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26日

　　 这个时代的万家灯火，远比四千年前花潭元夜的夜景更加耀眼，一如漫天的繁星，尽数坠落在了眼前这片大地上。

　　 风中隐隐飘摇而来的，是薰衣草的香气。

　　 师父，若您尚在人间，见到这般光景，是否也如弟子般讶异，并为之赞叹？虽然已经熟悉了这么久，但回望千年，却还是不禁感慨人世沧桑，变幻如斯。

　　 苏菁一身轻薄的教师职业正装，颀长高挑的身姿，映在面前的橱窗玻璃上，这犹如镜湖湖面般纯净透明的质感，令她略微有些迷恋。从小习惯于在黑色的蘅芜池中顾影的她，从未如此清晰明亮地凝望过自己的面容。是的，虽然说不清为什么，这副躯体是十二年前在蜀川渡魂借来的，但这的确是自己的面容，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她很难想象，一个四千年后的女孩，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而自己渡魂，就恰恰渡入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里。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巧合？也或许，这根本不是巧合。

　　 耳边传来的，是一个清澈如水的女声，演绎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柔美吟唱。

　　 苏菁微微晃了一下神，她突然意识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继续往先前的方向走去。

　　 虽然是夏夜，毕竟晚了，身上还是微微有些凉意。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三两只流浪的小动物不时溜着墙根从视线中迅速穿过。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中年女子，手里提着一个臃肿的包裹，踉踉跄跄地走在前方大约百步之外。她肩膀不时抖动一下，似乎哭哭啼啼的样子。

　　 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本能地警觉起来。声音很远，但是苏菁的听觉一向灵敏，她敏锐地捕捉到声音传来的确切方向和位置。

　　 一群少年骂骂咧咧地追赶着一个女人。

　　 女人凄厉的呼救声告诉苏菁，她的处境很危险，但是以现下被封印着的身体而言，想要从一群男人手上营救她，也并非易事。况且，现在也不是卷入一场不相干事件的合适时机。

　　 呼救的女人终于从前方的小巷里狼狈奔逃出来。她脚上没有鞋子，双手被捆绑着，跑得异常吃力。前方落魄的中年女子被身后突然蹿出的女人吓得一个趔趄。

　　 “救命啊~~~~~~救……救救我~~~~~~~~”她转过街角，一眼望到了苏菁，眼中放出了异样的神采，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拼命跑来，“苏老师！！！苏老师快救救我~~~~~~~快……快去报警~~~~~~~~~”。

　　 一帮骚动的男学生紧随其后，从巷子里追赶出来，手里执着各种各样的棍棒或利器。

　　 落魄的中年女子回身见到这骇人的一幕，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的包裹散落一地。她瘫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过来，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迅速将落在地上的东西胡乱收拣在一起，想要尽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眼前这些人，是教务处的秦老师，和二年级那帮声名狼藉的不良少年。就在苏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时，突然有人从身后猛推了她一把。

　　 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一双手揽住双腿，用力地想要将她掀翻在地。苏菁慌乱之间转身看去，缠住自己的是一个赤裸的少年，气喘如牛，面红耳赤，双眼惊恐地暴凸出来，仿佛要喷出血一般。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表情扭曲的怪异少年一边拼命试图将苏菁推倒，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向她呼救。

　　 苏菁下意识地回手抽取墨毫，却抽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此时并非雪月魂霜的身份，于是从腰间抽出那把常备的蝴蝶刀，亮在赤裸少年眼前：“滚开！”

　　 这一招很管用，那少年登时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放开苏菁，疾步退后。苏菁这才看清楚令她更加羞愤的一幕，这少年下体一丝不挂，双腿之间的肉棒如一只硕鼠般上下颠动，再细看之下，阳具根部被一根闪闪发亮的钢丝锁紧紧箍住，肉棒由于充血过度，整个被憋成了黑紫色。

　　 赤裸少年意识到在苏菁身上讨不到什么便宜，慌乱之下忽然转头，目光直指对面狂奔而来的秦老师。苏菁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眼看着秦老师衣衫凌乱，双手被丝袜缚住，半边乳房暴露在外，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慌不择路地朝自己奔来。

　　 赤裸少年仿佛野兽看到了猎物一般，脸上露出凶残而狂喜的表情，朝秦老师径直冲去。秦老师先是一愣，及至她看清状况转身欲逃时，赤裸少年已经纵身一跃飞扑在她身上，随即将她牢牢压在身下。秦老师双手被缚，加之一路奔逃体力不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凄厉而幽怨的呼号声徒然抗议。少年哪还管得了许多，径直扳开女人的双腿，双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将肿胀的黑紫色阴茎捅入她早已红肿不堪的阴户，如同野兽般低吼一声，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在秦老师身后追赶的少年们看到这一幕，也大为惊异，纷纷停下脚步，面对着眼前这对当街交媾的男女，或瞠目结舌，或饶有兴味地围观起来。

　　 “哇靠你看这货的鸡巴憋成什么样子了！哈哈哈~~~~~”

　　 “快看快看，这骚货被操得眼都白了我操！！我操你看！！她又流奶了！！！”

　　 “一个发情狗一个大骚逼！这就叫郎才女貌哈哈哈哈哈~~~~~~~~~~”

　　 学生们一边围观眼前这对男女的惨状，一边恣意品评谩骂。

　　 “你们在做什么？！”苏菁厉声责问道。她打量着这群学生，其中有几个似乎是由自己带教，只是刚到学校没多久，除了“他”之外，其余学生的相貌也记不太真切。

　　 “我靠！这妞是谁？！”其中一个围观的学生惊奇地望着苏菁，一脸痴相地问道。

　　 “我们班新来的实习老师。怎么样？正不正？”另一个学生戏谑地回答，完全没有把苏菁作为老师的身份放在眼里。

　　 “操！真正！比这姓秦的母狗还正还骚！”

　　 苏菁柳眉倒竖，怒喝道：“你们这是要闹出人命吗？还不快拉开！”

　　 一个高胖的男学生漫不经心地回答：“苏老师，少管闲事儿吧。要不，哥几个继续开荤？”口气中饱含威胁的意味。

　　 苏菁盯着男学生阴鹜的眼睛，心下盘算着。这帮不良少年的底线之低已经显而易见，眼下自己肉体凡胎，孤立无援，与他们正面对抗起来绝无胜算。好不容易在这个学校获得了新的身份，一切都刚刚开始进展，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节外生枝。虽然对秦老师很抱歉，但说实话，这个凭姿色上位的女人，素来在老师或学生中的口碑都相当恶劣，有今天的下场，多半也是咎由自取。苏菁左右权衡，实在是没必要为这个无甚瓜葛的人只身犯险，因小失大。

　　 “你们好自为之。”苏菁留下这句话，最后看了一眼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的秦老师，转身离开现场。

　　 赤裸少年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恨不得要用肉棒将怀中的女体刺穿一般，毫无节制地疯狂抽动。秦老师的脖颈被他的双手紧紧扼住，无法呼吸，又无法用被绑住的双手反抗，甚至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翻着白眼，舌头拼命地向外伸出，面部随着被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抽搐。少年抽插得越久，身体越发狂躁，女老师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彻底瘫软下来，再也没有任何生气。

　　 “我靠！这骚逼被这货掐死了！！！”

　　 “放屁！明明是被这货干死的！！！”

　　 围观的少年们对于女人的死完全不以为意，反而兴奋地争相调侃起来，毕竟，死于男孩手中，这条人命便不再是他们的责任。

　　 在一片混乱的七嘴八舌之中，赤裸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死去的秦老师在他身下，仿佛一个没有骨头的布偶般，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终于，他发狂似地突然起身，将瘫软的尸体扔在地上，捂着裆部痛苦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喉咙嘶哑着叫不出声来。他突然趋前两步，猝不及防地伸手夺下一个围观男生手中的利刃。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只见白光一闪，肿胀的黑色阴茎从赤裸少年的双腿之间掉落，登时鲜血狂喷……

　　 “啊——————！！！！！！！！！！！！！！”赤裸少年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身后的方向，“咣”地传来一记闷响，继而是一阵刺耳的急刹，所有人目睹着一辆红色奥迪飞速斜插，横冲直撞地从隔离护栏上碾过。受惊的中年女人刚刚收拾好包裹，还未来得急直起身来，就已经被挂倒在车轮底下。奥迪带着中年女子的身体向前冲刺了百十余米，包裹里的东西沿着车子冲撞的路线，再次散落一地。终于，又是一次巨大的撞击声，车子在苏菁身后不远处的墙面上撞了一个大洞，停了下来。

　　 围观的少年们惊恐地望着驾驶座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那男人头上套着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明黄色蕾丝丁字裤，半边挡着眼睛，被鲜血染红。

　　 一张小小的照片，从中年女人飞散的包裹里飘出，落在苏菁脚前。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捡起，照片上是一个婴儿。她翻过照片背面，沾着血污的泛黄底色上用蓝色钢笔写着一行小字——

　　 “1996.10.14 敏敏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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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元年1月1日 09：07：22

　　 一道绿莹莹的幽光在空中翻飞，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细长的尾巴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幽暗之中，一双苍绿的瞳仁注视着光线在空中的走向。

　　 “……雨云筑……”龙荃幽幽地沉吟道，“原来真噶被佢啲搵到雨云霏雨噶旧居……个细路仔都藏在過度……”

　　 “So……What’s that mean？”黑人女孩黝黑细腻的肤色在黑暗中不时反射出亮眼的高光。

　　 龙荃转过身来：“We must get there and retrieve his sperm, before he begin to implant his souls into the Slave Girls.”

　　 “How can I get there？” 黑人女孩继续问道。

　　 “I will send you in.”

　　 黑人女孩转身望向那一团微弱的白色荧光：“Hold on, Taylah……Mom’s here. Mom’s got’ya……”

　　 沉沉的龙吟声在空气中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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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元年1月1日 09：09：08

　　 巫山痴然望着眼前这对挺拔修长的玉腿，黝黑细腻的皮肤上，隐隐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他伸出手，在大腿之间乌亮的黑色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嘤”地一声娇哼，声音从下方的容器中发出。

　　 苏菁此刻被首脚倒置，头朝下倒栽在一个皮质装置中，上半身被牢牢裹在装置内部，腰部以下则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上生长直到膝盖后，连接着光滑修长的小腿以无比曼妙的曲线向两侧垂落下来。小腿下半部分半透明的紫色纱袜层层堆叠，透晕着玉腿反射出的诱人光泽。右踝系一抹紫纱，脚上一双精巧的平跟公主鞋，松脂般黑红色的脚背，在纱袜的掩映下隐隐从鞋面的开口中露出。巫山脚下，是苏菁的如雪长发，白瀑般倾泻一地。

　　 “我想起那时……”巫山稍稍顿了一下，“您到班上来的第一天，我第一眼看到您，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苏菁口中喃喃地呓语着，忽而轻轻提一口气，似乎是巫山的手指碰触到了比较敏感的部位。

　　 “那天十分闷热，一大早教室里就死气沉沉，那种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巫山似乎完全代入了当天的情境。之后他长出一口气，脸上洋溢着醉心的笑容，“呼~~~~~~那阵风里满是薰衣草的香气，就像现在一样……您的长发，那么似不经意地从我脸上掠过……在那所学校里，所有的老师，所有的学生，没有谁能有您那样的美。古铜色皮肤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那么娴静，透出一股超然物外的野性，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饱含着生命力……”

　　 苏菁的呼吸声开始有些急促，喉头的呻吟也渐渐开始高亢。巫山将四指并拢，轻松插入苏菁仍未从扩张状态下完全恢复的小穴中，“咕啾咕啾”地来回抠弄。

　　 “……苏老师……您知道您讲课的声音多有诱惑力么？”巫山的手指在苏菁绵软的肉穴中来回翻动，感到越来越多濡湿粘稠的汁液，一点点充盈在手指的缝隙之间。

　　 “呃……嗯嗯~~~~~嗯嗯嗯嗯……”苏菁的双腿不住骚动起来，踝间紫色的薄纱随着小腿的颤动而起伏。由于之前被悬吊在空中时，阴道被强行拉开，所以直到现在，苏菁的整个小穴都还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肉欲的快感和隐隐的疼痛在她体内交杂，而她除了将之作为一种恩泽来享受之外，更无别的选择。

　　 “苏老师，我直到今天仍然有点不敢相信，您会愿意和何菲小怡她们一样，成为我的肉奴……”巫山的声音缓慢而温和，思绪如同手指一样，在对苏老师身体的憧憬与遐想中恣意徜徉，“……调教室里的那528天，每一天都是您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看着何菲她们在我的调教下，一天天慢慢蜕变成今天的样子，苏老师，您也觉得很开心吧？”

　　 久未开口的苏菁慰然轻笑一声：“呵……巫山，你才是我的礼物啊……唔唔……老师最开心的事，就是能把你放进身体里，温暖你，呵护你……嗯啊……能让你开心，就是老师最开心的事……”

　　 巫山将左手也一并探入苏菁逐渐张开的阴道，两只手交替进出，以更加繁复的手法，刺激着小穴内外的所有G点。很快苏菁的身体便香汗淋漓，双腿黝黑的曲线边缘呈现出亮眼的高光，蒸腾着的体香也愈发馥郁，精神也渐渐亢奋起来。

　　 “嘤嘤嘤嘤……啊……巫山，老师知道，五百多天的时间，何菲她们再怎么好玩……你也该玩腻了……呃呃……可是你心太软，玩腻了，也舍不得丢……啊啊啊……我怕你……怕你对我们六人用情太深，这才求着大师姐……咿……封存了你关于肉奴的记忆……你别怪老师……”苏菁言语温存间，尽是对巫山的歉疚与疼爱。

　　 巫山将沾满淫水的双手从苏菁小穴中抽出，摇了摇头：“苏老师，我不怪您……”随后将头埋在苏菁淫水泛滥的醇香蜜穴中，贪婪地舔舐吮吸。

　　 苏菁释然地轻笑一声，喘息片刻，继续说道：“嗯……老师，吖吖……老师给你找了新肉奴来。苏嫣何瑜她们的身体，又小，又嫩……我在何菲她们的基础上，又做了一些小改进……巫山，肉奴本就是消耗品，唔唔……随便使用发泄就好，不用太疼惜她们……要是玩坏了，或者……嘤嘤，玩腻了不喜欢的话，丢了就好，不碍事的……待你重生之后，啊……老师再给你找更多更好的来……嗯嗯……巫山啊，你还想要多少肉奴？……啊啊啊……老师都……老师都送给你，好不好？……嗯……好不好？”

　　 “苏老师……我不要新肉奴！我只要你们！你们都是我最心爱的肉奴，我永远也玩不腻！”巫山动情地将脸颊紧贴在苏菁的大腿上，恰似一个天真的孩子舍不得他最爱的玩具。

　　 “……傻孩子啊，你不要总念着过去，要往前看……一代新人胜旧人，总会有更新更好的。相信苏老师，在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没什么是能永远留得住的。老师活了四千年了……啊……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即使是老师这副躯体，你也不用顾惜。巫山你记住，苏老师是你的肉奴……玩坏了，不能用了，丢掉就好……啊嗯，我重新再找新的躯体……渡魂就是……啊——！！！”

　　 巫山听着苏菁动情的剖白，内心满满的心疼与感动。他突然双手同时用力向两侧拉开，苏菁的肉穴内部顿时像被揭开了一个闷热的蒸笼一般，无数晶莹的丝线，在翻滚着蒸汽的粉红色肉壁上来回牵扯。巫山看到肉壁上的褶皱用力地收缩了两下，释放出大量温热湿粘的气晕，蒸腾出馥郁的薰衣草浓香。

　　 “苏老师……渡魂疼吗？……您和忆梦，究竟是如何跨越四千年，从太古时代生存到现代的？”巫山一边问着，一边用右手继续扒开苏菁湿漉漉的淫穴，左手将指尖攒成一个锥形，在肉穴外延蘸了蘸黏滑的淫水，随即整只手缓缓插入她深不见底的阴道深处。

　　 “啊——嗯！！！”随着苏菁一声高亢嘹亮的呻吟，巫山的手腕早已没入她的身体。

　　 巫山细细体味着这种肌肤被包裹在柔软炙热中的感觉，如此安全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的危险都不复存在，仿佛回到了母亲的身体中一般。

　　 苏菁稍稍缓了过来，颓然地笑着：“呵呵……疼不疼的，都无所谓。我们都是罪人……要熬过这等漫长的光阴……嗯嗯……才能……才能赎清我们身上的……啊~~~~~~~身上的罪业……”

　　 “灵境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巫山回想起在暮月宫时，通过桑薇身体所看到的那些朦胧不清的幻影。

　　 苏菁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巫山的肩头，半透明紫纱袜裹着阵阵香风，在他的脸颊两侧来回骚动着，“那都是陈年往事，不重要了……真正……真正重要的……啊……是……是你将来要做什么……”

　　 “……韵瑶说……我是魔星降世，冥王星的化身……”巫山将手向苏菁肉穴更深处探进去。

　　 苏菁此时突然打断，双腿夹紧巫山的后脑，用力将他拽向自己的胯间：“进来……巫山，快进来……”

　　 “什么？”巫山一时不明白苏菁在说什么。

　　 “进来……快进到我身体里来……”苏菁的声音愈发急切，双腿钳住巫山的头往自己一张一合的小穴入口压去，“她们要见你……”

　　 巫山将手从苏菁的小穴中抽出，双手扶住她丰润结实的臀瓣。苏菁淫靡的肉穴近在咫尺，仿佛一张饥饿的大口，要将自己整个吞咽下去：“她们？……苏老师！你……”

　　 “是！我知道了……我正在……快！快到我身体里来！！”

　　 话音未落，巫山感觉脑后一紧，整个面颊冲着苏菁双腿之间的粉穴直撞过去。先是一层细密黏腻的淫水，紧紧包裹住了双眼和口鼻，巫山眼前登时一片漆黑，继而是无边的窒息感。

　　 苏菁湿滑的小穴内壁夹紧巫山的脸开始吞咽。巫山感觉自己就像在进入一条巨蟒的食道一般，那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一点点将自己的下颌、脖颈裹挟进来，而头顶则顺着滑腻腔壁蠕动的方向，一点点朝苏菁体内更深处陷落。耳边是咕咚咕咚的闷响，他甚至还能听到从头顶传来苏菁的哀嚎声，声音沉闷而清晰，从她的身体内部直接传导而来，娇柔的喘息声在痛苦与愉悦中反复交织。

　　 浓重的窒息感渐渐模糊了巫山的神智，再加上头部柔软紧绷的包裹感，他的整个意识仿佛都被麻痹进而贮存起来。他开始觉得，就这样永远呆在苏老师的身体里也很好，这么温暖，这么柔软，即使就这样死在她的肉穴之中，也死而无憾……他缓缓眯起眼睛，准备就这样沉沉地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睁开眼，不要睡。”

　　 不是苏菁的声音。

　　 巫山努力尝试保持清醒，然而却抵挡不住浓浓的困意。苏老师温软的手掌，紧紧贴住他还留在阴道外的手背，让他还能感受到这个温柔梦乡外真切的世界。他双手稍微用力，捏住苏菁丰润无比的娇臀。

　　 “跟着我声音的方向……”

　　 巫山循着声音的来处，分明是在苏菁体内，然而又确实不是苏菁的声音。细听之下，苏菁体腔中沉闷的呻吟声有增无减，而这个说话的声音，较之苏菁更添几分成熟却不失轻柔婉转，且清亮通透，全然没有一点发闷的感觉。

　　 黑暗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不确定的轮廓，脸颊上被腟肉裹挟着的知觉逐渐淡化，浓重的窒息感也开始变得不可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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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妆与她相处毕竟只有两天时间，所知有限，但蘅芜却奇迹般地保有了前世作为苏菁菁的所有童年记忆。

　　 从见到她第一天开始，她的肉体就已经作为魂霜的躯壳存在，而她的魂魄和记忆，在魂霜渡魂入体那天，就被挤入轮回，直到作为地魂姬路蘅芜重新出世。‘苏菁’这个名字的沿用既有纪念意味，也代表着魂霜对占据这副躯体的歉意与愧疚。

　　 在她四年级的日记本上，稚嫩的笔迹记录着她身为‘苏菁菁’的唯一一句心迹：‘要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T-T’

　　 后来蘅芜看到这句话时，泣不成声，但她终究没让魂霜知道。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