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帝23年,本是分裂的西域诸国突兀联盟,将占据大片土地的大商军队赶出西域,更是将移居西域的大商子民屠戮。
商帝鲜于煊大怒,调集十九洲军力直扑西面,哪料到西域竟改良火药造出强大的连发火器,一支千人火枪队就抵得上数万人,本就是客场作战、水土不服的商军遭受迎头一击,士兵死伤惨重。
鲜于煊御驾亲征,带领刀枪不入的铁甲重骑欲一雪前耻。
马踏西域,好不威风,纵是火枪也伤不了铁骑分毫,直杀到西方圣城梵萨城下。
面对乌黑一片商军的是更为乌黑的炮孔,重甲骑兵被震碎内脏骨骼,变形的铁甲就像钢铁棺材埋葬了他们的生命。更遑论一般士兵,炮弹如天火般炸入人群,血肉横飞。
看着军士如草木般死去,商帝本不苍老的脸庞如同枯木,在亲兵护卫下仓皇逃离。
回帝都辉阳不过几日就撒手人寰,死前紧紧握着太子鲜于赋之手,再三叮嘱必要发展火器,否则大商将亡。
鲜于赋虽然算不上洪才大略,但也是个不算愚笨之人,知晓大商之败不在军力、不在人心,输的是军备,则令工部召集天下巧匠防止西方火枪,人才济济的大商不到一年就有所成就。
此时,西域联盟已经出兵以复仇名义强攻大商边境,三个月攻下丰州,五个月明州沦陷大半。
老将宇文承安临危受命务必拖住联军于明州,以给工部时间研制量产火枪。
西域联军久攻不下明州,只好将火炮从后方调来,准备轰开城墙。
之前战争中,倒也用过这种方法,可大商将士也不是傻瓜,直接用巨石堵住城门,其它城墙须得挨上好几炮才能有个供四五人通过的豁口。
诡异的是,每每觉得有所成效时,将领人物却被人暗杀,弄得群龙无首,因此败亡。
宇文承安恐防死于宵小之手,特请鲜于赋赐予暗卫一支用以防身。
那暗卫皆是女子组成,穿着高叉夜行衣勒出一段小蛮腰,两条健硕丰满的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紧缚的围胸也裹不住圆硕的胸脯。虽是蒙着面,料想也是个个国色天香。毕竟暗卫一职可不仅仅是保安工作,除了满足在外出巡的商皇肉欲外,一些喜好重口游戏的王子王孙也常常将她们作为肉玩具,修为不低的暗卫很是耐玩。
守城至今一月有余,终于见到火炮被推上战场,宇文承安心中忐忑,老将经验虽然丰富,也只是对于冷兵器而言,自火药大规模应用于战争,无论战术还是战阵都有了不小改变。
城中百姓已经驱散,路上布置满了路障,许多民舍被拉倒作为屏障。火枪子弹直来直去,在在杂乱环境中弱于刀剑,这是血的经验。
炮击之声不绝于耳,城墙砖块松动,大量的尘灰被扬起,士兵已经大量撤下,埋伏在各处。
咔嚓!
数炮齐下,一段城墙被生生轰塌。
商兵屏住呼吸等待敌人冲锋。
时间久了,毫无反应。
直到,太阳西落。
一条红色的弧线从天而降,砸到地上四散,熊熊烈火燃烧,一群猝不及防的士兵被点燃,慌忙在地上打滚,然而无济于事,惨叫中被烧成焦尸。
“为今之计,只有学那西番蛮子暗杀敌方将领,否则,一城付之一炬……”
宇文承安抚着长须焦躁不安。
“诸位同样精擅暗杀之术,有劳各位了。”
暗卫本想拒绝,她们的职责是保卫宇文承安,而不是下场拼杀。
眼前老人就将跪下,暗卫也只好同意了这个要求。
最近几日连天大战,煞气遮蔽了夜幕,黑暗之下只有两处有些许灯光。
十六位暗卫倾巢而出,如同鬼魅,联军的岗哨在毫无察觉下就被抹了脖子。本来不该杀他们,但他们的火枪实在过于危险而且在高处视线极佳。
摸近了中心营帐地,听得灯火映照的人影散乱,觥筹交错之声不绝,里面的肯定不是小鱼小虾。
一暗卫眼神示意,其中几人掏出飞镖,‘嗖’一声射灭四周灯光,又有几人用油布扑灭篝火。
营帐边陷入一阵黑暗,帐中还未传出惊呼声,就见暗卫或是用刀或是用匕首,为首之人则是用靴子后跟的刀刃切开营帐,猛地冲入其中。
‘铛铛铛!’
铜锣声震天响起。
营帐顶一张大网伴着各色烟雾笼罩而下,遮蔽口鼻士兵举枪对准中心。
暗卫知晓中计,连忙切割大网。
“不必费力了,这张网是金蚕百炼丝编织成的,至少要有先天中期的实力才能挣断。”
暗卫头领见此不妙,运气丹田,一脚独立,另一脚抬过头顶,向下一甩。
‘刺啦!’
见状,其它暗卫从缺口中鱼贯而出,将首领挡在中间冲向先前发声之人所在。
“真不乖。”
‘轰!’
地面突然塌陷,暗卫站立不稳,施展轻功踩着几块飞石跃起。
“疾!”
又是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大网四端握在不同几人手里。
遭受阻碍的暗卫纷纷落入地穴。
“一群傻逼!”
一对碧色眼睛淡淡的看着洞中的俘虏。
暗卫首领凭空跃起,空中倒转,想再一次隔开大网。
“中!”
“啊!”
枪声响起,子弹自她前后叉开的会阴射入,先天罡气挡住这必杀一枪,但护不住夹在两股间那层薄薄布料,整个下阴露出无疑。
其身也止不住下落,被其她暗卫接住。
众女见大势已去,毫不犹豫准备抹脖子自杀。奇怪的是,双手颤抖着拿不稳了刀剑,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暗卫首领知晓所有人都中了毒,抬脚横甩,刀锋划破几人喉咙送了她们一程。正要再甩出一脚,一根倒刺短矛从向往上刺入会阴,力量之大,直接顶起了首领,哪怕是功力高深,女子那里到底是要害,嘴巴大大张成了O型,眼眸朦胧。
眼光瞄见,那是个红毛侏儒,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泥黄色,拿着两柄白色短矛,分明是骨头打磨而成的。
两次命中要害,身上的罡气也算是被彻底破去。
“中原的武功确实厉害,可惜碍于礼教,私密处往往薄弱。知道我手中这对腿骨的主人是谁吗?哈哈哈!据说是个叫玉叶飘柳的婊子,功夫当真不错。在你们中原算是一流高手,可惜太蠢了,命门居然留在脚底,被我从地上一钻,吱吱!”
侏儒走上前,一脚踩在中毒渐深的暗卫首领肚皮上。
“我一个先天初期的小货色,就用这双手啊……”
那双土色粗糙,指甲锋利的脏手拨开一边臀肉,另一只手五指并拢对准暗卫首领已经毫不设防对屁眼。
暗卫首领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居然回想起了过去被王子王孙们玩弄的场景,迷离的大脑催生情欲,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女人怎么可能算个正常人,两腿间泛出水色,令侏儒惊异的是,她那丰腴的圆臀间的褐色肉洞一张一合,张开时能够轻易看到里面的肠肉,闭合时则挤出黏滑肠液。
“被调教过的极品啊!”侏儒起了恻隐之心,这么一个极品臀奴光靠调教师可弄不出来的。
再看另一处肉穴,侏儒算是傻了眼,毫不犹豫右手插入臀内,直掏暗卫首领内部器官。
即使化境高手也只能做到体表罡气不绝,内部器官是万万炼不到的。更何况只是先天中期,暗卫首领只能眼睁睁看着体内的器官被侏儒一点点掏出,直到小腹下憋,竟还未断气。
鱼儿被开膛破腹后脊柱神经仍可以保留一段时间活性,先天高手更是离谱,大脑居然还能够思考。
“臭婊子,垃圾残次品,我还以为遇到了极品。”
侏儒愤恨的将抓出的肺片随手一扔,转头去料理其她活着的暗卫。
暗卫首领一手摸着干瘪的小腹,她原以为自己的小蛮腰足够的细,没想到居然能容纳那么多东西。另一手摸向自己发黑的小穴,那里本该是女人的产道,却被粗绳缝合,一根细竹筒刺入尿道导尿。
擅长腿功的首领,两腿常常要打开大大的角度,所以粗绳将阴唇上的嫩肉迸裂过多次,好好的阴唇倒像个锯齿,坑坑洼洼的。至于每个女人都有的阴蒂,侏儒只看到了被切掉的痕迹,总而言之前穴完全是个没有用处货色。
其它女人大都是身体做过可怖的改造,侏儒见过教廷的糜烂,但是这么多漂亮的女人被玩弄成这样,实在是前所未见。
之后,被掏干净的美肉被一具具抬了上来简单处理运入肉妓营,恶臭的内脏直接掩埋。士兵们远征在外,当然要好好犒劳一下,这种武林高手的肉体最合适不过了,被真气洗刷的肉体死而不僵,长时间不腐烂,而且个个长腿瘦腰天姿国色。
士兵将新来的肉妓固定好,等着到时辰供人玩乐,顺便清点了一下数目,总共六十五具,皆是先天之上,最高的有先天巅峰是仅差一步就可以称作宗师的绝顶高手。
天亮了,西域联军中毫无动静,宇文承安知道大势已去,清点士兵冲杀出城……
十天后,武装好的商国火枪队奔赴前线,以二比一的战损惨胜西域,收服明州,对峙在丰州边境。
宇文父子战死,鲜于赋招宇文承安年近九岁的孙女宇文晴入宫,封为皇后,母仪天下。
短短十二年,弹指一挥间。
苦于朝政的赋帝积劳成疾去世,享年四十岁。
不过六岁的鲜于彦登基,太后宇文晴垂帘听政。
新帝登基,朝堂一时混乱,各方势力欺主年幼都有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又以太师党最为庞大,外戚党缺少主心肝,在宇文晴扶持下勉强算个第二党,其他则是以丞相左毅自诩清流的官仕组建的东山党。三者勉强维持平衡。
“启禀太后,游人间游太师求见。”谭悟低着头不敢看卧椅上衣着单薄洒出大片春光的年轻寡妇。
宇文晴身上仅披着江南省进贡的上好丝绸裁剪成的曲裾深衣,没有用腰带扎上,向两边垂落,大半个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尤其是她并不喜爱穿内衣,游人间进来后看到那条曲起的大腿,光洁白皙的肌肤反射着亮光,曲径通幽处还有几束沾有朝露的稀薄毛发。
“太后娘娘小心着凉。”摆手示意谭悟退下。
“师尊直接称我为晴儿便可以了,谭公公也不是外人。”宇文晴直起上半身,宽松的衣物从一边肩头滑落,一边的乳肉尽入游人间眼帘。
游人间上前揽住宇文晴腰肢,左手毫不犹豫抓出那团丰满的乳肉,大力揉捏。
“他不是睿儿和你,毕竟是外人。”
“啊!嗯嗯!都说师傅算是半个父亲,你这么对晴儿就不怕伦理道德吗?”宇文晴脸颊泛起潮红,小嘴急促呼着起,胸脯随着游人间的手上下起伏。“慢一点,我才刚睡醒呢。”
看着嘟嘴娇嗔的模样,游人间色心大起,手逐步向下,摸到三角地段的少女缺口,温暖湿润。
“晴儿这么大了还尿床。”游人间嘴巴在宇文晴耳边轻语,暖风呼的全身瘙痒,“还是说这是其它的什么。”
宇文晴作势要推开游人间,可对方算的上是超一流的化境宗师,那里是一个弱女子能够推得动的。
“你就会欺负晴儿,如果不是你教的什么狗屁功法,晴儿哪会一直发情。”
“那你接待西番使臣时是不是也是下面泛着水啊。”
手指并成两根来回抽插阴户,游人间知道这个骚蹄子在自己调教下可不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
“怎么的,还不进入正戏,又想用晴儿的产道暖手不成。”
挂着稠稠淫水的手指刮了一下这位当朝太后的琼鼻。
“这就给你。”
游人间鼓起真气,胯间顶起足足三十公分的迷之突起。
“今日到浴池中玩乐吧。”
“依你。”
深衣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个支点,落在卧椅上,赤裸的娇躯被臂膀抱起扔进漂浮玫瑰花的水池,溅起巨大水花。
撕开外衣,游人间大踏步跨入水中,常年保持着舒适水温的浴池让人心情舒畅。
然而,宇文晴并没有浮起,游人间也不慌张,一个先天巅峰的一流高手溺死在水中,无疑是十分可笑的。
“嘶!”一张玉唇贴上男根,与水流不同的温暖触感让这位化境高手都颤了几下。然后是温度稍低的纤纤玉手,爱抚着大大的阴囊。
若论唇舌之技,天下间能胜过宇文晴的少有,自入宫之时起她便学习各类取悦男人的技巧,即使来了月事也不停歇。
游人间一把按住宇文晴头颅,将巨根又塞入了一截,他倒是不怕撑死对方,毕竟当年的马鞭她也尽根吞下过。
“小骚狐狸,先给洗洗胃。”
大股的白浊液体从食道半部流入胃里,小肚子居然像是吞下了许多食物,慢慢鼓了起来。
宇文晴在水下待了足足半炷香的时间,料想也是到了极限,游人间拉住她的双臂想要将其拉出水面。
“怎么回事。”宇文晴依然紧紧吸附着游人间的巨根,任他如何拉扯也松脱不开,可怕的是,他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流逝。
“你。”抬起一掌打向那个美艳的头颅。
‘嗖!’一道锁链捆住了他的右手,游人间用力一拉,锁链另一端的人影从阴影处被拉了出来。
“我居然没有发现你。”那人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脸上没有须发,八成也是个太监,“我待你们二人不薄,为什么要偷袭我。”
那太监也不回话,奋力拉着锁链。
游人间原本风轻云淡的表情变得扭曲,猛地起身,一池浴水炸开。
宇文晴见机,一掌打到游人间小腹,被化境宗师源源不绝的护身罡气顺势弹开,巨根从她嘴中滑出,那种进入的深度让童睿眼皮一跳。
“师尊真不愧是化境宗师,中了毒又被我吞掉了一半功力,居然还有这么强的力量。”
湿透黑色长发贴在宇文晴火辣的身体上十分魅惑,不过游人间心中满是怒火没那个心思观赏这幅媚肉出浴图。
“我杀了你。”
见其来势汹汹,宇文晴倒也不急,玉足一点倒着向后飞起。
“呵呵!”银铃般轻笑在游人间耳中仿佛嘲讽,他双手扯住锁链,把童睿当做流星锤甩向宇文晴,期间在撞断了两根柱子后依然速度不减。
宇文晴张开双臂,轻巧的将童睿揽入怀中。
“你……”游人间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呵呵!同为化境宗师,师尊的心境倒是稀烂呢。”宇文晴一扯锁链,游人间被巨力带动飞了过来。
看准了那根飞来的巨根,宇文晴躺下身子张开两条诱人的长腿,泛着春水的肉唇在化境肉体掌控下张开一个大口子,隐约能看见里面跳动粉色小洞。
“嘶!”三十厘米的巨根完全没入,巨大的冲击让宇文晴颤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愉悦。
见此良机,游人间一指点向淫叫连连的少女荡妇肚脐,那里是他教导的功法薄弱处,只要射入真气就可以搅碎她的脏腑。
‘铛铛铛!’罡气的交击如同铁匠铺里打铁,不似肉与肉的冲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打不穿。
“因为啊!师尊教导的功法我只是辅修,[[rb:我练的是自创武学 > 皇极不灭功]]。”
“自创武学?”
宇文晴控制产道不断挤压游人间的肉棒,子宫口像是个吸盘,牢牢套在龟头上,两侧卵巢真气逆行,将子宫中榨出的精华压缩。游人间见自己功力只剩一层,也知道大势已去,不再做无用功,静静等待死亡降临。
“将来时机成熟,改朝换代,晴儿君临天下之时,便是晴儿迈入那前所未有的登仙之境,从此长生不老千秋万代。师尊,你可是挡路了哦!”
看着那张俏皮的脸蛋,游人间苦笑道:“我游人间终究只是个游玩者,靠着信息差勉强爬到太师位子,比不上你们这些阴谋家。”
“那就请师尊来世在好好游戏人间了。”
游人间的黑发完全白化,脸上满是皱纹,表情愈发祥和。
待到三十厘米巨根完全被炼化为长长软趴的蚯蚓,宇文晴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肉穴,任凭尸体向后倒下。用真气灼干体周水渍后,随手扯过蝉丝薄被裹住玉体,慵懒的支起头颅侧躺在大床上。
童睿不忍师尊曝尸,用一段帷帐遮住尸身,然后走出宫殿,招呼早早等在外面的谭悟找人解决后事。
体内真气充盈,若是炼化还能让功力再进一步,宇文晴毫不在意躺在那里的游人间,自顾自的将卵巢中的真气导入筋脉逐步炼化。对她而言人死如灯灭,哪怕是教导自己恩师或是虐玩自己的禽兽,死了就是一滩烂肉。
不过烂肉并没有如她所愿,一道透明灵体自其中慢慢慢慢飘出,毫无声息来到宇文晴身边,身为化境高手竟毫无知觉。
“我的智慧终究还是玩不过你们,也好,反正我早就没了兴趣。”
透明人影与游人间有七八分相似,不过年轻许多,他对着闭目养神的宇文晴耳语道。
“我准备加载几个黑暗MOD,彻底钉死结局,自己创造历史的游戏对我还是太难了。那么再见了,乖徒儿。哦!应该是永别了,我会好好看着你的结局的。”
彦帝登基不足一月,太师游人间饮酒猝死,太师党解体。
日华殿,一张比龙椅更加华贵巨大椅子放置在九阶梯上,宇文晴仰头靠在一侧扶手,穿着中原并不常见的白丝长袜的左腿勾搭在椅背,右脚垫在对面扶手,一副妖娆做派。
台阶下跪着两人,正是童睿和谭悟。
“启禀娘娘,东西两厂已经筹备完成。”谭悟头叩在地上,不敢直视上面的艳色。
“唐门不尊上令者男子尽数斩首,女子废去武功打入军妓营,投降巧匠十四人,毒道高手三十余人,已经压往东厂合流。”童睿单膝下跪,望着坐姿不雅的太后娘娘,眼神毫无波澜。
“呵呵呵!不错。”银铃般的笑声催人心弦,简直比春药还厉害上好几倍,“谭悟,滚上来。”
“是,娘娘。”五短身材的谭悟奋力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一阶一阶滚上阶梯。
宇文晴丝足踩在他背上,巨力让仅仅先天初期的太监像个蛤蟆趴到在地上。
“我听闻,你收受刑部侍郎一大笔贿赂。”
“娘娘饶命,是他想替补刑部尚书位子,才拖小人找找关系,娘娘饶命啊!”
白丝玉足转动脚尖,谭悟作为一个正当太监可激不起什么性欲,只是感到钻心的疼。
“你倒是机灵,看在你敬献的西域玩意儿,尤其是这双雪蚕玉丝的份上,饶你不死。”说罢一脚将谭悟踢下台阶,那个矮胖子连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嘴中连连呼痛。
“呵呵呵!”其实宇文晴用的是巧劲才不会出现这种夸张效果,她被矮胖子的表演逗笑了。
听到笑声,谭悟才放下悬着的心。
“童睿。”
“在!”
“从现在起,你统领西厂为西厂督主,负责检查百官,搜集情报。至于谭悟,你就负责东厂,研制精锐火枪队,用任何手段招募高手,镇压武林。”
“是!”
“是!”
彦帝一年,东西两厂鹰犬网罗罪名残杀了一批忠臣良将,有正道人士愤懑出手,惨遭灭门,一时间朝野上下暗流涌动。
东海海畔林海镇,官道边茶摊中,一伙人喝茶捶腿,聊着近端时间的趣事。
“狗娘养鲜于赋,都快死了还定下了个狗屁誓约,割出去大半个丰州。”
教书先生打扮的行客摸着公羊胡听了叫骂,直摇头。
“你这眼界可就窄了,丰州本就是昔年从西域咬下的一块肉,而且土地贫瘠,地广人稀,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大不了。”
“呸,看你是个读书人,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那个教书先生也不恼怒,回应道。
“你有所不知,当时两方对峙,我大商确占优势,但东海外的扶桑倭国点起船只要偷袭大商东面,两面受敌可不好受。倒不如先与西域议和,空出手来对付倭国。”
“然后呢,有个屁用,和西域定下十年互不侵犯条约,同时开关通商,让西域便宜玩意流入进来,搞得大批商铺或是破产或是被西域商人收购?”
“此言差矣,等到誓约一过,这些西域商人的商铺必会被查封,那时候挥师西下,灭到西域诸国,岂不美哉。”
“那倭国呢,人家暗中加入西域联盟,最后还不是打不了。被偷袭覆灭的东海海师的仇谁来报,海师元帅百里凝的艳尸至今还被装在琉璃瓦罐中,任倭人参观,这份仇谁来报?”
“倭国现在绕过大商走海路与西域通商,国力也日渐强大,这仇难报啊。擅长水战的乾蓝派多次派遣高手都没偷回百里凝的艳尸,反倒是平添了更多展品。”
“乾蓝派最忌讳这个,还是少说为妙。”
“我可不怕她们,以前是江湖事江湖了,现在朝廷直接管制不准各门各派欺压百姓,私下械斗。要是敢来惹我,我一纸状书告上去,让乾蓝派像霓霞山一样,男人凌迟,女人暴于菜市活活奸死。”
“说来他们那个门主夫人味道是真的不错,小弟有幸来上过一发。”留着两缕胡须鼠头鼠脑的小个子插嘴道。
教书先生也是在江湖中混过的,对一些豪杰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夫人当年可是鼎鼎有名的江湖女侠,退隐嫁做人妇时修为也到了先天中期,一等一的高手。”
“那得有四十好几了吧,除了身段丰满结实,那张脸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和她那几个女儿简直是姐妹啊。”
“可惜喽,就这么死了。”
一张桌椅外,戴着斗笠的刀客几度握住环首刀刀柄,但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说来,霓霞山还有些余寇在外面,小小被他们砍了脑袋,哈哈哈。”
小个子身体颤抖,像是受了惊吓:“不会吧!”说罢,缩了缩脑袋。
“他可没吓你,有个女贼叫做唐雁萱,江湖称其为虹刀,至今未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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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