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14日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厚实的遮光布,将刺眼的阳光都挡在窗外。客人是老主顾了,时间专门选在白天,反而比晚上更安全。
考虑到应该及早让苏菁菁适应状态,因此向客人极力渲染了是刚刚调教好,第一次接客。但对方似乎并不想要第一次接客的雏儿,而宁愿选择更有服务经验,态度也更加开放的玉儿。
“看我啷个做,留心点儿。都拍到咯,莫想着跑。”玉儿将苏菁菁的双手绑在床脚,拿出相机对着她随手拍了两张,随即将相机放在床头,迅速转身进入状态,开始跟客人调情。
客人勃起的速度也很快,玉儿用微微凸起的双乳贴住客人的皮肤,由腹部开始,慢慢向下滑动,直到坚挺的龟头碰到她的乳房下缘。客人忍不住哼了一声,阴茎用力搏动了一下。
玉儿将动作放慢下来,用接客时特有慵懒魅惑的声音调笑道:“老板莫急,现在就啷个冲动,等哈儿斗不好玩咯。”说罢将挺立的胸部缓缓向内压,挤出乳沟将客人的阴茎包裹起来,“老板,今天想选哪个套餐?”
客人没有回答,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开始紧张,阴茎的搏动也开始愈发频繁。按照玉儿的经验,这种过于提前的亢奋,感觉有点反常。
脊背方向吹来一阵奇冷的风。
奇怪,窗户和窗帘不是明明关上了么?况且外面是正午时分,太阳正到头顶,怎么会……
“啪嗒”一声,是夹在苏菁菁体内的假阳具,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玉儿第一直觉就反应过来,转头朝苏菁菁所在的床脚方向看去。这一眼望去令她惊得汗毛倒竖,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脚站起身来,下身的白丝袜已经脱下扔在床头,双手也已经松绑。
“你……你啷个解开的?”
还没等苏菁菁回答,身下的客人猛然开始剧烈颤抖,发出刺耳而惊恐的尖叫声。
玉儿顿觉不妙,慌忙拿起床头的相机,打开闪光灯长亮,就着那束光,她一眼看到了客人已经被吓成铁青色的脸。另一边,苏菁菁仍旧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塞入下体的阳具和跳蛋,接二连三地从阴道中掉落出来。这时候玉儿才意识到,苏菁菁原本娇小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
“师姐……”
玉儿听到苏菁菁用低沉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黑暗中能够看到她一双微微赤红的双瞳。
窗帘被倏地拉开,阳光从苏菁菁身后直射进来,客人的嚎叫声更加刺耳。玉儿用手中的相机挡住刺眼的阳光,整个世界化为一片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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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境历十六年腊月廿三 立夏之时
“没错,那是魂霜。”霏雨轻描淡写地说。
泪妆嗤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一直都只敢当做似是而非的猜想,今天总算坐实了。
“其实也很好判断,”霏雨话锋一转,“公元时代的很多习惯是改变不了的,你从没想过身边会有另一个公元人,所以对此也并不防备,只要稍加留意,就很容易辨别。此外,其他师姐妹们对这十年来,为20万虹女植入真虹之印一事的立场,或多或少都足够鲜明,她们身上有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个时代的忠诚或共情。唯独你,这十九年来,你的心与巫山灵境,始终是疏离的,这也是为什么你一直在我与她们之间摇摆不定的原因。”
泪妆低头不语,她最怕的就是师父这种深刻的洞察力。
“这部相机能够失而复得,你也算欠我一个人情。不说了,带我去三才塔吧。”霏雨起身整束,取下钗環,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散开。
泪妆痴痴仰望着霏雨长发下美艳不可方物的侧颜,突然纵身,腾跃于大剑之上。霏雨也随之施展御剑诀,两道剑光扶摇直上,朝澜渊阁所在的方向飞去。
其实这一点距离,原本不需要泪妆带路,霏雨也能很快找到塔身所在的位置。但毕竟是三才重地,澜渊阁的长老们曾在此布下过结界,没有身为澜渊门人的泪妆开道,以霏雨的修为,想要接近三才塔,仍需花费一些气力。须臾之间,两人便循循而下,在三才塔顶层正门前停驻。
关于三才塔,霏雨这些年来,一直有所留心。
这里是当年澜渊祖师除妖镇魔的肃杀之地,又有澜渊阁剑侠重重把守,自来少有人接近,就连修为较低的门人,也不大清楚塔内的构造,外人则更加难以窥测。而泪妆作为公元人,虽然只在澜渊门下修习了不到四年,但毕竟有未来科技知识背景加持,领悟提升极快,私下里也颇有些手段讨长老们喜欢,因此对三才塔也能略知一二。
据泪妆说,三才塔与普通的宝塔不同,入口不在地面,只开在顶端,通径自上而下,只有身怀御剑绝学的澜渊弟子,才有可能从塔顶进入塔内,常人从塔底接近,自然是无门而入。塔内由上到下,按照三才顺序,共分人、地、天三层。第一层人杰阁,由人杰使驻守七曜之位;第二层地煞阁,由地煞使驻守八门之位;而最接近地面的天罡阁,则由天罡使驻守九霄之位。
“师父,到此为止,六儿不能再帮你了。”泪妆站在通往入口的廊台另一端,目送霏雨缓缓走向塔顶。
霏雨黯然一笑,三才塔门洞开,一阵雾气缭绕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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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塔 · 人杰阁
金、木、水、火、土,执掌人界五气的人杰使,分布在大殿之内的五个方位。五名女剑使一身碧空华服,手中各执一把龙吟剑,看起来都很年轻。即使如此,也不可大意,澜渊阁中,没有相当修为的弟子,想要进入三才塔内,也是绝无可能。
率先发动攻击的,是处于火位和金位的两名女使,二女一左一右,挺剑朝霏雨进逼而来,与此同时,水、木二女各自将剑锋贴在身前,口中开始念动剑诀。五女的第一个杀招甚是厉害,此时霏雨若就势格挡火、金剑锋,则下一步必然双侧受制,而水、木二女剑诀念毕,则剑气至,到时霏雨纵然有三头六臂,也难保不伤。
间不容发,火、金二女剑尖距离仅一尺有余,霏雨突然发力,竟纵身朝一直按兵未动的土位飞身而去。土曜使原以为霏雨要着力应付四位同伴,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也始料未及,仓皇失色间,已然被霏雨飞身按在身下。
“呀~~~~~”地一声娇吟,土曜使包裹在锦衣之下的挺翘双峰,如同一双玉兔般跳脱出来,瞬间被霏雨抓在手中。
其他四位女剑使几时见过这种打法?面对突如其来的窘况,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霏雨看准五女茫然失措的时机,抓紧土曜使的双乳,翻身再起,就势将她的身体扔向水、木二女。二女眼见同伴朝着面前的剑锋直撞过来,哪还顾得上再念剑诀,慌忙将双剑弃于地上,本能地伸手去接土曜使。霏雨身法奇快,早已赶在土曜使撞倒二女之前,闪至二女身后,就手一抓再一推,水、木二女背部的衣服登时双双被“唰”地撕下,两对香肩裸露出来。二人控制不住重心向前倾倒,扑住土曜使,就朝着立在大殿中央的火、金二女撞去。火、金二女眼见三女迎面而来,也慌了神,手中的龙吟剑铿声落地。说时迟那时快,霏雨广袖一挥,落在地上的五把长剑便瞬间集结在一起,彼此撞为碎片。与此同时,水、木、土三女也压着金火二女,七仰八叉地倒在了大殿尽头硕大的蒲团之上。霏雨飞身而起。五女手足交缠,还来不及起身,便被霏雨张开双臂尽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放……你放开!”金曜使望着面前霏雨嘲谑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满脸羞愤,娇嗔道。
还没等霏雨有进一步的动作,身后又有两股凌厉的剑气直逼过来。霏雨莞尔一笑,飞身跃起,回手扬起一片白色粉末,洋洋洒洒地散在躺在地上的五女脸上。
两股剑气随着霏雨的动作改变方向,步步紧逼。霏雨躲闪了几个回合:“罗睺!计都!”随着她朗声一喝,两把泛着黑气的长剑,突然从袖中飞出,与追击不舍的一双碧剑接战在一起,交锋片刻,碧剑渐渐不敌。
“出来!”霏雨一声断喝,另外两名一直未现身的日、月剑使,突然从大殿尽头的屏风后凌空撞出来。霏雨就势迎上去,指尖顺着二女的鬓间向下滑落,经过侧颈滑入领口,又从胯下纵贯而出。二女全身衣物瞬间爆开,赤条条裸呈于霏雨眼前,只剩下一双长靴还穿在脚上。霏雨从二女身体中间穿过,回身舒展双臂,手背擦过二女大腿根部,指尖就势插入两人私处。
“啊~~~~~~”二女同时一声呻吟,身体从空中跌落。霏雨一手掌控一人,手指在两条温软的阴道中动作,不消片刻,日月二女的脸上便泛起一阵潮红,双双浪叫起来。
另一边,其余五女的身体也开始燥热不已,土曜使裸露的乳尖逐渐坚挺起来,火、金二女也早已娇喘连连,火曜使更忍不住将舌头灌入金曜使的喉咙,水、木二女彼此贴住对方裸露发烫的玉背,双手也忍不住沿着紧实的大腿,逐渐向胯间游移。原来,霏雨刚刚随手扬出那一把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开始在五女体内发作,片刻不到,人杰阁已然成为莺声燕语的肉欲道场。伴随着七个女孩饥渴难耐的呻吟声,大殿中央的暗格缓缓洞开,薄薄的雾气散去之后,通往下层的入口清晰可见。
时间已经非常有限,霏雨抽手放开在身体两侧忸怩作态的日月二使,纵身跃入下层,预想中的第一件物品已然呈现在眼前——
《伶枢要术》,一本渡魂炼化之所的建造指南,有了它,便能将雨云筑改造成为一处功能完备的渡魂之地。
三才塔 · 地煞阁
“你们决意要跟着我?”霏雨问道。
“要……我要……啊……”
“我要……给我,我要……啊……”
人杰阁的七位使女欲火焚心,下体痕痒难当,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廉耻,只会不停地乞求霏雨垂怜。
霏雨悠然转身:“助我拿下接下来的两关,或许我能赏赐一些给你们尝尝。时间不多,不要拖我的后腿。”说罢头也不回,纵身跳入下一层。
休、伤、杜、景、死、惊、开……没有生门!
霏雨一个闪身,飞往大殿一侧的窗梁上站定。大殿中央,一片赤红,七位地煞使一袭玄衣,手持青岚剑,分布在七个方位站成一圈,却唯独缺少一个生门位。她们对霏雨的闯入视而不见,兀自按照原定的招式身法,徐徐起舞,细看之下竟毫无破绽。
“罗睺!计都!”霏雨随声召唤,两把黑邪剑飞速从上层穿堂而入,径直朝大殿中央插去,还未及地煞七女一丈之内,便“铿”地一声撞到一层无形的墙壁,剑身尽碎。
果然,这次只能智取,不能硬来。如果生门地煞使不在阵中,那么有九成机率,她就是撕开这地煞铁壁的关键。
“找到生门使!”
霏雨一声令下,原本候在上层入口处的七位人杰使,立刻开始在大殿内四下寻找,却只是寻不见生门使的踪影。
时间一分一秒逼近,霏雨知道,自己必须在立夏之时到来前,打破三才塔,否则所有计划都将功亏一篑。罗睺、计都作为能够力压日月二曜的邪剑,本非凡品,但却被地煞阵轻易折断在一丈之外,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霏雨不得不让自己静下心来,细细思考。
她屏息凝神,眼也不眨,一动不动地望着仍在大殿中央徐徐舞剑的七位地煞使,她们的动作如此之慢,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劲力,那她们又是如何做到能将两把邪剑震碎在一丈之外的呢?那道难以逾越的屏障,又是从何而来?除非……
霏雨脑中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她顺手拔出梁上的一支木楔,再次向下掷去,“嘭”地一声,木楔仍然被猛烈地弹开。她敏锐地捕捉到七位地煞使脸上,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而她们的面容又是何其相似。但只是一瞬间,她们的动作仍然按部就班,丝毫不露任何破绽。
霏雨似乎顿悟了什么:“穿杨!”在云溪心法的帮助下,霏雨终于勘破了地煞阵的玄机所在,随即朗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我道是什么高明阵法,原来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罢又将袖口一扬,一道合欢散粉末又朝着地煞阵中的七位使女袭去。果然被霏雨料中了,粉末并没有像邪剑和石子那样,被无形的屏障反弹出来,而是迅速散开,瞬间就在地煞使身体周围一丈的半径之内,形成一个椭形的白色粉球,粉球的边界,正是刚才邪剑和石子被弹出的距离。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地煞阵内,的的确确始终存在着八位地煞使,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但是她们的动作,并不像肉眼所看到的那么缓慢而柔弱,恰好相反,她们每一个人都在以难以置信的疾速变换位置,且每个人几乎都是同时出现在除生门以外的所有位置上,速度欺骗了眼睛。高速运转的动作,也在她们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高速流动的风壁,那风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没有任何物体能够穿透它。霏雨所做的,也只是化不利为有利,既然有风,便为我所用,一把合欢散撒进去,药粉借着风力快速流动,很快就将地煞阵中的女使们包围起来,接下来需要做的,也只是等着她们不攻自破而已。
由于在合欢散粉末中高速运动,地煞使们对药力的吸收,要比人杰使快了太多,不过须臾,便有一个地煞女使经受不住体内的药力,动作有点错乱。这一乱,全盘皆输,八个地煞女使的站位步法,全部无法协调,不是互相撞在一起,就是被甩出阵外,重重摔在墙上。
八把青岚剑纷纷落地,地煞少女们开始像人杰使一样,忍不住轻解罗衫。早已情欲难当的人杰使,此时只想有一个纵欲的出口,哪还顾得上男女,纷纷扑住衣衫凌乱的地煞使,相互爱抚起来,地煞阁中顿时变得淫乱不堪。
魔隙之锁,一共四道,有了这个,便掌握了未来人魔两界转换的关键。
三才塔 · 天罡阁
“独倚栏杆吹玉笛,道人不怕九霄寒。”霏雨兀自沉吟着,对面是九位天罡女使。
“雨云前辈力退死狱魔星,独挽狂澜于末日危途,威震天下,区区九玄天罡使,前辈自是不怕。”为首的天罡剑使神霄幽幽开口,语气中隐隐透出不怒自威。
霏雨俯身一揖道:“霏雨不敢妄自托大。今日之事,但为情势所迫,望诸位神使网开一面,放霏雨过去。”
“场面上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我等众姐妹自知修为尚浅,与雨云前辈交手,本是自不量力。但身为三才塔守,若一招未发便乖乖认输,也辱没了我澜渊阁威名。雨云前辈,请赐教。”
神霄语毕,九位天罡剑使同时运起御剑诀,纷纷腾空而起,准备与霏雨交手。
霏雨也收起长揖,抬头面向九位天罡使,准备接战。她用目光将九位天罡使的面容一一扫过,当最后一名年纪最小的女使从后方闪出,霏雨的目光霎时间在她脸上定格。那张脸在九位天罡使中,是如此特别,但她先前一直躲在其他几位剑使身后,霏雨竟许久都没有发觉……
“Tina……”霏雨望着她,口中痴痴默念着这个隔世已久的名字,“Tina?!”
那名最小的天罡剑使茶发剑眉,高鼻薄唇,分明是西方人种,虽然当初的巴洛克法式长裙,如今已变为一身澜渊门人的清璎长衫,但那冷峻中透出一丝野性的嘴角和淡蓝色的双瞳,却与霏雨记忆中的蒂娜分毫不差。
神霄也看出了霏雨的异样:“琅霄,雨云前辈与你可是故人?”
被称为琅霄的茶发女使淡然地摇摇头:“并非故人。”纯正的东方口音,丝毫没有夹带西方人的生涩。
霏雨瞬间百感交集,热切地对着琅霄唤道:“Tina!Don’t you remember?It’s me!The BOY……”
琅霄用淡蓝色的瞳孔疑惑地望着霏雨,却并未对霏雨的话有丝毫反应。
“How dare I die before I fulfilled my oath……Tina?All these CAN be happened!Remember?!”霏雨仍然不死心,忍不住朝琅霄跑近了几步。
“嗤”地一声,几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琅霄手中的长鲸剑,已然刺入霏雨的身体,位置竟和当初巫山在风花岛上被蒂娜刺中的位置分毫不差。
霏雨凄然的笑容中带着些许甜蜜:“Left shoulder again?”
琅霄此时也不得不察觉到对方的异样。霏雨眼中似乎对自己怀着某种极其深刻的情感,居然心甘情愿被自己刺伤,既不躲避,更不还手。
“三十多年了,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I owe you this life……Tina,这一剑是我还你的,谢谢你。”一滴清泪从霏雨眼眶中滑落。
“……收!”在旁观望许久的神霄一声令下,收起了脚下的御剑,重新回落地上。
“师……师姐?”在她身边的青霄和碧霄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知道前辈是谁了。”神霄对霏雨拱手一拜,将手中的佩剑插入剑鞘:“……诸位师妹都收了吧,雨云前辈已受了琅霄一剑。这一战,我们败了。”
其余七位天罡剑使虽然对神霄的命令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尊重首座的权威,纷纷收了佩剑,卸了御剑诀。
神霄缓步走近霏雨身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霏雨的伤势,随即一手用拇指轻轻按住霏雨肩窝,一手用三指捻住刺入伤口的剑身:“琅霄,退下。”
琅霄一脸仓皇无措的神色,忙不迭松开剑柄,退到诸位师姐身旁。
神霄暗自运气,按住霏雨的拇指稍稍用力:“雨云前辈,可否以闭息之法,暂时止住失血经脉流转?”
霏雨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微微点头,随即运功施展岐黄闭息。
神霄三指用力,长鲸剑的剑梢瞬间被从霏雨的伤口中拔除。神霄弃了长鲸剑,再次运功,施展芙蕖兰芳,为霏雨补充精气。
“丹霄、景霄。”神霄唤道。
“师姐?”
“你二人除去衣衫,将生乳给雨云前辈喂送一些。”
丹、景二女深感讶异,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快!还等什么?救主人性命要紧!”
“主……主人?!”丹霄和景霄愣了片刻,慌忙脱下上身衣服,各自露出两个白皙硕大的乳房,一边一个,喂到霏雨嘴边。霏雨张口吮了几下,不时便有两股温热清冽的奶水,从两位女使的乳头流淌出来。
“紫霄,火霄,你二人来替我压住伤口。玉霄,你随我到下层,为主人将星盘取来。”神霄吩咐着,诸女依她口令,各自照办。
吃了几口丹霄和景霄的乳汁,霏雨感觉又恢复了几分精神,便又转向不知所措的琅霄:“Tina……不……琅霄,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大恩大德,霏雨……路巫山永世不忘。”
“我……我只刺伤了你,又哪里救过你……”琅霄一脸愧赧,下意识地往碧霄师姐的身后躲了躲。
霏雨衔起丹霄的乳头,又用力吸了两口,丹霄似乎有点吃不消的样子,难耐地嘤咛了两声。
玉霄将黄道星盘呈到霏雨面前:“主人,天魂姬命我等在此为主人守护黄道星盘,等候主人驾临。现星盘在此,请主人查验。”
黄道星盘和寒暑十二曜,终于再次见到了它们,记忆中十二仙媛久违的音容笑貌,仿佛又在眼前浮现。
“芸儿实在有心,诸位神使也辛苦了。”霏雨一边说着,一边恭敬地从玉霄剑使手中接过星盘。
神霄摇头道:“能为主人尽一分力,实乃我等三生之幸。自今日起,三才塔二十四剑使,听凭主人驱使。”
“……琅霄,你可否过来一下。”霏雨声音不高,却很肯定。
琅霄望了一眼神霄,见神霄微微点头,便一脸忐忑,轻步来到霏雨面前。
霏雨微笑着,将天平之曜从黄道星盘中取下,含在口中,随即缓缓蹲下,双手轻轻扶住琅霄细嫩白皙的双腿。琅霄对于霏雨的动作有点抗拒,但霏雨再三坚持,而作为大师姐的神霄又始终默许,便也不敢随意反抗。霏雨将头钻进琅霄双腿之间,一股淡淡的少女馨香袭来,她忍不住深嗅了一下,随即稍微用力将琅霄的双腿掰开了一些,伸出舌尖,缓缓将天平之曜送入琅霄粉嫩的阴唇之间。琅霄感觉身体一阵酥痒,忍不住双腿微微颤抖,支撑不住,向下一个趔趄。霏雨就势用力将舌尖向上一顶,琅霄“呀”地一声,天平之曜已然滑入少女温润如玉的小穴深处。
“轰”地一声,三才塔底的一段墙壁,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内部冲开。
霏雨在丹霄和景霄的搀扶下,缓步步出三才塔,其余天罡使、地煞使和人杰使,分三列随侍其后。早有一队御林精兵在塔外列队迎接,为首的御林军都统见霏雨胸前有伤,纳首便拜:“末将救驾来迟!令圣上孤身犯险,伤了龙体!属下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赶来护驾的御林军也纷纷跪地请罪。
霏雨摆摆手:“各位不必行此大礼,霏雨只是一介女流,虽废了刘烝,却并未曾想登基称帝。诸位这般相待,反叫霏雨何安了。对了,他现在何处?”
“刘烝荒淫无道,人尽嗤之,圣上以一己之力除之,天下人无不拍手称快。臣等已将其绑在长京城南门外,任城中百姓将其乱石击杀。国不可一日无主,还望圣上念及苍生,早登大典。”
霏雨没有答话,只摇了摇头,转身仰望塔顶的入口廊台。一道蓝光泛起,仍然守候在塔顶的泪妆腾跃在半空之中。她向塔底霏雨等人所在的方向望来,在空中停驻了片刻,随即转身,朝西北方向缓缓御剑远去,只留下一道淡蓝色的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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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祭姊和四十八圣妃一样,在人魂两界十九万六千六百零八虹女总数之外,由小爱直接管辖。
祭姊,人、神、魔三族各一,皆为各族中首屈一指的佼佼者,担任着三族各项庆典和祭典主持,以及各族虹女的正统思想教化工作,是三大族群的模范和领袖,也是防止虹女们在魔族从欲思潮侵蚀下误入歧途的精神导师。
神族祭姊神霄,乃仙媛念力修为最强,褪去双印白日飞升者;
人族祭姊华夫人,乃肉奴生养最多而质优,以其巨额繁衍值换得真虹之印解印者;
魔族祭姊婆须蜜多,乃妖姝被剥除真虹之印堕为淫器后,在淫狱之炼中破无上欲涅槃重生者。
三大祭姊集三族禀赋于一身,并摆脱真虹之印束缚,是虹洲除四十八圣妃之外,拥有最大自由意志和活动空间的存在,既可如神族永葆青春,往来人魂两界,又可如人族交合受孕,生产哺养,更可如魔族寻求欲望之欢,享受身心灵的无上快感,而不必担心堕入魔道。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