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里的秘密
小村三面环山,遐方绝域。因为没有铺路,距离最近的城市,也要走上一整天。这里的生活条件十分落后,电线和水管都没有铺设,除了在极少的情况下,会有邮差来送几个快递,就基本上找不到半点现代化的痕迹,一切仿佛停滞在了遥远的过去。村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生存,从事着简单的耕作,养家糊口,维持生计。一辈子生老病死,几乎没有谁离开过这片土地。
交通不便,也导致了信息的阻塞。在这里生活的小马,缺乏现代知识,如同文盲。面对生活中某些,用科学轻而易举就能查清真相的现象,他们都倾向于相信是鬼神在作祟。所以,能和鬼神直接搭上关系的祭司,在维护小村稳定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村民有什么小病小灾,通常都会向祭司寻求帮助。祭司作为神的代言,自然会对庶民们展现祂的全能和仁慈。有了祭司的作法,大部分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因而他的话语权,在无形之中越来越大。
谁都不知道祭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记得他和这片土地相伴相生。他们小时候,祭司是那位,老去的时候,祭司还是那位。岁月似乎不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痕,他如同这座村庄一样,古老而又神秘。虽然他终日身披长袍,罩住了脑袋和全身,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袍口面对众生,但是村民们一点也不好奇他的真容如何。越是靠近神,就越容不得凡夫去直接瞻仰。
村庄的生活原本可以一成不变地过下去,直到一位外来者的闯入,在这片死水上。掀起了不小的涟漪。
来者是一位斑马,藏青色的皮毛布满全身。当她第一次出现在村门口时,就引起了无数小马的关注。首先,小村的规模并不大,村庄里的每一位都相互认识,每天至少会彼此碰面一两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遇见生面孔了;再者,斑马在由陆马,飞马,独角兽所建立的小马国内,也算是值得一见的稀罕客。最后,也是直接原因,祭司预言到了她的到来,所以通知了村民。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为何要涉足这片与世隔绝的净土。
因为当地的语言极为偏僻,所以只能让全知的祭司上前搭话。斑马说,她的名字叫做汲黯,来这里只是为寻个静处,休息几日,到时候会自行离开。祭司对她的来访表示了客套的欢迎,说可以暂时腾出间房子供她暂居。但有个条件是,平日里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和村民交谈,以免干扰这里的日常。尤其是到了晚上,千万到外面,以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误伤。汲黯满口答应。
这座村子真古怪。汲黯边跟随着祭司的脚步,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还很原始,房子大概都是简单的木石结构,没有半点现代的踪影,有些上边还布满了成团的青苔,就像是老年斑。村里的道路也是石头铺成的,历经无数代小马的踩踏,原本棱角分明的石块都变得像玻璃一样光滑。路上少见车,连轮毂都是简单的木制。村里没有供水系统,能得以维持生活用水的,就是各家前面的石井。最让她感到膈应的是,村民们的穿着打扮,无一不都简陋至极,雌驹至少还有像样的,用粗布裁剪出来的衣裙;公马们,则是能不穿衣服就不穿,将他们那一身,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健壮而又结实的肌肉,尽显无余。在汲黯的眼中,这里就像是个未开化的原始部落。要不是她有事在身,真的就想马上离去。
然而,在村民们的眼中,汲黯的造型也像是个“怪胎”。她上身是一件风衣,长款纯色,一黑到底。面料是他们从来想象不到的化学产物,同时具备柔顺和舒坦。风衣的门襟处上交叠着一块“X”型的布条,分别连往胸的两侧,再加上身前的一道点缀,使其在更齐备层次感的同时,正衬其发育的成熟;风衣没有刻意的束腰,而是采用了扣带设计,完美容纳下她的身形,兼顾保暖的同时,勾勒出其腰肢线条的优美。她的下身也是黑色,一双大腿颀长而丰满,即使像是这样不经意的行走,也宛如时装演出时模特的走秀,皑白的袋口和银白的领口遥相呼应。上下一体浑然天成,尽管在跋涉的路程中,沾上了些许尘土和泥泞,但它仍旧在时尚之间,映射着若有若无的火辣与媚艳。村民们应该都没见过这种打扮,和惊讶和敬畏一并生成的,还有来自生物本能中的,如火一样的情欲。汲黯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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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老林里徒步一天,太累了。汲黯来到住所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即便屋外会时不时传来村民好奇的脚步和窃语声,她也选择了无视。
星移斗转,夜昼交替,旭日东升,林间的雾气朦朦胧胧,为群山铺上了一层薄纱,为其蒙上了一缕神秘和危险的色彩。汲黯是在这时候出的门,她的意图很明确,是为了寻找一种很稀有的草药。据资料上记载,只有这片区域才适合它的生长。因为过于偏僻,她别处购而不得,所以她千里迢迢赶来。昨天她问了祭司有没有相应的了解,对方却表示一无所知。看来,终究还得自食其力。
斑马是一种古老的种族,在遥远的大路上繁衍延续了数个千禧年,他们所留存下来的智慧,有时甚至就连最现代的科技和无法探清。汲黯深谙各类植物的样貌和效用,所以这番征途,野生毒植物奈何不了她一根鬃毛;那些有极其具备医药价值的、或者是千载难逢的,都被她尽收囊中。不过可惜的是,一番搜刮下来,她并没有找到计划中的宝物。
不过在她回程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位村民抱着她的小孩,蹲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掩面而泣。汲黯本想选择无视,但那哭声凄惨悲凉,使她动了恻隐之心。她虽然无法理解对方口中怪异的语言,表达的是什么含义,但从怀里那气若游丝的孩童,便可猜出几分缘由。汲黯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异常,从而判断出来他定是在发烧。她挑了几颗采回的药草,捣碎揉搓成粉,泡入清水,令其饮下。村民将信将疑,可也只能试试。见子逐渐烧热散去,面色红润,呼吸平稳,不久后竟再生龙活虎。村民大喜,表示十分感激,恳请汲黯前去她家,一起吃个饭。汲黯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之后又想起了祭司的叮嘱,于是婉拒了她的好意,仅仅拿了些干粮,填填肚子。
次日破晓,汲黯复欲前去上山探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有些村民在等着她了。他们提着篮子带上干粮,汲黯盛情难却,接受了款待。她离开村子的时候,还看到那些小马在远远地眺望她,向她挥蹄,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大概,这就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能表达敬意的最好方式了吧。
清晨又是白蒙蒙的一片,群山浸泡在云雾的缭绕中,仿佛是造物主随手撒下的几滴水墨。汲黯又在外边风餐露宿了一天,得到的收获还没有昨天的多。随着探险的深入,环境也变得险恶了许多。有好几次,她差点踩个空,掉下万丈深渊,更不用说那些诡状殊形的异虫了。虽然与风险并存的,还有数不清的珍贵场景:她看到了很多奇花异卉,珍禽异兽,比活到现在见识到的都多,她也能得以完善先祖留下来的记录。但这些也对于她的一开始的目的,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天黑之后,路途更加凶险,所以汲黯只得赶紧下山,度过无功而返的一天。
然而,当她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村口还是有村民驻足瞭望。一见到她,他们都很高兴,夹道欢迎。汲黯享用过后,发现他们也不是白白请客,而是各有目的:因为缺乏基本医疗条件,不少村民饱受慢性疾病的折磨。头疼脑热虽然祭司能治,但治愈率并非百分百,就像昨天那位险些丧命的孩提那样。若是这些顽疾,通常祭司也是束手无策的了——所以他们才找上了这位,像是救世主降临般的汲黯。汲黯精力有限,再加上手头原料不足,只是给其中一部分村民,开了些能缓解一时之痛的药,便排除万难,逃回自己的小房子睡觉了。她其实还注意到,祭司穿着袍子的身影,一直站在房子边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隐秘地注视着他们,还有自己。那鬼魅般的模样,不禁让汲黯打了一阵寒颤。
下一天,汲黯发现自己出不了门了。那些身患顽疾的村民们纷纷堵在了她家门口,请求为其治病。她出不去,只好答应了下来。由于药材数量缺乏,她又拿着其中某一种,指手画脚地和其他几位前来看热闹的村民解释了半天,才让他们理解前去为她采摘。在一上午的交流之后,她或多或少学会了几句简单的对白,像是“对”,“谢谢”之类。
时间到了下午,祭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他用土著语言宣告,今天他也会用神的名义,免费来给村民们治病疗伤。或许是他看不惯自己那么出风头,又或许是他想要证明神的威严依存,他和汲黯,就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面,摆起了像是擂台一样的竞争。不得不说,这倒是给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她反而要感谢对方的争强好胜。喘息之余,她会朝村子的另一头投以感激的目光,可是蹊跷的是,那边却总是散发出不祥的,诡异的墨绿色魔法闪光。她还真没见过那只独角兽的魔法是这种颜色。
大概祭司的眼睛也是墨绿的吧!她想道。
第四天接踵而至。汲黯觉得自己在这里待得够久的了,要是今天再没什么收成,她就要卷铺走马。事实上,昨天她向几个村民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之后遇到什么小毛病,可以按照什么比例服药,等等,不可不谓将知识的火种,传入了他们黑暗的思想。他们给她摘来的草药已经够多的了,药用完之后,还剩了几袋子。就算是现在离开,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但是,她还是打算在最后关头碰碰运气。
这天天气很好,山里的雾气奇迹般地消失了,拨云见日后,是群山真正的模样。它们高大巍峨,身上的深绿色植被翠色欲流,庄严而生机勃勃。汲黯在临行前夕,得到了村民们的馈赠:结实的登山工具,包括手杖和手斧。这下,她算是准备充足了。汲黯笨拙地学着他们嘴里“谢谢”的发音,便朝着山里前行。
一路上,她披荆斩棘,勇攀高峰,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哼唱着自信的小调。她遇到过陡壁,遇到过湍流,遇到过凶兽,经历过艰难险阻,却在她的意志下,被一一克服。山穷水尽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暗花明。今天,她选择了一条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越是陌生的环境,越是能激发她浓烈的好奇心和斗志。她就这样东拐西拐,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转进了一个山洞。奇怪的是,山洞口好像还有人为的门的痕迹,但是由于时间的洗礼,门被破坏得所剩无几。汲黯轻轻一碰,它就化为了碎屑。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门呢?汲黯的求知欲和手里的火把一起点燃,没怎么犹豫,就进了洞口。洞穴弯弯曲曲,扭扭歪歪,若不是偶尔有蝙蝠在往外飞,汲黯还真不想走进去。不过好歹,她走了下去,因为她觉得,隐藏着这么严实的地方,尽头必定守护着什么大秘密。就算没有罕见草药,能寻得什么宝藏,也是蛮不错的。
但是,她猜错了。当她来到洞穴最深处的,类似于一个厅堂结构的空间时,潜藏的秘密立刻展现在了她的眼前。汲黯看见,有几十块长方体,被整整齐齐地摆在厅堂的周边,围成一圈。长方体的表面是半透明的墨绿色,就像是琥珀一样,有些已经是发干至萎蔫了,有些甚至还流淌着新鲜的汁液。汲黯走上前去,用火把照亮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被困在不明液体里的,是众多小马的尸骸。从面孔来看,他们有雄有雌,有长有少,但无一都不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更有甚者,直接化作一堆白骨。汲黯吓得倒退几步。
这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天的场景:祭司用魔法给村民治疗,散发出的,同样是这种诡异的,不祥的墨绿色。她立马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个村庄的祭司,应该就是一只能控制心智的,以爱为食的幻形灵。
有时候,幻形灵遇到了特别对口的饵料,幻形灵就会用特殊的黏液,把他给包裹起来,私藏到隐蔽的地方,供他独自慢慢享用。这个过程极其痛苦,相对于小马而言,就是身体和心灵的榨干。他们却无处可逃,只能待在这营养液中等死,等到他们最后一点价值也被耗尽的地步。之后,就是眼前的这些干尸和枯骨。
这下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这个村子一直被与世隔绝,不与外界发生往来。就是因为这只幻形灵把全村的小马都当做了食物,他能假借治病的名义,给他们长期已久的精神控制,使他们始终听从于他,臣服于他,任由他的摆布。不过按照常理来说,一只幻形灵通常只能专心操控一只小马,所以面对这么多,他也力不从心,时不时地就会让他们恢复自主意识。但由于知识落后,村民们也不知道自己被洗脑,因而能维持这样的稳态。怪不得祭司让她不要和村民们有多接触,生怕让他们有了自己的思考。
汲黯觉得很可怕,这样一个村子,竟被一只幻形灵给全盘掌控,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谁发现端倪,更没有谁做出反抗。她本想回去揭露这个骗局,可转念一想,她是斑马,体术在魔法面前只有挨揍的份儿,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成为受害者中的一员。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是就在她转过身,朝着原路返回时,一个身影在前面幽幽地冒了出来,挡住了外部的光线。汲黯吓得寒毛直竖,腿都软了,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么在这儿呀?”那个从袍子下传出的声音,表达的是关切的语气。可又幽邃而又绵长,就像是落入古井中的一颗石子,在井壁上撞击的回响,“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回村吧?”他伸出一只蹄子来。
汲黯强作镇静,若无其事地说道:“嗯,啊……我确实走错路了,还以为这里能通往山后呢,嘿嘿。”她没敢望向对方,因为她知道恐惧的眼神,是没办法隐藏的。
不过,他们都提早准备了一手。祭司趁汲黯接近的瞬间,立马撕破和善的面具,发动魔法朝对方射击。汲黯反应迅速,侧身躲闪了一下,擦弹而过。这下子,局势变得剑拔弩张了许多。汲黯想要贴近祭司,用手斧造成物理伤害,但是后者根本不给她可乘之机。汲黯东躲西闪,祭司的魔法光束紧随其后,在地上,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他们互相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和魔力,就拼谁能坚持到最后时刻。
几轮鏖战,幸运的天平还是没有朝汲黯的方向倾斜。在一次躲闪中,她没看清脚下,意外地踩在了先前留下的墨绿色黏液上。失去平衡的汲黯顿时就被墨绿色的光芒击中。她还想做出些什么反应,然而天旋地转的眩晕和恶心,顷刻间就压垮了她的精神,让她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汲黯的意识才从一片深绿色的混沌中找到出路。她用力地喘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双眼。这下,酸痛,眩晕瞬间涌入大脑,她得咬牙坚持住,才不至于再度陷入昏迷。她喘着气,总算将呼吸调节平稳,只是喉头间异常的干涩。尔后,她终于将双眼的定焦到了同步,看清了此刻的处境。
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她没有被关在幻形灵的黏液里,半死不活。但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浑身上下近乎一丝不挂,除了几道墨绿色黏液编织的绳索,将她给绑缚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双手反剪着被困在凳子的椅背后,脚腕也被并拢控制在椅面上,使得她得以固定。她低下头,继而发现了自己呼吸吃力的原因:她的胸前,也被绳索给限制住了。两道绳子并行着从她胸下根部穿过,沿着一对乳房的周围,交替缠上好几圈,最后在她的背后合拢交汇,把她的胸脯勒得紧紧的,乳房大大地凸显了出来,仿佛是一件极度不合身的毛衣。但是它一点也没有毛衣的那种保暖性,反而是湿湿的,黏黏的,布满着阴晦。汲黯不情愿地脸红了起来,她挣扎着,摇晃摆动着身子,得到的结果只有绳缚愈发紧凑,还有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地抖动。
上半身无力挣脱,下半身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的膝盖处,一上一下被两条绳索所缠绕,中间绕了几圈收紧,导致她没办法伸长膝盖,只能半弓着微微抬起,将她丰腴的大腿和屁股,不得不朝外露出一部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脚掌还有点活动的自由,虽然只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没意义的扑腾罢了。
汲黯很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绑法将她束缚。手腕和脚腕两道绳子已经完全足够将她限制在老虎凳上了,为什么要多那么几圈,让她既难受又耻辱。尤其是胸前这块,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一般,被随意装饰,随意展出。她可是心智健全的斑马,拥有独立人格和自尊心,哪能受得了这番侮辱?想到这儿她又开始挣扎,直到绳子嵌入了她藏青色的皮毛,留下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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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出去的。”祭司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阴暗之中掺杂着几丝得意,把汲黯又吓得寒毛直竖。他走到俘虏身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黑洞洞的袍口向下低垂。
汲黯意识到对方是在欣赏她的赤裸的躯体,那在绳索的掩映下,分外窈窕和紧致的身材。这下,她算是知道发育得好的劣势了,脸又红了几分。不过,她没有表现将怯懦表现出来,而是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变态,赶紧放我离开!不然,我就让你……”
“离开?不不不,那可不行。”祭司摇了摇头,用一种很惋惜的语气说道,“我给你两个理由。一。我活到现在,还没有品尝过斑马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村子里的那些陆马独角兽什么的,我早就吃腻了,今个正好换换口味。二,就是因为你那愚蠢的好奇心,发现了我的仓库,我可不敢保证,一只活的小马,不会泄露我的秘密。”他边说着,便弯下腰,脑袋朝汲黯脸部凑了过来。
“那,那你想怎样?”汲黯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她的瞳孔还是不由地放大了起来,流露出了惊惧的表情。随着祭司的靠近,她和身上绳子的反抗愈发焦灼,即便胜算始终保持在零。
祭司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他的头套。刹那间,汲黯惊奇地发现,露出来的是一位小马的头。他的面容很帅,也很漂亮,兼具中性的美,是那种无论什么小马,都会忍不住看上第二眼的那种。这是幻形灵的易容术,不能上当!然而,就在她企图通过闭上眼睛,抵制这番幻术的时候,祭司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扯。汲黯错愕地一睁眼,便看到他的嘴唇凑了上来,对准她的嘴巴,果断地吻了上来。
这时间,一种甜蜜而充满诱惑的滋味从汲黯的舌尖上绽放开来,逐渐涌向了她的全身。尽管她拼命地抗拒,但无奈还是招架不住,紧绷的神经和肌肉都瘫软了下来,深陷在了绳索里。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就是幻形灵的诡计,要将她的爱欲作为养料,榨取利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全身的酸痛仿佛在这一个吻中得到了抚慰,受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得到了弥补。她的反抗意图减弱了下来,开始放任对方将他的两只手,伸到自己的娇躯上把玩。无论是从圆润的乳房,平坦而带有些肌肉的小腹,到丰腴的屁股,颀长的大腿,还有玲珑的脚趾。
汲黯的身子抚摸起来的感觉,确实十分舒服,比那些村民好上很多。她的乳房在幻形灵带有魔法的触碰下,逐渐膨胀而变得丰腴,富有光泽,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果实。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时都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恳求着,对方的垂怜。她的神情也不再是那样凶巴巴的,反而有了种求欢式的逢迎。
直到祭司松口,她才从舌吻带来的,短暂的迷幻中清醒过来。爱意被强行撷取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精力,羞耻和疼痛乘虚而入,再度爬满全身。汲黯低垂着脑袋,脸红彤彤地,喘着粗气。她大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为什么明知道和幻形灵分享爱意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还是克制不住本能,去做了呢?
然而,对方不给她半点用于思考的时间,径直将两个跳蛋,一左一右地,用魔法黏液贴在了她的乳房上,接上了电源。一阵齐鸣的马达声中,汲黯的乳房快速地震动了起来,仿佛蜜蜂飞舞时的双翼。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思考,让汲黯立刻抬起头来,不受控制地做出新一轮地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抗争,刚刚还在绳索上拉扯出来的变形,在下一秒就恢复原状。倒是这些绳子,因为她紧密的接触,在身上越来越紧,越来越入肉三分。
“还不可以停哦,我要的爱意还远远不够。”祭司舔了舔他的嘴唇,吐出一条毒蛇样的舌头,转眼间又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别以为我真与世隔绝,其实我偶尔还会去城里采购一些,能用于榨爱的道具的。”
“不!你不可以这样!……”汲黯痛苦地叫喊着,因为极大的刺激,她的眼睛都只能闭上了。她的乳房在绳索和跳蛋的折磨下,愈发肿胀,愈发柔软。因为没多少力气了,她每一轮挣扎,都要歇息好几分钟,在敏感部位震动的强烈蹂躏下,勉强挺起腰,在束缚里晃动几下,踢蹬几下腿。剩余时间,她就只是在绳索近似于无所不至的环抱中,惨叫着,呻吟着,颤抖着,忍受直指内心的折磨。
或许是看她实在是太痛苦了,祭司动了“恻隐之心”。他趁汲黯歇息的时候,拿羽毛去挠她的脚底板,让她不由地绷起脚背,浑身抽搐着大笑。他希望能用这种来自本能的欢愉,来激发她爱欲的释放。不过,汲黯丝毫也不领情,她修长的大腿在绳缚的限制下,踢蹬着,左右摇晃着,脚掌也东躲西闪,甚至还试着合拢到一起,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痒痒肉被触碰到。后来,祭司无可奈何地重新用了根新的绳索,将她的一对大脚趾给并拢绑在一起。这下子,它们就无处可逃了。羽毛大大方方地从脚跟,脚心窝,脚趾之间反复扫拂,脚掌在它疯狂搔挠中,来回切换着绷紧和松开的动作。在痛苦和极乐的双重洗礼下,汲黯花枝乱颤,笑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她通红的脸上流出了眼泪,仿佛感激涕零。
之后,不管愿不愿意,幻形灵又和她接吻了好几次,把她因跳蛋而强行榨取出来的爱欲,给吸收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倒像是那种速成鸡,一养肥就马上剥夺全部价值。爱欲耗尽之后,她连娇喘的声音也用不出来了,思考的力气也使不出,只是瘫痪在老虎凳上,让自己身上的肌肉跟着跳蛋的频率一起抖动。唯一能让她脸红一下的,就是意识到从下身流出的淫水,再度沾湿了凳座之时。
她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却没有气力来恐惧了。或许,死亡对她而言,倒是一种解脱。
不过,祭司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看汲黯快奄奄一息了,他立刻捏起她的鼻子,朝她嘴里灌入了一种墨绿色的液体。汲黯强忍着恶心,下意识地咽了下去。一股草腥味在她口腔里散开,汲黯只觉得,自己像是恢复了些力气,不再那样子虚脱,四肢又都暖和了一些。
然而,这并不是他出于善心所做出的决定,他真正的目的还在后边。祭司将汲黯从老虎凳上放下,又把她放在地上,令她脊背朝天,面向地面,然后再用绳索,将其胳膊绑缚于身后。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不光是她的小腿也跟着朝后弯曲,紧贴在大腿后部,被一一捆上。绳子的数量也增加了许多,几乎和她的条纹那样,每过一段皮肤就会出现一次,缠绕上一圈,勒得她嫩肉尽显,又使得她像一包草药,被结结实实地捆扎成一团。这种姿势很不舒服,但是祭司又在她身后两只胳膊上分别的绳索,以及脚腕处并拢处,又单独加上了三条相对较粗的绳子,使它们汇拢成一整根,与房顶的定滑轮相连接,随着祭司拉动绳子,汲黯的整个身体缓缓离开地面,被驷马吊缚了起来,悬在半空。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屋内的装潢,和村里的别无二致。想必她被带回到了村里。那么新的问题来了,祭司是怎么明目张胆地,在附近随时都会有村民经过的同时,对她做这等残忍的行径?
她悬挂的高度并不低,微微高过祭司的头顶。。被吊起的过程中,安全感的缺失和失重感的加剧,让她觉得身体脱离了控制,不由地十分害怕。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生怕绳索会支撑不住断裂,害她正面毫无阻拦地摔在地上。然而在重力的作用下,就算不动,汲黯也感觉到绳子们仿佛是在悄悄收缩勒紧,嵌在她的肌肉里,火辣辣地疼。她想挣扎,可是绳结绑缚得格外紧实,只有一种无力感,在她心里荡漾。
好不容易调整好了状态,她迟缓的大脑才冒出一个想法:既然就在村庄里,何不向外界求救。然而这时,祭司好巧不巧地,把一个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随后又迅速在她脑后收拢带子。汲黯含着口球,口水直流,所能发出的全部声音,就只有意义不明的呜咽。
“你那些小把戏,我可都猜得到呢。”祭司坏坏地笑着,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越是绝望的爱欲,越为甘甜醇厚啊!”
在新一轮的羞耻感吞没汲黯之前,祭司用魔法变出两只半透明的墨绿色双手,附浮在半空中,旋即冲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隐私部位被侵犯让她不由地喘叫了出来,但经过口球的过滤,没有造成任何实际的效果。她只感到有什么冰凉而又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了乳头上,与她全身的燥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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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着,尽量不向对方展现自己羞耻的表情。但是没过多久,她清楚地意识到,那对被刚摸过的乳房,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膨胀了起来,丰满了不少,和绳子的摩擦更加难以忍受的紧实,凸出来的部分明显大了许多,如同两颗硕大的葡萄。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十分害怕和不解,不得不将脑袋又转向了祭司,投以可怜的眼神。然而下一刻,祭司的那双魔法手,又伸了上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指尖掐住乳房挤拧,往下按压还算是轻的,他甚至会捏住乳头向外拉揪,好似要将其再拉得扩大几分。汲黯没有办法,又是拼命仰头朝后,摇摇晃晃的,企图缓解一些苦痛。口球里的呻吟流水般地,止不住地向外涌。
在魔法和物理的催化下,汲黯的乳房变得特别肿胀,虽然之前就不小,但是现在能达到三四倍。她感到重心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若不是努力克制,自己就会倒立着杵下去。同时,她也觉得乳房里面注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轻轻抖动,就可听到里边水波荡漾的声音。
在这时候,祭司收起魔法,给她的两只乳头上,扣上了一对透明玻璃碗的东西,将其牢牢罩住。汲黯起先还不知道起意,直到对方的双手,最后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掐了几下,霎时间乳白色的奶水从中喷出。奶水沿着容器后连接着的导管,一直通向放在一旁的一张桌子高的玻璃瓶里。从玻璃瓶的刻度上能看出,它的容积足有20升。汲黯所产的奶就这样滴滴答答地流着,涌入到瓶中,积聚起来。
“斑马奶也可以入药,”祭司在瓶上的龙头处接了一杯,当着汲黯的面喝了下去,喝完后,舔了舔嘴唇,“你也是搞制药的,不会不知道吧?”
汲黯羞耻到了极点,她顾不得可能会摔下去的危险,又开始拼命挣扎,向外推挤着四肢,企图撑破绳索的桎梏。她有许多话想说,却由于口球的阻挡,所产生的结果只是一片片的口水,流在她脖子上,锁骨上,胸上,容器上。无谓的几番摇晃后,结果适得其反。她的产奶量反而增大了,像是井喷的态势,源源不断地朝玻璃瓶里涌进。带给祭司的唯一困扰就是,让他得勤快地更换奶瓶,否则就要溢出来了。
全身赤裸裸,光溜溜的,敏感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被肆意蹂躏糟蹋,再加上行为动作的拘束,语言能力的限制,汲黯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她觉得自己丧失了作为小马的基本尊严,就像是匹任由宰割的牲畜。她想反抗,反抗却又毫无作用。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她发现,自己情绪激动,拼命摇晃带来的后果只有,让奶量产得更快一些。
于是她试着将心情平复下来,抑制住内心的羞耻和快感。脑中所思就是什么也不去思考,任由绳索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也任由口水和淫液,从她的嘴里或是阴穴里涌出,她都装作不在乎,哪怕脸始终异常地滚烫。果不其然,她乳房喷奶的速度慢了许多,从先前的汩汩而出,到刚才的涓涓细流,以至于现在,都停滞了。她应该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吧。
不过,就当她暗自庆幸的时候,祭司摘掉了她乳头上的容器,取而代之的却是两个金属制成的乳夹。汲黯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剧烈的痛感就从乳房席卷而来,充斥到全身。刚刚还收敛好的羞耻和快意又勃发开来。她又开始摇晃起身子,呜呜地呻吟。她抬起头,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祭司,为什么要做如此残忍的酷刑。
“你累了,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祭司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鬃毛,“要节约资源。”临走前,他拍了拍汲黯的屁股,像是在称赞其贡献巨大。汲黯能做的反抗,就只有甩甩尾巴。
她尽可能地不往地上看,因为总会给她有种要掉下去的错觉。还有,乳夹的金属光泽令她心惊胆寒,她搞不明白,她胸前那么小块肉,是怎么抵得住如此强大的压力的。她现在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胸前起伏的痛感,身上枷锁的紧缚感及其磨伤感,垂吊的失重感,还有就是一阵阵寒意。她原来明明只是跟着地图的指引,来这座村庄采草药的,怎么沦为阶下囚,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境地呢?
也许是魔法的作用,被吊了一天的汲黯,身体没有产生半点不适。祭司来为她解开乳夹,榨了好几次奶,每次都灌得盆满钵满。刚开始,汲黯还会因为羞耻呜呜呜地抗议上一阵子。后来发现这无济于事,只能是增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后,又选择了沉默。她就只在乳夹被夹上时,因为疼痛而发出一两声呻吟。
祭司对她不配合求饶的模样很不满意,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法子。他为她摘掉乳夹和口球,把她从上边放到腰高的位置,然后再强行灌入某种药剂,汲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事已至此,她依然想着找机会逃脱,只要在对方把自己的价值给榨得一干二净之前。
本想着又是新一轮的调教,但是这回,祭司居然打开了房门,让几个村民进了屋。一看见汲黯,他们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正如斑马脸上所产生的一样。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命!你们的祭司是幻形灵,是恶棍!”汲黯第一个回过神来,冲着他们大喊道,“你们都被他控制了,醒醒啊!”
然而,他们压根没理解她的语言,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布满绳索的裸体。汲黯的脸又红了起来。
“这巫婆信口雌黄,她这是在引诱你们,忤逆神的旨意。”这时祭司发话了,他的话铿锵有力,充满了威严,“所以我才把她抓起来,单独审问,是谁指派她来侵扰我们的世界的。”
伴随着村民们的一阵议论,汲黯忽然意识到,幻形灵给她喝下的药水,能用来听懂村民的语言。而村民,却依旧没办法听懂她说的话。这下子她,真就是距离希望近在咫尺,却又求而不得了。她被吊着百口莫辩,又不能前去用手势来沟通,最后一丝希望寄托于有谁能真正清醒过来,查清真相。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治了我们的病,让我们有的小马,能下地干活的啊……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站在前面的一只小马小声地说道,他的眼神很复杂,就像是一堆碎玻璃。汲黯的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阵温暖,一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暖。那种被充满信赖感,安全感的温暖,竟然从她近似绝望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充满感激地向对方看了一眼。
祭司像一阵风似的走到他面前,黑洞洞的袖口只对着他的脑袋,随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是不明白啊,这些病就是巫婆给你们降下来的,所以她才能给你们治疗!唉,要不是有我,你们早就被她给蛊惑了!”
“你撒谎!这些病还不是你带来的吗!”温暖带来了沸腾的力量,让汲黯得以愤怒地驳斥道,“你这混蛋,寄生虫!正有你这样肮脏的幻形灵,这座村子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然而,她发现,村民们看她的眼神在同一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从不解,逐渐转化成了惊吓,乃至愤怒和厌恶。当他们朝自己传来怒气冲冲的一瞥时,汲黯觉得自己血液都凝固了。恶意就像是严寒,让她心都结成了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温暖只是一时的,转瞬即逝,后面跟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她有点想哭,泪腺却像被冻住了那样,流不出半滴眼泪。
“她长成这副模样,也同样是恶魔拿来诱惑你们的,”祭司依旧在教唆道,“我们不能上当,对不对?”
“对!”村民们的齐声呐喊,将汲黯的信念敲得四分五裂。
“危害人世间的邪物,要是不把她给消灭殆尽,就有悖天理,对不对?”
“对!”汲黯的精神,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那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办法,狠狠地羞辱她,之后处决她,杀一儆百,对不对?”
“对!”
汲黯陷入了彻底的绝望,她的头深深地垂了下去,全身也变得瘫软无比,陷在了绳索之间。她内心的防线完全崩塌,求生欲完全消失,灵魂似乎也湮灭了,只留下一具双眼无神的躯壳。
自从汲黯踏入村中,村民就都一直觊觎着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身体在现代条件的滋养下,显得格外丰腴而结实,而这里的村民生活落后,整日布衣蔬食,身体发育得也自然也跟不上。汲黯就算不是身材高挑,也比他们高出不少。这些雄驹在整日村里,虽然从未见过外边世界的雌驹,但是对美丽和诱惑有种共性的感悟。而此刻,这只蛊惑人心的丰满恶魔,正被束手无策地悬吊着,垂头丧气,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何尝不是引诱他们将内心阴暗的想法,付诸实际?
汲黯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正在接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脑袋突然被一位村民牢牢抓住,限制住她的目光,使她不得不往前看:一根黝黑粗硬的阳具悬在她眼前,马眼挂着的前液随着肉棒的勃动,挂出一条银丝,甚至还滴落在了她脸上。村里那落后的生活条件,让他们没有清洗的习惯,即使没贴得太近,就已经能闻到那玩意儿散发出的热气和浓烈的腥臭味。她咽了咽口水,即便不承认,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们所谓的羞辱方式,竟是如此……
他们早已包围了汲黯,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抚摸和揉捏。一只小马胆大些,更是直接抚上了那低垂的胸部,粗糙的手指掐捏住她那红肿挺立的乳头,一会儿紧紧掐住奶头挤拧,一会儿用掌心裹住向下按压,一会儿又捏住乳头向外拉揪,一会儿又把住乳头好像转旋钮一样来回旋转。虽然先前被祭司榨了很久,可在刺激之下,仍有不少乳汁沿着雄驹那粗糙的指缝流了下来。那位村民见状,更是得寸进尺,直接凑到汲黯身下,咬住那乳汁的源泉,好像渴饮的婴儿一样,大力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
汲黯本是紧抿着嘴,难过得不想说话,并无意半点主动服侍的意愿,可胸部突然传来的触感让她不觉惊叫出声。因为和机器不同的是,真马的唇舌要灵活得很多,而且还没有规律,没办法找到节奏。所以她只能面红耳赤地娇喘了。刚刚的调教中她早已浑身无力,乳头更是因为榨乳而又酸又痛,再加上村民粗暴的对待,她感受到的更多是痛感,而不是快感。在余光里,她模模糊糊地看到,首先来侵犯她的那只村民,在昨晚教授草药知识时也在场。汲黯记得尤为清楚,因为在讲述时这位村民显得格外热情: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一边盯着她一边很认真地聆听。她对此很是欣赏,也十分欣慰,能为他们贫瘠的生活带来一些便利。可是现在,那种目光再度出现了,却转化成了加害者的视角。一想到那些记下的药方,也会被村民们视如秽物吧……想到这些,她的绝望更进一分。
面前的村民可顾不得她的反应,她那主动的张嘴,反而正中他下怀。他揪住耳朵,将肉棒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肆意抽插。斑马的唇舌,温暖而又柔软,舒服的感觉直接使其叫出了声。他握着棒根,来回地搅动,仿佛是在清洗。一番动作下来,他仍旧不餍足,于是抱着脑袋,狠狠地将巨根在口中冲撞,一直将那硕大的龟头顶进喉咙,把汲黯插得快窒息翻白眼了,才肯稍稍退出,继续进行一轮更为大力的顶撞。
身心的折磨使得汲黯本能地挣扎起来,她呜呜地呻吟着,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在绳网的包围里不停地摇晃,不顾重力的威胁。然而,身边的其他村民按住了她的身子,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反抗的姿势。其中一只托起她那丰满的屁股揉搓,臀肉十分柔软,就像是棉花一样,在村民蹄中不断变形,甚至留下了几条抓痕。汲黯满心羞耻地忍受着,唇齿间的娇喘随着蹂躏的节奏和鸣。最后他玩腻,狠命地拍击几下,手在屁股上激起层层臀浪,留下一个绯红的粗糙手印,汲黯才将她这部分的淫叫以一句高音收了尾。之后另一位村民,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挺着高耸的阳根来到汲黯身后,双蹄抓住她的后腿,就向两边拉开,用肉冠直指摩擦着她粉嫩湿润的媚肉。
汲黯在吊缚中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村民的侵犯对她来说绝非好受。她想要通过惨叫来宣泄身心上的痛苦,可口中咸腥的阳具,堵住了她的声音,使她发出模糊的呜咽。公马的气味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了她的鼻子,甚至还有硬挺的阴毛插进了她的鼻孔。那浓烈的腥臭,夹杂着陈年的尿骚,让她一阵恶心。坚硬无比,炽热无比的肉棒在她口中,毫无章法地乱捅,肉棒上涨起的根根青筋在她舌上摩擦,黏腻苦腥的恶心味道随着动作在她嘴里融化。身后的双腿也被分开,另一根炽热的东西在她下体磨蹭,蓄势待发。虽说胸部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可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祭司调教的余韵之中,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亵渎的准备。
身后的雄驹扶着腰肢,粗糙的蹄子肆意抚摸着,挺立的阳具刮搔着雌驹的下体,给肉棒裹上一层晶莹黏稠的爱液。旋即,他毫无征兆地挺身突入了汲黯,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交合。公马厚实的大腿拍击着汲黯的臀,激起一阵肉浪。巨根被斑马的蜜穴湿热紧致,层层的褶皱包裹着,让他顿时沉迷其中。其他的村民面对眼前的淫荡的场景,纷纷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上前实施起了暴行。一些对着汲黯的裸体,快速套弄着身下挺立的肉棒;一些提着炽热的阳具,在她身上来回磨蹭;还有的抓住摇晃的后蹄,将自己的龟头戳在蹄心里磨蹭撸动;也有的盯准了她胸前摇摆的巨乳,握着肉茎对着它又拍又戳,黏稠的前液挂在胸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更有的将马茎裹在她乳沟内,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饱满的乳房。
如此热烈诱人的雌驹,仿佛一道空前绝后的盛宴,许多公马还是头一次享用。凌辱着汲黯嘴穴的那只,率先结束享用,他越发大力地冲撞着汲黯的嘴巴,伴随着呻吟,将白浊的精液送入她那湿润的喉咙深处。汲黯没得选择,不想被呛死就只能默默地咽下。身后的村民是第二个消受够的,也达到了极限,肉棒奋力冲向蜜穴的深处,在汲黯委屈而羞耻地呜鸣声中,将浓稠的白浊射满了肉穴。其他的雄驹见状,也不甘示弱加快了各自的动作,腥臭的液体没过多久,就挂满汲黯的全身,哪怕是鬃毛里,也沾上了精液。随着肉棒从口中抽出,汲黯喘息着,多余的精液从嘴角流下。她倍感羞辱,她被彻底玷污了,被她所关心、她所救助过的村民给糟蹋了!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和身体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可村民们的热情还未消退,尤其那些还眼巴巴观望的。汲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一位村民就挤到了她面前,急切地就想把肉棒往她嘴里塞去。又一位也学着先前的动作,跃跃欲试,把肉茎插进媚穴里。黏腻的浊液粘在被糟践过的蜜穴上,将她身下的毛发打湿糊成了一团,映衬粉红充血的媚肉,格外诱人。在经历暴力抽插扩张,和穴内污浊精液的润滑之下,巨根很轻松就直达了肉穴深处。肉洞深处大量的精液,受到了压力,从肉壁的褶皱间被迫挤了出去。沉闷的排液声和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随着抽插的动作,从交合处溅出,沿着那藏青色的厚实大腿,缓缓流下。
汲黯还没从刚刚的粗暴对待中缓过神来,口中就又被粗壮的硬物塞满。村民顶进来的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粗鲁,使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只好含着肉棒含糊地咳嗽,下意识地吞咽着唾液。求生的本能,使她不由地吸紧了口中的肉棒,嘴里充满了膨胀与炽热,她甚至能感受到肉茎上的青筋在口中跳动。身前村民没经历过这般享福,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叫喊。身后的雄驹见状,像是听了号令似的,更加胆大妄为。汲黯感到乳房被身后伸来的粗砺大手紧紧裹住,随着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地狠狠抓捏,被四下挤捏揉搓。更多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沿着指缝汇成了一条小溪,随后又随着身体的冲撞晃动四散播撒。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漾到全身,尽管口中被堵住,无法用无言表达,但是娇媚的声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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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轻微的娇喘,彻底点燃村民们的兽欲,前后两匹公马的动作也更加粗暴猛烈,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将阳具送入那火辣的身体,深入“恶魔”的体内好好蹂躏一番。两边的村民也抓着汲黯的手,让那曾经采摘草药的灵活指尖,服侍自己炽热的肉棒。他们笑着、叫着,一边咒骂着这深蓝恶魔,一边肆意奸淫着挂满浊液的雌驹。在他们眼中,现在挂在绳子上的再也不是曾经那位高贵而亲切的、拯救他们性命的斑马医师,而只是个带有温度、任人随意使用的自慰用具罢了。
终于,第二批村民也满足了性欲,纷纷将白浊喷洒在藏青色斑马的皮肤和体内,甚至还恶趣味地将精液在汲黯身上肆意涂抹,让那原本整洁的毛皮布满胡乱而黏稠的性液,原本柔顺的毛发粘成了团块。村民的精液苦涩咸腥,甚至还有些发黄结块,污浊不堪。刚刚在口中射精的那只村民抽出肉棒,提着棒根将阳具狠狠地向他脸上抽去,并将残余的浊液全都抹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汲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默默忍受村民对她身体的下流糟蹋,在村民的嬉笑咒骂声中,她的眼中充满了凝固的绝望,心也如同在身上满满凝结的精液一般一点点冷了下来……祭司的此番阴谋,彻彻底底地摧毁了她的精神。
被糟蹋完后,村民们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汲黯从吊绑上解下,改捆到一根长木棍上,推出去游街示众。他们边推着车边取笑嘲弄着她,掐她的乳房和大腿,拔起绳子勒红皮肉,又把泥土抹到她头上,身上。汲黯没一会儿就面目全非,她的脸异常肮脏邋遢的,毫无马样,只有那对黄色的巩膜,反射着无神的光彩。
街上,推车的小马到处向陆马数落起汲黯犯下的“罪孽”,说她有何等邪恶,何等污秽。说她采集草药就是给村民下毒云云。听完讲述的村民无一不是义愤填膺,要上去揍她的,但是都被拉住了,只允许朝她扔秽物。因为祭司还要研究巫婆的身体,以献祭给天神。
之后的时光,汲黯就像件万众唾弃的展品,在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条道上,游街示众。她身上的绳索除了原先的胸缚,腰缚,腿缚,脚趾缚之外,又多了一道股绳。镶嵌在她大腿根部,紧紧地勒着内壁。在刚刚的群交后,她的小穴变得红肿,异常敏感,只要稍微敢动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绳子就会摩擦她的下体,让她不由地发出娇喘声。祭司说这道绳子是为了封印住她体内的原恶,通俗点来说就是淫水而设置的。同时又为了让大家能警惕她的妖言,特意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含有扩音功能的口球,只要她一娇喘,整条街的小马都听得见,并且引以为戒。
她被骂声、嘲笑声、唾弃声所淹没,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前方,就像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她残存的意识还克制着,让自己尽量不受绳子折磨的干扰,但有时候被烂果子之类的砸中,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腹部,导致股绳的勒紧。这时候,大家都能听见她毫无尊严的娇喘,于是大家笑得更开心了,以为好好教训了世间的恶。
太阳出来了,像是碧海中的一颗明珠。阳光很强,照得汲黯的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只是,它照在身上,却没有半点温暖。汲黯回光返照地恢复了一下神,扫视了眼车旁疯狂的村民,摇了摇头,显得非常失望。然而,当她看见那天被她救治的那个小孩,也向她投来憎恶的眼神时,汲黯真的绝望了。无力的叹息声传出后,迅速被市井的嘈杂所淹没,无迹可寻。
可她最后也没有死去。游完街后,幻形灵把她包裹进墨绿色的黏液里,在晚上偷偷放入了山洞,对外宣称已经将其解决了。汲黯从此一丝不挂地浸泡在稀薄的营养液中,过着日复一日,黑暗无望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没有力气呼救,即便有,百里之外的小马也听不见分毫,更不用说谁会来帮忙。而一旦她身体和心灵稍有恢复,就立刻被幻形灵榨干掏空,提供一时口味奇特的养料。这就是她余生意义的全部。
完