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诚
几年前,随着资源短缺问题的日益凸显,小马国与斑马国的贸易摩擦也变得逐渐严重,致使两国关系不断交恶,差不多接近于兵戎相见的程度。双方的君主都在等候另一方的正式宣战,那样他们就可以用“自卫反击”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出兵吞并掉对方的领土。
虽然全面性的战争暂且没有爆发,但是局部地区的武装冲突一是数见不鲜。尤其是在两国的交界地带,好多地方都是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的。双方势均力敌,打得难分上下,战事变化得也非常频繁,一条河说不定会在一天内四次更换它的所属权。有战斗就意味着有流血,尽管独角兽会治疗魔法,斑马们也有古老的草药手艺能救助伤患,但几天下来必定会有几条生命牺牲。小马和斑马都不乐意看到有这种情况发生,除非是在对方阵营中。
汲黯,作为一名参军成员,就肩负着减少己方战力损失的责任。他是一名侦察兵,和其他作战单位不同,他是尽量避免暴露自身的行踪,不与敌方正面交战。他的主要任务既是获取对方重要军事情报,比方说侦察对方的部队番号,火力配系,成员数量之类的,尽可能快速汇报给己方的指挥,以便及时部署队伍,减少损耗。在大大小小的军事冲突中,汲黯多次准时窃取对方重要情报,甚至为此扭转过几回战局,立下了赫赫战功。在被授予第五枚勋章后,他光荣地完成了使命,退役到无尽之森附近的一座小镇子安度余生了。
需要再说明的是,汲黯就是一只蓝色的斑马。和他种族中的大多数成员一样,他身上也布满着一道道的黑色条纹。在斑马的文化中,这是一种优越的表现,因为其他的种族都不具备这个。他的身材健壮而又匀称,四肢孔武而又灵活,一对金黄色的眼睛中时常流露出犀利而又深邃的目光。这些优势帮助了他能极快地发现目标,敏捷地靠近目标,精准地侦察目标,完美地完成目标。即便退役,他依然保持着这份生理上的特长。或许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立即奔赴战场,建功立业吧。
汲黯的可爱标志是一只方方正正的骰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暗示着他喜欢碰运气的个性。不可否认的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在经历过那么多出生入死的侦察任务后,还能全身而退的,放到全世界也没有几个。所以,会有些听闻过他事迹的新兵不明白,这样一位卓越的战士,为什么会这么早就退役了呢?
据新闻报道,汲黯现在所待的地方原来叫做小马镇,在他部队的攻占下,被迫改名为斑马镇。因为当时急袭得很突然,小马部队还没怎么准备就被打得落花流水,镇子里的居民也没来得及撤离,就纷纷沦为了亡镇奴。当然,斑马也是讲马性的,除了地位相对来说要低一些,小马和斑马享有差不多的权利。现在前线已经推进到距离此地好远之处了,因此斑马镇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斑马国的领土。汲黯表面上是解甲归田,实际上依旧在为祖国效命。他的任务变成了暗中巡查这座城镇,及时揪出那些不稳定的因素,向上级汇报。别看这些小马老老实实,点头哈腰的,实际心里鬼精着呢!
不过,几个月下来,这些小马看上去似乎也和他们表现的一样,安安分分,呆若木鸡的。汲黯也算是稍稍放下了些心。远在战场后,这边的空气早已消散了硝烟的气味,一切都变得像战前那样平静。斑马镇的天空很蓝,蓝得就像一片纯净无瑕的水晶,澄澈之中暗涌着冰寒。汲黯望着天,回忆起自己远在斑马国的故乡。小时候,他也在这样的天穹下玩耍过,生活过;他依稀还记得参军的那一天,他和父母也是在这番蔚蓝的天际下挥蹄告别的……想到这儿,汲黯的心中幽幽地生出了几缕苦闷。他仿佛是头一次感到孤独。
虽然汲黯的工作是巡查,但他也并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工作。闲暇时间,他喜欢看书消磨时光,如果想再刺激一点的话,他可能会去赌场玩上一阵子,毕竟他很擅长碰运气,赚个盆满钵满是常态。可这段时间,孤独的情绪生成之后,便像鬼魅般地缠绕在了他身上,使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一例外的索然无味。汲黯时常会坐在窗边,盯着天上的云朵直出神。直到上级在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的情况下迫不得已派别的士兵前来查看时,才发现他发呆的模样。
领导对这一现象高度重视,他几次三番地邀请汲黯去做思想谈话,却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思乡病,在斑马的军队文化中,或许是件挺丢脸的事情。接受了谈话的汲黯回到小镇,依然我行我素地走神,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日常工作。领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可不希望这样一位战功累累的战士变为吊儿郎当的废柴。在揣摩了数十次汲黯的心思后,他终于想出个可能行之有效的措施……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汲黯同往常一样按规定时间起床,洗漱。当他准备外出晨练时,通讯器上忽然就提示接收到了一条紧急通知,内容是领导前来慰问他,请他立即到镇口迎接。汲黯赶忙换好衣服,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目的地。领导果然已经到了,但汲黯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在他身边站着的一只雌驹。
在汲黯的印象中,他不曾见过这只小马。因此刻意观察了一下她。她是一只独角兽,全身的皮毛呈现出纯净的薄荷绿,更确切地说,是介于淡绿和淡蓝之间的青色。这种颜色不说在斑马里,在小马之间也非常罕见。这就是汲黯一眼就注意到她的原因。雌驹的头发是橙黄色,脑袋后方扎了个不长不短的马尾辫。汲黯瞥见她用于绑扎辫子的皮筋上边,系着条黑色的蝴蝶结,心里就顿时感到了一丝少女般的可爱韵味。汲黯还看见她的可爱标志是一节音符,由于音乐课不是必修课,他也不知道那具体对应的是哪一个。至于雌驹的相貌,汲黯是有点想细细端详一番,但无奈对方正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脸,只好作罢。倒是她不安地踢动着蹄边一块石子的模样,在汲黯的眼里看来,甚是可爱。
客套一番后,领导才正式向汲黯介绍起身边这位雌驹的身份:“她叫戴梅洛蒂(Diamelody),是我们的朋友。前段时间主动投靠到我们这边的,还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情报,像她这样识时务的小马,可真不多。洛蒂,快向你的新主人问好。”
戴梅洛蒂?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汲黯还在思索之际,忽然就看见母马抬起了脑袋。噢天呐,她长得可真标致。对于斑马而言,洛蒂的容貌正是他们所认知的异域风情,别致,而又诱惑。尤其是她那一双深蓝的眼睛,汲黯马上就联想到了那片幽深的天空。洛蒂眨着眼睛,朝他轻轻挥了挥蹄子,腼腆地微笑着。公马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待他意识到领导说的最后半句话时,脸不由地红了起来:“啥?请您再讲一遍?”
“就是,你是她的主人。主人和仆人。不然还能是什么,”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废奴法案》早就实行了几百年了,你不会忘了吧。”他靠近汲黯的身边坏笑着说道,让这只斑马的脸毫无征兆地红了起来。
好说歹说,汲黯才勉强答应了让洛蒂做他的女仆。他的房子里有许多闲置的房间,洛蒂可以任挑一个作为卧室。洛蒂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汲黯的衣食住行,日常家务等等。她结束完任务的空闲时间,拥有绝对的自由,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前提就是尽可能不要干扰汲黯的生活。刚入住的第二天,汲黯大早上看见身着女仆装的洛蒂时,险些把鼻血喷了出来。
几个月下来,汲黯逐渐习惯了与戴梅洛蒂相处的生活。他的屋子比先前干净整洁了许多,每天的三餐也精致和有规律了不少。汲黯每天外出时的衣服也都是整整齐齐的,看上去格外地有气质。
洛蒂的形象,在他的眼中也日趋丰满了起来。虽然从事的是女仆这样的体力活动,汲黯还是注意到了,她在空闲时间的爱好,和他一样,也是看书。文学书,史学书,哲学书,科学书,小马文,斑马文,狮鹫文,无所不包。屋里图书室的每一本书几乎都沾上了她的蹄纹。相比只有很聪明的小马,才有兴趣看这么多的书,同时还能保持精湛的厨艺吧。汲黯甚至有点自愧不如。
他和洛蒂的关系,也在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中,变得暧昧了起来。原先双方都有点羞涩,拘谨,现在都被开放和自然取而代之。按照规矩,主人和仆人是不可以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诺迪,然而他们却这么做了,甚至是面对面地吃。其间汲黯还会不吝赞美地夸洛蒂的厨艺有多么好,夸到对方不好意思地脸红才停止。有好几次,汲黯还带着她参加了镇子里举办的宴席。当有谁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带着女朋友来了,汲黯会不置可否点点头。
这成何体统!区区仆人怎么可以越俎代庖?那些关心的和好事的家伙就去找领导汇报了这件事。结果领导反而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他所期望的结果,给汲黯分配一位对象,让他不再受思乡病的困扰,而是死心塌地地流在斑马镇,继续为国家效命。至于洛蒂,其实在两国交恶之前,就是在斑马国的留学生,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在有关部门的洗脑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了间谍。她已经出色地完成了间谍任务,接下来的价值就是挽留住汲黯。虽然,汲黯的退役也是他一蹄导致的,因为领导并不想看见他的军功过大,到超过自己的那一天。所以才把他分配到了斑马镇,做这种意义不大的累活。汲黯和洛蒂的未来很可能就此埋没了,但对领导来说,这都只是他无数步棋路中的一道。
汲黯实际上也明白这是领导的伎俩,通过乐不思蜀的策略把他定居在斑马镇。他并不生气,只是感到有些无奈。对戴梅洛蒂,他都觉得有点可怜。这么聪明的姑娘,美好的青春竟成为了军事较量的牺牲品。汲黯良心未泯,他认为自己应该去保护,去关心这位雌驹,给她幸福的感觉,或者说,家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都是背井离乡的流浪者,同病相怜。
他调查过戴梅洛蒂的身份,她的确在斑马国生活过一阵子,所以才如此了解他食物口味和生活习性。如果两国关系没变差的话,洛蒂理应值得一个更好的身份,比方说教授什么的,而绝非在这个镇子当女仆。汲黯觉得甚是惋惜。同时他还注意到,戴梅洛蒂有个叫做戴莫诺迪(Diamonody)的姐姐,不过后者已经因为反动罪而被斑马国逮捕了,现在估计被处决了。估计也是洛蒂大义灭亲举报的吧。汲黯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断问自己,为了这种战争,放弃了亲情,真的合适吗?他开始质疑战斗的正义性了。
但他也只是一位侦察兵,并没有改天换地的能耐。他能做的,只有全心全意地巡查这座镇子,将不稳定的因素扼杀在萌芽中,进而保障大家的生命安全。尤其是,那只称呼他为“主人”的雌驹。他愿意用性命,来守护那双明眸中的深蓝。
而相对的,他似乎也能感觉到洛蒂在日常生活中向他传递出的好感。比方说无论汲黯在说什么,哪怕是在啰嗦的时候,独角兽也都是乖巧地坐在一旁聆听,一对蓝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神情;他们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会时不时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待他望过去时,却又灵巧地躲开了,只剩下嘴角边一缕若隐若现的微笑。
这种朦胧的双向暗恋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被一件小事给挑明了。那又是个平常的日子,为庆祝前线的告捷,斑马镇举办了一场酒席用于庆祝。在酒席上汲黯喝得酩酊大醉。在这么不理智的时候,别马向他打了个赌,赌他不敢去亲自家的女仆。汲黯喜欢博运气,尽管这里并不需要什么运气。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洛蒂。
面对酒气冲天,洛蒂表现得非常平静。她蓝色眼眸中的光泽波澜不惊,好像是对这一刻的降临早有准备。然而当汲黯真正低下头,将嘴唇正对正地贴在她的嘴唇上时,那汪深蓝里还是荡漾开了涟漪。她感到汲黯的胳膊搭在了肩膀上,于是本能地伸出了蹄子勾住了他的脖子。霎时间,充满酒气的舌头就钻入了洛蒂的口腔。双方都是第一次,他们的动作都略显笨拙。汲黯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舌头静止不动了。索性雌驹看过的书中有这方面的知识,她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舌头贴在了对方的上边,与之蹒跚地翩跹。这时候,外边看热闹的鼓蹄声,喝彩声响了起来,一下子让汲黯的醉意退去大半。他有点不知所措,可洛蒂依旧真诚地含着他的舌头,示意他继续下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汲黯豁出去了,他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让自己的动作不再那么粗暴。两只马的鼻吻紧紧贴合着,呼吸彼此的气息,聆听对方的心跳。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凝滞住了,除了把自己全部的情谊凝聚在舌尖,和对方一同分享之外,汲黯和洛蒂别无他想。
终于,在经久不衰的鼓蹄声中,汲黯和洛蒂正式交换了他们的初吻。激情而又含蓄的舌吻持续了三四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再望向对方的面孔时,他们都发现了那片不约而同的红晕。这又让他们不由地相视而笑。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短暂的沉默后,汲黯率先开了口。
“不,”洛蒂的嗓音温和而又坚定,她始终抬着头,直视汲黯的双眼,“你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今天刚好有了个契机,对不对?”
公马的嗓子噎住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对方的话似乎无懈可击,他得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两回,想亲吻这只可爱的雌驹的。但他也担心这会毁了他们的关系。他很惊异,为什么她判断得如此精确。
“因为,人家也想这么做呢~”洛蒂忽然就换上了个嗲声嗲气的声线,快速地在汲黯的脸边亲上了一口。趁其面红耳赤之际,她扑进了对方的怀中,使劲蹭着他的胸膛,“所以,我们现在算是正式的情侣了吧?亲爱的~?”
汲黯悬着的心总算放了回去。看来这次冒险并没有毁了什么,反而让他们的感情实现了质的突破。他温柔地抱住了洛蒂的脊背,脉脉含情地说道:“当然啦,甜心。这个吻,就当我无声的表白吧。”
下一秒,他猛地一转头朝那只目瞪口呆的“别马”调侃道:“明天早晨记得把那箱啤酒送上门来。现在,我要和世界上最亲爱的小马共度良宵呢。”
这件事情之后,洛蒂和汲黯的房间由两间合并成了一间。他们的关系,也从“主仆”中脱离出来,步入了“情侣”,朝向“夫妻”迈进。斑马镇的街头上,又多了对恩爱的情侣。斑马们和小马们之间也纷纷流传着他们的爱情突破阶层,终成眷属的佳话,各种羡慕嫉妒恨。洛蒂的地位,也抬升到和斑马平起平坐的程度。
汲黯也很满意自己抱得美马归的结局。他也总算摆脱了孤独情绪的干扰,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日常生活当中。他和洛蒂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每天恨不得无时不刻不腻歪在一起。有时候他会想,马生的最高追求,也不过如此吧。
可有一点,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即使他们在床上有多么亲热,洛蒂似乎一直很抗拒和他做那种事情。只要他那个硬起的部位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她就会下意识地避开,甚至采用魔法把自己拉开。接连几次皆是如此,堆积起来的欲望无从释放,弄得他好生没趣。
真正令他感到不愉快的情况就是,每当有谁半开玩笑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当上爸爸时,汲黯只能用“快了快了”来搪塞。上百个“快了”之后,他都能明显地察觉到周围斑马看他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一开始像针刺,接着像利剑,最后像火焰般灼热了。更令他不快乐的是,背后好像有马在对他的性能力窃窃私语。可汲黯也总不可能把洛蒂不愿意和他爱爱的事情讲出去,那样太丢脸面。汲黯在反复斟酌后下定决心,必须要找个时间一劳永逸。当然,永逸是不现实的。
那是暖心节的前夕,双方军队都自发遵守了传统,暂时停止了冲突,共同庆祝佳节。汲黯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再劳神苦思地巡查。但他并没有窝在家里,而是辗转了好些个地方,准备着什么东西。洛蒂发现后,也没有放在心上。她猜测得到,那想必是今晚的礼物。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如约地在家里享用烛光晚餐,交换了暖心节礼物。洛蒂赠送的是一定由她亲蹄编制的毛线帽,戴在汲黯头上大小十分合适。汲黯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夸奖了洛蒂有多么贤惠。接着,他就微笑地递上了自己的礼物盒子。雌驹迫不及待地拆开后,脸上的期待转眼间就被惊喜所取代。她小心翼翼地用魔法从中取出一枚圆环形的物体,兴奋地说道:“这是戒指吗?……谢谢亲爱的!”她又扑进了公马的怀中。
“是啊,专门为你订制的呢。”汲黯舒缓的语气中带有一缕不易察觉的得意。洛蒂没有听出来。“要谢的话,还是过会在床上用肉体谢吧!”他风度翩翩地捏住戒指,仔细地戴在了洛蒂的独角上。最后分开时还不忘摸了一把对方的屁股。
戴梅洛蒂只记得自己戴上戒指后非常开心,又陪着汲黯喝了好几杯红酒。酒过三巡后,她感到视线前的物体愈来愈模糊,自己瞌睡的欲望也越来越大。然后,眼前一黑,断片了。等到她再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不在餐厅,而被转移到了卧室内。不用多想,是汲黯帮的忙。她能感觉到,身下软绵绵的东西是床。这让她又安心不少。
但她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自己的两只前蹄,会像是不听使唤地固定在了背后呢?洛蒂挣扎着稍稍枕起脑袋,眼前的场景令她吃惊不已:她的衣服被脱光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要站在这座房间里的小马,就能对她的裸体一览无余。可一丝不挂也是个近似的说法,更确切地说,她身上是有几道遮挡物——它们是些鲜红色的绳子。绳子纵横交错,将她的躯体上绑成了龟甲的结构。更糟糕的是,这些绳子并没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使她的身材看上去格外地具有诱惑力,甚至有几道围绕着她的隐私部位,也就是胸部,用力地缠了两个圈,使其更加地凸显了出来。洛蒂感到她的乳房又酸又痒,顿时就打心底产生了羞耻的情绪。独角兽一边挣扎着,一边呼救。究竟是谁,把她玩弄成这副模样呢?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洛蒂稍稍松口气,撒娇般地说道:“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呀?快来帮帮我行吗?”
“不行哦,”汲黯的面部处在阴影之中,洛蒂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你说过要在床上感谢我的,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什…什么嘛!?”洛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任凭她怎么挣扎,这些绳子依然紧紧束缚着她的胴体,动弹不得。她试图发动魔法以解困,却莫名其妙地失灵了。末了,她只好央求道,“亲爱的……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别开玩笑啦,放开人家吧……今天是暖心节,不是愚马节……”
汲黯忽然间就翻身上了床,以床咚的姿势将雌驹困在了他的四肢间。他以居高临下的状态,严肃地说道:“我没有在开玩笑。另外,我要通知你一件事情,我们的关系现在暂时改变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主人’,明白了吗?”
身下的雌驹依旧在挣扎着,不管绳子间的摩擦把她勒得生疼。她有点不满意此时的处境,嘟囔地说道:“知道了啦……亲爱的是想回味一下以前的生活,再让我当一次女仆,是吗?我当还不行吗……”话虽这么说,在绳子的反复接触中,她的身体本能地亢奋了起来。
“不。”汲黯的脑袋又凑近了一些,他的嘴巴贴在洛蒂的耳朵旁,轻声说道,“对应‘主人’的。可不只有‘仆从’呢。我想让你当的是,‘奴隶’,或者说,‘宠物’。”
他轻舔耳朵的动作让洛蒂惊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她的神经中正游离着许多愉悦的因子。雌驹哆嗦着,颤巍巍地说道:“可是……《废奴法案》在几百年前就通过了呀……你总不可以违背法律吧……”
“在斑马国境内,的确如此。”汲黯又舔了一下洛蒂的脸庞,一下子让她脸红到了脖子根,“但这张床是我的领地。我,就是这里的君主;而你,则是我所支配的对象。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我要是不呢,你能把我咋滴?”洛蒂好像对这游戏失去了耐心。她不屈不挠地抵抗着身上的桎梏。虽然无济于事,但她好像很享受绳子摩擦身体的触觉,和被拘束所产生的安全感。洛蒂知道自己性奋了,下边的细缝中已经隐约渗出了些液体。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汲黯不紧不慢地说道,眼前的状况看上去依旧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会用些小道具来惩罚你。”他一只蹄支撑着床,另一只蹄从一旁掏出个物体。洛蒂还没有看清具体是什么。然而在下一刻,她感到自己阴蒂的位置,突然就传来一阵爆发性的快感。她下意识地一夹腿,振动和冲撞,所形成的快意,险些冲垮她的理智:“噫!不要啦~!”
汲黯满意地松开了振动棒的开关,对着娇喘连连的洛蒂说道:“这下,你知道违抗我会是什么下场了吧。告诉你,这还只是最轻的惩罚。如果你还敢挑战我的权威,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亲爱的……”洛蒂委屈地嘟起了嘴,看上去楚楚可怜。
然而在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刺激又从下身传递而开。她裸露着的阴蒂又不幸地替她承受了惩罚。洛蒂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番,过了好久才让这股快意慢慢消散开。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小马而言,她表现得已经足够努力了,让自己还能有尊严地不被淫欲攻占大脑。空气中弥漫开她的气味,洛蒂的脸涨得通红,她委屈极了,抗议道:“为什么呀?人家什么都没做呢……”
“你要叫我‘主人’,我强调了好多次了。要是再忘记,后果自负!”汲黯拧了一把洛蒂大腿内侧的肉,羞得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洛蒂尽可能地做着深呼吸,以免让绳缚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她轻轻扭动着身子,弱弱地询问道:“那么……我亲爱的主人……您有什么需要我效劳吗?”
“当然有啦,我的小宠物。”汲黯的眼神里燃起欲望的火花,“主人今天有点累,需要你帮忙按摩一下他的身体。按摩他这个部位。”斑马伸蹄指了指身下硬起的肉棒,“按摩到他满意为止,听明白了没?”
“呜……”洛蒂依旧能感到绳子的紧缚,在她娇柔的身子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绳纹。她的脸红彤彤的,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您看我这样子……哪有蹄子来帮您按摩呀……?”她怯生生地回答着,咽了口唾沫。
“你的舌头不是还能动弹吗?”汲黯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对洛蒂花容失色的反应甚是满意。“来,听话,和主人说,‘啊—’”
“不,我不要!!!”雌驹的反应又变得异常剧烈。她拼命反抗着身上的枷锁,纤细的腰肢来回扭动,试图松开绳子的结索。整张床都被她弄得颤抖不已。独角兽在心中默念着所有她已知的咒语,可头上的角还是毫无反应。在穴口的小豆豆被振动棒折磨了好一会儿后,她总算偃旗息鼓,乖乖张开了嘴,让公马的肉棒塞了进来。
“你看,这件事本可以一步到位的。你非要这样折腾,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过,那或许就是你这种受所期望的呢。”汲黯挑衅身下的雌驹,肉棒蹭了蹭她的牙齿,“我现在对你有个要求。帮我按摩的时候,未经许可,不可以擅自吐出来,也不可以弄疼我。不然惩罚加倍,听进去了吗?”
“唔…唔…”洛蒂的嘴中,鼻中,已满是公马的气味。她没办法拒绝,只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的舌头笨拙地在肉棒与口腔之间的空隙蠕动着,面对这庞然大物,不知从何下口。汲黯以为她还在做反抗,于是又给她来了一下。雌驹的下面险些就喷射出来,新生的痛感和快感慢慢将她的思维浸泡其中。洛蒂终于小心翼翼地舔舐了起来。
然而,下一个麻烦接踵而至。肉棒在她的按摩下逐渐膨胀,僵硬了起来,把她的口腔给塞得满满当当。她感到呼吸困难,不能将其吐出去,只好试着往下吞咽。可愈往下咽,肉棒就胀得越厉害。在一片咸腥的气味中,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没办法,本能驱使着她把肉棒给一下子吐了出来。她大口喘着气,仿佛刚游完一个百米自由泳。
“给我含回去,过会儿再教训你!”汲黯大声命令着,抓住洛蒂的马尾辫,强迫她重新执行任务。独角兽暂时不想反抗,她老老实实地衔住了肉棒,舌头反复地在上边涂抹着津液,以作润滑。为了让自己有呼吸的权利,她主动地给对方做起了活塞运动,从龟头慢慢吞到根部,又慢慢地吐露出来,如此循环。偶尔地,她还尝试用舌尖去撩逗肉棒中的肉环,作为一种抗争。
终于,在一声沉闷的呼气声中,按摩公马任务圆满完成了。洛蒂的奖励是被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一喉咙,而且必须要喝干净。多出来的部分就随意地射在或擦在了她青绿色的脸上。她屏住呼吸,强行吞咽了下去。如释重负的感觉令她轻轻打了个嗝,下身也转眼间湿得一塌糊涂。
“干得不错,小宠物。”汲黯喘着气,怜爱地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我向来讲究奖罚分明。你已经拿到应有的奖励了,那么,”他话锋一转,阴险地笑道,“接下来就是对你违规的惩罚了!”
“呜!不要嘛……”洛蒂的眼中顿时噙满了泪水,她垂着一侧的耳朵,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身子,梨花带雨地央求道,“主人,求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嘛……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或许是被那双蓝眼睛中的柔弱所感化,汲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他犹豫地关掉了蹄中的振动棒。“照道理,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他为难地说道,“看在你这样求情的份上,我姑且饶了你。但是,你得接着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懂了吗?”
“啊……怎么还有…”洛蒂眼神里的失落在被汲黯一盯后就无影无踪了,她赶忙摇起了尾巴,连声说道,“懂了懂了!谢谢主人开恩,我保证完成任务!”
“明白就好,”汲黯邪魅一笑。这次,他拿出了另一件模样奇特的物件。这东西由两部分组成,一边是个球,另一边是一个长方体类似于控制器的东西,中间由一条细长的电线所连接。一见此物,洛蒂的瞳孔立马因惊吓而收缩到一条缝的大小。“主…主人,这是跳蛋吗?”独角兽结结巴巴地问道,她之前见过它。
“是的,小宠物,你很聪明。”汲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为了表扬你的诚实,我就不卖关子,现在就告诉你接下来的任务:我会把这东西塞进你的体内,你要坚持在我停下之前,不可求饶,以及娇喘声不得超过两句。不然,我就要对你实行我的最终惩罚,明白了吗?”
洛蒂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她感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怖。据她了解,虽然跳蛋的体积不大,但它制造出来的动静绝对不小。想要在它的控制下坚持住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光是想想这种事情就足以让她水流不停了。洛蒂抗拒地合拢了大腿,紧紧夹住自己湿漉漉的穴,说什么也不从。
但洛蒂怎么顽强,力气也没有一只成年雄驹那么大。汲黯没费多大的劲,就用蹄子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潮湿的小缝,迅速地推进了跳蛋。待雌驹再合拢时,她只感到了那要命的小东西,在穴道里嗡嗡震动的声响。
“啊~~~”跳蛋快速地在她的穴里震动冲撞着,把爱液溅得四散而开。洛蒂的穴壁想要试着夹住它,却坚持不了多久就被刺激地松开。她的娇喘从未像现在这样妩媚过,羞耻感也在顷刻间爆棚。她痛苦且享受着合上双眼,在眼皮的缝隙中看见了汲黯得意洋洋的神态。不行,她得反抗。倘若她不能驾驭这份欲望,那么很快,她就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洛蒂开始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反复扭动蹄腕,奋力想解开背后的绳结。
“没用的,小可爱,你逃不了的。与其白白浪费力气,还不如纯粹享受这一切吧。”汲黯坐在她的边上,像是欣赏艺术品般观察她抗拒的姿态。“我给你的戒指上就含有了魔法抑制的成分。你就算长出翅膀,也于事无补。”他摸了摸洛蒂圆润的青屁股,害得她又羞涩地缩回,“噢,对了,你已经用了一句娇喘咯,别心急呀,还有一句才会轮到你念念不忘的最终惩罚呢。”
“哼!臭…斑马,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有本事你放开我呀!”洛蒂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话的内容虽然是这样,但经过她喉咙的过滤,立刻变成了娇媚的调情。这次她都没称呼“主人”,汲黯却不急不恼,反而变本加厉地欣赏起她狼狈的模样。
跳蛋在洛蒂的穴中不加节制地震动着,穴壁上分泌的爱液也随之越积越多,有不少已经从穴口中流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的流量,比她过去一年之中都要多。雌驹继续敛声屏气,拼命坚持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她要向汲黯证明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坚韧。
就当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之时,忽然间,跳蛋的频率骤然提升了近十倍。洛蒂从未料想和承受过如此强度的运动。她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松开了嘴唇,发出了此生最妖娆的喘叫:“噫~~~啊~~~~~!”羞耻感,快感,顿时像洪水一样在她身上泛滥而开。洛蒂的下体湿透了,白花花的爱液倾泻而出,弄得整张床尾都是。她像是垮掉了般,瘫在了床上,舌头无力地耷拉在了嘴边。
“唉,你刚刚故意把两句娇喘并在一句里了,因为我听到了两个音。你又没圆满完成任务,让主人失望了呢。”汲黯轻声叹了口气,但他的表情却是非常的轻松,仿佛对这状况势在必得,他的蹄中还拿着遥控器。“没办法了,请接受你的最终惩罚吧!”下一秒,他将雌驹整只翻了个身,就骑在了她的大腿上。汲黯先是粗暴地拔出了穴里的跳蛋,趁对方来不及反应之际,把自己蓄谋已久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肉棒的劲道可比跳蛋实在的多。洛蒂又一次体验到了被塞满的滋味。与道具不同的是,肉棒是活的,还带有温度,她没办法琢磨出它下一步的行踪。由于积累了许多爱液,可以用来润滑,肉棒没费多大力气,就深入到了它能达到的最深处。粗糙的表皮刮擦着娇嫩的穴壁,压迫着上面的神经产生更多的快意和羞耻的同时,也敦促着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来促成这次交媾的进行。
“这就是最终惩罚,我亲自出马。”汲黯邪恶地笑着,狎昵地舔舐着她的脸颊。洛蒂觉得害臊极了,她千方百计避免的梦魇最终还是化作了现实。仅剩的理智促使她用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摇晃躯干,把对方给甩下去。然而,不用多想,那是不可能实现的。倒是她无意中展现出来的身体优美的弧线,极大地激发了公马的兽欲。
汲黯的肉棒开始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他的蹄子亲密而又放肆地在洛蒂毫无防备的身体上凌辱。所经之处,又痒又热。而洛蒂所能做的,只有蜷缩着忍受的份儿。她感觉到自己小腹已经被顶得凸起了一小块,平时精心保护的阴穴已经满地狼藉。她在哆嗦,不知道是亢奋还是恐惧。
“你就像你的国家那样,软弱无力,任由宰割呢。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马。”汲黯肉棒的外围摩擦着洛蒂的阴蒂,使刺激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大脑。他抱紧了洛蒂的后背,肉棒对正了穴口,准备做最后一轮的冲刺。
“不……你不可以……”忽然间,洛蒂来了力气。汲黯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穴中刚刚还松弛无比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她反抗的动作似乎恢复了,他得双蹄抓住她的蹄腕才能继续完全地支配她。
“你说什么?”汲黯的头凑得更近了,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脖子,把温热的鼻息喷在后脖颈上。雌驹见状一下子又放松了绷直的肌肉。
“呃……我叫你快点啦,”洛蒂迟疑了一下,快速地回答道。她弓起了身子,撅着屁股蹭蹭公马的下身,“来嘛,我快忍不住啦……”独角兽的尾巴轻轻撩了撩他的胯下。
汲黯抿唇一笑,把双蹄搭在了洛蒂丰满的侧臀上,恶狠狠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骚婊砸!看我不把你肏翻。”紧接着,肉棒又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这次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也都要疯狂。洛蒂的叫床声,也跟着肉棒的节奏,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妖娆。“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内,不绝如缕。
终于,在某一时刻,公马的体能达到了极限,他沉重地喘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再度注入到了雌驹的体内。在羞耻,快感所融合而成的海洋中,洛蒂也如愿以偿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喷薄欲出的爱液迅速混合到了一块儿,形成了浑浊而又黏稠的液体,一同流向了体外,溅得到处都是。洛蒂,这只独角兽,从未感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满足感和睡意一同袭来,使她还没来得及被好好安抚,就昏睡了过去。
这次经历虽然出乎意料,但是收效甚佳。戴梅洛蒂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她在外面和汲黯以情侣相称,到了家中,又自愿地成为了对方的奴仆,在主人百般刁难下尝试各种任务。有时候,她还会故意把事情搞砸,来接受汲黯对她的含有羞辱性质的惩罚。她很享受这一切,对汲黯的信任和依赖日益加深。
有一天早上,她发现自己又被捆绑了起来。这次不同的是,背后绳子的一端被系在头顶的房梁上,致使她以一种吊绑的姿势,四肢离地呈现在主人面前。她的裸体又被对方给看光了。她很羞耻,也很亢奋,亢奋使她的下体又开始湿润。当她看见汲黯把两支夹子样的东西夹在她的乳头上时,隐私部位被侵犯的快感立马让她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了爱心的图案。
“这是我为你挑选过的尺寸,非常适合你。”汲黯金黄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严谨,旋即被邪恶所涵盖,“别问我怎么量出来的。”
“噫~主人真好,一大早就给我准备了礼物~”洛蒂的脸庞又红了起来,和她身上绳子的颜色非常相近。不得不说,纯正的青色中交错着几道鲜红的确很漂亮,很符合视觉上的美学体验。雌驹抖了抖身子,驯服地说道,“那,有没有我需要完成的任务呀~”
“有,你真聪明呢。”汲黯微笑着看向她的眼眸。“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我向你提出几个问题,你只要用‘是’和‘不是’来回答就行了。答对有奖,答错也有奖。”他向对方展示另一只蹄子上端着的一个硕大的肛塞。“就看你想要哪个啦。”
洛蒂的眼睛都看直了,她还没试过让这么大的东西放进体内,那样一定很刺激。于是她顾不上乳夹所带来的疼痛,赶紧回答道:“人家平时看过那么多书,肯定会给主人一个漂亮的答案啦,嘿嘿~”若不是被捆着,她都可以摇摇尾巴以示快乐。
“好。”汲黯继续保持着微笑,他从身后拿出一张纸,纸上有只小马的照片。她有着戴梅洛蒂一样的发型,体色,甚至是身材。唯一不同的,则是她的发色和可爱标志。“第一个问题,你认识这只小马吗?”
洛蒂嘟着嘴,思考了一下,说道:“认识,这不就是我那个笨蛋姐……”
“停,我只让你用‘是’和‘不是’回答。下次再多嘴,统一按照答错处理。”汲黯的眼神极为平静,平静到洛蒂有些茫然。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然而公马只是掂了掂肛塞,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好,回答正确。那么继续下一个问题,你认识这些小马吗?”他把纸片翻转过来。
洛蒂面色通红地,眯眼注视这上边的图案。图片里是好几只小马的照片,有公有母,有老有小。雌驹轻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是。”
“嗯,回答正确。因为他们都是斑马镇的小马,你生活了那么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然认识。”汲黯笑了笑,但是笑容转瞬即逝,“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他们的照片给你看?”
洛蒂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她真的不理解对方问这些问题的意图是什么。凝视了汲黯的眼神好久,让绳子和乳夹的快感在身上蔓延好几遍之后,洛蒂疑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汲黯的目光一下子亮了好多,他面无表情地说,“那我帮你解释吧。他们都是昨晚秘密谋反而今早被逮捕的嫌疑犯。”
“啊……”独角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她的下身已经本能地向外滴液体了,“这些傻子,就不明白斑马国的好吗!”
“我想也是,凭他们的智商和胆识,再给五百年也想不出谋反的计划。而且今天早上,我们刚好得知了前线崩溃的消息。”汲黯冷笑了一声,“里应外合啊。这两件事肯定有联系,不可能这么巧的。所以我料想他们身后肯定另有主谋。结果还真被我问出来了,你想知道是谁吗?”
洛蒂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回避了和汲黯的视线接触,耷拉着脑袋,通红着脸观察自己青绿色的裸体,被夹得发红的乳头,以及那些复杂的绳结。“是…吧,我想。”她小声地说道,和蚊子叫一般。
“就是上一张图片里的那家伙,也就是你姐姐,戴莫诺迪!”汲黯的语气忽然急促起来,“他们招供的,就是她!”
“什么?”洛蒂又抬起头,脸上布满了震惊,“我姐姐?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呀!”斑马也装模作样地惊叫道,“一只死掉的小马,居然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有预谋地煽动别马去造反,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哎。”洛蒂跟着感叹道。虽然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玩这种无聊的猜谜游戏。她更想做的是被对方给欺凌,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极度亢奋着,渴望新一轮的调教。
汲黯走近了一步,几乎把鼻子顶到了对方鼻子上。“那么,我亲爱的宠物,你是否知道,你那个笨蛋姐姐是怎么办到的吗?”他的蹄子轻轻捏了捏洛蒂红肿而胀大的乳房,惹得她终于可以自然而然地娇喘了出来。
“不…不知道。”洛蒂面红耳赤,眼睛里满是躲闪着的羞赧。
“真的吗?”汲黯忽然捧起了她的脸庞,充满支配欲的眼神顿时与洛蒂的目光发生了正面接触。这下,她的服从心理又得到了极大满足。洛蒂轻扭着身子,细缝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了乳白的汁液。
“真……真不知道啦。”因为兴奋,洛蒂回答得有些结巴。
汲黯看了眼蹄中的肛塞,意味深长地把雌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看得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发出妩媚的喘息。“好,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对了,我就好好奖励你。回答错了,哼哼,你就在这里挂一天吧。”
“你是不是戴梅洛蒂?”
这八个字像是电流般穿过洛蒂的身子,她的瞳孔在一瞬间缩小到豆粒般,在下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原状。她赶忙连声回答:“是!是!我是主人唯一的宠物洛蒂呀,怎么会有假呢?”
“嗐,你又多说话了,接受惩罚吧。”汲黯不知从哪拿出个口球,塞在洛蒂半张的嘴中,接着往后一拉,就把带子给系上了。红彤彤的口球泛着塑料的光泽,在她那张青绿色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雌驹晃了晃脑袋,口球绑得很严实,没掉下来。失去了一种表达方法的洛蒂变得更加敏感,她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对方,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是吗,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汲黯叹了口气,“但是,我有些证据,希望你能看看。”
“呜呜。”洛蒂眨巴着眼睛,口水沾湿了整个口球。她的身体又因为快感,而从下边散发出了荷尔蒙的气息。
“这是你姐姐被逮捕时的照片。当时她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我们没问出什么情报,就把她草草处决了。”
“呜呜?”洛蒂歪着脑袋,好像对汲黯的话表示很疑惑。
“这是你在斑马国留学的照片,可以看得出来,你根本就不喜欢学习,只是混日子罢了。
……
“你一开始并不想和我发生性关系,直到我通过调教的方法使你被迫接受了。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你是在我发觉对自己国家一词表现出了异常的敏感时,为了混淆视听,才主动媾和的。”看完了照片后,汲黯说出了自己的亲身证据。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呢,我亲爱的的洛蒂小姐?或者说,戴莫诺迪小姐?”汲黯猛地一跺蹄,地板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应该是时候休息了吧!”
这时的雌驹,也总算把口球从嘴里吐了出来。口球和带子一并挂在她的脖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也随之流到了她的锁骨。她在空中着急地扑腾了几下,争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主人!我就是戴梅洛蒂啊,千真万确!您又没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不是,对吧?”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请让我告诉你两件你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吧。”汲黯的一只蹄子轻按住了独角兽的嘴唇,另一只蹄子拿出了她之前赠送的毛线帽,“我在你送我的暖心节礼物中,发现了一个微型的窃听装置。请问,你该如何解释呢?这可是你亲蹄编织的帽子呀。”
“这个……主人也没证据说明是我放的对吧?”洛蒂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认真地争辩道。“可能是别马偷偷放的,然后栽赃给我呢?”
“哈,我欣赏你的聪明和顽强。”汲黯笑了起来,把帽子扔到了一边,“你确实没留下任何蹄纹。看来,我得拿出最终的证据,才能让你乖乖认输了。”他按住洛蒂的身子,将她转了个方向,对准门口的镜子上。她盯了一会儿自己光溜溜的裸体。结果,下一刻,独角兽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
“真相已经在你面前了,小姐。我猜,你并不知道,用魔法染色的头发,在独角被禁魔了之后,会慢慢变回它原来的颜色吧,嗯?我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请问你该如何解释自己一头褐黄色的头发呢?”独角兽还没有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了下去,“还有,用魔法伪装的可爱标志,也会因为禁魔而恢复原状!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还不快给我如实招来!”
洛蒂,或者说,诺迪,颤颤巍巍地看向了自己的侧臀。那里的图案不再是一个音符,而是一只被放大镜所照着的粉红爱心。讽刺的是,那爱心的模样和她发情时眼睛里冒腾着的一模一样。她百口莫辩,这么久以来预谋的计划,却因为意外而功亏一篑。她所受的委屈,所受的耻辱,到了此刻,全都成为了无意义的牺牲罢了。她现在所受的惩罚,也不再是爱侣之间的调情,而纯粹只是残酷的拷问。苦涩的泪水噙满了她的眼眶,但她还是强忍着,平静地说道:“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只小马……是我把那个叛国的妹妹送去顶了罪,也是我监听着你,组织起义的……可,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早日揭穿我呢?!”她恨恨地瞪了汲黯一眼。
“那是因为,”汲黯会心一笑,他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的神情。“首先,我不想打草惊蛇,放你跑可就不好了。其次,自从我想通我那个白痴领导是为了保住他的饭碗,才把我调遣到这地方这件事后,我就决心不再为军队服务了。第三,”他忽然再次为对方戴上了口球。在诺迪不解而又羞耻的眼神中,亲了亲她的脸蛋,“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如果你对我的感情都是伪装的,没关系,我会在这里调教你,直到你完全臣服为止。你要是敢不从的话,出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他在诺迪面红耳赤娇喘挣扎的当儿,把那个硕大的肛塞,一下下地插进了她的后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