不敢放松,阴道内部那根肉棒的持续膨胀,令她感到强烈的不安。
终于,巫山完全放松双手的力道。伴随着何菲“啊————”地一声长吟,少女私处的一抹鲜红,与眼角的一滴清泪同时滴落在地板上,逐渐交融。
乔琬从昏迷中被惊醒。刚刚的叫声是……何菲?
“菲?……菲是你吗?”乔琬提高声音问道。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暇顾及何菲的处境,或者说,她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
此时的乔琬,被牢牢固定在墙壁上的一面轮盘之上,手腕脚踝,以及颈部和腰部,都被束带捆绑,形成一个“大”字形。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固定自己身体的轮盘被180度倒转,这便使得她双腿之间的私处向上大开,暴露无遗。她越是在意,便越觉得小穴之中异常酥痒。她吃力地将头压向身体所在的方向,想要看清楚目前的处境,然而所看到的景象,让她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无数粉红色蛞蝓状的柔软生物,扭动着它们硕大的、沾满黏液的身体,在乔琬的肌肤上四处攀爬,晶莹的黏液附着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皮肤上。更令她难堪的是,已有相当数量的蛞蝓钻入了自己向上敞开的小穴深处,用湿滑柔腻的身体,不停刺激着她敏感柔软的阴道内壁。一阵阵诡异的淫靡快感从阴道径直向上传递到脚尖,引起一阵痕痒,再反弹至全身各处,令乔琬微热的身体也不自觉开始骚动起来。忽然她感到双股之间的夹缝中一阵冰凉,几条柔软的虫体不知何时已然聚集在同样毫无防备的肛门附近。
“不……不不……”乔琬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那种肮脏对于自己而言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苏老师!!”
然而事实再次证明,和何菲一样,她的一切呼喊求助都是徒劳的,粉红蛞蝓冰凉滑腻的身体,一点一点势不可挡地朝着她裸露的肛门内部开始挺进。而更多的蛞蝓,则逐渐向倒悬的上半身蔓延下来,爬过腹部和背脊,穿过敏感的腋下和乳房,攀过乔琬逐渐坚挺的乳头,继而越过肩头,顺着她的玉颈蜿蜒而下,直到徘徊在她精致的下颌曲线上,湿黏的触角,轻轻触碰着她抽动的唇角。
巫山操纵着何菲变换了姿势。
何菲的身体如同一滩软泥一般,失力仰卧在小木床上,高高挺起的小腹被巫山的腹肌牢牢压在身下,四肢叉开无力地从床沿向下垂落,与她硕大浑圆的肚腹相比之下,显得无比纤弱。孕腹之下光洁无毛的淫穴,此时已经被巫山奸淫得红肿不堪,初期的疼痛过后,交媾的快感开始逐渐侵蚀身体内部的神经。少女绵延不绝的呻吟声,因为身体的完全失力,而略显慵懒和沙哑。巫山龟头撞击子宫中蛰伏的触手所形成的冲击感和充盈感,增加了快感的刺激,使得何菲的毛孔开始分泌出一种奇异的滑嫩汁液。这并不是普通人类在剧烈运动时所分泌的汗水,而更类似于软体动物所分泌的黏液,如同某种洁净剔透的油脂,逐渐覆盖了何菲的整个身体表面。而何菲与巫山身体之间沙沙的摩擦声,也愈加明显地转变为黏液粘连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啊啊啊……巫山大人……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嗯嗯……求求你……”何菲低声哀求着,鼓胀黏滑的小腹皮肤,随着巫山肉棒在子宫中的抽插搅动不断起伏。
“这应该……是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想要的事情对吧?”巫山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何菲浓香滑腻的耳鬓,粗重的喘息喷在何菲耳后凌乱的发丝间。
“那个……时候……”虽然只是极其微小的差异,但何菲仍然敏捷地捕捉到了巫山声音中的情感变化,之前陌生的凌厉冷酷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莫名的熟悉和温暖感。
巫山一边更加用力地将阴茎捅入何菲淫穴的更深处,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压抑了太久……我知道……在你内心深处,对这个身体是怀着怎样强烈的渴望……从那时候开始一直都是……”
何菲双眉紧蹙,拼命忍受着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快感,感到屈辱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欢欣。她无法否认巫山的话,她心里很清楚,在学校的那段岁月里,有多少个夜晚,自己独自躺在寝室床上,都在一边幻想着此刻的场景,一边将抱枕紧紧夹在大腿中间,用手指浅浅插入阴唇,直至达到高潮。
“你都……记……嗯嗯……记起来了?”
“嗯。”巫山用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和你们每个人,每个细节……都记起来了……”
“哈……”何菲顿觉百感交集,一时不知悲喜,“哈哈……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想起我了……哦哦……我以为和你的那些……嗯嗯啊啊……都……都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孤零零……啊……孤零零地守着……”
“……我能体会,在这段时间中你们经历了什么……正如我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辛苦你们了……”巫山的声音充满了沉着而坚定的温度,再不见起初时的陌生感,“……现在是最后关头,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失而复得的兴奋纠集着一阵强烈的高潮快感,呼啸着席卷了何菲的整个身体:“啊————————!!!!!!”
长达半分钟的强直性抽搐,使得何菲全身僵硬,腹部肌肉紧张所形成的巨大压力,将蛰伏在子宫中鲜红粉嫩的触手瞬间从扩张的阴道口挤压出来。何菲的小腹恢复了少女所应有的纤细平坦,身体再次如同软泥一样,完全懈怠下来,大股大股湿黏的汁液,顺着她肉穴中流散出来的十几条绵软无力的触手,和两条白嫩光洁的大腿曲线,朝着地面汩汩淌下,蒸腾起浓郁的玫瑰芳香。
芬芳的玫红色晕染了整个房间。继苏菁之后,蕴藏在何菲体内的真虹印匙也被解封,朝着四面八方升华飞散,最终慢慢淡化,了无痕迹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你还是不明白……”何菲瘫软在巫山的怀抱之中,醉眼迷离地喘息着,“……你会死的……”
巫山将依旧坚挺的肉棒从何菲的小穴中拔出,帮她收拢了一下下体间湿滑四溢的粉色触手,随后将她粘滑的身体团抱在胸前:“菲……我已经是一个怪物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清醒,或者能清醒多久……Sasha和千夏的妖力在我的身体里游荡,我很难压制住她们……我能听到她们在我脑海里说话,她们一旦开口,我就很难保持理智……但是我也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会尽力按你们的计划去做……我不会求死……只是……”
何菲柔弱地抬起双眼,仰望着这个男人的脸,也只有在他的怀抱中,自己才能这样卸下长久以来的坚强,肆无忌惮地柔弱下去。
“只是……我也不会让你们……牺牲……自……己……”
巫山艰难地说完了最后四个字,随即重新起身,抱着何菲回到原本封装着她身体的伶枢前,按动按钮,容器应声打开。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何菲摇头哀求道,“Sasha,你走开……你把巫山大人还给我……”
巫山冷峻地一笑,之前的陌生感又回到了他的眼神中:“I have some other funny things to pay attention to. You can take a rest now, my cutie Tentacle-Pregnant Virgin.”
“Sasha……不要……不要……”
何菲一边哀求着,一边眼睁睁由着被Sasha操控的巫山,将自己重新放置在伶枢中央,如同打理一件暂时穿不着的衣物一样,就那样漫不经心地轻轻挂好,按动按钮,关好舱门,重新密封。一根粗长的水晶肉棒,排开尚未缩回子宫的触手,挤压着插入何菲的小穴,大股的液体从伶枢顶端的连接口倾泻而下,瞬间重新注满缸内的空间。何菲张大双眼,在液体中咳了几下,吐出几口气泡,茶色的长发和额前的玫红轻纱四下漂散。她拼命地张嘴,似乎还想对巫山说些什么,然而巫山只是淡然一笑,将手心放在舱壁上何菲脸颊的位置抚摸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脚步声渐进,乔琬不知是该抱持获救的希望,还是做好面对危机的准备。
一双脚在面前停下来,果然是他。
“呜——呜呜~~~~”乔琬噙着热泪,口中已经被一条肥大的蛞蝓塞满,只能努力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希望眼前的人能够让自己摆脱这种折磨。
巫山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抚过乔琬涨红的脸颊:“小琬……”
乔琬瞬间呆住了,惊奇地望着巫山。他居然能重新唤起自己的名字?!
巫山点头微笑着:“……原罪之力冲破了八灵姬的记忆封印。以前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
乔琬仍然“呜呜”地呻吟着,急切地想让巫山将自己从眼下的窘境中解脱出来。
巫山摇摇头:“小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再忍耐少许,我会把你们都从封印中解脱出来……ちょっと待って。”
一行热泪滑落鬓角,乔琬拼命摇着头。她瞬间明白,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巫山大人,而是另一个人。
巫山眼神中流露出赤羽千夏特有的神经质:“小琬乖,它们没有你想的那么脏……你们的身体已经被伶枢清洗过了,就算是身体内部,也进行过彻底的清洁。”
口中的蛞蝓已经渐渐深入喉咙深处,另外一只已经爬到她挺直的鼻梁上,乔琬脑后一麻,浓重的窒息感使得她双眼开始渐渐翻白。
巫山俯身在乔琬坚挺的乳尖上轻轻一吻:“我很快回来,等我。”说罢起身离开。
粉红色的蛞蝓尾巴完全没入乔琬娇嫩的双唇中,不见踪影。
“灵阳剑。”
巫山立在剑旁,缓缓抬起手。
“哼……哼哼……”大厅角落里传来少女凄凉的冷笑声。
“你……笑什么?”巫山冷冷问道。
“哼哼……哈哈哈哈……”潘倩背靠着雪白的墙壁,双手被墙上的铜锁拷住,目光停留在对面墙壁中央那个巨大的真虹之印图腾上,“白牙玉月,你真的觉得……这样做……就能救回魔族?”
巫山沉吟片刻:“你误会了,我从来不做弥补性的工作。我对未来,比你们更感兴趣。”他说着转过身来,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高脚杯,朝着潘倩走来。
“未来?”潘倩反诘道,“玉月,别天真了……人族和魔族无法共存,我以为对于现实的残酷,你会比我了解得更清楚。”
巫山将高脚杯轻轻放在潘倩双腿之间的地面上:“煌月……你们和这小子,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难道是因为,你们懂得乖乖接受现实吗?我再多问一句,你们口口声声自称重生派,那你们对未来世界的文明形态,有过明确的设计构想吗?你与我之间,到底谁更幼稚?”
“你……”潘倩本想继续反驳,却欲言又止,身体开始隐隐抽动起来。
“开始起作用了……呵呵……”
“你……你混蛋……”潘倩压抑着身体的躁动,咬着牙骂道。
巫山猛地起身,转身踱步回到灵阳剑旁,伸出右手,转头继续说道:“我只是替你们查漏补缺而已,并无恶意。殚精竭虑地建起了这偌大的渡魂之地,想拼尽你们六人之命来保全他,却对未来图景茫然得一塌糊涂……”
巫山的手渐渐接近灵阳剑的剑柄,白色的气雾从剑柄上方蒸腾起来,逐渐连接到巫山的指尖。另一边,潘倩的身体开始了强烈的震颤,白浊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中被一点点压迫出来。
“……See?Like I said, Savior Guy. You really need a PLAN.”
潘倩突然张口猛提一口气,小腹紧张用力,小穴中的淫水顿时犹如决堤一般,从粉嫩的阴唇中间放肆奔流出来。水花喷溅,在灵阳大剑的光芒映照下散射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与此同时,巫山紧握灵阳剑柄,大厅中央顿时漫天光华。
封印在潘倩体内的真虹印匙开始被陆续释放。光年以外的地球表层之下,人类蜗居的残垣断壁中,一个又一个从末日中幸存下来的青春美好的少女们微微搏动的胸口前,一抹娇小的虹女之印在浓郁的月桂馨香中,闪耀着淡淡的明黄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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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虹洲文明永续的承载和传递者,人族肉奴无需从事管理或生产性劳动,只以参与交合并受孕生育为唯一生存目的。
尚未生育过的肉奴,可通过定期或随机的交合行为,换取与其所提供快感相等额度的临幸值,并存入其个人临幸账户,以支付日常开销。而完成至少一胎生育责任的肉奴,则不但能通过交合获得临幸值,更能根据其后代的成长日志,定期获得数额可观的繁衍值。后代数量越多,年龄越大,成长质量越高,则亲代繁衍值回报越丰厚。因而年长并生育二胎以上的肉奴,即使没有临幸值,仅凭繁衍值也可保证相对高质量的生活水平。当然,也有不在少数的肉奴,根据各人的禀赋意志,自愿选择保持处女之身修念成仙,或破坏生殖系统从欲为妖。
与体内流窜的妖力抗衡是一个反复的过程,Sasha霸道强悍,千夏死缠烂打,二人固执地轮流把持着身体的控制权,我也只有在与菲她们的交合中产生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才能占得少许上风。
我也记得那次考试的事情。
其实除了考试,菲平时也经常在秦老师的课上打盹。那时安静内敛的我,会忍不住特别在意邻桌这个目中无人的不良少女。现在想来,当初大概纯粹是被她伏在桌上时,由于衣服过短而暴露出来的光洁腰身所吸引吧。
都是少年懵懂时,都有心事,却都不肯说。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