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惊蛰之时
十六年来,在八位女弟子中,霏雨私心最为贪图的,始终都是这副身段,结实紧凑,曲线干练,黝黑油亮,全身上下每一组肌肉块面都棱角分明,时刻散发着蓬勃热力。
这三丫头还是这么能睡,若非睡足了时辰,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醒的。这一路抱她过来,手的确有些酸,倒也不能怪她,毕竟因为昨晚的事,她也是直到半夜方才睡下。
前面就到琳琅寨了。
这个村落的早晨,就跟怀中熟睡的乱弹一样美好和纯净,从未受过污染,孕育着勃勃生机。许多年前巫山境的那一次翻天覆地,外界的一切都彻底改变了,唯独这里,由于有燎阳门人一夫当关的坚守,从未遭受过战乱,一草一木都得以以最原初的样子保存下来。晨起的孩子们笑着闹着,高叫着从抱着乱弹的霏雨身边跑过,然后回身站在大路上,毫不掩饰地用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从没见过的外乡人,窃窃耳语两句之后,发出默契的哄笑声。
哄笑声吵醒了在霏雨怀中熟睡的乱弹。她还没彻底清醒过来,一双惺忪而懵懂的睡眼,直愣愣地盯着霏雨。
霏雨满目柔光地望着她,嗤笑一声:“呵……三丫头,醒了?”
乱弹揉了揉眼睛,四下看看:“……这是哪里?”
“琳琅寨啊。自己家门口都不认得了?”
乱弹“啊”地惊叫一声,纵身从霏雨怀里跳下地来:“这……蛮疆?你……刚刚……你一路抱我过来,他们都……都看到了?”乱弹一边吞吞吐吐问着,一边忐忑地朝不远处还站在那里的孩子们望去。
孩子们见她朝这边看过来,又爆发出一阵哄笑。
乱弹恼怒地用蛮乡土语大声呵斥道:“笑么司诶!回你阿娘屋头吃土粑子去!”说罢气鼓鼓地回头,又见霏雨站在身后默不作声,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霏雨轻叹一声:“本想一早叫醒你,和我一同赶路,但是你昨晚那么辛苦,为师也想让你多睡一下……”
乱弹不耐烦地用手甩了一下肩头红色的辫梢,打断道:“我说过别再提你是我师父!”
霏雨住声,微微颔首:“……提也好,不提也好,你都是我雨云筑门下的人。”
乱弹用力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心里无比矛盾,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我承认,这十六年来你对我很好……但我燎阳乱弹是爱憎分明的人……我希望你明白,从你当日给我姐妹八人戴上这灵阳箍,逼我们做下那万劫不复的下作之事起,除了我欠你的授业之恩,你我之间,再无其他情分……”
“既记得我对你有授业之恩,那我在你面前称一句为师,过分吗?”霏雨反问道。
乱弹仍难掩一脸的不快:“少啰嗦。你千里迢迢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嗯……”霏雨沉吟片刻,“如果我说,七杀没死。并且,我让你见他一面,如何?”
霏雨一说起这个名字,乱弹眼中马上难掩兴奋的光芒:“七杀大人?!……你是说真的?!”乱弹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一颗心脏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霏雨点点头:“明将七杀当年在雁南关前,以一夫之勇,当万魔之军。此生能得见此人一面,确实幸甚。”
“七杀大人……十八年了,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我真糊涂!”乱弹喜到极处,思绪一转,“你带我回来,真的只是为了让我见他……”转身之际,胯间却冷不防已被霏雨的一只玉手轻轻扣住。乱弹痴痴面对着霏雨忘情的凝视,两双星眸如此接近。
霏雨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却又被乱弹抢先制住。乱弹将空余的左手从霏雨腰侧探过,就势俯身,霏雨“嗳”地一声,已然被乱弹死死摁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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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年1月2日 08:11:30
这里原应是一片汪洋。
八岐龙邪接天连地的硕大头颈已经石化,被冥王星碎片撞断后落回海面,形成一道高广的山脉,横贯在地平线上。回潮的海水无法越过那个高度,重新回到这片海域,赤裸的海盆便就这样不加掩饰地裸露出来。绵延百里的巨大海藻,毫无生机地匍匐在刚刚形成的湿地上,蒸腾出咸腥的气味。如果屏气凝声,依稀还可以听见远处龙邪断颈的另一侧,汹涌澎湃的海潮声。
郭萱和虞潇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令人震撼而绝望的景象,末世余生,沧桑巨变,自己作为人类最后的种子,要如何面对以后未知的生活?而现下引领她们的这个人,之前从未见过,她又是何方神圣?但是她们二人明白,现在除了跟着她,再没别的选择。
“Yu!”朱莉喊道。
虞潇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You know English?”朱莉试探性地问道。
虞潇一脸茫然。这句话她听得懂,只是犹豫着该不该点头。
朱莉选择了一片较为平整干燥的地面,将何瑜平放在地上,转而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来,帮我。”
虞潇转头望了望郭萱,似乎在征询郭萱,自己应不应该听从朱莉的安排。
“Come!Hurry up!”朱莉又提高声音命令道。
虞潇这才慌乱地跑到她身边,无所适从地望着仍在昏迷的何瑜。
朱莉伸手掀开虞潇的裙摆,认真审视着她胯间的巨物,喃喃自语着:“It’s good……It’s very good.”说着,一边抬起魅惑的双眼望着虞潇,一边褪去何瑜下身的衣服,“Come, 进去。”
虞潇望望躺在地上的何瑜,又望望一脸平静的朱莉,表情错愕。
朱莉用两根手指,在何瑜稚嫩的小穴中抠弄了两下,何瑜昏迷中似乎也有感觉,轻轻嘤咛了两声。手指拔出时,带出了几道晶莹的粘液,朱莉将之轻轻涂抹在虞潇微微翘起的龟头上。
“Fuck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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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惊蛰之时又一刻
乱弹很快便施展出了她大开大阖的攻势。
“贱货!雨云霏雨,你这个贱货!!肉奴!!大变态!!!”乱弹胯下的灵阳黝黑而壮硕,即便只有前端未被灵阳箍禁锢的部分插入,仍然令霏雨的肉穴倍感吃力,“怎么样啊师父?!!徒儿的大鸡巴,操得你的大浪屄爽不爽?!你不是喜欢操屄吗?!!来啊!!!今天就干死你这个大贱货!!干死你这个欠操的大骚屄!!!”
霏雨被乱弹压在身下,一边承受着她狂暴的抽插,一边紧咬嘴唇默默忍受着。她怪自己一时忘记,乱弹本是燎阳弟子,从来不似青袖和岚纱那般弱柳扶风,所以一上来就反守为攻,使自己陷于被动。即便成为女儿身已经有十六年,但作为冠绝天下的一派宗师,霏雨仍然只被极少数人插入过阴道,而性格狂野奔放的蛮疆女弟子乱弹,则是这少有的例外之一。
乱弹的恣意奔放,每每都让霏雨有点招架不住。她身形娇小且爆发力十足,动作实在是过于刚猛激烈,不给人丝毫酝酿和喘息的时间,霏雨不止一次头疼于此。自从灵阳心法炼成后,在八位女弟子中,还没有谁的灵阳能像乱弹一样,有着这么强横霸道的力度与张力,仿佛一头盛怒的公羊,将小穴满满地填塞之后,便要一下下将子宫内最后一道壁膜穿破。当年第一次和乱弹做完之后,霏雨甚至当场瘫倒在地,双腿失去知觉,半个时辰都没有力气起身。而这近十年来,随着为三万虹女植入真虹之印时,交合经验的日积月累,乱弹这种狂暴攻势的可怖程度,也呈指数级增长。再继续这样被动下去,别说用她的高潮激活蛮疆的真虹之印了,就算把自己数十年来灵阳心法的功力耗尽,也未见得能够疏泄她如火山般喷薄的欲火。
此时的乱弹丝毫不顾及霏雨在想什么,只是拼命将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以便减少火瑙灵阳箍的牵制,而使粗挺的肉棒能够尽量插入更深。霏雨竭尽全力尝试着收缩阴道的收口和内壁,全身由于剧烈的运动,散发出淋漓的汗香,这种蒸腾的香味扑面而来,使骑在她身上的乱弹更加血脉喷张。
此时二人周围已经被围观的琳琅寨民围得水泄不通。霏雨的防线马上就要崩溃,她知道自己又必须采取非常规的对策了。
“董草……不惊……”
乱弹感觉到霏雨小穴中的温度明显升高了,肉棒表面被一层厚腻而灼热的粘液包裹,仿佛快要融化在闷热濡湿的肉穴之中:“啊!!……你……你又作弊!!!用堇草不惊赢我可……不算你自己的本事!!!啊……好软!!好热……啊……好舒服……”
霏雨知道堇草不惊心法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自己必须在心法失效之前,采取有效的攻势。她竭力运起一口真气,缓缓驱动紧箍在乱弹肉棒上的火瑙灵阳箍,赤红的玛瑙锁环开始飞速运转。
“啊……不要啊!……快停下来……啊!!……”乱弹惊得花容失色,原本横冲直撞的攻势立时停止,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灵阳的变化。火瑙灵阳箍内壁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点,这些硬硬的凸起,配合着霏雨蜜穴内壁高频吸吮的节奏,来回摩擦着乱弹的肉棒外壁,将肉棒原本分布均匀的劲势全部打乱,犁出了无数道纵深而细腻的敏感地带。积蓄已久的第一波快感,随着肉棒力量结构的瓦解而排山倒海般袭来。
“啊!!!!呃……唔唔唔……咿呀……嗯——————!!!!!!!”乱弹的身体强直性地痉挛了几下,紧实油亮的大腿内侧肌肉也开始高频率地抽搐,从青筋暴突的喉咙中挤出颤抖的嘶叫声。
但是……霏雨预期中乱弹的灵阳高潮却并没有如期而至。片刻之后,乱弹的身体停止了抽搐,跪坐在霏雨身上发出粗重的喘息。
固然有灵阳箍的加持,但霏雨试图以燧人穴震榨取乱弹灵阳阴精的尝试仍是失败了。话说回来,毕竟是乱弹,自然不会有这么容易。
“衔狼道阻!”霏雨不等乱弹重新振作起来,马上用双手卡住她的腰身,趁她元气尚未恢复之际,就开始了第二波强攻。
霏雨阴道内的状态再次发生了变化。乱弹的腹肌顿时紧张起来,大量的汗液从她结实细韧的腰腹块面表层渗出,棱角分明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嗯,嗯,嗯,呃……”乱弹的身体抖了几下,发出急速而短促的呻吟声。
霏雨按住乱弹腰肢的双手加大了力度,乱弹从小腹到大腿肌肉的紧张状态愈发明显,叫声也明显更加高亢,支撑身体的双臂也开始微微颤抖。乱弹渐渐呈现出不支的迹象,但身体上的懈怠只持续了一阵,稍作喘息之后,她还是逐渐调整并适应了新状态,深吸了几口气,竟慢慢开始稳下阵脚。霏雨仍然没有攻陷乱弹的防线,反之,由于小穴长时间借用灵阳的真气,并持续高强度透支,此时的灵阳竟开始感到有点麻痹。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对于雌体雄魂的霏雨而言,一根麻痹的灵阳,等于是一把哑火的枪,仅靠借来的女性肉身去与原为女儿身的乱弹对抗,无疑是以短击长。霏雨只能被迫将乱弹的肉棒从小穴中释出,两人都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时间。
此时的乱弹满头大汗,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但双眼仍警惕地望着霏雨。
霏雨也直视着乱弹的眼睛:“……你知道,你无法阻止我。”
“我知道……”乱弹喘着大气,“但是你想让我乖乖就范的话……哈……哈……也还是要再多花点时间。”
“你明白这只是时间问题,很好。”
“呼……只要我乱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保护蛮疆……保护燎阳的族人……”
“所以,昨晚你并没有把备用的真虹之印放到我交代的地方,对吗?”
“你……不会再找到它们……”乱弹说这句话的时候,肉棒上的灵阳箍仍然没有停止动作。
“呵呵,真是个傻丫头……”霏雨摇了摇头,颔首微笑,随即又突然抬起头,胯下的灵阳再次高高挺起,“七杀大人已在来的路上。赶在他到来之前,你我师徒二人,先落个分教吧。”
乱弹柳眉倒竖:“雨云霏雨!我要你在七杀大人面前谢罪!!”
“六盘水覆!”
霏雨的灵阳突然迅速生长,眨眼间围着乱弹赤裸的双腿缠绕三圈,接着向后一抽,乱弹顿时整个人都被倒挂起来。肉棒的前端继续延长,盘桓到乱弹大腿根部,尖端竟硬生生从乱弹的灵阳龟头尖端挤入。一开始乱弹尚未反应过来,但下一瞬间,整个身体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乱弹的灵阳,此时遭受着来自肉棒内部霏雨的灵阳,和外部火瑙灵阳箍的双向挤压,表情显现出极度的恐惧,双目空洞,如一条被从水中提起的泥鳅一般,全身剧烈地扭动着,但又无法从霏雨肉棒的锁缠中脱身。由于被吊得很高,在场围观的所有人,甚至是孩子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惊惶无措的表情。
“你想要保护他们……”霏雨仍然面无表情地望着乱弹,“……我也这么想过……但是你看啊三丫头,他们之中,却没有一个人会想着来保护你。”
话音落地,悬在半空中的乱弹开始放声哭叫起来,双腿无法分开,只能用力相互摩擦着:“不……不要啊……不要啊!!!……啊……太……太胀了……不行……啊……不行……太爽了……我会……我会死掉的!!!啊——我的肉棒……我要被干死啦!!我要被干死啦————!!!!!”在她黝黑肉棒的内壁,霏雨的灵阳正在以极高的频率疯狂进出着,每一次猛烈撞击的力道,都直接传导到了肉棒根部小穴内的花心深处。
“她是你们琳琅寨的人!你们之中,有人愿意救她吗?”霏雨微微喘息着,一边用肉棒将被插得花枝乱颤的乱弹举得更高一些,一边转身面对琳琅寨的村民们高声问道。那里面不乏许多精壮汉子,但他们也只是远远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她现在遭受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们!你们难道不应该多少有所回报吗?”霏雨继续追问道。但围观的人群,还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所以……当年巫山境沦陷的时候,你们也是做出这样的选择?”霏雨接着说,“明将七杀一个人站在雁南关前的时候,你们有想过要去帮他一把,或者至少是为他呐喊一声吗?!”
一些人的眼神开始黯淡下来,另外一些人开始观察身边是否有人注意,然后悄悄转身离开。
“乱弹你看,他们都在坐等奇迹出现。但是作为想要创造奇迹的人,你必须独自承担这一切。”霏雨讪笑了几声,“呵呵呵呵……有时候我在想,也许韵瑶才是对的。”
乱弹扭曲的身体慢慢平定下来,她用力咳了几声,粗长的发辫已经被甩得在半空中零散开来,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眼神开始涣散而失焦。
“仁爱之罪……很有意思。”霏雨嘴角显出一抹从未有过的邪魅之笑,“栖霞谷裂。”
霏雨的肉棒突然放松,从乱弹的灵阳中抽出。乱弹的身体掉落到草地上,然而她刚刚翻身屈起膝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霏雨的肉棒已经变化成为一支飞速旋转的钻头,带着飞射的火星,“嘭”地一声再次钻入了乱弹毫无防备的小穴。
“吖~~~~~~~~~~~~~!!!!!”
乱弹的上半身还未来得及保持平衡,就又被推得扑倒在草地上,娇嫩潮红的脸蛋贴在泥土中,被松散而凌乱的发辫遮盖。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双腿的肌肉失去了支撑臀部的力量,摇晃了两下,整个人都瘫在地面上,只是口中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我不能……不……呃呃……呃呃…………”
霏雨一边怜惜地望着爱徒娇臀高耸,不停抽搐的身体,一边默默叹息着。
“义父!”一个空灵的女声在人群背后响起。
人们听到背后的声音,慌忙让出一条通道。来人是一名气质纯净,一身墨色的女子,身后跟着的几个下人,抬着一尊铁笼,笼中囚着一个庞大而黝黑的人影。
“暮月……”霏雨向来人打了招呼,“你把七杀带来了。”
桑薇回头命令下人们将铁笼放下:“只是稍微晚了一些。”
霏雨浅笑两声,回头看着趴在地上再无进一步反应的乱弹,终于慢慢收回了灵阳,一滴湿黏的淫液,从她炙热涨红的龟头尖端缓缓滴落。她缓步走到乱弹面前,俯身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乱弹,我把七杀大人带来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
乱弹迷离涣散的视线缓缓朝铁笼所在的方向移动。当终于看清铁笼中七杀的模样时,她最后的一丝意志也彻底崩溃了,泪水如溃堤洪水一般夺眶而出,泣不成声:“七……七杀……七……”
霏雨双臂环过乱弹胸前,将她从地上拖起,乱弹只是哭着,没有做任何抵抗。霏雨将乱弹拖到七杀的铁笼前,笼中的七杀察觉到有人接近,先是嗅了几声,随即来到霏雨和乱弹所在的铁笼一侧。
霏雨将乱弹的身体凑近铁笼,七杀仿佛一只困兽一般,赤红的双眸隔着笼子,仔细打量着这个望着他泪流满面,眼中满是悲戚绝望的同门女弟子,随即用粗糙的大手,从霏雨手中接过乱弹,慢慢从铁栏的缝隙之间将她拖入笼中。
“七杀大人,霏雨已经尽力,接下来,就拜托您了。”霏雨的声音中满是恭敬。
七杀坐在笼中一言不发,手上像把玩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将乱弹细韧娇小的身躯摆布成自己想要的姿势,随即亮出胯下那柄箍着金色钢环的硕大肉棒,对准乱弹娇嫩的黑色花苞,用力一挺。
火瑙灵阳箍登时碎裂,乱弹发出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呻吟。
霏雨转身面对桑薇道:“走吧,暮月。”
“义父……”桑薇望着霏雨背对着七杀和乱弹,蓦然流泪的脸。
“走吧,”霏雨的声音兀自镇定,“去长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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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春分之时
“呛啷——”
彻骨的寒意。
夜露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一束刺眼的晨光,投射在干净的被单上,轩窗外已是虫鸟啼鸣。胸口和背后一大片湿漉漉的,口里又干又苦,像是被火烧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体还是虚得不行,吃多少服丹药都无济于事。她心里还是感觉不安宁,随即发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思忖片刻,口中念动两句,掐指算了起来。
“……镇海……”
夜露眉头收紧,一种不好的感觉。
“……淮水……”
感觉越来越清晰,但又间杂着一些疑惑。
“……蛮疆?!三师姐……已经开始了……下一个……”
手指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戛然而止,清瘦的指尖微微颤抖。夜露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长京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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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的古典文化完全独立于人界现代文化,凡事皆依古法,以清灵教化。
灵姬不可修仙,也不可为妖,但可依个体选择,前往八大炼魂地之一,炼魂修行:
镇海灵素堂,炼柔雅之魂壹万陆仟叁佰捌拾肆,掌门青袖;
淮水蓬莱岛,炼高洁之魂肆仟零玖拾陆,掌门岚纱;
蛮疆燎阳寨,炼狂放之魂陆仟壹佰肆拾肆,掌门乱弹;
中原广凝军,炼刚毅之魂贰仟零肆拾捌,掌门醉歌;
青州真如观,炼不执之魂肆仟零玖拾陆,掌门夜露;
蜀川澜渊阁,炼无羁之魂捌仟壹佰玖拾贰,掌门泪妆;
幽燕云溪峰,炼灵动之魂陆仟壹佰肆拾肆,掌门狼牙;
百越血芙舱,炼冷冽之魂贰仟零肆拾捌,掌门血香。
灵姬于八大炼魂之地炼魂再造后,依前生魂性残留,加炼魂修为深浅,及在灵境期间,与不同交合对象相互影响等三项因素,在蘅芜池中,重新刻写人格相貌及真虹之印后,往生肉奴,周而复始。
三丫头始终是太孩子气。
她的世界总是很简单,黑白两边,好就绝对好,坏就绝对坏,永远没有灰色地带。有时候不论是非曲直,明明是生我的气,却硬要无厘头地把脾气撒向正在植印的肉奴身上。雪月掌门不知下了多少工夫,才说服她答应贮灵到魂霜渡入的肉身之内。有趣的是,看到魂霜后世一路走来的辛酸,她又是第一个放弃既有立场对之报以同情的人。而今的她又和小爱总有话聊,毕竟同生在蛮疆,虽然前后跨越了四个千年。
嗯,性情中人。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